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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哈游!!!!!!!!你你你!你为什么要把我老婆搞没!!!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婆啊啊啊呜呜呜呜我四个老婆都没了!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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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ren Galliano

【魔法觉醒】cos神奇动物3格林德沃小合集

●Because I was in love with you.

因为我曾经爱上了你。

●Yeah. But that's not why you went alone. It was you who said we could reshape the world, and it's our...

【魔法觉醒】cos神奇动物3格林德沃小合集

●Because I was in love with you.

因为我曾经爱上了你。

●Yeah. But that's not why you went alone. It was you who said we could reshape the world, and it's our birth right.

是。但不是你会和我一起的理由。是你说我们可以重塑这个世界,这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利。


松子

是稿已缩图打码,不可存不可用!!

是两个时期的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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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卜YUBU

红色镜头2

第二发信白。万字更新,倾情打造2333。

《红色镜头》是《单色镜头》系列的外传,信白信,偏信白。

第一发是白信。


发在爱发电和凹三上了。

不知道怎么走的可以进我置顶的亲友裙、或者翻之前还活着的地址。

不指路!不指路!老福特说带路标的通通阉了!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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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jie(请看置顶)

魈仙人万万没想到,情敌竟是他自己!

第一章.第二幕

这一幕也算是过渡吧,下一幕魈荧开始正式谈恋爱!

日常圈亲妈!@月见花 

还是想要小红心小蓝手和小评论(星星眼)

有许多朋友问我更新时间,因为我是一个人画这部作品嘛,画得也比较慢,emmm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更新一次吧!如果有考试之类的会提前说明哒!

上一话传送门:魈仙人万万没想到,情敌竟是他自己!第一章第一幕 

魈仙人万万没想到,情敌竟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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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阿橖
魈酱生贺。 差点都忘了发lof...

魈酱生贺。

差点都忘了发lof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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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芥黑芥都是好芥

即使所有人都在追求更新鲜的事物

我还是只对你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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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_TU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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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讨厌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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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ki

【渣翻】太宰,中也,十五岁(End)

忘了bgm!

分享Aimer的单曲《蝶々結び》http://music.163.com/song/424474124?userid=89584877 (@网易云音乐)

赶上了。。(


Phase.05

在这之后过了一个月。

昼夜交替,街道上悲剧喜剧交加,被称为“荒霸吐事件”的一串破坏的骚动以兰堂的单独罪行处理了。背叛了黑手党的兰堂的家被烧毁,所有的东西被丢进了海里。正常来说按照黑手党的处理方式,背叛者是要连同亲人一起被制裁的,不过兰堂并没有能说得上是亲属或亲近的人。

他的遗体被曝露在荒野一周后被埋葬在乡下的共同墓地里了。


在共同墓地里,从海那边吹来了浓...

忘了b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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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上了。。(


Phase.05

在这之后过了一个月。

昼夜交替,街道上悲剧喜剧交加,被称为“荒霸吐事件”的一串破坏的骚动以兰堂的单独罪行处理了。背叛了黑手党的兰堂的家被烧毁,所有的东西被丢进了海里。正常来说按照黑手党的处理方式,背叛者是要连同亲人一起被制裁的,不过兰堂并没有能说得上是亲属或亲近的人。

他的遗体被曝露在荒野一周后被埋葬在乡下的共同墓地里了。

 

在共同墓地里,从海那边吹来了浓郁的海风。

远离村庄的这块寂寥的墓地,像是被推向悬崖一样摆列着的没有碑名的无表情的墓石群,悬崖的另一边是海,被暴露在强烈海风下的墓石每个都看上去悲伤地倾斜着。

在这些墓石的其中一个旁,一位少年以扭曲的姿势坐着。

“真是的,死后也给人带来麻烦的大叔。”中也板着个脸自言自语道,“你生前收集的纪录资料全都被黑手党丢了,托你的福调查真是白费了。你在八年前潜入的政府的设施到底是什么,以及《荒霸吐》到底为什么在那里,这样线索就都没了。”

中也的视线那头是白色的新的一块墓碑,似乎是不知从哪调过来的古老的石头,有些地方缺了口子坏了。

墓石的最底部,有一株小小的蒲公英虚弱地开着花摇动着。

“嘛,不过就算你还活着也不会向任何人说那些事的吧……”

中也下半身一挣跳下了坐着的墓石,两手插进了外套口袋,背对兰堂的墓石走了出去。

“再见,还会再来的。”

中也沿着面朝悬崖的小路走着,一个少年的身影挡在了他面前。

“你在这里啊,找了你好久,中也。”

“白濑……”

是银发的少年,在电子游戏场里找寻中也的《羊》的三人组中的一人。

“找我有什么事吗?”中也问道。

“我想向你道歉。”引银发少年耸了耸肩,“之前我们吵了一架记得吗?在电子游戏厅。在那之后我也反省过了,不能因为我们的情况打扰你想做的事情。那时候你无论怎样都很想抓住犯人的吧?即使这样我们也只优先组织的报复,都说了些什么啊……正确的是你,我们只是依赖你却不去想其他的方法,是我们不好。”

中也露出意外的表情听着伙伴的话。

银发少年继续说。

“因为这次的事情我明白了,明白了《羊》的问题到底在哪。”少年微微笑了,说道,“然后大家商量了一下,定下了解决的方法,你愿意听一下吗?”

中也带着困惑的声音说着“这样啊”走了过去。

“嘛,既然是你们决定的当然是听的。”中也略微停了下,然后走过了少年身旁。

“我也因为这次的事件稍稍有些累了,希望可以多点休息啊……边走边说吧,是什么方法?”

中也走过了少年身旁,开始沿着悬崖边的路漫步起来。

海那边的风格外强力地吹过来,墓地的杂草沙沙地晃动着。

有什么东西强力地击中了中也的背,发出了“咚”的一声。

中也向前倒了下。

“这就是解决方法。”

中也慢慢地回过头,他的背被银发少年按着。

“……你……”

与少年离开他的身体同时——中也姿势崩坏,倒了下来。

他的背上刺着一把崭新的短刀。

从深深刺进去的短刀的根部一股股地流出新鲜的血液。

“在你内心疏忽的时候从视线外部攻击,这样的话就没有时间使用重力了。”银发少年带着笑说道,“是这样把,中也?我可是很了解你的,因为我们都一起这么久了呢。”

“你打算……做什么……”中也痛苦地呻吟道,想要站起来,但是手脚都在颤抖,无法使出力气。

“还是别再动了比较好哦,刀刃上涂了老鼠药。”银发少年的笑容更深了,“暂时手脚会发麻,无法做出像平常那样的动作了吧。真是可怜。要是你不像现在这样这么强的话,就不会遭受这么无情的对待了。”

“这种对待指的是……什么……?”

中也护着背后的伤口,总算是回过头盯着少年。

“是指这个。”

银发少年摇了摇手指,与此同时,有无数的士兵从墓地的另一头出现,朝中也举着小枪。

“这些人是……都是《GSS》的士兵……”

完整装备着的佣兵们呈现半圆形包围着在崖边倒下的中也。

“这就是我们的决定。……《羊》将与《GSS》联手。”

少年这么说着,武装着枪支的少年们出现在了士兵们之间的缝隙中。带着和以前一样严肃的表情,将枪口对准了中也。

“是你不好,中也。”银发少年依旧带着笑容盯着中也,“大家都通过这次的事情感受到了,‘要是下次中也真的想要成为黑手党的伙伴了的话该如何是好?’任谁都能想象到。要是真的这样的话,现在的《羊》将什么都做不了,大家都会被杀的吧,毕竟因为我们都只在依靠着中也这么厉害的能力。将数十人伙伴的性命都寄托在仅一个人的心情上是绝对不可能的,这就是被称作为‘脆弱性’。如同从小孔里侵入进来的洪水摧毁要塞一般的,组织的脆弱性。……虽然是挺难懂的话,中也是明白的吧?”

“你……我、怎么可能、背叛组织……”中也带着苍白的脸色呻吟道,他的脸上密密麻麻地浮现出汗珠,是毒在起作用。

“关于这点,《GSS》不会因为自己的心情而改变态度,只要有利益关系就能够信赖。面对黑手党这样强大的敌人,这样才是更机智的做法。”

中也喘着粗气看向周围,看着夹杂在《GSS》里的握着枪支的少年们。就在几分钟前还以为是伙伴的少年们,现在正用着仿佛是看着可怕的怪物一样的目光盯着中也。

“这样、啊……”中也喘着粗气说道,“我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困惑……是吗……”

“对你很感谢的哦,中也。”银发少年拔出了腰间的手枪举向中也。

“《羊》接收了无依无靠的你,但是这份恩情你已经充分返还了。所以中也……休息吧,死了为组织作出最后一份贡献。”

银发少年用下巴向士兵们发出了信号:“杀了他。”

无数的枪口一起开火。

中也用异能停下了最初命中的子弹,但是数量实在太多了,《羊》十分了解对于要杀死中也该使用多少子弹。像豪雨一般射下的子弹向中也杀到。

中也靠着无法动弹的手足在地面上翻滚躲开了子弹,杂草丛生的大地上被子弹射穿了无数的洞孔。

中也向远离包围的方向翻滚,向自己的脚底注入高重力,身体陷入地面,大地中产生了裂缝,速度地扩散了开来。被枪支射穿的地面承受不住这变化。

大地如同是削去了悬崖端头一般地碎裂了。

与大量的砂土一起,中也向悬崖下坠去。

悬崖的下面是掀起怒涛的大海。

“逃到悬崖下面了!”银发少年叫道,“虽然说因为毒他的异能变弱了,但是这种高度是不会死的!快去追!确认杀了他!”

 

浪花四溅,洗刷着悬崖下面的岩块。

悬崖下不算是道路的路上,中也踩着摇摇晃晃的步伐爬着。

“可、恶……”中也两手攀着湿润的岩石说道,“伤口、太深了……”

中也将意识集中在背后的伤口上,往仍刺着的短刀上施加微弱的重力,慢慢地将它从身体中拔出来丢进海里。

身体中流动的毒使异能和身体能力都变得非常弱。

过去的伙伴们都很熟悉该如何杀死无敌的中也。

那是当然的。和兰堂不同,中也并没有向组织隐藏自己的实力,没有道理藏的。

因为《羊》是伙伴。

在悬崖上方传来着士兵们喊着什么的声音,朝悬崖下方传来发散的开枪的声,不过多久士兵们就会包围中也的吧。《羊》的据点、武器的藏处、犯罪记录……《羊》是不可能让知道所有弱点的中也活着回去的。

中叶的嘴角浮现了无意识的笑容。

“什么算、首领、啊……”一边被浪的水花拍打着,中也说道,“我才是最、看不起组织、的人吧……”

中也抓着岩石将身体往上拉,从长着稀疏的树木的斜面中出来,拖着湿了的身体在树木的缝隙中走动着。

突然——前面出现了影子。

是小个子的人影。中也带着严肃的表情看着他,觉得他会绕道到背后去,但是错了。

“呀中也,你看起来很不好受啊,要我帮你吗?”

是太宰。

“太宰……为什么、在这里……”中也茫然地呢喃道。

“是工作哦,森先生真是胡乱差遣人呢。在正式加入黑手党之后立马就被任为部队的指挥。”

像是回应着太宰的话,出现了无数的人影。

是套着黑色衣服、拿着黑色小枪的无表情的黑手党的众人,不带有怜悯之心的宛如机器一般的黑手党成员们。

“与黑手党敌对的《羊》和《GSS》似乎是结为同盟了呢,在他们结成完全合作之前必须教训他们,是这样的工作。嘛,并不怎么困难呢,在午饭时间前解决。”

中也按着伤口喘着气说道。

“你想要……做什么。”看着太宰的眼神变得尖锐,“别说什么、偶然和我、碰上、啊……是想要帮我、卖我个人情……吗?”

“嗯?帮助?怎么可能。我超级讨厌你的。我们只是为了消灭敌人来的,杀了所有人。”

“你说、杀了所有人?”中也的表情冻结了,“《羊》的家伙们、也是吗……?”

太宰带着像是要说些什么的笑容在数秒间沉默地盯着中也。

然后开了口,带着含蓄的口吻说道。

“是的,杀死全员是作战方针,虽然这样说,嘛,如果同事的谁……知道敌人的详细情报的谁能够给点主意的话,修改一下这个方针也是可以的。”

“你说……同事的、主意?”中也带着严肃的表情说道。

“是的,黑手党的同事。敌人的主意无法信任,但是伙伴的主意是能信用的。就是这样的东西吧,组织这东西?”

中也沉默了。

因为他已经理解了,太宰到底想要说什么。

“这么一回、事吗。”中也用嘶哑的声音说道,“也就是说、交易是吧?”

“那么,要怎么办呢?”太宰像是混淆视听一般微笑了,“嘛不过,在电子游戏胜负中输了的某人,要是加入了组织的话还面临着要被当成佣人的狗被狠狠使唤的命运呢。”

中也像是很痛苦地喘着气盯着太宰,即使流着汗,即使脚在颤抖,也没有移开视线。像是所有的答案都写在了那张脸的表面上一般地直直地看着。

可以听见从远方传来的士兵们的脚步声和枪声。时间紧迫。

“《羊》的成员……孩子们、别杀。”中也仿佛是从肺腑中挤出来一般说道,“他们……很长一段时间、接受了他们的照顾。”

“行。”太宰笑着站了起来,“大家听到了吧?工作的时间了。按照刚刚讨论的,不能伤害未成年一丝一毫。走吧——让敌人回想起黑手党是夜晚恐怖的代名词的时候吧。”

太宰像王侯一般行走于林间,像是跟随着他的死之从者一般,黑手党的黑衣人们无言地跟着他,消失在了树林深处。

看着他们的背影,中也不经意间意识到了。

“这样啊”中也说道,“连这个状况全部都……计划好了吗。从在电子游戏场打电话的那时候开始……为了向《羊》植入对我的不信任……”

在电子游戏场,太宰给森打电话让他解放《羊》的人质,而《羊》虽然期待着中也会回来,但是有着要去见犯人的目的的中也优先于事件,他的真实目的也没有向伙伴说明。

于是《羊》意识到了,自己的安全是依存于中也的心情的。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太宰的计划走。

太宰连现在中也被《羊》逼迫至此的状况都读到了,然后叫来了救援兵待机。在中也绝对不会拒绝的现在提出交易。

“是恶魔、吗……那个混蛋。”

中也按着伤口站了起来,然后看向了太宰消失的方向,仿佛想要预见到漆黑的少年所创造的未来,想要探寻那些所看不见的征兆。

然后说到:

“……不是很不错嘛……”

 

Epilogue

太宰正走在黑手党大楼的地下通路中。

又长、又白的煞风景的走廊。装饰只用了荧光灯和散布在各处的灭火器。是在敌人袭击时使用的紧急避难通道。

太宰左脚受了伤,撑着拐杖。然后在太宰的身旁是穿着白衣的森,以及抱着玩偶的小小的儿童并肩走着。

“——也就是说,这是你接下来的工作。”

森说道。

“嗯。这个孩子是异能者,呐……呐,你,现在在这里稍稍用下异能来看看。”

太宰向在身旁走着的儿童搭话。儿童看起来大概五六岁,对于太宰的搭话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抱着玩偶直直地盯着前方。

“都跟你说了,这个孩子还不能自己控制主异能,因此也不是很清楚具体是什么样的异能。”森把手放上了儿童的头说道,“在认识的人的医院里听说了一个让同房间的孩子受伤了的孩子的事情,把她领了回来。传说似乎她本人没动一根指头就让对方身负重伤了。有什么万一的话会是很危险的事,所以想让能让异能无效化的太宰君来判别一下异能的正体,就是这么回事。”

太宰不客气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小的孩子。

“久作!”儿童突然很高兴似的说,“唔呼呼呼呼!我、久作!呐来玩吧?来玩吧?”

“行行,等你长大了。”太宰无所谓地回应道。

 

同一个走廊中,响着两双鞋的声音的同时两个人影走着。

“以上是聚会的概要。”人影中的一个——身高比较高的和服女性说着。将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的大红色的头发仅用一根簪子束着,“有什么问题吗,新来的小鬼?”

“可以不要叫小鬼吗?”另一个人影——中也说道,“那问一个问题。为什么把我带去聚会?大姐”

“你才是的,不要叫我大姐。我还没到那年龄。”和服女性瞪着中也,“带你去的理由当然是为了将来。这次聚会的对象是黑手党的幌子公司,森殿下最新赚到的贸易公司的社长。被端上的茶的一丝一毫、对话之间的一分一秒,都能左右黑手党的趋势。像以前一样只要咔嚓一刀砍下对方的头就能解决的时代已经不存在了,早点理解这一点。”

“哈……”中也带着无法接受的表情挠了挠头,“但是,像我这样的家伙一同出席,要是有什么失礼的事的话……要是让对方生气了的话,要怎么办呢?”

“到时候再说。”和服女子用袖子遮着嘴楚楚一笑,“这种程度就会倾斜的屋脊的话,倒不如直接华丽得把它放倒,这还比较合理呢。”

“……是这样吗”

中也以困惑的表情说道。

 

然后——从走廊的另一边传来了向这边接近的声音。

“呐森先生,这孩子是男生?女生?”

“这么说回来……没听说过啊…之后再确认一下书类文件。”

 

然后——从走廊的另一边传来了向这边接近的声音。

“话说回来,小鬼,你抱着的那个黑帽子,昨天还没拿着的吧,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吗?这是……”

 

两位少年的声音交错了。

这是在某一个日子、某一时刻、某一处走廊。

不留存于历史上、也不值得留在记忆中的,平凡的一件事。

“……啊——!!”

“啊啊啊啊啊!你这家伙!”

少年的叫声充斥着走廊。

大人们惊讶地看着两个人。

“中也!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你拉进组织啊!”太宰发出着怒吼声向中也逼近追问,“你是我的狗吧!我说脚痒了就来挠,我说想吃荞麦面了就去威胁荞麦面店的师傅带过来,我说想看戏剧了就一个人演给我看,这才是你的工作!现在这算什么?红叶的直属部队?出人头地了吗,一帆风顺了吗!既然这么年轻就去给我做底层工作啊这个小型生物!”

“你不许说啊你这个幕后工作混蛋!我是因为自己的意志加入黑手党的,不是你的部下也不是你的狗!鬼知道你的企图!”中也不服输地顶撞道,“而且在那之后经调查那个电子游戏机,我的操作盘不知道被谁泼了饮料水,操作按钮都变得迟钝了!那种比赛无效!”

“啊…哈——?你是不服输吗中也?证明我作弊了的证据在哪儿呢?还是说是什么?你知道我要向全组织发布【这周的不服输中也】的会报了,想要赶紧来为最新号的记事提供帮助吗?”

“谁要帮你啊……等等、等等等等!在加入组织打招呼的时候,大家都带着很微妙的笑是因为那个会报吗!”

叽里呱啦互相叫嚷着互骂的两个少年。

和无奈地看着他们的大人们。

“新首领殿下,让这两个人加入同一个组织真的好吗?”和服女子向森问道。

“可以的,红叶。”森笑着说道,“正因为是同一个组织才好。”

森看向中也拿着的帽子。

是有着黑色帽檐的洋式帽子,那是在中也正式加入黑手党的日子森给中也的东西。

 

“什么啊这黑色帽子?”

几天前——在黑手党大楼最上层的办公室,中也盯着这帽子。

“是加入黑手党的象征哦。”在中也对面站着的森笑着说道,“在黑手党里一般是邀请信任加入的人负责照顾,作为象征会给一件贴身物。太宰君是给了他黑外套,给你的是这个。”

“真是旧的帽子。”中也把帽子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品味倒是不错……太宰穿的外套可是新品,为什么只有我的是从古着店买的?预算不足吗?”

“不是在古着店买的哦。”森苦笑着说道,“那是兰堂君的遗物。”

中也猛然看向森,然后小心地拿着帽子,再次盯着它。

“兰堂君的遗物几乎都被烧了,不过在那之前曾经过目了一遍。”森坐上了自己的办公椅说道,“他似乎在【荒霸吐事件】的大概两个月前曾经对自己以前的作战进行了调查,那份记录遗留了下来。潜入的秘密设施到底是什么,以及关于同伴的行踪的情报,然后就是——关于政府所持有的《荒霸吐》的生命体的调查记录。”

中也想要读出对方的本意直直地盯着森的脸,但是森带着宛如无法看透的雾一般的笑容,继续开始说话:

“他也并没有得到那么接近真相的情报,不过也掌握了几个新的情报。看来他潜入的设施似乎是进行着军队的将异能和既存生物结合的研究,也就是说,是人工异能的研究。”

“军队的……人工异能?”

“还有一点。《荒霸吐》这个称呼,是八年前目击到那场爆炸的人们取的名字,当然,《荒霸吐》在研究设施中被称为其他的名字:【试作·甲二五八番】。”

中也吃惊地瞪大了眼。

森一时先确认了中也的反应之后打开了办公桌的抽屉,从中取出了一份书类信封。

“这是兰堂君收集到的资料。”森将信封递给中也给他看,“还写了许多其他有趣的东西。”

“这里面……有真相”中也无意识地伸出手,“《荒霸吐》的、我的真面目……”

但是在中也摸到信封前,森一下子把信封抽了回来远离了中也。

中也带着疑问的表情看向中也。

“抱歉了,这是组织的背叛者偷偷拿着的资产。”森用和平常一样的笑容看着中也说道,“本来应该是要烧掉的东西,因此不能这么简单的明示。能看到它的只有在组织中干部级以上的人。”

中也没有动,静静地看着森。

这短暂的、凝缩的数秒时间,在两人没有一丝声音之间流逝了。

“要是不拿出成果来晋升成干部的话,就没有办法看那份资料……是吗?”中也说道,“担心我会背叛,所以把它当成预防策略吗?”

“并没有担心那种事哦。”森像老师一样微笑道,“该担心的是你。”

“什么?”

“担心太宰君啊。在我看下来你们两人都是超群的优秀,加上实力又几乎相等,但是作为首领直属部下被委派任务的太宰君会更早地成为干部的吧。如果他先得到了阅览这份资料的权限的话,你认为他会怎么做?你难道不认为他会为了卖你一个人情将所有的资料背下来后烧了吗?”

中也的脸色刷的变白了。

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的话——为了从太宰嘴里问出资料的情报将会不得不承受多么地狱般的痛苦,一瞬间就预想到了。

“钻石只能用钻石来打磨。”森满足地微笑说道,“只有你们两个人切磋琢磨能力、为组织贡献的话,组织就很安宁,即使不依赖于暴力、恐怖和杀戮也能超越先代,我想证明这点,以我的方式。”

中也带着无法说出口的想法听着他的话。

“我”用像是用力挤出来的声音,中也说道,一边偷偷地用手抚摸着仍在疼的背上的上:“我曾经是《羊》的首领,但是伙伴给我的却只有依存与表里不如一的不安。对于加入了你的组织、遵从着你的命令这件事,现在并没有那样的不满,但是告诉我,组织的首领到底是什么?“

面对少年认真的眼神,森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他闭了闭眼,又睁了开来,然后用着从没给别人看到过的、纯粹的眼神说道:

“首领指的是,立于组织的顶点,同时也是组织全体的奴隶。只要是为了组织的既存和利益,就要乐于浸身于万般污浊。养育部下、将他们安置在最适合的位置、必要的时候就舍弃,只要是为了组织的话,无论怎样残暴的事我都乐于去赴汤蹈火。这就是首领,所有的一切,”

森移开视线,眺望着窗外广阔又各式各样的街道。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组织、守护这个心爱的城市。”

有着一副通透的眼瞳的中也听着他的话,浮现出一副几乎可以说是刚出生一般的无垢的表情。

“那是……我所欠缺的东西。”

中也一翻身,单膝跪地低下头。

然后用严厉尖刻的将士的声音说道。

“这样的话,就让我为您献上这片热血和一切,首领。保护您成为奴隶支撑着的这个组织,成为您的奴隶击溃敌人,然后让敌人们认识到吧,轻视港口黑手党的人将会被多么可怕的重力击溃。”

森沉默地看着跪地低头的郑重行礼的少年。

他的脸上是和至今为止怎样的笑都不同的笑容——没有令人难以理解、也没有让人窥不到底的、人类在开心的时候浮现出的最普通的笑容——正出现在他脸上。

然后,只说了一句“我很期待哦”。

 

******

——以上,是黑手党干部中原中也,以及原黑手党干部太宰治加入组织时发生的事件的所有内容。

在那之后,黑手党在森这位新首领的带领下大幅度扩大了力量,确定了经济基础,与政府构筑了巧妙的共生关系,建造了司法机关难以出手的体制。

比任何事都重要的是,在那一年后发生的大灾难——把横滨所有非合法组织都牵扯进来的超巨大战争,统称【龙头战争】。港口黑手党以最小的被害克服了这场被称为横滨黑社会史上最恶的这场战争,因此在疲软的黑社会中,黑手党相对来说扩展了版图,构筑了作为现在的磐石的支配体制的基础。

以及——在那之后,因其及其出色的活跃为组织做出贡献的中也,比之前预告的干部就任的时间更早就得到了阅览兰堂留下来的资料的机会。

他以得到的情报作为线索查明了关于自己的出身的真相,然后与异能谍报员保尔·魏尔伦对峙了。兰堂的亲友,同时也是背叛者的魏尔伦并没有死,然后从他那里听说了事件的真相。

与黑帽子的异能者·魏尔伦的对决、以及关于被消灭的研究设施的阴谋和秘密——关于太宰与中也两人对于此的行动将另外提出报告书。

以上,即关于【荒霸吐事件】的全部内容的报告书。此报告书为内务省第九番机密资料室管辖,严禁没有许可的阅览与带出。

 

以上

 

 

 

资料番号:伊-41-90-丙

<荒霸吐事件中少年异能者的活动始末>

 

报告者:内务省异能特务课·参事官辅佐 坂口安吾



END


北川有暖

【凹凸/格瑞x你】题

*是 @拾甜末若秋 若秋的约稿~青梅竹马学园paro,感谢约稿!


格瑞的字写的很好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你注视着少年面前写出一行又一行解题公式的试题册,目光缓缓地挪到了少年握着笔的手上。


格瑞的手也挺好看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你注视着少年握笔的手的目光,再次悄悄上移,落在了少年的侧脸之上。


格瑞长得也很好看!


“咔”的一声,是笔盖被盖回到笔尖的声音,少年皱着眉看你:“你到底是不是来学习的?”


学习?什么是学习?你托着脸眨了眨眼睛,把卡在嗓子眼里的一句...

*是 @拾甜末若秋 若秋的约稿~青梅竹马学园paro,感谢约稿!



格瑞的字写的很好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你注视着少年面前写出一行又一行解题公式的试题册,目光缓缓地挪到了少年握着笔的手上。

 

格瑞的手也挺好看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你注视着少年握笔的手的目光,再次悄悄上移,落在了少年的侧脸之上。

 

格瑞长得也很好看!

 

“咔”的一声,是笔盖被盖回到笔尖的声音,少年皱着眉看你:“你到底是不是来学习的?”

 

学习?什么是学习?你托着脸眨了眨眼睛,把卡在嗓子眼里的一句“其实是来看你的”给咽了回去。

 

你有在学习啊!

 

对,没错,你就是在学习。这么想着,你逐渐理直气壮起来:“只是在观摩格瑞你怎么学习,想要看一下,如何成为像你这样优秀的好学生。”

 

好学生可从来不会在做题的时候分神——格瑞话到嘴边,也咽了回去。

 

算了,这句话说出来,只能被你复制一遍把他给堵回去。

 

“走了。”少年唤了你一声,把试题册放到包里,起身准备离开图书馆。

 

“诶,不是来学习的吗?”你虽然这么说着,但仍然飞快地把一动未动的书本都扫进了包里,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其实不用快步,因为格瑞本就在等你。

 

少年有些无奈,果然就属你最有理——他前面问你是不是来学习的,你现在就反问回来了。但这让他怎么说?

 

成绩一向名列前茅的格瑞,在学习上的专注力自然非同一般,但刚才少年却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做题。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你其实是可以发现他的字迹虽然依旧整齐,但是却写错了好几次化学符号。

 

是相当低级的错误。

 

如果语文老师允许他可以用“吵”来形容目光的话,格瑞想,他真的有被你的目光吵到。所以他没有说出那句“好学生可从来不会在做题的时候分神”,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走了神。

 

于是即便是被你“吵”到,他也什么都没说。

 

你三步并作两步跟上了格瑞,状若无意地问道:“格瑞,昨天看到我们班的学习委员拿着什么东西过去找你,是有什么事吗?”

 

“她有道数学题不会。”与你并肩行走的少年答道,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你在心底撇了撇嘴,你跟格瑞分别隶属文科班与理科班,你们班的学委妹子不在自己班问数学题,跑到理科班找格瑞,分明是她惦记你的竹马许久了,哼,也就格瑞不会多想。

 

“那你跟她讲了?”你继续问道。

 

“没有。”格瑞的回答出乎你的意料。

 

诶、诶?!格瑞并非那种很小气的、不愿意讲解题目的性格啊,他讲题的时候,可不会管对方是男生还是女生的。

 

于是你诧异地抬头看他,少年却停下了脚步,回身低头看你。

 

“是这道题太难了吗?”你试探地问道。

 

“嗯,很难。”格瑞点了点头,少年坦诚地说道,“我不会。”

 

居然?

 

都怪老师们给格瑞冠上了“所见之题皆可解”名号,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导致格瑞只好不断提高自己,这要是换了你,早就被压力给压趴下了。

 

你一时没有品出来少年这句“我不会”是否有若有若无的失落情绪,但你猜想,格瑞都不会做的题目,一定很刁钻。

 

“没事,只是一道题目而已啦,都是出题人脑子里进了水,你不用太在意,不要灰心。”你想了又想,最后也只是说出了干巴巴的话语,“下次一定可以攻克这道难题的!”

 

可恶,都怪你成绩不如格瑞,此刻说出这种安慰的话语,也是让人感觉相当没有信服力啊。

 

毕竟你每次不会做题的时候,都认为出题人脑子里不只是进了水,甚至是装了一个太平洋。

 

但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格瑞说的这三个字里,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理所当然?

 

不是吧?格瑞这样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遇到难题一定不会轻言放弃,他只会勇往直前,他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一道题目不会做,反而觉得理直气壮的情况呀。

 

但格瑞好像真的有被你安慰道,少年微微笑了笑,接过了你的话语:“借你吉言。”

 

借你吉言?啊,是说下次可以做出这道题目的意思吧。格瑞果然不愧是格瑞,这么快就重拾信心啦。你立刻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我们去买个甜点庆祝一下吧,也算是为你下周的比赛做一个践行。”

 

格瑞觉得,其实只是你自己想吃东西。

 

不过少年只是“嗯”了一声,就和你一起向甜品店去了。

 

下周五一早,格瑞要去隔壁市区参加一个化学竞赛,要到周末回来,而且回来的时候都得晚上十点多了,所以到时候你们只能等到次日周一开学才可以见面。

 

作为格瑞的小青梅,你跟他住在同一个小区里,从幼儿园到高中一直在同一所学校,虽然有像如今这样不同班的情况,但你们的关系一直很要好。

 

“接下来要整整三天见不到你。”你咬了一口甜甜圈,鼓着像小松鼠一样的脸颊,口齿不清地说道,“我会想、想你的。”

 

你肯定会想格瑞的啊,毕竟这么多年来,哪怕是放假,你也总能找到借口溜到格瑞家,和他一起看电影、打游戏、做作业,即便是家庭旅行你们两家都会一起前往,你真没跟他分开这么久。

 

“不到三天。”一向严谨的格瑞,默默纠正你。

 

“怎么不到啦?”你立即掰着手指跟他算,“周五一整天,周六一整天,周末又是一整天,这可不是整整三天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接下来三天不见,那我们就是九个秋天,就等于九年没见了。”

 

“九年不见面啊格瑞!”你都被自己说的要感动到热泪盈眶了,“你就没有觉得不舍吗?”

 

格瑞:……

 

他觉得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只是五十九个小时不见面。

 

少年喝了口面前的牛奶,镇定地反问你:“周五你不去送我?”

 

“去啊,当然会去!”虽然要早起,但格瑞出去为学校争光,你肯定要去送他的,“等你拿了奖回来,到时候只要说是格瑞的朋友,就可以与有荣焉了!”

 

想想就很得意。

 

少年再次沉默。

 

他觉得他出去打比赛,不像是去为学校争光的,倒像是去为你争光的。

 

……不过,倒也没错。

 

他想,他是愿意你以他为荣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格瑞拿出笔对你写数字,“只有五十九个小时。”三整天是七十二小时,你说得不对。

 

你瞪大了眼睛,眼神困惑:“不是啊格瑞,你周末回来都晚上十点多了,舟车劳顿又比赛,肯定要直接休息的啊,所以只能第二天见面,要再加上十小时。”

 

六十九小时,四舍五入,就是七十二小时。

 

格瑞:?

 

少年不是很懂你四舍五入的道理。

 

但晚上十点多,有很晚吗?

 

“很晚了啊,现在可是冬天,这种时间出现在外面的,就只有小偷。”你认真地说道。

 

本来打算周末回来当晚去找你的格瑞,再次沉默。

 

他觉得他不应该是小偷。

 

“对于这个化学竞赛,你有几分把握呀?”咽下去倒数第二口甜甜圈,你关心地问道。

 

“第一名。”格瑞说道,一派云淡风轻。

 

太厉害了!你吃进去最后一块甜甜圈,连忙鼓掌,这种别人都觉得很难的难题在面前,格瑞却总是能够淡然自若,果然不愧是学霸风范。

 

然而你的激动却并没有很好地传达出来,因为太兴奋,你被甜甜圈噎了一下。

 

“咳咳咳——”

 

“当心点。”格瑞被你惊到,少年急忙拍拍你的背,在你一阵剧烈的咳嗽结束终于平静下来后,他的目光自动寻找着你的保温杯,却发现你的杯子不在。

 

“可、可能落在图书馆了,咳咳……”你艰难地说道。

 

格瑞把面前的牛奶瓶果断递给了你:“压一下。”

 

喝点东西润润嗓子,肯定比干咳要舒服得多。

 

病急乱投医,你乖巧地接过了牛奶喝了一大口,温热的口感让你终于感觉嗓子好了很多,一定是因为你太甜了,甜甜圈都嫉妒你,所以才故意噎你一下。

 

等、等一下!

 

你迟疑地看向手里的牛奶瓶。

 

这个牛奶格瑞刚刚、刚刚喝过吧?!

 

你、你你你,你这是,你跟他,这岂不是——间接接吻啦!?

 

你目光错愕地看着这个瓶子,然后缓缓看向之前你才在心底夸过好看的……少年的脸庞。

 

少年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什、什么嘛!牛奶是温热的,但是……啊你在想什么!

 

你连忙把牛奶塞回了他手里,伸手去捂脸,试图挡住脸上此刻攀升起来的热度:“格、格瑞,谢谢你啦,我还有事,就先回家了啊,明天见!”

 

如果可以给背影取个名字,那你此刻一定叫落荒而逃。

 

虽然、虽然你暗中觊觎……不是,你暗中喜欢格瑞很久了,但你完全没想到突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吧?希望格瑞完全没有察觉到,不不不,如果他察觉到的话会不会好一些?

 

算了还是不要发现吧。

 

哎呀太纠结了!

 

你在床上滚了一圈,差点掉到地上。

 

俗话说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在这种人仰马翻的情况下,你这几日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格瑞了。尽管你告诉自己不要理亏,当做无事发生就好啦,但是讲道理,你现在连牛奶都没办法直视,更何况是牛奶的主人?

 

所以说,你没有成为好学生的潜质——人家学霸在任何难题面前都不会分神,哪像你,这几日恍恍惚惚,老师用粉笔头砸了你好几次。

 

不过好在被砸的不只是你,不然的话简直太丢人啦。

 

与你一起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谈心的人,正是那位学委妹子,比起你的心不在焉神游天外,这位少女看起来神情忧郁,让老师一度担心她家里是否发生了变故。

 

对此你也有些好奇,最后还是在去卫生间的时候,听到了外面的人在聊八卦,于是听了这么一耳朵的你,得知学委妹子近来奄奄一息,竟然是因为她失恋了。

 

失恋?你很困惑,学委妹子没有谈恋爱,怎么就失恋了呢?

 

对于你最近好像在避着格瑞的行为,你不清楚格瑞是否有所察觉,他对你自然是一如既往。不过,像格瑞这种天生情绪就不外露的人,就算他注意到了,可是比赛在即,你觉得他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吧?

 

少女的旖思,别名就是“男生搞不懂”,格瑞在这种破题面前,肯定也无法迎刃而解。

 

这么胡思乱想着,你打着哈欠送格瑞上车去参加比赛,旁边有男生嘻嘻哈哈投来暧昧目光,你想了想,觉得你像是目送男朋友去参军的小媳妇。

 

只是去参加比赛而已啦!!

 

可是要三天诶……

 

好想问格瑞他会不会想你,不过没有你烦他,估计他的比赛会很顺利。

 

还是不问了吧,不然太矫情了,格瑞也不好回答。

 

好,格瑞上车了——你准备目送汽车开启。

 

诶?格瑞怎么下车了?

 

“有个东西给你。”少年去而复返,向你手中塞了一个信封,“等我回来,再拆开。”

 

什么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你会有好奇心的吗!

 

你刚想发问,却见格瑞深深地看了你一眼,然后少年再次转身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他刚才的眼神,和平时不太一样。

 

在你的再三骚扰下,格瑞告诉你,信封里装的就是你们班学委妹子请教他的难题,他希望等他回来之后,你可以拆开信封把这道题解出来。

 

对此你的反应只有一句话。

 

“格瑞你欺人太甚!!!”

 

能难倒格瑞的题目,别说等格瑞回来后你再做了,你就算现在拆开想个三天,你也不见得会做出来吧?

 

这是什么,是学霸的嘲笑吗?每天跟格瑞生活在一起,你觉得你的压力已经很大了诶,要不是你选了文科之后摆脱了拖后腿的理科,成绩突飞猛进,你都不好意思做格瑞的青梅了。

 

要不然……人家提到你的时候,格瑞因为你而被取笑怎么办?

 

你倒不认为格瑞会因为你成绩不好而觉得丢人,但你自己不想让他被别人这么去说。

 

格瑞写字好看、手也好看、人也好看,他哪哪儿都好,你虽不能让他以你为荣,但也绝不能拖他后腿呀!

 

嗨,要不就你这两天多刷点数学题吧,找到一些做题的规律,再难的题目也总能有点头绪的。

 

虽然你这两天都会有八百次想要拆开信封,其中七百九十九次都是因为想念格瑞,但你还是忍住了心底的好奇,毕竟格瑞让你等他回来再拆呢。

 

密切关注着竞赛的你,最终收到了格瑞拿到第一名的消息——然而因为天气起雾,导致格瑞原本要在晚上十点多回到家的时间,再次延后了一个多小时,时间眼见着就朝着十二点以后奔去了。

 

哼,过了周末,那就是周一,哪怕只过一分钟,那也就算三天了。

 

果然还是你有理。

 

不过既然到家时间这么晚了,你还是叮嘱了格瑞,让他直接在家睡觉吧,毕竟这么晚了就算你想出门,你爸妈肯定也不会允许的。

 

道了一声晚安,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

 

好想格瑞……还有他留下来的那道题到底是什么啊!!!

 

你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虔诚地拿起了那个信封,颤着手把它拆开了。

 

然后你愣在原地。

 

格瑞疲惫地回到了家。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了零点,少年心想,你此刻肯定是睡熟了——他就不跟你发消息说他已经到家了吧,万一你睡着了没关手机声音,再吵醒你就不好了。

 

至于临走时他去而复返,看你的那一眼——当然是和平时不一样的啊。

 

只有格瑞自己知道,他刚才看的那一眼,他要记你整整三天。

 

不对,是五十九小时。

 

现在要变成六十九小时然后约等于七十二小时了……

 

没有惊动父母的格瑞去洗漱了一下,少年刚想躺倒在床上,却收到了一条你发来的讯息。

 

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字。

 

——想见你。

 

少年瞬间挺直了背。

 

此刻的你刚想点撤回,但却因为震惊已经错过了撤回时间——不是,刚才发消息的不是你,是你的手指,它、它它它不听你的大脑指挥呀,自动就发出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格瑞肯定已经睡了吧。

 

嗯嗯他没回复你,肯定就是睡了。

 

就算他没睡,现在深更半夜的,他肯定也不会出门啦,虽然你们在一个小区……

 

手机的震动将你唤回现实。

 

——楼下。

 

什、什么?!

 

你急忙打开窗户去看,就看到昏黄的路灯下,你家楼下确实站着一个人。

 

小、小偷吗?

 

你定了定神,觉得那个人身形确实像格瑞。

 

于是你对他挥了挥手,而楼下的少年,也的确对你挥了挥手。

 

见鬼了……格瑞这是搞什么,他疯了吗,不休息跑出来,不顾自己的身体啦?外面好冷的。

 

不行,你得下楼。

 

外面好冷的,你得拿个围巾给他。

 

你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跑了下去,在看到格瑞那一瞬间,终于放下心来。

 

真是鬼使神差,要是楼下站着的真的是坏人该怎么办?

 

今晚好像你们都在发疯,只是因为格瑞留给你的那道题。

 

“大晚上你出来做什么,万一被叔叔阿姨发现了怎么解释?”你嗔怪道。

 

向父母解释自己的去向,永远是做孩子的一道难题。

 

格瑞摇了摇头。

 

——如果我想见你,那就没有任何难题。

 

学委妹子请教格瑞的题目并非是题目,而是假借数学题的一封情书。

 

于是格瑞的答复是,他不会。

 

而格瑞在信里将情意绵绵的情话内容删除,只把这道题目原封不动地写给了你。

 

——关于我们的关系,是否可以更进一步?

 

于是所见之题皆可解的格瑞,收到了你的“答”与“解”。

 

——想见你。

 

这是你近来唯一一道做题不会走神的题目,也是格瑞这么久以来,在你在场的情况下做题屡屡分神之后,找到的解题方法。

 

“我喜欢你。”

 

“那、那就交往吧!!!”

 

END




非常非常感谢妹子的厚爱!!为了故事的完整性字数有超出一些但是太喜欢你了,就想送给你一篇冬日里的热可可qwq 希望你天天开心!!






万物含章

《天界轶闻录(二)》by来自不能透露姓名而且喜欢拖稿的玉桃

又名《我好像不小心又磕了一对冷cp》

八、

如来性格上不拘小节,连带日常生活上也不注意太多。如来大神为人温和,令人心生亲近,身边却不常有天侍伺候。杀心观音多次劝诫好友,如来都不曾采纳。故而,在杀心观音看不下去的时候,总会替如来大神收拾房间,特别是经书卷文一类。但是毕竟杀心观音向来好净,自然是不会亲自动手——除了战斗,他的法力多用在这个地方。

不过如来大神曾有一次仿佛闯下了天大的祸事。据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者所述,杀心观音回到自己房间后立即召来天侍沐浴更衣,接连几日怒火都不得平息。

后来笔者才知道,如来大神以脏污的鞋底,踩了观音大神的裙摆一脚。后来如来大神讨好不成,二位大神愣是冷战了一月余...

又名《我好像不小心又磕了一对冷cp》

八、

如来性格上不拘小节,连带日常生活上也不注意太多。如来大神为人温和,令人心生亲近,身边却不常有天侍伺候。杀心观音多次劝诫好友,如来都不曾采纳。故而,在杀心观音看不下去的时候,总会替如来大神收拾房间,特别是经书卷文一类。但是毕竟杀心观音向来好净,自然是不会亲自动手——除了战斗,他的法力多用在这个地方。

不过如来大神曾有一次仿佛闯下了天大的祸事。据不愿透露姓名的知情者所述,杀心观音回到自己房间后立即召来天侍沐浴更衣,接连几日怒火都不得平息。

后来笔者才知道,如来大神以脏污的鞋底,踩了观音大神的裙摆一脚。后来如来大神讨好不成,二位大神愣是冷战了一月余。

九、

杀心观音有一名贴身天侍,名为宁宁,容貌也颇为清秀,跟随观音大神许多年,尤善烹茶。观音大神曾提议宁宁转去跟着如来大神,照看他的茶水,以免观音大神与如来大神叙旧时没有甘醇的好茶招待。但是被宁宁与如来大神一齐拒绝后,观音大神便没有再提。

如来大神拒绝时毫不客气,他不希望自己和杀心观音切磋学术,甚至交谈到尽兴处时,却还有个人碍眼。

——如来大神收到杀心观音无言一瞥,毫不羞赧报以一笑。

真的,笔者认为这理由一点问题都没有。

十、

 宁宁堕落之前,曾是观音大神最贴心信任的侍女。后来背叛天界、背叛观音大神加入暗影阵营,却时常暗地潜入天宫,并不破坏什么,总是见到杀心观音后就走。

这件事不仅仅令某些天众惊疑不定,更让如来大神恼火。虽然如来大神与杀心观音在一起时宁宁不会出现,但只要如来大神离开不一小会,观音大神便能感觉到暗中窥视的眼神。对杀心观音来说,宁宁毕竟曾经侍候他几百年,只要不她对天众下手,他便不会痛下杀手——尽管这种骚扰偶尔也令他十分不适。如来大神看不惯,但看在杀心观音的面子上只能网开一面。

 因而,如来大神经常在知晓宁宁的踪迹时十分不爽,却没地方发泄,暗自生气。当然,也许笔者这里例外。

十一.

之前,如来大神被误以为背叛天界前,杀心观音曾与其有过一次交涉,如来当面答应得好好地,转头就在帝释天手上夺走了奇经,消失得无形无踪。

要说杀心观音对这件事毫无感觉的话,那是自然不可能的。也许他曾恼怒过,但冷静后,比起期望帝释天网开一面,去找回如来、夺回奇经显得更加理智和也更加重要。

天羽山一役前,杀心观音接到过许多消息,无功而返许多次。

十六年来,除了正常例行公事,空闲时间全部花在这些地方。无论是为了什么,天众已经见识到杀心观音的狠绝与耐力,更不敢在寻找奇经的过程中有闪失。

那时笔者还是个小小的文官,许多关于观音大神和如来大神的事情也是道听途说。几分钟真假不得而知,自由心证。


修一下。

陌°
转载留念155551 来苏: ...

转载留念155551

来苏:

诫临:

想了想这个坑都一年了,这一年发生太多事一直没来得及补完,决定还是传上来,决定在过年时候开始继续画!

绝对不鸽!鸽的话直播玩还愿(n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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