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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猫鹫鸠

【名柯】在黑柯轮回一百多次的我穿到了原名柯1

名侦探柯南同人文/名侦探柯南乙女文

cp未定

“我”先穿越到了偏黑向的名柯世界(进行轮回),后穿越到了原世界。

ooc

有点黑暗向

——

即使已经在日本待了这么多天,我依然不适应这里的生活习惯。

垃圾分类几乎严苛到比肩上辈子高中学校的校规,形形色色的人们被一条又一条的枷锁困住寸步难行。

我还是没有在饭前说一声“我开动了”的习惯,双手合十的饭前祈祷对我来说实在难以理解。

许许多多与种花家不同的规矩让我的生活与其他人格格不入,或许在酒厂工作的唯一好处就是不用在乎日本那奇怪的前后辈关系,看不顺眼前辈怎么办?一枪崩掉就好了!

(但之后受处罚就不关我的事了。)

“喵~”

奇怪的触...

名侦探柯南同人文/名侦探柯南乙女文

cp未定

“我”先穿越到了偏黑向的名柯世界(进行轮回),后穿越到了原世界。

ooc

有点黑暗向

——

即使已经在日本待了这么多天,我依然不适应这里的生活习惯。

垃圾分类几乎严苛到比肩上辈子高中学校的校规,形形色色的人们被一条又一条的枷锁困住寸步难行。

我还是没有在饭前说一声“我开动了”的习惯,双手合十的饭前祈祷对我来说实在难以理解。

许许多多与种花家不同的规矩让我的生活与其他人格格不入,或许在酒厂工作的唯一好处就是不用在乎日本那奇怪的前后辈关系,看不顺眼前辈怎么办?一枪崩掉就好了!

(但之后受处罚就不关我的事了。)

“喵~”

奇怪的触感划过指尖,回过神来才发现一辆肥大的橘猫蹭着我的手心,毫不客气的霸占了这张躺椅的另一半座位。

啊,猫果然是拯救这个恶心的世界最纯洁可爱的天使。

我在第12次轮回时养过一只猫,它的耳朵后面有一块黑斑,黑斑周围的肉肉总是特别敏感,每次我轻轻咬住它的耳尖,那块黑斑就在我的视线里抖来抖去。

我挠了挠这辆橘猫的下巴,拢起衣领摸了摸兜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能够上供给猫猫神的东西,好巧不远处有一家便利店,便掏出几张福泽谕吉向着光亮处走去。

我其实并不“爱”猫。

我所表现出来的“爱猫”仅仅局限于对宠物的喜欢。

我做不到毫无芥蒂的把宠物当做自己的家人,也没有伟大耐心到能够接受救济那些残疾的动物,我曾经特别喜爱邻居家的一只土狗,但当它的左前腿被抓兔子的铁圈扯断后我就对它敬而远之。

我至今还记得那天它焉焉的趴在地上,看见我后摇着尾巴费力的站起,那张人性化的脸上满是兴奋和欢喜,却在看到我后退了一步后变得不解和委屈。

或许我本来就是这么冷漠的一个人,所以触怒了上帝被他发配到这里服刑。

所以我配不上“爱”这个字,爱包含了太多,我顶多只能够到“喜欢”的门槛。

依照着炽白的光,我找到火腿的撕裂口。

那辆橘猫依然在长椅上霸占着一半座位,我将火腿肠掰成几截,垫上纸巾放在长椅上。

我实在是有些好奇这辆橘猫到底是怎么吃到这么胖的,虽然知道橘猫容易发胖,但它也不可能变异物种成卡车吧?

“它是便利店老板的猫哦,总是趴在这里引诱路人给它投喂。”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疑惑,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漆黑的夜里,那双比紫水晶还要耀眼的眼睛夹杂着细碎的光,出没在这压抑沉寂的世界里。

呼吸好像被抑制,浑身的肌肉都因为那双眼睛在叫嚣着溃逃,喉咙像是被502黏住,所剩无几的氧气压迫着神经。

轮回了一百多次的记忆一瞬间充斥着脑海,几乎要让它炸开来。

那些痛苦的,细碎的,肮脏的,疯狂的感受一瞬之间席卷了身体。

我嘴唇颤了下,眼泪就那样顺着毫无波澜的脸流下。

萩原研二。

这个我救了17次的人。

这个在我面前死去17次的人。

这个让我甘愿死去17次的人。

 

Lily

【超人×你】心跳之间

*小镇姑娘×超人

*拆超露,非喜勿入


你第一次见到克拉克·肯特的时候,他就像是吃了什么死虫子一样脸色苍白,看着马上就要吐了出来,他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你逃课时候躲着的这间学校储物间。


“你可别吐在这里,”你吓得把脚缩到了椅子上,“那可真是太恶心了。”


男孩只是捂住耳朵,跌坐在地上,似乎是在崩溃的边缘。


“声音……太多了,声音。”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门口的脚步声和拍门声把他吓得更加蜷缩起来。


“嘿,”你不知所措地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到底怎么了?”


你想起你的远房表弟...

*小镇姑娘×超人

*拆超露,非喜勿入

 

你第一次见到克拉克·肯特的时候,他就像是吃了什么死虫子一样脸色苍白,看着马上就要吐了出来,他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你逃课时候躲着的这间学校储物间。

 

“你可别吐在这里,”你吓得把脚缩到了椅子上,“那可真是太恶心了。”

 

男孩只是捂住耳朵,跌坐在地上,似乎是在崩溃的边缘。

 

“声音……太多了,声音。”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门口的脚步声和拍门声把他吓得更加蜷缩起来。

 

“嘿,”你不知所措地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到底怎么了?”

 

你想起你的远房表弟好像也是这样,这好像是孤独症或者什么心理障碍的表现——你犹豫了一下把他靠在你怀里,学着你姨妈哄表弟的样子,低声嘘着他,直到他平静下来。

 

“只听一个声音就好,”你尽力地安慰着他,“这是别人告诉我的诀窍。你现在可以只听一个声音——比如现在,可以只听我的心跳。”

 

这间储藏间里发生的事情成为了你们共同的秘密。

 

他和你说起了他能听到的声音,能看到的东西还有他异于常人的强壮身体——这本应该是他竭力隐藏的秘密——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接近崩溃的克拉克·肯特把关乎他命运的秘密倾囊告诉了你。

 

“你会帮我保守秘密吗?”他抬眼看你。

“好的。”你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你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意识到克拉克有多么的特别。你开始的时候怜悯他,后来又理解他,你们成为了彼此最好的朋友——等到了你们再大一些的时候,周围的人开始开起了你们的玩笑:“简和克拉克坐在一颗树上——”

 

你转头看克拉克,他的脸有点发红,但他的眼神却没有逃开,他在等你的一个回应。

 

为什么不呢?

在这座小城里,你从小就认识他的家人,你甚至在他家的门柱上刻过你的身高,那些痕迹见证着你和他的过去,或许还有未来的轨迹。

 

你们相恋在一个冬天。

你们傻兮兮地牵手、接吻或者做更多的事情,你可以在他漂亮的蓝眼睛中感觉到他对你逐渐沉沦的爱意,但他的沉默越来越多,他总是看着窗外不知在思索什么——终于有一天,你等到了他开口:

“我要去寻找真正的自己,”他抱着你,恳切等看着你,“如果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我又该用什么身份爱你呢?

 

你点了点头,哪怕这个请求是让你如此心碎。

 

他背上行囊离开了堪萨斯。而你留了下来,成为了一名酒馆的服务生。你从来都不擅长学习,更不想离开这座生活了一辈子的小镇——所以你想,或许这就是再见了。

 

你的生活归于了平静,偶尔也会有关于克拉克的消息传来,特别是在酒馆的笑谈之中——

他又爬了什么山,他又去了哪里,他说要圣诞节回家结果也没有回来——还有人说在大都市见过他:

“跟在一个漂亮记者后面,”那个人不怀好意地瞥着你,“看着殷勤得很……至于那个记者,好像还挺有名的,叫莱茵还是莱恩什么的,当然啦,不如我们的简漂亮。”

 

酒馆哄堂大笑。

 

你没有笑。

你只是低着头擦着桌子,一次次磨平那些杯子留下的酒渍。

 

“你们在笑什么?”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这个话题,那个人从门口带进来的冷风吹散了酒馆里的闷热。

 

你抬起头,看到你不认识的金发男人。他穿着一身板挺的警服,人群里的几个警员热情地招呼着他坐了下来。

 

“喝点什么?”你走过去等他点单。

“我叫西蒙,”他向你伸出一只手,“我是镇上新来的警长。”

 

你犹豫了一下,本能抬起手来地想在制服上擦一下,但却被他立刻握住了——他的手温暖又干燥——他礼貌地握住了你的手又松开。

“喝点你推荐的吧,”他朝你笑了一下,“我是新来的,什么都不懂。”

 

你给他拿了一杯自酿啤酒。

 

西蒙从那天起经常来这间酒馆。

你们偶尔也会说上几句话,你想他可能是对你有些好感,但他就像一个耐心的朋友,一点点地拉近着你们的距离。

 

有天下班,你发现他在酒馆门口等你。

 

“怎么不进来喝一杯?”你疑惑地问他。

“那我该怎么开车送你回去?”他笑着回答,“拜托,我可是个警察。”

 

你想起你的父母对你的期盼,他们觉得像你这样的女孩最适合嫁给镇上的警察,他们说他是小镇的明日之星——

“别再想着克拉克了,”你的母亲无数次地责怪你,“他不会回来了。

 

你被突然浮现出来的回忆搞得透不过气来,想要摇开车窗,却发现车窗有点卡住了。

 

“这车真不太行,我帮你。”西蒙侧过身来帮你摇开了车窗,他的脸离你很近,似乎像是感应到了你的视线,他侧过头来看你——在那个瞬间,你们就像是要接吻了一样,这让你的心跳得快了几拍。

 

但他没有吻你。

他微微拉开了些距离了,却依旧把你笼罩他的臂弯里。

 

“简,所以他们口中的克拉克,曾经是你的男朋友?”他盯着你的眼睛问道。

 

他在等你承认一切都已经是曾经。

储藏间里的拥抱,雪天递给你的热茶,还有躺在麦田里两个人的相视而笑——你眨了眨眼睛,那些回忆又像是潮水一样的退去。

 

“嗯,”你低低地应了一声,“曾经。”

 

西蒙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可当他俯下身想要吻你的时候,有一个人敲了敲你身边的车窗——

竟然是你在几秒前决定抛之脑后的克拉克·肯特站在车边看着你们。

 

你吓得立刻打开了车门,车门撞在克拉克的身上,他却像是毫无察觉,只是专注地看着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难以置信地问他。

“刚刚。”他半天才吐出了两个字。

 

显然今天对于西蒙来说不是一个好时机, 他在你的坚持下先走了一步,只留下了你和克拉克两个人。

 

“所以你现在是一个记者了?”你裹紧衣服边往家走边问他,“追求真相的感觉怎么样?”

 

就算是迟钝如他也听出了你话里面的讽刺。

 

“事情很复杂,”他拙劣地解释道,“我已经尽力——”

“你不欠我任何解释,克拉克,”你只是飞快地往前走,想要赶紧摆脱他,“都结束了。”

 

“不,”他却拉住了你,“听我说。

 

他的力气大的出奇,让你瞬间动弹不得。

你只能被迫开始听他那些超级英雄的故事,惊心动魄的历险,他讲完以后忐忑地等着你的回应,但你只是低着头,连看他都不想看一眼。

 

“那女记者呢?”你生硬地问道,“你不是和她在一起了吗?”

“你说露易丝?”他失笑问道,“比起宇宙和氪星,这就是你唯一想问的?”

 

你只是不做声。

 

“她买了明天的机票,你可以自己问她。”克拉克说道。

 

“我不要,”你立刻拒绝道,“我才不要和什么大记者说话——”

“她要写我们的故事,简,”克拉克眼中的笑意透过镜片传了出来,“我们的。”

 

“我们之间哪有什么值得写的故事,你这个傻瓜,”你骂道,“她就是……就是……”

 

你也说不出什么她真正的意图,你气馁地发现那是你理解不了领域,你感知之外的世界。

 

她是动一动手指就可以揭露真相的厉害记者,而你只是一个端着盘子擦着桌子的小镇女孩。

 

真相。

这不就是克拉克想要的吗?

 

“别气了,”克拉克和你说话的语气就像当你还是他离开时的少女一样,“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个谜题的答案在露易丝·莱恩出现的时候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她看着那么意气风发,那么精明干练,她甚至有着不输给你的美貌——你甚至可以看出她看着克拉克时候溢出的情意,哪怕她是那么竭力隐藏着。

 

“我们就在屋子里呆了两分钟就出来了,”她看着这片麦田有点茫然,“我还以为你是想家了。”

 

克拉克没有回答,他的视线眺望向麦田和蓝天交界的天际,你一时分不清他的眼睛中的蓝色是来自天际还是他原自拥有——然后他像是注意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你:

为什么突然心跳得这么快?

 

你的脸涨得通红。

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他也是这么问你的。

 

这是露易丝·莱恩永远理解不了的默契。

她缺席了太多的故事,当她遇到他的时候,他的心已经属于另一个人了。她以为克拉克的家是那座房子,但他的家是天空、是麦田、是这个世界、是——

 

克拉克伸手握住了你的手,他低下头来和你接吻,就像之前的每个吻一样坦诚、温和、充满着爱意。

 

他终于听到了属于自己命运的召唤。

 

“告诉我实话,你到底为什么回来了?”你被他吻得头脑发晕,情不自禁地问道。

“因为你的心告诉我,你想我了。”克拉克笑道。

 

——————————

赠礼掉落隐藏结局。

(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

有琴

【名柯乙女】灵魂伴侣是男友好友怎么办

灵魂伴侣梗,私设很多;

松田阵平x你x降谷零;

文如其名超级狗血含有ntr要素,

本篇字数1w+彩蛋4k+

     

  *

     

  “生日快乐。”你进入教室把礼物递给同桌,沙耶满面笑容地道谢。因为还没到上课的时间,你们俩座位边围了一圈人,大都是平时和沙耶玩得要好的女孩子。

    

  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沙耶酱是十八岁的生日没错吧?”

  随着同桌的点头,周围的同伴纷纷露出某种善意的好奇眼神紧盯着沙耶,直到她红着脸摇头:“没有啦。”

     ...

灵魂伴侣梗,私设很多;

松田阵平x你x降谷零;

文如其名超级狗血含有ntr要素,

本篇字数1w+彩蛋4k+

     

  *

     

  “生日快乐。”你进入教室把礼物递给同桌,沙耶满面笑容地道谢。因为还没到上课的时间,你们俩座位边围了一圈人,大都是平时和沙耶玩得要好的女孩子。

    

  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沙耶酱是十八岁的生日没错吧?”

  随着同桌的点头,周围的同伴纷纷露出某种善意的好奇眼神紧盯着沙耶,直到她红着脸摇头:“没有啦。”

     

  你知道她们想要问什么。

  在这个世界上,有极少一部分人拥有“灵魂伴侣”,而这类人的身上会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出现灵魂伴侣的名字。

  关于灵魂伴侣的传闻很多,比如什么一定会对自己的灵魂伴侣疯狂着迷矢志不渝。如果你恰好成为了谁的灵魂伴侣,那么就拥有了世界上最忠诚的爱人……在这个年纪的高中生们看来,灵魂伴侣简直是都市传说一样的存在。

     

  “本来就是千万分之一的概率,没有只能说意料之中。”课间休息的时候沙耶同你闲聊这个话题,并没注意到你不算热情的态度,“说起来,你的生日也快到了。说不定你身上会出现松田君的名字哦?”

  松田阵平,你的暧昧对象。沙耶正是以此打趣你们俩的关系。

     

  “灵魂伴侣”这个提起来就叫你厌恶的词汇,在牵扯上松田阵平后仿佛也变得没有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不同于大部分同学对于灵魂伴侣的憧憬,你对此可谓深恶痛绝。因为你的父亲正是因为碰上了自己的灵魂伴侣,过于热烈的爱冲昏了他的头脑,于是原本美满和谐的家庭支离破碎。

  当年的故事最后以母亲的死亡宣告终结,之后你改做她出嫁前的姓氏,选择了离家最远的国中读书。

     

  刚进入国中的你因为家庭变故异常阴郁,变得不爱同人交往。这种性格招致了某些人的不快,但因为有位名叫萩原研二的同学在班级内很有影响力,班内风气不差,你在萩原同学的有意关照下也没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

  然后就是高中,很巧地同萩原同学再次一个班级。萩原同学似乎因此觉得很亲近,不知不觉聊天变多了,走在路上也可以聊几句,又不知不觉变成了朋友,连带着认识了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对你们俩哭笑不得:“为什么一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啊?”

  他先看你:“明明国中的时候小阵平经常在我们班级门口出现的。”又扭头看自己的幼驯染:“还有小阵平也是,在我们班门口这么久都没记住我朋友的脸吗,真是失礼。”

     

  松田阵平犀利反问:”你们班还有谁不是你的朋友吗?”

  你跟着补充:”每天都有很多人在班级门口等萩原君出现。”

     

  萩原研二捂着胸口倒地:“在吐槽我这方面完全是看不出第一次见面的默契呢。”

  你同松田阵平相视一笑,关系也就建立在吐槽萩原的基础上变得熟悉。

      

  *

     

  喜欢松田阵平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萩原问过你:“不会生气吗?”

  你知道他的意思:“不,我确实很喜欢松田的性格,尤其是‘自我’的那部分。”

  萩原笑起来:“我也很喜欢小阵平的性格。”

     

  他某些棱角分明的性格特质在这个国家并不受欢迎,所幸他的幼驯染萩原研二在人际交往方面有着非凡天赋,能够在他人面前描补。松田阵平不甚在意他人的观感,萩原研二也从没有要他改变自己,只是作为挚友来说,希望其他人对松田阵平有更好的印象也无可厚非吧。

  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有时候松田阵平的直白话语会招致其他人的不喜,毕竟是连拒绝都要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的社会环境。对比起来,松田阵平这种明确说“不想”、“不愿意”的就太突出。

     

  萩原研二最初注意到你,就是因为你在这方面和松田阵平的相似。自我意识清晰、并不会被他人言语打动最后承诺自己并不情愿的事,当然,你还是要比松田阵平委婉一些的。

  你和松田阵平相处愉快完全在他意料之内——也不是哪个朋友都会被他带到松田阵平面前。某种程度来说,你们俩都有一部分可以被称为“我行我素”的性格特质。

     

  但是,相处的过于和谐,甚至到了你可以直接伸手去摸松田阵平的外套口袋并把打火机收进自己的衣兜这种程度——这就完全出乎意料了,就算你解释了一句只是想借打火机帮忙点个蜡烛。

     

  萩原研二忍耐了一个下午,直到放学回家的路上才盘问松田阵平:“你们俩中午是什么情况!”

    

  “什么?”松田一脸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样子,萩原研二念叨着”打火机啊打火机”,松田阵平仍然一脸莫名其妙。

  萩原研二急得把自己的打火机从裤口袋掏出来塞进他的外套口袋,又学你中午的动作。松田阵平额头上默默蹦出一个井字符号,捏住他手腕:“行了,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松田阵平被他盯得后知后觉生出点窘迫,这才意识到这种行为有些亲密,连原因一时之间都有些难以开口:“上次被她看到在吸烟角……总之就把打火机给她了,行了你这家伙干嘛非得把脑袋凑过来听!”

  眼看着松田要恼羞成怒,萩原默默咽下“中间的过程是不是被直接省略”这种问题,见好就收应了一声:“原来如此。”

     

  松田阵平其实只是路过那里,谁知刚好撞上你。他见你不能接受便当着你的面将衣服口袋全部拉出展示给你看,并没有烟盒,反倒是有把小螺丝刀和几个小零件,以及一把打火机。

  “要是不放心的话,随时可以把打火机拿走。”

     

  打火机仍然装在他的外套口袋里,只是你要用的时候不再同他打招呼,径自摸出去使用。

     

  *

      

  “都这样了,你们俩居然还没在一起?”萩原对着幼驯染摇头,恨铁不成钢。

     

  松田阵平奋笔疾书中抽空瞥他一眼:“马上就中心考试了,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个。”

     

  萩原研二蹬了一下滑轮椅转到他面前,他是真心焦虑:“你们俩心仪的大学都不一样,到时候在不同的城市你就不担心吗?”

     

  “我心里有数。”松田阵平合上笔盖,见他半张卷子都空白,索性拽着人出门:“明天她生日,陪我去趟蛋糕店。”

     

  十八岁的生日应该是什么?

  生日蛋糕、朋友的祝福、鲜花与蜡烛和一整天的好心情。

     

  但手腕内侧出现的金色名字让你的心脏不断下坠,直到手机轻轻震动,松田阵平的名字让你不自觉屏住呼吸。

      

  [你请假了?]

     

  是的,他不可能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意识到这点,你心头一松,手指轻点发送键。

  [有点事,我下午回学校。]

     

  松田拎着一个小小的蛋糕盒子在等你,他一眼注意到你手腕上的白色绷带,他拧眉:“你受伤——”

  “没有。”你打断他,目不转睛盯着他:”没有受伤,我去纹身了。”

     

  他脸上浮现明显的困惑,你之前从没展露过对纹身的兴趣,而且为什么不毕业之后的假期再去纹身?但他没有问你为什么,于是你低落一上午的心情逐渐放晴。

     

  松田阵平只是问你:“这只手用勺子会疼吗?”

     

  你笑容畅快,决意抛下那些灰暗的过往向前走,告白让人猝不及防:“松田阵平,我喜欢你。”

    

  十八岁的生日,你拥有了第一个男朋友。

     

  *

      

  陪同男友到东京入学后你决定买些特产带回京都作为见面礼分给室友,结果在商场中感到了明显的震感。这个国家处于地震带,大家对这种情况都有充分的经验,你迅速躲进附近的桌子底下,同你一起躲在这个位置的还有一个猫眼青年,他对你露出一个友善的带有安抚意味的笑容。

     

  等待余震结束的途中诸伏君——你们交换了名字——的手机屏幕亮起,因为距离太近你也能听清话筒那头的声音,陌生男性的口吻听起来有些焦急:“Hiro,我这边有个孩子因为刚才地震掉落的物体被砸伤了,我正在紧急处理。麻烦你找下商场里的医用物品,另外帮忙问问大楼内是否有医生能够帮忙,这种受伤的情况可能不是个例。”

  诸伏君相当冷静地做出回应,眼见他就要起身离开,你犹豫了一下,喊住他:“这家商场的广播室在地下室,医用物品则在服务台附近。我和诸伏君分开行动会更快些。”

    

  诸伏景光没客气,让你帮忙去和广播室的人沟通后,你将一切处理完后也没离开,直到一切结束后诸伏君敲响门探头进来道谢。

  你的话语在看到跟着诸伏君一同进门的金发青年后卡壳。大脑一阵轰鸣,是宿命,是无可躲避的山崩海啸,熟悉又陌生的欢愉情绪充斥着你的心房,毫无征兆又莫名其妙。

       

  你觉得你猜到他是谁了。

  想到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方才在电话中留下的浅薄好感和见到他时的情绪都迅速往另一个极点转换而去。

     

  诸伏景光笑着为你介绍身侧的好友,你顺势道出自己的名字,果然看见降谷零脸上一闪而逝的困惑。你知道他在困惑什么,这世上绝大部分的灵魂伴侣都是双向的,也就是互为彼此的灵魂伴侣。只有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概率会出现单向的灵魂伴侣。你刚才见到他的第一眼是多么狂热的让人心神动摇的爱意,他对你也同样,稍微有点理智都该知道这情况不正常。

  他但凡还能思考,第一反应就只会是灵魂伴侣。而你曾经改换姓氏,降谷零对不上名字自然困惑。

    

  你在他们提出交换联系方式之前迅速告别,装作没有听见挽留的声音大步离开——这很不礼貌,但你现在压抑着那颗极速跳动的心脏已经费劲全力。


  *

     

  松田摩挲着你手腕上橙金色的天堂鸟,声音里带着笑:“才一周没有见面,怎么突然这么黏人。”

  想要撒娇,也不说话,直接挤到他怀里就那么趴着,把头埋进他颈窝,让他的大手压住你毛茸茸的碎发,掌心的温度从你的后脑到你的后颈再到脊骨,最后形成一个紧密相贴的拥抱。

     

  你的气压低了点,松田阵平忍不住又笑了一下,这种亲密的距离能轻易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怎么不说话?”

    

  你同男友拥抱了好一会儿,确认了此刻心底萌发的柔软情感是因为近在咫尺的这个人,偏头啄一下他的下巴:“我喜欢阵平。”

  就算是灵魂伴侣又怎样,你绝不会认可那种毫无缘由的好感,也绝不会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很喜欢。”你补充道。

     

  “我知道。”松田阵平的回应短促而有力,温热的气息伴随着湿漉漉的吻一同落下。

  他的体温较常人更高,连口腔温度也是。你像一只雪糕几乎被他舔到融化,身体发软,下意识收紧手臂,他顺势低头吻得更深。

     

  【略】


  *

     

  你又一次见到了降谷零。

  契机是两校运动社团的合宿,你是作为校内新闻社的新人陪同学姐来的。学姐拍着你的肩膀交付你任务:“最近这几天你就拍照片,多拍那些帅哥——特别是外校的陌生帅哥,这样才有人看我们的校园报。”

      

  帅哥?你目光一扫,最引人注目的显然就是降谷零,迥异他人的肤色让他格外突出,可爱的面庞和强壮的体格又显出一种反差,完全无法被忽视。

     

  你有意避开他,却被主动找上门来。一见到他心脏就开始砰砰加速,你面无表情捏着手中的矿泉水瓶,心底的自厌再次加深。

     

  降谷零悄悄深呼吸了一次,眼底闪烁雀跃:“好久不见……呃,我的意思是我们前不久在东京见过一次,广播室,你还记得吗?”

  过于汹涌的情感让他陷入语无伦次的状态中,这显然让他有些懊恼。见你沉默点头,降谷零又很快消化这点情绪,小心翼翼邀请:“我看你一直带着相机,是在这次合宿中负责拍照吧。我下午有一场网球赛,可以帮我拍几张照片吗,我之前说好要分享活动照片给朋友看的——就是上次和我一起在商场的那位。”

  他甚至没忍住解释了一下不是异性朋友,但你看起来对此毫不在意。降谷零又有些懊恼了,不过幸好你答应了帮忙拍照的事,想到之后还有接触的机会,他见好就收,心底琢磨起一件事:你刚才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点头或者摇头。是不爱说话的性格吗?

        

  降谷零的网球打得很好,光看碾压式的比分也看得出来。他所在的场地周围围了一圈人,大部分是女性,因为活跃在红土地上的降谷零实在耀眼。你心底生出点自己都觉得没道理的郁气,开始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拒绝他的拍照请求。怎么能在他的狗狗眼面前毫无抵抗力地败退呢?

     

  学姐凑过来看你拍的照片:“很不错嘛!拿出去当新闻封面都够格了,你的人像照进步也太快了。”学姐坏笑道:“还是说,拍帅哥格外有灵感?”

     

  照片是能看得出拍摄者的情感的。

  是不是该庆幸学姐只看到了你拍降谷零的照片呢?如果她能看见其他照片进行对比……你的手指一颤,按下了相机的关机键,对学姐道:“这几张照片是降谷君的私人请求,新闻报的封面最好还是用本校生的照片吧。”

        

  “照片你是想我帮你洗出来,还是发电子版的给你?”

  降谷零不假思索道:“都要可以吗?电子版的、我们先交换一下line吧。”

  成功要到联系方式顺便还约了下一次见面,降谷零心情很好地走在路上,手揣进口袋摸到一袋巧克力,他忍不住拍了下额头:刚才去找你本来是想分享食物的,结果提起照片的事情就忘了。

  他又折返回去,还没发出声响提示自己到来便听见你同另一个女性说话的声音,似乎正提起他的名字。

     

  “那位降谷君又来找你?我可是看到好几次了。”

  “不是学姐想的那样。”

  降谷零听出这句话是你的声音。

     

  “我可什么都没说。”被你称作学姐的女性笑了一声,“行啦,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可不会往外乱讲。不过,那位降谷君知道吗?”

  “知道什么?”

  “就是你有男朋友的——”

     

  降谷零手中的巧克力掉在地上,屋内二人的话语戛然而止。你推门而出,眉眼间先是意外,随后又是了然,他的心慢慢沉下去,像是夏日前的暴雨,闷得喘不过气。

       

  *

      

  回东京后诸伏景光有来问过降谷零进展,他知道幼驯染的心事,也奇怪怎么最开始几天zero还不停朝他轰炸消息,之后却突兀沉寂。

  降谷零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诸伏景光见他神情怔怔,多少有所猜测,出于体贴也不再提这事。

  

  寒来暑往,暮去朝来。

  再见到你降谷零已经成了警校生,三四年未曾见面,他都惊异于自己能通过一个背影轻易认出你。他站在原地注视了你一会儿,推测出你是遇到困难后才慢慢踱步上前。

     

  求助男友的短信写到一半,身侧突然多了道阴影,手腕处浅金跃动,你心底突然有某种预感。没有抬头,你继续编写短信,那道身影忽然动了,变得更近,他坐到了你身侧,你听见久远记忆中的声音,又恍如昨日:“你的脚受伤了吗?”

     

  降谷零没有孔雀开屏般向你解释自己的推理,你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这样问,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平静回答:“不是脚,是我高跟鞋的鞋跟断了。”

  短信编写完成,你不知道是否还需要按下发送。松田阵平目前在警校不方便出入,如果可以你不想打扰他,但你在东京人生地不熟,实在没有可以求助的人——如果不是降谷零突然出现。

      

  降谷零捏着那截断裂的鞋跟,扫视了一眼你的穿搭,最后落在你手上中指的一枚情侣戒指——认得出这是情侣戒指还多亏松田阵平,他之前找众人参谋情人节礼物最后定下的就是这款。他目光移开,问道:“是面试?”

  “嗯,已经结束了。幸好没有在面试的时候断掉,这么一看今天运气很好。”

  你之前面对他有过这种仿佛闲聊的口吻吗?降谷零思考了一会儿,肯定地回答自己:没有。是因为觉得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某些事实所以态度变友好了吗,他心底惨淡一笑。

     

  他放下那截鞋跟:“我去附近的鞋店帮你重新买一双,还是要高跟鞋吗?”今天出校是定期采购,顺便帮教官带点东西,所以也带了钱包出来,让此刻不必面临钱不够的窘况。

  最近的一家鞋店在另一条街道,他记下你的鞋码,在一众眼花缭乱的高跟鞋中挑中他第一眼就看见的。你看到那双高跟鞋后表情有一瞬间复杂,面对降谷零的疑惑摇头道:“不,没什么……没想到是红底高跟鞋。我转账给你。”

  金钱这方面降谷零有所预料,没同你拉扯。他只是疑心红底高跟鞋是否有什么寓意,怕你误会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穿这双鞋会很好看。”

  你叹了口气:“真的没什么,只是红底鞋格外难穿而已。”果然,降谷零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格外懊恼,这副神态倒有些像几年前的模样。

     

  *

     

  因为工作你在东京租了房,男友也不必再跑到京都:“之前不是还说穿高跟鞋脚疼吗?怎么最近鞋柜里的高跟鞋变多了?”

    

  “毕竟是工作。”你现在在电视台做女主播,前辈们都是这个穿搭,你也不好特立独行,“阵平一个人吗,之前萩原不是说要来聚餐?”

    

  “哦,就是这个。”男友挠了挠头,“之前说的我在警校认识的几个好友,大家都很想见见你,之后有什么事也可以找他们帮忙。”

    

  “现在吗?”

  这有些突然,松田也知道,他没有给你压力的意思:“他们都是很重要的朋友,但我不会一定要让你们接受彼此。”

       

  萩原研二最早到达包间等待,随后是伊达航与娜塔莉,接着降谷与诸伏一同到达,松田同你姗姗来迟。萩原开始每次见幼驯染和你一起出现就会有的调侃,没注意到身侧两位好友脸色微变。

    

  诸伏景光简直要叹气了,如果早知道是你,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降谷来这次聚餐的——这完全是在折磨他。瞥了一眼身侧幼驯染的神色,他打定主意绝不多言,时刻注意着不让其他人察觉降谷零的异常。

     

  降谷零没有其余情绪,只是恍然:那枚眼熟的戒指,原来真的是一对。他比诸伏景光想的稳得多,听到娜塔莉好奇问你们交往多久时还有余裕计算上次合宿见你的时间。

  他的答案同萩原研二的回答如出一辙:“至少四年?”可这个答案同样让他心下一空,萩原和松田是幼驯染,如果他都给出这个答案,岂不是说明他同你相遇的时候,你只是刚和松田交往?

  所以,只是来晚了一点吗?想到这个可能性,降谷零捏着筷子的指尖微颤,几乎不能再维持表面的镇定。

    

  萩原接着补充道:“我猜肯定不是小阵平告的白,要不然他早就跟我说了。”

  

  于是降谷零的心脏无止境地向下坠去——他再一次从他人口中得知你对松田阵平的喜爱,再一次宣告自己的死刑。他抬眼看见你又一次闪躲他的注视,于是一颗心被你搓圆揉扁后仍然怀抱渺小的希望。

    

  他并非一无所觉:你总是下意识落在他身上又收回的视线、你们之间沉默但不让人窒息的气氛、几年未见只凭一眼余光就能认出他的自信……所以他始终抱有妄想。

      

  “我有时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降谷零对诸伏景光道,他们之间从没有什么不能聊的话,他神色很淡:“旁观者清。hiro,你真的觉得、那只是我的错觉吗?”话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流露嘲意。

    

  *

    

  “你很喜欢这双鞋?”松田随口一问,“最近总见你穿这双。”

    

  这次你们是和萩原姐弟一起出来游玩,千速姐到东京来看望你们,难得的周末待在房间也有些浪费。从寺庙后出来后你们又转战商场,身后的两位男性身上逐渐挂满大包小包。

     

  像被戳破什么自己也没意识到的东西,你神情怔忪。松田没注意到这点,很快又道:“穿着高跟鞋这么走一天你不累吗?”口吻近乎惊叹,他感觉在学校做负重训练都没这个累,一旁的萩原研二同样用敬仰的眼神看着千速的细高跟。

    

  千速略带不屑瞟了他们俩一眼,目光扫视一圈,“咦”了一声兴致勃勃同你道:“这里居然有个小型鬼屋,走一圈只要十分钟。我们玩完这个再找个店用餐休息怎么样?”

     

  没人提出异议,你们找了个寄存处把大包小包塞进去,一进入便感到森森寒气。幽绿的光忽明忽暗,惨白的蜡油悬在烛台上,角落的影子在蜘蛛网上晃动,随着冷风送来的还有若有所无的呜咽声。场地虽小,氛围感却十足。

  你的表情不知不觉僵住,下意识靠近身后的热源,松田牢牢抓住你的手:“别怕,这种小型鬼屋没有真人员工,都是机关。”

  就算知道都是假的,被机关贴脸也还是会害怕啊!你大脑一片空白,最后还是松田阵平捂着你的眼睛半搂半抱地将你带了出去。

    

  对比你有些发红的眼眶,其他几个人可谓神色如常,千速姐甚至有些意犹未尽。还没等你解释,松田已经蹲下来捏住你脚腕:“下次出来玩别穿这双鞋了,看你的脚后跟都磨出血了。”

    

  比起被吓到这个说法,松田已经帮不喜欢示弱的你找到了更合理的借口。只是想到这双红底鞋的由来,你的心重重一沉,原本只是发红的眼眶逐渐湿润,松田一愣:“……很痛吗?”

  萩原姐弟也吓了一跳,研二匆忙翻找创可贴递给阵平,千速姐也一脸自责说不应该去玩那个鬼屋,指挥阵平把你先背到附近的长椅。眼泪大颗大颗滚落进阵平的衣领中,你近乎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果然是那个男人的女儿。

    

  松田阵平手足无措蹲在你面前,他从没见你哭成这样过。直到听清你带着哽咽含混不清的话语,他的表情一片空白:“……什么?”

     

  如果重复父母的悲剧,不如到此为止。这么想着,你又说了一遍:“我们分手吧。”

    

  *

       

  收到父亲久违的电话后,你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说得上是落荒而逃。

      

  面对你突如其来的分手通知,比起愤怒,松田更多的是不理解。你低着头说出手腕处纹身的由来,没提另一个人的名字,松田也没追问这点:“你见到他了,是吗。”

  你们都知道这不是一个问句,但你还是点头。松田第一次在你面前翻出烟盒——因为知道你讨厌烟味,他从不在你面前抽烟。其实这次他也只是将滤嘴咬住,根本没用打火机点上。松田阵平仿佛好奇:“灵魂伴侣,真的这么夸张吗?”

  “见一面就认定彼此,独一无二、无可替代。”松田阵平回想起从前听过的那些传闻,忍不住笑了一声,你低着头看不见他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有灵魂伴侣的人,真神奇啊。”

     

  那晚的对话最后以松田的一句话宣告结束:“我们确实都应该彼此冷静一段时间。”

  很委婉很含蓄,但就像那句“今晚月色真美”一样并不会让人听不懂。父亲发来再婚的消息,你连夜收拾行李回到幼年居住的街道。

     

  父亲的再婚对象不出所料,正是他的灵魂伴侣。当年你们家的事在这片区域闹得沸沸扬扬,父亲迫于压力没有同他的心爱之人在一起,时隔多年,或许是认为大家已经不记得往事,他办了这场婚礼。

  父亲没有想到你会赶回来,打开门看见你时神色讪讪,他身后一位小腹微隆的中年女性询问是谁,没等回答你拎着行李转身就走。

     

  轻轻晃动啤酒瓶,再倒入杯中,就会出现一层洁白的泡沫。一鼓作气喝完一整杯酒,你将空杯子重重放在桌面上,向桌对面忽然出现的金发男人发出邀约:“要跟我出去走走吗?”

    

  *

     

  “这里能看到很漂亮的海岸线。”

  你和降谷零一起坐在大礁石上,指着远处对他介绍,随手将喝空的啤酒罐子埋在沙中摆出电视剧中的经典画面。

    

  降谷零跳下礁石,默默将这个啤酒罐捡起收进塑料袋中,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不要乱丢垃圾。”

     

  你忽然被逗笑,阴霾许久的心情有一瞬间放晴,以至于有了倾诉的心情:“我现在用的名字姓氏是我妈妈的,至于你身上出现的那个,我猜是我最初使用的名字。”

     

  降谷零愣了下,没想到你会忽然说这个。你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改姓吗,没等回答你就接着说。说幼年经历的那些事,说父亲因为灵魂伴侣让家庭破碎,说母亲跳楼而亡,说自己当年改姓去了离家最远的那所国中,说父亲再婚的事,说今天看到的那位怀孕女性,说自己母亲跳楼时其实也怀着孕。

    

  你说到口干舌燥,降谷零一直没说话。直到你的视线对上他漂亮的紫灰色眼睛,那里面像是燃起一团火焰:“所以、你是迁怒吗?”

    

  你哑口无言。

      

  他惨淡一笑,面孔一瞬间逼近,几乎含着恨同你唇齿战争,直至尝到血腥味方才冷静。

  或许他同你一样也有些恨你的出现,归根到底,恨的缘由其实是爱。

     

  你尚未反应过来上一场狂风暴雨的厮杀,降谷零的攻势已倏忽温柔下来,一只手撑住你的后脑,伴着亲吻的节奏一下一下抚摸你的后颈。

  呼吸声在耳边萦绕,像是海浪拍打礁石,一次次冲刷着你的理智。大脑空白的数秒后,你听见彼此胸腔中剧烈而鼓噪的心跳声,急促得如出一辙。

       

  *

      

  倘若说降谷零的出现还能说是意料之内,松田阵平的出现则全然出乎意料。

     

  当他看见你跟降谷零并肩走在一起时就明白了许多事,譬如你不曾提起的灵魂伴侣的名字。猜到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松田阵平黑着一张脸站在你们面前。

   

  他冷笑一声,气势汹汹对你道:“我记得我们还没分手吧。”

    

  你满脸错愕,语无伦次:“可是、那个时候,阵平的意思……难道不是……?”

     

  松田阵平的脸色更黑,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是哪句话出了问题,因为愤怒下意识提高了声音:“我不是说了只是冷静一下吗?!”

    

  原来那句话真的不是分手的意思啊。

  你恍恍惚惚下意识抬脚向朝你伸手的松田阵平走去,这回黑脸的变成了你身边的降谷零。

      

  他的眼神就跟刚才松田阵平的笑一样冷:“我说,你该不会是打算始乱终弃吧?”

    

  你站在原地陷入沉思。

     

  【end.】

     

  

  

  

  

这篇彩蛋还写蛮长的,差不多正文的一半字数了(甚至觉得可以单独作为一篇文发出去的程度

降谷零单人乙女线


大家有能力的话可以帮忙送送糖果,谢谢ww

(顺口嘴一句老福特你真的是更给付费文热度啊,在一堆收费文里找免费文的我真的真的很不容易,有时候吃到好吃的饭发现才两位数或者三位数热度完全是要帮老师喊救命的程度,担惊受怕哪天老师就被热度打击的退圈,而有些文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热度很高能破千但是评论只有个位数甚至没有评论)这真的很奇怪,总之搞不懂老福特你的推流机制了要不你哪天出个说明书吧)

       

  

是阳酱啊

【苏丹的游戏乙女向】我的妻子是一位美丽的东方女人


ooc致歉


    你蜷缩在镀金囚笼的阴影里,指尖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茯苓饼。


     三日前你在故宫修复古画时触碰了那卷《西域行旅图》,再睁眼便跌入这片黄沙漫天的异域。


     那位异域的君主苏丹坐在王座上,镌刻着黄金花纹的战靴挑起你的下巴时,你闻到他袖口沉水香混着血腥的气息。


    这位君主看起来十分暴虐,却有着异常俊美的脸庞,像古希腊时期被雕刻神像。


  ...


ooc致歉


    你蜷缩在镀金囚笼的阴影里,指尖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茯苓饼。


     三日前你在故宫修复古画时触碰了那卷《西域行旅图》,再睁眼便跌入这片黄沙漫天的异域。


     那位异域的君主苏丹坐在王座上,镌刻着黄金花纹的战靴挑起你的下巴时,你闻到他袖口沉水香混着血腥的气息。


    这位君主看起来十分暴虐,却有着异常俊美的脸庞,像古希腊时期被雕刻神像。


    你心中多了几分忌惮,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不敢轻举妄动。

 

     “来自东方瓷偶?”


      他细细端详着你直达腰际如黑色绸缎般的长发,狭长深邃的眼中探究一闪而过。



     他嗤笑着抛来一张鎏金卡牌,【纵欲】的纹路在火光下妖冶如蛇,“用这张卡取悦我,否则……”


    你突然抓起案上青金石砚台砸向他的王冠——清脆裂响中,系统提示炸开:【苏丹暴怒值+30%,解锁隐藏属性“宁折不弯”】


     苏丹的皇冠掉落,上面溅落一层血迹。


    他居然没有死,眼神戏谑,鲜血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落,滴在他健硕的肌肉上。


     旁边守卫立马把你摁在了地上。


   【别一下就让她——死,玩/死——她。】


      暴虐的君王像是开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恶劣玩笑。


      与其被折磨至死,你抓起侍卫的刀捅到自己的胸口上。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后,你觉得自己应该是去了天堂。


      ——————

   

       你本应当是死了的,但是你却被宫廷御医给救了过来。


      是苏丹亲自下的命令,必须将你医活,你的人死了,那些御医也要跟着人头落地。


      你实在看不惯这位暴虐君主的作风。空生的一副俊美妖冶的皮囊,却是有着蛇蝎一般的内心。


     胸口仍然在隐隐作痛。


     苏丹却下令,给你送来薄如蝉翼的纱衣,让你换好衣服在寝宫等待他的来临。


      你的伤没有复原,胸口处还缠着布条,就被迫换上若隐若现的衣裙。


     夜晚他如期而至。


     似是心情愉悦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受伤的人,看起来更美丽呢,像极了垂死挣扎被人卸掉翅膀的飞蝶】


      你心中不禁的怀疑他是否有什么特殊癖好。


      他坐在你的床边,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你的黑发,动作无比的怜惜。


       【漂亮的发丝。】


      手渐渐的转移到你娇嫩的脖颈,他有些粗劣的手心磨蹭着你细腻的皮肤。


       按照这个剧情来说,你不仅要失身,或许还要被他掐死。


      你趁机抽出【奢靡】卡:“给我三个月,我能让国库增收三成。”


     他摩挲着你腕间硌红的镣铐印,漫不经心的回答:“有什么意思呢?”


     真是个丧尽天良的君主啊。


      “我可以与周边贸易磋商,可以打通丝路商路。”


      你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让苏丹觉得有趣起来。

 

     他玩弄着你锁骨间的碎发

      【东方姑娘,那我给你点时间。】


       你的身体的确不太适合纵欲,不过好歹你保住了一条性命。


      接下来的时间,你因为对各国之间的语言有深入的研究,所以与他们进行互通贸易倒也是十分的顺利。


     国库里有钱了,贵族也不至于更加蠢蠢欲动了。


      平民的日子也不至于过于水深火热了。


     你似乎对于这个国家做了点好事。


      苏丹还是时不时光临你的居所,虽然不一定做什么,但是一定要过来看看你。


     【伟大的,英俊的,君主,你不如把其他的卡牌也交于我呢?】

       在你的一番吹捧之下,苏丹同意了你的要求。


     但是他却手拿着纵欲卡与征服卡不给你使用。


       他掰住你的下巴,似是玩物一般。


      他俊美的脸颊近在咫尺,神情犹如慵懒的波斯猫一般。


      如情人一般耳磨鬓染,却没有半分甜言蜜语。


     【到了时间期限,没有用完这些卡牌,会被折磨至死。】


       他轻轻抚上你的黑发,把散发别在你的耳后。


       他似乎很喜欢你这一头的黑长直。

         那是他们没有的。


       ————


        既然是杀戮卡,那便用在那些危害治安的人身上。


       反正你的目的并不是用卡牌来进行密谋夺权,不过是为了这个时代的平民多做点事情。


       凡是那些杀人放火,抢掠迫害别人之人都被你用雷霆手段给解决。


      这是你所拥有的权利。


       当然在使用权利时,你不可避免的损害了部分贵族的利益。


      其实你倒是愿意那些贵族把你暗杀掉,这样来个痛快,反正你死掉了或许就能回来原来的世界了。

      地牢审讯叛军那日,他抛给你淬毒的匕首:“证明你不是细作。”你却在血腥味里摊开《齐民要术》,指着受刑人脚踝的黍米纹身:“这是黄河边农人祈雨的印记——陛下可知,饿疯的农民比刺客危险百倍?”

 

      系统突然强制弹出选项:

【A. 提议减税】 (苏丹好感-20,触发旱灾事件)

【B. 献上火药配方】 (解锁战争线,道德值-50)

【C. 抓起黍米洒向天窗】 (需消耗「悬壶」技能点)

 

      你踢翻水罐浸湿黍粒,在众人惊呼中种出嫩芽:“在我们故乡,这叫‘青苗法’。”


      你哪条也没有选择


      你扭头看着似笑非笑的君主,悦耳动听的声音回答他


     【这样,更有趣不是吗,我的王。】


       你果然把能用的卡牌都用完了,也给这个国度添加了几分焕然一新的光彩。


      如果不是苏丹强压着那些人,估计你这些乱七八糟得变法也够被别人制裁好几轮了。


      也正是因为赋予卡牌的权利,你才能够肆无忌惮的完成这些事情。


      ————


      你的伤在这些时日也养的差不多了。


      苏丹前往你的寝室也更加频繁。


      【不去和王妃欢好,来这里看我这个病人干嘛。】


     即使是王妃,也不会对这样暴怒无常的君主有太多情感。


      要不是奔着他那张脸和身材,自然也不会有人喜爱他,毕竟他也不爱别人。


     【给你个名分怎么样?】


      苏丹冷不丁的忽然开口。


      你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


      【王的宠妃,就要满足王的纵欲,不是吗?】


      他宽阔的臂膀一把把你揽入怀中,你不慎跌坐在他的腿上。


      看着眼前和一堵墙似的胸肌。你的脸贴上了他硬邦邦的胸肌。


       不好好穿衣服,还搞一些情趣。


      【孤还有许多张纵欲卡,可以玩各种不同的花样,要试一试吗?】


      果然他是有些变态的癖好的。

一只颜控的书虫

【推文】超人bg同人文

[图片]

bg  某江  cp大超

【你对东方力量一无所知】

作者:墨殊

首先是女主的这个背景人设(◐‿◑)

hhh我能笑一年hhhh

幼年被种花家修仙界捡回去做了修士kkkk

然后她还是个小金毛hhhhh

又做了卡玛泰姬交换生,于是御剑飞往M国。结果途中掐算了一下,就跑去极地把甜心盾给捞上来了hhhhh

这还没完,女主推算了一下自己的血脉。

结果不止美队是她表哥,她还是哥谭那位布鲁西宝贝的小姑奶奶hhhhhh(美队是冻龄,她是修仙)就离了大谱hhhh

然后就各种开挂,帮铁妮妮治病解毒找父母。

帮黑漆漆老爷治暗伤找父母,并指...

bg  某江  cp大超

【你对东方力量一无所知】

作者:墨殊

首先是女主的这个背景人设(◐‿◑)

hhh我能笑一年hhhh

幼年被种花家修仙界捡回去做了修士kkkk

然后她还是个小金毛hhhhh

又做了卡玛泰姬交换生,于是御剑飞往M国。结果途中掐算了一下,就跑去极地把甜心盾给捞上来了hhhhh

这还没完,女主推算了一下自己的血脉。

结果不止美队是她表哥,她还是哥谭那位布鲁西宝贝的小姑奶奶hhhhhh(美队是冻龄,她是修仙)就离了大谱hhhh

然后就各种开挂,帮铁妮妮治病解毒找父母。

帮黑漆漆老爷治暗伤找父母,并指导老韦恩夫妇和老斯塔克夫妇练鬼修功法hhhh总之合家欢乐

然后老爷和美队就黑着脸怒瞪要追他们小姑奶奶/表妹的外星搜救犬大超(♯`∧´)

还有女主面对不杀原则的老爷也有另一套策略,直接招天雷劈小丑hhhhh

劈死了就是老天(天道)的意思,他自己罪孽深重被雷劈死,可不是私刑哈

还有个脑补画面超级搞笑,说是超人横着飞,女主御剑竖着飞,俩人组合的话是不是要踩着大超飞?噗哈哈哈哈哈哈——


媆(接约稿)

关于你是光之国公认最容易暗堕的奥这件事1

*依旧是all你,万奥迷设定,乙了所有奥,有雄竞情节,本篇主赛罗佐菲希卡利


*该系列都是长篇,慎入。



1


在光之国从政有前途吗?


没有的,孩子,包没有的。你叼着棒棒糖,听着审核未通过的提示音,拍了拍手站起身来,望向等离子火花塔,光芒温暖耀眼,一如既往。


而你千帆过尽,归来仍是警备队新奥,啊不对,新奥都不是,你现在要进警备队还得重新考核。你没忍住,被自己的经历惨的笑出了声,佐菲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握着奶茶的那只手,轻撞你的肩。


“母亲她很想念你,让我通知你一起,参加今晚的家宴,你现在没事的话,我们可以顺路去叫泰罗。”佐菲不想提你议会申请没通过的事,提了也...

*依旧是all你,万奥迷设定,乙了所有奥,有雄竞情节,本篇主赛罗佐菲希卡利


*该系列都是长篇,慎入。



1


在光之国从政有前途吗?


没有的,孩子,包没有的。你叼着棒棒糖,听着审核未通过的提示音,拍了拍手站起身来,望向等离子火花塔,光芒温暖耀眼,一如既往。


而你千帆过尽,归来仍是警备队新奥,啊不对,新奥都不是,你现在要进警备队还得重新考核。你没忍住,被自己的经历惨的笑出了声,佐菲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握着奶茶的那只手,轻撞你的肩。


“母亲她很想念你,让我通知你一起,参加今晚的家宴,你现在没事的话,我们可以顺路去叫泰罗。”佐菲不想提你议会申请没通过的事,提了也是说几句安慰的漂亮话,实际作用几乎没有。


“走呗,我当然没事,我无业游民了。”你接过佐菲的奶茶,一语双关,语气带着不合时宜的轻快。


佐菲梗了一下,没说话,默默跟在后面。


到竞技场,佐菲刚想说话就被你按住肩膀,只见你手指抵着唇:“嘘。”


你轻松跳上竞技台,一掌拍在泰罗肩上:“oi!”


“怎么突然有时间来竞技场?”回头看见是你,泰罗有些惊喜,你这几天忙着准备议会考核,消息都不带回的,现在看起来这么高兴,大概是没选上,想到这,泰罗又有些担心,你表面看起来没影响,大概率不是真的开心。


“来提醒某个大忙奥准时参加家宴,不然我将吃光你那一份,惊艳你1万年。”你话说完就跳下竞技台,拉起佐菲的手,大步流星往外走。


果然还是很在意吧,考核的结果,佐菲被你拽着向前走,你目不斜视的向前看,他目不转睛盯着你看,再怎么看也看不出朵花来。你不肯主动将脆弱的那一面展现出来,那些不被公开的脆弱自我,只能靠他循着蛛丝马迹,像拼拼图一样拼合成可视的讯息。


佐菲有些恍惚,他是什么时候对你怀有这种情感的?也许是第一次牵手的时候,那时你们尚且青涩,记忆中牵手也并非出于你们之间任何一方的意愿,只是游戏规则。


那天的天气,佐菲已经记不清了,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你赢得门票的笑声,门票一共有三张,你拉上了希卡利。


游乐场开发的新项目看起来很有意思。是双人合作制,一人蒙眼负责听语音提示,一人塞耳负责看画面随机应变,手牵在一起避免走散。途中解谜成功可以获得纪念币,规定时间出来,纪念币可以全部带走,如果没有在规定时间出来,纪念币一人一枚,以示鼓励。


第一波你是和佐菲一起进去的,希卡利在场外看着,但是你们的合作一言难尽,超时不说,纪念币更是一个的没拿到。佐菲心虚的没有说话,他是蒙眼的那个,获取语音信息全靠他,但他分心了。


“松手,换奥。”希卡利走上前来,好心的没有拆穿佐菲。


跟希卡利合作的这一把很成功,你们是提前出来的,纪念币拿了很多,你们之间的合作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只有对胜利的渴望,这里的地板格外干净,原来是佐菲的颜面用来扫地了,但你还是决定照顾一下他所剩无几的颜面。


只见你一手将蒙眼灯的布条摔在桌上:“天杀的语音提示,杂音那么多怎么听清,给我们家佐菲都整的晕头转向了。”


如果能忽略你手上这一把纪念币的话,那你的话还算可信。佐菲看着你和希卡利游戏结束后还紧握着的手,欲言又止,耳边好像又响起了语音提示的杂音。


不过这一次,杂音里还夹杂着自动门开关的声音。


科技局的大家还在忙碌,希卡利的眼神扫过你的脸,最后落在了佐菲和你握在一起的手上。


佐菲走神了,希卡利适时的出声提醒:“怎么?要在科技局玩纪念币游戏,答对题目拿走新发明?”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伸手就往实验台上探,被希卡利精准截住。


你试探着把两只手都往回缩缩,结果纹丝不动:“……我觉得咱们仨可以开创一个新游戏,一个蒙眼,一个塞耳,一个堵嘴。”


他们同时松开了你的手,你活动一下手腕,又说:“家宴快开始了,咱们先去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吧。”


推开门,一看来人是你,奥特之母就围过来了,细细的用光线扫描了你一遍,才心疼的说:“瘦了,腰侧的伤也没好全,又不肯好好休息,下次受伤第一时间来找我好吗?我会担心的。”


你实在做不到向一位慈爱的母亲说谎,于是你说:“下次一定。”一定把伤藏好,不会让您发现。


家宴很热闹,气氛也轻松。你左侧的位置原本是泰罗的,但是今天被泰迦抢先了,他把奶油蘑菇汤推到你跟前:“前辈快尝尝看!我亲手做的,当纪念币的谢礼。”


泰罗捕捉到了关键词,转头看向你:“纪念币?”


“昂。”你淡定的舀起一口汤,在泰罗抛出下一个疑问前回答:“就是你想的那一套游戏纪念币。”


泰罗站起身来,差点带翻汤碗:“我拿限定模型手办跟你换,你都不换,现在你白送给泰迦了?为什么!?”


你捏了捏泰迦的角,理所当然地说:“因为他可爱听话。”


泰罗听完了你的话,发出尖锐爆鸣声,被奥特之父训斥吃饭时不准大声喧哗,现在坐在座位上,面无表情的嚼饭,像被打入冷宫还要维持体面的妃子(不)。


抢占佐菲位置坐在你右侧的赛罗,憋笑憋的很辛苦,饭都没顾得上吃,被抢了位置的佐菲现在和赛文坐一起,在你斜对面,沉默的扒饭,时不时给你夹菜。


爱迪在给尤莉安讲冷笑话,泰迦时不时给你说小话,但是经常被赛罗打断,宴会还是很热闹的,只有泰罗受伤的世界达成了,你喝了一口饮料,继续接泰迦的话茬。



2


你的无业游民终于当不下去了,你本来在广场的儿童游乐区打秋千的,没办法,落选带给你的精神伤害太大了,你需要抛掉大脑放空一下。还没来得及彻底放空,佐菲的奥特签名就甩着绳子把你的大脑拽回来了。


你看着警备队特别顾问的任命书,又看了看佐菲,他在处理文件,并不抬头看你,咖啡杯散发氤氲热气。


你把任命书塞回去,无奈的质问:“佐菲队长,夹带私货也不要这么明显吧?”


佐菲从文件里抬起头,刚准备回话,就被风风火火闯进来的赛罗打断了:“听说某个光之国闲散人员,准备开工干活了?正好终极赛罗警备队缺个有领导经验的副队长,你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赛罗话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了,佐菲刚想说话,你又说:“警备队特别顾问也没兴趣。”


希卡利不紧不慢的走进办公室:“那科技局的工作,考虑一下吗?”


你吸了一口奶茶,半开玩笑的说:“我在科技局工作,就只会摸鱼和炸实验室哦。”


希卡利陷入沉思。


希卡利欲言又止。


希卡利优雅退场。


梦比优斯带着泡芙的香甜气息蹭进来:“银十字军长托我送的,让前辈您尝尝。”


你把手探进保鲜盒里拿泡芙时,透过窗户的反光发现了门外鬼鬼祟祟的泰罗,卷起任命书一丢,精准砸中奥特天线。泰罗都一脚踏进办公室了,还在狡辩:“我只是路过。”


“你们几个一个个往办公室里进,打算在这开茶话会吗?泡芙我吃完了,可没有你们的份。”你视线扫过在场所有奥,又抿了一口奶茶,没继续说话。


泰罗举手:“我需要一个助教。”


从刚开始就一直乖巧站在你身边的梦比优斯也发话了:“我想要一个任务搭档,可以吗?”


泰迦带着风马泰塔斯也参与进来:“我想为小队争取一个新成员。”


赛罗不满的嚷嚷:“喂!我说你们懂不懂先来后到啊!”


佐菲把任命书往你手边推:“论先来后到,任命书是最先发出的。”


在大家都争斗不休时,曼敲了敲门,也走进来,同样是来要奥的,理由和泰罗一样。争吵愈发激烈,烦的你头疼,尽管他们找的理由都不一样,但是目的都差不多,那就是看住你,避免其他恶劣后果的可能性。


“想要我的档期可以啊,老规矩,上竞技场比试,也不必担心对手分配不均。”你从佐菲手边的文件里,翻出几张申请,落款处赫然是赛文、杰克、艾斯的奥特签名。


“事已至此,竞技场见真章。佐菲队长不会要提前弃赛吧?”你注意到佐菲微微蜷起的手指,挑衅道。


“当然不,只是在担心某些奥的战斗水平是不是还停留在幼年期。”佐菲说挑衅的话还真不多见。


目前没有奥对号入座,赛罗蛐蛐了一下希卡利:“那就都拿出真实水平打,不像某个蓝族,打不过就拿骑士气息作弊。”


椅在门框上的希卡利发话了:“那加一条规则,只准拿原始形态作战。”


你也乐得看他们斗嘴,适时的提醒:“该通知竞技场那边腾位置了。”


竞技场已经腾出空位了,学员们都在下面围观,雷欧和阿斯特拉在帮忙分组,两奥为一组先打,刷下去5个,剩下的那5个内斗,最后胜出的两个才能和你打。如果真让你轮流打一遍,耗也能把你耗死,那赢家毫无疑问是排最后的那个,不公平。


名单很快整理出来了,如下:


1佐菲VS艾斯


2曼VS杰克


3赛文VS泰罗


4梦比优斯VS希卡利


5赛罗VS泰迦


1组胜出者是佐菲,2组曼,3组平局,4组梦比优斯,5组赛罗。泰迦委屈巴巴靠着你,赛罗很想揪着泰迦的背鳍,把他从你身上撕下来,又赶着去打下一场,只好作罢。而这场进阶赛,胜出者是赛罗和佐菲,也是终于轮到你上场了。


你跟着佐菲上竞技台时,还踩到他的披风,差点拉着他一起滚下竞技台,你被揽着腰勾回来时,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听见他担忧的问:“你的旧伤,能正常打吗?”


“?赛前担心对手吗?有点意思。”你一掌推开他,热身准备开打。


你们两个一开始还打的有来有回,到中期,你看起来有些力不从心了,动作缓慢很多,后期就是被动挨打,又接了佐菲一拳,你像是终于坚持不下去,就要往后倒。他下意识要扶你,却被你抬脚踹在腰上。


佐菲踉跄着后退,你乘胜追击,战局居然在这一瞬逆转了,你把他压在身下,笑眯眯的捏他脸:“战场上怜悯敌人是要命的,佐菲队长。”


赛罗跳上竞技台把你们拉开,说话的语气里带着酸味:“要调情换地方,到我了。”


要和赛罗打的话,你得注意了,刚刚那招用过了,现在不能再用了,他格斗的实时录像你也看过,不好对付,况且奥是会进步的,你只能随机应变了。


赛罗活动手腕,头镖在光芒的照射下,反射出银色的弧光,你从刚刚被他拉起,就一直乖巧的站在原地,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反而激起了赛罗的警戒心:“装可怜什么的,可对我不管用,我不会放水的。”


你被气笑了,揪住赛罗的背鳍下压到和你平视:“小兔崽子,我把你父亲摁在地上摩擦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突然被点名的赛文,不自然的咳嗽一声,其他学员窃窃私语。


一如赛罗所说,同样的骗术对他不起效果,你尝试卖个破绽,诱敌深入,他果然上当了,却留了个心眼儿。挨实了一拳之后,赛罗抓住了你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趁他没能完全压制你,你当机立断卸掉手臂,抽手时还旋身给了他一掌。


你跳远站定时,那只手臂才软绵绵的垂下,又被你三两下接回去,赛罗迟疑了一下,又攻过来,几个回合下来,你已经失去力气和手段了。没兴趣再打了,干脆躺在竞技台上开始赖:“不想打了,你先给我批一年假期我就去给你当副队长。”


赛罗有点无语,可是目的达到了,他也不好说什么,你俩往竞技台上一站,就像是片里养胃的丈夫看着活力四射的妻子无能为力,当然了,你是丈夫。


竞技台下很多奥在喝倒彩,泰罗首当其冲,佐菲倒是没说什么,你从竞技台下来时,泰罗开始抗议:“申请再加一场友谊赛!”


“父亲,你明明进阶赛就被刷下来了……”


“泰迦你到底哪边的!?”



3


赛罗还是给你批了假,但是要求你先搬到基地,说是先和队员们熟悉一下,你倒是无所谓了,休假嘛!到哪不是玩?


“副队长的房间在走廊尽头。”赛罗抱臂看着满基地乱窜的你,无奈的提醒。


你随口应了一声,转头差点迎面撞上走过来的詹伯特。


“检测到生命体健康数据异常,请问需要治疗光线吗?副队长。”他说着,机械臂却已经精准搭在你后腰的旧伤上,散出带着凉意的微光。


“诶?其实我想说不用麻烦的,但是治疗已经开始了,那就谢谢了。”你道了谢,眼灯还在四处看,詹奈也靠过来了,有些新奇的扫描你全身。


被挤到一边的赛罗郑重其事的宣布:“副队长的工作时间今后由本队长亲自安排,你们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原来这位副队长是有工作时间的。”镜子骑士缓缓走来,和你打个招呼又转过头和赛罗说话:“我还以为你签的是《无限期休假协议》呢。”


红莲火焰风风火火闯进来,第一时间把目光投向你:“不是说新的副队长是资历很老的前辈吗?这位看起来怎么比赛罗你还要小的样子。”


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们队长也还没成年呢,我看起来比他小,不是显得他成熟吗?”


红莲火焰朝你伸手,热情的自我介绍:“红莲火焰,多多指教咯,副队长。”


你掏出棒棒糖,撕开糖纸时笑的恶劣:“其实不用自我介绍,我也认识你的。”


“是吗?!”还没等到他惊喜完,你又继续说:“训练时,火焰失控烧毁半个训练场的是你吧。”


“……额💦,你认错人了吧,不说了,我是巴巴尔星人变的,我要去找他本人替班了,再见。”


沉默中,你第一个笑出声来。


赛罗和你说些注意事项后,就带着红莲火焰外出巡逻了,詹伯特和詹奈也有任务,镜子骑士是刚结束任务回来,偌大的基地这会只剩下你们两个。


“我目前没有任务,你需要一位向导带您参观基地吗?又或者,您愿意教我地球上某个东方国家的茶道?我听说休假期间,你曾经在地球小住过。”镜子骑士好脾气的笑,手上托着茶具。


“可以啊,闲着也是闲着。”你伸手接过茶具,又嗅嗅他准备的茶叶,心头一惊,这是好茶,还是难寻的珍品,你抬头看他:“你是第一次接触这个?”


“嗯,我对这个很感兴趣,苦于没有时间实践。”镜子骑士把茶具摆开:“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你托腮看他,坏主意酝酿中。


你刻意教镜子骑士最难的那种方法,结果他不仅一遍过,甚至还能指出你的纰漏,还说没有时间实践,这小子打量着蒙你呢!


原本还是你在指导,现在变成镜子骑士握着你的手腕,纠正你的错误,你原先在地球也不乐意学这个,这会儿茶香熏的你犯瞌睡。镜子骑士另一只手轻拍你肩提醒道:“专心一点。”


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像是被镜子骑士从背后拥在怀里,你下意识要挣开他,又被握紧了手腕:“先别乱动,茶会洒。”


赛罗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哇塞——我们是不是应该在这挂一个‘闲人免进’的牌子?”红莲火焰的怪叫打破了寂静。


“不是说好要熟悉一下基地构造吗!”赛罗咬牙切齿。


“我在教副队长沏茶。尝尝看?”镜子骑士从容不迫的将茶汤一滴不落的倒入你面前的茶杯。


赛罗突然握住你的手腕就往外走,你踉跄的跟着他,差点撞上去。


“基地防御系统需要录入你的生物信息,现在!立刻!马上!”


詹奈刚想出声提醒这项流程其实可以远程操作,却被詹伯特扯着机械臂拽进检修舱,红莲火焰吹着口哨帮镜子骑士整理茶具。


走廊上,赛罗一言不发,却始终不肯松开你的手腕,直到你们停在扫描仪前,信息录入完毕后,你转头看他:“信息录入,需要靠这么近?”


“少啰嗦!”赛罗恶狠狠的说,僵持了一会儿又突然泄了气,握着你手腕的力道轻了很多:“刚刚拽你的时候力气太大了,会痛吗?”


“就这点力道要让我痛,还早2万年呢!借你口头禅用用。”你转而握住赛罗的手,拉着他往回走:“队长大人巡逻辛苦了,回来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气氛缓和许多,红莲火焰暗戳戳的蹭过来,肘了一下你肩膀:“副队,我知道这边有个夜市好玩,一会儿我没任务,一起看看去呗?”


你还没回话,赛罗突然咳嗽一声,红莲火焰瞪他:“嗓子痒了喝水去。”


“行啊,我看看去。”你回应了红莲火焰的邀请,又转头安抚赛罗:“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毕竟你也知道,基地总需要有人留守的。”


镜子骑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你身边了,詹奈詹伯特也挪过来了,赛罗不可置信的看着你们。你笑了,笑容温柔的不像话,双手搭在赛罗肩上:“我们知道的,我们善解人意宇宙第一好的队长,是一定会为我们负重前行的。”


“我们会在夜市为你祈祷的。”红莲火焰幸灾乐祸。


“驻守任务愉快,回见。”这是镜子骑士离开基地前的最后一句话。

索莲家的魂兽
葛姆蕾·冈特 (1580年——...

葛姆蕾·冈特 (1580年——1634年)是一个爱尔兰的纯血统女巫。她是伊尔弗莫尼魔法学校创办者伊索特·塞耶的姨妈。


葛姆蕾曾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就读,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创办者之一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一个后裔,她和斯莱特林本人一样坚信纯血统优越论,并拥有他的魔杖。


1603年前后,葛姆蕾的外甥女伊索特·塞耶出生。这时,她已经和自己的妹妹雷欧娜形同陌路。


雷欧娜一家人时常会默默地帮助周边的麻瓜邻居,用魔法给人类与牲畜治疗。显然,她的妹妹雷欧娜并不认同纯血统巫师高于一切的思想。


伊索特·塞耶五岁的......

葛姆蕾·冈特 (1580年——1634年)是一个爱尔兰的纯血统女巫。她是伊尔弗莫尼魔法学校创办者伊索特·塞耶的姨妈。


葛姆蕾曾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就读,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创办者之一萨拉查·斯莱特林的一个后裔,她和斯莱特林本人一样坚信纯血统优越论,并拥有他的魔杖。


1603年前后,葛姆蕾的外甥女伊索特·塞耶出生。这时,她已经和自己的妹妹雷欧娜形同陌路。


雷欧娜一家人时常会默默地帮助周边的麻瓜邻居,用魔法给人类与牲畜治疗。显然,她的妹妹雷欧娜并不认同纯血统巫师高于一切的思想。


伊索特·塞耶五岁的那一年,葛姆蕾对雷欧娜所生活的小屋放了一把火,雷欧娜和她的丈夫威廉·塞耶也在其中遇难。葛姆蕾将伊索特从大火中救出,并亲自将她抚养长大。


事实上,葛姆蕾认为,她妹妹给予麻瓜邻居的协助将有可能导致伊索特与麻瓜通婚,而把他们的女儿抱走,才有可能让这孩子“回归正道”。从这以后,伊索特就和葛姆蕾一直生活在邻近的柯姆加里谷地。


十二年以来,葛姆蕾一直将伊索特与外界隔离起来,让她断绝一切与外界的来往。当有麻瓜或动物太靠近他们居住的小屋的时候,残忍的葛姆蕾会对他们施恶咒,并强迫伊索特在一旁观看。


伊索特年满十一岁之后,葛姆蕾拒绝让她到霍格沃茨念书,因为她觉得这所学校接受麻瓜出身者是令人无法容忍的。在她看来,伊索特跟着她能够学到更多。曾经是霍格沃茨学生的葛姆蕾跟伊索特说过很多关于学校的故事,但这些基本上只是为了诋毁霍格沃茨,哀悼斯莱特林让巫师血统纯正的理想仍未实现。葛姆蕾的种种行为让伊索特觉得十分孤独,同时觉得自己的姨妈十分疯狂。多年以来,葛姆蕾一直凭借强大的黑魔法强迫伊索特就范,但伊索特最终还是有了足够的能力与勇气,偷走葛姆蕾的魔杖并逃离这里。


不过,葛姆蕾十分擅长寻找人的下落,她很快就发现伊索特正躲藏在英格兰。但在伊索特第二次逃走、乘坐五月花号前往新世界以后,葛姆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了伊索特的音讯。


1634年后,葛姆蕾得知新世界创办了一所魔法学校,而校长的别名是“莫瑞根”。她回想起来,伊索特父亲给女儿起的小名就是莫瑞根,因为他们正是莫瑞根的直系子孙。同时,这所学校的名字是伊尔弗莫尼,正和伊索特出生的地方一样。她生气地得知,伊索特嫁给了一个麻瓜,并接收任何拥有魔法的人,不分纯血与否。


在自己的魔杖被伊索特偷走之后,葛姆蕾就不得不来到自己从来都看不起的奥利凡德魔杖商店,买了一根新的、杖芯为火龙的心脏神经的魔杖。她冒用伊索特被谋杀的父亲的名字威廉·塞耶,秘密乔装成男人之后登上了波拿文都号前往美洲。


波拿文都号抵达弗吉尼亚州之后,葛姆蕾在冬天终于抵达了位于马萨诸塞州的格雷洛克山,伊尔弗莫尼魔法学校的所在地。葛姆蕾打算故技重施,杀死伊索特和他的丈夫詹姆·斯图尔特,并偷走曾外甥女玛莎和雷欧娜·斯图尔特。


葛姆蕾念着伊索特和詹姆的名字施下诅咒,让他们陷入沉睡,并用蛇佬腔让伊索特手中原属于自己的魔杖失去作用。不过当葛姆蕾走进伊尔弗莫尼魔法学校的时候,她并不知道伊索特有两个十六岁和十四岁的养子,他们都拥有一根长角水蛇角杖芯的魔杖。当葛姆蕾说蛇佬腔的时候,这两根魔杖也被唤醒,并给查威克和韦伯·布特发出了警告。


查威克在梦中时常见到有一个邪恶女巫穿越林子、悄悄接近伊尔弗莫尼的画面。他走了出去,决定阻止她。


葛姆蕾一开始低估了查威克的能力,尽管葛姆蕾的法力远比查威克高深,但仅决斗几分钟,葛姆蕾就不得不承认这名天赋异禀的男孩被伊索特教得很好。葛姆蕾并不想杀死查威克,因为她觉得他是个很有天分的巫师,希望知道他是不是纯血统。


不过,查威克并没有给葛姆蕾任何回应。而当韦伯也冲出来加入战斗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由长角水蛇角制成的魔杖让抵御敌人的力量变得更强。决斗发出的巨响吵醒了玛莎和雷欧娜·斯图尔特,而她们的哭声唤醒了父母。葛姆蕾不能理解什么是爱,因为她不会想到女儿们害怕的尖叫声能够成功解除她的恶咒。


伊索特拿着自己的魔杖也希望加入战斗,但它早已经失去作用,无法起到任何帮助。慢慢地,葛姆蕾将他们逼进城堡,最终楼上双胞胎女孩的卧房。


她轰开房门,看到抱着必死决心的詹姆站在摇篮前要保护女儿。就在葛姆蕾准备杀死他们的时候,伊索特喊出了自己父亲的名字威廉,而伊索特曾经的朋友、普克奇威廉在听到伊索特的叫声之后赶到学校,用一根毒箭射穿了葛姆蕾的心脏。


葛姆蕾身体中的黑魔法和普克奇的毒液起了作用,她开始僵硬脆化,最终碎裂成了满地的砂砾。而她的魔杖也在落到地上之后爆炸,变成一根破碎的木棍和烧焦的龙神经。


总结:葛姆蕾是一个纯血统优越主义者,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邪恶女巫。 她喜欢强迫、控制他人并且嗜杀,甚至曾因自己的亲妹妹没有遵循冈特家族的传统观念而将她亲手杀死。她痴迷于纯血统,会为此杀死一切威胁到这一观念的人。她会饶恕纯血统的人,但也更愿意杀死或者折磨其他人。



迟昼

再贩同步开始!收录文野,咒回,柯南三个世界,还有我新写的巨人番外(和1的番外内容不同)。

可以下单的,这个帖子没有撤下就是可以买的!

149一本,加少量周边,和3一样印量很小,所以成本翻倍,见谅,我也不想亏钱了呜呜呜。

精装锁线,100克道林纸,满版烫金。

群在第二张照片,和3同一个群,同样的购买流程,就是链接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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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吾一

【哈利×你】当你出身高贵却被窑妈收养

01

 

你姓布莱克,一个在巫师界无比高贵的姓氏,但很可惜你并不在那里长大。

 

红灯区。

 

这三个字的背后包含很多含义。

 

但没有一个是褒义的。

 

你从小被这里的妈妈收养,她是个市侩的女人,之所以把你领回来,也不过是觉得你拥有一副很好的容貌。

 

毕竟……

 

“这孩子多大了?什么时候可以。”

 

肥头大耳的客人看向你,那双三角小眼里满是贪欲,手不自觉摩挲,明显是迫不及待。

 

收钱的妈妈数着手里那几张票子。

 

视线扫了眼。

 

“...

01

 

你姓布莱克,一个在巫师界无比高贵的姓氏,但很可惜你并不在那里长大。

 

红灯区。

 

这三个字的背后包含很多含义。

 

但没有一个是褒义的。

 

你从小被这里的妈妈收养,她是个市侩的女人,之所以把你领回来,也不过是觉得你拥有一副很好的容貌。

 

毕竟……

 

“这孩子多大了?什么时候可以。”

 

肥头大耳的客人看向你,那双三角小眼里满是贪欲,手不自觉摩挲,明显是迫不及待。

 

收钱的妈妈数着手里那几张票子。

 

视线扫了眼。

 

“还小,过两年吧,这么大点会出事。”

 

虽然急色。

 

但那个男人也知道还太小,但他并不老实,那只手伸出来在你肩膀上摩挲,向旁边的妈妈打商量。

 

“到时候记得喊我,价格好商量。”

 

说完拿起帽子便离开。

 

你缩在角落。

 

妈妈看见你的模样冷嗤一声,没有管。

 

就这样提醒吊胆过了两年。

 

生日这天。

 

你被洗刷的很干净,穿上以前从来没摸过的裙子,据说很贵。

 

替你梳头的姐姐目光同情怜悯。

 

但她被抽了一巴掌。

 

妈妈声音凌厉。

 

“你那是什么眼神,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闲心操心别人。”

 

时针快指向八。

 

从电话里。

 

你得知那个男人快要来了,绝望的闭上眼睛,眼泪止不住往下流。

 

门铃响了。

 

妈妈激动的走过去开门,只要接待了这次,拿到的钱,她们可以休息一周。

 

可外面站着的却不是肥头大耳的客人。

 

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站在那。

 

他头发被雨水打湿。

 

“谁是奥罗拉?布莱克。”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这位说起姓氏时语气低了些似乎很不耐烦。

 

或许是出于直觉。

 

妈妈直截了当的说:“这里没有什么奥罗拉布莱克。”

 

你意识到。

 

这或许是离开地狱的一线生机,于是奋力冲了出来,拉住他的袍子。

 

“是我。”

 

“我的名字叫奥罗拉·布莱克。”

 

 

 

 

 

 

02

 

跟在男人身后,你没想到自己能如此轻易走出这个将你困住十年的地方。

 

离开红灯区时。

 

你还有些不知所措,看着黑袍上脏兮兮的两个手印低下头。

 

“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只是……

 

想到妈妈和姐姐辛苦两个月才赚的钱。

 

甚至没有他买下自己一半多。

 

该怎么还。

 

男人似乎并不想和你聊天,他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只是说:“不用想办法,你马上就可以还我。”

 

此刻你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布莱克庄园。

 

一个美丽的妇人泪眼朦胧看向你。

 

“你和你的母亲很像。”

 

什么?

 

从她的嘴里你得知自己的父母,她们是一对纯血巫师夫妻,但意外被卷入食死徒和傲罗的斗争不幸遇害。

 

你也是那个时候遗失。

 

局势越来越混乱。

 

布莱克家族有心寻找,但大海捞针哪有那么容易,是霍格沃茨发录取通知书,才直到你竟然流落到……

 

“孩子你受苦了。”

 

纳西莎姨母没有嫌弃你的遭遇,抱住你。

 

这一切对你来说如梦般。

 

直至面对会说话的画像,依旧不知所措,自己原来不是红灯区那个待价而沽的小女孩,而是大家族的大小姐。

 

 

 

 

 

 

03

 

你了解很多巫师界的事情。

 

画像里的祖母虽然不喜欢你,觉得曾经的遭遇丢人,但是看在目前你是唯一的继承人,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日子还算舒心。

 

你也从纳西莎姨母那里知道当初救自己的人叫什么——西弗勒斯·斯内普。

 

以后会是你的教授。

 

你无比憧憬霍格沃茨的生活,但事实却是那里是你的第二个深渊。

 

“斯莱特林。”

 

坦白说。

 

你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分配到这个学院,但他们说斯内普教授兼任斯莱特林的院长,所以很高兴。

 

全然没注意到其余人的目光。

 

巫师界是有隐形鄙视链的。

 

即便它和麻瓜的种族歧视一样恶心,但不可否认它的存在。

 

斯莱特林最严重。

 

这里大部分都是纯血,你也是,但也有混血跻身其中。

 

三年级。

 

你已经十四岁,因为脸蛋备受瞩目。

 

被评为斯莱特林的院花。

 

充实的生活以及亲人的关心,让你渐渐忘记那些不好的回忆,直到……

 

一个混血被欺凌。

 

他的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破,手捂着伤口忽然将目光放到你身上。

 

“纯血就一定高人一等吗?那奥罗拉布莱克呢?她在红灯区长大,那可是一个连我妈都嫌恶的地方。”

 

你听到的时候脸色唰一声变得惨白。

 

愈合的伤口被重新撕开。

 

果不其然。

 

周围迅速聚集一大堆目光,你不敢对视生怕从里面看见鄙夷。

 

“你们有什么资格嫌恶布莱克。”

 

是德拉科。

 

他走出来替你说话,即便两人不熟,但看在妈妈的叮嘱愿意出面。

 

你如蒙大赦。

 

但有些东西并非只言片语就可以盖过。

 

第二天。

 

你能感觉有不少人看向自己,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些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让你觉得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尖。

 

 

 

 

 

04

 

一夕之间,所有围在你身边的人都散去,那些总喜欢问问题的学妹,也都离的很远,就像你身上有什么恶心的寄生虫。

 

“奥罗拉,很抱歉这么说,但你可以离我们稍微远一点吗?”

 

在斯莱特林休息室。

 

潘西看着你面露为难,即便过去三年交好,但并不代表她能接受这件事。

 

哐当——

 

德拉科将杯子重重砸在桌上,沉着脸看潘西,但他没有说什么,因为他无法用命令让一个人真心接受另外一个人。

 

“为什么这么对我?”

 

你问那个混血。

 

然后他说:“为什么你可以高高在上,可我现在却被踩在泥里,明明你也该在这里面不是吗?我们才是同类。”

 

他步步紧逼,突然又开口。

 

“我喜欢你。”

 

“但你站的太高了,我够不着。”

 

所以只好让你掉下来。

 

你没想到。

 

让你重返噩梦的原因竟然如此荒诞。

 

你红着眼眶看那个混血。

 

“卑鄙。”

 

但他不以为意,甚至很是高兴。

 

“那又如何?只有我可以接受你了奥罗拉。”

 

忽然——

 

一个拳头从旁边出现,重重砸在他的脸上,随之而来的是愤怒的声音。

 

“混蛋。”

 

“就因为你的自卑要毁了他吗?”

执笔丹青(不喜直接拉黑不要来找存在感)

秋X雷古勒斯:跨时

ooc致歉

自创tag古秋(本想取雷秋的,结果发现与凹凸撞了)


  秋·张的手指轻轻拂过布莱克家族老宅布满灰尘的架子,指尖立即沾上了一层灰。

  

  这座位于格里莫广场12号的古老宅邸即使在战后依然散发着阴郁的气息,仿佛每一块砖石都浸透了布莱克家族的黑暗历史。


  "梅林的胡子,这地方真该好好打扫一下。"她小声嘀咕着,挥动魔杖让一束银光从杖尖射出,照亮了架子深处。


  作为魔法部神秘事务司的新任研究员,秋的任务是协助整理布莱克家族遗留下来的黑魔法物品。

  

  这项工作既危险又令人不安,但秋从不畏惧挑战。自从塞德里克去世后,她学...

ooc致歉

自创tag古秋(本想取雷秋的,结果发现与凹凸撞了)


  秋·张的手指轻轻拂过布莱克家族老宅布满灰尘的架子,指尖立即沾上了一层灰。

  

  这座位于格里莫广场12号的古老宅邸即使在战后依然散发着阴郁的气息,仿佛每一块砖石都浸透了布莱克家族的黑暗历史。


  "梅林的胡子,这地方真该好好打扫一下。"她小声嘀咕着,挥动魔杖让一束银光从杖尖射出,照亮了架子深处。


  作为魔法部神秘事务司的新任研究员,秋的任务是协助整理布莱克家族遗留下来的黑魔法物品。

  

  这项工作既危险又令人不安,但秋从不畏惧挑战。自从塞德里克去世后,她学会了在孤独中寻找力量。


  "这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她自言自语,从架子上取下一个银质挂坠盒。

  

  挂坠盒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蛇形花纹,在魔杖光芒下泛着冷光。秋翻来覆去地检查着,没有发现任何黑魔法的痕迹。


  正当她准备将挂坠盒放入"无害物品"的箱子时,一阵奇异的刺痛从指尖传来,仿佛有电流穿过她的身体。

  

  秋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失手将挂坠盒掉落。


  "怎么回事?"她皱眉盯着手中的物品,突然注意到挂坠盒的锁扣处有一个几乎不可见的"S"形标记——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标志。


  秋的心跳加速了。

  

  她记得哈利曾经提到过伏地魔的魂器,其中就包括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但哈利说真正的魂器已经被摧毁了,这个应该是雷古勒斯·布莱克替换的假货才对。


  "奇怪..."她轻声说着,鬼使神差地按下了挂坠盒的开关。


  咔嗒一声,挂坠盒弹开了。

  

  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折叠得非常小的羊皮纸。秋小心翼翼地取出羊皮纸展开,上面用褪色的墨水写着几行字:


  "致黑魔王:


  在你读到这个之前,我已经死了。但我要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我已经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摧毁它。我甘冒一死,是希望你在遇到对手时能被杀死。


  R.A.B."


  秋的手指微微颤抖。这就是雷古勒斯·布莱克的遗言,那个勇敢背叛伏地魔的食死徒。

  

  她正要将羊皮纸放回去,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


  "不..."她试图抓住架子稳住身体,但世界已经在她周围旋转起来。

  

  秋感到自己的意识被拉入一个黑暗的漩涡,最后一丝清醒的想法是——她可能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当秋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灰蒙蒙的湖边。

  

  雾气在水面上翻滚,四周寂静得可怕。这不是格里莫广场12号,甚至不像是现实世界中的任何地方。


  "你好,秋·张。"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身后传来,秋猛地转身,魔杖已经握在手中。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年轻男子,黑发灰眼,面容苍白而英俊,穿着老式的黑色长袍。


  "你是谁?"秋警惕地问道,魔杖直指对方胸口。


  男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我想你已经猜到了。我是雷古勒斯·阿克图勒斯·布莱克。不过现在,我只是一缕残存在那个假魂器上的意识。"


  秋的魔杖微微下垂,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雷古勒斯·布莱克?那个被认为早已死去的食死徒?但眼前的人看起来如此真实,他的眼睛里有生命的光彩,不像幽灵那样透明虚幻。


  "这不可能,"秋最终说道,"你已经死了将近二十年。"


  "是的,我死了。"雷古勒斯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

  

  "但黑魔王的黑魔法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复杂。当我将那个假魂器替换掉真品时,我的一部分意识不知怎么被吸入了其中。就像...就像照片中的人物会动一样,只是更加残缺。"


  秋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所以你现在是...什么?幽灵?记忆?"


  "更接近一段有自我意识的记忆。"雷古勒斯环顾四周灰暗的景色。

  

  "这是我创造的精神空间,一个介于存在与虚无之间的地方。多年来我一直沉睡在挂坠盒里,直到你打开了它,触发了我们之间的联系。"


  秋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解这一切。"那么...我能和你交流是因为我的意识进入了这个空间?我的身体还在现实世界中?"


  "聪明。"雷古勒斯赞许地点头,"你的身体应该还站在布莱克家的老宅里,只是意识暂时被拉到了这里。别担心,时间在这里流逝得比现实中慢得多。"


  秋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作为神秘事务司的研究员,她听说过类似的现象——强烈的魔法物品有时会保留使用者的意识片段。但如此完整的意识保存还是第一次见到。


  "为什么是我?"她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是其他人打开挂坠盒时唤醒你?"


  

  雷古勒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也许是因为你足够敏感,能够感知到挂坠盒中的魔法残余。或者..."他停顿了一下,"也许是因为我们之间有某种相似之处。"


  "相似之处?"秋困惑地皱眉,"我们完全不同。你是纯血统的布莱克家族成员,曾经是食死徒。而我——"


  "而你失去了所爱之人,就像我一样。"雷古勒斯轻声打断她。

  

  "我能感觉到你内心的伤痕,秋。那种失去的痛苦...我了解得太清楚了。"


  秋的心猛地抽紧了。

  

  塞德里克的影子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带来熟悉的刺痛。她没想到雷古勒斯能如此轻易地看穿她。


  "你是怎么...?"


  "死亡改变了一个人的视角。"雷古勒斯走向湖边,凝视着灰色的水面。

  

  "它让你能够看到别人试图隐藏的痛苦。而且,挂坠盒与你接触时,我看到了你的一些记忆片段。"


  秋感到一阵被侵犯的愤怒,但很快又平息下来。

  

  如果雷古勒斯真的看到了她的记忆,那么他也看到了她最私密的伤痛。

  

  某种程度上,这让他们之间建立起一种奇特的亲密感。


  "那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秋直截了当地问,"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一切?"


  雷古勒斯转过身,灰色的眼睛直视着她。

  

  "因为我想请你帮我完成一件事——找到我的家养小精灵克利切的尸体,给他一个体面的安葬。他是我唯一对不起的人。"


  秋惊讶地眨眨眼。"就这样?你等了二十年,就为了这个?"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未完成的心愿往往是最简单的。"雷古勒斯苦笑道,"克利切忠诚地服侍我们家,而我却让他经历了可怕的折磨。他后来怎么样了?"


  秋回忆起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家养小精灵。"克利切活下来了,而且...在战争中帮助了哈利他们。他变得好多了。"


  雷古勒斯的脸上浮现出欣慰的表情。"我很高兴听到这个。但即便如此,我欠他一个道歉和一个体面的葬礼。你能帮我吗?"


  秋正要回答,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拉扯感,仿佛有人抓住了她的后领,要把她从这个世界拽出去。


  "怎么回事?"她惊慌地问。


  雷古勒斯的表情变得严肃。"有人在现实中打扰了你的身体。你必须回去了。但记住,秋,只要你再次接触挂坠盒,我们就能继续交谈。"


  "等等,我还有很多问题——"秋的话没能说完,世界在她眼前碎裂成无数片段。


  "秋!秋·张!你还好吗?"


  一个焦急的声音将秋拉回现实。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瘫坐在地上,背靠着书架,而魔法部同事珀金斯正弯腰看着她,脸上写满担忧。


  "我...我没事。"秋艰难地开口,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一把沙子。

  

  她迅速环顾四周,发现挂坠盒就躺在她身旁的地板上,盖子紧闭。


  "梅林啊,你吓死我了。"珀金斯松了口气,扶她站起来。

  

  "我进来时发现你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但怎么叫你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中了什么诅咒。"


  秋勉强笑了笑,弯腰捡起挂坠盒,小心地放进口袋。"只是...一时走神了。这些古老的魔法物品有时会让人产生幻觉。"


  

  珀金斯狐疑地看着她,但没有追问。"好吧,如果你确定没事的话。部长要求我们加快进度,明天傲罗办公室要派人来取走第一批物品。"


  "我知道了。"秋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会尽快完成分类。"


  等珀金斯离开后,秋才敢再次掏出挂坠盒。它在她手心微微发热,仿佛有生命一般。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放回了箱子,但这次是放在"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那一栏。


  那天晚上,秋回到自己在伦敦的小公寓,脑海中仍回荡着与雷古勒斯的对话。她本应立即将挂坠盒上交给魔法部,但某种说不清的感觉阻止了她这样做。

  

  也许是对那段历史的着迷,也许只是单纯的好奇,又或许...是雷古勒斯眼中那种深切的孤独打动了她。


  秋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窗外,伦敦的雨轻轻敲打着玻璃,像是某种神秘的密码。

  

  她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挂坠盒,在黑暗中感受它冰凉的触感。


  

  "雷古勒斯?"她轻声呼唤,不确定这是否有用。


  没有回应。

  

  秋叹了口气,正准备放下挂坠盒,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眩晕感袭来。

  

  这次她没有抵抗,任由意识被拉入那个灰色的世界。


  当视野重新清晰时,她再次站在湖边。雷古勒斯已经在那里等候,这次他坐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看起来比上次更加实体化。


  "你回来了。"他微笑着说,那笑容让秋莫名地心头一暖。


  "看来只要我想,就能进入这个空间。"秋走到他身边坐下,"这...很不可思议。"


  "魔法总是不可思议的。"雷古勒斯望着湖面,"告诉我,现在外面是什么年份?"


  "2000年。"秋回答,"伏地魔已经死了三年了。"


  雷古勒斯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尽管在这个精神空间里他们并不真正需要呼吸。"终于...他终于得到了应有的结局。哈利·波特成功了?"


  "是的。"秋点头,突然意识到雷古勒斯对之后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你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非常想。"雷古勒斯转向她,灰色的眼睛闪烁着渴望的光芒,"告诉我一切,秋。告诉我我的牺牲是否值得。"


  于是秋开始讲述——关于哈利如何发现并摧毁魂器,关于霍格沃茨大战,关于纳西莎·马尔福在禁林中如何欺骗伏地魔说哈利已经死了,关于最终的胜利。

  

  雷古勒斯全神贯注地听着,时而点头,时而皱眉。


  当秋讲到小天狼星的死时,雷古勒斯的表情变得极为复杂。

  

  "我哥哥...他最终还是证明了自己是布莱克家族的叛徒,不是吗?"他苦笑着说,"以最布莱克的方式死去——英勇而冲动。"


  "他很勇敢。"秋轻声说,"大家都怀念他。"


  雷古勒斯沉默了片刻。

  

  "我们家族总是擅长制造悲剧。我父亲痴迷于纯血统理念,我母亲冷酷无情,我哥哥反抗他们,而我...一开始选择了顺从。"他抬起头。

  

  "你知道我为什么背叛黑魔王吗,秋?"


  秋摇摇头,心跳加速。这是历史上无人知晓的细节。


  "因为我看到了他对待克利切的方式。"雷古勒斯的声音低沉而痛苦,"他让克利切喝下那个湖中的魔药...那太残忍了。就在那一刻,我意识到黑魔王根本不在乎任何人,纯血统也好,混血也好,在他眼中都只是工具。"


  秋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轻轻握住他的手。

  

  令她惊讶的是,在这个精神世界里,雷古勒斯的手感觉如此真实——温暖而坚实。


  "你知道吗,"雷古勒斯突然说,"你是我二十年来第一个交谈的人。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有人能真正理解我,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秋看着他悲伤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同情。"我很抱歉你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一切。"


  雷古勒斯转向她。

  

  "但现在我不再孤单了,不是吗?"

青山识我

警校组人物解析——公正之于伊达航

一句话总结本质:心中一杆秤,哪里不平哪里放。


伊达航在警校组的存在感不高。不用粉饰这个。比起萩原的早逝,松田阵平自我牺牲,诸伏景光天台自尽,降谷零三面颜票房担当,伊达航更像一个“普通”警察。


但是因此存在感不高的吗?不,是因为“中立”本身就不会,不应该,不会让人觉得,有很高的存在感。打个比方,维持公平、维护秩序,在秩序井然的时候你会感到秩序被维护了吗?不会的。为此青山刚昌其实在漫画里设置了几个爆点。


像我上一条说的。中立代表公平的基础。公平与正义不可分。但中立也意味着自己要成为意志的代行。


这种代行的好处是足够有担当,让人信服。坏处是,必须得出头。即使当事人还不觉得被侵......

一句话总结本质:心中一杆秤,哪里不平哪里放。


伊达航在警校组的存在感不高。不用粉饰这个。比起萩原的早逝,松田阵平自我牺牲,诸伏景光天台自尽,降谷零三面颜票房担当,伊达航更像一个“普通”警察。


但是因此存在感不高的吗?不,是因为“中立”本身就不会,不应该,不会让人觉得,有很高的存在感。打个比方,维持公平、维护秩序,在秩序井然的时候你会感到秩序被维护了吗?不会的。为此青山刚昌其实在漫画里设置了几个爆点。


像我上一条说的。中立代表公平的基础。公平与正义不可分。但中立也意味着自己要成为意志的代行。


这种代行的好处是足够有担当,让人信服。坏处是,必须得出头。即使当事人还不觉得被侵害了权利,伊达航也会出头,就像关于降谷零“英语水平”的调侃,在降谷零表情还在加载中的时候伊达航就率先爆发了。


因为肤色歧视。让被歧视者得自己声张权利,天生就是公权力的缺位了。


再然后谈到在两对难缠的幼驯染间稳稳的端水。这水还真不是谁都能端的,但却是一定要有人端的,因为幼驯染们想再怎么客观,对自己的那方都会有维护,而不维护也不可能——那可是自己的幼驯染啊,难不成摁着他的头去跟别人道歉吗?


所以班长这一个正义中立的角色就无比重要了,有相当主观能动性的传话口,仲裁官,坚定所以让人信服。


…这在降谷零篇的引申里也出现了,如何中立客观的处理水杯掉落事件,并不是突兀的只有“我说的有问题吗?”这样生硬。


中立可向来是可能两方都得罪,不好做的定位啊。


还有最重要的,沉默的中立不是中立。伊达航敢于发声从来都不能算是错。以及,伊达航也并不普通啊。排名第二要看对上的是谁,那可是打工皇帝降谷零啊!!!


满山猴子我腚最红

我在横滨当销冠那些年

普普通通横滨人,平平无奇打工妹

又名《梦想成为横滨最强打工妹》

内含全员

你是一只贫穷打工妹,和全世界所有的打工人一样有着推翻资本主义的梦想,但生活的疲惫磨平了你的锐角,你深刻的意识到了不论你怎么努力都只能是一只被压榨的打工人。

既然无法闯到励志赛道,那就在打工赛道呢?

一个睡不着的深夜,你坐在床边,嘴角叼了支百奇棒,咔嚓咔嚓啃食了起来。

表面上看似平平无奇的你,其实也是一位异能者啊。

但是这个异能过于让人绝望了。

你愿将其命名为《惊心动魄打工记》。

只要你撕心裂肺的呐喊一声“俺要进厂打工!!!”

然后你就会随机被被一份上限极低但没有下限的工作录取,除非自己主动辞职外不会被...

普普通通横滨人,平平无奇打工妹

又名《梦想成为横滨最强打工妹》

内含全员

你是一只贫穷打工妹,和全世界所有的打工人一样有着推翻资本主义的梦想,但生活的疲惫磨平了你的锐角,你深刻的意识到了不论你怎么努力都只能是一只被压榨的打工人。

既然无法闯到励志赛道,那就在打工赛道呢?

一个睡不着的深夜,你坐在床边,嘴角叼了支百奇棒,咔嚓咔嚓啃食了起来。

表面上看似平平无奇的你,其实也是一位异能者啊。

但是这个异能过于让人绝望了。

你愿将其命名为《惊心动魄打工记》。

只要你撕心裂肺的呐喊一声“俺要进厂打工!!!”

然后你就会随机被被一份上限极低但没有下限的工作录取,除非自己主动辞职外不会被辞退。

很早以前你还期待着能随机刷新一份高薪工作。

但在收到肯德基、麦当劳、酒店前台等录取通知书后你彻底老实了。

不得不说其实你的异能很适合做卧底,但是你又死活做不成卧底。

总不能帮麦当劳在肯德基偷美味蟹黄堡秘方吧?

你目前在矮个子里拔尖挑了几个薪水比较高的在做。

一个是黑手党的...清洁工。

一个是武装侦探社...楼下咖啡店的员工。

那很绝望了。

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日子你过够了!

你气冲冲的将手里的拖把甩在了地上,与刚刚从厕所隔间出来的中原中也对上视线。

你:....

中也:....

索性你带着帽子口罩,身上也穿着保洁的衣服,才没被当成变态。

你似乎看见了他面部表情一瞬间的扭曲,中原中也勉强笑了笑,“拖着呢?”

你乖乖捡起拖把,“呵呵”笑了俩声,“昂,拖着呢。”

是的,外面清扫大厅走廊办公室的还轮不到你。

你是扫厕所的。

看着对方走了,你才垂头丧气的进了隔间准备打扫卫生。

然后你看到了垃圾篓里的一个黑黑的东西...

“...嗯?”

你面色大变。

抄起东西就往外冲。

“俺嘞个娘嘞!你增高鞋垫落下了!!”

怎么走的更快了?!

“增高鞋垫!!您的增高鞋垫!!!”

你不得不大喊一声。

“那不是我的!!!”

中原中也感觉一股热意冲上大脑,有些恼羞成怒的回头对你喊了一声。

对哦。

厕所来过那么多人,你怎么就下意识认为是他的呢?

不是他的他红温什么?

你“嘶”了一声。

细思极恐啊细思极恐。

你摇了摇头,好心的将那双增高鞋垫放到了港黑大门口旁的失物招领处。

然后在打扫完下班快离开的时候发现了偷偷摸摸凑向失物招领处的中原中也。

你:......

不过他并没有认出换下工作服摘掉口罩和帽子后的你。

只是在你路过时佯装在找东西还没找到还发出了不爽的咂舌声。

失物招领处就只有一双增高鞋垫,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你莫名其妙的笑了两声,若无其实的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低着头走了。

清楚的听到了疑似嘲笑声的中原中也:....

扫了一辆共享单车含辛茹苦骑到了红砖楼下,刚在更衣室换上衣服走到前台那个赊账的又来了。

你翻了翻账单,发现已经到了以太宰治的信用能赊到的最高额度,于是委婉的拒绝了他。

“不处。”

太宰治:...

每次来都是那几句话,不是赊账就是殉情,跟个人机一样,怪无聊的。

你都有点可怜他了,经常赊账,日子一定很难过吧?不然怎么成天想着死呢?

你开口劝他,“往坏处想,要是真死了,按照现在全世界的人口比例,万一投胎投到了印度呢?”

“现在已经很好了,万一下辈子就是个傻的呢?”

太宰治轻轻笑了笑,“下辈子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你又有点可怜他了,这辈子都惨到喝咖啡还要赊账,你还说他下辈子是个傻的,这不戳人心窝子吗?

相比起来你还能打那么多份工不用愁失业,日子很好过了。

你决定请他喝一杯咖啡。

和你想的一样,他端着你递过去的咖啡,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座位,还回头冲我弯了弯眼。

一般来说拿猪食把猪哄回圈里之后,猪都会哼哼两声,表示自己很满意,这很合理了。

但是想想一杯咖啡有点小贵,你不免又有些肉痛。

想了想,又偷偷给他记账上了。

你请客他赊账,这也很合理了。

你还给他狗都不信的信用额度往上调了一杯咖啡钱呢。

这很好了。

但是日子过得还是拧巴。

毕竟横滨的日子是不好过,你又找不到高薪工作,隔三差五还要被抢钱,那警察跟高危职业一样,来一个死一个来一双死一双,好不容易碰到个活着的警察结果是高危分子假扮的,没捅你一刀是因为看不起你。

现在思想觉悟打开了,你左思右想,发现你的经历有那么点不对劲来。

你干保洁,是干的最好的一个,全保洁阿姨里就你砖擦的最亮坑最干净。

干咖啡店员,就你销售量最高业绩最好。

之前你还卖过保险,也就你保险卖的最多,后来因为客户刚掏完钱买好保险下一秒就被一枪爆头,当场走保险赔给家属意外险的钱,阴影有点大才辞职了。

你觉得自己是有那么点打工的天赋的。

每当你想摆烂,发现同事比你更摆,抱着这么下去公司不得玩完换个工作还不一定比这个好的想法勉强正常工作了,发现自己被人背后骂内卷了。

嗨呀,这么一琢磨,这异能还是有点东西的。

按照这么算,如果干哪行自己的业绩就会成为那行最高的话...

你决定给自己异能改个名字,叫《打工皇帝》好了。

你不太希望自己老了还要拼命打工,于是你又决定趁年轻好好为资本家卖命,这样老了就有钱不用打工了。

打工是为了给自己赎身啊!抱着这样的想法、你又给自己找了几份工作。

你又卖上了保险,这个挺吃业绩分成的。

还当上了销售,零碎时间又送起了外卖。

于是再一次在厕所碰见中原中也的时候,你没有退缩。

“Hi?买保险吗?意外险。”

“这行挺危险的,万一死了得给家人留点东西啊。”

中原中也沉默,“我没有家人,港黑就是我的家。”

这下换你沉默了。

“行吧,要买增高鞋垫吗?特别舒服好用的,穿上之后保证你变成一米八帅小伙,早点找到女朋友成家之后再来买保险也成,可以带你女朋友一起买,这样万一行内有什么私人恩怨牵扯到她也可以走保险。”

中原中也:....

“....我用不着增高鞋垫!”

你有些遗憾,“其实我还有可以高颅顶的喷雾!保证比平时肉眼看着高些!”

中原中也:...

他有些红温,“我用不到!!我还能长高!”

你沉默了一下,不知道他是在自欺欺人还是想蒙骗你。

“....那要钙片吗?这个总用得着吧?隔壁老王家儿子吃了长哐哐高!上次见还一小土豆呢,没两周看着跟个猩猩似的。”

“...我买,我买行了吧!”

“那长高了找着女朋友总得买个保险吧?早买晚买都得买,apple u ,我也不框你了,给你个内部员工价...”

“买!!我买!!!”

“那这长高了肯定有个过程呀,你一下子变那么高,其他人肯定怀疑你吃什么药了,这多不好,可以先用增高鞋垫垫着嘛...”

“我、买、!!”

你心满意足的放过了被你堵在厕所隔间的中原中也,带着x3的业绩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叮~您有新的派单已送达~”

哎呀刚好来单了,你喜滋滋的骑着小电驴赶往商家。

设备升级了,改小电驴了。

你溜溜哒哒的取了餐,跟着定位赶往买家所在地。

骑着骑着,你发现不对劲了,怎么前面噼里啪啦的,放鞭炮呢?

这横滨放的能是什么正经鞭炮吗?

看了看就在前方的送餐地,你犹犹豫豫的往前骑。

发现前面正要火拼,气氛已经到那了,满是火药味。

没打起来好啊,没打起来妙,没打起来这餐就能准时送达。

于是你哗啦的一下就飞了过去,横穿双方中间,自信大喊,“谁是绝望的山猪66?!!您的馋了么外卖已送达!!”

听到熟悉的声音,正准备说冲的中原中也一个踉跄,脚一歪,一个熟悉的增高鞋垫歪飞了出来。

好眼熟啊,好像是你刚买给他的那个。

空气忽然安静了下来。

绝望的山猪66安安静静的出来取了餐,看样子似乎死了有一会了。

对面老大怒其不争的踹了他一脚,“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特么是猪吗?!”

那这猪很绝望了。

六百六十六,演都不演了,这打着呢,哥们也是吃上了。

只是眼睛一歪,发现中原中也像是被什么异能控制住了一样,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保持着崴脚的原姿势,看着也像是死了一会了。

你怕他报复,一脚蹬上小电炉,扭头就跑。

想了想,又回了战场。

“歪?买保险不?意外险,马上开战了要死人的,死了总得给家里人留点什么。”

好不容易又回来点的气氛又安静了下来。

你看着两边的枪似乎隐隐有往你这边跑的意思,心里又有些拿不准主意了。

“我自己也买了的,不然出门早被人打死了。”

中原中也咬牙切齿,“你也知道自己容易被人打死啊!”

你都想跑了,山猪哥又溜溜哒哒的站了出来,“真的吗?多少钱啊?我也想给家里人留点啥。”

“这样,你在外卖平台给我个五星好评,我给你个内部员工价!”

最后你满意的揣着五星好评和新的保险业绩走了。

最后那情况你不太清楚,好像没打起来,最后又谈妥了。

山猪哥保险白买了。

没事,下次应该用得着。

算了。

还是永远别用着的好。

你又溜溜哒哒到了咖啡厅,刚换完衣服,那老哥又和NPC定时定点刷新一样出现在了前台。

你也老老实实的假装人机,“不处。”

但是今天加载了新的语言系统。

“买保险不?意外险,听我的,用得着,哪天在外边被人打死了总得给家里人留点什么不是?”

太宰治有些新奇,“可是我没有家人耶。”

你:...

怎么一个两个都是孤儿。

你又怜悯起他了,毕竟中原中也也没穷到要赊账,看着人也有钱,他就不同了,没钱又是孤儿,成天还要寻死腻活的。

但是一个好销售就要精准锁定客户需求。

“买绷带不?看你经常用,多屯点总没错!”

“可以赊账吗?”太宰治的眼神有些无辜。

你:...

差点忘了,他是个穷逼。

“算了没事了,玩去吧。”

你挥挥手放过了他。

都是穷逼,谁也别为难谁了。

“其实我还有非常结实的上吊绳,很便宜的,你肯定能掏的起。”

你又犹豫了一下,掏出了绳子。

死道友不死贫道嘛,你也很穷啊。

太宰治:...

“上面被大师开过光,下辈子你肯定能投个好胎。”

太宰治笑了,“哪位大师?”

“这你别管,没投到好胎假一赔十!”

太宰治:....

“...那我买一根吧,就当和小姐的定情信物了~”

你眨眼,他还有这钱?!

于是你又掏出了精美的永生花瓶,“亲,这边有更合适的选择哦~”

太宰治:..........

所以这么多东西都是从哪掏出来的?!!

你看,别的店员面对他的骚扰只会让他去死,但你不仅灵活变通还会根据他的实际需求卖货,不仅赚钱了还能让他切实付出去死的行动,这很有实力了。

你不当销冠谁当销冠?!

不过可惜了,他可能是一次性客户。

你有些遗憾的看了他一眼。

其实楼上侦探社几乎每天都会来咖啡厅喝下午茶,只是因为轮班的原因你几乎没有遇到过,但是最近店长调班了,你被调到了下午的那批,于是自然而然的就遇见了他们。

你发现了潜在新客户。

你目光灼灼的盯着一脚将太宰治殴进墙里,手上捏着被折了一半钢笔的国木田独步。

“Hi?买钢笔吗?”

“坚固耐折,流畅不断墨。”

国木田独步显然愣了一下。

从口袋里又摸出一只钢笔,“..不用了,我这里还有..”

“呐呐~国木田~......”太宰治满血复活。

....

刚拿出的钢笔还没写下第一个字就半路夭折了。

你善解人意的再次上前。

国木田独步再次掏出新的钢笔。

你:?

你沉思一秒,扶起地上的太宰治,关切道,“要不你还是买个保险吧。”

太宰治:...

顿了顿,你补充,“不然我就送他带钉子的拳套。”

太宰治:...

这招还是太阴了。

国木田上前,诚恳,“你有吗?我现在买。”

你沉默一秒。

“有的,兄弟,有的。”

太宰治拍住了你的肩。

“我买,兄弟,我买。”

你想了想,有些遗憾的看向国木田独步,“保险的价格比拳套要贵...”

“我买两双。”

你眨眼,又为难的看向太宰治,“这...”

太宰治:...

他还能给自己买两份意外险,用完一次还有一次留着下次用不成。

那他生活很跌宕起伏了。

“如果你买保险的话我可以只卖他一副拳套。”

于是你满意的售出了一份保险和一副拳套。

刚拐过墙角,一只手抓住了你的衣角,你心一惊,猛的蹲下抱头,并准备张嘴大喊“补药打我啊救命救命!”

但是还没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

“不要喊啦!我不是来打你的!”

你安静下来了。

“嘛,看来你很有出门在外会被人揍的自知之明嘛。”江户川乱步嫌弃的看了你一眼,又狗狗祟祟的扯住你往角落里钻了钻。

“名侦探是找你做生意的!”

你眼睛一亮。

“来财,来。”

江户川乱步:...

起因很简单,因为蛀牙所以被下了零食禁令的乱步怎么可能耐得住没有点心的寂寞,于是选择给自己找了个代购!

也就是你。

江户川乱步有钱,出乎意料的有钱。

你思索片刻,眼睛一亮。

“我不要你钱,只要你帮我个忙....”

第二天一早。

你和江户川乱步齐齐出现在中华街。

“算命咯!算命咯!500日元一次!不准不要钱!不准不要钱!”

很快,摊子周围围了一圈好奇的人。

被迫打扮的跟个跳大神的一样的江户川乱步:....

虽然早有预料不会是什么好事。

江户川乱步头一次有了骑虎难下的感觉。

早知道当初就烂侦探社了。

乱步大师算的是又准又快,不到半天就扬名了,来你摊子的人乌泱泱一片,你数钱快数到手软了,咧着个嘴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这钱来的不比打工快?!

但是很可惜江户川乱步只答应了一天,不然成为横滨首富指日可待啊指日可待。

你请他吃了顿大餐,并在开饭前掏出早有准备的道具。

“Hi?买透明牙套吗?”

江户川乱步:...

又整这死出。

“只要戴上牙套吃甜食就不会蛀牙了,不蛀牙就不会牙疼,社长也不会禁止你吃零食了,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心动不?”

江户川乱步:....

横滨出甜菜了。

他敬佩的掏了钱,竖起大拇指,“有这个毅力你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你又开始龇着大牙傻乐了。

回家的路上你偶遇了拿个小鱼干面无表情靠近小猫咪的社长。

他进一步,咪退一步,他丢小鱼干,咪当炸弹直接逃窜。

wow——

你微笑上前。

“Hi?买猫薄荷吗?”

社长不语,只是一味的掏钱。

你眼睛一亮!这才是实实在在的老实人啊!

猫薄荷威力很大,堪称猫界魔芋爽的存在,一整瓶几乎吸引了周边所有猫蹭了上来。

一时间福泽谕吉被全世界所有猫猫吻了上来,这个时候显然脑子已经被贴懵了完全不好使了,只知道手忙脚乱的递猫条小鱼干。

很快瓜分完,一群猫甜腻腻的咪咪叫,尾巴还勾着他的腿。

你沉默的与他对上视线,掏出n瓶猫薄荷和猫条小鱼干。

福泽谕吉不语,只是一味的掏钱。

远在天边的乱步:?

社长,今晚还回家吃饭吗?

(后续在彩蛋,是剧场版死苹果线,“买苹果的小女孩”)

轻云薄雾

看完这些同人文,你会很想看原著的!(没看过也不要紧)

1.《你好,神秘法医》山海十八

穿越19世纪,法医莫伦把握机会,成为伦敦富豪。
正当她决定过上收租的闲适生活,在阁楼发现一本人.皮旧书《欧美爱情故事》。

第一个故事:《伯爵的追杀令:结婚倒计时三天,未婚妻与侍卫私奔了》
第二个故事:《银行家之死:丧偶银行家与“女友”订婚后死亡,“儿子”却与其“未来继母”被抓奸在床》
第三个……

莫伦:谁会看这种狗血故事。

这天之后,她不定期地在满月夜陷入梦境世界,完成任务才能重回现实。
·
梦境围绕人.皮故事集展开。

第一次,成为未婚妻。任务:获得伯爵的真心。
第二次,成为女扮男装的“儿子”。任务:找出杀死银行家的凶手。
第三次,……

渐渐,她发现不同梦境中总会遇到同...

1.《你好,神秘法医》山海十八

穿越19世纪,法医莫伦把握机会,成为伦敦富豪。
正当她决定过上收租的闲适生活,在阁楼发现一本人.皮旧书《欧美爱情故事》。

第一个故事:《伯爵的追杀令:结婚倒计时三天,未婚妻与侍卫私奔了》
第二个故事:《银行家之死:丧偶银行家与“女友”订婚后死亡,“儿子”却与其“未来继母”被抓奸在床》
第三个……

莫伦:谁会看这种狗血故事。

这天之后,她不定期地在满月夜陷入梦境世界,完成任务才能重回现实。
·
梦境围绕人.皮故事集展开。

第一次,成为未婚妻。任务:获得伯爵的真心。
第二次,成为女扮男装的“儿子”。任务:找出杀死银行家的凶手。
第三次,……

渐渐,她发现不同梦境中总会遇到同一个灵魂,称其为神秘人M。

*
麦考夫·福尔摩斯最初的职业规划,做一位平平无奇的公务员。
主动调职大英档案馆的悠闲岗位后,被一本旧书砸到脚。以人.皮制成,书名《欧美爱情故事集》。

麦考夫:谁会看这种狗血故事。

从这天起,他不定期在满月夜陷入梦境世界,需完成任务才能苏醒。
·
第一次,成了与伯爵未婚妻私奔的侍卫。
第二次,成了银行家的男扮女装“订婚女友”。
第三次,……

渐渐,他发现不同梦境中总有一个熟悉灵魂出没,将其称作神秘人M。
~
某天,两人相遇在伦敦街头。
莫伦&麦考夫:确认了眼神,是诡异梦境里出现的神秘人。

当梦境与现实的纬度交错,你成为我极度理性世界中的罕见意外。

莫伦&麦考夫:目标——消除意外。

为了完成目标,不小心过了火。
一个成为现代法医学奠基人,另一个变成“行走的大英政府”。
·
后来,据知情人士爆料,莫伦与麦考夫的情缘始于一场春光明媚的美梦。

夏洛克·福尔摩斯:?!
假消息。作为欧洲唯一的咨询侦探,我怎么可能不了解哥哥麦考夫的事。
——
【阅读提示:1、架空世界!2、梦境探秘与现实世界双线并进~】

2.《【19世纪】危险迷人“B先生”》山海十八

穿成19世纪班纳特家的四女儿布兰度。

老班纳特夫妇为保住限定继承的土地财产,将四女儿当成儿子养大。

布兰度女扮男装,闯出一片广阔天地。

起初,班纳特一家认为的布兰度

——优雅学者、浪漫作家、令人安心的家庭支柱。

真实的布兰度人称“危险的B先生”

——剑桥大学夜攀俱乐部创始人、炸.炸艺术爱好者、从小儿绝命套手艺人到橡胶产业开拓者……

另一侧,魅影埃里克神出鬼没。他从机械、伪装术到声学,几乎无所不能。

半面美若神祇,半面丑如恶鬼,令人见则心生恐惧。悄无声息地操纵着地下世界,似阴郁幽灵难窥一丝光明。

在进入巴黎歌剧院隐居之前,发现自己曾经登载在报纸上的迷题居然被人破解了。

魅影:!

一潭死水的生活宛如被闪电击碎。

立刻、马上、原地调转方向前往伦敦,誓要揪出这位解谜人「B」。

大雾四起,光影交叠,布兰度与魅影狭路相逢。

面具之下,博弈、碰撞、征服轮番上演。都说高明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究竟谁是猎人?

——

——

【高亮提示:综名著人物出没,架空19世纪欧洲,打乱时间线。有私设,有私设,有私设!!!】

3.《玛丽的十九世纪【综名著】》山海十八

穿越19世纪,成为玛丽·班纳特。

此时英国女子婚后难有财产权,但社会充斥着至上观念,女人就要趁年轻嫁个好人家。

玛丽:我曾闯过刀山火海,岂会被动囿于一隅。

后有传闻,某人缉捕了凶恶罪犯,反打劫了海盗船,一力搅动金融风云,还看中了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

玛丽&迈克罗夫特:谣言!

比火星明天将撞击地球更为荒唐的谣言。

可是,后来——

迈克罗夫特以一段诗描述他与玛丽:

「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

————

综名著,打乱时间线,架空欧洲,维多利亚中后期。

(注:诗,节选自叶芝《当你老了》)

4.《神探班纳特【综名著】》山海十八

有什么比破案迷人?

侧写师凯尔西穿越19世纪,女扮男装,在成为欧洲第一神探的路上,却屡遭‘小意外’:

基督山宝藏,问你要不要。

复杂的班纳特一家来认亲了。

更与来自伦敦的歇洛克·福尔摩斯,狭路相逢。

·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不是遇见对手,就是遇见爱情。

歇洛克:这种毫无证据的据说,贝克街的报童都嗤之以鼻。

至于后来?

凯尔西:真香定律可能迟到,但永不缺席。

——

【注】综名著,融合时间线,维多利亚时代中后期,架空欧洲。

书评:当初就是经姐姐推荐看了这一本小说,从此爱上了综名著,山海十八的综名著每个都超级好看!

5.《博物学家,专业暴富【综名著】》山海十八

博物学家珀尔穿越19世纪。

此时,欧美大众认为女人应该做家庭天使。

珀尔却身披多重马甲,开始大冒险。

·

海盗大克星,智取巨额宝藏,是她;

鲁滨孙二世,跨洋电报创始人,是她;

神秘牧师,探索黑暗传闻,还是她。

·

珀尔:专业傍身,做喜欢的事,一不小心就富可敌国了。

基督山伯爵:背叛,陷害,绝望,我被构陷坠入伊夫堡监狱的深渊。

一朝归来,人间昏暗,浓雾弥散,却窥见一缕光明。

复仇之路上,总与诡秘身影不期而遇。

惊涛骇浪的大海、纸醉金迷的长街、神秘莫测的地下城……

蓦然回首,怦然心动。

塞纳河畔的落日,伦敦塔顶的黎明,日月星辰皆可为证。

亲爱的珀尔,原来我早就成为你爱的信徒。你,又是否愿意接受我发自灵魂的效忠?

————

注:架空世界,时间线打乱。

没读过原著没关系,主要原创剧情,有关19世纪的探秘&致富故事

书评:救命,谁懂!因为这一本书我好奇去看了《基督山伯爵》

6.《我在名著世界优雅老去》森森的爱

本文文案
穿去名著世界里过日子,剧情参与度忽高忽低,全凭穿越身份决定。

在《傲慢与偏见》中,女主从即将被送上绞刑架的小可怜儿,一路戏精成淑女名媛,最后,在彭伯利庄园里优雅老去。(这个小世界,男主达西)

在《红楼梦+聊斋》中,女主从即将被牵连问罪的小舞娘,一路忽悠成新皇的朱砂痣与白月光,最后在九重宫阙里优雅老去。(备注:这个小世界里男主不是新皇,是一只原创狐狸精)

在《福尔摩斯探案集》中,女主从父不疼母不爱的贵族大小姐,一路装痴卖傻成资本新贵,最后在某人的甜品屋里优雅老去。

在西方古典世界中,在东方武侠世界中,在魔法玄幻世界中……

暂拟定名著世界
西方世界:《傲慢与偏见》、《简·爱》、《理智与情感》、《飘》、《小妇人》、《艾玛》、《福尔摩斯探案集》、《基督山伯爵》等;
东方世界:《红楼梦》、九阴九阳系列故事、小凤凰系列故事、盗帅系列故事等;
玄魔世界:吸血鬼魔法世界、超能力英雄世界、《聊斋志异》、洪荒封神世界等;

食用指南:
1.感情流+剧情流,每个小世界都有cp;
2.有私设!有私设!非常可能有ooc!荣耀属于原著作者,ooc属于我;
3.千人千个哈姆雷特,作者对原著角色会有自己的解读,望谅解;
4.有点慢节奏的快穿文,女主不完美,不光伟正,就是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5.快穿的世界都在文案上,都有,顺序不定;
6.有的世界会拆原著cp;不接受拆cp的读者也无需告知作者,岁月静好,无需彼此将就~
7.小世界时间线会略微调整,一切改变都为剧情服务;
8.角色三观≠作者三观,请勿攻击埋头码字的作者君!
9.一般情况日更,偶尔请假会留假条,坑品不错,欢迎收藏~
10.本文设置了防盗,购买比例不足的小天使,可以等待24小时,笔芯!

7.《“寡妇”伯莎》红姜花

一觉醒来,穿越成了别人的妻子是什么感受?
还是名著《简·爱》中,男主角罗切斯特的妻子,那名被囚禁在阁楼上长达十年的疯女人伯莎·梅森。而这个时候,简·爱已经来到桑菲尔德庄园,在完全不知情的前提下罗切斯特先生产生了感情。
伯莎:抱歉穿越时机不对,不打扰你们,告辞。

但是在英国,女性直到1923年才能主动提出离婚,该怎么办啊?
伯莎:没关系,我可是个疯女人,看我一把火“烧死”自己!全英国这么多黄金单身汉,我还有钱,何必插足别人的感情生活呢,我看那个福尔摩斯就很不错。
歇洛克·福尔摩斯:???
伯莎:不是你,是你哥。



开篇扫雷:
1、不拆任何原著CP,不黑任何原著角色。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轮不到女主这个“疯子”来反对。(针对这句说一下,我完全没有阴阳内涵简爱的意思,红姜花女士当了二十六年勃朗特姐妹无脑吹,突然就因为今天上夹子被吐槽看不起简爱了,我冤啊!!!!!!)
2、时间线有变动,以《福尔摩斯探案集》的时代背景为标准,其他名著作品时间有所调整,任何BUG和常识性错误都属于我。
3、作者是智障,对不起,别骂了,给各位爸爸磕头拜个早年吧。
4、《黛菲娜》肯定会写,但我现在没什么思路,先写这个,容我想想!

星星糖

正室的地位,妾室的手段,勾栏的作派

正室的地位,妾室的手段,勾栏的作派

德国的雨蛙
有钱的高定女巫,裙子褶皱像蛇腹...

有钱的高定女巫,裙子褶皱像蛇腹🐍

有钱的高定女巫,裙子褶皱像蛇腹🐍

世界尽头的遇难船

约了贝拉x西里斯

你来纠缠我吧!被害人的阴魂总是要缠着他的凶手的。把我的身体变为你的尸体,将我浸入那一模一样的死,唯有死亡能将我们结合!

约了贝拉x西里斯

你来纠缠我吧!被害人的阴魂总是要缠着他的凶手的。把我的身体变为你的尸体,将我浸入那一模一样的死,唯有死亡能将我们结合!

奶锅炖蘑菇

【HP】多瑞娅 Chapter 37


  

  休息了很久,我和斯内普才站起来继续前走。    

  在斯内普用变形术帮我变出一双适合走路的鞋子后他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过话,当然我也没有主动开口的兴趣。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沿着一条河慢慢往前。    

  

  我对接下来要做什么完全没有头绪。也许是等我的魔力恢复,再试着用一次幻影移行,看看能不能回到阿尔法德叔叔的庄园?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呢?      

     ...


  

  休息了很久,我和斯内普才站起来继续前走。    

  在斯内普用变形术帮我变出一双适合走路的鞋子后他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过话,当然我也没有主动开口的兴趣。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沿着一条河慢慢往前。    

  

  我对接下来要做什么完全没有头绪。也许是等我的魔力恢复,再试着用一次幻影移行,看看能不能回到阿尔法德叔叔的庄园?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呢?      

      

  路边麻瓜活动的痕迹逐渐增加,道路开始变得宽阔,路边有了忽明忽暗的路灯,河面上慢慢出现了麻瓜修建的桥梁。    

  疲惫也像潮水一样泛了上来。    

  我逐渐提不动我的脚了。后脚跟重得像绑上了一块石头,紧接着膝盖的擦伤也开始痛了起来,每一次弯曲膝盖都让我感到吃力。然后魔力用尽的后遗症也开始出现。我感到头晕,耳边嗡嗡作响,胸口也闷得要死。    

  我走不动了。    

  斯内普走在前面,男生的体力优势在这时候显现出来,他看上去依旧走得很稳。    

  我懒得张开嘴叫他,于是我独自停了下来,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慢慢蹲下。事实上我几乎是整个人软倒下来的,我只能尽可能让自己蜷缩起来,用斗篷包裹住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    

  只是休息一下。    

  我迷迷糊糊地攥紧了手心。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居然还是斯内普。    

  他居然没走,而是冷着脸粗暴地往我嘴里塞不知道什么植物的根。    

  苦味后知后觉地泛上来,我咂巴了一下嘴,差点想吐出来。还是斯内普眼疾手快,又狠狠往我嘴里塞了一把,把我想吐的东西又塞了回去。      

    

  “不准吐,这是石茅的根茎……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没有生嚼过。

        

  “你的眼神已经这么告诉我了。”    

  ……你说是就是吧。    

    

  “石茅,活力滋补剂的原料之一,对你这副样子……作用聊胜于无吧。”    

  生嚼草药居然有用。    

    

  “我回头的时候还以为你背着我喝了活地狱汤剂呢,布莱克。”      

  哦,活地狱汤剂啊,一种能使饮用者像死了一样昏睡的魔药。看来恢复过来的斯内普依旧嘴毒得像条毒蛇。    

    

  我嚼着嘴里苦得要命的块状根茎,看斯内普在路灯下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草药,然后塞进一个施了延展咒的袋子。        

  “……”    

  好吧。        

  我咳了咳,拼命压下口腔里的苦味,然后我问斯内普:“你认识路吗?”    

  “不认识。”他头也不抬地说。    

  “很好,那我们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我点点头,“接下来,狼人先去找谁就看运气了。也许先去找你,也许先来找我。”    

  斯内普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我一眼,“你打算在这里等死?”    

  我有点无语,且不说我死不了——也不能说我在等死吧?    

  我可以等魔力恢复一点再回家,说不定狼人先去找他呢?能做狼毒药剂的是斯内普,发射倒挂金钟的也是斯内普,我压根想不出什么理由让狼人先来找我。    

    

  可我也是真的走不动了。    

  短暂的睡眠,或者说昏迷,没有让我感觉更好过一点,我只觉得有一把疯狂的钻头在我的太阳穴里跳舞。    

  我从来没有这么痛过,疼痛几乎让我说不出话来。石茅的根茎并没有让我的痛觉减少,反而让我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它,一瞬间我甚至开始憎恨起把我弄醒的斯内普来。

        

  这完全是迁怒,我知道。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那我该怪谁呢?怪我自己踏进了翻倒巷?    

    

  不。当然不。    

  都是那个狼人的错。    

  想起狼人凝视我的眼神——那让人作呕的眼神——我的手指紧紧揪着斗篷的边,几乎要把那质量不好的毛料抓破。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痛得不清醒了,反正恐惧开始消失,疼痛代替了它,并且催生了别的什么促使我站起来的东西。    

  一枚种子在疼痛里生长起来,以一种极其暴虐的速度抽出枝条,撑起我的痛得麻木的四肢躯壳。        

  它在悄悄地、悄悄地对我说话。       

  嘘。

            

  我要挖掉他的眼睛。    

  我要杀了他。    

  我要剁碎他的手指喂地精。

        

    

    

  斯内普又不说话了。他在他的袋子里翻翻找找,找了好几种奇形怪状的草药出来,徒手处理起来。        

  “……布莱克,我有一个主意。”      

  斯内普在一片寂静里开口说道:“我不认识路,但我学过一点麻瓜的地理知识。从河的上游出发,顺着河流往下走,通常能到达人类……麻瓜聚居地。”    

  “我的意思是,总比你一个人躺在这里等狼人来咬你要好。”    

  “我走不动了。”我说。    

  斯内普没搭理我,反而继续说了下去。    

  “咬人甘蓝,疙瘩藤荚果,梅克彭森无花果的叶片,还有现成的莫特拉鼠汁。”    

  他很少一口气说那么多话,还不是用那种慢吞吞故意气人的语气,所以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试图安慰我,或者说服他自己。        

  他报完了这一串名字,然后看向我。    

  “我知道你的魔药课和草药课都拿到了O……别误会,我是在院长办公室看到的。”   

  “你应该知道,这些都是镇痛剂的材料,本身就有很强的麻痹疼痛效果。”他尽可能慢而清晰地说道。        

  “只要能到有人的地方,我绝对有办法给你搞到魔力滋补剂。”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吞咽了一下嘴里残余的苦味。    

  我直勾勾地看着未来的魔药大师。  

          

  未来的魔药大师回避我的眼神。    

  就像我用幻影移行带走斯内普时拼命祈祷他不要在我身边变成两截一样,斯内普大概也在祈祷我生吃原始材料本身能达到魔药的一半效果——而不是导致腹泻或者中毒吧?

        

  “……好啊。”我定定地看了斯内普一会儿,伸手去拿那些草药。    

  “接下来要靠你了呀,斯内普。”我说。

    

        

       

    

  天慢慢变亮的时候,我们走到了斯内普所说的麻瓜聚居地。    

  这应该算一个小镇,规模比我想的要大,依旧是熟悉的工业风格。灰色的雾气在镇子上空飘荡,巨大的烟囱耸立在那里,好像沉默低首的巨人。    

  在金红色的晨曦里,我总算看清了陪着我一路走来的这条河。    

  我从来没见过像这样的河。河水是黑的,漂浮着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垃圾,没有任何藻类繁殖的迹象,也没有任何生物在这里定居。河水慢慢地、慢慢地流动着,带着点垂死挣扎般的呻吟。    

  它看上去快要死掉了。它供养的产业已经走向没落,它哺育的子民也逐渐离开。连它背后的那个城镇都显得萧条颓唐起来,在雾蒙蒙的晨曦里勉强喷薄一点生气。        

  走在前面的斯内普停下来等我,于是我不得不向他的方向多走了几步。    

  “Cokeworth Town.”我慢慢念出了他背后的牌子上的字。    

  科克沃斯小镇。    

  这里原先应该算得上偏大型的工业城镇,但伴随着矿产资源的消耗殆尽,城镇人口的逐渐流失,一切设施都因为缺乏维修而转向破败。只有当我走过那一排排砌得一模一样的房屋、巨大的风车以及高高的带着烟囱的作坊时,才能短暂地感受一下它鼎盛时期的规模。    

  斯内普加快了脚步,我不得不跟上他。他带着我从大路拐进巷子,在接连几个转弯后,我又晕头转向了起来。    

  直到最后他停在了巷子尽头。    

  一幢双层的房子出现在我面前。    

    

  “……”    

  看着这幢双层麻瓜住宅,我捂着晕乎乎的额头,说不清我现在的心情。    

  大概是想笑吧?    

  总之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斯内普啊斯内普,我还以为你想把我带到哪里去呢。

        

  “科克沃斯小镇,蜘蛛尾巷。”我念道。梅林,这只下水道的小老鼠真的把我带回了他的老鼠窝。    

  真好笑,我感觉连头疼都似乎好过了一点。    

  “天呐,天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喃喃道。   

  我还在想斯内普该怎么从一个麻瓜城镇搞到魔药——这可真是给我好大一个惊喜。    

  我简直乐不可支,一边笑,一边呲牙咧嘴地敲着额头。    

  斯内普已经从一个破花盆底下拿出钥匙开了门,他皱着眉头,转头看我。    

  “……布莱克,魔力透支伤到你的脑子了吗?”    

  “是的,我的脑子要坏掉了——快点,我想我需要魔力恢复剂。”我靠在栅栏上看着他,毫不客气地说道。 

       

  一个巫师的住所,居然要靠麻瓜钥匙开门?

  更好笑了。

            

  穿过狭窄的客厅,通过一道暗门到达地储藏室,我看到了满架子的魔药药剂成品。    

  斯内普惯用的坩埚就架在那里,研钵、砝码和黄铜天平被随意地丢在桌子上,还有各种各样处理到一半的魔药材料。    

  一进入这里斯内普就直奔架子而去,拿了一瓶魔药就灌,同时往我这里扔了一瓶。我毫不犹豫地拔掉木塞就往嘴里倒。    

  就这样我连喝了好几瓶魔力恢复剂和魔力稳定剂,神经深处的剧痛才堪堪平息下来。接着斯内普又甩给我几个带软木塞试管,标签上写着名字,补血剂、青肿消除剂以及活力滋补剂。    

  我感受了一下我的身体,麻利地选择照单全收。    

  魔药药剂的效果立刻在我身上体现出来,我靠在角落蜷缩着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    

  一点金色的阳光斜斜地从地下室的半扇通气窗里照射进来,昭示着这个漫长夜晚的终结。    

  狼人昼伏夜出。    

  我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再去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说到下一步。

      

  在我再一次昏睡过去前,我不忘盛情邀请西弗勒斯·斯内普:“让我们一起来杀掉那个狼人怎么样,我亲爱的西弗勒斯?”    

  第一次,我喊了斯内普的名字。

            

  西弗勒斯·斯内普坐在一片黑暗里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二十分钟前他刚刚说过的话。      

  “布莱克,魔力透支伤到你的脑子了吗?”

        

  这次他带了十足十的疑惑。

  

  

  

  

  

  

  

  

  

  

  

  【小伏笔(如果有人看出来了作者将会开心地多干一碗饭)】

  

  1.斯内普前半段路上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甩掉多蕾。    

  2.斯内普是认路的,因为是他看路牌带的路。    

  3.多蕾起杀心后其实不想管斯内普死活了,打算先分开,然后用斯内普吸引狼人,她黄雀在后。    

  4.多蕾发现斯内普带路有问题,但没有问,想看看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

爱丽丝

当你是他的母亲·俄狄浦斯的复仇·太宰治

      为什么如此习惯于黑暗与死亡?

  “血液里流着黑手党的黑,在这个世上无人能及。”

  ——这样的评价,事实上,也曾由彭格列的上一任首领留给他的母亲。

  太宰治的母亲,彭格列十代目,踩着九代目——也就是她亲生父亲尸骨上位的独裁者,据说她是微笑着把溅上父亲的血的彭格列戒指戴上了手指。

  一个天生的黑手党。

  也许是遗传。

  他们的血液里,一脉相承着那种残忍与酷烈,致人疯狂。

  

  “我很好奇,太宰君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森鸥外将外套搭在架子上,再自然不过地说出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培养出你呢?”...

      为什么如此习惯于黑暗与死亡?

  “血液里流着黑手党的黑,在这个世上无人能及。”

  ——这样的评价,事实上,也曾由彭格列的上一任首领留给他的母亲。

  太宰治的母亲,彭格列十代目,踩着九代目——也就是她亲生父亲尸骨上位的独裁者,据说她是微笑着把溅上父亲的血的彭格列戒指戴上了手指。

  一个天生的黑手党。

  也许是遗传。

  他们的血液里,一脉相承着那种残忍与酷烈,致人疯狂。

  

  “我很好奇,太宰君的过去是什么样的。”森鸥外将外套搭在架子上,再自然不过地说出口,“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培养出你呢?”

  纤长睫毛遮住太宰治眼中情绪,他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回忆中浮现的是那张永远微笑的面容。

  太宰治的母亲,有栖洄,彭格列十代目,天生的政客、天生的黑手党、天生的的野心家。骨子里流的就是残忍与伪装的血,她总是云淡风轻地对待每一个卧底彭格列的人,若无其事地微笑,把他们关起来、严刑拷打或者杀掉的时候嘴角也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样一个人是他的母亲。

  

  有栖洄对待丈夫和孩子完全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她既不爱自己的丈夫,也不爱自己的小孩。只是因为觉得丈夫长得漂亮,就不妨做个情人。又一时兴起生了个小孩。

  她擅长的是做君主,而不是做妻子、做母亲。

  而这样的人做妻子、做母亲,无疑是令人痛苦的。尤其是她还有引人生爱的能力

  太宰治七岁的时候,父亲在他面前吞药自杀了。七窍里流出鲜血,毫无生时的鲜妍美丽。

  做妻子的也只来看了一眼,难得抱怨了一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真不让人省心……”

  她既不为死去的丈夫伤心,也不安慰受惊的儿子。

  那时候太宰治就明白,要这个人为什么人伤心是天方夜谭,就像她绝不会爱上什么人那样。

  

  少年时离家出走,心中其实微妙地想被她找到。

  但她没有找。

  一次都没有。

  

  ……

  

  所以理所当然会仇恨,仇恨没有得到理所当然的爱。

  她不爱那个曾被他称作父亲的男人是理所当然的,但怎么会连他都不爱。

  骨中骨,血中血。

  母亲,母亲。

  多少难眠的夜里呼唤着,额头沁出薄汗,脸颊泛上红晕。

  ——母亲,母亲。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恨,远比爱更强大。

  

  第一次春梦想的是她,第一次杀人想的是她,第一次在镜前为自己戴上象征首领的红围巾时想的是她。

  如果是你就好了,母亲。

  如果和我相爱就好了,如果被我杀掉就好了,如果为我系上红围巾就好了。

  母亲。

  母亲。

  不竭地呼唤着。

  恨比爱长久。

  

  少年成长为青年,从前必须仰视的母亲坐在身边。

  他们谈判。

  对有栖洄而言,是彭格列与港口黑手党谈判;而对太宰治来说,他只是终于得到了,被母亲的视线眷顾的机会。

  

  我将复仇,母亲。

  为你曾对我的轻视、为你曾对我的视若无睹,为你曾不爱我,我将复仇。

  他们是母子,他却从未伏过她的膝,从未依偎过她的怀。

  母亲,母亲。

  我们岂非是命定的仇敌?

  @LOFTER次元执事 

   

   

  

索莲家的魂兽
贝尔维娜·布莱克(1886年-...

贝尔维娜·布莱克(1886年-1962年)是布莱克家族的纯血统女巫。


她出生于1886年,是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和乌尔苏拉·弗林特唯一的女儿,也是天狼星和菲尼亚斯的妹妹、阿克图勒斯和西格纳斯的姐姐。贝尔维娜·布莱克与赫伯特·博克结婚,两个人共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贝尔维娜·布莱克(1886年-1962年)是布莱克家族的纯血统女巫。


她出生于1886年,是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和乌尔苏拉·弗林特唯一的女儿,也是天狼星和菲尼亚斯的妹妹、阿克图勒斯和西格纳斯的姐姐。贝尔维娜·布莱克与赫伯特·博克结婚,两个人共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