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亦山乙女向】双向暗恋被挑破的场合
◎写点脑洞,花亦山F5×你,5.6k
◎人设可能看的不全,ooc归我,他们归各位
◆季元启的场合◇...
◎写点脑洞,花亦山F5×你,5.6k
◎人设可能看的不全,ooc归我,他们归各位
◆季元启的场合◇
说是暗恋,可你是总见他脸红的。
季元启为人不算张扬,就是少年人天地不惧、贪图玩乐,表现在外就是有些肆意妄为了,他有那样的资本去随心所欲,也是个玲珑聪颖的人,从不打扰别人。
有心思却没城府,说的就是他这样神奇的人物。但在你面前总是坦诚的,跟你在一起就比其他人高兴些,眼睛那么亮,偶尔会脸红,比如不小心碰到你的手的时候。
谁不喜欢这样可爱的少年呢?
你们在偷偷练习试验刺伤血迹的样式时,贴得有些近,他耳朵都红透了,你觉得自己可能也是,一时间净差点忘了自己为什么扑到他怀里的。
正值休沐,同砚有个小聚,你们说好一起去,先在庭院中会面。小油纸包装了桃花酥,你交给他时蹭到了对方掌心。
“昨天和蕊儿改进了一下制作方法,口感应该没那么腻了,尝尝看。”
“让小爷尝尝!”他捧着垫纸,吃东西也大口大口的,还不掉渣子,也是个能耐。
明雍书院占地广阔,不上大课的休沐时日,搁哪儿逛的都有,路上基本看不到人,季元启是个嘴巴停不住的,说会儿话吃两口,点心也很快就见了底。
小路静幽,他忽然熄了声。
你们对视一眼,被突然挑破的气氛搞得猝不及防,从前心动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却要两个人维持这碗水的平衡,你们还算有默契,但不知为何现在突然就撒了。
季元启下意识攥紧了油纸,团吧团吧按住。季老二平时虽然动如脱兔,这种关键时候还是很有贵族子弟担当的。他用手帕擦了擦掌心,把你的手牵起来握住,放在自己心口上。
他向你告白,心跳得极快。
这鬼精灵口才极好,思路清晰,就是肚子里没太多墨水,所以显得直白又冒犯,他说他想娶你,以后给你写很多曲子,让你做世界上最自由的少夫人。
你忍俊不禁,虽然知道场合不对,但还是提醒道:“我乃南塘郡主,将来必位列公侯,算起来,是你做郡马才对。”
季元启炯了一下,但想得极开,果断道:“那敢情好,郡马爷多逍遥,我就成日给你打下手,再为你寻遍天下好玩儿的东西送去南塘。”
“你……你怎么说?”
他总得得到你的首肯才能亲近你。
你就着贴在他胸膛的位置用手点了点他的心口,故意道:“你要不自己想想?”
季元启凑过来,少年显得有些急吼吼的,如果有尾巴估计已经摇起来了,可怜巴巴道:“你就答应我吧。”
“我以后还能天天吹曲子给你听,只给你一个人听,行不行?”
◆凌晏如的场合◇
你站在桌旁,轻手轻脚地给云心先生侍茶。
他喜欢清苦味道,爱用紫砂壶,滚烫的水冲洗而过,身周的气味都飘着清新,但隐藏在背后的是个喜欢吃辣的奇怪宣京人,你一度怀疑他喝清茶其实是为了败火。
你今天自作主张往里放了两朵茉莉花,平日其实没那么冲动,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凌晏如拿着本诗经在读,你相信于他而言诗三百估计已经倒背如流了,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茶杯撂在小桌上,袅袅地飘着白气,凌晏如并没抬眼,只是淡淡说一声:“坐。”
你环视了一周,思考坐哪儿。
他这么说肯定是让你坐在附近的意思,但是坐塌肯定是不行的,凌师重规矩,但附近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坐了,地上肯定也不行。
你扫了一圈,拎着衣摆一撇,悄么声地坐在了他的脚踏上。
凌晏如手一顿,终于看过来。
你还挺满意这个地方的,脚踏有点矮,但是也不是不能坐,给你空余的地方很多。你下意识仰视了一下,小时候你总是这么看他,哪怕凌云心在教你的时候总是尽量矮下身跟你平视,但小孩子就是太小了,刚到膝头的小萝卜,就算他坐地上都比你高不少。
好像找回了点从前的感觉,从倒茶时就膨胀的心思突然爆开,你直接把头轻轻靠在他膝边,还像小时候那样亲昵。
几息之后,对方什么反应都没有,你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逾矩惹他不高兴了,背上渗出一层冷汗,想着是应该若无其事自己滚出去还是跟他道歉然后滚出去,突然鬓角被碰了碰,一直温热的手将碎发拨了拨,别在你耳后。
那股触感轻柔又无法忽视,你顺着力道抬头看他,下巴垫在他膝盖上,痴痴叫了声:“云心先生。”
他应了一声。
这样温柔的气质自打你们重逢后就很少有了,他一向以观局者自居,总是那副无悲无喜的样子,早也跟你颇为疏离,虽然多少还有些照顾,但由奢入俭难,而且你长大了,贪心了,想要的更多,就觉着越酸涩,心里比他的清茶还苦。
“之前教你的诗可还记得。”
“什么诗?”你问,他教你的诗三百,你一首都不会忘,但凌云心想考你什么呢?
他手里拿着的诗经已经很久没翻页了,你才注意到,停留在哪一页了呢?他究竟在读什么呢?
凌晏如揉了揉你的头发,照着书页轻轻念道:“青青子衿……”
“……悠悠我心。”你下意识接道。
那许久被压抑的委屈突然就冲破了心防,你知他定是经历了什么事,定是也曾自身难保,他是那样周正的人,那些折柳赠梅的过去也不是假的,又怎么会因为一步登天就疏远曾经显赫如今没落的花家,也不会就这么忘记你和他之间那些回忆,但——
“纵我不……纵我不往……”你念不下去了,喉咙里哽得厉害,好像你还是那个他耐心哄着的孩子,但你不是了,你是花家少主,他是权力顶峰的四根撑天柱之一,一切都变了。
你多想问他,子宁不嗣音?子宁不嗣音?
你趴在他膝头,到底没能问出口,把苦水一下下往回咽,也不怕他赶你走了,凌师一向稳重,总不能踹你。
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抚上你的发,那热度好像与小时候无二,屋内安静得有些过分,你仔细想着那首诗,但有些迟钝,就顺着诗句往下想,在心里从悠悠子佩背到如三秋兮,凌晏如才叹了口气,似乎包含了一些沉重,你听不懂,复又抬头看他。
然后就被人拎起来抱进了怀里。
你侧坐在他腿上,下意识靠了过去,凌晏如手臂半揽,在你腰侧轻轻拍着。他心跳平稳,呼吸绵长,熏香很淡,只有凑到像你一样近才闻得到冷冷的香味,你靠在他胸膛上,恍惚间明白,他好像在哄你。
情绪激动过后会有些疲倦,你索性就这么靠着他,环着他结实的腰身,把自己埋起来,身份转换得异常快。
凌晏如的仪态是极标准的,站如松坐如钟,稳当得很,见你闭上眼,就把手臂收紧了些,迟疑片刻吻了吻你的发顶,低声说话。
“歇会儿,我守着你。”
◆文司宥的场合◇
文老板是你最看不透的人之一,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不会令你感到危险,但总被他盯着,你还是经常脊背发寒。
很多事情在他那里都是做生意,本质就是交换,但你一直不知道他来做教书先生,究竟是想从学生身上交换什么,或者是和学院交换什么。
他有太多秘密,你的倾慕好像绑在在蛛丝之上,沉坠又如临深渊,你生怕错过他哪怕一句话,但这样的交锋充满挑战让人兴奋,你知道他待你不同,但却不知是否是你所期望的感情。你比较能肯定的是,文司宥一眼就能看透你。
暗恋,不存在的,天下事无能出他预料,估计包括你那点小心思,但他至今也没有什么表示,让人恨得牙痒。
又是一节算学补课,你拨着算盘,一点一点磨着题目,慢慢竟也忘了文司宥,沉浸在解题的思路中,再次惊醒是他在你桌上放了一盏小灯,橙红色的火豆让你晃了晃神,算学先生顺势撑在桌边,借着明灭的烛火看你的眉眼。
你不自在地别过头,他笑问:“可有解不出的题?”
“先生出的题目都很有难度,是学生自苦。”你答道, “哪敢烦问先生。”
“哦?”他心情颇好,“我看你可没什么不敢的,顶嘴顶得挺顺,还知道内涵为师了。”
这话说得就直白了,你抬头看他,不知道他此时挑破意欲何为,一点也没给你准备的功夫,心底下不免慌张起来。
狗奸商,做生意的坏水都用在你身上了。
文司宥慢悠悠踱步把室内的灯都点上,回头看你跟个兔子似的耳朵都竖起来,不由失笑道:“怎么,为师有那么可怕么?”
你的眼神已经回答他了,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这个人要害朕”的警惕气息,文司宥的单片眼镜反着光,居然头一次有些无可奈何。
“说到此,为师也有一事无解,还请花同学给解解惑。”
“先生言重了,请讲。”
“为师许久之前瞧见一只小兽,觉得甚是可爱,就设了不少陷阱想将她捉住,但是竟三番五次被她跑了。那小兽也是无畏,跑掉后竟还回来为师这儿耀武扬威。”
你:……
“那就看先生您还想不想捉呗。”你闷闷道,“先生是想问那小兽为何三番五次逃脱了还跑回您眼皮子底下?”
“非也。”文司宥轻轻挑起你的下巴,你竟是不知道他何时走回你身边的,“为师清楚那小兽所思所想,我观她心思如探囊取物,但却看不清自己的心。”
“我心中急切,想将她据为己有,哪怕不择手段;但又怜她,不想看她恐惧为难,盼望有朝一日她能自己跳到我怀里来,如此矛盾,爱而不得,怨却不怒,啼笑皆非,当真苦楚。”
“花小学子,你与为师说说,此题,何解啊。”
◆宣望钧的场合◇
虽然他总是以保护者自居,你总记得的还是初见的第一眼,那个躲在假山后抱猫偷静的少年。
大猫抱着小猫,从你身边走过。
他是你见过最安静的人,人就静,也喜欢静,你从不在任何热闹的场合看见他,两个意外,一次是大公主要拿你,一次是洗脱冤屈后的庆功宴。
一次是维护,一次是心喜。
同为乾门学子,你与他有许多见面的机会,情愫暗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小宸王宣望钧是那么优秀的人,说句难听的,是你高攀不上的存在。
身份,见识,文治武功,甚至是思维觉悟,他人都好像是玉雕出来的,精致华美,一丝不苟,又带着股随时准备舍身玉碎的决绝,于你面前,收时温和慵懒,放时锋利果决,与外人则雍容清冷,无双矜贵。
见识过这样的人物,怎么会不为之倾心痴迷。
但这独木桥,真的能走过么?
他确实对你另眼相看,照顾有加,你们曾共探灵飞山,共断宣京案,他也曾向你倾诉,诉说他的担忧与抱负,他常说,王本就该为民舍身,这话其他人说多要有作秀之意,只他一人,你听得出无比真诚的决心,粉碎前的玉,永远是最美的。
你说他是神明真的不是夸张,经常会想这是从哪重天上下来的小神仙。
所以在同砚赏梅会上看见他的时候,你惊讶极了。
小王爷本身也像支梅,只不过没人敢赏,毕恭毕敬地把茶点都准备好了,谁也没不长眼打扰他,毕竟大家都有猜测他根本不是为了赏梅来的,具体是为谁,个人心里都有杆秤。
就你不知道。
你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拎着点心包走过来,赶忙跟他打招呼:“宣师兄!”
一旁的作陪的白蕊儿终于松了口气,作为主办方她不可能把人晾在这儿,虽说小殿下没什么架子,但气质冻人,不想说话那是当真一个字儿都不会说,瞧见你开心的样子,神色才温和下来。
白蕊儿赶忙道:“太好了你终于来了,小月那边叫我呢,你陪宣师兄坐一会儿可好?”
你当然没关系,宣望钧也向白蕊儿点了点头,礼貌致谢,然后便与你主动找话来说。
点心是你和白蕊儿前几天探讨改进的,就是荷花酥,你确实有一些心思在里面,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拆开纸包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忙说这是自己改的,怕不合小王爷心意,让他先随便尝一点。
“你的手艺我自是信得过的。”他笑笑,“好吃,入口更为清甜,少了几份腻味。”
“之后糕团社会有出售吗,我大概会去买一些。”
“师兄想吃,我再做就是。”你视线微垂,终究是抑不住女儿情态,借着喝茶挡了挡神色,心跳的厉害。
视线之外,宣望钧也定了定神,不自然地动了动,看向你的目光染上点温度:“我今日前来,是有事与你说。”
你想也是,宣望钧从不掺和学子们的这些玩闹活动,在场的就你和他最熟,楚禺不在,能是什么样的要事让他选择在这种场合找你商量。
你定了定心神,刚想接过话,就听他道:“我心悦你,想与你表明。”
“旁人议论许多,往日我见你并不在乎,便以为你是无意的,从没敢出言冒犯,但……实在不甘心。”
你说不出话,只怔然看着他。宣望钧开出了头,后面的话说得就顺畅许多,身体微微前倾,眉目柔和,“我自被陛下厌弃后鲜少争取什么,但事关终身,总是……要试一试,先与你说明我的心意,从前在外同游,我亦心存悸动,想与你亲近,却不知你的想法。”
“如此对你甚是不公,我目的不纯,你却待我至诚,是为不妥。”
他看着慌乱着急想解释的你,脸上带了点清浅的笑意。
“我前来赴宴,便是不希望你尴尬难做。若你不想,喝完这杯茶便去找白同砚他们罢,此后我也不会再纠缠打扰。若我有幸能得你心意,今天晚些时分,盼卿……能与我独聚,只你我二人,再共赏梅景。”
◆玉泽的场合◇
他嘴上实在太花了,第一次叫你乖徒的时候,你甚至没反应过来。
当交往仅限于师生关系时,这样温和俊美的老师确实更受学生喜爱,不怪他高居红榜榜首,但随着你与他莫名其妙亲近的关系,你逐渐发现这人简直黑透了,他甚至没掩饰过腹黑的本质。
后来他说,就当他是花家人,可见确是故人,牵扯到那些父兄没来得及告诉你的过去,你二人的关系变得微妙。
他助你,帮你,护你,你却不知道原因,他是个极为危险的人物,你应该小心,谨慎,时刻提防。
但你却喜欢他。
“乖徒儿。”他永远那么温和地笑着,语气那么亲昵,好像单纯叫你“乖徒”这件事就足够有趣,又带有一丝调侃与戏谑,同样一句话在你耳中和在别人耳中完全是两个感觉。总之玉先生是为妙人,他是个随时守在你身边的危险源,而你喜欢他这件事,把一切都打成了死结。
“怎么,被为师的风姿倾倒了?”他曲指弹了一下你的脑门,把你神游的精神叫回来,史学课的同砚早就走了,你被他留下,说是还有乾门的事要说,屋里只剩你们二人。
“玉先生。”你轻轻唤了声,示意自己回神了,可以说正事。
“乖徒有心事了,要不要为师与你谈谈心?”
你不由轻讪:“这事不足为先生道,请说正事吧。”
他一怔,忽然意识到自己问到了什么,笑意渐淡了。
你暗自懊恼,该更斟酌些的,到底是被玉泽给炸出来了,倒不觉得有多难受,只是不想本就尴尬的关系更加僵硬,玉泽身世成迷,目的也成迷,贸然产生了这样的苗头,你自己也啼笑皆非,只道自己到底是太年轻不够稳重,平白给自己和别人带来麻烦。
你深深一礼,“先生恕罪,学生冒犯,今夜就先回去了,改日扳正恶念,再来向先生请罪。”
玉泽沉默着看着你的背影,终于在你将要踏出门时轻喝道:“回来。”
你停住脚步,听到他说:“若我今日不赶你走,你可敢留下?”
“先生没拿我玩笑?”你微微侧身,答案已经很清楚。
“为师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他声音很轻,好像生怕吓跑了你,这样的语气哪怕你知道玉泽的危险,也禁不住诱惑看向身后。
玉泽还坐在书案后,挂着莫测的笑,朝你招了招手。
“回来乖徒,到为师身边来。”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