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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蓠(忙忙
既然画了,那就提前发吧。亡灵会...

既然画了,那就提前发吧。亡灵会回到人间

既然画了,那就提前发吧。亡灵会回到人间

亦寒

[梦人间/F5]他们最喜欢的部位?

●主控下位,性别自代,文中无明显代称,均为第二人称

●含谢回、阿厌、易水寒、贺兰白、霍不离

●有一点点🚗,注意身后

  

[图片]



●主控下位,性别自代,文中无明显代称,均为第二人称

●含谢回、阿厌、易水寒、贺兰白、霍不离

●有一点点🚗,注意身后

  



王棒棒面包代理人

《笼中鸟》上


*npc亲密戏预警

*赵远舟X卓翼宸/王叔X卓翼宸

*我流大梦*全篇瞎编

*收获一只夺权失败的小鸟

 

00.

 

“小鸟儿,你我并非初见,而是重逢。”

 

大妖手执酒器,一昂首,将杯中佳酿饮个干净。“喏,”他推盏向前,朝对面失魂落魄的鸟儿颔首道,“醴泉,你母亲惯爱喝的。”

 

听到母亲二字,鸟儿冰雪般的小脸才有了一瞬动容,也仅是一瞬,又恢复成原本的冷漠疏离。

 

“她死了。”

 

“我知道,我去了她的丧仪,”大妖探身而起,两指捉住鸟儿尖且小的颚,看他的斜飞眉、凤凰眼。与其母亲不同,鸟儿虽遗承了凤目一...


*npc亲密戏预警

*赵远舟X卓翼宸/王叔X卓翼宸

*我流大梦*全篇瞎编

*收获一只夺权失败的小鸟

 

00.

 

“小鸟儿,你我并非初见,而是重逢。”

 

大妖手执酒器,一昂首,将杯中佳酿饮个干净。“喏,”他推盏向前,朝对面失魂落魄的鸟儿颔首道,“醴泉,你母亲惯爱喝的。”

 

听到母亲二字,鸟儿冰雪般的小脸才有了一瞬动容,也仅是一瞬,又恢复成原本的冷漠疏离。

 

“她死了。”

 

“我知道,我去了她的丧仪,”大妖探身而起,两指捉住鸟儿尖且小的颚,看他的斜飞眉、凤凰眼。与其母亲不同,鸟儿虽遗承了凤目一双,眸中流转却为黛色,须得迎着光看,否则便是黑沉沉死水一潭,“才见了你。你同幼时不像,”他又摸上鸟儿轻蹙的眉间,指尖叫一点妖力烧的温热,却难抚去神鸟眉目间流转之郁气。

 

“同你母亲也不像。”

 

五百年前,天地间最后一只凤凰陨落。那一日,百鸟俱哀,悲鸣盘旋数阵,以祭其主。

 

赵远舟同凤凰的交情并不深,只知她单姓卓,统领天下飞禽,未曾想也会收到丧帖。他到南湾岛时,正巧碰上卓氏王叔怀抱凤凰幼雏立于大殿之上。赵远舟瞧着那孩子不过刚出壳的模样,连话也不会说,这样庞大的家业兜头砸下,难说为福为祸。

 

只是他当时已存死志,只觉这悠长妖生了无生趣,更没有心思去管别人家事。索性垂手旁观,同众宾客一样,做个耳聋眼瞎来吊丧的死人。

 

那王叔果然动了歪心思。主上年幼,握住他便等同握住整个鸟族。因此,一干旁支外戚全都留不得,套上莫须有的罪名,杀了干净。

 

堂前经幡幽荡,众人稽首下拜。殿外侍卫手起刀落,斩断小殿下和这世上所有联系,猩红滚烫的鲜血汇成溪流,王叔高举凤雏,朗声道,“臣为主上清君侧。”

 

赵远舟遥遥与那孩子对视,“小鸟儿啊小鸟儿,想来你此生怕是要过得艰难。”那孩子却忽而一笑,两只小手挥舞着向他这里挣去。赵远舟心中一叹,罢了,一道流光自袖中射出直中凤雏眉心,若真到生死之地,我来助你。

 

 

01.

  

 

王叔是个狠辣之人,却从不苛待小殿下,由着他天真烂漫的在这囚笼似的深宫中长大,从粉雕玉琢的孩童长成容色倾城的美人少主。不愿学武,便不学,不愿习文,便不习。本就是个傀儡,只须端着一张美艳的脸倚在王座上任人摆布便足矣。

 

可小殿下不乖。

 

羽翼未丰倒打起了夺权的心思,实实让人心寒。那一日朝会,火红王袍的小殿下端坐殿上,一声令下要召他多年心血赴一场豪赌,羽令打出去许久却无甚响动,庭中百臣宛如一具具死尸,庭外驻守的亲兵不见踪迹,小殿下面色青白,破釜沉舟的勇气化为泡影,颓败的神色趁着他那张漂亮的小脸,别有一番风情。赏够了美人,王叔才慢悠悠的踱出来,再慢悠悠的行礼,

 

“殿下可是在寻他们?”

 

被王叔制住双手时,无人敢阻,被王叔胁迫行至殿外时,无人敢阻。这殿外密密麻麻跪的都是他多年的心血,卓翼宸微阖双目,一滴泪飞快从他眼尾滑过。

 

“殿下可认识他们?”

 

“不识。”

 

“那便都杀了。”言罢,摆摆手,宛如碾死一群蝼蚁。

 

卓翼宸僵直身体,五指深深掐进手心。这佞臣杀人不够,尚要诛心。屠刀从最远的外门开始落下,每一道光影晃过便是一声惨叫、一具尸体。直到他脚下,噗——,这一刀刀下的骨头太硬,温热鲜血飞溅三尺,自卓翼宸袍角一路喷洒至他眉间。多年前,他眼见几百骨肉亲人斩首此处,而如今,他又眼见数百亲兵丧命此地。他闭紧双眼,落了满面无声的泪。恍惚间未觉身后高大的男人渐渐将他圈在怀中,鼻尖挑起一缕黑发痴迷的嗅,“殿下,”他揩了一指卓翼宸冷白面颊上的血,像是女子涂抹胭脂那般细细涂抹在幼主唇上,

 

“同袍热血,甘否?”

 

 

卓翼宸梦中惊醒一般,狠命推开男人,方才他还是运筹帷幄的少年君主,而今却伏身于地发出阵阵凄厉哀嚎,艳红的裙摆自他身下铺散来开,似一朵盛开的红莲。

 

可真漂亮啊,男人想。

 

 

 

 

01.

 

要江山,更要美人,若这美人还是江山的君主,那才是妙极。

 

“殿下,王叔请您礼凤阁议事。”

 

“殿下您往哪处跑?”

 

“本王不去!”鸟族王服乃是一件通体火红的凤羽长袍,外罩一层金丝纱衣。卓翼宸跑动时,那长长的、璀璨的裙摆堆叠在地,像一只濒死的、烧烬了的凤凰。这里人都不是好人,这里的人都要害他。他一路奔逃,泪水沾湿两片面颊。他逃的飞快,捉他的侍卫更快。摁倒他、制住他的力气极大,轻易便让那双细瘦的腕落满淤青。

 

“放开……放开我!”他急得连本王也不说了。礼凤阁的门一开一合,他从大牢笼被推进了小牢笼。

 

“过来。”

 

阁中只寥寥点了几盏灯,他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维持一个君王可怜的自尊,凶狠盯着倚在王座上胆大包天的男人。

 

男人也在看他,一路厮打,小殿下的衣领被人扯松了,露出少年人一对伶仃的锁骨,松松挂在肩上的火红衣袍更趁得他欺霜赛雪的白。男人的呼吸陡然重了几分,颇有些不耐,

 

“过来,宸儿。”

 

卓翼宸狠极了他这副招猫弄狗的样子,可他也怕极了男人,明明穿着衣衫,被他目光游走一番便好似被剥成赤条条一个。

 

“王叔有何事要议。”

 

“臣从不喜将一句话说上三遍。”

 

这是第几次了?卓翼宸想。自那日起事失利,这佞臣便开始疯魔般的贴近他。大殿前被男人高热身躯圈进怀里的恶心和屈辱如附骨之疽,夜夜萦绕在噩梦之中。那日悲急攻心,浑浑噩噩了好一阵,清醒时便见男人高坐王座,而他如同个傀儡娃娃一样被横抱在怀。王服外的金丝纱衣垂落在地,红色的内裳被人撩开,撩开它的手抚在雪白胸口正一点一点的向下滑去。

 

“放肆!”

 

卓翼宸一声高呼,怒气占了三分,惊恐却足有七分。少年人细瘦的掌高高扬起,落了一半就被捉住了摁在案桌上。男人笑了一声,轻而易举化解了幼主的攻势,将头埋进小殿下大开的衣襟深嗅一口幽幽香气,这才懒洋洋的告罪,

 

“请殿下息怒。”

 

 

“你——!”

 

卓翼宸正欲叱责,叫这乱臣贼子放开他,话音在嘴边打了个转化成一声痛呼。

 

这佞臣隔着层层叠叠的锦绣丝绸一口咬住卓翼宸细白脖颈,那样细嫩的皮肉,被他含住了撕扯拉拽,半分不留情。卓翼宸本就生得极白,痛极了,额上的汗层层叠叠,脸颊也泛出鲜嫩的粉。男人两眼幽深,他捏开小殿下细白的齿,正要探入两指,忽然嗅见一阵浓重的血腥气。定睛一看,小殿下雪白的腕上一条一指长的血口正往外涓涓的涌着,一块碎玉被小殿下捏在指尖。碧绿的翡翠,殷红的鲜血,混在一起诡异的动人。王叔先是浅笑,随后又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笑够了,他又捏住小殿下尖尖的颚,

 

“臣教过殿下,做君主要无情,是让殿下对那些贱民雷霆手段,殿下倒好,对自己下手这样狠。”

 

卓翼宸失血过多,看人已是重影叠叠。他觉得自己终是要解脱了。这样想着,他也开始笑,回光返照一般,笑的娇艳可人,他看着这个掌控了他半生的坏人,说,“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好个不得好死!

 

王叔怒极反笑,抬手就要将一道灵识打入卓翼宸灵台,叫他从此真正成为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那灵识没入额间却仿如泥牛入海,未激起半分波澜,王叔纳罕,遂提指去探。一探之下,大吃一惊。随即暴怒而起,大掌紧锢怀中人脖颈,怒道,“你竟敢让他人在你的识海打上印记!说!是谁!”

 

卓翼宸已是神思游离,任他如何质问也难答半句,只一双手还虚弱拉扯着紧扣自己脖颈的大掌。王叔仍欲发难,便听一人朗声道,“我打的印记,你待如何?”话音未落,便被一股强大的妖力掀翻在地。其威压之恐怖竟叫他半晌也拾不起身。

 

来人是一位年轻男子,着漆黑长袍,两鬓银丝同墨发一齐挽在脑后。他倒是一眼也未赏给王叔,直直朝着晕厥的小殿下而去,只看了一眼,便连连咋舌,“小鸟儿,怎么弄得这样凄惨。”又抬手施法,一一抹去小殿下身上伤痕。

  

王叔口溢鲜血,不敢轻举妄动,半晌才试探道,“……不知是哪位……大能亲临我南湾岛?”

 

“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号?”男子回身,露出一张俊俏面孔,正是赵远舟。当初只道小鸟儿此生艰难,未曾想竟艰难至此。既已许了小鸟儿要来相助,那他便好人做到底替小鸟儿除了这个混账。

 

赵远舟掌中玄色妖力四聚,冷冷道,“凤凰殒身,唯一的凤雏竟叫你欺辱至此,我与这小鸟渊源颇深,今日就替他了结了你——”言罢,信手一挥,刹那间,磅礴妖力直扑堂下之人。却见触及之时,那人周身竟划开金色屏障,将这万年大妖的一击全数挡了出去。

 

“凤凰骨——”

 

“不错,”只见王叔手持一把流光宝剑护于身前,阴险道,“凤凰佩剑在此,你杀不了我。护岛大阵已开,饶你本领通天,今天也休想全身而退!”

 

“哼,”赵远舟冷笑一声,眸中血光大盛,今日事出紧急,他只分了一半神识前来相助,孤身闯阵不成问题,若带上小鸟儿倒真有些棘手,只能来日再来相救,但这混账东西,他目光一扫堂下之人,非得叫他吃些苦头不可!

 

“凤凰在时,尚不敢对我如此大放厥词,你算个什么东西?杀不了你,那我便废了你。”

  

王叔大惊,立时飞身而起向殿外急急退去,谁料竟还是慢了一步,叫人凌空握住咽喉平举至半空。赵远舟双眸赤红,笑的肆意,稍抬指尖,便将半空之人左臂反折过去,筋骨寸寸断裂之声反激的他肆虐之心更起。左臂、右臂、左腿、右腿,最后连十根手指也被他一一折断。


王叔痛的汗如雨下,先前还能发出些讨饶之声,到了后晌便如案板上的死鱼一般,随着十指断折抖出阵阵痉挛,那模样着实难看。

  

赵远舟失了兴趣,指尖一点,便要生挖他内丹了事,不想竟被凤凰骨挡了回来,“啧,”他有些不耐,信步向堂下走去,着黑靴的脚踏在王叔塌陷的胸骨,道,“你若再敢对他存半分觊觎之心,下次折断的就是你这颗卑贱的鸟头,懂了吗?”言罢也不听他回答,轻挥衣袖,那烂肉一滩的人连同地上血迹一齐消失的干干净净。

  

赵远舟打横抱起小殿下,掌中分量让他心惊,虽知鸟族善飞而羽骨中空,但这小鸟儿未免也太轻了些。他直觉手中仿若拥着一团轻云,稍一使力便会消散不见。不免心中一阵酸楚,“是我来迟。”

  

赵远舟身形诡魅,几个呼吸间便到少主寝殿,正要将人放下,却发觉一双细白的手正死死攥住自己袖摆。赵远舟轻叹一口气,也不去管,一道流光闪过,将那半截衣袖整齐的斩了下来。他将人安置于睡榻,抬指掐了一段清心诀,小鸟儿紧蹙的眉头才舒展开来。他轻抚鸟儿绀黑长发,低声道,“小鸟儿别怕,过几日我便来带你走。”


   

03.

  

 

“微臣从不喜将一句话说上三遍。”

 

 

卓翼宸恶狠狠盯着男人,缩在宽大袖摆下的指无措的交缠。王叔前些天夜里忽然重伤,护岛大阵也被人强力撕开一个缺口。侍卫们搜了一夜,却难寻闯入者踪迹。卓翼宸只记得自己为免遭屈辱割开了手腕,第二日醒来却不见一丝伤痕。他也怀疑过是自己忧思过度发了一场梦,指尖握紧的衣料却时刻提醒,是真的有人救了他。

 

“殿下怎么如此怕微臣,还是微臣做了让殿下不舒心的事?”

 

卓翼宸真是恨毒了男人那副多年未变的惺惺作态模样,他冷笑一声,后背不动声色的抵住门扉,

 

“既然王叔知道,那还请王叔平日离本王远些。”

 

 

“臣当您是个孩子。”

 

 

“本王是不是孩子,王叔心中明白。”

 

 

 

男人闻言一改懒散的作态,眉头轻皱,这般倔的性子可不讨人喜欢,他对这只小金丝雀还是太宽容了,非要折断了翅膀擦干净翎羽他才会安心折服在自己掌心。男人想着,筋骨寸断之痛犹在,却难抵一身乱臣贼子的血热的沸腾,他强忍着想把花骨朵似的小殿下拆吃入腹的欲望,劝自己,还不是今日。

 

“那殿下可冤枉臣了,臣今日来确是有要事要与殿下商议。”

 

 

卓翼宸可不信这佞臣口中能说出什么实话,就是这样巧舌如簧的一张嘴和那歹毒的心思几乎倾覆了整个鸟族。左右都是王叔拿主意,还有什么好呈报给少主的。从这王宫中的宫人到殿上立着的家臣,无一不是这么想的,就连卓翼宸自己也这么想。因此,他摆摆手,打算敷衍了事,说些“但由王叔做主”的废话,那佞臣却是一副很庄重的样子,说,“殿下,家宴可马虎不得。”

 

 

是王叔的家宴,还是本王的家宴?

 

本王还有亲朋家人?

 

不是都被王叔杀了干净?

 

卓翼宸憋了满肚子质问,却一句也问不出来,如今他为蜉蝣,如何撼树,事已至此,还争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03.

 

 

鸟族王室家宴。

 

卓翼宸捻着鎏金杯一杯接一杯的饮。时辰尚早,赴宴的臣子还未到齐,君主却被逼着早早守在高台。他知道这是王叔惩戒他前几日在礼凤阁出言不逊。无妨,他早当自己是个死人,一个死去的君主还要什么脸面。但他嫌烦,嫌觥筹交错烦,嫌臣子们谄媚的嘴脸烦,便想着早早灌醉自己回去寝宫。只是今日这酒的滋味着实古怪。不过饮下数杯便有些上头,脑袋里混着沉着,看人看物都有了重影。服侍的宫人们口中念着“殿下醉了”,三四个人搀起他,走的路却不是往少主寝宫去的。卓翼宸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眼见着一行人越走越偏僻,卓翼宸狠心咬破舌尖,激射的疼痛让他意识清明了一瞬,他一把拔下发上的金簪冲着禁锢自己的数条手臂刺了下去。

 

“来人!来人!”

 

卓翼宸耳中满是自己愈发急促的喘息,他提起王袍的一角在幽暗的王宫廊间一路奔逃,迤地裙摆匆匆滑过地面暗红宫灯撒下的血光。明明每十步便有一兵驻守,怎么他逃了这样久,这样远。他甚至拉着卫兵的袖子要他救驾,这些人都像是木雕一般屹然不动,仿佛看不见他。卓翼宸茫然的立在原地,赤着足,霜白小脸上溅着不知哪个宫人的血,眼睫微动,催下一串透亮的泪,他不想逃了。

 

他总算知道这哪是什么家宴,分明是要把他这个尊主献于他人。那酒里也多半掺了药。他跑了许久,药效早已发作,眼前是雾蒙蒙一片。他徐徐向后翻倒,触到的却不是冰凉的宫砖。有人接住了他,孤注一掷般,卓翼宸捉着那人宽大的袖摆,仰起一张叫泪水濡湿的小脸,倾尽一切力气,

 

“救我。”

 

失去意识之前,他看见那个人启唇一笑,说,“小鸟儿,我就是为救你而来。”

 

 

 

 

林先生097
胖子:这似乎是一个周朝的墓,不...

胖子:这似乎是一个周朝的墓,不知祭奠的谁

吴邪:这是周武王为祭奠殷商太子殷郊所修的衣冠冢,传闻殷郊死后进入封神榜,被封为太岁神。胖子,这个墓你不能动,咱们只是路过而已

胖子:我当然知道!那是太岁墓啊,谁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我要上前拜一拜,天真你比较晦气还是别过去了,我跟小哥过去就好

吴邪:你才晦气呢,小哥你们快去快回,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小哥:好

胖子:这似乎是一个周朝的墓,不知祭奠的谁

吴邪:这是周武王为祭奠殷商太子殷郊所修的衣冠冢,传闻殷郊死后进入封神榜,被封为太岁神。胖子,这个墓你不能动,咱们只是路过而已

胖子:我当然知道!那是太岁墓啊,谁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我要上前拜一拜,天真你比较晦气还是别过去了,我跟小哥过去就好

吴邪:你才晦气呢,小哥你们快去快回,咱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小哥:好

蚕蚕

崇应彪中心,考彪

捏他自绘本《活了一百万次的猫》

崇应彪中心,考彪

捏他自绘本《活了一百万次的猫》

初恋战线

新本的设定,只剩70来天了我退网去原稿了😀

太宰治设了个寂寞想想还是用原作造型吧

跟优动漫还是不怎么认识的感觉,用着好头疼

新本的设定,只剩70来天了我退网去原稿了😀

太宰治设了个寂寞想想还是用原作造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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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之聲
  之前他演的李东方给我留下很...

  之前他演的李东方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于是去看了电影,还不错,就是戏份好少。

  哪吒也超可爱,虎头虎脑的。

  之前他演的李东方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于是去看了电影,还不错,就是戏份好少。

  哪吒也超可爱,虎头虎脑的。

杨二喵

【郊通发达】爱而不得(下)

*all发,有殷寿x伯邑考、殷寿x姬发情节

*崇应彪→姬发(单箭头)官配殷郊攻x姬发受

*调整了部分电影剧情顺序,介意者勿入

  

  

(五)

  

当姬发被崇应彪按在地上无法动弹时,这种无力的感觉让姬发想起了八年前与殷郊初见时的窘迫,最后殷郊从天而降解救了被困在其中的自己。

  

这八年间,由于殷郊的存在,崇应彪等人也不敢像之前一样为所欲为,一些迫于崇应彪淫威的其他小诸侯之子也慢慢敢于站起来做出抵抗,于是在众质子中逐渐分出了两派,一种是以崇应彪为首,另一种则以殷郊姬发为首。

  

这种在平衡中勉强维持的稳定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先是苏护谋反被灭满门,后是改朝换...

*all发,有殷寿x伯邑考、殷寿x姬发情节

*崇应彪→姬发(单箭头)官配殷郊攻x姬发受

*调整了部分电影剧情顺序,介意者勿入

  

  

(五)

  

当姬发被崇应彪按在地上无法动弹时,这种无力的感觉让姬发想起了八年前与殷郊初见时的窘迫,最后殷郊从天而降解救了被困在其中的自己。

  

这八年间,由于殷郊的存在,崇应彪等人也不敢像之前一样为所欲为,一些迫于崇应彪淫威的其他小诸侯之子也慢慢敢于站起来做出抵抗,于是在众质子中逐渐分出了两派,一种是以崇应彪为首,另一种则以殷郊姬发为首。

  

这种在平衡中勉强维持的稳定也渐渐发生了变化。

  

先是苏护谋反被灭满门,后是改朝换代殷寿登基为王,丞相比干占卜天谴将至,人间即将生灵涂炭,纣王殷寿昭告天下自己将自焚祭天以消天谴。

  

这次是真的变天了。

  

四大忠臣东南西北诸侯被杀,一夜之间殷郊也成为了大逆不道刺杀父王的逆贼,少了殷郊的存在崇应彪就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见姬发几番挣扎无果,崇应彪突然觉着心情有些愉悦,直接翻身坐在了姬发的身上,将姬发的双手制住扣在身后,欺身上前,贴近姬发的耳朵,轻声说道:“姬发,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太子都对你魂不守舍。”

  

温热的气息喷在了姬发的耳朵上,姬发下意识的肌肉绷紧想要逃离,被崇应彪发现后强行的贴了上去。见姬发的耳朵连着脖子瞬间变红,崇应彪也发觉有些口干舌燥,好像有点玩脱了,身体mou个地方竟然开始有了反应。

  

此刻两人离得很近,生怕被姬发看出自己的异常,崇应彪嗖的一下站起身,还没等站稳就感受到一阵疾风,还没反应过来,崇应彪的脸上就挨了一拳。

  

少了束缚的姬发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哥哥伯邑考站在那里,打跑了刚刚欺负自己的人,姬发一脸兴奋的大喊着:“哥哥!”

  

听到声音的崇应彪忍不住看向刚刚被自己压在身↓的人,只见姬发两只眼睛亮亮的,弯起了好看的弧度,挂着一脸灿烂的笑容向自家哥哥挥手。

  

已经被伯邑考打蒙了的崇应彪忍不住想:原来姬发不只是生气的时候看着顺眼,笑起来的时候也不错。

  

  

(六)

  

伯邑考安静帮姬发抱扎受伤的手臂,见姬发浑身是伤,忍不住关心道:“你来朝歌这么多年,没少被欺负吧?”

  

姬发像炸毛了一样反驳:“你看到了?都是我欺负别人!”

  

伯邑考轻轻的拍了拍刚刚抱扎好的手臂,淡淡的说:“这么厉害怎么还弄的一身伤。”

  

“这些都是我随大王出征凯旋的标志,殷商男人的证明。”

  

见弟弟一脸傲娇的样子,伯邑考笑着的摇了摇头。

  

姬发与伯邑考有八年未见,一时间一股思乡的情愁顿时涌现心头,姬发忍不住的发问道:“对了哥哥,你怎么来了?西岐还好吗?麦子怎么样了?人民吃的饱吗?”

  

听到姬发一连串的问题,伯邑考耐心解答道:“西岐还好,只是天谴将至,麦子的收成不如以前了,我……”伯邑考顿了顿:“我这次来带了几车的金银细软,不知道够不够赎回父亲。”

  

闻言,姬发有些失神,不禁踱步道:“没用的,这些东西没用的。”姬发停下脚步,试探的说着:“如果父亲公开道歉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见伯邑考没有回答,姬发语气变得急促:“我……我劝过父亲,可是父亲根本不听我的,就是不肯道歉。”

  

伯邑考叹了叹气:“父亲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不做违心之事。”

  

“可是……”姬发把想要解释的话压了下去,抓住伯邑考的手臂:“哥哥,我会想办法的,我一定会把父亲救出去!”

  

“父亲年迈,只怕是等不起了。”

  

  

(七)

  

殷郊和姬发的计划失败了。

  

丞相比干被骗去一颗玲珑心后惨死,大王从未被狐妖蒙骗,两人是同流合污。姬发跪在地上,双手不断颤抖着,祈求大王能够饶过殷郊。

  

列祖列宗的祠堂被殷寿亲手毁掉,比干的尸体还在不远处未凉,殷郊缚住双手一脸愤恨的被押了下去,明日午时就要被斩首。

  

姬发震惊于大王连亲生儿子都能做到毫不留情的斩杀,为了狐妖更是弃宗法礼教而不顾,姬发不敢抬头,生怕一眨眼便看到曾经梦想破碎了,或许父亲说的是对的,一直被困在牢笼里其实是姬发自己。

  

那个姬发无数次仰望、一直想要成为的人,此刻正小心翼翼的安慰着身旁的狐妖,生怕狐妖美人被此景吓到。

  

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殷寿低沉又透着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把头抬起来。”

  

看到姬发倔强又闪躲的目光,殷寿没有说话只是不断的摆弄着手中的乐器。当姬发看清殷寿把玩的是自家哥哥的乐器篪时,瞬间慌了神,想要起身却被殷寿一把按住了肩膀。

  

眼睁睁的看着姬发从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变成了凶狠的狼,面露杀气的样子瞬间引起殷寿的兴趣:“姬发,其实这么多质子当中我最欣赏你。”话音顿了顿:“想救人的话……晚上来摘星阁找我。”

  

  

(六)

  

等殷寿再见到姬昌时,后者已经变成了一个落魄至极的老头,以往西岐之主的气势早已不在,殷寿仅着黑色长袍裹身,地牢里阴暗潮湿,殷寿在靠近姬昌的位置蹲了下来,衣袍瞬间粘上了污渍,看起来心情还不错,只见殷寿命人端上了一盘肉饼。

  

姬昌看到殷寿也不慌张,挺直了身拂了拂衣袖,笑着说了一声:“你来了。”

  

“我来了。”殷寿笑着回应,将盘中的肉饼递给对方:“刚做的,尝尝。”

  

直到确定姬昌将口中的肉饼咽了下去,殷寿才站起身和姬昌聊了起来:“我很好奇,自焚祭天就能够消除天谴吗?”

  

“如果你是真心悔过,并遵守诺言的话,是能够消除天谴的。”姬昌拿着手中的肉饼回答道,不知为何心中他的心脏正隐隐作痛。

  

闻言殷寿嗤笑一笑,又蹲了下来,手里把玩着乐器篪。姬昌嚼肉饼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假装不在意的说着:“伯邑考……来过朝歌了?”

  

“我其实很羡慕你,有两个好儿子。”殷寿答非所问,仔细打量着手中的篪,自顾自的说着:“嗯……大儿子身段可以,技巧也不错,就是太温顺了,没什么意思。”

  

殷寿像想到了什么,又笑着说:“小儿子倒是性子够烈,不愧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够辣够劲,你看刚刚给我咬的,都渗血了。”说完不顾姬昌杀人的目光,掀起衣袍给姬昌看了看自己受伤的肩膀。

  

姬昌在一旁怒吼着,想向殷寿冲过来,却被侍卫死死拦住,殷寿不断的大笑着,觉着刺激还不够,继续说着:“你这两个儿子的味道我都尝过了,还不错,所以也想让你尝尝。”

  

“都说虎毒不食子,你来猜猜……你刚刚尝过的是哪个儿子?”殷寿瞥了眼姬昌手中的肉饼,大笑出声。

  

“我要杀了你!”姬昌彻底崩溃了,灰白色的长发遮不住一位绝望老者的心。但殷寿显然不想就这样放过对方,他走到姬昌的耳旁,轻声说着:“可我却不杀你,我已经答应他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七)

  

一切都要尘埃落定了。

  

如果成功,有朝一日殷郊能够成为天下共主,或者就能够挽救这已经颠倒的世界;如果失败,便当是与殷郊作伴,一同离开这肮脏不堪的人间。

  

姬发在选择劫持殷寿的那一刻就没想着会活着出去,哥哥惨死、父亲疯癫、连自己也被这禽兽……姬发深呼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剑,厉声说道:“放了殷郊!不然我就杀了你!”

  

没想到被制住的殷寿根本不怕,笑道:“我知道你下不了手。”殷寿的激将法起了作用,趁着姬发气息不稳之时瞬间反击,脱离了对方的掌控。

  

人群混乱不堪,西岐的子弟纷纷来劫刑场,与朝歌的侍卫杀成一片,远处的殷郊正焦急的观战,生怕看台上的姬发受伤,而姬发这边确实很焦灼,且不说两人本身实力就有差距,昨日摘星阁发生的种种也限制了姬发的力量。

  

殷寿那边的状态则完全不同,他像一只诱捕老鼠的猫,不攻击要害却又处处限制对方的行动,不一会姬发就头发凌乱浑身是血的被殷寿拽住了脖子。

  

与其同时,殷郊那边的状态也不乐观,之前说会帮忙的杨戬和哪吒迟迟不见踪影,仅凭这些西岐子弟也远远不是众人的对手,混在人群中的姜子牙没有法术无法帮忙,也只能干着急。

  

注意到这混乱局势的人还有崇应彪,现在的他已经是一方诸侯,看到殷郊那边没有守护,便迅速的跑了上去,没想到真的一路畅通无阻,当走到被困住的殷郊面前时,崇应彪无法按耐住内心的狂喜,手起刀落刹那间殷郊的头就落了下来。

  

看到殷郊的头真的被自己砍了下来,崇应彪终于松了口气,再也不用担心了,可究竟在担心什么呢?崇应彪还来不及细想。

  

姬发的披风被殷寿死死拽住,整个人都倒挂在城墙上,因窒息缺氧而憋的满脸通红,也正因为倒挂仰头让姬发正好目睹了殷郊被砍下头颅的全过程。

  

泪水瞬间涌出,悲愤当中姬发用尽最后的力量斩断了自己的披风,然后快的挥剑刺向殷寿,一时的疏忽大意让殷寿躲闪不及,胸口被刺穿,重重的落到了城墙下。

  

在下落的一瞬间,殷寿看到昨夜还在身下温存的少年此刻正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的看向自己,他听见少年清脆的声音传来:“天不杀你,我杀!”


殷寿恍惚间想起很多年前比干的预言,他说未来的西岐将会出现一位天下共主,而自己当时则一脸不屑的说:西岐?蛮夷之地,不足为惧。

  

  

(八)

  

殷寿死了。

  

被姬发一剑刺杀,朝歌的侍卫们顿时无主,姬发趁乱跳下城墙,骑在了雪龙驹身上。

  

一直关注姬发动态的崇应彪瞬间反应过来,一跃而起大声呵道:“大王已死!我是北伯候崇应彪,现在都听我的,拦下姬发!”

  

身后是拥护自己的士兵,眼前是骑马狂奔的姬发,崇应彪终于明白了自己一直在担忧的事情是什么。

  

他怕姬发离开自己的视线。

  

明明一开始,他和姬发是够能成为好朋友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本想着交好开口却是恶言相向。本来他们之前的关系是有所缓和的,可因为殷郊的出现,让比试演变成了打架,让误会变成了挑衅。

  

姬发和殷郊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和崇应彪只能是交恶的对手,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他先认识的姬发。

  

如果殷郊不出现就好了,如果没有殷郊,如果他也能像殷郊一样拥有权利,他们或许还能有机会成为朋友,于是崇应彪毫不犹豫的杀了殷郊。

  

当看见姬发骑着白马离自己的视线越来越远时,崇应彪突然慌了,他怕自己再也看不到姬发的身影,于是身体先一步的做出反应。

  

崇应彪站的很高,远远的能够看到一道靓丽的身影骑着白马飞奔,姿势很帅,然后他便看到白马的主人转过了头,极其漂亮的转过身,拉开弓箭射向了自己。

  

终于被注视的喜悦还未卸下,下一秒崇应彪的世界里血红一片。

  

原来姬发射箭时这么漂亮。

  

  

(十)

  

事情的发展比预想中要顺利很多。

  

姜文焕放了姬发,也成功的顶替姜子牙并从申公豹手中逃脱,哥哥伯邑考带来的雪龙驹顺利的把父亲带回了西岐。

  

殷郊的身首被杨戬和哪吒带回了昆仑,那个老道士姜子牙说或许有办法能够救回殷郊,只不过什么时候,还是否会有人间的记忆,就不得而知了。

  

当姬发骑着雪龙驹浑身是伤的回到西岐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与远在千里的朝歌不同,西岐的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归,在西岐,无论是是王公贵族还是贩夫走卒,都能够吃饱穿暖。

  

回到西岐后,姬发才幡然醒悟,原来一直刻意去找的东西,往往是找不到的,天下万物的来和去,都有它的时间。

  

想要爱的人爱不到,想要的东西得不到,这才是世间常态。

  

姬发一心想要成为一名大英雄,想要建功立业,想要天下太平,想要百姓安居乐业,所以为什么一定要在朝歌呢?

  

守护想要守护的人。

  

在西岐也可以成为一名大英雄。

  

  

End

  

杨二喵

【郊通发达】爱而不得(上)

*崇应彪→姬发(单箭头)

*剧情向,殷郊攻x姬发受

  

  

(一)

  

这不是姬发第一次被崇应彪挑衅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少了殷郊的庇护。一夜之间,众星捧月的太子成了人人喊打的通缉犯,藏在质子们心中的暗流涌动开始变得越来越明显。

  

自顾自缠着受伤手臂的姬发抬起头瞥了眼前的崇应彪,便打算起身离开这是非之地,可没想到被崇应彪一把拽住了胳膊,力气之大不禁让姬发皱了皱眉,下一秒便迅速发力挣脱了对方的束缚。

  

见状,崇应彪一脸无辜的摊开了手,痞笑道:“我可盯着你好几天了,说吧,你把殷郊藏哪了?是营房啊?马棚吧?还是……”崇应彪突然停顿,身体前倾对上姬发厌恶的双眼,轻声道...

*崇应彪→姬发(单箭头)

*剧情向,殷郊攻x姬发受

  

  

(一)

  

这不是姬发第一次被崇应彪挑衅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少了殷郊的庇护。一夜之间,众星捧月的太子成了人人喊打的通缉犯,藏在质子们心中的暗流涌动开始变得越来越明显。

  

自顾自缠着受伤手臂的姬发抬起头瞥了眼前的崇应彪,便打算起身离开这是非之地,可没想到被崇应彪一把拽住了胳膊,力气之大不禁让姬发皱了皱眉,下一秒便迅速发力挣脱了对方的束缚。

  

见状,崇应彪一脸无辜的摊开了手,痞笑道:“我可盯着你好几天了,说吧,你把殷郊藏哪了?是营房啊?马棚吧?还是……”崇应彪突然停顿,身体前倾对上姬发厌恶的双眼,轻声道:“还是你自己的床上啊?”

  

话音刚落,人群里发出阵阵哄笑声,以前碍于殷郊的存在不敢说的调笑和猜忌都突然爆发出来,而面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崇应彪时,姬发几乎是瞬间便反应过来,快速挥拳打向对方,崇应彪也反应迅速,一个晃身便躲了过去,然后毫不留情的抓住姬发受伤的手臂,姬发忍不住痛呼出声。

  

崇应彪借机发力,然后利用身体的重量把姬发压在了身下,姬发不服输的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眼睛死死盯着身上的崇应彪。后者被盯得脊背发凉,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忽略心底异样的情绪,膝盖压住肩膀,一手按住后脖颈,确定姬发再也无法反抗时,才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农夫的儿子也不过如此!”


    

  

(二)

  

其实姬发在放殷郊离开时的那一刻想过会发生怎样的后果,可发生什么姬发都不曾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姬发来朝歌八年,也离开家八年,如果说在西岐他是无忧无虑的西岐少主,那么在朝歌他便是时刻警惕的受伤小兽。

  

由于姬发是偷偷在哥哥的弓箭上做了手脚才来到朝歌,其他诸侯的质子都是与伯邑考年龄相仿,姬发本就年龄偏小,体质偏弱,就算是穿上盔甲也比其他人小上一圈。

  

如果说姬发一直默默无闻的藏在人堆里也没人注意,可谁能想到姬发是头脑机灵、反应也快的性子,虽然近战能力差了一些,但是练的一手好弓箭,间隔千米也能瞬间击毙目标。

  

姬发就是靠着一手好箭法得到了主帅殷寿的认可,不止一次当众夸奖过姬发能力出众。枪打出头鸟,这就引起其他质子们的不满,从最开始的嫉妒渐渐演变成敌对,尤其是以北伯侯之子崇应彪为首几人,整日与姬发作对,发现姬发近战能力弱便总在角落里堵住对方。

  

最开始时的姬发是无力反抗的,总是被揍的一瘸一拐浑身是伤,渐渐的姬发竟然也练了出来,虽然与其他质子体型上有差距,但姬发胜在身体灵巧,几次下来崇应彪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脸上也经常挂彩。

  

两人就这样打打杀杀的度过了最开始的一年时光,本以为两人的争斗最终会以一方的惨败结束,没想到局势在那一天发生了变化。

  

姬发本以为这次也是像往常一样免不了和崇应彪厮打一番,但当他看到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时才意识到不对劲。

  

以往两人的争斗更像是比试,虽然也有人帮崇应彪,但最多也就两三个人,姬发自以为还是有机会能逃脱的,但这次明显不同,姬发视线一扫,围过来的人起码比之前多了一倍,还个个身高马大,面露凶狠。

  

姬发暗道不妙便寻求机会想要逃离,下一秒就听到一旁的崇应彪大喊道:“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问言,姬发下意识的看向崇应彪,只见后者有些凄惨的站在原地,右手缠着纱布挂在脖子上,小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

  

姬发忍不住嘲笑道:“猎户的儿子也不过如此。”

  

  

(三)

  

殷郊就是在这个时候注意到姬发的,明明身处劣势却还能够笑的意气风发,少年气十足,乌黑明亮的双眼微微弯起,就像是天边的明月般直击心灵。

  

仔细观战了一会,殷郊发现眼前的少年还是有骄傲的资本的,几个回合下来竟然也没吃亏,甚至还能略显从容的游走在几人之间。

  

眼见姬发即将要逃出众人的包围圈,一旁受伤的崇应彪急得直跺脚,情急之下掏出了上次任务时偷偷藏的蒙汗药,不管不顾的冲着眼前的姬发撒了出去。

  

一直在躲避追捕的姬发躲闪不急,直面迎了上去,顿时被粉末呛的直咳嗽,速度也慢了下来,正中身后之人下怀,一拳打在了姬发的后腰上,后者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其余的几人见状也迅速的扑了上去,死死的把姬发压在了地上。

  

一旁的崇应彪这才露出了笑容,没曾想又不小心牵动了受伤的嘴角,忍不住撕出声,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人:“姬发,你也有今天啊”

  

后者被刚撒过来的蒙汗药直接击中,此刻正有些昏昏沉沉,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姬发努力的睁开双眼,甩了甩头想要让自己变得清醒些,下一秒就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姬发在眩晕中只听见崇应彪冰冷又兴奋的声音传来:“把他的右手废掉。”

  

下意识的想要逃离,但身体却使不出力气,姬发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的意识也正在渐渐陷入黑暗,他用力的想要大喊,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殷郊就是在这个时候从天而降的,姬发在朦胧中看到有个身影正向自己走来,他努力的睁开眼就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能感受到对方温柔又关切的看向自己,这种熟悉的保护让姬发想起了远在西岐的哥哥伯邑考,姬发努力的想要贴近对方,意识却终究抵挡不住眩晕,最终陷入到了黑暗之中。

  

殷郊在众质子心中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质子们都无条件的崇拜殷寿,所以面对殷寿之子殷郊时也都是十分尊敬的,于是当殷郊向众人走来时要救下昏迷的姬发时,崇向彪等人虽心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将到手的肥肉无条件的转让给对方。

  

殷郊在从质子手中接过姬发时,才发现对方比自己看上去还要瘦弱一些,拍了拍姬发昏迷的脸颊,殷郊发现对方正在小声的说些什么,殷郊忍不住将耳朵凑了过去,只听见一阵细小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哥哥,救我。”

  

温热的气息喷向耳朵,殷郊低下头发现对方正拽着自己的手臂亲昵的蹭了蹭,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殷郊瞬间羞红了脸。

  

  

(四)

  

殷郊和姬发就这样渐渐的熟络起来,和其他质子一样,姬发也是非常崇拜主帅殷寿的,也一直梦想着可以成为像殷寿一样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大英雄。所以面对殷郊的主动交好,一开始姬发是有些抵触的,但随着不断的接触之后姬发慢慢的感受到了殷郊的不同,都说虎父无犬子,作为殷寿的儿子,殷郊自然也是非常出色的。

  

这八年来,姬发和殷郊的关系越来越好,两人一起练箭,一起出征,成为了彼此最好的朋友。姬发有时候也会和殷郊说说有关西岐的故事,殷郊也常和姬发提起自己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

  

他们有着同样的目标,有相同的要追随的人。

  

  

TBC

  

有话说:姬发右向文实在是太太太少了!!终于忍不住自己做饭了!!

三蹦子(open access版

【郊通发达】君亲其谓予何

姬发的逆鳞在左臂。不可触碰,从不袒露。


即便他沉酣在太子寝帐内,上衣也规规矩矩地穿着,左臂藏在袖子。


但殷郊睡不着,撑肘侧躺着,盯着姬发看。


月光如水,把姬发浸湿地透透的。他额角的汗,也确未干,脸上似有疲态,发髻散着,铺了满枕。


殷郊捏起姬发左肩的布料,思索如何悄悄把它割开。


去年芒种时节,质子旅在孟津戏水,那时候,姬发脱了上衣,但左臂缠了布条。


殷郊想知道,姬发想掩盖左臂上的什么。殷郊借着月色,捡起枕边的短刀,刀尖微微下压,想挑开布料。


姬发骤然惊觉,还未睁眼,利落翻身,双膝发力,右手夺刀,直指殷郊眉心,左臂死死压住殷郊咽...

姬发的逆鳞在左臂。不可触碰,从不袒露。



即便他沉酣在太子寝帐内,上衣也规规矩矩地穿着,左臂藏在袖子。



但殷郊睡不着,撑肘侧躺着,盯着姬发看。



月光如水,把姬发浸湿地透透的。他额角的汗,也确未干,脸上似有疲态,发髻散着,铺了满枕。



殷郊捏起姬发左肩的布料,思索如何悄悄把它割开。



去年芒种时节,质子旅在孟津戏水,那时候,姬发脱了上衣,但左臂缠了布条。



殷郊想知道,姬发想掩盖左臂上的什么。殷郊借着月色,捡起枕边的短刀,刀尖微微下压,想挑开布料。



姬发骤然惊觉,还未睁眼,利落翻身,双膝发力,右手夺刀,直指殷郊眉心,左臂死死压住殷郊咽喉,把殷郊牢牢制住。



这一刻殷郊意识到,父王的话是对的——姬发不是质子,不是王前的一条狼狗,不是供太子驱策的良驹,而是一头潜蛟。



大部分时候,姬发雌伏在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想借风浪翻盘。



“殿下,若再有下次,别怪我再压你一次。”姬发的长发落在殷郊锁骨上,像他在夜晚时一样柔软,但语气冷硬,像他白日里的态度。



殷郊争辩:“连我都不许看你左臂么?我们是怎样的关系?你告诉我,我是谁?”



“一个兄弟罢了。”姬发收刀,松开殷郊,“再有下次,你去睡地上。”



“这是太子寝帐!”



“这是要撵我走?始乱终弃?”姬发在袖口上揩了揩刀,仍旧放在枕边,躺下来,往殷郊颈窝里蹭了蹭。



“我说不过你,你这样争强好胜。”殷郊摇摇头笑道,“果然父王说得没错。”



“寿王说什么?夸我了?”姬发忽然一个翻身,眼睛亮亮的,像等待主人夸奖的一条狼狗。



“父王常说,我固执天真,忠厚仁爱,太平时节或许能做天下共主,乱世里只能跟在君亲屁股后面,亦步亦趋,君亲要臣子死,我当死。但你与我不同,你更像父王。”



“我当真像他?”



“初到朝歌时,你说,你想做个大英雄。这八年里,你果然争强好胜。也许是上天弄错了,你才是他儿子,你简直是他的翻版。”



姬发笑道:“你喜欢我,那你算什么?恋父么?”



“笑话!”殷郊矢口否认,胸腔里却细细密密地痒起来,万蚁挠心,隐秘的愧疚浮上来,几乎将他窒息。



他重重抹了一把脸,叹口气:“这种玩笑,以后不要开了。”



“是么?”姬发忽然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握紧他的手腕,严肃地问,“王上说得没错,你总是跟在王上身后,亦步亦趋,还甘愿替他自焚谢罪。你当真愿意替他去死?那你当我是什么?遗留在人世间的一条狗么?”



怒火把殷郊脸烧得通红:“我没有这样看你!”



“那你愿不愿意仰视我,像你仰视你的父王殷寿一样?”姬发的眉眼中露出他一贯的沉毅和冷漠,这与夜晚的调性一般不太相符,他俯身,贴在殷郊耳边问:“你是不是更喜欢这样,被我压在身下?因为我如同王上一般,都是次子,野心蓬勃却隐而不发,好胜,好斗,偶尔露出残忍的表情,这让你战栗,兴奋,不能已,就像现在这样,你在发抖。”



“混蛋!”殷郊颤抖得几乎捏不紧拳头,拳风从姬发耳边擦过,两人扭打成一团。姬发怒吼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看妲己的眼神,不是痛恨,不是厌恶,而是嫉妒!”



殷郊抓住姬发的领口,将他掼在墙上,五指掏向他左肩,去撕袖子。



姜文焕忽然一脚踹开门,打断了这场毫无意义的争斗。



两个人一齐回头,怒视姜文焕。



殷郊突然发现,姜文焕长得还不错。这一走神,他就忘了刚刚拳脚相争的由头,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姬发,我问你,我的相貌,比姜文焕如何?”



“自然比他好看。”姬发诚恳地点点头。



姜文焕一脚踹在墙上:“我有急事!”



殷郊兀自不紧不慢地问:“是如何好看?”



姬发勾唇一笑:“剑眉深目,像你父王。”



殷郊还没来得及细品这话里的讽刺,姜文焕便急不可耐地怒吼道:“姜王后殁了!”



听到这话,殷郊嘴唇发白,目光涣散,像是没听明白。他脚下一踉跄,姬发一把扶住他,低声安慰道:“先别慌。”



“是逆臣之女苏氏。”姜文焕咬牙切齿地说。



殷郊提剑冲进鹿台的时候,苏妲己正在擦洗皮囊上的血迹。



这一副凡人的皮囊,被血水浸染后,有一种苍白病态的美感。



她一回头,冲殷郊一笑,左肩衣料滑落,居然露出左臂上的一枚刺青。



那是一个清楚的“寿”字。



两个宫人正在为姜王后敛尸。



拉扯中,王后左袖碎裂,她左臂上也有一个“寿”字。



殷郊竟然不知,寿王宫中有这样的传统。



殷郊脑海中一片混沌。困惑,暴怒,痛恨,恐惧,一齐涌上心头,激得他连剑都拿不稳,斜斜歪歪地向妲己左臂砍去。



母亲。第一剑砍空,他想,母亲,弑母之仇不可饶恕。



父亲。第二剑被嫉妒操控,依旧被狐狸灵巧地躲过了,他想,她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父亲。



兄弟和情人。第三剑出手时,殷郊手臂终于稳妥有力,不再颤抖。他想起姬发看向殷寿的眼神,那种兼具崇拜、爱慕、欲念和敬而远之的眼神,他以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



不,父王不会为姬发刺青。如果姬发左臂有字,那也一定是他自己偷偷刺上去的。



父亲。母亲。情人。殷郊怒吼一声,第三剑向妲己刺去。妲己转向门口,狡黠一笑,红衣飘展,侧身闪躲。



一剑正中闻讯赶来的殷寿肩头。



那一刻,殷郊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如果换做是姬发出剑,他一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第二个念头是,母仇未报,是为不孝,失手几乎酿成弑君罪,是为不忠,将请罪于君,君不许,请罪于母,母不许,他殷郊若以死谢罪,留姬发孤身一身,姬发是不是又要责问他:你当我是什么?你遗留在世间的一条狗么?



夺路而逃时他已然分不清脸上是泪还是汗,斩卫兵,劈杂树,甩掉追赶的人群,鞋底和袖口还沾着母亲的血水,耳畔残留着父亲暴怒的吼声,胸口依稀还有爱人发梢留下的痒意。



跑到一条死路,他隐约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姬发的脚步声。



“从这儿逃。”



姬发给他指了一条逃亡的密道,看起来像个狗洞,现在轮到他做狗了?



“我跑了,你怎么办?”



“鬼侯剑给我。”



把剑交出去的一刻,殷郊想,果然,姬发比他更像父王。为了放他逃走,并为自己消除嫌疑,姬发愿意用他的剑在自己身上留下伤口。姬发更果决,多谋,狠戾,必要时有壮士断腕的勇气。



殷郊把剑递给姬发,叹了口气,他想,如果姬发是大商太子,父王或许才会满意吧?



姬发接过剑,目光隐忍,咬唇一笑,一把拽过殷郊,现在他侧颈上咬了一口,凑在他耳朵边笑道:“我坦白,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了,我怕你从今后以后讨厌我。”



说完,姬发撕裂衣袖,露出左臂,上面明晃晃的一个“寿”字,像是对苏妲己和姜王后的拙劣模仿,笔画歪歪扭扭。他抿唇一笑,提起鬼侯剑,一剑削下,皮肉滑落,血流如注。



“我坦白,我当时年少无知,孺慕之情错当成……”姬发痛得脸色发白,鬼侯剑当啷一声猝然坠地。



殷郊摇头,让他别说了,捡起地上碎裂的衣袖,要给他包扎。



“来不及了,其他人快追过来了。”姬发猛推了一把,“快逃。”



殷郊扭头,声音颤抖而坚定:“若父王执迷不悟,天谴不可解,大商将亡……



“若有那一日,你可愿为我弑君?”



姬发摇头,虚弱地笑了笑,回答说:“若有那一日,你必为我弑父。”


End.

渝枂

吾观星辰夜色,而见君。


黑白的光与影不断拉扯,我却只看见你

吾观星辰夜色,而见君。


黑白的光与影不断拉扯,我却只看见你

宴云谣
须知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须知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须知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温暖的雪崩

《春泥》

他是跪在人堆里第二次见到千玺,第一次见时,他还当他是受伤的平民,下着春雨,王俊凯拖他回戏班里,治了十四天。千玺一直沉默少言,最终开口,只留下一句快跑吧,跑远一点。王俊凯倒是还没琢磨明白,他就消失了。


现在明白了,现在千玺骑在军马上,被下属叫少校。是被曾命悬一线,又被王俊凯救回的敌军少校。


01.


一个城镇被侵略者攻陷,军队会默许士兵发疯三天三夜,掳掠,泄欲,当做搏命的奖励。天上飞着大雪,队伍在蠢蠢欲动,像凝视羔羊的...

         

他是跪在人堆里第二次见到千玺,第一次见时,他还当他是受伤的平民,下着春雨,王俊凯拖他回戏班里,治了十四天。千玺一直沉默少言,最终开口,只留下一句快跑吧,跑远一点。王俊凯倒是还没琢磨明白,他就消失了。

 

现在明白了,现在千玺骑在军马上,被下属叫少校。是被曾命悬一线,又被王俊凯救回的敌军少校。

 

 

01.

 

一个城镇被侵略者攻陷,军队会默许士兵发疯三天三夜,掳掠,泄欲,当做搏命的奖励。天上飞着大雪,队伍在蠢蠢欲动,像凝视羔羊的狼群,只待长官一个眼神,一个指令。

 

王俊凯抬着怔忡的眼,仿佛不知看哪里,仿佛不可置信。早有人盯上他一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他们窃窃私语,预备散队便直奔他去。

 

易烊千玺朝空放两枪,止息了骚乱和私语。他蹬着马,在阵前转了几圈,跨过一地碎石和焦土,最终众目睽睽中朝王俊凯而来。

 

王俊凯挣扎想跑,但他跑不过子弹和战马。易烊千玺一枪托砸他膝弯,以示警告,在马背上提溜起他衣领,径直拖行至一间平房前。王俊凯被雪路磨光了鞋袜,紧接被下马的军官踹倒,两个耳光,打到头晕泄力。

 

起哄中被揪进平房,摁在一张桌上,从背后被撕碎衣袍,世界有一瞬静如窒息。

 

只一下,王俊凯疼得要断气。恨不能咬舌自尽,易烊千玺拿刀鞘抵他嘴里。

 

再许多下,被翻了个面,他看见千玺的脸,再不可信,不愿信,都不如看的真切。身体裂开缝,淌落血,惨叫声凉过风雪。

 

他的叫声像祭旗,叫沸了军队的兽血。士兵们蜂拥而上,老幼在屋外尖喊,女人被拉扯进街边的平房,扯出嘹亮的哭声。

 

易烊千玺还压在他身上,王俊凯掉着泪,听刺刀穿破无数衣帛与肉体,血融化了雪。

 

 

02.

 

青春正二八,生长在贫家。

 

绿窗人寂静,空负貌如花。

 

王俊凯那天唱一折《金玉奴》,从台上看见负伤的千玺,琥珀色眼睛,在人群外昏迷倒地。角儿惊了神,绕着染尽红尘的袖,念词辗转反侧,欲说还羞。

 

可惜《金玉奴》,讲的是农夫与蛇,恩将仇报。

 

开城三天,他就被蹂躏三天。王俊凯唱青衣花旦,没一点武生力气,只有任易烊千玺搓捏的份。平房漏风,不舒服,就扛进军帐里继续。血流了干,干了再流,王俊凯痛到晕,又痛到醒。

 

第四天喊杀声静了,王俊凯睁开眼,折了一条腿,手腕戴上了锁链。易烊千玺坐床边系衣扣,说,不要再想着跑,以后你都是我的。

 

他就这样被扣在营里。城中已经被队伍接管,青壮男人被杀,女人沦为营妓,被拖进许多士兵帐里,触目惊心,如无间地狱。王俊凯跑过几回,是巡逻兵看在长官的面上,没有当场打死他。

 

最后衣衫褴褛,被易烊千玺拖回来,不过是张开腿,做他一个人的妓。

 

易烊千玺不喜欢他给别人碰,钟爱在他能见人的地方弄出痕迹,脖颈,嘴角,和手臂,像占用标记。王俊凯白天养病养伤,伤好了,就要给易烊千玺做饭打杂。也不是亲手洗衣生火,是要穿过大半个营地,把东西送后勤。他每天顶着一张青紫的脸,一瘸一拐走在外面,到处响着不怀好意的口哨,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夜里还要被收兵回来的少校继续折腾,直到昏睡过去。动辄挨打,用尽力气反抗,抵不过人家动动小臂。王俊凯有天偷来一把小刀,试图杀掉易烊千玺。他知道杀是杀不了的,但他自杀也没有用,总有人盯着他,平添苦痛。只要彻底激怒这位长官,至少可以死个痛快。

 

没有用,易烊千玺被划伤了胳膊,可他偏不生气,还夸他长出息。

 

王俊凯上升攻击,说,你们是支败军,过完冬天必死无疑。

 

不义之战本就必败无疑。败军头子很冷静,说,滚过来,给我包扎。

 

王俊凯无话可说,这个人就是要玩死他。包扎完,被摁床上暴打,两三天没下来。

 

太痛苦了,唯一的寄托是几句唱词,几出戏文。不知哪里传开王俊凯是个被藏起来的角儿,易烊千玺的同级有天忽召他去听戏,他不敢不去。

 

营里没有彩粉行头,王俊凯素着脸,穿身长衫,一把折扇托合转。衣履飘荡,身段柔美,唱出悲剧中的哀兴。

 

给别人唱,你高兴?易烊千玺深夜赶回来,笑一声,掐住王俊凯脖子,卸下子弹,拿佩枪往他喉咙里顶。

 

漆黑夜幕里乌鸦飞旋,叫声凄哑。王俊凯嗓子也哑,反抗中跌跌撞撞滚下床,咳出一大口血。

 

又笑又哭,芙蓉泣露,杜鹃啼血,折成一阙无声的曲。

 

好,唱不了了。

 

 

03.

 

雪虐风饕,王俊凯发高烧,梦回年前开春,他下戏台捡千玺。

 

世道那样乱,听戏的人少,受伤的人多。王俊凯停了戏,找名医来治他,许多天才醒。千玺不爱说话,目光从警觉到放松警惕,掀翻王俊凯无数汤药。

 

王俊凯好脾气,笑着花一样的眼睛,药一勺一勺喂他,小曲一支一支唱着哄他。

 

戏班子不景气,他们歇着业,被本地的官兵闹事,在楼下大喊大叫,堵了楼梯叫王俊凯下不来。

 

哑巴伤号被吵醒来,在下边张开手,示意他跳,他接着他。王俊凯急了,一咬牙一跺脚,从几丈高的二楼往下,径直落进千玺怀里。千玺接住他,接得稳稳的。他把他护在怀里,反身一脚踹在偷袭的兵痞身上,也踹飞几丈高。

 

怕有人寻仇,千玺还跟在王俊凯后面许多天。王俊凯春天喜欢去城郊吊嗓子,城郊有大片的油菜花,玫瑰芙蓉牡丹,角儿都被送厌了,他就喜欢油菜花。

 

烂漫无华,能吃,还能打油。王俊凯站在泥泞田埂上,跟哑巴伤号解释。等他以后不唱戏了,就回乡下修间瓦房,买几块地,种豆种稻,种油菜花。

 

千玺就在他身边默默听,神情好温柔。油菜花晴朗明亮,像堆起来的太阳光。

 

后来他不辞而别,王俊凯魂不守舍,找了千玺一整年。

 

现在找到了,王俊凯倒情愿当初没救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就算是回报吧,就算是。他梦醒来,失魂落魄想,恩将仇报也算报。

 

 

04.

 

枝上飞起乌鸦,黎明燃一盏灯,把黑夜烫了个洞。易烊千玺刚从他身上下去,王俊凯躺着,动弹不得,烧还没退完。

 

这确实是一支退下来的败军,早已经破釜沉舟,走投无路,所以在城里的行为才这样不加节制,不计后果,蝗虫过境一样最后的疯狂。白雪皑皑,没有人能活着出城去,也就迟迟等不来援军。

 

易烊千玺也不会节制,像拧一个生锈的水龙头,打开他,使用他,不知疲倦,直到完全锈死,榨不出一滴水来。

 

一个手指都动不了,全身像被车轮子碾过。夜里昏头昏脑时有陌生人爬上床,王俊凯想叫,可是嗓子坏了,根本叫不出来。

 

火烧火燎中听见枪响,易烊千玺回来,一枪崩掉一个与他同级的少校。

 

上司大发雷霆,同室操戈,军法处置。最后是不想阵前斩将,易烊千玺只挨一顿军棍,奄奄一息被抬回来。

 

后背血肉模糊,看不见一块好皮肤。王俊凯被吓坏了,千玺对他的残酷,不及军法和战争十一。

 

为什么,要杀那个人?王俊凯夜里缩在他床边,哑着嗓子,艰难说,可以,不杀的。

 

你把鸽子涂成黑色的放出去了,很聪明。千玺闭着眼,不清醒:但是被他看见了。

 

王俊凯猛地捂住嘴,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戏班里养着一群鸽子,常和外地戏班互通有无。王俊凯在营里,想方设法召了几只,用煤灰抹黑了,混进乌鸦群里,送信出去。连带着营里的地图,部署,都一起带上。身不由己,这是好像他能救一城人活过乱世的唯一方法。

 

别担心。千玺趴着,迟缓地摸他头发:鸽子飞出去了。

 

王俊凯浑身发抖,眼泪忽地往下掉。

 

为什么要打仗。

 

 

05.

 

临近开春了,缠绕孤城的雪雨,飘飘洒洒还不见停。

 

千玺不记得跟王俊凯说过话,伤一好,又冷脸向他。霸占他,欺凌他,不让任何人碰他。王俊凯乖顺起来,三缄其口,不说话。

 

东风解冻,春雷始鸣,城外的援军随着第一场雨,机关枪和炮火倾盆而至,声震雪地。

 

王俊凯腿伤着,跑不掉,在机关枪扫来时被千玺扑倒了,护在怀里。子弹一发一发,密集如暴雨,打进他身体。

 

也许是发现有被挟持的平民,对面又改成冷兵器,又变成一簇一簇的箭雨。

 

万箭穿心,千玺低下头,抵住王俊凯的额。他几乎被打烂了,筛子一样漏血。

 

我给你留了一笔钱。治嗓子,买地。千玺说,买油菜花田。

 

王俊凯张着僵了的嘴,艰难地叫他,易烊千玺。

 

易烊千玺不说话,他不跟他解释。不想他在一开始沦为万人骑,不得不自己先占有他。不想他被叫去唱戏被人不轨,不得不自己弄坏他嗓子。

 

身不由己,这好像是他能保他活过乱世的唯一方法。

 

我知道,我知道。王俊凯掉着眼泪,说,我知道了。

 

你不要知道,你要恨我。万一到了军事法庭,会说不清。

 

王俊凯,对不起。千玺最后说,对不起。

 

千玺。千玺。王俊凯哽咽叫他,用被锈死般的嗓子喊他,易烊千玺。

 

千玺不说话。血焐热了雪,护着花,化成春天的泥。

 

 

FIN.

 








网友小糖
上班时间脱离大部队在角落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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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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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狼为患】

⚠️【cp向cos注意】⚠️不喜勿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啃的二哥:

先是震惊,然后😓中,心理活动:这可怎么跟妹妹交代】hixybwkzh………你说挣脱吧伤着小孩(心理)了怎么办…

…………算了,摆烂吧.jpg


震惊脸在前一po哈哈哈

出镜/杨戬@我

沉香@秋本纪司

光/摄@草薙芸子Artem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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