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面骑士decade/门矢士中心】如同电视剧般搞笑
门矢士终于死掉了。
绝对不会再用相片复活的死亡。
啊,这样挺好的。门矢士冷漠地离开曾经属于自己的身体,想。纠正骑士的历史之类的事情就交给麻烦又容易让人操心的后辈们吧,不干了。接下来的时光,不管是转世还是徘徊在生死的边界迎来永恒的黑暗,都无所谓了。能逃离名为假面骑士的人世就足够了。这样想着,突然飞起来,又摔了下去。
原来我还是要进地狱的罪人啊。嘛,也不错啊。摔到最底层的时候也感觉不到痛楚,于是干脆地爬起来,慢慢地、慢慢地背负着看不见的罪孽前行。地狱也没有多可怕,和人世间相差无几。说到底作为假面骑士的人生里,已经看过了太多光照不到的地方,渐渐渐渐就习以为常了。因为活下去的欲望,活着的生灵互相...
门矢士终于死掉了。
绝对不会再用相片复活的死亡。
啊,这样挺好的。门矢士冷漠地离开曾经属于自己的身体,想。纠正骑士的历史之类的事情就交给麻烦又容易让人操心的后辈们吧,不干了。接下来的时光,不管是转世还是徘徊在生死的边界迎来永恒的黑暗,都无所谓了。能逃离名为假面骑士的人世就足够了。这样想着,突然飞起来,又摔了下去。
原来我还是要进地狱的罪人啊。嘛,也不错啊。摔到最底层的时候也感觉不到痛楚,于是干脆地爬起来,慢慢地、慢慢地背负着看不见的罪孽前行。地狱也没有多可怕,和人世间相差无几。说到底作为假面骑士的人生里,已经看过了太多光照不到的地方,渐渐渐渐就习以为常了。因为活下去的欲望,活着的生灵互相残杀,只为了迎接最盛大的死亡。
然后突然之间,被叫住了。
【士。】
是加了敬语的称呼。很熟悉、很熟悉,听过无数遍的称呼。
【是夏蜜柑啊。】
【士也来了这里啊。】
【说得也是。逢魔时王没有放过你的理由呢。】
【要说起来的话都是士的错啦。】
【不要这么随便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夏蜜柑。】
【哈?光家秘技——】
【我们都死了欸,就算你真的做了我也没有对应的感觉了。】
【啊,对哦。】名为光夏海的女性露出略微苦恼的语气。【我们都死掉了啊。】
【夏蜜柑是怎么死掉的?】
【普普通通的……打不过就死掉了。喂,你笑什么啊!明明士也是因为打不过死掉的吧。】
【真没办法,不过我现在才过来这里就意味着比夏蜜柑你坚持了更久哦?真逊。】
【士才是!明明之前那样说了,‘我们的旅程才不会结束’这种话,等我回过神来已经死掉了。士是笨蛋,混账,大骗子!】
【好、好、好。】
于是两个死人都一时陷入沉默。光夏海笑了起来,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有什么好笑的?】
【死亡是士的选择吧?】
【突然这样说是干什么?】
【士以前也选择过死亡呢。那一次,我变成kivala的时候。】
【真亏你记得那么早的事情啊。】
【和士一起旅行的事情,不管变换了多少时空我都会记得的。因为,只要我还记得士,士就不会死。】
【喔。好酷的话哦,我这里暂且感动一下吧。不过夏蜜柑,先死掉的可是你哦?】
【真烦人,真是的!给我多感动一会儿!而且、而且,那什么,我有想问士的话。】
【什么?】
光夏海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
【旅程,有意义吗?】
【你指什么?】
【现在死掉了,就意味着士觉得旅程停在这里就够了吧?真的不要紧吗?你啊,不会其实还想继续下去,却考虑到其他后辈骑士的想法停止了吧?】
【谁知道呢。我现在也在寻找那个停止的理由哦。】
【这算什么啊,好敷衍。给我认真回答。反正我们都死了,以后也不会再重逢了对吧?说嘛,以后也不会有人记得了。】
【为什么一定要谈论这样沉重的话题啊?】门矢士叹了口不存在的气,蹲下来。【我可不想被夏蜜柑你知道啊。】
【快说。】
【因为活着就是为了寻求死亡。】
【哈?】
【我的旅程就是寻找自己合适的终结。世界的破坏者,想把自己一起破坏掉。】
【士才不是世界的破坏者。要说的话是救世主才对。】
【我可没有拯救他人的想法哦。】
【但是士拯救了很多人哦。在旅程中。大家从你身上汲取力量,获得了勇气、善良、温柔等品质,才能作为假面骑士,继续战斗下去。】
【夏蜜柑你说的好感人,就是有点恶心。】
【哪里恶心了!】
【我只是路过的假面骑士,没有帮到他们什么哦。】
【就算这样……我是因为士才变身为假面骑士的,给我好好负责!】
【这要怎么负责啊?】
【就算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也要好好记得我!】
【刚刚是你自己说‘以后也不会有人记得’,现在又要求我记住,你这女人会不会太善变了啊?再说,就算我真的记住了你,你也没有办法通过相片复活吧?死了就是死了。】
死了就是死了。真正的死亡。不会复活的死亡。这是门矢士渴求的东西。随着话说出口的刹那,他恍惚意识到了,这放在光夏海身上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
【死了就是死了。】门矢士坚定地说。
【嗯。】光夏海点点头。【所以就说一句实话吧?士对自己的旅程,是真心觉得在这里在停止就好了吗?以后再也没有光写真馆了,没有光夏海了,所以不想再走下去了吗?稍微软弱一点也没关系的,门矢士。】
光夏海从来不会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呼唤他的全名。门矢士好像想起了什么,记忆又随着那具身体躺在了池塘边,不曾醒来。刚想回答的时候猛然抬头,光夏海已经不在那里了。
【擅自提出问题,不等回答又突然离开,真是有够可恶的啊,夏蜜柑这个女人。】
这样说着的时候,胸腔发出隆隆的回声。
这算什么?地狱的考验?死亡的走马灯?因为心底还没有彻底磨灭对生的渴望,于是代替恶魔捏造出了幻象来诱惑自己往生?开什么玩笑啊,这种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玩,不如说是应该立刻丢进垃圾桶的程度。这种话不是当然的吗。不是自己的世界也没关系的,光写真馆是他固定的归宿,是不管穿越多少个世界都会回去的栖身之所。那里有随便门矢士洗的胶卷,有好喝的咖啡,有一个会点笑穴的女人,女人暴力又凶悍。只不过那里已经一无所有了。
啊。
【啊。】
原来是失去了归处、无处落脚的苍鹰啊。
反正不管怎样,看起来都没有办法逃离这个地方,干脆当作散步走过去好了。说起来明明在人世散步很多很多次了,为什么始终没有觉得脚步轻快过呢?是decede的装甲太沉重了的缘故吧?是世界的破坏者的名号太响亮的缘故吧?不知不觉就很自觉把门矢士和假面骑士decade的称号绑定在了一起,仅仅作为假面骑士decade而活了。真沉重啊,背负着过去的历史,肩负着延续骑士历史的职责,一步一步往前走,带上不可一世的表情君临世界。现在都死掉了,不摆出那样神气的表情应该也是允许的……吧?
然后就撞上了什么。
【士,好慢啊。我等你很久了哦。】
【也没有多久吧。况且平时都是我在等你反应过来,偶尔等我一下怎么了吗?】
【来了!士特有的不客气!】
【什么叫我特有的不客气啊,雄介。】
【士真是不坦率啊,明明每次都很担心我有没有跟上来。已经那么频繁回头张望了,还要嘴硬吗?】
【死这种事情没什么好等的吧?说得像诅咒一样。】
【因为士一个人走在死亡的道路上的话,一定会很寂寞的。我得陪着士才行。】
【谁需要你陪啊。快点走,你在这里只会碍事。】
【你看,又要用这种话把我推开了。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士。我们都已经死掉了。就算你试图推开我,我也不会活过来了。】小野寺雄介郑重地说。【士也是认真考虑之后选择了死亡吧?正因如此,才不能让这次的士孤独死去。】
【这算什么?】
【我只是坦率地说出心中所想啊。好了好了,士也来试试看看吧?一、二、三,耶!快说。】
【我不要。】
【就这一次,坦诚一点,不行吗?】
【不准对我撒娇。话说回来你姑且也是成年男性,用这种少女漫画一样的语气说话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这是因为士你总是在逃避问题。】
【我没有逃避。只是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死去。喂,雄介,都说我习惯了。没必要来陪我的。】
【不行。迄今为止很多次了,我没能陪伴在士的身边,让士感觉到寂寞了。我总是说要帮上士的忙,作为士旅行的同伴一起前行,却一次又一次背弃了自己当初的约定。是我做得不够好,才让士遭遇了一些不怎么美好的回忆。抱歉。】
【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说抱歉的。】门矢士伸出手去,拍了拍小野寺雄介的肩膀,尽管什么也触碰不到。【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无法对抗逢魔时王是既定的事实,我们战胜不了那位命中注定的王。】
【士你以前明明不相信这种话的。我认识的士可是绞尽脑汁想要打破常规哦。】
【你也说了是以前。嘛,你大概理解成人总是会变的就行。】
【这种话从士嘴里说出来真是毫无可信度啊。士,你其实也不甘心吧?旅程在这里结束什么的,被迫做出改变什么的。】
怎么可能甘心。
还有很多世界没有路过,还有很多风景没有被挖掘,还有很多很多的相片沉寂在不复存在的洗印房里,哭声被掩盖至无。还想吃不带葡萄干的面包,还想品鉴醇厚的咖啡,还想换上不同的衣装安上不同的身份,享受截然不同又殊途同归的人生。有好多好多愿望还没来得及实现,有很多很多话想对旅程中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说,有很多很多次不带任何责任的战斗想要参与其中享受棋逢对手的畅快。其实真的真的很喜欢作为门矢士的人生,连带着decade的身份也无法生厌。
怎么可能甘心。
但他还是寻求到了毁灭。
【结束就是结束。我不会再开启一段新的旅程了。】
【决定了?】
【决定了。说到底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世界的毁灭者被毁灭,这样的结局不也挺好。】
【真的吗?】
【假的。】
【啊!士又在逗我。】
【是哦,是在逗你哦。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了啊——那我可得好好珍惜这段回忆。】
【珍惜也没用了。我们都死了啊。】
【就算这样……就算这样,我也要记住。】小野寺雄介突然“大声”起来。【我!我是小野寺雄介!我!是假面骑士kuuga!我有一个很喜欢很喜欢的姐姐!因为姐姐的遗愿,我踏上了旅程!之后,我的同伴有夏海小姐、海东先生、夏海小姐的爷爷、kivala,还有我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在追随的士!他是个嘴巴很坏的人,但是他的心很柔软,很温柔地关心着别人、为了别人不断踏上旅程战斗。我!最喜欢这样的士了!所以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一次又一次踏上旅程!】
【喂,别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
【这一次!我终于追上了士!虽然还不能真正触碰到士的内心——因为士这家伙很容易害羞——但是!但是!我已经满足了!能在最后的意识里和士说话,我觉得很好!这样的人生,没有遗憾了!】
【雄介!】
【但是!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明、听得到我们说话的话,拜托你听听士真正的想法吧!和容易满足的我不一样,士其实并不真的渴望终焉!他还想活下去、还想继续自己的旅程!所以说拜托,仅仅是门矢士一人也行,让他得到自己应有的旅程吧……】
小野寺雄介的话语停滞了。和刚刚的光夏海一样,未完成的话语随着可怜的故事性消散了。门矢士又变成了孤身一人。孤身一人也不是不行啊,刚刚都说了,我一个人也完全没关系的。门矢士站在原地。死亡这种旅程,只要我一个人体验就好。
为什么说着怕我寂寞这种话,从后面追上来,跑到前面去了啊。
继续,有什么凑了过来。
门矢士没有回头也知道那是谁。于是两个死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安定地靠在一起。
门矢士还是决定开口。
【照片。】
【嗯?】
【抱歉。死掉了就没办法把照片传递给你了。】
【嗯嗯……没关系哦。】
【为什么?】
【我在自己的旅程中也看到了哦,你照片中的那些风景。】
【人也是?】
【谁知道呢。照片太怪了,我都认不出来那都是谁。】
【不准吐槽我的拍照技术。因为都不是我们的世界,所以才会拍成那样的。是那些世界拒绝我的错。】
【欸——可是就是很差啊,哥哥。】
又是沉默。好像靠在一起就可以了,回到父母都还在的小时候,无忧无虑地欢笑就好。只是现在不太笑得出来啊。可能笑不出来的只有他。他转头。他的妹妹笑得很开心。他很久没看过门矢沙耶幸福的笑脸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呢。就连这样重要的事情也在不知不觉中忘却殆尽。
【旅程,怎么样?】
【嗯?你指哪方面?】
【没有去战斗吧?】
【真失礼啊……我虽然没有哥哥那样优秀的装备,姑且也是大修卡的前任神官哦?普通的人类和怪物是无法伤害我的,不如为那些倒霉的家伙祈祷一下吧?】
【我可不想让你参与其中……】
【再说了,我没有害怕哦。战斗也是我之前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惊险、刺激,但是很开心。我还没有离死亡那么近过呢。】
【这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啊,沙耶。】
【即便不怎么愉快,也是我离开巢穴后第一次独自飞行时看到的风景哦。】
【是啊,你已经、已经可以独自飞行了。你不会再是被别人把控人生的雏鸟了。】
【那么,提问!】
【嗯?什么?】
【对我说飞吧的哥哥,对自己的旅程感到满意吗?】
【什么什么什么……突然的谈心时间?】
【我们都很久没见了啊!好不容易相见,结果两个人都死了,问一下又怎么了吗?不准转移话题、不准视而不见、不准闭嘴!给我说!】
旅程啊。
为了保护妹妹成为大修卡的爪牙踏上的旅途。为了合并世界踏上的旅途。失忆之后为了寻找往昔的自己踏上的旅途。为了寻求自我毁灭踏上的旅途。为了世界的真相踏上的旅途。为了对抗必定会扭曲的骑士历史踏上的旅程。啊,这样说起来,已经经历过了很多旅途,每一次都带着明确的目的。
【哥哥,你觉得你的旅程开心吗?】
【我不知道。】
因为对妹妹没有隐瞒的必要,坦然回答了。
【这算什么回答!不行不行,再想想!】
【我是真的不知道。】门矢士罕见地露出困扰的神情。【好像每一次都匆匆忙忙的,能够制造回忆来保证自己活着就行了。你要说开心的话,偶尔也会有让我忍不住露出笑容的时刻,但是仅仅如此、仅仅如此,我不知道能不能称得上开心。】
【哥哥居然会困扰这种事情啊。我还以为哥哥无所不能呢。】
【沙耶……】
【这就是开心哦。】
【是吗?】
【哥哥要笑一笑才对。这种时候就适合笑一笑。】
【这样?】
门矢士扯出一贯的嘲讽表情。
【我觉得不对哦。】
【有什么不对啊。】
【我说不对就是不对。】
【好,你说不对就是不对。】
【既然如此,果然哥哥还是得活下去才对。】
【哈?】
【哥哥其实还不是太懂世界之类的事情呢,连自己是怎样的都没搞清楚的人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地死掉啊!什么打不过逢魔时王之类的,绝对是哥哥想出来敷衍我、敷衍光写真馆大家的借口吧?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找借口可不行。哥哥要回去才行,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不然的话,人生简直就像不好玩的电视连续剧一样,只要无法再盈利就可以被舍弃。哥哥的人生,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东西。】
门矢士转身。门矢沙耶正在消失。他的妹妹看着他,轻轻抚摸他腰间并不存在的驱动器。
【因为门矢士的旅程……应该继续下去才对。】
这是妹妹留下的祝福,也是妹妹留下的诅咒。
说什么往生的话……他可是决心去死的哦。也是他自己决断了【旅程要在这里结束】。新的骑士历史里已经不需要他这样的存在了,穿梭时空、修复历史的还有真正的逢魔时王,大修卡即便卷土重来也不是后辈骑士们的对手,他作为假面骑士decade的使命已经结束了,他已经不被需要了。抛却decade的身份,门矢士剩下了什么呢?其实也什么都没剩下啊。亲友、归宿、创造的回忆之类的东西,全部都被抹杀了啊。就算门矢士无法死去,继续活了下来展开旅程,也没有对应的意义了。
结束了。
【结束了。】
【是吗。】
谁都没有更加靠近。他们就这样远远对望着,像是很久之前经常做的那样。
【是谁大言不惭说自己不会死啊。】
【谁知道呢,我现在也在寻找那个答案呢。】
【旅程就到此为止了啊。】
【到此为止了。】
【真遗憾……其实我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哦,去看各个世界的宝物然后偷走之类的,肯定很有趣。士,你要妨碍我多少次啊?每次都把我卷进这些麻烦事情里,害得我只好替你收拾残局,现在可是连最值钱的宝物、我的生命都失去了哦。】
【带来麻烦的人明明是你吧。每次都把麻烦事推给我,真亏你还能颠倒黑白呢。算了,反正都死了,活着的时候我也没有在乎过。】
【那还真是帅气啊,士。】
【彼此,海东。】
谁都没有再说话。该说的话在之前漫长的旅途里已经交流过很多次了,而且他们的关系其实也没有好到无话不谈。不如说是偶尔谈和的宿敌比较妥当。子弹、卡和剑锋是他们最合适的交谈工具,除此之外再无宝贵的共同语言。假面骑士是最大的共同语言。死了的当下、不是假面骑士的当下,语言也归于无用。
门矢士也明白,这是最后的告别。
即便如此,也不会有人率先低头。
于是门矢士和那个叫海东大树的个体,终于迎面走来,擦肩而过,走进了更深沉的黑暗里。
门矢士终于死掉了。
绝对不会再用相片复活的死亡。
【2022WF南瓜灯宴】一杯猫 A cup of Cat(兽化小甜饼,一发完)
【SuperBat】一杯猫A cup of Cat(一发完)
Summary:杯子+猫=?
1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蝙蝠侠阴恻恻地说。
“咪。”超人发出声音。
“没错。鲁莽,不听指挥,一头扎进那个陷阱。超人,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蝙蝠侠说。
“咪咪。”超人争辩道。
会议室里面的其他人大气不敢出一个,看着蝙蝠双手撑着桌面,和趴在桌子上的正联主席(现在是一只非常可爱的布偶猫幼崽)对峙。
“老蝙蝠他怎么从超人这些猫叫里面听出来他的回答的?”绿灯小声地问闪电侠。
闪电侠也不负众望地给出了优质回答:“我不知道。”
绿灯又看了......
【SuperBat】一杯猫A cup of Cat(一发完)
Summary:杯子+猫=?
1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蝙蝠侠阴恻恻地说。
“咪。”超人发出声音。
“没错。鲁莽,不听指挥,一头扎进那个陷阱。超人,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蝙蝠侠说。
“咪咪。”超人争辩道。
会议室里面的其他人大气不敢出一个,看着蝙蝠双手撑着桌面,和趴在桌子上的正联主席(现在是一只非常可爱的布偶猫幼崽)对峙。
“老蝙蝠他怎么从超人这些猫叫里面听出来他的回答的?”绿灯小声地问闪电侠。
闪电侠也不负众望地给出了优质回答:“我不知道。”
绿灯又看了一会儿,疑惑道:“嘿巴里,你有没有感觉酥皮现在有点站不住了?”
闪电侠看了看有点摇晃的猫崽,和绿灯交换了一个眼神,绿灯迅速扯了扯旁边火猎的斗篷,火猎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神奇女侠。
“可以了,蝙蝠侠,散会吧。”戴安娜不负众望地站了出来!为女侠鼓掌:“卡尔虽然保留了自己的意识,但是猫咪幼崽的体力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继续行动下去了。”
克拉克此时适时的跌了一下,幼猫对睡眠的渴求已经逐渐覆盖意识,但仍然固执地竖着尾巴和蝙蝠侠对峙。显然,就算变成了小猫,超人的固执也是不会缩小多少的。
蝙蝠侠只能再给对方一个没什么威慑力的瞪视,然后对维克托说:“把超人带去他在瞭望塔的休息室——”
“你家。”戴安娜打断道。
“什么?”蝙蝠侠说。
“你家。”真理女神用毋庸置疑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他现在只是一只小猫,布鲁斯。他甚至没办法保持二十四小时的清醒,瞭望塔轮班的人很可能会忘记卡尔今天有没有吃饭或者到底吃了多少,他需要人陪着照顾。”
“我可以把他送到肯特农场。”蝙蝠侠说。
“你不能。你今天早上才约了卡尔出去吃饭,然后下午把他送回去的时候变成了一只猫,你想想玛莎会怎么说?她会担心坏了的。”戴安娜一字一顿地说:“带 去 你 家,别让我重复第四次,布鲁斯。”
2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一杯猫出现在蝙蝠腰带里面的前因了,一杯,猫,量词没有任何的错误。
克拉克在蝙蝠侠回到大宅,去楼上换了个衣服的时间,就给自己找了一个新的窝——布鲁斯韦恩的酒杯。丁点大的小猫蜷缩在酒杯里面,只有一个脑袋迷迷糊糊的留在外,内壁上面全是白花花的毛,还有四片清晰可见的肉垫。
“一杯新鲜的猫,Sir。清甜,回甘,无酒精浓度。”阿尔弗雷德打趣道。
“谢谢,但我不喝猫。”布鲁斯冷静的把克拉克的酒杯挪远。
小猫迷迷糊糊的吐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粉红的鼻尖看起来很湿润,像是鸡尾酒上面会放的葡萄。布鲁斯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两眼就让这个警觉的小家伙醒了过来,它看了看自己和布鲁斯手的距离,发出了咪的一声。
然后这杯猫飞了起来。
落在了布鲁斯的手边。
“咪。”这杯超能力小猫冲着布鲁斯叫。
“见鬼的。”布鲁斯说。
“Sir。”阿尔弗雷德不认同地说着。
“你居然还有超能力残留?”布鲁斯站了起来,“现在,立刻,去检查。”
“咪!”这杯猫不乐意了。
蝙蝠侠率先一步把杯子抄了起来,而小猫更胜一筹,它直接飞起来向着蝙蝠洞钻进去。愚蠢的人类姗姗来迟抵达蝙蝠洞的时候,这里已经连猫毛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很好的,猫,这个蔑视人类为所欲为的生物,开始用自己的方式进行抗议了。
“也许是猫咪更想要的是关心而不是检查,Sir。”阿尔弗雷德说道。
“但现在它需要检查,阿福。它现在只是一只小猫,会随时睡着,超能力对它的负荷可能会太大。”布鲁斯说:“我需要保证克拉克不会伤到他自己。”
蝙蝠电脑不适时的警报响起来,蝙蝠侠必需奔赴战场,布鲁斯只好说:“保持系统的搜索,阿福,尽快找到克拉克,我把事情解决了就回来。”
这次的警报并不是什么大事件,感谢命运女神偶尔的垂青,没有阿卡姆某几个特产的狂欢,也不是刺客联盟的再一次阴谋,只是几个磕大了的年轻人搞到了不该搞到的枪支,想要来一笔横财。
钱是没有,拳头很多。蝙蝠侠毫不犹豫的从天而降,但在那之前,他就看见那些年轻人像是甩掉炽热烙铁那样甩掉了他们的枪支,击倒他们登时变得和打木桩一样容易。
揍断最后一个人的鼻梁之后,蝙蝠侠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万能腰带,左侧第一格此时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蓝色的眼睛半眯半挣,看起来又要睡过去了。
“Well,Sir,如果你现在回来的话,或许能给肯特少爷在梦里面做完全套的检查。”阿尔弗雷德说。
“帮我记下来,阿福。”布鲁斯说:“一袋猫比一杯猫听起来更蠢。”
“咪。”超人说。
3
检查没有监测出来任何东西,所有的数据都表明克拉克就是一只可爱的两个月大的布偶猫幼崽,没有任何与氪星人相关的数据,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以至于让这只会用热视线煎鸡蛋的猫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恐怖故事。
“为什么猫会给你煎鸡蛋?”扎塔娜问。
“因为克拉克现在没法开炉子。”布鲁斯回答。
“这不是这个问题的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你不自己煎鸡蛋?”扎塔娜问。
蝙蝠侠沉默了,蝙蝠侠移开了视线,一旁把自己整个脸埋进奶杯里面,喝得满脸奶的克拉克发出咪咪的叫声。
“好吧,我不问了。”扎塔娜说:“直接说结果吧,卡尔身上这个不是魔法,而是更高层次力量的作用。”
“五维人的把戏。”布鲁斯明了。
“不一定,就五维的干涉而言这效果太弱了,卡尔虽然变成了猫却还能使用他的超能力就是证明。”扎塔娜说:“这不是有意的干涉,而是一个无意识的波及。”
“捣蛋鬼……他又出什么事了?”布鲁斯头疼道。
“不清楚,现在要么等他主动出现,要么就是我们主动出击。”扎塔娜说道:“超人可以到五维去找他,氪星人的力量足够穿过维度。”
“不可能。克拉克现在只是一只猫。”
“一只,超级猫,布鲁斯,别保护过度。”扎塔娜冷漠无情地说道:“这只猫甚至能给你做早餐。”
蝙蝠侠盯着自己的煎蛋,嘀咕道:“我不喜欢溏心蛋。”
沉迷于羊奶的克拉克此时抬起脸来,热视线精准投递,不一会儿他又把脸埋了回去。
“现在是你喜欢的全熟蛋了,布鲁斯。”扎塔娜说道。
布鲁斯:“……”
4
超人在第五维度睁开眼睛,正常的视角,正常的思维,健美的身体,对低维世界的干涉在高维就不复存在,扎塔娜的预测是对的。蝙蝠侠依旧不放心,给小猫咪带了一堆东西,大部分已经失去了作用,更高维的世界里面事物存在的形式都是不同的,无法兼容,自然也就变成的废品。
在这些即将被分解的低维产物中,有一张纸还坚挺的留了下来,上面写满了蝙蝠侠的一些叮嘱,大概是对方怕抵达高维以后仍然保持猫咪形态应该怎么办的备用计划吧,尽管用不上,可想象一下蝙蝠侠在桌子前绞尽脑汁去推测一只猫如何在高维生存就是一件足够有趣的事情了。
但现在,他得先完成自己原本来的目的。
超人升空,在扭曲平整的五维世界穿行,找到了捣蛋鬼,在对方惊愕的眼神中笑了出来:“我从三维世界来整你啦!直到你骗我倒着说出自己的名字我才会停下哦!”
披风飞扬,三维世界的纸片抵达了自己的极限,变成尘土消失在指尖。
或许,超人想,或许自己回去以后,应该去问一下蝙蝠侠。
——要不要来一杯猫?
Note:
一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