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都骑杀/龙以】如狂风猎猎作响
-大家中秋节快乐
-基本的时间线和经历性格都有参考龙马传(真的好看我真诚安利
-ooc高能预警*3
01
在坂本龙马第一次离开土佐的前一天夜里,他偷偷和以藏一起溜出了家门。那晚没有什么月光,星星却分外明亮,挂在夜空中摇摇欲坠。两人并排躺在草地上,夜晚的风携着丝丝凉意。尚未被卷入动荡变化世界的土佐,它的夜晚一直如此平静。
“你要到江户的千叶道场学习北辰一刀流?”
“嗯,不知道千叶老师是个怎样的人……”
“等你学成回来,可以像武市老师一样开个道场啊!”
“以藏你想的也太远了……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你也来帮我吧?”
“当然,我可是天才剑士,不会输给龙马你的...
-大家中秋节快乐
-基本的时间线和经历性格都有参考龙马传(真的好看我真诚安利
-ooc高能预警*3
01
在坂本龙马第一次离开土佐的前一天夜里,他偷偷和以藏一起溜出了家门。那晚没有什么月光,星星却分外明亮,挂在夜空中摇摇欲坠。两人并排躺在草地上,夜晚的风携着丝丝凉意。尚未被卷入动荡变化世界的土佐,它的夜晚一直如此平静。
“你要到江户的千叶道场学习北辰一刀流?”
“嗯,不知道千叶老师是个怎样的人……”
“等你学成回来,可以像武市老师一样开个道场啊!”
“以藏你想的也太远了……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你也来帮我吧?”
“当然,我可是天才剑士,不会输给龙马你的!”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龙马渐渐感到了睡意,满天星斗在他眼中摇曳,眼前突然一暗,一片落叶被风带着落到他眼前,龙马抬手拂落。风突然大了起来,呼啸着扫过身侧,该回去了,他想着,转头想叫上以藏。
“你要活着回来啊,龙马。”
龙马躺在草地上看着以藏,耳边是猎猎作响的风声,感觉整个星空都在朝他压下来,本来望着天空的以藏侧过头看向他,琥珀色的眼里是真诚的担忧,让他一瞬间忘记了那片星空。
这是被时代所吞没的,无人记得的破碎梦呓。
02
江户和龙马想象的一样热闹繁华,千叶道场的训练虽然严格,也让龙马感到充实。他全身心投入北辰一刀流的学习,那晚的星光在他心中闪烁。
直到黑船出现在他的眼前,被掀起的巨浪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龙马却无知无觉,他握刀的手在颤抖,那一瞬间龙马脑海中一片空白,一切的想象都不及现在这一刻的亲眼所见,他窥视到了完全不同的崭新世界。
幕府并未开战,江户仍旧歌舞升平,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但那艘船已经在龙马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它日夜在心头徘徊,带来的狂风吹开云层遮蔽了星空。好几日,龙马茶饭不思,一心在纸上描摹着那庞然大物,连惯例给家中的信都搁笔了。
刀剑自然无法与那黑船对抗,那他在此练剑又有何用?这个疑问日夜折磨着他。直到松阴老师拨开了他心头的迷雾,龙马才再度握紧了剑柄。
结束了一年的学习,龙马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土佐。只能通过书信得知他近况的家人们自然不知道他深夜的辗转反侧,龙马也无意让他们担心,好不容易从亲人的嘘寒问暖中暂时抽身,他在道场里找到了以藏。
结束训练的道场众人兴奋地听着龙马讲述黑船的巨大与神奇,以藏就站在离龙马最近的地方,不时发出阵阵惊叹,被熟悉的故乡友人包围的龙马感到说不出的轻松和平静。
“无稽之谈!”武市突然大步走了出来,严厉地质问龙马:“幕府为何要开国?”龙马一时间张口结舌,方才还同他感叹黑船之奇的友人们突然义愤填膺起来,呼喊起一个他曾在江户听过的词:攘夷。他下意识转头看向身边的以藏,对方正看着武市,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崇敬和信任。
“以藏,你觉得黑船能被打败吗?”离开了道场,和以藏一同坐在路边的店铺里,龙马盯着手中的茶水,突兀地问道。
“当然!武士怎么可能输给外国人。”以藏回答得干脆利落。
“那个黑船可像怪物一样巨大,要怎么才能打败啊!”龙马皱眉,试图把他当时亲眼所见而感受到的发自内心的震撼传达给以藏。
“别问我啦,难题让武士老师来考虑,武市老师现在可是攘夷的首领!”以藏没想多久,快速喝掉了手中的茶,拿起刀转身离去,“下次可要好好给我讲讲江户见闻啊,龙马!”
龙马沉默地坐在原地,看着以藏远去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他很少看到以藏的背影——他们总是并肩前行的,微妙的陌生感从心底弥漫出来。
他和以藏——他们看到的世界已经不一样了。
03
脱藩的决定,龙马并没有告诉以藏。这种性命攸关的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趁着夜色离开故乡时,龙马没有回头,土佐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处了,他的理想不在此处——龙马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但今夜的星空和过去一样明亮,云层中隐约露出一点月光,夜风在耳边吹拂,在去江户前和以藏半开玩笑的约定就忽的跳出来。当时年轻气盛的少年们看不到平静生活下的暗流涌动,对未来有最天真的设想。
以藏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呢……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龙马就果断地将其压进了心底。接下来的路程是可预料的艰险,他已经没有回头的选择了。
04
在京都遇到以藏,着实在龙马的意料之外。
在惊讶地喊出“以藏”后,龙马才意识到现在他还是戴罪之身,慌乱地避开以藏看过来的目光,转身以手掩面想要逃离。
“龙马!”以藏已经扑了过来,强硬地掰开龙马的手,抱住了他,“你原来在这里啊!”
龙马因这未曾想到的发展愣了一秒,心中曾经微小的担忧在以藏欣喜的呼唤里散去,他伸手回抱了以藏。
庭院里的枫叶红的艳丽,龙马轻轻摇晃着酒杯,用余光细细打量着以藏。以藏头发长了不少,沿着脸颊的轮廓安静地垂落,从衣着来看,过的也不错。龙马得出这个判断,暗暗松了口气。
以藏已经带了些醉意,在龙马身边让他难得的放松了下来,“我帮了武市老师很大的忙哦!”真实的笑意和喜悦,让龙马也不禁微笑起来。“都是什么事呢?”随口的一句疑问,却让以藏一瞬间警惕了起来,右手下意识地搭上了一边的刀鞘。
龙马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全身一点点冷下来,以藏犹豫而躲闪的神情印证了他的猜想,他缓缓攥紧了拳。那些在茶馆酒肆间不断提及的恐怖传闻,暗夜的杀人鬼,和记忆中担忧地看着他的发小重叠了。
05
龙马没想到武市居然会派以藏来刺杀胜老师。
如果不是他恰好也在此处……他下意识地避免去想这个情况下可能的结局,揽着以藏的肩向胜老师介绍,见到地球仪的以藏脸上的惊讶和好奇是货真价实的,让龙马一瞬间回到了曾经。心中的重担也稍稍放下了一些。胜老师对以藏的反应也大为喜欢,甚至拉着二人去酒馆畅饮,以藏虽然满腹忧虑,还是无可奈何地和龙马一同去了。
“如果以藏成为胜老师的护卫的话,我就能安心回大阪了。”龙马笑着给忧心忡忡地坐在一边的以藏倒酒,见以藏显出犹豫之色又趁热打铁道:“反正你没有刺杀成功,回去也是会被武市责备的不是吗?”以藏面上的懊恼神情又多了一分,龙马大笑着拍拍以藏的肩。
或许就这样也不错。龙马一瞬间这样想到。
06
龙马再听闻以藏消息时,就是武市被下狱、京都和土佐双方都在追捕以藏的时候了。他几乎无法保持冷静,要不是身边的人拦住了他,龙马恐怕会直接冲往京都去吧——即使他自己也处于被抓捕的危险中。
尽管周围的人一再劝阻,龙马也明白这其中的危险,但过去的光景反反复复出现在他的梦境里,闪烁的星空、猎猎的狂风、艳红的枫叶,还有以藏琥珀色的双眼,混合杂糅成一片斑驳的色彩。他总觉得能听到以藏在呼唤他,这让他无法坐视不理。
等到龙马终于找到时,以藏的情况已经非常糟糕了,时时刻刻紧绷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他在龙马的臂弯里嘶吼着挣扎,手臂上结痂的伤口又被撕裂,鲜血染上了龙马的衣襟。
新选组的喊杀声近在咫尺,龙马用力地推开以藏,雪亮的刀锋一闪而过,他挡在以藏身前和新选组对峙着,只来得及回头扫一眼以藏跌跌撞撞消失的背影。
——快跑啊,以藏。
07
但命运总是不能如人所愿。
再然后,等待龙马去做的事越来越多,他没有时间沉浸过去,那天晚上的星空逐渐模糊,只剩下无止息的风声不绝于耳,推着他不断前进。
偶尔,他会在宝贵的空闲里想起和以藏的最后一面,以往明亮的琥珀色眼里充斥着恐惧和惊慌,用力抱着龙马就像溺水之人抱着浮木,伤口流出的血滴在龙马的手臂上,和曾经京都庭院里的红叶一样刺眼,在回忆里被附上了灼烧般的痛苦。
曾经美好的回忆散落成了尖锐的碎片,用名为悔恨的锋刃刺痛着他。
那些伤痕不曾愈合,随着心脏跳动一下下的隐隐作痛,一直缠绕他到这短暂生命的尽头。
END
历史真的很刀……写文好难(
【金铁】山河畜生(11)
啊啊啊啊啊金海终于出场啦!!!终于不再是占tag蹭热度(你有热度吗?)
铁林真的好可怜。
大概是“金海ooc”预警?提前警告本文金海不是正直美人嗷
(11)
铁林的母亲死得早,在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父亲列身行伍,长久地不着家。铁林小时就一个人生活,父亲留下钱来,就自己买吃的,自己买用的;街坊邻里的百家饭吃了个遍,心善的婆婆婶婶一人一手地照拂着;倒是也有一个姑姑,但到底是嫁到别人家的媳妇,怎么好自己带一个侄子去养着,也只能是找时候来看看铁林,带着些礼物托邻居多多照顾。
郭家婶子就是这邻居之一,说起来铁林和她家还有一段故事。
有些时候,胡同里的小孩儿说铁林...
啊啊啊啊啊金海终于出场啦!!!终于不再是占tag蹭热度(你有热度吗?)
铁林真的好可怜。
大概是“金海ooc”预警?提前警告本文金海不是正直美人嗷
(11)
铁林的母亲死得早,在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父亲列身行伍,长久地不着家。铁林小时就一个人生活,父亲留下钱来,就自己买吃的,自己买用的;街坊邻里的百家饭吃了个遍,心善的婆婆婶婶一人一手地照拂着;倒是也有一个姑姑,但到底是嫁到别人家的媳妇,怎么好自己带一个侄子去养着,也只能是找时候来看看铁林,带着些礼物托邻居多多照顾。
郭家婶子就是这邻居之一,说起来铁林和她家还有一段故事。
有些时候,胡同里的小孩儿说铁林是个孤儿。小孩子伤人没有恶意,小孩说的就是事实、或者差不离的事实,而那事实才是伤人的。铁林知道自己不是个孤儿,但是他自己也觉得事实上差不多就是这样,他小小的脑袋里也想不出有什么辩驳的方法。于是他就沉默。小孩子们见他是个闷葫芦,捉弄起来很好欺负。但是即便是欺负了他也不吭声儿,过不了多久连捉弄也觉得无趣,也就没什么人跟他玩闹了。
那时郭婶儿家的孙子小郭说铁林说得最起劲。铁林爹回家的时间虽然少,但是在不多的父子相处的时光中,大概是为了弥补,铁林的父亲对铁林是宠爱有加。
六岁的铁林还没有习得那些有意无意的自我保护机制,受了委屈就窝在爸爸的怀里哭,眼泪鼻涕全蹭在爸爸的棉外套上。铁林告诉爸爸,隔壁郭家的小孩说他是个孤儿,跟所有人说,还说孤儿都有毛病,不要跟孤儿玩儿。
铁林父亲怎么听得别人这么说自家儿子,军人脾气一上来,大踏步出门去,门口就是郭家小孩儿。男人扯过这小孩儿的膀子,扬手啪啪在小孩儿屁股上打了两下,恶声恶气地说:“不准再欺负铁林,听见没有?”小孩儿又痛又怕,吓得哇哇大哭。郭家婶儿听见孙子的哭声急匆匆冲出来,一抬眼就是铁家不着家的男人在那里对着自己孙子犯浑。扑过来把孙子抱起来哄拍着,心碎又痛恨地剜一眼铁林父亲,回了自家院子。脚后跟一蹬,大门“砰”地一声关死了,震天价响。
铁林父亲倒是第二天就又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郭家对铁林没有好脸色,连带着胡同里的人家都指指点点,即便是对铁林施以援手也有些瑟缩和害怕。告状没有改善铁林的境况,反而把它变得更糟。从这一堂生活的课堂中铁林学到了沉默忍让,学会了盲目乐观,并且了解了暴力的灾害。
铁林拉住眼前比记忆中更加黝黑褶皱的郭家婶子,问:“您知道我姑姑最近怎么样吗?上哪儿能找着她?”
郭家婶子呆愣了一下,伸出一支弯曲如枯枝的手指,扣了扣脑袋:“你说铁妹子啊?铁妹子……铁妹子去年就去喽。去年就去了……”说话的声音小了下去,垂下头,兀自往一边走了,像是从来没有看见过铁林似的。
现在轮到铁林呆愣在原地了。曾经生活过的景观没有什么改变,曾经生活里的人却全部化为灰烟随风飘逝,一个不留。现在铁林真是一无所有了。一无所有。
金海从京师监狱往家走。带着点儿初夏温度的末春的风吹拂,吹不动他用头油抹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北平的人事物在春风里明亮陆离,攒动着闪着光。经过一个巷口的时候金海侧了侧头。
一个修长又颓丧的背影兀立在春光中,清瘦、不健康,驼背、不精神,但却比春光让金海移不开眼。那个衣物破旧肮脏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孤独哀伤,几乎看不出几个星期前那个在阳光下仰着泥脸笑得天真的少年的影子。
金海走到那人左侧很近的的地方,但是铁林依然没有发现他。金海看见铁林的侧脸神色哀绝,状若哭泣,但是眼里黯淡无光,没有泪水。在这一瞬间金海觉得春天热闹的声色突然安静了,他们两个人之间透明的空气凝成实体,塞在他的肺里硬邦邦的很难受。
金海努力地、滞塞地开口:“铁林?”
铁林没有听见似的。
于是金海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轻轻揽了揽雕塑的肩膀:“铁林?”
没曾想轻柔的触碰却激起对方强烈的反应,他觉得大概铁林用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的胸膛,如果不是他正揽着铁林的肩,他真的会摔个屁股墩儿。金海错愕地看着挣开了他的手臂的铁林,发现铁林瞪红了眼,大口地喘着粗气。那神色金海不陌生,就是在狱里吃了第一次教训的刺儿头看他的样子。但是这种表情出现在铁林脸上,就让金海心里坠坠地不安。然而并没等他开口,铁林就先发制人。
眼前的人自己好像并不认识,铁林很想忽略“又一个陌生男子对自己做出亲昵的举止”的认知,这认知逼他到崩溃的边缘。铁林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可以算得上是凶神恶煞,他恨恨地开口:“你他妈干嘛?”
要不是初见的眉眼每日在金海眼前晃悠——有时是他自己的念想,有时是金缨的提醒——年轻人眉目间将死般的疲惫和不见理性的暴怒会立刻让金海觉得自己认错了人。金海退后半步,双手抬到胸前的位置,安抚一般地缓缓向下压:“铁林,是我,金缨的大哥,我叫金海。在南京我们见过的。”
温柔无害的声音和动作好似唤回了铁林的理智,他的戾气逐渐淡下去,可那灰色的绝望又爬了上来。铁林强迫自己牵起一个客气的微笑:“哦,对不住。”说完转身就想走。金海以为缨子的名字能激起青年一点热情,能拉近他们的距离,然而铁林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这让金海的心情变得很复杂。
金海下意识去拉铁林。拉住的是一只冰凉的手。金海很肯定铁林的肌肉在一瞬间僵直了,差一点就要甩开他。铁林克制住了甩开金海的冲动,并且停下来转身看着金海。但是金海没有放开铁林的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金海说:“你在南京帮了我妹妹,我欠你一大人情。既然这么巧在北平咱们又碰上,你有什么需要我金海一定鼎力相助。”
铁林凝视着金海,好像听不明白金海刚刚说的话。金海眼里的光是那么真诚,微笑又是那么和蔼,让已经被坏事腌透了的铁林觉得自己好像笼罩在一场美梦中。
金海见铁林仍是不动声色,微笑绽得更大了些。
仿佛黑暗的暴风雪夜突然被一缕阳光刺破。现在,仅仅这一点赤诚的善意就足以让铁林热泪盈眶。
半晌,铁林也终于松懈地露出一个几不可察的笑容,很快略过。他侧过头开口:“那么,请带我去趟保密局吧。”
金海感到自己手中的那只手终于有了温度。但是马上这只手就厉害了他的掌心,他的掌心空余一片小小的冰凉。这天下午金海陪着铁林在保密局上上下下办着入职手续,完毕之后替铁林在保密局旁边找了一个宾馆作为搬进宿舍之前的安身之所。铁林是不知道的,但这事要是落到京城的圈子里,谁不大跌眼镜叹一句铁林好大的面子。
这天晚上金海看着金缨无忧无虑的脸沉默着,隐瞒了他遇见铁林这件事。连带着今天下午所有不应该发生在金爷身上的事情,金海通通没法解释。按理能在街上横着走,但是向来待人接物礼让三分的金海现在满脑子随心所欲,随心所欲的意思就是明天一早就上宾馆寻人去。
【冯铁】Bossa No Sé • 贰
前提:
起名废,题目是一首最近在听的伤感小簧歌(?)……
只想让他们两个好好的谈恋爱。
木木死后来到了一个平行世界,所以平行世界里大家都好好过吧,嘿嘿。
本章summary:
冯青波开窍了!奇怪的恋爱梗出现了!
—————————
铁林站在墙边,似乎是想要陷进墙体中,把自己埋藏起来。他抵抗唯一的办法就是逃,低垂着脑袋,尝试去避免顾小宝好奇的目光,夜深了,窗外的是呢喃声,遥远的似乎有狐仙在谰语,述说着烟花柳巷独有的不该被点破的朦胧。
还能怎么样?此时这竟然是唯一...
前提:
起名废,题目是一首最近在听的伤感小簧歌(?)……
只想让他们两个好好的谈恋爱。
木木死后来到了一个平行世界,所以平行世界里大家都好好过吧,嘿嘿。
本章summary:
冯青波开窍了!奇怪的恋爱梗出现了!
—————————
铁林站在墙边,似乎是想要陷进墙体中,把自己埋藏起来。他抵抗唯一的办法就是逃,低垂着脑袋,尝试去避免顾小宝好奇的目光,夜深了,窗外的是呢喃声,遥远的似乎有狐仙在谰语,述说着烟花柳巷独有的不该被点破的朦胧。
还能怎么样?此时这竟然是唯一的路!她的笑,眼底一览无余的轻蔑,铁林不知道要去怎样面对,压低,把自己压得更低,像他一直在做的那样,低到土里,可是到土里却只能烂掉,开不出一朵脆弱的小花。
无处可去,无计可施。
关宝慧才离开,发现他在这里,如果她把他赶出家门还会有藕断丝连,那现在,应该是彻底的断了吧!
烛光照在他苍白的被殴打过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艳丽,小镜子把他的上半身禁锢起来,脂粉的香气浸泡着他的头发。顾小宝走近他,红唇一如既往的鲜亮,她的影子一点一点的遮盖他,侵蚀他,占有他……
铁林选择闭上眼睛去承受这一切。
还能去哪里?
大哥,天儿,徐叔,大缨子,刀美兰,关宝慧,关山月,自己又对得起谁?
颤抖着,喘息着,他将要溺死在黑暗里。
而他呢?冯青波。这几天心里乱得慌。
把刀子放在枕头底下也无济于事,夜里总是看见他毁在自己面前,再或者是看见一张弥天大网把自己网住,又被拖向看不见的枷锁和能吞噬一切的黑暗。
从柳如丝的小楼里出来,焦躁没有缓解,反而加重,徒增了无名的罪恶感。
想到她们感觉到的是空寂,更想见他。
想吞掉他。
冯青波觉得自己病了,病入膏肓。
不!不能再这么下去,于公于私都容不下他了!
冯青波站在十字路口等,城墙内角楼的钴蓝和朱红在无声的嘶吼着,要把一切扯如混乱,北平的阳光那么好,冯青波想起了噩梦里看不见底的黑暗。
只有轻飘飘的几缕浮云。
天要变。
弹簧刀握在手里,割破他的喉从来不是什么难事,此时却比登天,比逃出北平还要难。
他来了,他知道他会来,他知道他不敢不来。
铁林开车来的,他有了车是因为他让他有了车,他让这废物当上了组长,冯青波以为他这是在给他最好的报酬,给他尊严,他以为他会欣喜若狂的,可是,他好像并不是如此……
那,他还想要当处长吗?
车停在他面前,那张想了一万遍的脸在在这一堆机械和衣物里显得如此之小,发红的眼睛和下垂的眼角仿佛一夜没睡。
弹簧刀悄无声息的滑进口袋,那只手空了出来,抓住了他纤细的手腕。
一扯。
他落下来,到地上,那么近,出神的望着他,此刻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香水。”
铁林低下头,往后缩了缩,倚靠在车头,说不出的乖顺。
“还像是胭脂胡同的香水。”
冯青波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仿佛可以把他整个剖开,显然是他无法承受的。
“你怎么和她们混在一起?”
话语中不乏怒意。
“宝慧她不要我了……把我赶出来……我昨天晚上没有地方去……今天,我去外面……找找看哪里有的租房子住……丢您的脸了,给您赔不是……”
铁林说得支支吾吾的,在他面前说这些必然是丢尽了脸,可是铁林似乎不在乎,他只是说得慢,好像慢就可以缓解痛苦似的。
“你不是有兄弟吗?”
“是。可我不配。”
这一次的回答干净利落,铁林的脸上又一次出现了那种无法揣摩的笑意,有一种可以冻结一切的东西蛰伏着,他笑起来是美的,却比哭更糟糕。
又是那种被击中的无力感,冯青波松开他的手腕,沉思着,示意他去副驾驶座,仿佛老派的绅士。他清楚,他的吩咐,他没有胆量不照做。
“如果租不到呢?”
“不会租不到的。”
冯青波开着车,他坐在边上呆呆的望着前方,一个掌握着,一个跟随着,却不约而同的不知道到底应该去哪里。末世的初阳也像是余晖,断了的线般缠绕着北平城,一秒像一世一样长。
“那租到了以后呢?如果我不给你布置任务,有什么打算?”
冯青波不知怎么的竟然是在往郊外的那片林子里开,那要在那里干什么呢?林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颓败的枯叶和污浊的泥土,但是如果有了铁林,如果和他一起去,仿佛一切又都完全不一样……他心里乱得要命,只能这么问着。
“等。”
“等什么?”
“等自己被推到那一天,算着日子……”铁林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手,独自喃喃,停顿了一会儿,又慢慢说,“可这些都是空的。”
“出息的日子吗?”
冯青波又怎么知道他在算的是归期呢?不能告诉他,铁林笑笑,低下头,不再言语。
“杀了田丹,给你当处长。”
看看啊,原来执念最深的一开始就不是他。
铁林侧过头去看他,他刚毅的脸很英俊,冷淡的表情又多添了些男子气概,紧缩的眉头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而眉头下的那双眼睛里却暗藏着希望和欣喜。
“冯先生……”那双眼睛让人沉沦,而它们对上的那双同样迷人,“你要带我去哪里?”
答案不言而喻,他们已经到了那片树林子,停车,随后是属于两个人的沉默——这算什么?再来一遍?啊——他要动手了吗——杀死自己——铁林叹了一口气,靠着后座,仿佛得到了解脱。
“杀徐天,杀金海,能不能?”
“不能。”
“杀关宝慧,能不能?”
“不能。”
“废物,那你能干什么?”
“我情愿这是真正的告别。”
“不。”
“为什么还不动手?”
“不。”
“扭捏不是杀手的作风。”
“不。”
不假思索。带他来这里干什么呢?一面想要占有他,一面又不知道在犹豫什么。害怕失败吗?害怕失去吗?他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温柔,一如既往的坦然。
“那先去杀田丹,”冷淡的表情也无法掩饰的是他的尴尬,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纠结,但是——他确实在沉沦,“不然我杀了关宝慧。”
铁林收敛了笑容,静默里的是太息般的目光,目光背后的,终于出现了深层次的恐惧。
吓着他了吗?
“我送你去保密处。”
话就这么说出口了,冯青波不知道自己想要抓住的到底是什么?一个未知的灵魂,还是说只是一条脆弱的弧线。
“不用麻烦您了,冯先生,我自己走着去吧。”
有一次放任,放任他这么走了。却在原地看着他的影子,即使消失了仿佛存在似的。
他说得没错,这个时候租房子确实很难,这胭脂胡同,铁林一时确实难以踏出去,只能把一笔笔多余费用交到顾小宝手里,可是没有别的方法。没有什么是铁林无法承受的。
而他呢?而他怎么了?他病了,彻底的病了。杀田丹必然是失败的,但是他不怪他,反而一次次鼓励他去再尝试。可更糟糕的是,那天以后,冯青波竟然每天都开车到胭脂胡同口,说是布置任务,可每一次都是来接他去保卫处的。
“还好吗?”
这个冷淡的人永远的开场白。
“好。”
他用低眉顺眼礼貌性的微笑来回答他,心里是在害怕,但没有胆量拒绝,从来没有,保持微笑,坐上车,再等着他用着不安全的理由,晚上到保卫处接他。
这有什么不好?说起来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就这么暧昧的纠缠在那里,也没有再进一步。
直到那天晚上,冯青波没有把他往胭脂胡同送,相反,他把他送到了庆丰公寓。
这是私心,自私到极致的私心,他想他,竟然就这样把他拴在自己身边。
铁林把自己的大眼睛睁得更大。
“冯先生……”
这位冯先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停在了房间中间,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
“从今天开始,就住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
什么意思?铁林张开了双唇,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想要更近一步,也知道可能带给自己的是什么。
“永远也不要去胭脂胡同。”
“那不行呀,我的东西……”
“关宝慧那里留着的,胭脂胡同里放着的,全都在这儿。”
冯青波说着,越来越激动,脸颊反而先发红了。
这算什么?铁林终于知道了,原来在纵容的是自己。
可是,自己就这么下贱吗?贱到这样被他随意的支配着?但……难道不是吗?
“冯青波……”
“小了点,可是你也没什么东西,所以也不挤……”
他解释着,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解释,这是自己的下属,这是比自己柔弱百倍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张脸,就会不自觉的感觉到紧张,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在那里解释。
“冯。青。波。”
铁林一字一顿的说着,又是气,又是怕,真想给他一个耳光子,可又不敢,泪水聚集在眼底,眼眶仿佛是被红色的花瓣给染了色,可那些眼泪最终也没掉出来。
“我……”
他逃了,他逃了,他唯一的伎俩,冯青波没有抓住他的手腕,虽然他完全可以。
在这冰冷的夜里奔跑着,也许不只是在逃避,因为逃出去的路上,迈出去的每一步都那么相似,没有办法不去追忆。
啊!
这似曾相识的夜!
值得被咒骂一辈子的夜。
夜为什么那么黑那么冷,他的肢体,他的全部,似乎要被冷风撕碎。
跑着,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冷多一点还是疼多一点。
砰砰跳的是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是的,一切都是循环,他又跑到了那片冰面上,幽深的蓝,很结实,他跪下,手指在上面乱划着,想要挖出一个洞,想把自己埋进去,想让自己溺死在里面,想让自己冻死在那里,本该怕本该哭的——只是眼眶发红,哭不出来。
冯青波还是跟了出来,在黑暗里远远的看着他在自己的漩涡里疯狂着,在等待,等待他精疲力尽,直到他瘫倒在那一层冰面上,像是水面上沉睡的一片叶子。
冯青波走到冰面上,低头看着他。
“不冷吗?”
他终于开始哭了,眼泪泉水一样的涌出来,脸上的表情却一点都没变。
“没用吧,这都不会。”
躺在冰上,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冯青波没有把他拉起来,而是选择和他一起躺下,躺在他身旁,夜那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声音。
“是我的错,我把你接过来,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杀死我。”
“你没错,错的是我。”
“因为我期待你来,期待你到我身边,我每天都在期待,像野蛮人期待太阳那样期待……可是,你怕我,你为什么不应该怕我呢?我是一个如此彻底的坏人。”
“你想要我当你的人。”
“是。”他一下子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这并不难,这也不难承认,“想得要命。”
“你要我怎么样,都没关系,就算我被你弄完以后践踏,杀死,都是我活该。可我希望你不要……”
“不……”他抓住了他的手腕。
“冯青波,因为你,是一个坏人,可我……我是个小人,我比坏人更糟糕。”他柔弱的尝试把他的手甩开,他竟然松了手。
“那我送你回胭脂胡同……”
“我杀过一个人。”
“嗯。”
“我把他藏在这里,冰底下。”
“什么人?”
“好人,最好的人。我杀了他,把他丢下去。”
“死掉的好人很多。”
“很多很多好人,从前有一个好人……”他顿了一下,薄嘴唇微微张着,迟疑了很久,“另外一个好人,我杀了他,他让我逃,我还是杀了他……”
“……”
“我总是在背叛,我怂,可我坏呀……我坏的要命啊……”
“……”
“我脏,我脏的要死,谁来我都不拒绝……”
“……”
“怎么样?够吗?觉得我恶心了吧,恶心就直接杀死我吧,省的弄我脏了你自己……”
“这不是你的错。”
他终于在他的肩头肆意的哭起来。
夜深了。
—TBC—
NOTES:
我在写躺在冰上的时候我脑子里的画面,水平太差了,表现不出来……
嘿嘿,快乐,我想宠他,他再坏我也想宠他,把他宠上天……
辞职的半年里,为了寻找对摄影的方向与热爱,围绕地球跑了半圈。去过最远的南美洲、浓郁色彩的墨西哥、最资本的美国、神秘的印度等等。
接下来的2020年 最希望能拥有的生活状态就是可以把所有物品都放在一个不大的背包里,下一秒就可以出发前往任何地方。
本组作品最后一张图是我个人微信公众号,可以看到我对2019年的摄影作品总结,回馈大家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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