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O】电梯故障
【配对】AC无差
【简介】看完S2E06之后的脑洞,快速摸一下。
【正文】
亚当·扬十五岁,在塔德菲尔德附近的城镇上读高中一年级。平时住校,周末回家,喜欢狗狗、爸爸、妈妈、暑假、冰镇汽水、塔德菲尔德和朋友们,讨厌青椒、作业、唠叨的老师和考试。
但世界毕竟不是绕着前任撒旦之子转的。他此时正坐在教室里,而他的数学老师D先生30秒前刚刚抱着厚厚一沓考试卷进了电梯。教师办公室在七楼,考场在二楼,几分钟后D先生就会走出电梯把考试卷抱进考场派发给学生们,人手一张。
除非电梯坏了。
前任撒旦之子坐在座位上转铅笔玩。
D先生抱着考卷看头顶的电梯显示屏。屏幕上的数字从7变......
【配对】AC无差
【简介】看完S2E06之后的脑洞,快速摸一下。
【正文】
亚当·扬十五岁,在塔德菲尔德附近的城镇上读高中一年级。平时住校,周末回家,喜欢狗狗、爸爸、妈妈、暑假、冰镇汽水、塔德菲尔德和朋友们,讨厌青椒、作业、唠叨的老师和考试。
但世界毕竟不是绕着前任撒旦之子转的。他此时正坐在教室里,而他的数学老师D先生30秒前刚刚抱着厚厚一沓考试卷进了电梯。教师办公室在七楼,考场在二楼,几分钟后D先生就会走出电梯把考试卷抱进考场派发给学生们,人手一张。
除非电梯坏了。
前任撒旦之子坐在座位上转铅笔玩。
D先生抱着考卷看头顶的电梯显示屏。屏幕上的数字从7变成6,然后是5,再然后它突然闪了闪——闪出一个红色感叹号。
运行故障,D先生被困在电梯里。
运行故障。
通往天堂的电梯晃了晃,一连串怪声吱吱嘎嘎地从底部传来。
“别担心。”梅塔特隆说,“这是天堂刚换的新电梯,出不了什么问题。”
“啊,当然,出不了什么问题。”亚茨拉菲尔不想让上帝代理人尴尬。
吱吱嘎嘎的怪声很快消失了,电梯厢也停止了晃动——它进入完全静止的状态,不晃,也不动,卡在从人间升往天堂的途中。
梅塔特隆沉思了几秒,然后看向亚茨拉菲尔:“我对这个叫电梯的东西不太熟悉,毕竟——”
“啊,我理解。”亚茨拉菲尔很善解人意地说,“毕竟你是上帝代理者,代理者没什么机会亲自下到人间来。我猜你是第一次搭乘电梯?”
“确切来说是第二次。”
“那么请问上次是什么时候呢。”
“四千多年以前。”梅塔特隆耸耸肩,“那时候还没有‘电梯’这个说法,你记得吗,我们管这个直上直下的东西叫移动盒子。”
“当移动盒子出现故障的时候该怎么办呢?”亚茨拉菲尔问。
说实话他有点焦虑,可他现在毕竟是跟梅塔特隆待在一起,而梅塔特隆是全能之主的代理者,一个无比非凡的存在。没什么好担心的,梅塔特隆一定知道该怎么处理故障,不管发生故障的是电梯还是移动盒子,原理上都是一样的。
梅塔特隆十分笃定地伸出一根手指头:“我们会这样做……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奇迹。”
然后他在虚空中点了几下。
亚茨拉菲尔露出欣慰的笑容。你看,他果然知道该怎么办,没什么好担心的。
一、二、三——三秒钟令人尴尬的寂静后,电梯厢底部再次传来吱吱嘎嘎嗡嗡的怪声,然后整个电梯厢都开始震动。
“马上就会恢复正常了。”梅塔特隆十分肯定地说。
亚茨拉菲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想说这个情况看起来并不正常,电梯厢震得太厉害了,不管是人间的电梯还是通往天堂的电梯正常情况下都不会这样,可梅塔特隆胸有成竹的表情让他开不了这个口。
在上帝代理人身边,亚茨拉菲尔试图保持乐观。但随即电梯厢突然开始逆时针旋转,而且越转越快。
梅塔特隆尴尬地看着亚茨拉菲尔,亚茨拉菲尔惊恐地看着梅塔特隆,然后他们同时被高速旋转产生的巨大离心力向两边甩了出去,一左一右挤在电梯角落里,十分无助。
非凡的上帝代理人再次伸出他的手指,与此同时电梯厢开始表演自由落体,而亚次拉菲尔的乐观彻底消失了。
在通往天堂的电梯厢开始自由落体时,克鲁利的老爷车刚刚开出街口。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沙克斯把公寓还给了他,现在他准备连闯十六个红灯一路开回公寓去,然后把自己用枕头埋起来睡个昏天黑地,等睡醒了再考虑是不是真的没什么大不了这个问题。或许他可以再睡一整个世纪,两个世纪也没问题——反正亚茨拉菲尔回天堂去了,去接替加百列当什么去他妈的至高无上大天使长了,他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没人会来叫他起床,他也不用担心天使在人间会无聊或者遇上什么麻烦。
反正亚茨拉菲尔不在人间了。
克鲁利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当时他们站在初生的星云和恒星边,亚茨拉菲尔说这一切是为了能让人类在地球上仰望浩瀚星空并赞美伟大的造物主,而伟大的造物主打算在六千年之后就让这些东西彻底消失。
那这还有什么意义呢——当时克鲁利是这样问的。他现在依旧搞不懂这到底有什么意义,连“这有什么意义”这个问题都显得没什么意义,或许意义本身就没有意义。没什么会恒久不变,创造出来的东西迟早都会消失,用六千年时间寻找到的答案也会消失。
他脚下猛踩油门,觉得脑子里有一长串十分蹩脚的绕口令,然后就在后视镜里看见了一缕黑烟。
烟是从亚茨拉菲尔的书店那个方向升起来的。
本特利的喇叭响了两声,听起来像是提醒。
“我知道,我知道,可能是他的书店烧起来了,或者是——鬼知道书店附近什么玩意儿烧起来了。可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克鲁利皱着鼻子说,“你以为我还会像四年之前那样冲进火里?亚茨拉菲尔不要他的书店了,烧就烧吧。”
“滴滴——叭——滴——”
“嘿,亚茨拉菲尔的确不要他的书店了,他只是在重复事实,并不是在——”克鲁利耸着肩撇撇嘴,“并不是在含沙射影地说他不要我了。”
“滴嘟滴嘟——滴——”
“可你刚刚也听到他是怎么说的了。他跟我说话的样子像个上门推销员,相当自以为是,推销内容是恢复天使身份跟他一起回天堂,还让我给他当副手。知道吗,通往地狱的路就是用他这种上门推销员铺出来的。”
“叭叭——滴——”
“够了,我不会再做那么傻的梦了。没有‘我们’,始终都是‘我’和‘他’,一个卑劣的坏恶魔和一个高高在上的好天使。至于这六千年和上一次世界末日的事儿……我们能当它从来就没发生过吗?”
“嘟嘟嘟……滴嘟嘟——叭——”
“你别这样,我一点都不难过。恶魔不难过,更不会哭,只会生气,我们恶魔没有流泪这个功能。”克鲁利说着吸了吸鼻子,把鼻涕和眼泪努力吸回去。
本特利的喇叭又响了两声,然后停在道路中央不动了。
那天苏活区的居民们看见一辆黑色本特利老爷车一个急刹车停下,然后突然调转方向开始逆行,在逆行的路上超速驾驶并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事后一目击者是这样说的:“那辆本特利的司机似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交通规则,完全不管路上其他车辆的死活。要我说,只有地狱里出来的恶魔才会这样开车。”
在所有天使中,亚茨拉菲尔是最熟悉人间的一个。
他了解所有人类的语言,对多国人类美食都有相当深入的研究,也多少了解一些人类的现代科技。至少,当电梯发生故障并开始自由落体的时候,亚茨拉菲尔知道该如何用人类的方式来保护自己的人类躯体。他用一个相当标准的姿势抱头蹲在电梯角落里,而梅塔特隆则站得笔直,依旧在挥舞手指施展一个又一个奇迹。
奇迹的确有效果,但不多。
当电梯厢伴着一声巨响坠至地面时,亚茨拉菲尔感到一阵剧烈的震颤,随即一片白光在眼前炸开——梅塔特隆的人类躯体在他面前消散,上帝代理人摆脱躯体和“移动盒子”的束缚,以灵体形式升往天堂。
在同一个瞬间,亚茨拉菲尔听到自己大脑里响起“叮”的一声。
他有点恍惚。
像是遮罩在意识之上的雾气突然被风吹散了,而它逐渐散开的时候亚茨拉菲尔才意识到雾的存在,同时发现那片即将散去的雾里混着其他东西,看起来似乎是很短很短的一段记忆。
亚茨拉菲尔蹲在电梯里,努力想看清混在雾里的东西是什么,但它散得太快了。
叮——电梯厢的门开了,克鲁利站在门外。
破破烂烂且不断冒着烟的电梯很快消失了。
亚茨拉菲尔走到克鲁利身边,橄榄色的眼睛里装着很多问题。
“你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克鲁利抬着下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酷,虽然几分钟前他差点对着冒黑烟的电梯哭出来。
“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亚茨拉菲尔看起来相当困惑。
克鲁利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然后他相当不可置信地看向亚茨拉菲尔:“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不知道啊。”天使的五官皱在一起,像块皱巴巴的奶油蛋糕,“我记得玛姬和妮娜离开了,梅塔特隆来找我——”
“对,梅塔特隆来找你。然后呢?”
“然后他给了我一杯燕麦拿铁。真奇怪,天使都不愿意碰触人间的东西,尤其是食物,他居然会给我买燕麦拿铁。”
“然后呢?”
“然后我就——”天使扁着嘴,“突然发现自己在下坠的电梯里,然后就看见你了。”
他看上去相当无助,皱巴巴的奶油蛋糕快要融化了。
克鲁利保持着那个很酷的姿势摘下墨镜,蛇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亚茨拉菲尔。墨镜是很好的伪装,能把情绪藏起来不让人发现,因此摘下墨镜之后他看起来就没那么酷了,眼睛像是两块被打碎后匆匆拼凑在一起的金色玻璃。
现在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梅塔特隆递过来的咖啡影响了亚茨拉菲尔的思维,而刚刚的电梯故障让上帝代理人无形体化了,奇迹的效用也随之而消失。好消息是上门推销员一样的亚茨拉菲尔是受梅塔特隆操控的,那段令人心碎的对话并非亚茨拉菲尔内心真正的想法;坏消息是亚茨拉菲尔根本不记得自己被操控期间都发生了什么,于是他们之间的那个吻也被遗忘了。
“亲爱的,你怎么了?”亚茨拉菲尔抬头看着克鲁利的眼睛。他根本不记得从梅塔特隆手中接过那杯燕麦拿铁后都发生了什么,也不明白克鲁利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只知道这表情让他心里很难受。
克鲁利的眼睛躲闪了一下:“奇迹效用后遗症,没什么。”
“你别想骗我。”亚茨拉菲尔凑近了一些,“你能根据我的语气判断我遇上了麻烦,我也能根据你的语气判断出你现在的情况绝对不能用奇迹效用后遗症来解释,你得告诉我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后他眨了眨眼,那双橄榄色的眼睛里突然有了湿漉漉的水汽。
“上帝啊——”天使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我是不是对你说了些很过分的话?我是不是——”
“天使,我问你一个问题。”克鲁利打断他,“如果现在有人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回天堂去顶替加百列的位置,而且可以带我一起回到天堂,你会——”
“别犯傻了,亲爱的。”亚茨拉菲尔眼睛里的水汽立刻消失了,“我们花了几千年才走出立场和阵营的牢笼,我为什么要回去?”
他说着向旁边挪了一小步,表情有些嫌弃:“天堂里没有我喜欢的东西,也没有你喜欢的东西,我们现在的生活就很好……再说我知道你对天堂是什么看法,你是不会想要回去的,而我不想强迫你做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
克鲁利看着亚茨拉菲尔。他把墨镜戴回脸上,感觉压在背脊上的无形重量正慢慢消散。那团重负完全消失时他摇摇晃晃地走向天使,弯腰露出蛇一样的笑容:“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亚茨拉菲尔又变回皱巴巴的一块奶油蛋糕。
“可你几天前让我跳道歉舞。这个让我很不开心。”
亚茨拉菲尔扁着嘴闭上眼睛:“亲爱的,不要转移话题。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显然我有一定程度上的记忆缺失,我希望你先告诉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这段时间也没发生什么要紧的事,主要是——”
“天啊,太好了。”亚茨拉菲尔的双肩明显松懈下来。
“主要是我们接吻了。”
操,他竟然真的说出来了。
亚茨拉菲尔瞬间站得笔直。
“就是,你知道吧,人类之间常常做的那种。我的嘴贴在你的嘴上,湿漉漉的,然后我们的舌头相互拥抱再交换小部分的口水。”克鲁利怪声怪气地说。他希望自己此时看上去又酷又迷人,但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绕了三五个圈打成了麻花结。
亚茨拉菲尔愣了几秒,嘴巴张开再闭上,下意识伸手去碰触嘴唇然后又飞快缩回来。整个人像只忐忑不安的鸽子,眼神则像喝了兴奋剂之后四处乱窜的兔子。
最后一个相当不文雅的词从天使嘴里溜了出来。
克鲁利耸耸肩:“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吧?人类之间经常这么做,我觉得我们或许也可以偶尔来那么一两次。”
“可是我完全不记得啊,这不公平。”亚茨拉菲尔抿着嘴,无助又委屈。
“你听起来像是在责怪我背着你偷偷吃光了所有夹心饼干。”
“比这个严重多了。”天使的语气更无助了,“夹心饼干怎么能和亲吻一样呢,你怎么能说这段时间没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我们明明都接吻了。”
克鲁利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亚茨拉菲尔。他不确定自己的做法是否明智。那个吻太冲动,对天使来说或许太快了些。或许他根本不该说出来,反正亚茨拉菲尔不记得,他们可以当这个吻从来不曾发生。
天使原地转了两圈,然后低头向书店走去,克鲁利跟在后面。
书店门在他们身后关上,室内光线昏暗,细小的尘埃在一排排书架之间浮动。熟悉的地方,克鲁利想。几分钟之前,他认为自己以后再也没机会跟亚茨拉菲尔一起回到书店里来了,可现在他们又站在了这里。无论是在人间、天堂还是地狱,世界上的事似乎永远变化无常。
亚茨拉菲尔在桌前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转过身来:“因为我完全不记得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所以——”
“所以你希望当那个吻没发生?”克鲁利故作轻松地摊开手,“当然,没问题,一点问题都没有。”
“所以能再给我一个吻吗?”亚茨拉菲尔说,“我一点都不想忘记这个。”
当时是下午三点半,工人们正忙着解救被困在电梯里的D先生,逃过考试的前任撒旦之子亚当·扬心情很好。
他趴在窗沿上探出头去,感受夏天的阳光,盼着即将到来的周末和不久后的暑假,想着他在塔德菲尔德的绿地、小屋和狗狗。
亚当·扬在阳光里眯着眼睛抬起头,看见风从头顶经过,去亲吻一片柔软的云。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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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乙女】修仙人在霍格沃茨①⑨
原女预警。
东方剑修来到霍格沃茨的故事。
老婆是小天狼星和卢平。但是——剑修的大老婆永远是老婆剑。
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新时代社会主义修仙人。拒绝歧视拒绝封建主义害人思想。
立志于把原著的所有苦大仇深都变成欢乐喜剧人。
因为是欢乐喜剧,所以不建议过度考据。会对原著走向进行一定改编。
特别是把狼和狗都捞回来。
一开始的时间线是第三部,世界线已变动,请不要太严格考究。(_| ̄|○)
以上,请入席开餐。
*☼*―――――*☼*―――――
哈利.伟大的救世主.被选中的孩子.大难不死的男孩.波特——
现在正在校医院挨训。
没有人会喜欢大半夜被叫起来加班,庞弗雷夫人也不例...
原女预警。
东方剑修来到霍格沃茨的故事。
老婆是小天狼星和卢平。但是——剑修的大老婆永远是老婆剑。
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新时代社会主义修仙人。拒绝歧视拒绝封建主义害人思想。
立志于把原著的所有苦大仇深都变成欢乐喜剧人。
因为是欢乐喜剧,所以不建议过度考据。会对原著走向进行一定改编。
特别是把狼和狗都捞回来。
一开始的时间线是第三部,世界线已变动,请不要太严格考究。(_| ̄|○)
以上,请入席开餐。
*☼*―――――*☼*―――――
哈利.伟大的救世主.被选中的孩子.大难不死的男孩.波特——
现在正在校医院挨训。
没有人会喜欢大半夜被叫起来加班,庞弗雷夫人也不例外。
她刚刚从校医院旁的休息室赶来,治好了罗恩.韦斯莱受伤的腿——临时处理及时,她只需要稍稍挥动魔杖,准备一点消炎药,然后让这个倒霉孩子留院观察就行了。
然而她刚刚回到休息室,海格就抱着卢平冲了过来,词不达意了半天庞弗雷夫人才能理解到,卢平忘了喝狼人药剂,误闯禁林后受伤给马人送回来了。
先不提马人为什么会这么友好的把狼人送回巫师的地盘,卢平怎么在还是夜晚的时候就恢复人类外貌已经很让庞弗雷夫人摸不着头脑了——好在卢平身上的伤也经过了紧急处理,实际上并不算什么大事。
庞弗雷夫人忙忙碌碌了好一阵,刚刚坐下来喝一口热茶,就听见哈利.波特咋咋呼呼闯进来的声音,后面还跟着几个同样不淡定的教授。
忍耐,庞弗雷夫人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忍了下来,庞弗雷夫人从不多问。听完邓布利多简短的解释之后同意让教授们帮忙检查一下那个可怜的布莱克的状况,自己接手了昏迷的温常阳。
然后庞弗雷夫人的火气就压不住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乱来的学生了——”她一边忙着调配药剂,一边指挥家养小精灵清洗温常阳头上的伤口,“这么严重的外伤!这么年轻的孩子——你们不会先把她送过来吗?!”
“呃……”
刚刚擦干净脸的哈利.波特,一声都不敢吭。而赫敏在看见小精灵们剪掉了温常阳一些头发好帮她清洗头上的伤口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红眼眶了。
在来的路上他们就已经被麦格教授训了好一顿了——尽管他们英勇的行为得到了表扬,但是这一切都太危险了。
没办法,作为院长,的确是应该提醒学生不要犯险——虽然真正能被归类到明知故犯的只有温常阳一个人,但是鉴于温常阳现在还昏迷不醒,弗立维教授也只有着急的份。
“我不排除脑震荡的可能,虽然她能够再行动一阵让这个可能降低——但是这个伤口真的非常危险——”
当然,哈利来的时候就已经按照温常阳的叮嘱想好了说辞,把温常阳的受伤原因,丢到了彼得.佩迪鲁头上。
赫敏立即反应了过来,接着他的话说是彼得捡到魔杖后首先攻击了温常阳。而拄着拐杖过来看情况的罗恩,也迅速懂得了两个人的眼神,连连点头说没错,就是那个叛徒干的。
庞弗雷夫人从不会细问受伤的前因后果,只关心病患状况,而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则在听说后气的发抖。
“难以置信!”麦格教授提高了嗓音说着,“他们曾经那么要好——”
魔法部的人很快就赶到了,面对关在地牢里面,本该是追封授予了梅林十字勋章的彼得,福吉再想周旋结果,隐瞒他当年未经审讯就给西里斯.布莱克定罪的事情也毫无办法。他只能把彼得交给摄魂怪关到阿兹卡班,说着会尽快定下彼得的罪状,同时恢复了西里斯.布莱克的名誉。
(当然,澄清用的登报信息写的非常的——委婉,很好的回避了魔法部的失误。
“魔法部真的都是一群狐狸!”看着报纸的赫敏不满的说着,盘着她肩膀上的克鲁克山也不开心的喵喵乱叫。)
冤罪者得以澄清,背叛者得到惩罚。
尽管哈利也对魔法部的操作感到了不满,但是布莱克可以恢复清白这件事情盖过了一切。
比起第二天就变得生龙活虎的罗恩,很快就站起来说自己没事了,赶回去处理一堆破事的布莱克。平常看起来最结实的温常阳,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
哈利他们一起去看望她的时候,正好遇见了温常阳几个室友,还有一堆拉文克劳,赫奇帕奇的同学们。(大概是因为大家都考完了所以都有空来了)加上和哈利一起来的格兰芬多们,校医院人顿时多到要让庞弗雷夫人发火把他们一起赶出去。
温常阳的床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零食,哈利觉得她醒来之后,一不小心就会被埋进零食堆里面。
哈利和赫敏罗恩留的很晚,赫敏还很闲不住的,和家养小精灵一起帮忙慰问品暂时都收了起来。
“她什么时候能醒……”罗恩不免担忧的说着,“她看起来真糟糕,像个瓷娃娃一样。”
“我不清楚,但是Sunny一直很坚强,不是吗。”哈利不确定的回答着,“说不定明天她就醒了,她只是累坏了,睡得久了点。”
“没错,庞弗雷夫人不是也说了吗,阳阳只是外伤看着吓人,她已经检查过了,没有大碍的。”赫敏把带来的捆仙索又放回来自己包里面——魔法部带走彼得的时候,这个还是求助邓布利多才想办法解开的。
“……阿娘。”
“……刚刚是她在说话吗?”赫敏弯下腰凑近听了听,抬头看着对面两个人。
“好像是。”
“好像是在说梦话……”
“阿娘、阿娘……”
“别去、别去……求你了……别去……”
“她在说什么,你听得懂吗?赫敏。”
“……我中文没有好到那个地步,而且阳阳说的好像还是方言。”赫敏担心的帮她擦掉了眼角的眼泪,“她肯定是做噩梦了。”
他们不得已喊来了庞弗雷夫人,对方很有经验的喂温常阳喝下了一点无梦药剂。
“被摄魂怪袭击后是容易出现这种症状。”她担忧的说着,“可怜的孩子,快些醒来吧。”
温常阳是在哈利他们离开后,接近午夜时分才醒来的。
虽然有些头痛,但是她第一反应是坐起来先确认自己的位置。在发现自己身处校医院之后,温常阳松了一口气。
温常阳在床头看见了赫敏留下来的报纸,还有一个纸条。报纸的首页就写着“曾经的疯子沉冤得雪,忍辱负重的英雄”这种花里胡哨的标题。还是赫敏的纸条写的简洁明了。
“布莱克先生已经沉冤得雪,佩迪鲁被关进阿兹卡班了。
你的绳子被邓布利多教授解开了,暂时先放在我这里,等你醒了我就还给你。”
温常阳看完纸条,长舒一口气。她甚至肚子都饿了起来,开始四处寻找自己的储物袋,想着能不能找到一些点心。
她下床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脚上都包了绷带——她根本不记得自己的脚上有受伤。不得已她只能小步挪动了几步,拿到了自己的储物袋的同时,也发了同学们来看望她的时候送来的零食山。
看来大家真的很了解她了。
温常阳感激的拆开了一包曲奇饼干,仓鼠一般,蹲在零食堆前面咀嚼了起来。
她切开海格送来的蛋糕的时候,听见了犬类行走的脚步声,回头就看见一只银白色的狼溜了进来。看见她吃着曲奇饼干,回头过来还愣了一下,停在了原地。
是狼欸。
不是狗欸。
银色的狼欸——
温常阳的犬科之魂发动了。
她不由得兴奋的向那只看起来无害的狼招了招手,然后自己一个不稳就坐到了地上,把自己埋进了零食堆里面。
温常阳被糖果盒子的硬角碰到了额头的伤口,不由得吃痛的“嘤”了一声。
她丢脸的准备爬起来的时候,那只白色的狼已经走了过来,无奈的帮她扒开了埋住她的零食盒子。
“……教授?”
她看着白狼无奈的表情,还有细细绒毛下几条熟悉的伤疤。
“教授!”她笑着说,“好可爱!不对,好酷哦!”
“是变形咒吗!还是喝药造成的?”她小声问着,“会感到难受吗?”
白色的狼摇了摇头,用爪子拍了拍她的手臂,示意她快点坐起来。
而温常阳坐起来也没有消停下来,而是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卢平:“可以摸一下吗?”
“……”
“可以摸一下吗!就一下!”
卢平见过温常阳对于犬类的喜爱,忽然有点能够体会到老友在山洞里面的时候无奈心情。
但是面对温常阳亮晶晶的眼睛,卢平还是低了低头,贡献出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
卢平其实知道自己不应该用这个样子过来。
他完全可以等明天,月圆之夜彻底过去,他恢复人类的外貌之后,再来看望温常阳。
只是当他待在办公室里面,难熬的等待着度过这最后一天月圆的时候,来帮忙收拾的家养小精灵提及了学校的不少学生们都去看望了温常阳,更让卢平为她一直昏迷不醒感到了担忧。
当他变成一只无害的狼,趴在自己办工桌下面的时候,他忍不住不断把自己的脑袋埋在爪子下面。
他忽然很想见温常阳。
巫师变成狼人的形态的时候,直到彻底恢复原状前。往往是没有意识和记忆的。
但是他能够记得,记得自己倒在地上,浑身疼痛的无法动弹,能够记起马人们瞄准他的弓箭,还能够记起少女突然出现,挡在他身前的场景。
他记得少女焦急的语调,记得她慌张的眼眸,还得她说的。
“他只是莱姆斯.卢平。”
莱姆斯.卢平很久,很久没有这么鼻酸的感觉了。随着年岁增长,他的情感也逐渐的平稳的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湖水。
他上一次这么鼻酸的时候,还是看见了西里斯和詹姆成功变成狗和鹿的模样,看着他们拼命的想办法收集变身阿尼马格斯的材料,看着他们举起成功的变身药水的时候。
那时候年轻的卢平忍不住鼻酸眼热,之后被西里斯重重的一拍肩膀,四个人勾肩搭背,笑成一团。
卢平很久没有这种鼻酸的情绪了,他的心脏甚至为此嘣咚嘣咚的,剧烈跳动起来,怎么也停不下来。
他想,他可真是一个不稳重的老师,把温常阳那么小的学生跟自己的老友们划上了等号。
不过说起来,他们成功成为阿尼马格斯的年纪,实际上也与温常阳差不多。
卢平混乱的想着,温常阳真不该被分到拉文克劳,她果然应该被分院帽分到格兰芬多才对。特别是西里斯跑回去收拾老宅前还跑到他办公室来找他,叽里呱啦的说了半天,也在说着,为什么温常阳不在格兰芬多,多么勇敢的好孩子,她就是勇敢的狮子。
他思维混乱的想了半天,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悄悄溜出自己办公室,走在城堡的楼梯上了。
白色的狼纠结的转了几圈,重复着“要不还是回去吧”和“来都来了”这些想法和动作。最后把自己混乱的思维和脑热的行动都归结为了变成狼的后遗症,认栽的走到了校医院。
然后他就看见温常阳像只小仓鼠一样蹲在朋友们送来的零食山面前,看见自己后还毫无警惕,一不留神把她自己摔进了零食堆里面,埋了个彻底。
卢平的心,平稳的落下来了。
他无奈的贡献了自己毛茸茸的脑袋,竖起的尖耳被少女软乎乎的揉着,揉的他心脏又不老实的蹦跶起来。
“教授,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点头。
“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刺伤你的,霓晷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保护我而已。”
点头。
那种情况下,西里斯的第一反应都是变回狗跟他打一架再说,更不要提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的温常阳了。
“教授,成为阿尼马格斯难不难啊。”少女坐在地上,好奇的问着。
卢平伸出爪子按住了她要摸到自己肚子上的手,同时阻止了温常阳这危险的想法。
就温常阳那危险的魔咒课、变形课和魔药课成绩,还是免了吧。
说起来魔药课,醒过来的斯内普还愤怒的冲回了学校说要揭发他们,结果得知了西里斯已经洗脱冤屈之后,那个表情真的十分精彩。
为了温常阳那可怜的魔药成绩,卢平甚至还认下了,是他用无声咒击晕了斯内普——虽然斯内普很明显不相信——他明天变回来之后要提醒温常阳,不要自己说漏嘴了。
斯内普的确对此十分不满,甚至还无意间在早餐时候说出来他是狼人这个事情。不过因为西里斯的沉冤得雪,加上哈利他们接受采访时候的极力渲染,卢平意外的没有被家长们反对——实际上马尔福那样的,好几位斯莱特林的学生家长是提出了异议,但是都被邓布利多以“卢平教授英勇的保护了学生”等原因挡了回去,甚至说服了福吉出力为他们证明。
(大概代价就是西里斯和邓布利多都容忍了福吉那含糊不清的澄清报导。)
老实说,卢平的确有再想,自己还适不适合再继续任教。他也和邓布利多认真的谈及了此事,而对方依旧极力挽留他。
卢平对此一直摇摆不定,而此时,面对好玩一般,面团似的揉着他脸颊的少女,他只是想起来少女在密道里面和朋友说笑,说一定要卢平教授,年年都给她一个“O”。
“教授,能让我摸摸尾巴吗。”
卢平伸出爪子,表示了拒绝。
卢平一直陪着她到了转钟,之后提示她要好好休息,就再次溜回了自己都办公室。
第二天白天他来探望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都拎着一堆零食点心的哈利罗恩加上赫敏。
“……你们这是怎么了。”他不由得帮忙扶了一下哈利带来的点心堆,“Sunny都要被零食埋起来了。”
“我知道,不过这是西里斯寄过来的。”哈利有些无奈的说着,“飞来了三只猫头鹰,它们都累坏了。”
“要不是布莱克先生现在忙的抽不开身,我觉得下一个飞过来的就是他了。”赫敏打趣的说着,先一步走进门。
然而他们低估了温常阳的交友能力——得空的学生们又轮着来看了她一波,在发现她醒了之后,一起瓜分了堆在一起的零食。哈利他们来了之后,也被她拉入了消耗慰问品的大军。
不过就在他们瓜分西里斯寄来的昂贵甜品的时候,邓布利多走了进来。而庞弗雷夫人也终于受不了这么吵闹,把先前来探望的学生们请了出去。
邓布利多来关心了一下温常阳的伤势,被告知温常阳生龙活虎,甚至下午就可以出院。
“魔法真的很神奇。”她摸了摸自己刚刚拆掉绷带的额头,“一点疤都没有留下,剃掉上药的头发也长出来了。”
“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回去被我哥哥知道了。”她轻松的说着,“他不喜欢我冒险,会很严厉的教训我的。”
“毕竟阳阳的哥哥真的很心疼她。”赫敏补充道,“巴比巴克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了。”
“可他会打我屁股欸。”温常阳顿了一下,偷偷和赫敏耳语,之后得到了她同情的表情。
“……很抱歉,Sunny,恐怕你要失望了。”邓布利多犹豫了一下说,“我已经寄信给你的家人了。”
“——”
“你的表现太过令人称赞,我本来认为,作为校方一定要有所表示,才能彰显我们对你美好品格的看重。”
啊,完蛋。
温常阳的小眉毛耷拉了下来,露出来了一副大难临头的表情。虽然邓布利多一再强调他写的都是赞美之词,而且信件应该会由大使馆直接转递到温常阳的老家,但是温常阳的表情变得更可怜了。
蓬松猫猫耷拉了下去,变成了趴在地上的可怜猫猫。
“我要被太爷爷打板子了……呜呜……我要回外公家躲一躲……呜呜……”
她委委屈屈的说着,让老人家都变得有些愧疚了起来。一再表示下次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会直接对她表示嘉奖,不会寄信给她家里面了。
“那您记得要给我加分哦。”她委屈的补充着,惹得一边的罗恩笑了起来。
“没事的,Sunny。”他说,“实在不行,你可以来我家躲躲,我妈妈可欢迎客人来了,哈利就经常来我们家住!”
“我家也很欢迎你。”赫敏跟着说了一句,然后熟练的撕开一包多味豆放在她手上。
“是的,我家、我是指,我和西里斯都很欢迎你。”哈利的语气里面还带着几分期待,“他说了,已经帮我准备了一个很酷的房间,我们可以在里面聚会,他也会大家都准备房间的,我们可以一起玩。”
“谢谢……”温常阳勉强打起来几分精神,“我暑假会尽量早点回来的,”
学期的最后一天,他们的考试成绩都出来了。温常阳打开自己的成绩单的时候表情丰富,开开合合了好几次,最后把羊皮纸塞给了帕德玛,捂着脸麻烦她来帮自己看看魔药课有没有合格。
“合格了,合格了,是A呢。”帕德玛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你都合格了,黑魔法防御课是O,占卜课也是,哦,这回麦格教授也给了你一个O。”
她笑嘻嘻的帮她报着成绩:“肯定是因为你帮忙救了格兰芬多的学生,我还记得你把茶壶变成乌龟的时候,乌龟的壳是陶瓷的呢。”
“……不会被学生检举吧?”
“不会,成绩单是个人的。”帕德玛拍了拍她,“放心吧。”
感谢麦格教授的好心肠,还要感谢卢平教授勇于帮她背了一个锅——她这几天也发现了,斯内普教授看着他的眼神,简直是想杀了他。
第二天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到站的时候,罗恩收到了布莱克送的一只新的猫头鹰——虽然它的确是先把寄给哈利的信送了过来,但是布莱克先生在最后写明了,这是送给罗恩的礼物,补偿他因为这些事情,失去了自己的宠物耗子。
“他说,本来还想送给你一只宠物的,补偿你失去了一只帅气的狗。”哈利看着信尾笑道,“但是鉴于他没发找到比HEI更优秀的狗狗,你回老家也很难把宠物带回去,西里斯只能表示抱歉。”
“没有关系,说不定开学我就能把阿宝带来了呢。”温常阳坐在靠窗的位置说着。
“我早就想问了,阿宝是你的狗吗?为什么带不来霍格沃茨。”赫敏纳闷的问着,“是有什么手续问题吗?”
“啊,的确是手续不好办,但是阿宝不是狗。”她笑着说,“阿宝是我的熊猫。”
“……”
“……”
“……我记得熊猫是你们那边的国宝吧。”
“没错,但是那是三叔亲自抓给我的,而且阿宝他和大白一样,有灵根哦。”
“……”
他们估计明年也不会见到温常阳的宠物了。
“嘿,今年夏天会有魁地奇杯,Sunny你能赶回来吗。”罗恩开心的想了起来,“我爸总能搞到票!”
“说不定呢,因为阿兄的研究项目,他总是会提前来英国。”
“到时候你来了,记得要来我家玩,住我家,或者哈利那里也不错!”他畅想着,“今年终于不用担心怎么联系哈利了,我们可以一起约着打魁地奇!”
温常阳和哈利他们一起走下站台的时候,果然看见了自己面色不善的阿兄。温常明很不客气的一手接过她的推车,一手就来拧她耳朵。她卖了好几句可怜,才抱着阿兄的手臂,委屈的让他消停。
“回家让曾祖收拾你。”他不客气的说着,准备带温常阳走出车站。
她穿过站台的立柱前,看见了来接哈利的布莱克先生——他们也看见她了,再一起远远的冲她挥手告别。
布莱克先生看起来好多了,不仅是干干净净,甚至打扮的很是潇洒。
“记得——要来看魁地奇杯啊——Sunny——”
罗恩站在他们身边,和哈利一起大喊着,和她挥手告别。
虽然还没有离开,但是温常阳已经在期待着再次开学了。
☼―――――☼―――――
温常明:你先回家挨揍。
阳阳:呜呜呜呜呜!
☼―――――☼―――――
阿兹卡班篇终于写完了!
鼓掌!啪啪啪!
我知道这个完美情节设定的世界线和原著一些伏笔设定不符,但是我真的很俗,我超想看哈利跟教父住一起的画面。
讲一下区别于原著的情节:
首先是小天狼星脱罪和卢平留教:
这个很好理解。毕竟彼得跟温常阳捆住交上去了。
实际上小天狼星含冤这件事算得上福吉的一个政治污点,毕竟当年他都没怎么审,就把小天狼星定罪关起来了。要是处理不当,福吉都可以直接滚下台了。
于是邓布利多,加上小天狼星和福吉提议,他们可以接受福吉模糊当年的部分真相(他不审讯就定罪),但是福吉要帮忙把卢平的工作给留住了。
于是福吉联合纸媒大力宣传,让霍格沃茨的家长认为卢平是一位不一样的狼人,并且极力渲染了他本身的无辜,和拯救了朋友的功绩。(改变对所有狼人的偏见不太现实。)
虽然实际上,根据小心眼伏地魔的诅咒,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确是年抛的(xs)。但是世界线变动了,老伏自己总有一天都要被温常阳揍的,谁管诅咒。
(温常阳:一身正气!)
之后是哈利搬去和小天狼星住这个:
原本邓布利多把哈利交给佩妮姨妈这点,很大程度是为了维系莉莉在哈利身上赋予的爱的魔法。这种古老魔法通过血缘维持,所以哈利成年前每年必须回到佩妮身边一次。
(我觉得这个设定好tm像充电宝。)
这个世界线直接忽略了这一点。
(所以麻烦不要拿这个设定来杠我,我知道,我真的知道这个设定。)
☼―――――☼―――――
终于要到火焰杯了,我最爱的火焰杯,我最爱的圣诞舞会!
我从开始想火焰杯篇的剧情以来,就一直在给阳阳挑裙子,从唐制宋制到明制,明天都在淘宝开心找素材。
暖暖真开心。
(如果可以,我甚至想自己买一套下来,激情拍oc。
但是我丑,所以我放弃。)
☼―――――☼―――――
接下来的火焰杯篇,大家将会欣赏到:疯狂撩妹之后被全部闪避了的大狗子,和看着老友逐渐不对头,因为没开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也不对劲的狼。
可以看到大狗子追妻却总在翻车边缘实录,和莱米开窍实录。
以及闪避技能点满的温常阳。
我好俗。
【HP|Wolfstar】恶咒、枕头和一个吻
文案:格里莫广场12号里住着两个用最残忍的事怀疑过对方的朋友,他们并不是一上来就知道怎么跟对方重新相处。
原作:HP
配对:小天狼星·布莱克/莱姆斯·卢平(无差)
警告:所有HP小说中明确提及的人物外形设定依照原著,没有明确提及的依照电影,将会提及唐克斯对卢平的好感,将会提及犬狼双方均对詹姆怀有深刻感情。
Part1
霍格沃茨再次开学以后,格里莫广场12号这个吵吵嚷嚷的、杂货铺般拥挤的战略中心瞬间冷清了下来,它仅有的两个住客:莱姆斯·卢平和小天狼星·布莱克,也不必再努力保持那种往日的温情,仿佛十四年的时光在他...
文案:格里莫广场12号里住着两个用最残忍的事怀疑过对方的朋友,他们并不是一上来就知道怎么跟对方重新相处。
原作:HP
配对:小天狼星·布莱克/莱姆斯·卢平(无差)
警告:所有HP小说中明确提及的人物外形设定依照原著,没有明确提及的依照电影,将会提及唐克斯对卢平的好感,将会提及犬狼双方均对詹姆怀有深刻感情。
Part1
霍格沃茨再次开学以后,格里莫广场12号这个吵吵嚷嚷的、杂货铺般拥挤的战略中心瞬间冷清了下来,它仅有的两个住客:莱姆斯·卢平和小天狼星·布莱克,也不必再努力保持那种往日的温情,仿佛十四年的时光在他们之间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这十四年的时间并不曾改变他们对旧日朋友的喜爱,至少他们是这样假装的,却实实在在在他们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当他们看向昔日的朋友,他们怀疑,对方是看到了如今的自己,还是昔日的同伴?没有人问出来,因为甚至没有人能回答自己。
也因为在过去的悲剧和相互怀疑之后,在战争将至的局面之下,这个问题太过微不足道,就连小天狼星对格里莫广场的厌恶也远胜过它千倍百倍。卢平叹了一口气,这阴森的房子中积攒的怨气无疑在吞噬着他的朋友的精神和生命,而小天狼星因为长时间的无所事事被困与此,正变得越来越尖刻和焦躁。
所有这些,正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变得越来越紧张。那些互为抵触的情绪如同有形一般,积累在空荡荡的餐桌上,黑暗的门廊里,劈啪作响的炉火旁。
那就像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下午,卢平在清理门廊角落的蜘蛛网,小天狼星带着那副厌倦的神情走过来。而卢平警觉起来:在那嘲讽的神色背后,他知道他的朋友已经决定了什么。
“我要出去。”他说。这甚至不是个问句。
“有什么事吗?”卢平不经意地问,“我也许可以帮你……”
“不,你不行。我要出去。我在这里待够了。”
“邓布利多说……”
“我不关心邓布利多是怎么说的!得了吧,你也并不一直都是邓布利多的乖宝宝。”
卢平转过身来,看到小天狼星的手放在魔杖上,内心退缩了两秒:他从来无法制止他,在这样的神色下。但眼下的情况需要他做一些尝试:“小天狼星,现在不是时候。”
对方从前额垂下的长发后阴郁地看了他一眼,拔出了魔杖:“‘不是我的看守’?闪开,莱姆斯,我会为了离开这儿而跟你决斗的。”
“你并不想跟我决斗,小天狼星,”卢平向他走过去,小天狼星举起魔杖,于是他摊开双手,停在原地:“我知道这很煎熬,但是你出去只会让局面变得更加复杂,想想哈利吧,他宁愿什么都不跟你抱怨,只是为了担心你的安全。”
“而哈利被那该死的预言家日报污蔑了整个假期,霍格沃茨被乌姆里奇那个癞蛤蟆般的老妖婆折腾得没完没了,我却只能窝在这个被诅咒的房子里等着?”小天狼星暴躁地把额前的黑发撩开,“所以就是因为哈利?就是因为我该死地想去送一下我的教子,突然间你再也没有白天的任务了?除非有别的人来看着我,否则你可不能离开这个该死的房子,是不是?”
“真是够了”,他用一种嫌弃的语气说着,然后骤然发难,“昏昏倒地!”
卢平躲开了,他早有准备。
“我不会跟你决斗的,小天狼星。”卢平依然没有抽出他的魔杖。
“如果你的任务是把我留下,那可由不得你。”又一束魔咒的光被卢平躲过去。
小天狼星烦躁起来,一手把再次落到额前的长发撸到脑后,喊道:“这个地狱一样的房子比阿兹卡班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就是我忍了十二年的结果吗?这个世界上相信我的人早在十四年前就都死了!你曾经有过哪怕一点相信我么?他们还叫你来看守我?又是你敬爱的邓布利多的吩咐吗?如果说我还有什么比摄魂怪更不想看到的,就是你这张‘我早知会如此’的脸。”
在这阴暗的门廊里惨白的灯光下,如果卢平的脸色在他说到“相信”的时候变得更加苍白了,也并不能看出来,小天狼星想。而此时卢平正在用教科书般“我早知会如此”的神色望着他,像是一个等待审判的人。像是他早就知道小天狼星有一天会这样说,从他搬进来的那天,从他在尖叫棚屋中看到小天狼星的那刻就在等着这一天。又像是他从悲剧发生的那天开始,已经等了十四年,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是掠夺者中唯一一个免遭厄运的人。
而这只让小天狼星更加愤怒了。
“操你的,莱姆斯·卢平。你总是最聪明的那个,最理智的那个,是不是?一切总在你的预料之内,而我们都是傻瓜,你早晚会对我们失望,你甚至在等着那一天,等着对我们失望。你知道为什么别人很难相信你吗?你知道为什么你真的很难跟别人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吗?你以为就是因为你是狼人?放屁!这跟你每月一次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动物……”这布莱克的后裔刻意停顿了一下,看旧日友人细长的手指攥住了他的衣襟,心中涌起一股残忍的快意,“毫无关系!只是因为你根本谁也看不上,你就只摆出这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等着别人犯错,等着每一个人叫你失望,我们当初对你有多好,而你就像是永远都不满足!永远俯视着我们,等我们最终犯错的那一天。”他颤抖着声音冷笑了一声,“而我们最终还是犯错了,一切都的的确确跟你想的一模一样,是不是?最聪明的、最明智的莱姆斯·卢平?”小天狼星向前走了一步,他的眼睛里全是蚀骨的悲痛与愤怒,一边的嘴角却挑起一个优雅的弧度,“在那一天,你也露出了这样的表情吗?像是早就知道我们会犯最愚蠢的错误,像是早就知道我会背叛詹姆?”
他停顿了几秒,盯着卢平,对方苍白的脸上此刻涨着少见的潮红,让那横跨过整张面孔的伤疤更加明显。卢平短促地吸了一口气,而小天狼星再也忍受不了般地爆发出大吼:“我怎么会背叛詹姆!我宁愿替他死都不会背叛他!而你在十二年中就他妈没有丝毫怀疑,好像这一切都他妈跟你毫无关系而你他妈早知道一定会如此,否则你就不再是最他妈明智的人了!他妈的十二年!莱姆斯·约翰·卢平!你就真的认为我会背叛詹姆吗?你甚至没有怀疑过!我怎么会背叛詹姆?!”他眼睛通红,魔杖的尖端闪着危险的光,他似乎忍了又忍,才没有发出一个攻击性更强的咒语:“倒挂金钟!”
卢平又一次躲过了它,而那咒语擦着遮盖画像的布飞过去,将那厚重的帘子整个掀到了天花板上。那洪亮的尖叫声顿时充满了整个宅子:“你们这些——”
“见鬼,无声无息!”“你给我闭嘴!”小天狼星对画像发了个无声咒,而卢平爆发出的声音压过了他们两个,对画像发了个同样的咒语,与此同时,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小天狼星。一瞬间格里莫广场12号里只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是啊,我为什么没猜到真相呢?”卢平的声音里带着相似的愤怒与痛苦,然而刺痛小天狼星的是,它同时带有一丝解脱。
“我怎么没有怀疑呢?当你在詹姆家跟我说,你们打算接受邓布利多赤胆忠心咒的建议,你来做他们的保密人的时候,我就应当怀疑,我就应当知道,你的意思是你们将要用彼得做保密人,而我仅有的朋友们唯独没有告诉我的原因,是他们怀疑我是个奸细!”
他大吼时也微微低着头,瞪着小天狼星的眼睛中蕴着一丝水光,仿佛仍期待着小天狼星说些什么,然而一瞬间那神色就被讽刺所替代:“而我其实根本不在乎。因为你们肯跟我做朋友我已经感恩戴德了,我怎么敢对你们失望!”
他发了一个无声咒抵消了小天狼星的“通通石化”,两束光在空中对撞,而小天狼星甚至没有注意那个咒是什么,因为卢平紧接着发出了第一个攻击,他带着一种惨烈的绝望说:“钻心剜……”
小天狼星举起的魔杖在听到咒语后停了下来,他奇怪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向着这个他们曾经最憎恶的咒语迎了过去。红色的光芒击中了他,带来一阵短暂痉挛。然而瞬间就消散一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没有人念出那条咒语的最后一个音。
在那短暂的痉挛中卢平缴了他的械,“除你武器”,他平静地说,然后敏捷地接住了小天狼星的魔杖。
这决胜的巫师掸了掸了被握出褶皱的长袍,从容地从小天狼星身边走过。刚才痛苦的扭曲与愤怒的潮红都已从他脸上退去,又显出了那副“卢平教授”的神情。他走过又窄又长的门廊,把小天狼星的魔杖放在了餐桌上。
“门在那里,你的魔杖在桌上。没有人在看守你,小天狼星。但是我衷心地希望,这个下午的消遣对于你来说已经够了。”
Part2
他们度过了一个颇为平静的下午,没有再和彼此说话。晚餐的时候韦斯莱夫妇和唐克斯的来访给这屋子增添了一点生气,小天狼星和卢平参与了席间的大部分话题。
他们表现得就像两个非常自然的成年人,谁也看不出他们吵架了,小天狼星想。他可能太过专注地盯着他朋友离开的背影,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一把粉红色的爆炸头,在碰倒一把椅子发出的巨大响声中凑到他身边来。
“你们终于吵架了?”唐克斯向卢平的背影努努嘴。
小天狼星的眉毛皱在了一起:“‘终于’?”
“你们互相之间说的话越来越少了?”她耸耸肩,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紧张已经明显到人尽皆知,小天狼星敢打赌莫丽就不这么看。“何况最近几个晚上我跟他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他变得越来越焦虑。虽然他还是那么贴心。”
小天狼星不喜欢唐克斯的语气,但此刻他心里在想着其他事,只随意地说:“看来你还真了解他?”唐克斯撇了撇嘴:“你知道我们总是一起出任务,已经有一阵了。我们之间至少有一个人在努力促成这一点,这个人可能是我。毕竟,他比所有人都知道怎么让每一次谈话变得轻松自在,只要稍微认识他,就会发现他是个完美的陪伴者,”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我挺喜欢他。”
小天狼星忍不住回头看她,那粉红色的头发此时尤为鲜艳惹眼。小天狼星感到胃里涌起一股带着涩意的嫉妒:想到他们彼此紧绷着应对越来越少的交谈,而他的朋友走出这幢鬼屋后却有着放松而惬意的夜晚。他试着回忆莱姆斯谈笑风生的样子,记忆里的背景被噬魂怪搅成一团氤氲不清的影子,那个大笑着的莱姆斯只有十七岁,棕色的发丝上映着他渴望到疼痛的阳光。
小天狼星的视线游离到桌上的一盏灯,他盯着它,像是在盯着记忆里的那片阳光。那就是意义所在,他想,是他们明知徒劳,却咬紧牙关不肯放弃的意义所在。他们分开的时间比曾经共度的还长了,却都在用尽全力想要维持彷如旧时的关系,悲哀地试图重建曾经的一切——不同的十二年塑造了如今的彼此,然而同样的渴望在他们的血液里发烫。
那一阵强烈的嫉妒消散开来,阴郁重新占据了它固有的位置:是他自己毁了一切,从十四年前,到这个下午。
***
卢平的房门没有关,小天狼星向内看去,他的朋友正端坐在桌旁读着一本书。他在门口站了一阵,却不见翻页,他在意识到之前就微笑起来:抓住莱姆斯的走神时刻曾是他的乐趣之一。然而卢平迟迟没有注意到他的出现,只是忧虑地盯着书页,小天狼星的微笑慢慢消失了,他敲了敲门。卢平猛地抬头,书从他指尖合上,他看起来吃了一惊。小天狼星抱着一个巨大的枕头站在房门口,卢平微笑起来:“你的房间发生什么了?你正在看书,不小心让蜡烛点着了床帐?”*
“没有,”小天狼星翻了个白眼,“但说不定疯了的克利切半夜会去纵火呢,”他停顿了一下,坦诚地说:“今天下午我是个纯粹的混蛋。”
“喔,那可不是个新闻了。”卢平顽皮地眨了一下眼,“还是老办法?”
“还是老办法,”小天狼星抱着他巨大的枕头耸了耸肩,“枕头卧谈解决一切问题,至少曾经是这样。我想不出其他方式来道歉了。”
卢平把书放在桌上。“无意冒犯,”他慢吞吞地说,“但我早知会如此。”他说着,露出一个“掠夺者”的笑容,向床示意了一下,那双人床上唯一的枕头靠在一边,空出了靠门的一侧。
这一切太过熟悉,小天狼星心中涌起一阵温暖的感激,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爬到了床上,咧着嘴对卢平说:“来吧?”
卢平走到床边,解下自己的外袍,小天狼星一边盯着他的动作,一边说:“唐克斯说,是你自己向邓布利多申请只参与夜间的行动的。”
“当有整个霍格沃茨摆在面前的时候,你都是最容易感到无聊的一个。虽然我的陪伴一向很糟糕,”他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但再加上巴克比克我们就是个很棒的组合了,不带克利切。”
卢平的神情一如当年,小天狼星笑了,脸上冷峻的纹路变得柔和:“过于低估自己是你惯用的笑话。”
卢平却错开了目光:“你知道如果不是我那晚忘了喝药,你根本不用被关在这儿吧?”小天狼星愣了一下。“得了吧。”他不可置信地嗤笑一声,又用了几秒意识到卢平是认真的,他的脸色冷了下来,嘲讽道:“不如说,如果不是我当年错信了彼得,我们那个晚上根本不用出现在那儿。”卢平没有申辩,他停了片刻,低声说:“有时我们不原谅自己犯的错,是因为伤害了别人,而不是我们自己。”
一阵沉默后,小天狼星岔开了话题,“你脸上的伤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五六年前吧,记不太清了。”
“怎么搞的?”
“条件所限,不得不在一个只有你家半个门廊那么大的地方变身,那个毛茸茸的家伙可能有点幽闭空间恐惧症。”
小天狼星咧了一下嘴,似乎是个笑容,他的视线顺着卢平敞开的领口游走下来,让卢平感到一阵慌乱。“现在,”小天狼星柔声说,“现在你身上有多少伤疤了?”
“那个,”卢平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我没数。我猜我最后记得的数字跟你一样。”
“23。”他们同时说,在随之而来的回忆中屏住了呼吸。
“总是詹姆在数,”卢平的声音里带着温柔的感激,“他认为……”他哽住了。
“‘没有新的伤疤’是赐予朋友的勋章。”小天狼星深情地说。
那一刻他们注视着彼此,沉浸在那段灿烂的回忆中。炉火在一旁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像是记忆中格兰芬多温暖的休息室。他们眼前沧桑憔悴的朋友,正用当年一般的神色望着自己。
“我很抱歉。
“我并不是每次都‘早知会如此’,”卢平吞咽了一下,“我想我只是习惯于预想会发上在自己身上最糟的事,并为此做好准备。这……这或许让我有点太投入到我自己的悲剧中了。”
他用眼神制止了小天狼星,接着说道:“当年有很多问题,我们之间,所有人之间。但我最近时常在想,我不会试图跟詹姆相比,但如果是莉莉和我易地而处,她会怎么做?
“她至少会坚持让你受到公正的审判。”
卢平低着头,用他惯用的姿势抬眼看着小天狼星,灰蓝色的眼睛中是赤裸的愧疚。
小天狼星颤抖着呼出一口气。
“真不敢相信竟然是你先道歉,我会为此羞愧到死的。当年的情况并没有那么复杂,只是我们都太年轻,又太怕失去自己珍惜的东西。当邓布利多说……当邓布利多也说他怀疑詹姆身边有人……在向伏地魔通风报信时,我忍不住想到你那阵的异常……”他停住了,锐利的目光有片刻失去了焦点。“看在梅林的份上!”他捶打了一下床面,然后盯着那道皱褶说:“我甚至不记得我当时为什么觉得你异常了。”
卢平看着小天狼星的侧脸,烛光跃动在他熟悉的轮廓上。他的朋友仍像当年一样英俊,他想,也像当年一样任情任性,不善于隐藏自己。“你只是根本不会想到虫尾巴,他从来都只会出现在你眼前,不会出现在你脑子里。”
“我可不能否认那个。”
卢平等着他再说些什么,而房间里只有一股凝重的静默。他有些失望,但不想逼迫对方。正当卢平打算转移话题时,小天狼星抬起头来:“你当时显得非常痛苦。”他顿了一下,但没有再回避目光,“我知道……你那时很难入睡,变得焦躁又反复,我有一次甚至看到你故意摔碎一个碗。”
“一个碗?”卢平重复了一遍,“小天狼星·布莱克,你摔过的盘子连皮皮鬼也数不清,而你竟然控诉我摔碎了一个碗?”他声音很轻,把这句调笑说得飞快。
小天狼星有些悲伤地看着他:“但你盯着它的样子就像那是你唯一的碗,而你也没有钱再买了。你甚至过了一阵才想起来可以用修复咒。”
卢平习惯性地张开嘴。“别……”小天狼星打断他,“你不用。”
片刻的沉默后,卢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和你们混在一起,常常会忘了大多数巫师都是怎么看待一个狼人的。即使是我,”他自嘲地笑了笑,“也大大低估了一个狼人在巫师社会生存的艰难。魔法部拒绝了我的申请……不如说,我没有在任何地方找到工作。我花了很多时间和其他狼人待在一起,试图了解他们在做什么或者说服他们加入我们,那是我的任务。当他们不是狼的时候,每个人都着不同的个性。但当他们试图进入社会,又都会被同样地对待。有一阵,有一阵你会怀疑他们投奔伏地魔不是没有道理的……我那时候大概非常绝望,绝望的人总是看起来不稳定又危险。”他停下了,尽量平静地望进小天狼星眼中:“我理解你的怀疑。”
他们靠得很近,卢平能从小天狼星眼里看到烛火摇曳中自己的影子。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愿回答,卢平想,也是他为什么值得回答:小天狼星正用一种痛苦又怜惜的目光看着他,抬起手试图触碰他脸上伤疤、探入他夹杂着灰色的发丝。卢平克制着不在那触碰下颤抖,随后放松下来,倚靠在他的手上。
“你这些年一定过得非常艰难。”小天狼星从紧闭的牙齿间挤出了一个沙哑的句子。
卢平微微笑了:“我可不会在你面前这么说。”
“那是我活该。”小天狼星厌弃地说。那团阴云又笼罩了回来。他试图把手抽出来,但卢平动了动,像是一个挽留,他便停在他的肩膀上。
“如果我说,”卢平侧过身来,面对着小天狼星,“要不是我的坚持,你们最开始就不会跟彼得玩在一起。你会不会感觉好一点?”
他挡住了一半的烛火,只剩下些微的光落在小天狼星的嘴角,轻轻抖动着。
“知道还有人也在为此自责?”那被烛火照亮的嘴角向下一撇,又向上挑了挑:“感觉好多了。”
Part 3
小天狼星走进客厅的时候,卢平正坐在靠炉火最近的椅子上。他略皱着眉,像是要把面前的牛皮纸盯出一个洞,手边墨水瓶里插着一根孤零零的羽毛笔。小天狼星走过去,紧挨着他坐下。卢平的身体绷紧了一瞬,像是想要挪开,接着又放松下来。
“这是什么?”小天狼星朝卢平面前的牛皮纸努努嘴。卢平把手边的报纸挪到他跟前,“魔法部刚颁布的政策,狼人都要填表到魔法部登记,未登记的狼人被捕后可以直接获罪。”卢平收回手,按按太阳穴,又放了下去。标题上斗大的字写着《黑暗生物需要更严格的管理》,在乌姆里奇装模作样又志得意满的笑容旁边,一位巫师在报道中表示:“如果离我的孩子三十米远的地方住着个失控的动物,我想我和周围的邻居都有必要知道这一点。”
“简直胡扯。”小天狼星嗤笑一声。在格里莫广场12号,打从出生起,他每天都在跟这样的偏见打交道。如果还有什么是多年阿兹卡班的生活没改变他的,那就是无论这些恶毒的偏见被修饰得多么冠冕堂皇,他都能从第一个字辨认出来、并从心底厌恶着它们。
“不完全是。”卢平说,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如果我告诉你,在霍格沃兹那年,我能感觉到有其他狼人也在密切关注着哈利……”他看了一眼小天狼星,“你也会担心,对吧?上个暑假韦斯莱家的孩子刚住进来时,莫丽也很警惕,当大家熟悉了之后才开始相信我。考虑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必须得说我已经很感激了。”他说着,抖了抖手里的报纸,继续研究着上面的管理条款。
“看在梅林的份上!”小天狼星像是被烫了一下,“别再提那个晚上了,那根本就不是你的错!”
“我猜你是指我们让彼得溜走了,这非常体贴。但除此之外,那天晚上还发生了点别的,”报纸在他手间发出窸窣响动,“比如说一个失控的狼人在霍格沃茨里游荡了整个晚上,跟一群毫无防备的孩子之间没有任何阻碍?”
“并不是‘毫无防备’,非常时期有教授会巡夜……而且你甚至没去招惹巴克比克……”小天狼星闭上嘴,瞪着卢平。他知道那并不是重点,而他或许太清楚重点是什么,才会在失控时也毫不吝惜地把它当成武器。
“你不是‘动物’,你知道吧?”
“当然,”卢平停顿了一下,“你才是。”
他的尾音带着跃动的笑意,这是霍格沃茨休息室里的另一个老笑话,从他们像哈利那么大的时候就开始讲了。
小天狼星也跟着笑了,他向后仰靠在椅背上,踹着桌子拉开一点距离。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他吐了吐舌头,把腿翘起来搭在桌子边缘。一本卢平看了一半的书扣在旁边,他伸长手臂拿过它,接着卢平放下的位置读了起来。这个位置十分合适,他可以时不时从书里抬起头来瞟一眼他的朋友,却又不会被发现。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努力忽视着那些卢平身上发生的变化,它们总是轻易燃起小天狼星挫败的怒火,这落魄的狼人身上,几乎每一英寸都在提醒着他曾失去了什么。卢平已不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青年,他们都不再是了。这怪谁呢?
那或许不是他一个人的心魔:当他们凝视着彼此,就像凝视着自己愚蠢和软弱的证据。
现在他不那么惧怕它了。
他从书的上方望过去,用目光描摹过他的朋友每一寸紧绷的线条。大约五分钟以后,小天狼星放弃了手里的读物,专心致志地打量起卢平来。
“莱姆斯,”他轻声叫到,“你不舒服,是不是?”
他知道卢平会怎么回答,‘我挺好的’,每一次都是。他甚至记得,卢平说这话时带着的那种特有的上扬语调。当年总是詹姆在问这个问题,他那时疑心詹姆是怎么看出来的,如今那些缘由在他眼前分毫毕现,他明白了为什么即使总是得到同样的答案,詹姆还是要问。
卢平叹了一口气。
“连你都发现了呀,”他说着,转向小天狼星,一只手捏了捏僵硬的后颈,“可能是年纪大了,月圆变得越来越难熬了。过了三十岁以后,一个月里倒有半个月都在受它影响。”
小天狼星在这回答中愣住了,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得太少的小天狼星和想得太多的卢平,莉莉曾经这样调笑他们。他一向厌烦卢平的掩饰,但他的无所顾虑,又何尝不仰仗这些掩饰所精心维持的距离?
然而就在这个普普通通的下午,他的朋友随意地转过身来,承认了自己的脆弱。小天狼星蓦地感到一阵慌乱:他们从未如此亲密过。
远在一切发生之前,甚至远在斯内普的尖叫棚屋事件发生以前,他们都不曾像此刻这样靠近彼此。卢平平静地直视着他,灰蓝色的眼底诚实得近乎直白。
小天狼星认出了这个神色。他深吸一口气,屏住了呼吸,心脏在胸腔中震颤着长鸣,不知过了多少个心跳,直到有一刻,窒息的恐慌击中了他。
卢平低下头,切断了目光。
小天狼星几乎是立刻向他靠过去,修长的手指插入卢平的发间,吻了下去。
卢平的嘴唇干燥而温暖。唇齿相接之处,卢平轻轻叹气,然后回应了他。
先是一阵遑急的热烈,小天狼星的指肚按揉着卢平的脑后,卢平的短髭磨蹭着他的皮肤,带来刺痛的渴望。他一条腿跪在卢平的椅子上,让他们的大腿和胯部紧贴在一起。然后倾身向前,汲取着同样的迫切。他们像少年人那样急不可耐,直到不得不为了呼吸停下来。卢平像是在笑,气息间断地打在小天狼星的嘴唇上,这不肯安静的人把手从卢平的衣领伸进去,抚过他的伤疤,摩挲他紧绷的后颈,在他耳边低声叹息:“天哪,月亮脸。”
他再不用多说一个字,他的朋友已经融化在他的手中。
像是铺面而来的暖流瞬间包裹了他,小天狼星感到四肢百骸都被浸到发软,每一个毛孔都熨帖地舒张。暖洋洋的、近似餮足的喜悦从胸腔中炸裂开来,流向四面八方,脑海中回响着一阵模糊不清的轰鸣。
像他们曾经在月光下徜徉在禁林里,像詹姆妈妈端出的南瓜馅饼冒着腾腾的热气,像哈利在摇篮里咯咯笑着向他挥舞手臂……像是他刚喝了五品脱黄油啤酒混合了等量的火焰威士忌,漫长岁月都融化在这熏然的满足感中。在戈德里克山谷后的第十六年,在住进格里莫广场12号的第八个月,小天狼星第一次感到,他回家了。
门不合时宜地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紧接着是一阵金属撞击,链条扭动的哗啦啦声。小天狼星第一次诅咒起这响动,他咕哝着站起身来倒回自己的椅子里。卢平匆忙低头整理领子,小天狼星只希望他的脸没有红得同样明显。
先是莫丽和唐克斯的声音从门廊里传来,随后女士们走进客厅,眼光在他俩之间扫了一遭。“哎呀,”莫丽挑起了眉毛,她鲜艳的红发在吊灯下闪着光,“你们两个和好了,是不是?”“早就该这样了!”唐克斯接道,把她的头发也变成了活泼的红色。
“是啊,”小天狼星意味深长地瞟了卢平一眼,“早就该这样了。”
“现在也不晚,”卢平唇边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让小天狼星心痒得想把它舔掉,“现在也不晚。”
这一夜,小天狼星的梦中没有戈德里克山谷,卢平的梦中没有月光。
窗外的风渐渐息了。格里莫广场12号里,巴克比克偶尔发出一两声鸣叫,炉火在噼啪作响。
fin.
*注:这句调侃里偷偷塞了个简爱的梗,有一个晚上罗切斯特先生疯了的妻子把他的床点着了,他第二天解释说是自己看书蜡烛不小心点着了床帐(《简爱》第16章)。卢平以此开小天狼星的玩笑,把他比作“一个阴森城堡里阴郁的主人”。
一直看到又有新的朋友读到这篇文,给它点喜欢和推荐,让我知道还有很多人像我一样喜欢着格里莫广场时期他们的故事。谢谢大家。🥰
但愿我们能一直足够聪明,足够强大,或者在没能做到的时候,不必独自走进深渊,又或者,不害怕自己没有做到这一切。
我来过这人间(8)
随缘更新
电视剧衍生
不上升历史不上升历史不上升历史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你要是杠我 我就用申叔的小棍儿捅si你
本集hezhen女士上线
有私设有私设有私设
你杠我我也不改
---------分割线---------
被小丫头精心照顾了四五天,liushipei总算可以出院了,在医院的这几天,除了chenduxiu和huangkan,甚至连qianxuantong都提着柿饼来看望,虽然deqian先生来的时候别别扭扭,却还是引得刘君红了眼眶,那是曾经的挚友啊。
虽然那袋子柿饼还是被小姑娘以甜腻上火为由没收了。
liushipei喜欢她,喜欢她明媚...
随缘更新
电视剧衍生
不上升历史不上升历史不上升历史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你要是杠我 我就用申叔的小棍儿捅si你
本集hezhen女士上线
有私设有私设有私设
你杠我我也不改
---------分割线---------
被小丫头精心照顾了四五天,liushipei总算可以出院了,在医院的这几天,除了chenduxiu和huangkan,甚至连qianxuantong都提着柿饼来看望,虽然deqian先生来的时候别别扭扭,却还是引得刘君红了眼眶,那是曾经的挚友啊。
虽然那袋子柿饼还是被小姑娘以甜腻上火为由没收了。
liushipei喜欢她,喜欢她明媚,活泼,勇敢,进步,喜欢她在街头yanjiang时晶亮的眼睛,喜欢她围在自己身边叫先生的欣喜,喜欢她与fengjian做douzheng时的坚定,喜欢她,只要她在,仿佛就能驱散自己的病气,让自己多了些活下去的勇气和动力。
他不知道这种情感是何时在心里生根发芽,只觉得她在他心里,饱胀又酸涩,她正如花朵一般的年纪,真的要与自己这个病秧子一起吗?
他只当做一场梦,只是他没想到,梦醒的这么快。
heban来了。
李元熙拎着稻香村的点心去liushipei家,申叔偏爱桂花糕,刚蒸得的最好,李元熙因等着刚出锅的,便耽搁了许久,等拎着点心盒走出稻香村的门,天都擦黑了。
还没等走到先生家门口,就听得院子里碗碟碎裂的声音。李元熙心里一紧,生怕先生的身体出些什么事,加紧了步伐冲进门里。
“先生!!!!!”李元熙刚迈进大门,就看见liushipei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剧烈的咳嗽着,地下散落着药罐药碗的碎片,还有一个背对着她的曼妙背影。
李元熙管不了那么多,先跑去蹲下身帮liushipei顺气,却又看到从先生左手向下流淌的药液和被烫红的皮肤。
“先生,您怎么样?”
“咳咳咳……无…咳咳咳…无妨…你怎的…来了…”liushipei咳的激烈,连气也喘不匀,憋的双眼通红,眼看就要流下泪来。
还未等李元熙开口,就听得一女声,
“呦?这位是?申叔你不打算给我介绍介绍吗?”
李元熙见liushipei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才肯分一个眼神给刚才就一直站在那里的女人。
李元熙缓缓站起身,向她浅浅的鞠了一躬。
“您好,我是先生的学生李元熙,字国生。”
“哦?学生?beida什么时候有女学生了?shipei,那她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师母呢?”女子抬手用帕子挡住上挑的嘴角,却还是有笑声从帕子后传出来。
!!!!!!!
李元熙震惊的抬头,师母????她是hezhen!!!!李元熙沉浸在这电视剧的世界里久了,竟忘了liushipei在现实中是结婚了的,只不过是电视剧里没体现而已。
“咳咳…好了zhijian…她是zhongfu的学生,而且我们已经分开许久,这声师母,我看还是不用叫了吧。”liushipei站起身,看起来累极了,光是撑着拐杖站住,就仿佛花了他全部的精力。
“你今日来找我,又是为了何事?”
“呵,shipei还是一点即通,母亲来信说,近日仪征的天气时常反复,她老人家得了风寒,年迈体弱需要些钱来抓药,让你给她寄些钱过去呢。”
李元熙只觉得先生关心则乱,却没想到liushipei捏紧了拐杖直向着何震的方向走了两步,咬着牙与她说话。
“zhijian,我自知这些年你跟着我颠沛流离受了不少苦,当初也同意分开让你与你表弟远走高飞,我也无意与你纠缠,每每你来找我要钱,我也总是尽我所能的帮助你,可你可知长姐前日刚刚来信向我报过平安,说家里一切安好,你今日用这种缘由来向我要钱,zhijian,你怎么能如此,母亲毕竟曾是你婆母啊。”
何震脸上的惊诧转瞬即逝,“liushipei,既然话已经说到这,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今天这个钱你不给也罢,只是母亲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分开的事,她可是一心想要我们白头偕老的呢,要是她突然知道咱们俩的事,恐怕你这点工资也是不够往家乡寄的呢。”
“你!!!!”liushipei急火攻心,他早些年经历的事情,让他最是厌烦被人胁迫,可又无能为力,作为筹码的,是他的母亲。他又咳起来,摇摇欲坠的背影是李元熙爆发的会心一击。
“够了!!!!”李元熙冲过来挡在liushipei的前面。
“何zhijian女士,我曾听说你出身书香门第,今日一见您可真是给家族长脸,若与丈夫分开,做到各自安好便最好,若做不到,也不应对他使软刀子,用他视为最重的家人相要挟,这岂是一个进步女性应该做的?听先生的话,您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这三番两次的往这跑,您是觉得这是先生欠了你的?您别忘了,若不是先生送你去caigong的学校,你会有今日的见地?恐怕还是个养在深闺的闺秀吧。把自己的不幸都归到先生身上,我倒要问问你,先生变成今天这样,你就没有责任吗?你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没有人知道吗!你若是还想好好过这日子,以后就别来找先生的麻烦,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补偿你,而你要给我立字据,以后不许再踏进这个门!!”李元熙说话的时候,手伸向后面握住了liushipei的手,她感受到了先生越来越剧烈的颤抖,手也变得冰凉。
“够了!!!!!咳咳咳……”
“先生…”李元熙从暴怒中回过神才反应过来她在干什么,她看着liushipei因咳嗽而剧烈颤抖的双肩,心疼起来,她只想着痛骂hezhen的贪得无厌,却忘了她所说的这些事,都是先生不愿提起,不愿回想的伤疤。
hezhen垂眸扫过相对而立的二人,转身向门口走去,“liushipei,等过段时间,我们互写一封休书吧。”
深夜的院子里,又只剩他们二人。
李元熙扶着liushipei坐在藤椅上,看着他靠在椅背,累的话都说不出来,心里难受的紧。蹲在liushipei身侧握着那冰凉的手。
“先生…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惹您伤心,您不要不高兴…我以后不会了…”
“丫头…夜深了…你赶快回去吧…不然zhongfu又要担心了。”
等着李元熙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大门,liushipei才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他想起了年轻时的hezhen来,虽然他们是世家的包办婚姻,可也过了一阵举案齐眉的日子,她那时也明媚又活泼,又饱读诗书,可与他讨论天南海北。
可后来…送她去女子学校…geming…beipan geming…wangjingwei…duanfang…yuanshikai…这太多太多的事…早就使他们之间的情意变了味道,还记得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委身在那个破庙,hezhen也是陪着他的,看着她从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变成一个连花一个银元都要讨价还价的市井女人,他想,他到底还是亏欠她多一些的,所以在她带着她的表弟来找他,要与他和离时,他也同意了。
那她呢,脑海里又浮现了小丫头明媚的开怀的笑。她不能变成第二个hezhen,他这么想。她比有些男儿还要强上几分,未来在zhongfu他们的带领下,定会有一番大作为,而自己早已声名狼藉背着一片骂名,这副破身子也不知能撑到何时,总归是自己不配的。
若她留在自己身边,liushipei已经能想到她后半辈子的日子,无非就是在柴米油盐的困顿中,在自己午夜剧咳的惶恐中过日子罢了。liushipei甚至想到了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在饥寒交迫中苦苦挣扎的悲惨画面。
他不能这么做,看来他不能了。
liushipei笑起来,眼泪却滑落在眼角。
只是个梦而已,我醒了。
别扭的申叔上线了。
下一节请看教授们的神助攻
虐恋情深哈哈哈哈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喜欢看评论
申叔乙女《我和春天有个约定》
🍃本双鱼座做梦产物!勿上升历史勿上升任何
🍃甜文选手一时冲动短打
林曼朱一直都知道刘师培不会陪自己很久。
“曼朱啊,你……节哀…”
林曼朱停下了手中机械的动作,木木地抬头看向面前手帕的主人——仲甫先生仍然是当初那身洗的发白的长袍,只是面上的神色与那日刘师培初次带她与其见面时不同。
“我明白的,仲甫先生。”
林曼朱没说什么,只是微敛了眸子,乖乖顺顺地应下了仲甫先生的好意。
她的手边是一盆开得正好的春兰,在乍暖还寒的晚冬仍然开得灿烂,林曼朱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划过春兰吐嫩的叶尖儿,却冷不防想起了那日刘师培注视着这盆栽时的样子。
“...
🍃本双鱼座做梦产物!勿上升历史勿上升任何
🍃甜文选手一时冲动短打
林曼朱一直都知道刘师培不会陪自己很久。
“曼朱啊,你……节哀…”
林曼朱停下了手中机械的动作,木木地抬头看向面前手帕的主人——仲甫先生仍然是当初那身洗的发白的长袍,只是面上的神色与那日刘师培初次带她与其见面时不同。
“我明白的,仲甫先生。”
林曼朱没说什么,只是微敛了眸子,乖乖顺顺地应下了仲甫先生的好意。
她的手边是一盆开得正好的春兰,在乍暖还寒的晚冬仍然开得灿烂,林曼朱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划过春兰吐嫩的叶尖儿,却冷不防想起了那日刘师培注视着这盆栽时的样子。
“先生,它又活过来了!”
林曼朱捧着一盆微微吐嫩的春兰笑的恣意,却不防撞进了院中执笔那人抬眸的一刹深邃,
“早与你说过的,只要还有一株芽…”
“便还有生的希望!”
先生好像是没想到林曼朱会接了他的话茬儿,愣了愣神,便摇摇头招手让她过去。林曼朱抱着一盆开的正好的春兰,踩着满院春光奔赴向不远处那个黑袍灰褂执着笔的男人。
“申叔才36岁啊,唉……”
“啪……”
是手边的春兰被林曼朱无知无觉地扣下了一片叶尖儿,那抹带着生机的绿在晚冬寒风料峭中颤颤巍巍地坠了地。
她合该记得的,那天的阳光很漂亮。
院子里仲甫先生送来的兔子窸窸窣窣地啃着萝卜,窗边那株老树也颇给面子,抽了绿条儿。先生就执笔站在院中,招手让林曼朱过去。他萦着药香味儿地指节在那株枯木逢春的春兰摩挲着,一向蹙起的眉头也舒展了几分,抬眸望了一旁专心研磨的林曼朱一眼,便提笔在宣纸上落了墨
古树枝柯少,枯来复几春
笔锋刚劲,自成风骨,与他平日之字大相径庭,林曼朱抬头望了一眼融在春光里的人,
“那你也是如此吗?”
蘸饱了墨汁的羊毫就那样悬在了刘师培的手中,一滴墨汁雮的落下,融进了这一副好字。林曼朱话刚问出口便想买了后悔药来吃,这下看到好好的一幅字就这么毁了,更是悔不当初。
“我不是这个意思!先生……”林曼朱话还未完便被刘师培接了去,“我自然也是这般。”
林曼朱惊讶地抬头看着收了笔负手而立的先生,像是没想到他竟会给她如此答复。刘师培却只是低了头,对只到他脖颈处的小孩弯了眼眸,“我也是这般。”刘师培像是知道她的担忧,又重复了一遍她想听到的那句话。
林曼朱所有道不尽言不明的忧惧都被面前这个一身病骨的男人珍藏,然后他用自己的温柔把那些忧惧通通抹平,变成更加难以忘怀的一腔爱意,不由分说地塞到她的怀里,然后她就抱着这分明沾着爱人血迹的爱意,孑孓一生。
“曼朱啊,延年刚才收拾申叔的遗物,看到了一卷字画,你看可要收着?”
林曼朱从回忆中抽身,起身接过守常先生递来的一个红木方盒,俯了身向面前浑身写满担忧的先生致谢。
红木方盒上了把七窍玲珑的同心锁,她摩挲着那把锃亮的小锁,试探着将密码拨动成了自己的生日——
“咔嚓”
小锁应声而开,露出里面的一副字画来:
古树枝柯少,枯来复几春
“世人皆言申叔字体混沌,可依我看,这幅字画的字体却是自成风骨,难掩其锋芒啊!只是这么好的一幅字,怎的沾了墨汁?”
林曼朱不住地摇着头,她分明听到寒风贴着脸皮划过的声音,她分明听到守常先生的温润嗓音,她分明……
可是晚冬的风太烈,刺得她张不开口。
她感觉到了视线在被寒风剥夺,她看到脚边的那盆春兰在凌冽的风里颤抖,刚挂了嫩绿的枝丫被寒风褪去生机,只剩斑驳枯褐缀在叶尖儿。
林曼朱当然清楚地意识到刘师培已经离开了她——在他最后握上她的手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将这个事实化成一把刀子,深深刻进了自己的心里,可是刀子太利,刻进心里不会立刻流出汩汩鲜血。所以林曼朱只是冷静而克制地操办了她的先生的葬礼。
她早上看到了院子里他昔日的同人,她只觉得心间那把刀动了动;她午时看到了那盆开的正好的春兰,她觉得那把刀没了踪迹;可现在她看到了那副字画,她只觉得心也随着那把刀一点点渗出淋漓血迹。
人间八苦不过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阴炽盛。
而林曼朱会永远拥抱着刘师培留给她的沾着血迹的深深爱意,在北京萧瑟的春天里活下去。
“古树枝柯少,枯来不复春”
💏想要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
喜欢的点个关注不迷路~
写在后面:
“古树枝柯少,枯来复几春”是我个人很喜欢的一句诗,出自崔道融的《古树》,最后的那一句是我自己魔改的(求轻打)
春兰这个意象,出自我的小姐妹@灾深殿下 的一篇申叔乙女文《春兰》(已授权)(不会贴外链)那篇文真的超级无敌好看,并且不是刀子!
当你抱怨他的菜不好吃时
ooc文笔!!!
人物:仲甫,守常,豫才,乔年
为了方便你就叫鹤君
【仲甫】
仲甫:(端来一碟南瓜籽)
“我炒的,尝尝。”
你:“奥…”(抓起一把嚼了几口)
“唔…”(用力吞咽)
“这,这南瓜籽,咳咳咳啊!”
仲甫:“怎么样吧你就说。”
(看着你的惨样)
你:“呸”(吐出一点点渣子)
“糊,糊了,这南瓜籽糊了先生。”
仲甫:(疑惑)“真的假的?”
你:“咳…真的先生,糊的呛人呢!”
(作咳嗽状)
仲甫:“那那那那肯定是你的味蕾出问题了!我…我反正是火候刚刚好。”
(目光飘忽)
你:“先生…这是真的糊了,不能吃的!”
仲甫:“哎!”(一把端走碟子)
“不能...
ooc文笔!!!
人物:仲甫,守常,豫才,乔年
为了方便你就叫鹤君
【仲甫】
仲甫:(端来一碟南瓜籽)
“我炒的,尝尝。”
你:“奥…”(抓起一把嚼了几口)
“唔…”(用力吞咽)
“这,这南瓜籽,咳咳咳啊!”
仲甫:“怎么样吧你就说。”
(看着你的惨样)
你:“呸”(吐出一点点渣子)
“糊,糊了,这南瓜籽糊了先生。”
仲甫:(疑惑)“真的假的?”
你:“咳…真的先生,糊的呛人呢!”
(作咳嗽状)
仲甫:“那那那那肯定是你的味蕾出问题了!我…我反正是火候刚刚好。”
(目光飘忽)
你:“先生…这是真的糊了,不能吃的!”
仲甫:“哎!”(一把端走碟子)
“不能吃你你你别吃,延年乔年他们反正可爱吃!”
你:“糊了就是糊了,先生!”
【守常】
憨坨:(端上一盅鹅汤)
“丫头,来,我刚从院儿里现捉的鹅,这不,刚出炉呢,新鲜着,赶快趁热吃昂!”
你:“嗯!”(尝了一勺)
憨坨:“这个补身子的,还开胃,鹤君你不是最近没胃口吗,多喝点,好。”(笑)
你:(那个鹅肉实在是太老了咬不动搞得你的咀嚼肌一阵酸痛,面上浮现出难色来)
憨坨:(看见你的表情)
“呀,这是…肉太老了吧?”
你:(低下眼神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嗯…”
憨坨:“啊呀,咬不动不要吃了,来,吐掉。”
(把小碟子凑到你下巴跟前)
“剩下这些你别喝了,我去给星华葆华他们。正好灶上还有点鹅肉没做,过会儿再给你熬一碗,昂!”
【豫才】
迅哥儿:(给你递上一根包着的法棍)
“喏,我刚跟前门楼子那高师傅学做的西点,叫法棍,你尝尝。”
你:“没想到啊?先生还会这个?”
(坏笑着看他)
迅哥儿:“吃就对了啊!”
你:(咬了一口)“嗷!”
迅哥儿:“这是怎么了这?”
你:(捂着腮帮子)“嗷…你介过也忒硬咧!”
(口齿不清)
迅哥儿:“怎么可能!你你你再试一下!”
(又把它推到你嘴里)
你:(勉勉强强咬了一口,结果法棍仍然纹丝不动,只留下几道浅浅的咬痕)
(捂着腮帮子)“嗷!”
迅哥儿:“哎!不可能啊,这么硬?我还不信了!”(拿过你的法棍就狠狠咬下去)
“啊哦!”(也开始捂着腮帮子)
“没,没想到真挺硬。”
你:(稍微缓过来)“我就说你不行…”
迅哥儿:“?!谁说的,这…这叫正宗,懂?”(转身出门去找牙医了)
【乔年】
乔年:“姐,姐!”
你:“嗯?”
乔年:“这是我刚做的白切鸡,你尝尝!”
(给你端来一碗)
你:“好呀好呀”(试了一口之后被扑面而来的盐味咸的愣住了)
乔年:“怎么样!好吃吗姐姐?”(期待)
你:(尬笑)
“额…呵呵呵…好…好吃”(咸的嘴麻)
乔年:“哪有这样说好吃的?肯定是不好吃了。没事,我还饿着呢!姐姐不喜欢,我来吃!”(夹起肉就是一口)
你:“哎!乔年!”(刚想阻止)
乔年:(脸色突然扭曲)“唔呃…鹤君姐,这么咸你还吃啊…”
【池鱼】申叔×你
来啦来啦,跟随我的脚步,我们一起攻略先生!
看到最后有七夕节小彩蛋
老规矩,写得不好多担待呀
2.
北大的春天来的总是那么大张旗鼓,到处都充满了绿意盎然的生机气味,天空是淡蓝色的,你微微抬头,就能看见天空上的几朵棉花糖丝似的白云。几只新燕好似要穿过云朵,正在云间穿梭打闹,织成一张网,牢牢地锁住这曼妙的春意。燕子们离开云间,又流连于树丛中,不一会儿,衔出几根树枝又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小草总是春天的急先锋,在万物之前早早地到来,现在早已十分翠绿,可谓是碧草连天。草丛间不时散落着零星的野花,像是天上的仙子撒了些星星似的点缀凡间。花的种类颜色繁多,单说这教室窗外一角,便有许多种花:顺着墙...
来啦来啦,跟随我的脚步,我们一起攻略先生!
看到最后有七夕节小彩蛋
老规矩,写得不好多担待呀
2.
北大的春天来的总是那么大张旗鼓,到处都充满了绿意盎然的生机气味,天空是淡蓝色的,你微微抬头,就能看见天空上的几朵棉花糖丝似的白云。几只新燕好似要穿过云朵,正在云间穿梭打闹,织成一张网,牢牢地锁住这曼妙的春意。燕子们离开云间,又流连于树丛中,不一会儿,衔出几根树枝又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小草总是春天的急先锋,在万物之前早早地到来,现在早已十分翠绿,可谓是碧草连天。草丛间不时散落着零星的野花,像是天上的仙子撒了些星星似的点缀凡间。花的种类颜色繁多,单说这教室窗外一角,便有许多种花:顺着墙檐长上来的牵牛,蒲公英还没长出爱因斯坦式毛茸茸脑袋时开出的黄色小花点缀在绿草之中,杏花已早早地开了,生机勃勃的空气中又添上了一股温柔的淡淡的花香。
先生心情好的时候,总会出去散散步。先生不只是穿长衫,相反,长衫有多少,西装就有多少。先生此时正穿着白色雪纺衬衫,外套米白色针织衫,下身着阔腿西裤,脚蹬黑色皮鞋。虽说是春天,但是早晚上到底凉些,所以先生在外面搭了一件苏格兰底米色风衣。先生的手杖还是没有离手,只不过换了一种圆头细跟手杖,倒有少年意气风发的滋味。这一身,远远看去,竟像个外交大使,倒一点不像个教书的。
春风虽然不冷,但是站在外面风口呼呼地吹,身子不好的人是要受冷的,但是先生似乎今天自我保护意识薄弱了些,只是自顾自坐在杏花树下闭着眼睛静坐。突然他眉头一皱,咳嗽了两声,好巧不巧,让刚刚从仲甫先生办公室出来的你看个正着。你二话不说,赶忙奔向先生,把旁边的仲甫先生吓坏了。刚刚明明还正激烈的讨论学术问题呢,下一秒你就突然撒丫子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怔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你直奔先生去了。自己气上心头堵着气就直接掉头回办公室了。
且说回你,自从当了先生的门生,去其他先生们处讨教的次数也减少了,总是没事儿就往先生处跑,其他先生问你你就搪塞说是去深入了解古典文学。如果他们要是没有看到你在先生家给先生熬药的话他们就信了。有时你去,还能看见黄侃先生和钱玄同先生在先生家门口大肆的吵起来,什么桐城谬种,选学妖孽,什么数典忘祖,乱国坏俗,都一股脑倾倒在先生家门口。看见两位先生,你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二位先生回礼。但是黄侃先生总是不正眼瞧你,有时还哼一声,更有甚者,看见你,不等你行礼,人家拂袖便去,只留德潜先生在哪里愣愣的站着,像一根风干的茄子在风中立着。
此时,你奔向了先生,跑到先生身边时,又恐吓到了先生,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先生旁,蹲下来,轻轻问道:“先生,外面风大,您看您刚才都咳嗽了,受凉了可怎么好?倒不如回去,嗯?”先生眼眸微睁,抬头看了看天。先生的眼眸很亮很亮,里面好似有星辰大海,尽管先生的身体不好,但是要是只看先生那双眼睛的话,根本看不出先生是重病在身的人。“嗯,也好,到屋子里去,我问问你功课。”先生今年正当而立之年,本应还有些老成,但时不时还透露出一股孩子气。这不,先生此时就在哼着小调,手杖在手中转来转去,翻出了花,步子也轻快了许多。看着先生,你不知怎地眼睛就湿润了,红了眼眶。先生感觉背后有人抽噎,回过头来看,看见是你掉了金豆豆,吓坏了,忙替你拭泪。先生比你略高些,于是稍微欠了欠身。先生脸上现出慌张的神色,安慰着你:“怎么了?我也并没有骂你,只不过是要问你功课罢了。你要是哪里不会,可以问我啊,哭什么?抑或是有人说你了?告诉先生!”你看着先生,想着先生之后的种种遭遇,不禁泪涌上心头,抱住先生哭了起来。
先生僵住了,心想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哭了,给你拭泪的双手僵在半空好一会,最后落在了你的后背上,一下一下的捋着。你只哭了一小会儿,便把眼泪生生的憋了回去,松开了先生,粗枝大叶地抹去眼泪,强扯出一抹笑容,解释道:“刚才风给吹迷了眼睛,不碍事儿的。”先生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突然问道:“小丫头,吃糖吗?”“啊?”你看着先生快步走回办公室,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手心打开,几颗太妃糖安然躺在手心。先生把糖塞给你,留下一颗,剥开糖皮,自己含了一块。
看着手中的糖,闻着春天的生机勃勃的气味,你竟觉得生命是无限美好。
要是自己能永远陪着先生就好了……
不要走开
七夕小甜饼 一发完
北平的初秋真是要了人的命,早晚总是那么凉,中午又热的要命,稍不注意就会感冒。偏今天早上又下了些雨,冷得要命,你出门时不由得又加了件小衫。今天是七夕,以往的七夕你都没有怎么重视,所以这次的七夕也是这样。大早上照例去仲甫先生家去蹭早饭,回来时还拿了两个包子,还有一个含在嘴里,兴冲冲的就去上学了。
北大的花早已谢了,留下的只有绿而坚韧的小草和风一吹就窸窸窣窣的树丛。你蹦蹦跳跳的,给秋天的萧瑟景气竟平添了一股生机之气。入了教学楼,路过办公室,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先生!你站住了脚,不可能啊!今天下了雨,先生按惯例是万万不能来的了,又怎么会出现在办公室呢?于是你偷偷的趴在门框边,也不顾其他同学异样的眼光,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先生。
先生今天穿了西服,看着还算厚实。只是先生一尘不染的皮鞋和裤脚染上了泥,旁边的一把竹伞正滴滴答答的滴着水。你想看清先生在干什么,但奈何桌子与桌子的隔板挡住了先生大半个身子,根本看不清先生在干什么,只好蹲在办公室门口,老老实实的吃完了一个包子,再回去看先生。先生好像是在写些什么东西,此时已放下了毛笔,拿起宣纸,仔细端详着,看了又看,又小心翼翼的卷起来,放在一个丝绒盒子里,然后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却不想一回头,看见你在那里偷看,着实吓了一跳。
“先生先生,我从仲甫先生家给您带包子了,热乎的。”说完后蹑手蹑脚的把牛皮纸袋子放在先生办工作上。“先生,今天不是下雨,为什么还冒雨到校?要是感冒了怎么办?”你小心的问道。先生笑道:“下雨不都没耽误你吃?明知道我今天可能不来,还假模假样的给我拿包子?”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让你哑口无言。“好了,我也不逗你了,我要走了,喏,桌子上的盒子你拿着吧。”先生指着那个丝绒盒子,说道。“哦。”你拿起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却是一副字,只不过笔迹十分随意,一时竟辨别不出写的是什么,只能隐隐约约看清落款:赠与吾徒亦吾友,上面模糊的写着你的字,后又另起一行,写上:师培。
“我想着你做了我这么久学生,我还没有正式的赠给你过什么,于心不忍,然今日特冒雨到北大赠予你字帖一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你可喜欢?”你看着这粘作一团的字,不好说什么,只好连声道谢。“那包子你留着自己吃吧,我早上并没有什么胃口。再见!”先生走了,走到门口,好像又忘了什么事似的回过头来,笑道:“还愣着做什么?想在办公室上课?赶紧收拾收拾上课去吧!”这时你才恍然大悟,一看时钟,马上就要上课了!你小心翼翼的把字帖放在盒中,揣了起来,向先生到了声再见,就横冲直撞的跑了出去。
先生在后面哭笑不得。
“这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