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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鼎之x你】他名扬天下回来后你却即将另嫁他人

ooc有私设

曾经说要娶你的少年扬名天下后你却即将嫁作人妇




“叶小凡!”你从厨房出来的一会功夫,刚刚还在院子里砍柴的叶小凡便不见了踪影,你到处找不到他,便抓了你弟去把人逮回来,“要是找不到叶小凡,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铁蛋闻言委屈地噘了噘嘴,有些不满地道:“姐,叶小凡就那德行,你怎么每次都迁怒到我身上啊!”


你挑了挑眉,满脸威胁地看向李铁蛋。


见状,李铁蛋只得灰溜溜地皱了下鼻子,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声“遵命”,这才一溜烟跑开。


不消一会儿,李铁蛋回来了,身后屁颠屁颠地跟着叶小凡,看到他,你忍不住一水瓢敲过去:“叶小凡,我让你在院子里帮我砍柴,你倒好,人都不知...

ooc有私设

曾经说要娶你的少年扬名天下后你却即将嫁作人妇




“叶小凡!”你从厨房出来的一会功夫,刚刚还在院子里砍柴的叶小凡便不见了踪影,你到处找不到他,便抓了你弟去把人逮回来,“要是找不到叶小凡,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铁蛋闻言委屈地噘了噘嘴,有些不满地道:“姐,叶小凡就那德行,你怎么每次都迁怒到我身上啊!”


你挑了挑眉,满脸威胁地看向李铁蛋。


见状,李铁蛋只得灰溜溜地皱了下鼻子,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声“遵命”,这才一溜烟跑开。


不消一会儿,李铁蛋回来了,身后屁颠屁颠地跟着叶小凡,看到他,你忍不住一水瓢敲过去:“叶小凡,我让你在院子里帮我砍柴,你倒好,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乐了。”


你面带愠色,见状,叶小凡忙狗腿子一般帮你轻轻捏着肩膀,说道:“嘿嘿,别生气吗清音,你看,我是把所有柴都砍完了才出去的!我砍得可整齐了!”


他说着示意你扭过头去看堆在小院角落几乎有一座小山一样高的木柴,讨好地贴了贴你的脸颊:“你看我是不是很棒~”


你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他。


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的李铁蛋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微微地抽搐了一下,有些不满地抗议道:“喂喂喂,你们俩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别老当着我的面撒狗粮行不行?!”


被弟弟说得老脸一红,你有些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叶小凡,后者竟也在你这几乎使了十成力气的推搡下稳住了身形,你没好气地瞪了眼李铁蛋说:“小孩子家家的,乱说什么呢?!谁跟他撒狗粮了!”


你啪的一下拍了拍桌子:“吃饭!”


叶小凡殷勤地帮你夹着菜,李铁蛋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只默默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


害!


自从这叶小凡来了家里后,他就感觉姐姐关心叶小凡比关心他这个亲弟弟还要多!


村里的老人们都说,这叫郎有情妾有意,说叶小凡英俊潇洒,姐姐貌美如花,是这十里八乡都难得般配的一对神仙眷侣!


你们家只有两间房,你一间,叶小凡和李铁蛋一间。


你想起最近这段时间有时候早上你醒得早,你发现叶小凡避开你和李铁蛋在偷偷地练剑,就有些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从一开始收留叶小凡的时候你就知道,叶小凡绝对不是普通的流浪客。


他来你们村子那天是孤身一人,戴着斗笠,一身红衣,腰间还配着一把长剑,那股气质仿佛是行走江湖的浪客,却又像是失意落魄的贵公子。


你那天照常从山上采药回来,迎着绚烂的晚霞,看见了那红衣风流的江湖客。


像是关闭许久的心门蓦然被轻轻敲开,你怔怔地看着那少年,一步一步地朝你走来,停在你面前露出了个漂亮的笑容:“嘿,姑娘,方便借个宿吗。”


这一借宿,就是好几年。


你习惯了每天和叶小凡斗嘴打闹,习惯了他每次一惹你生气就轻轻拉着你的衣服用亮晶晶的眼眸看着你撒娇,习惯了你每个月不舒服的日子被他牢牢记住轻柔地帮你揉着疼痛的肚子。


他说他叫叶小凡。


但你有次半夜去帮李铁蛋盖被子时却听到他在梦里叫自己为阿云,还流着泪说要为爹娘报仇。


从那时起你就知道。


你跟叶小凡或许从来不是同一路人。


他身份绝非普通的富贵人家,搞不好还是什么你这辈子想都不曾想过的大官,并且因为蒙受冤屈被处死,而叶小凡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但叶小凡这几年来确实表现得平平凡凡,除了容貌和气度不像个普通农人,砍柴、下地、喂鸡喂狗……等等他都争着抢着干,邻里都笑你捡了一个好夫婿回来。


听到这话,你心中欢喜,又忍不住抬眸看向叶小凡,想瞧瞧他作何反应。


却见叶小凡神色恍惚,仿佛并未听到这话一般,既不否认也没有一丝高兴的神色。


你有些失落。


就这样你们在一起生活了几年,就在你几乎快忘了叶小凡那神秘的家世和他所背负的血海深仇的时候,叶小凡却忽然在某一天回来,神情严肃地对你说:“清音,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


听到这话,你手里的碗顿时掉到了地上。


瓷碗四分五裂,有些细碎的瓷片甚至扎破了你白皙的手指,渗出血来。


见状,叶小凡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拉着你坐下来,撕下身上衣服的布料赶紧帮你包扎起来,有些心疼地问:“怎么这么不小心?痛不痛?如果觉得很痛的话,我们去镇上看一下大夫。”


“不、不用。”你制止了他。


秋水盈盈的眸子仿佛覆了层淡淡的水雾,更是显得我见犹怜,叶小凡不由看呆了,他一直知道你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即使在天启他曾经见过的诸多美女中,你的容貌依然称得上数一数二。


既有着娇花般的俏丽柔弱,却又如一株顽强的野草般有着蓬勃向上的朝气。


你一哭,叶小凡便不知所措起来,他忙着帮你擦拭脸上的泪珠,结果却是越擦越多,他索性轻轻将你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不哭了,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是不是舍不得我?嗯?”


你依偎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叶小凡又说:“清音,我有我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江湖浩荡,我想去闯一闯,实现年少时和别人许下的承诺。清音,你等我,最多三年,等我名扬天下,我就风风光光地回来娶你,好不好?”


“三年你就可以名扬天下?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叶小凡。”听到他大言不惭的话,你忍不住破涕为笑。


见你心情有所缓和,叶小凡轻吻了下你的额头:“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叶小凡。”


“你可愿等我回来娶你?”玩笑过后,叶小凡也正了正表情,一脸严肃地问。


你轻笑一声,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点头应道:“好,最多三年,如果三年后我等不到你,我可就不会等你了,叶小凡。”


他再次将你拥入怀中。




后续:你去寻找叶鼎之却发现他即将成亲,伤心欲绝后你回到村子里准备同别人结婚,叶鼎之却在这时忽然回来了……


鱼吃花

【芳草缠】史艳文x小花仙x俏如来(上)

ooc沙雕乙女,史俏父子丼,三观全歪,伦理破碎,血缘混乱,总之非常之重口,都能接受的宝子再往下看吧。

 

 

萱姑和女神龙此时都离婚找小奶狗过好日子去了,就让养成系妹妹来把貌美五旬老汉spa他们家的伦理关系变得更复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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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馥……寒馥……”

 

 

谁?是谁在叫她?

 

 

这道飘渺悠远的男子嗓音柔和中略显清冷,她听后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似乎对其很是熟悉,想要伸手去捕捉......

ooc沙雕乙女,史俏父子丼,三观全歪,伦理破碎,血缘混乱,总之非常之重口,都能接受的宝子再往下看吧。

 

 

萱姑和女神龙此时都离婚找小奶狗过好日子去了,就让养成系妹妹来把貌美五旬老汉spa他们家的伦理关系变得更复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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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馥……寒馥……”

 

 

谁?是谁在叫她?

 

 

这道飘渺悠远的男子嗓音柔和中略显清冷,她听后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似乎对其很是熟悉,想要伸手去捕捉却抓了个空。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气力抬起手来,只是脑海中略略做了打算,寒馥连眼皮都有些掀不起来,浑身的酸软疼痛让她的骨髓都泛着缕缕凉气。

 

 

早知道,她就不要去激怒那绿衣少年戮世摩罗了。

 

 

此人冷酷绝情,眼泪对他毫无作用。他先讥讽寒馥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又挥刀斩开一条暗黑结界通道,双手卡住她的脖颈将她扔了进去。

 

 

寒馥落地即昏,摔在原地动弹不得,她不知此处乃是何地,也完全使不出半点灵力,唯有静待死亡一条路可走。

 

 

晕厥中,寒馥倏然感到非常寒冷,忍不住打了几颤,双臂裹紧身上的月白外衣,朝她感到温暖的一处所在缩去。

 

 

见此,那道飘渺嗓音的主人不由得拥她拥得更紧了些,往身前的枯枝火堆又带了带。

 

 

那人叹了口气,缓缓道:“下次千万不要再化为原形躲在艳文衣袋里睡觉了,今日你可知有多危险?

 

 

这自称“艳文”的男子素袖一展,挥出一道灵息弹入火堆增大火势,火光几下明灭,照亮男子一瞬颔首的侧貌,露出半张儒雅清隽的俊秀面容来。

 

 

俊朗男子竟是失踪五日有余的中原领袖史艳文,也不知端方持重的史贤人怎会在对魔大战之后与一十六七岁的美貌少女一同流落到魔世一处荒山的潮湿岩洞之中。

 

 

他素衣尽红,美貌少女昏迷不醒,更是平添古怪。

 

 

史艳文盘腿而坐,双臂圈寒馥在怀,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侧脸。

 

 

“你若有个万一,要我如何向精忠交代?”

 

 

寒馥眉头紧皱,显然是难忍痛楚。

 

 

她乃是山川灵气孕育而出的木之精灵,而魔世之中遍布的澎湃魔气与她截然相克,一从结界进入魔世,魔气便无时无刻不在侵入寒馥遍体每一寸皮肤,只能令她痛不欲生。

 

 

此刻的她气海混乱,难以行走。而史艳文于四方山与戮世摩罗缠斗多时内外伤势沉重,更是强弩之末。

 

 

他战至力竭昏迷,被戮世摩罗紧随寒馥之后丢入魔世,依靠战斗直感匆匆转醒后拼尽全力才躲过数波魔兵带寒馥藏于此地。

 

 

寒馥又是一口璀璨灵气从口中逸散,头一歪陷入更深度的晕眩。

 

 

“寒馥……寒馥……馥儿?!莫睡……莫睡。”

 

 

史艳文一惊,双掌用力摇摇寒馥的肩膀,但也深知她根本无法醒来。

 

 

此处荒凉,更无食物水源可供休养。史艳文常年被追捕猎杀,于此早已习惯。可寒馥不行,她只是一只极其弱小的山精,刚刚化形才不到一年,饥饿、寒冷、疾病都随时可能会带走她的生息。

 

 

来年初夏的梅月,寒馥便要与史艳文长子史精忠有结缡之喜,可如今她与自己的准公父困于异世,准夫婿诛杀魔尊后不知所踪,实是命途多舛。

 

 

寒馥长久昏睡,史艳文只能一直为她输送内力对抗侵蚀躯体的魔气,但这终非长远之计。他体内仅剩的两成灵力经不起三天消耗,在耗空之前必定要找到其他出路。

 

 

魔气与灵力,两种截然相反的能量相互冲撞,寒馥在睡梦中亦是感到疼痛难忍,在史艳文怀中不住挣扎。

 

 

“馥儿,没事了……很快便没事了。”

 

 

史艳文双手反制住她摆动挥舞的双臂,将她整个肩背往自己怀中压去,手下输送内力的动作半分不曾停止。

 

 

寒馥身疲头痛,脑海晕眩不止。

 

 

梦中,她依稀忆起当时与史艳文和史精忠的初见。

 

 

寒馥原本长在正气山庄后山深处,作为一株普通兰草吸风饮露而生。有一日,庄中侍弄花草的老花匠上山挖土无意中发现了她,便将她整根挖出移来了庄园的花圃内。

 

 

寒馥非常幸运地没被做成盆栽,周边还能有许多各式各样的别类花草作邻居,日子过得倒也和山中一般舒适美满。

 

 

只是邻居们和寒馥不同,灵智未开无法言语,寒馥也不能和每天来给她浇水的老花匠讲植物语,属实是有点憋闷。

 

 

好在正气山庄实是一处风水宝地,虽不如山中灵息充裕,但她多吸了几月天地灵气,一日总算是能趁着四下无人拔根站起化为人形。

 

 

寒馥身无片缕,寸寸肌肤白如冷玉,无一处不是光滑细腻,宛然一副水做的骨肉,只有长及腰下的披肩黑发略略挡住了这一片惑人风光。

 

 

她捋捋长发,晃晃悠悠在花园中转了几圈,娇嫩的足底被园中碎石划出几道细口。

 

 

寒馥皱了皱眉,停下了脚步。

 

 

史艳文恰好就在这个时候瞧见了她。

 

 

他站得略远了些,手持一把水瓢立在后方回廊檐下,似是要代花匠前来浇花。可还没等打桶水来,先在院中见到了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幕,一时竟僵在当场。

 

 

寒馥也发现了史艳文,这是她此生除老花匠之外见到的第二个人。她还从未以人身去接触过人类,一时也呆住了。

 

 

二人隔空相望,在这在春日的午后,他们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相遇。

 

 

那一刻,时间仿佛都不再流动,只有风儿裹着一阵寒馥发上的芬芳气息,带来缠绕在史艳文鼻尖。

 

 

史艳文全然来不及思索为何家中会突现一位全身赤裸的神秘少女,只双手快速解下外衫疾步上前为寒馥披上,遮严这一片尽泄的春光。

 

 

寒馥茫然地拽拽身上略带温热的白衣,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用来做些什么,但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白衣男子并不会伤害她。

 

 

甚至,仅一个照面,寒馥竟下意识地想去依赖他。

 

 

“姑娘,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正气山庄之中?”

 

 

史艳文问她,并目不斜视出手拢上她滑下肩头的衣领。

 

 

寒馥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太会说人的语言。而且听说人都是厌恶妖的。她虽不是妖,但化灵而生终究不是多数人可接受的来路。

 

 

可她也不愿意去欺骗史艳文,还是指了指花圃直言不讳。

 

 

“我……花,你们……带我来了……这里。”

 

 

史艳文随之望去,果然见花圃中少了一株兰草,连花根都一同消失了,仅留下土中一隙小洞。

 

 

万物生而有灵,化为人形虽不常见,但也不算极其稀奇。史艳文何等头脑,立时三刻便推断出了寒馥的来历与身份。

 

 

既如此,史艳文自觉对寒馥有一份责任在身,提出让她暂留正气山庄,无论是打算学习人间诸事,还是借地修炼都无不可。

 

 

寒馥将将化为人形,对未来全无规划,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对史艳文的建议自是欢天喜地地接受。

 

 

史艳文还观察到寒馥双足有伤,便抱她入客房略作处理,又为她准备了几身衣裳鞋袜更换。

 

 

寒馥很是喜欢史艳文披在她肩上的那身素白外衣,他之后也未曾索回,见寒馥喜爱索性赠给了她。

 

 

之后,这件外衣寒馥权当做了一件偏大的斗篷来穿,罩在自己笋绿衣裙之外。

 

 

她每每在前院回廊下兜住一股风跑跳穿梭,整个人看起来像只瓷白灯笼。

 

 

寒馥从此住在了正气山庄,她的雏鸟情节很是严重,整日非常黏人,尤其黏史艳文黏得厉害。她晨间仰头要史艳文为自己浇水,午间钻入花盆中要史艳文抱她出去晒太阳,晚间要史艳文相陪一同看星星。

 

 

一日三餐,读书考练,抚琴舞剑,除了中原事务必须的外出,她几乎都要和史艳文腻在一处。甚至后来寒馥想出了一个办法,在史艳文外出之时化为原形偷偷藏在他衣袋里沉睡,如此他们便可随时都在一起了。

 

 

史艳文发现了几回,也阻止了几次。可寒馥毕竟只是想同他多作相处,也并未妨碍影响到什么大事,史艳文又不忍心责备,只好随她去了。

 

 

久而久之,史艳文的衣兜成为了寒馥的第二张床榻。

 

 

作为群侠领袖,史艳文本是忙之又忙,但每日都要挤出时间教寒馥念书习字,甚至她的名字都是史艳文亲自取的。

 

 

寒馥,寒凉馥郁,乃是清冷幽远的香气,正与她草木之灵的原身相合。

 

 

山中兰草化身,寒馥真真正正是一页白纸,对人世间的一切都很陌生。她化形虽为碧玉年华,心性却如八岁稚儿,乖巧听话却又属实难搞。

 

 

寒馥不会说话走路,不会穿衣脱鞋,不会进食饮茶,想要如常人一般生活,着实费了史艳文不少功夫。

 

 

史艳文面对寒馥常常不知所措。

 

 

寒馥毕竟是女子,许多事交由史艳文来教育略显尴尬。史艳文膝下虽有一女,但女儿降生之时正值他域外逃亡,未曾尽到抚养之责。而寒馥如今的情况,与从头而来抚养一幼女又有何异?只能一步一步摸索学习。

 

 

他甚至还尝试了幼童教学的奖励机制。

 

 

寒馥每做对一件小事,学会一个新字,打出一条绳结,史艳文就要好生夸奖她一番。她头脑灵光,擅长模仿,很快便对授业恩师的口头奖励脱敏,常常在光天化日之下向史艳文索抱,可是把这位正人君子臊得不轻。

 

 

史艳文让寒馥唤他作艳文世伯,可后两字也不知是有多难,寒馥说完艳文二字后支支吾吾总是叫不出口。

 

 

次数一多,寒馥索性直接唤了他艳文。这让庄中的侍从厨娘们心觉不妥,还费了好几天功夫教导寒馥改口,可她就是改不掉这个叫法。

 

 

对此,史艳文也只是一笑而过,随她欢喜。

 

 

史艳文虽年过五旬,却宛若弱冠少年。他面如冠玉,眼若灿星,细纹不存,白发未生,身姿挺拔,肩背如铁。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史艳文,未曾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痕迹,比之其子史精忠亦分毫不差。

 

 

史精忠如今二十有三,生得一副疏眉朗目,有八分都是从史艳文这里继承来的,在一众子女里最是肖似其父。寒馥对未婚夫婿这双精致眉眼百看不厌,总是在他休憩时悄悄观察。他虽不如父亲美艳斯文,但一袭烟白佛衣,一捧淡云长发却又另有一番味道。

 

 

寒馥的夫婿史精忠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做俏如来。

 

 

当初寒馥入住正气山庄之时,俏如来正布计破魔,回家住了一段时日。他与寒馥接触数月,对她也很是喜爱。毕竟聪慧伶俐俏皮灵动的秀气少女谁又不喜欢呢?

 

 

俏如来特地包揽了大半史艳文的教学之劳,负责教导寒馥接触理解世间的大小事物。因二人年岁更为相近,想是也更有共同语言,史艳文便也放心撤手不少,只是心头却隐隐有一丝惘然若失之感。

 

 

不过,史艳文素来鼓励寒馥通关功课的“好孩子”,“乖孩子”之类的话语,俏如来实在是讲不出口。为此寒馥还与俏如来赌了好几回气,无论他送再多的糕点玩具还是觉得自己吃亏,闹着要他无论如何也要说上一次,还威胁如果不说就要哭给他看。俏如来又羞又窘,只得不断推脱下次一定。

 

 

寒馥要唤俏如来作精忠哥哥,可后两字也不知是有多别扭,听得俏如来分外难为情。

 

 

“馥儿,依你化为人身的年纪,应当唤我叔伯才对。”

 

 

他若依照的是化形时的年纪计算,那寒馥可不是才不满一岁。

 

 

寒馥有些迷糊。

 

 

“可这样的话。我不就得管艳文叫爷爷了吗?我不想这么叫……”

 

 

俏如来无奈,又感到其中的伦理关系略有些复杂,恐她费心伤神便也不再过多纠结。

 

 

青年和少女日日相伴,二人共读书籍,同游山水,笑语晏晏,似是相见恨晚,又似是早已相识。

 

 

寒馥尤其喜欢给俏如来编辫子,编好之后还要点缀上一些花花草草。只要一见到他,必定要编得他满头麻花,从早上一直能编到晚上,有时编着编着就一头倒在对方肩上睡着了,还得让俏如来抱她回房去。

 

 

俏如来这时才能松下一口气,不然只要自己的头发无处可编,他就要转而为寒馥来编。他一双手执笔执书,执剑执珠无不出色,但执她一捧乌发却是十二分的手忙脚乱,最后用她柔顺长发织出了一头歪七扭八的杂乱发辫。

 

 

等待寒馥点评他手艺的这段时间简直如同上刑,俏如来忸怩不安。好在寒馥对于美丑的概念也不太清晰,这才让他躲过一关。

 

 

未有多久,随着魔世进犯中原各地,俏如来与史艳文陪伴寒馥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俏如来继承默苍离墨家钜子衣钵,自身忙碌并不亚于史艳文,二人经常要赶往两地处理不同的事务,以做到资源的最优配置。寒馥想要一天内见到两人,只能白日不顾危险跟随俏如来外出,夜间再回到史艳文的外衣衣袋内沉睡。二人反对亦是无用,只是两种条件限制得很死,能真正做到的时日少之又少。

 

 

史艳文甚至多备了几套外衣玩狡兔三窟这一招,可寒馥总是能精确找出他第二日要穿的那一件,弄得史艳文苦笑连连。

 

 

寒馥灵能低微,虽有控制草木生发之力,可对于史艳文和俏如来的大局却无甚帮助。她能做到的只是尽自己最大限度来支持与陪伴。

 

 

连日匆忙,这份浓烈而纯粹的情感也在无言中悄然滋长。

 

 

史艳文看出俏如来与寒馥之间的一丝端倪,打量原本长子早已及冠,却因自己之故一直孑然一身,有意撮合一下。

 

 

俏如来羞赧不已,未曾料到自己的隐秘心思其实如此透明,强忍脸红耳热去询问寒馥的心意。

 

 

寒馥当场给他表演了一个苞芽开花,根据书上所言,成亲就是两个彼此喜欢的人长久在一起,精忠哥哥她正巧很是喜欢,这辈子和他这么相处下去也没什么要紧的,便也欣然同意。

 

 

夫妻之间要当真如寒馥所想的如此纯粹自然不错,只可惜事实远没有那样轻巧。

 

 

如今,寒馥与史艳文一同落入魔世,今生都不知还能否有再出的机会,她又能去和谁做夫妻呢?

 

 

寒馥呼吸逐渐衰弱,史艳文此时已不敢再去捏她的脉搏。

 

 

一开始,她额上还有细微汗珠外渗,现下唇角发干,已是极度缺水之相。草木精灵本就受不得旱,兰草更是喜水之物,每一种因素都在加剧寒馥性命的流逝。

 

 

史艳文来时曾去查探过,这岩洞内虽说潮湿,但渗出的山体之水却是暗暗发灰,显然不是能入口的水源。

 

 

他略做思索,以掌气划开左腕筋脉悬在寒馥青灰面颊之上,让鲜红的血线蜿蜒而下往她唇缝中淌去。

 

 

寒馥嘴唇翕张,用这腥膻的液体缓解自己的干渴,那一条殷红仿佛甜美甘露,滋润她即将干涸的生命,同时又染红她苍白的双唇,如同一支泣血的白玫瑰,凄美而又绝望。

 

 

未过多时,出血创口缓慢凝固,血线下流逐渐变为血珠滴落,史艳文再次撕开腕上伤口喂她,只是这终究难治根本。

 

 

史艳文对此心知肚明。

 

 

寒馥生来体寒,史艳文紧环住她,用那只沾血的左掌去触碰她微凉的侧脸,可他的目光却逐渐下移,移到了寒馥细白的颈子上。

 

 

寒馥颈上戴有一枚精巧玲珑的黄金环,在昏黄火焰映照之下金光流转,分外精美。

 

 

她全身的衣衫饰品,皆是当初史艳文遣人为她置办的,颜色做工材质浑然一体。只这一枚赤金项圈,与她周身青绿衣饰不甚相配。寒馥一直佩戴在身,只因它是俏如来与她的定情之物。

 

 

数月前,俏如来就执此物向寒馥求亲。这枚项圈,大约也是寒馥身上唯一一件有俏如来气息之物。

 

 

不对,俏如来的气息……还曾在这个地方存留过。

 

 

史艳文转手抚过寒馥脸颊,一路游走来到她的下颌,以指腹摩挲她浅红的两瓣瑰丽唇片,细细体会这一番柔软细嫩。

 

 

那时,在院中那棵百岁古榆的树荫下,俏如来想必要比他体会得更加深刻。

 

 

史艳文眸光闪动,一片清明的眼波逐渐升起丝丝晦暗。

 

 

鬼使神差地,他缓缓低下头去。

 

 

温热的软舌长驱直入,撬开寒馥的齿关,二人唇齿相接,紧紧相贴的面部飘出阵阵暧昧水声。

 

 

“啧……嗞……”

 

 

拥吻倒似啃噬,寒馥被锁在史艳文怀中,被迫仰头接受他热切的亲吻。

 

 

寒馥是墨兰之身,鼻息,汗液,口气无一不香,只要稍加沾染,便食髓知味不舍放手。史艳文心知不该趁人之危做此卑劣之举,可全空的理智却又逼他放纵,逼他去全面清洗覆盖,让寒馥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寒馥睡梦中感到舌尖刺麻呼吸受阻,想要挣脱却又无处逃离,只得无助地攀着史艳文的肩,从他口中汲取空气。

 

 

史艳文重重一吮口中略带腥气的香软舌尖,温柔却又强硬地将自己口中津液哺喂进去,若说史君子此人看似温柔实则最是强势,恐怕除了寒馥无人相信。

 

 

他一手固定寒馥后脑,一手拨弄她耳下发丝,沿脖颈线条与纤细锁骨一路下滑,顺畅地从衣领处探了进去。

 

 

昏昏沉沉的寒馥终于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史艳文曾是武将,多年习剑之下掌心虎口连起一片生茧。他就以这片茧来回揉捏寒馥最是软嫩敏感的所在。

 

 

寒馥只感到自己好似一块从前俏如来买来给她品尝的豆乳酥,轻轻一弹油渣便纷纷抖落下来。

 

 

她快要被揉碎了。

 

 

史艳文掐紧她,掐得她暗香逸散,又吻得她气咽声丝,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二人在忘情深吻。

 

 

“爹亲!”

 

 

一道突如其来的惊破之音在洞壁回荡不止,打断了史艳文的口舌畅快。他匆忙抬头望去,就见洞口洒下一段银白月光,俏如来踏月而来却停滞不前,反是满面震惊地注视自己的父亲。

 

 

史艳文怀中的寒馥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挣出他的臂弯一阵呛咳,不住吞吐气息。

 

 

俏如来自然也见到了她。

 

 

满面风尘,一身血污的俏如来缓步走近二人,不过几步的距离,却好似花了他毕生的气力。

 

 

“爹亲……你……你们?”

 

 

“啊……精忠……这……这……”

 

 

史艳文口才绝佳,在极端不利的环境下都能以三寸不烂之舌为自己争辩脱身。但此刻的他却无法向亲儿为自己此番行为辩解出什么。

 

 

俏如来也未作言语,他生有一头霜雪一般的白发,如今多重打击之下,面白犹胜发。

 

 

寒馥曾说过,喜欢他永远冷静又理智的样子。可在连番对魔苦战,兄弟天伦破碎之后,见恋人衣衫凌乱,领口皱散,双唇红肿地躺在自己父亲身下,他还能够冷静理智得起来吗?

 

 

谁能告诉他,他究竟要如何冷静与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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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如来怎么在我这里逃不出3p的怪圈,不是要跟大雁分享,就是要和自己亲爹分享,他只是想和爱侣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嘞。俏俏哭哭。

 

 

俏:明明是我先来的,爹亲,当你的儿子真难啊。(T﹏T)

 

 

绿坏坏小空居然是第一个发现妹妹和spa之间关系不对劲的人,这家伙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甚至还专门使了个心思让他们仨没落到一个地方去,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小可爱们留下你们的评论好吗?啾咪!评论是最好的催更。我真的很需要评论,拜托啦,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Ps:(要是有长评我会开心到飞起,问我小问题也行。这是我加更的动力!^0^~)

 

唐了了

【夷方】又一春(1)

提醒:OOC,私设很多,师徒,年上墙纸,纠结又不健康的天下第一李相夷的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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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初八,李相夷拜访天机山庄。


  月余前,他刚在嵩山少林寺举办的武林大会上,以绝对的实力,力压群雄,成为武林盟主。这本该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谁成想,三天前,他却收到了挚爱乔婉娩的一封诀别信,对方言辞真切,竟要与他分手,只说从此以后,两人一别两宽。


  李相夷为此大为伤心,他正难过之余,就收到师兄单孤刀的一封书信,信中只说有干系重大紧要之事要与他商议,要他速来天机山庄一趟。


  他与单孤刀自小关系就好,当年李相夷流...

提醒:OOC,私设很多,师徒,年上墙纸,纠结又不健康的天下第一李相夷的第二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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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初八,李相夷拜访天机山庄。


  月余前,他刚在嵩山少林寺举办的武林大会上,以绝对的实力,力压群雄,成为武林盟主。这本该是他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谁成想,三天前,他却收到了挚爱乔婉娩的一封诀别信,对方言辞真切,竟要与他分手,只说从此以后,两人一别两宽。


  李相夷为此大为伤心,他正难过之余,就收到师兄单孤刀的一封书信,信中只说有干系重大紧要之事要与他商议,要他速来天机山庄一趟。


  他与单孤刀自小关系就好,当年李相夷流落街头,若不是单孤刀多番照顾,或许他也没办法活到被师父收养的时候,因此,收到单孤刀的信,李相夷二话不说,放下四顾门中事务,还有自己情场失意的难过,就急匆匆赶了过来。


  结果,刚一进天机山庄,等着他的就是一场十分隆重的拜师宴。


  李相夷坐在主位,下位是户部侍郎方则仕方大人,再然后才是他师兄单孤刀,以及天机山庄的两位庄主,何晓慧与何晓兰。


  要拜师的正是天机山庄的少庄主,方尚书与何庄主的独子——方多病,也是他师兄的儿子。


  方多病出生的时候,李相夷还抱过对方,那时候,他不过十二岁,尚未出师下山,还是单孤刀亲自将孩子带回去给师父师母看的时候,李相夷才趁机抱了抱。


  那时的方多病还叫何小宝,的确是他师兄单孤刀和天机山庄二庄主何晓兰所生,只是,这孩子因为早产,体弱多病,单孤刀就将其带回云隐山,想让他师父漆木山帮忙看看,可这胎中病十分难治,漆木山也没多少办法,加上山上湿冷,怕几个月的孩子受不住,单孤刀无奈只能又把孩子给带了回去。


  李相夷之后很长时间就没再见过那孩子,只是听说,何小宝三岁时,被何晓兰过继给了她姐姐姐夫,自此,何小宝就改了名字,变成了方多病。


  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要收这小崽子为徒啊。


  “师弟,小宝可是告诉过我,收他为徒的事,可是你自己先说的。”单孤刀听到李相夷感叹,忍不住提醒他一句。


  见李相夷还没想起来,又道,“小宝如今能站起来,可都是因为你承诺他要收他为徒的话,你不是说什么他若能练成百招剑招,就收他为徒,可有此事?”


  李相夷想了想,终于想了起来,的确是他说的。一年前,他来天机山庄,看那小孩坐在轮椅上发呆可怜,就送了对方一柄自己亲手雕刻的木剑,他看那小孩子拿着爱不释手的模样,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鼓励的话,谁能想到这小孩居然当真了啊!


  不过看到方多病能在短短一年之内摆脱了轮椅,站在他面前,张着一双大眼睛,叫他师父时,李相夷难免也有些感动,鬼使神差的,还是吃了这拜师宴,喝了那小孩敬的茶水,收下了这个徒弟。


  李相夷作为四顾门门主,如今又是武林盟主,自然没那么多时间在天机山庄逗留,他吃完拜师宴后,就要回四顾门去,方多病作为他新收的小徒弟,自然也要跟他也一起回去。


  可他没想到,这小子这么麻烦,临走之前,天机山庄给他们准备了马车,丫鬟这些就算了,还拿了金银器具、锦被、吃食,林林总总一堆东西,装了两大车。说是都是方多病平时用惯的东西,让他们带回四顾门去。


  李相夷哪里有空跟着这群人磨蹭,这马车本来就慢,现在还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想直接丢下徒弟自己先回去,却被那小孩子抱着腿死不撒手,最后,只能带着自己这新出炉的小徒弟,先回了四顾门,至于那一堆的东西,让天机山庄的人慢慢运过来吧。


  两日后,李相夷回到四顾门中,身后也多了一个七八岁的萝卜头。


  四顾门内还没有这么小的孩子,所以他们一进门,就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李相夷一坐下,方多病就乖乖地捧着桌上的茶,送到他师父面前。


  不过,这小少爷估计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差点就把茶杯扣在李相夷身上。


  李相夷接过来喝了口茶,安慰了有些沮丧的小徒弟,就开始和四顾门的长老们商讨起这些天他积压的正事来。


  四顾门最近事务繁多,尤其是李相夷成为武林盟主后,从前江湖上的规矩都是各家算各家,即便四顾门定下了条律规矩,也不是所有人都服气愿意遵守的,可自他成为武林盟主后,情况便不再一样。以六大门派为首的名门正派们,纷纷雌伏在李相夷的盟主令之下,自此以后,整个武林正道,都听李相夷一人号令。


  权力越大,要承担的责任自然也就越多,李相夷与众人商讨事务直至深夜,待他们敲定所有章程,遣散众人时,他才发现,一旁的凳子上,居然还趴着一个小孩子。


  他也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一直没有把方多病介绍给众人。原本他刚才就想趁机介绍一下的,结果转头说起正事就给忘了,如今已至深夜,自然是不可能再把人都叫回来宣布一下,甚至他连房间都没来得及让人安排,只能抱着这小子,回了自己房间,丢到床上,让人和自己一起睡了。


  可惜,方多病一挨着床,反而醒了,听说要和李相夷一起睡,这小子就不淡定了,在床上扭了半天,才小声道,“师父,我想先沐浴一下。”他昨夜跟着李相夷星夜兼程地赶回四顾门,一晚上都没洗澡,现在只觉得浑身发痒,难受至极。


  李相夷累得不行,跟他说明天再洗。


  方多病却又在床上磨蹭了半天,还是说不行,不洗睡不着。


  现在半夜里,连找人给他们打水都没办法,李相夷又不想自己去烧水,便直接又抱着人,去了百草坡后面的石林,那里有个水潭。如今五月多,已经入夏,天气不冷,他就直接把人丢进了潭水里。却没想到,这水潭对他来说不深,对一个小孩子来说,还是有些深度的,偏偏这方多病还不会游泳,差点就给溺水淹死了。


  李相夷也吓了一跳,赶紧又跳进河里,费劲巴拉地把人又捞了出来,最后弄得一身都湿透了,索性脱了衣服,和方多病一起洗了个澡。


  师徒二人第一次,以最快的速度实现了坦诚相见。


  李相夷把人带回去的时候,心中还有些懊悔,只觉得带个徒弟实在麻烦,可这徒弟,他都已经收了,便也不好再毁诺,心中只期盼这小子以后能听话些。


  待到两人回到卧房,折腾了大半夜,师徒二人才躺在一起,很快睡去。


  此时,方多病不过才八岁,李相夷也才刚刚二十。他们一个憧憬着未来,只希望自己能成为让师父最骄傲的徒弟,一个只希望这徒弟能尽快出师表好让他不必多那么多烦忧。


  谁成想,十年后,他们之间,就不只是一句师徒能说得清了的。


  李相夷第二天一早,是被热醒的,他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小孩苍白的脸,昨晚还活蹦乱跳的孩子,居然发烧了!


  方多病体温很高,这会儿正浑身发抖地抱着他,李相夷一摸这孩子滚烫的额头,也有些担忧,最后赶紧抱着人,去了云彼丘的住处。


  四顾门里有大夫,不过云彼丘也懂岐黄之术,李相夷就总习惯去找他,这次自然也是。


  等到了云彼丘的住处,对方为方多病把了把脉,确定这孩子是受了风寒,写了药方,给了李相夷,毕竟云彼丘自己的徒弟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文盲,抓药这事,只能让麻烦门主另外找人去了。


  李相夷叫了个弟子去抓药熬药,自己则又呆在屋里照顾这发烧的小孩。


  毕竟这是天机山庄的少庄主,更是他师兄唯一的儿子,总不能跟着他几天不到,功夫还没学,人先给烧坏吧!


  方多病原本就体弱,洗了一次冷水澡,反反复复烧了三天,李相夷一边照看他,一边还要处理门中事务,也亏的这几天事情不算太多,否则就算李相夷修行扬州慢,精力无限,也扛不住。


  不过李相夷这几日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直到方多病的病痊愈之后,他将这个徒弟介绍给整个四顾门众人后,才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去找阿娩道歉挽回感情。


  然而,乔婉娩已经在几天前就回了自己在姑苏的老家,听说要过了八月才会回来。李相夷只能写了信,结果却杳无音信,直到六月初,他才收到了对方回的“珍重”二字。


  这一次,他方才确定自己与阿娩再无可能,伤心了一段时日后,终于将这段感情放下,好好带自己的徒弟了。


  *


  八年后,方多病十六岁生辰刚过,他就急匆匆地赶回四顾门。


  一进门,就有不少弟子给他送东西,毕竟他这生辰日人尽皆知,每一年天机山庄都会大办一场,今年何庄主更是拍下天价美玉“寒生烟”送给儿子,这事半个江湖的人都知道。


  至于方多病本人,平时就豪爽大方,经常散财,加上他又是门主李相夷唯一的徒弟,寻常弟子都想与他交好,自然就有不少人都准备了礼物送他。


  方多病也不介意东西贵重与否,有人送他东西,他就开心,高高兴兴地抱着一堆礼物,去了他师父李相夷的住处。


  结果一进门,就迎来一掌。方多病急忙躲闪,他脚下生风,踩着精妙的步伐躲过那掌力攻击。就是手上的礼物没护全,掉了好几个。


  李相夷摇摇头,走到方多病身旁,用手指弹了一下他额头,道:“毫无长进。”


  方多病脸刷得一下就红了,他跺了跺脚道,“师父,不是说了,我都这么大了,别总弹我脑门。而且,我进步不小了吧,已经是万人册第四了。”


  “第四你就满足了么?笛飞声暂且不说,你确实打不过他,那浮屠三圣是个什么水准,居然能压在你头上?”


  “浮屠三圣罢了,今年我就会打败他们的!”方多病哼了一声,然后纠结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师父,昨天可是我生辰啊,你就只关心我有没有打败浮屠三圣么?”


  李相夷摇摇头,随手丢过去一样东西。


  方多病赶紧抓住,才发现那是一只玉笛,上好的碧玉,温润通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四顾门并没有天机山庄富有,尤其是这些年,成为江湖第一大门派后,四顾门的门众约莫三百余人,这还不包括百川院的,这些人的吃穿用度,每年甚至每月都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从前李相夷肆意得很,如今到底当了八年的武林盟主,也不好挥霍太过,所以他这次送的笛子,估计会是这一年里四顾门门主最大的一笔花销了。


  方多病握着那玉笛,爱不释手,他手很白,这玉笛色润,拿在他手中,只衬得他手更白,笛子更绿了些。


  “师父,你对我真好!”他偷偷摸摸拉住李相夷的胳膊,心里的敬仰和爱慕之情,一时有些藏不住,张了张嘴,差点把我喜欢你四个字给说出来。


  还好他尚有几分理智,捂住了嘴。李相夷却刚好转头,看向他,有些奇怪,“你捂嘴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今晚我可不可以和师父一起秉烛夜谈。”


  李相夷一听到这话,思考了片刻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这话刚说完,身旁的徒弟就高兴地差点搂住他的腰,被他一句没规没矩的训斥,才松开了手。


  八年前,自方多病成为李相夷徒弟开始,就一直跟着李相夷一起睡,主要是这小子很容易生病,还怕黑。


  李相夷经常半夜醒来,就发觉身旁的小孩又莫名其妙发了烧,他也才慢慢明白了为何何庄主会给自己儿子取名叫多病了,这家伙的确是很爱生病。


  李相夷怕哪天自己没注意,这孩子就病坏了,便直接把人一直带在了身边。不过方多病虽然体质弱,意力天赋都比常人要高出很多。


  李相夷将其带到十岁时,因扬州慢的至阳内力,方多病的身体也越来越健康,这小孩也不再爱生病,十三岁时,李相夷才将这半大的孩子赶出去,让他自己睡。


  不过方多病或许是习惯了,经常会大晚上偷偷跑过来,被李相夷训斥几次后,倒也收敛了一些,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是趁机提出类似“秉烛夜谈”的要求。


  李相夷自然知道他想和自己睡的小心思,便也忍了,谁让这是他唯一的徒弟。


  到了夜晚,少年躺在自家师父身边,难得十分老实地提前睡着了。


  李相夷还以为这小子今天也会不睡觉,噼里啪啦地说一宿的话,没想到他还没睡,方多病居然先睡了!


  他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小屁孩果然长大了,十六岁的少年,腿都这么长了。当年他十六岁时,已经是天下第一,可这小子却还没打败浮屠三圣,李相夷摸了摸方多病的脸,只觉得往后一定要更严厉一些。


  不过,明明被他日日操练,这么久了,这小孩的皮肤怎么还这么白,这么滑?应该还是他训练的强度不够,他脑子里寻思着往后该如何好好训练自己这徒弟,也慢慢陷入沉睡。


  半夜,月上中天。


  李相夷身旁的人,忽然爬了起来。方多病借着从外面照进来的月光,看了看自己身旁闭眼沉睡的人。


  “师父。”他小声叫了一声,身旁人没有起来。


  都说天下第一的李相夷无懈可击,可人都是要睡觉的,李相夷也不能例外。


  方多病趴在枕头上,盯着身旁的人,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家师父真的睡得很沉,他也终于提起了自己所有的勇气,一点点地靠近对方。然后盯着师父的嘴,想到自己在话本上看到的那些情节,终于忍耐不住,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低下头,蜻蜓点水一般地碰了碰,然后又赶紧退回去。


  方多病摸着自己嘴唇,除了一触而过的柔软,还有他疯狂跳动地心,什么也没品出来。


  他有些不死心,还想再试一次,毕竟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师父又不是每天都愿意和他一起睡的。


  于是,方多病又凑了过去,只是,这次,在他嘴唇刚碰上对方的瞬间,就听到一声低沉地声音忽然响起:“方小宝,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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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留言,求点赞~

说一下私设内容:

1.刀哥是正常父亲,赘婿,所以不是反派,你们就当他是原著里那个死了的刀哥吧。

2.没有东海一战被下毒的事,李相夷一直都是武林盟主,所以他现在三十岁,性格是李莲花+李相夷,长相就是李莲花的样子。

我觉得剧花没有经历过东海一战,依然会是和李莲花差不多的性格,只是他本性里的强势就不会再藏得那么深,毕竟不论是功夫还是地位,他都是天下第一。

3.大概还有很多其他私设,写到再说,全文不长,另外他们两个人是正经当着长辈的面,拜过师的师徒,李相夷的辈分年龄在这里,所以,的确还是很禁忌的,他纠结不承认都很正常,不是不张嘴……

(我本来还在想着要不要多写点带娃剧情,想想算了,写多了,会越来越觉得李相夷你……的确很混蛋啊!)

焱火火

(角丽谯x李莲花)怀了死敌的孩子(8)

假设/角丽谯被算计失身于李相夷之后,怀了死敌李相夷的孩子

正文:

   爱一个人很累!恨一个人也很累。

   本想平凡过最几年人生的李相夷,被生气至极的角丽谯,用剑架在脖子之上

  脖子之上的剑非常的锋利,只短短的在脖子上停留了几分钟,李相夷的我资质上就有了一道,正在流着血的伤口!

  那一道伤口,流的血并不是很多,但足以交,怀孕之后本就嗅觉敏感的,角丽谯,在看到李相夷所穿的青衣染上,染上了鲜血变红之时!

  她难受的皱了皱眉头。

  好难受...

假设/角丽谯被算计失身于李相夷之后,怀了死敌李相夷的孩子

正文:

   爱一个人很累!恨一个人也很累。

   本想平凡过最几年人生的李相夷,被生气至极的角丽谯,用剑架在脖子之上

  脖子之上的剑非常的锋利,只短短的在脖子上停留了几分钟,李相夷的我资质上就有了一道,正在流着血的伤口!

  那一道伤口,流的血并不是很多,但足以交,怀孕之后本就嗅觉敏感的,角丽谯,在看到李相夷所穿的青衣染上,染上了鲜血变红之时!

  她难受的皱了皱眉头。

  好难受,好想吐,好大的鲜血味!就觉得敏感,在此时拿着剑的角丽谯,难受的手抖了几下之后。

  她手上的那把剑,就毫不意外的,又在李相夷在脖子之上画出了一道伤口

    停!停!停!

  感觉到自己脖子上又多出来一道伤口的李相夷,他疼痛的皱着眉头,朝着角丽谯方向说道:

   角大美女,你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咱能把剑放下来吗?

  我脖子之上,已经被你划出来好几道伤口了!

 


   

    

   

子鱼非鱼

《南柯》(四)

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包扎后的地方还是有些许血迹渗透。唐周自诩是一个坚韧的人,这点小伤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只要一想到下这一刀的人是谁就会不好受,说不上到底是不是心痛,只是很难受很难受。

他一直知道芷昔对自己的印象不好。从他们遇见的开始就很不好。那时的他只是喜欢上花妖美丽的皮囊,只是想着将其留在身边满足他那隐隐作祟的占有欲。

所以他什么都不顾的把芷昔收进葫芦里。把喜欢的东西随时掌控在自己的能力之内一直以来就是他引以为傲的。且不论他的出生,单就他私自下山偷跑出来至今没有被抓回去,就足以证明他有多么的厉害。

唐周自始自终是个骨子里高傲的男人。自私霸道仿佛是自带的,通通堆砌在他的身上。在这个三六九......

伤口还未完全愈合,包扎后的地方还是有些许血迹渗透。唐周自诩是一个坚韧的人,这点小伤自然算不得什么。可是,只要一想到下这一刀的人是谁就会不好受,说不上到底是不是心痛,只是很难受很难受。

他一直知道芷昔对自己的印象不好。从他们遇见的开始就很不好。那时的他只是喜欢上花妖美丽的皮囊,只是想着将其留在身边满足他那隐隐作祟的占有欲。

所以他什么都不顾的把芷昔收进葫芦里。把喜欢的东西随时掌控在自己的能力之内一直以来就是他引以为傲的。且不论他的出生,单就他私自下山偷跑出来至今没有被抓回去,就足以证明他有多么的厉害。

唐周自始自终是个骨子里高傲的男人。自私霸道仿佛是自带的,通通堆砌在他的身上。在这个三六九等的人世间,这样的人站在那里,纵然一身的坏毛病,也不乏有欣赏的人在。

但这个人从来不包括她。

妖与捉妖师之间本就是存在一条难以横跨的鸿沟,又何况是眼前这个对她有着非分之想的男人。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在拒绝他。

她被装在葫芦里不见天日时,唐周就一直在引诱着她。

他说:“人生苦短,唯有情真。我既一心想要待你好,你不如试着接受我,可好?”

男人的嗓音煞是好听,她困在那里郁郁寡欢,差一点就要被勾了进去。好在后面清醒过来,想到他的所作所为便失了所有兴趣,恶狠狠地回绝道:“人鬼殊途,妖与捉妖师自然也殊途。你既想体验人间情爱,不如找个凡间柔情似水的女子。郎情妾意,岂不快哉。”

“我只不过小小花妖,惜命,可不想红颜早逝。”

她只觉得这个人有病,且病得不轻。

唐周听得她的回话也不恼,只是稍稍觉得可惜。亏他一腔真情待佳人,奈何佳人不领情。这是他第一次被拒绝,没由来的哀伤了好些天。

本来还想着若是她答应了,他也便没了困住她的理由,就这样把她放出来吧。

唉,可惜了。

那一段时间,唐周学会了饮酒。时常腰间挂着葫芦,流连在人间酒肆。有时候还不分昼夜的宿在酒馆。人间佳酿是他从来没有品味过的,只一口便上了瘾,乃至后来酒不离身。

他时常喝醉,躺在屋顶上,头枕着冰凉的瓦片,头顶一明朗月。醉了说醉话,也不知真言假语,只是红着脸对着葫芦说些有的没的。

他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喜欢过一个人,哪怕是只妖。满脑子心事都是她,满嘴也是她。

芷昔啊芷昔。

“我想我是上辈子爱你不得,这辈子才会一见你就起歹心。我是如此庆幸,庆幸你是一只妖而非人。凡人不长命,生老病死。你是妖不用担心这些,我们定能够长长久久。”

“我总有预感你一定是我的,我们是命定的缘分,谁也拆不散。”

“芷昔。唐周。你听,多么般配。”

……

她缩在葫芦里听他满嘴胡言乱语,只觉得聒噪。一边用手捂着耳朵,一边频频翻着白眼。芷昔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喝醉了酒会是这副模样,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有说不完的话,疯疯癫癫。

她皱着眉头,耳边的聒噪声逐渐变成笑声,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刚想站起来朝天囔囔,就见头顶的盖子被拔了出来,一片银光洒下。

欢喜还没来得及,就见一只大手抓着酒壶猛地往口子里倒酒。

“啊!!!!该死的捉妖师!我要杀了你!”

那一个晚上的唐周醉得完全失去理智。一个劲儿地往他的小葫芦里倒酒,一边倒,一边念念有词:“芷昔你也来尝尝这人间的佳酿,可好喝了,比琼浆玉液还要好喝……”

唐周就是一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其实,他们原本相处得还不差,还不至于闹到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地步。直到某天,唐周突然消失了一整晚,不见人影。他走的匆忙不仅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甚至也没带上她。而她蹲在葫芦里迷迷糊糊地等了好久好久。

其实她也不清楚唐周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那时候的她被噩梦缠身,差点醒不过来。梦里满是血腥,她的族人尽数命丧黄泉,一个接一个在她眼前消散。

她很难受,一边哭一边叫救命,那种无力感逐渐吞噬着她。若不是唐周回来发现她的异样,她或许真的要死在葫芦里了。

芷昔把唐周当做救世主,唯一一次认真。她只想他救救她的族人,别无所求。可谁曾想,换来的是除了欺骗和隐瞒,还有灭族的痛苦。

那一刻,天似乎真的塌了。

她恨自己异想天开,想的太过美好。她怎么能傻到去求捉妖师呢。她怎么能轻易相信一个捉妖师呢。

真是太过天真,太过可笑了。

芷昔不后悔伤了唐周,因为那个男人该死,她不能亲手手刃仇人才是真的该死。唐周说他们是命定的缘分。

现在想想,命定的孽缘也说不定。

呵。

蓝蓝

[剧版花方]给剧版众人一些未来震撼! 系列一上

  设定:集齐十次场景可祛除十分碧茶毒素,我要开始造谣了,加粗的名字是未来的。

  赏剑大会正要开幕,众人只觉天旋地转,处于百川院中的众人皆被转移到一个空旷地带,眼前一座精致楼阁,引人注目。

  “我们不是在百川院吗?”方多病迷茫的拉拉身侧人的衣袖,“李莲花,我们怎么就回到你的莲花楼了?”

  李莲花环视四周,眉目微蹙,这不是莲花楼所停的地方,而且,眼前这座莲花楼更为精巧,像是在他的莲花楼基础上用了机关术数改建而成。

  “我们怎么会突然转移在这里?”参加赏剑大会的江湖侠客们纷纷议论,如此突兀,如此天衣无缝,竟让他们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妥,竟然已是离开了百川院。

  纪汉佛等人也是一头雾...

  设定:集齐十次场景可祛除十分碧茶毒素,我要开始造谣了,加粗的名字是未来的。

  赏剑大会正要开幕,众人只觉天旋地转,处于百川院中的众人皆被转移到一个空旷地带,眼前一座精致楼阁,引人注目。

  “我们不是在百川院吗?”方多病迷茫的拉拉身侧人的衣袖,“李莲花,我们怎么就回到你的莲花楼了?”

  李莲花环视四周,眉目微蹙,这不是莲花楼所停的地方,而且,眼前这座莲花楼更为精巧,像是在他的莲花楼基础上用了机关术数改建而成。

  “我们怎么会突然转移在这里?”参加赏剑大会的江湖侠客们纷纷议论,如此突兀,如此天衣无缝,竟让他们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妥,竟然已是离开了百川院。

  纪汉佛等人也是一头雾水,石水听到方多病的话,将目光转向他身侧身着白青布衣的人影,“方多病,这是李神医的莲花楼?”

  乔婉娩和肖紫衿一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李莲花。

  还好带了面具,李莲花暗自叹息一声,“此楼确实与我的莲花楼十分相像,不过我与诸位一起参加赏剑大会,也不知为何与大家一起出现在此处?”

  “既然李神医也不知晓”乔婉娩沉吟道,“不若我们走近前去看看,是何方高人将我们带到此处?”

  “乔女侠说的有理”有人应和道。

  一行人匆匆向前行去,李莲花三人落在最后。

  “江湖上还有这般手段,可以将我和你无声无息的转换方位?”阿飞低声道。

  四周风景秀丽,依山傍水,是不可多得的好去处,李莲花垂眸道,“这谁知道呢?”

  “你们又瞒着我说些什么?”方多病见李莲花和阿飞不见了,原来是又偷偷在说悄悄话,气的他跑回来推搡李莲花,“李莲花,我们快走,快走!”

  “好好好,小朋友就是性子急!”李莲花慢悠悠安抚道。

  前方传来惊呼,“是笛飞声!”

  李莲花与阿飞对视一眼,他不是在这?

  三人赶了过去,只见莲花楼门前笛飞声收刀而立,像是刚刚练完刀法,而以石水等人为首的百川院门人和江湖侠士们纷纷拔剑,警惕的看着他。

  “什么?是金鸳盟的大魔头?”方多病踮起脚张望着。

  什么情况?阿飞的瞳孔收缩。

  李莲花指尖微动,两个笛飞声?

  笛飞声见这突如其来的一群人,人群中还有他分外熟悉的三个人,他的视线不由停留一瞬,饶有兴致。

  “笛飞声,你将我们掳来此处,有何阴谋?”

肖紫衿率先开口。

  “你们自己出现在此处,关我何事?”笛飞声冷哼一声。

  莲花楼内,方多病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被李莲花搂在怀中,“莲花,楼外是来了什么人嘛?好吵!”

  “可能是来找老笛的”李莲花在其额间一吻,“你休息,我去看看。”

  “嗯。”

  李莲花帮着让方多病躺好,向外间走去。

  “老笛,何人来访?”李莲花打开房门走出。

  李莲花衣袖中的手忍不住握了握,是自己,还是与李相夷有八分相像的自己。

  众人只见一秀丽多姿的青年,眉目如画,神清骨秀,身着简单的天青长袍,却肉眼可见的光滑柔软,布料名贵。

  “相夷”乔婉娩唤出声,嗓中含着泪意。

  “拜见门主”石水等原四顾门人骤然见到门主,心神激荡,惊喜万分,纷纷行礼拜见。

  “居然是李门主,李门主真的没死?”有人小声议论道。

  方多病激动的抓住李莲花手腕,“李莲花,那是我师父,我就知道他没死?”

  李莲花轻轻一笑,遥遥望着李莲花,这个局面,还当真是有趣。

  “师父怎么会在你的莲花楼?”方多病想着就是问了出来。

  李莲花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他也想知道。

  “你们为何出现在此处?”李莲花问道。

  “相夷,我们正在百川院举行赏剑大会,突然就到了此地”乔婉娩眼神明亮,“不过,既然你还活着,这赏剑大会便不必再办,少师将物归原主。”

  “原来是赏剑大会”李莲花轻笑一声。

  “什么赏剑大会?四顾门又要赏什么剑?”清亮的少年声传来。

  方多病掏掏耳朵,“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就是你啊,李莲花摇摇头,三个人齐全了。

  “小宝”李莲花的神色更加柔和,转身将少年的腰身扶住,让其半靠在自己怀中,“怎么出来了?”

  “我看你这么久还没回来,担心你”方多病小声的撒着娇。

  方多病惊恐的长大了嘴,少年的身形此刻才暴露在众人眼中,少年容貌昳丽,很是赏心悦目,少年大着肚子,这就很惊悚了。

  男子可以怀孕吗?而且还和剑神李相夷形容亲密,重要的是,除了气质略有不同,他们这边有个一模一样的。

  所有人的视线在方多病和李莲花怀中的方多病来回切换,是他们眼花了吗?两个方小少爷?其中一个还怀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方多病喃喃道。

  “咦”方多病也是看见了自己,不由惊讶的倒退一步,“莲花,他们?”

  “他们来自赏剑大会时”李莲花笑着解释,“是以前时间点的我们。”

  突然间恍然大悟,所以才会出现两个方小少爷,所以笛飞声也不是他们那个时间的笛飞声喽。

  等等,方小少爷叫门主什么?莲花?

  莲花楼楼主李莲花是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靠!诸多人看向旁边文弱的身影,所以他们这边的李门主是李莲花!

  “你是相夷?”乔婉娩不可置信的看向李莲花。

  方多病疑惑的眨着眼,“怎么会出现两个我们呢?”

  “世上奇诡之事众多”李莲花方多病懵懂无措的样子,可能就是古话中的一孕傻三年,方多病如今越发直白。

  李莲花捏捏他的手,哄道,“小宝去休息好不好?这里我来处理。”

  “不好”方多病看了眼李莲花,表情急切,“那个你碧茶之毒是不是还没解?”

  “什么?李莲花你中了碧茶之毒?”方多病脑海一片混乱,还没从李莲花就等于李相夷这个公式中回过神来,就得知李莲花中了碧茶之毒。

  很好,李莲花面无表情的接受着各式各样的目光,还没从方小宝被谁啃了?谁啃了他师侄?方小宝竟然能怀孕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自己的身份也暴露了?

  “不用担心”李莲花亲了亲方多病的手。

  此举看的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方多病腹中的孩子是谁?还用解释吗?剑神李相夷的啊!

  极好,是他啃了方小宝,方小宝还给自己怀了孩子,李莲花自认经历的大风大浪够多,此时也有些失语。

  “啊,啊”方多病张了张嘴,握着李莲花的手腕都觉得烫手,他跟李莲花在一起了?会给他生孩子?李莲花还是他的师父李相夷。

  他不知所措,如烫手山芋般的松开了李莲花,脸涨的通红。

  另一方倒是旁若无人,李莲花亲了又亲,“小宝乖,我们进去说。”

  视线转向李莲花,李莲花笑道,“夫人身弱,如今不能久站。”

  “莲花楼内空间不足,只能请你们三人和阿娩紫衿”李莲花看向佛彼白石等人,“还有你们坐一坐。”

  说完,李莲花就扶着方多病慢慢朝里走去。

  李莲花拍拍方多病的脑袋,“方小宝,走了。”

  

  碎碎念,笛飞声来莲花楼访友,看望将要生产的方多病。

  彩蛋是方多病和李莲花的内心,李莲花决定对方多病下手,自主解锁,不影响正文,谢谢!

bandt包子

【花/夷笛×方】金鸳盟圣子今日打败了剑神李相夷没?(一)

cp:李相夷/李莲花x方多病,笛飞声x方多病


剑指天下的B选择线路,小宝继抢走李莲花人设、单孤刀剧本后,再次抢走角丽谯的圣女之位。


@飞雪玉花 妹纸的脑洞!掌声送给她!



  楔子


神灵降临在方多病四处寻李莲花不得之时。

神灵说,你想回到过去救李相夷?可以,我会让你取代角丽谯这个人。但是作为逆天改命的代价,你要在李相夷寿终之前,完成角丽谯的执念。她一生的执念,便是得到笛飞声的心。

方多病额头青筋直爆:“我砍死他,挖出他的心脏,算不算得到他的心?”

神灵:…………这么硬核?

神灵挥了挥手,将他送入时空乱流,道,莫要开玩笑了,快去吧。为了位面平衡,我会...

cp:李相夷/李莲花x方多病,笛飞声x方多病


剑指天下的B选择线路,小宝继抢走李莲花人设、单孤刀剧本后,再次抢走角丽谯的圣女之位。


@飞雪玉花 妹纸的脑洞!掌声送给她!



  楔子


神灵降临在方多病四处寻李莲花不得之时。

神灵说,你想回到过去救李相夷?可以,我会让你取代角丽谯这个人。但是作为逆天改命的代价,你要在李相夷寿终之前,完成角丽谯的执念。她一生的执念,便是得到笛飞声的心。

方多病额头青筋直爆:“我砍死他,挖出他的心脏,算不算得到他的心?”

神灵:…………这么硬核?

神灵挥了挥手,将他送入时空乱流,道,莫要开玩笑了,快去吧。为了位面平衡,我会封印住你的记忆。你要依靠自己内心深处的潜意识,寻找你的路。




  一

李莲花(揉头):你说你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不行吗,为个已死之人招惹那魔头作甚?



方多病睁开眼睛,一翻身坐起来。

床前的衣架上挂着件朱红缀金长衫,是他的金鸳盟圣子服。

方多病拍了拍脸,双手握拳,元气满满地给自己打气:“好,今天也要努力得到尊上的心!”



笛飞声缓缓走向正殿。

无颜、三王、四使、十二护法,率领盟内弟子,整整齐齐恭立两侧,敬畏崇拜的目光聚焦于那个高大的身影。

冷漠,肃然,面容俊毅,身形高大,武功深不可测,下手毫不留情,笛飞声此人,简直在各方面都完美契合世人眼中一名魔教教主应有的形象。

没资格进殿的低等教众站在门外,心潮澎湃。有这么一位强大的盟主,他们仿佛可以看到自己随心所欲嚣张跋扈制霸武林的美好日子……

“尊上~!!”

一个清朗的声音遥遥大喊着。不知为何,明明是个少年音,而且也就两个字,却能听出一个“平上去上”的波浪感。

笛飞声在大殿门口停下步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一个新入门的弟子看见一袭红衣自远处飒飒飞来,小声请教旁边前辈:“那是谁呀?”

大殿内外众人纷纷双眼放光,面露名为“八卦”的神情,随后娴熟地如潮水般向后散开,只留笛飞声一人在原地,仿佛迎面而来的是一道会刮死除笛飞声外所有人的龙卷风。

盟中前辈一边把那新人拽着后退一边道:“那是我们的圣子,方多病大人。”

新人道:“就是满江湖皆知的、为了追教主自愿加入金鸳盟的圣子大人?”

“对。”

既然是迷恋盟主的圣子大人,又这么深情款款的呼喊,难道两人要来一场热情拥抱?新人激动万分,想要亲眼见证两位大人物的甜蜜爱情,然后便见——

方多病雷霆一掌击向笛飞声,被阻挡后一扭腰,送上一脚,与后者的手臂碰撞,一拳一腿,一招一式,轰然有声。两个人竟然就这么开始对打起来,击出的掌风落在周围,将地面劈得砰砰作响。

新人算是明白为什么要退出这么大的空地了。这这这……大人物的恋情真是撼天动地啊。

众人见怪不怪,只有盟主气急败坏。

“方多病!你是不是有病啊!”笛飞声恼怒道。

“谁说的!小宝今日还是那么爱尊上呢!”方多病明明微笑着,却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尊上什么时候和我谈婚论嫁?”

“你真的有病!”两个男人谈什么婚论什么嫁?

“是啊,我是得了相思病,病因是尊上!”

众人齐刷刷打了个寒战:圣子大人的土味情话愈发厉害了。

武艺平凡的弟子只能赞叹于二人武艺非凡,打得那叫一个飞沙走石,令人眼花缭乱。但无颜、三王和四使却看得明白,若是较真,这方圣子武艺确实不弱,但完全不是笛飞声的对手。

对于笛飞声而言,比武就要尽兴,他们还从没见过他武场留手。可他们尊上现在瞧着不耐烦,却还是愿意同方圣子喂招……

难道尊上喜欢土味情话?!

所以很喜欢方圣子?


笛飞声当然不喜欢土味情话,他也不喜欢方多病,但他需要这么个助手。

方多病此人虽只有十五六岁,但见识和能力着实不凡。他的手段极有章法,堂堂正正跟人讲道理、谈条件,和以前金鸳盟混乱下作强取豪夺的路子完全不同,却当真有奇效,短短一个月,就将金鸳盟上下整顿一新。

他一度怀疑此人曾接触或管理过一方江湖正派势力的庞大产业,但无颜调查后回报,此人以前确确实实只是个流落街头的浪子,不知从何处学来了一点武艺,攒了些积蓄,开个小铺子,短短数年就建立了一方产业,被人称为“点石成金方大当家”。势头太盛,自然就有眼红的,这小子一时不慎被鬼手风烈抓住,要挟铺子上拿巨额赎金来换人。幸好碰上笛飞声冲击万人册,上门挑战鬼手风烈将其一刀毙命,无意中把他救了下来。

结果没想到救出个麻烦。

这方多病天天缠着他,嚷嚷着要报答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还要求自己喜欢他。

笛飞声冷笑。

别以为他瞧不出来。方多病看他的眼神平静无波,根本毫无喜爱之情,也没有敬畏之意,哪里是在看倾心仰慕之人,仅仅是在看一个普通朋友罢了,凭什么要求他喜欢他?

说到底,他们就是在相互利用。但既然他这里有方多病希望得到的,他也不介意让他就待在金鸳盟,一方面让他替自己打理不耐烦接手的琐事,另一方面,算是作为报酬,他就勉为其难给这小子提供庇护。

省得哪天被人绑了,要了赎金,还被杀了灭口!



江南东道,江仙镇。

此处位于金鸳盟总坛附近。

这个成立不到一年的教派被人称为魔教,只因其收人不拘善恶,只要有本事,就可以入盟。是以,在其地盘内,总会有些混乱不堪的事情发生。就像此刻,前方就有人正在闹事。

被四顾门众簇拥的李相夷回过头,看到两个身着金鸳盟服饰的弟子,正对着一个姑娘动手动脚,周围路人想阻止,但见二人的衣着都不敢上前,神情敢怒不敢言。

李相夷俊眉一皱。

百川院上报此地有一桩奇案,他此行本只想处理案件,不欲多生事端,但路见不平岂能视若无睹?

手指略一动,正要出手,但还没等他有所行动,就有一人从天而降,一脚一个将两人踹倒在地。

“欺辱平民,行此不义之事!好啊,你们两个!将我颁布的教令抛在脑后了是吧?行!既然敢做,那就得接受惩罚。”一个衣着艳红的背影叉着腰,很是气愤地数落着那二人。

两名教众脸色骤然大变,哀嚎道:“圣子大人,饶过我们这一次吧,小的再也不敢了!”

“门主,此人应当是金鸳盟新上任的圣子,名唤方多病。”门下一人说道,“此人为笛飞声挑翻前万人册榜十时顺手救得,从此便对笛飞声一见钟情,宣称非他不嫁。这小子确实很不一样,进了金鸳盟后,把上上下下风气一整,倒是让这金鸳盟真的再没以前那般无恶不作、作奸犯科了。”

原来此人便是近来江湖声名大噪的金鸳盟新任圣子?李相夷顿感有趣。听那声音,年龄应该不大,治下竟然如此严明,行事看着像是个颇正派的人物。是什么样的刑罚能让两人吓成这样?

他思考着需不需要上前管一管,毕竟滥用私刑也不太合规。

只见那个小圣子拿出了一本账册哗啦啦翻开来,用炭笔在上面勾勾画画:“你们叫什么名字?张三李四是吧,好,我知道了,你们两个今年的年终分红没有了,每人每月扣二十两,连扣三个月,另外再打扫厕所一个月!”

四顾门众人本在一旁围观,听着听着,就感到嘴角发酸——二十两!二十两!!他们一年也拿不到二十两!这些金鸳盟喽啰级的人物居然每月能拿这么多?还每年有分红?!

“还有啊,这三个月不许在盟中食堂用餐!”

这算什么惩罚?李相夷疑惑。但那两名金鸳盟弟子却跪地大哭起来:“不要啊圣子!属下想吃您亲自调整食谱后指导厨子们做出来的红烧肉、叫花鸡、糖醋鳜鱼、香菜牛肉、炭烧海参、油爆双脆、香酥里脊、虾仁豆腐、红汤烩鱼……”

好家伙!四顾门众人直听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仅伙食好得过分,居然还由圣子亲自掌厨?

“哼!想得美!你们这群人在外面作威作福,最后连累尊上名声受损,以后你们两个别想参与本圣子好不容易找来的高手讲解武学、经商还有其他三艺六工的授课讲座了!”

这下子真是口水从眼睛里流了。居然还有帮助个人实力提升的好事吗?金鸳盟的待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现在递交时入盟申请还来得及吗?只要包吃包住就行,工钱福利少一半也无所谓……

彻底打击了金鸳盟两个不法分子,也打碎了四顾门众人的三观,圣子大人才转过身来。

李相夷眼前一亮,这位圣子委实生得一副好皮囊。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配上一身红,衬得整个人可以用“艳丽”来形容。

方多病把肩头的高马尾辫儿甩到身后,视线一移,看到李相夷后,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令那双本就漂亮的杏眼更大更圆了,其间闪烁着星河般璀璨的光。

李相夷莫名觉得有个软绵绵的东西在他心口揉了一把。

方多病几步蹿到李相夷面前,左右打量着,惊奇地指着他腰间挂着的四顾门主令,问道:“你就是剑神李相夷对吗?”

李相夷轻咳一声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

方多病下巴一扬,脸上的表情得意又矜贵,大拇指指向自己:“多愁公子、金鸳盟圣子,方、多、病。”

他伸出一只手,掌心摊开,对着李相夷。

李相夷瞧着那只嫩生生的手掌,很是不解。莫非这是一个金鸳盟特有的邀战起手势?这人想要挑战自己吗?

只听方多病嚣张地说:“五十万两!买你输给我家尊上一次!”



——————

既然要阿飞的心,不负责任不太好吧?这次就带阿飞玩。

我怎么到处挖坑……

专门放一个花方笛方的合集,欢迎订阅

bandt包子

【花/夷方】天机莫问(二十五)

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八岁那年没有见到李相夷他会怎么样,似乎他生来就是为了这个人而出现。





二十五

 

车马隆隆。

方多病撩着帘子,看着车外出神。自从和李相夷重逢后,好像一直都和他在一起,这待久了,分开居然还挺不习惯的。

何晓慧观察了他很久,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小宝,你和李门主究竟……”

方多病回过神来,笑着回答道:“娘,我与李相夷是非常好的朋友,虽然他这人嘴有点贱,但对我很好的。”

和李相夷在一起时,总会被气得想打他。这人对外明明一副冷傲孤高的模样,在他面前却极不着调,比李莲花看着欠揍多了。

可这会儿见不到人了,方多病却又想得紧。

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天...

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八岁那年没有见到李相夷他会怎么样,似乎他生来就是为了这个人而出现。





二十五

 

车马隆隆。

方多病撩着帘子,看着车外出神。自从和李相夷重逢后,好像一直都和他在一起,这待久了,分开居然还挺不习惯的。

何晓慧观察了他很久,终于按捺不住开口问道:“小宝,你和李门主究竟……”

方多病回过神来,笑着回答道:“娘,我与李相夷是非常好的朋友,虽然他这人嘴有点贱,但对我很好的。”

和李相夷在一起时,总会被气得想打他。这人对外明明一副冷傲孤高的模样,在他面前却极不着调,比李莲花看着欠揍多了。

可这会儿见不到人了,方多病却又想得紧。

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天。

何晓慧看着他那神思不属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儿子独自挣扎着长大,却没有被俗世的黑暗所浸染,一颗心依然剔透干净,她本是欢喜得不行,可现在看来,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太……嗯,虽然做娘的这样说不太好,但,真的有点太缺心眼了吧?竟然没有任何察觉?她这次来仅与李相夷相处了一两日,都能感受到那点儿小心思,估计四顾门也有一些人发现不对劲了。这江湖传言不是说李门主要娶妻了吗……

“小宝,我本来不该跟你说这些……”她捋开方多病额边一丝碎发道,“但我能瞧得出来,李门主看你的眼神,那感情根本掩饰不住,而你,也对他情深义重。”

方多病不知为何感到脸颊有点发热,他道:“我和他是最好最好最好的知己好友。”

何晓慧道:“真的只是知己吗?娘不知道你们经历了什么,但仅仅说‘友人’,好像远远不足以概括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方多病揪着何晓慧硬要挂在他腰上的玉佩的穗子,不吱声。

娘亲太过聪慧,他不知怎么回答,他和李莲花一道经历了两辈子,他在他心中的分量,可远远比“友人”重得多了。

何晓慧叹了口气,道:“我虽不认同李相夷的理念,但也不得不佩服他,小小年纪居然真将自己的理想实现了。他也确实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人品好,有志向。虽然都说他做人太狂,但就我们对他接触而言,可以接受,毕竟天纵之才,有点傲气怎么了?况且你爹前阵子回来,说李相夷在京城办案,相比之从前更知礼节识进退了。”

“可是小宝啊,这人再好也没用,他已经有了未婚妻。”何晓慧拉着方多病的手,认真说道,“小宝,娘从来不觉得性别会是两个人之间生情的障碍,但如果拦在他们之间的是道义,那这段情,就不能要!”

“娘,您说什么呢?”方多病满脸通红,“什么、什么生情,我那是兄弟情谊!”

“兄弟情谊?那好,娘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不假思索,如实回答。”

“你问吧,娘。”

“你一定要凭直觉回答,不许思考,不许犹豫。”

方多病竖起三指朝天:“遵命,何晓慧女侠,在下保证,有问必答,绝无虚言!”

插科打诨的样子令两人之间的氛围亲切自然,就好像他们并没有分隔十二年,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母子。何晓慧嗔笑他一眼,道:“娘问你啊,假如你计划四处游历,第一个想要拉上谁?”

这还用说吗?“李相夷呀。”

“如果呀,你有件非常非常开心的事,你要跟谁说?”

方多病毫不犹豫:“跟娘说啊,还有李相夷。”

何晓慧道:“有件事让你忧心忡忡,非常头疼,你想找谁帮忙呀?”

方多病第一反应是不会又有人去挑衅那天下第一了吧?他想都不想:“那我去找李相夷。”

“快过年了,小宝想和谁一起过呢?”

“当然是和爹娘、小姨了。”方多病说,末了补充一句,“可以喊上李相夷一起吗?”

何晓慧笑睨他:“李门主可是有自己的父母兄弟。”

对哦。方多讷讷。

“如果李门主有喜欢的人了,怎么办?”

“那挺好呀,我帮他去追。”

“可他追到了,就要和人家成亲了呢。”

方多病一愣:“成亲?”

“对呀,成亲以后,他就要全心全意对他的家庭,就不可能经常和你在一起了。你以后无论是想做什么,想玩什么,他都不可能一直在身边。你看山看水看风景的时候,他可是要陪着他自己的家人游山玩水赏风景的。”

方多病快把那穗子扯秃了。

如果放在他和李相夷这一世相识之前,他肯定不会有任何犹疑。李相夷不是也不会成为那个和他有师徒之谊、满口胡言却待他极好的老狐狸,他的光芒全天下都能看到,那时候,他本就没打算和他有任何交集。

刚从天机山庄出逃时,他年纪太小,能照顾自己就很不容易了,平日也没机会遇上李相夷。六岁那年,他在扬州守了一年,终于远远见到了他。那时候他发现,比起曾经心心念念想亲眼一睹的红绸舞剑,他还是更想陪李莲花种萝卜,烧一顿难以下咽的饭菜。

李门主什么都好,但已经不是那个会喊他“小宝”的江湖游医了。

可后来李相夷察觉了他的身份,也用亲昵的声音喊他“小宝”,让他看到不同于李莲花的活跃,果敢,和热情的一面,他却越发觉得,那两个人之间的差别在变小。李相夷就是李莲花,即便没有那场令他脱胎换骨、面目全非的劫难,但他灵魂深处那些美好东西是一致的,无时无刻不在吸引他。

所以他上一世幼时念念不忘李相夷,长大后又念念不忘李莲花。

所以他这一世,又继续对那个既非狂傲少年,也非滑头狐狸的李大门主,念念不忘。

所以李相夷以后要是成亲了,他继续念念不忘,也很正常吧?他会为他高兴,会祝福他,可能也会……有点儿难受吧?

“如果上天许你一次机会,让你选择一个人,无论结庐山林,还是遨游天下,将一生一世在一起,永不分离,你希望是谁?”何晓慧问。

方多病下意识道:“李……”

他说不下去了。

娘亲这些问题,他给出的答案,没有哪个逃得开“李相夷”三个字。方多病不傻。不仅不傻,相反,他还很聪明,只不过他从来没细想过和李莲花——或者说李相夷之间的感情。

除去前八年乏善可陈的坐在轮椅上的生涯,方多病上辈子真正的第一个十年,是因为李相夷而开启,他花十年时间站在了他身侧;第二个十年,在为李莲花而努力,他花了十年光阴,送李莲花一段幸福完满的人生。

一直以来,他缠着李莲花,对他好、追着他到处跑、连极贵的命格都可以给他,重生之后,他又事事都先想着李相夷,纵使相逢应不识,也绝不能让他再次遇到危险,桩桩件件,却不需要思考为什么,值不值,就好像那是刻在他骨头和血液里的东西,如同呼吸那么自然。

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八岁那年没有见到李相夷他会怎么样,似乎他生来就是为了这个人而出现,他的人生本就应该和李莲花纠缠在一起。

本来他以为,好兄弟嘛,肝胆相照,日月可鉴。可现在被娘亲一点拨,又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他二人之间,恐怕早已不是任何一种单纯的感情。李莲花救过他,救过方家,他又为了李莲花逆转时空,偷换命格,他们的关系,不是简单的用师徒、知己、亲人乃至于情爱就能说得清楚,而是涵盖一切的的宿命羁绊。

何晓慧拍了拍他的手道:“娘让你看清楚自己的心,也是不希望你糊里糊涂的就这么过去,往后回首一生,还感到遗憾。情之一字,最是美好,你既有过,自当好好去体会感受。但小宝啊,情不可控,道义却不可有违,人生在世,不能只顾自己。李门主已经心有所属,他都承认了,连婚约都闹得满江湖人尽皆知,想必已是板上钉钉。你可不能做那插足之人啊。”

方多病的脑袋都快埋到衣领里去了:“可是,娘……那个婚约,其实是……我们两个的……”

“什么?!”何晓慧大惊失色,怎么刚认回的儿子就要嫁人了?不是,儿子怎么嫁人?而且江湖传言李门主不是要娶个姓云的姑娘吗?

等等,姓云?

方多病磕磕巴巴地把自己用雕龙化凤变为女儿身,和李相夷一同出入京城的事情说了出来,直把何晓慧听得想笑。

“你们两个年轻人,真是瞎胡闹,我看你们到时候怎么收场。罢了罢了!娘都没照顾你几日,你的事,想必有自己的主张,我就不多置喙了。”她没好气地笑道,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你为什么要变为女儿身?难道,是怕你爹发现?小宝,你记得自己的身世对不对,为什么不肯回天机山庄相认?”

方多病摇了摇头,道:“有些事情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娘,您说老祖宗给你讯息的事,是不是真的?”

“当然,我也是第一次收到老祖宗派来的鹰隼,当时还在疑惑,这是何家哪位长辈寄来的,后来才想到家族中的一个传说。”

方多病道:“我也想去拜访一下这位老祖宗。”去向他问问这辈子的命格到底会不会对天机山庄有威胁。

哪知何晓慧却摇头道:“信上说,他即日起要闭关了,有缘自会相见。”

主动提点了娘亲,定能猜到他会被接回山庄,却也没有阻拦,难道说,老祖宗是看到他的命格已然无碍亲缘了?还是另有别的原因?

 

————————

大家不用担心会有意外,因为不出意外的话,过两三章就有意外了。


心舟

《假如李莲花归位应渊帝君后,方多病成功入职衍虚天宫》(一发完)

私设花花写完绝笔信后归位应渊帝君,为凡间的小宝与阿飞赐下飞升的机缘,时间线是沉香天庭宴会开场,咱们小宝恰逢宴会开始时飞升上来的

  

一句话概括《关于帝君凡间的友友非要闹着回去这件事儿》和《本少爷初入天庭竟然被一位帝君强买强卖》

  

距离莲花失踪已经有一年,方多病找遍了可能的每一个地方依旧一无所获,好端端一个人就似凭空蒸发了一般。



起初他很颓废,每日饮酒喝的酩酊大醉,跟当初那个明媚优雅的少年郎相差甚远,骨子里透着悲哀,仿佛死的不是师友,而是胸膛那颗跳跃的心脏。



直到有一日笛飞声来看见,拎着人的衣领狠狠揍下去,讽刺的说道:“李相夷还真是高看你了啊,说什么你习他...

私设花花写完绝笔信后归位应渊帝君,为凡间的小宝与阿飞赐下飞升的机缘,时间线是沉香天庭宴会开场,咱们小宝恰逢宴会开始时飞升上来的

  

一句话概括《关于帝君凡间的友友非要闹着回去这件事儿》和《本少爷初入天庭竟然被一位帝君强买强卖》

  

距离莲花失踪已经有一年,方多病找遍了可能的每一个地方依旧一无所获,好端端一个人就似凭空蒸发了一般。



起初他很颓废,每日饮酒喝的酩酊大醉,跟当初那个明媚优雅的少年郎相差甚远,骨子里透着悲哀,仿佛死的不是师友,而是胸膛那颗跳跃的心脏。



直到有一日笛飞声来看见,拎着人的衣领狠狠揍下去,讽刺的说道:“李相夷还真是高看你了啊,说什么你习他之功法,他日定不在明月沉西海之下!”



明明已经醉的厉害,方多病还是流下泪,笛飞声见他如此,带着怒火把人扔在地上,“看看你现在要死要活的样子,说是李相夷的徒弟也是在给他添堵!”



被重重的摔在地上,方多病咳嗽一声,挣扎着起身,眼神里透出点光亮,他想他这样,哪怕是死了,也没有脸去见莲花,他们有一样的理想抱负,他还要继续走下去。



自那日之后,方多病开始学着莲花在楼内积极的生活,丢了好久的剑术也练了起来,更是把对方丢下的秘籍研究的滚瓜烂熟,一日一日去重复那人舞剑的风采。



莲花楼行遍天下,方多病破了不少案子,为这个武林主持公道,不过两三年就名满天下,别人提起来,总要加一句:他可是剑神李相夷的徒弟啊。



一夜,月明星稀,方多病感受着微风吹过,摸了摸旁边摇着尾巴的狐狸精,他在想,以前莲花一个人的时候,会不会也同他这般无聊时仰望着天空。


  

突然就感觉很困,他却不想回去,就这么卧倒拿双手垫着后脑勺继续看天空,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浑身一激灵,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怎么靠在一个大门口,四周云雾缭绕,震惊的爬起来四处观望,他难道是灵魂出窍了?毕竟这个地方也不太像地府啊。



转念一想,不管在哪里都不行,且不说家里有一条狐狸精在养,他要是回去的不及时岂不是给人的感觉就是在睡梦中离世,那也太丢师父的脸面了啊。



陆景奉应渊之命来接凡间飞升上来的友人,刚到就见人满脸愁色,嘴里嘀咕着不行,赶紧回去什么的。



他上前礼貌道:“这位小友,你初入天界,帝君特命我来接你去衍虚宫当值。”



什么?!这里是天界,方多病大为震惊:“我一个凡人,来了天界,会不会搞错了啊,要是没死的话就赶紧让我回去吧,家里还有条狐狸精需要喂养呢!”



陆景犯难,他奉命前来,却也是不能多嘴一句话的,只再次重复道:“小友随我去衍虚宫见了帝君就会明白。”



这个帝君又是谁,为什么要见自己,还让他去当值,于是干脆拒绝:“你们帝君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在下还不打算在天庭就职,有劳这位兄台送我回下界。”



陆景自然不能放人离开,只劝道:“小友已是仙体,不便再逗留凡间,所以还是先随我去见帝君,再做其他打算。”



方多病啧一声抱住手,这人怎么回事儿,三句不离帝君,还有这帝君到底看中了他什么,强买强卖让人干活。



不过他一想自己都能当神仙,那莲花是不是也是神仙了,打探的问:“你们这有没有来一个叫李莲花或者李相夷的人!”



陆景一听,抿唇道:“你去了衍虚宫,自是能见到想见之人。”



方多病眼神一亮,也就是说莲花也在天界,在那个什么帝君那里,只要他过去,立马就能见到人。



他一改态度,欢乐道:“那事不宜迟,劳烦这位兄台赶紧带我过去见见。”



陆景松了一口气,难怪帝君如此惦记这位凡间的友人,想来两位关系非同一般,原先这位小友百般不愿去见帝君,知道可以见帝君的凡界历劫之身立刻答应。



至于帝君,本来是准备亲自接人的,只是宴会突生变故,只能先去解决,但嘱咐他去接人还交代务必将人带过来见他。



两人一起去了衍虚宫,方多病一路观察着,这宫殿明显比其他宫殿更加高大威武,但里面却很冷清。



他一路跟着进了内殿,是个书房,却没看见莲花的身影,不禁有点疑惑道:“这位兄台,不是说来了就可以见到他吗,莲花……他现在在何处,可否出来一见?”



陆景知道帝君还未回来,回道:“小友稍等片刻就好,定能见到凡间好友。”



方多病一下子想歪了,瞪大眼睛,难不成这里根本没有莲花,是那个帝君故意借此把自己骗进来当苦力,完了完了,天庭的神仙他肯定打不过。


3.8k+内容放在彩蛋内:小宝套话陆景,结果误会帝君是个变态老男人,逃跑时遇到应渊回来,抱着人哭的那叫惨烈,还后怕的一顿吐槽对方要辣手催少年(当着正主面很刺激)另笛盟主后期也会飞升,一点点联动沉香,依旧有可爱的淡淡出场!!!


小宝:莲花,快跑,这里面有个变态帝君!

应渊:……给你一次机会,想好再说!!!


笛盟主有话:两人都不记得把狗带着(无语)

海盐Arui

【夷花方】《夫君有点怪》

李相夷/李莲花 × 方多病


方多病喜欢长的好看的人,尤其是武功高又长的好看的人,所以他从十四五岁开始,心中便有了一个坚定不移的理想型,那就是当今武林盟主,天下第一的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传闻李相夷容貌昳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不少姑娘心中的梦中情人,方多病觉得他要是喜欢一个人,那必须得是李相夷那样的人。


何晓惠女士嘲笑他,“怎么?就你这样,难不成还想娶了人家李相夷不成?也不想人家看不看的上你。”


方多病皱眉思索片刻,“李相夷那般骄傲之人,定然是不愿意下嫁于我的,其实..........我嫁他也行。”


方则仕先生当即气的摔了茶杯,“我...

李相夷/李莲花 × 方多病


方多病喜欢长的好看的人,尤其是武功高又长的好看的人,所以他从十四五岁开始,心中便有了一个坚定不移的理想型,那就是当今武林盟主,天下第一的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传闻李相夷容貌昳丽,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是不少姑娘心中的梦中情人,方多病觉得他要是喜欢一个人,那必须得是李相夷那样的人。


何晓惠女士嘲笑他,“怎么?就你这样,难不成还想娶了人家李相夷不成?也不想人家看不看的上你。”


方多病皱眉思索片刻,“李相夷那般骄傲之人,定然是不愿意下嫁于我的,其实..........我嫁他也行。”


方则仕先生当即气的摔了茶杯,“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方多病不以为然,更加坚定了要嫁给李相夷的目标。


可是李相夷是个大忙人,他平日里根本没机会见到那人,于是他决定,考入百川院,成为四顾门的人,先搞定佛彼白石,再搞定李相夷。


于是就这么参加了百川院的考试,然后不负众望的拿了个第一名,方多病开心坏了,正准备拿着令牌回去给爹娘报喜,突然在一旁的亭子里看见了一位绝世美人。


那美人面若冠玉,肤如凝脂,细长的手指握着杯子,正在喝茶,及腰的长发一半披散在腰间,另一半被一枚精致的银簪束在了脑后,着一件青绿色的外衣,温和又慵懒,方多病原本只是无意识的扫了一眼,没想到竟看痴了去。


直到那美人转头,冲着他温柔浅笑,方多病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目光有多么的冒犯。


方多病红着脸尴尬的低下了头,根本不敢看那人的脸,“抱歉.......”


谁料那美人竟起身走了过来,声音柔和,“方才亭下初遇,我对小公子一见倾心,虽深觉冒犯,但不愿良缘就此错失,所以在此冒昧前来问一句,不知小公子有没有兴趣,试着和我在一起啊?”


方多病彻底呆住了,“一见倾心........”他抬头看了看那张脸,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跳个不停,脑海里想要嫁给李相夷的目标开始摇摇欲坠,“可我........可我是要嫁给李相夷的..........”


身前的人皱了皱眉,然后莞尔一笑,“这不巧了吗?我就是李相夷。”








方多病和李相夷在一起了。


在一起第一天,李相夷牵了他的手,抱了他,亲了他,然后说要娶他。


明日就来送聘礼。


方多病捂着嘴红着脸跑回了家,径直找上了爹娘,“我要嫁给李相夷了,我们在一起了,他说要娶我。”


何晓惠女士走上前摸了摸方多病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说胡话。”


他娘以为他疯了,不过方多病并不在意,他也觉得自己快疯了。


拜托!那可是天下第一的李相夷!


武功无人能及,容貌冠绝天下。








方多病一晚上都在做美梦,梦里全是那位绝世大美人,美人低头浅笑,微微偏头吻在他的唇边,“小宝,你多大了?”


方多病害羞的把脸埋进了大美人的领口,“还有三个月便十七了...........”


“才十六岁啊.........是不是不太好呢?”美人叹了口气,“他若是知道了,会杀了我的吧........”


方多病疑惑的抬头去看,咦?怎么感觉他的大美人表情还有点纠结呢..........


“嘿嘿..........嘿嘿嘿...........”方多病是笑醒的,醒来抹了抹嘴,准备吃早饭。


谁料他身边的丫头一路跑来,涨红着脸说天下第一的李相夷来了!


难道是下聘来了?方多病开心极了,赶紧跑去了前厅。


“爹爹!娘亲!”


进门的时候,那道红色的身影背对着他,银色的发冠将头发全部固定在头顶,显得精神又利落,单看背影也能感受到那人的潇洒不羁。


方多病笑着跑进去,却发现自家爹爹和娘亲的表情都绝对称得上凝重。


“方先生,何女侠,李某言尽于此.........”李相夷一边说一边转身看向了方多病,“至于二位的公子,想必我怕是要辜..........”


方多病有点疑惑的歪了歪头,然后就看到自己昨天才认识就已经确定了关系的未来夫君看着他的脸陷入了沉思。


李相夷原本就长的好看,昨日着一身绿色的外衣,眼波流转的望向他,半批着的长发更是衬得整个人都柔和了几分,今日又是一身张扬的红色,身姿挺拔,眉眼如画,看向他的眼神虽不似昨日那般温柔,但也俊俏的不像样。


方多病感觉脸有点烫,低下头随便扯了个话题,“你怎么来这么早.........”


李相夷没有回话,直到身旁的方则仕咳嗽了一声,这才收回了放在方多病身上的眼神。


方多病不好意思抬头,只听得那人清亮的声音响起在了耳侧,“方先生何女侠,今日突然叨扰确实有失礼数,二位宽厚,莫怪晚辈心急,明日必定准备好聘礼来正式拜访。”


李相夷一边说一边回头,看了看低着头像个鹌鹑似的方多病,“还望二位能允许晚辈求娶令郎,相夷必真心相待,敬之爱之,不离不弃。”


方多病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也就没注意到自个儿父母脸上惊愕的表情。


何晓惠与方则仕一阵眼神交流,最后看着李相夷认真又悔恨的目光不似作伪,再看着自己儿子早已红透了脸,俨然一副喜欢的连自个儿姓甚名谁都忘了个一干二净的模样,只得叹口气点了点头。


“也罢,既然小宝愿意,那我们也无心阻挠,就按你说的,明日下聘,过几日再来商量婚礼的事宜吧。”


“多谢二位信任,相夷定不负所托。”李相夷扬起了唇角,向方则仕和何晓惠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开,方多病纠结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角,然后悄咪咪的从前堂溜掉跟了出去。


“李相夷!你等等我!”方多病跑出去扯住了李相夷袖子上的飘带,后者有些不自然的回了头。


“何事?”嗓音有点沙哑,细细看来耳根子还有点红。


方多病低头笑了笑,这个人也真是的,昨天还能面不红心不跳的抱他亲他,今日怎么突然就害羞了。


“给你的!”方多病把手里的荷花簪子递到了李相夷眼前,“昨日看你喜欢戴这种样式的簪子,回来路上恰巧有个首饰铺,我便进去.......亲手做了一个,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我已经努力过了,希望你能喜欢.........”


方多病有些尴尬的踮起脚尖晃了晃,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眼前的人,“都说成婚之前,是要送对方礼物的,这枚簪子便算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吧。”


李相夷很久都没有反应,久到方多病已经有点失落,怀疑那人不喜欢这个礼物时,李相夷才伸手接过,“谢谢,我很喜欢。”


“那就好........”方多病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听到身边的人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话,能再为我做一顶发冠吗?”


方多病疑惑的抬头看去,只见那人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就像这样的,可以吗?”


方多病恍然大悟,过了一会儿又品出了那么一丝甜蜜来,原来什么也不缺的天下第一,私下里也是一个贪心的人。


“当然可以啦~”方多病笑着牵起了李相夷的手,“我现在就可以去那家铺子里!”


李相夷面上浮起了一层不自然的薄红,轻轻回握住了方多病的手,“倒也不用那么着急..........”


方多病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人就牵着他的手迈开了脚步,“在哪条街啊?我刚好无事,可以带你过去..........”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听着身旁人的自言自语,方多病笑的眉眼弯弯,怎么觉得今天的李相夷和昨天初见时不太一样呢?


有点僵硬,有点害羞,有点别扭,还有点可爱..........


让他..........有点更加喜欢了.........







在铺子里亲手将发冠戴在了李相夷头上,方多病满意的欣赏了一番。


不愧是他未来的夫君,怎么样打扮都很好看!


两人分开后,方多病回了家,接受了父母的一顿盘问,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让两人相信了李相夷是真的对他一见倾心,所以才决定娶他,而不是对天机山庄或者朝廷有所图谋的事情。


而那边,李相夷刚进四顾门,佛彼白石以及一众手下便急乎乎的围了过来。


石水是个急性子,抢着第一个问出了大家关心的问题,“怎么样啊门主,婚退成了吗?那何庄主和方侍郎没为难你吧?”


李相夷轻笑着摇了摇头,“没退婚,我喜欢方多病,他就是我李相夷命中注定的老婆。”


然后就抬脚潇洒离去,徒留众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白江鹑愣了半天,才低头看了看同样怔愣的纪汉佛,“不是吧.........今天早上气的红了脸,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头一天向人家方公子求婚,闹着非要去退婚的那个人,真的是咱们门主吗?”


一旁的石水耸了耸肩,“谁知道呢?门主的心思你别猜!”







李相夷平日里素来讲究排场,这下个聘礼几乎惊动了整个皇城,饶是家缠万贯的何庄主见到那浩浩荡荡的队伍时也不自觉的挑了挑眉。


只有四顾门跟来的下属面上笑嘻嘻,心里苦唧唧,谁让他们门主从刚开始准备的时候就一直嚷嚷着,说他的夫人值得世界上最好的..........


这边四顾门为了娶个门主夫人,几乎搬空了所有的藏宝库,那边天机山庄的嫁妆,自然也不遑多让,两家你来我往的倒是都乐在其中,只有关注这件事的平民百姓们看红了眼,倒也没什么,就是这辈子没见过那么多钱,有点妒嫉罢了..........


四顾门和天机山庄联姻,那就是金针穿银线,宝马驮玉鞍,可以说是相当般配了,这天上神仙打架的事,他们平民百姓自然是理解不来的喽~


成亲那一日,方多病一早就穿上了喜服,那大红色的锦缎上绣满了花纹,与李相夷的那件除了大小尺寸之外一模一样,虽说他是嫁过去做夫人,但李相夷贴心的为他定制了男子婚服的款式。


那一整日,方多病都处于心跳加速的状况,直到拜完堂见过宾客,然后被自个儿夫君牵着手进入洞房,他才有了自己已经成婚了的实感。


李相夷依旧很温柔,吹灭了屋内其他的蜡烛,只留下了床前那一盏,他们拜过天地,饮过合卺酒,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洞房花烛夜,那人带着淡淡酒香吻过来的时候,方多病慌的只敢闭上眼睛,于是便丧失了所有的主动权。


一室缱绻,正是临门一脚的时候,方多病恍惚间似乎听到了李相夷的喟叹,“他说你还小.......要我克制一点.......我不想听他的.......”


方多病迷茫的睁开了双眼,唇边还带着亲吻留下的点点湿意,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里全都是李相夷,后者被他看的又躁了几分,当即低下头吻了过去..........


克制是圣人该做的事情,遇见方多病之前,他倒是挺乐意去做个圣人的,可有了这个人之后,他就只想做凡人。


夜风温和,万物静谧,只有他们的窗前时不时传来一声低吟,月亮都羞的躲进了云里。


第二日醒来,方多病懵了一瞬,然后抓住被子缩了进去,继而无声尖叫。


天呐!昨夜种种,身处其中迷迷糊糊之时倒不觉羞赧,可如今清醒过来记忆回笼,方才觉得着实有些难以接受.........


一旁的李相夷撑着下巴,表情绝对称得上凝重。


他早上刚醒过来,感受到自己一身清爽的那一刻便心想,完了.........


再看看怀里的人,闭着眼睛睡的脸蛋红红,模样又乖又可爱,如果不是那白皙的脖子上还留着几点吻痕的话,李相夷也许会真的觉得温馨。


他和方多病圆房了,可是........圆房的不是他。


李相夷气的咬紧了牙,该死的不要脸的倒霉催的死鬼李莲花,他甚至等不及方多病满十七岁!


他真的恨死了李莲花!


明明同样都占着这副身子,那个人却可以拥有方多病的初吻和初次,而他!除了那一个发冠,什么也没捞着!


明明是他去提亲的!


李相夷感觉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摩擦,怒而掀被,“昨夜不算,再来一次!”


方多病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堵住了嘴。


青天白日的,方多病有点害羞,奈何李相夷特别坚持,非的要把昨晚做过的事情再做一次。


那人有点急切,仔细感受着又有点慌乱,面上淡定,实则早已红了耳尖,还要一边做一边询问他,“喜欢昨晚,还是现在?”


方多病觉得有点无语,昨晚轻柔,温吞又缠人,今日急切,有点痛又很舒爽,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方式,干嘛非要逼着他去比较............


他就不能都喜欢吗?


看着李相夷十分在意的眼神,方多病抿了抿嘴,试探性的回了一句,“现.......现在?”


身上的人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起来,一边低头亲吻他,一边雀跃的表白,“小宝,我好爱你........”


方多病烧红了脸,这还是他的夫君第一次说爱他。







和李相夷的婚后生活就这样开始了。


方多病觉得他夫君有点怪。


可具体怪在哪里呢?他又说不太上来。


比如.........那人偶尔会穿一身张扬的红色,拉着他孔雀开屏似的非要给他舞剑,以逗他开心为目的,偶尔又会穿一身浅淡的绿色,用温柔的声音指使他端茶送水,以欺负他为乐趣。


又比如.........那人偶尔会卯时便起床去练剑,一整天都不回来,偶尔也会抱着他睡到日上三竿,一整天都不下床。


还比如.........那人偶尔会去看看院子里种的萝卜,再给一旁的花浇浇水,笑着掀起衣袖说等萝卜成熟了便全部拿来给他做饭,偶尔又会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开辟的那块地,嚷嚷着君子远庖厨,提着剑就要去把那些苗子全砍了,吓得方多病赶紧跑过去拉住他,生怕他缓过神来后悔。


再比如.........那人偶尔会厚着脸皮逗他,情话不要钱似的一说一大箩筐,各种上下其手把他的便宜占了个尽还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偶尔又会被他一个寻常的亲近动作惹得红了脸,干咳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实则羞的捏紧了衣角..........


不过最让方多病无法忍受的是,每一次,他们俩在头一天晚上做了之后,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李相夷都会十分不开心,然后气哄哄的拉着他再做一次,还要一边做一边问出那句早已问了八百遍的问题,“喜欢昨晚,还是现在?”


方多病每次都会非常无语的回答出那个所谓正确的答案,“喜欢现在。”


方多病并不介意回答这些废话问题,他在意的是,每一回,都要做两次............


天下第一的体力真的很好,也是真的很会玩,方多病觉得好累,身心俱疲的那种。


方多病忍无可忍,决定去找关河梦。


夫妻生活太过没有节制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方多病看错了,他居然觉得关河梦看向他的目光里带着怜悯,“于此道上太过没有节制的话,会导致内里亏空,身体虚乏,长此以往可能会对健康造成影响。”


方多病眼睛亮了起来,“所以说这样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喽!那我是不是可以用你说的话去劝劝他?”


关河梦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凭我对李门主的了解,他的身体非常强健,又正值壮年,这样的频率,是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的。”


方多病疑惑,“那你刚才说........”


关河梦微笑,“我刚才说的,是您........”


方多病愤而离去,决定先晾上李相夷一个月。







为了照顾方多病的身体和心情,李相夷决定克制自己,可每回做两次这一点,他绝不妥协。


那是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方多病不理解。


他觉得他夫君真的很怪。








其实李相夷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方多病。


他从十几岁开始,身体里便住进了另外一个人。


那人名叫李莲花,是个和他截然不同,又十分相似的人。


那人操控这副身体时,他是没有意识也没有记忆的,同样的,他掌握自己的身体时,那人也是没有意识和记忆的。


他们曾以书信沟通,理清了李莲花来到这里的原因。


李莲花说,他是十年后的李相夷,来到这里,是为了喜欢一个人。


最初他不以为意,毕竟李莲花出来的时间并不长,也没造成什么影响,甚至连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没有察觉。


可自从那日百川院考试,方多病出现在他的生命之后,李莲花出来的时间就明显增多了,李莲花告诉他,方多病就是他喜欢的人。


李相夷不理解,也不接受,他想退了李莲花背着他私自定下来的婚事,他去了天机山庄,原本是为了退婚,却在看到方多病的第一眼,一见倾心。


他明白李莲花为什么会喜欢方多病,可他也疑惑,既然这么喜欢又怎么会失去方多病。


李莲花是个特别敷衍又冷漠的人,还特别懒,平日里能写一个字就绝对不会写第二个字,却在他问出那个问题之后认认真真的写了整整两页纸。


那两页纸上密密麻麻,说方多病是如何在十年后将他从尘世的泥潭里拉了出来,也说他是如何喜欢却又不敢靠近,怕自己误人一生,说他们是如何遗憾的错过,说他是如何悔恨,还说了方多病是如何傻傻的为了治好他的毒,背着他遍寻天下名医也从不喊一句累..........


最后,才说他是如何的油尽灯枯无力回天撒手人寰。


李莲花说,他这一生去过高处,也跌过尘埃,到最后早已放下一切别无所求,唯独方多病,他希望还能有下一辈子。


所以他来到了这里,他为了方多病而来。


李相夷没有说话,他允许了李莲花的存在。


他想放过李莲花,也放过自己。







方多病说他有点怪。


怪就怪吧,反正他们归根结底是一个人。


反正他们都喜欢方多病。









扬汤止沸

【花方】抢婚(八)

掌柜的看着花轿走远了才松了口气,正要回去请示李莲花的意思,就见他穿着一身火红的喜服下楼了。

他生得俊朗至极,发间红丝缠绕,若一抹温柔月色。

“事办的很好。”

他眼眸弯弯,往日里冷淡漠然仿佛错觉一般,掌柜的搓了搓手,有些拘谨地低下头去,“谢门主。”

“这是这几日住店的费用。”

说着便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李莲花微微笑了起来,“等四顾门开宴大婚之日,再请大家一同不醉不归。”

花轿在路上恍若无声,静静穿行于黄昏树林之中。方多病闷得撩起盖头,脸颊被闷得红扑扑的,侧过身子向外看了一眼。

密林森森,抬轿子的人步伐又轻又快,几乎没有起伏的痕迹。方多病不由得又想起那一晚自己被绑在花轿......

掌柜的看着花轿走远了才松了口气,正要回去请示李莲花的意思,就见他穿着一身火红的喜服下楼了。

他生得俊朗至极,发间红丝缠绕,若一抹温柔月色。

“事办的很好。”

他眼眸弯弯,往日里冷淡漠然仿佛错觉一般,掌柜的搓了搓手,有些拘谨地低下头去,“谢门主。”

“这是这几日住店的费用。”

说着便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上,李莲花微微笑了起来,“等四顾门开宴大婚之日,再请大家一同不醉不归。”

花轿在路上恍若无声,静静穿行于黄昏树林之中。方多病闷得撩起盖头,脸颊被闷得红扑扑的,侧过身子向外看了一眼。

密林森森,抬轿子的人步伐又轻又快,几乎没有起伏的痕迹。方多病不由得又想起那一晚自己被绑在花轿里的时候,颇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今没点本事连轿夫都做不得了,他要行走江湖的确还差的远。

这般想着,方多病从怀里掏出刚刚李莲花给他的糕点,小口小口吃了起来,吃完了再把衣服上的糕点渣子抖了个干净。

轿子停下来了。

有一只手挑来帘子,他忙放下盖头。这只手白皙干净,他把手放了上去,摸到了指节上的硬茧。

他两只手被人牢牢牵着,红色的盖头此时将眼前挡了个严严实实,他根本看不清这个人的容貌,只隐约觉得并没有任何危险。周围的光线明显昏暗了下来,有个声音拖得极长,“一拜天地——”

方多病含糊地弯下腰去,不断告诉自己务必隐忍,不可打草惊蛇。

又有人喊,“夫妻对拜——”

勉强拜完,自己的手却被人牢牢抓住,就要用丝绸重新绑起。方多病顿时按捺不住,一抓盖头就要出手,却被人眼疾手快地一记捏在了后颈,眼前霎时一黑,不明不白地晕了过去。

李莲花将他打横抱起,红衣乌发的少年,唇上都事微微的淡红。呼吸匀称地打在他的手心里,暖暖的,很鲜活的热气。

他忽然有些害怕。

不,不会的。

方多病绝不会和从前一样…死在他面前,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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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个喜欢推荐评论啦~

三木木

你不等于开拓者不等于星

内有景元


  “结婚?!!!”你没办法抑制住自己的声音,还好附近没有人。“我们只是.....睡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怎么就要结婚了?”


  你看着他早上的样子,到底还是有几分愧疚心的,“我愿,你多少有点情嘛,我记得....也是你先亲我的....”你的声音越来越小,毕竟昨晚做出狂野之举的确实是你。


  景元把衣领扯开露出肩上的指甲痕迹——你昨夜因为快乐巅峰而留下的罪证。


  想起昨晚激烈而动情的“战况”,你想打个饱嗝,素了这么多年,你昨晚完全被他顶撑了。


  景元最多算半推半就,你是一直想榨干他。


  你又想捂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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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有景元



  “结婚?!!!”你没办法抑制住自己的声音,还好附近没有人。“我们只是.....睡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怎么就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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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把衣领扯开露出肩上的指甲痕迹——你昨夜因为快乐巅峰而留下的罪证。


  想起昨晚激烈而动情的“战况”,你想打个饱嗝,素了这么多年,你昨晚完全被他顶撑了。


  景元最多算半推半就,你是一直想榨干他。


  你又想捂脸了。


  “怎么?你不愿意负责,那么多年以前把我吃干抹净了,昨晚品鉴了我的残花之躯,觉得不新鲜不满意了?”景元假装伤心,他知道你吃这口。


  “我的.....大将军,你快别说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得一清二楚。”你问心有愧,看着他几分忧愁的脸,虽然一定是演的,但是美色当前,你到底没法狠心。


  “反正现在结婚我是不同意的,别的都行,我都答应,再说了....大敌当前怎么能沉溺于情情爱爱。”你假装义正辞严,反正结婚是不能结婚的,你来之前压根没想过这种展开,现在脑子里简直有一百只狮子打架,主打一个乱七八糟。


  “那好,先不结婚,我们先恋爱,然后一个月后结婚。刚刚你说了,除了现在结婚什么都答应。我现在就去公布这个好消息”


  “喂,景元!你这是诡辩!我不同意!”你跺脚赶紧追了上去。“一个月以后结婚也是结婚啊!!”


  ......


  你答应了。


  在他一番唱念做打,甚至开始假惺惺掉眼泪,说什么“再过百年我就要堕入魔阴身,至今还没有结过婚。”,“你们仙舟支援这么支援罗浮,始乱终弃罗浮将军,罗浮民众得有多伤心啊”等等一系列的硬的软的都来,你糊里糊涂地答应了。


  “恭喜啊!”“恭喜你们。”“结婚一定要请我们啊。”“居然这么多年也能破镜重圆,这就是真爱啊。”


  你感觉你被骗了,但是你奈何不了他。


  不管了,丰饶孽物先吃我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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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关于景元一夜情那天早上醒来,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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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冰裳的小娘死了。

  那个喜欢穿青色衣裳,美得像杨柳堆烟、微雨山月,对我笑起来却温暖和煦的女人终于离开了。

  ‘她是笑着闭上眼睛,失去最后一缕呼吸的,她骗我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继续守望着牵挂的人,她也会一直守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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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她其实是不想让我担心,想让我一个人活在这世上也能有支撑的力量,以及面对凶险风浪的时候可以有那么一点点的安心。

  可是,她不知道,我也很早很早就明白了,除了她,所在的这个小院子,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愿意对我好,能够真心待我好。’

  ‘听见了门房与厨娘又或者是管家的对话,总是让我不寒而栗。

  是啊,我的小娘,是沦落教坊司,被叶将军赎买回来的罪臣之女,而我则是这样在他们眼中不堪出身女子所生下的小小庶女,爹爹在外征战,祖母不喜,嫡母厌恶。

  所以兄弟姊妹都能住在京城府邸,而我与小娘只能留在老家的庄子里。’

  ‘爹爹说,这是为了保护我们,也能让我们身边少些风波,过安宁日子。

  但是,我们在这里过得也不怎么好,厨房与庄子上的人会昧下收成,克扣我们的饮食,甚至在小娘的药里面做手脚…

  门房赌得输掉了妻子儿女,甚至盘算着,要对我的小娘动手脚,打我们母女的主意…’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身边又无人可用,冰裳的生母也就不用伪装成痨病的情况,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不敢靠近,却也加重了自己的病情,乃至病入沉疴,无药可医。

 而此刻的叶冰裳,也在脖子上用劣质脂粉与自制颜料点了许多红点点,装作是出痘的模样,希望可以熬到府邸的人到来那一天吧。

 明天…就是她小娘的头七。

 虽是月明星稀,可因为茫然与惶恐的缘故,小姑娘抱着双膝,坐在母亲的棺木旁,依然止不住的流眼泪。

 她好累,好害怕,前路则是一片晦暗不明,小小的冰裳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到一个世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去。

 于她而言,此时此刻唯一的支撑,便是身后所依靠着的母亲棺木。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见耳边有谁在说话:“你怎么了?干嘛一直在哭?眼睛都变得好红,就像躲在草丛里瑟瑟发抖的小兔子一样。”

 小冰裳抬头看去,原来那是一个年纪和自己相仿佛的小和尚。

 小和尚穿着白色的僧衣,做寺童打扮,生得白净可爱,眉心间有一个类似火焰的纹理,就是脸颊有一点胖(也就是所谓的婴儿肥),乌灵灵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就像两颗汤圆,他的语气轻快,还有一些关切与疑惑,但却没有任何恶意。

  “后面有个穿着护卫短打的男人,拿着浸有蒙汗药的手帕要过来,不过给我打晕了,你认识他吗?”

  一双妙目眼睛因为哭得太久、肿得和杏核似的小姑娘就闷闷地说道:“我娘死了,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明天就是她的头七,可是我都找不到一个可以给她做法事的人,也不知道该把她的棺木…骨灰安置在哪里好…我不想让娘到乱葬岗去…或者埋在什么荒山野地…”

  “至于这个人…他是庄子上的护卫,大概是怕倒卖物资的事情给京城的人知道,所以就想提前处理掉我吧。”

  那小和尚愣愣地看着她,而后就急匆匆地道:“你先别走,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他就拿着几个用布包着的烤橘子与烤小芋头回来了。

  “夏天夜里也好冷的,你又不会武功法术,还穿得这么淡漠,坐在这里哭,出了那么汗,不注意就要生病了。”

  “拿着它们可以暖一暖手,吃下去几个橘子,身体也就暖起来了。”

  “我现在去找我师父,你再等一会儿,肯定会有人可以来做法事的。”

  约莫两炷香之后,小和尚领来了一位眉目慈和、眉目间隐有佛光的大师。

  寒水寺忘忧大师这番领着小弟子无心到山下,既是带这个调皮的小弟子放松,也是为收寺田的收成而来。

  区区叶府老家别院的守卫,自然是拦不住他们师徒的。

  小无心想学村中童子们捕捉一些好玩的蟋蟀,并且抓蜕壳的夏蝉烤来吃,没想到却撞见了不怀好意的护院在交易蒙汗药,再然后就遇见了小冰裳。

 忘忧大师是那类心肠很好、真正有慈悲之心的佛门修士,所以大师让叶冰裳不用担心,明天就可以为她母亲做法事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小姑娘你也可以在家里人来接之前住在我们寒水寺的。”

 毕竟这个别院里,似乎都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这是忘忧大师在翌日交接事项的时候感觉出来的。

 如果不是寒水寺在本地势力不俗,并且仙武世界,大门派本身能掌握更多的话语权,现下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小冰裳这才算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她当然要去寒水寺,至少在这位看着就安心的大师这里,她可以缓一口气,不必那么紧绷着神经,如同惊弓之鸟,母亲的骨灰也有地方可以供奉。

  “多谢大师,大恩大德,小女冰裳无以为报,唯有日日夜夜祝祷祈福…”

  虽然还是很稚嫩的声音,可清脆柔和之中不乏坚韧的情绪。

 也是因为小和尚无心的出现,让小冰裳认识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朋友。

 真心实意的好朋友,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暖洋洋的友人,最最童真纯粹的友人,也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刻所出现的存在。

 在等待叶府来人的那段时间了里,小无心会陪伴那个小女孩儿一起祝祷,小冰裳也会耐心地帮苦恼的小和尚捡佛豆。

 他们也会在河边沙地里,拿着木棍,书写各自的名字排在一起,哪怕一个破旧的水缸,一块像是云彩的雨花石也是有趣味的。

 

三朵雪

【原神】我与三神做情敌的日子

  🌸你≠旅行者≠荧

  

  🌸ooc预警

  

  

  温迪

  

  

  风起地。

  

  蓝天白云,正午的阳光透过风起地的参天大树照射在金发少女身上。

  

  她蓄着金色短发,发上稍高位置饰有两朵不知名的花朵儿,花蕊发着白色的光,近耳处饰有羽毛。穿着蓝白配色的异域服装,裙摆等处饰有多件金色的菱形配饰,两条长长的飘带在微风飘动。

  

  她是蒙德的荣誉骑士,同时也是你的好朋友。

  

  年轻的荣誉骑士金色的眼里碎着光芒,高高的挥舞着手示意你过去。

  

  你小跑着过去,放下篮子里的树莓,一把抱着少女的腰黏糊极了,荧身上有一股清淡的花香...

  🌸你≠旅行者≠荧

  

  🌸ooc预警

  

  

  温迪

  

  

  风起地。

  

  蓝天白云,正午的阳光透过风起地的参天大树照射在金发少女身上。

  

  她蓄着金色短发,发上稍高位置饰有两朵不知名的花朵儿,花蕊发着白色的光,近耳处饰有羽毛。穿着蓝白配色的异域服装,裙摆等处饰有多件金色的菱形配饰,两条长长的飘带在微风飘动。

  

  她是蒙德的荣誉骑士,同时也是你的好朋友。

  

  年轻的荣誉骑士金色的眼里碎着光芒,高高的挥舞着手示意你过去。

  

  你小跑着过去,放下篮子里的树莓,一把抱着少女的腰黏糊极了,荧身上有一股清淡的花香,一如前些天少女从天而降救下了被丘丘人追赶的你。

  

  你对这位神秘的少女有着一股异常的依恋。

  

  荧低头轻轻拍着你的肩膀,待你放开后道。“你知道蒙德最伟大的吟游诗人吗?”

  

  你望着少女向往的神色,闷闷开口。“谁不知道那个卖唱的,每次去天使的遗赠都会碰到他”

  

  “……而且喝的酒可多了,荧可养不起他”你赌气的又抱上少女细软的腰身,抱怨着那位吟游诗人。

  

  荧向来对你放纵,这次也不例外,看出了你的不喜道“我只是对他好些好奇罢了”

  

  你认真与金发少女对视,少女温暖如同太阳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笑意,你略微羞涩地低下脑袋,不再追究此事。

  

  清风与落叶在你们头顶盘旋,两个少女相拥而笑,清甜的笑声引来了一只只白鸽以及风晶蝶……

  

  *

  

  这天,你照常来到风起地,满怀欣喜的奔跑以期望快些见到金发少女的容颜。

  

  ……

  

  “欸,旅行者原来有这等爱好吗?”轻软的嗓音透着一股男孩子特有的清朗,温迪周身掀起一股微风带着少年来到高高的树冠上。

  

  荧意外极了,直到绿衣少年坐落于自己身旁,不大的一根树枝因为凭空多出一人,微微晃动。

  

  年轻的吟游诗人拥有的翠绿清澈的瞳子,只要看着你便会让人感到一阵舒心,他有着一张甜蜜的嘴,把金发少女逗得直笑。

  

  你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直直瞪着那个轻浮的绿衣少年。

  

  【可恶,臭卖唱的!】

  

  不管你如何不满,你都没有胆量上前一步,因为那个浑身发着光的金发少女脸上洋溢着纯粹笑容,就连蜜色的眼瞳里也满是笑意……

  

  *

  

  自这天过去,你的噩梦开始了。

  

  金发少女虽然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待你,可她的目光却总是追随着那个吟游诗人。

  

  可能连金发少女自己都不知道,她看像绿衣少年的眼神是那么柔软……

  

  *

  

  “卖唱的!”

  

  这天,你终于忍无可忍拦住刚从天使遗赠出来的绿衣少年。

  

  他似乎刚喝完酒,脸颊上红彤彤一片,手里还拿着一个开了封的酒瓶,被这声高喝吓到不轻,脚步不稳,扶着墙缓慢转过身来。

  

  你气势汹汹的把他推到角落里,揪着他的衣领。

  

  “我告诉你,臭卖唱的,以后离荧远点!”多日的委屈在这刻爆发,你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力气大,所以在少年反抗时你轻而易取得镇压了。

  

  “也不看看你有什么,不就是仗着一副好相貌嘛,嗯?”

  

  “勾引荧你也下得去手!”

  

  越说越气愤,你干脆把少年甩在墙上,仗着身高把反应过来的绿衣少年压在身下。

  

  你捞起袖子,便想往那讨人厌的脸颊上揍一拳。

  

  “欸,要打我吗?”翠绿的瞳子里一片清亮哪有一丝朦胧,他一手拿着开了封的酒瓶,一手撑着你的肩膀,掂起脚尖挨着你的耳尖轻软的说着。

  

  你不动了,并不是你不想打这讨人厌的小子,而是一圈圈看不见的风轨在你周身缠绕……

  

  月牙儿渐渐隐藏在云里,微弱月光落在这小巷子里。

  

  你惊恐的发现,身下这少年后背竟凭空出现一对雪白翅膀,圣洁美丽都不足以形容它一丝一毫……

  

  不知名的繁复神文攀爬在少年的大腿·根,胸/膛……

  

  你被少年轻巧的抱着腾空而起……任你如何挣扎,都逃不出神明的怀抱……

  

  “碰!”开了封的酒瓶从高空坠下……,掩盖了黑夜里独属于少女微弱的呼救……

  

  *

  

  钟离

  

  

  你是旅行者同行的伙伴。

  

  这一路走来,你清晰的知道金发少女是多么的受欢迎。你是那么的恋慕少女,然而这是不融于世的,于是你学会克制。

  

  “钟离先生好可靠啊”茶楼里,荧遥望高楼,那独独坐着的男人样貌俊美,举止高雅,极其引人注目。

  

  你收回视线后,很好的接上了少女的话题。“是呢,是挺可靠的……就是有点古板……”

  

  荧满脸不赞同,硬是拉着你说了男人一大堆好话。

  

  ……

  

  随着间的流逝,就算荧极力隐瞒,你还是知道了她和钟离交往的事。

  

  “等等”你找了个时间,堵住了男人的去路。

  

  “旅者的朋友你好”他客气道,并没有因为你失礼的行为而恼怒。

  

  “……你真的喜欢荧?”你才不管这些,并没有给他好脸色。

  

  “旅者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至于喜欢不喜欢……”男人醇厚的嗓音在你耳畔响起。

  

  “你嫉妒我?可以获得旅者的爱慕?”

  

  钟离欣赏着女孩子气恼的模样,微红的猫眼,粉红的嘴唇一开一合,细弱的身子急促的喘息。

  

  你被男人轻易弄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平时看着古板知礼数的男人冒出这一番惊人之语。

  

  你转身就走。

  

  忽的,炙热的气息袭来,眼前一片黑暗。你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双眼……

  

  “别动,不然……”他俯身。“我会忍不住的……哈~”

  

  你浑身一颤,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与神明作对,可不会有好下场」

  

  

  *

  【今天好冷啊,本来想把四个神明都写的,可是今天天气差点把我送去至冬国……】

  【还有那个啥……我一个神明至今都没抽到…真不是故意写崩的。】

  【渣渣文笔,勿喷】

  

  

  

  

  

  

  

  

  

  

  

  

  

  

  

  

  

  

  

  

  

  

  

  

尘缘途

【尘缘途-个人向文包】


【目录】

1、【戬沉】假如沉香由二郎神抚养

             章一:舅舅很忙:

                 1、天上的星星...


【尘缘途-个人向文包】


【目录】

1、【戬沉】假如沉香由二郎神抚养

             章一:舅舅很忙:

                 1、天上的星星

                 2、舅舅

                 3、爹娘

             章二:外甥很熊 

                 4、楔子

                 5、外甥很熊之别玩天眼系列:你到底会不会带孩子!

                   预警:亲情向、沉香幼齿化

2、【戬沉】囚(R慎)

                   预警:囚禁黑化

3、【戬沉】愚人节快乐!!

                   预警:不要被开头的沙雕蒙蔽XD

4、【戬沉】听说隔壁焦罐罐家粉丝翻车了(上)

5、【戬沉】砂糖段子

                   预警:沙雕

6、【戬沉】杨家舅甥劈山小队,出动!!(又名:关于宝正2728怨念的产物)

                   预警:黑化

7、【戬沉】亲爱的宝贝

                   预警:病娇黑化

8、【戬沉】法力的正确用途(全)(R慎)

                   预警:部分女体,超长列车

9、【戬沉】精分是病,得治(上)

10、【戬沉】梦醒时分(上)

       【戬沉】梦醒时分(中)(R慎)

       【戬沉】梦醒时分(下)

                   预警:看到最后有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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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的戬沉文合集,视频在线只能挂一分钟,b站传送门

整理了蛮久的,当作是正式告别的礼物。

 @哈哈哈哈哈哈儿 当初答应你哒

 

坦白地说,我是个在意热度的人。所以,请想看文的朋友们在下方点击红心蓝手红心和蓝手

确认后我会尽快将提取码私信给各位。若超过三天没收到,麻烦请私信我。

长期有效:网盘地址(链接已更新;若验证码错误,请私信我)

 

也许会有朋友觉得此举不妥,认为:热度这种东西都是大家自愿爱给不给的,你凭什么强制要求呢?货都没看见,好意思要钱?

但,当初发《法力的正确用途(中)》,我实在是被屏蔽得焦头烂额,就让读者们留了邮箱一个一个发,嬉(si)皮笑(lai)脸地请大家意思意思给点热度。结果邮箱很多,还有好些从来没在圈里见过的ID。但热度……

好吧,也许大家真的是不喜欢。

点红心蓝手对读者真的只是举手之劳,但对写手却是最大的肯定(除了评论),如果你欣赏,请让我看见。出此下策,请大家包涵。

当然,如果看完觉得“这些东西真的写得一塌糊涂,完全不值得两个热度”的朋友们,是完全可以取消红心蓝手的,因为我的作品的确还有许多不足的地方,有人不喜欢也很正常。

货您拿去,删留随意;钱财也都能撤回,包您稳赚不赔;就看您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打动您,也给我一些鼓励和肯定。

还有,虽然提取码和文件分享起来很方便,但点一个红心蓝手也不会耗费您太多时间,又是可以撤回的。所以,麻烦大家直接向我要提取码,我只是想清楚地看看,自己的作品究竟是不是受人欢迎,谢谢大家了。

 

 

如果你看完以上内容,还愿意花费上一两分钟看我叨叨,那我就真的非常开心了。

之前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发文包,下决定的转机是误以为《梦醒时分》丢失。

考前复习不进去,翻出了以前几篇文章出来看。因为去年学得最累的时候,最开心就是码戬沉,白天口嗨晚上肝文,爽得一批。

但梦醒不见了。

一些聊得多的姑娘知道,我最爱的三篇:劈山小队、愚人节和梦醒,(精分也超喜欢,可惜没来得及写完)。而梦醒又是其中篇幅最长,花功夫最多的一篇,所以,真亲儿子。

当时退圈,又赶上严打,想着反正电脑里有存档,就把lofter梦醒上和中的内容删了,只留了评论做纪念。可发现原稿丢了后,是真的感到了恐慌,心上塌陷掉一块似的。也是这时候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我有多宝贝这些文字。

梦醒最后终于找到啦,谢天谢地,从很久以前导出到本地的xml文件里摘了出来。

这一年多里写的小东西啊,有些真很幼稚很沙雕,但他们是那段时光的见证者,是陪伴我熬过最艰难时光的朋友,舍不得。

当初好些姑娘都劝我别删文,有位很喜欢的太太开导我说:毕竟是自己耗费那么多精力写的,这么雪藏了太可惜。而且万一以后有人想看呢,总归是口粮食啊。况且这样也太对不起喜欢过你,或者后来才进圈的一些朋友了。

但那时脑袋发热,“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全都不在乎”这样想着,屏蔽了自己所有的戬沉文。可现在,我看着那些仅自己可见的博客,见他们满身尘土,孤零零躺在最灰暗角落,阖箱落锁,萧瑟死寂。我还听见自己内心的声音,它说:

不甘心。

我不甘心自己辛辛苦苦爆肝写的东西就此尘封,我还想和一些戬沉的萌新小天使们一起讨论剧情,想分享他们两人的感情和心路历程。我还想得到你们的肯定,想象着,虽遥距千里却能兴奋地雀跃欢呼,隔空击掌:“我也超喜欢这样子的他们俩的!”

说到底,还是虚荣心作祟,既自不量力又自命不凡。

现在这样的做法,很难看,我自己也觉得难看,甚至可能收效惨淡,也许压根就没人理我。但我只是,想赌一次吧。

赌一次,我写的东西,是有一点点,受人喜爱的。

总之,还是祝大家开心快落!

如果看文有感的话,请!找我玩好吗!长期长期有效的!!

因为我嘴比较笨and有一点害羞,所以回复的时候,哪怕想很久也没法表现得特别热情或有些词不达意,但我真的很喜欢愿意陪我聊天的大家!真的!!

以及,我的话唠果然很严重啊哭Orz@


苏味童年

【原神乙女向】 一直得不到回应的话是会离开的吧(下)

内含钟离/魈


你≠旅行者 (空or荧)=屏幕前的你


ooc致歉


小学生文笔


那位仙人总是很冷淡。


上一秒还在听你倾诉,下一秒就了无踪迹。


“魈...又离开了么..”


虽说你和魈是情侣,但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这段恋情从始至终都是你在主动,而他从来不会付出行动。


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


两年前你为了躲避眼狩令偷渡到璃月,在望舒客栈结识了魈,长期以来的相处你渐渐喜欢上了他,为了他你学着做杏仁豆腐,去年你陪魈过了第一个生日,也是在那时你们确认了情侣关系。


你以为长久以来他能被你的爱感化,可事实证明你错了,他不懂凡人的情感,不知...

内含钟离/魈


你≠旅行者 (空or荧)=屏幕前的你


ooc致歉


小学生文笔



那位仙人总是很冷淡。


上一秒还在听你倾诉,下一秒就了无踪迹。



“魈...又离开了么..”


虽说你和魈是情侣,但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这段恋情从始至终都是你在主动,而他从来不会付出行动。


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


两年前你为了躲避眼狩令偷渡到璃月,在望舒客栈结识了魈,长期以来的相处你渐渐喜欢上了他,为了他你学着做杏仁豆腐,去年你陪魈过了第一个生日,也是在那时你们确认了情侣关系。


你以为长久以来他能被你的爱感化,可事实证明你错了,他不懂凡人的情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是觉得和你相处舒服所以答应了你的请求。


和你在一起的请求。


可是这么下去真的好吗,两人互相耗着,以情侣之名行朋友之事,这才不是你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双向奔赴的爱,而不是从头到尾只有你在付出的爱。


你端着那盘杏仁豆腐呆呆的愣在原地,想当初为了学做杏仁豆腐求言笑师傅了好半天,虽说魈喜欢杏仁豆腐,但如果每天都能吃到的话,会不会觉得腻呢?



你离开望舒客栈,抱着侥幸心里来到了荻花洲,很多时候魈都在这里看风景亦或是消灭魔物。


果然,他在啊。


“魈”


你轻唤他的名字,他转过头望向你,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全是你的身影,你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


“不要过来!”


魈对你吼道,你愣了愣,刚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可是怎么也说不出去。


是厌烦我了么,对吧,我知道的。


“对不起,魈”


你低下头去。止不住的哭泣,魈仿佛听见了你话中的哽咽,想上前却又不敢上前。


“我们,到此为止吧”


怎么可能,两年,是块木头也快被捂化了吧,可他不为所动,对你总是那么冷淡。


不甘心,可这又能怎样呢,自己懦弱,胆小,不敢说出内心中隐藏的那道伤,自讨苦吃。


你向魈的反方向走去,一步一步走向大海。


你穿着魈之前送给你的裙子,看着它被水一点一点的淹没,最后水没过你的头顶。


强烈的窒息感,仿佛水钻进了你的五脏六腑,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自己又算什么呢。


笑话罢了。



我已经吸取教训,我觉得我这次的彩蛋应该不会水了,十二点了....中秋节过了,明明还想祝大家中秋节快乐来着.....


彩蛋是后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