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小甜饼 小甜饼 的喜欢 sweet-cooky.lofter.com
众生一人

朕的后宫太能生〔37〕

情爱其实不值得,但是静静很值得。


若是没有他,又哪里有朕如今琵琶别抱的好日子!


当着素素这个眼线的面,朕也不好感慨这些,可什么都不说又憋得慌。


罢了,昨日朕也算将苏柒气了个半死,今天再去哄哄他好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宫中一口气添了三个新人这样的大喜事,一定还得是朕亲口告诉他才能达到最理想的效果呢!


等跟着朕都快走到苏柒宫门口了,素素却突然打起了退堂鼓。


“皇、皇上——”


朕脚步未停,只随口“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可接下来她的声音却像是远了许多。


“奴婢、奴婢昨日从苏贵人那儿叫了您走,苏贵人怕是还记恨着奴婢,您就自己去看望他吧奴婢手头上还有些活...


情爱其实不值得,但是静静很值得。


若是没有他,又哪里有朕如今琵琶别抱的好日子!


当着素素这个眼线的面,朕也不好感慨这些,可什么都不说又憋得慌。


罢了,昨日朕也算将苏柒气了个半死,今天再去哄哄他好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宫中一口气添了三个新人这样的大喜事,一定还得是朕亲口告诉他才能达到最理想的效果呢!


等跟着朕都快走到苏柒宫门口了,素素却突然打起了退堂鼓。


“皇、皇上——”


朕脚步未停,只随口“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可接下来她的声音却像是远了许多。


“奴婢、奴婢昨日从苏贵人那儿叫了您走,苏贵人怕是还记恨着奴婢,您就自己去看望他吧奴婢手头上还有些活儿没忙完……”


“你有个屁的——”朕转身正要骂人,却发现素素已经跑出去好远,留给朕的只有一个模糊的屁股影子了。


行叭,看来苏柒确实不只是朕一个人的噩梦,但也只有朕这般英勇无畏又正直的女子才能不惧他的无理取闹,不愧是天选之朕!


同昨天一般,宫人们都被苏柒赶了出来,他贴身的小侍跪在朕面前哭着说打朕走后苏柒还滴水未进,请的太医也被他用花瓶砸了出来,他们不敢再进去,正盼着朕来救命。


朕连忙命人再去传了太医,虽料想苏柒大概只是被朕气到了在耍小性子,可一颗心还是止不住地往下坠。


进门前朕给自己做了一刻钟的思想工作,不是怕他,实在是很久都没有接连主动找他两日,若他是故意做戏给朕看再抓紧时机软下身段又来撒娇耍赖花言巧语那一套,朕、朕说不定真的会吃!


进去后朕才知道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哭闹、发疯、示弱、哀求这些设想中的场景都不曾出现,朕见到的只有气若游丝的苏柒面色惨白地倒在床下。


朕呼吸一窒,腿也软得几乎是摔在了他身前,这“扑通”一声也引来了候在外面的宫人,他们挤进来时皆是惊叫出声,在朕吼出“愣着干什么”后方才大梦初醒,一群人慌乱地帮朕把苏柒抱到了床上。


放下苏柒后,朕的双手便似抬起过千斤重的东西一般齐齐失了力气,连握起拳头都做不到。


蓦地,朕注意到苏柒的手倒是牢牢攥紧着,指间还有几道暗红色的痕迹,像极了干涸的血迹。朕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于是伸手去掰,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便颤巍巍举起他的手让宫人来。


待宫人费尽力气打开了他的拳头,朕也看清了里面静静躺着的果然是已经碎成几瓣的玉镯,想来他也是为了捡这东西才从床上摔下来的。


“拿去扔了吧。”


小侍张大了嘴满是不可置信,磨蹭了半晌也没有动作,朕有些不耐烦,语气压低了声音命令道:“去扔掉。”


苏柒的宫人并不如他那般伶牙俐齿,胆子也要小得多,被朕一吓终于不再矫情,连忙小心翼翼地从苏柒手中取过碎镯,伏着身子下去了。


寻常玩意儿坏损或许还有修理的必要,可这玉做的镯子已然碎得不成样子,即便是勉强修复回圆环的形状想必也是丑陋不堪的,还留着做什么呢?


等待太医的这段时间里,苏柒仍没有苏醒的迹象,若不是他胸膛尚有微弱的起伏,朕已经在让静静给他做法超度以祈祷他下辈子做个衣食无忧老老实实的普通人了。


也不知道静静会不会,改天找机会问问。


确定人还活着,朕的心也安稳了,不禁升起了许多乱七八糟的心思,用自己还哆嗦着的手艰难圈住了苏柒的手腕——果然富裕出了好大一截空隙。


不知是不是朕的错觉,似乎自打重生以来,身边的人都有些瘦得不成样子,尤其是今日初见的祝烟凉,那样纤细的腰身……朕摸着都忍不住惊心。


等到太医请过脉、说了一堆他因伤心过度而引出的种种问题、又再三斟酌才开了药方让宫人去煎药后,苏柒仍没有醒来的迹象。


宫人们都识趣地退下了,朕又单独陪了他一会儿,如此待他醒后也就无法再指责朕对他冷淡,只能怪自己平白把大好的机会睡没了。


等了小半个时辰,朕觉着戏也做得差不多了,正想抬屁股走人,可也不知是哪个恶鬼千挑万选了这么个好时候入了这冤家的梦,要他突然惊叫一声,在朕反应过来之前睁开眼,生生遏制住了朕逃跑的动作。


“你要……走?”苏柒还有些不清醒,否则按照昨日他差点将朕咬死的架势,怎会露出这般无辜失落的神色。


“不走。”对着苏柒,朕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算是练出来了。


“不走……不走就好……”苏柒闭了闭眼。他本就被噩梦惊醒,又一整日未进食,自然没有多余的力气同朕哭闹,“手……好疼……”


苏柒手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也上过药又缠了纱布,太医断言不会有什么大事,于是朕也便没有搭腔,只等他清醒了回忆起自己做的傻事自然明白疼从何来。


可朕倒是低估了他的疯劲儿,在意识到自己手中的碎玉镯子不见后,苏柒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推开了辛苦守在他床边的朕,在朕震惊的目光中自己爬到床下——或许说是摔更合适些。


宫人们离去时自然已经将屋内收拾干净,他再是不死心地翻找也是徒劳。


不过朕是不会提醒他的。


“不见了……我的镯子不见了……


“我明明……明明找到了……”


“别找了,碎镯子朕命人扔了。”朕发誓自己绝没有因为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而心疼,朕只是被他吵得心烦……


苏柒的动作蓦的停住,他背对朕的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看上去实在可怜。


“为什么?”苏柒轻声问着,语气中是难得的平静。


他不敢看朕,可朕偏要绕到他身前,不顾他的拒绝掰着他尖瘦的下巴强迫他与朕对视。


“一个镯子而已,朕可以赏你,自然也可以收回来,有问题吗?”


瞬间便有泪水从他眼中一颗接一颗地滑落,很快打湿了朕的手指。


除了流泪,苏柒良久没有下一步动作。朕蹲得腿都酸了,才缓过来一会儿的手也又有发麻的迹象,可他蓄满泪水的眸中仍是一片茫然,仿佛不曾理解朕给出的答案。


记忆里一向鲜活灿烂的人乍然间变成了呆呆愣愣的美丽哑巴,在不习惯的同时朕又有些缺德的享受。


如果上辈子他能有现在一半乖巧,朕又何至于与他走到这一步呢?


朕的的确确打定主意宠他爱他一辈子,也自认并没有违背此诺,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


“苏柒,你觉得,朕到底有哪点对不起你呢?”

  

若是弄不清这个问题,朕这辈子也算白活了。


又是沉默。


朕松了钳住他下巴的手,他就势偏过头,任由散乱的发丝遮住自己大半张脸,倒显得更加破碎不堪。


可朕见过他发疯的样子,深知这不过是他所营造出的表象,只等朕一心软,他就会暴露本性逼朕去撞墙。


真是他爹的越想越生气。


憋着口气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几圈,朕后自后觉地发现能摔的东西已经被他摔了个遍,更气了。


“苏柒,朕其实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你还记得朕昨日和你提过的吧?”说到这儿,朕故意停下等待他的反应。


没反应,很好。


朕强忍尴尬舔着个脸继续道:“新来的烟妃和殷妃都在宫中住下了,小直也已经是朕的人,等你身子好了记得去见一见。烟妃长得很漂亮的,不看你一定后悔。”


还是没反应,行,苏柒你牛。


就知道你不是真的在意朕。


“你为她……哭过吗?”  


“谁?”朕一只刚脚迈过门槛,就被苏柒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迷糊了。

  

“呵——是我蠢了……你有新人在怀,怎么会为我的孩子哭呢?


“从头到尾,就只有我在意她……


“可我又算什么呢……”

  

接下来苏柒又说了什么朕就不知道了,因为朕跑了。

  



别限了,再限💢

再限我去别的地方😭



  

五斤桔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85

《关于我和寄养猫猫的同居日常》2

把猫猫送回去之前我都不想再给他们洗澡了!

彩蛋是后续噢!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85

《关于我和寄养猫猫的同居日常》2

把猫猫送回去之前我都不想再给他们洗澡了!

彩蛋是后续噢!

前人未踏

【星穹乙女】小子,这就是繁育的力量!

白话版:有了个孩子不知道孩子爹是谁

你=开拓者,不生不带娃!只是繁育buff残留


*


姬子面容严肃,直勾勾盯着手里那张体检报告上的B超,列车组的众人第一次听见这名温文优雅的女子声音带上了颤抖:


“……能看见胎心搏动,推测妊娠六周。”


观景车厢里寂静得可怕。


在这片死一样的凝固中,当事人——你摸摸后脑勺,还处于状况外:“呃……发生什么了?”


“你怀孕了。”姬子沉声道,“怎么回事?”


“……啊?”


你瞳孔地震。


开拓之旅...

白话版:有了个孩子不知道孩子爹是谁

你=开拓者,不生不带娃!只是繁育buff残留

 

 

*

 

姬子面容严肃,直勾勾盯着手里那张体检报告上的B超,列车组的众人第一次听见这名温文优雅的女子声音带上了颤抖:

 

“……能看见胎心搏动,推测妊娠六周。”

 

观景车厢里寂静得可怕。

 

在这片死一样的凝固中,当事人——你摸摸后脑勺,还处于状况外:“呃……发生什么了?”

 

“你怀孕了。”姬子沉声道,“怎么回事?”

 

“……啊?”

 

你瞳孔地震。

 

开拓之旅免不了跌打损伤,你又是星核成精,向来是列车上两位大家长的重点关注对象,所以初次集体体检后,众人来观景车厢取报告,姬子查看了你的。

 

看报告前,姬子想,这孩子要是缺少维生素,就拜托帕姆配营养餐。

 

看报告后,姬子感觉晴天霹雳。

 

是谁?居心叵测地拐骗了他们列车上纯洁的失忆少女?

 

是谁?她绝不允许!

 

姬子紧紧握住你的手:“遇到了什么一定要和我们说,不要一个人独自承担。”

 

三月七有点恍惚:“妊娠……”

 

“胎儿在母体中发育的意思。”丹恒语气镇定,只是从视线飘忽的焦点来看,他也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是谁?”

 

他下意识问出了众人最想知道的问题。

 

即使你是星核载体,也不具备自体怀孕的生理特征,倒不如说你更可能没有生育的机能——而现在B超为证,这具载体检查出了胎心。

 

毫无感觉的你捂住肚子,小腹平坦,难以相信这里会有一条生命。

 

这六周你状态如常,所以眼下甚至怀疑是自己今早起床方式不对,误入了某个你和谁谈恋爱亲热的平行时空。

 

“我没有男朋友。”你含蓄地说。

 

“莫非是昏迷中遇到了坏人?”

 

三月七露出在她那张可爱的脸蛋上极其罕见的杀气,“上个月你不是说喝茶后失去意识吗?我去把那人——”

 

“还有一种可能。”

 

丹恒冷静道,“是开拓者被制造出来时的失误,出现了寄生胎现象。”

 

“那是什么?”你很茫然。

 

列车生物专家丹恒简单科普:“一个婴儿的身体某部分寄生了其他发育不完全的胎体,经常是在腹腔中,即是说,那个胎儿原本是他们的兄弟姐妹。”

 

“这种现象不局限于女性,因此也与个人行为无关。”

 

丹恒觉得这种可能性比你谈恋爱大得多,“自有意识以来,你有感觉到任何不适吗?”

 

你摇摇头。

 

虽然昨天很不适,但那是因为帕姆准备的香草烤鱼太好吃了。

 

气氛眼看着因为丹恒提出的“寄生胎”可能性和谐许多。

 

姬子翻到体检报告第二页,是医生写下的人性化诊断建议:

 

胚胎发育情况良好,可见胚芽组织。

母体未到最佳妊娠年龄,请监护人多关照孩子的身心健康,与其伴侣沟通后再做决定。

 

姬子的脸色变了。

 

寄生胎不是正常发育,检查必定能看出来,医生却不曾指出——那这只能是非常普通的……未成年情侣意外事故。

 

气氛在那行医生建议出现后再度凝固,你期待地望着丹恒,想他见多识广,说不定能再想出个原因来。

 

然而丹恒避开了你的视线,别过脸。

 

“你知道是谁的孩子吗?”瓦尔特揉了揉快要打结的眉心,像个女儿出事后的老父亲。

 

“我……没有,真的没有!”

 

你百口莫辩,有没有发生过关系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根本就没这种对象啊!

 

三月七感情丰富,不知道脑补出了什么,眼含泪花:“别说了,我们一起照顾,我以后就是孩子的第二个妈妈。”

 

第一个妈妈在哪里?!你不是!

 

最后做出总结陈词的是姬子,她语重心长道:

 

“不管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养育孩子不能轻率决定,现在还有时间,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是否要留下这个孩子。”

 

“当然,我们会支持你的所有选择,不用觉得有压力。”

 

在列车大家庭温情关切的注目中,你捏着那张体检报告,嘴角不住抽搐,只觉得两眼发黑,阵阵眩晕。

 

不,不能在这时候晕倒。

 

你怕被当成因为怀了孩子才虚弱倒地,坚强地挺住了。

 

 

*

 

“难道你也信?”

 

键盘敲击声。

 

“总不能是圣灵感孕吧,我真的没有……”

 

键盘敲击声。

 

你望着丹恒专注录入智库的侧影,满心烦闷下终于忍不住:“能不能理我一下?自言自语很寂寞啊。”

 

“……”丹恒阖起眼,似乎轻轻叹了口气,推开键盘转过椅子看你。

 

“你不想说,我们都可以理解,也不会逼问。但比起讨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现在你应该考虑的是接下来要如何。”

 

他的视线落在你的腹部上,旋即就转走了。

 

“我在查阅为女性出品的怀孕指南,如果你还没想好决定,随时可以找我讨论。”

 

“……”

 

你有点语塞。

 

在你的思维停留在“怎么会有个孩子”上、还无法接受现实时,丹恒的考量已经擅自到下一步了。

 

你把手放在肚子上,有种按下去的冲动。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想破了头也想不通为什么体检报告会说你有了孩子,现在列车上所有人都在等你决定。

 

这让你觉得委屈,鼻子发酸,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

 

自有意识那天起未满一年,你对男女和孩子这等概念极为陌生,懵懂间只感觉天都塌了一角,惶惶不知所措。

 

你垂下眼,迁怒一般嘟囔:“地板好硬……”

 

丹恒站起身,走到他暂时让给你休息的地铺旁半跪下来,抽出被你抱在怀里的枕头。

 

“之前不知情就算了,这段时间还是注意下自己的身体吧。”

 

语调略显生硬,被你敏锐地察觉了。

 

他把枕头垫到你的腰后,调整好位置,对着那个不够柔软的枕头沉吟了一下:“我去找三月借几个靠垫。”

 

“我不想要孩子。”你突然开口。

 

丹恒动作一滞,抬眼看向了你。你和他的距离很近,呼吸交错缠绕,你无意识地伸手揪住丹恒左肩的缨络,音量小得近乎自言自语:“太奇怪了……”

 

“你确定吗?”丹恒的音色缺乏抑扬,“不告诉对方。”

 

“都说没有对象了!!”

 

你不满地反驳,“就是没有,孩子我也不要,手术什么的赶紧来吧!今天就打!”

 

感应到你的情绪像个火药桶彻底爆炸,丹恒愣了愣,指南上“如何应对孕妇的情绪不稳定”的章节闪过脑海,他试探性地摸了摸星核少女的头。

 

“不要怕。”

 

丹恒小心斟酌词句,生怕触痛你的神经,“什么都不用想,放松。”

 

你虎视眈眈瞪着他,眼眶发红:“哄小孩吗?我认真的!才不要什么孩子。”

 

“嗯,我知道。”

 

丹恒模仿着影像资料里的丈夫轻轻安抚你的后背,从手下细微的颤抖分辨情绪变化,改善自己的口吻。

 

“……突然得知这种事你也很慌乱吧,五天之后,如果你还坚持这个决定——”

 

他深吸一口气,灰蓝色的双瞳直视你,斩钉截铁道:

 

“我保证,一切都会回到这件事发生之前。”

 

 

*

 

安慰好你,丹恒坐在地台台阶上,打开手机,手指停滞在键盘上,迟迟未动。

 

他偏头去看睡在他被子里的少女,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像一颗击中湖心的石子,扩散开层层涟漪,他从中品出一丝酸涩。

 

开拓者说没有所谓的“对象”,他应该相信。

 

但常识告诉丹恒,近期他们接触的环境不存在圣灵感孕的先例,他也私下又联系了负责给列车体检的医院,结论是报告没有出错。

 

那么,开拓者绝口不提的男人是谁?

 

是不愿再提?还是一种保护?

 

若想一切仍如昨日,需要解决的不只孩子,还有那个身份不明的“男人”。

 

开拓者尚未成年,以少女有记忆的时间点开始计算,哪怕是最宽容的法律也会认定这属于不允许出手的范围。

 

丹恒铁了心要揪出那混蛋打一顿,视情节严重程度而定,死了也罪有应得。

 

他不能容忍“那个人”在某一天出现,有再度扰乱开拓者生命的可能性。

 

对同在列车的丹恒来说,确定近期你的行程是很容易一件事。

 

说到夜不归宿……

 

只有罗浮了。

 

丹恒心有决断,在对话框输入信息:抱歉,可否打扰几句话的时间?

 

聊天界面在短暂的静止后跳出回复。

 

景元:你发短信给我还真是稀奇。开拓者出事了吗?

 

在罗浮内拥有极大权限,且能名正言顺调出开拓者行踪的人选,丹恒只能想到将军,何况他在罗浮也就这几个熟人。

 

不过他不想对外宣扬你的情况,只含糊道:

 

“开拓者受了些伤,在罗浮游玩那几日,你听说过她有和谁长时间接触吗?”

 

景元:唔,我问问地衡司。

景元:其实接触最多的应该是我吧?

 

丹恒:。

 

许久,一条聊天消息冒出来:烦请如实回答,你喜欢开拓者吗?

 

好直白啊这小子。

 

把研究棋谱的时间拿来收发短信的景元差点笑出声,他忍着笑意反问:“你猜?”

 

在高层浸染数百年,景元极擅识人,决战当日丹恒对少女溢于言表的关心更是到了他很难忽视的地步。

 

怎么说也是丹枫的老朋友,他自认相当了解丹枫或丹恒的脾气。

 

若非动了情,性子疏冷的丹恒又怎么会主动追问他人什么。

 

——殊不知,事情严重性比景元预想的少年少女恋爱喜剧高几个档次,在这短短几句话的交集里,他在丹恒的嫌疑人名单上进出了三次。

 

景元:我听青雀说过,开拓者这段日子总去金人巷,那里的人都认识她。

 

金人巷……

 

记忆的一角隐隐松动,丹恒习以为常地把浮起的碎片与自己的宝贵记忆分别存放。

 

过往之事不可追,千百年前如此,今日亦然。

 

他现在能做的,只有代开拓者解决后顾之忧,和照顾她的身体这两件事而已。

 

 

手机再次震动,以为是景元又从地衡司问到了什么,丹恒回过神拿起来看。

 

粉红头发的少女头像闪动着。

 

三月七:如实招来,丹恒老师。

三月七:是·不·是·你!

 

没头没尾的质问,联想到列车最近的头等大事倒也不难理解。丹恒有几分无语,还是耐着性子回了:不是。

 

三月七:帕姆查了六周前的列车监控,她和你呆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你们真的没在谈?

三月七:你去找姬子自首吧……

三月七:[帕姆哭哭]

 

因为三月七的记忆也要从六相冰被破开时计算起,丹恒觉得自己不用和小学生计较。

 

丹恒:持明绝嗣,谢谢。

 

 

*

 

“最后一天了,你真的不打算跟那个人沟通了吗?”

 

丹恒放下从罗浮捎回来的牛奶糕,揉按眉心,显得有些疲倦。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没·有·人!我不知道孩子的来处。”

 

你也一肚子怨言,连理智的丹恒都不信你,亏你为了躲三月七对婴儿般的呵护照顾,选择来资料室休息。

 

丹恒用那种“你自己听听这话合理吗”的表情看你。

 

“爱信不信。”你撇过头。

 

想起这两天素裳给你发的短信,你又瞥丹恒一眼:“对了,你去金人巷做什么?”

 

丹恒面不改色:“观光。”

 

“那你找景元将军问了什么?他跟我说多关心列车不动产心理健康。”

 

“我没有告诉他你的事。”丹恒立刻道。

 

“不是景元。”你直接点破他可能有的猜测,扬起眉问,“比起去问他,不应该来问我吗?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人。”

 

“那男人就那么值得你保护?”

 

丹恒眉头微蹙,压着烦躁的情绪缓缓问:“你一定要我使用排除法吗?”

 

你当然能听出丹恒情绪上罕见流露的不快,也绷起脸,气氛变得僵硬。

 

这时,走廊上传来车厢那边的广播声。

 

 

观景车厢中浮现出打扮精致时髦的紫发女子虚影,她身后还有个操纵屏幕的少女,嘴里正在吐出大大的泡泡糖。

 

“你们这儿还挺容易进来的,要不要邀请我加固一下网络?”

 

银狼重重按下回车,抬头对提防的列车成员挑了挑眉。

 

“星核猎手,这次又有什么值得冒昧来访的理由吗?”

 

姬子冷声道,“我想我们没有许可你三番两次不请自来。”

 

卡芙卡露出一个半真半假的苦笑:“这次来访确实不在我的意料之内,应该说也有我的一点私心在吧,我从艾利欧那里获得了启示。”

 

她的目光锁定了你,有一瞬间尤为锐利,你感觉卡芙卡睨了一眼和你前后进入车厢的丹恒。

 

卡芙卡走过来,投影的手抬起,在碰到你的腹部之前又落了回去。

 

“……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卡芙卡望着你,眸光复杂。

 

你瞬间理解了卡芙卡的意思,脑子嗡的一声,恨不得列车信号中断。

 

你的反应验证了艾利欧从不出错的预言。

 

这次卡芙卡光明正大地看了戒备她的丹恒:“是你?”

 

艾利欧说此事涉及星神力量,不可透露太多,她最疑心的人就是丹恒。

 

列车上的同龄男性就这么一个,卡芙卡曾听投影上列车玩的银狼绘声绘色地给她描述你和丹恒“像对小情侣”,星核猎手引丹恒上罗浮的手段也考虑到了他对你的重视。

 

何况丹恒身负不完整的龙尊传承,勉强说来正算是星神力量,繁育命途乃是从不朽分裂……

 

……嗯?

 

卡芙卡的思维产生了顿点。

 

“持明不能生育。”丹恒的否认简洁有力。

 

银狼有点吃惊:“不是吧,你们真的谈了?只是生不出来?”

 

“……”丹恒抿住唇,音色转冷,“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所以更不可能。注意你的措辞。”

 

见他一脸排斥,银狼喷笑出声。

 

“什么纯情小学生。你是持明啊!外表都算成年了,那应该有两百多岁了。”

 

卡芙卡像个带了喷子表妹去亲戚家做客的白领丽人,扶额叹气:“别说这种话,银狼,他没有说谎。”

 

从丹恒的言谈神色中,卡芙卡能洞察很多信息。

 

比如丹恒没有说谎,他的确“自认为”不是造就现状的那个人。

 

再比如……他被牵连出的负面情绪,尽管努力不表现给开拓者,也为偏深的青蓝色瞳孔添上了一丝阴霾。

 

卡芙卡若有所思地单手支着下巴,这么说来,艾利欧那句“星神的力量”……

 

灵光一闪,卡芙卡忽然笑了。

 

“其实孩子也未必要亲自接触才能创造,不是吗?”

 

 

#彩蛋3k纯爱剧,繁育力量乌龙。“孩子”不是任何人的,当然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可以算丹恒的。

不写生子带娃,少女就应该专心开拓,孩子只是星神力量导致的误会


新晋居民_8801405

当苏明玉穿成许沁

苏明玉和往常一样在图书馆整理书籍。

她被母亲强迫了师范专业 可是她很清楚  做一个拿着死工资过安稳日子的老师绝对不是她想成为的人。


她要自己赚钱,要出国留学,她想穿着西装踩着高跟鞋,她想赚很多很多的钱向所有人证明自己。


“同学,当心。”

苏明玉只听到一个声音,随后就是书本正中太阳穴的疼痛,在接着就是逐渐失去了意识。


“你还想要什么?”

苏明玉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质问她,那个声音就来源于重男轻女的妈妈。


“我就想读清华,我想出国留学。”

头本来就疼,心里也烦,苏明玉的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妈妈没有继续说话,此时苏...

苏明玉和往常一样在图书馆整理书籍。

她被母亲强迫了师范专业 可是她很清楚  做一个拿着死工资过安稳日子的老师绝对不是她想成为的人。


她要自己赚钱,要出国留学,她想穿着西装踩着高跟鞋,她想赚很多很多的钱向所有人证明自己。



“同学,当心。”

苏明玉只听到一个声音,随后就是书本正中太阳穴的疼痛,在接着就是逐渐失去了意识。




“你还想要什么?”

苏明玉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质问她,那个声音就来源于重男轻女的妈妈。


“我就想读清华,我想出国留学。”

头本来就疼,心里也烦,苏明玉的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妈妈没有继续说话,此时苏明玉也逐渐清醒,张开了眼睛。


“妈——”看到眼前那个明显愣住的女人苏明玉开口试探道。


眼前的女人五官和自己的妈妈一模一样,但是无论是气质神态都不一样,更不用说衣着了。


医院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身形俊雅的男人走了进来。

两位女人之间的氛围明显不对。


“妈妈,沁沁醒了,您还没吃午饭,您先去吃午饭吧。”

付闻樱察觉到了许沁的不对劲,但这种场合也不好多说,就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在小红书评论里看到了,突然出现的脑洞,如果看到人多就继续写)




一条废桥

《红泥小火炉》(六)

chapter06  绕宅


女子端着一碗桂花酪,亲自敲响了院门。


她实在是喜欢这院子,一草一木都喜欢,连镀金的门环都看着合心意,觉得与她相配,该是她的。


同样是娘亲的女儿,她为何不能有?许她廖绾一占尽风光,她就得夹缝里仰人鼻息么?


她敲门的时候少将军正在院子里架着拐杖练习走来走去,顺手就过去把门开了,堵着没让人进。


廖逐云一身素色衣衫,将盛着桂花酪的食盒奉上:“姐姐昨日新婚,今日姐夫便忙于事务,想来定然无聊,云儿想来找姐姐说说话。管家说姐姐从前爱吃桂花酪,云儿带了些来,姐姐尝尝做得怎么样。”


少将军前世不懂,听不出她话里有话,觉得小妹妹没......

chapter06  绕宅


女子端着一碗桂花酪,亲自敲响了院门。


她实在是喜欢这院子,一草一木都喜欢,连镀金的门环都看着合心意,觉得与她相配,该是她的。


同样是娘亲的女儿,她为何不能有?许她廖绾一占尽风光,她就得夹缝里仰人鼻息么?


她敲门的时候少将军正在院子里架着拐杖练习走来走去,顺手就过去把门开了,堵着没让人进。


廖逐云一身素色衣衫,将盛着桂花酪的食盒奉上:“姐姐昨日新婚,今日姐夫便忙于事务,想来定然无聊,云儿想来找姐姐说说话。管家说姐姐从前爱吃桂花酪,云儿带了些来,姐姐尝尝做得怎么样。”


少将军前世不懂,听不出她话里有话,觉得小妹妹没什么坏心思,愿意与她亲近是好的,颠颠儿的还跟人打成一团,吃了大亏后才知道自个儿是个傻逼,有人偏是擅长演戏装腔的。


少将军不由得深感顾灵端那般不假辞色是多么的难得。


但演戏她如今也会,于是笑得十分温婉大方,温婉得有些诡异:“说话好啊,只是下次罢,你姐夫回来了。”


说完叫住了一身雪意走过来的顾灵端:“夫君,抱我回房嘛~~”


身子摇摇晃晃,像是站不稳了。


廖逐云对她拙劣的演技不动声色,大家闺秀地向顾灵端见礼,甫一转身就愣住了。


昨日婚宴上已然惊艳过,可这人像是每回见,都能让人惊艳。


“见过姊婿……”


顾灵端并不曾看她,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少将军身上。


少将军莫名抖了一下。


顾灵端俯身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送进房中,妥帖安置在卧榻上。


少将军戏演得投入,甜腻腻道:“多谢夫君~”

顾灵端冷笑:“谁是你夫君。”

    


传令官李弥看见少将军撒娇,如同看见黑旋风捻着帕子喊哥哥一般令人难受,传令官见惯了少将军威风凛凛,赤手空拳都能以一当十,八尺大汉说踹飞就踹飞,实在是难以想象她对着男子撒娇。


此时他在院子里扫雪,正听见屋里头他少将军一把齁甜的好嗓子飘飘荡荡:“你在生什么气啊~”


他有点想吐。


屋顶上的隐卫比他义愤填膺:“女人是老虎。”


“我可怜的主子啊……”


剩下一个没参与眼神交流,从兜里掏出一包嗑好的瓜子:“嘿嘿。”


少将军端着那碗桂花酪,她素不爱甜的,偏偏爱吃这玩意儿,此时自个儿一口没舍得吃,捧到顾大人面前:“你尝尝,甜甜的,吃了高兴,不能再生气了。”


顾灵端坐在房中八仙桌旁,清冷的眸子看着她。


眼中的冷意淡淡消散了,又变成了一块没什么感情的玉。


正如她所说,他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而已,他不该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心绪。


不曾接她手中的瓷碗,顾灵端疏离道:“多谢廖姑娘,不必如此。”


绾一叹了一声,端起那酪碗自个儿吃了一勺,微顿,低头神色莫名地看了那碗乳白上飘着点点金桂的点心一眼。


顾灵端察觉到她神色不对,脱口问道:“怎么?”


绾一摇了摇头,将碗放下往外走,没走两步忽地倒了下去。


在她落地之前,一双大手紧紧地揽住了她的腰,银蟾见此变故,吓得呆立在门口。


顾灵端抱着她,神色紧张地盯着她鼻窍缓缓流出的两道血,斥道:“还不快去找大夫!”


   

   

大夫从里间出来,先向松山郡主俯身行礼:“姑娘这是中了毒,可吃过什么不该吃的?”


银蟾面色焦急,努力回想:“我家姑娘今日与府上同食,只多吃了……多吃了那么一碗桂花酪。”


那碗还搁在八仙桌上,送吃食过来的廖逐云脸色毫无异常,甚至瞧着有些担心里头的人似的。


大夫过去一验,收回针道:“毒便在此处了,好在所食不多,老夫给姑娘开个解毒的方子,喝上两日便可。”


大夫走后,郡主瞧着那碗吃了一口的桂花酪:“哪来的。”


银蟾正要回话,廖逐云道:“阿娘,我想起姐姐爱吃这个,小厨房做好后便也给姐姐送了一碗,但绝不可能下毒害姐姐!”


她自然不认,那里头的毒乃是慢性毒,不可能这么快毒发,也不可能致人昏迷七窍流血。


她这好姐姐十成十是装的!都说她身在行伍性情忠厚耿直,却原来也是个阴险狡诈的。


但府上没几个人信她,银蟾觉得她本就因与唐府的姻亲一事怀恨在心,且这位二小姐自小不是个省油的灯,由此一事更加忌惮她。


松山郡主面色不虞,命下人打了她十道鞭子,发落去祠堂罚跪,说她姐姐何时好,她便跪到何时。




一条废桥

《丛林法则》31[完]

chapter31  丛林


蒋和璧的肚子一直被程疏淡按着,他已经疼的麻木了,只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没法控制地往外滑,可能是孩子,可能是羊水或者他肚子里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他感觉整个人都空了。


他其实还挺想撑着的,但太久没睡了,身上也没劲儿了,由不得他想不想,说是睡过去有点轻了,他差不多生完就昏过去了。


再清醒的时候能听见隐隐约约的说话声,肚子里还有宫缩的余韵,程疏淡伸手揉着他的肚子,他半梦半醒地开始哼哼,他以为自己肚子里实在没东西了,但是还是能感觉到有什么在往外淌。


程疏淡带着医用手套往外慢慢拽,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肚子,蒋和璧咬着牙开始抖,人也清醒......

chapter31  丛林


蒋和璧的肚子一直被程疏淡按着,他已经疼的麻木了,只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没法控制地往外滑,可能是孩子,可能是羊水或者他肚子里其他的一些什么东西,他感觉整个人都空了。


他其实还挺想撑着的,但太久没睡了,身上也没劲儿了,由不得他想不想,说是睡过去有点轻了,他差不多生完就昏过去了。


再清醒的时候能听见隐隐约约的说话声,肚子里还有宫缩的余韵,程疏淡伸手揉着他的肚子,他半梦半醒地开始哼哼,他以为自己肚子里实在没东西了,但是还是能感觉到有什么在往外淌。


程疏淡带着医用手套往外慢慢拽,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肚子,蒋和璧咬着牙开始抖,人也清醒了。


说话的应该是他那尴尬的亲生爹妈,这会儿听着不尴尬了,聊天挺自然的,小孩儿估计睡了,出来也挺不容易挺累的,他爸妈在小声说孩子白,长大了怎么怎么样,说像谁。


程疏淡帮着他把胎盘排了出来,都处理好了,用毛巾擦他,他最近两天都不能洗澡了,只能擦擦,布满冷汗的手握住了程疏淡。


她抬头看他,眼神有点不解,“?”


“对不起。”他说。


程疏淡更不解了,“怎么又说对不起。”


他说:“我不好,对不起。”


程疏淡没打算跟着他的话走了,生完孩子激素水平迅速下降,他这会儿跟胡说八道也差不多了。


他不好,还有谁好呢。


她把他身上擦干净,换上干燥的睡袍,又拿毯子给他裹得严严实实,卧室阮总早喊人来清理过了,浴室一会儿也有人过去弄,他过去看了看孩子,听说男孩儿像母亲,看见是个小兔崽子他还挺高兴的,希望能长得像程疏淡,像她好看。


程疏淡真觉得他挺没救的,拉他回卧室睡觉去了。

    

阚星斗看着照片上那丁点儿大的小东西陷入了沉思:“你说他叫什么?”


程疏淡:“蛋蛋。”


阚星斗:“你们,真有情趣。”


程疏淡在收拾自己的东西,阚星斗这儿她东西还不少,挺多口腔科的书她都放在她这儿了,她自己收拾着,阚星斗也不帮忙,拉开窗帘看了楼下一眼:“他真的有必要这种时候都在楼下等你吗?生完才几天。”


挺有必要的,不然没人陪跟狗等主人似的在下面蹲着的阮河汉,阚星斗一看见他出现就把窗帘拉上了。


程疏淡看不太清阚星斗的想法,但她能看清阮河汉的想法,阮河汉还是挺好看懂的:“我觉得他快到极限了。”


阮河汉公子哥脾气,想得到什么东西可能前期会处心积虑点儿,等真的耐心告罄的时候还挺可怕的,不确定他会不会干出点什么事儿来。


就是不知道他敢不敢赌,反正他要是干点什么,阚星斗肯定不原谅他了。


蒋和璧本来要上来帮程疏淡提行李,被她狠狠拒绝了,拒绝就拒绝吧,蒋和璧现在基本都听她的。


就跟高中差不多,除了有点管她作息和三餐。


家里饭一般都是蒋和璧做了,蛋蛋的饭都是保姆搞定,有时候也喝奶,但程疏淡的饭都是他弄的。


就算是去诊所也用保温桶让她带着,好好一集团公司高管,把自己活成了保姆。程疏淡下班晚了,他也去诊所门口等着,弄得她老大都不太好意思喊她加班了。


程疏淡把行李箱提了下去,没用着蒋和璧,司机就帮程疏淡放后备箱里去了,蒋和璧有点像个废物,看起来还挺失落的。


程疏淡摸了摸他的脸,抱了他一下,拉着人上车了。


阮河汉酸溜溜的,像个阴暗角落里的蘑菇,又惨又搞笑的,抬头看了阚星斗的窗户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谁也有尊严,谁也不想低三下四当舔狗,他就是放不下,就是想要。


本来是属于他的,他自己没看见,摔碎了,再补起来没那么容易,只能先受着了。


蒋和璧之前也冷着程疏淡,但是生了孩子之后程疏淡看着没那么记仇了,阮河汉开始思考怎么能给阚星斗也生个孩子。


他这路子走得挺刁钻的,不好走,蒋和璧和程疏淡至少是合法夫妻,就算当时两个人轴着,那干点什么也是合理合法的。


合法夫妻坐在车后座上,程疏淡打了个哈欠,蒋和璧把她的头按在肩膀上:“睡一会,到家叫你。”


到家也没叫她,行李箱是司机提的,人是蒋和璧抱回去的。


他就这么一步一个脚印地把她和她收拾好的行李带了回家,每一步都走得挺坚定的,一步也没回过头。


犯傻一次就够了。


丛林里弱肉强食,他看起来是只猛兽,但生存法则从不局限于外在实力,他把程疏淡摆在被需要的位置,就相当于把自己置于弱势。


后来皮毛做锦被,爪牙当护盾,剩下柔软的地方都送到她嘴边供人品尝。


    

    

    

      

  

我没素质少管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锅巴都不放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连锅巴都不放过

乾隆爷

 嘟嘟嘟嘟嘟嘟嘟对嘟嘟嘟丢嘟嘟嘟三代之赤凰的诱惑重磅上映!

 嘟嘟嘟嘟嘟嘟嘟对嘟嘟嘟丢嘟嘟嘟三代之赤凰的诱惑重磅上映!

一只木子果

【BG】夫君历劫后,我成了糟糠妻

  我的道侣飞升后,我才知道他是天上下来历劫的神仙,好在我受惊了几天后,线人传来消息,说仙君历劫后失忆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回府睡大觉了。


  毕竟要是让他想起来我曾经罚他抄写佛经、大冬天扒了他的裤子让他去外面罚站这些事,我估计连碗孟婆汤都捞不着。


  1.


  谢泽飞升后,我们御兽宗的门槛有一段时间换了好几块,可大抵是等了几日后也不见仙君有来看望我这个糟糠妻的想法,那些人带着礼物又乌泱泱地走了。


  还喝了我们宗那么多茶!呸!


  好在之前来拜访的人没好意思把送出来的礼物要回去,所以我们还是小富了一把的。


  我一边看着清单眉开眼笑,一边对...

  我的道侣飞升后,我才知道他是天上下来历劫的神仙,好在我受惊了几天后,线人传来消息,说仙君历劫后失忆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回府睡大觉了。


  毕竟要是让他想起来我曾经罚他抄写佛经、大冬天扒了他的裤子让他去外面罚站这些事,我估计连碗孟婆汤都捞不着。


  1.


  谢泽飞升后,我们御兽宗的门槛有一段时间换了好几块,可大抵是等了几日后也不见仙君有来看望我这个糟糠妻的想法,那些人带着礼物又乌泱泱地走了。


  还喝了我们宗那么多茶!呸!


  好在之前来拜访的人没好意思把送出来的礼物要回去,所以我们还是小富了一把的。


  我一边看着清单眉开眼笑,一边对旁边的弟子使眼色“把他们落下的东西也放库房里去”


  要说谢泽飞升之后的不便也还是有的,以往这种时候,他早就指挥着人把东西搜刮起来了,还用我自己吩咐?


  不过这毕竟是他远离这个家为我们做的贡献,所以我还是在心里默默把再用纸人做一个他这样好用的工具人这个想法,在我的备选名单里划掉了。


  说实话飞升这件事我是从来没想过会发生在谢泽身上的,毕竟他只是一个我爹派来守着我的傀儡,能有自己的想法已经很难得了,修炼也是我费心思集材料才让他能运转体内的灵气的。


  所以他飞升之后我一直处于一个世界观被挑战的状态,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就和你听见你不在家的时候,其实你的猫是去拯救世界的想法是一样的。


  但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毕竟我爹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我当初和谢泽结成道侣也有让我爹安心的意思。


  虽然看到新郎官的时候我爹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还有一股子亲手把白菜交到别人家手里的后悔。


  可若是没有能相互依靠的人,盯上我道侣这个位置的人必定不少,毕竟谁不想靠着娶妻一步登天呢?


  好在现在谢泽这个仙君的威名还在,他们还不敢太明显的试探,看来我必须从自己的交友网里挑出一个幸运儿来担此大任了!


  2.


  成婚这件事肯定是不能随意抉择的,可我的交友圈实在……都不是什么好人。


  先不说他们愿不愿意冒着得罪仙君的风险来娶我——毕竟仙君不来看我是一回事,我在人走后就迫不及待地二婚可又是一回事了啊!


  好像我在婚内就和别人有了不正当的首尾似的。


  这帽子扣下来哪怕是仙君也得为了面子把我们处置一下。


  思来想去,我决定先跳出原来选定的范围,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比如隔壁剑宗的尊主,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没有人情往来过的剑尊果不其然的没有给我放行,于是我托守门的剑童带了句话,而后,立竿见影的,迎接我的是大开的门。


  “你说的是真的?”剑尊果然和传闻一样醉心武艺,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你真的有办法让仙君和我打一架?”


  “当然”我自信道“只要你答应和我结亲,我就放出消息说我们之前就好上了”


  “这样哪怕是为了面上好看,仙君也会来和你打一架的”


  这个方法很损,却见效极快,哪怕谢泽全然失忆,也会有人告诉他,他在凡间的道侣在他飞升不久后就找了下一春,而且疑似之前就勾搭上了。


  相处这么多年,谢泽疵瑕必报的性子我还是很了解的,况且这口气正常男人都忍不了。


  而我只要在事态严重之前用道心起誓我和剑尊在此之前毫无瓜葛,就足以证明清白。


  这样剑尊得到了想要的比试,而我也得到了好用的夫君,两全其美。


  唯一的变数就是剑尊到底是不是传闻中那样爱武成痴,这也是对方会不会答应这件事的关键。


  好在发展的线人是靠谱的,犹豫几瞬之后,剑尊就答应了这个此生难得的打架机会,而我也遵守约定不劳他费心,只需出个人就可以等待最后决斗的那一刻。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谣言传得很火热,甚至衍生出了不少话本子。


  而在我准备婚服的前夕,天边果然传来雷动之声,远远的,一个身影朝这里急速靠近。


  而身边被我拽来挑选样式,原本无趣地倚在一边的剑尊,身子瞬间挺拔,眼眸也亮了起来。


  我默默地啧了一声,怎么没等到婚礼再来,那时候才好造势啊!

  

  ……

  

  一一后续8000+放在礼物里啦,赠送奶茶及以上可得哦(。>∀<。)


江南轻筝

白骨精女主*外卖员男主(一)

万蓓蓓最近很烦躁。作为某上市公司人事一把手,人美歌甜能力强,白领骨干女精英的她今年第四十九次被催婚了。电话里爹妈语重心长:“蓓蓓啊,你都三十了,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对象结婚了,别让我和你爸担心了……”

了了了了了……现在才六月份,这已经是第四十九次了,等过完这个年,还不得破百?她体重都没破百呢!

电视里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什么,她敷衍完电话,捞过抱枕一把砸在脑袋上,盖住因为在家休息而没有化妆,略显疲惫的精致脸庞。

她又何尝不想找个人过日子?年龄越大,越能体会到一个女人的难处。男人除了生孩子那段时间,其他时候处处表现出肌肉发达的好处。而女人只能在衰老中贬值,贬值,再贬值,就像枯萎的花,最后被扔进垃圾桶。

可...

万蓓蓓最近很烦躁。作为某上市公司人事一把手,人美歌甜能力强,白领骨干女精英的她今年第四十九次被催婚了。电话里爹妈语重心长:“蓓蓓啊,你都三十了,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对象结婚了,别让我和你爸担心了……”

了了了了了……现在才六月份,这已经是第四十九次了,等过完这个年,还不得破百?她体重都没破百呢!

电视里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什么,她敷衍完电话,捞过抱枕一把砸在脑袋上,盖住因为在家休息而没有化妆,略显疲惫的精致脸庞。

她又何尝不想找个人过日子?年龄越大,越能体会到一个女人的难处。男人除了生孩子那段时间,其他时候处处表现出肌肉发达的好处。而女人只能在衰老中贬值,贬值,再贬值,就像枯萎的花,最后被扔进垃圾桶。

可要找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呢?已经是大龄剩女,周围男士配得上的也都是挑剩下的,总不能让她找个小鲜肉,吃一回嫩草吧?就算她想,也没时间啃啊!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万蓓蓓摸摸肚子,觉得有点饿了。不想下楼吃饭,也不想倒腾锅碗瓢盆,她习惯性拿起手机,叫了一份披萨,看到备注的空白,开玩笑似的写了一句“要最帅的外卖员哥哥!”

直到饿得胃都有点刺痛,外卖哥哥还没到。地图显示已经在楼下很久了,人却迟迟不上来,她都怀疑小哥哥是不是进错了楼。等到昏昏欲睡,门铃终于响起来。她趿拉着拖鞋黑着脸去开门,入眼却愣住了。

小哥哥帅是帅了,怎么有点眼熟?

而且对方看她的眼神也印证了他们曾经见过这个事实——那叫一个惊愕。

小哥哥脸色有点不好看,一手撑着腰一手拎着包装袋,脑门上还冒了很多汗。她还没问怎么来的这么晚,小哥哥,不,应该叫小弟弟,面露难色道:“对不起,电梯坏了,我爬楼梯慢,来得晚了,您能不能别给差评?我很需要这份工作!”说着竟还鞠了一躬。

万蓓蓓愕然。电梯又坏了?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从置物台上拎了瓶矿泉水给小弟弟,关切道:“没事没事,我不会给差评的。爬八楼辛苦您了,给。”

小弟弟摆摆手,转身要走。万蓓蓓从他转身的动作看出一丝不寻常——怎么好像有点笨拙呢?

“呃……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小弟弟动作一僵,不自觉挺了挺腰,结巴道:“没……没有吧。嘶……”他突然捂住了肚子,微微弯下腰去。

这什么情况?怎么好像怀孕了呢?

万蓓蓓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像被雷劈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慌张想逃的小年轻。

“你……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酒吧那个……那个……”那个鸭哥哥么?

“不是!”小年轻着急地打断她,语气有些委屈,“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你就是那天晚上和我睡了一夜的男人。”万蓓蓓丝毫没有羞愧的自觉,十分自信地说了出来。

小年轻的脸色更难看了,偷偷擦了擦眼角才说:“那天晚上……我就是去送个外卖……我不是那里的……”

万蓓蓓更震惊了。她睡错人了?瞪了会眼,她慢半拍地尬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默默瞥了眼他的肚子,“这个孩子……不会是我的吧?”

小年轻神色略有挣扎,过了一会转过身面对她,苍白的脸上飞上两朵红:“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孩子我会自己养……”

万蓓蓓只觉老天爷给她开了个超级无敌大玩笑。睡错了人,还弄出个孩子?这小孩自己看着也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养孩子?还是个送外卖的?等等,他刚刚还大着肚子爬了八楼?!她的脑门上开始冒汗,不由分说将人拽进来。房间里空调吹得凉飕飕的,小年轻稍微抖了抖,怯怯地说:“我……我还要去工作……”

“工作什么工作。我会对你负责的,怎么说也是我的孩子。”万蓓蓓钻进卧室开始化妆,只留下一句“不许跑,不然我投诉你。”

小年轻如坐针毡。他肚子有点不舒服,又想着要去工作,身上煎熬,心里也煎熬,在凉飕飕的空调风下出了一身冷汗。好不容易等万蓓蓓出来,他撑着一看就是真皮的沙发站起来,局促道:“我……能走了吗?”

万蓓蓓雷厉风行惯了,一拎包拉着人就走。“我陪你去医院检查检查,你这个样子,一看就营养不良。”

小年轻挣不开,只得着急地说:“不用了,我得去工作了!”

“工作个屁啊,我的孩子,我做主!”万蓓蓓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年轻一下就不敢说话了。

真是个内向乖巧的好孩子。


一条废桥

《心外巡游》12

chapter12 热寂


“怎么样了?”


刚到病房,我就扑到病床旁摸了摸简行深满身汗水的额头。


“医生说是胎膜早破,怕孩子感染,刚打了催产针。”阿姨在一旁整理完待产包,“辛辛你陪着他,阿姨去看看给你们弄点吃的啊。”


即使是上次住院,我也从没见过简行深如此虚弱的模样。


一只手挂着点滴,另一只手捂着肚子躺在床上艰难地喘息,脸白如纸,巨腹坠到腿根,孩子似乎下一刻就要从那狭窄的甬道里推挤而出。


待产的孕夫捂着肚子的手缓缓收紧,青筋暴起几个瞬息,又缓缓放开。


“周辛集……”他连名带姓地喊我,嗓音里都是颤,“抱抱我。”


记忆里这是他头一回这么明目张...

chapter12 热寂


“怎么样了?”


刚到病房,我就扑到病床旁摸了摸简行深满身汗水的额头。


“医生说是胎膜早破,怕孩子感染,刚打了催产针。”阿姨在一旁整理完待产包,“辛辛你陪着他,阿姨去看看给你们弄点吃的啊。”


即使是上次住院,我也从没见过简行深如此虚弱的模样。


一只手挂着点滴,另一只手捂着肚子躺在床上艰难地喘息,脸白如纸,巨腹坠到腿根,孩子似乎下一刻就要从那狭窄的甬道里推挤而出。


待产的孕夫捂着肚子的手缓缓收紧,青筋暴起几个瞬息,又缓缓放开。


“周辛集……”他连名带姓地喊我,嗓音里都是颤,“抱抱我。”


记忆里这是他头一回这么明目张胆地索求,我轻轻俯下身子,手穿过他肋下,习惯性地对着他的耳朵说话。


“你不说我也要抱你的。”


我希望我能给他无限的勇气,让他平平安安地把宝宝生下来。


他反手抱住我,整个人往我怀里埋了埋,“一会儿……你进去陪我,我怕我撑不下来。”


我知道他现在很疼。


原本柔软的肚子收缩发硬好似铁铸,羊水还在断断续续地流,催产针强行加快产程,让他忍不住晃动腰肢。


我说:“嗯,我陪你。”


“你一向会说好听话,怎么……呃……怎么今天不说了?”他埋在我怀里,声音像是有些失望似的。


我不敢碰他的肚子,只能抵着/他的额头一遍一遍亲吻他。


“我被车撞的那天,是想陪你去参加千大校庆的。”


提到“被车撞”,他紧闭着的眼睫颤了一下。


我摸摸他的脸安慰他:“我的凝血功能有点小毛病,你那天一定吓坏了,是不是?”


控诉他:“那你还对我那么凶。”


他侧头过去躲开我的吻,像是生气了。


我说:“那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告诉你我要上班,中途请假,觉得你见到我一定特别高兴,想到你会高兴,我过马路的时候都走快了点。所以只被撞了个轻伤,你看,是不是你救了我?”


“我特别喜欢你,所以我很害怕,”我握住他一只汗津津的手,“你要记住我特别喜欢你,走在路上想到你都能高兴得跳起来,以后无论是谁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如果是你……自己说的……”他不适地仰了一下头,皱眉,语气是很平静的,“你是巴甫洛夫法则最成功的践行者……你驯服的猎犬,正在为你生下他肚子里的……”


“胜利的果实。”


   


大二那年放完寒假刚开学,我去参加考古系举办的一个寻宝活动,考古系人丁凋敝,我如愿地跟他分到了同组。


高材生大概不喜欢这种无聊的活动,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参加,总之热情度不高,我俩手绑在一起,他拿着洛阳铲我拿着探测仪,全程高冷一言不发地任由我拽着走,好像谁强迫他似的。


我问他:“师兄,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宝物不在土里?”


简师兄低头看我,对我这个无聊的问题没什么兴趣,但还是很配合地敷衍了一声:“嗯,有道理。”


我继续我尬到抠脚趾的表演:“他还有可能,正跟我绑在一起。”


故事的结局是“宝物”他自己解开了绳子,在学校平面图上圈了几个地方,然后扭头就走——考古系实在人少,“宝物”他作为活动参加人员,同时也是策划人员之一。


于是我顺利搞了个二等奖回去,顺便向当时的室友请教追人的方法。


理论很成熟,实践起来需要足够的耐心。


寻宝活动结束的第二天开始,到这一整个学期快要结束,我每天都雷打不动地在他实验室楼下蹲点儿送早餐。


春天还行,千川夏天实在是热,热到我怀疑自己当时到底为什么接下姜寻这么个破事儿,绝对不可能是因为我怕他跟我妈告状,我搞不好是那个见色眼开的色胚,对人家照片一见钟情了。


这样下去也不行,正当我要思考下一步准备时,我不幸得了水痘,被舍友连夜送到了医院隔离,“出狱”的时候已经过了小半个月。


回学校的时候在宿舍楼下见到了怒气冲冲的简行深。


我当时水痘刚长好,下意识地拿包挡住脸,简行深看着我,我居然在他眼里看到类似于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像是紧张慌乱的人一下子放松了神经。


著名心理学家巴甫洛夫在十九世纪末用狗做了一个著名的实验,后来有人以此为借鉴,研究出了巴甫洛夫效应恋爱。


这是一个无耻但实用的方法,我刻意地开始这个实验,然后无意地完成了它。


产房里,助产士一边把简行深的腿摆成方便生产的姿势,一边看我。


他大概没见过陪产的人呆站在旁边,一边按着简行深硬邦邦的巨腹一边对我说:“小姑娘要是太紧张就先出去吧,挺多女孩儿见不了这个。”


我摇头拒绝。


我知道他想让我看着他。


他的爱人已经想起自己有罪。


他想知道她面对猎物的哀嚎,会不会流下几滴虚伪的眼泪。




山雾绵绵

【星铁乙女】在模拟恋爱里脚踏六条船后。

ALL你/团宠/景元/彦卿/丹恒/刃/杰帕德/罗刹


是黑塔女士最近研究出来的整活模拟恋爱游戏233333


    *


    听说黑塔闲时又研发了一款模拟游戏,花了很多功夫收集数据资料入库,正在到处找测试者,无疑你是最适合的人选。


    “……”...


ALL你/团宠/景元/彦卿/丹恒/刃/杰帕德/罗刹


是黑塔女士最近研究出来的整活模拟恋爱游戏233333

    

    *

    

    听说黑塔闲时又研发了一款模拟游戏,花了很多功夫收集数据资料入库,正在到处找测试者,无疑你是最适合的人选。

    

    “……”

    

    你盯着面前的委托单,指着最后一句话提出疑问:“为什么我是最适合的人选?”

    

    黑塔漫不经心道:“你抗压能力好呗。”

    

    “?”


    你大为不解,但模拟宇宙六还没打过去的你决定婉拒:“但是我最近……”

  

    黑塔面无表情数着手指:“除了委托奖励之外通关有丰厚奖励。”

    

    “……最近刚好有空。”

    

    *

    

    当时忘了问是什么游戏,但你万万没想到黑塔竟然会研发出一款模拟恋爱游戏。

    

    【通关要求:达成HE结局。】

    

    在进入游戏前你扫了一眼剧情介绍,顿时感到三观倾斜。


    你,身为同时脚踏六条船的女主角,还能达成HE结局的剧本,哪怕放到现在也是相当炸裂的。

    

    你并不是游戏中的攻略者,而是同时与六个人交往的被攻略角色。

    

    背景并不是实际数据库里还原场景的,而是根据一本最近非常热销的小说建立背景模型,很新奇的感觉。


    并且黑塔还额外说明里面添加了你很熟悉的角色,希望我游玩愉快。

    

    你抱着好奇心的态度想进入游戏看看。

    

    “愣着干什么呀!快点迟到了!”

    

    远远听到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喊,粉蓝发的少女急匆匆跑到你身边喘着气催促:“快快快,今天可是大教授的公开课啊!”

    

    ……你悟了,原来这就是很熟悉的角色。

    

    “你不是来得比我还慢吗?”你指了指三月七手里的豆浆包子,都快迟到了还不忘跑去买早餐,不得不说这很还原原主性格。

    

    “我这不是帮你和丹恒也带了一份嘛,知道你们没有吃早餐的习惯。”


    三月七讪笑两声,拽着你就往教学楼里走。

    

    “这位教授可是很少开课的,我已经让丹恒给我们占好位置了,反正也迟到了等下我们悄悄从后门进去溜进去……”

    

    教室里果然早就坐满了人,乌压压一片人。

    

    三月七弯着腰抱着早餐准备从后门溜进去,你也轻车路熟地跟着她弯腰潜进去。

    

    ……怎么这种事情好像很习惯了呢。

    

    顺利溜到座位上与正在做笔记的丹恒汇合,三月七比划了个胜利手势,丹恒瞥了你们俩一眼,面无表情。

    

    “接下来翻开书的第三十九页。”

    

    忽而讲台上传来清朗的嗓音,懒洋洋的语调中隐含笑意,你觉得十分耳熟,于是仰头仔细看向讲台上的男子。

    

    这蓬松的白发与金眸……

    

    等等。


    台上这不是远在神策府的景元将军吗!?为什么游戏里会出现他的数据!?

    

    你由于过于震惊,转头就对三月七开口:“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三月七这边刚把书立起来挡住整个脑袋,悄悄拿出包子咬了一口,口齿不清道:“傻啦你?景元教授就是今天公开课的讲师啊,喏那边的彦卿助教也来了……”

    

    “?”

    

    你想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啊。

    

    很想退出去找黑塔女士问个明白,但是想想又算了,不见得还找得到她人。

    

    遇到困难你下意识转头看向丹恒,却发现对方头顶上悬浮着类似名称的字样【一号男朋友】。


    “!?”


    你瞪圆了眼睛,什么鬼?

    丹、丹恒竟然是其中之一!?


    “怎么?”


    丹恒注意到你的注视,低头咳嗽一声。


    这时你发现对方耳尖有些微红,急忙摆正脑袋看向讲台,刚好与那双微眯的湛金双瞳对视而上。


    景元朝你弯唇笑了笑,一只手背在身后,单手执书,整个人看上去闲散惬意。


    这时你才看见景元头顶上也有一个小小的【三号男朋友】标识。


    “……”


    你一个激灵迅速移开视线,落在这个站在景元身边打着哈欠的少年助教上。


    彦卿似乎察觉到你的视线,立即对你眨眨眼睛,眼眸像星星一样闪烁。


    你盯着少年头顶的【五号男朋友】陷入了沉思。


    你的男朋友,一个在台下听课,一个在台上讲课,还有一个在旁边助教。


    下课铃响起,你还没回过神就看着彦卿迫不及待朝你走来,丹恒收拾完桌面刚想对你开口,就连被学生团团围住的景元也向你投来目光。


    危机意识强烈的你迅速起身,拽着三月七冲出教室。


    丹恒:“……?”


    彦卿:“?????”


    “哎呦!干嘛呀!”三月七被你拽的晕晕乎乎,好不容易停下脚步一头雾水问你:“怎么了?”


    你摇摇头,不对,又凑到三月七耳边谨慎开口:“三月,你知不知道我的……男朋友有哪些?”


    “不至于吧?”三月七咬着手指,伸手在里面眼前晃了晃:“景元教授的课也没有无聊到这个地步吧?你还在做梦吗?”


    “你整天和我和丹恒在一起,哪来时间去交男朋友?还几个?你没睡醒吧?”


    三月七嘟囔了几句,打开手机发信息让丹恒帮她把没喝完的豆浆带上。


    “……”


    很显然三月七还是那个三月七。


    这时你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你拿出来一看,刚下课这些短信就接连不断发了过来。


    【丹恒】:?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彦卿】:好过分!学姐怎么看见我就跑!【哭唧唧表情.jpg】


    【景元】:看你这么有精神没打瞌睡就知道我今天课讲的不错,中午一起吃饭吧,我在老地方等你。


    【杰帕德】:呼,下课了吧?那个……吃完饭要来看我打球吗?我给你留了一个好位置,希望你能来。


    【刃】:天台,速来。


    【罗刹】:脚好点了吗?有空的话来记得来校医室换药,最近都是我值班。


    【此时你选择……】


    你选择退出游戏,谢谢。


第二章已更~后续请戳 【星铁乙女】在模拟恋爱游戏脚踏六船后(二) 


整点修罗场23333评论征集选项啊!

其他想看的选项可能也会写在后面彩蛋里的!


彩蛋是你退出游戏回到现实和各位男朋友们的线下碰面,相当于双线,揭示各位是怎么被卖进黑塔女士的游戏里的w

    

    

请先看置顶

[星all]重新定义科幻小说(杰帕德)

前文见合集。


-  


  你决定暂时远离你的队友,特别是丹恒,三月七看出了这点,她马上找到丹恒询问原因,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你果然是把急救指南上的东西搞错了吧!


  丹恒冷着一张脸不想和三月七讨论这个,现在重要的是星核的事情。


  三月七插着腰,“你别转移话题,你把星怎么了?”


  丹恒看三月七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解释道:“没有搞错,她只是不习惯。”


  “胡说。”三月七指着不远处装听不见的你道:“她适应力可强了,你没看她翻垃圾桶翻得这么高兴吗?”


  你:“......”头好痛,你们能不能别讨论这个话题。


  丹恒则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沉思,他点头......

前文见合集。


-  


  你决定暂时远离你的队友,特别是丹恒,三月七看出了这点,她马上找到丹恒询问原因,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你果然是把急救指南上的东西搞错了吧!


  丹恒冷着一张脸不想和三月七讨论这个,现在重要的是星核的事情。


  三月七插着腰,“你别转移话题,你把星怎么了?”


  丹恒看三月七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解释道:“没有搞错,她只是不习惯。”


  “胡说。”三月七指着不远处装听不见的你道:“她适应力可强了,你没看她翻垃圾桶翻得这么高兴吗?”


  你:“......”头好痛,你们能不能别讨论这个话题。


  丹恒则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沉思,他点头道:“知道了,下次我会同意她继续做下去的。”


  三月七:“是吗?那你要记得哦。”


  丹恒:“嗯。”


  你完全搞不懂这种鸡同鸭讲的对话是怎么进行下去的,你有点装不下去了,赶紧把三月七叫了过来。


  走过来的三月七高兴地宣布道:“我已经帮你说过丹恒了,他在好好反省。”


  你很是勉强地回道:“那谢谢你了。”


  三月七:“嘿嘿,不用谢。”


  丹恒跟在后面,他冲你一点头,“下次我会做好准备的。”


  你嘴角一抽,决定当做没听见这话。



    


 

  你们回到上层区的第一件事是去找希露瓦,听完你们来意后的女人兴致很高,不仅帮你们忽悠了自家弟弟还带你们进了铁卫禁区,只不过在逃跑过程中你们跑散了,你一个人撞见了被忽悠过的杰帕德。


  这不是你们第一次交手,但他这次好像格外生气,像是把他姐姐胆大妄为的锅扣在了你们头上,你也有点生气,抡起棒球棒和他打了起来,这次你们是一对一他完全没有胜算,比起你身上的轻伤,靠在墙边的男人更惨。


  你揉了下泛疼的手臂问道他:“还打吗?”


  杰帕德摘下手套抹去嘴边的血迹,他接受了自己的失败,整个人保持沉默。


  你一步一步地靠近他,逼近的脚步声让杰帕德不得不仰起头看你,他向上的视线突然触及到了你的裙边,他立马扭过头来。


  “麻烦指个路。”你好声好气地问他,希望他不要不识抬举。


  杰帕德继续默不作声一副不配合的样子,你见此想把事情好好给他解释一下,突然一股刺痛从你胸口蔓延到全身,你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喂!”杰帕德下意识地接住了你,坚硬的胸甲又把你撞得生疼,你按住胸口说道:“等一会儿就好。”


  杰帕德:“什么?!”


  出于对希露瓦的信任你相信这位戍卫官的品德,放心地在他怀里晕了过去,最后的念头是都怪丹恒。

 


 

  动弹不得的杰帕德咬咬牙,艰难地把身上的铠甲脱了下来,这样起码能让怀里昏迷着的女人好受一点。


  他坚持不懈地叫着你的名字,不知道哪个音律叫对了你有了点反应,还没等杰帕德松一口气,你胳膊一伸,勾着男人的脖子压了下来。


  “唔。”事情的发展开始往杰帕德无法理解的方向飞驰而去。

  ……

  

   

  

  你鼻青脸肿地出现在三月七和丹恒面前,三月七张大了嘴,“你干什么去了?!”


  你一说话就扯到了伤口,你吸了一口气回道:“疗伤。”


  三月七:“噫,真不容易。”


  你也觉得自己不容易,打人就打人,怎么还打脸啊!



-


碧上

  三散X荧,注意避雷多*人。本条更新最后草稿部分含微微微R,下次更新就是好康的。

  是新的尝试!因为之前没画过这么多个人的……这个跟赛荧的会一起同步填坑了,呜呜呜,我实在没忍住挖了两个坑。

  真香,吧唧吧唧。

  三散X荧,注意避雷多*人。本条更新最后草稿部分含微微微R,下次更新就是好康的。

  是新的尝试!因为之前没画过这么多个人的……这个跟赛荧的会一起同步填坑了,呜呜呜,我实在没忍住挖了两个坑。

  真香,吧唧吧唧。

五斤桔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26


可能是我开门的方式出错了。


彩蛋是双子!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26


可能是我开门的方式出错了。


彩蛋是双子!

五斤桔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44


我的包里为什么还有一个口罩??


彩蛋是后续噢!

《关于我和合租舍友的同居日常》44


我的包里为什么还有一个口罩??


彩蛋是后续噢!

1770

【原神乙女】不要误会,我只是来代肝的

  最近有不少人买号时遇上了不愿合作的角色,但你不以为然。

  当了两年多的代肝了,你什么妖魔鬼怪的号没见过?

  

  ...这号你真没见过。

  

  01

  

  这次的号主是位富婆小姐姐。她说自己已经好几个月没玩了,这次是被须弥男人骗回来的。

  不过由于工作原因,暂时没法自己玩。所以就找了代肝,也就是你,帮她提前备好需要用的东西。像是晶蝶、区域特产什么的,顺便再做下每日委托、清下体力。

  缺什么补什么,钱不是问题。

  你被小姐姐的豪爽帅到了。

  虽然现在是大半夜,但你一收到账号和密码就屁颠屁颠上号了。

  

  02

  

  你一上号就打开了角...

  最近有不少人买号时遇上了不愿合作的角色,但你不以为然。

  当了两年多的代肝了,你什么妖魔鬼怪的号没见过?

  

  ...这号你真没见过。

  

  01

  

  这次的号主是位富婆小姐姐。她说自己已经好几个月没玩了,这次是被须弥男人骗回来的。

  不过由于工作原因,暂时没法自己玩。所以就找了代肝,也就是你,帮她提前备好需要用的东西。像是晶蝶、区域特产什么的,顺便再做下每日委托、清下体力。

  缺什么补什么,钱不是问题。

  你被小姐姐的豪爽帅到了。

  虽然现在是大半夜,但你一收到账号和密码就屁颠屁颠上号了。

  

  02

  

  你一上号就打开了角色图鉴。

  清一色的90级、满好感满天赋、专武命座全部拉满。

  你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既然已经上线了,那你准备去做下每日委托。

  

  03

  

  你正在看队伍配置的时候,一个墨绿色的身影嗖的一下出现在你身边。

  “旅行...你是谁?”少年突然变了神色,眉目间写满不善。

  “哦,是魈啊?来得正好,陪我去做下每日委托吧。”你划拉了下队伍面板,将他移进队伍。

  他看起来还有很多话想说,但你只想赶紧打完日常睡觉。

  不亏是满命魈,唰唰唰得就清完了委托。

  他正打算和你详谈一下身份问题,你却直奔凯瑟琳那里,拿完奖励就下线了。

  

  04

  

  第二天,你先快速把自己账号的每日委托和体力弄完,然后就登上了小姐姐的号。

  你一上线就在璃月的冒险家协会,还没来得及和凯瑟琳打个招呼,就被人带走了。

  你有些迷惑地看着魈将你带到璃月的郊外,这时你突然想起网上的那些吐槽。

  你悟了。

  抢在他开口前,你就解释道:

  “不要误会,我只是来代肝的。”

  

  05

  

  “代肝?”少年显然没有理解这个词的含义。

  “...你不要太在意。”解释起来好麻烦啊,还是不要打破次元壁了。“总之就是,我只是暂时来给原本的旅行者打工。过不了不久,她就会回来了。”

  魈愣了一下,不自觉移开了视线,像是在思索什么。

  又不是自家的魈,你懒得安慰什么,反正小姐姐很快就会自己来玩了。

  

  06

  

  他陪着你打完了今天的日常委托。

  在你准备组建大世界跑图队时,他有些犹豫地问道:“那她过得怎么样?”

  ???这你怎么知道,你也不可能去关心老板的生活啊。

  富婆姐姐只是在众多代肝里,无意间选中了你而已。所以你俩现在只是有金钱交易的普通网友。

  呜呜呜你倒是想和富婆姐姐交朋友啊。

  “...应该挺好的吧?”

  

  07

  

  你去了稻妻,打算找早柚去抓晶蝶。

  刚走进神里屋敷就有人和你打招呼,“好久不见,旅行者。”

  你转头看去,神里绫人正温和地看着你,眼里有不易察觉的惊喜。还没等你走近,那份惊喜就变成了警惕。

  “你是...”

  吸取了教训的你,直接打断了他的施法,“我不是她,我是来给她打工的,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08

  

  虽然你这么说了,神里绫人看起来好像也信了。

  但他并不打算把早柚借给你。

  “很抱歉,外来的旅行者,毕竟我要对我手下的安危负责。等我的旅行者回来后,如果你真的是她的朋友,我会亲自向你道歉的。”

  行吧,好话赖话都让他说了。

  你能怎么办呢?

  毕竟是老板的号,你也不想把事情做绝。

  本来还想拉上神里绫华一起跑图来着,但看神里绫人这架势,他妹妹肯定也是不会来了。

  

  09

  

  你想让夜兰陪你开须弥的传送锚点时,也遇上了类似的情况。

  “不好意思呀,我现在工作很忙,没空陪你到处乱跑、破坏环境。”

  什么叫乱跑?她这是在质疑你跑图的专业水准。

  “据我所知,夜兰小姐现在应该没有工作才对吧?”你皮笑肉不笑看着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夜兰。

  她不以为然地打了个哈欠,“如果是璃月大英雄的请求,我倒是很乐意效劳。对了,可以委托你去了解一下大英雄现在的情况吗?”

  你:...告辞,我自己开。

  

  10

  

  “荣誉骑士不在的话,做事很没有干劲啊。”

  如果不是因为凯亚是大长腿跑得快、加上可以减少体力消耗,你才不会找这种脸上笑眯眯、内心黑漆漆的家伙。

  “我就是一打工的,你为难我干啥啊!!”

  面对各种阴阳怪气,你还是爆发了。

  “唉唉唉,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就是随口说说嘛。”凯亚自来熟地拦住你的肩膀,将你拐进天使的馈赠。

  看着酒馆里明显是在等着你的温迪和迪卢克,你无语死了。

  

  11

  

  你都忘了这是你第几次解释了,提瓦特人都不知道互通消息的吗?

  搞代肝两年了,你还是头回遇见对原主这么执着的角色们。

  之前要么不需要解释,要么解释完他们就开始帮忙了。

  哪有这种阴阳怪气的针对啊?

  这就是富婆姐姐的魅力吗?太牛了。

  

  12

  

  “毕竟我们真的很想很想她嘛。”像是看出了你的不高兴,温迪乐呵呵地举着酒杯向你致歉,不过表情里没什么歉意。

  “那些话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你要如何保证她还会回来?”迪卢克目光直直地注视着你,冷静地判断你有没有说谎。

  凯亚倒是在旁边打着圆场,但言语里也透露着冷漠。

  “你要如何保证你不是来抢占她的位置的?”

  

  13

  

  ???

  你为什么要保证?

  你有自己的世界啊?

  

  14

  

  这种为难怎么可能难得倒你。

  呵,早就说了。

  你什么妖魔鬼怪的号没见过。

  你直接双开,用其他设备登陆了自己的账号。

  

  15

  

  作为开服满勤玩家,你什么都不缺。

  为了方便,你经常开着老板号来自己的世界采集特产。

  有的老板号练度不行、打日常委托很费劲,所以你也会带着自己的人去老板世界打怪。

  你的角色们早就习惯了。

  

  16

  

  你懒得在那三个国家受气,干脆将日常委托选在了富婆姐姐还没有去过的须弥。

  “呵,怪不得这几天见你匆匆忙忙的,原来是在帮别人干活。”自家流浪者在打日常任务的时候,嘴也没有歇着。

  “为了赚钱养你们嘛,xx。”

  听到自己的新名字,流浪者不自在地压低了帽檐。他扭头看向旁边的死域,垃圾话张嘴就来。

  “没人要的世界真是可怜,连这种程度的死域都没人去清理。”

  “清理这个要加钱的。她没提,我们不用打。”

  流浪者只是随口毒舌,你也只是顺嘴回答了。

  但队伍里原世界的两人表情有些难堪。

  

  17

  

  【啊啊啊狗老板又布置了新任务,我还是没时间打游戏。可以帮我把须弥主线打一下吗,我已经看完后面的主线视频了,等我回去后就直接体验新剧情。你算算多少钱,我发给你。】

  收到富婆姐姐消息的你陷入了沉思。

  啊这。

  你要如何和她的角色们解释,他们的旅行者还是回不来了呢?

  你将报价表发给她,她直接一个大红包发过来,里面还附加了几杯奶茶钱。

  !!!

  解释?要什么解释?!

  富婆姐姐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18

  

  在富婆姐姐主动表示需要打主线后,你就懒得再和角色们多解释了,直接动用玩家的力量强行让他们入队。

  因为须弥的主线剧情你已经很熟悉了,所以你疯狂地点点点,企图加快速度。

  你的操作引起了钟离的不满。

  “旅行者曾与我立下契约,会[记录]下提瓦特的历史。您的举动是否有些不妥?”钟离的用词还算文雅,但他不怒自威的气质让这句话带上了明显的指责意味。

  你点点头,脑回路成功跑偏。

  须弥主线确实是和钟离的传说任务对应上了,旅行者就是个移动硬盘。

  

  19

  

  虽然你很想吐槽,这其实是你第四次代肝须弥主线了,所以你非常了解相关的历史。

  富婆姐姐看过主线视频了,也已经知道这段剧情了。

  但看到队伍里,被你强行拉来跑图、脸上都写着被迫营业的几人...

  解释个屁。

  

  20

  

  你快速过完3.0的剧情,准备休息一会,顺便打个深渊再继续。

  阿贝多走过来询问你,“可莉托我来问一句,我们的旅行者是不回来了吗?”

  蒙德的家伙们跟防狼似的不让可莉遇到你,可莉估计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阿贝多这浓眉大眼的居然还拿小孩子做借口。

  其他人听到这句话,都坐直了身子等着你的回答。

  你也懒得戳穿他们,“会回来的吧,大概。”

  好歹花了那么多钱呢。

  

  21

  

  满命座满天赋,连专武都是满精。

  打起深渊来,简直太爽了。

  刚离开深渊,一道水刃向你袭来。

  你直接打开地图,传送到了须弥沙漠,躲过了达达利亚的攻击。

  不用问也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想试探你的实力强弱、想发泄自己被陌生人操控的不满、想问问原本的旅行者去哪了。

  看在万达国际刚刚杀得很爽的份上,他怎么想都行,你不在乎。

  可恶,时间就是金钱。

  不要妨碍你肝主线啊!

  

  22

  

  “你的人际关系真是让人惊叹。”

  在讨论完作战计划后,你一个人在角落里躲清净,艾尔海森冷不丁开口。

  如果不是主线任务不让联机,你哪会带着他们一起行动啊。

  你撑着下巴,随口解释道:“因为之前的旅行者不是我,所以他们现在不太待见外来的我。”

  “原来如此。”艾尔海森了然。“感谢解答。我在奥摩斯港遇见你时,就有这个疑问了。”

  他补充道:“本来觉得是他们嫌弃你的能力,所以在抱团孤立你。但我们在活力之家行动时,我发现你的执行力和敏感性都很优异。我猜,是你在孤立他们?”

  你被艾尔海森的发言逗笑了,“没错,是我在孤立他们。”

  

  23

  

  可能是见你真的没有在意被孤立的事,艾尔海森居然还多说了几句。

  “很聪明的想法。天才都是孤独的,庸人才会自扰。这世间总有人执迷不悟得活在过去。”

  你被勾起了讨论的兴致,“我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但我并不认同。我知道原本的旅行者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但这也不是他们为难我的理由。”

  “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便与野兽无异。”

  “换成你呢?”你挑眉看向大放厥词的艾尔海森。

  他思考了一下,坦诚道:“假设我先认识了另一位旅行者再遇见你,我并不会作出比较,因为你们本就是不同人。不过,在没有特殊情况下,我不会主动去接触你,而是根据你的行动再做出反应。”

  可以,很理智。

  很艾尔海森。

  看来富婆姐姐不会经历你的遭遇了。

  

  24

  

  在你没日没夜的爆肝下,你终于要打散兵周本了。

  如果不算禅那院那次的意识交流,这还是你和这个世界的散兵第一次面对面。

  他立于巨大的机甲之中,手臂微微抬起指向你们。

  “我还记得你们,智慧之神布耶尔和旅行...”

  他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不自觉止了声,整个人懵了一下,随后就是抑制不住的狂笑。

  “什么啊,原来是你。你是来见证我的诞生的吗?”

  你愣住了。

  他的笑意变淡,故作随意地问道:“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吗?”

  

  25

  

  你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富婆姐姐有没有经历过未归的熄星?

  你谨慎地抿着唇,没有开口。

  他脸上的弧度像是在嘲笑你,也像是在嘲笑自己。

  “是璃月。”

  

  

  

  

  

  #

  是这些天看到账号卡文学后的产物。大家都写买号,那我写个代肝好了x

  派蒙的反应不好写,所以这篇文不带她玩,以后再带她。

  

  彩蛋里是“你”被排斥的真相,外加富婆小姐姐来一起玩了!

  

边缘鸽人

苍时苍何gb向‖怜悯世人皆不是你我该做之事

 gb注意

 食用愉快请给我投喂一些评论!

  

  

   年幼的苍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姐姐总用一种阴鸷的眼光看着自己,动物般的本能让他颤栗,可最后紧紧抱住溺水的自己的人,也是长公主。

  “朕其实并不喜欢弹琴。”苍何背对着下人,口气很轻松,“把东西拿走吧。”

  农欺霜仓皇地四处看了一眼,好在没有其他人。“大人……您下次可别那么自称了。”

  苍何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他反问道:“那我应该自称什么呢?罪人苍何?臣弟?或者别的?”

  农欺霜张了张嘴,还是选择缄口不言。

  “你可以自称我。”清朗的声音从外殿就传来了,谁也不知道女帝在外面听了多久。苍时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些点......

 gb注意

 食用愉快请给我投喂一些评论!

  

  

   年幼的苍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姐姐总用一种阴鸷的眼光看着自己,动物般的本能让他颤栗,可最后紧紧抱住溺水的自己的人,也是长公主。

  “朕其实并不喜欢弹琴。”苍何背对着下人,口气很轻松,“把东西拿走吧。”

  农欺霜仓皇地四处看了一眼,好在没有其他人。“大人……您下次可别那么自称了。”

  苍何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他反问道:“那我应该自称什么呢?罪人苍何?臣弟?或者别的?”

  农欺霜张了张嘴,还是选择缄口不言。

  “你可以自称我。”清朗的声音从外殿就传来了,谁也不知道女帝在外面听了多久。苍时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些点心。

  苍何这才转过身来,朝着自己的姐姐行礼。“皇姊教导得对。”

  在苍何还在当皇帝的日子里,他曾多次夜探长公主府。房前的木板路都要被踩出洞来,却经常让他扑空。

  皇姐又找谁玩了?清音坊那个月缄,或者暗卫刀十一,还是那位体弱多病的表哥谢述?

  苍何迷惘,凭什么他们可以,他却不行?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他,心魔障碍最是难破,有一天不知道怎么的……

  “为什么皇姊你……总是看都不看我一眼?”

  苍何问苍时,他颤抖着从背后抱紧自己名义上的姐姐,语气哀切,字字泣血。

  成年的男人身体已经抽条,肩膀也宽了起来,那个曾经保护过自己,好像永远那么强大的姐姐,不是也一样可以……抱在怀里的吗?

  苍时轻轻把他的怀抱挣开,于是苍何整个人就像碎了一般。

  “我把你当成最亲爱的弟弟呀,小何。”苍时说,她巴掌大的脸上带着一抹清浅的笑意,却如同开过刃的最锋利的刀一般,往苍何心里剐。

  苍何失魂落魄,如丧家之犬一般回到了皇宫。

  皇帝还是皇帝,皇帝白天处理政务,晚上也处理政务。

  苍时咬着毛笔,这些大臣除了哭穷还知道什么,连村口阿猫和阿狗打架都要写封奏折上来,也不知道苍何当时怎么处理得井井有条的。

  刀十一笔直地站在身侧,目不斜视,尽忠尽职地保护苍时的安全。

  苍时批得累了,侧目看刀十一。

  她是千古名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连养花品酒、琴棋书画都样样精通,这背后的代价和苦累想必只有自己清楚。

  已经不知道为自己殉情过多少次的暗卫……苍时招手,让刀十一过来。

  刀十一脸上泛起一层羞怯的红,目光闪躲着。

  “陛、陛下,这个不符合规矩……”

  刀十一不敢违抗,明明被苍时拉着坐了下来,连脸都不敢对着奏折的方向转一下。

  “这个王携之,向朕弹劾谢彦休铺张浪费,街上打人。”苍时却故意掰着他的脸,逼他看自己批好的奏折。

  苍时心想,毕竟是教了自己那么多年的品茶老师,这几份薄面还是要给。

  “你看,朕罚谢彦休俸禄三月,到时候他该怎么酸溜溜地刺激我?”

  刀十一不安地捏着衣角,他是谢家暗卫,自然一心向着谢家,偏偏苍时非要同他说这些,可他只是一个卑微的人,怎么有能力替别人求情。

  “此事并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苍时说,“十一哥,你愿不愿意求这个情?”

  刀十一一辈子的谋略加起来还没有苍何一个月涨得多,当即就想问苍时怎么个求情法,掌事姑姑却走了进来。

  掌事姑姑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没看见御前那亲昵的一幕。

  “皇上……苍大人求见。”

  苍何是废帝,但直接那么说实在是不好听,所有人又琢磨不透皇帝的想法,姑且那么叫着。

  刀十一立刻正襟危坐,苍时笑着让苍何进来。

  苍何看着女帝放在那暗卫上的手。她的手指那么漂亮,就这样随意搭在刀十一的腰上。

  忽然,苍何的腰也有一些细密的痒意,仿佛姐姐的手,是在自己的身上。

  他调离过很多皇姐的面首,还有亲近的琴师舞者,苍时都没有说什么,让他有些得意忘形,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苍时已经把他绑在了床头。

  “……”

  “荆序是我的先生,你把他调走……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苍时问他,手指从喉咙划到肚脐。

  苍何被激起一层颤栗,他想狡辩,无奈嘴被堵上了,只能睁着眼睛看苍时掐住他的腰。

  几曾何时,就算是惩罚,他也曾拥有过那样的温存。

  皇帝和其他人终究隔了一座大山,苍时登上这个位置后也不得不和曾经亲昵无间的人勾心斗角起来,竟明白了几分苍何曾经的味道。

  她的皇弟勤勉又聪慧,就是心太狠了。

  苍何行完礼,苍时赐座。

  “这几日吃衣住行都还好吧?”苍时问,但并不忌讳,手上还在批奏折。

  “多谢皇姊关怀,挺好的。”苍何说。好奇怪,明明在自己宫里还敢发发脾气,在皇姊面前,就如同锯了嘴的葫芦一般了。

  他时常惘然,苍时从小开始就似乎什么都会,他还在因为登不上马而着急得额头沁汗时,苍时早早策马在无垠天空下,那时的她好像并不贵为一国的公主,而是如同万千世界中的一抹微不足道却又抓不住的浮萍一般。

  “皇姊……等、等等我!”彼时,苍何还不太会自称朕,可眼下也没其他人,他又大着胆子喊了一下前面的人,“等等我!……”

  苍时拉住缰绳,烈马乖顺地回头驻足。

  看着她的眼神,苍何觉得奇怪又恐惧。

  为什么要用那样复杂又夹杂着恨意的眼神看他?

  可转眼间,那双稚嫩的手就伸向了他。

  “坐到我前面来,我带你骑。”

  苍何楞楞被仆从抱上长公主的马,苍时轻夹马腹,于是天地万物都被抛之于脑后,只剩下风、草地、悸动的心。

  那些温存,也是假的吗?

  苍何攥紧藏在桌底下的手,面上一派柔顺。

  苍时又笑道:“你来得正好,这是朕为你拟的。”

  掌事姑姑双手接过圣旨,又朝苍何走来。苍何不知是什么,只好茫然地跪下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三子苍何,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着即册封为溪庆王,钦此。”

  荒唐的圣旨。

  这是最荒唐的圣旨。

  这些话全是前朝用来册封妃子晋位用的,却用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可由不得苍何说别的,上面的女人悠悠问他:“小何,不接旨吗?”

  “……谢主隆恩。”

  苍何倒并不觉得被羞辱了,只是觉得兴奋,这种被故意羞辱,好像那种被用银票轻轻拍打脸颊的感觉——

  “臣弟必将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溪庆王自立门户,贺喜之人寥寥。

  上头的人心思难猜,谁也不知道对这便宜弟弟是个什么想法,还省得去惹一身臊。

  苍何倒不在意,他刻了一个又一个的印章,遣人给皇帝送去。

  日子久了,他反而开始怀念刚开始被囚禁在宫中的日子。

  苍时太忙了,收到了印章也少有回应,忙于政事忙于战事,他又不能经常进宫觐见。

  他现在清闲多啦,就算睡到日照三竿也没人管他,更不必担心刺客。这样的生活在小时被宫人们欺负时是怎么都不敢想的,可没了权势,离爱的人就会越来越远。

  苍何骗人的。自打苍时送了自己那把琴后,他常常用它弹些不成调的曲子。

  长公主经常会因为他弹得凌乱而指点他两下。这时候苍时暧昧的鼻息会扑在他的脖颈上,他觉得羞涩,却在下次长公主来之前早早架上琴。

  他喜欢弹琴,更喜欢那双柔软的手指引着他攀上一个又一个曲调的高潮。

  想到这里,苍何长舒一口气,疲惫地靠着靠枕,一点一点把手擦干净。

  不只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下人推门进来了,苍何阴鸷地抬眼——不管是谁,看到了这些事情也只有死路一条。

  “……哦呀。”

  苍时挑了挑眉。

  苍何吓得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腿间一片狼藉,他想说点什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苍时细细回味了一下苍何刚才的表情,嗤笑一声。

  养不熟的小狼崽子。

  苍时大喇喇坐下了,苍何缩了缩腿,试图拿点什么东西盖着自己。

  这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这次反而没带刀十一过来。苍何对皇姐身边的人都十分留意,醋劲不是一般的大。

  苍时掏出手帕,捉住苍何不安蜷缩着的脚,长长的睫毛像一把扇子。

  “我帮你擦擦。”

  苍时说,脸上带着狭促的笑意。

  “不、阿姊、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对不起……”

  上一辈子的时候,苍时把自己关在长公主府。外界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已经见过了太多次亲近之人的死亡。

  发生了一些以长公主目前能力探寻不到的事。

  发生了一些以长公主目前能力探寻不到的事。

  发生了一些以长公主目前能力探寻不到的事。

  苍时细细替苍何擦拭,苍何浑身都战栗起来。

  苍何,我是否探寻到了呢?

  苍时心想。

  “小何,你的腿内侧有一颗痣唷。”苍时笑的时候嘴角有一个堪称温柔的弧度,“后腰窝也有一颗,你知道吗?”

  苍何茫然地摇摇头。

  苍时拿出一颗前尘香。

  “这个还从来没在你身上用过吧?”

  ……

  女帝走后,溪庆王失魂落魄,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抄谢家、打压长公主、禁足苍时。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很多、很多次了。”

  苍时这么说。

  “这是朕不做干涉,所会得到的结局。”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冷静。谢曼死后,她就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女孩子了。

  挣扎出这个轮回。事事皆在掌握之中。

  面前尊贵无双的女帝皮囊下,藏着一个疯狂又骇人的灵魂。

  “苍何,你觉得我的人生是不是很漫长?”苍时没有再用朕,她站起来,长长的袖袍垂着。

  “但现在,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她捏上苍何的下巴,轻声说道。

咚咚咚梓

关于夹在我两个弟弟之间的修罗场 1

搞点夹心饼干修罗场 一周目坏事做尽阴暗b弟弟穿到N周目训狗大师长公主世界线,N周目乖狗弟弟吃大醋的故事

阴暗b苍何x长公主x阴暗小狗苍何

ok?


好冷。


无边无际的黑暗。


玄木色的帷帐低垂,年青俊美的黑发帝王卧在华美的床榻上,紧闭着双眼,剑眉紧锁,仿佛处在十分不安的梦魇当中。


轻柔温热的触感碰上脸颊,抚摸片刻便离去。


“……”


帝王苍白的薄唇翕合,只能发出急促而模糊不清的音节。


蓦地挣脱了无边无际的黑暗,苍何逐渐从黑暗中苏醒过来。刺眼的阳光扑面而来,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从头顶传来的钝痛如同重击,锤得苍何意识仍...

搞点夹心饼干修罗场 一周目坏事做尽阴暗b弟弟穿到N周目训狗大师长公主世界线,N周目乖狗弟弟吃大醋的故事

阴暗b苍何x长公主x阴暗小狗苍何

ok?




好冷。



无边无际的黑暗。



玄木色的帷帐低垂,年青俊美的黑发帝王卧在华美的床榻上,紧闭着双眼,剑眉紧锁,仿佛处在十分不安的梦魇当中。



轻柔温热的触感碰上脸颊,抚摸片刻便离去。



“……”



帝王苍白的薄唇翕合,只能发出急促而模糊不清的音节。



蓦地挣脱了无边无际的黑暗,苍何逐渐从黑暗中苏醒过来。刺眼的阳光扑面而来,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从头顶传来的钝痛如同重击,锤得苍何意识仍涣散不清。



缓缓睁眼,面前模糊重叠的人影逐渐清晰,朦朦的色块凝成线条,在眼前骤然放大。



苍何这才从遥远记忆里怔忪地抽出面前之人的名簿。



“阿姐…… ”



面前女子俏美的面容绽开了花火一般的笑靥。



“你终于醒啦,没事就好!”坐在床边的长公主笑眯眯地说着,一边将手心放到苍何的额头上,一边喃喃着,“我摸摸……嗯,已经不烫了。”



衣袖的薄纱笼在苍何的鼻尖,痒痒的,带着皇姐长日喜爱熏衣的香料味道,幽幽地钻进苍何的脑袋里。



公主眨眨眼,看着苍何的眸子里带着抹不开的笑意:“我去叫太医,你乖乖的。”



苍何望着这双亮晶晶的眸子,下意识地拽住正欲起身的公主的衣袖。纱衣轻薄细腻,捏在手中的感觉很舒服,是用很久之前自己赏给她的那些名贵面料做的吗?早知如此衬她,当年多赐她几匹也是好的。



自己有多久没有梦见过她了?记忆里自从扳倒谢家,好像再就没见她笑过,整个人也清瘦了不少。即便见了面,与自己也是话都不愿多说,冷冷地望着不知哪个角落。她离去后,更是厌恶自己到从不入自己的梦境。



这次来,可是对我的仇恨多少消散了么。



 苍时愣了一瞬,便心领神会的莞尔一笑。她又坐下,细嫩的手指穿过苍何的黑发梳下,拿起苍何微湿的发尾轻轻搔了搔他的脸颊,柔声哄道:“还在生气呢,对不对?气性这么大,伤了龙体可怎么办呀,长姐担心坏了。”



太真确了。真确到苍何都不愿呼吸,生怕从这场梦中醒来。



苍时见他不语,以为还在和自己置气,哄小孩似的轻拍苍何的肩膀,说:“那池子是不是风水不太行,怎么总惊到陛下?赶明儿我去问问司天监,让他们好好算算。若是不好,改日将它填了就是。”



沐浴在久违的长姐的轻声细语中,苍何的双眼逐渐眯起。



不对。这温柔的触感,未免太过真实。



长公主不动声色地瞄着苍何的神情,咧开嘴试探道:“陛下可是还在为那日我的话生气?”



苍何抬眼,看着记忆中面若冰霜的长姐,此刻却半是心虚半是歉意的讪笑着,胸口传来莫名的热意。他十分勉强地撑起身子,苍时赶紧给他拿来金丝软垫靠到身后。苍何抬手虚掩着嘴,挤出两声咳嗽,黑羽般纤长的睫毛颤动,一派我见犹怜之态。



掩在手下的唇角微翘。



长公主见惯了他端起腔调来,从善如流地端起旁边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药汤,放到嘴边吹了吹,将勺停在苍何唇边:“这是我刚拜托张神医开的方子,长姐喂你好不好?”




张神医的药方苦得能止小儿夜啼,但在皇姐的服侍下,苍何甘之如饴。药汤很快一碗见了底,露出瓷碗底面繁复精巧的金纹来。苍何淡然地推开长公主递来的勺子,眉头又蹙起来。



“可是苦了?”长公主见此放下药碗,又在瓷碟里拿过一片蜜饯,递到苍何唇边。苍何低下头,牙齿轻咬,将长姐手中的蜜饯叼进嘴里。



苍何慢慢咀嚼着丝丝的甜意,流转的眸子紧盯着面前的苍时。



“仅此而已?”



正往自己嘴里塞蜜饯的长公主停了下来,扭头有些不解地看着苍何。



“长姐的道歉,还应该多些诚意吧。”



青年帝王低声笑道,扳起长姐的下巴压了上去。



鼻尖传来暧昧的热息,帝王的羽睫轻轻扫过脸颊,宝石般的紫眸中翻涌着言不明的欲念。



“彭”的一声巨响在房内炸开,苍何不快地皱眉抬头看去,只见房门被踹得大开,身着玄色盛服的青年浑身湿漉漉的,水滴沿着披散的濡湿黑发滴答滴答落在地上。不知怎的,苍何似乎能感觉到来者润湿的头发下,那被遮挡的视线,此刻正如箭似的死死钉在自己身上。



来人捋起额前的湿发,露出白皙英俊的脸庞,以及那双宝石般的紫色双眼,犹如猎人一般在紧挨着的两人间逡巡,然后定格在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之人的脸上。



“皇姐真是好兴致啊。”



TBC

下章修罗场哈哈哈哈哈哈哈

格纸

柱国:儿子疯了是不是该丢掉

阅读tip:

*内含谢彦休

*沙雕东西

*大概是一个羽都醋王意外坠马醒来后立志打遍全羽都成为拳王的故事(?)

*ooc预警


以下正文↓


01.

  谢彦休意外坠马了。


  脑袋重重地砸进沙土里的那一刻,眼前骤然一黑,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一段不知自何而来的汹涌记忆忽然狂潮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在如同梦一般朦胧又遥远的记忆里,他看见了他和长公主表妹甜蜜美好的前半生,也看见了历经青鸾战败、父亲身死、谢家被抄后,被西树俘虏的他绝望之下不得不叛国投敌,从此与爱人和家乡分隔两地,再也不得相见的后半生。


  那画面仿若灯会上偶然在街边看见的皮影戏那般,就这...

阅读tip:

*内含谢彦休

*沙雕东西

*大概是一个羽都醋王意外坠马醒来后立志打遍全羽都成为拳王的故事(?)

*ooc预警



以下正文↓



01.

  谢彦休意外坠马了。


  脑袋重重地砸进沙土里的那一刻,眼前骤然一黑,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一段不知自何而来的汹涌记忆忽然狂潮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在如同梦一般朦胧又遥远的记忆里,他看见了他和长公主表妹甜蜜美好的前半生,也看见了历经青鸾战败、父亲身死、谢家被抄后,被西树俘虏的他绝望之下不得不叛国投敌,从此与爱人和家乡分隔两地,再也不得相见的后半生。


  那画面仿若灯会上偶然在街边看见的皮影戏那般,就这么在片刻之间安静而缓慢地跑完了一生,萦绕在胸口的情感从模糊到清晰再到刻骨,最后化为一股痛入骨髓、几乎要令他魂飞魄散的剧痛。


  记忆的最后,是远在西树的他听闻了身在青鸾的爱人早逝的消息。


  当画面渐渐消散的那一刻,谢彦休目眦尽裂,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张开嘴想要发出声音、抬起手想抓住什么,却阻止不了也抓不住那抹在他眼前消失的倩影。


  不要、不要走!

  不要——


  表妹!表妹!表妹!表妹!

  表妹——!!




02.

  “彦休!”

  直到听见有人急切地呼唤他的名字,谢彦休才猛然神魂归体,睁开了眼睛。


  当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后,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大哥谢述的面容,谢彦休目光呆滞地看着他,久久没有回神。


  见弟弟终于醒来,谢述终于松了口气,略带疲惫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笑容:“你终于醒来了,现在感觉如何?还有没有哪儿觉得疼?我请大夫——”


  话还没完,就见原先还躺着的人猛地从床上起身,挥舞着拳头朝他扑了过来。


  谢彦休抓着谢述的衣领把他压在地上,一拳打在亲哥的脸上,语声嘶哑地冲他吼:

  “我把她交给你,你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她?!”


  莫名其妙地被弟弟揍了的谢述:“三、三弟?你在说什——”


  话还没完,又是一拳重重砸在他脸上,鼻子下立刻淌出血来,后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谢彦休仍不解气,梦中那股强烈到连灵魂都感受到震颤的情绪令他红了眼睛,下手也愈发不留情:

  “表妹一向身体康健,怎会突发疾病骤逝?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谢述,你说啊!!”


  已经被揍得说不出声的谢述:“……”


  可怜谢述一向体弱,即便比谢彦休年长许多,又哪里招架得住从小随父亲在沙场打滚长大的弟弟在暴怒之下的拳头?


  眼看谢述就要被弟弟揍昏过去,幸而有人及时赶到拯救了他:“彦休!你在干什么!”


  谢子迁急急迈步进来,和祁旦一同把谢彦休从谢述身上拉开,明林则连忙来到谢述身边将他从地上扶起。




03.

  被父亲和随从拉开的时候,谢彦休仍通红着眼瞪着自家大哥,一边踹动双脚挣扎,一边冲着他吼:

  “早知道我就不该把表妹交给你,我就该把她也带到西树去,如果是我、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让她在那么年轻的年纪就离开这个世间——”


  说到这里,他眼眶一热,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见次子如此失控,明林也有些慌了,她含着泪对次子道:“彦休,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表妹?什么西树?”

  

  睽违多年见到母亲,谢彦休愈发激动起来,他猛地吸了下鼻子,声泪俱下道:

  “母、母亲——是我错了,谢谦那狗崽子来认亲的时候我就该把他打出家门,不该引狼入室,不对!是怀疑他可能偷了布防图的时候我就该立刻砍了他,要不是那个杀千刀的混蛋,青鸾也不会战败,父亲也不会战死沙场,都是我的错……”


  在他身后牢牢地抓着他并没有战死沙场的谢子迁:“……”


  随从祁旦听不下去了,他拉着谢彦休的手急急道:“三公子,您在说什么啊!咱们青鸾何时败给西树了?公爷率领的镇西军分明次次都大败西树啊,更不用说是——大人眼下就在您身后站着呢!”


  不料谢彦休一个字也没听下去,一见到祁旦立刻惊诧地指着他道:“祁旦?你不是死了吗?!”

  比他还震惊的祁旦:“啊?”


  谢子迁:“……”

  明林:“……”

  谢述:“……”


  听着次子的一连串胡言乱语,明林一脸担忧地看向丈夫,用眼神询问:“彦休该不会是坠马后伤到脑袋,发了臆症吧?”


  谢子迁轻咳一声,给了夫人一个安抚的眼神。


  他把仍惊诧于病死的祁旦怎会出现在这里的儿子转过来,并用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弯下身子与他对视:

  “谢彦休,你冷静点,好好看看我是谁。”


  一见到他,谢彦休果然呆住了。

  愣了好一会,他才像是终于找回神智,小心翼翼地询问:“……父亲?”


  “嗯。”

  谢子迁点点头,还认得人,看来脑子还算正常。


  孰料尚未松一口气,就听见次子愈发惊愕的叫声:“父亲怎会在这?难道我也死了?!”


  紧接着,震惊的表情渐渐转为欣喜,只见谢彦休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激动得如若发狂:“太好了、太好了!我也死了!那我也能见到表妹了!太好了!我死了!”


  他一边痴狂地笑着一边挣扎着想往外头跑,好去找他的亲亲表妹,结果被面无表情的谢子迁一掌劈昏。


  “去请惠太医。”

  谢子迁把病得不轻的儿子抱起来,扭头对祁旦说。




04.

  听说谢彦休突发臆症,太医惠子肃急急拎着医箱来到谢府。


  替谢彦休把了脉后,惠太医看着正呆呆地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双手,还时不时用力地拧一拧腕上的肉,结果疼得呲牙咧嘴的谢家三公子,他扭头问谢子迁:“除了您方才说的那些混话,三公子醒来后还说了什么吗?”


  谢子迁想了想,道:“问了现今是何年何月,我告诉他是麓空元年三月十八日后,他惊讶地问我不是麓空十八年一月十日吗。”

  惠太医:“……除此之外?”


  谢子迁:“他还自称自己已经三十一岁,直到我让人取来了铜镜。照过铜镜后,他就一直是现今这个状态,仿若不敢相信自己如今才堪堪十四岁。”


  惠太医:“……”

  真的是病得不轻啊!


  惠太医沉吟道:“医书上确有记载曾有人伤到脑袋后出现记忆混乱,以至于胡言乱语、无法分辨年月的征状,三公子应当是脑中尚有瘀血,这才会如此。”

  “我稍等会先替三公子施针,再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望能缓解一二。只是在彻底化开瘀血之前,三公子可能仍会有些——”


  想到方才听谢子迁口述的混话,惠太医顿了下,委婉地道:“惊人之举,还望公爷多加留意。”


  谢子迁叹了口气:“我晓得了,多谢惠太医。”


  “您言重了。”

  惠太医作了个揖,挽起袖子准备替谢彦休施针,却见原先还呆呆地坐在床上发愣的谢彦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下来,趁着谢子迁来不及反应时匆匆拿了外衣就往外跑。


  “谢彦休——!”

  “来人,快拦住三公子!”


  然而,保有前世记忆的谢彦休今世武艺猛涨,不只身手敏捷地避开欲将他包围住的谢府侍卫,混乱之中还把同样也来拦他的谢述一脚踹飞。


  谢子迁:“……”

  儿子疯了之后武功反而变强了是怎么回事?




05.

  谢彦休正策着马在街上狂奔。


  他一路策马直朝着皇宫而去,途中还撞飞了个不长眼的御史,被愤怒的御史狠狠记了一笔。


  谢家人在皇宫一向如入无人之境,见驾马而来的人是谢三公子,守门的宫卫连核对入宫令牌都没有,就这么开了门让他进去。


  到了皇宫后,谢彦休匆匆下了马便直朝着长公主的寝宫奔去,一路上又撞飞了几个不长眼的宫人。


  当他终于见到自己思念如狂的人时,你正蹲在寝殿外的一处小花圃前给小暗卫养的花浇水。


  不知是不是水浇得太多了,本来还生机勃勃的花此刻蔫答答的,看起来已经快死了,就和前几盆被你浇过水的花一样。


  就在你有点心虚地琢磨着要再不动声色地给十一换一盆新的花时,忽然看见一道阴影倏地自顶上落了下来,尔后腰间一紧,你被一股大力从地上拎了起来,整个人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里。


  那人用双臂箍紧了你,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你活活勒死。


  你没想到竟有刺客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于皇宫之内行刺当朝长公主,连忙高声呼唤:“十、十一!有刺客!快来救驾、咳!”


  “殿下?!”

  被长公主使唤去搬花盆的刃十一听见呼唤立刻抛开花盆,提着剑朝着挟持你的不速之客扑了过来。


  不料如今的他竟不是对方的对手,朝“刺客”攻了几下都被对方灵巧地躲开,还被人一脚踹飞。


  你已经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涨红着脸对着天空的方向道:“救、救命!”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蓦然从天而降,三两下便把你夺了回来,并重重打飞了抱着你不放的“刺客”。


  刃一一手抱着你,另一手提着剑,他冷着脸正准备结果那个胆敢行刺公主的狗崽子,却在看清对方的脸时,蓦地一顿。


  “……谢三公子?”




06.

  谢子迁正面无表情地站在桐宫的大殿上,面前是支着下巴高坐在座位上的太后谢曼。


  没等谢曼发话,谢子迁已率先开口,深深作揖:“是微臣管教无方,请娘娘恕罪。”


  天知道他接到次子跑到皇宫里行刺长公主的消息时是什么表情,这臭小子是当真疯了不成?!


  眼下,罪魁祸首正跪在他脚边,一双眼还直勾勾地看着坐在谢曼身旁的你,任凭谢子迁怎么抬手按住他想把他的脑袋压下去也无济于事。


  谢子迁有些忍无可忍:“放肆!太后娘娘面前怎可对长公主无礼!”


  “罢了,都是自家人,不必这般拘束。”

  谢曼慢悠悠地开口,她垂眼看向恨不得用目光在她闺女身上烧出两个洞的谢彦休,道:“听闻彦休坠马昏迷了好几日,现今身子如何了?”


  “这……”

  谢子迁欲言又止,他能说这小子已经疯得差不多了吗?


  尚在斟酌话语时,就见你忽然从座位上跑了下来,一路来到谢彦休的面前,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听闻表哥坠马,我可担心啦!表哥昏迷时我还曾去谢府探望过你,可惜你一直没醒,幸好如今终于醒来了。”


  谢彦休的头上仍缠着绷带,脸色也不太好,此刻他跪在地上,仰着头沉默地看着你的模样,莫名显得有些可怜。


  你抬手碰了碰他的脸,道:“表哥的脸色怎么这般苍白?是脑袋还疼吗?需要我请太医过来吗?”


  谢彦休看着眼前仍是稚嫩模样的你,听着你温柔真诚的关心,他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可脑海中如同恶梦一般的前世记忆却在此刻愈发汹涌。


  “啪嗒——”

  毫无防备之际,眼泪蓦然从通红的眼眶里滚落而下,重重地砸在金玉大殿上。


  见向来如同骄阳一般的少年突然落泪,不只你吓了一跳,连谢曼和谢子迁都是一愣。


  谢彦休红着眼睛,泪水像失控了一般不断自眼眶躺下,他哑然地看着你错愕的表情,想要对你说些什么,却欲语还休,千言万语不知自何说起。


  如果再次见到你,他该对你说什么?

  你会怨恨他吗?


  那时你们才刚新婚不过一年,他却抛下你叛至他国,成了青鸾的敌人。

  从此故乡再也回不去,想见的人只能在梦里相见。


  他该对你说什么?

  他能对你说些什么?


  是道歉的话语,是入魔的思念,还是该自私地请求你不要怨恨他呢?


  他应该说些什么?



  谢彦休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他只是望着你无声落泪,哭得哽咽,哭到几乎喘不上气。


  直到你忽然抬起手轻轻地抱住他,一边轻抚着他颤抖的背脊,一边温声说道:“表哥一定很害怕吧?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要怕、不要怕……”


  谢彦休把脸埋进你的怀里,感受到你温暖柔软的怀抱,嗅着你身上那熟悉而令人安心的清香,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忍不住哽咽着对你说:

  “呜,对、对不起……”


  你以为他在说刚才在花园里发生的行刺乌龙,不由失笑道:“没事啦,我不怪你。”


  “不要、不要怨恨我……”

  “我怎么会怨恨表哥?我最喜欢三表哥了!”


  谢彦休闭上眼睛,泪珠滚落,他哑声说了最后一句:“……我很想念你。”


  在西树,在梦里。

  日日夜夜,无时无刻,都很想念你。




07.

  在桐宫抱着你哭了一场后,谢彦休似乎便恢复正常了。


  他礼数周全地向太后与长公主谢罪,一言一行都挑不出错来,仿佛方才的那一场荒唐事故真的只是他突发臆症才无意间酿成的。


  谢曼本也没想为难他,与他寒暄几句,又关怀了下他的身体后便放谢家父子出宫了。


  从宫里出来后,马车里,谢子迁扫了眼面色如常、但眼睛尚有些通红的次子,忍不住问:“彦休,你的脑袋还疼吗?”


  谢彦休摇摇头,朝自家父亲一笑:

  “爹,我没事,让您担心了。”


  谢子迁虽仍有些怀疑,但见他应对如常,还是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被发疯的儿子逼得身心劳累了一天,此刻终于能稍稍松一口气,谢子迁才发现自己今日一整天都没怎么用饭,连水也没喝,此时渴得很。


  他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孰料茶水才刚入口,冷不防听见次子说——

  “爹,我想要娶表妹,您明天能替我向姑母提亲吗?”


  “咳——”

  谢子迁嘴里的一口茶险些呛了出来。


  看着双目发亮、颊边浮着可疑红晕,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谢子迁沉默半晌,道:

  “……你表妹还小,再等等。”


  虽然他和太后也有把长公主嫁回谢家的打算,此刻提亲也不算太早,但想提亲——


  至少得等他确定了这小子真的不疯了再说。




【To be continued 】




格纸的小小唠叨:

摸一下我坠爱的三表哥🥺🥺


这篇目前是打算只有三表哥重生,且看手握复仇大男主剧本的羽都醋王如何到处发疯,拳打杀父仇人,脚踢觊觎他老婆的狼崽子。

前世是按照我游戏里的第一世写,长公主第一任丈夫是谢彦休,新婚一年后谢彦休叛逃至西树,婚约作罢。又过了两年,长公主和谢述成亲,直到三十岁时公主逝世。


后续随缘更,大家也随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