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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白

双道原作向短漫《暖雪》,阅读顺序左→右


-致最好的双道长-


2016年12月,刚看完魔道,入坑双道长,心有千言万语很想和他们说,也很想和同样喜欢着他们的你们说。


我想说他们胜却人间无数的相逢,我想说他们并肩而行的岁月,想说这两个温柔强大的灵魂,被伤害至此,初心不改,依旧在保护着这个把他们害的如此的尘世。想说他们那时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死去时也只有二十几岁,他们表现得太过懂事,太过有担当,使得我们常常忘了,他们其实是那么年轻,初入红尘也是爱玩爱笑的年纪,也可能是孩子气的,和自己最亲近的挚友互相开着小小玩笑,有着只有他们能够懂得的小小默契。


想说的有太多,最后打开备...

双道原作向短漫《暖雪》,阅读顺序左→右


-致最好的双道长-



2016年12月,刚看完魔道,入坑双道长,心有千言万语很想和他们说,也很想和同样喜欢着他们的你们说。


我想说他们胜却人间无数的相逢,我想说他们并肩而行的岁月,想说这两个温柔强大的灵魂,被伤害至此,初心不改,依旧在保护着这个把他们害的如此的尘世。想说他们那时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年,死去时也只有二十几岁,他们表现得太过懂事,太过有担当,使得我们常常忘了,他们其实是那么年轻,初入红尘也是爱玩爱笑的年纪,也可能是孩子气的,和自己最亲近的挚友互相开着小小玩笑,有着只有他们能够懂得的小小默契。


想说的有太多,最后打开备忘录记下两个字——暖雪。


漫漫红尘路,有你在身边,冰雪亦有温度。


幸而他们不是独自一人。


于是就有了你们现在看到的这篇坑了半年多的短漫《暖雪》,熟悉我的小伙伴一定记得,我之前在这篇→戳这里放过其中一个分镜,距离现在也有半年多了,我的手速可真是棒棒的´_ゝ`


就说这么多啦(其实也说了不少了´_ゝ`),想说的其实都在短漫里了w,没说出来的词不达意的,评论的小伙伴们替我说出来了,还是那句话,一定要看评论啊!评论区的小伙伴又双叒叕流弊了!向细节大佬和文笔大佬低头.jpg


评论太多,恕我回复不及时,且无法一一回复了,我都有看好几遍,十分感动。


幸而我们也从来不是独自一人。





水無伤
【政非十二时辰/寅时】未完局 ...

【政非十二时辰/寅时】未完局


下一棒:

 @雪莉甜甜 

【政非十二时辰/寅时】未完局


下一棒:

 @雪莉甜甜 

weiz

秀秀赐刀五连

是本人真实心理活动

——

更新: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热度,有些吐槽估计也是大家的通感吧😂

对于评论区统一回复:

1.欢迎抱图转载,但不适合用作安利,会剧透(谁会用这个安利啊)能注明出处最好,懒得注也无所谓啦毕竟这套图也没什么技术力(

2.请不要因为沙雕图关注我,已经淡圈了,不会产粮了()

3.感谢提醒,黑水的未婚妻我错写成了妻子。

——但如果没有换命这回事,未婚妻将来会变成什么,各位姐妹心里没有数吗( ´_ゝ`)

上头了多说两句关于这段剧情的想法,我确实站过双玄,只是个人感觉他俩很难分别跨过自己心里的坎再有什么进展了。这不是欢喜冤家相爱相...

秀秀赐刀五连

是本人真实心理活动

——

更新: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热度,有些吐槽估计也是大家的通感吧😂

对于评论区统一回复:

1.欢迎抱图转载,但不适合用作安利,会剧透(谁会用这个安利啊)能注明出处最好,懒得注也无所谓啦毕竟这套图也没什么技术力(

2.请不要因为沙雕图关注我,已经淡圈了,不会产粮了()

3.感谢提醒,黑水的未婚妻我错写成了妻子。

——但如果没有换命这回事,未婚妻将来会变成什么,各位姐妹心里没有数吗( ´_ゝ`)

上头了多说两句关于这段剧情的想法,我确实站过双玄,只是个人感觉他俩很难分别跨过自己心里的坎再有什么进展了。这不是欢喜冤家相爱相杀,而是实打实地互相毁掉了对方的一生。

我到现在还记得水师当时说“青玄一点都不知道”,黑水反问“正因如此才更可恨!他凭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句话感觉太到位了。事实上黑水撕下马甲之后的每一句话感觉都很到位,只两章这个角色的真实形象就立起来了。虽然我们习惯性笑黑水穷、花城怂,但两位绝境鬼走到今天谁也不是搞笑役。

面对那些两个人相爱却被迫分离的剧情我顶多浑身难受,但这种突如其来又合情合理的绝望真相和大转折让我萎了,连站cp的欲望都没了,只想念大悲咒,评论区有人说“怅惘而不相守的结局”,我觉得就是这样。


凤梨与夏柑

【黑遍全仙京】仙京客栈·11

这章收尾其实没写出我想要的感觉(我菜死了……

所以想求一下评论和指点!想知道自己菜在哪里和怎么修改比较好(肥宅大哭.jpg


(五十三)


师青玄失声重复:“处斩??”


师无渡淡淡道:“是。”


“可是她说她跑了十几里,数十处居所找裴将军——临决之人,皇上竟然肯放她去么?”


“圣上也不想把事做绝,毕竟宣姬此人,尚有令人敬重之处。况且宣姬所求不过是找她的裴郎,”说到此处,师无渡眼光落在裴茗身上。裴茗疯狂使眼色,师无渡只看了一眼,便把目光移开,继续道:“圣上便给她机会,教她自己去找。不管能不能找到,明日午时前必须得收押了。”


师青玄听得费解:“为何不安排一处地方,传...

这章收尾其实没写出我想要的感觉(我菜死了……

所以想求一下评论和指点!想知道自己菜在哪里和怎么修改比较好(肥宅大哭.jpg


(五十三)


师青玄失声重复:“处斩??”


师无渡淡淡道:“是。”


“可是她说她跑了十几里,数十处居所找裴将军——临决之人,皇上竟然肯放她去么?”


“圣上也不想把事做绝,毕竟宣姬此人,尚有令人敬重之处。况且宣姬所求不过是找她的裴郎,”说到此处,师无渡眼光落在裴茗身上。裴茗疯狂使眼色,师无渡只看了一眼,便把目光移开,继续道:“圣上便给她机会,教她自己去找。不管能不能找到,明日午时前必须得收押了。”


师青玄听得费解:“为何不安排一处地方,传召裴将军,教二人见面,为什么偏偏要她自己找?”


“因为,”师无渡侧了侧脸,“裴兄不想见,圣上也不好逼你,是不是?”


裴茗苦笑了一下,说:“是。”


师青玄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可是她马上要死了!见一见又怎么你了?你春风一度的时候不是很快活么,怎么现在又敢做不敢当?你说她若愿意随你回皇城,便三书六礼、明媒正聘娶人回家,眼下出尔反尔不说,你可知她找你找得多辛苦!可怜她、她凤冠霞披赶来嫁你……”


说到此处,师青玄心头泛酸,想起宣姬拖着断腿、风尘仆仆的模样,指向裴茗的手指都微微颤抖起来。


谁知裴茗听到这话后身形一滞,竟反问道:“三书六礼、明媒正聘?我何曾说过这话?我一向将情欲分得清楚,也自知自己并非良人……”


君吾此时也停了手,插口道:“你随口一句戏言,被她当成许诺,也不是不可能。”


裴茗哑然,倒也没马上反驳,可见床笫之间百无禁忌,的确不是没有。


“可我开始和结束时,分明与她讲得清楚,我是不可能与她……”


“若是我,也只听自己想听的,”梅念卿总算抬起头来,幽幽道:“人一旦用起情来,哪能分辨许多。”


裴茗沉默半晌,方才长叹一声。


“伯仁因我而死,是我负伯仁。”说罢竟然起身便往外走。


师无渡喝道:“裴茗!”


裴茗头也不回道:“水师兄,我必须——”


“你若烦闷,”师无渡打断他,一字一句道:我陪你走走。你若想独自一人透透气,一刻之后,我在这里等你。”


裴茗一下子停住了。


回过头来再看,表情似悲似喜。只见他向师无渡一拱手,大步便出了门厅。


师青玄怔道:“他去哪。”


师无渡重又垒起麻将牌,神色平静:“他哪里也不去。”


(五十四)


师青玄就算再愚钝,从他哥和裴茗的对话里也该窥见端倪了。


他满腹疑窦却不敢言说,他至今没忘记是谁带他过来的——这里虽然不是皇宫,却仍然是官家的地盘,隔墙有耳,既然四人凑在一起连麻将都打开了,四个人在他来之前八成也是在闲聊——那么梅念卿和君吾为什么要来?既然贺玄被拦在门外,他们两个又为什么能来?


师青玄拿不准这桩能不能问,这个时候忽然后悔起自己平时对官场关心太少来。哥哥在此地步步为营,自己这个时候不旦不能为他分忧,反而到处给人添乱。师青玄见桌上有酒,便倒来喝。这酒不算清淡,初入口时没什么,几杯下肚,后劲一阵燥热上来,心火没压住,反而越烧越旺。


“两人可以下棋,三人可以打牌,四人可以麻将,那五个人呢?五个人可以玩什么?”


师青玄似乎在跟师无渡讲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哥,夜太长了。”


此时已经入夜,屋里陆续有人来点了灯、剪了烛花。梅念卿和君吾岿然不动,裴茗终于在一刻钟的末尾踏进了门厅。


师无渡见裴茗已经回来,便回头对双手撑头的师青玄道:“屋里能歇息,我带你去。”


师青玄下意识就要道:“不……”


师无渡把麻将一推,淡淡道:“我累了。”


师青玄心念一动,不再反驳,乖乖跟着师无渡走了。


师无渡把他带到一处偏院,指了指床铺道:“你就在这睡,我去别处。”说罢抬手就要掐灭烛花。


师青玄上了床,却来扯他哥的袖子,声如蚊蚋道:“哥,我害怕……”


师无渡也配合道:“又不是小孩子,还怕什么。”


“年方二八,尚未弱冠,又有兄长在侧,怎么就不是小孩子了?”师青玄铺开棉被钻进去,盖了脸,却慢慢露出半只眼睛来,一眨不眨地望着师无渡:“夜黑,我认床。”


师无渡认命般地脱了靴,躺在师青玄身边,“你真是娇贵得很。”


师青玄顶嘴道:“那也是你惯的。”


师无渡笑着摇了摇头,吹了床头火烛,“睡吧。”


半晌无话。等到师青玄撑不住、真的已经快睡着的时候,师无渡忽然翻了个身,一只手虚虚揽着师青玄,吐息声落在师青玄颈部,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在他耳畔说:“人已经走了。”


师青玄一个激灵,当即清醒大半。


“我知你疑惑,觉得裴兄无情无义。但你又怎知他没尽力?他在满朝文武面前为宣姬开脱,把自己弄得丢了官、弃了帅,又怎能叫没尽力?”师无渡叹道:“他只是救不了想死之人罢了。”


“宣姬执念太深,她所谓为裴兄断腿,不过是她自断双腿,想将自己困在裴兄身边;为裴兄赴黄泉,也是自知无望之下,想让自己在裴兄心里最后占有一席之地而已。”


“她贪这一时欢爱,让雨师国折损一员大将,又险些还裴兄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这种痴情,恕我不能苟同。”


师青玄小声辩驳:“这是裴将军惹出来的情债,怎么是人家陷他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了?”


“我并非说裴兄该去招惹她,”师无渡哼了一声,继续道:“只是你可知,裴兄被夺兵权只算是圣上给他的下马威?临刑会面一事,圣上虽说是给宣姬“选择”,其实又何尝不是给裴兄的试探。他有父有母、有师有友,带出来的兵更是只听他的令,如果耽于一时的儿女情长真去见了宣姬,便更会落人话柄。若是一步踏错,有了个三长两短,他所在意的更多人要么陪着他白白送命,要么被迫起兵为祸一方。自古为将,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当满朝堂是这么好相与的?”


师青玄一时语塞。


“虽然如此说——”忽然听得师无渡话锋一转。


黑暗中,师青玄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却能感受到他的眸子在自己身后熠熠发亮:“但是青玄,我跟他不一样。他在乎许多人,我要护的,却只你一人而已。你想做什么随心而行便好,我位高权重,护得住你。”


师青玄觉得喉头微微一紧,哑声道:“哥……”


“如果明天我想去看宣姬行刑,你会阻拦我吗?”师青玄想起宣姬倔强的面孔,不自觉叹了气:她……唉,我想送她一程。”


师无渡却道:“不必问我,你只管做。”


师青玄回过身,将头埋在他兄长胸膛上,一阵心酸涌上,大概是酒劲没过,有泪水划过眼角,情绪便不能自己。他何尝不知师家如今状况是他哥从无到有拼命争来的,又怎会不知他哥劳心劳力是为了谁?


师无渡却从未想过带他入朝堂,师青玄问起时他也只推说朝堂勾心斗角不适合他。今日肯放他进来了解真相,想必一是给他提醒,二是让圣上对他二人放松警惕。师青玄其实不知他哥做官做到了何种程度,水师一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隶属工部,乃从四品,师青玄却亲眼见过他与正二品的尚书同车同席,又与掌天下兵马的裴茗私交甚笃,这样的师无渡,却曾在拒绝引荐他做官的时候说过一句“莫失本心”。


莫失本心。这件事每个环节都是你本心而为么?


“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你这是在保裴将军?还说只护我,”师青玄扯了扯嘴角,“你也别老把我当小孩子,什么事都遮遮掩掩不告诉我,平日里却总是做的比说的多。”


“这次我不是告诉你了?”师无渡转了转头,声音也飘远了:“至于保他,也不尽然。裴兄我是顺手拉一把,卖个人情给他。这人重情重义,将来若有需要,必会投桃报李。但如果他真要被砍头,我一定第一个跟他划清界限。”


“就算划清界限,你也一定是为了不要牵连我,而非真心不要帮……”不对,你肯定会帮,只是会尽力把我撇开,师青玄想到这一着,更加心酸:“重情重义之人又怎会与薄情寡义之人结交?哥,你又不坦诚了。”


师无渡却板起脸道:“你话太多。我不是什么善人,不求做好事,只求问心无愧。但,若有什么愧,因我不是善人,很快也就不愧了。”


师青玄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笑出声来。


等到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来个问题,迷迷糊糊挣扎着问道:“哥,那你叫来掌柜的和梅老板是要做什么?”


师无渡的声音传来,却依然很清醒:“他们不是我叫来的。”


师青玄一惊:“什么?”


“所以我也很奇怪,明明已经下令拦住一切闲杂人等,”师无渡皱了皱眉头,却没想出个所以然,“你且小心,他们不简单。”


(五十五)


“铛,铛,铛。”


日头高照,街边传来三声锣鼓。


今日午门外法场上有敌国将领要斩首,时辰未到,人群却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斩首令未下、鼓未响,午时未到,这三声铜锣,是谁在敲?


众人垫着脚尖往后望,只见敲锣之人身穿一身大红状元服,头戴玉冠,面如朗月,目似晨星,鬓边簪一枝桃花。途径众人,皆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道来,他丢开铜锣,缓步而行,一派风流,却无关风月。


宣姬此刻正被行刑人押着。听见西南角躁动,她抬起眼皮奋力向上看,看到一袭大红喜服的身影,在最外围驻足,隔一片围栏,与她遥遥相望。


“裴郎……裴郎!”


“是裴郎来娶我了!我知道他不会失约!我知道的!”


宣姬见了那个身影,忽然状若癫狂,大声笑起来,翻来覆去只是那个名字。嗓子喊哑犹不停歇,围观众人皆被吓了一跳,觉得这女人终于疯了。


只见红衣郎君轻轻取下头上的花,捧在手心,朗声道:


“花为媒,桃为聘。午时是吉时,宣姬,是我来迟了。”


“没有迟……没有迟……”


宣姬跪在地上,已是泣不成声。尽管听着声音有异,也无暇多想:“你能来,我怎会怪你?”


两人便隔着栅栏对望,前后皆有官兵拦截,再不能靠近半步。随着日头一点一点靠近中央,午时已到。


上手提刑官事抬起手来。


“斩。”


“裴郎……裴……郎……”


一刀砍下去,脖子连着骨头,将断未断。宣姬气息奄奄地跪在地上,竟然还能发出声来,只不过声音里夹杂了许血泡,已是含糊不清。眼前也是模糊一片,不知是血是泪。刽子手口袋里沉甸甸的,见了此景,脸上便波澜不惊。只道一声“得罪了”,便又举起柴刀,往脖子上砍。


人头落地时,宣姬的头在地上滚了三滚。她没有闭眼,最后一眼,定格在拨开人群走进来的红衣人脸上。


虽然早有预料,可当真看到那张脸并不是自己想看到的脸时,其实并未像想象中的那样失望。或许是身首分离,眼睛离心已太远,又或许是……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他颤抖着伸出手来,忽然就释怀了。


虽然我没有一个好郎君,可最后的最后,我却有了一个朋友。


好朋友。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闭上眼睛。


宣姬头上簪着的桃花随着人头落地也摔在了一边,师青玄便把自己手里的那支替她簪上。宣姬的头发乱糟糟的,和尘土搅在一起,桃花不知道。她的血喷溅出来,打湿了身上的囚服,桃花不知道。


桃花开得无知无觉,桃花开得不偏不倚,似佛堂之上庄严宝相。


忽然一阵风起。


穿着大红喜服的师青玄蹲下身来,从怀中掏出一片红盖头,轻轻盖在了宣姬脸上。不远处,血迹顺着刽子手的刀和脖颈一滴一滴流下来,落在地上,打散了一地桃花。


(五十六)


裴茗和师无渡站在远处,二人对望一眼,皆是默默无语。


最后还是裴茗先开口,语气沉重:“辛苦斡旋了,师兄。师兄之恩,裴某万死难报。”


“我对你又有什么恩,”师无渡语气平淡:“要谢,不如先好好谢谢青玄。”


“怎么不要谢,”裴茗叹道:你全我性命,他全我声名,若没有你,当日朝堂我保宣姬的时候,早已锒铛入狱了。”


“你几载在边塞不入朝,对庙堂之事处理不当也情有可原。当今圣上耳根子软,你又手握重权,他早就对你有所提防,你和宣姬此举其实都是正中他下怀。你给他兵权,又在宣姬事件时主动求他庇佑,也算是投诚,他暂时便不会想到要动你。等到时机成熟,或者戎狄犯边,你再申请复职不迟。”


裴茗又是感慨又是意外地看着他:“水师兄啊!看你次次在薄冰上前行,我原本以为,你不会搞’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一套。”


师无渡云淡风轻道:“那你未免太小瞧我。只要能达到目的,用什么手段我是不会在乎的。”


裴茗笑了笑,追问道:“什么目的?”


师无渡虽然官职仍是水师,却架空工部尚书,这时功高镇的是这个主倒没什么,若等到当了尚书,功高时震的会是哪个主?倘若,真有一天……


师无渡却以扇掩面,颇为不自在道:“日后你便知道了。”


-桃夭篇 完-


水哥自己说了宣姬陷老裴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他不能苟同,自己焉能再重蹈覆辙。所以是老裴想多了(


沧骨

【莲北】君臣(文字版)

*之前条漫图透→戳我文字完整版,说说我心中君臣的故事,希望有生之年能把这个系列画完(。

其实本来只想写个大纲的,结果写手老毛病犯了越写越啰嗦【叹气】


【莲北】君臣

开春,圣上下了旨,命他去教年仅八岁的小太子习武。

那小殿下的容貌,莲华以前倒是曾在周岁贺宴上见过。被众朝臣包围着道喜的孩子眉目如画,见了人便咧开嘴角甜甜地笑,眼瞳澄澈得在这满是斗心勾角的皇城里宛如一块尚未被打磨的璞玉,不过是寥寥一瞥,却纯真美好得让人几乎失去了言语的力气。

后宫虽有佳丽无数,圣上却独对琊皇后一往情深——只可惜琊后身体孱弱,多年来竟一直未能诞下嫡出。而八年前小殿下终于降临人世后,年迈的天子便当机立断封其为...

*之前条漫图透→戳我文字完整版,说说我心中君臣的故事,希望有生之年能把这个系列画完(。

其实本来只想写个大纲的,结果写手老毛病犯了越写越啰嗦【叹气】


【莲北】君臣

开春,圣上下了旨,命他去教年仅八岁的小太子习武。

那小殿下的容貌,莲华以前倒是曾在周岁贺宴上见过。被众朝臣包围着道喜的孩子眉目如画,见了人便咧开嘴角甜甜地笑,眼瞳澄澈得在这满是斗心勾角的皇城里宛如一块尚未被打磨的璞玉,不过是寥寥一瞥,却纯真美好得让人几乎失去了言语的力气。

后宫虽有佳丽无数,圣上却独对琊皇后一往情深——只可惜琊后身体孱弱,多年来竟一直未能诞下嫡出。而八年前小殿下终于降临人世后,年迈的天子便当机立断封其为太子,赐名“北琊”。宫中无人不知小殿下是圣上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只恨不得天天派十数名亲卫紧盯着,生怕这小祖宗遭受半点闪失。

而就是这样一个自出生起便饱受万千宠爱的小太子,圣上却居然舍得让其跟随他这个“恶鬼”将军习武……一想到这里,莲华便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莲华没教过小孩子,更不知道应如何与孩童相处。他幼时是被人从战场上的死人堆里捡回来的,自小到大尝遍了生离死别与鲜血的味道,可如今却要猝不及防地去面对一个这番纯真无邪的魂魄,沙场上一向镇定自若的将军倒是头一次感到没来由的不知所措。

而事实上,当小太子怯生生地站在他面前,用略带好奇的天真目光仰头打量着他时,莲华甚至连心中本已经准备好的话语也都全都忘在了脑后。

“末将名为莲华。”莲华板着脸道,“从今往后,小殿下的武艺便由臣负责教授。”

“我叫北琊。”小太子满心欢喜地抱住他的胳膊,长长的睫羽扇动着,似在瘙痒着他本就有些躁动不安的心,“父皇说你是沙场上战无不胜的将军!那你一定很厉害了!”

“末将不过是会些防身的武艺和枪术,算不得什么。”

“我喜欢长枪!”北琊眨巴着眼睛,“将军能教我吗?”

“枪也分为许多种,我所会的枪术并不一定适合小殿下。”莲华道,“而至于小殿下究竟要选择何种武器,现在谈起未免为之过早。”

说到底,自一开始起,莲华便不觉得这小太子能一直认真跟他习武。大多数孩子都是一时热度的性子,很快便会被更为新奇的事物吸引了眼光,又何况面前这个娇生惯养的孩子?可莲华没想到的是,北琊不仅在他颇为严苛的教导中坚持了下来,甚至一招一式都使得有板有眼。不过是两年的时光,宫中学过些粗浅功夫的侍卫居然都打不过他了。

“将军,你看我些日的成果如何?”北琊面不红气不喘地打完一整套拳,用略显期待的眼神盯着他。

“不错。”莲华评价道,“虽然不过是些花架子,用不到真正的厮杀里——但若是用来唬唬未曾习武的普通人,倒也足够了。”

“将军总是这般严厉。”北琊撇着嘴嘟囔着,“都快两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教我学枪?”

“你若想学,我今日便能教你。”莲华开口。

北琊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

“我何曾欺骗过你?”莲华走到一旁的武器架旁随手挑了杆长枪,手腕一抖便耍了个漂亮的枪花,“你习武已两年有余,底子还算扎实,学点粗浅的枪法也是有益无害。”他看了看小男孩连自己胸口都不及的小脑袋,沉思了一会儿,便重新挑了把旗枪递给他,“你现在太小,使不动长枪的。这旗枪较轻,对你而言耍起来也容易些。”

“将军又在看不起我!”北琊不高兴地噘着嘴,“你等着,以后我肯定会长得比将军还高的!到时候,将军势必会对我另眼相看!”

“在让我对小殿下另眼相看之前,还请小殿下先认真随我学习旗枪的用法吧。”莲华在他的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下,小男孩儿便一边笑一边跑到不远处的练武场中央等着他了。

明明已经过了两年了,北琊却依旧是这副性子,一点都没变——莲华在心里感叹。

兴许是圣上对他保护得太好的缘故,北琊实在太过善良澄澈了,甚至天真无邪得过了头,天真到一点都不知深宫是怎样一个充斥着权谋与嫉恨之所。

尽管善良的人日后可能会成为明君,但太过善良的人在宫中却是活不长久的。虽说圣上是出于一片好心才不忍让他接触这世间黑暗,可在某种程度上却也是在害了这孩子。即便如今陛下在世的时候能保护得了他,但不可能护他一辈子。虽说北琊是嫡长子,可较他年长的庶子们却也在对皇位虎视眈眈。在这步步容不得走错的宫中,北琊迟早要亲眼面对这世上的一切残忍与阴暗,而那时的小太子又要如何在这人心险恶的宫中挣扎着活下去?

更何况,近年来边关附近也战事连连。蛮族渴求中原的沃土已久,考虑到圣上已步入知天命之年,若不迟早解决蛮族的隐患,日后只可能会造成更大的祸端——内忧外患,这对仍未及冠的太子北琊而言无疑是巨大的考验。

在指导小殿下枪术的日子里,他亲眼见证着对方的成长。男孩的个子较之前蹿高了不少,身子骨也长开了,隐隐显现出美人胚子的模样。小太子似乎变得格外喜欢他,每天都恨不得黏在他的身旁,仿佛只有莲华所在之处才是他心安的归属。

“将军晚上能不能不要走?”北琊眨着眼睛问他,“我想要将军留在宫里,陪着我。”

莲华哑然失笑:“小殿下,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莫不成还要我晚上陪着你睡?”

“就一晚!”北琊央求着,“我想听听将军以前的经历。”

“都是些陈年旧事,有什么好听的?”莲华苦笑,却又拗不过他,只得朝随从知会了声,晚上便留宿在了小太子的寝宫里。

“将军。”当他正准备和衣而眠的时候,北琊钻到他的被窝里,小小的胳膊用力地揽住他的腰。孩子将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里,呢喃着:“我好喜欢你呀,将军,好喜欢好喜欢……”

莲华隐隐感觉北琊望着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那眼神本应是仰慕的,崇敬的,可现在却带着按耐不住的狂热与渴求。莲华虽不近情爱,可也不是个彻彻底底的呆木头——日后帝王的情思,他承受不起,也不敢去想象承受的后果。而就是在他为北琊那令他日渐头疼的感情烦躁不已的时候,边关战争终于爆发,圣上下了旨,封他为镇关大将军,前去边疆平息叛乱。

莲华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

他刚接了圣旨,连宫门都没来得及走出,便听得身后一阵急急忙忙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腰间一紧,男孩自背后死死地搂着他的腰,仿佛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一块浮木——

“将军!”北琊的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尖利,“我不要你走!”

“这是圣旨。”莲华平静地答道,“小殿下,请放手吧。”

“我不管!”北琊执着地拽着他的衣袖,“我去跟父皇说不要你走!你是我的老师,没有你,谁来教我习武!”

“御林军总教头白琊武艺高超,为人也正直,”莲华略一沉吟,“让他来教导小殿下,想必会比末将更加合……”

“我不要他,我只要你!”北琊咬着下唇,用摇摆不定的眼神瞅着他,声音却是渐渐低了下去,“将军,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喜欢你……”

“……”莲华沉默地看着足足比他矮了两个头的男孩,一时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将军,你知道的吧!”北琊的声音近乎悲戚,“我不要你走!我害怕你一走就再也不回来!我不喜欢这冷漠的皇城,我不喜欢这吃人般的后宫……求求你,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在这里,独自前往边关!”

“小殿下,请不要任性了。”莲华一字一顿地开口,“小殿下既然贵为太子,那么宫中万般艰险想必也不必末将多做说明。纵使现在圣上安康,能护得了你,可他却护不了小殿下一辈子……北琊,”他忽然郑重地喊了孩子的名字,“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抛弃你心中可笑的天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在教导他习武的近四年里,莲华从未像今天这般用如此严肃地口吻呵斥过他。北琊先是一怔,随后心中一阵涩意泛起,眼泪更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只是……不想让你走……”他攥着莲华的衣角,委委屈屈地开口:“我真的好喜欢你,想和你过一辈子……”

“小殿下,”莲华闭了闭眼,终究还是狠心开口,“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碍事。”

他感觉孩子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了。

北琊就这么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彻底松了捏住他衣角的力气。莲华用尽全身的力气方才勉强维持住面上镇定的神情,一步步朝宫门走去。而他走了没几步,身后却陡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叫喊——

“莲华,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小太子的面颊狰狞,声音宛若泣血,“你怎么敢走!你怎么可以走!”

莲华克制住内心想要回头的冲动,加快了脚步。

“莲华,你到底有没有心!你明知道我是认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要是真的走了,我会恨你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原谅你!”

莲华没有回答。

“你要是走了,就永远都别再回来!莲华,求求你了,莲华——!”

宫门在他的身后缓缓闭上,莲华按了按太阳穴,眯着眼看着天上的太阳,只觉日光从未这般刺眼过。北琊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似乎被深深铭刻在了他的魂魄里,一闭上眼,脑海中便全是那孩子的音容笑貌。北琊,小殿下,他的小太子,他有足够的理由去相信,那孩子日后定会成为一代明君——可对方心中残存的天真无邪却是他成长之路上一块巨大的绊脚石。而至于这绊脚石,便让他这个将军亲手代为撕得粉碎吧……

哪怕这代价,会是让对方记恨自己一辈子。

 

莲华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去边关,便是十年。这十年里,他曾数度与死亡擦肩而过。有时,在静谧到无法入眠的深夜,莲华也会想起那个曾经对着他天真微笑的孩子——他过得好吗?庶子们有没有欺负他?他也曾想找人去打探对方现在的情况,但终究还是作罢了。

毕竟,是他亲手葬送了北琊心中残存的天真与无暇,纵使对方现在安然无恙,却也不可能再变回初见时那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般的孩子了。

是他当初下狠心绝情离开,而如今若要再周转着去打听那孩子的情况,未免太过可笑。

而当莲华平复完战乱,十年后再度回到京城时,曾经跟在他屁股后面转的小太子早已成为了君临天下的帝王。

久经沙场的将军在殿前单膝跪下,一板一眼地向龙椅上的帝王汇报这十年来的战果,得来的却是对方一声略带嘲讽的冷笑:“将军在边关呆了十年都不嫌腻,莫不是那荒芜之地的景色比起繁华的京城更甚?”

幼稚——莲华在心里直叹气,北琊果然还一直在记恨着他。

“也罢,将军长途跋涉自边关归来,身子也应疲乏不堪。朕倒是有些话想私下里对将军说,不如等将军稍作休整后,明夜单独来朕的寝宫叙一叙陈、年、旧、事?”

莲华顿时只觉头疼不已,他马不停蹄自边关赶回京城,只为能早日见那人一面。可此时,精神上的疲惫却早已胜过身体上的疲惫。此时的帝王早已不是当年好糊弄的孩童,说起话来明里暗里带着刺,血淋淋地扎在他的心上。究竟是有多深的恨,才能让当初哭喊着说“喜欢”的孩子如今这番对他?

次日入夜,当莲华被侍从引领着来到帝王的寝宫后,所有人便都退下了。莲华推开门,屋里烛光摇曳,北琊正坐在案前批阅奏折。见是他进来了,帝王站起身,漂亮的眼眸带着憎恶似的盯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跪下。”

帝王之命,臣民怎敢不从。莲华一声不吭地单膝跪下,只想看面前这个小祖宗究竟还想怎样想方设法折腾他。

“骗子。”北琊开口了,已是真龙天子的青年音色清朗,可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是让莲华感到入髓般的寒意。

莲华的瞳孔骤缩,可他却一声都没有辩解。

“十年前,朕尚年幼,曾哭求着让你不要丢下朕一个人在虎狼之穴般的宫中去守卫边关,可将军却心狠到连头都不回便决然离去……”北琊的声音发着寒,“十年未见,你究竟有多厚颜无耻才居然敢再度在朕的面前出现啊,将军。”

“末将当时领了圣旨,不得不走。”莲华低低地答道。

“朕不要听这些没用的。”青年修长漂亮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胸膛因为剧烈的呼吸而不停起伏着,“朕只想知道你的真心。”

他的真心?莲华哑然失笑。他是个恶鬼,不配拥有爱,更不配被爱。帝王的情思万千沉重,何苦赋予他这个满身血腥之人?他承受不起,也不敢去承受。莲华没有立刻开口,只是用审视般的视线上上下下地将面前的人仔细打量了一番,方才点点头:“不错,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北琊长大了。

原本比他足足矮了两个头的小男孩儿,此时已经长为了身长玉立的青年,长长的发丝一直垂到腰际,眉眼间依稀有昔日琊妃的影子,脸颊精致漂亮得像是从画中走出的美人儿。他的小太子已经长成了一个合格的帝王,不再天真,不再软弱,对敌人冷漠心狠,对臣民却体恤宽厚,可谓一代明君——

除了对他。

只有在对他的时候,北琊是带着无比憎恨的目光的。莲华也曾想过,十年前自己对孩子说的话是否太过残忍,但他却没想到北琊竟是将这份恨足足记了十年,恨到直至现在都不愿原谅他。他所关怀记挂了十年的人,用这般憎恨的口吻、憎恨的目光、憎恨的态度对待着他——这份入骨的恨宛如一把尖刀,要在他的心上血淋淋地挖出一个口子来,他感觉不到疼痛,可内心却像是被掏空了似的,麻木的,空荡荡的。

“是啊,朕成熟了不少,还得拜将军所赐。朕抛弃了你所谓的纯真,冷酷心狠到有时朕自己都觉得害怕,是为了让将军觉得朕不再‘碍事’!可是,我的将军……”北琊发狠道,“十年,朕等了你足足十年!你每次送书信到京城,朕都欢喜不已,期望你能单独给朕留句话也好……可实际上呢!”青年咆哮着,眼角发红,“将军每次除了战况只字不提一切和朕有关的事!莲华,你究竟有没有心,究竟有没有感情!有时候朕都怀疑,曾经会手把手教朕旗枪的将军是否只是朕幼年的幻觉,你是否曾真的在朕身边陪伴了我四年!朕喜欢你,莲华!这十年里,朕不立后,不娶妃,从不沾声色……只因朕直至现在都喜欢你,你究竟知不知道啊!”

他当然知道,他怎会不知道。

可正是因为他知道北琊喜欢着自己,莲华才会感到没来由的恐慌与害怕。他是恶鬼,他比任何人都渴望爱,却又比任何人都惧怕爱——因为他的情感太过炽烈,稍不留意便会伤到他所在乎的人。莲华不惧死生,他只惧自己失控的情感会将他那仅剩的珍视之物也一并夺走——或许日后他能找到一个能真正接受他的人,但那个人恐怕不会是北琊。

当年,是他伤了北琊的心,如今他哪有脸要求对方再重回到自己的身边。

“将军,你喜欢我吗?”年轻帝王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唇,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间,瘙痒着他本就躁动不已的魂魄,“说呀,喜不喜欢我?”

“我哪配得上陛下的宠爱。”莲华面无表情地答道,竭力想按耐住自己胸中狂跳的心脏,指尖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仿佛要在那里掐出一道道血痕来。

“撒谎。”北琊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低低地笑,“将军,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子,嘴里从没一句真话。你知道吗?你的心……跳得好快。”

莲华一愣,刚想反驳几句,可北琊却已经倾身吻住了他的唇。青年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声音喑哑而又暧昧:“将军……你想要我吗?”

被在乎的人百般蛊惑还能坐怀不乱,那恐怕就不是一个发育健全的男人了。喘息间,烛光点点,被整齐码在案上的奏折早已散落满地。北琊睁着一双漂亮得摄人心魄的眼睛,勾着他的脖子向他索求。身下的人儿抖若筛糠,长发泼了满床,指尖死死攀着他的肩膀,只能凌乱而破碎地自喉咙里吐出几句含混不清的讨饶。

脆弱易碎的美。

莲华抚着他满是汗水的脸颊,低声道:“这可是你自己主动勾我的。”

“我当然知道。”北琊用慵懒的口吻道,“可我的将军,你知道吗?我想要你,想要了十年了。如今我终于得到了你,又怎么会后悔?”

“十年前你还是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鬼,懂什么?”

“我当然懂。”北琊嘟哝着,“我从很早很早起,就喜欢你了。”

“然后你恨了我近十年?”莲华说。身下的人儿发泄似的一口咬在他的肩头,赌气般嘀咕道:“你不也抛弃了我近十年?”

“我只想让你快点长大。”莲华叹道,“天真与无暇,是这宫中最不需要的两样东西。”

“你在我的心里,是特别的。”北琊小声说,“一直一直,都是特别的。”

“当然特别。”莲华回京后一直在被这不听话的小屁孩膈应,此刻也不免想逗逗他,“帝王一般可不会和臣子一夜春宵。”

“能在朕的面前这样乱说话还能活下来的臣子,这天下除了将军也找不出第二个了。”北琊攥着他的指尖,低声道,“朕只想和你在一起。除了你,谁也不要。”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是圣旨,不许违抗。”

莲华低着头,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似的将他揉入怀中,声音几不可闻:“……遵旨。”

他是君,他是臣;他是耀眼的日光,而他却是浴血的恶鬼。

莲华知道自己本不该去贪恋这份根本不属于他的温暖,可兴许是接触久了太多的黑暗,有那么一瞬间他竟那么想拥有对方,那么想去拥有这份不该属于他的体温,渴求到恨不得将那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贪恋,却又犹疑;渴求,却又畏怯——

君臣,君臣,不过简单二字,轻于鸿毛,却又重于泰山。

【完】

漆漆胡萝呗
【夏日】 不要问我为什么有游泳...

【夏日】

不要问我为什么有游泳圈,也不要问我为什么游泳健将羡羡要配个游泳圈,我想画!!!就这样(ง ˙o˙)

(还有,说一句,开始接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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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达马达大捏

《魏无羡一觉醒来发现时代变了》5


求学时期直男羡穿越到abo世界线,莫名其妙的就嫁了自己的故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羡羡终于弄清楚了!!!但是理解有误!!(・□・;)


叔父:不给你展示男人本色的机会,直接送入洞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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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萌哒哒

表情包第三十九弹!

看我画得这么快……

没错!又是出货纪念!40抽!

嘻嘻嘻所以连忙赶了出来


最近我学校里又开始忙了

所以……都懂 

下个可能是腌笃鲜 但是缘更 

毕竟还有单子要画!(发出想接单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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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烦

我的道侣变小了二:沐浴


蓝宗主:晚吟何时才能变回来,我真是太难了……还好如今有忘机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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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k_
好兄弟!是不需要说太多的 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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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别———忆———


谢谢你让我的八仙变得更加超长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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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瑟
微薄之力什么的,师兄从小就有。...

微薄之力什么的,师兄从小就有。


诗老师[内心]:头发好细好顺好密脸好软好暖好绵好软好软好软好软——


诗老师:啊,为师死了。


奶仙:老师???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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