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查坤&杜明礼】查坤暗恋日记
2023年了我还在搞查杜,真是救大命了。
偏感情意识流
查坤单视角
流水账警告
————————————————————
【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1、
查坤七岁习武,八岁拿刀,至今已十余年。
最熟练的事,刻入骨子里的动作,不是拔刀,不是出拳,是撩衣下跪磕头,躬身垂眼看地。
“做奴才,要明白什么最重要。”杜明礼见他第一面,就这么夸他。
琳琅金彩挂满壁,青玉砖映皂罗袍。
白纸扇卷着墨香,缓缓挑起查坤的下巴,他依然不敢抬眼,只觑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如玉。
“叫什么名字?”暗紫色长袍马褂,很衬此人的声音——飘渺的、虚弱的矜贵——也的确,......
2023年了我还在搞查杜,真是救大命了。
偏感情意识流
查坤单视角
流水账警告
————————————————————
【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1、
查坤七岁习武,八岁拿刀,至今已十余年。
最熟练的事,刻入骨子里的动作,不是拔刀,不是出拳,是撩衣下跪磕头,躬身垂眼看地。
“做奴才,要明白什么最重要。”杜明礼见他第一面,就这么夸他。
琳琅金彩挂满壁,青玉砖映皂罗袍。
白纸扇卷着墨香,缓缓挑起查坤的下巴,他依然不敢抬眼,只觑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修长,如玉。
“叫什么名字?”暗紫色长袍马褂,很衬此人的声音——飘渺的、虚弱的矜贵——也的确,因这贵气不过是贝勒爷许他的,没甚么底气。
查坤这样想着,低声回话:
“奴才查坤。”
他的脖颈被迫仰着,暴露出滚动的喉结。
杜明礼的纸扇剐蹭一下,饶有兴趣:“好好练,以后跟着我。”
彼时他二人不过十四五岁。
查坤是习武的外院奴才,杜明礼机灵聪明,刚提拔到贝勒爷书房侍候,是二等内院奴才。
每每寅时起身,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查坤在昏明不分的夜色里闷声出刀。
什么时候才能打过那个监察的谙达,什么时候能赶上出门跑腿的好活计,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位置挪上一挪……
他没有干爹赏识,也没有那个脑子,这辈子是进不了书房的。
真是羡慕。
“那也不是什么好去处。”同房的董保低声啐杜明礼的名字,“你以为进书房只要脑子好使?”
“聪明伶俐只是第一条,”他的眼睛在夜色里泛出冷笑,“还要身子软,声音甜,容色好,能扛得住折腾。”
“什么意思?”
“贝勒爷书房留的人,每过三年就换一次。过了十六岁,骨头硬了,声音粗了,他就不要了。”
查坤无意识抠着虎口的茧子,想杜明礼转身后的背影。
腰身如一棵初长成的兰草,筋骨瘦而柔韧,风吹起衣摆,露出踩着嵌玉黑靴的一双腿,修长神气。
他觉得,那也没什么不好。
做上等奴才,睡高床软枕,戴珠玉琳琅,受皮肉之苦。
做下等奴才,睡草席冷衾,着短打粗布,也是受皮肉之苦。
都是苦苦熬着活,有那么一点甜头,为什么不做?
查坤继续练刀。
杜明礼在书房待得很安稳,甚至如鱼得水,偶尔需要出门时,会叫上查坤随侍。
查坤恭敬地低着头塌着背,从不多话。
他知道,杜明礼这样的人,不惜己身,更看重规矩。
杜明礼起初不许他进马车。
半年后,查坤终于能坐进去。
杜明礼的身上总是有很重的冷香味,查坤不认识。
那味道很缱绻,不呛人,丝丝缕缕卷在袍袖里,抬手低眉间,才扑到查坤的鼻尖一两线。
查坤把那味道记住了,攥在心里。
后来贝勒爷有一次从他身前过,查坤恍然,那是一样的味道。
杜明礼身上有时会带些伤,眼底青黑靠在车壁上小憩时,那双摄人的眼紧紧闭了,面色总也不见暖。
查坤抱着刀跟着杜明礼,一程一程地奔走,看他轻言细语与人拱手,吃茶谈笑时已然出落得风度翩翩,看他磕头下跪塌腰伏地,低声下气时也卑微如旧。
那也没什么不好。
日子如梨园里的戏,高一折,低一折,飘飘荡荡地过着,他依然这样觉得。
到杜明礼十六岁时,个子寸寸拔高,肩膀也宽了许多,查坤以为,他会被黜落回外院。
没想到,杜明礼又多呆了一年半,直到快十八岁了,贝勒爷才放人。
查坤被杜明礼要走了,随着他一起去京郊,替贝勒爷经营商铺田庄。
“查坤是个话少懂规矩的,而且,我也用习惯了。”
查坤伏在地上,眼神散落在自己的袍襟上,听着杜明礼向贝勒爷辞行,顺便要走自己,那语气恳切中又带着些漫不经心。
查坤心里略有些波澜,因着自己能出门了。
也因着,从此以后,杜明礼大约真成了他半个主子。
他要一直跟着这个人了吗?
查坤知道自己心眼子少,脑子里缺些弯弯绕,于是他也不再琢磨,磕了头收拾了包袱,就这么跟着杜明礼走了。
“你是不是要谢我一谢?”
出城的路上,马车分外颠簸,查坤的下盘很稳,坐得如入定,杜明礼几次向他跌过来,被他稳稳扶住。
第几次扶住那条胳膊时,杜明礼突然笑着对他说了一句。
查坤松开他,拱手闷声回:“谢主子提携。”
“查坤,”杜明礼主动伸手按在他的拳头上,指尖沁凉如玉,“以后,你就不用天天起来练功了,可以多睡一会儿。”
“是。”
2、
查坤只知道杜明礼通文墨,会算账,又善待人接物,出来后日日在一处,他才知道,杜明礼学的东西远比这些多。
斗鸡走狗、蟋蟀蛐蛐儿、玩鸟儿熬鹰、连戏曲都能来上两段。
京中八旗子弟惯会玩儿的那些消遣东西,杜明礼竟然都会。
他似乎更喜欢玩鸟儿,换到哪儿去办事,房子铺子定下来,就去寻摸伶俐的雀儿、八哥,细细调教出叫口来,再每日里拎着笼子到处晃悠。
此时昆曲依然贵,京剧腔调也慢慢风靡起来,比起粘软的水磨调,杜明礼更偏爱哼些西皮流水的京剧段子。
每每那四方玲珑的鸟笼托在他掌心,戏腔一起,查坤就觉自己眼前的不是杜明礼,是哪个浸淫富贵已久的王公子弟。
颓靡的,奢艳的气息,又一瞬间隐入暗处不见了。
如那消失许久的冷香气。
是的,查坤眼前的杜明礼。
眼前。
查坤终于敢抬眼看杜明礼这个主子。
杜明礼带他出门第一夜,便再次拿纸扇挑了他的下巴。
只这次,他低声多说了一句:“查坤,你可以抬眼看我。”
查坤便挑了眼帘,去寻这人的脸孔。
他第一次如此分明地望见杜明礼这双幽深乌黑的含情眼,一瞬他便懂了,为什么贝勒爷要把这人拘在书房这几年。
杜明礼的吃穿住行也都交给他来打理。
查坤便更觉得,这人更多的时候像个主子了,偶尔才和自己一样,像个奴才。
若到一地,便要按要求去最好的酒楼给他定下吃食,红漆攒心八宝盒子,三层摆满,依次排开二十四碟。
茶要煮得火候正好,果子得花样精致,衣衫靴袜扳指玉佩不能不时兴……
但换到了偏僻地方,荒郊野外,泉水他也喝得,淡而无味的饼子他也啃得。
查坤看得久了,也逐渐习惯了这人的两幅做派,更对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习以为常。
杜明礼吩咐什么,他都一应照做。
杜明礼要做什么,他都觉得挺好。
年下,杜明礼坐在桌前叫他,让他领一杯酒水。
月白薄胎的酒杯被亲自递到查坤手里,温润细腻,那一触及分的手指也冰凉。
查坤一瞬恍惚,想,他似乎总是身体不好的样子。
杜明礼笑着说:“查坤,我们的好日子还长。”
我们?
酒液柔顺,入喉便如刀割,查坤头一次喝这种酒,咳了两声,心里回味这两个字。
杜明礼坐在上首,唇很红,抬手亲自给他拭嘴角溢出的酒液,笑意荡在烛影里。
“又是一年了,查坤,我们又活过了一年。”
查坤觉得那柔软的汗巾子里藏着蛊,顺着嘴角爬进了心里,勾得他胸腔突突得跳,涨得不舒服。
半夜三更,他坐在廊下守岁,望着杜明礼亲自挂的那盏八角宫灯发呆。
原来,查坤和杜明礼,不仅仅是出自贝勒府的两个奴才,还是“我们”。
过了年,查坤得了消息,原来杜明礼得了上面赏识,领了新活计。
他们要去一个好地方。
查坤坐在车上陪着黑明颠簸几个日夜,临到进城了,才晓得,此次来的泾阳城,是杜明礼的故乡。
后来的后来,查坤跌落在漫天月色与黑暗里,满眼缤纷的红雪,心中暗悔,他们何必到泾阳?
何必活这一场?
3、
杜明礼喊停了马车,久久凝望一个背影,查坤坐在旁边,不解,也不问。
既是故乡,自然有故事。
杜明礼这人总是套着一层半冷不热的假面具,查坤想,难得见他露出真表情。
他们这样的人,惦念过去,是最不该做的。
但,还不到他该说话的程度。
泾阳似乎从来都不是杜明礼的福地。
杜明礼半醉靠在亭子里,眯着眼如是说。
查坤抱着刀站在一旁,沉默着不说话。
他们住到一处好宅子,园林湖景乃是江南样式,水榭楼台,风月无边。杜明礼却只在喝醉了才坐到高处来,背对着帘外水色,隐在暗处,闭着一双眼,哼出一曲时兴的贵妃醉酒。
那调子纤细曲折,婉转飞进风里,查坤只听得冷。
他们的事情总是办不顺,刀子沾了血,银票打了水漂,只领来一顿杖责。
杜明礼唱完这一曲儿,恰逢天光大亮,他起身整了整袍袖,掐着时辰迎上贝勒府的来人。
查坤跟在后面,想,这人的脊梁骨怎么这么硬,走路的时候总是梗着脖子,扬着脸,一点儿也不像个奴才。
查坤不是第一次领罚,也不是第一次听人受罚。
每次条凳擦过地面的声音响起,他的脊背上就窜起寒意,浑身打摆子。
查坤立在门外,止不住地牙齿打架,惊惧交加。
他进贝勒府第一天就挨过这样一顿打,同样和他被打的一个男孩儿当场就断了气,被人拖死狗一样扯着腿丢出去,青石砖地上擦出暗红色血迹,蜿蜒丈许。
查坤从此便烙下刻骨的恐惧,无论做什么,他只要一闭眼,就会回到那个夜晚,他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视线模糊,对面小小一具肉体被拖走,声音“沙沙”地响。
很轻,像极了他日后每次将刀子刺入他人身体时,发出“扑”的一声响。
都是生命的终结。
查坤听着杜明礼竭力闷在喉咙里的惨呼,便忍不住想让他叫的声音大一些,再大一些。
这样他才能确定,杜明礼还是活着的,还能活下去。
不要越来越低,越来越没了声息。
他会怕,怕得要死。
送别了贝勒府的人,查坤拔腿就跑,一路冲进堂屋里,把人扶到榻上。
这毛骨悚然的感觉是熟悉的。
但煎熬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杜明礼没上报他的失职,自己领了罚,结结实实二十杖,每一杖都砸进骨肉里,血色四溅。
“你为什么不把我的失职上报?”查坤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干枯难听。
杜明礼伏在榻上虚弱地喘息,时轻时重,“把你报上去,我也免不了罚,不如不报。”
他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如果不是额头暴起的青筋如此明显。
查坤坐在他身后,望见杜明礼的冷汗涔涔滚入后颈衣领,消失不见,手握紧又松开,上药的动作轻了又轻,最后用嘴轻轻吹起来。
云南的白药止血最好,但十分刺激,撒落皮肉便是火辣辣的灼烫。
查坤每每给自己敷药,都会轻轻吹气,用温柔的气流带走几分痛楚。他从不呼痛,但偶尔也会想,什么时候,会不会有人给自己上药,然后这样轻轻吹气。
没想到,如今是他在为别人做这件事。
查坤对杜明礼越发上心,对另一个人也多了几分憎恨。
胡家的小姐,与杜明礼有过几分渊源,查坤不在乎。
但他看着杜明礼每每失神,打破底线,乱了方寸,都是因为这个胡小姐。
查坤莫名就有了恨。
他觉得很奇怪,原本他在出贝勒府时,是个心如铁石的人,不曾品尝过除了惊惧以外的任何浓烈情绪。
而今,他却活的更像个人了。
贪嗔痴恨爱恶欲,皆因一念起。
杜明礼养伤养了许久,唇色更透出一点苍白。
查坤办事回来,总是碰上杜明礼穿着松垮的中衣,仰头歪靠在紫檀雕花椅子上困倦地睡过去。
查坤不敢问,杜明礼是不是在等他。
但他再一次回到半屋烛火中,望见无知无觉靠在榻上安眠的人,他忍不住抬起手,颤抖着、惶惑又充满渴望地、轻轻碰了下那人的指尖。
温凉如玉,却烫到了他的心尖。
杜明礼心狠手辣,更不是观音,查坤的动作却如焚香礼佛般虔诚。
榻上人依旧未醒,这次似乎睡得舒展,眉眼平和,眼睫在烛光下打出分明的黑影,不知梦到了什么。
查坤想到胡咏梅,心头突然欲念更胜。
院落里月色正盛,窗纸上拉得很长的一道身影逐渐矮了下去。
查坤俯身,亲吻了月色。
这甘甜的滋味助长了查坤的野心,被杜明礼以为谨守规矩的奴才,在暗地里起了贪念。
贪念不足以让他张狂。
但嫉妒可以。
杜明礼把黑檀木算盘珠子拨得噼啪作响,要把二十万两银票拱手让给胡咏梅。
查坤气疯了,咬牙切齿问他:“那我们呢?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
杜明礼痴痴站在灯下,突然就落了泪。
“可是,那是咏梅啊。”
下一秒,查坤把人按倒在圈椅上。
“查坤,你干什么?”杜明礼嶙峋的手腕被死死按住,挣脱不得。
查坤摩挲着身下人腕间的疤痕,俯身便吻:“主子,她陪不了你。”
他用舌尖卷走那滴泪,把杜明礼的真心吞进肚肠,伸手解开了他的斜襟盘扣。
“她也做不了这些。”
那被他于阴影中窥视多年的一握窄腰终于落入掌中,衣衫散落满地,杜明礼的唇被反复辗转碾磨,浑身颤抖着被迫接受了这一切。
“你说得对。”杜明礼躺在床上,无所顾忌袒露着身体,靠在查坤身上,喃喃自语。
“谁能接受我这样的人呢?”
“只有你。”
查坤把他抱得更紧,应声道:“因为我们才是同类。”
4、
查坤从没打算做个好人。
不,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也不打算活成一个人。
所以他对胡家小姐出口威胁,毫无心理负担。
我为什么要对别人好?凭什么?
查坤一直这么想。
现在,他只对杜明礼好。
还好,杜明礼没有辜负他的期待,放弃了胡家小姐。
还好,杜明礼答应了要同他一起离开。
“我们”,杜明礼当初说出的这两个字,在他心里扎了根,落地生花。
他们要永远在一起。
只有他们。
只有我们。
只是这世道太糟,他们都天生没那个运道。
辛辛苦苦活一遭,都是白活。
穷途末路。杜明礼让查坤先走。
查坤走出半途,站在原地,擦亮了自己的刀。
他拔刀数年,为的不是别的,只是为自己活下去。
而今他拔刀,却早已不在意自己能不能活,他只想杜明礼活下去。
查坤一辈子都只是个奴才。
他自七岁习武,八岁拔刀,刻在骨子里最熟练的事,是下跪磕头。
这一次,当他被一箭穿心,跪倒在杜明礼身前时,脖颈不自然地扬起很高,暴露出他滚动的喉结,一如当年,杜明礼挑起他的下巴,问,“你叫什么名字?”
查坤不自然地睁大眼,望着杜明礼半张血迹斑斑的容颜,他想说,我听你唱戏,早就想看你扮上妆是什么模样,现在……倒是挺像。
到最后,他也只是瞪大了眼睛,含混地说:“快走。”
【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全文完—
请不要想歪。
(那么,干那事的时候,是怎么分工的呢?)
威:我负责干。
杰:我负责叫。
(对这个分工满意吗?)
威:我觉得还不错的。
杰:是,还挺好,十分满意。
威:……
(以后还想再干吗?)
威:想啊。
杰:当然想了。
威:就是累了一点……
杰:我不累啊。
威:你当然不累,活都是我干……
杰:这怪我吗?鬼知道为什么你老爸突然干起菜园的生意来了。
威:不过花生还挺好吃的。
杰:赞同。特别是——
杰:生花生。
威:炸花生。
【似乎产生了分歧……】
杰:……
威:下回给你带一盒来。
杰:好。
(一般都是谁上谁下呢?)
威:当然是我在上……
杰:但有的时候是我在上。...
(那么,干那事的时候,是怎么分工的呢?)
威:我负责干。
杰:我负责叫。
(对这个分工满意吗?)
威:我觉得还不错的。
杰:是,还挺好,十分满意。
威:……
(以后还想再干吗?)
威:想啊。
杰:当然想了。
威:就是累了一点……
杰:我不累啊。
威:你当然不累,活都是我干……
杰:这怪我吗?鬼知道为什么你老爸突然干起菜园的生意来了。
威:不过花生还挺好吃的。
杰:赞同。特别是——
杰:生花生。
威:炸花生。
【似乎产生了分歧……】
杰:……
威:下回给你带一盒来。
杰:好。
(一般都是谁上谁下呢?)
威:当然是我在上……
杰:但有的时候是我在上。
杰:但我不是很满意这种设定。凭什么每次都是我在下?
威:在下不好么?
杰:当然不好!脖子和腰都很累的!还有你每次那种俯瞰的表情很气人哦!!
威:我哪有……
杰:你就是有!
威:……
(享受这个过程吗?)
杰:还挺好的。
威:个人认为不错。
杰:就是事后特别难清理。
威:这倒是,麻烦死了。
杰:但是亨利和卡瑞纳似乎不嫌累的样子。
威:嗯。年轻人嘛,精力旺盛。
杰:那以后冬天就叫他们来清理屋顶好了。
威:同意。
【约水仙系列·第一次梳毛】双约正经向,2p.月下x阿波罗。ooc私设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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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月下尾巴基本是小太阳帮忙打理的。
小太阳虽然没有触觉,但是蜜汁喜欢挼月下。】
双约圈好冷啊。??昨天去逛双约tag被冻到了))
可恶!让我来产粮!!(撸袖子)【?
【约水仙系列·第一次梳毛】双约正经向,2p.月下x阿波罗。ooc私设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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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月下尾巴基本是小太阳帮忙打理的。
小太阳虽然没有触觉,但是蜜汁喜欢挼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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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让我来产粮!!(撸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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