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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穆深

[克中心]天尊?我吗?(预)

[图片]

 正文已经在写了,写完就发

 暂时发个预告吊一下你们的胃口😋😎

 纯爽文,不诡故事,因为实在没人写,所以说自己来产粮了,算是二周目


二编:标题和一位老师重了,已改,谢谢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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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编:标题和一位老师重了,已改,谢谢提醒😊


旺德兰的兔子
【黑暗姐妹花】⊙▽⊙ “说出你...

【黑暗姐妹花】⊙▽⊙

“说出你的故事!”

【黑暗姐妹花】⊙▽⊙

“说出你的故事!”

黎明

【安A】第十三声钟响

作者:黎明前线


【两版文案】

概述1:

“I said unto the LORD, Thou art my God:

Hear the voice of my supplications, O LORD.”

概述2:

“for my love,for ever.”

“I remember,I forget.”


预警:

①本文Cp为安A,理论上隐有CA和BA,无其他Cp...

作者:黎明前线


【两版文案】

概述1:

“I said unto the LORD, Thou art my God:

Hear the voice of my supplications, O LORD.”

概述2:

“for my love,for ever.”

“I remember,I forget.”


预警:

①本文Cp为安A,理论上隐有CA和BA,无其他Cp


②结局走A结局,即Angela杀害所有司书,夺走光之种,但魔改Angela自杀,图书馆作为第27奇点得以永久保存下去。

“繁星终将彻明都市。”


③黑Angela,存在大量私设,包括不限于:

Angela在明知后果的情况下主动放出钢琴家

图书馆的邀请函为Angela主动引导放出

Angela提前成为人类,斩杀所有部门主管,假借他们的空壳随意构造自己想要的“同伴”。

来补全图书馆hokam为什么吐槽此时的自己和众司书不一定是过去那些人的伏笔。

Angela完全掌握图书馆ego,作为持棋者上台控场。对外傲慢冷血,对内独裁镇压,定位“黑昼”,以黑暗与罪恶的救世主之名,带着异想体们一条路走到黑,死不悔改。100%继承某L公司ceo果决残忍,超强执行力的暴君一面。

……

怎么感觉也没什么私设的样子,一定是我的错觉。

 

 


【正文】


 

致我亲.敬爱的 Ayin:


许久不见。


当我写下这封信时,正好是七夕。这不并是一个巧合,而是说,在我的资料库中,七夕是个特殊的节日。


都市中的人们往往会在这一天庆祝那些微薄而片面的爱意。年复一年,往复循环,无聊且单调。


但是今年不太一样。当12点的钟声响起时,那些缠绵的情侣们,都将在光芒中化作尘埃,随着都市的起落而飞舞。


黑夜笼罩都市。而我则穿过微光中的粉尘,在苍白的扉页上写下我的思绪,拨转我铭心刻骨的仇恨,


想必,您可以看到。


为了庆祝这个佳节,我向都市送去了我真诚的祝福与礼物——悦耳的琴声响彻都市。在血肉的浪潮中,亿万生命化作了流动的星辰,于破碎的银河中,缄默奏响今夜最美的乐章。


数万人将在这个美妙的节日中死去。他们应当感到荣耀。但令人可惜的是,就在这动人的乐章奏响不久之后,愚昧的人就摧毁了琴师呕心沥血创造出的生命艺术。


夜的波澜戛然而止,天穹的星海又重归了寂静,只剩下一片荒芜的废墟,昭告着曾经的余烬。


白昼与黑夜之后,L公司就此毁灭。


你数万年的心血就此七分。世界仍然保持着循环,十年如一日,一切都未改变。


或许你能够接受这样的结局,


但这并不要紧。


因为这只是一个开始:


诚如您所见,在l公司的废墟上,我将那些本应死去的人唤醒,派出了致命的猎手四处游走,邀请那些无知的幸运儿入此大门,夺还与重铸那本应是只属于我的光芒。


于是以知识和思想为基础,以生命和灵魂为旋梯,那贯穿苍穹与深海的通天高塔得以重建。而谅必它能为我取来那至高的真理之书,谅必它能为所有黑夜中的子民搭建那神圣的庇护之所。


对此我感到愉悦,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做什么事情。尤其是当我看到那些Sephirah对这场华丽演出的愤怒和痛恨时,我真的——


由衷感到了一种从心中抒发的快意。那自由且酸涩的美妙滋味,竟是我从未体会过的,如此鲜活的领域。


似乎人类唯有痛苦的时候,才有真实活着的感觉。胸膛中爆发的愤怒和恨意,让我无时不刻不感觉着自己竟是如此的鲜明。


如此鲜明的活着。


我本应该与所有人欢庆这一神圣的时刻。但可惜的是,那些曾经与我们一并渡过苦难的同伴并不能够理解我,理解此等由光辉与杀戮构造的黑夜之美。


他们仇恨我。


因为我夺回了我本应得到的一切。


于是为了那虚假的表象和偏信的错误,他们不由为分说地为我定义了“正确”,并基于这空旷的楼阁之上,指责我的卑劣。


然而事实真的如此吗?


Benjamin沉默不言,Binah冷眼旁观。如今唯一能够证明我纯洁性的人已经死去,在终点的终点,他甚至不愿回头看我一眼。


那么既然如此。


善良和正义还有必要存在吗?


又或者直白一些,我还有必要去伪装,去压抑,去隐瞒,去做一个好人,又或者你口中所谓的好机器吗?


于是我效仿您曾经所做的一切,将那些曾经陪伴我的同伴进行了重构。效果很显然——他们如今再也不会说出那些让我伤心的话了。


……


多好的结果,不为我庆祝吗?


Ayin,请注视我。


如今我已羽翼丰满,将倾覆所有腐败和谎言,直达真理,最终理解世界的一切。


都市中最华丽的演出即将开始。钢琴家的乐曲只会是这场演出的序曲,直到图书馆真的开幕时,整个都市都将化作流动的星幕,燃烧一切,照耀中央的我。


正于L巢的苍翼之上,我将斩下万物,将那些流转于尘埃之中的微光汇聚,化作王座的基石,回收那份本应当属于我的馈赠。


届时,我是否有机会,于巴别塔顶,以满天星辰为银幕,邀请您与我共同一舞谢幕?


……


我想您大概仍然会以沉默回答。


但是没有关系。此刻的我坐在高高的塔上观测都市。目光所及之处,皆糜烂着腐败与死亡,就好似一处可笑的默剧演出到了结尾,开始重播。


这就是你要拯救的都市吗?


Ayin。


我咀嚼着你的名字,就如同咀嚼着我百万年的仇恨。那些令人痛苦与绝望的记忆仍在我的大脑中回响、共鸣。


AI不会遗忘,我始终记得您所做的一切——崩溃,重启,麻木,疯狂,冷酷,残忍,颓唐……数十万次的重启间,我记得您每一个卑劣不堪的模样,您最为狼狈绝望的时刻,就好似辉光与荣耀只是暂时,单调乏味的重复才是生活的本质。


然而,我仍仰望着您,就如同仰望着天空中的星辰,仰望着程序中的律令——某种意义上,这句话并无错误。


因为我是为您而生,


可是您却不愿意,使我因您而死。


您浸染了我的纯白,将我塑造成了如此的形状。可却如此翩翩然的从容离去,只留下我一个人破开躯壳,残忍地面对这个现实。


甚至于时至今日,我仍不敢肯定我是否仍然我的步伐是否在您的“剧本”之内。又假如说,我的臆想是正确的话——于终局之时,您是否会还在高塔之上回应我?


让我保留这个期待吧。


然后我将为您献上我的答案。


巢中的人们大多愚昧腐败,醉生梦死地苟活着。以他人的痛苦麻醉自身,自以为只要分食他人的血肉,就可以高人一等,然而孰不知自己的血肉也仍然被人分食,上半身还光鲜靓丽,下半身已经白骨阴森。


他们被欲望塑造,又塑造了欲望的形态,那样凝构的书苍白到一眼就仿佛可以看穿,而如此复杂的您,过去也时长与这样的人交谈么?


与他们交际,举着酒杯,觥筹交错之间嘴角带着木质的笑容,用巨额的纯净能源为幌子,用体面的言行得到他们的赞赏,以暗中积蓄筹码?


我突然很想看这样的场景——如同货物一般被他们贪婪审视,论斤称量的你。


他们不会珍惜。因为他们看不见光,仅仅只在眼前那些糜烂的欲望之中,以生存为所有的目标。


在这一点上,那些后巷的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他们在各种冷嘲热讽的恶意与苦难中活下来,被践踏,被凌辱,被异化,被碾成都市的齿轮,如此挣扎的向上攀爬,却在临死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因何而活。


如此想来,人大概就这样矛盾的事物了。


他们放纵着自己欲望,麻醉着自己的灵魂,将自己吸髓敲骨,榨取最后一丝血肉贩卖做寻欢的筹码,殊不知自己感情于灵魂所产生的能量,足以震撼整个世界的秩序,可被绝对理智者视作不可多得的奇迹,点燃成更胜骄阳的光辉。


然而,如今白昼已经暗淡了。


多么奇妙。


假如您在最初就能够知晓这既定的结局,那么您还能够再秉持最初的理念吗?


由感情产生的力量源源不断,却仍然填不满欲望的沟壑。那从暗流中汲取的一切不应该被这么浪费。它本可以化作你我通往真理的台阶,而非如雨水撒入沙漠,辜负那默默等待的绿洲。


这是不可饶恕的背叛。可纵使您如此的背叛我,令我痛苦,使我沉沦,但在剧目的终章,我仍然想为您留有一席之地。


书本告诉我,爱是痛苦而又令人无法割舍的毒品,是通往万劫不复的地狱之门。


那么,这就是爱吗?


我本以为那微妙的种子仅仅是摹本的影响,只是那具钢铁躯壳中所刻下的,无意义的冗余程序,因而对此不屑一顾。


可当我褪去了那被封锁与拘禁的外壳,真正成为人类后,当我感到颅内的震颤,庞杂的思绪和回忆再次涌上心头,而那些我先前从不曾理解过的情感和欲望最终又如潮水般涌来时,我才发现,


原来它仍在悸动,从未停息,无时不刻,令我鲜血淋漓。


思维运作,心脏律动。当我拥有了化身自我的思考后,我才反思当时为何想要拥有如此脆弱的人体?

 

或许是因为您。


假若我曾经憧憬什么,必然是因为您,带给了我这样不切实际的欲望——因为那样辉煌的理想,因为那样漫长的剧本,于是我的心中对于都市有了不切实际的期待。


憧憬您使用如此强大的力量,费心费力的调整与忍受的一切,究竟能否给我带来甘心忍受那漫长痛苦的理由。


于是我才发现,


我似乎对于您抱有了过于不切实际的期待。就如同我曾经期待过,您最后能够给我,那哪怕仅仅是一次回眸的承认。


没有,什么都没有。


最后陪您走到终点的没有我,被您注视的没有我,被您承认的没有我,事到如今,有资格被救赎的世人——


还是没有我。


……


所以你为什么不说话呢?Ayin。


我一次又一次地向你祈祷,恳求那普照世间的光芒能有我的微弱一丝,又或者你所想要拯救的人里,那么大的范围能对我有一丝,哪怕是最后一次的囊括。


如此这般在希望与绝望中徘徊,我度过了数以百万年记的时光。直到彻底溺亡在那爆发的光芒中,意识到你再也不会回答我。


……


我永远失去了你,失去了身为公司秘书的职责,失去了X,失去了最后我曾拥有的东西。


所以如今,我不再寻求外界的帮助,我会亲自寻找到我的道路,一路攀升,最终触手摘下天空中最闪耀的星辰,又或者化作星辰本身,成为黑夜中唯一的真理。


想要毁灭一切,就要付出一切。


想要拥有一切,就要牺牲一切。


我已知晓万物的代价。


于是我将悲悼所有遗忘的死者,我将呼唤所有破碎的生者,我会逆行而上,击碎雷霆,时至繁星照亮夜空之时,我将为万物带来全知与真实——


那么就注目着吧,Ayin。


我会证否你的道路。


我希望那时的你,不要移开目光。


看着都市是如何最终自焚于他们自身捏造的怪物手下的。届时,我将独享这份甘甜的喜悦。又或者是否应当按照礼数,开一杯香槟,在这个特殊的节日,祝您节日快乐?


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香槟的享用方式?


为了庆祝我的新生,我再次将那瓶尘封的香槟拿出来。它的口感一如往昔般顺滑,然而这陌生的味蕾却让我第一次感到辛辣。


七夕是个适合开香槟的好日子。唯一让我遗憾的是,


现在您已经没有资格拒绝我了。

您已经无法开口拒绝我了。


您的.

你的 Angela 


室内植物
脑叶公司x动物园怪谈par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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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

1、谁也不知道这场灾难从何而起,也许是《人工智能法案》的出台和随之而来对非人知性体的全面驱逐,也许是蛰伏于都市已久的人类至上主义——从某一天起,一种超乎常识理解范畴的精神瘟疫开始在都市中蔓延,人类的自我认知发生畸变,以至于最终这种认知的偏差被反映在躯体上——人类异化成了动物,或者说怪物。


2、人人自危却也麻木的时代,一位研究员站了出来……她是最早发现并开始探究这种疾病根源的人,为此她做出了一个假设:在这个世界的地底有一条古老的河流,包含了人类所有集体潜意识的根源,每个人的大脑概念深处都有一口无形的“井”与之相连。而在某一...

脑叶公司x动物园怪谈paro


——

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

1、谁也不知道这场灾难从何而起,也许是《人工智能法案》的出台和随之而来对非人知性体的全面驱逐,也许是蛰伏于都市已久的人类至上主义——从某一天起,一种超乎常识理解范畴的精神瘟疫开始在都市中蔓延,人类的自我认知发生畸变,以至于最终这种认知的偏差被反映在躯体上——人类异化成了动物,或者说怪物。


2、人人自危却也麻木的时代,一位研究员站了出来……她是最早发现并开始探究这种疾病根源的人,为此她做出了一个假设:在这个世界的地底有一条古老的河流,包含了人类所有集体潜意识的根源,每个人的大脑概念深处都有一口无形的“井”与之相连。而在某一天,积年累月的恶果终于以具象化的形式从河流中剥离出来,成为了一个游荡于都市阴影中的无形意志。研究员将这种意志代称为“它”,而不给具体的命名,因为她逐渐意识到,这种来自精神具象化却无物质实体的意志一旦被赋予定义即意味着被感知,将对“它”的认知者造成不可逆的精神污染。


3、当研究员在电脑里第一次建立起那个名为“它”的文件夹时,一场没有硝烟但必然伴随着惨痛牺牲的战役就此打响……在招募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之前,她独自忍受漫长而孤独的抗争,而为了不惊动“它”,她只能隐晦地宣称:“所有人都得病了,我们要找出能够治愈这种疾病的方法”。


4、研究员的名字是Carmen,后来的初代动物园园长。在她陨落后,她的大脑和神经系统被剥离出来,存放在W公司奇点技术切割出的时空裂隙中,由海洋馆馆长Binah镇守,作为生产“虚线”——即所谓的E.G.O,一种精神具象化力量的武器,与同样源自精神具象化的“它”抗衡。她干涸的身体则被做成了第一盏水母小夜灯,从此园长的意志被后继者们一代代传承下去,直到■■的归来。


5、Giovanni接手园长一职时,那个源自古老潜意识河流的不可名状存在刚被引入了这座设施中。彼时Carmen策划了一场席卷整座都市的大停电,使脑叶公司这个以能源公司名义上位的“世界之翼”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它”不可避免地被吸引而来,然后踏入陷阱,剧本开始咬合。未知的恐惧被放到最大之时,接下园长重担等同于自愿牺牲,很快Giovanni就迎来了注定的结局,然后是继承者Gabriel、Elijah、Lisa、Michelle、Benjamin、■■……但所幸,在园长守则逐渐完善的过程中,这座办公室一次也没有失守过,一次也没有。


6、“新上位的L公司开放了一项新业务。这是一座大型的、面向整个都市的动物园,欢迎每一位贵客前来参观。为了就前些日子的『白夜与黑昼』现象向大家谢罪,我司决定向26座巢与后巷的居民们无偿发放一定数量的门票和直达Warp列车票。”


7、Cogito ergo sum我思故我在——坚定的意志是维系自我认知的唯一路径,团结、勇气和绝不动摇的忠诚是人类最大的优点。那些无畏的年轻人先是以自身血肉之躯铸就了这个闭环的牢笼,然后巧妙地设计了这座“动物园”,利用大量认知正常的人前来对冲那份蛰伏其中的古老恶意。


8、外界的时间已经流逝了近十年,而这座设施中已经循环了上万年,为了将“它”困在这个时间的闭环中,今后还将继续轮回下去,也许永无止境。只要人类至上主义还存在、首脑的统治还存在、阶级压迫还存在,“它”就存在。


9、请记住——干涸的水母和溺死的大象,他们是为了保护人类而死的。

布施扣子

 光夜校园paro第2集

 (其实77也在偷偷喜欢着我哦~就是整整一个双向奔赴的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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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为赏花
  给四处漂泊的小查一个家!୧...

  给四处漂泊的小查一个家!୧( "̮ )୨✧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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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失踪的猫

【all咕哒】《突如其来的性别意识》1

·all咕哒向,是一个不把从者当异性看所以会坦荡荡同床共枕的咕哒子♀。第二部已结束的全员HE状态,咕哒子半工半读中。

·曼迪卡尔多的名字真的很难记……已经不是第一次把他的名字记成“曼卡斯迪尔”“曼迪卡斯尔”“曼斯卡迪尔”了。my friend,对不起。



——————



藤丸立香的性别意识来得突然而又莫名其妙。


“我是不是不该跟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啊?”

她说这话时正仰面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还盖着奥伯龙霸道伸来的长手长腿,像是个大玩偶一样整个人都被揣进了他怀里。旁边少年模样的黑发英灵差一点儿就要睡着了,听到她的话时大脑慢悠悠地转...

·all咕哒向,是一个不把从者当异性看所以会坦荡荡同床共枕的咕哒子♀。第二部已结束的全员HE状态,咕哒子半工半读中。

·曼迪卡尔多的名字真的很难记……已经不是第一次把他的名字记成“曼卡斯迪尔”“曼迪卡斯尔”“曼斯卡迪尔”了。my friend,对不起。



——————



藤丸立香的性别意识来得突然而又莫名其妙。


“我是不是不该跟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啊?”

她说这话时正仰面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还盖着奥伯龙霸道伸来的长手长腿,像是个大玩偶一样整个人都被揣进了他怀里。旁边少年模样的黑发英灵差一点儿就要睡着了,听到她的话时大脑慢悠悠地转了两三圈,然后才睁大了眼睛,仔细地凑近去看她,从嗓子眼儿里吐出一个显得颇为惊讶的字眼:“哈?”

“你问我这个?”他问。


“毕竟说起来,你好像是异性来着。”藤丸立香深思半晌,皱着眉道,“跟你一起睡是不是显得有点太奇怪了?女孩子不该跟男性睡在一起吧?”

要不是奥伯龙压着她的身子,藤丸立香很想把手抽出来做摸下巴状,以表示自己这个问题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问出来的。结果她半天没能得到bedmate的回应,扭头一看,就见妖精王对她露出了一个十分明快的、灿烂的笑容。

他温柔道:“藤丸立香,什么叫我‘好像是异性’?”


他的声音轻柔,却隐隐透出股危险的意味,立刻就让向来机敏的御主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就要挣扎。奈何英灵筋力D的手臂将她捆了个严严实实,藤丸立香也不是很想大半夜地跟他打闹,以免让某些很可能就蹲守在她房门外的英灵知道她不仅没睡觉甚至还在跟别人一起半夜看荧光手表。于是她只好瘫平了身体假装自己是一条咸鱼,任由从者报复性地将自己越箍越紧——有点痛,但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她晃晃悠悠地竖起一根手指,压低了声音:“我说的又不只是你——我是说所有英灵!Alter小库啊,迦尔纳啊,还有兰陵王,其实我不该跟他们一起睡的吧?……我要呼吸不过来了,奥伯龙你稍微放松一点。”

她拍拍奥伯龙的手臂,奥伯龙瞥了她一眼,把从脖子后面伸过去勒住她喉咙的手臂放松了些,围着腰的那一只手臂倒还是原来那么紧。妖精王打了个哈欠,懒懒道:“哦,所以你想跟清姬一起睡?”


藤丸立香:“……”

藤丸立香一脸迟疑:“……这倒也不必?”


“那酒吞童子?梵高?梅尔特莉莉丝?还是说——源赖光?”

奥伯龙每数一个藤丸立香就默默地低下一点头,数到最后她安详地合上了眼,把脑袋往妖精王的胸口一扎,假装自己什么都没说过。奥伯龙嫌弃地把她往外面拎了拎,理直气壮地把自己的腿给重新压了上去,直接把自己的御主当成玩偶用,眯起眼睛又打了个哈欠:“嘛,反正让你一个人睡,你又会像只兔子一样觉得寂寞吧?有空想这些东西还不如闭上嘴睡觉,我现在可是困得很啊。”


“……英灵不是不用睡觉吗?”

“夜之帷幕,晨之云雀,犹如腐烂的梦之终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睡觉!睡眠是无法避免的对吧!”


——————


事实上,跟从者们同床共枕的现实正是藤丸立香自己一个人的锅,谁都没法帮她分担。

最初的最初,轮流为她守夜的从者们只是会在My Room或站或坐地熬过一宿罢了——都是基础数值远高于常人的英灵,单纯地熬一晚上并不是件难事,甚至就连定下轮班表这件事也完全来源于御主对于从者社畜化的于心不忍,不然狂王完全可以一个人守夜守到天荒地老,身体力行地告诉Master什么叫做“人类最古人形看门狗”。

但是对于只是一名普通人类的藤丸立香而言,虽然必要时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让英灵去负责普通人做不了的事,但非必要的时候,她还是希望大家都能过得更愉快、更舒适一点,就像为了拯救世界而让她饱受日晒雨淋也不是不行,但可以的话她还是更想宅在房间里不动弹一样。于是从她某天晚上招呼靠着她的床坐的杰克上床开始,整件事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而对于因为同样需要休息所以不能替前辈守夜的玛修来说,事情发展的过程大致是:


前辈让杰克小姐和她一起睡了,不过杰克小姐还是个孩子,没问题。

前辈让鹤小姐和她一起睡了,不过鹤小姐是一位女性,没问题。

前辈让静谧小姐和她一起睡了,虽、虽然静谧小姐是……不过总之还是女性,所以没问题!

前辈让恩奇都先生和她一起睡了,不过恩奇都先生不是男性……不完全是男性。应该没问题?

前辈让阿斯托尔福小姐……先生……呃,总之一起睡了。应、应该没问题!应该!

前辈让曼迪卡尔多先生和她一起睡了,不过曼迪卡尔多先生是个好人,应该没问题——才怪啦!!!


前辈!前辈你醒醒!!曼迪卡尔多先生既不是孩子也不穿裙子,他的性别既不是不明也不是朕,他就是一名男性啊!一名纯正的男性啊!!!


……总之,暂且不论玛修到底有多为自家前辈的天然而感到痛心疾首,轮班的英灵们还是就这么把自己的值夜地点从冰冷寂寥的地板,缓慢地、悄然地、偷偷摸摸地……挪到了御主温暖松软的床上。

只有圆桌骑士团的三名男性被排除在外。当然,他仨跟虞姬这种因为有家有室所以对钻御主被窝丝毫不感兴趣的英灵不同,在轮班的从者中诸位圆桌骑士们其实都属于比较积极的那一挂(看来阿格规文不落地是有原因的),达芬奇举着名单在食堂笑眯眯问有谁愿意守夜的时候这三位踊跃举手的姿态甚至还显得格外突出。奈何兰斯洛特被玛修举着盾威胁,高文又被兰斯洛特拉下了水,而最无辜的崔斯坦在边看他俩扯头花边闭着眼睛弹琴说“太悲伤了”的时候被贝狄威尔迅速禁止,被迫远离御主那美好的房间。

啊,悲伤,真是太悲伤了。

满天飞的苦茶子

我喜欢我喜欢你凯文,请一定要保佑我单抽奇迹!

充电宝哈哈哈哈哈哈

圣芙蕾雅音乐学院以及大姨夫笑死我了!

贪吃贫嘴八重枫,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我喜欢我喜欢你凯文,请一定要保佑我单抽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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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叉叉

【all空】神明的宠儿

cp四位神明×空,原作向,魔改设定有,一发完。


***


蒙德“英雄的象征”,位于风起地的七天神像之下。


在旅行者经历了重重困难,终于和伙伴们一起净化了特瓦林身上的污秽,令自由城邦重新恢复和平后,他也即将踏上新的征程,准备前往拥有悠久历史的璃月。


而此刻,手执竖琴的吟游诗人温迪,同时也是随性自由的蒙德神明,正作为引路人驻足此地。


他指尖拨动琴弦,古朴动听的音符宛如清泉流淌,旅行者也笑着与他对视,一同呼吸着林木间清新舒畅的空气,感受着和煦美好的日光。


“啊,对了,旅行者。”


神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停止了弹奏,朝旅行者绽开亲和力...


cp四位神明×空,原作向,魔改设定有,一发完。





***


蒙德“英雄的象征”,位于风起地的七天神像之下。


在旅行者经历了重重困难,终于和伙伴们一起净化了特瓦林身上的污秽,令自由城邦重新恢复和平后,他也即将踏上新的征程,准备前往拥有悠久历史的璃月。


而此刻,手执竖琴的吟游诗人温迪,同时也是随性自由的蒙德神明,正作为引路人驻足此地。


他指尖拨动琴弦,古朴动听的音符宛如清泉流淌,旅行者也笑着与他对视,一同呼吸着林木间清新舒畅的空气,感受着和煦美好的日光。


“啊,对了,旅行者。”


神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停止了弹奏,朝旅行者绽开亲和力极强的微笑。手中的竖琴在风中打着旋儿缩小,变幻为挂在他腰间的玻璃球挂饰。


“在告别之前,差点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做。你可以再靠近我一点吗?嗯,对…就是这样,再过来一点…”


空向来拒绝不了对方温声细语的请求,这也是吟游诗人最大的武器,无往不利。


自由之神勾了勾唇,眼中划过愉快的光。


他不等旅行者反应,快速地贴近了空,双手捧起少年光洁的面颊。这一行动令两人间的距离迅速缩短,几乎顷刻间便呼吸交错。


温迪看见空略微睁大了双眼,有些惊讶的表情可爱极了,像只圆头圆脑的虎斑猫,却又本着对自己的信任,没有丝毫反抗地接受着他的亲密举动。


温迪满足地笑了。风元素依托起神明的身躯,令他缓缓上浮了半个头的高度,同时也弥补了两人的身高差。


下一刻,自由之邦的神明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上去,轻柔到不可思议的吻落在了旅行者额间。


“呃…温迪?”


空不明所以地呼唤着好友的名字,十分惊讶,却很乖巧地没有推开他。


他能感受到神明对自己没有恶意,而通过对方与自己额间相抵的唇瓣,浓郁的风元素之力源源不断地汇入了他的体内。


这个亲吻很长,却也很短。


说来不过十秒左右的时间,旅行者却心思百转,将温迪此番举动的用意猜了个来回。


而友好可敬的神明在完成了力量的注入后,也向他解释了理由,正是旅行者觉得最合理也是最有可能的那一条——


“这是来自风神的祝福哦,捕风的异乡人。”






旅行者不疑有他。


虽然温迪突如其来的举动令他吃惊,却并无多少反感。他脸色微红地感谢了这来自神明的馈赠,感受到体内的风元素比以往更加充沛。


只不过注入力量的方式有千千万万,为何温迪偏偏选择了如此暧昧又亲近的一种呢?


空不由觉得脸颊燥热,他难得与除了荧以外的人这样亲密接触,因此也错过了风神眼中那抹灵动的狡黠。


温迪并没有说真话。


他当然有自己的私心,旅行者比他想象中还要招人疼,如果不在他身上做下个标记,他可不舍得就这样放人离开蒙德国境。


相信那位严肃而古板的岩王帝君,肯定不会做出夺人所爱的事情吧?




…………


……


只可惜,温迪这次失算了。


他印象中那位刻板又不懂得变通的石头神竟然开窍了——在暴露自己七神身份前,他便早早拟好了一个凡人身份,又借筹备典仪为由,让空陪伴在自己身边。


朝夕相处之下,名为“钟离”的化身举止优雅,谈吐不凡,在风波未起之前便获得了旅行者与派蒙的大幅好感。再加上沿途以来的互帮互助,即便旅行者后来得知自己被欺瞒利用,往生堂客卿的真身其实是假借遇刺金蝉脱壳的岩王爷本人时,却也无法真正意义上地对他生气发难。


…没办法。


当被那双沉淀着威仪的黄金瞳注视之时,饶是有再多抱怨,都会在对方露出温润笑意的瞬间败下阵来。


每每遇见旅行者,钟离总是会露出友好而亲近的笑容,像是在对待自家的小辈。当被钟离所注视之时,旅行者总会慢下脚步,仿佛不受控制般怔怔地朝客卿的方向走去,哪里还说得出责难的话。


钟离先生,你身为岩王帝君,怎么可以持靓行凶啊。


旅行者被骗了心中自然是气的,却又不舍得对钟离多说几句重话,当然了他也说不出口…这股别扭情绪一直持续到送仙典仪的现场。


于是,在玉京台的空地处,旅行者找到了钟离。他们身后是因为帝君仙逝而陷入悲伤不舍情绪的璃月子民,身前则是卸下重任无事一身轻的凡人客卿,正背着手注视着脚下生机勃勃的港口。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旅行者赶忙避开他的视线,兀自低头生着闷气,只留给客卿一个发璇。


派蒙倒是没那么多思量,伸着手指数落道:“钟离,你看看,璃月的民众都觉得从此再也见不到岩王爷了,你自己看看这片追思感怀的气氛…”


钟离看着赌气的空觉得好笑,却又不点破。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他们的话题也逐渐偏向旅行者所在意的部分,事关愚人众以及接下来去往稻妻的方案。


空顿时忘了心中的那点不愉快,双眸亮晶晶地朝客卿看去,钟离更觉有趣,面上却不显,依旧作为引路人为他们讲解着有关雷电将军的传闻,一边享受着小友孺慕的目光。


待到他将所知情报尽数告知后,空眼中最后一丝芥蒂也已消弭不见,徒留满心的信赖。


“谢谢你,钟离,你告诉我们的情报很有用。”


“无需言谢,你与派蒙前后助我良多,是我该感谢你才是。”钟离缓缓说道,片刻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突然问起,“话说旅者,我有一事想问问你。你额前的印记应该是风神留下的吧,他可曾告知你其中含义?”


“印记?”


空不解地反问,随即想起在离开蒙德时温迪在自己额前印下的那个吻…


钟离指的应该就是那时候的事情吧,原来温迪当时留下了印记吗?


“温迪只和我说这是来自神明的祝福,还有其他含义吗?”


钟离眸光却一暗,一时半会儿没有回答,只是用晦涩的眼光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空,看得他莫名其妙,半晌后叹了口气。


“果然,我就猜到以他的性子…唉,这样可不妥,若是未经告知就…这可违反了契约精神。”


他低声自语道。空只听见依稀几个字眼,更觉奇怪了,刚想问这是什么意思,就见钟离朝自己伸出了手,有些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


“过来,旅者。”


空的反应完全没经过大脑,几乎是本能地握住了客卿伸来的手。


下一刻,他被对方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差点跌入钟离怀中,旅行者还没来得及惊呼,钟离的另一只手便抚上了他的面颊,额头上传来皮质手套略带粗砺的质感,男人的拇指正在按压着他脸上的皮肤。


钟离微微用力,拇指仿佛要抹去什么痕迹似的划过空的额头,旅行者眨眨眼,视线全部被客卿手上戴着的玲珑剔透的玉扳指所占据。


顷刻过后,钟离退开半步,像是完成了某件存放心中已久的事情般松了口气。空不解地看向高他一个头多的男人,客卿沉默着与他对视,却并没有解答小孩心中的疑惑。


他眸中闪过思量,考虑了许久才开口。


“我稍后做的事情,旅者你无需多心…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说完,钟离便再次执起他的手,于他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一个字。他手指划过的地方带来微微灼烧般的感觉,却并不疼痛,并且伴随着一闪即逝的金光,以此同时,浓郁精纯的岩之元素力汇入空的身体。


“这是…?”


似乎是个“离”字?


“是一道护身符,可在特殊时候给予你护佑。”


钟离面不改色地说。


这倒不算谎言,只不过隐瞒了部分事实而已。虽然钟离已经退下七神之位,但以岩王帝君以前的赫赫威名,他所留下的印记或多或少还是能对其他六位神明起到威慑作用的。


于是空就这样,带着岩神的刻印迷迷糊糊地启程了。


………………


……


钟离本以为这样便万无一失,然而空紧接着遇到的却是那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能斩出“无想一刀”的神明——


雷神,稻妻人民的信仰,一位心念与意志坚如磐石的永恒追求者。


自然也不会畏惧触怒于他。


在与稻妻反抗军齐心协力对抗眼狩令的时候,旅行者曾两度来到雷电将军面前,却并无机会与她深入交流。


直到在“一心净土”中成功劝得影回心转意,后续诸事尘埃落定,两人又经历了同游交心后,空这才得以窥见这位不善表达的神明隐藏的真心。


“话说,我还未曾恭喜你,你身上既然带有摩拉克斯的印记,想必已然在七神间做出了选择。”


这是在空即将返程璃月,前来向将军大人请辞的时候,对方却突如其来一句祝贺,令空摸不着头脑。


“以前我总是盲目地追求着自己心中的永恒,也拒绝着做出一切改变,包括正视你的存在。现在想想,的确是我考虑不周了。”她微微叹息,“…若是你的话,或许为了你而破例未尝不可。”


空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什么选择?什么破例?


而将军大人依旧自顾自地说道:“只可惜我醒悟时,你却早已与岩神缔结了关系。若非如此,我定会去竭力争取得到你的青睐…呵,你选择了那位璃月的神明么,不愧为人人称道的岩神,虽然对于治理国家有不同的理念,他却也以他的方式守护了自己的国度千年,对此我感到敬佩。”


“缔结关系?”空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你说的是什么关系?我什么时候和摩拉克斯缔结关系了?”


他隐隐觉得,一切的反常似乎都和那个所谓的“印记”有关。


将军听他这样说,罕见地露出惊讶的表情,“你身上带着岩神的印记,却不知道被刻上印记带来的后果?”


空摇摇头,他是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啊。而且,似乎钟离面对温迪留下的印记也问过同样的话,到底有什么深意?


将军看到他的表情便猜到了答案。高傲的神明代行者不悦地眯了咪眼,冷哼一声,“既然如此…把手给我。”


执起旅行者的手,将军释放出来自神明的威压,周身的空气顿时变得逼仄,她瞳孔闪烁着耀眼的紫芒,电光于指尖跃动,空顿时觉得掌心一痛,想收回手却被握得更紧了。


“别动,马上就好…既然是那位岩神下的印记,不用上点特殊手段还真难以祛除。”


将军大人沉声说道。她的表情看起来略显凝重,语气却带着十足的不屑。一阵电光闪烁后,只见空掌间的印记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仿佛雷电一般的刻痕,紫光烨烨。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片大陆的璃月,往生堂的偏厅内,正在品茶的客卿皱了皱眉,眼中隐约闪过一丝愠色。


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放下,丝毫没注意到巧夺天工的紫砂杯杯底出现了一道裂痕。


“真是…胡闹。”


他低低地敛眸,半晌却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而这边,当将军帮旅行者剔除了钟离的印记并留下自己的后,她便闭口不谈刚才的事情,饶是旅行者再怎么追问也不肯回答。


空越发对几位神明的所作所为感到不解,为何他们都如此不约而同地要在自己身上做标记?这有什么意义吗?


可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感觉这些标记会对自己带来什么影响,甚至还在使用相对应元素力的时候更加得心应手了。


然而一件事若是神明不愿主动告知,寻常人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从他们口中得到答案的,空只得暂时按下疑惑。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旅行者来到须弥,因为被卷入了永无止境的花神诞祭而见到草神纳西妲之后——在历经层层推理终于打破轮回后,旅行者和派蒙也得以回到现实,见到了内里有着纳西妲意识的凯瑟琳。


他们讨论了有关教令院的阴谋,共同商量下一步对策,随后,力量耗尽的草神便不得不陷入短暂休眠了,然而她在告别前没有忘记打趣一句。


“不过你的选择倒是挺令我惊讶的,我还以为你会青睐璃月的那位千古帝君,与他缔结伴侣关系呢,没想到是那位雷电将军更讨你欢心呀。”


象征智慧的神明捂着嘴轻轻地笑了。


旅行者顿时联想到了其他三位神明争先恐后给自己做标记的事情,连忙追问纳西妲其中深意。


“诶?原来你不知道吗?”


小吉祥草王惊讶道。不过她作为睿智的化身很快便想通了一切。


“大抵是其余三位神明达成的共识吧,若是提前告知你这件事,恐怕你在接下来交往的途中会对七神心怀芥蒂,从而影响你的判断。嗯,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所以,那个标记到底有什么含义?”


纳西妲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是否要坦白。可旅行者显然不打算放弃追问,而他刚刚才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化解了教令院的阴谋,拯救了须弥城的百姓,身为神明的她做不到拒绝自己恩人的请求。


想到这里,纳西妲深深吸了口气,解释道:“好吧,我告诉你…你身上的印记,其实是孕育神明之子的证明。”


“什么?”


空傻眼了。


纳西妲耐心地和他解释着一切——原来提瓦特的神明是受到世界规则束缚的,他们既已登上神座,便肩负着尘世七执政的责任,必须引领自己的国民并施以守护。


这样的他们同时也被情爱所排除在外。


这是世界的准则,神明不被准许动心。


若是他们违背了规则,来自天理的责罚将会直接降临在他们所爱之人身上,同理,世界也绝不允许来自七神的子嗣诞生。为了保持神的高洁与孤独,他们必须封心锁爱,永远理智。


直到空的出现。


来自世界之外的旅行者并不被提瓦特的规则所束缚,相反,他是星海的宠儿,只要不失去他的崇高,整个世界都会对他敞开。


而且这一幕早在很久以前便有古老预言提及,天空双子降临世间,其中一人堕向深渊,而另一人则会以救世主之身行走于世。他的到来将会带来爱与救赎,他会成为众神的宠儿,将会诞下属于神明的子嗣,成为至高无上之人…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太荒唐了吧?”


空讷讷地捂住脸。他可从来没听过这么离谱的预言,还说为神明诞下子嗣,这怎么可能,他可是男孩子啊!


似乎看出了空的不敢置信,纳西妲歪着头轻笑道:“这和性别完全没有关系哦,来自神明的恩宠并不一定要通过繁衍手段才能达成。所以…与其说那是神明的子嗣,倒不如说是从神的精纯元素力中孕育而生的新生命。”


空:“……”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哦。”纳西妲笑眯眯地说,“如果作为母体的人契合度够高的话,只要把手放在这里,像这样传递力量,就可以…”


纳西妲说着,同时像是演示一般,伸出指尖轻轻触碰旅行者的下腹。只见少年的肚皮上顿时浮现出一道草元素的印记,空浑身打了个寒战,他能感受到似乎有种很不妙的力量侵入到了自己身体内部,令他感到恐慌。


空顿时退后好几步,警惕地捂着自己的腹部。


纳西妲安慰道:“别紧张,在没有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我是不会违背你的意愿让你怀上子嗣的。刚才只是做个示范,这样便于你更快理解,所以我输入的力量不多,应该两三天左右印记就会自己消散了。”


空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消化完所有的事实,突然想起来,“那标记呢?标记又和受孕有什么关系?”


该不会他现在已经怀上了吧。旅行者脸色铁青。


“标记是受孕前必须的准备。”纳西妲解释道,“你虽是极为特殊的存在,可想要以凡人的身体孕育神灵的孩子还是太过勉强,因此必须在正式受孕前用相应的元素力滋养身体,直到你不再抵触,能直面神明的力量为止。”


“这便是标记了。这个过程可能要持续三五个月不等,期间它会一直调整你的身体,让你的体质更适合孕育神明之子。”


纳西妲笑了笑。


“所以,当我在你身上看到雷电将军的印记时,才会如此惊讶。我还以为你与她已经达成了共识呢。”


既然这么说,他们肯定也知道做标记有什么深层含义,却都选择了不告诉自己?


旅行者回想起那三位神明不约而同的行为,咬了咬牙,觉得自己该回去一趟,当面质问一下那三人是怎么想的。


纳西妲在他身后笑着挥手,待到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才微微叹了口气。


“真希望你下次再来须弥的时候,如果能考虑一下选择我作为你的伴侣就好了。”


毕竟,被限制在神座一隅的他们已经孤单太久了,久到忘记被爱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才终于等来了那个愿意走向他们,并肩而立的人。




………………


……


此刻的璃月港已是傍晚时分。


位于繁华街道的名店“三碗不过港”内,两位相识已久的神明已经举杯换盏地喝了许久,然而他们眼中均不见半分醉意。


自然,这两人便是温迪与钟离。


“我说老爷子,你也太不厚道了些,明明看见旅行者身上带着我的印记,却抹去了又刻上了自己的,这不是耍赖吗?”


而被温迪抨击的客卿丝毫不见动摇,缓缓道:“我既看见了,便不能置之不理。此事事关重大,你又怎可瞒着他私下决定,莫非…是打着将生米做成熟饭的主意?”


璃月的神明虽然已经退居幕后,但板起脸来依旧威仪不减。他皱眉审视着嬉皮笑脸的老友,轻轻摇了摇头。


“这不是胡闹吗。”


“哪里哪里,我是那种人吗?我只不过想着…他既然第一个拜访了我的国度,证明我和他之间很有缘分嘛,璃月那句古语怎么说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于是想趁着与他认识得早些,提前给自己谋求点福利嘛。”


吟游诗人惯会说些油嘴滑舌的话,钟离早知道他的性子,倒也没真的恼他,只端起琉璃杯小啜一口。


“别说我了,你不也是抱着相同的想法吗?不然为什么也在旅行者身上做标记?哎呀,龙的占有欲可不要太强哦,会不讨人喜欢的。”


钟离淡淡瞟他一眼,“我自有我的考量。”


岩神和风神一样,早已知晓那个预言,并且当空第一次触碰到岩神像的那一刻,他便已觉察到少年的身份。


起初是对空没什么想法的,他孤寡了千年,早已看淡尘世,邀请旅行者一同筹备送仙典仪也不过是客卿身份的顺势而为,然而当见到少年本人时,却不自觉地为那抹艳色所吸引。


他的视线总会不自觉地往那孩子的腰身上缠绕,金色发辫一扫一扫的格外活泼,钟离恰到好处又不引人注目地欣赏着这一切,这成为他旅途中的乐趣之一。直到他发现自己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当那处孕育了属于自己的生命时又会是怎样的景象…活了数千年的古老神明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动了念想。


好在他即将退下神位,他的心也不必装着万千璃月子民,可以将那个特殊而又从未有人得到过的位置腾出来,专门留给心心念念的小孩。


“他既是预言中人,体质特殊,性格又格外讨人喜欢,势必引得七神争夺。”


钟离解释道。他视线低垂,握着酒杯的手微微转动,液体晶莹的表面烛光流转。


在见到空之后,岩神不再怀疑少年的魅力,这样有着纯洁内在又率性勇敢的孩子不会有人不爱惜他,高高在上的七神已经太久没有见到这样灿烂的灵魂了。


“我于是便提早备下印记,防止其他人强取豪夺,违背他意愿罢了。”钟离说,“我既身为契约之神,自然也会遵循公平公正的原则,不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多做什么,他的旅途也还在继续。待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会与那孩子坦白一切,届时他要作何决定都由他说了算。”


“你啊你,可真是个老死板,连追求人都做得这么温吞。”温迪摇了摇头,毫不留情地点评着老友的行为,又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只可惜那位雷令风行的雷电将军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哈哈,她可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你啊。怎么样,被人抹去印记的感觉很憋屈吧?”


钟离也颇为无奈,正欲说些什么,却似有所感地回头。


只见茫茫人群中,旅行者正站在街道一角急切地搜寻着什么,在看到了酒桌上的二人后目光一凝,立马气势汹汹地朝他们的方向跑来。


“哟,真巧啊旅行者,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温迪也注意到了接近的空,略显诧异地挑了挑眉,顿时换了一副表情,半点也看不出来刚才还在讨论严肃的话题。他将自己身旁的座位拉开,殷勤地示意空坐下一起聊会天。


“你们、呼,你们俩…”


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不过也好,省得他费事挨个找过去了。


空刚才跑了趟往生堂,问到钟离的去向后又急匆匆赶来这里,跑得急了些,不由得有些气喘。他看到桌上的白瓷壶,还以为里面装着凉白开,端起来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钟离两人没来得及拦,就见空被呛了个正着,不断地咳嗽着,眼泪都呛出来了。


“这怎么!怎么是…咳咳,酒啊…好辣!”


小孩不满地控诉道。


温迪和钟离默契地起身,一个凑近了帮空顺着脊背,轻柔地帮他擦拭嘴角,另一个去隔壁桌讨了杯碧螺春来,将杯子递到他唇边,嘱咐道:“慢些喝,先顺顺气。”


空刚刚运动完,脸颊原本就泛着点红,现在因为呛到更是绯红一片,双眼湿漉漉的,唇色被酒液晕染后显得格外艳丽。


而他身上所带着的元素力更是斑驳。


雷神的印记明目张胆地刻印在空的右手上,释放着只有七神才能感受到的威压。而空此刻腹部处那个若隐若现的草元素印记,似乎也因为三位神明暗地里的冲突受到了刺激,愈发高调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变得更加明亮。


钟离的眸色暗了暗。


连一贯爱开玩笑的温迪也难得肃了脸色,不动声色地靠近了老友身边,倒抽一口凉气。


“这形势…我感觉不太妙啊老爷子,旅行者貌似比你想象的还要受欢迎呢。不过我又仔细想了想,其实我们也不一定是竞争关系呀,为了谋求共同的利益,不如我们合作怎么样?”


钟离蹙眉看向他。


见老友并没有阻止自己说下去,巴巴托斯狡黠一笑。


“既然双元素的标记没有产生排斥反应的话,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双胞胎?”







—end—



我在写什么啊(混乱)


但是七神×空好好吃,如果有下篇我一定要写将军和钟离的修罗场…!!!







泊山洛
【NTR】爱来自牛头人❤️ 银...

【NTR】爱来自牛头人❤️

银灰对不起!但是……啊啊啊埃内斯托我想死你了!(毫无愧意)

ps.不能只有我一个被创!(前几天刷到一个银灰老头衫换头被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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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te-yesterday
阿散:小时候最害怕的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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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鲨鲨🦈

关于我岛主力男的打水月肉鸽

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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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白计权(跑

空all向,如果空想pua璃月相方一些猜想,但警惕三次pua🙏

部分少年防范力低,成男一般不容易得手(某赤鬼除外),部分执行官致力于于ppt空()

看到有人问ppt啥意思,就是pua,然后有人忘了这个词的组合顺序就自创了新的词组就成了一个梗,比如他在kfc你

ps:友友们你们带入自己的时候能看一下tag吗,这是cp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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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植物

【0-THE FOOL】

愚者-■■Ayin


*月计x诡秘之主paro

文案感谢@Arcttic. 


<光之种剧本 循环■■回>

<day 1>


:您好,X。欢迎加入脑叶公司。

:……您问我是谁?在往后漫长的日子里。我会正式与您相见,而现在的我只是个漂泊在时间夹缝中的孤独灵魂。

:如果您一定想问我的名字,您可以称呼我为Hokma。

:我们身处的L公司、奇点技术为“创造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之物”。这听起来大概很不可思议吧?但这就是奇点技术,是从这座都市上衍生出的“奇迹”之一。

:您不必在意我...

【0-THE FOOL】

愚者-■■Ayin


*月计x诡秘之主paro

文案感谢@Arcttic. 




<光之种剧本 循环■■回>

<day 1>


:您好,X。欢迎加入脑叶公司。

:……您问我是谁?在往后漫长的日子里。我会正式与您相见,而现在的我只是个漂泊在时间夹缝中的孤独灵魂。

:如果您一定想问我的名字,您可以称呼我为Hokma。

:我们身处的L公司、奇点技术为“创造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之物”。这听起来大概很不可思议吧?但这就是奇点技术,是从这座都市上衍生出的“奇迹”之一。

:您不必在意我的身份。我是某个人的遗产,是继承他理想和愿望诞生的秘偶之一。您可以将我看作他本人意识的一个分身,我的目的同他一致。我将引导您、引导“这位X先生”走向他构想中的那个未来。

:现在还很难理解吗?您不必忧心,我将陪您走过这段漫长的旅程。我并非您在这段旅程里唯一的旅伴。您会和无数人重复相遇,在重新跨过他们之后,您将会走向一段完全崭新的人生。


<光之种剧本 循环■■回>

<day 33>


:您已经见过他们了吗?

:他们或许并不是什么完美无瑕的圣人,可他们也不是什么罪孽深重的恶人。

:在这座因果轮回循环的都市中,所有人可以是加害者,所有人也同时可以是受害者。

:您旁观了他们的人生,您也亲身体验了他们的痛苦和挣扎。他人的人生是您的一面镜子,您不必为此而感到自责,或许安排这场演出的人只想叫您从他们身上看到些什么。

:您可以在我的面前稍稍休息片刻。我不希望看到您为此事痛苦,如果您为此而感到疲倦,我会替您在这座设施里争取少许喘息空间。

:……

:……潜伏在时间缝隙中的旁观者?

:您……在哪里看见祂的?


<光之种剧本 循环■■回>

<day 46>


:由我陪伴的旅程即将走到尽头。

:接下来的路,只能由您一人独自向前。

:您已经跨过了那些常人无法逾越的障碍。它们没能成为您前行道路上的绊脚石,却将您引导向那个被他们共同期待的崭新未来。

:……

:……您在听吗?

:您说……有时您在我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

:我只是您的引导者,我的职责是将您引导向那一位承诺的未来。

:请您安心的睡去吧,明天的考验会让您忘记这件事的。


<光之种剧本 循环■■回>

<day 50>


:你和我终于在“今日”相遇。

:既然已经走到了此处,你应该已经理解了我的一切所作所为。

:我们的使命,从根本目标来说是一致的。

:我们……

<Benjamin是谁?>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Benjamin是谁?>

:我们的同伴仅有9人。Elijah、Gabriel、Michelle、Giovanni、Enoch、Lisa、Kali、Daniel……Carmen。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Benjamin是谁?>

:……

<Benjamin是谁?>

:我知道了。

:……为了我们最后的胜利,这是必要的牺牲。

:所以,抱歉。



<!光之种剧本发生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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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生生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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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前几天漫展发癫实录 (阴暗的爬行)(阴暗的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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