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成po文女帝的起居令使后,我每天趴墙角听陛下和臣子、男宠、将军,der驾der驾……
“陛下小心,腿不要夹太紧,不然……马儿就要脱缰了!”皇上粉脸羞红,“嗯……好,朕记得,啊啊,朕记得了。”“嗯……可是……马鞍太硬了,啊你骑慢些……”
1
穿进PO文的第一天,我亲眼看着女皇陛下和她的男宠滚进了御花园里的月季丛。
看着那花枝上的倒刺,我的小心肝一颤一颤。
这不疼吗?
刚想到这儿,枝头上开得最好的那朵粉色月季就被男宠一把摘了下来。
“你……嗯?那是什么?那……不行的……”
“陛下求求小人试试?”
“呜呜……求求你……黎郎……”
“会坏掉的……”
女帝一边哭一边求,好不可怜。
可这事连我都明白,越求越禽兽,越哭越起劲。
我也快哭了……
这超越人体极限的一段儿...
“陛下小心,腿不要夹太紧,不然……马儿就要脱缰了!”皇上粉脸羞红,“嗯……好,朕记得,啊啊,朕记得了。”“嗯……可是……马鞍太硬了,啊你骑慢些……”
1
穿进PO文的第一天,我亲眼看着女皇陛下和她的男宠滚进了御花园里的月季丛。
看着那花枝上的倒刺,我的小心肝一颤一颤。
这不疼吗?
刚想到这儿,枝头上开得最好的那朵粉色月季就被男宠一把摘了下来。
“你……嗯?那是什么?那……不行的……”
“陛下求求小人试试?”
“呜呜……求求你……黎郎……”
“会坏掉的……”
女帝一边哭一边求,好不可怜。
可这事连我都明白,越求越禽兽,越哭越起劲。
我也快哭了……
这超越人体极限的一段儿,我要怎么记?
夜温浪暖浊水灌花?
就在我为了稳住人设慌到头秃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一道好听的男声,“叶大人,你在此处看什么热闹呢?”
看着眼前这个容貌俊美,身形高大,表情严肃的男人。
再结合此时此地此景,我脑子里忽然蹦出一句经典台词,“我不是来破坏这场运动的,我是来加入这场运动的……”
这这这……两个人都要记不过来了,三个人岂不是要夭寿?!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俊男捏住了我的脸,把我从草丛里“提溜”了起来,“叶大人身为起居令使不去寻陛下,深更半夜在草丛里做什么?”
不对呀,PO里怎么可能有看到女主不激动的男人?
难道,他不举?
“公公……本大人,有些不舒服。”
“公公?!”男人顿时沉下了脸“叶大人怕是看热闹看迷了眼,都看不清本摄政王了。”
卧槽,他居然是摄政王!
把大权在握的摄政王认成太监,我还有命活吗?
2
都这样了,草丛那边还不消停,嗯嗯啊啊的声音细碎地传出来,估计是把我们当成他们情趣的一环了。
三十六计,“晕”为上计。
看着周围根根是刺的月季花丛,我牙一咬,眼一闭,栽了下去!
咦?!这皇宫里的月季这么高级的吗,居然软噗噗的!
“你还要在本王怀里‘晕’到什么时候?!”
“不舒服?那就先回宫休息,明日还要随陛下出宫祈福。”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草丛,咬重了“陛下”两个字。
我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要跑。
结果又被他一把扯住衣领,“叶大人……可别学陛下。”
他果然看见了!
我脸腾就红了。
不过,这种PO文里居然还有正常男人?
这就……很不正常!
我想了陛下和她的男宠被摄政王抓后两人就回殿内继续,我想借口上厕所躲开,男宠都不肯,说要我准时记录陛下言行,明日还有朝臣前来查验。
这东西有什么好记的?
你这不是让我现场写po文吗?
我在“靡靡之音”中蹲了一晚上连带一早上,下定决心,这官得辞,必须得辞!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我坐上了去佛堂的轿子。一晚上没休息,一放松下来我就睡着了。
结果,刚闭上眼,我就被将军捏着耳朵叫醒。
“睡什么睡,赶紧记!”
记啥?
我还没整明白,就听到皇上高亢地“啊——”了一声,接着我就对上了将军那张得意洋洋的脸。
淦啊!
一片春光明媚中,皇上坐在将军马前。
当着随行人员和沿途的百姓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将军贴贴……
“陛下小心,腿不要夹太紧,不然……马儿就要脱缰了!”
我特么看是你快脱缰了吧!
皇上粉脸羞红,“嗯……好,朕记得,啊啊,朕记得了。”
“嗯……可是……马鞍太硬了,啊你骑慢些……”
“陛下放松些,马儿就乖了!”
“现在舒服了吗?”
“嗯……”
“陛下喜欢这马吗?”
“喜欢……恨不得日日都骑。”
指鸡为马。
还能这么玩?
我顶着黑眼圈,抖如帕金森,再次坚定了离职的意愿!
离!必须离!
3
忽然,我耳边传来了一声低笑,“叶大人不趁这时候补觉,怎么,昨日还没看够?”
摄政王骑在一匹黑色骏马上,白天看来,他相貌更是堂堂,气度不凡。
好不容易看到摄政王这PO文里唯一正常的男人。
我得赶紧洗洗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太过热烈,他红着耳朵“嗤”了一声,扔给我一个小瓶子,“安神的药,吃了好睡。”
可想到这是盛产春药的po文,我的小手手伸过去,又伸了回来。
他看我一脸鹌鹑的样子,不屑地笑了,“本王若要杀你一个小小起居令使,还用不上毒药。快睡吧,到了地方本王自会叫你。”
他说得很对,但我莫名不爽。
我拿过安神药,吃了一颗,果然睡得很香,一觉睡到进甘露寺的庙门,摄政王果然策马而来,凑到我轿子边叫醒了我。
那这么看,他人还怪好嘞。
“王爷,我想辞职。”我朝他这个好人道。
“辞职?”他这次没纠正我的失礼,长腿一迈从马上下来,“你是说辞官吧?你得找机会去找太傅,官员职位的正常变动不归本王管。”
“那太傅来了吗?”
他忽然笑了,下巴点了点人群的方向。
马上那一场,让皇上瘫软到站不起来,将军抱着她,走在最前面,旁边跟着一个满脸不悦,气质儒雅的年轻男子。
这就是太傅?
到甘露寺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祈福的事明天再说。
这是个找太傅的好机会。
等我打点好行李,准备回屋找皇上告假半个时辰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皇上猜猜这毛笔的材质,猜对了给奖励,猜错了可要有惩罚哦。”
“呜呜呜……别.……太傅……”
“怎么,感受不清楚?”
“呜呜……笔杆是,是檀木,啊……笔锋是……那里不行!”
“是什么?嗯?”
“是狼毫!啊……是狼毫……”
“皇上猜错了……那臣就罚皇上,用这支笔写一篇‘出师表’给臣吧!”
“夹住!”
“不……唔……”
我懂了,男三是太傅。
至于这是佛寺……算了,他们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
我揉揉眼睛,有些麻了的想,大不了等他们结束,我再向太傅提辞职的事,说不定他进入贤者模式后心情好了,大笔一挥放过我了呢。
我等啊等,等到后来出师表写完了,开始换围棋了,他们还没结束。
皇上那边酱酱酱酱的叫声越来越大,我实在坐不住,决定去佛堂拜拜佛,静静心。
一阵檀香入脑,我感觉好了很多。
佛堂里还跪着个人,衮袍金线,看起来很是富贵。
我凑过去,刚在那人旁边的蒲团上跪下,那人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又是摄政王。
他笑什么?
等一下。
是他指点我去找太傅的,那他……
“你一早就知道太傅和陛下……你还要我去找!”我气急,没想到这摄政王这么狗。
“你故意的!!”
他笑得直不起腰:“对,我故意的。”
“你!!!”
我恨不得拿蒲团砸他头上!
他悠悠然地抬起眉,好看的眼睛被烛火镀上一层琉璃色。
可说的话,却让我汗毛直立,“起居令使都是跟着主子从小养到大,官职虽小,作用却大,又知道许多宫闱秘密,一般都要跟主子一辈子。除非咱们这位陛下死了,或者退位,你才能辞官。”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叶大人从小跟在皇上身边,现在竟忘了这点,一心要辞官,想来,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他……他这是发现我的身份了?!
4
我彻底哽住了。
古往今来,能当得起摄政王这三个字的人,城府都深不可测。
原来就连po文也不例外。
“你……你知道穿越者?”
“当然,你也不是第一个穿过来的了。”
摄者王话锋一转,“之前跟你一样穿来的那几个,有的是朝臣,有的是男宠。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都被女皇杀了。本来你得我提点,也是活得下去的……”
“可惜你穿成了起居令使,实在是倒霉。”
“起居令使怎么了?”
摄政王冷笑一声,抽走了我手里的起居注,高声朗读:“陛下与将军,幽幽绿野,指鸡为马……”
“起居注写成这样,也不知你能活到几时呢?”
他在提醒我。
我与这个PO文世界格格不入,一旦被女帝发现我“穿越者”的身份,那还能有命在吗?
根据我的了解,这一代女帝之所以能登基,是因为获得了穿越女的帮助。
可是她恐惧这种先进知识带来的力量,于是在登基后把那位替她九死一生的穿越女杀了。并且为了防止再出现一个她,她开始全国大肆搜罗穿越女,并将她们分门别类,学习完相关的知识后,就杀死。
我不想死,那抱歉,我只能让女帝您死一死了。
5
我抬起头,发现摄政王已经又跪回佛前,正在虔诚地叩拜。
“你……在求什么?”
“求佛祖原谅,求你心想事成,如愿以偿。”
“我所求?”
我所求,不过是活下去罢了。
“此次回宫后半个月,有一场狩猎。”
“什么?”
他看看我,还是笑,但一句话也没说,站起来走了。
我想了很久,意识到狩猎是个机会。
到时候半夜,趁着兵荒马乱,我随便找个铁锨都能拍死皇上。
笑死,为了辞职而决定刺杀皇帝的起居令使,这理由,这官职,放在整个网文界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就在我脑子里琢磨着要怎么弄死女帝的时候,忽然被一群御林军围住。
将军冷着脸走到我面前,抢走了我写的起居注,一页一页地翻了起来。最后冷笑一声,“叶大人可真是好文笔,走吧,随本将军去面圣!”
难道天要亡我?!
下坠(二十六)——惩罚(下)
高启盛看着兜头抽下来的电线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下,凌厉的电线抽过右肩直接扫在了锁骨上,尖锐的疼痛瞬间炸裂,被高启强扯开的领口下一道半个小指宽的红印子鼓了起来,迅速充血红的发紫。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高启盛楞了一下,面对高启强愤怒之下毫不手软的惩罚他甚至连躲都没躲一下,他怎么会躲呢?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躲过他哥,可为什么,他哥就偏要躲着他!?
高启强并不是一个喜欢动手的人,至少对家人,高启强鲜少有动手的时候,一双弟妹是他活着的动力,他疼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轻......
高启盛看着兜头抽下来的电线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下,凌厉的电线抽过右肩直接扫在了锁骨上,尖锐的疼痛瞬间炸裂,被高启强扯开的领口下一道半个小指宽的红印子鼓了起来,迅速充血红的发紫。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高启盛楞了一下,面对高启强愤怒之下毫不手软的惩罚他甚至连躲都没躲一下,他怎么会躲呢?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躲过他哥,可为什么,他哥就偏要躲着他!?
高启强并不是一个喜欢动手的人,至少对家人,高启强鲜少有动手的时候,一双弟妹是他活着的动力,他疼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轻易动手,何况小兰是女孩子,又和他差着十来岁的年龄,小兰从小到大,高启强就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充其量就是批评几句,连骂都算不上的那种。只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兰和阿盛从小也比别的孩子懂事儿。
至于高启盛,高启强也没怎么动过手,在高启盛的记忆力,他哥真对他动手的次数,半只手都数的过来。
男孩子总是比女孩子调皮一些的,气性也难免大些,小的时候高启盛被同学欺负了嘲笑了,也有不服不忿的时候,高启盛聪明,打小就聪明,别人欺负他,他总有法子恶作剧回去,小打小闹的事儿高启强最多就骂两句威胁一下,可难免也有失手严重的时候,真伤了人高启强就知道不能再纵容了,从学校把人拎了回来按在床上就是一顿巴掌,常年干粗活的大手孔武有力,带着风扇在小孩屁股上,高启盛疼的也算是记忆犹新,但那都是十岁以前的事儿了,如今回想起来,具体为了什么事儿都忘了,只记得他哥的巴掌打人是真疼。那之后,高启盛就学会了忍,不是怕疼,也不是怕他哥打他,是怕再看到他哥替他低声下气地给人道歉还把他护在身后。
高启盛印象中高启强第二次对他动手是高三快毕业那会儿。那会儿的学校里还有保送这一说,那年高启盛读的高中就有两个保送的名额,高启盛成绩好,进了高中就没出过前两名,按照道理,怎么着也能有他一份,可这名额盯着的人多,学校里的人曾拎了大包小包的礼品跟高启强说过这事儿,话说的隐晦,可高启强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拒绝的很干脆,他就算再辛苦,也不可能做出拿自己弟弟前程换这点东西的事儿。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高启盛答应了,那么好个机会,高启盛连眼睛都没眨就拱手送人了,来人千恩万谢地把东西放下了走人,高启强最大的忍耐就是没在外人面前动手。
人一走,他连东西带高启盛一起甩在了父母的排位前,气的有些口不择言,疾言厉色地问高启盛自己是没给他吃还是没给他穿,疾言厉色地问高启盛就值得为这点东西把自己的前程给送出去?高启盛反倒沉默的很,听着他哥骂,听着他哥吼他,然后在沉默中对着排位跪了很久,久到高启强都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才回过头看着他哥的眼睛开了口,高启盛倒现在还记得,他那时候就明明白白地告诉高启强,他不会去北京,那里的学校再好城市再大他也不会去,再好的前程他也乣,他就考省理工,他就要和他哥待在京海这个小城!
这件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其实冷静下来,高启强也在想,他舍不舍得阿盛去那么远的地方,前程是一回事,可前程哪是那么好挣的?大城市是好,可大城市哪里是那么容易打拼的,他们这种一没根基二没权势的人,连普通人家都算不上,阿盛一个人在大城市怎么立足?省城就省城吧,高启强当时想,省城也比他们这地方好太多了。
但高启盛记得,他哥在听到那句“前程再好我也不要”的时候气的又把他拽了起来,拎着胳膊照着身后就是虎虎生风的几巴掌,打完了又是感动又是心疼,又要揽着人问疼不疼。
其实能疼到哪儿去,高启盛那时候已经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了,隔着衣服,高启强手再有力气砸下来也没多大的劲儿了,高启盛知道他哥心情复杂,索性就玩笑着说“哥,就你那几分力气!”气的高启强松了手去找趁手的东西。
其实哪里能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高启强这么些年动高启盛就没用过工具,小时候用巴掌,后来大了些还是用巴掌,巴掌最轻,作用力还是相互的,用多少力,返多少力,工具那种东西,没个轻重,他就这么一个弟弟,真打坏了,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被高启强突如其来的一下子打散的思维又被高启强追加的一下子给打了回来,右臂上火辣辣的疼,高启盛突然就觉得有点悔恨,他是得把他哥气成什么样,吓成什么样才能让人捞起条电线就往他身上抽啊!
高启强第三下挥下来的时候,高启盛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挡了一下,他一边想着这下对称了,一边抽了口气喊了声哥。
高启盛那声带着气音的哥硬生生把高启强的怒火浇灭了一半,他挥在半空的手就生生冻在了半空,看着高启盛锁骨上那条已经肿胀起来的紫红印子,说什么也下不去手了,可剩下的怒火无处发泄,他只能把手里的电线又甩回了地上。
高启盛捂着胳膊缓了一会,高启强也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下,发泄过后的兄弟来似乎都冷静了一些,沉默在两个人中间蔓延。
“哥,哥,你听我说。”高启盛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上前两步,不顾胳膊上痛的发麻,扶着高启强的双臂把他往凳子上带,“你听我说。”
“好,你说。”从最开始的惊怒和恐惧中缓过神来,高启强比刚才冷静了不少,他的眸子还是凌厉,却已经拽了把凳子坐下等着高启盛解释。
“我前些日子出门进了批小灵通。”高启盛在他哥对面也拽了把凳子坐下,这事儿他也知道瞒是瞒不了多久的,都到这地步了,说清了也是好的,“进价是平时的一半,我当时也觉得有问题,怕是有人想通过我走你的道儿,转着圈的让小虎哥在京海查了好几遍,什么问题都没有,人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谁tm知道市场风向变了!我那批货到手没多久通讯市场就换了手机的天下,我手里那批货现在送都送不出去!我怎么就那么点背!”高启盛说着话,把桌上的棋牌砸的跳跃起来。
“那你也不能碰这东西,这是掉脑袋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哥。这不还没定性嘛,国外这东西是合法的。”
“那是国外,高启盛你给我听着,这种事你少给我打擦边球,杨队长那边都开口了,这东西定性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哥,你听我说。”高启盛抬起手往下压了压,仿佛就真的把高启强的火气给压下去了一样,“我当时是真没办法了,我那边债务不等人的,只有这东西来钱最快,而且哥,你没看见,那些人求着让我赚钱啊,哥,干嘛不赚啊!”
高启盛话里有几分癫狂,眼睛里也有着同样的癫狂,高启强听了这话心头一惊,读pin这东西怎么个沾法都每个好,他看着高启盛的不择手段又狂到没边的样子心里忽的一跳,他忽然想到了比高启盛卖读更让他担心的事儿。
高启强没让高启盛再说一句话,他蹭的一声站起身来,走上两步就去抓高启盛的胳膊,一把抓到了刚被他抽出来的伤处,疼得高启盛龇牙咧嘴,连忙去推他哥的手,高启强看他这样子更是起疑心,一巴掌把高启盛的手给打了下去,伸手就去卷他的袖子,拽着人的胳膊翻过来调过去的看,高启盛这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只觉得好笑,心里有有些窃喜。
“哥,我没碰,真没碰。”高启盛笑着解释,一边怕他哥不信,自己去撸另一只手的袖子,“你看,没有,什么都没有。”
高启强拽着高启盛的两条胳膊反复看了几个来回,确实,除了刚被他抽出来的两条红印子已经开始肿胀泛青之外没有淤痕,没有针眼,高启强暂时来不及心疼弟弟手上被他打出来的伤痕,还是不放心一般放下人的胳膊捧着高启盛的脸去检查瞳孔,很漂亮的眼睛,很明亮的眼神,最起码在这件事上,高启强看到的是毫退缩没有任何心虚的眼神。
“阿盛,我就你这么一个弟弟,你玩什么都行,千万不能碰这个。”高启强觉得自己那颗心这时才终于踏实了,他捧着高启盛的脸一字一字说的认真。
“不会哥,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高启盛回答的比他哥更坚定,
高启强吐出一口气,看了看弟弟散开的衣领处那条紫红的印子,他当然最见不得阿盛受伤,可这伤偏偏还是自己暴怒下打出来的,高启强眸子暗了暗,算了,就当是个教训,他确实太惯着这个弟弟了,再这么惯下去,指不定还得惹什么事呢,他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连带着弟弟手臂上那两道伤痕一起,没再扫一眼,抬腿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把手头上的货散出去,窟窿补上之后不准再碰”。
高启盛知道,他哥这一关他算是过了,可这并不是他担心的,他哥那一关,他什么时候过不了过,他出神地望着地面,自虐般握紧了右手臂上那道火辣辣的伤痕,他在意的是,能不能帮到他哥,可是为什么,他永远都在添麻烦,他做什么都是在拖后腿,就连那个女人都能调节泰叔和他哥之间的关系,他能干什么?他还能干什么!
《夏夜幻想曲》【4】-2
✓ 任朝青 x 卫坤,年下小狼崽攻 x 冷静自持绅士受
【他产生一种地面骤然崩塌的坠落感——他的主人,不要他了。】
任朝青心底飞驰而过不能过审的弹幕,他想看那张精致的脸哭出来,想到发疯。
任朝青声音完全哑了,他舔舔嘴唇,像是无法扑上去的忍耐:“Edwin,于我而言,ds不是一场游戏,它是我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作为支配者,我要求你适应我的节奏,而不是我去适应你的。”
卫坤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控制你的全部。我要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 任朝青 x 卫坤,年下小狼崽攻 x 冷静自持绅士受
【他产生一种地面骤然崩塌的坠落感——他的主人,不要他了。】
任朝青心底飞驰而过不能过审的弹幕,他想看那张精致的脸哭出来,想到发疯。
任朝青声音完全哑了,他舔舔嘴唇,像是无法扑上去的忍耐:“Edwin,于我而言,ds不是一场游戏,它是我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作为支配者,我要求你适应我的节奏,而不是我去适应你的。”
卫坤问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控制你的全部。我要你,完完全全地属于我。
任朝青在心底说道,他的恋人看起来太乖了,他忍不住想要欺负他。
他想要折磨他,他想让他痛,想看他哭。
像每一位高段位的dxx一样,任朝青熟练掌握心理压制sxx的技巧,而卫坤恰恰,几乎没有心理技巧经验,因此,任朝青沉下脸色,一改往日的撒娇俏皮模样,做出被惹到的怒意来,沉声说道:“我要你,记住自己做错了。”
果然,卫坤的表情僵了一下,他游刃有余的冷静里裂出一条缝来。
卫坤不明白任朝青忽然的怒火来源于什么,他只能理解为,任朝青还在为下午的事情生气。
任朝青精准地把钉子按在那条缝上,用锤头狠狠地钉了进去:“Edwin,你是我见过最差劲的 nl ,不信任主人,基础规矩也一塌糊涂。”
优等生兼完美主义者的通病——无法忍受失败。
支配者不是口头说说,我会向你证明我自己。打个赌吧,我的宝贝,在这间屋子里,我可以不碰你就让你哭出来。
我会让你,结结实实地,痛到哭出声来。
任朝青忽然欺身上前,将卫坤压到床上,他单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注视他,紧紧盯住卫坤的眸子,没有多余的解释,沉默将不悦的气氛烘托到极致,他的表情拿捏着的忍怒与不耐烦之间的微妙界限,在这个又深又长的注视之后,任朝青不发一言地径直起身离开。
他忽然的离开,让卫坤彻底陷入自我纠结——方才明明还很甜蜜,是……我说错什么话惹他生气了么?
卫坤的自省机制,从下午看到任朝青生气时就被触发。
自省机制是一柄双刃剑,它是促成卫坤成为优秀学生与年轻高管的重要驱动力,可也是折磨他陷入自我纠结的痛苦之源。
方才,任朝青说,他是他见过最差劲的 nl ,卫坤开始逐字逐句地反思自己的言辞,从他约好实践却临时有会议开始,到他方才无奈地笑任朝青“第一次恋爱,难怪什么都不懂”,短短几分钟内,卫坤迅速反省出自己的无数条错误。
卫坤是sxx,他享受惩罚,甚至可以说——他沉迷于惩罚。于是,当没有主人惩罚他的时候,他选择自己惩罚自己,他会用最严厉的语句将自己批评到体无完肤。
任朝青离开卧室的每一分钟,卫坤内心的不安都呈指数级增长,最后,他终于抵不过内心的痛苦,站起来看任朝青去了哪里。
卫坤以为,小任同学大概是窝在沙发上玩手机,他准备走过去好好认错,争取主人的原谅,因此——
毫无防备地,卫坤推开卧室的门。
猝不及防地,卫坤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奇怪声音——压抑的xx与哭泣声,以及,密集的bian.打声。
卫坤的心脏狂跳,有那么零点一秒,他脑子里飞速闪过一个念头“主人把别的 nl 带回家了”,但他快速否决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知道,任朝青不是那种人。
可是那个一闪而过的悲观想法还是像尖刺一样在心脏上扎了一个洞,卫坤快步走入客厅,脚步却在刚入客厅时骤然停住。
任朝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背对着卫坤,卫坤看不到他的表情,卫坤只能看到客厅电视机的屏幕,那里,正在播放一部圈内舞台剧——年长的dxx正在惩罚他年轻的sxx,那位年轻sxx奶得要命,撒娇求饶的语气能拧出水来。
这是周六的晚上。
在这个时间,他们本该做爱,可因为下午的不顺利,他们今天并没有进行。
他的主人有欲望,却不肯使用他。
那一瞬间,卫坤积累的自省爆发到极限,他产生一种地面骤然崩塌的坠落感——他的主人,不要他了。
任朝青当然听到卫坤走到他身后的动静,因为——他是故意的。
他故意选择这种方式,欺负他的 nl 。
在任朝青的脑补里,像Edwin这样优秀的小 nl ,在发现自己主人宁可自己看片也不愿碰他的时候,会产生强烈的挫败感,进而乖乖地拱进他怀中,他会像小猫一样皱着委屈巴巴的表情,或许还能挂几滴楚楚可怜的眼泪,在他怀中呜呜咽咽地问他“是不是不要他了”,然后他会顺势将人按趴在膝盖上,揍一顿巴掌,训斥小 nl “胡思乱想”。
你看,这就是dxx的恶劣之处。
任朝青的前半段脑补非常正确,只是后半段——
卫坤在任朝青身后静静立了许久,一言不发地走到任朝青面前,砰地一声直直地跪到地上,手指颤抖地按上自己的上衣下摆,准备脱掉衣服,眼眶——赫然已经泛红。
任朝青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刷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低骂一句“我艹”,冲到卫坤面前,急切地喊道:“Edwin!”
卫坤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把任朝青吓得够呛,他捧起卫坤的脸颊,慌忙说道:“宝贝,我开玩笑呢,你别哭啊!”
卫坤,显然,不信他的鬼话,垂着红红的眼眸不说话,眼泪没掉,但明显很难过,任朝青想去亲他安抚他,又觉得自己这张嘴或许留着解释会更好,一时犹豫不决显得手忙脚乱:“我靠……真哭了?我没跟你生气,我、我跟你开玩笑,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没忍住欺负你。诶、诶,怎么都快掉眼泪了?老婆、媳妇儿,我错了,你看我这人——我怎么就想不开要欺负你呢?我有这么好一个老婆,我应该好好珍惜对不对,我错了,我真错了。天呐,你回应我两句好不好?我以后不敢了,你……你要是气不过的话,我给你跪键盘、跪搓衣板,什么都行,你打我都行,你别哭啊!!”
“我没事,”卫坤嗓子完全哑了,与他素来平静自若的样子判若两人,“只是觉得,自己很失败。”
任朝青闻言,在心里怒刷三百行“我艹”弹幕,快速解释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别听我刚才胡言乱语啊,你是我见过最棒的sxx。”
黑阁论坛 Kudo 实名发帖: 把媳妇儿惹伤心了怎么哄?在线等,挺急的。
“哎,算了,我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任朝青见卫坤毫无好转,手足无措地挠了挠脑袋,忽然灵光一闪,“我这就给你赔罪。”
他抱起卫坤亲了一口:“好好地,赔罪。”
在那灵光一闪之间,任朝青想起来,他们不是普通的情侣,他们,是会玩惩罚游戏的情侣。
没有主人的时候,小狗才会选择自己惩罚自己,那么,有主人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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