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黄]衡阳雁去(八)
那双康熙生平所见过最动人的眼睛,这时才又一次看见,竟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新的美态。
黄天霸总是含满星闪与水光的深深眸子,此刻真的蒙了一层水气,乌羽卷翘的浓密上睫,沾饱了泛光的泪花,纤黑如天然眼线的下睫,挂着细小的碎晶。眼角飞满了桃花红色,被蒙住太久的视线却像是盲的一样丧失焦点、茫然无辜。
这个被情欲烧透的人儿,满眼含不住自己的浓郁艳光,正自盈盈欲溢。
康熙盯着黄天霸眼睛心肝震颤,喉结重重地上下滑动一下。
黄天霸的瞳孔涌入大量的光,快速缩张,浓睫也不禁眨动两下。过了片刻,他才似乎能真正开始视物,又是周身一震。他露出一种迷惑幻梦的表情,不禁抬手自己揉了揉眼睛,又抬眼看,半晌...
那双康熙生平所见过最动人的眼睛,这时才又一次看见,竟是前所未有的一种新的美态。
黄天霸总是含满星闪与水光的深深眸子,此刻真的蒙了一层水气,乌羽卷翘的浓密上睫,沾饱了泛光的泪花,纤黑如天然眼线的下睫,挂着细小的碎晶。眼角飞满了桃花红色,被蒙住太久的视线却像是盲的一样丧失焦点、茫然无辜。
这个被情欲烧透的人儿,满眼含不住自己的浓郁艳光,正自盈盈欲溢。
康熙盯着黄天霸眼睛心肝震颤,喉结重重地上下滑动一下。
黄天霸的瞳孔涌入大量的光,快速缩张,浓睫也不禁眨动两下。过了片刻,他才似乎能真正开始视物,又是周身一震。他露出一种迷惑幻梦的表情,不禁抬手自己揉了揉眼睛,又抬眼看,半晌才好像终于明白。
“是你……”他嘴唇翕动低声。“是我!!”康熙兴奋地大声应答,脸上溢满了大大的笑容。
“……鞑子皇帝!!怎么是你!!”黄天霸崩溃地喊出来。
康熙被他喊得一抖,脸上的笑却像焊死了似的停不下来,这声鞑子皇帝入耳,倒叫他发自心底笑得更大,还发出呵呵哈哈来了。
不想乐极转瞬生悲,他被黄天霸双手猛力推了个趔趄,滚坐在地。
这天霸本已沉陷欲火周身绵软,又有软筋散打底早就弱如羔羊,怎就突然爆出这样一股力气,吓了康熙一跳。
黄天霸推开了康熙,自己也侧倒地上,转而立即便蹭着地板后躲,一手指着康熙,心胆震颤道:“你怎么会在这儿,为何是你……从方才都是你吗……你……”他说着心头一激,别开头,竟呕出一口血来,落在地板上寸圆的一滩。
康熙吓得大叫了一声:“天霸!”欲扑上前,却被黄天霸一手指住,康熙便整个人僵停,不敢再靠近一寸。黄天霸举手指着他,却说不出话来,唇边染着惊心的红迹,眼中羞愤的泪涌出流下。
康熙急得乱挥着手,一叠声解释道:“天霸,天霸,你不要急,你不要哭,都是我不好,是朕不好!你……你不必担心方才的种种,不必害羞,不要介怀!此地唯有你我,天地不知,我,我在你面前的把柄更大,若要说羞,朕冒充那朱三太子,简直都不能去见祖宗!!你听我说,你……”
黄天霸突然一瞠目,身体一僵。他怔怔抬眼瞪住康熙,虚哑问道:“……三太子呢?”
“哈?什么?”
黄天霸泪中有些燃起火光:“三殿下在哪里!……这里是他的行宫,你为何占据,你怎能绕过陈清华他们……你把三殿下怎么了!!”
康熙弹跳了起来,愣一瞬,跺两下脚:“你怎么还提他!!朱慈炯……见鬼去!!”他恨恨咬牙骂开,气得发昏,风度修养全扔了。
“你把他杀了……”耳内却传来黄天霸颤抖低语,随即是一声不支的饮泣。他惊转头去看,只见黄天霸双眼出神,面色煞白,撑着地面的两手渐渐弯下,整个人就要跌倒。
“我没有!”康熙大急,去扶黄天霸,“朕没杀他!你不要瞎想!”
黄天霸挥臂甩开他:“我不信你!”他力气又已很弱,康熙却不敢纠缠,忙放开手。
黄天霸切齿道:“你这一辈子都想杀他,怎会放过。我就知道,我和你,总归是不共戴天,不共戴天……”他说得痛彻肺腑,瞪着康熙的泪眼中,分明是恨意的寒火。
康熙呆住了,心一下像掉进了冰窟。“心不能合……终究是心不能合吗。”他喃喃地念叨了一句,望着黄天霸,这回竟轮到他掉下泪来。
他滚着一颗眼泪转头起身,背对黄天霸站着,冷冷心痛道:“你想要朕怎样,给朱慈炯赔命吗。”
地板咚的一声,黄天霸昏窒,一头栽倒在地上。康熙惊恐转身去看,心又乱了,终究扑上去,不顾一切将人揽在怀中。
肢体一经碰触,便明显感到天霸的身子热意涌上,随即欲火蹿行,喘息起来。但他却落着泪低低挣扎道:“别碰我……我死也不能……”
康熙搂着他也落泪道:“要我怎样才可证明……红丸?”他忽然着魔般怔住,便一手揽着天霸,另一手将那摆在矮榻边的黑陶酒瓶抓起,瓶里还剩有两成的红丸烈酒,他举头一饮而尽,甩手扔开酒瓶。他又双手搂住黄天霸道:“我也喝下它了!我对你的心意,我有绝对自信,让它证明,我是何等真心!”
说着俯身下去快速地啄吻,一下一下吻遍黄天霸的额头、眉骨、眼角、脸颊、鼻尖、嘴唇、下巴。
黄天霸被情欲焚烧着,任他亲吻,却低低缓缓说着伤心的话:“你竟利用我忠心,全然骗我……还对我…下这种药,让我任人轻辱,沦为……”他说不下去,颤声抽泣了两声,“你与那吴三桂又有何……”
康熙一僵,双目瞠大。
“黄天霸住口!”一声尖细的厉喝打断了黄天霸话语,康熙惊得即停亲吻,弹直了身子望去。秦大悲冲进了宫室来,一跃而近,见主子正抱着天霸,又没敢再前,脸一热侧开了头,却还是指着黄天霸怒道:“你怎么能这么说皇上!皇上哪有骗你,你那活见鬼的朱三太子当真没死!依着我早砍死他了,可皇上不让,只许我砍烂他那些装龙袍的破柜子!”
他说着快速转头扫了一眼,看见康熙没有对他瞪眼,而是发着呆,怀里却还是牢牢抱着人家不撒手。又赶紧挪开目光,心里却定了些,一皱眉,甩出一张绑着短木棍的纸来,啪地仍在康熙和黄天霸身边:“这是你们天地会的密信,那个陈清华临撤之前塞在洞口的石头里,方才我在外面亲眼瞧见的!你不信我说的,自己看看这说的什么,这是你们的密文写的,我都看不懂,总不会伪造了来骗你!”
康熙怔怔转目看了看地上的纸,眼中有些亮,又低头看着怀里的天霸,轻轻摇他:“天霸,天霸!要看看吗?”
黄天霸睁开眼仰望,目光失神,却明亮照人。康熙捡起密信,展开成一方纸,果然上面写了十几个奇形怪状密文,便举到黄天霸眼前给他看。黄天霸转眼瞳落在信上,茫然片刻却一怔,嘴唇无声翕动,上上下下默念了好几遍。
那信上密文确是陈清华字迹,乃是写道:“众兄弟已奉三殿下东归,保重再会。”
黄天霸坐起身来,康熙忙让他把自己当靠枕。黄天霸一手拿过了密信,又盯了片刻,信纸从指间飘落了。
“天霸,天霸,你怎么了??”康熙又是心慌又是心虚又是心急,怯问。
黄天霸转目看他,半晌说了句:“你……竟放了他。”
康熙一个皇上,眼中亮起了如蒙大赦的光:“是啊是啊,朕放了他!这上写了吗?!你这可信朕了吧!!
黄天霸默然,忽然身软,头颈向侧一弯,脸埋进了康熙胸前阴影里。康熙觉得怀里的这整个人软成了一兜水,心头大惊,转而急怒向秦大悲喊道:“出去!你出去!!”
秦大悲惊骇,不知又怎么了,道了声喳,一跃而出。
室中清空后康熙更搂紧黄天霸,嘴唇凑到他耳边低柔急问:“天霸,天霸你怎么了,是不是红丸已受不住了?天霸,朕不能让你死,你不要拗,让朕救你,啊?让朕救你好不好!”
黄天霸的脸影在他怀中,半晌幽幽言道:“你一辈子都想杀他……却为了我,放了他么?”
康熙急傻了,老实应答:“自然是为了你,他是你舍命救出来,我怎么忍心糟蹋你心力。我实在想杀他,可下不了手!”说着不禁恨起来。
黄天霸一只细臂,忽然反勾上了康熙腰身,手抓住他的衣料,竟是无力却尽力地抱住了他。康熙一下凝固。闻得黄天霸轻语:“我心中的人……是你。”
康熙不禁浑身颤抖了几下,一把抓住黄天霸抱他的手,用力地握在掌中,另一手更使劲地搂紧了他身子。他感慨万千,好似历尽生死,深深地吸气,长长地吐出,感动得落下泪来。“天霸,你成全了朕。你竟既未不从,也未顺从,既拒绝了朕,又许了朕……你不从并非因为不爱,从了也绝非为了欺骗……红丸试心左右是死,你却真真的让朕活了。你果真是世上难有的好人、妙人、美人,好天霸,你成全了朕。”
康熙流泪念叨着,感怀片刻,怀里搂着人不放,顺势打横抱起,疾迈两步,将人精心小心地放躺在矮榻软垫。
他蹲下身,双手握住黄天霸一只手,放在嘴边用力亲着,边亲边柔软恳求道:“天霸,这里深山幽洞,上不接天,下不及地,世道纷纭,都与此刻无关。你已知我心,我也已知你心。今晚就给朕,让朕无憾,好不好?好不好?”
黄天霸侧望着他,深深水目含光流转,有无限幽情。他默默不语,片刻,动手到自己胸前,摸到已被扯开一段的衣襟,自行解开一颗盘扣,往下又解开一颗。
康熙眼底飞红,一跃身翻上矮榻,欺身黄天霸之上。
【戬受生贺26h || 16:00】听说杨戬他很会夹
第一次参加这么多人的活动,感觉好热闹,冷圈热闹太难得了(இдஇ; )
1.
天庭从来就是一艘随波逐流的破船,有人在浪、有人在摆、有人在划。
只有杨戬,核能发动机。
修道的大部分都相当自我,况且太过拘泥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结果修了大半辈子却被一张封神榜套牢了,变成我命由天不由我的神仙。
还是终身制的劳动合同,没有退休只有死。
表面封建君主,实则奴隶和主。
这谁能受得了?受不了怎么办?
得过且过罢了。
大不了一言不合逼急了就是我死给你看。
这种心态,老天爷都改变不了,何况杨戬。
而他们对杨戬的态度,就算是不提三界苍生这种冠冕堂皇的说辞,也是天然的不对付。...
第一次参加这么多人的活动,感觉好热闹,冷圈热闹太难得了(இдஇ; )
1.
天庭从来就是一艘随波逐流的破船,有人在浪、有人在摆、有人在划。
只有杨戬,核能发动机。
修道的大部分都相当自我,况且太过拘泥也成不了什么气候,结果修了大半辈子却被一张封神榜套牢了,变成我命由天不由我的神仙。
还是终身制的劳动合同,没有退休只有死。
表面封建君主,实则奴隶和主。
这谁能受得了?受不了怎么办?
得过且过罢了。
大不了一言不合逼急了就是我死给你看。
这种心态,老天爷都改变不了,何况杨戬。
而他们对杨戬的态度,就算是不提三界苍生这种冠冕堂皇的说辞,也是天然的不对付。
用那种把整个市场行情搞坏了的眼神。
大家都是一样的待遇,怎么就你卷。
难道是杨戬想卷吗?也不是,他虽然卷得不怀好意,本身也不是想把卧底这个职业搞得那么高调突出,而是希望策反其他人一起来一场自上而下的反阶级革命斗争的。
但是当一个人过于无欲无求的时候,杨戬也没辙,总不能因为翘班就关进天牢,大刑伺候,然后通通砍头吧?那未免也太儿戏了。
正因为这句“他还能要我命不成”的摆烂名言,神仙们有恃无恐,安安心心养老,把工作留给了杨戬这个年轻神仙。
而经过了无数次逃班与反逃班的过程,非但没有改掉众仙的恶习,反倒被摸清了底线的杨戬,面对个把人早朝缺席,已经能做到习以为常、视若无睹了。
随便吧,不来就不来好了,反正又不是给我上的班。
这种在边抓人边工作的实战中练就的本事,很大程度上帮助他在之后成为时间管理大师完全体,在处理公事之余抽空对刘沉香实行野外生存打击式教育,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2.
到底还是因为君子论迹不论心这句话。
一直以来大家对杨戬都很有点刻板印象,于是也就没人理解他在工作之余有多崩溃。
不论杨戬内心有多想退休,他表现出来的超高的工作效率还是叫人觉得这人就嘴上说说,就像是陛下说了多少年明天开始努力也没见动弹一样。
一直到新天条出世后,刘沉香这群叛党,啊不,有功之士,上天为杨戬讨公道。
众仙们从这个有着惊天转折感天动地的故事的末尾回头重新看待杨戬。
情感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敖听心说:“打了八百年黑工,你看他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众神仙无语:什么样?
目如寒星、眼底泛青?
有些人在巨大的压力下会变成消瘦忧郁的美男子,而更多的人只能变成满脸油光的死肥宅。
别人的黑眼圈怎么到他脸上就成了烟熏妆,这种很迷的事情还是不要计较的好。
总之,从阴险狡诈的小人到高冷寡言的男神只缺一次劈山救母。
就连面相都变了。
在这种从品行鄙视到成为外貌协会的过程中,众仙彻底的感受了一波什么叫莘莘学子寒窗苦读闻鸡(金乌)起舞,什么叫为杨戬(划掉)天庭之崛起而工作。
然而,就像很多人讨厌绿茶,其实是因为绿茶的对象不是自己一样。
杨戬是长得好看,甚至于可以下饭的程度,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美人催着我干活,就不是干活了?秀色可餐比得过吃喝玩乐吗?难道拼死拼活当上神仙就是为了在更高的领域奋斗的吗?
真就莫欺少年穷,莫欺中年穷,莫欺老年穷了是吧?
活到这把岁数,鸡汤和饼是不顶饱的,一个人要找借口,可以找到无数个,但杨戬就只有一个。
而且永远不假辞色。
他们之间的矛盾是神仙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与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无法调和的矛盾。
想通了这点之后,刚刚才仰卧起坐坐起来的仙人又安详地躺了回去。
3.
对杨戬来说,用毫不意外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实在太过肤浅单调了。
如果说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这件事就已经够闹心的了,更恐怖的是,刘沉香居然还是其中的名角儿。
这根本属于是要喊救命的程度了。
于是在某个逃班和走神齐聚一堂的平常的早朝,心力交瘁早就想跑路的杨戬说他要辞官。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起,这个早朝就变得不再平凡。
走神的神仙紧急回神,紧张地等着硝烟弥漫,他们的好日子走到头。
作为真正有权拍板的那个人,玉帝陷入了沉思。
非常清楚其中门门道道——人心已经散了(其实根本没聚起来过)、队伍不好带了的玉帝用他毕生的机智思考了半晌。
接着他语气平和地对杨戬说,行,走流程吧,你先去整个人事部门,然后弄套离职手续。
可能杨戬的整个人生,从曾经到往后无论是过去时现在时还是将来时,都会是用来和舅舅与外甥这双重身份面对的两个人斗智斗勇的。
整个?
你这“整”如果我没理解错,它是动词吧?
张百忍的小心思简直司马昭之心,这一大段程序办下来,天庭破产了都很难说杨戬有没有成功走人,形式主义的恶劣算是被死死拿捏了。
杨戬盯了他一柱香,似乎脑子里在暴打他和原谅他之间来回踱步。
不打气不过,可是打人也是需要理由的,否则性质就不是秉公执法而是因私斗殴。
该说不说,张百忍也就只能对付对付守序阵营的杨戬了,要是换了其他神仙,能当场撸起袖子并啐他一脸。
相较之下在这种境遇中,杨戬就文明得多了。
他选择装病。
4.
司法天神这么一“病”,人没了踪影,所以也不存在好起来不好起来,休几天还是休几年。
真假先不谈,这事对于神仙们来说大有裨益,可操作的空间也变得更大了。
指且不仅指翘班方面。
而身为把逃班这个并不道德的行为做的有声有色,如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的社恐分子,嗯,社会恐怖分子,由于之前和杨戬结的梁子太大,尽管也许是单方面的,但是偏向少年心性的哪吒,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他实在不太敢见杨戬。
怕自己露出悔恨内疚的表情,勾起义兄的伤痛。
这么一来二去,时间便如流水般过去了,就连杨戬因病修养,他知道的时候也已经很迟了,既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来得及与他暂别。
杨戬做事最不喜欢给人留下攻讦的借口——除非他有意为之。
这回也是如此,称病只留下了一纸奏折,神殿已然空落无人。
不过哪吒倒也没想着去找。
他看得很开,经过刘沉香这件事后,他对杨戬的信任几何倍上升,到了一种近乎盲目的地步。
不说他打心眼里并不觉得杨戬是真的病了,退一万步,就算是真的,天庭也拿他杨戬大哥没辙。
于是哪吒试图自己找个转移注意力的事做。
若要问什么事他最擅长,李靖最有资格发言。
——不就是坑爹嘛。
况且一看自己亲爹因着杨戬病了,争权夺利的野心豁然而生,蹦跶欢腾得宛如九子夺嫡,他就忍不住化自闭为行动,兴致勃勃地给便宜老爹添堵。
这样一来的后果就是。
等到他冷不丁从一些同僚口中碰巧听到以下这样的话,发现世界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已经是月余之后的事了。
“真君大人他真的,真的很会夹——那个声音,我以前根本想象不出来,这搁谁不迷糊?嘿嘿嘿……”其中一个神仙捂着脸,笑得仿佛吃了没熟的菌子,中毒不浅深入大脑的模样。
对八卦从来不感兴趣的哪吒在听到关键词瞬间挪不动步,悄悄藏在了暗处,却没料到会听到一段尺度和信息量这么大的对话。
哪吒:“……”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不得了的话啊!
5.
曾经哪吒也是个非常单纯的年轻人。
也许有人可以做到出淤泥而不染,但这个人绝不会是学坏三分钟学好一辈子的哪吒。
对其他人做出的荒唐事,哪吒可以选择性视而不见甚至能很客观豁达地评价一句,这是别人的自由,我管不着。
但当这种过于开放的段落安在杨戬头上的时候,哪吒觉得,做神仙倒也不能这么自由。
他呆若木鸡地看着出言无状的同僚,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动手,而是觉得对方中邪了。
不是,你疯了吧!大白天的到底喝了多少?
“是也是也!为什么我以前就没有发现呢?若非他称病离开天庭小仙怎么能有这种机会。真君如果以前不是冷着脸而是和现在这样……再说他的声音怎么就能那么软……我光是想想骨头都要酥了!”另一个神仙擦了擦从嘴角留下的眼泪,眼神中满是痴迷,仿佛回味无穷似的,好像下一刻就要带着幸福的眩晕感昏过去。
哪吒心头顿时警铃骤响、毛骨悚然。
纵使是神经大条如哪吒,他也觉得这场面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怎么短短时日里,他们对杨戬的态度会变成这样?
这是癔症发作了吧?那不得给老君看看?
当然,更为可怕的一种情况哪吒不愿意去思考。
哪吒本想暗中多探听一番,周围的人声却愈发嘈杂,像是有着共同爱好的群体集会,谈论的无一不是关于杨戬的话题。
什么真君的手真好看,脖子居然怕被吹气,腰又细又软,睡着的时候眉眼放松下来无意识搂住我的那一瞬间简直人生圆满,还有那种温柔到软得要掐出水的声音可太叫人欲罢不能了!
变态!恶心!你们在对我杨戬大哥想些什么龌龊的事!哪吒差点七窍冒火。
冒出三昧真火。
他把能记住的人都记在心里的记仇本上。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哪吒正要偷偷离开,弯腰起身时,不慎碰着身旁的灌木,发出细微的窸窣,立时暗叫不好。
“哪吒?”
“三太子?”
“三坛海会大神?”
警觉的声音响起,他们看到哪吒,先是神情迷惑,呆滞一瞬后很快转变为心照不宣的促狭笑意,不动声色截住哪吒去路。
那些如出一辙的目光把他看得汗毛倒竖,没有故意装傻,直截了当呵斥道:“你们干什么?偷偷摸摸说我杨戬大哥什么!”
“三太子肯定也很喜欢真君大人吧?和真君相处了那么多年,但是大概也没见过那样的真君呢?毕竟只要见过了,谁能忍得住……”有些神仙目光迷离,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
“被看到了那就没办法了,不过不要紧,很快大家有了共同的秘密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见到真君后一定会更喜欢他的,三太子。”还有些眼神微暗,噙着笑笃定说。
这可不太妙啊。
哪吒手指蜷起,攥紧缠绕在身上混天绫,他的乾坤圈因砸伤了杨戬暂且由太乙真人保管,火尖枪也并未随身携带。
此番敌众我寡,鏖战多时哪吒终究在车轮战中耗尽法力丧失了反抗能力。
他喘着粗气,眼眸含着不忿,“不管你们想做什么,我都不可能再背叛我杨戬大哥!”
众人奇怪地看他一眼。
“没人让你背叛他……你们有谁带了仙丹?”压着哪吒肩膀的神仙问了一句,很快有人露出肉疼的表情递给他一粒。
盯着那颗送到嘴边,散发着淡淡药香的仙丹,它看起来非常正常,但在这样的场合下,哪吒如临大敌,“这是什么?”
“吃了带你去见真君大人。”
6.
沉香在天庭实习的日子别的东西没学会多少,但论起摸鱼的能耐,唯有用青出于蓝来形容。
毫不夸张地说,他和天庭简直不能更契合,就像是一个简陋的游戏本体,全靠杨戬给他疯狂加装dlc和mod。
混日子的过程中,沉香对天庭有了更长足的认识,也进一步击碎了他作为凡人长大,对神仙这个群体存在的天然滤镜。
该说不说,哪怕没有亲情加成,沉香也觉得他舅是真的惨。
不思进取的少年英雄果断抛弃了曾涕泗横流对杨婵说要成为像舅舅这样的人的誓言。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他这辈子立下的flag无数,但每一个都没有倒在他头上。
反正天塌了也有高个的顶着,区区一个flag算得了什么。
再说他又没有骄奢淫逸的原则性问题,不就是有点不思进取、半途而废的小毛病吗?
至今仍比杨戬矮半个头的刘沉香如是想。
丝毫不管他亲爱的舅舅因为大量有这种想法的神仙的存在而悄悄碎过多少回。
其实他早就听杨戬说过很多次不想干了,可这种话他觉得听听就行了,其可信度大概率就和敖春说丁香不爱他,他不想活了大差不差。
三千岁正是事业上升的癫疯期!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他把从别人嘴里听来的鸡汤说给杨戬听,听得他舅一连送了他三天白眼,这话你不如留着多对那些万龄老干部说。
还把他安排到天庭各部分轮岗,学名叫体验生活。
按杨戬的想法。
刘沉香喜欢偷懒耍滑头,别的神仙同样如此,既然如此,不如尝试负负得正的效果,用魔法打败魔法。
再不济也能达到眼不见为净的效果。
照理来说,刘沉香已经习惯自家舅舅的恨铁不成钢。
但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有小玉作为参照组,他非常不平衡。
凭什么你对小玉就温柔小意,对我就面目狰狞!
刘沉香直呼,舅舅你这是性别歧视。
杨戬冷酷地盯着乱用成语的外甥。
首先我不歧视男孩子,我只歧视你,其次你不满意我这个舅舅大可以去找你表舅,实在不行还可以去见你亲大舅让他评评理。
沉香嚷嚷:你这是逼我去死!
他舅根本不惯着他,挂起司法天神式冷笑说:那你正好可以轮岗到地府,我听说他们常年人(鬼)手不足。
7.
每个生态系统都有强大的适应能力,天庭也不例外。
反正哪怕大动脉闹罢工,这里也并没有因为杨戬的消失而停业。
足足有三十三重天之多的一群bug仍以一种乱中有序的形式,狼狈地带动整个程序稳定运转。
其中的混乱和离谱程度毫不亚于当年沉香扮成玉帝上朝。
这团混乱里,没有正式编制的刘沉香过得尤为舒心。
失去了来自舅舅的血脉压制,沉香愈发放心大胆地放飞自我,分分钟脱岗去找许久不见人影的小伙伴李哪吒。
只是他在天王府搜了一大圈,连废纸篓都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能找到想见的人。
李靖就在一边看着刘沉香抄家,心里算盘拨得哒哒响,一边计算着收入一边感慨。
这刘沉香还真是个乐于助人的好人,等杨戬回来他就把这堆破烂送去真君神殿,找杨戬以旧换新。
甥债舅偿,他做的不过分吧?
等到沉香低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摆出掘地三尺的姿态时,李靖伸手拦了他一把,慢悠悠开口。
“哪吒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你不早说?”
“你问了吗?”
哐哐就是一顿拆,怪我咯?李靖眼神鄙夷。
沉香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丢丢心虚,视线飘忽,扔下一句打扰了,下次再来找哪吒,把烂摊子撇的和他自己没有关系似的一溜烟没了影子。
一头扎到凡间的刘沉香排除敖春这个恋爱脑上头的人选,马不停蹄跑到峨眉山去找唠叨唠叨唠叨。
此时天色见晚,孙悟空闲来无事正乘兴对月自斟自酌,一见刘沉香,莫名感觉脑袋疼。
和看到他那个成天叭叭叭一言不合就知道念紧箍咒的师傅一样的感觉。
沉香完全没有自己被猴嫌弃的自觉,相当自来熟地蹭了个杯子,抿了几口把心里话往外倒,忧心忡忡说:“哪吒大哥该不会是生病了吧?听说最近天庭好些神仙生病受伤。”
孙悟空不以为意:“呸,你少来,他一棵藕生什么病,最多也就是生虫。”
凡间夜半三更时。
同为夜猫子且酒品差劲的一人一猴喝得半醉不醉,拉拉扯扯地要去飙云,刚飞到蜀中,托修者视力的福,远瞅着岷江边坐着只和夜色融为一体,正在自闭的藕。
是什么让哪吒从e藕变成i藕。
大概是,真的病得不轻。
靠近了之后,他们听到哪吒在嘟嘟囔囔。
“不行我不能这样对杨戬大哥,可是……”哪吒捂着脸颊神情恍惚,表情挣扎。
这精神状态,活像是染上了点什么。
“哪吒大哥?”
黑灯瞎火的夜里碰上一个看起来神经不正常的熟人,刘沉香心里直突突。
哪吒猛地抬头,“沉香?你觉得我……”
“等会!”看了一堆奇志怪谈的沉香呆了呆,打断对方的话,“难不成你们植物成精的也要讨封吗?”
哪吒看着他忽然面无表情。
你才黄大仙!你全家都是黄皮子!
“小哪吒,有好东西也不分点给朋友?”孙悟空伸手一捞,轻而易举从哪吒手里顺走了两颗仙丹,两指捏着放在眼前打量了一阵。
“老君炼的?”新口味,没尝过。
从来没觉得这种别人求而不得的东西多宝贵,他和磕糖豆似的尝了一粒,吧嗒吧嗒嘴。
“还给我!我就剩这一点了!”
“别小气啊。”孙悟空无所谓地敷衍了一句,还把剩下的随手投喂给了一边的便宜徒弟。
哪吒气得脸都红了,瞪着面露惊恐吱哇乱叫的金丝猴和狍子。
“谁让你们乱吃的!自作自受!”
但向来心善的哪吒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隔了一小会自己就气散了大半,犹犹豫豫地考虑了半晌,破罐子破摔说:“我带你们去找杨戬大哥,但你们得替我保密,还有,注意点别被他发现了是你们。”
8.
杨戬在加班。
玉鼎在闭关。
现在有了第三幅世界名画。
老君忙着炼丹。
仿佛磕了减龄剂,重返青葱岁月,太上老君精神矍铄,多年以来的自暴自弃荡然无存,如同遇到了人生的第二春。
都说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他现在就处于第一种状态。
穷了几万年的炼丹师,在和杨戬携手创业八百年后即将破产时,他的仙丹终于卖脱销了!
一直以来清清冷冷的兜率宫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也从未如此富裕过。
老君现在很忙。
前所未有的忙。
兜率宫一片火热。
柴火烧了一膛又一膛,仙丹炼了一炉又一炉。
童子摇扇子手都要扇断了,更别提三昧真火铺面的热气。
他这辈子直到如今才感受到什么叫中暑。
他很纳闷,这年头神仙这么容易受伤的吗?怎么天天都有数不清的神仙到兜率宫买疗伤仙丹?
而且还专门买这种,有副作用的残次品。
当然,副作用这件事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说来也算是个巧合,兜率宫因为真君的百年大计被刘沉香那个小孩吃空了全部库存,为了偿还这笔数额巨大的债务,很孝顺的小玉一只狐找上门,期期艾艾地问老君,她能不能替杨戬还沉香欠兜率宫的钱。
把老君和童子都听得挺无语。
杨戬为天庭卖命八百年,给杨家后人留下的偌大基业,愣被刘沉香这个败家玩意给玩成了大负翁。
看着小姑娘都快哭了,老君也知道杨戬是什么情况,心性纯良的狐狸崽怕是愧疚得不得了,太上老君实在受不了小辈这样,松了口。
“你之前不是吃了宝莲灯灯芯吗……”
他话刚说一半,就见小玉一脸恍然大悟,“嗖”的抽出匕首,行云流水地割了腕。
太上老君已经不那么年轻的心脏跳得有点不堪重负,他只是想意思意思让小玉留下点法力什么的,没想到这狐狸这么实在。
罢了,别浪费。
太上老君顺手就给自己的丹药药方填了一味原材料,而事实证明,宝莲灯确实牛掰,这疗伤仙丹档次确实提上去了。
问题在于妖和仙虽然都叫法力,本质上还是存在一定区别,在二者的冲突下,会暂时压制神仙的力量,具体表现在外观上。
会变成动物幼崽。
只对仙丹进行过药性测试的太上老君并没有料到这个副作用,一开始作为试药对象的本身又是一只妖。
结果可想而知。
身为第一个吃螃蟹的神仙,太白金星在出完外勤给自己来了一颗老君赠送的全能大补丸后,准备找个阴凉的地方睡午觉。
“砰”。
变成了一只卡皮巴拉。
用爪子不太熟练地撕开传讯符箓,等待救援的过程中,他被正在“养病”的杨戬捡回了家。
既来之则安之的太白金星过上了一段安逸的生活,有杨戬供应的一日三餐、梳毛服务等等。
过于舒心,以至于差点忘记自己是个神仙。
太白金星离奇失踪本不会有多少人注意。
如果他没有用符箓通知天庭的话。
实在找不到他的同僚采取了一个传统方法——召唤观音菩萨。
观世音确认了好几遍,最后指着水镜里趴在杨戬肩膀上打瞌睡的卡皮巴拉说,这个就是你们要找的货。
天庭的神仙们眼睛都嫉妒红了。
何德何能被真君照顾啊你!还有,谁也没告诉过我他对小动物和对人是两个态度呢!
听着水镜里传来的杨戬的低软絮语,神仙们一个个都酸成了柠檬。
观世音及时结束了施法,解释说被杨戬发现就不好了,实则心里觉得这些隐藏的杨戬的脑残粉怕是病入膏肓已经没救了。
9.
杨戬在某些方面钝感力十足,再者乾坤钵造成的伤势有效的屏蔽了他的天眼,所以杨戬只是很苦恼最近怎么总是有动物幼崽缠着他回家。
连吃饭睡觉泡澡都爱黏着他。
在这一点上,他很庆幸哮天犬暂时不在。
不然小小一个杨府能上演四百多集宫斗剧。
可能是天生法力纯净的缘故,其实从小他就很受动物的喜爱,灌江口的猫猫狗狗都爱围着他打转,蛇也喜欢爬到杨戬身边冬眠,连身上的蚊子包他都比别人多。
后来他拜师于昆仑,刚开始修行的时候,还没学会收敛法力,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以他为圆心的一米内似乎空气都是甜的,成为灵知初开的飞禽走兽的天然氧吧。
醒的时候它们还收敛一点,一旦杨戬睡着,等他醒来,就不得不把自己从吸他吸得醉生梦死的小动物堆里刨出来。
玉泉山无处不在的斩仙剑威势都不能阻挡。
直到出现危机感的狗子彻夜不眠给他守门后,这种情况终于没再出现过,但有了之前的经历,杨戬已经适应了自己天生德鲁伊、宝可梦大师的神秘体质。
动物并不像人有那么多心眼。
他对动物也总比对人心软些。
记得有一回他被一只东北银渐层圈着腰,死活不肯放开,只好枕着尾巴陪XXXL号大猫猫睡了一晚。
也幸好他并不对猫毛过敏,所以尚且能算是一种甜蜜的烦恼。
但杨戬并不知道,这一波来吸他的别有用心。
是字面意义上的馋他身子。
起初只是因为哮天犬出门协助除妖,梅山兄弟又表示想暂时回梅山整理心情,摇身一变成为退休的孤寡老人的杨戬在散步时意外捡到了一只落单的水豚。
也许是因为这个举动,感觉到了危机(狗子)解除,各种动物都放心大胆找上了门。
一只是养,两只也是养,最后等杨戬回过神,发现自己稀里糊涂收留了一大堆。
之前在天庭因为过分忙碌没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有条件的情况下杨戬其实是个很讲究的人。
衣带被细长的手指解开,衬得他内敛稳重的墨色衣裳一件件落在地上,窄瘦的腰、白皙的肌肤几乎要晃晕人眼,杨戬长腿一迈跨进暖池,沉进水中,发出低低的满足喟叹。
清晰的人鱼线、骨骼分明的手腕、振翅欲飞的蝴蝶骨、自然松弛的长腿都在这汪清水中也一览无余。
看得旁边的动物们(?)眼睛都直了。
精神放松的杨戬浑不知人在最脆弱的时候遇到最可怕的事是什么感觉。
等泡得浑身微微发热,眸子泛起一丝倦意,他披上里衣,挨个摸了摸,也不赶他们下床,裹着薄被合了眼。
他睡姿很老实,任由动物们在屋子里放肆闹腾蹦迪跑酷(争风吃醋),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暖呼呼的小东西想往怀里挤,眼睛也不睁顺手就搂住了。
于是当一只狍子和一只金丝猴携手来碰瓷的时候,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杨戬是这样的。
头上顶着肥啾,脖子上盘了一条水獭,腿上挂着小熊猫,腰被一只树袋熊抱着,胳膊上还吊着个阔耳狐。
Cosplay都没有他花里胡哨。
这个造型看上去就很不杨戬,脸上挂着的温和表情、通身奇妙的光辉以及夹得轻声细语的嗓音通通都很不杨戬。
金丝猴受限于物种,否则他都笑出驴叫了。
动物们(神仙们):?这谁?
狍子(沉香):唠叨啊!别笑了!!我真的还想活着啊啊啊啊!!!
“舅舅,老君给了我一些仙丹,说是对伤势恢复很有好处。”小狐狸敲敲门进了屋,“您不是病了吗?所以我带了一些来。”
屋里霎时鸡飞狗跳。
对小玉的拳拳孝心,杨戬很受用,结果——
“砰”。
一只眉心有流云纹的黑猫新鲜出炉。
他呆滞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爪子,扫过一双双惊恐万分的眼睛后,浑身炸毛。
都给本喵去死啊!
猎杀时刻!!!
10.
后来,这股妖风终究还是吹到了昆仑山。
太恶劣了!这是造谣啊!还是有颜色的那种!
元始天尊脸色一黑,“作为他的师父,玉鼎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玉鼎真人面无表情,可熟悉他的都能看出他神情中的不自然。
他回想着杨戬靠在他怀里脸色绯红,蹙眉难耐的模样。
“贫道确有一事不明……他们怎么知道的?”
众人:???
不是,你!!
抬二罗与小小罗互穿5
summery:2022年夏窗后的抬二罗与2004年同时期的小小罗互穿
抬二罗是克里斯,小小罗是cris
————————————————————
克里斯才不会那么听话地在出口等着——在车里等也是等。
他坐在大巴里发呆,车里零零散散分布着几个动作麻利先行上车的家伙,各自捧着手机,气氛冷冷清清。
车外球迷有的愤慨埋怨,有的送上鼓励祝福,有的则是不停找角度尝试合照,可怜他们这些兴致缺缺的球员们还要一起坐大巴回曼彻斯特。
这真是一场折磨,在加里内维尔一上车就坐在他身边时,克里斯面无表情地想。
“小鬼,这几天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克里斯将......
summery:2022年夏窗后的抬二罗与2004年同时期的小小罗互穿
抬二罗是克里斯,小小罗是c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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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才不会那么听话地在出口等着——在车里等也是等。
他坐在大巴里发呆,车里零零散散分布着几个动作麻利先行上车的家伙,各自捧着手机,气氛冷冷清清。
车外球迷有的愤慨埋怨,有的送上鼓励祝福,有的则是不停找角度尝试合照,可怜他们这些兴致缺缺的球员们还要一起坐大巴回曼彻斯特。
这真是一场折磨,在加里内维尔一上车就坐在他身边时,克里斯面无表情地想。
“小鬼,这几天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克里斯将头扭得更偏了些,看着窗外的球迷,随便挑一个送上wink。
“我哪里得罪你了?”内维尔干脆揽着他的脖子,“小鬼,别装。”
真讨厌,他就是不想理他嘛,克里斯想,都变成小年轻了,他任性一下,也不会有什么后果吧?
“任性的小鬼,居然不理我,”加里内维尔见克里斯始终望着窗外,掐着小孩儿的下颌将脸转来面对自己,“啧,转变风格了?玩起装高深啦?”
“我没有躲着你……”克里斯的脸被攥在别人手里,不舒服地调整了下坐姿,“我在想刚刚的比赛,还有,刚才的采访,谢谢你。”
加里内维尔一脸见鬼的表情,克里斯则带上耳机开始假寐,一副不想交流的样子。
爵士不在车上——这点很重要,回程的路上球员们渐渐聒噪起来,这毕竟不是一场输了的比赛,压抑的气氛没维持太久。
基恩坐在最后一排,目光久久地锁在那个一动不动的小孩儿身上,以往这时候克里斯总是最活跃的那个,他们这些“老人”也乐意挑逗他纵着他,他给曼联更衣室带来天真烂漫的活气。
可是自从那天boss骂了他一顿……
“他刚才居然说谢谢我,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队长,”加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作为红魔副队,他有资格和义务关心每一个球员的状态,特别是他们的——各种意义上的“宝贝”,“你不觉得罗纳尔多最近很奇怪吗,先是莫名其妙避开我们,还突然改了训练计划,跑位老辣得像打了十几年比赛,球却总往我们身后传……”
“首先,”基恩灰蓝色的眼睛里波澜不惊,“是只避开了你和那个葡萄牙助教。”
“嘿!”
“boss也知道他的变化,”基恩突然露出一点疑惑,“他说我们不需要担心其他,只要知道他就是ronnie就好。”
“这是什么意思?他当然是ronnie啊…”
基恩将疑问复制给了内维尔,两个人满脑袋问号。
克里斯这些天总是担心自己在原来的世界是不是还“健在”,他顶替了这边的身体,那是不是代表着这里的小克里斯接管了他那边的身体?
如果是,但愿顶替了他的小孩不要被气得“夭折”。他太了解他自己,天真幼稚,自矜自傲,敏感且感性,特别是年轻的他,跟个小炮仗似的。
克里斯一边替“自己”祈祷,一边却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曼彻斯特不是他的家,但这里曾经给了他太多,多到他觉得永远也还不完。
“他早该走了,他应该滚出曼联!”
“他应该滚出曼联!”
“滚出曼联!”
…………
耳机忽然被掀开,克里斯猛地坐直,睁开眼后耳边是费迪南德咋咋呼呼的大嗓门和其他队友的起哄声,他还在这里。
我仍然需要一位心理医生,脸颊正被揉来揉去的克里斯想。
——————
“不想谈,先生。”cris学聪明了,面对不认识的人不能主动称呼。
西装男人被噎了一下,伸出的手僵硬地卡在半空,眼里带上了cris看不懂的深意。
“先生,我要在这里等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让我猜猜,卡塞米罗?”
cris拼命忍住没问出来那句“你怎么知道”,骤然瞪大的眼睛却出卖了他。
“不用等他了,他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我只需要占用你十分钟的时间,可以吗?”西装男人顺手拍了拍cris的头。
cris丝毫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好,你想谈什么?”
直到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cris还震惊于老特拉福德内部的破旧,后悔自己为什么没随身带一瓶香水,经过某些地方的时候他分明地闻到了骚臭味。
“罗纳尔多先生,你是巨星,我们非常尊重你,”默塔夫——那个带他上来的西装男人嘴上敬重,眼里却全是看一件商品的打量,“但是你与俱乐部闹出来的风波给我们带来了非常大的麻烦,我们希望你做一些妥协,毕竟你还要在这里退役。”
“……”cris皱起眉,“你在逼我?我以为我们是在平等地对话。”
“我是足球总监,我代表俱乐部的利益,罗纳尔多先生。”他们从来没有平等过,默塔夫几乎要嗤笑出声,看着面前人皱眉思考的模样,他完全不敢相信这是个快四十岁的人。
“……”cris又迷糊了,足球总监是什么,他完全不记得俱乐部有这么个职位。
难道不是所有球员有关的事项都由主教练负责吗?
“罗纳尔多先生?”默塔夫有些不满cris的走神,“你是我们的功勋,你会有一个盛大的挂靴仪式,这是双赢。”
“……”他能说他才刚刚开始他辉煌的职业生涯吗,cris悲伤地想,他还不想挂靴啊啊啊啊。
“罗纳尔多先生!”眼看着面前人又开始走神,默塔夫脸色冷了下来,“沉默解决不了问题,你已经损害了俱乐部的名誉和权益,我们与你的经纪人先生达成了初步的共识,他也希望你做出让步,你必须……”
“不。”
“……你说什么?”
“我说,不。”
“罗纳尔多,我们希望能给你一个盛大的挂靴仪式,”默塔夫见面前人毫不在乎,继续加码,“或许,你还想在替补席上坐着。”
cris被愤怒填满了胸腔,“腾”地站起身,可怜的英文词汇量限制了他,于是只能瞪着眼睛死死盯着男人。
默塔夫满意地抬起脸,绅士地示意他坐下。
“你是混蛋和蠢货,知道吗?”cris终于憋出一句骂人的话,并竖了根中指,“我要上场,只要我上场,你会明白你有多愚蠢!”
cris这时感受到了耳濡目染的好处,吐出一串混着葡语和英语的脏话。
“叩叩”
“你上不上场我确实说了不算。”默塔夫瞬间平静下来,脸上带着难看的笑意,指向门口。
“看来你们没谈拢。”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搅散,cris张着狗狗眼,好一会儿终于想起,这就是他要找的主教练。
“教练先生,我……”
“下一场我会让你上场,罗纳尔多,”滕哈格带着微笑十分温和,“你会得到首发,我们都相信你会给我们带来胜利。”
cris的气焰瞬间被扑灭,眼看着要张牙舞爪的他此时温顺得像只小狗,呆呆地点了点头,“啊…好的…那我走了?”
见cris挠着头走出门,默塔夫没好气地敲了敲桌子,“我以为我们起码是统一战线的!”
“当然,毫无疑问,”两人相对而坐,“但他的状态你也看到了,糟糕透顶,让他上场,只会让舆论更倒向我们。”
“并且,足球不是一个人的运动,让一个中锋坐牢,简直太轻易不过。”
“到时候,他们就会说,瞧,我这个主教练和我们的俱乐部已经给了他机会,他自己不中用,能怪我们么?”
cris回到更衣室时更好碰上了急匆匆回来找他的卡塞米罗,于是心情十分愉快扑上去给了他一个熊抱。
卡塞米罗熟练地接住人,松了一口气,“心情不错啊cris,你去哪儿了?我们现在去找教练吗?”
“不用啦,”cris眨眨眼,“教练先生说我下一场会首发,哈哈cheers!我能上场了!给他们看看世界第一棒的球员是怎么在球场上跳舞的!”
卡塞米罗揽着他往外走,装作不经意道,“cris,我觉得你踢边路挺好的,跟教练说给你换个位置吧?”
“啊!”cris小小地尖叫一声,“我现在踢的是中锋!上帝,我不能这样,你说的得对,我需要换个位置。”
两人叨叨着一路走到停车场,卡塞米罗两条浓眉迟迟舒展不开,忽地望见不远处有个身影挥着一叠纸打招呼,“那是……”
“是里奥!”cris蹦了起来,“里奥来接我啦!”
cris弹跳力惊人,卡塞米罗伸手将人从空中拽下来,确定周围除了费迪南德没有别人,终于将憋了一路的话问出口,“好了cris,我能不能知道,你究竟是谁?又或者说,你是什么时候的Cristiano?”
cris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被凝固,他侧头艰难地问,“你说什么?”
——————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克里斯只觉得他们吵闹。他的耳机被几只不知名的手反复掀开,又被他反复戴上,直到鲁尼直接把那副悲惨的耳机扔到后座——还差点砸到基恩身上。
“honey——”鲁尼尖叫。
“别这么肉麻!”克里斯忍无可忍,无语地瞪着小胖子,“别这么叫我!”
尽管知道后来的鲁尼是什么德行,克里斯还是没办法对眼前这么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孩子大动肝火。
“今晚去哪里!”见克里斯终于参与进来,车内的声浪又高了一层,夹杂着兴奋的尖叫和高亢的粗话。
十九岁的小孩儿还对曼彻斯特各个酒吧充满兴趣,换了个芯儿的克里斯却无动于衷,“boss肯定安排了眼线,今天我们也没有赢,明天不会休假。”
“come on!小鬼,那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有我们呢!”
“胜利固然需要庆祝,一场不那么漂亮的比赛也需要抚慰!”
“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这么多了?天呐,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从你天真的脑袋里面赶出去!”
一直沉默的范尼突然从克里斯身后冒头,把住他的脑袋揉了揉,“我也不去,让他们放纵去吧,明天一定会被boss抓住狠狠修理一顿。”
克里斯放松地把自己的脸埋进范尼的大手里,他知道范尼心情不佳,“路德,你是我们的最佳射手,进球一定会来的,也许就在下一场对亨利呢,让不开心过去吧。”
范尼惊讶于小孩儿猜到他的想法,笑了笑,“你也是,别不开心了,小鬼。”
大手更用力地搓了搓,从脸颊揉到了头顶,范尼表情抽搐了一下,“cris,你怎么抹的发胶比以前还要多?”
————————————————————
碎碎念:
我要把大内和鲁尼的戏份砍砍砍!两个B人一天天的……
最近回顾了04罗,真是一只快乐小狗啊
关于默塔夫,这个人简直是搅屎棍,好在换了老板以后他也滚了,他甚至能干出亲自拦着球员不让进俱乐部的破事儿(拦的谁我忘了,有知道的说一下吗)
我很喜欢范尼,我觉得roro某种程度很像他,范尼罗是一款很好嗑的竞体前后辈型CP
【阿兰罗】匿名来信·中
*ooc
*私设
*约稿产物
正文:
1.
现在的情况是,贝克汉姆拉着费迪南德在家里开小会。
具体表现为他们齐聚费迪南德的房间,以及大晚上只开了一盏暗得不行的灯,那还是克里斯蒂亚诺13岁的时候送给贝克汉姆的礼物、好吧话题转回来,总之他们两个像是地下党接头一般对着彼此一脸沉重,电脑上还连麦着几个大气不敢出的人。
如果克里斯蒂亚诺在这里说不定就要怀疑地问出怎么自己一二三个认识的前辈都在屏幕另一边。
“事情很不对,”贝克汉姆双手合在一起,表情凝重,“你们几个...
*ooc
*私设
*约稿产物
正文:
1.
现在的情况是,贝克汉姆拉着费迪南德在家里开小会。
具体表现为他们齐聚费迪南德的房间,以及大晚上只开了一盏暗得不行的灯,那还是克里斯蒂亚诺13岁的时候送给贝克汉姆的礼物、好吧话题转回来,总之他们两个像是地下党接头一般对着彼此一脸沉重,电脑上还连麦着几个大气不敢出的人。
如果克里斯蒂亚诺在这里说不定就要怀疑地问出怎么自己一二三个认识的前辈都在屏幕另一边。
“事情很不对,”贝克汉姆双手合在一起,表情凝重,“你们几个到底怎么回事,都成功打入敌人内部怎么还完全不知情?”
卡西:……
他还不清楚自己怎么莫名其妙被拉近这个通话的呢。
土豆神默默举手:“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曼联大学的呢?”
贝克汉姆沉默了几秒,装作没听见一般转移视线,绝对不承认是自己拉人失误,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了电脑四个分格里左上角那个位置,那里范尼还在玩手机。
于是他恨铁不成钢道:“还有你路德,罗尼都那么崇拜你了,你怎么连他最近为什么爱去图书馆的原因都不清楚?!”
范尼冷笑:“我他妈去年研究生刚毕业。”
贝克汉姆:……
贝克汉姆:“你什么时候毕业?”
范尼:“去年。”
哦,原来是去年啊。
远程连线还没开始就已经out了两个。
他一脸恍惚准备继续询问的时候就发现费迪南德在扶额,心里顿时生出火来,“你在那里扶什么额?你当都当上他们院副教授了居然连自己弟弟的情况都不清楚?”
“这我支持,”维迪奇插话到,“太残忍了,一看就需要死刑。”
“?”
费迪南德头顶缓缓出现了一个具象化的问号,没想到身为同事兼任克里斯蒂亚诺干哥哥的维迪奇会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话。
“没准罗尼就是突然喜欢上学习了呢。”眼见得气氛不对,还是最后的范德萨出来打的圆场,他手里还拿着克里斯蒂亚诺的期中考试作业,面色肉眼可见的不错,毕竟小卷毛确实进步不少,一看就是自己努力了。
“那不可能。”接着他得到了贝克汉姆和费迪南德的双重否认。
贝克汉姆有理有据:“我们罗尼只是天生比较聪明,更何况他不需要天天去图书馆也可以学得很好。”
费迪南德点头补充:“没错,重要的是他足球队的出勤率都少了很多。”
“……什么时候他连足球队都不去了?”
“科恩特朗告诉我的。”
现在看来事情比他们想象的更严重,考虑到贝克汉姆要去公司上班,带幼弟放松的任务就交给在大学工作的费迪南德。
“最近研究生院和外校好像有联谊比赛,”费迪南德说,“我到时候带他去看看。”
他刚说完房门就被啪的一声打开了,回头一看老爷子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你们俩黑灯瞎火的想干什么呢?我们家交不起电费了还是什么?”
屏幕上的连线识趣的断了,拜托这种挨训的事情还是少看,别提其中三个还是弗格森曾经教过的学生,他们可不想享受连坐待遇。
贝克汉姆小心翼翼:“我们在商量带罗尼去放松的事情……”
下面就看见了什么叫川剧变脸,弗格森一下子就变得如沐春风,“哦,他最近是用功过度了,是时候好好放松没错。”接着又用慈爱的眼神盯着自己两个儿子看了一会,感慨道:“你们长大了,终于会干点正经事情了。”
说着转身顺手给门关好。
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年纪轻轻就当上公司高管叱咤商场年入千万的贝克汉姆:……
获奖无数发表众多关键文章已经是学术新贵的费迪南德:……
不干正事?
泪只能吞了往肚子里咽,双标的家长是这样的。
2.
克里斯蒂亚诺接到费迪南德电话的时候还在和阿兰聊天,本来是约好了今天一起去图书馆的,但阿兰在收到一条消息之后停下来告诉他说下午大概他需要一个人去了。
这让卷毛小孩有些迷茫,不过还没等到他询问,阿兰就主动把事情摊出来跟他讲了。
“社团的事情。”阿兰还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嘴唇抿着,神色却很认真。
眼光下他的发根处长出了一点褐色的痕迹,不过并不算太突兀,克里斯蒂亚诺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随即反应过来脸颊有几分发烫。
“哦、哦、”他一紧张就不由自主结巴,眼神飘忽了几秒,又放到阿兰今天穿的衣服身上,“那你和图书馆那边说了没?”
阿兰见他没生气于是神色舒缓了些,老实说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关心克里斯蒂亚诺的情绪,于是面上也多了几分不自然:“阿姨那边知道。”
想了想又补充到:“社团那边应该说了。”
熟悉了之后才知道阿兰是在图书馆这边勤工俭学的,当时他坐的位置也是一般工作人员才会去的区域,一般的座位都是要事先预约,只不过后来他和阿兰熟了点之后便正大光明开始蹭座位。
克里斯蒂亚诺:“那我们要说再见了?”
转念一想居然还有点不舍得,但他最近和阿兰相处的时间倒比和马塞洛他们在一起闲逛的时间要多得多,更别提,大部分时候阿兰还会教他学习——他脸又红了。
阿兰不知道发现没发现这点,只是转了转脖子,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想吃冰淇淋吗?”
……这就是费迪南德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
幼弟抱着个甜筒啃得正开心,笑得一脸傻气站在大树下面跟他招手。
不知道怎么回事,费迪南德只觉得自己眉心跳了跳,似乎马上就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子不语乱离怪神,他思索一番又实在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只好作罢。
走到克里斯蒂亚诺身边的时候才发现自家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戴了个黑帽子,刚好压住了他头顶几撮不听话的杂毛,看上去更乖了些。
就是了,罗尼这么好的小孩怎么会做坏事呢。
费迪南德表情一下又和善起来,上去勾住小卷毛的脖子,把人直往下又压了一点,“走,我们去看足球比赛。”
克里斯蒂亚诺却看上去兴致不高,只是抱怨了几句好热,以及哥哥好重之类的话。
但现在才初春,穿厚卫衣都会冷的时候怎么会热,怕不是胡言乱语?
费迪南德一下子就认定克里斯蒂亚诺绝对有情况。
是谁带坏了他的弟弟。
费迪南德冷笑,决定在路上对小卷毛旁敲侧击。
他今天势必要把这个人名给问出来不可呢。
3.
他们来到足球场的时候发现比赛已经开始了,不过来观赛的人并不算太多,于是在场边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克里斯蒂亚诺兴致不算很高,拨弄了一会帽子之后又开始偷偷摸摸玩手机,论坛上面的回复还是三十分钟之前,他皱了下眉,觉得那个白金玫瑰估计又是找不到话来回他所以了他最近总这样,小卷毛觉得没什么意思,在费迪南德对他产生怀疑准备把头凑过来看之前克里斯蒂亚诺又吹了声歪七扭八的口哨给手机放下了,嫌弃地把哥哥靠近的脑袋往外推。
“你在和谁聊天。”费迪南德很警惕,脸也皱成一团,看上去更凶了,像只大黑狗。
“不会又是鲁尼吧?”
克里斯蒂亚诺:……
这就是被丑人追求的后果了,鲁尼是和他一个社团的,之前追过他一阵子后来被哥哥们连番上阵之后立刻窝囊的放弃。
克里斯蒂亚诺忍住翻白眼的想法:“不是他。”
见费迪南德还在用狐疑的目光看人,似乎打算趁小卷毛不注意就偷偷解锁人手机一探究竟,只好补充到:“是一个神经病。”
费迪南德沉默了。
费迪南德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新型爱称吗?”
克里斯蒂亚诺:“……我会把这句话告诉爸爸。”
费迪南德飞来横祸,在心里给自己俩大比兜,这就是他非得嘴贱的后果,一想到弗格森的家法伺候,他就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就在他用最新的游戏机诱惑弟弟的时候,一个皮球冲着他飞过来。
要不是费迪南德反应快,那个球的力度能把他鼻子撞断。
裁判喊了暂停,估计是为了看看这个差点被撞到的倒霉蛋是谁,还有人在喊那个肇事球员的名字——
“阿兰!”是足球队的人在抱怨,“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
阿兰?
费迪南德生气的表情下去了,够着脑袋去看人,不出意料地看到一个昂着的金发脑袋。
摆着一张臭脸和其他人一起过来,看上去还不情不愿。
“你这是踢得哪一出?”见是熟人,费迪南德也不装了,大大咧咧道:“离开利兹联之后脾气变差了怎么踢法也变差了。”
阿兰表情古怪,“里奥?”
“来来来,”他勾着克里斯蒂亚诺的脖子,给以前的好友介绍,“我弟Ronnie,”接着又对不知道怎么在愣神的弟弟说,“这是阿兰,我以前在利兹联的后辈。”
他松开揽着弟弟的手,有些疑惑。
“……怎么没人说话?”费迪南德伸出一只手在俩人面前晃,“嘿回神。”
阿兰表情更奇怪了,“你弟……?”
费迪南德“嗷”了一声,生怕阿兰不信似的还补充了一句,“亲的。”
阿兰:“……你弟”
费迪南德沉默了。
你这句话都说两遍了,怎么好像被球砸了的人是你一样。
不过想了想他也不管阿兰这副犯傻的样子,刚准备拉着克里斯蒂亚诺坐回去,就看见阿兰好像终于从世界bug之间恢复过来一样,抱起踢飞过来的球不太好意思一般地点点头,说了声失误,算是正式道歉。
费迪南德正要说话,就被旁边的卷毛头抢答了,“他没事,他皮糙肉厚。”
费迪南德:……
Hello?
我会有事的。
阿兰这小子偏过头小声来了一句什么话,费迪南德倒是没听清楚,但对方说完就回去了,比赛继续。
他正感到纳闷呢,就发现弟弟不知道怎么脸红了,看起来很热。
费迪南德沉默了一会,恍然大悟得出答案:“你感冒了吗Ronnie”
怪不得之前一直觉得他靠近热,原来是不舒服,可能还有点发烧,可能是为了不传染给哥哥,这么一想多么天真美好的弟弟啊。
费迪南德感动极了。
4.
本来就是学校之间的联谊赛,算不上正规,更用不着耍那些肮脏手段,再加上中途还差点导致学生受伤,他们也就把0-0延续到了最后,其中最亮眼的还是要数阿兰,一个原因是他不知怎么从哨声宣布比赛继续之后就跟打了鸡血或者说孔雀开屏似的从中场踢到后卫拦截了对面大学几个必进球,给原本的后卫吓得胆战心惊,门将直呼你这样的家伙才应该来做后卫(……)以及好几个关键传球都是阿兰传的,要不是前锋不给力指不定对面要被灌进去多少球。
后来就导致对面的防守人员看曼联前锋像是在看娘家人,眼含热泪就差说兄弟还好有你(什么)总之,等到比赛终于结束的时候,对面彻底松了口气。
不是?他难道有心上人在场吗?
另一边的门将爹苦不堪言的想,不过也算是一语道破阿兰的小心思,他一开始看到克里斯蒂亚诺出现在场边的时候心情可以说是一级棒,结果小卷毛旁边还跟着一个壮得跟头牛似的男人,他一时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男朋友?暧昧对象?
等到回神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球往那边踢过去,万幸没人受伤,板着张脸凑过去之后心里呵呵两声发现是老熟人费迪南德,一瞬间脑子里出现了对方上学期间的无数黑料,就等下次和克里斯蒂亚诺一起去图书馆的时候再装作不经意地暴露,计划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下一秒费迪南德就傻不愣登跟他介绍说克里斯蒂亚诺是他弟弟。
阿兰沉默了。
这么一看他们家基因真是很奇怪的东西,怎么哥哥长得像黑狗,弟弟却像小王子?
按耐住内心的复杂情绪,面前的克里斯蒂亚诺还在和他说费迪南德皮糙肉厚不怕被球踢,一脸认真坑哥哥的样子又可爱的不得了。
“我担心你。”阿兰小声嘟囔了一句,点点头,看到小卷毛脸红了,费迪南德还摸不清楚状况,但大舅哥的事情以后再说,是的,就在意识到自己可能吃醋的那一刻,阿兰明白自己似乎是喜欢上了克里斯蒂亚诺。
他一向很直接,喜欢就是要努力去追,退缩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再说了,克里斯蒂亚诺的脸红又不是假的,不讨厌他?那基本上就没问题了。
可惜时间不够,地点也不适合,所以阿兰只是遗憾的打了声招呼又回到队伍里去了。
克里斯蒂亚诺倒是脸热了许久才散下去,旁边的费迪南德还一直用“哦,我的好弟弟”的目光看他——上一次见还是过生日他送了生日礼物,总之,克里斯蒂亚诺如芒在背。
不过没过一会,他哥哥就把注意力放回到比赛身上去了,看到阿兰在球场上不断跑动还是不是发出感叹。
“这小子铲人越来越狠了。”费迪南德嘶了一声。
越来越?
克里斯蒂亚诺竖起耳朵,装作不经意询问:“他以前在利兹联也踢球吗?”
眼见小弟似乎对足球的热情又死灰复燃,费迪南德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立刻就把阿兰德信息暴露得彻彻底底:“他以前可是有铲人前锋的名号,要不是你比他小几届说不定当时在利兹联的时候就能碰到——当然最好还是不要了,我担心你的腿。”
“他很出名?”克里斯蒂亚诺问。
费迪南德想也不想:“以前有八百个女孩过来要联系方式,不过他眼光挺高的,一般不给,也有可能是升学。”
小卷毛“噢”了一声满意了。
阿兰在更衣室给他发消息,意思是让克里斯蒂亚诺等一会,自己有东西给他。
费迪南德之后倒是很相信阿兰的人品,再加上他有个会要开,于是大手一挥宣布放管,很信任的把弟弟留给了阿兰。
阿兰:……
他以后会认真喊费迪南德大舅哥的。
不过能二人世界何乐而不为呢,出来的时候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票,有些紧张,偏过脸,手上把票递过去,“周日。”
阿兰言简意赅到,“曼联的比赛,看不看?”
小卷毛接过票,点点头,“到时候在球场附近的咖啡厅前面碰面?”
阿兰楞了一秒,反应过来应该是遇到同队球迷了,终于笑了:“那不见不散。”
从阿兰的角度只能看到克里斯蒂亚诺嘴唇殷红,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来一点牙齿,眉眼弯弯,很认真的样子:“不见不散。”
他答应了。
【戬独】阐教,失足少年拯救会所
全文5700+
背景逍遥游阐教和宝正剧情。
应该算是端午节贺文了,估摸着这两天写不出另一篇。
1.
“你再说一次,你徒弟怎么来的?”
“绑回来的。”
“你认真的??”
“呵。”
在云中子惊恐的表情中,玉鼎真人回以冷笑。
语言博大精深,在风中凌乱的云中子大脑高速运转,愣没觉得自家师兄的语气其实是讽刺。
玉鼎真人情绪波动不大,为人冷淡,共情能力几乎为零,但也只是几乎,不意味着他不知道怎样说话能叫人大跌眼镜,反而因为前述条件使得他的话无论多离谱都万分可信。
和阐教其他乐子人生活久了的坏习惯。
实在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算是玉鼎也没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有时面无表...
全文5700+
背景逍遥游阐教和宝正剧情。
应该算是端午节贺文了,估摸着这两天写不出另一篇。
1.
“你再说一次,你徒弟怎么来的?”
“绑回来的。”
“你认真的??”
“呵。”
在云中子惊恐的表情中,玉鼎真人回以冷笑。
语言博大精深,在风中凌乱的云中子大脑高速运转,愣没觉得自家师兄的语气其实是讽刺。
玉鼎真人情绪波动不大,为人冷淡,共情能力几乎为零,但也只是几乎,不意味着他不知道怎样说话能叫人大跌眼镜,反而因为前述条件使得他的话无论多离谱都万分可信。
和阐教其他乐子人生活久了的坏习惯。
实在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算是玉鼎也没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有时面无表情地说出让人跳脚的话,不过鉴于这种情况一般不发生在阐教中,因而外人反倒更清楚。
但是这一回……
玉鼎真人烦透了。
耐心委实不在他的优点之列,却被这些算准了他不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拔剑出鞘的师兄师弟反反复复问同一个问题。
——你怎么收到杨戬这样的徒弟的?
其毅力之强执着之坚,就像一个玩选择向游戏企图挨个获得全成就似的。
可玉鼎并不是一段没有脑子的程序。
被黄龙一手带大的玉鼎,偶尔也是会冒出一点脾气的,由着性子趁着情绪波动的峰值说些不像真话的假话。
通常是被纠缠狠了的时候。
当物理攻击派不上用场的时候,精神攻击显然是一种很好的选择。
要说他不知道别人会当真吗?倒也未必。
可他们当真了,那是他们的事,自己清净了就行。
比如此时,他看着一脸恍惚已然开始怀疑人生状态的云中子离开玉泉山,随着噪音污染源消失,玉鼎平淡地抿了一口茶。
2.
云中子愁眉不展,他开始为阐教的名声担忧。
玉鼎真人,阐教二代首座弟子,三界第一的长相,一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
居然拐(断一个)麦(再断开我就不信)人口。
要说这是认真的,未免太离谱,可要说是玩笑——玉鼎会开玩笑?好吧,这可真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事。
“想什么呢?这么专注?”
黄龙从背后冒出来的声音不大,落在云中子耳朵里却振聋发聩,急于寻找外置大脑的云中子遇到了可以说是最了解玉鼎的人之一,根本不带犹豫的。
“我方才去问玉鼎师兄怎么收到杨戬师侄当徒弟的,你猜怎么着?他说他绑回来的!”
“岂有此理!”黄龙还没说话,惧留孙先义愤填膺上了,“我就说我捆仙绳怎么不见了!”
元始天尊默默丢了个白眼,早就深受其害的其他金仙也不想说话。
自己爱乱放东西也别把锅随便丢给别人啊!
“师尊啊,”黄龙摸摸下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扭头,“当年玉鼎师弟是怎么被你带回昆仑的?”
你这话题是不是转移的有点太突然了?
元始天尊被他问得一愣。
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紧跟着是心虚。
赤精子和广成子入门时间相当,对元始天尊的了解可见一斑,很可惜,和沉稳可靠的大师兄不同,完美继承了阐教的悍匪气质,说起话来毫不懂得委婉为何物。
“师尊,老实交代吧,玉鼎是不是你抢回来的?”
“胡说八道!”元始天尊怒视,“分明是换回来的!上好的玉晶换的!他爹娘都赚麻了!”
玉鼎的生身父母赚没赚麻他们不知道,但是听了自家师尊的话,金仙们觉得自己人麻了。
这老登是彻头彻尾的人饭子啊!
震惊之余,二代弟子们撇开教主,围在一起嘀嘀咕咕,开始复盘自己是怎么加入阐教的。
讨论过后他们发现了一个问题。
土匪窝原来不单单是别人对阐教一个夸张的形容,这是真的。
大家都是元始天尊零元购“捡”来的,就玉鼎一个人有身价。
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么重要的事,师尊你居然瞒着我们?”
“你们又没问过!”
3.
元始天尊被追得抱头鼠窜,腿不停嘴也没停。
这种规模的混乱在昆仑山简直再稀松平常不过,别说三代弟子了,就连飞禽走兽都懒得多看一眼。
“太乙!”元始天尊一回头,被太乙真人放大的脸吓了一跳,这种时候大家不应该意思意思就算了嘛?
黄龙、赤精子甚至广成子的追赶,元始天尊都可以找个理由安慰自己,谁让全昆仑基本上都是从小被他捡回来哄回来,行次靠前的徒弟基本上和开荒流放没什么区别,如杂草一样自力更生,问题是你太乙,入门时间不算早了,阐教基本走上正轨,你撵得这么卖力干什么!
一副想干掉他一举成为一把手的架势。
何必呢?多大仇啊!
“师祖师伯师叔师父,忙着呢?”
哪吒不慌不忙地路过,从元始天尊的逃窜路线上退开两步,一脸的淡定。
太乙真人凶恶的表情猛地一个急刹车。
“不忙。”
有种扭曲的慈祥。
揍师尊什么时候不行?还是徒弟比较要紧。
“师父我跟你说,我刚刚去了一趟西海,带了点东西送你……”
接过一大捧龙鳞是太乙真人脸上微笑没有变,眼神却已经恍惚了。
他徒弟貌似又去屠了一条龙。
这仿佛是某种爱好或者固定属性。
人家是龙的传人,哪吒是龙的仇人。
“师父——就是拔了龙鳞,没扒皮抽筋!”
太乙真人大感宽慰,一口一个“哪吒真懂事”,把余下人听得无语至极,纷纷为东西南北海的龙表示同情。
慈师多败徒啊!
他这哪里是懂事?分明是在搞可持续发展。
被哪吒分散了一会注意的金仙们一时间忽视了一件事。
按照关系网来说,有杨戬的地方百步之内必有哪吒。
当然,反过来也适用。
“嗷!”元始天尊忽然嚎了一嗓子,惹得众人侧目。
杨戬在一旁抱着狗,表情看起来有点尴尬。
特别是发现狗子咬住师祖不肯松嘴的时候。
元始天尊碰瓷碰得毫无心理负担,而掉进狼窝不久资历尚浅的杨戬到底还没有深入领教过元始天尊的节操,很是不知所措地抱着哮天犬。
于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谁也没想到,上一秒还在干嚎的元始天尊下一秒扯着杨戬就跑进了玉泉山。
金仙们:!!!
不是,你拐小孩的毛病发作了?还是把杨戬当门禁卡了?
玉泉山,全昆仑最稳固的安全区。
谁敢随便动武到扰乱玉泉山的清净,玉鼎少不得要出面来清一下场,那可是个提着斩仙剑的高危BOSS。
这个凑不要脸的,为了脱身居然如此下作。
众金仙站在玉泉山边界外,纷纷朝着元始天尊的方向啐了一口。
4.
一头扎进玉泉山其实只不过是一件下意识的事情,拉着杨戬也是。
毕竟被一个人还是一群人追杀孰重孰轻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一脚踩进雷区却没被劈的元始天尊狂喜。
他意识到了一件事。
只要有杨戬这个避雷针在,玉鼎就劈不着他了!
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灵感的迸发。
如果说杨戬能够和他统一战线,四舍五入就是玉鼎和他站在一边,再四舍五入,整个昆仑谁敢不听他的?
理顺了他千秋万载、一统昆仑的宏伟计划后,元始天尊看着杨戬的眼神那叫一个柔和。
而还没成为清源妙道真君的杨戬看师祖变换不定的表情,多少有点怀疑这人存在狂犬病发作之嫌。
终于把师祖从狗嘴中释放出来的杨戬沉默了一小会,采用了他在昆仑这些年,从一众脱线的思维逻辑中找回自我的最好方法。
转移话题。
“师祖,你说为什么师伯师叔他们都追着你不放呢?”杨戬的语气慢悠悠的,很有他一贯以来老气横秋、谋而后动的沉稳,却着实让元始天尊后心一凉。
这这这…你说这怎么听上去有点像半个时辰前黄龙的话头呢?
他的第一反应是打哈哈糊弄过去,然后很快觉得不妥。
他得树立起自己威武不屈的英姿啊!
顿时,元始天尊昂首挺胸,“其实吧,这是咱们昆仑的习俗。”
打是亲骂是爱嘛。
不是师祖打不过,不反抗是为了成全你师伯师叔的一片孝心啊!
杨戬若有所思。
接着他决定了。
入乡随俗。
成全师祖。
他摸出了三尖两刃刀。
被指着的元始天尊觉得自己真是被看扁了。
他刚不过徒弟们的围殴,可是才踏过修行门槛没多久的杨戬?
再来九个他都不带怕的。
他劈手夺下三尖刀,对微微愣神眼睛瞪得滚圆的徒孙发出我能打十个的声音。
下一秒就被突然出现在面前,写作命运、读作玉鼎的徒弟强行禁言,像只被命运锁喉的鹅。
“怎么了?”玉鼎真人这句话明显是在问杨戬,眼睛却看向元始天尊手里的三尖刀。
杨戬声音落寞,“没什么,师父,就是师祖不喜欢我罢了。”
玉鼎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很锐利。
元始天尊:???天地良心啊!
元始天尊即使是死了,钉在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带喊出——
“师门不幸啊!!”
5.
元始天尊当年砸锅卖铁脸都不要了捡回来的一个个小屁孩,现在全都连本带利报答了他。
他现在身上背的锅数都数不清!
要说以前元始天尊和多数金仙——太乙除外玉鼎弃权的情况下,都对哪吒是负责卷起腥风血雨阐教恶名的代言人这件事深表赞同。
可是和杨戬一比,哪吒顶多算个无脑反派。
清源妙道真君才是真正做到了兵不刃血、绵里藏针的那个反派大佬。
把人卖了人还要惦记他的好的那种。
元始天尊一开始还对“攻略杨戬,走上人生巅峰”这件事满怀期待,也曾被对方看起来纯天然的表情蒙蔽双眼。
时间长了才醒悟。
这小子真是故意的啊!
比如,他从不知哪个长辈口中听说了阐教建教史,于是“意外”在金仙们面前把话题引到了他的狗他的鹰这些的来历上。
然后隐晦地表示。
狗是捡的。
鹰是抢的。
措辞方面无限接近于——
家人们,今天捡到个狗(鹰),他想和我回家。
小小年纪,良心大大的坏。
偏偏所有人都看不出三代首座是团黑心棉、一个芝麻馅儿汤圆。
一个个的往他身边凑,活像是集体跳海的旅鼠。
还颠倒黑白地说,清源是他们昆仑山的脸面,最后的良心,师门的未来。
胡说八道!他们未来就这么黑暗的吗?
元始天尊露出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表情。
而他们击败自个儿师父出师、武力值爆表、全教公认的昆仑山良心温温柔柔地笑了笑,“都是师父和师祖教得好。”
金仙们陷入思考。
貌似某段时间元始天尊确实缠着杨戬同进同退……
不妙啊!大大的不妙!
阐教下一代可不能被带坏了!
身处食物链底层的元始天尊和旁边撸狗脸上写满无辜的杨戬对视一眼,无语、叹气、拔腿就跑。
在昆仑不知道的灌江口的过往中,有一个同样常年背黑锅的人。
替杨戬挨了好多顿瑶姬的打。
6.
这个小骗子。元始天尊时常好气又好笑地摸着下巴这么感慨。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哪吒都觉得这是对他师兄最中肯的评价。
7.
成功人士的道路往往充满了传奇色彩,不可复制,但是阐教这种,就连借鉴的意义都不存在。
身为鸿均道祖的亲传弟子,明明可以用师承和实力来吸引人拜师,可元始天尊偏不。
他希望徒弟看中的不是外物,而是他的灵魂。
就是这么清新脱俗。
等到元始天尊后知后觉发现,灵魂这种东西,远不如外物来得实在。
这个时候整个三界有点名声的适龄小辈基本都有了师门。
元始天尊只能选择广撒网、多捞鱼。
然而每一条鱼都避之不及地远离了这个他们看不懂的灵魂教主。
元始天尊能怎么办?
他就只能从鱼苗捞起了。
听说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所以他一般都是采取拿来主义。
阐教的风评从开头就是一个灾难。
与其说是崛起,不如说是堕落。
人家佛门还会扯个“有缘人”当幌子,元始天尊这货是明着抢啊!
尽管如此,生活在那个时代的山主、教主、门主、帮主、寨主……统统拿他没办法。
先不提打不打得过这种丢人的事。
主要是,这厮有一双神奇的手,谁都不想自个儿法宝变成奇奇怪怪的模样,也就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谁成想,被元始天尊仿佛拆盲盒、收废品一样积攒起来的昆仑。
居然祸害遗千年般屹立不倒,变成了官方不得不认可的黑恶势力。
明明和其他人画风完全不同,却根本铲除不掉!
可恨呐!!!!!
看他们自己内讧了多少年还没成功除掉祸害头子就能想象其中的难度了。
8.
备受欺凌的各界人士相当具有愚公移山的精神。
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坚持会有回报。
这句最为质朴的道理无论何时都在彰显自己的正确性。
但是无论他们向无量天尊或者阿弥陀佛祈祷了多少次让阐教原地消失,也并不真正期待这个梦想化作现实。
直到某一天,阐教真的消失的干干净净。
留下杨戬那些昆仑的旧人。
短暂的不适应后是巨大的惊喜。
感谢女娲大神的馈赠!!
这可是一只落单的杨戬啊!
孤立他、排挤他、霸凌他!
他们把自己定义为降伏恶龙的骑士、击败魔王的勇者。
这个昆仑隐没后的三界,对杨戬露出狰狞的一角,可他早已下定决心,成为一个孤独的守夜人,闯进这个闹得人心惶惶的故事里。
他投入新的环境后,看不出一丝斩断过去的阵痛,生活在终日不见天光的神殿当中,游走于吃人不吐骨头的亭台楼阁之间。
他是如此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不禁惹人讥讽,阐教教养出来的果然都是一群坏东西。
不辨黑白,不分善恶,只顾自己的坏东西。
新的世界,人们把一切恶意向他倾倒,维持着假惺惺的和平。
因为都是杨戬的错。
不是其他任何人的。
就像他们把自己没能发掘的天才归结于阐教的手段龌龊上一样。
就像他们把旧天条的残酷安在杨戬的头上一样。
可杨家二郎的性子一如既往。
像是多年前,他顶着灼热的光担山逐日。
但这次则不似曾经的轰轰烈烈咄咄逼人,他默无声息地成为一块息壤,堵住淹没世界的洪潮。
9.
谁也没想到,开天神斧居然是昆仑山封印的阵眼。
突然出现的阐教就和当年突然消失一样,令人心肌梗塞。
早知如此,他们宁可把三圣母无罪释放也不会赞同这个赌约啊!
所有天庭神仙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向王母娘娘。
被杨戬封住了记忆的小狐狸攥着短剑,紧紧握在手里,和捏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脚步定在原地,站在杨戬和沉香的中间。
她脸上的表情交杂。
是无措的难过和悲凉的憎恶。
剑尖指着杨戬的心口。
“住手啊!”
“别冲动!”
从封印中争先恐后拔足狂奔的金仙和终于醒悟杨戬意图的哪吒同时叫停。
太乙真人脸上写着崩溃,“这什么情况?”
自认为从未入伙所以也不存在反水的哪•卧底•吒把师兄卖了个彻彻底底。
重点介绍了一下死了又活的敖听心和被杨戬当作女儿的小玉。
“这女儿又是怎么来的!”黄龙只会比太乙更崩溃,这年头女儿也是能随随便便捡的吗?
“呃…简要来说就是杨戬师兄派人杀了小玉姥姥,后来把没有监护人的小玉带回去认作女儿,顺便当宝莲灯灯芯?”哪吒支支吾吾。
惧留孙抢先跑到师尊身边按头。
“师尊你快给杨戬师侄的女儿的姥姥道歉!”
元始天尊脑海飘过一堆国粹。
关我什么事!为什么是我道歉啊!
他们按照时间线开始往前捋,满头雾水的元始天尊理解了同时也震惊了。
这不是玉鼎的一个玩笑吗?
金仙们相互对视。
你信吗?
我不信。
这边阐教乱哄哄一团吵吵闹闹,那边敖听心笑眯眯地一手一个,拎着笨蛋弟弟和闺蜜儿子谈心。
孙悟空挠了挠后脑勺,意味深长地看了杨戬一眼,拽着便宜师弟抛下一句“俺老孙不管别人家事”,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牛魔王左顾右盼紧随其后。
留下尴尬到恨不得当场刨个坑把自己埋了的梅山兄弟握着烫手的兵器面面相觑。
哮天犬一副趾高气昂模样,重申了一遍没人能挤下他拥有主人第一狗腿子的地位,被昆仑飞出来的逆天鹰啄了一头包。
杨戬捂着嘴开始咳嗽。
这回是在笑。
没人见过他笑得那么大声,那么真切,那么开怀畅快。
血和着泪淌过他脸颊。
蜿蜒曲折,和他的命运一样。
杨戬本想偷偷擦一下,抹去满脸的狼狈,可玉鼎真人的目光久久驻留,寸步不离。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杨戬。
玉泉山的人,仿佛骨子里就刻着无言的温柔。
昆仑的风顺着封印的裂隙回归三界,细致地梳理他凌乱的额发。
是如记忆中一样的干净清冽的气味。
连方才刺痛他双眼的炫目天光都被吹淡、吹散。
他这才想起来。
原来自己好多年没回过家。
抬二罗与小小罗互穿4
summery:2022年夏窗后的抬二罗与2004年同时期的小小罗互穿
抬二罗是克里斯,小小罗是cris
————————————————————
“…球迷们都很感兴趣的问题,罗纳尔多还具有在球场上的作用和价值吗?”
闪光灯在一个光头上反射,教练位上的人从容调整话筒,看向台下,等众人安静一些才回答。
“毫无疑问,这是有答案的,每个球员在我们的队伍中都有作用。罗纳尔多也不例外,他融入得很好,我的球队不需要球星,但他和他的队友们都做了伟大的事情,我们的球队需要每一个人。”
一个记者撇了撇嘴角,真是老油条,说了一通废话,不过…废话也能解读出...
summery:2022年夏窗后的抬二罗与2004年同时期的小小罗互穿
抬二罗是克里斯,小小罗是cris
————————————————————
“…球迷们都很感兴趣的问题,罗纳尔多还具有在球场上的作用和价值吗?”
闪光灯在一个光头上反射,教练位上的人从容调整话筒,看向台下,等众人安静一些才回答。
“毫无疑问,这是有答案的,每个球员在我们的队伍中都有作用。罗纳尔多也不例外,他融入得很好,我的球队不需要球星,但他和他的队友们都做了伟大的事情,我们的球队需要每一个人。”
一个记者撇了撇嘴角,真是老油条,说了一通废话,不过…废话也能解读出一些东西,不是么?
是什么…让一个球队的教练需要说一些模棱两可的废话?这可大有发挥的空间。
台上的主教练先生温和地笑着,通常时候,教练、球员、记者和俱乐部存在一些默契,有些事情,不必明说的。
cris在内部通道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比赛刚结束没多久,球员们大部分还滞留在更衣室和浴室,采访区记者们架设备和交头接耳的声音隐隐约约从隔壁传来,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被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感染,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cris只向前走,一边走一边感叹老特拉福德竟与他那时候几乎完全一样。有和他打招呼的,但大部分是带着尴尬的神情避开他的——谁也没想到cris会现在来。
cris原本昂着的头渐渐收敛了些,大步流星的步频也变得些许迟疑,在他看来,不过仅仅是隔了两天,他熟悉的那个热闹的老特拉福德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冰冷的模样。
被人捧着脸揉脑袋习惯了,cris多少有些不适应。
把他拦住的是个陌生的球员。
cris看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换的球衣,猜测这应该是这场比赛的主力,但他不记得他的名字,他不记得这个人有在录像带里出现过。
场面有些尴尬,两个人面面相觑,一个带着茫然,一个面露担忧。
“不好意思,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先生?!”来人瞪大眼睛,更加焦急,将他拉进没剩几个人的更衣室,“cris,你没出什么问题吧?”
哦豁,糟糕,露馅了,看来这是个熟人。cris吐了吐舌头,熟稔地搂着脖子去抱他,“和你开个玩笑嘛,我能出什么问题?”
来人松了一口气,不远处一个年轻的球员叫了他一声,“卡塞米罗,教练让你一会儿去采访,你们注意时间,别忘了。”卡塞米罗应了一声,拉着cris坐下。
——哦,他叫卡塞米罗。cris眼睛亮晶晶的,他就说里奥太过担心他会露馅了,瞧他多机智!
“那你先去洗澡吧,等你接受完采访我们再聊?”cris拍了拍他的肩,见面前的人欲言又止,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卡塞米罗,怎么啦?”
卡塞米罗表情更古怪了,坐直了盯着他,半晌才说,“cris,你先待在更衣室好吗?等我回来。”
“不——”cris笑着拒绝,“我是来找——”
“找教练,我知道,你先别急,”卡塞米罗急忙道,“他在开发布会,这不是个好时机,cris你信我,我会帮你的。”
“嗯......好吧,”cris仰头一笑,推了人一把,“知道啦,我会等你的!”
卡塞米罗一步一回头,看着真的乖乖坐在原地玩手指的cristiano怔愣一瞬,心下沉重,叹了口气直奔浴室。
更衣室还有两个人,cris左看看右看看,这里除了大家的东西,几乎和他那里没什么区别,十分无聊,cris玩起了自己的拉链。
一个年轻球员快速收拾东西逃离,另一个则终于放松下来,坐到cris身边去揽他的腰。
cris正走神,吓了一跳,看着面前的大脸努力回想。该死的,他光顾着记每个球员的技术特点和位置了,完全没把脸和名字对起来......
好在年轻人先开了口,“cris,你还好吗?”
天呐怎么又是这句话?
cris小小地撇了下嘴角,“我当然好,怎么,我看起来很奇怪吗?”
年轻人更亲热地贴近他,“那就好,今天我和布鲁诺还打赌你会不会来老特拉福德看我们比赛,我就说你会来,哈哈哈他可输惨了,你知道,他一直担心你的状态......”
布鲁诺又是谁?听起来和自己关系也不错?年轻人喋喋不休,cris愣是一句话没插进去。
门外脚步声渐近,年轻人停下话,球员们陆陆续续地回来,cris被人以各种目光看了一眼又一眼,泰然自若地坐在原地。
旁边担心的目光几乎化成实质,cris推了推年轻人,“你快去洗澡吧,我自己又不是活不了。”
球员进进出出,cris无聊极了,摸出自己还不太会用的手机,翻看着费迪南德发过来的球员资料。哦——刚刚的小男孩叫迪奥戈·达洛特。
更衣室忽然静了静——虽然原本也没多吵,cris想,在他那里,只要boss不在,只要罗伊心情好,更衣室永远都像炸开的油锅,他很多时候都蹦得最高的那个油点子。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伸手抚在cris后颈,“罗纳尔多,真没想到你来了,你还想谈谈吗?”
cris抬起头,眼里是止不住的迷茫,这特么的又是谁?!
——————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卡灵顿的苹果奶酪和奶油蛋糕,克里斯之前正在减脂,加上年纪增长后对饮食的要求愈发苛刻,这些东西他一口都没再碰过,上一次吃还是08年——大概,他记不清了。
嘴里的牛排嚼着,他的眼神却全放在那几盘苹果奶酪上,要不要破个戒?
不行,忍住!
克里斯强行收回目光,怎么年纪倒退,自控力也跟着倒退了似的。
坐在他对面的吉格斯:怎么馋成这个样子…
鲁尼端着盘子一屁股坐他身边,克里斯脸色一臭,天杀的小胖子,他拿了一整张苹果奶酪饼在他旁边大快朵颐。
“想吃就吃,你本来也该增肌。”基恩端着空盘子从他身后经过。
克里斯眼睛一亮。
“只能吃一块,节制一些,”吉格斯嫌弃地撇了一眼鲁尼,“别学韦恩。”
鲁尼:?
赛前两天训练通常强度不大,克里斯计划提前增肌——适量就好,他现在还不适合练成08年以后的体格,他去找体能教练和营养师商量指定了新的训练计划。
曼联众人感叹于小卷毛头的变化,爵士一顿痛骂几乎将小孩儿变了个人似的,沉静、成熟,不仅花活儿少了许多,传球果断精准,连射术都一下子进步了不少。
克里斯又踩了两脚单车,将球拨开,笑意在脸上绽放,这几天将以前的花活儿捡起来一些,还能肆无忌惮踩单车的身体可真不错!
克里斯在球场上时不时一蹦三尺高,皮球也跟着飞来飞去。
曼联对阵博尔顿。
克里斯位置不变,仍旧打边前卫,此时正站在队伍里紧张得手心发汗。
这是他回到过去的第一场正式比赛,重新拥有了年轻的身体,上帝给了他机会,他不能也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失误。
联赛前四轮两胜两平,这不是什么令人放心的成绩,这一场,他们必须赢。
在场上,基恩代表爵士的意志,察觉到对手的强烈的进攻意图,他毫不犹豫地上前逼抢,凶悍的护球让对手的场上节奏停滞了一小会儿。
一味在中后场传控不是红魔的风格——尤其是博尔顿率先打进一球的情况下,球开始通过边路向前场转移。
克里斯在边路已经被撞翻三次了,不是被挤出边线就是直接铲翻。
“西甲比英超更好的保护技术球员…”克里斯想起自己当年引起轩然大波的采访,呲牙咧嘴地看围过来的队友们替他出头。
“这绝对是一张黄牌!”克里斯严肃地凑上前给裁判展示他隐隐透了点红色的脚踝,然后被费迪南德勾着脖子远离战场。
“ronnie回来!你别添乱,打架有他们,赶紧喷药。”
克里斯早习惯了疼痛,抻着腿还在观望火药味十足的战场。
爵士在场边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裁判强硬地要求他们冷静,甚至准备给基恩一张牌。
好在场面不大失控,克里斯一瘸一拐走了两步就恢复了正常,只是防守球员将他看得更死了些,球也再没传到他脚下。
半场结束,贝利昂扳回一分,克里斯望向面无表情嚼口香糖的爵士,跟在海因策身后垂头丧气地走进更衣室。
“平局不能被接受!你们在梦游吗?!”
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抬头或者露出一副精神不集中的表现,刚刚还在场上叱咤风云的红魔们眼观鼻鼻观心,离得最近的斯科尔斯甚至有爵士的呼气吹到他头顶的错觉。
“保持不输就可以了,这就是你们该死的追求?不要告诉我你们有这种荒唐的想法!你们忘记了肩负的期望,忘记了我们每天努力训练是为了什么!”
“左路瘫痪,中场混乱,右路甚至没突入过一次禁区!前锋只想着等球!后卫在梦游!”毫不留情的吹风机几乎把每个人都骂了进去。
“下半场还是这种状态,你们就真的该被好好教训一次!滚上场去!”
比赛第七十分钟,克里斯终于再次触球,转身向前场冲刺,身边看着他的后卫急忙跟上,仗着身位优势故技重施想把他挤出边线。
克里斯在被挤出去的前一秒急停,将球勾了回了,趁人重心不稳,做了一个漂亮的马赛回旋成功甩掉后卫,往前带了两步。
范尼已经前插,在伸手要球,另一名后卫即将补位到位,全世界都知道这时候的他有黏球的毛病,两名对手球员做出了预判——朝前两步封他下一个身位,范尼反越位成功。
克里斯观察好位置,果断出球,皮球在草地上画了一个巨大“C”,精准来到范尼身前,身为一个进球机器,他最知道什么样的喂球最舒服。
也许是球离守门员有些近了,一脚射门后,皮球被牢牢抱住。
克里斯向范尼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后转身回防,错过了范尼同样的抱歉手势和疑惑眼神。
曼联因为海因策的一粒进球再度扳平,比分终结在了2:2。
“这场比赛怎么样?人们在谈论你的表现。”
“……这场比赛的比分不能令我们足够满意,我们应该做得更好……我的表现不太好,我应该有更多的作用……我应该为这个不令人满意的比分负一些责……我们下一场会有精彩的表现……”
克里斯的话几乎不用思考就能脱口而出,脑海里不断回放他传丢的那几个球,不是因为技术,而是他的战术意识还没扭转,他一旦被逼抢,第一反应总是选择更稳妥的回传,而这时,他的队友们已经离开了原本的位置。
“你总传一些身后球,是因为梦游?还是不信任队友?”
克里斯皱了皱眉,这问题显得有点尖锐,他忍了忍没怼回去,他需要想一个不那么冲的答案。
“你们在为难一个十九岁的孩子,踢得不好是全队的责任。”加里内维尔刚刚走过来,干脆搂着低头撅着嘴的小孩儿一起采访,“他可能没听懂你的话,他才十九岁,英语甚至都不太好。”
克里斯一僵,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几日处心积虑地避开和加里内维尔直接单独相处,反倒在这种时候碰到一起。
内维尔三两句将关注点转移到自己身上,反手推走了克里斯,“出去等我”,内维尔做了个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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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碎碎念:
罗从来没有在镜头前说过任何(前)队友的不是(鲁尼例外),他不会抱怨其他人做得不够好,只会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得更好,这也是他最吸引我的地方之一。
【鼠猫三十周年】【17:00】9475绘本《开封旧事》Part 3
◆七侠五义三十周年纪念画册◆
【Part 3】(7张)
画册共30张,目前进度24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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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弹(7张)包含单元
第七单元、怒犯天条
第九单元、太师还朝
第十单元、包公斗法王
第十二单元、美人如玉剑如虹
◆群在最后一图
9475三十周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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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闲】狐狸精和小狐狸 下
阴暗疯批书闲X委屈狐狐剧闲
范慎晚上从监察院回来,踏进院子里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药味,走到里面看见范闲在做药膏。
“怎么了,受伤了?”
范闲摇了摇头:“今天赖御史被打了三十廷杖,是被公公们抬着出宫的,我想给他送些药过去。”
范慎见范闲心情低落,便坐到范闲身边:“那一会我给你送过去。”
“我可以自己去的。”
“最好还是不要。”看范闲眼中有疑惑,范慎温柔地抚了抚范闲还有些湿的刘海,“你现在风头正盛,最好不要和人轻易交好,容易被人当靶子。这两个月你先乖乖听话,好好在家待着,有什么人给你出难题了就记着,我有些事得去一趟东夷城,等我回来,帮你一个一个算账。”
范闲被范慎的温柔弄得有些......
阴暗疯批书闲X委屈狐狐剧闲
范慎晚上从监察院回来,踏进院子里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药味,走到里面看见范闲在做药膏。
“怎么了,受伤了?”
范闲摇了摇头:“今天赖御史被打了三十廷杖,是被公公们抬着出宫的,我想给他送些药过去。”
范慎见范闲心情低落,便坐到范闲身边:“那一会我给你送过去。”
“我可以自己去的。”
“最好还是不要。”看范闲眼中有疑惑,范慎温柔地抚了抚范闲还有些湿的刘海,“你现在风头正盛,最好不要和人轻易交好,容易被人当靶子。这两个月你先乖乖听话,好好在家待着,有什么人给你出难题了就记着,我有些事得去一趟东夷城,等我回来,帮你一个一个算账。”
范闲被范慎的温柔弄得有些耳热,他凑得太近了,能闻到范慎身上清雅的香味。范闲其实不爱社交,平常没有公差的时候都爱待在家里做点心和手工,也不会和人亲密,这么多年,也就王启年与他才算得上亲近。
但范慎也不是外人,于是范闲压下那点不适应,开口道:“东夷城?不是四顾剑的地盘吗,你去那干嘛,找大宗师切磋?”
“找他帮个忙。”
眼见范闲脸上明晃晃写着对他的担忧,范慎眼中笑意更浓:“不必担心,他与咱娘是旧相识,我要他帮忙他一定会帮的。”
“这样啊,那你小心些,早去早回!”
范闲扫去阴霾,对着范慎扬起了笑脸,明媚非常,范慎心中一悸,看得有些恍神。
“……你是不是涂口红了?”
突然范慎冒出了这么一句,范闲疑惑地摸了摸嘴唇:“没有啊,我嘴上沾了什么东西吗?”
“没有,我就是看你嘴巴挺红的……”范慎越说越心虚,暗道不妙。
范闲砸吧砸吧嘴,想了一下:“可能我刚刚一直在抿唇吧,就把嘴巴弄红了。”
说着说着范闲又眼睛一亮:“对了,咱们老娘内库里有口红吗,就像现代的那种管制口红,应该会很赚钱的!”
“没有,但我可以给你做……”
范慎从东夷城回来,正好赶上范闲主持完春闱,这个世界的人不认识范慎,因此范慎光明正大地等在考院门口。
看着范闲穿着白衣宽袍,蹦蹦跳跳地从里面出来,身后还跟着一脸慈爱笑的老王,范慎心里难得流淌过暖意。
“这么开心,难不成是看到有意思的答卷了?”
范闲看到院门口的范慎时眼睛一亮,连忙小跑到他面前:“你回来啦!不过不是答卷,是我做了好人好事,请叫我红领巾!”
范闲俏皮地朝范慎敬了个礼,范慎也上道,立刻给范闲回了一个,两人顿时笑成一团。
回去的马车上,范闲和范慎坐在马车里聊天,范慎给范闲带了自己做的巧克力,说是在东夷的商队里看到了可可果,专门买了做给范闲吃。范慎给范闲讲东夷城,范闲就讲这几天的春闱,尤其说了郭保坤和范思辙,来逗范慎开心。
见范闲时不时的捶腿,范慎微微蹙眉。范慎这样的美人,就连皱眉都是好看的。范闲刚看得有些呆愣,就被人干脆强硬地拉进怀里。
“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呀?!”范闲脸都红了,伸出手想要推开范慎,但大宗师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范慎一只手强硬地搂着范闲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摸上范闲的大腿,温柔有力地按摩着腿部肌肉。
“不是说让你乖乖待在家?好端端的,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范慎语气中带着温柔的责备,范闲心里一软,也不挣扎了,他乖乖靠在范慎怀里,语气难得带上了委屈。
“总有刁民想害朕……”
范闲刚说完,就听得外面驾马车的王启年狠狠倒吸一口凉气:“大人,慎言呐!”
范闲啧了一声,更委屈了:“你看,都没有人懂我的梗!”
“我再也不抽象了,第一没有人懂我的幽默,第二真有人把我当傻……”
最后一个字被范慎手动消音了,原本揽着肩膀的手探到前面捂住了范闲的唇。
“乖,红领巾不可以说脏话。”
范闲真的很累,和范慎笑闹了一会后直接在马车上睡了过去,还是范慎抱着他回了府。
给范闲脱了衣服盖好被子,取了金冠,头发里的针也没放过,照顾妥帖后,范慎才出去找王启年,问了最近发生的事。
好好好,又是李承泽和皇帝整的幺蛾子,范慎气极反笑,给王启年塞了几张银票把人打发走。还好刺杀定在了悬空庙,他可等不及大东山了,得赶紧让他们死,越拖范闲就越受罪。
范慎这样想着,眼里满是阴鸷。
悬空庙上血染菊。
范闲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尸横遍野,悬空庙还在燃烧,原本护在山道上的禁军护卫此时都躺在了地上,血染红了山道和金黄的菊花,守在山下的禁军乱作一团。
范闲只能感觉到口鼻之处满是血腥味,他从偏殿赶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范闲头脑一晕,踉跄了一下,立刻被身后的范慎扶住了手臂。
“小心些,底下是悬崖。”男人的声音依旧这般温柔,范闲却无端感到害怕。
“你,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所以刚刚才非要拉着我去偏殿。”范闲的声音在抖,范慎能理解他,他当初看到京都叛乱血流成河时也是这般心境。范慎比范闲心狠得多,杀十人,杀百人,他做得到,可万人死于眼前他也会心颤,当初范慎心境都差点崩了,更何况是范闲。
革命总是伴随着牺牲,他没有错。范慎这般虚伪地宽慰自己,他真是像极了他的父亲。
范慎叹了口气,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无可奈何的受害者。
“是,这次来刺杀的里面有大宗师,我不想你受伤。”
范闲的眼睛不知是不是被烟火熏的红了,他转头对上范慎,认真地看着他:“你别瞒我,你在背后推动了吗?”
范慎极为坦然地注视着范闲,眼神悲悯:“是,我推动了,但我没办法。”
范闲心思何等剔透,一下转过了弯,想起了范慎从监察院出来时通红的眼圈。
“是因为院长吗,陛下他杀了陈院长?”
范慎点头:“千刀万剐,杀人诛心。”
范闲痛苦地闭上了眼,范慎却不愿意放过他,显得有些残忍:“还有叶轻眉。”
范闲最后是被范慎抱着下来的,回来后他就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
皇帝驾崩,本该忙碌的监察院院长陈萍萍却抛下那些麻烦事,跑来范府探病。
“为什么要露破绽,你本可以瞒下来。”陈萍萍目光不赞同地看着殷勤给范闲擦身子的范慎。
“瞒不住的,就算瞒下了,也只是因为范闲一开始心神激荡缓不过神而已。与其等他以后反应过来和我生嫌隙,那不如一开始就让他知道。虽然骤然知道真相和血海深仇会痛一点,但这样一来他就会理解我,体谅我,甚至,心疼我。”
范慎的神色晦暗不明,他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眼睫遮住了他眼里的偏执。
干净洁白的手拿着湿巾给昏迷的范闲擦汗降温,范慎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又很重。
“这世上谁都可以恨我,范闲不行。”
范闲发烧期间一直是范慎在亲力亲为的照顾他,好在两天后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是以范闲一醒来就见到了为他熬得两眼通红的范慎。
范慎小心又惊喜地看着他:“还好吗,头疼不疼,饿不饿,要不要先喝点水?”
范慎提起茶壶倒了一杯热水,扶着范闲坐起来,范闲大病初愈,浑身都软的没力气,只能由着范慎给他喂水。
范慎知道范闲忧心国事,不等人问就自顾自说了起来。
这次悬空庙弑君,禁军和护卫损失了七百余人,这得感谢悬空庙建在山上,而山道又没有那么宽广,且四顾剑、苦荷等人急着跑路,不然团团围住,说句不好听的,四顾剑一剑挥下去,那跟砍菜没有区别。
李承儒忙着安定剩余的两万多禁军,还要飞信给边境将领,防止西胡和北齐借机生事。李承乾在从庙上逃跑时摔断了腿,绝了帝王之路,如今天天与皇后待在一起自怜自艾。李承泽手底下的护卫在这场刺杀中拼死护驾,想必会流芳千古。
太子断了腿,原本朝臣在动荡之余想扶持李承泽,结果第二日就得知李承泽自尽于王府的消息,据说是因为君父离世,悲痛不已才走了绝路。但事实究竟如何,也没人敢猜。
于是就只剩下了李承平,这个世界的李承平比范慎那边更单纯,也更好教,范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范慎满意了,陈萍萍自然也满意。
于是陈萍萍又拉上了林相和范建,一起把李承平推上了皇位,可怜李承平前几日还在躺平玩乐,现在就要赶鸭子上架当帝王。
他穿着比身体大两号的龙袍,很是匆忙地登基继位,先给先帝和李承泽办了丧事。两具尸体都不怎么好看,先帝被巴雷特爆了头,身上还有剑伤,看着惨不忍睹,而李承泽则死于毒药,身上黑紫色的毒纹遍布,看着很是凄惨。
是的,李承泽是范慎杀的,这一点范慎没有隐瞒范闲。范闲听了后没什么想法,安静地点点头,范慎松了口气,他就怕范闲轴着非要用国法论罪,还好还好,范闲并没有那么犟。
范闲瞧见范慎没出息的样子,没忍住勾了勾唇角,心神终于松了:“好没出息。”
“你没生我的气就好。”
范闲心里没对皇帝李承泽的死产生什么波澜,他唯一可惜的是那些禁军,不过他也不会把这事怪到的范慎身上,算下来,还是范慎帮着他给叶轻眉报了仇,谁都可以责怪范慎,但范闲不行。
于是范闲握住了范慎的手:“范闲怎么会怪范闲,你也是我啊。”
范慎的心安定下来,回握住范闲的手,温热的掌心相贴,他们是同位体,他们生来就心有灵犀。
范慎对李承泽本来就没有半分好感,在原本的世界里要不是顾及叶灵儿,他早把人杀了,现在好了,两个人还没来得及成婚,叶灵儿如今也只是损失了个未婚夫。没关系的,他这次去东夷城把王十三郎拐过来了,大不了把王十三郎赔给叶灵儿。
“不过,你得给那些家属发放好抚恤知道吗?”
范慎连忙点头乖巧保证:“放心放心!不光有抚恤金,因人而异,家里只有父母的我给安排人颐养天年,家里还有儿女的我给安排营生,这样如何?”
范闲思考了一下,没感觉有什么问题,点了点头:“好。”
范闲说完就想把手抽出来,却没挣掉,疑惑地抬眼,就见范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小狐狸,我之前就让人去做口红了,前两日你昏迷的时候叶掌柜给我送来了,你瞧,你现在嘴唇多白啊,我给你涂上好不好?”
范慎说着,手就伸过去钳住了范闲的下巴,大拇指暧昧地蹭过了范闲丰润的唇,这是范慎和范闲最不像的地方,范慎是如皇帝一样的薄唇,虽总有人夸范慎貌美无双,但范慎却觉得,要说明媚昳丽、尽态极妍,还得是范闲。
范闲被范慎目光里的侵略性看得一怔,一下子忘了推开,结果就被那不要脸的家伙越凑越近。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还能听到那坏东西愉悦的声音:“先润润唇~”
新帝刚立,朝堂不稳,范闲病养好了就被陈萍萍抓去监察院办差,连带十几天都没有休沐,范慎中午来给范闲送饭的时候,难得用怨念的眼神看着陈萍萍。
“萍萍,不带把人当驴使的……”
因为隔天要办差,所以范闲每晚都在拒绝和范慎行房,范慎可是肉食动物,漂亮可爱的老婆躺在边上却什么都不能做,这不是要憋死他吗!
陈萍萍哼笑了一声,似是在笑话他:“你和他都是范闲,难道你不知道监察院的活到底是谁在干吗?”
范慎眉头一皱,突然想起了那边真的被他当牛马使的言冰云,暗道不妙,连忙带着食盒往公文处奔。
果然看见他家的小狐狸瘫在椅子上装模作样地看公文,另一只手还举着糖人,而言冰云坐在他对面处理公务,手两边都堆满了公文,一边是一处的,一边是四处的。
范闲不光躺,还会给言冰云提供情绪价值。
“小言加油,小言努力!大庆卫士,非你莫属~”
言冰云的你闭嘴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门口传来破防男人的叫骂:“范闲!!”
小狐狸吓得掉下了椅子,小狐狸吓得掉了糖人,小狐狸决定倒打一耙。
“都怪你!我的糖人都掉了!你赶紧赔我!”
范慎笑了起来,本就美艳的脸更多了几分性感的妖冶。
范闲心里一慌,完了,范慎和他不一样,范慎笑得越甜就代表他气得有多狠,但范闲左想右想也没想出来自己干了什么坏事,一进来就吼人的不是范慎吗!大宗师也不可以这样欺负人啊!!
范闲鼓起勇气想和他理论,但范慎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过去把人扛到肩上,漂亮的卷发飞扬起来,更像是范慎抓到了家里乱跑的小动物。
范慎走之前还狠狠剜了一眼言冰云:“沈婉儿和你在一起那么久都无名无分,你要有良心,就赶紧和她成婚!”
听到这个范闲算是明白了,噗嗤一声笑出来,还心情很好地晃了晃脚:“合着你是吃醋~”
“啪”的一声,范慎直接打了范闲的屁股,一边带着人走一边骂:“没良心的,我天天在这给你洗手作羹汤,你倒好,在这一口一个小言……”
“我也可以叫你小慎啊,或者慎儿~嘿嘿,你喜欢吗?”
两人打情骂俏地走远了,独留言冰云在原地一言难尽嘴角抽搐,真的,很久没有这样无语的感觉了。
吃醋破防的男人最可怕,这是范闲今天回去吃到的教训。
范慎本身作为大宗师就很能做,要不然范闲也不会因为受不住天天往监察院躲,现在好啦,范闲接下来几天都不会能下得了床啦~
End
以下是我个人的发泄,担心影响心情的话可以不用看
其实我嗑的是凤闲哈……写这篇只是因为这几天看到太多说书闲喜欢老二的推文了,又是抖又是老福特,我真的生理不适,我都怀疑自己看了个假原著……真的,快对李承泽PTSD了……
还有专门写书闲帮着剧版李承泽欺负剧闲的,我说真的够了,剧闲更像轻眉,书闲其实多多少少也有被叶轻眉感染到,所以专门去完成了叶轻眉的理想去治水,还用叶轻眉教育过范思辙,希望范思辙做个好人,这样的书闲又怎么可能欺负剧闲,他护着还来不及。书闲虽然自私阴狠,但心中也有大义民生(当然他大部分时候都是在演圣人)也不可否认其实很多事书闲大可不必去做,因为跟他没关系,尤其是后期的西胡东夷,他大可以冷眼旁观,由着庆帝去打,但他没有,他努力地想让这个世界少死些人,书闲的奶油毒药之下是金光。他是好人,也是恶人,甚至有时候还是屠夫。书闲把他那仅有的一点点慈悲都藏在自私之下,这时候有个善良的金光闪闪的剧闲出来了,书闲看到这样的剧闲大概就会明白为什么当年那些人都会被叶轻眉吸引,真的,谁不喜欢好人啊~书闲就最喜欢海棠朵朵身上的悲悯和纯善,他又怎么会欺负剧闲啊!(还是为了某个他根本没有好感的人……)
可恶,怪只怪lof,明明屏蔽了tag,但搜关键词还是不能精准屏蔽掉某家cp,不小心看到那篇文给我恶心坏了,评论区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典,真的!太辱书闲了!!!
知道我们书闲有多喜欢好人吗!!!!!
他那个阴暗比就爱圣女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