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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花x苏丹】永远不要对苏丹自作多情
tips:花和图是被苏丹伤害的一对苦闷兄弟呀，可惜苏丹一点心都没有，图图最终豁然开朗:得不到b人的心，我还不能得到b人的b吗？
全文1w
历史上有名的黄袍加身策反登基的大臣阿尔图曾有名言:永远不要对苏丹自作多情。
折辱他凌虐他，都随你喜欢；但是一旦对他产生同情或者喜爱，最后被这个无情无义的表字气得火冒三丈，那就是你自己活该了。
——比如像现在这样，在你阿尔图的命令下，苏丹赤裸着身体，像一条被拔了牙的猛兽般蜷缩在王座旁。
金色的阳光透过高窗洒进来，在那具曾经令整个王国战栗的身体上镀了一层脆弱的光晕。阿尔图的手指在王座扶手上轻轻敲击，目光扫过朝堂上那些或恐惧或谄媚的面孔。...
tips:花和图是被苏丹伤害的一对苦闷兄弟呀，可惜苏丹一点心都没有，图图最终豁然开朗:得不到b人的心，我还不能得到b人的b吗？
全文1w
历史上有名的黄袍加身策反登基的大臣阿尔图曾有名言:永远不要对苏丹自作多情。
折辱他凌虐他，都随你喜欢；但是一旦对他产生同情或者喜爱，最后被这个无情无义的表字气得火冒三丈，那就是你自己活该了。
——比如像现在这样，在你阿尔图的命令下，苏丹赤裸着身体，像一条被拔了牙的猛兽般蜷缩在王座旁。
金色的阳光透过高窗洒进来，在那具曾经令整个王国战栗的身体上镀了一层脆弱的光晕。阿尔图的手指在王座扶手上轻轻敲击，目光扫过朝堂上那些或恐惧或谄媚的面孔。
“看啊，”阿尔图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这就是你们曾经畏惧的苏丹。”
他伸手，铁链哗啦作响。苏丹的脖颈上套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项圈，连着一条细细的条链，此刻正握在阿尔图手中。阿尔图轻轻一拽，苏丹便不得不抬起头，露出那张曾经令无数人臣服的面容。
“他现在比一条狗还温顺。”阿尔图笑着说，朝臣们发出附和的笑声。他笑着笑着，突然一脚用力踹在苏丹的腹部，只听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哼，苏丹直接跪倒在阿尔图的脚边，疼痛地喘息着。
于是，那些赞成的，不赞成的，痛恨的，谄媚的，此刻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苏丹——而你制服了苏丹，你是苏丹的主人，于是他们恐惧的人便变成了你。
但苏丹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依然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愤怒，没有羞耻，甚至没有屈辱。
这双眼睛曾经在战场上让敌人胆寒，如今却只倒映着阿尔图自己的倒影，仿佛他所有的羞辱都不过是打在棉花上的拳头。
阿尔图对此不置一词。他猛地扯动锁链，苏丹毫无预料，踉跄着被迫向前爬了两步，膝盖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摩擦出红痕。
“说话，”阿尔图命令道，“张嘴。”
苏丹的嘴唇紧闭，如同过去三个月里的每一天。自从阿尔图成功策反，将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从王座上拖下来，苏丹就再没说过一个字。
医生检查过，他的声带完好无损，他只是选择沉默。
“不说话？”阿尔图笑了起来，手指抵在苏丹紧闭的唇缝间，指腹能感受到那干燥的唇纹细微的颤动。
他低笑着，拇指按在对方下巴上施力，"说话啊，陛下。"指节恶劣地撬开齿关，挤进温热的口腔。
苏丹的喉间立刻溢出一声闷哼，舌尖本能地抵住入侵物，却被阿尔图趁机勾住软肉重重一碾。
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深色的皮肤上划出晶亮的痕迹。他的睫毛剧烈颤抖着，颧骨浮起病态的红晕，鼻腔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咳、呜——"指节突然顶到上颚，苏丹猛地弓起背脊，锁链在剧烈动作中哗啦作响。
阿尔图感受着喉管痉挛的收缩，笑着将手指推进更深，直到指根没入唇间。苏丹的咽喉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脖颈绷出脆弱的线条，被唾液呛出的泪水沾湿了睫毛。
——阿尔图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如此缓慢地，悠然地，对着前苏丹的喉咙进行着这样残忍的深入。
当阿尔图终于抽出手指时，带出的断裂的唾液在下巴上。苏丹弯下腰剧烈咳嗽，肩膀随着每一次喘息起伏，泛红的眼尾像是被人用胭脂狠狠擦过。阿尔图欣赏着他狼狈吞咽空气的模样，将湿漉漉的手指蹭在他潮红的脸颊上：“现在想说话了吗？”
苏丹撇过脸喘息。
今天你也没让他多说一个字。
——————
第二天，阿尔图命人打造了一个铁笼，放在王宫广场中央。他将苏丹关在里面，像展示一头珍奇异兽般让全城百姓围观。
女人们掩面而逃，孩子们好奇地张望，男人们则窃窃私语——他们曾经的王，如今赤身裸体地囚禁在铁笼一角，浑身只有那条象征屈辱的金链。
“暴君已经被推翻！”阿尔图站在高台上宣布，“你们所有人都获得了自由！”
为了让这个场景更加感人肺腑，他甚至装模作样地流下几滴眼泪。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但阿尔图注意到，人们的眼里还是充满了游移不定。本地居民沉默着，他们的眼神在苏丹和阿尔图之间游移，说不清是怜悯还是恐惧。
他们还是害怕猛兽——即便是被拔了利爪的猛兽。
第三天，阿尔图改变了策略。他像一个虔诚的臣子一样给苏丹穿上最华贵的衣服——虽然这些也是他曾经亲手扒下的，给他黑色的长卷发抹上精油，用金箔在他的胸口和小腿画上纹路，为他像曾经戴上金饰——然后牵着他走过王城的每一条街道。
除了脖子上的金链，他和曾经似乎并无区别，看似尊贵，实则束缚依旧。
"你们的陛下现在是我的宠物，"阿尔图向围观者宣布，"谁想摸摸看？"
一个醉汉大笑着上前，伸手想摸苏丹的脸。下一秒，醉汉倒在地上哀嚎，他的手腕以一种不正常的角度弯曲着。没人看见苏丹是怎么出手的，只知道当阿尔图反应过来时，苏丹已经恢复了那副平静的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阿尔图本该愤怒，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他终于在这具行尸走肉般的身体里看到了昔日猛兽的影子。
那天晚上，阿尔图把苏丹拉入偏殿。
“把您当做野兽饲养真是臣无比正确的决定，”阿尔图用匕首抵着苏丹的喉咙，“事到如今，您还是如此不通人性。”
匕首在皮肤上压出一道血痕，苏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但依然沉默。阿尔图感到挫败，又隐约有一丝了然。肉体的疼痛是无法征服苏丹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尔图尝试了各种方法：饥饿、寒冷、当众鞭打、凌虐，侮辱。但苏丹承受一切却不给予任何反应。
阿尔图开始怀疑，也许苏丹的灵魂早已死去，留下的只是一具空壳。
就算是一副空壳，他也不打算放手。
——————
直到那个改变一切的下午。
朝会上，阿尔图正在听取边境战报。苏丹像往常一样跪在王座旁，赤身裸体，沉默如影。大臣们已经习惯了这景象，甚至不再多看他一眼。
突然，一个侍从打扮的男子从柱子后冲出，手中匕首直取阿尔图咽喉！
阿尔图来不及反应，眼看寒光将至，一道身影猛地挡在他面前。
“阿尔图卿，”一个沙哑得几乎不像人声的声音响起，“拿上我的刀。”
那是苏丹三个月来第一次开口。阿尔图震惊地看着他，只见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此刻燃烧着久违的火焰。苏丹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伸手从阿尔图腰间抽出佩刀，反手掷向刺客。
刀光闪过，刺客肩头溅血。但这只是开始，又有三名刺客从不同方向扑来。苏丹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沙漠中的狂风，狂野而自由。他赤手空拳迎上去，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
阿尔图从未见过这样的战斗。苏丹像一头终于被放出笼子的野兽，每一击都带着致命的优雅。他没有武器，却用锁链绞住一个刺客的喉咙；他赤裸的身体上很快布满伤口，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来！”苏丹嘶吼着笑着，鲜血从他嘴角滑落，“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
最后一个刺客的刀刺向阿尔图后背时，苏丹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挡了上去。刀锋穿透他的腹部，鲜血喷涌而出。但苏丹却在笑，他抓住刺客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对方重重砸在地上。
当卫兵们终于控制住局面时，大殿里已是一片狼藉。苏丹站在血泊中央，浑身是伤却神采奕奕，仿佛这才是他应有的模样。
“苏丹……”阿尔图看呆了，他向着对方伸出手……
下一秒，像一根绷得太久的弦突然断裂，他倒下了。
阿尔图接住了他。苏丹的身体比想象中轻，那些曾经强健的肌肉在三个月的囚禁中已经消减不少。但此刻，在阿尔图怀中的这个男人，眼中依然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你...”阿尔图想问为什么，却哽住了。
苏丹虚弱地笑了笑：“做的不错，阿尔图卿……”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但眼中的火焰未灭。
阿尔图突然明白，苏丹救他不是出于忠诚或感激，仅仅是因为他渴望战斗，渴望再次感受鲜血与死亡的刺激。那个沉默的囚徒从来不曾真正被驯服，他只是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重新成为猛兽。
这混蛋……
阿尔图将苏丹抱回寝宫，亲自为他包扎伤口。医官说伤得不轻，但无性命之忧。夜深人静时，阿尔图坐在床边，看着苏丹因失血而苍白的睡脸。
他应该感谢这个男人的救命之恩，但他知道那不过是自作多情。苏丹的骄傲从未被击垮，他依然是王，即使赤身裸体、伤痕累累地跪着，他的灵魂也从未向阿尔图低头。
阿尔图伸手，轻轻拂开苏丹额前的一缕黑发。月光下，这个曾经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此刻看起来竟有几分脆弱。
“你到底想要什么？”阿尔图低声问，明知不会有答案。
睡梦中的苏丹微微皱眉，仿佛在做一个关于征服的梦。他的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着什么。阿尔图俯身去听，却只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
阿尔图的指尖沾着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苏丹腹部的伤口上。三天了，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依然昏迷不醒，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医官说失血过多，能活下来已是奇迹。
“你倒是睡得安稳。”阿尔图低声说，手指在绷带上打了个结。没有了往日的锋芒，此刻的苏丹看起来几乎称得上脆弱。
阿尔图不由自主地伸手，拨开挡在苏丹前额的一缕黑发。这个动作让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什么时候开始，他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像曾经那样侍奉苏丹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阿尔图像被烫到一般缩回手，迅速恢复了那副冷漠的表情。鲁梅拉端着热水进来，看到阿尔图还在，明显吃了一惊。
“陛下，您又守了一整夜？”鲁梅拉小声问道，将水盆放在床边的矮几上，下一秒就被阿尔图拉住了手臂开始哭诉——
“这个自以为是的傲慢的目中无人的混蛋！"阿尔图拉着小姑娘的手，坐床边开始滔滔不绝地倒苦水连气都不带喘的，“他以为他是谁啊整天阿尔图卿这个阿尔图卿那个的叫我头都大了！”
“策反之前当奴才也就算了策反之后我对他够好了吧没杀他没饿着他还让他住那么好的房间整日端茶送水结果呢他连句谢谢都没有整天就知道在这边睡我又开始当牛做马地伺候...”阿尔图突然哽住，因为隔壁房间传来清晰的咳嗽声——苏丹醒了。
阿尔图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威严表情，只是脸上的泪痕和手里皱巴巴的手帕出卖了他。“咳，鲁梅拉，关于边境税收的事明天再谈。”他压低声音故作镇定地说。
他装模作样转身要走，却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
床上的苏丹睫毛颤动，眉头紧锁，似乎在挣扎着要醒来。阿尔图的心跳突然加快，他两步跨回床边，俯身观察。
苏丹的眼睛慢慢睁开，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因虚弱而显得朦胧，却在聚焦到阿尔图脸上时，瞬间恢复了锐利。
“水…..”苏丹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阿尔图犹豫了一秒，还是伸手扶起苏丹的头，将水杯递到他唇边。苏丹贪婪地吞咽，喉结上下滚动，一些水顺着嘴角流下，滑过脖颈，消失在锁骨凹陷处。
“慢点。”阿尔图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
苏丹喝够了，推开杯子，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回阿尔图脸上。他的嘴唇因湿润而显得有了血色，微微上扬成一个阿尔图熟悉的、带着嘲讽的弧度。
“阿尔图卿，”苏丹的声音依然虚弱，却已经带上了那种令阿尔图恼火的傲慢，他舒舒服服地躺在枕头上，“你看起来糟透了。”
阿尔图差点把水杯摔在地上。三天不眠不休的守护，就换来这么一句？他咬紧牙关：“看来我是白担心了，您精神这么好看样子不需要我在这边守着了。”
苏丹轻笑了一声，随即因牵动伤口而皱眉。他试着动了动身体。
“别乱动！”阿尔图按住他的肩膀，“伤口会裂开。”
"那你倒是把枕头垫高些，"苏丹理所当然地命令道，恃宠而骄的样子让阿尔图恨得牙痒痒，“该怎么侍奉你的王你都忘了吗，阿尔图卿？”
阿尔图瞪大眼睛：“你以为你现在在哪？还是在你的王宫里吗？”
苏丹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仿佛阿尔图的愤怒不值一提。那种眼神——阿尔图太熟悉了，那是王者在俯视不懂事的臣子。
不知为何，阿尔图发现自己真的转身去叫侍女换被单，又吩咐厨房准备些粥。当他回到床边时，苏丹已经自己挣扎着坐起来了一些，尽管脸色白得像纸，汗珠顺着太阳穴滚落。
“你真是...”阿尔图想骂他，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不要命了。”
苏丹靠在重新垫高的枕头上，闭目养神，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这点小伤杀不掉我的，朕从十三岁就可以亲手砍下狮子的头了。”
你还挺骄傲的。
阿尔图沉默地站在床边想着，看着阳光描摹苏丹的轮廓，开始胡想。
——苏丹永远是苏丹，这个男人的骄傲像是刻在骨子里的，连重伤和囚禁都无法磨灭。某种复杂的情绪在阿尔图胸口膨胀，既不是纯粹的愤怒，也不是完全的厌恶，而是一种他无法命名的感受。
接下来的日子，阿尔图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又成了苏丹的专属仆人（该死，他明明好不容易策反了怎么又沦为这种地步的？）。尽管他依然是名义上的统治者，尽管苏丹脖子上还戴着那条金色项圈，，但每当阿尔图走进那间卧室，苏丹就会用那种不容置疑的语气指使他做这做那。
“读给我听，”苏丹会指着桌上的书说，“第三十七页。”
或者："葡萄。剥皮。"
更过分的是：“把贝姬夫人给我带过来，要摸。”
阿尔图每次都咬牙切齿地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却总会在第二天又出现在苏丹床前，手里拿着对方前一天随口提过的某本书，或是从远方家里快马加鞭运来的贝姬夫人和他的金猫窝。
宫廷里开始流传新王对前朝苏丹的特殊“优待”。有大臣委婉地提醒阿尔图注意影响，被他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苏丹救过他的命，等伤好了，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但什么是正轨呢？阿尔图在深夜独自饮酒时思考这个问题。最初，他囚禁苏丹是为了报复，为了证明自己的胜利。
可现在，看着苏丹一天天恢复血色，那双眼睛重新变得锐利如刀，阿尔图发现自己竟然感到一丝...欣慰？
一个月后，苏丹已经能下床走动了。阿尔图命人打造了一条更长的锁链，允许他在庭院活动。
苏丹能下床走动的第一天就闹得王宫鸡飞狗跳。
阿尔图正在议事厅与大臣们商讨边境税收，突然听到外面一阵骚动。他皱眉推开窗户，看到庭院里仆人们惊慌地四处躲避，而骚动的中心——那个带着纯金颈链的身影，正手持从守卫那里夺来的长矛，在喷泉边练习刺杀。
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在苏丹身上，勾勒出他虽消瘦却依然流畅的肌肉线条。镣铐在他脚踝上叮当作响，却丝毫不影响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长矛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
“陛下，这...”大臣结结巴巴地说。
阿尔图抬手制止了他，眼睛无法从窗外那个身影上移开。三个月卧床静养似乎丝毫没有损耗苏丹骨子里的野性，反而像久困的猛兽终于出笼，比以往更加危险而美丽。
“会议暂停。”阿尔图突然说，丢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大臣，大步走向庭院。
当他来到喷泉边时，苏丹刚好完成一套复杂的连续招式，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看到阿尔图，他不仅没有行礼，反而将长矛尖端挑衅般地往阿尔图方向点了点。
“来比划比划？阿尔图卿。”苏丹的笑容比阳光还刺眼。
阿尔图本该愤怒，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他接过侍从递来的剑，摆出起手式：“别哭喊着求饶。”
我这周目可是体魄和战斗全点满了！
这场比试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苏丹虽然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但技巧依然精湛。阿尔图发现自己必须全神贯注才能抵挡那些刁钻的攻击。两人在庭院中腾挪闪转，剑与矛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引来众多仆人偷偷围观。
最终，阿尔图的剑尖抵住了苏丹的咽喉，而苏丹的矛尖也停在阿尔图胸口。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汗水顺着下巴滴落。
“平手。”阿尔图说。
苏丹大笑，随手将长矛扔给一旁的守卫：“换做曾经，我能在三步之内击败你。”
“我看也未必吧。”阿尔图反驳，却忍不住跟着勾起嘴角。阳光下苏丹的笑容如此鲜活，与记忆中那个苍白虚弱的囚徒判若两人。
——这就是那个众剑所吻的王子，众望所归的冠军。
这一刻，阿尔图感到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轻轻颤动，像蝴蝶振翅。
接下来的日子，阿尔图发现自己开始有意无意地寻找苏丹的身影。他命人扩大了苏丹的活动范围，默许他在特定时间使用训练场，甚至亲自挑选了几本军事策略书籍送到苏丹房间。
“无聊打发时间用的。”阿尔图将书扔在苏丹床上。
苏丹随手翻开一本，挑眉：“想学怎么对付我的旧部？”
“随便你怎么想。”阿尔图转身要走，却被叫住。
“阿尔图卿，”苏丹的声音带着玩味，“你最近对我是不是太好了点？”
阿尔图背对着他，耳根发烫：“怕你无聊死了，少自作多情。”
身后传来苏丹的轻笑，阿尔图不敢细想他在笑什么。
那天晚上，阿尔图做了个梦。梦中苏丹站在沙漠中央，金黄的沙粒从他指间流淌，他对阿尔图伸出手，却在阿尔图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化作一阵风消散无踪。阿尔图惊醒时，发现自己的手正徒劳地抓着空气。
次日清晨，阿尔图命人准备了一壶上等的石榴酒——苏丹曾经最爱的饮品。他亲自端着酒来到苏丹常在的露台，果然看到那人正倚在栏杆上眺望远方，晨风吹动他松散的黑发。
“喝一杯？”阿尔图将酒壶放在大理石桌上。
苏丹转身，目光在酒壶上停留片刻，露出一个阿尔图熟悉的、带着掠夺性的笑容：“战利品？”
阿尔图倒酒的手顿了顿：“...礼物。”
苏丹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喉结滚动，一滴暗红色的酒液顺着脖颈滑入衣领。他将空杯放回桌上，眼神清明得近乎冷酷：“我不需要你的礼物，阿尔图卿。战利品我收下，怜悯就免了。”
阿尔图感到一阵刺痛，却固执地又倒了一杯：“不是怜悯。”
“那是什么？”苏丹突然逼近，近到阿尔图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铁锈味——那是镣铐摩擦皮肤留下的血腥气，“同情？愧疚？还是...”他的手指划过阿尔图的手背，“...更肮脏的东西？”
阿尔图猛地抓住苏丹的手腕：“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苏丹歪头，表情天真得残忍，“知道你像个发情的少年一样偷看我练剑？还是知道你现在心跳快得像兔子？”
阿尔图感到血液冲上头顶，既愤怒又羞耻。他应该推开苏丹，应该转身就走，应该...但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理智，反而将苏丹拉得更近。
“你想要什么？”阿尔图声音嘶哑。
苏丹的眼神突然变得陌生和认真：“问题是你想要什么，阿尔图卿。如果你想上【床，直说就好。但如果你想要别的...”他轻笑一声，“我建议你找个会爱的人。我从出生起就没那功能。”
阿尔图早就知道会这样。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浇在阿尔图头上。他松开手，后退一步，胸口闷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真是...浪费我的时间。”阿尔图转身时碰倒了酒壶，暗红色的液体在宫殿地板上蔓延，像一滩鲜血。
之后几天，阿尔图刻意避开所有可能遇到苏丹的场所。他把自己埋在政务中，批阅奏折到深夜，用工作麻痹自己。但每当闭上眼睛，那个阳光下持矛的身影就会浮现在眼前，带着令人窒息的鲜明。
一周后的傍晚，阿尔图在花园偶遇正在喂鲤鱼的苏丹。夕阳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连脚踝上的镣铐都显得像某种装饰。阿尔图本想绕路，却听到苏丹头也不回地说：
“躲着我？不像你的风格，阿尔图卿。”
阿尔图停下脚步：“只是不想打扰陛下喂鱼的雅兴。”
苏丹撒了一把鱼食，看着锦鲤争相抢夺：“你知道吗，这些鱼很有趣。给再多食物也永远吃不饱，仿佛饥饿是它们存在的意义。”
阿尔图没有接话。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鲤鱼跃出水面的声音偶尔打破宁静。
最终是苏丹再次开口：“我没打算道歉。”
“我知道。”以我对你这b人的了解，你会道歉就怪了。
“你恨我吗？”
阿尔图望向远处逐渐西沉的太阳：“我应该恨你。”
苏丹笑了，那笑容里有一丝阿尔图从未见过的东西——近似于遗憾：“那就好。恨比爱简单多了。”
那一刻，阿尔图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走向苏丹，在对方略带惊讶的目光中，伸手摘下了那片落在苏丹肩上的花瓣。
“我不恨你，”阿尔图平静地说，“但我也学聪明了。你是沙漠里的风，没人能抓住一阵风。”
苏丹凝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阿尔图读不懂的情绪。最终，他只是轻轻点头：“终于开窍了，阿尔图卿。”
当夜，阿尔图独自站在露台上，望着满天繁星。他想起小时候在人群里第一次见到苏丹的样子，他坐在马上长发随风飘散，他享受着人群的欢呼，眼睛锐利得像一只猎鹰——美丽、凶猛、永远无法真正驯服。
最终他不得不放它回归天空，尽管那意味着再也见不到它俯冲捕猎时的英姿。
有些东西，注定只能远远欣赏。阿尔图举起酒杯，对着虚空轻轻一碰。
————
第七杯酒下肚时，阿尔图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把酒壶砸在自己头上。月光下的花园安静得令人烦躁，只有喷泉的水声像在嘲笑他的愚蠢。
“不会爱人？”阿尔图对着空气举起酒杯，“那你他娘的是个什么？石头做的？铁铸的？”
酒液在杯中晃动，倒映出一轮扭曲的月亮。阿尔图突然很想看看这杯酒泼在苏丹那张永远胜券在握的脸上会是什么效果。也许那张带着戏谑笑意的脸上会终于出现裂痕？也许那两片总是说出伤人话的嘴唇会因震惊而微微张开？
——更有可能被那个暴躁的混蛋一剑捅死。
“陛下在借酒消愁？”
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阿尔图猛地转身，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靠在月桂树下——火红的头发即使在昏暗中也鲜艳得像团火焰，奈布哈尼正用他惯常的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看过来。
“滚。”阿尔图简洁地说。
奈布哈尼反而走过来，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听说您最近在为某人伤神？”
阿尔图眯起眼睛：“谁告诉你的？”
“整个王宫都在传您被拒绝了。”奈布哈尼抿了口酒，“啧，这么苦的酒，果然是失恋的人喝的。”
阿尔图想反驳，却突然泄了气，又给自己满上一杯：“他说他不会爱人。说从出生起就没那功能。”酒劲上涌，他忍不住补充，“多么歹毒的话啊。”
令他意外的是，奈布哈尼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差点打翻酒杯：“经典苏丹式回答！十年前我也收到过一模一样的台词！”
阿尔图抬起头：“什么？”
“噢，您不知道？”奈布哈尼眨眨眼，“我可是第一个公开追求他的人。送花、写诗、在他窗下弹琴——直到他把我送的十四行诗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念出来，然后笑得前仰后合。”
阿尔图想象那个场景，莫名觉得奈布哈尼也有点可怜：“然后呢？”
“然后我说我不在乎他爱不爱我，只要让我爱他就行。”奈布哈尼转着酒杯，“您猜他怎么回答？'感情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奈布哈尼卿。'”他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苏丹那种居高临下的语气。
阿尔图突然觉得胸口没那么闷了：“所以是对他还有期待的我的错？”
“不，陛下，您的爱是珍贵而美好的，爱永远都是珍贵而美好的，”
“错的是苏丹自己——他不爱我们任何人。”奈布哈尼举杯，又像叹息又像释然，“敬我们共同的、无情的太阳。”
两只酒杯在空中相碰。几杯下肚，阿尔图发现和奈布哈尼其实挺共情的——他们宛如一对被苏丹折磨的难兄难弟——如果忽略当年他焦头烂额撕苏丹卡，奈布哈尼在外面纵情声乐的日子的话。
“您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奈布哈尼脸颊泛红，"即使这样，我还是忍不住回想起曾经的誓言——苏丹问我想不想做他的侍卫的那个下午。”
“我说好的，陛下，我会用我的生命守卫您，直到死亡带走我……我当时说得跟告白似的，您可别笑我……其实我心里知道，为他前赴后继的人太多了——而且大多数没什么好下场。”说这话的时候，奈布哈尼的眼里有亮光，“后来我想通了，他不爱我，我爱他就够了。我帮你推翻的他——这没错，这不代表我不爱他了。”
这就是被苏丹折磨十年终于疯了开始PUA自己了。阿尔图默默喝了口酒。
“上个月他发烧，我偷偷换了三次他额头上的毛巾。"
阿尔图皱眉：“那天值班的不是你。”
“所以我打扮成侍女溜进去的。”奈布哈尼得意地说，似乎没觉得自己男扮女装有什么不对，随即又垮下脸，“然后他醒来第一句话是'你穿裙子太有意思了，奈布哈尼卿'。”
阿尔图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差点从石椅上滑下去。原来他不是唯一一个被苏丹折磨的傻瓜。这个认知奇异地治愈了他。
“你说，”阿尔图晃着空酒壶，“为什么我们非要得到他的爱？”
奈布哈尼眨着迷蒙的双眼：“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错！”阿尔图福至心灵，“因为我们是蠢货。”
“啊？”
阿尔图站起身，脚步有些飘忽，但眼神异常明亮：“我是王了对吧？整个王国都是我的对吧？那苏丹也是我的！爱不爱重要吗？”他越说越兴奋，“就像...就像我房间里的黄金猫爬架，我也不爱它，但它就是得待在那儿！”
奈布哈尼张大嘴：“陛下，您这个比喻...”
“完美！”阿尔图转了个圈，“他想当无情的战斗机器？很好！那就轮到我当这个强取豪夺的暴君！”他突然抓住奈布哈尼的肩膀，“你说，强扭的瓜甜不甜？”
“呃，理论上...”
“不甜！”阿尔图自问自答，“但是强扭下来我就心里舒爽……！”
奈布哈尼呆滞片刻，突然举杯：“敬您的强盗逻辑！”
两只酒杯再次相碰。阿尔图感到一种奇特的解脱——去他的两情相悦，去他的心灵相通。苏丹强迫他玩这撕卡游戏的时候有问他愿意不愿意吗？他攻城略地时讲过道理吗？他剑指王座时考虑过前任苏丹的感受吗？
“我要让他习惯我的存在，”阿尔图宣布，“就像习惯脚上的镣铐。”
奈布哈尼凑近：“具体计划是？”
“首先，”阿尔图竖起一根手指，“从明天开始，我会把他一直拴在身边。”
奈布哈尼呛住了：“什么？”
“朝会上，当着所有大臣的面我会宣布让他做我的王后。”阿尔图眼睛发亮，“你想，以他的骄傲，被当众宣布纳入我的后宫会有什么反应？”
奈布哈尼想象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按他的臭脾气，会当场拔剑吧...”
“不错！”阿尔图得意地说，“我带着八瓶生命药水，只要他砍不死我，就是我赢。”
奈布哈尼敬畏地看着阿尔图：“陛下，您要么是个天才，要么是个疯子。”
“都是！”阿尔图高举酒杯，“敬疯子国王和他的无结果的感情！”
月光下，两个醉醺醺的男人笑得像找到了人生真谛。而在远处的塔楼上，苏丹正倚窗而立，皱眉看着花园里那两个又唱又跳的身影。
“蠢货。”他轻声说，却迟迟没有关上窗户。
这该死的旁白！【环保帽if 旁白体】
本来想写个严肃点的东西，结果没想到写成银魂风了……
铃铃铃，叮叮叮，玲玲，叮叮～
“咳咳，欢迎大家来参加我和兰波的订婚宴。”在欢乐的背景乐中，麻生秋也清了清嗓子，从餐桌前站起来说道。
啪啪啪，餐桌旁的众人也纷纷为这段感情献上掌声。
铃铃铃，叮叮叮，玲玲，叮叮～
“在我和兰波交往的这八年间……”秋也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铃铃铃，叮叮叮，玲玲，叮叮～
“大家都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支持和帮助……”
铃铃铃～
麻生秋也终于忍不住了，“不管是哪位朋友播放的音乐，可以先停一下吗？”
宴会厅里的众人面面相觑。
维克多.雨果犹豫着开口：“我们都以为...
本来想写个严肃点的东西，结果没想到写成银魂风了……
铃铃铃，叮叮叮，玲玲，叮叮～
“咳咳，欢迎大家来参加我和兰波的订婚宴。”在欢乐的背景乐中，麻生秋也清了清嗓子，从餐桌前站起来说道。
啪啪啪，餐桌旁的众人也纷纷为这段感情献上掌声。
铃铃铃，叮叮叮，玲玲，叮叮～
“在我和兰波交往的这八年间……”秋也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铃铃铃，叮叮叮，玲玲，叮叮～
“大家都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支持和帮助……”
铃铃铃～
麻生秋也终于忍不住了，“不管是哪位朋友播放的音乐，可以先停一下吗？”
宴会厅里的众人面面相觑。
维克多.雨果犹豫着开口：“我们都以为是你放的背景音乐。”
“很明显，美、秋也他的审美没有这么糟糕。”王尔德摊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的男友波西犹疑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当然不是我！”麻生秋也疑惑地用视线扫了他的客人们一圈，但大家都一脸茫然。
咳咳，一对新订婚的情侣。
一个机械的声音冒了出来，这下所有人都发现欢快的音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异能力？”兰波警惕地问。
“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还有其他不被邀请的异能者？”波德莱尔把手伸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像是要拿出什么。
魏尔伦从椅子上直了起腰，他从这场宴会开始就是一副冷漠木然的样子，现在他的眼中却闪起了警惕的光。
他们明显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举办了一场订婚宴。
“可能是冲我来的。”兰波起身站到了麻生秋也的椅后。
看看这对新人邀请的嘉宾吧……
“没有异能力反应。”波德莱尔拿出了一个仪器，应该是能检测到异能力波动的。
首先，保尔.魏尔伦……
魏尔伦的手上已经有了异能力发动时的光芒。
虽然阿蒂尔.兰波在和麻生秋也在一起的时候你们还没分手……
“什么？”魏尔伦问。
“什么？”麻生秋也问。
事实上，当时在你们吵完架后，他随便走进了一家咖啡厅然后偶遇了一位东方美人……
“这可吓了我一跳。”维克多.雨果嘟囔着。
兰波以诗人的身份和麻生秋也暗中交往了一段时间，直到你的背叛……
“现在看来，那是我做的最明智的事情。”魏尔伦回答。
波德莱尔瞪着他。
而兰波正在一旁尝试解释：“秋也，我不知道……你知道我失忆了，我都不记得了。现在我只喜欢你。”
他的未婚夫将脸埋在手里，暂时拒绝了他的交流。
阿蒂尔也尝试着用目光向自己过去的同僚求助，但他们一个个地都避开了他的视线：波德莱尔仿佛突然对地毯上的花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王尔德搂着自己男友朝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雨果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渣男。
而他和秋也的养子们也仿佛被这个大瓜砸晕了，中也瞠目结舌，太宰的眼睛亮晶晶的，乱步在吃红豆麻薯。
哦，有些观众好像并不想听到魏尔伦和麻生秋也的名字放在一起，那就让我们跳到下一个……
“观众？还有观众吗？”太宰治向虚空提出问题。
下一个是维克多.雨果，可怜的人……
雨果的身体绷紧了。
这时兰波还在尝试着解释自己一团乱麻的情史，魏尔伦看着他冷笑。
在遇到了自己的真爱并被他拯救后，他花了一年时间创作出了一篇文学巨作……
“哇……”中原中也发出了干巴巴的赞叹，他好像才回过神。
波德莱尔开始有些坐立不安。
他为自己暗恋的人编过无数情话并在日记里记录了下来……
江户川乱步突然被红豆汤呛到了。
而今天，雨果先生即将目送自己心爱的人步入婚姻的殿堂——虽然他那本厚厚的日记此刻就插在他兜里……
“啥？”中原中也问。
“啥？”王尔德问。
麻生秋也震惊地抬起头来：“我不知道你居然……”
“好吧我就是喜欢你。”雨果在麻生秋也看向他的一瞬间脱口而出。
“……喜欢兰波。”
麻生先生后半句话说的有些晚。旁白客观地点评到。
阿蒂尔兰波从刚才开始就僵住了，但是从桌上被他掰弯的金属叉子来看，他的内心可能不太平静。
餐桌上的气氛尴尬得仿佛刚刚织田作上来讲了个笑话。
“我，我的意思是，”维克多.雨果试着缓解这种尴尬，“我虽然喜欢你，但因为你之前不是单身所以……”
他结结巴巴地，“但是如果今天过后，你觉得兰波骗了你什么的，你可以来找我，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够了！”兰波徒然起身，他咬牙切齿地说，“维克多.雨果，我觉得我们需要到外面聊一聊。”
“……可以。”雨果愣了一下，他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这两人说着，竟真的一副要“出门走走”的样子。
第三位受邀嘉宾，是麻生秋也曾经的丈夫，波德莱尔。
正在拦人的麻生秋也，扣大衣扣子的雨果，站在宴会厅门口的兰波一下子都僵住了。
“呜呼～”太宰治吹了个口哨。
中原中也用跟第一次看见荒霸吐雕像一样的眼光看着太宰治。
江户川乱步在吃第二碗红豆麻薯。
波德莱尔理直气壮地坐在椅子上，“怎么了？你们看我干什么？”
他不仅曾经在外宣称自己是麻生秋也的合法丈夫，还曾经尝试用诗歌来挽留住麻生秋也……
“呃……前半句我承认，但后半句……”波德莱尔抱怨起来。
的金钱。
“这就对了嘛。”众人沉默地看着波德莱尔满意地靠回椅背上。
……但是他确实和麻生秋也有过一段同居的时光，还曾经在他沐浴的时候闯进浴室…… 旁白好像也被这个人的厚颜无耻震惊了一刻，它甚至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
“啊，这个啊，我又没真的和他上床。”波德莱尔的头上终于划过一颗冷汗，他觉得可能是空调的问题，绝不是因为自己的徒弟和雨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那只是在书里！”麻生秋也抗议道，“我当时甚至都不认识他们！”
可是雨果先生是真的爱上了您，波德莱尔，机械音顿了一下，勉为其难地加上了个先生，也是真的考虑过和您假戏真做。
“就只有那么一次！还是在他给我钱的时候！”波德莱尔对着大家表情诚恳地说。
“不用解释了，老师。”阿蒂尔.兰波微笑着，“您也跟我们一起出门聊聊吧。”
维克多.雨果沉默地把桌上的检测仪塞回波德莱尔的上衣兜里，对仪器表盘上闪着红光的异能力浓度警戒线视若无睹。
第四位……
“还有？！”中原中也叫出了声。
王尔德突然想出门上个厕所。
奥斯卡.王尔德……
“停一下！”王尔德突然站了起来。
“我曾经在一艘游轮上偶遇了麻生秋也并向他发出邀请，但他后来坚定地拒绝了我，并给我推荐了我的现任男友波西，我们现在很幸福，谢谢你秋也先生。”他在一分钟内一口气说完了这段话。
波西充满爱意地亲了他一口。
阿蒂尔.兰波也冲他投向了赞许的眼神。
大致上是这样的。
王尔德送了一口气，他露出了笑容。
但你也为麻生秋也创作了数十幅画作，
“什么？数十幅？”波西不可置信的声音。
其中你最满意的一幅作品现在还挂在你的卧室床头。
王尔德的笑容僵住了。
并且你还时不时地在夜间观赏它。
波西打了他一巴掌跑出了宴会厅。
王尔德起身去追他了。
第五位嘉宾……
“什么？”
“这不可能！”
“你在开玩笑！”
众人惊诧地把目光移到了麻生秋也的养子们身上。
“不，不是我！”中原中也红着脸拼命摆手。
江户川乱步今天好像要把自己溺死在红豆麻薯汤里。
“诶～难不成我写的和秋也一起殉情的计划书也被旁白君看见了吗～”太宰治活泼地说。
“随便。”兰波冷静地说，“整个酒店都已经被我的彩画集罩住了。”
“我可以和你们耗到天荒地老。”
“继续吧，旁白。话说您有听说过森鸥外这个名字吗？”
【27x/2769】金属色玫瑰
summary：他不明白，人为什么爱他不笑的罪
上集《沙仑的玫瑰》
迪诺预感没错，你真的很绿
按照惯例，沢田纲吉和XANXUS见面仍然打了一架。
徒手接着对方的徒手，XANXUS扯着嘴角冷冷地看他。
彭格列总吅部的客房卧室不算小，但并不是能放开拳吅脚的大小。沢田纲吉大抵是个非暴吅力主吅义者，而他发现自己对非暴吅力的底线往往会随着人而愈来愈低。
就像现在，XANXUS不拔枪，他们就是友好交流。
瓦里安叛逆，不收任务，不服指挥，和总吅部靠漂流瓶联吅系，以及XANXUS与沢田纲吉，XANXUS会来找沢田纲吉。
他是来分胜负的，每次都是。他要打败沢田纲吉，把年轻的十代目骑在身下，然后用语言和屁吅股尽情羞辱...
summary：他不明白，人为什么爱他不笑的罪
上集《沙仑的玫瑰》
迪诺预感没错，你真的很绿
按照惯例，沢田纲吉和XANXUS见面仍然打了一架。
徒手接着对方的徒手，XANXUS扯着嘴角冷冷地看他。
彭格列总吅部的客房卧室不算小，但并不是能放开拳吅脚的大小。沢田纲吉大抵是个非暴吅力主吅义者，而他发现自己对非暴吅力的底线往往会随着人而愈来愈低。
就像现在，XANXUS不拔枪，他们就是友好交流。
瓦里安叛逆，不收任务，不服指挥，和总吅部靠漂流瓶联吅系，以及XANXUS与沢田纲吉，XANXUS会来找沢田纲吉。
他是来分胜负的，每次都是。他要打败沢田纲吉，把年轻的十代目骑在身下，然后用语言和屁吅股尽情羞辱他，沢田纲吉会恳吅请他接任务的，他心知肚明；他也会被沢田纲吉打败，年轻的十代低声说，拜托您了，然后他们之间一个身吅体接吅触都再没有，沢田纲吉温柔又客气。
人锁住人的喉，沢田纲吉为刚刚的那一瞬间走神而皱眉，皱眉了又想叹气，打架走神是他的不对，于是沢田纲吉放松了四肢，坦然看向那双红眼睛。
“对不起，是我输了。”
“输了。”XANAXUS哼一声，“你愿赌服输。”
沢田纲吉近似于温顺地仰视着他。
皮吅带扔到地上，裤子脱吅下，早上刚刚铺好客房卧室的床榻，被人的腿弄乱，一幅紫锦缎毯慢慢滑吅下被子落到地上，领带扯开，半系不系地牵着脖子。
XANXUS脱衣服的手法粗吅暴得像是撕纸，居高临下的眼睛带着不知是不是刻意的评估，傲慢，故意的话也算得上是恶劣，他摸上沢田纲吉的脸，带了力气的。
“彭格列的十代目，真像个妓吅女。”
沢田纲吉还之以微笑。
“瓦里安的首领也喜欢嫖娼吗？”
更正那句话，他是妓吅女里的头牌，群芳中最艳吅丽的花。暴君不屑于爱花，那些花丛一样美丽而又任人采掇的花，每一朵都比沢田纲吉要符合美吅女的定义。
XANXUS毫无顾忌手指在他身上刻满到此一游，体吅液作崧蓝染料，从头到脚，色味淋漓。
而沢田纲吉群芳中孤立，不语也不行走。
他在花开时节动京吅城。
XANXUS骂了一句西西里语脏话，抬起枪，枪从腰间抽吅出来，金属扣咔哒两声，稳稳地顶吅住沢田纲吉的额头。
瓦里安的暴君，是个疯吅子，枪管镶嵌的X形金属开始发吅热发光，他一点没客气。
子弹推入枪膛。
高能火焰流入枪体，蓄能完毕。
金属预热，温度均匀上升。
准备发射。
沢田纲吉的手一把按住了枪口， 指节缓慢收拢。
他说。
“不行，XANXUS。”
枪口偏移，露吅出沢田纲吉的脸。金红色吅眼睛平静而冷淡。
火焰安静地轻轻飘动着。
超死气，总是在紧要关头，闪烁过沢田纲吉无表情的脸。
沢田纲吉安静地看着XANXUS又笑了，把枪扔开，也安静地看他俯下吅身用单手卡着沢田纲吉的脸左右端详。
“表情不错，现在上我。”
暴君感到满意。
面无表情的人微微歪了歪头。
手收紧，捏得沢田纲吉脸有点变形，XANXUS说。
“不会吗？”
“会。”沢田纲吉抬起冰凉的眼睛看他，“这是另外的服吅务。”
他变得冷静，锐利，会说实话，有着锋利牙齿的沙漠猫，XANXUS的手指挤入他口腔，顶着乳白的尖牙。
“好好干，会给你加钱的。”
红色吅眼睛中有深红的龙吅卷吅风，牡丹花瓣在作狂风。
沢田纲吉至今也不知道六道骸是怎么知道那天发生的事的。偷吅窥似乎并不是雾守能干得出来没品的事情，可六道骸钻进他床吅上，钻进沢田纲吉怀里，并且两人接吅吻，身吅体敞开，六道骸手勾着他脖子的时候，沢田纲吉就听到骸说。
“啊，彭格列，你点火给我看一看？”
空气中似乎有干燥的牡丹花瓣在飘飘荡荡，沢田纲吉在黑吅暗中辨认得出六道骸亮闪闪的耳坠散在枕头上，说话声似乎也搅动得这些牡丹花瓣不安宁，在空气中浮沉翻滚，沢田纲吉问。
“现在吗？”
问不是为了得到答吅案，沢田纲吉闭一闭眼睛，低下去一点，额头抵着六道骸的额头。
火光猛地于黑吅暗中冲起。
温暖从额骨烧到全身，六道骸被光闪得一眯眼，再睁眼，他的全世界都是沢田纲吉静静垂着的金红色吅眼睛。
黑吅暗，浑浊沉浮的空气，烧他全身的火，明亮的火，沢田纲吉的眼睛。
其催眠麻痹效果足以令人一动不动，失去全部思考能力。幻景在重叠，沢田纲吉不愤怒，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手是暖的，全身都是暖的。
沢田纲吉一手护住六道骸后脑勺，凑过去，轻轻地吻上他的嘴角，超死气模式的眼睛依旧金红，依旧无表情。
六道骸的手指在他肩头上收紧，瞳孔颤吅抖，短暂地失去呼吸。
只是看着那眼睛和晃动的火焰而已，他们都爱战斗的沢田纲吉。
名花不解语，无情也动人。
沢田纲吉的眼睛仍然注视着他，和他抱紧，脸凑近他，冰冷又温暖。
晕眩感。
六道骸无声地呜咽着，内吅裤在逐渐被弄吅湿吅透。
[安赤]关于和解的死对头突然向我表白这件事
*降谷零×赤井秀一
*剧情私设
*组织毁灭背景，全员存活，轻松搞笑风，无刀纯糖🍭
正文：
1、
划分出了吸烟区的休息室内，赤井秀一正倚着墙壁吞云吐雾。
组织的后续清理工作陆续进入了尾声，FBI全员目前还在公安提供的大楼办公，他看文件看无聊了就会出来抽一根解解瘾。
休息室很安静，直到赤井秀一某个隶属公安的金发同事打破了这样默契的沉默。
“我喜欢你”
无法装傻忽视投射在自己脸上的灼灼目光，赤井秀一抬起头环顾一周，确认房间内再无他人，才扭脸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困惑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降谷零眉头一拧：...
*降谷零×赤井秀一
*剧情私设
*组织毁灭背景，全员存活，轻松搞笑风，无刀纯糖🍭
正文：
1、
划分出了吸烟区的休息室内，赤井秀一正倚着墙壁吞云吐雾。
组织的后续清理工作陆续进入了尾声，FBI全员目前还在公安提供的大楼办公，他看文件看无聊了就会出来抽一根解解瘾。
休息室很安静，直到赤井秀一某个隶属公安的金发同事打破了这样默契的沉默。
“我喜欢你”
无法装傻忽视投射在自己脸上的灼灼目光，赤井秀一抬起头环顾一周，确认房间内再无他人，才扭脸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困惑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降谷零眉头一拧：“这里除了我们还有第三个人？”
“那说不准，你们日本这么多灵异事件”
赤井秀一有点心有余悸地缩了缩肩膀。
前段时间被真纯安利着一起看了好几部日本鬼片。性格坚强的妹妹难得和自己撒娇要他陪，为了维护大哥的尊严，赤井秀一硬是一声不吭地看完了七部经典恐怖电影。
看得他毛骨悚然，后劲太足了，总感到后背发凉。赤井秀一现在深夜加班，只有降谷零也在的时候才会安心，因为莫名觉得他身上那股凛然正气应该很强大，可以镇鬼驱邪。
“虽然公安这里阳气重，鬼魂可能也……”
“我就是在和你说话，赤井秀一。”
降谷零耐着性子地听了半天鬼话，终于忍不住截住赤井秀一越来越离谱的发言。
好久没被这么严肃地叫过全名，赤井秀一心一颤，默默将视线越过降谷零，移向他身后窗台上那盆绿植。
“哦，嗯……噢”
降谷零皱眉：“你这是什么反应？”
嗯嗯哦哦的，净会敷衍人，倒是给个准话啊。
“你喜欢我，我知道了，很感谢，所以呢？”
赤井秀一很为难地小声吸了口气，又吐出来，愁得烟都不抽了，只是夹在指尖任它自己燃烧。
“当然是交往了。我表白，你答应，我们一拍即合然后成为恋人，就这么简单”降谷零回答。
“……你还真是理直气壮啊”
赤井秀一把手上烧到根部的香烟戳到旁边已经攒了一小堆灰黑色物质的烟灰缸里碾熄，他稍微站直了一点，把视线挪了回来，直视降谷零的眼睛。
“我还什么都没说就擅自替我做决定，当事人的意见是无关紧要的吗？”
两人对视了几秒，降谷零突然潇洒地往后靠在窗台的大理石边沿，单手插兜耸了耸肩：“你当然可以说，不过事先声明，我不接受除了同意以外的任何答案”
语气非常轻松随意，但是眼睛像是寻觅到猎物的猛兽般犀利凶狠地紧紧盯过来。
“Yes or yes”
“or”
作为被威胁的反击，赤井秀一斩钉截铁地回道。
“我要打你了”
脸上摆出了无语至极的表情，降谷零攥紧拳头。他对这个人真的无话可说，一点浪漫因子都没有。
“饶了我吧，不想把休息室搞得一团乱，会被詹姆斯唠叨死的”
本来之前确定和公安联合调查以后，詹姆斯就老是把他叫过去，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说千万不要再和降谷零起矛盾打架了。
不过很巧有一天被“训”完，出门刚好看见了右手边同样垂头丧气从公安上级办公室里走出来的降谷零。
降谷零也发现了他，脖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把头很僵硬地扭过来。
那个时候是做了什么反应呢？
哦对了，是冲上去揪着彼此的衣领、压低声音互相指责都怪对方害自己被上司教育。
明明都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会被当成脾气不好但本性又不坏的问题学生一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推心置腹地聊友谊啊羁绊啊这种让人尴尬的中二台词。
赤井秀一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知道自己有错，但他不改。
不还手是不可能的，傻子才白白挨打呢。按照以往拳脚交流的经验来看，最后肯定会留下狂风过境似的烂摊子。
能动口就别动手，已经不想再去詹姆斯那里喝茶了。
话说回来，发生这些事情的时间满打满算往前推都没隔几个星期啊，要是再多往前数几个月差不多半年，他们甚至又在摩天轮上打了一架……赢是赢了，肋骨差点断掉。
回忆画面里那个狂躁易怒的形象和现在站在面前、语出惊人要和自己交往的男人比起来完全不同，降谷零的态度变化得未免也太巨大了吧。
“说真的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还是哪次行动不小心磕到头了？”
赤井秀一还是想再问问，万一降谷零脑子坏掉了呢。
“我很认真，神志清醒，我喜欢你”
降谷零眉毛皱得很紧，又一下子舒展开，唯独眼睛里闪烁的光芒比刚才更加明亮。
“和我交往吧，赤井”
啊这……额，不是玩笑，该怎么办。这下真的很烦恼了。
赤井秀一能确信自己不是同性恋，以前对交往中的茱蒂、明美都发自内心地深爱过。也不是没有心怀不轨的男人对自己发出过邀请，不过都觉得很恶心让他们快点闭上嘴滚开了。
但是，如果那个人是降谷零的话……
赤井秀一简略想象了一下。
好像也可以接受。
想清楚以后，掀起眼皮的时候刚好和目不转睛凝视着自己的紫灰色瞳孔对视上了，赤井秀一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好”
“那我们现在是恋人了对吧？”
降谷零好像还不放心，奇怪又刻意地重复提起这种问题。
“嗯”赤井秀一疑惑地又点了一次头。
金发公安这才孩子气地笑了，赤井秀一看着他幼稚好看的笑脸有些发愣。
咔哒。
——电子按键按动的声响瞬间将出走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赤井秀一震惊地看见降谷零那只一直藏在裤兜里的手掏出了一根通体黑色的笔。
“答应了的事情，可不能反悔哦”
降谷零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尾音高兴地上翘：“这里面的数据会自动上传到我的云端账户，所以你就算破坏了这支笔也没有用。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啊，赤井秀一”
刚刚因为不知名的温暖情感飘浮起来的心一下子就沉下去了。
赤井秀一咬着牙瞪他：“你算计我？！”
阴险狡诈，卑鄙无耻。
「波本」可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能够安心将后背交付彼此的时间长了，赤井秀一都快忘记他还有这层皮在了，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因为大意翻车！
“没办法啊，我总得给自己找个保证吧”
目的达到就没有久留的意义了。
“我先走了”
留下一句告别的话就匆匆背过身，走出赤井秀一的视野，降谷零嘴角的笑意终于抑制不住了。
啊糟糕，太高兴了，要自己好好消化一下才行。
而半晌后，赤井秀一在空无旁人的休息室，摇摇晃晃地扶着墙缓缓蹲了下来。
他用手背贴了贴自己的额头和脸颊，好烫。
2、
常年早起形成的生物钟代替了手机闹钟，一般会在闹铃响之前自然醒过来，可是今天赤井秀一是被高频率振动并“尖叫”的手机吵醒的。
赤井秀一关掉闹钟，坐起身扶着晕涨的脑袋有点发懵。
降谷零和我表白，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回想起不合实际的梦境，赤井秀一有点想笑，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呢，看来真是累昏头了。
拿过手机查看邮箱是否有工作上的安排时，刚好有一封署名很眼熟的邮件发了过来。
「早安。昨晚睡得好吗？我可是因为夙愿得成睡得很香呢（笑）」
是降谷零！
赤井秀一颤抖着手指点开文字下方粘贴的附件，内容竟然是一份录音文件，标注【爱の见证】。里面录的是什么记得一清二楚，所以根本不想点开。
不是梦！sh*t！
忍不住锤了床板一拳发泄怨气，赤井秀一呆坐许久，最终决定接受这个现实。
他也不是出尔反尔的人，降谷零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断了他的后路不假，但总归是自己答应的事情，赤井秀一认了。
主要是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他指降谷零的爱。
为什么会一点铺垫都没有？
赤井秀一匪夷所思，甚至有些气愤。尤其是在到了办公室把人单独拉出来聊天，听降谷零说他对自己一见钟情以后，这样的愤怒又上升到了next level。
这么重要的事情早点说啊！
赤井秀一兴师问罪般向他提道：“我们都快认识十年了吧”
降谷零先是一愣，然后展颜一笑。
“赤井原来也会有这种多愁善感的时候啊，确实呢，一晃都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可以成为恋人，太幸福了，我还会和你走过很多个十年的”
这个人为什么随时随地都能说这种话……
赤井秀一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生气也不是，高兴好像也没高兴到点上。
降谷零还是笑得很开心，上半身向赤井秀一倾斜过来。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已经越过了礼貌的社交距离存在的那条线。私人领域被侵犯的不适感让赤井秀一汗毛直立。
距离还在拉近，鼻尖都快碰到一起，明明是很慢的动作，对方也给出了“闭上眼睛”这样非常明显的讯号，赤井秀一却僵硬着身子反应不过来。
直到嘴唇贴上了柔软的物体，又热又软的什么东西从唇瓣间探了进来，轻轻触碰着试图打开他紧闭的齿关。
赤井秀一此时此刻才如梦初醒，一把推开身前的人：“突然干什么！”
“接吻啊，不习惯？”
用手背擦去嘴角湿漉漉的水渍，赤井秀一感觉脸又烧了起来：“怎么可能习惯……”
“那没办法了，你忍一忍吧，以后还会有很多这种事的”
降谷零摊了摊手，很无奈的样子，上扬的唇角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毕竟我们是恋、人啊”
特意落在那两个字上的重音又在向他强调事实，赤井秀一不甘心地问：“你到底喜欢我哪里？”
“脸”
降谷零正色道。再精确点是眼睛。
被那双漂亮的绿眼睛看着的时候，就无法保持冷静。从一开始就注定了逃离不了它和它所有者的魔咒。
“就只有这个？”赤井秀一想翻白眼。他以为降谷零能说出多么清新脱俗的答案呢。
“当然不是，赤井的所有，我都喜欢”降谷零笑吟吟的，“所以想改变自己来让我收回心意是不可能的哦”
心思被毫不留情地拆穿，赤井秀一捂住额头低吟一声，挫败地垂下了脑袋。
降谷零恍惚间似乎看见“黑色长发”随眼前人的动作也像流动的黑河坠下。
他说的都是实话。第一眼就因为不像人类的惊艳外表喜欢上了莱伊，但是经过了数不清的生死纠缠与精神碰撞，最初那点肤浅的喜欢逐渐沉淀为了深刻的爱——认定了这个人就非他不可。
在组织里的那段时间是降谷零道德底线最低的时候，如果没有苏格兰明里暗里拦着，他可能真的会想方设法把莱伊“吃”了。
不过，现在吃也不晚，延迟满足的快乐更让人上瘾。
莱伊的身影和赤井秀一的身影重合在一起，降谷零眼睛微眯，像是在凝望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
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3、
上了锁的会议室内，监控死角处有两道人影亲密相拥着，沉闷粘稠的水声，交织的紊乱又急促的喘息无不显示着这里正在发生什么。
肺部的空气愈发稀薄，赤井秀一感到呼吸困难，眼前一片迷蒙，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强撑着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人的胸板。
“停、唔……你停一下”
覆盖着自己的重量离开了一点，赤井秀一疲惫又缓慢地眨了眨眼，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亲不动了，好累。
因为缺氧变迟钝的大脑无法支撑自己进行复杂的思考，赤井秀一迷迷糊糊地想着，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降谷零真是长了一张厉害的嘴，各方面都很厉害。
“怎么了？”
罪魁祸首假惺惺地递了瓶水过来，帮他顺着后背，很担心地问。被吮吸得舌根发麻发酸，话都说不清了，赤井秀一缓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语言系统。
“你不是讨厌烟味吗？”
从前还是「莱伊」时没少因为抽烟的事情被波本数落，站在窗边挨着下风口抽都不行。
虽然组织毁灭之后愁得需要靠尼古丁麻痹大脑的次数大大减少了，常年抽烟的人口腔里总会残留着烟的苦味。赤井秀一自己也知道的。
说起来最近抽烟抽得最凶的一次是降谷零突然表白的那天。
降谷零嫌恶地说：“是讨厌，讨厌死了。”
赤井秀一摸着自己肿胀的嘴唇，很无语。
那你接吻还这么积极？多冒昧啊。
好像看出了绿瞳里的鄙视，降谷零笑了一声，说：“你没听过一种说法吗？心爱之人的体液都是甜的”
“……我不信”
休息片刻，腿不软了，也有站起来的力气了，赤井秀一把喝了半瓶的水捏在手里：“差不多该回去了，已经出来很久了”
“你吃饱了吧？”犹豫着还是问了一句。
交往以后降谷零经常以「肚子饿」为借口拉他出来明目张胆地旷工，在会议室乱搞。
“马马虎虎”
降谷零不满地扁了扁嘴，把自己歪掉的领带仔仔细细摆正，顺手也帮赤井秀一把领口的扣子都扣上，挡住那些扎眼的红印。
当两人回到办公室，其他人全都心照不宣地埋头工作，对他们近乎半透明的恋爱关系装作没看见。
等诸伏景光出差回来，天都变了。
趁降谷零不在的时候赶紧把赤井秀一叫出来，跑了一路的诸伏景光气喘吁吁地问。
“你和零在一起了？！”
“是啊，他向我表白了”虽然赤井秀一觉得诸伏景光反应有些过于激动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点头说是。
闻言，诸伏景光如释重负地往椅子一坐，脸上的表情稍微没那么紧绷了。
还好还好，至少走了正规流程，没有先骗上床吃干抹净了才想起来要补票。自己那么多话没有白劝，但果然还是——
心痛啊！
诸伏景光一脸悔恨地按着胸口：“我只是出差了两周，两周而已，他就忍不住了？身为朋友，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然没能挺身而出，是我的错……”
猫一样的蓝眼睛里似乎要冒出泪光，诸伏景光看纯情小白羊的眼神让赤井秀一汗毛都竖起来了。
“什么意思？”
“零他——”诸伏景光要说出的话突然哽在喉咙里。
既然都表白确定关系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赤井应该也不会吃亏。他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算了，没什么，注意保护自己，我帮不了你了”
诸伏景光伸手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赤井秀一听得云里雾里：“你今天好奇怪啊苏格兰”
还想解释点什么，诸伏景光忽然眼尖地瞄到了远处晃动的一点金色，动作十分迅速地站了起来：“我还有工作要交接，先走了，你好好消化一下”
“赤井！刚刚是……”
降谷零回来发现赤井秀一不在工位很奇怪，听茱蒂说是被诸伏景光叫走，吓了一跳，立马跑出来找了，生怕幼驯染说漏嘴。
“苏格兰找我”
心虚地不敢看赤井秀一的眼睛，降谷零握拳抵在唇边，咳嗽一声：“咳，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赤井答。
“那就好、”降谷零松了口气，挂起笑脸，“额我是说，喜欢你真好”
赤井秀一又开始脸热了：“我知道，你别总说这种话了”
他把诸伏景光的忠告完全抛在了脑后。
4、
要回去前，手机突然响了，是父亲和母亲打来的电话。
他们双双从英国那边的特务机构退休了，想约着带孩子们出去旅游一次，已经订好了过来的机票。反正钱也赚够了，是时候享受亲情和爱情了。
听着电话那头父亲兴致勃勃地做着旅行规划，期间不时有母亲反驳几句的声音，赤井秀一的目光不由柔和了。
想起降谷零还在旁边，和父母亲约定了接机的时间就挂断了电话，赤井秀一回头与他对视，敏锐地发现了眼底还没收起来的羡慕。
降谷零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坦诚道：“我一直渴望拥有温暖的家庭。”
“我不确定能给你想要的”赤井秀一此刻却犹豫了。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降谷零的心愿。这个人虽然性格很霸道，偶尔很坏心眼，但是就像是胆小的刺猬竖起来保护自己的尖刺，其实内心非常柔软。
“你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你的家庭非常幸福，生长在那样子家庭里的你也一定懂得怎么让我幸福。
“秀一”
独处时被叫到几乎没有人喊的后面的名字，脑子就突然一片空白。最近和降谷零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有这样的瞬间。
听见他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会莫名其妙走神，会因为他的邀请内心雀跃，期待那天快点到来。
——这不是恋爱的表现吗？
有种吃惊却又意料之中、终于想通自己奇怪原因的喜悦。哦，原来我喜欢降谷啊。
明白了就坦率地接受自己的感情，赤井秀一就是这么随心的人。降谷零还没有察觉到赤井微妙的转变。
“秀一？我和你说话你听见了吗？”
降谷零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因为担心他微微皱着眉毛。
“……对不起，请你再说一次”
“你以后是要回美国的吧？”突然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是要回去”
降谷零失落地垂下眼帘：“远距离恋爱，感情会变淡的”
“确实有这种可能”
听到赤井秀一的话，降谷零表情一僵，但下一秒就换上了明朗的微笑，开玩笑似的说：“秀一，不如你不要回美国了吧，我舍不得你”
赤井秀一有点惊讶，随后垂下头陷入了沉思。
“工作还是要排在恋人前面，我懂的”
心里很不安，于是自说自话地想结束这个话题，降谷零自嘲地笑了笑。果然不行啊。
好像决定了什么，赤井秀一不发一语，探身过来吻了吻他的嘴唇。
5、
降谷零的工作重心渐渐转移，不是只盯着组织看了，组织肃清进度停滞不前时，也不会死磕这一件事。升了职以后，年轻的警视正先生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处理，手底下的人也都在等他的指令。
所以有时候在赤井秀一休假期间，降谷零并没有时间陪他过二人时光。刚好，赤井秀一的手机接到了和他灵魂相当合拍的人的消息——是新一邀请他去自己的事务所看看。
工藤新一目前是一名在东大读刑侦、学业外也在发展自己侦探事业的一年级生。
按照发来的地址，赤井秀一驱车来到了一栋二层小洋楼下，入目即是招牌上大大的「工藤侦探事务所」几个字。
“嚯……这么气派”
跟随急急忙忙出来接他的工藤新一走进去参观了整体布局。
因为是刚装修好不久，一切都是崭新的，各式现代的办公用品和那些用来营造侦探氛围的中世纪复古装饰搭配得恰到好处，没有一丝违和感，至少赤井秀一很喜欢。
而且采光很好，几乎每个房间都能照到阳光，暖融融的，正好适合他养老。
年轻的事务所老板骄傲得背后像有一条透明的尾巴在晃：“怎么样，赤井先生？对以后的工作环境还满意吧？”
“满意是满意，但是新一啊，你哪来开事务所的钱？”赤井秀一踟蹰地问。他对工藤新一的财富自由情况表示担忧。
光靠对真相的信仰和一腔热血可没办法吃饱肚子，侦探也得有钱才能支撑他伸张正义。
工藤新一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暂时跟爸爸借了创业贷款，利息还挺高的呢，正在努力还债”
赤井秀一抿着嘴忍住笑意：“优作先生是想锻炼你吧，所以还债进度到哪里了”
“暂时连十分之一都没有，事务所现在还是入不敷出的状态，账簿都是赤字，不过等赤井先生来了以后，我们的侦探业务一定会蒸蒸日上的！”
一扫之前的颓废，工藤新一握拳给自己打气，一副干劲十足的架势。
“事务所绩效不好吗？”
赤井问。边上大学边开事务所还是太困难了吧，况且新开业没有客源也很正常。
“那倒不是，主要是员工只有我一个人，精力有限接不了几个案子啦，平次那家伙……哦是我大阪的朋友，也是侦探”
工藤新一还贴心地向他解释了服部平次是谁。
“本来想雇他来，但是他听伯父的话考警校去了，宫野也说要忙科研没空陪我玩侦探游戏，兰虽然暑假这段时间经常过来帮忙，但是毕竟以后也是要专心学习的，我得习惯没有她的日子……”
积极的状态还没有持续很久，气压又变低了，工藤新一不停地叹气。
“而且除了处理案件，经营一个事务所还有很多别的杂务，我在想要不要再找一个专门帮我解决这些麻烦的员工，但是招聘广告没编辑，薪酬也不知道定多少合理，啊——”
工藤新一说着说着就破防了，崩溃地抱住自己的头。
关于这些，赤井秀一没开过店也不太懂，就算看着很心疼也爱莫能助。
“新一现在有很多大人的烦恼了啊”
“我长大了，别总把我当小孩了赤井先生”工藤新一眯起眼睛，有些生气地抱怨。
“哈哈抱歉，柯南君的形象已经在脑子里根深蒂固了，而且再怎么长在我眼里都是小孩”
赤井秀一笑着转移了话题。
“方便让我看看你之前办过的案子资料吗？卷宗之类的？”
“当然了，请和我去二楼”
二楼主要是是档案室和员工休息室，一般是禁止客人私自上楼的。
档案室大门更是上了密码锁，工藤新一把赤井秀一的指纹也录入进去。档案柜也有密码锁，是按某种规律十分钟变一次的动态密码。
工藤新一告知了规律，然后由赤井秀一自己算出来、输入打开了柜子。
简单翻了翻卷宗，内容很正式，像是警视厅里会用到的文字格式与措辞，赤井秀一奇怪地问：“事务所工作是私家侦探性质的么，就像……安室君那样？”
安室透，恋人降谷零拥有的三重身份之一，波洛咖啡厅的服务生，也是毛利小五郎的弟子，一个私家侦探。
但是从来没听说也没见过他需要整理这样的资料，有什么区别吗？
“暂时还没有考虑过要扩展业务呢赤井先生”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说不一样。
“我现在接的都是刑事案件，有关人命、由警视厅负责的那种，因为信任我，有些当事人会在报警的同时，也花钱委托我去一趟现场。就算受害人家属不报案，警视厅有时也会以他们的名义向我下委托”
赤井秀一刚打算说那可能没什么工作，但转念一想，以工藤新一这个事件体质，估计从来没有为业绩发愁过。
好像侦探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案件。或许是侦探直觉的感应？也可能侦探与谜题之间会互相吸引。
“对了赤井先生，你的辞职申请什么批下来啊，我给你的办公桌都布置好了”工藤新一看起来很迫不及待要大展拳脚。
“福尔摩斯怎么可以没有华生”
赤井秀一把资料放回档案袋，哭笑不得：“这么着急吗？”
“咳咳，没有催你的意思，就是打听打听”
虽然是本人意愿为主，但他可是挖了FBI的王牌过来诶。工藤新一给自己点了个赞。
要说FBI那边怎么舍得轻易放王牌走，即便挽留过很多次，承诺了各种福利，赤井秀一还是成功辞职了，但是最后挂了个外援顾问的名，远程提供点帮助指导还是可以的。毕竟是工作了很多年的老东家，有感情在的。
辞职的书面报告都审批完成了，不过有些离职手续还是需要本人亲自到场去办，日本这边还有点工作，处理完就可以过去了。
前几天降谷零也和自己说过不希望远距离恋爱了，那么就尽量不要拖延。
没想到降谷零会害怕他不在身边的寂寞，觉得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警视正会因为分别感到失落伤心——这一点非常惹人喜欢，所以和詹姆斯说能不能加紧时间，最好能够去了就把所有流程都跑完，然后赶快回来。
聊完了工作上的事，两人又去了休息室，一人一杯黑咖啡坐在沙发上叙旧。
因为聊得过于投入，赤井秀一没有看到降谷零发给自己的消息，直到人都根据定位器找上门来了才恍然大悟地想起来要看手机。
自知理亏，赤井秀一主动拉着降谷零的手道歉，气鼓鼓的金发公安把赤井秀一那杯咖啡喝个了干净。
都是自己朋友的一对情侣在闹矛盾，工藤新一的注意点却在另一个地方。
管理后勤的能力和领导才能同样出色的，可以把堆砌起来的杂务小事全部处理得井井有条的人，不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再说，降谷先生的公安身份很方便啊，什么时候用得上也说不定呢。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和赤井秀一都迫切需要一个多边形战士来辅助自己。
“降谷先生，你有没有想法来我事务所赚点外快？业余时间来就好了，工资照开”
工藤新一自己的手机虽然24小时可以打通接听客人的电话，不过他对自己的员工都很宽厚大方。
“胆子不小啊，公安的人你都敢挖”降谷零冷哼一声，“哦我差点忘了，FBI王牌都被你拐来了，怪不得这么有底气”
果然还是在意这件事啊，恋爱中的男人，啧。
“那安室先生呢？安室先生可不是公安”
工藤新一迅速换了个问法：“我……和赤井先生，真的，非常非常需要你的帮助”
赤井也需要赚外快？FBI工资有这么低吗？
降谷零扭头看赤井秀一，他反应平平，是认可了工藤新一捆绑两人的说法。
既然是大小银弹的邀约，其实也就嘴上挑挑刺，实际早就想答应了，降谷零还装模作样地说。
“那好吧，让我考虑考虑”
6、
赤井秀一和降谷零相识已久，感情磨合期几乎没有，因为以前一有矛盾就用拳头说话，现在交往了就能用更柔和的方式解决。
但是偶尔也有不能柔和解决的时候，比如赤井秀一发现降谷零经常偷偷把那份【爱の见证】拿出来听。
受不了了，必须立刻分手。
“我要和你分——”
赤井秀一心底升起的怒气被紫灰色眼睛里湿漉漉的水汽浇灭了，说出口的话也转了个弯变成了别的意思。
“享一个好消息”
心情立刻多云转晴，降谷零笑眯眯地问：“真的吗？是什么？”
“我从FBI辞职了”
降谷零表情定格在了震惊上，没有喜悦。
“你不开心吗？”赤井秀一不理解地问。
“怎么会突然辞职？难道在事务所的工作不是兼职而是去当正式员工？”
赤井秀一疑惑他为什么会误以为自己是兼职，然后想起来辞职这件事还是头一回和降谷零提，愧疚又心虚地点头。
“怎么这样，不会的。是因为……我？对不起，我不是要逼你非做选择的……”
突然怎么了，怎么一副天塌了的样子？
赤井秀一更疑惑了，扶住好像站不稳的降谷零，没有防备地被反手抓住了手臂，力气很大，隔着衣服都感受到了钝痛。
已经很久没见过了，气势汹汹向自己压迫过来的降谷零的怒气，刺猬又开始用这种锋芒毕露的外表来掩盖他不知所措的软弱内心。
“为什么要为了我从FBI辞职，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理想和追求，为什么要这样做！”
降谷零是喜欢赤井秀一，不希望分别太久没错，但是他也从来没想过要赤井秀一要做出牺牲和让步。他不想赤井秀一因为自己，变得不是赤井秀一。
爱情应该是让生活更加美好甜蜜的调剂品，而不是成为不可或缺的必需品凌驾于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上。
他后悔了，不应该和赤井说那种话的。其实也没那么多怨言，赤井已经很迁就他了。
这次是真要哭了。
咬住脸颊内侧的肉，把脸绷得紧紧的也憋不住眼泪，降谷零还是倔强地不放手。泪流满面很丢脸也无所谓了，在赤井面前暴露自己软弱的样子也无所谓了。就是想哭。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至少听明白了这一点，赤井秀一轻轻拍了拍死死握住自己、生怕失去的手。
“你先冷静冷静，这不是心血来潮做的决定，我很认真为自己考虑过，也跟你没关系，降谷。就算你没和我表白，我也会从FBI离开的”
手掌下他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慢慢地松开，应该能够听进去自己的话了，于是赤井秀一耐心地一句句解释起来。
“这个想法早就有了，我加入FBI就是为了寻找父亲，现在目的达到了就没有再待下去的意义了。而且我的家人也都有意定居日本，分别很多年，我想离他们近一点”
金色的脑袋仍然落寞地低垂着，但是赤井秀一明显感受到他已经平静下来，反应慢点也没关系，继续说着自己未来的安排。不相信也没关系，都告诉他就可以了。
“只要之后去总部办完手续就能回来长住了。”
“……”
还是不肯说点什么，稍微有点生气了，赤井秀一故意也装委屈，挑眉：“难道说你还是不想我赖在日本？要我滚出你的国家？好伤心啊，零”
“怎么可能！”降谷零猛地抬起脸，大声反驳，胡乱拿袖子抹了抹眼泪，“那以后我们可以同居了是不是？我也要有家了……”
最后一句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柔软的石头一样砸在了心上。真是没办法啊。
赤井秀一捧起他的脸，拇指细致地擦去那些被揉碎的眼泪：“你要是等不及的话，现在开始同居也可以”
“赤井——”
再也无法忍受地用尽全力抱了上去，降谷零环住赤井秀一后背的双手不断收紧，像要把他揉进怀里。
抱太紧了，要喘不过气了。
赤井秀一无奈地皱眉，连勉强的笑容都挤不出来：“好痛……”
“我喜欢你，赤井秀一，我喜欢你”
拼命拥抱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坦率地一次次说着心意。
因为被抱得动弹不得，只能在言语上给予回应，赤井秀一叹了口气，微笑：“我也喜欢你”
抱住自己的身体剧烈一震，降谷零放开了他，望过来的眼睛重新湿润了。
“啊怎么了？”
不是刚刚哄好吗，怎么回事，怎么又一副要哭的样子……降谷零的心思太难猜了。赤井秀一很头疼。人与人之间就不能真诚一点，有话直说吗？
“你、你不是，第一次说喜欢我吗？我好高兴”
磕磕绊绊地说完，降谷零露出了他第一次表白那天那样孩子气的笑容。
是我让他没有安全感了啊。赤井秀一感到心疼，主动又把他搂进自己的怀抱。
降谷零伸手暗示意味地将手搭上了腰间，喉结动了动，声音沙哑地恳求：“我想要你”
怎么忍心拒绝呢。
7、
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步，成为了将自己全部交给对方的恋人，两人相拥而眠，醒来也没有马上起床，互相用目光描绘对方的面容，享受着难得温情的时光。
“对了，零，之前我父母说要旅行，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降谷零惊喜中又带着一丝顾虑的担忧：“我可以吗？”
“可以，你还没见过我其他家人吧”赤井秀一笑着摸了摸他的脸。
“他们都很想见你”
“我也想，见见他们”
……
某天，赤井秀一借用降谷零工作电脑时，在他那个说过很多次“绝对绝对不能删除”的文件夹里发现了被换过声源的【爱の见证】。
熟悉的争吵，熟悉的质问，还有最后录得最清晰的自己那一句“我也喜欢你”。
赤井秀一气得鼠标都拿不稳了。
这又是什么时候录的！录音笔才是你的本体吗降谷零！
Ps：
虽然开始得很草率，但是对恋爱都有在用心谈的两个人（）
彩蛋搞点口是心非波本酱的暗恋小心事，是带擦边的那种，这样子说不出口的爱就是这么甜蜜又青涩（重点在涩）啦哈哈哈哈
PPs：
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会写绯色组的CB小短篇👀就这里同背景但安赤友情向的侦探事务所副本
［莱波/赤安］酒厂覆灭后都没暴露一起被捕
*波本莱伊彼此不知道卧底身份
*私设酒厂覆灭后，波本莱伊都未暴露，莱伊明美未交往
*cp：莱波 赤安（秀零未满）
*5.2k的小脑洞
summary:莱波彼此不知道卧底身份遂都被捕都想套路对方最后双双掉马的。
—正文—
“哟，是佐藤警官啊。”波本眯眼，挑衅地向端坐于前的警官敲了敲手上的手铐。“怎么？我可没有在给你们搜查一课做的三明治里下过毒，毕竟要杀你们这些小可爱根本不用搞那么复杂……”
“波本！”佐藤拍桌，怒气充满了铁栅栏的那端。“注意你的措辞！你现在已经不是组织里那个手下几千人的杀人狂了，好好看看你现在身处的境地，挑衅警察对你没有任何...
*波本莱伊彼此不知道卧底身份
*私设酒厂覆灭后，波本莱伊都未暴露，莱伊明美未交往
*cp：莱波 赤安（秀零未满）
*5.2k的小脑洞
summary:莱波彼此不知道卧底身份遂都被捕都想套路对方最后双双掉马的。
—正文—
“哟，是佐藤警官啊。”波本眯眼，挑衅地向端坐于前的警官敲了敲手上的手铐。“怎么？我可没有在给你们搜查一课做的三明治里下过毒，毕竟要杀你们这些小可爱根本不用搞那么复杂……”
“波本！”佐藤拍桌，怒气充满了铁栅栏的那端。“注意你的措辞！你现在已经不是组织里那个手下几千人的杀人狂了，好好看看你现在身处的境地，挑衅警察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什么杀人狂，这位警官想象力有待加强啊。”波本故作惊讶，“几条无关紧要的生命，值得这么动气吗高木警官——”
带着笑意的冰冷的眼神直刺向握紧拳头的高木。
他们实在想不到安室透那样一个温和的人会有这样的一面。
这样黑暗，腐败的一面，甚至把自己死亡的同伙看作不值一提。
波本向上望天，他知道那几条生命指那几个在他面前内讧而死的黑衣组织同伙，他们身上确实有重要的情报，只不过大部分自己及时传递给公安了……剩下的机械修复，那种程度恐怕要拜托阿笠博士。
总之在彻查清楚前，这些情报都不能公开，自己的身份也只能暂时如此。毕竟自己落网的消息现在已经不是秘密，没法继续诱导余党前来接头。
还有一个人，和自己在同一天落网。
波本忽视了眼前怒气几乎逼到眼前的审讯，瞟向右边栏杆后面的莱伊。
他们的牢房挨在一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安排，但听黑田的意思是让自己亲自来套莱伊的情报。
所以在被审讯时当然要保持波本状态。
不过那个家伙又为什么会被恰巧安排过来呢？
审讯结果依然一无所有。
两间牢房同时陷入静寂，审讯者走了，只剩两间牢房中彼此心照不宣的犯人。
莱伊一直靠在墙角，打火机被没收了，不能抽烟，手向怀中摸去又缩回。
上级的意思是猜到了波本会不好对付，一些他们尚未掌握的情报可能就在这家伙手里，因此把自己安排到波本旁边方便深夜不经意套话。
只是为什么这种安排这么恰巧呢？
波本慢慢移动过去坐下，两个人的气息通过金属之间的空隙交织在一起。
啊，这次的对手，可真的不简单呢……
两个人对视一眼，还是波本先打破了寂静。
他举起被拷住的一只手轻轻敲了敲金属栏杆示意，“睡这么早？”
“组织留下的习惯想调整掉罢了。”
长发男人回复得意料之外的快，带着烟草味的大衣下摆透过牢房的铁栏壁过来，搭在对面金发男人的脚踝上。
波本还是微笑，伸出恰好能透过栅栏进去的手指，轻轻挑开挡住绿眸男人视线的一缕发丝，弄得后者微微一颤。
“你还是老样子…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不是罪犯，一定是个很优秀的警官，狙击放在哪里都是第一的那种。”
“在组织的时候我应该就说过少对我来那套你们情报组引以为荣的蜂蜜陷阱。”莱伊面无表情，甚至眼神都没有分到那根手指上一点。“有话直说。”
“果然不该对你这种无趣的家伙起一点怜悯之心——！”波本做出嫌弃的表情，往左移开几分。“组织给你留下的习惯是深夜出任务？我看不见得。”
“哦？”莱伊转过来，面视对面，试图不放过他的任何微小动作。“为什么这么认为？”
“组织覆灭之前码头对战还记得吧！当时我在场躲了几波子弹可都没看见你人影。”波本同样回视他，“你当时干嘛去了？”
那个时候偷进公安被捕的神秘人是不是和你有关？
“我以为你不需要我在场的，毕竟波本能力很强是组织内公认的。”
我以为你准备的很充分，那些人拦不住你接下来的犯罪行为。
“喂喂——！我指的不是需要你在场啦！当时那可是我们两个搭档出的任务……”
莱伊微不可察地轻笑一声。“想知道？后来我发现你和那些没用的小喽啰躲进一个仓库，本来打算出手的，但你出来之后我看到，里面没有站着的人了。”
看情况是他们互相枪击，说明他们不是你真正需要利用的接头人。
“是啊，顺手就处理了，给你留个烂摊子。”
所以那个时候你果然在附近？为什么盯着那些人？
“嘛，我可和组织还在逃的人没联系了，恐怕做不到。”
这么说来你不在乎。你和某些人还有传出暗号的渠道。可是搜查一课那二位并不像警视厅卧底。
……
两个人弯弯绕绕看似普通聊天地唠了两个小时。
然后一点情报没得。
波本打了个哈欠，屋子里一时又陷入静寂。半晌，莱伊举起手铐透着牢房里的小灯看去，像是在思考。
他说，波本，像我们这些人，最后的归宿真的值得吗。
正常人的生活都还没好好经历，那天我们看见的……很感人不是吗？
一边分出半个眼角的视野悄悄观察对面人的反应。
波本摆弄手铐的手僵了几秒，突然大笑起来。
“我说莱伊，之前我们在大街上看到那位叫秀吉的太阁名人的婚礼，我说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原来是幻想着哪天你这种家伙也能那么光明正大的做那种事情啊。”
“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组织内部一直觉得你这种人除了挑衅上司或像个白痴一样来找我茬不会有其他感情了呢……你在想什么？想着出狱后和你的心上人结婚？”
“有可能我看不到那一天。”莱伊双眼都睁开了一半，含着笑意。“我倒是好奇这位无比精明的情报组一把手怎么想。”
“你这种人会有恋人也只可能是暗恋罢了。”那句话等于默许了莱伊有心上人的疑问，波本有些莫名不爽。
“我嘛，算得上是习惯了这种生活，对于恋爱什么的我可没兴趣，也就你死到临头还能做这种梦。”
“真有那么严重啊。”莱伊听到死到临头的词语后眨了眨眼，“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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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的碎碎念（？）第一次尝试一下后续放回礼的方式如果觉得写的不好别骂我过几天就改成粮票只是想尝试一下www
如果真的支持了非常非常感谢！！！
来看长篇开坑→名柯但动物园怪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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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同上
作者:厄页
作者:同上
作者:厄页
作者:幻影本幻
00系列观影体整理 （含果宝特攻以及神兵小将等等）
作者:厄页
作者:同上
作者:淋漓醉墨
作者:幻影本幻
作者:雅若媗
作者:冻笔新诗
作者:厄页
作者:幻影本幻
作者:厄页
游戏的观影体整理
作者:厄页
作者:终于考完了哈哈
作者:梦忆彼岸诗忆幽
作者:冻笔新诗
作者:淋漓醉墨
作者:终于考完了哈哈
作者:冻笔新诗
作者:厄页
作者:终于考完了哈哈哈
作者:一本宗
作者:幻影本幻
作者:冻笔新诗
作者:Yolo
作者:陌上离涯
作者:沐雨不是摸鱼
作者:淋漓醉墨
作者:厄页
原耽的观影体整理
作者:临阿阿阿阿琅说她什么时候能长出……
作者:冻笔新诗
作者: Noyu
作者:澄灼
作者:TING
作者:铁盖子
作者:整理文章的小能手
作者:未落
作者:同上
作者:西凝汐啊
作者:蓄起亘古的青丝
作者:赤子之心
作者:辞槿岸
作者:零号元素
作者:终于考完了哈哈哈
作者:梧桐细雨
作者:冻笔新诗
作者:奂晴芷
作者:TING
不知道怎么分类的观影体整理
作者:厄页
作者:蓝色溪流
作者:昆眠
作者:淋漓醉墨
作者:冻笔新诗
非以上日漫的整理
作者:厄页
作者:厄页
作者:厄页
作者:同上
联动观影体整理 （围绕海贼王，文豪野犬，咒术回战，家庭教师）
作者:厄页
分类的主观性极强，比如一些小说改编的国漫，因为我先接触到都是小说，所以分到了小说
哈利波特的整理可以移步我隔壁的整理文——哈利波特整理的整理（又是套娃）
分类的主观性极强，比如一些小说改编的国漫，因为我先接触到都是小说，所以分到了小说
整理太杂，tag都打不完
cos狂笑，但是真穿
不是，家人们，出大问题。我站在小丑搞事的
酒店，与他面面相觑。
好吧其实只有我蚌住了。对面那位大哥反应很
快啊，非常快，几乎是立马就扯着嗓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疯了的小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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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明媚的上午，我，西尔利·布莱克，穿
好了我的cos服，顺利地来到了漫展，顺利地和我
的好基友碰头。
“维亚我来啦!哈哈哈”这是笑容灿烂的我
“滚啊啊啊啊啊你能...
不是，家人们，出大问题。我站在小丑搞事的
酒店，与他面面相觑。
好吧其实只有我蚌住了。对面那位大哥反应很
快啊，非常快，几乎是立马就扯着嗓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疯了的小蝙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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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明媚的上午，我，西尔利·布莱克，穿
好了我的cos服，顺利地来到了漫展，顺利地和我
的好基友碰头。
“维亚我来啦!哈哈哈”这是笑容灿烂的我
“滚啊啊啊啊啊你能不能别cos成狂笑的样子对着我笑啊!很瘆人的啊喂!”这是我的怨种亲友
“维亚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不也cos了罗宾王吗!”
我一个飞扑过去就搂住了我亲友的脖子，笑容越发变态。
“走走走，去找其它coser”
亲友被我带着，无可奈何地跟着我往前走。下一秒，场景变换。
我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以及面前穿着紫色西装，脸色苍白，嘴角微微勾起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小丑的男人，警铃大作。
谢邀，虽然平时我有点变态喜欢隔着屏幕对迪西里的各类英雄反派斯哈斯哈，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在面对正主时可以保持这种状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疯了的，小蝙蝠”小丑前一秒还在恐吓酒店里的人，下一秒就双手张开哈哈大笑。
至于我，不好意思，根本笑不出来。
正当我脑内风暴开始思考这究竟是为什么引发的穿越以及我该如何带着我消失的亲友回到正常世界时。小丑的笑声戛然而止，
“哦，我讨厌有东西插入我和小蝙蝠之间”他说完，就从地上捡起了一把手枪，动作利落的上膛然后指向我的脑门。
此时此刻，我宕机的大脑终于想起来要先保住自己的小命。
几乎是条件反射，我侧身一躲，从不知道身体的哪个部分掏出了两把乌兹枪。一边笑一边向小丑疯狂扫射。
就在小丑落入下风，即将遁走的时候，蝙蝠侠赶到了现场。
看到蝙蝠侠赶来，我摔下了一个烟雾弹，掏出爪钩枪走了。不一会，我就到了不知道哪位超级英雄的安全屋。
躺在安全屋的地板上，我像被解救的刚刚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喘着粗气。
“我对枪械打斗一知半解，怎么可能使小丑落入下风还在蝙蝠侠的眼皮子底下逃之夭夭?”
想到这里，我遍体生寒，后背像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爬，脊骨发凉。
这具身体，有着不属于我的思想，这具身体，有属于狂笑之蝠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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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亲友的视角(一些吐槽役 and 来自200磅的泰山压顶)
PS: 啊，真是越来越没有动力了， 急需宝子们的催更(bushi)蓝手和爱心。
PPS: 点赞解锁+蓝手过一百我立马更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