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个世界的我们居然是光明的(2)
“啧,希卡利,难道你没有托雷基亚就不能快点吗?真是没用啊,如果没有这些科研能力,你也只能当个花瓶了 ”泰罗讽刺的看向希卡利说道。“嘛嘛,泰罗尼桑别这么说希卡利嘛,希卡利也是很厉害的呀,你说是吧?希卡利。”
梦比优斯边说边绕到希卡利的后面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希卡利并没有回应梦比优斯的问话,而是以沉默应对。“不过希卡利老是惹哥哥们生气,也是不太好哟,这样很不乖呢,希卡里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就好了。”梦比优斯又笑眯眯的开口。
“小梦说的没错,你们这些蓝奥个个身体都脆弱的很,如果不是你们脑子聪明的话,恐怕在这暗之国只能是一群没用的奥。也不知道小...
“啧,希卡利,难道你没有托雷基亚就不能快点吗?真是没用啊,如果没有这些科研能力,你也只能当个花瓶了 ”泰罗讽刺的看向希卡利说道。“嘛嘛,泰罗尼桑别这么说希卡利嘛,希卡利也是很厉害的呀,你说是吧?希卡利。”
梦比优斯边说边绕到希卡利的后面用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希卡利并没有回应梦比优斯的问话,而是以沉默应对。“不过希卡利老是惹哥哥们生气,也是不太好哟,这样很不乖呢,希卡里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就好了。”梦比优斯又笑眯眯的开口。
“小梦说的没错,你们这些蓝奥个个身体都脆弱的很,如果不是你们脑子聪明的话,恐怕在这暗之国只能是一群没用的奥。也不知道小梦看上你哪里了,又古板又无趣,除了长得好看和大脑聪明一无是处,还是我家托雷好。”“泰罗尼桑,别这么说嘛,希卡利也是很厉害的,我超级喜欢希卡利哟,希卡利也是这么喜欢我的,对吧!”“嗯”希卡利言简意赅的回答道。这时屏幕又开始继续播放。
【“好了,赛罗尼桑,别揉泰迦的角了。他们说的也没错嘛,你的确挺傲娇的。”捷德过来打圆场。“小陆,怎么连你也帮他们!”赛罗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赛罗桑,根据资料显示,你的这幅样子有99.99%的可能是装的,还有...唔唔...呆叽你在干嘛?”没等艾克斯说完,大地便过来捂住了他的嘴“抱歉啊,赛罗桑,艾克斯的这些话是无意的,多多见谅哈。”“哼,本少爷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你们。”赛罗傲娇的说道。
“好了,先不聊这些了,赛罗桑你是刚做完任务回来吗?”欧布问道。“那是当然,像这种任务想难倒我还早两万年呢!”赛罗边说着并用手比出一个二的手势。“欧嘶,不愧是西秀,任务完成的奥特快呀!是吧?是吧?遥辉。”“哦嘶!没错,赛罗桑真是奥特厉害。”“真是的,泽塔你这口癖什么时候能改,现在你们俩都染上对方的口癖了。这样子说话很奇怪啊。”赛罗无奈的说道。“奥特伤心,遥辉我说话很奇怪吗?”“欧嘶,是有那么一点奇怪啦,但是我相信泽塔桑一定会努力改掉的。”“嗯,谢谢遥辉的信任,我奥特开心啊。”】
“啊,又来了几个奥,这个叫捷德的跟你挺像的嘛,老头子,不会是你儿子吧 而且看上去挺可爱的。跟皮格蒙一样可爱,像拐过来来养。”赛罗转头像贝利问道。“是挺可爱的,还有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爷爷。其次,如果他真是我的儿子,那也是应该到我这来,你小子抢什么抢。”贝利亚在那呛道。
“老头子,你想让我叫你爷爷还早了两万年呢!!你个早就叛出暗之国的有什么好意思这样说,这个奥一看就是属于那边光之国的,所以也属于我们暗之国。”赛罗向贝利亚得意的说道。“小兔崽子,你也说了,那是属于光之国,跟你们暗之国有什么关系。” “哼,怎么就没有关系?他是我们的平行时空同位体。那怎么就不能是我们的了。”“油嘴滑舌的小子,喂,那个赛文,管管你儿子。”贝利亚朝那边的赛文喊道。
“贝利亚叔叔,赛罗他也只是个孩子,比你小了那么多辈,你这样欺负他不太好吧?”赛文向贝利亚说道,可语气却带满了阴阳怪气。“呵呵,那怎么也没见这小子尊一下老啊。”贝利亚也不甘失落的说道。“好了,别吵了,继续看屏幕。”关键时刻,还是佐菲出来终止了这场对话。
【“对了,难得我们所有人都在,佐菲队长刚刚说给我们放假。不如我们去地球开一场派对吧!” 银河向所有人提议道。
“好耶,开派对!卡滋尼,朝阳,我们快回去准备一下。”勇海向活海和朝阳说道。“happy!那我们快回去准备吧,各位我们就先走了。”朝阳说完便和勇海一起架着活海向家的方向走去。“那德凯奏大,我们也回家准备一下吧。Smilesmile!”特利迦开心的德凯说道。“嗯,特利迦前辈,我们快去吧,我要做好多好多煎饼带过去呢!各位再见。”说完德凯和特利迦一起朝猎户座的方向飞去。“优幸,优幸,我们也回去吧,我要带好多零食过去。”“ 泰迦你就知道吃。”“难道风马你不吃吗?!”泰迦和风马又在那儿开始吵了起来。“好了,好了,泰迦风马别吵了,我们快回去准备吧。前辈们再见。”说完优幸他们也回家去了。“欧嘶,泽塔我们也快去吧!前辈们再见。”“ 前辈们再见!西秀再见!”泽塔他们也在说完后回去了。之后剩下的人也纷纷告别离开了。】
“他们要去开派对啊,一定很好玩。是吧?戴拿。”赛罗转头向戴拿询问道。但他只听见一阵鬼哭狼嚎
“大哥,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我都不知道,我难道不是你最爱的弟弟了吗?”戴拿说着直接扑到了迪迦的身上。“好了,戴拿你给我赶紧下来,这不是我的儿子。”“这的确不是迪迦的儿子,根据能量波动显示,这应该是迪迦的平行时空同位体。还有那个叫德凯的应该也是。”希卡利向他们解释道。“诶,原来是平行时空同位体呀,幸好幸好,他们看着挺可爱的,大哥,我们要不要把他们拐回家当弟弟。”戴拿向迪迦提议道。“不错的提议,等希卡利找到那个时空的坐标,我们就去把弟弟给抢过来。”迪迦说道。
“那个叫银河的身上是等离子水晶吧,希卡利,还有那几个叫欧布罗索的应该是O50的吧。”佐菲向希卡利询问道。“嗯,的确如此,能量反应显示这就是等离子水晶,不过他是怎么装上去的这点我还是不明白,毕竟等离子水晶有很强的反噬性。如果可以,真想研究研究。”希卡利说起这个开始双眼发亮起来。“什么!等离子水晶!这怎么可能?!”众奥纷纷惊呼。
“看来另一个世界可真是有趣,那几个奥在我们这边好像都没有,那个叫泽塔的看起来可真单纯,如果可以,我们可以把他拐过来当弟弟养。”艾斯在一旁说道。
半梦半醒【牧首X枢机】
不正经版:《虽然我知道帝国男人很难拥有一个he但还是心心念念着此在沉沦出不来于是发疯想要不择手段来一个he》
正经版:《总有一个次元我们能够互为救赎走向完美结局》枢机小姐有一定程度上(主控)参考卡组内性格设定,试图补全那15年幻梦的来龙去脉。
【算是二周目小枢机,所以有些剧情会不一样,都是为了he啊啊啊啊啊。】
嗜睡症设定灵感来源自一个给了我第一次be体验(后遗症)想法的同名游戏。......
不正经版:《虽然我知道帝国男人很难拥有一个he但还是心心念念着此在沉沦出不来于是发疯想要不择手段来一个he》
正经版:《总有一个次元我们能够互为救赎走向完美结局》枢机小姐有一定程度上(主控)参考卡组内性格设定,试图补全那15年幻梦的来龙去脉。
【算是二周目小枢机,所以有些剧情会不一样,都是为了he啊啊啊啊啊。】
嗜睡症设定灵感来源自一个给了我第一次be体验(后遗症)想法的同名游戏。
——剧情分割线——
嗜睡症这个病简而言之,就是一个让你不自觉地陷入沉睡,而且随着沉睡次数越多,睡眠的时间就越长的病症。
它在告知你一个事实———
告知你迟早有一天会困死在梦里,再也醒不过来,迎来真正的“长眠”。
“在睡梦中死去,算不算一件坏事呢?”
你不知道。
幼年时、抱着小熊缩在衣柜里的你,没有在窒息地死在这片仿佛以撒认为自己有罪、从而自戕的逼狭黑暗里。
你流着眼泪、唱着无声的摇篮曲哄自己入眠了,打算在梦里死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是醒了过来。
为什么要醒过来,为什么不死在梦里。
梦里至少还有爸爸妈妈。
在父母死亡的一刻,你认为自己被上帝判定为有罪,就那和小小的、那个不被期待的小孩子以撒一样———
上帝认为你有罪。
似乎父母的死作证了这一点。
但是那个在窒息的黑暗里强硬地撕开一道曙光的人却认为,自己看到了一只瑟瑟发抖的、落难但全身都倔强着的小兔子。
眼眶红红的,是小兔子。
看到你的一瞬间,他想起自己那位像昙花一样、死于故土也埋葬在自己躯壳里的亲妹妹爱莉。
——“愿意跟我走吗?”
——“你这这个世界的联系已经散了,应该换一个地方寻找新的。”
衣柜里的那个孩子没有出声,她依然很警惕地,瞪着那双眼眶通红的眼睛看向他。
她看起来和以前的他一样、是只任高等文明宰割的小羊羔,但眼底都埋葬着自己亲人的尸首,等着以他们的白骨破土而出、抽出灵魂血肉化为自己的武器。
那些埋葬在我们眼底的故乡和故人们,都会在某一天成为我们的翅膀和武器,并用仇恨支撑着行尸走肉的自己向前,走过身后亿万岁月。
“………”
她看起来还没有他的剑——他的脊梁骨高,只是在这只小兔子伸手、触上那具苍白的骨节时,他的后背还是生出一种被安抚的战栗。
帝国军人的防备本能让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像头被触碰了禁地的狼王,但抬眼对上她时,又有种仿佛看到当年自己的无奈、甚至是怜悯。
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种那种世界那么大,与我有关的人就你剩下你一个的悲凉。
老师死了,这个世界只剩他和她了。
偌大的宇宙,现在只有你我相依为命了。
——关于“教宗”——
“小家伙,你一过来就空降到了枢机的位子,这可是牧首大人的继承人才能拥有的头衔。”
瑞希对这位打扮十足地符合牧首审美的小枢机印象不错,作为这颗弃星上面可能最活泼的人,他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你的生活执事。
你来好几天了,一直都是他在说话。
“………”小枢机皱眉。
你没说过一句话,只是觉得自己怀里空空的——那只沾了鲜血又沾到眼泪的熊玩偶,没有被算进这次漫长而遥远的“搬家”里边。
瑞希也拿你没办法,他就差申请翻阅地球上那些《说话的艺术》等等书刊了,甚至还费心思去找来了你们蓝星上孩子们爱看的动画片,投影给你看,试图找个共同话题———
你也只是抬眼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他。
瑞希觉得那个眼神肯定不是赞许。
他也觉得挺挫败的,跟你“认识”好几个行星日了,都是靠的眼神跟你交流,连这位小枢机的声音都没听见过。
直到———牧首向中枢那边申请的特许监护权得到了确认,他本人也终于在阔别好几天以后再次出现在了你面前。
上一秒瑞希还在慌里慌张地试图诉苦试图狡辩一下自己这么几天没有亏待你,
下一秒就看见自家牧首大人风风火火地走了凑近来,完全把他当了空气,直接蹲了下身,试图跟还没他腿高的小枢机平等地对视。
瑞希发誓他这辈子没听见牧首大人这么温柔、甚至可以说是小心宠溺地对谁开口过。
黑色手套包裹着的指尖很轻很轻地触上你的脸颊,有些痒,也有点凉。
“……在这边住还习惯吗?”
你没有躲他的动作,反而在安安静静地看了他一小会以后,又踩着小皮鞋小心地靠近了一些,在他失笑着近乎虔诚地望着你以后——
教宗的小枢机也学着他的动作,蹲了下去,于是黑红两色的小洋装完全淹没在那身冷硬利落的军装里,像一滴水回归了海洋。
像血液流向了一个方向,也像是一大一小两个排排坐的小蘑菇,互相荫蔽互为阴影。
他忍俊不禁,“你这是在学我吗?”
你还是安安静静地抬头望着他,只觉得他的笑声很好听,像钢琴轻捋的彩虹音阶一样。
下一秒,你看见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红白相间的兔子玩偶,它有半个你大,可以跟你做兔子朋友一样地填满你空落的怀抱。
“这个送给你,那个小熊………因为材质缘故我没能为你带过来,接下来的时间,就让它陪着你,好不好?”
他低着头,俯着身体,配上因为他蹲下身的缘故而展开在地上的黑红披风,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荫蔽着你的黑色向日葵,而你是那一个小小的、他想要好好保护好的红色的小太阳。
而你愣愣地抱着兔子玩偶,望着那双比小兔子眼睛还漂亮的红眸,对上了满眼的温柔。一时心底也好像终于放下了什么,终于开口:
“………谢谢您。”
边上的瑞希风中凌乱。
他一时不知道该吐槽你终于说话了但却是因为牧首来了,还是吐槽牧首本人这一系列放在帝国、放在星网上能称作惊世骇俗的举动。
但他下一秒发现自己还有的吐槽。
因为接下来牧首本人想起来还没有纠正过你对他的称呼,所以在通盘考虑以后、不仅给出了枢机这个继承人的位子,还给了你一个宗教意义上也极其亲密特殊的称谓权利——
“以后你可以叫我教宗。”
抱着小兔子看着大兔子的你愣愣地,但还是轻轻地喊了他一声:
“………教宗?”
大兔子一双红眸满溢的都是笑意,像有什么珍宝失而复得了一般。
“嗯。”
“我们回去吧。”
他本来只是试探性地伸手,想替你整理一下发尾,但被你解读成了“抱抱”的意思,于是小枢机站定着想了一会,然后——
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因为身高缘故那时的你抱的还有些勉强,所以他很顺手地就把你一捞,单手托着你抱到了手臂上,你抱着兔子玩偶他抱着你。
牧首愣住了,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动作显然比他的意识还快了一些。
但他难得没去计较这种意识跟身体没有链接上的“小意外”,小心地把你抱好了,就起身往宫殿里边走了。
门口看完全程的瑞希:…………
“………我起床的方式一定不对。”
“我要回去重睡,重睡………”
——关于“被烧焦的手”——
【为了提早让各位小枢机开窍所以额外安排了一位炮灰~】
其实你受过不少伤。
在训练场上。
没输过,但大大小小的伤也没少。
看不顺眼你这个空降来的枢机的人比比皆是,虽然你的教宗现在被中枢安排去了管理弃星,但他作为实打实的帝国最强战力之一的前帝国将军,仰慕的人依旧多如牛毛。
排队来挑战你这个“枢机”的人那是分分钟让你想起来母星的葫芦娃救爷爷,跟打擂台赛一样,好像打赢你了、你家教宗就真能看他们一眼一样。
打得过倒是打得过,但久而久之也会像蚂蚁搬家一样,毕竟蚂蚁多了还是会给大象带来不少麻烦——原谅你将这些人称作“蚂蚁”,
因为尽管你能理解他们的敬仰甚至是爱慕之心,但共情不了的你只想公平公正地——把他们锤到放弃妄想。
他们确实可以放肆地向往“放牧羔羊之首”的前帝国将军、现暴力代名词的——牧首大人,
但,“教宗”是你的。
只有你作为枢机可以喊他“教宗”。
你才是他的继承人,这些人不可以。
你揍的最恨、下手几乎狠到想把对方从眉心竖着像蚯蚓一样劈开两半的人,就是找死地在你面前喊他“教宗”的混账。
那个人的血溅到你脸上的时候,你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做“情感”的热度,它就和温热的人的体温一样,脆弱、热烈、不可多得。
就像“教宗”这个称呼一般。
——“教宗是你能喊的?”
其间也有用苦肉计、凑过来声情并茂地向你勾勒他的悲惨出生、悲惨童年乃至如果被你拒绝以后的悲惨宿命的训练生,大概是因为你长得确实像无害的小兔子,所以他们表现的像你如果拒绝他们——就是你多冷酷无情一样。
无法共情他人的你自然不会考虑这些所谓的苦衷,哪怕这其中真的有人如此可怜,但你也只是拔剑同对方公平对决,这很正义——
但在瑞希看来,你更像个无脑地不允许其他小孩跟你抢最爱的玩具一样的小孩子——尤其像那个你从不离身的红白兔子玩偶。
“我们小枢机今天又辛苦了~”
你擦了擦脸上的汗和血迹,伸手找他要自己最关注的小玩偶:
“把兔子给我。”
“好好好,今天战绩如何?”
“24个。”
“比昨天少了6个,他们安分了?”
“大概是准备总攻了吧。”
瑞希给你整理衣服的手一顿,扫向你那双眼里仿佛透过兔子玩偶在看自己家乡、看那个总在忙碌的人的眼睛,他有些意外。
他们小枢机无法共情别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她一直都对情感的流动很敏感,或许是父母双亡的缘故,她远比一般孩子成熟。
“没关系,你这么像他,一定会赢的。”
那杀伐果断的招式架势,以及作为旅者天生自带的空间能力,配合起来简直是行走的小神兵,瑞希那是一点都不担心你。
但接下来你抱着兔子离开的话却让他愣在了原地,你没有回头,但声音很笃定。
——“不,我认为我接下来会输。”
事实确实如你所料,那个用着带电的棍状武器的少年将你的右手烤成了什么兽类的肉排一样,一边疼得你麻木,一边让你好奇对方眼底的恨意———他说,他恨你?
“你这么无情的人凭什么运气这么好!”
“他们都是你害死的!你凭什么不去死!你凭什么……”
“你凭什么可以……这么冷漠,却坐拥那么多、那么好的东西?!”
你望着少年满眼眶的泪水,好像第一次有种,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的愧疚感。
所以……他是因为之前有些真正拥有苦衷的人,被你拒绝了,然后……他恨你?
“他们输给了我,所以我没有答应。”
在你看来这很公平。
“那你现在也输给我了,”握着电棍的少年似乎被你这句太理所当然、在他听来冷漠到了顶点的话刺激的失去了理智,讥讽一笑的同时,抬起棍子对着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你,又准备一砸而下———
这次目标,是你的头颅。
他要你当场丧命。
“我也可以随意处置你了!!”
你记得教宗的话,即使手快残废了都不肯放开手里的剑,但对上那少年满眼的泪水和愤恨时,你昂起着头颅却一点没躲。
——因为心里的愧疚,好像是真的。
——而一个怀有愧疚之心的人,怎么可能胜过一个满心狰狞的复仇者呢?
你,注定会输的。
在那一刻你将过去十四年人生都回忆了一遍,包括幼年昏暗窒息的衣橱与那带来曙光的、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黑色向日葵,包括在弃星之上他仿佛慷慨的上帝,原谅了自己无法共情他人的可怜继承人,说自己不过面包屑不过烂在阶级上,说自己的共情只是自我安慰。
——“我不过是偌大宇宙中的一块面包屑,被蚂蚁列队抬起来罢了。”
很耳熟的话,就像已经听过一次一样。
但下一秒,你以为的疼痛和死亡都没有到来,一直沉默着看着训练生们你死我活的长官像忽然睡醒了一样,宣布那个少年违规,这场比赛到此结束。
而你也在生死恍惚之间,回忆了很多好像时间错位,但都由你亲身经历的故事,所以在捕捉到那个训练场外黑红的身影时,一种时光荏苒岁月轮回之感,油然而生。
——跨越时间跨越距离,一眼万年。
愣愣地,“教宗………”
边上的瑞希看起来也有点担心你,大概是觉得自尊心那么强的你,好不容易等到牧首亲自来观赛,却成了所有胜利之中唯一的败绩,你恐怕要忍不住哭鼻子了。
牧首的脸确实是黑的,但不是因为你的失败,那双血雾弥漫的眼睛像蛇一样盯着你的手,里边不安定的灵魂像来自阿鼻地狱。
森严、又令人感觉不安。
“你手焦了,先跟我回家。”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说的是“回家”。
“我……”
“我说了———”
他大概意识到了,但他确定。
那就是你和他的“家”。
“回家。”
呆滞,“………”
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出声,下意识地想把面目全非的手藏起来,却被对方死死地扣住了。
他用眼睛一点一点、将每一处破裂死亡的细胞扫了一遍,仿佛记住了什么一样,那双在你眼前从来宛如红丝绒色的梦幻海洋一般的眼睛,在诡谲的暗芒掠过以后,你听到了那个被押送下去的少年发自灵魂最深处的哀嚎———
那种灵魂一点一点被点燃、宛如活吞下一整颗白磷弹的苦痛,被牧首压制到了最微小的面积。
于是这种被压缩的疼痛不仅成了最残忍的慢性折磨,更是成了一场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悚的酷刑。
你也呆了一下,“教宗?!”
这是你记忆里没有的,好像有什么开始脱离原来的轨道一样,你赶紧拽住他的手。
在你拉住他的时候,背景少年的悲鸣好歹停下了,那些被骤然大怒的牧首震在原地呼吸都不敢呼吸了的人,这下才喘了一口气,他们这些叶公好龙的人也算终于亲眼见证了——
何为真正的暴力美学。
你拉过他的手赶忙安抚道,“教宗……我没事。”
“您就原谅他吧。”
“他只是,在替他的同伴们复仇而已。”
似乎提及“同伴们”和“复仇”这两个关键词时,那双已经宛如两轮烧灼到极致、仿佛要凋亡的太阳一般的眼睛里,掠过一抹清明。
但很快,他好像从你的话里接收到了——“你似乎终于开始共情别人”的信息,在一瞬间的时间里他眼底有过一抹他自己都不明白的苦痛,就像属于自己的小太阳终于走出了自己这片阴云一样———他大概是该高兴的。
可是为什么,他又好像,有些不满。
他的小太阳开始照耀别人了。
她开始走出他的阴影了,他应该欣慰……
可是为什么……他……
于是两种情绪疯狂交织在那双蛇一般的红眸里的时候,他抬眼,就像伪装成猎物的猎人一般扣住了你的手腕,艰涩地求证你:
“……我的小枢机说什么?”
“嗯?”
你被他这副从未见过的模样也冲击到了,你是知道自己教养人皮相上简直无懈可击的,但着实没抱着这种被美震撼的心态,见证过这张脸仿佛盛开的曼陀罗般,散发着近乎暴虐的艳丽的模样。
“?”他好像……状态不太对。
好漂亮啊教宗……
但是,是不是,不太对?
你最后贪心地看了一眼这样难得一见艳丽的他,然后果断地———
“教宗,您是不是………嘶!”
你的脑瓜子转的很快,扫过一眼就像手铐一样被他扣死了的手以后,干脆利落地——
装疼。
直接装作自己被他弄疼了。
“枢机?!”
这招好像太管用了一点。
“我怎么会……”
那种被猎物盯上的、蛇吐信子一般的极致危险的糜艳霎时破碎,被他那颗全然爱护你的心替代,在那么一刹那你甚至可以在他眼底看到难得的无措和歉意。
而下一秒,你也仿佛是他的此在——他分别梦境与现实的存在一样,
在他那不安的红光消失以后,你身后那被折磨得双目发红的少年也恢复了正常,周围所有人都像大梦初醒一样,犹如时光倒流。
这一刻你忽然明白了过来。
在刚刚他来到你面前时,属于他的异能就已经无声无息地覆盖了整个训练基地,他还拉上来里边的所有人,虽然被你中断强行唤醒了一切才仿佛时空倒流——
但你相信他作为前将军的实力,若是你没来得及阻止,他一定会将“梦境”变成现实。
“枢机?!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的声线隐约地有些颤抖,“我刚才……怎么会……”
你瞪大了眼睛。
刚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嗯……气场全开?的教宗大人,现在又是第一次看见称得上有些无措愧疚,甚至是悔恨的他。
……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悔恨?
“教宗?教宗我没事!”
你有种自己如果不安抚他,下一秒他可以将那只刚刚捏疼你的手,当场用骨剑削下来的感觉。所以连忙靠过去和小时候一般,抱住他的脖颈,将受伤的手藏到他脑后。
“我没事,您也没有失控伤害我……”
“我知道,您永远不会伤害我的。”
“您对我来说永远是最重要的人,所以请您不要露出这么……绝望的神情,好吗?”
“枢机……”他呼吸一窒。
绝望……么?
原来,自己的表情已经失控到吓到她的程度了么?
他心底响起一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自嘲的笑声,然后仿佛病毒扩散一样在灵魂聚合体的他身上越扩越大,直到这种自我厌恶的脏污之水弥漫到他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丝缝隙。
他就是这样的人啊———
哪怕他最关爱的小枢机真像先前那破碎的梦境里一样,拔出骨剑把他劈成两半,她能看见的、也只是早已经污浊一片的、连他自己都厌恶都觉得恶心的残枝败叶而已。
为这团他自己都作呕的污秽筑堤是一种责任,而流到更脏更混浊的地方,是帝国赋予他们这种刽子手的义务。
那些异化的、癫狂的、那些卑劣到毫无利用价值的灵魂,都由他“放牧”由他“看守”,最后由他——融合。
我不是我,
我是“他们”。
从他的角脱落以后,
他其实就已经再也没资格说“我”,这个词了,不是么?
“我………”他感觉自己的喉咙里边有个怪物,咬着吞噬着自己的喉管,让他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怪物的獠牙剐得他的喉咙血液飞溅,而就算这样千刀万剐了,他的血液也已经是污浊到极致的黑色、乃至黑雾了,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她面前仿佛像那太阳底下就该被杀死的行尸走肉,或者更可怜一点,来无影去无踪的过街老鼠都可以。
反正他和这些东西,谁比谁高贵呢?
他不过是从待宰的羔羊,变成了那把宰杀羊群的屠刀而已,一样的——连人都算不上。
可是,这样的他,
他的枢机却说——他是最重要的人?
他刚才甚至因为梦的内容和灵魂的“消化不良”导致精神恍惚了,她明明被吓到了,却还是走上前来搂住他说什么——
自己永远不会伤害她?
………
牧首在这一刻忽然像是脱力了,像他身体里每根支撑他皮肉的骨骼,忽然都消失了一样,整个人都松散下来,全然倚靠在他眼前的——他这颗干净的、小小的太阳身上。
他苦笑一声,“你还真是像我啊……”
像那个三百年轮回里,纯粹到可怜的我。
你有些拿不准他的情绪变化,只能小心翼翼地伸手搂紧了他,“像您,不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曾经看起来像可以把你整个人融进去一般、像一滴水回归海洋那样地笼罩你,现在他却轻的仿佛一捏就碎。
像地球上妈妈曾经收到的、爸爸送给她的情人节礼物,像那水晶球和玻璃花。
在这一刻,搂紧——或者说更多是抱紧他整个人都靠在你身上的你的教宗大人的这一刻,你忽然想起来母亲有一天调侃地,同你说笑一般提及的父亲向她陈情表白时候的话——
虽然不确定能不能一视同仁地用上,但你还是想安慰从未在你面前如此脆弱的他——
——“在我眼里,您就是最好的。”
——“没有谁能与您相提并论。”
——“也从来没有人,能代替您在我心里的位置。”
“………”
牧首沉默了很久,很久。
你听到他喉咙挤出了的一声笑意了,就像那头阉割着他的怪物,终究被他自己的意志嚼碎、咬碎,回归平静一样深刻。
好像释然了什么,又好像放下了什么。
“看来我还真是把你教成了一个是非不分、好坏也不分的小傻子。”
“……你说的我自己都快相信,自己是个好人了。”
你听出来了,“小傻子”这两句话都没有一点谴责你的意思,反而因为你们靠太近呼吸都贴合的亲密地步,让你听清了他仿佛已经长在他面上的那层面具下,有个七零八落的灵魂的、很轻,很轻的哭声。
所以,你想对他说———
“没关系。”
“………!”
他的呼吸这次真实地,颤抖了一下。
而你也再重复了一次,“没关系的。”
你最爱的教宗仿佛一个积木拼凑出来的天空之城一样,看似梦幻绮丽、高不可攀,他在这一刻也真实地暴露了积木拼凑的本质——
他整个呼吸,整句话每个字,都在颤抖。
“………你说,什么?”
就好像一个已经再也不祈求光明的人,忽然看到了自己姗姗来迟的微光,它仿佛蒲公英逸散的种子,千帆过尽了,终于抵达他这里。
“我说,那些,都没关系的。”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但是……我觉得总要有人来,对您说这句话的。”
你没有资格对那些被教宗、被为了生存下去的你们当做资源、当做能源收割的灵魂发出悲鸣,更没有资格替他们说出原谅。
但请谅解你对他的私心吧,
你大概——是真的很爱他。
“…………”
在体力不支倒下去的最后一刻,你感觉自己脸颊处好像被什么沾湿了,还听到了一句好遥远、很不真实的一声——
“谢谢。”
我……最关爱的,(停顿)
……最爱的,小枢机。
【GB/重生长公主】重生后对黑心莲弟弟重拳出击(一)
1vn,弟弟是主角,伪姐弟,不玩这个游戏也能看
第二世的第二年,你十四岁。
这日,你掐着时间在母后的膝下撒了会娇,然后提着裙摆飞快的往御花园跑。
巨大威严的皇宫静静的矗立在人声鼎沸的羽都中心,一股沁人心脾的春风裹挟着丝丝缕缕的热意吹进御花园中,带起你随风而动的纱裙裙摆。
你剧烈的喘息着,身后是一片浩浩荡荡的宫人追着你的脚步姗姗来迟。
等他们堪堪追上你的脚步,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就看见你红扑扑着小脸深吸一口气猛的跳下了御花园里那个前朝就凿好的中心湖,溅起不少水花。
宫人们这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瞪大眼睛看了你......
1vn,弟弟是主角,伪姐弟,不玩这个游戏也能看
第二世的第二年,你十四岁。
这日,你掐着时间在母后的膝下撒了会娇,然后提着裙摆飞快的往御花园跑。
巨大威严的皇宫静静的矗立在人声鼎沸的羽都中心,一股沁人心脾的春风裹挟着丝丝缕缕的热意吹进御花园中,带起你随风而动的纱裙裙摆。
你剧烈的喘息着,身后是一片浩浩荡荡的宫人追着你的脚步姗姗来迟。
等他们堪堪追上你的脚步,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就看见你红扑扑着小脸深吸一口气猛的跳下了御花园里那个前朝就凿好的中心湖,溅起不少水花。
宫人们这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瞪大眼睛看了你半响才有人反应过来,扯开嗓子便喊了起来。
“来人啊!快来人啊!长公主坠湖了——!”
那群宫人有的连滚带爬的去喊人,有的小太监掀了帽子便跳下水向着你的方向游过来,还有的跟小皇帝身边姗姗来迟的宫人撞在了一起,大眼瞪小眼的叫喊起来。
御花园从来没有这般热闹过。
毕竟他们历经两朝,也从来没有见过当朝皇帝和千娇百宠的长公主一起掉进一个湖里这种事
你在碧绿的湖面上起起伏伏,捞着已经呛了不少水的小皇帝艰难的停在湖里等着下水的宫人们来拉你们。
期间,平日里和你素来不甚亲近的小皇帝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着你的衣裳,小小的身子止不住的发着抖,一张小脸煞白,气若游丝的叫你:
“皇姊……?”
“姐姐在呢,别怕,我们马上就没事了。”你重生以后,对着这个便宜弟弟的感情十分复杂,甚至一度不想面对他,此时却也依旧忍不住的轻声安慰他。
毕竟这个时候,他也就只是个孩子而已。
“……”小皇帝苍何费劲的掀了掀眼皮看了你一眼,小手摸索着抓住了你的,十分用力。
“殿下!”宫人们把你和苍何拉上案,立马把你们团团围住,干净的外衫披在你的身上,被你扯下来披在苍何的身上。
“皇姊……”
苍何黑白分明的眼珠看了看身上属于你的外衫,紧紧的埋进你的怀里,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我害怕……”
“别怕。”你像个小大人似的抱着这个弟弟,一边轻拍着他颤抖的脊背,一边指挥宫人们抬着步撵来抬你们去离这里最近的宫里。
——离御花园最近的宫殿便是你母后的居所,历朝太后的寝宫。
太后谢曼早早的得了消息,心急如焚的等在宫外,远远的看见你们一行人的身影,立即带着宫人迎了上来。
“诶呦我的心肝儿诶!”
太后谢曼现在的眼里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的人,抬手就把你从步撵上抱了下来。你不得已只能松开抱着苍何的手,任由太后不停的在你身上摸来摸去。
“心肝儿你没事吧?”太后显然是被长公主坠湖这个消息吓着了,不停的问:“没受伤吧?”
“母后!”你无奈又心酸,只能先安抚着自己焦急不已的母后:“儿臣没事!您先放开我,身上都是水呢!”
谢曼确认了三遍你身上确实没什么伤痕,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招招手吩咐身边侍立的宫人:“去看看让烧的热水好了没,赶紧把公主的衣服拿出来!”
这边母后和你母慈子孝,皆大欢喜,而被你留在步撵之上的苍何却抓紧身上披的你的衣服目光晦涩的看着这一切,被谢曼忽略的他是被身边伺候的宫人给抱下步撵的。
这便是有母亲和没有母亲的区别吗?
苍何不明白,他只是极度的思念刚刚被你抱在怀里时,那样的温暖与安心让他陡然生出一种想要紧紧抓住的冲动。
你没有任由苍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太久,离开谢曼揽着你的手臂便向着苍何而去,手径直抓住苍何细小的手腕便往宫里走:“愣在那干嘛,走,洗澡去。”
苍何呆呆的被你拉着走,在路过太后谢曼身边时低着头乖乖的行了个礼:“儿臣见过母后。”
“起来吧。”谢曼看了看你,又看了看面前这个小心翼翼的小皇帝,眯着眼睛微微笑着,和刚刚抱你下步撵的模样完全不同:“皇帝和公主去洗澡换衣服吧,哀家也要去换身衣服,就不带着你们了。”
你脆生生的应了声,身边的苍何在谢曼面前永远不可能像你这样肆无忌惮的活泼撒娇。
但你们年纪尚小,苍何此时的心境也不是前世那般的阴暗深沉,他只是觉得羡慕你,也羡慕谢曼。
你小小的一个人牵着比你更小的小皇帝,熟悉无比的进了桐宫里为你们准备洗澡的地方,你们俩是分开的,但挨在一起。
进屋前你察觉到苍何握着你的手力道加重,你明白他可能是害怕,便捏了捏他小脸上鼓鼓的肉肉:“别害怕,皇姊就在你隔壁的屋子里,洗完澡穿好衣服就出来找你,好不好?”
苍何看着你,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惊惶:“皇姊……刚刚在湖边,有人、有人推我……”
你一刹那便明白了苍何为什么进了桐宫还是害怕,安抚的摸了摸苍何湿漉漉的头发,你低声道:“不用怕,母后宫里的人不会害我,也不会害你,皇姊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就叫皇姊,皇姊马上来救你,好不好?”
苍何睁着圆溜溜的漂亮眼睛看了你一会,艰难的慢慢松开手,惊惧的向你确认:“皇姊会保护我的?”
“一定会。”
得了你的一句保证,苍何这才一步三回头的随着宫人进了屋子,你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进了隔壁的房间。
这小屁孩,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可怜。
换了干净衣服,你和苍何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下来。
你去找了母后说了小皇帝被人推下湖的事。
“这中心湖离桐宫这么近……”你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活像个小大人:“不会是有人想要嫁祸给母后,挑拨母后和陛下的关系吧?”
谢曼听了你的猜测没有说话,只是抬起茶盏抿了一口,皇家太后那股优雅气质尽显,让你感叹不愧是上一届宫斗冠军,母后就是牛。
游魔怜被斩了。
气势宏伟的御书房内,小皇帝苍何穿着缩小版的天子龙袍,帝王冠冕上的流苏轻轻的晃动着。
他听了宫人的汇报,太后谢曼查出来游魔怜在宫人清音坊有个相好,游魔怜为了这个相好,欠了清音坊不少钱,可却在他坠湖前几天一下子还清了。
这个替他还钱的,是萧家的人。
萧家。
苍何顶着对他来说沉重的帝王冠冕,皱着眉头思考着他知道的东西。
先帝正值壮年,不知道是何原因突然暴毙,以谢曼、谢子迁为首的谢家找来了他声称是先帝流落民间的私生子,扶他上了帝位,王家以太师王谚为首,和萧家素来不对付,剩下的就是萧家。
萧家和谢家有着亲戚关系,但如今的关系却并不算好,三家隐隐呈现一股三足鼎立的状态,他这个名存实亡的小皇帝夹在其中,危险随时都可能降临。
他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自保。
自从你救了被人推下湖的小皇帝,他就老是喜欢粘着你。
你现在还未及笄,更没有到开府的年纪,随着谢曼住在宫里,和小皇帝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粘着你的机会便十分的多。
作为先帝的便宜儿子,他每日雷打不动的晨起来桐宫跟太后请安,这个时候一般要拼运气,你时而能起来,时而起不来,就算是拼运气,小皇帝也愿意赌一赌。
母后给你找了几个老师,上课的时候只要小皇帝没事就会跑来跟你还有你的伴读们一起上课,每当这个时候,你的同桌总是会默默的收拾好东西把你身边的位置让给小皇帝。
只要能和你待在一起,小皇帝就从心底里感到安心和满足。
这是他的寝宫里夜晚不管燃上多少安神香都不能达到的效果。
你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小皇帝老是喜欢把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带来跟你一起吃,这个习惯得到了你双手双脚的赞成,并告诉他以后要一直保留。
小皇帝和你说话也是,抬起那张白生生的小脸,因为年纪小,颊边还有着堆积的一小块软/肉,每次你手痒捏的时候,小皇帝只会对着你傻傻的笑。
果然啊,你默默的叹气,比起长大以后的那朵黑心莲,现在可可爱爱的小皇帝才讨人喜欢。
——
又过了几年,你马上就要到及笄的年纪了,却依旧每天偷偷的跑出宫去玩,带着伴读逃课,去司天监骚扰国师……
每一件事都能让谢曼头疼不已,让那些教你的老师时常蹲守在墙角把准备偷跑出宫的你揪下来去乖乖上课。
这日,你估摸着又到时间了,趁着漆黑的夜色偷偷带着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暗卫刃十一潜进了小皇帝的寝宫——养心殿。
刃十一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带着他打扮成江洋大盗的样子入夜潜进皇帝的寝宫,但他什么也没问,他只需要听你命令就够了。
你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来转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机。
直到听到不少御林军奔跑间身上的甲胄相击时发出的峥嵘声,还有不少宫人混乱的脚步声以及小声的喧哗声,你明白那个人现在已经进了桐宫,当机立断带着刃十一又原路返回了寝宫。
喜滋滋捡个小杀手。
发现在你的寝宫角落处有一摊暗红色的血迹,你镇定自若的吩咐刃十一快点处理干净,然后就准备自己一个人向着血迹的方向过去。
刃十一拦住了你。
“殿下,恐怕危险,不如让我去。”刃十一举着拦你的手臂,黑沉沉的眼睛注视着你,语气依旧没什么感情,你却分明从中听见了关心与焦急。
你淡淡一笑,轻轻拍了拍刃十一宽阔的肩膀:“不用担心,是一个……老熟人了,放心吧。”
刃十一见拦不住你,只能在你进去之后一段时间依旧没什么动静后乖乖的去清理痕迹。
打发完那群搞不清楚状况的御林军,你又回到寝宫,漫不经心的姿态仿佛私藏刺杀皇帝的杀手跟藏一只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
“怎么样。”你屈尊降贵的给面色苍白的男人倒了杯茶,声音轻快:“我又救了你一次,两次救命之恩,你要怎么报答我啊?”
“我看话本子里都是以身相许……不如你来给我当面首吧?如何?”
[奥伯↔咕哒] 恋爱悖论·八
前情:https://reinoir.lofter.com/post/1d23d6ed_1cd0c8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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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的视角>
本来预计七天左右的夏季出行,因为前期的精神恍惚导足足致消耗了2倍的时间。
不过也多亏如此,藤丸立香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正常了不少。
但当然遗憾也还是有的,比如奥伯龙这些天来甚至连在梦里也没出现过……
——哈啊……是我想得太美了……
虽然拥有“梦”相关的能力,不过奥伯龙也确实并不像是那种会随便跑进人梦里来的类型——第一次是藤丸立香自己跑进...
前情:https://reinoir.lofter.com/post/1d23d6ed_1cd0c8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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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的视角>
本来预计七天左右的夏季出行,因为前期的精神恍惚导足足致消耗了2倍的时间。
不过也多亏如此,藤丸立香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正常了不少。
但当然遗憾也还是有的,比如奥伯龙这些天来甚至连在梦里也没出现过……
——哈啊……是我想得太美了……
虽然拥有“梦”相关的能力,不过奥伯龙也确实并不像是那种会随便跑进人梦里来的类型——第一次是藤丸立香自己跑进去的,上次那个也算事出有因,而且……在奥伯龙眼里,现在他和藤丸立香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这点,恐怕也暂时没有个定论。
虽然那天差点就进行了危险的越界行为,谁又能保证那不是他出于某种目的才作出的举动?
尽管如此,想到马上又能见面,泛人类史最后的Master还是抑制不住开心。
拉着行李箱走在宿舍区的走廊上,心里盘算着开门时应该用什么样的台词、会见到他什么样的表情……
“我回来了!”——最后还是采取了最普通最稳妥的方案。
……屋内却静悄悄的。
连灯也没开。
“咦?出门了?”藤丸立香一边努力环视屋内,一边反手熟练地去摸照明开关。
“——!”灯亮起的那一刻,还是没忍住倒抽了一口气。
奥伯龙·伏提庚并没有出门,他现在正瘫坐在沙发里。
垂着头,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要不是藤丸立香早就知道Servant如果死亡就会化为灵子消散,一定会以为自己又目击了命案现场。
“……这是打算故意吓我一跳吗?奥伯龙~”
可他还是毫无回应……藤丸立香也隐隐感到他不会仅仅为了恶作剧而演得如此投入。
放轻了脚步、慢慢地靠近他的时候,心脏却也不受控地乱跳起来。
——不会有事的,肯定。
凑到他脸前,感受到他隐约起伏的呼吸,确实能让人安心不少,但藤丸立香仍然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只是睡着了?
——该该该该不会是试图索吻……?不不不不他肯定不会的……
手足无措的藤丸立香选择了在奥伯龙身边坐下——本意只是打算等他醒来。结果随着柔软的沙发坐垫发生形变,奥伯龙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倒了过来。
藤丸立香连忙慌慌张张地扶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回原来的位置。然而一个完全没有醒来意思的人,想要重新保持住平衡也不是那么容易……
经过一番失败的尝试后,藤丸立香思索着“这样坐着睡对颈椎总归不好——虽然不知道Servant会不会有这种问题但是教授是真的经常喊腰疼”,决定把奥伯龙搬到床上去。
这一次抱起他,和刚召唤时的感触已经完全不同了。
同样是猛烈的心跳,从当初纯粹的担忧和紧张变成了如今……包裹着情欲的恋心。
就算现在想想,也仍然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
将奥伯龙平放在床上之后,藤丸立香连忙背过身去,挨着床沿坐下。
——感觉如果正视他的睡颜太久,一定会难以自制。
——啊……还是先把夏季活动的报告写了吧。
……
等藤丸立香花了几小时写完报告、上交完毕,顺便吃了个晚饭回到房间,奥伯龙却还是原样睡着,连翻身的痕迹都没有。
……事情开始有点不对劲了。
尤其是藤丸立香知道奥伯龙有个会带来“永久睡眠”负面状态的技能。
虽然迄今为止那个技能仅仅在战斗模拟里用过、结束战斗后很快就会醒来,但如果在“现实”里使用了会如何……还是有点让人不敢细想。
毕竟字面上是“永久”。
“奥伯龙!奥伯龙!醒醒!”为了避免尴尬的误会,藤丸立香还是先尝试了常规叫醒方法,摇晃着奥伯龙的肩膀,呼喊他的名字。
不出意外,失败了。
……然后按捺着悸动尝试了亲吻的方法,还是失败了。
不慌是不可能的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藤丸立香试图在屋内寻找线索,将目光投向了奥伯龙原本坐着的沙发。
在他本来坐着的位置附近有一支笔和一些散落的纸张,这些藤丸立香其实此前就察觉到了,但由于那些纸上使用的是看不懂的妖精文字,于是不得不暂时选择了忽略。
——该不会,是……
结果担心又回到了最初的方向上。
尽管理智告诉藤丸立香,奥伯龙就算有着自毁倾向,根本也不是那种会随便选择这种末路的性格,但还是不禁在那几秒钟内把玻璃棺(标本盒)里沉睡的王子之类的画面想象了一遍……不知为何又可耻地心动加速了。
妖精文字只要交给来自妖精国的从者们就能解读,这并没有多么困难。只是藤丸立香稍稍有些在意奥伯龙的隐私问题——毕竟他也是会正常地使用泛人类史的语言文字的,选用妖精文字大概多少包含有不想随便被人窥视的意图……?
——不过这么说来,“遗书”的可能性似乎也相对降低了。
于是藤丸立香还是决定亲自进行下一个尝试。
潜到他梦里去看看。
具体该怎么做……其实藤丸立香也并不确切地明白,但这种事对于自己来说似乎是家常便饭一般自然而然:刚到迦勒底的时候就莫名其妙陷入梦境、随后经常出入各位从者的梦、梦中造访监狱塔、甚至还有虚月馆之旅那样在梦中和遥远的未识之人交换……最近的一次恐怕还正是在奈落之战中闯入了奥伯龙本人的梦里。
达·芬奇曾经半开玩笑地评价道:“咱们的Master的魔术回路,恐怕是对‘梦’特化的吧!”
简单来说,只要去睡一觉……通常就行。
不过今天还有一个新的问题。
虽然藤丸立香和奥伯龙已经挤在一张床上睡过许多天,但往常都是奥伯龙背对着藤丸立香睡在床的一侧。现在昏睡的奥伯龙仰躺在床上,尽管藤丸立香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的另一侧,却是首次如此近距离正视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
纤长的睫毛随呼吸起伏,晦暗的发丝顺着耳侧垂下,精巧的锁骨从领口透出。
尝试了数次警告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意识那些……结果还是心跳过快,根本睡不着。
最终藤丸立香还是摇摇头从床上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上面贴着“安神”标签的可疑烧瓶,气呼呼地一饮而尽。
——……糟……我早该想到帕拉塞尔苏斯搞出的玩意儿效力通常过猛的……
结果还没来得及回到床上,藤丸立香就一头栽倒在地,努力伸出手去,却只抓到了一个从倾倒的纸篓中滚落的、同样写满妖精文字却被揉起的纸团。
<???>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美丽却虚荣的女王,她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为◇◇◇·◇◇◇。
这个女孩儿像她的母亲一样美貌。每天,女王都望着女儿闪烁着亮光的双眼展露出微笑。
但随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女王开始感到焦躁了。她担心自己的子民将会爱戴她的女儿更胜于爱戴她,这种担忧让她无法忍受。
于是女王每天都询问她的魔镜:“镜子啊镜子,谁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镜子每天都会回答:“是您,女王陛下。”
——等等,这个故事不是……?
这让女王很高兴。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也出落得更加美丽。终于有一天,镜子答道:“◇◇◇公主是这世界上最美的。”
女王被激怒了,她唤来了自己最忠实的仆人,吩咐他:“把◇◇◇带到森林里去杀掉。”
这位仆人为了取悦女王,已经为她办过许多脏事,但他也爱着◇◇◇。因为这个女孩儿不仅有着美丽的外貌,甚至有着更为美丽的内心。于是仆人恳求道:“我做不到……”
但女王愤怒地坚持她的命令:“你必须照我说的去做!”
于是仆人只好把◇◇◇公主带到了森林里,但他还是踌躇了。
“你怎么了?”公主问道,“为什么哭了?”
“我无法服从女王的命令,”仆人捂着心口哀求着,“但我如果不能将杀死你的证据带回去,她一定会杀死我。”
——对!我想起来了……这个故事名叫《白……
——故事中的公主,◇◇◇·◇◇◇,名字意为……
于是,◇◇◇公主决定再也不回城堡,她和仆人伪造了证据,让他回去复命。
当仆人离去之后,◇◇◇公主在漆黑森林里又孤单又害怕,但她看见了一些亮光,便向着那亮光飞去。
——……飞?
她发现了森林中妖精们的集落——但与其说是集落,不如说是被驱逐的妖精们的临终之地。
妖精们惊讶于美丽公主的到来,与她分享了食物、为她铺就了粗糙却也温暖的居所。
于是◇◇◇公主就这样不为人知地,在这片濒死的森林中,和妖精们一同生活着。
直到有一天,她在森林中发现了一位王子。
——从中途开始,这个故事,和我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了。
“观众”好像开始明白这个故事是什么了。
——故事中的公主,布兰卡(Blanca)·弗洛尔(Flor),名字意为“纯白的花朵”。※
但这个“故事”却在这里戛然而止。
或许是因为它无法像原本的童话一般迎来美好的结局。
锐利的笔尖在王子登场的地方狠狠地划了又划,直到纸被划穿。而后随着吱嘎吱嘎纸张被搓揉的声音,一切归于安静与黑暗。
闯入的“观众”只得寻找下一个剧场。
<???>
生活于森林中的妖精一族的公主,对一位落难的王子一见钟情。甚至后来,她为了追逐王子的身影而飞出了森林。
然而王子却并没有爱上她,只是将她视为亲密的伙伴。但她却还是坚定地爱着王子,最终甘愿为王子献出了生命……
本以为会就此消散,不过她的善举获得了“神”的认可,升华为了新的形态,也许终有一天能够获得不灭的灵魂。
——第二个“故事”算是走到了正常的结局。
但这张“纸”还是被揉起、废弃。
“啧,哈啊……”
这次“观众”听到了,“作者”咬着牙发出的沉重的叹气声。
——方向是对的。
<???>
第三个故事。
第四个故事。
……
无一例外,都是试图将流传于泛人类史的故事,与“某位公主”的故事融合的产物。
现在“观众”觉得自己已经搞清了来龙去脉。
——这是,试图让“她”融合于“这边”的故事,从“幻灵”升华为“英灵”从而获得显现的机会吗?
但这些“纸片剧场”尽头那一片橙红的颜色,看起来却又像是原原本本的“某片森林”。
“哈啊……”不快的音调从虚空中传来了。“你是什么时候跑进来的?”
“奥伯龙!”那个声音让无定形的“观众”找回了自己的形态。
“嗯……要说什么时候……”藤丸立香挠挠头,“9月22日?晚上?”
“……你明知我问的不是这个。”现身的奥伯龙双手抱在胸前,蹩着眉头。
“对我而言这个比较关键啊……!你是哪天开始睡的……?”
“……”他想了一会儿,但似乎果然从没关注过日期的数字,“……你出门后第三天左右?”
“…………”这回连藤丸立香都没忍住在脑子里蹦出了不文明的字眼。
——■,要不是个Servant,这还真的要成密室干尸迷案了。
“我可还没发火呢?你居然连这种地方都能跑进来!”奥伯龙忿忿地一脚踢在藤丸立香小腿上。
“……抱歉。”该道的歉还是要道的。——但是怎么可能不担心!
尤其是……知道他已经足足睡了十几天之后更是为之一惊。
“反正你不在,我闲着也是闲着,”他摊手耸肩,“只不过自己找了点儿消遣。”
“……如果我不跑进来,你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藤丸立香环视着周围漂浮的稿纸剧场。
“只是没留意时间而已。”奥伯龙将目光挪向了远处。
“你在构造……‘布兰卡’的故事?”
“……你把垃圾桶里的玩意儿都看了是吧。”他又露出了一些愠怒的样子。
“呃……我倒不是有意的……”这是真话,毕竟妖精文字根本读不明白,而且藤丸立香也没法预期自己跌入梦境的时候会着陆于何处。
“……”奥伯龙只能又叹了一口气,“‘那个方案’我早在好几天前就已经放弃了——毕竟只是在某个作家鼓动下一时脑热而已。我找过了……布兰卡她……不像艾因塞尔、芭万·希或者巴格斯特那样在‘这边’也存在传承。强行‘缝入’这边的故事里,也只会发生更多的问题……所以后来只不过是找了个习惯的地方休息而已。”
“既然不是遇到了麻烦……那我摇你你怎么也不给个反应!”
“休假期间屏蔽工作电话不是很正常吗。”他故意摆了个挖耳朵的动作。
——他都从哪儿学的这种社畜用语……感觉脑子里似乎闪过了几个备选答案。
“……不过话说回来,你半途废弃的第一个故事……”拌完嘴后,藤丸立香忍不住又绕回了此前有些在意一个问题,“那个,和后面的比起来,似乎要……完成度高出许多……?”
——其实最初的那个,是不是最接近真相的?
他的表情看起来几乎是要爆炸了,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继续了解答:“……我确实是从最贴近的故事开始入手的。但那也只是借着名字恰巧相通罢了,细节的部分几乎都是臆测而已。……毕竟早在我诞生之前,布兰卡就已经是那座森林里的公主了。我只知道,她和其它虫型妖精们一样,是被排挤或者驱逐到那儿的……具体的往事,她并没有提起过多少。”
说完他就烦躁地催促起来:“……快走吧,确实该回去了。”
“嗯,抱歉……”
梦该醒来了。通常这种时候,只要有意识地睁开眼就行。然而这回却没有成功。
“咦?”
“你在搞什么?”奥伯龙皱着眉头看着自家Master意义不明地胡乱活动着身体。
“……”藤丸立香有点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的问题,“简单来说……我好像,醒不过来……?”
“哈???”
……
听藤丸立香说完“入睡”的经过,奥伯龙看起来整个人都脱力了:“你们迦勒底……搞到现在都还没玩完也真是奇迹了。”
“哈哈哈……我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那个什么,你刚刚说的,在鸣什么庄的时候,那位紫式部最后睡了多久?”
“……七天左右……?”现在藤丸立香自己也意识到了问题。
“哈……刚才是谁脑子里还在想什么密室干尸的?”奥伯龙竟然似乎有一丝反击的得意。
藤丸立香同学乖乖举起了手。
“嗯,这下好了。泛人类史也可以完蛋了~”他事不关己似的嘲笑着。
“唔,那倒是不会的。”这点信心藤丸立香还是有的,“反正明天我要是还醒不过来,达·芬奇和玛修她们肯定会注意到并且来确认情况的。最坏也不过是变成和你一起睡医务室啦~”
“我可没义务在这里陪你啊?”奥伯龙作势要走。
“……”藤丸立香显然不打算放过他,“那我就趁闲着把你的草稿全看了?”
“喂!!!你想死吗!”这一手显然击中了奥伯龙的软肋,他脸色发青地回过头来,并迅速把空中的“废纸”们一一消灭。
“我要是死了你不也会一起消散吗,就成了所谓的一尸两命……”
“这个词是这样用的吗?!”奥伯龙没忍住抬手狠狠扯起了Master的脸颊。
“啊哈哈,不闹了不闹了……唔……十几天没见,我还是有点儿想你的。”藤丸立香揉着脸一边就地坐下,一边又开始了直球进攻。
“啊,那可真是不巧,我好像忘记想你了。”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奥伯龙还是跟着坐下了。
“……”
“……”
肩膀与肩膀相互触碰,一不小心,气氛又莫名尴尬起来。
不过这次居然是奥伯龙先打破了沉默:“啊……反正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公平起见,你看了我不想拿出来见人的故事,你也得拿一个来交换,如何?”
妖精王露出了坏心眼的笑脸。
突然被提了这种超出预期的要求,藤丸立香愣了一会儿。
——感觉这种氛围,突然好像什么宿舍卧谈会?
——嗯,宿舍,室友,好像是没什么毛病……
“啊……丢人的故事倒是真有一个。”藤丸立香干脆摊开双臂躺在了“地”上,“而且……也算是……和‘妖精’有那么一丁点儿关系?”
<藤丸立香的视角 -Fin.->
<- To be continu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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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兰卡(Blanca)·弗洛尔(Flor)的故事是现实中存在于墨西哥等地的童话,可以视为《白雪公主》的一个变体,仅有一些细节差别。原本的故事内容可参见: https://www.recordonline.com/article/20070820/LIFE/708200305
元宵节快乐!ヽ(✿゚▽゚)ノ
是奥伯龙降临迦勒底系列的一个新年条漫~本来想除夕夜更新的但……谁能拒绝时隔三年重开的花市!谁能拒绝三年没进去过的影院!!谁能拒绝和久未谋面的基友一起打火锅玩桌游!!!……于是结果就咕咕咕了orz
年前姑且是尝试过狂草赶上的,但发现实在来不及后索性摆烂了,等每天忙着吃喝玩乐地过完年回头一看,差点被自己笑岔气了,本来就生草的剧情在简陋的画面映衬下变得更加生草,看得出来年前的我一度是非常努力了哈哈哈哈哈!
总之还是趁着这几天把画面修正了一下,滑个铲在年关内放出来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剧情,就……我凑合画,大家凑合看吧orz……(P6部分格子实在懒得修所以算了(是...
元宵节快乐!ヽ(✿゚▽゚)ノ
是奥伯龙降临迦勒底系列的一个新年条漫~本来想除夕夜更新的但……谁能拒绝时隔三年重开的花市!谁能拒绝三年没进去过的影院!!谁能拒绝和久未谋面的基友一起打火锅玩桌游!!!……于是结果就咕咕咕了orz
年前姑且是尝试过狂草赶上的,但发现实在来不及后索性摆烂了,等每天忙着吃喝玩乐地过完年回头一看,差点被自己笑岔气了,本来就生草的剧情在简陋的画面映衬下变得更加生草,看得出来年前的我一度是非常努力了哈哈哈哈哈!
总之还是趁着这几天把画面修正了一下,滑个铲在年关内放出来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正经剧情,就……我凑合画,大家凑合看吧orz……(P6部分格子实在懒得修所以算了(是的原本的画面全是那种杂乱草稿)
至此这系列目前就只剩一个……早就画完分镜的蛾和C呆单独茶会谈话的番外了,但由于看着分镜有种……“啊,这是会把至今为止温馨愉快的故事氛围一下子反转成大刀的不妙展开吧……”的预感,所以一直迟疑是否要画完放出……嘛大概始终是会画的,而且因为是正经剧情所以还是希望能好好画完的……那就……希望能在今年内达成这个目标吧!
总之最后十分延迟地祝大家新年快乐!过去的三年辛苦啦!未来的时光愿大家都能健康快乐!
【DAY2 3:00】从须弥回来的旅行者
果然煽情不太适合我,对话剧情删删改改了七八遍才画完,而且还把一开始脑洞的伤感的部分给删了,只剩下逗比了。
有微量的须弥剧情的剧透,应该不严重,而且大部分人剧情应该已经打完了?
唔,为了防止新剧情被剧透,等我白天起来就把新地图给肝了。
顺便,晒个欧,这次武器池双黄了,赛诺和温迪的专武都有了嘿嘿嘿。
【DAY2 3:00】从须弥回来的旅行者
果然煽情不太适合我,对话剧情删删改改了七八遍才画完,而且还把一开始脑洞的伤感的部分给删了,只剩下逗比了。
有微量的须弥剧情的剧透,应该不严重,而且大部分人剧情应该已经打完了?
唔,为了防止新剧情被剧透,等我白天起来就把新地图给肝了。
顺便,晒个欧,这次武器池双黄了,赛诺和温迪的专武都有了嘿嘿嘿。
呕心沥血写了一星期的考据(导致完全没时间画画还睡眠不足orz
又拜托了同事做了百万排版,终于赶在散上线前生出来了可喜可贺
一图流+详细考据长条图,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ps.这篇考据最早11月26日在nga发布word转图片,刚在米游社也发布了,用户名是Risca。但我浏览米游社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换汤不换药抄袭了我的内容了,麻烦看到了那位帮我点一下举报,辛苦写考据不容易,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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