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氏兄弟】问答
故事线在14集之后。
个人xp产物,与柳成勋和柳成俊的剧中人设无关,极度ooc预警⚠️(柳成俊绝对兄控,柳成勋轻微渣哥)
涉及sp情节,不喜或者不知道是什么的勿入⚠️
包含个人的剧情解读,和真实的故事走向无关。(完全是按照个人希望的剧情走向写的,也有很多推理不出来的地方,就模模糊糊地糊弄过去了😃)
——以下正文——
“哥,为什么……”柳成俊泪眼朦胧地望着柳成勋,不可置信中带着绝望。他没想到让自己痛苦了二十年的源头,竟是活在了哥哥的煤气灯照射之下。
柳成勋微收眼睑,脸部肌肉有些微牵扯,好...
故事线在14集之后。
个人xp产物,与柳成勋和柳成俊的剧中人设无关,极度ooc预警⚠️(柳成俊绝对兄控,柳成勋轻微渣哥)
涉及sp情节,不喜或者不知道是什么的勿入⚠️
包含个人的剧情解读,和真实的故事走向无关。(完全是按照个人希望的剧情走向写的,也有很多推理不出来的地方,就模模糊糊地糊弄过去了😃)
——以下正文——
“哥,为什么……”柳成俊泪眼朦胧地望着柳成勋,不可置信中带着绝望。他没想到让自己痛苦了二十年的源头,竟是活在了哥哥的煤气灯照射之下。
柳成勋微收眼睑,脸部肌肉有些微牵扯,好似在嘴里悄悄咬紧了后槽齿。但这只是一瞬间,柳成勋又回到了日常古井无波的面孔,柳成俊看着,哥哥冷漠得熟悉又陌生。
柳成勋抬了抬眼皮,无所谓地看了柳成俊一眼:“所以呢?”
柳成俊立刻被这三个字击中,胸中的愤懑与绝望简直要逼得人爆炸。他突然理解了允载听到哥哥说出“是吗?”的心情了,允载一声声垂心泣血的“哥”好像还在耳边回响。让我回忆起过去是他能对哥哥做出的最狠的报复了吧。
只是,哥哥怎么能……?柳成俊低下头愤恨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哥哥明明事事都这么完美,待人接物也如沐春风,虽然总是和他人若即若离,但是,怎么能对我这个弟弟也如此冷漠?就算……就算是郑允载,他也不咸不淡地对待着。他究竟,有没有心,为什么能够如此坦然地伤害我们。
柳成俊透过余光,发现哥哥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上转了转,立刻浑身打了个寒颤。柳成勋依然不动声色地说道:“还有什么问题吗?我要去上班了。”这显而易见的威胁,让柳成俊纠结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哥……我……我有问题想问你……”柳成俊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尽管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勇气真的问出口,有没有做好准备迎接答案,“我想听实话,求你了,哥。”即便被哥哥伤害地体无完肤,柳成俊面对着柳成勋依然语气卑微,生怕从此就被哥哥抛弃了。
柳成勋终于转过身来对着柳成俊,上下打量了局促的柳成俊一番,沉默了一下,解下皮带拿在手上:“一百下一个问题,你问吧。”哥哥即便是解下皮带这样的动作,依旧是淡然潇洒,皮带在手掌上微敲,震慑得柳成俊浑身战栗。
柳成俊咬紧牙关,在哥哥的威慑下,内心的不安与恐惧居然渐渐化作了让问题出口的勇气。既然是要付出代价才能问的问题、才能得到的答案,那就直接问吧,哥哥既然这么说了,一定是会诚实地回答我的。
柳成俊鼓足了勇气抬起头,但差点就在和柳成勋目光交错的一瞬间溃败,他捏紧了拳头,颤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哥,你是凶手吗?”
“不是。”这个问题柳成勋回答得很快,甚至柳成俊还没做好听到答案的准备,让人心安的答案已经落在柳成俊的耳朵里了。柳成俊抬起眼睛看着柳成勋,眼皮颤抖着,显然还对这个答案无所适从。柳成勋看着柳成俊的反应,扬了扬眉毛:“怎么?对你一百下皮带换来的答案没有信心?”
“不,不是,我没觉得哥……我只是……”柳成俊在柳成勋的目光逼视下又垂下了头,语无伦次地回答着。他的心里乱糟糟的,他明明应该为这个答案感到高兴和心安,但他的内心变得更为杂乱。哥哥的内心就像是迷雾中的森林,即便剪掉面前的一根藤蔓,也依然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那……哥……为什么……要让我以为自己是郑允载呢?”柳成俊嗫嚅着问出这个他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但语气却像是乞求。他乞求自己二十年来的痛苦能最终落在一个坚实的地面上,而不是继续任由其在深渊里坠落着。
这回倒是换柳成勋沉默了。不安在这种沉默里肆无忌惮地蔓延着,渐渐攀爬上柳成俊的心,窒息的痛苦甚至已经让他想要放弃听到答案了,但他还是坚持着,如若不坚持下去,这样的痛苦就会像柏林墙一样将二人隔离在两个世界里,即便还能做兄弟,内里的撕裂却再也无法弥合。
柳成勋终于开了口:“我原先是想过要报复你的父母的,这是我和郑允载的约定。不过后来,我走上了法官这条道路,开始慢慢认可,唯有程序正义才是正确的正义。我以为后来你就逐渐忘记了这件事情,再加上你从来没有问过我你究竟是谁……我没有想到过这件事会让你痛苦这么多年。”柳成勋没能说出口的,是他私心里也希望能以这种方式将“允载”留在身边。不过,当他亲眼看着他成长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柳成俊之后,他为自己幼年时期的想法感到可笑。
柳成勋直视着柳成俊,柳成俊从他坦荡澄澈的目光里读出了愧疚与后悔。柳成勋郑重地开口:“对不起,成俊,我会用我后半辈子向你赎罪的。不过有一点我并没有骗你,不论我的初心如何,”柳成勋看着柳成俊光洁的脖颈,“那条项链确实意味着,我把你当成我的亲弟弟了。”
柳成俊的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晶莹的泪水让面前的哥哥若即若离、雾影朦胧。他不知道自己该是开心还是难过,但似乎心里某块一直在下落的东西终于着地了,被坚实厚重的大地稳稳地托起。
柳成勋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弟弟消化着复杂的情绪,拿着皮带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抽紧。已经将内心结结实实地剖白出来了,难道我还能做到冷漠如霜吗?柳成勋自嘲地想了想。这怕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惩罚我明知道成俊和允载的心意,却把这份赤忱的情意作为筹码无情利用着。
柳成俊好半天才压下心头纷繁的思绪,深吸了一口气。最艰难的问题已经问出来了,剩下的问题似乎没那么难以出口了:“那……郑允载呢?”
“如你所见,我想要阻止允载。”柳成勋的眼神暗了暗,“他已经做错了,我不能任由他继续错下去。如果他真的要接受审判,”柳成勋抿紧了嘴唇,“我也希望是我去审判他。”
柳成俊突然想起那个晚上,哥哥好似不经意地对他说“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永远不要站在我的被告席上”,哥哥是在对我说,还是透过了我在对别人说呢?原来那个时候,哥哥就已经预测到了这些吗?还是从那时起,哥哥就已经入局了。
柳成俊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但是,有哥哥的定心丸一般的话就可以了,至少,哥哥不是……我也不用……我们,大概还能回到从前吧。
“那哥哥受的伤……郑允载说不是他做的。”柳成俊的心逐渐放了下去,问起问题来也轻快很多。
“嗯,那是苦肉计,”柳成勋倒是意外地坦诚,“不然你一直围在我身边,我很难去做一些事情。至于允载那边,我自然是准备好了证据会将他摘出来的。”
难道又是……把我送进警察局那般的手段吗?柳成俊苦笑着,两次被哥哥出卖,两次也都被哥哥救出。哥哥怎么能这么有自信,次次都能如意呢?怎么能……就这样把我和郑允载的真心,放在火上煎烤呢?想到这份苦楚还有郑允载能承担一份,柳成俊莫名觉得气顺了一些。
这场局,人人都是局中人,迷了双眼,看不清真相。大概只有哥哥,隐藏在迷雾中,翻云覆雨间独自掌控着全局吧。他的心里,究竟装了多少事情?要有多硬多狠,才能若无其事地、游刃有余地游走在我和郑允载之间?
罢了,罢了,即便如此,即便诡计明明白白地铺陈在我面前,我不还是个会把真心捧出来、任由哥哥蹂躏的傻子吗?
柳成俊嘴角噙着苦涩,咽了咽口水,又开口:“那,我父母……”
柳成勋似乎也不想触碰这个话题,至少不想在柳成俊面前明明白白地谈论这个话题:“我会按照法律和程序来处理这件事。”
没想到柳成俊咧了咧嘴,带着苦涩的笑意抬头看着柳成勋:“这才是哥哥啊,是我认识的那个哥哥。”
又是让人血液几乎要凝结的沉默,不过这个沉默由柳成俊打破了。
“我问完了。”柳成俊的目光落到哥哥一直拎在手里的皮带上,局促不安地说道。
谁知柳成勋面无表情地把皮带又系回了腰上。
柳成俊疑惑道:“哥?”
看着柳成俊大脑宕机似的傻脸,柳成勋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拍了拍柳成俊的肩膀:“不这样恐吓一下你,你还会相信我说的话吗?毕竟我在这件事上的声誉已经没了吧。”看着柳成俊依然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双眼还是湿漉漉的,柳成勋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哥哥现在要去上班了,这五百下就先欠着。”柳成勋靠近了柳成俊一点,感受着柳成俊那颗炽烈灼热的心脏跳动着,毫无章法地将自己的冰封一点一点砸碎:
“我们还有一辈子,来将我们彼此欠的债还清。”
——完——
当王怼怼穿越陈情令
☆私设众多,人物ooc预警
☆对江家无感,天雷曦澄,全员粉误入
☆时间线安排在送双兔后,讲道侣那课之前
☆cp忘羡(忘羡不逆不拆)
☆双璧亲情向(私心给蓝大个奶啵啵宠,完美发挥一下弟控本能)
玖
还没有21岁的蓝毛王怼怼vs忘羡 我陪你们度蜜月吧?
蓝曦臣本着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的原则,去给王一博送了一些小食,看着王一博埋头认真的样子和手边厚厚的一摞,有些心疼,但等蓝曦臣走到他身边才发现王一博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只能无奈的将王一博叫起来。
...
☆私设众多,人物ooc预警
☆对江家无感,天雷曦澄,全员粉误入
☆时间线安排在送双兔后,讲道侣那课之前
☆cp忘羡(忘羡不逆不拆)
☆双璧亲情向(私心给蓝大个奶啵啵宠,完美发挥一下弟控本能)
玖
还没有21岁的蓝毛王怼怼vs忘羡 我陪你们度蜜月吧?
蓝曦臣本着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的原则,去给王一博送了一些小食,看着王一博埋头认真的样子和手边厚厚的一摞,有些心疼,但等蓝曦臣走到他身边才发现王一博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只能无奈的将王一博叫起来。
“一博,先起来吃点东西吧。”看着王一博因为没睡醒而浑身散发着:啵啵没睡醒,但啵啵已经长大了的神情,蓝曦臣 终于克制不住伸手去揉了揉王一博的头发,确实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这边王一博因为没睡醒就被人叫起来,现在根本就不想说话,但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只能闷着头去吃蓝曦臣带来的小食。吃到一半才想起自己要抄的那些家规,头都要炸了。悄悄地抬眼去看蓝曦臣的神色,发现这个大哥一脸看儿子的表情看着自己,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试还是想试一下的。
“大哥…”再抬头,王一博的脸上已经挂上了王甜甜营业标准笑容,看的蓝曦臣心里一颤。一看有戏,王一博拉着蓝曦臣的袖子继续说道:“我不想抄了……这么多,我手都要断了。”
即便是知道徇私的后果,蓝曦臣还是沦陷了,心底一片柔软:“好,不想抄便不抄了吧。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就去找忘机他们吧。” 交代完这些事,蓝曦臣就先离开了,因为答应一博不用抄写这些家规,那么这些家规就落在蓝曦臣的头上了。
王一博一边吃着蓝曦臣送来的小食,一边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因为没有发生打架这档子事儿,所以魏无羡也没有被开除,也不用提前回江家,接下来寻找阴铁的事情就可以提前,那莳花女那里的那块儿阴铁是不是就可以提前找回来了?
还没等一博想完,就被魏无羡放肆的笑声拉回来,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只见魏无羡一手拿着王一博辛辛苦苦抄的家规,一手扶着肚子,看样子笑的挺辛苦的。蓝忘机手里也拿着一张,就算没有蓝曦臣这个读弟机在身边,王一博也看出了他现在恨不得把手里的那张纸烧了。
“你干嘛!”王一博伸手抢下自己辛辛苦苦抄的家规,“我这也是一笔一划抄的,珍惜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好不好。”
“一博,你说你和蓝二公子长的一样,怎么这个字…哈哈哈哈哈,哎呦~”魏无羡直接笑倒在蓝忘机身上。
不怪魏无羡笑成这样,实在是王一博的字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虽说这一摞家规看着很多,实际上每一页纸上也就几个大字。厚厚的一摞家规,没想到连一遍也不到。
“其实我的字还是可以的……要怪就怪这笔不好用。”本来理直气壮的王一博在收到蓝忘机的眼神,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
“小叶紫檀,没想到这么高端的笔还有被嫌弃的一天,一博,你平常用的是怎样的呀?”魏无羡拿起桌上的笔细细一看,心道:蓝家果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大家族,不像金孔雀,就差把有钱两个字绣在衣服上了。
“说了你也不懂,我平常用的那是钢笔~那可是比铁还金贵的东西。”王一博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将话题从自己的字转移到阴铁上:“你和蓝忘机是不是在寒潭洞已经找到了阴铁?”
“这……”魏无羡和蓝忘机互相看了一眼,在寒潭洞的经历他们并未向任何人提起过,没想到王一博已经知道了,也是人家知道以后发生的事,那么先前发生的也一定是清楚的。
“的确。”蓝忘机回答道。
“那我们去找剩下的吧,如果说等到听学结束以后再去找的话,那莳花女那里的那一块也会被温家拿走的。”王一博提议道。
“我们?你也要跟着一起吗?”魏无羡有些意外,也是毕竟王一博从一开始过来,哪里都没去过,必然向往这山下的景色。
“怎么?你们自己度蜜月不带我?我可是忘机琴琴灵,自然要跟你们一起。”一博抬眼看向蓝湛,眉目之间尽是得意。
“你的家规……”蓝忘机提醒道。
“大哥说不用写了!”王一博举手打断了一下。
“你的头发……”这次是魏无羡。
“一会儿去找大哥!”提到蓝曦臣,王一博的眼睛都是亮的,谁不想有一个百求百应的好大哥呢。
看到魏无羡他们还要推辞,王一博转过头,负气似的坐在旁边,说道:“你们是不是不想带我去?”
从魏无羡的角度看过去,王一博抿着嘴巴,脸上的宝宝肉更加明显,看的魏无羡心理像揣进了一窝小猫一样。心道:孩子想去就让他去,干嘛问这问那?
“走走走,一起一起,少了谁也不能少了我们的大先知!”魏无羡伸手拉起一博,“我们去收拾东西,申时集合,一起去。”
而某位不愿意透漏姓名的宗主正在奋笔疾书,好像感应到什么似的,抬头无奈地笑了笑,似乎又来活了。
救命!我和死对头互换身体了怎么破(十二)
“喂,妈?咋的了?”
好不容易跟搓澡师傅下完棋的时光一出洗浴中心的门就接到了来自他母上大人的电话,在听完他妈在电话里说了啥之后嘴边原本轻松快乐的笑意开始逐渐消失。
“你爸从非洲回来了,说是休假一个月。你有空了回家看看,那么久没见你了他也挺想你的。”
电话那头的时光妈丝毫没听出来他儿子这边嗓音有啥不对,还在一个劲儿的催促时光:“要不然你一会儿就回来?我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
“妈,我现在有点儿忙一会儿再说啊!”时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的把电话挂断了,然后捂住自己心口惊魂未定的看着俞亮。
因为时光没有开免提的声音,俞亮一点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问道:“怎么了?”
时光顿时以一种...
“喂,妈?咋的了?”
好不容易跟搓澡师傅下完棋的时光一出洗浴中心的门就接到了来自他母上大人的电话,在听完他妈在电话里说了啥之后嘴边原本轻松快乐的笑意开始逐渐消失。
“你爸从非洲回来了,说是休假一个月。你有空了回家看看,那么久没见你了他也挺想你的。”
电话那头的时光妈丝毫没听出来他儿子这边嗓音有啥不对,还在一个劲儿的催促时光:“要不然你一会儿就回来?我做了很多你爱吃的菜。”
“妈,我现在有点儿忙一会儿再说啊!”时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的把电话挂断了,然后捂住自己心口惊魂未定的看着俞亮。
因为时光没有开免提的声音,俞亮一点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问道:“怎么了?”
时光顿时以一种悲怆的目光看向俞亮,仿佛下一秒就要慷慨就义一样:“我爸从非洲回来了,他要见我。”
原来时光那时候也不算诓他嘛,他爸真是在非洲工作啊。
俞亮压根儿就没体会到时光已经面临无限接近死亡的心情,还在想时光他爸是不是真的去了非洲工作的事情。
时光一看见他眼神逐渐迷离就知道他肯定又不知道偏移话题偏移到哪儿去了,顿时气不打洗出来的锤了俞亮一下提醒道:“大哥!我爸!我爸说他要见我!”
俞亮许是被洗浴中心的水蒸气给蒸的头脑发昏了,就时光这么直白的提醒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在莫名其妙:“去见啊,我又没拦着你。”
时光反手一指头戳在他脑门儿上:“我顶着你的脸去见我爸?你脑子进水了吗怎么想的?大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我们俩现在互换角色了!要见也得是你过去啊!!!”
咳。
这段时间看时光顶着自己的脸都看习惯了,刚才昏头脑涨的也忘了这件事儿了。
不过俞亮那么傲娇的一个人,他是不会承认的:“谁说你去见了,我是说我替你过去不就好了。”
这个解决办法理论上来讲是很可行的,毕竟时光就替俞亮见过他爸一回。不过时光他爸有个毛病,他一见着就很喜欢拉着时光问东问西,好像这样就能稍微弥补一点他长期不在时光身边的遗憾一样。
“你根本不懂,我爸他有多可怕。”时光一说起他爸就蔫哒哒的跟个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你见着他就知道了。”
没办法,时光这次肯定是无论如何都得回家见一次他爸的。但是就凭着俞亮对他的了解,他爸问他的问题肯定好多都答不上来,到时候指定是要穿帮的。
想到这儿,时光被迫终止了故地重游一日行的计划,然后急匆匆的拉着俞亮回家开始紧急培训。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就按照你对我的了解来做回答听明白没?”
“嗯。”
见到俞亮点了头,时光马上开始认真严肃的提问:“第一个问题,我是几月份几号出生的?”
这个问题,俞亮还是知道的:“9月20日。”
时光听完满意的点点头,这个答案俞亮肯定知道,因为北斗杯的时候就是他替他报名的。
“第二个问题,我最讨厌吃什么?”
这个时光可从来都没有跟俞亮说过,他本来以为俞亮不知道的,可是没想到俞亮不假思索的就说了出来:“胡萝卜。”
时光立马看俞亮的眼神就变了,于是他刷刷刷刷的一连抛出来了一堆问题:“血型身高体重兴趣爱好?我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我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
俞亮想都没想就跟着说出来了一堆:“O型,一米七八,128斤。下围棋看漫画玩儿游戏。明黄色,念书。”
“卧槽!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么多事情!!你不是偷偷在暗恋我吧?”时光一听完俞亮的回答之后惊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好容易才憋出了这么两句。
“你曾经给人家填过一张同学录,我闲着没事儿就拿过来看了一眼。”俞亮也觉得自己好像知道的太多了,眼神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飘忽不定起来。
那好像还是万圣夜之后的事情,有个女生给了他一张同学录让他填。他也没在意,直接就把同学录给时光了。时光拿过来填完以后就放在了桌子上,有天他闲着没事儿就翻了翻,没想到仔细一看上边竟然有那么多的个人信息。
“可是那张同学录不是后来丢了吗?”时光狐疑的问道,他填完后跟俞亮说让他拿给何嘉嘉的,但是俞亮告诉他同学录已经找不到了。
这……要怎么解释?
实际上那张同学录没丢,还在俞亮那儿呢。就是俞亮一听到何嘉嘉三个字就心里不爽,直接连何嘉嘉的面都没见就告诉时光同学录突然被动消失不翼而飞了。
“我在丢之前看的。”俞亮没有办法,只好胡编乱造了一个理由。
“哦,这样啊。”
其实时光也就是随口一问,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况且俞亮看一眼就能记得他这么多的事情,他自己也是有一点儿小高兴的。
既然俞亮都这么了解他了,那也就不用在做什么特训了。
于是一个小时以后,时光和俞亮一起出现在了时家门口。俞亮撇了一眼旁边的时光然后很是无语的问他:“你来干嘛?”
“这是明明是我家!”时光听到俞亮这疑似反客为主的一句就来气,但是他再一想到自己现在已经不是“时光”了以后气焰一下子就弱了下来:“我不是想着你进去以后要是有的问题回答不上来,我还能给你提个醒嘛。”
行吧,去的是他家他说了算。
正在这时,时光妈妈出来了。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儿子旁边还有个“俞亮”,于是非常热情的就迎了上去:“小亮也来啦?饿了吧,一会儿饭就做好了。”
随后时光妈妈又嗔怪的瞪了“时光”一眼:“你这孩子,要带小亮过来也不知道提前跟我说一声。幸好我这次做的菜分量足,要不然你就自己啃面包去吧。”
受宠若惊的“俞亮”上去就拉住了他妈妈的手,一激动嘴一秃噜就喊错了:“妈你真好。”
俞亮赶紧撞了他一下,然后在时光妈妈惊愕的目光中淡定的开口解释道:“……俞亮他是听我说了一路的妈对我的好刚刚才脑子一热叫错了的。”
没有哪一个当妈的不喜欢听到来自儿子的赞美,更何况这赞美还是自己儿子跟朋友在炫耀的。
时光妈妈当时就笑的很开心连连摆手:“没关系没关系,我看小亮就跟看你是一样的。”
啥叫看小亮就跟看他是一样的?
醋性大发的时光刚要再上前去问他妈是什么意思,还没等过去呢就被旁边的俞亮拽着袖子拽走了:“妈,我们先去屋里了啊。”
“去吧去吧。”时光妈妈现在越看自己儿子越顺眼,一看就知道还沉浸在儿子跟朋友炫耀有个好妈妈这件事的喜悦上。
时光的家里跟俞亮的家里是很不一样的。如果说俞亮的家里是很整洁很严肃的氛围,那么时光家里就是很有生活味道的感觉。
时光爸爸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倒是跟俞亮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毕竟非洲这两个字很容易想起黑人兄弟们,但是时光爸爸却是跟时光一样的白。而且看上去也不是那种整天没个正形的家长,带着黑框眼镜看报纸时儒雅的就像一位学者。
“叫人啊!”
时光见俞亮一动不动就杵在那里跟个傻子一样就急了,赶紧推了推俞亮。
“……爸,我回来了。”
俞亮的这一声“爸”喊得颇为不自然,毕竟对着一个陌生人叫爸爸,还是很别扭的。
“儿砸,你可算回来啦!”
时光爸爸张口就破灭了俞亮对他的学者初印象,看到儿子的一瞬间就上来给了“时光”一个大大的拥抱。
然后放开儿子后不停地打量着他,就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样:“长高了,也长胖了。瞧这小奶膘吃的,肉嘟嘟的。”
说着时光爸爸还上手捏了一下儿子脸上的奶膘,时光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爸瞬间把俞亮的脸给捏红了。
……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他爸这么一手。
时光在一旁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有一点不敢看俞亮现在是什么表情。
从小他爸就喜欢捏他脸,而且手劲儿可大还自己不知道。没想到他现在都这么大了他爸还是没有把这个坏习惯给改了,真是让俞亮代他受罪了。
“爸,呸!叔叔您悠着点儿,这可是您亲儿子的脸……”时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在旁边出声劝道。
“你是?”时光爸爸看着“俞亮”一时觉得眼熟,他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道:“噢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跟我家小时光一起参加北斗杯的那个小伙子吧。”
时光表现的既礼貌又热情:“叔叔,我叫俞亮。是时光的好朋友,也算是他的队友。”
时光爸爸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俞亮”又回头瞅瞅自己的儿子然后大笑道:“俞亮,你跟我家小时光可真像,怪不得能玩儿到一起去。”
俞亮听到这句话心中警铃大作,赶紧踩了时光一脚让他少说话,然后转身附和时光爸爸道:“是啊爸,兴趣相近才容易玩儿到一起的。”
他本来这么说就是为了话题,奈何时光爸爸听完之后更开心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我懂我懂!”
这句话……用在这儿不合适吧叔叔(爸)
俞亮跟时光对视了一眼,他瞬间就明白为什么时光会说他爸很可怕了……
【俞亮时光】英年早婚
Summary:时光九段意识到自己的Alpha戏剧性地失忆了。
ABO世界中青年才俊时光九段和俞亮九段鸡飞狗跳的婚后生活系列之五。
考试周忙里偷闲回来摸鱼写更新!
今天是一些醋意盎然的场合。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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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惯例有些公关活动。时光以前不爱参加,偶尔出席也是归心似箭,坐着拿app跟俞亮偷偷下棋,到他领奖他就去领,主持人问他获奖感想,他就半真半假装傻说:“好饿啊,你们这儿点心太难吃了。”
方绪要说他态度...
Summary:时光九段意识到自己的Alpha戏剧性地失忆了。
ABO世界中青年才俊时光九段和俞亮九段鸡飞狗跳的婚后生活系列之五。
考试周忙里偷闲回来摸鱼写更新!
今天是一些醋意盎然的场合。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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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惯例有些公关活动。时光以前不爱参加,偶尔出席也是归心似箭,坐着拿app跟俞亮偷偷下棋,到他领奖他就去领,主持人问他获奖感想,他就半真半假装傻说:“好饿啊,你们这儿点心太难吃了。”
方绪要说他态度不端正,又会说文体不分家,宣传教育口也重要,为了棋坛的繁荣云云,要他多少给点面子。但不得不说人们就爱看时光永远都这样,漂亮又年轻的混不吝的天才,对赞誉理所当然,恰如其分的傲慢是必备特质,加上他的第二性别,幻想都要笼罩一层圣光。
今晚没人替他。他解开西装纽扣坐下,一左一右隔壁两人,他全不认识,索性掏出手机来撩俞亮。
他发表情包:[嗨!老公!.jpg]
俞亮那边秒回:[?]
不到一秒又回:[???]
行不行啊。时光撇着嘴敲字:[这待遇你还不乐意了?]
俞亮:[你无聊吗?]
时光愤怒:[哈!你凶我!]
俞亮:[……]
俞亮:[不是,我是真的在问你,无聊吗?]
时光咬着嘴唇左右看看。
[无聊死了…]
俞亮:[那你早点回来。]
[干嘛?又想亲我?]
[嗯。]
时光红着脸把手机扣在大腿上。真是无语又离谱。那天在地下车库他刚给了俞亮三分颜色,俞亮就立刻在他家开了染坊,枕头被子从客房被他抱回卧室,还以早日恢复记忆为借口每天动不动就凑过来亲。
手机在他大腿上震。他接起来果然是方绪,要他绕几排座位去见某某地产或某某券商的老板。
其实相比起俞亮,时光对这些推杯换盏还更擅长一点,几分薄面交个朋友,这也都不算什么。他一向想得开而忘性大,干脆替alpha履行了大半此类义务。
俞亮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时光早从方绪那边有耳闻他少年时和四位倒霉老板下四面和棋,基本已经演变成逸闻。时光知道他脾气清高些,就给他挡着。这种事方绪一般不会让俞亮知道,顺便也要瞒着白川。这两位alpha差不多脾气,对着任何老板连个笑模样都不会有,来了也是冷场。
他起身,短短几步路调整出很漂亮的笑来,看到方绪已经到了。其实资方不过就是要点特权感,愿意投围棋比赛已经算是情怀了,要是真有什么其他心思,何必跟他们这些不解风情的下棋的较劲。
他忙着给方绪分担点聊天任务,果然就错过了俞亮的信息。
[我在桌上看到我的邀请函了。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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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必须承认俞亮装得不错。在场除了他和方绪知道俞亮的小小失忆问题,其他人全都被他瞒天过海,他穿着深黑西服大步走过来的时候,时光甚至有点小小的心神荡漾。
真的蛮帅的。他忍不住要笑。
“你怎么来啦?”他小声问,“这么想我啊?”
俞亮不看别人,某某券商副总的手晾在空中,俞亮却只会盯着他说:“走吧。”
时光大眼睛飘到方绪那儿去,方绪冲他使眼色让他赶紧带着这小祖宗走人。他不太放心方绪,干脆几句话把谈话结束,抓着方绪也一起走了。
“你还敢自己开车出来,”时光站在他家的白色家庭轿车旁边瞪眼,“你长本事了啊小俞老师。”
俞亮从车后座拽出一件巨大的羽绒服把他裹起来:“一坐到驾驶座上就会了。”
时光听到他这句话,不禁把脑子里的废料倒了倒。
他们先送师兄回家。方绪下车之前,时光很熟练地随口说:“车门上有遮盖剂,师兄。”
方绪瞥了俞亮一眼。俞亮瞥了时光一眼。时光在心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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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一直知道俞亮是个特别有主意的人。天才任性是老生常谈,跟自己比起来,俞亮算不上任性,但是他心里做决定就像往木头里砸钉子,手上一寸一寸狠狠砸下去,抬头的时候又一派淋雨小狗的无辜,时光早把他看透了,往往就随他糊弄。他们两个平时都累,下棋不是拍电影,境界之类长久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六博围碁,最终总还要落在输赢上,而输赢又是这么容易让人陷进执着里去的东西,对彼此就总是尽量给出很多宽待和容忍。
他就这么努力自己劝了自己五分钟,又咽下去很多不得体的话,最终只能说:“你生哪门子气呢?”
失忆版本的俞亮跟时光说话一向直来直去,要亲吻都直说,何况现在:“我怎么了?”
时光也不能说什么。他只好讲道理:“你现在可能还不太能理解,但是咱这个,虽然排场不大,一个屋子俩保温杯就能下,”他拍了拍家里的棋盘,“但也是要花钱的。俱乐部、比赛、教育、广告,这些都要人家帮忙。”
俞亮刚想说什么,时光就突然笑起来。
“你知道这个对话,”他撑着下巴笑得很开心,“其实早就发生过了。你接下来会说,时光你知不知道你是omega,这种场合对你来说不安全;我会说,你能不能理解一下我,你以为我喜欢去跟人家聊天吗;你就会很生气,然后把我…”
俞亮瞪着他。
时光揉了揉眼睛。他有点困了。“最终你就决定陪我去每一个类似的场合。虽然你不喜欢。我不想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有时候就会瞒着你,但你总是能知道。说实在的,我一直怀疑你的信息源是白川老师。”
俞亮理所当然:“的确是白川老师。今天你没带我去,我只好自己去找你了。”
时光趴在桌子上犯困:“唉,你这个控制狂…”
俞亮突然不生气了。“既然你的alpha说他会陪你去,你就该听他的。”
时光捂着脸:“你是不是在家电视剧看多了,总说这些奇怪的话…你不生气了我去睡觉了…”
俞亮说:“我生气啊。按照你说的,现在流程进行到‘俞亮很生气,然后把你…’”
他眼睛湿润润地看着时光,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
“然后把你…怎么样?”
TBC
怎么…怎么样啊?
小光看到的小俞老师大概是这样:🥺
当北堂墨染来到陈情令 第二十一章
琴音起,万千音符飘动带着说不出的韵味,只是对于心中无琴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你倒是兴致高昂。”原本便心中抑郁的某人,此时听着温温吞吞的琴音更是积聚了一肚子的憋屈与烦躁,恨不得当场杀人泄愤。
“怎么?见了人反而不高兴了?”对于他的讥讽,金光瑶眼眉微扬,很是无辜。...
琴音起,万千音符飘动带着说不出的韵味,只是对于心中无琴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折磨。
“你倒是兴致高昂。”原本便心中抑郁的某人,此时听着温温吞吞的琴音更是积聚了一肚子的憋屈与烦躁,恨不得当场杀人泄愤。
“怎么?见了人反而不高兴了?”对于他的讥讽,金光瑶眼眉微扬,很是无辜。
闻言,某人眼神更可怖了,威胁道:“再有下次,弄死你。”
金光瑶在琴面上轻轻一抹一勾,发出几个清音,不疾不徐地瞥了眼立于一侧的人,笑容里意有所指,“别忘了你的目的,‘希之’。”
嗤哼一声,还想继续,却被金光瑶挥手制止。
脚步声微微传来,似是料到了来人,金光瑶当即收琴,往前两步,脸上挂着春风般的笑容,热切道:“二哥。”白衣抹额,身形长挑,来人正是蓝曦臣。
“因事耽搁,让阿瑶久等了。”蓝曦臣歉意行礼。
金光瑶急忙扶起他道:“ 二哥,是我的不是,未曾递拜帖便来叨扰。”
看到他们如此举动,一旁之人在心中狠狠地‘呸’了一声,暗道:当真是虚伪!虚伪至极!
不过……碍于身份,不论他在心中如何诽谤,明面上却不得不对这些虚伪人士们行礼。
“泽芜君。”比之方才那个邪气肆意的‘希之’,现在这个当真有点蓝氏雅正为先的意味。
“阿明,麻烦了。”蓝曦臣点了点头,温声道。
“希之,日后若有机会可继续探讨琴艺。”金光瑶笑着道。
“是在下的荣幸。那泽芜君,敛芳尊,希之便先下去了。”再有下次跟你姓,内心翻了个白眼,随即一礼便出了兰室。
当了“蓝氏之人”就是不一样,金光瑶眸光辗转之间流露出些许欣慰的光亮,唇边的笑意渐深。
“阿瑶,可是有事相商?”随着两人入座后,蓝曦臣开口询问道。
“是,也不是。”金光瑶眼神微微一闪。
看着似有难言之隐的金光瑶,蓝曦臣安慰似的拍拍其肩膀,轻声道:“是那些人又为难你了?”
“二哥,我是不是很没用?明明已是仙都,却仍是备受质疑,只因我是娼妓之子便沦为他们的笑柄?”双手捏拳藏在袖中,金光瑶语气中满是自嘲之意。
蓝曦臣不赞同地摇头,“何必妄自菲薄?自你继任,所作所为皆在世人眼中,你很好。”用温柔不失坚定的语气对金光瑶道。
我很好吗……金光瑶不动声色的品味着话意,暖流遍及全身。
“可是瞭望台之事?”能牵动其心神的想来也就此事了。
仙门百家多居于四通八达的繁华之都或是山清水秀的灵地境内,而一些偏僻贫瘠之地却是没有仙门驻镇,偏偏这些地方的百姓更易受到妖魔邪祟侵扰,
阿瑶登上仙督后,便曾与他商议,在偏僻贫瘠之地放点,由门生轮流固守,一有妖魔邪祟也可及时施以援手。
两人论之,都觉此法可一试,若能成功定能造福千万百姓。随着调动半数蓝氏子弟门生再加上金氏之人,如今已然建立了百余座瞭望台,初步效果不错,只是消耗巨大,不论人力还是资金光靠金蓝两家无疑是杯水车薪。
“什么都瞒不过二哥,我与一些家族商议此事,却无人支持,背后更有不少人质疑我借此得利,中饱私囊。”磨搓了一下袖口的金星雪浪,苦涩笑道:“便是金氏对我也是争议不断,认为我没事找事,自甘堕落。”
听得此言,蓝曦臣再度摇了摇,旋即道:“我知阿瑶,此事不在朝夕,徐徐图之便是。”
“徐徐图之吗……”可现在无需这种缓慢的法子了,夷陵老祖“魏无羡”夺舍重生了不是吗?那些闻风丧胆的老家伙们可是惧的很,生怕其抬手间灭人满门。
都说夷陵老祖最喜欢偏僻之地养尸驱鬼,如今在这些妖魔横生的偏僻之地建立瞭望台,抵御“夷陵老祖”这敌,他们又如何能不赞成?
在自身安危的威胁下,那些人的积极性可是平日里拍马也赶不上的,只需稍稍……
穿过掩映的玉兰花枝,化身‘蓝希之’的某人来到静室外徘徊不定,不知过了多久,下定了决心敲门,过了半晌,却一直未有回应。似是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破门而入。
空无一人的屋子在其眼中展现,连着北堂墨染的气息都已消失不见,显然是被人清理了,这一论断使他气息忽乱,四溢灵力掠过室外,抓住一人便问:“屋内的人呢!”
“希……希之?你回来啦,何时回来的?”被抓住的人似是认识‘他’。
“回答我!”
“你问含光君啊!含光君下山除祟尚未回来,我们也好久未见,快跟我说说这段日子的所见所闻……”
“不是他!”
“啊?不是含光君还能是……”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犹豫道:“是那位叫北堂墨染的公子?他方才搬到别苑了,你认识他?”
“搬去哪里了!带我过去!”
“好好好,你先松手,希之,我总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他说着,眼神瞟向一旁的人。
有了消息的薛洋稍稍定下心神,一手放开其衣襟,附和道:“是吗?可能是长见识了吧。”
“不对,我总觉得你暴躁了许多。”来者微眯起眼,将其上下打量一番。
薛洋闻言凶光一闪,掌心浓重的黑雾像是有生命般,在其指间轻盈地打转,忽的一旁草丛簌动声打断了他的动作,草丛分开,钻出一个白绒绒的小脑袋,和一对长长的耳朵。
“兔子?”
“是啊!含光君养的兔子,你走后又生了好几窝,日后这云深不知处怕是要被这些兔子占领了,唉。”领路之人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抱起那只兔子继续带路。
“小家伙,下雨天就这么跑出来,也不怕生病。”说着撸了两把兔毛,递到某人眼前,“希之你要不要抱抱,记得你以前不是挺喜欢这些毛茸茸?”
“……”看着经过雨水浸泡,显得脏兮兮的兔子,直接拒绝道,“不……”要。
“别害羞,给你。”说着便将兔子塞到薛洋怀中。
看着被蹬了些许泥印的蓝氏校服,薛洋拎起兔子就想砸过去,可是又想着带路之事便又生生忍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带路之人显然也看到了兔子的杰作还有他那不太友好的动作,心里发虚,“希之,近日家规又多了许多,你可知晓?”意思是勿忘家规,君子动口不动手!
谁管你家规不家规,薛洋额角抽了抽,忍着怒气,皮笑肉不笑道:“带路!”
“好好好,你真的有点不一样哎!”忽而留意到他神色,似是要……陡然转口道:“啊,快到了,看,就在前面。”
“好了好了,我走了,兔子我也一齐带走了,下次洗干净再给你抱一抱。”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如果含光君没回来的话。”看着不曾理会他的“希之”,无奈摇了摇头,然后就此离开了。
薛洋睁着一双有些发红的眼睛,目光牢牢的锁住前方那个身影,喃喃道:“抓到你了。”
【TRHP,GGAD】The Last Goodbye 11 情人节特辑!
SLYTHERIN'S TREASURE
1938
Tom Riddle的脸色是拒绝的。
“进来啊。”Harry催促着他。
黑色的眼睛踌躇着。
“快进来。”Harry拉了他一把。
盥洗室的门在两人身后关上。青年巫师飞快地给木门加了数个防护咒。Riddle很少见到对方使用有声有杖的魔法,通常那代表青年对咒语操控不准,或者咒语本身极其强大。前者只有在Harry做饭时才会发生,所以现在显然是后者。少年疑惑地盯着自己的监护人,对方把他拉进女生盥洗室已经够糟糕的了,现在居然又在门上...
SLYTHERIN'S TREASURE
1938
Tom Riddle的脸色是拒绝的。
“进来啊。”Harry催促着他。
黑色的眼睛踌躇着。
“快进来。”Harry拉了他一把。
盥洗室的门在两人身后关上。青年巫师飞快地给木门加了数个防护咒。Riddle很少见到对方使用有声有杖的魔法,通常那代表青年对咒语操控不准,或者咒语本身极其强大。前者只有在Harry做饭时才会发生,所以现在显然是后者。少年疑惑地盯着自己的监护人,对方把他拉进女生盥洗室已经够糟糕的了,现在居然又在门上施了这么强的防护咒,他到底想干什么?
Riddle觉得成年人的世界他不能懂。
施完咒语,Harry径自走向了不远处的洗手池。Riddle不太情愿地跟了过去。他们面前是一个普通的水槽。监护人忽然转过头来,“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什么,教授?我能说您选的约会场所真是太浪漫了么?”
“那当然。”Harry狡黠地一笑,像没听懂那句嘲讽似的。Riddle不可置信地瞪着他,Harry回过头,重新看向洗手台。他思索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打…开。】
他的发音不太标准,但的的确确是Parseltongue!Riddle的眼神从不可置信变成了震惊,他想起不久前Nagini说的话——完蛋了——少年在心里狠狠敲了自己一下,我曾经当着他的面和Nagini说过很多…!但他没能继续想下去。
水龙头正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开始飞速地旋转。接着整个水槽动了起来。水池慢慢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露出背后的水管,足够一个成年人钻进去。管子内部漆黑一片,一眼望不到头,黑暗中传来时有时无的水声,就像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Riddle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的眼神出卖了他。
“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到了下面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Harry愉快地看着他的被监护人,对方既兴奋又挣扎的眼神太有趣了。
“下面有什么?”男孩的好奇心已经被钓起来了。他决定暂时搁置对方会蛇语的尴尬事实。他们一起凝视着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Harry神秘地压低了声音,“这下面埋葬着Salazar Slytherin最珍贵的宝藏。”
管道内污秽,漆黑,好似永无止境。
Riddle滑下去的时候感觉地表离自己越来越远,来自未知领域的神秘与危险却让他无比兴奋。
隧道扭曲,旋转,陡直下滑,最后平伸出去。他知道自己快到底了,于是调整了一下滑落的姿势,从管道的尽头一跃而下。砰地一声!Riddle的双脚踩上了湿漉漉的地面。四周一片漆黑,空气却并非想象中的沉重粘稠,反倒有丝丝缕缕咸湿的风。这条隧道很宽阔,足够一个成年人直起身子,或者两个成年人并排行走。
男孩掏出魔杖,“Lumos!”
咒语在黑暗中回响,魔杖的光只能照亮前方的一小段距离。四周是黏糊糊的黑色石墙。Riddle不悦地皱起眉,早知道就多和Abraxas学几个清洁咒了。管道里传来另一个人滑落的声音,不一会青年也矫捷地跳了下来。Harry站稳脚跟,挥挥手祛除了两人身上的污垢。
“这边。”他朝着一个方向走过去,他的方向感像夜行动物一样好。Riddle提步跟上了上去。
地下管道内静如坟冢,唯一意外的响动是青年不小心踩到老鼠骨头时发出的嘎吱声。Harry每次碰到都会不厌其烦地施咒清扫。Riddle觉得有些好笑,莫非对方在这养了一只大猫?他们转过了一道又一道弯。魔杖的光把两人的身形投在湿漉漉的墙壁上,摇曳如同鬼影。
前前后后都是深不见底的黑暗,男孩却觉得跟在对方身边格外心安,他甚至都觉得有些无聊了。前面的路停止了。他们来到了隧道尽头。一道坚固的墙壁赫然立在两人面前,墙上刻着两条相互缠绕的蛇。蛇眼是闪闪发亮的巨大绿宝石。
Harry刚想开口就被Riddle制止了。
【你的Parseltongue太烂了,Harry。】少年嘶声说,【你要好好练习啊。听好。打开。】
墙壁从中间裂开了,两蛇随之分离。两面半墙平衡地滑开,最后消失无踪了。这里是一间巨大的石室,光线昏暗,四周高耸的石柱上缠绕着石雕巨蟒。他们弯曲盘桓的身体一直向上延伸,最后融入天花板的黑暗之中。每只石蛇身上都嵌着绿宝石,宝石发出的微弱光线把整间石室映着了森森的幽绿色。这里寂静无声,Riddle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欢迎来到Salazar Slytherin的密室。”
他身边的青年微笑着,黑暗中的绿眼睛如同石蛇身上的宝钻。
随着两人进入,蛇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
两个人在雕刻着巨蟒的柱子之间前进,每走一步都在空洞的石室里产生层层回响。来到最后一对柱子面前时,一座与石室等高的雕塑跳入他们的视线。雕塑紧靠着背后的墙壁耸立着,男孩要仰起头来才能看到上面那张巨大的脸——那是一个男人。他稀稀疏疏的长胡须一直垂到及地的石袍底端,脖颈间雕刻着一条石头项链,挂坠盒上用一排排绿宝石嵌出了一个蛇形字母。
【Salazar Slytherin。】小魔王不禁勾起嘴角。
“很壮观吧?”Harry也抬起头来仰望石雕,“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很惊讶。”
“是在你上学的时候?”
“就和你现在差不多大。”
“所以你的确是霍格沃兹的学生?”精明的黑眼睛望了过去,“你是一个斯莱特林。”
“不,我是个格兰芬多。”青年的语气骄傲极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人觉得我是斯莱特林。”
“学校里有其他人知道这间密室吗?”
Harry摇了摇头。
“你没告诉过任何人?”
“除了你。”
然后你还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觉得你是斯莱特林?
少年愉快地扬了扬眉。【绿色和你很般配。】Riddle嘶声说,接着又戏谑地补了一句,【不过我们学院的确不适合粗线条的学生。】Harry转了转眼睛,没有和他一般见识。他果然听得懂啊——Riddle心里高兴极了。
“所以Slytherin的宝藏在哪?”
“别急。等下我们进去的时候会遇到一只蛇怪。它在睡觉。你不要吵醒它。”
… …
黑眼睛里的神色变得很复杂。
“你养了一只蛇怪。”事实上他现在觉得Harry Potter就是养了一只巨龙他也不惊奇了。
“不是我养的。”青年无辜极了,“它只是奉命守护Slytherin的宝藏。”然而对面的黑眼睛狐疑地盯着他。
Tom Riddle一向自诩善识人心,此时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监护人更胜一筹——那双碧绿的眼睛看上去多么纯良无害啊,谁会想到它们的主人却是如此地神秘而危险。
“总之,不要吵醒Herpo。”Harry再次提醒。
Riddle乖巧地点了点头,却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他居然阻止我养Nagini?他自己养了那么大一条蛇!还拿Slytherin当借口。他同情地望了一眼创始人的石雕。这时候Harry突然搂住了他的腰,Riddle一愣。
“你干什么?”
“抓紧我。”
青年腾出来的那只手向上一扬,两人的脚双双离开地面。他们被一只无形的手托了起来。这感觉奇妙极了,Riddle笑出了声。“你胆子还真大。”Harry赞叹道。不一会他们就离开地面很远了。下方渐渐被黑暗所笼罩,四周是幽绿的宝石光芒。他们悬浮于秘境之中,向着斯莱特林巨大的面孔靠近。
两人在与挂坠盒齐平时停了下来。面前是宝钻镶嵌而成的蛇形字母。
离近了Riddle才发现挂坠盒其实是一道暗门。
【开启。】他下意识地说。
暗门缓缓打开了,碧绿的幽光透了出来。两个人飘落进去。这里是一条狭长的甬道,越往里走越是光亮,最后通入一间椭圆形的房间。四周的墙壁和地砖都是黑曜岩砌成的,天花板则是绿宝石镶嵌的巨大半弧。与别处的宝石不同,穹顶的宝石带着某种奇异的纹理…
Riddle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根本不是纹理,而是在半透明宝石穹顶另一侧,一条巨蟒身上的花纹。蛇怪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粗壮的身躯覆盖了整片天花板。蛇头卷在中心,眼睛安然地阖着。
Harry从容地走在前面,挥挥手施了一个隔音咒。四周的墙壁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画像,正中的黑色石台上放了一本书。那本书看上去很有些年岁,周围的画像也都斑驳得褪色了。
“他们怎么都不动?”Riddle疑惑地看着那些画,画中的人物都是静止的。
“魔法已经失效了。”Harry惋惜地说,“即使是Slytherin的强大魔力,也无法与时间抗衡。”
少年朝四周看了看,他的目光很快被什么吸引了。Riddle绕过石台,停在了房间里最大的一幅油画面前。它几乎和墙壁一样高。巨大的画布已经干裂褪色,油彩也失去了动人的光泽。唯有画中人的脸上依旧洋溢着灿烂的笑,背景是霍格沃兹绮丽的山峦河川。
最左边的青年有一头绚丽的金发,矢车菊似的蓝眼睛坚定有力,仿佛世上一切艰险都难不倒他。他身边立着一位高挑的黑发女子,笑容冷峻孤傲,头戴银色皇冠,女王一样高贵优雅。与冷艳的黑发女子相反,她身边的小姑娘看上去温顺极了,蓬松的红棕色头发柔软地垂着,和暖的笑容好似阳春三月。她快活地挽着自己身边的男人。被她挽住的男子站在画像的最右侧,他拥有一张大理石般精雕细琢的面孔,绿眼睛里的笑容点到为止,克制而精明。
巨画的下方有一行烫金小字:赠予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创建者以及我最敬爱的老师们。你们忠诚的学生,来自斯莱特林学院的Merlin Ambrosius。
耳熟能详的名字让Riddle张大了双眼,“Merlin是一个斯莱特林?”Harry点了点头,“他是Slytherin先生最骄傲的学生之一。”少年抬起头来环顾四周,巨画旁边挤满了小幅的单人油画。画中人都很年轻,最年长的也不过二十几岁。
“这些都是Slytherin引以为傲的学生们。”Harry指了指其中一幅,“这边的这位是你们今天学习的Verdimillious Charm的发明者...这一位是杰出的大预言家,成功阻止了很多次教廷对巫师的搜捕行动…还有这一位...”
“等一下,”Riddle疑惑地打断了他,“你不是说这里有Slytherin的宝藏吗?”
“没错。”绿眼睛里有平静的喜悦,“这里的一切都是Slytherin的宝藏。”
“你是说这些画?”小魔王似乎听到了一个不怎么好笑的笑话。
Harry摇了摇头,“我是说这里的一切。”他的声线平静而温柔,话语像潺潺的溪水,循循善诱,“我说的是你的老师,你的同学,你在这里学到的每一点知识,度过的每一个日夜。Salazar Slytherin的宝藏是霍格沃茨,是这个他倾注了毕生心血的地方。这所学校就是他的希望与梦想,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继承了他的爱和信仰——我们就是他的宝藏。”
Riddle微微皱起眉,迟疑地望着Harry。他看起来并不相信对方的话。绿眼睛似乎早料到了,它们微微一笑,“我来告诉你书上不会记述的创始人的故事吧。”青年望向那副巨大的油画,目光却好像穿过油彩,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是罗马教廷向外扩张的鼎盛时期,霍格沃茨的学生在校外数度遭遇不测。Slytherin认为这是学校录取了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造成的。他们无法保障录取者里没有教廷的间谍。Slytherin提出遣送所有来自麻瓜家庭的孩子,但其他三位创始人反对。巫师的数目本就很稀少,每一个都很珍贵。提议被否决后,Slytherin决定建立密室,并在这里偷偷传授自己的学生黑魔法。他希望学生们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为了激励他们,他让学生们写下受害者的名字。这种激励却逐渐演变成了仇恨,最后甚至出现了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私自溜出学校和教廷发生冲//突的事件。得知内幕的Gryffindor对Slytherin的行为大为恼火。他觉得Slytherin无疑将学生的生命置于险境。Slytherin却坚持自己的做法,认为一味地保护学生会让他们陷入更大的危机。两人争执不休,彼此互不相让,最后Slytherin心灰意冷,离开了霍格沃茨。这就是霍格沃茨的创始人Salazar Slytherin的故事。”
Harry长舒了一口气。余音在椭圆形的屋子里回响,就如同一声悲凉的叹息。他朝房间中央的石台伸出手,那本古老的卷宗飘落到他手上。他把它递给了自己的被监护人。Riddle接过来翻了翻,里面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字。
Glaucus Bulstrode,998-1011,教廷谋杀。HeliosFlint,998-1013,教廷谋杀。Kreios Nott,1001-1013,教廷谋杀。Helen Yaxley,1003-1019,教廷谋杀。Lycus Rosier,1006-1020,教廷谋杀……
名字一串接着一串,好像没有尽头,有些字迹模糊而颤抖,有些则力透纸背。Riddle把书翻到最后。在最后一页纸上,他看到了一段细长华丽的笔迹。
那两行拉丁语庄重而清晰。
【我即将离去。如果你能来到这里,你就是我真正的继承人。Herbo会听从你的派遣。请保护霍格沃茨不受非魔法人士的侵害。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请求。S.Slytherin 】
少年默诵着创始人留下的文字,然后抬起眼,望向卧在绿色穹湾中的大蛇,突然失笑出声。Harry静静地凝视着他。Riddle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然后冷漠地看向自己的监护人,“真让人失望。”他把那本书扔到了地上。古卷撞击石头地面,砰的一声响,纸页四散而落。
Harry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拾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黑巫师…他的宝藏就是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对你而言,爱和信仰,只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没错。”
“难道宝藏一定要是无坚不摧的盔甲,战无不胜的魔杖,能唤醒亡灵的石头么?”
“听起来都比‘爱’要有用得多不是么?”Riddle憎恶地吐出那个字眼,“可别告诉我连你也相信这种虚伪的情感。”
“它不是虚伪的情感。”青年平静地说,“我的确觉得它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
Riddle诧异地望向自己的监护人——他可以肯定这是他这辈子听到过的最荒唐的话!他简直不敢相信Harry居然会用那么严肃的表情说出这样一句话。他监护人的样子就像是真心诚意地相信它。少年停了几秒才讽刺地笑了一声,“...好。”他挑衅地朝对方扬了扬下巴,“那就证明给我看。”
不远处的人沉默了,垂下了那双碧绿的眼睛。
“你证明不了,不是么?”
Harry似乎在认真地思考,最后他缓缓抬起头来,深深地望向对方。
“我可以。”
他的声音清澈坚定,像碎落在石头上的山泉。
Riddle期待地扬了扬眉。
Harry走上前来,在对方面前蹲下身,让他们的视线齐平。碧绿色的眼睛映着四周的幽光,翡翠一样坚硬。青年伸出双手,让他们滑落在少年纤细的脖子上。
他的指尖感受着对方冰冷的肌理和跳跃的脉搏。
那双手微微施力,把男孩拉向自己,两个人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Riddle不明所以地皱起眉,却看到他的监护人嘴角一勾,扬起一个胜利的笑。
“你的心跳变快了。“Harry笑着说,“你在紧张什么?”
“我没有紧张。”
“真的吗?”Harry直直凝视着那双漆黑的眼睛,“可你的瞳孔在扩散。你的身体不会撒谎。”
“你在说什么?”Riddle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我在向你证明。”那双手垂落下去,捏住了少年的手腕。
“什——”然而这回青年没留给他提问的时间。Harry倾身向前,把自己唇印在了对方唇上。
Riddle整个人僵住了。
他想要张嘴说话,却正中对方下怀。青年的舌头长驱直入,挑逗地穿过他的口腔,又酥又痒。Riddle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他想要推开Harry,却惊讶地发现自己使不出力。他们的唇齿相互纠缠,他没办法呼吸。少年调动最后一丝力量狠狠咬了一口!他听到对方吃痛地嘶了一声,手腕上的劲却没有松,Harry突然报复性地向后一推——Riddle只觉得天旋地转——接着看到了碧绿色的天花板。
石头地面冰一样凉,他身上却热得发烫。
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那味道又甜又苦,像某种致命的毒。
少年终于回过神来。他狠狠瞪着自己身上的人。
“放手!”
“不。”
对方很轻易地回绝了。
“你...!”Riddle挣扎了一下,但完全无法与成年人的力量抗衡。碧绿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望着他。Harry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拒绝洗澡的小猫。“我警告过你的。”他幽幽地说,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角残余的血,“我可不保证在这里会发生什么。”
“你要干什么?”Riddle已经不挣扎了。他在抗拒强权方面太有经验了。他知道反抗无效的时候,就该乖乖屈服。只要能假装毫不在乎,至少还能保持尊严。
“你害怕了?”对方一眼就看穿了他,“鞭子落在你身上的时候,你都没有这么惊慌失措。”青年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少年手腕上的疤,Riddle调动了所有的意志去抗拒一阵本能的战栗。“你在害怕什么?我弄疼你了?”Harry轻声说,接着不怀好意地笑了。
他俯下身子,在对方耳鬓厮磨,然后轻轻咬了一下。Riddle再也忍不住了。“...放开我!”然而Harry只是和他拉开了一点点距离,“你可以用魔法反击。”他好心地提醒。
“我打不过你。”
“我允许你攻击。我绝不会还手。”
“你这么抓着我,我又拿不到魔杖。”
“我第一次听说你用魔法还需要魔杖。”
“你…”Riddle词穷地瞪着他,终于举了白旗,“你不就是想让我承认什么爱和信仰么。我承认就是了。”
“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Harry温柔地松开了他的手。恢复了自由的Tom Riddle迅速和对方拉开了距离。他低着头活动着酥麻的手腕。他现在不想看到那双碧绿的眼睛,他需要冷静。
小魔王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脸来重新面对自己的监护人,“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他听上去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Harry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选择我?”
“那我应该选谁呢?”
“为什么不选Quint Weasley?他也是巫师不是么。到底为什么选择我?”
漆黑的眼睛凝视着碧绿的。
眼睛的主人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你为什么一直这么害怕呢?”Harry温柔地笑了,“即使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选你。因为你和Quint Weasley一样好——甚至,你比他更好,Salazar Potter。在你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出现,但在他需要你的时候,你挺身而出了,不是么?”
Harry抬起头,缓缓扫视着四周,“我知道曾有很多人恐惧你,质疑你,伤害你。以后也会有这样的人出现。会有人和你说能和蛇说话是邪恶的能力。会有人和你说斯莱特林是邪恶的学院。会有人和你说Slytherin本人就是恶魔的化身。会有人痛恨你的名字。会有人唾弃你的出身。但是我希望你知道,事情并不总是像人们看上去的那样。你继承的是一位伟大的巫师的能力。这位巫师的遗志一直守护着霍格沃兹,直到今天。你会在一所优秀的学院中成长。你会成为一位强大而出色的巫师。我从来没有觉得你不够好,Salazar。事实上,我一直都为你骄傲。”
他朝对方伸出手。Riddle迟疑地看着他,但Harry的手一直没有放下。青年淡淡微笑着。他看上去那么自信,比对方还要富有耐心。
“你总是…”Riddle没能继续说下去。但他最终伸出手,用力地回握住Harry。
再次回到地表时两人已经错过了午餐。他们悄悄从盥洗室离开,Potter教授直接把他的被监护人带到了一幅果盘画像边上。青年给画中的梨子瘙了瘙痒,那只梨子便咯咯笑着打开了通往后厨的门。小精灵们看到有访客都兴奋极了,很快就在他们面前把食物堆成了一座小山。
【你确定你是格兰芬多?】
“在校园里要讲英语,Salazar。”
他们默默地吃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食物。Harry忽然停下动作。Riddle抬眼看着他,但对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有什么地方传来阵阵音乐。青年仔细聆听着,脸上浮起一抹笑容。突然红光一闪,一只大鸟落在Harry肩头。小精灵们尖叫着直往桌子底下躲。Riddle只是平静地看了一眼那只鸟,然后低下头去继续切割自己没吃完的鸡胸肉。大鸟亲昵地蹭了蹭Harry,在他耳边啼鸣了几声。
“是吗?”Potter教授安静地听着,“那我这就过去。”
“你要去哪?”Riddle随口问,但对方已经消失在了金色的火光里。他的四周只剩凤凰之火燎落的尘埃。Riddle瞥了一眼那些金色的灰尘,温柔地笑了。
“一路平安,Harry Potter。”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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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第二次巫师战争结束五年后,时年二十二岁的哈利穿越回一九三七年,却阴差阳错地卷入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格林德沃发动的全球巫师战争之中,而拖他下水的人正是汤姆里德尔。不黑校长。不黑哈利。不洗里德尔。不洗盖勒特。两位黑魔王自始至终没有放弃他们称霸世界的梦想,和救世主们踩着钢丝对弈,从第一章打到最后一章,就这么酸爽。
【隐秘的角落】暴发户的枯燥生活13(张东升乙女)
近日突下大雨,气温骤降,张东升的腰疼得又厉害了起来。
这算是他的职业病了。当老师一天站下来的时间居多,他年纪也不小了,腰自然受不了。张东升从不跟你说这些,但你身为一个合格的妻子,自然能从他时不时按腰的动作上观察出来。
你找代购买了几盒据说效果不错的镇痛贴,打算先给他应应急,等有空和他一起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骨头有没有事。
晚上,你刚洗完澡出来,浑身还冒着热气。张东升在电视声响的烘托下正随意地翻着一本科研杂志。他抬头看见你出来了便自觉地拿起了你化妆台旁的身体乳,准备给你抹。
是你最喜欢的甜杏仁味,温温软软的,和天鹅绒一样,特别适合你。张东升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味道,总是不...
近日突下大雨,气温骤降,张东升的腰疼得又厉害了起来。
这算是他的职业病了。当老师一天站下来的时间居多,他年纪也不小了,腰自然受不了。张东升从不跟你说这些,但你身为一个合格的妻子,自然能从他时不时按腰的动作上观察出来。
你找代购买了几盒据说效果不错的镇痛贴,打算先给他应应急,等有空和他一起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骨头有没有事。
晚上,你刚洗完澡出来,浑身还冒着热气。张东升在电视声响的烘托下正随意地翻着一本科研杂志。他抬头看见你出来了便自觉地拿起了你化妆台旁的身体乳,准备给你抹。
是你最喜欢的甜杏仁味,温温软软的,和天鹅绒一样,特别适合你。张东升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味道,总是不自觉地蹭在你身边闻嗅着。
你就和这瓶金粉色包装的身体乳一样,满满的梦幻感,带给了张东升从来没有体会到过的全新感觉。
你一出来就把张东升按倒在了床上,作势要掀开他的睡衣。
张东升惊了一下,抬手握住了你的手臂,说话也因为你难得的狂放支支吾吾了起来:“怎,怎么今天这么突然?”然而粗糙的手指肚却不自禁地在你的小臂上摸索了起来。
你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羞恼地叫了一声:“哎呀,张东升!你想什么呢?!我是想给你贴膏药啦。”
你拿过膏药贴,撕开后贴在了他的腰窝上,还顺带用力拍了他一下,拍得张东升腹部直发热。
你脸红地丢下了他,打算跑去客厅看一会自家艺人的综艺节目,但却被张东升一把拉了回来。
“身体乳还没抹呢。”他说。
……你信你个鬼哦!你这个老色批!
现在的你可以说是春风得意。家有娇夫,事业有成,整个人暴发得不要不要的。
你特别庆幸自己当初闲着没事去玩选秀项目,狠狠赚了一笔,也从此开启了娱乐新世界的大门。
你自己成立了一个公司,旗下签了不少有才华的艺人,正在影视界里展露头角。如今正是内地明星崛起的好时机,你正好是抓住了这个机会。
但张东升却开始忧愁了起来。原因无他,你身边的俊男实在太多了,张东升担心自己的地位会受到威胁。
他的忧虑对于他自己来说是理所当然的。能娶到你,不过是他走了大运,你一时鬼迷了心窍。张东升在以前就对自己不自信,而在看到你和众多荧幕上的男人在一块的场面后,他心底更是郁闷到不行。
张东升得想个法子好好抓住自己的小妻子,而最好最有效地方法就是来个孩子。
之前觉得自己家小姑娘还小,要孩子的事拖一拖也可以。但现在看来,是要提上日程了。
实际上张东升还有些担心过程会不会顺利,毕竟在前一段婚姻里,他是久久没能如愿地。而没过多长时间后,出现了呕吐症状的你证明了他毫无问题。
代表着新生的小生命没打一声招呼就惊喜地降临到了你们两人之间。张老师摸着你还未鼓起的小肚子,笑得已然变成了一个傻爸爸。
哈利·斯内普(吉德罗·洛哈特)
哈利是斯内普和莉莉的孩子,不带詹姆玩。
蛇院哈,蛇院主视角,斯莱特林式思维系列文。
私设甚多!私设甚多!注意避雷。
1w2……这章巨长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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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二天早上,尽管施了魔法的天花板呈现着阴天的灰色,哈利的心情仍旧还不错。
科林一大早就蹲在他和德拉科的房间门口,就为了和他说一句“早上好,哈利!”
在德拉科的不满还未到来之前,科林立刻风头一转,缠着德拉科问了一大堆关于纯血巫师的问...
哈利是斯内普和莉莉的孩子,不带詹姆玩。
蛇院哈,蛇院主视角,斯莱特林式思维系列文。
私设甚多!私设甚多!注意避雷。
1w2……这章巨长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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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二天早上,尽管施了魔法的天花板呈现着阴天的灰色,哈利的心情仍旧还不错。
科林一大早就蹲在他和德拉科的房间门口,就为了和他说一句“早上好,哈利!”
在德拉科的不满还未到来之前,科林立刻风头一转,缠着德拉科问了一大堆关于纯血巫师的问题,成功将德拉科的恼怒转换成了不耐烦。
“他呆头呆脑的,真的能活到七年级吗?”德拉科不可置信地说着,伸手拿了一份咸肉蛋饼。
“那可不一定,我倒是看那小子聪明的很。”马库斯却笃定道。科林懂得缠着德拉科和哈利两个人不放,让所有斯莱特林都看在眼里,认为他们关系相当好的话——他当然能够活得长久。
今天的早餐无比丰盛,一碗碗粥、一盘盘腌鲱鱼、鸡蛋和咸肉堆得像小山一样。大家风风火火地品尝着美味,坐在马库斯身旁的普塞眼底却挂着水泥般的青色,脸色也难看极了。
他旁边的迈尔斯·布莱奇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副无精打采丢了魂似的样子,呆滞地坐在那里。就连昨天还在休息室耀武扬威的蒙太也一个劲儿地打蔫。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哈利问。
“别提了……我人生头一回那么不想呆在休息室里!”普塞近乎绝望地说。
马库斯幸灾乐祸地拍拍普塞的肩,“放松一点儿,guys。早晚都要面对的是不是?想我四年级的时候也被冻了个半死,好在学了点儿黑魔法扛过来了。”
“冷?你们在说冷吗?在湖底休息室里?”德拉科和哈利对视了一眼,他们感到莫名其妙。休息室虽然建在黑湖底,可是一点都不冷啊。
这时他们的头顶忽然乱哄哄地喧闹起来,上百只猫头鹰拥了进来,在礼堂里盘旋,它们个个都带着信件与鼓鼓囊囊的包裹。
一只灰乎乎的大家伙从窗外飞进来,呈抛物线状一下子栽进了格兰芬多餐桌上的一个牛奶壶里。赫敏惊得跳了起来,几个格兰芬多学生赶紧跟着站起来,从牛奶壶里拎出了一只猫头鹰和一本《与吸血鬼同船旅行》。
斯莱特林们哈哈笑着,随后他们的笑声立刻止住了,有什么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七只华丽的大鸟从天窗飞了进来,翱翔在礼堂上空——那是马尔福庄园的孔雀信使!
普塞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的脸上有了血色!
布莱奇跟着蹦起来,像个幽灵回了魂似的。
每只孔雀的脚下都抓着一个纤长的包裹——马库斯噌地一下跳到了长椅上。
孔雀盘旋了几圈,在吸引了礼堂中全部的眼球之后,径直朝着斯莱特林桌位飞来。
就每个人的反应以及德拉科那得瑟的神情,哈利已经猜到了那是什么!他再也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恨不得马上跳到桌子上去把包裹够下来。
两个包裹率先落下,哈利听到了德克里和博尔失控般的欢呼声,他的心脏也跟着通通直跳,眼看着五只色彩各异的孔雀离他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五个纤长的包裹齐刷刷地落到他们面前,碰塌了一整堆的面包小山。
“狂奔的滴水兽啊!!!”
马库斯双手接住了自己的包裹,眼中闪烁着无法抑制的狂喜。普塞搂过自己的包裹狠狠亲了一口,布莱奇更是嚷嚷着要将它同女巫水晶一起放到供台上去。
在哈利和德拉科的包裹上,闪着银光的马尔福家徽旁还标注着一行工整的花体字迹:Excellence begins withexcellence.(优秀始于优秀。)
德拉科得意地轻笑了一下。
在他们刚刚准备打开包裹外那层牛皮纸时,礼堂之中突然炸出一声爆破般的巨响,天花板的灰尘都被震落了下来。
大家一脸震惊地寻找声音来源,只见格兰芬多的桌位冒着滚滚浓烟,紧接着一种充满愤怒的吼叫声瞬间贯穿了整个礼堂——
“罗恩·韦斯莱!你竟敢开走那辆车!他们要是开除了你,我一点儿都不会奇怪,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你大概压根就没有想过,我和你爸爸发现车子没了时是什么心情!”
是韦斯莱夫人的声音,比平时响了一百倍,震得桌子上的盘子和勺子格格作响,四面石墙的回声震耳欲聋。
“哈哈哈,韦斯莱那个傻子收到了吼叫信!”德拉科幸灾乐祸地说。全礼堂的人都在转着头看着罗恩,罗恩仿佛被吓傻了,颤抖着下嘴唇呆呆地缩在椅子上,额头通红通红的。
“昨晚收到邓布利多的信,你爸爸羞愧得差一点儿死掉。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事!你和金妮差一点儿丢了小命,太气人了!你爸爸将在单位受到审查,这都是你的错!你要是再不循规蹈矩……再敢犯任何错误,我们马上把你领回来!喔~亲爱的金妮,我想你一定吓坏了,真高兴你没有受伤。恭喜你进了格兰芬多,你爸爸和我都为你感到骄傲。”
接着那封张着血盆大口的红色信封又转向罗恩,极度不友善地吐舌做了个鬼脸,便将自己撕了个粉碎。
随着吼声的停止,几个人笑了笑,说话声又渐渐响了起来。普塞已经拆开了包裹,光滑锃亮的扫帚柄上,“光轮2001”的金字格外耀眼夺目。它通体的黑与银之间呈现出一种诡秘的暗绿,竟是格外符合斯莱特林学院的色调。桌位上的人争先恐后地朝着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队员围了上来。
“喂!不许碰,走开走开,这是我的宝贝!”普塞小气地抱着扫帚躲得老远,其他队员也纷纷后退,谁也不肯跟别人分享。
“只许看!不许摸!”马库斯高举着光轮2001嚷嚷道。他的身形高大魁梧,没有几个人能够碰到他的扫帚。
哈利默默推开面前的粥碗,他此刻的兴致没有旁人那么高。潘西凑过来想要看他的光轮2001,他就点点头随他们拿去了。
他又扭头看了看格兰芬多的餐桌,罗恩正在用一种胶带缠着他的魔杖,但是他的魔杖仍旧是弯的,脸色也好像刚被海潮冲刷过一般。
韦斯莱先生要接受审查了,暑假里他们夫妇对他非常好……这样的玩笑真的好吗?
“哈利,你看,光轮2001比光轮2000短了些,但是尾部没有乱糟糟的枝杈。我相信它一定比原先的光轮2000快得多,你觉得呢?”
德拉科垂眸抚摸着光轮2001的扫帚柄,高尔和克拉布一个劲儿地往他身旁凑,想要摸上一摸却被德拉科一个肘击搡开了。但他看向哈利时,绽放的笑容却像是清晨初升的那一抹阳光,无比温暖与真切。
哈利只是看着他,心中的阴霾就像被什么东西迅速覆盖掩埋,仿佛任何需要担心的事情都远没有此刻更加重要。
“当然!想不想试试它?我们上完课就去怎么样?”哈利跟着德拉科一起开怀地笑了起来,“嘿!你们把我的光轮2001传到哪里去啦?快点还给我,那可是马尔福叔叔送我的礼物!”
斯内普沿着斯莱特林的桌子发课程表,正在嬉闹的学生们立刻端正地坐回自己的桌位,哈利拿到自己那份时顺手将光轮2001交给他保管。
“你们的光轮2001需要一起带走吗?”哈利问。
“不不,我们怎么好意思麻烦教授呢?我上午没课,我来带走就行!”马库斯立刻站了起来,“先生您日理万机,实在是太辛苦了。霍格沃茨一定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等待着先生去处理吧?发课程表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来做吧。”
马库斯恭敬地接走了斯内普手中剩余的课程表,同样抱着课程表从后面走来的珀西听了个满耳,他在路过马库斯身旁时狠狠撞了马库斯的肩膀后扬长而去。
马库斯的嘴角控制不住地露出了笑容。
“那我先走了,先生。”他恭敬地弯了下腰,随后转身快步朝着珀西的背影追了上去。
“第一节课在第三温室,记得带上护具。”斯内普柔声对哈利提醒道。
“我带啦,”哈利摇摇自己的书包说,“Mum提醒了我好多次。”
“显然她又写信要我再提醒你一次。”斯内普笑着说,“去吧,哈利。”
由于二年级生都是第一次进入第三温室,所有学院被安排在一起上课。
哈利和德拉科一起走出礼堂,高尔和克拉布赶紧拿起书包跟在他们身后。他们一同出了城堡,穿过菜地向温室走去。
走近温室时,其他同学都站在外面等待着斯普劳特教授。哈利和德拉科刚加入进去,就看见斯普劳特教授的手臂上搭着许多绷带,大步从草坪上走来,身边还跟着吉德罗·洛哈特。
哈利做了个干呕的动作,因为洛哈特那抹了油似的大波浪卷发油腻得令他反胃。同样是金色,德拉科可比他好看多了。想到这里哈利立刻多看了德拉科几眼,他可不想把早餐的粥都吐出来。
“哦,你们好!”洛哈特满面春风地朝学生们喊道,“刚才给斯普劳特教授示范了一下怎样给打人柳治伤!但我不希望你们以为我在草药学方面比她在行!我只不过是旅行中碰巧见过几棵这种奇异的植物……”
“今天是第三温室!”斯普劳特教授说,她明显地面带愠色,一反往常愉快的风度。
哈利远远望见那棵打人柳的几根树枝用绷带吊着,颤颤悠悠的样子看上去非常可怜。连打人柳都伤成这样的话,罗恩和金妮……
他忍不住朝罗恩站的地方望去,却发现罗恩正巧也在看着他。
两人几乎是同时迅速将头扭了回来。
洛哈特临走时还特意找到了哈利,他亲切地朝哈利眨了眨眼睛,露着他洁白的大牙齿。其他同学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而哈利扭过头去和德拉科说话,全当作没有看到他。
第三温室的植物要比第一温室的植物更加有趣,也更加危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和肥料的气味,还夹杂着浓郁的花香。那些花有雨伞那么大,从天花板上垂挂下来。
“欢迎二年级的同学来到第三温室,现在大家靠过来,我们今天要替曼德拉草换盆。”斯普劳特教授站在温室中间的搁凳后面,学生围绕着一张宽大的长桌站成一圈,桌上摆满了大约一百株绿中带紫的幼苗。
斯普劳特教授将一盆曼德拉草搬到自己面前,“现在,有谁能告诉我曼德拉草的根有什么用途?”
赫敏唰地一下把手举得老高,差点儿打到罗恩的脸。
“好的,格兰杰小姐。”斯普劳特教授温和地示意道。
“曼德拉草,又名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赫敏好像把课本吃进了肚子似的,非常自然地说,“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它也具有相当的危险性,听到曼德拉草的哭声有可能使人致命。”
“太好了,给格兰芬多加10分。”斯普劳特教授满意地朝赫敏点着头。
“她还真当自己是个万事通?”德拉科一脸厌恶地说,高尔和克拉布也对赫敏怒目而视。
“其实我也知道,暑假我一直在看《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只是像赫敏那样举手抢答好像有些丢人……”哈利有些为难地说。
“格兰杰和韦斯莱做过的丢人事还少吗?不要再跟他们来往了,哈利,那是非常不明智的。”
实际上自从韦斯莱先生和马尔福先生在丽痕书店有过那次不愉快的经历之后,哈利已经很久没怎么跟罗恩·韦斯莱来往了,在地下走廊相遇后又闹得不欢而散,德拉科第一次对罗恩的鲁莽如此满意。他心知肚明哈利是完全站在自己这边的,那么韦斯莱的行为越是冲动,哈利就会离他越远。
“大家看,我们这里的曼德拉草还很幼小,它们的哭声还不足以致命,但还是足以把你们昏迷几个小时。我想你们谁也不想错过开学的第一天,所以大家干活时一定要戴好耳罩。等到可以安全摘下耳罩时,我会竖起两根大拇指。好——戴上耳罩。”
大家迅速戴好事先准备好的耳罩,把自己的耳朵捂了个严严实实。
斯普劳特教授卷起袖子,牢牢抓住一丛草叶使劲把它拔起——大家一齐发出没有人能够听到的惊叫。
草叶下面不是草根,是一个非常难看的婴儿!它看上去正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像树根一样的四肢在空中胡乱踢打着。
纳威两眼向上一翻,滑到了桌子底下,显然他的耳罩没有戴好。
斯普劳特教授将哭喊的曼德拉草塞进一只大花盆里,用潮湿的深色堆肥把它埋住,最后只有丛生的叶子露在外面。她拍拍手上的泥,朝他们竖起两根大拇指。
“像这样,让它保持温暖就行了。四个人一盘——这儿有很多花盆——堆肥在那边的袋子里——当心毒触手,它们正在长牙——谁能将隆巴顿同学送到校医院去?”
罗恩和赫敏准备去拿一些堆肥,他们刚刚靠近装堆肥的袋子就被高尔和克拉布粗暴地推搡了一把,赫敏的脚碰到了一个花盆,险些被那株满口獠牙的植物咬到。
“滚开!滚开!不要碍事!”高尔和克拉布叫嚷着挤开了其他学生,一人拖着一整袋堆肥直接拉到了德拉科和哈利身旁。
罗恩大口呼着气,拳头捏得越来越紧。
“算了,我们去拿另外一袋吧。”赫敏扯着他的衣袖将他拉走了。
“你跟我说哈利他能够明辨是非,”罗恩生气地嘟囔,“要我说,这件事绝对不能包括马尔福。只要和马尔福有关,哈利无视是非的能力简直堪比老蝙蝠!”
“好了,他只是需要时间,罗恩。你只要按我说的做,控制好你的情绪,尽量少跟他们起冲突,尤其是马尔福。”
“每次主动起冲突的人可不是我!哈利什么都听马尔福的,他根本不会考虑我……”罗恩失望地耸拉着脑袋。
“你知道哈利是关心你的,他不是那样的人。”赫敏说,“哈利确实有些护短,但那只是表面,事实恰好相反。只要哈利肯把你当朋友,马尔福就不会再说什么。”
“怎么可能?”罗恩撇撇嘴,认为赫敏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赫敏高傲地扬着下巴,“走着瞧。”
“斯莱特林把堆肥都抢走了,我们用什么?”厄尼·麦克米兰大声抗议道。每一组斯莱特林生都霸占着一袋堆肥,斯普劳特教授已经没有多余的堆肥再分给他们了。
“我们也是要用的啊,教授。这小娃娃太难缠了,没有足够的堆肥,我们怎么掩埋它呢?”潘西丝毫不走心地辩解。
“我们还有些堆肥,来我们组吧,刚好纳威和西莫去校医院了。”赫敏说。
赫奇帕奇学院的厄尼·麦克米兰和贾斯廷·芬列里一起来到了赫敏和罗恩的小组。
“斯莱特林的人真是自私!拿那么多堆肥是准备夹在土司里吗?”厄尼愤愤地说,“不过谢谢你们,我叫厄尼·麦克米兰。”他伸出一只粗短肥胖的手同罗恩和赫敏握手。
“你们好,我叫贾斯廷·芬列里,”另外一个满头卷发的男生欢快地摇着罗恩的手,“你就是把那辆飞车开来学校的罗恩·韦斯莱吧?真是太cool了!还有你,赫敏·格兰杰——永远是第一!”
赫敏甜甜地笑了,但是罗恩没有笑,这一早上他的心情可是糟透了。
“哦,是你们,上个学期参加过击杀默然者的事?”厄尼煞有介事地说,“但是我劝你们别跟那个斯内普走得太近了。他是斯莱特林院长的孩子,他们院长以前可是个黑巫师,听说还当过食死徒。伏地魔被击败之后,是邓布利多极力为他做了担保,他才没有和伏地魔一起被关进阿兹卡班。所以那个斯内普很可能也是使用了那些邪恶的咒语,才能那么轻易就杀死默然者。”
“这方面我没有厄尼了解,我本来是要上伊顿公学的,但后来上了这里,我别提多高兴了。”贾斯廷·芬列里说,“当然,我妈妈有点失望,可是我让她读了洛哈特的书之后,我想她已经开始明白家里有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巫师多么有用——你们看了他的书没有?真是个勇敢的人。我要是被一个狼人堵在电话亭里,早就吓死了,他却那么镇静——啧啧——真了不起。”
“是啊,洛哈特的确有些本领。我想,只要不是使用黑魔法的巫师,都是非常值得被尊敬的。”厄尼说。
赫敏听到洛哈特的著作,原本想要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她最近一直在埋头于那本《与吸血鬼同船旅行》。可是在厄尼说完话以后,就再也没有多少机会交谈了。
因为罗恩忽然拔起了一株曼德拉草!
那株曼德拉草格外肥硕,扯着脖子嗷嗷乱叫,吓得大家立刻捂住了耳罩。赫敏愤怒地抱怨着罗恩,罗恩却在此刻哈哈笑了起来,因为他根本就听不到赫敏说了什么。
刚才看斯普劳特教授做起来特别轻松,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罗恩四个人手忙脚乱地将那只胖娃娃塞进一个花盆里,足足花了十分钟。
曼德拉草不愿意被人从土里拔出来,可是好像也不愿意回去。它们扭动身体、两脚乱蹬、挥舞拳头、咬牙切齿。本来德拉科觉得只不过是种个草而已,压根没把它放在心上,结果被一只娃娃咬住了手指,哈利和高尔、克拉布费了半天劲才将他们分开。
到下课时,学生们已经满头大汗,腰酸背疼,身上沾满了泥土。
德拉科已经进入了暴躁状态,嚷嚷着要去盥洗室冲澡,还要将这身长袍都扔了。哈利完全赞同他的想法,他们匆匆赶去盥洗室,将衣服都整理好后又赶忙跟格兰芬多一起去上变形课。
麦格教授的课总是很难,而今天是特别的难。将一只满桌子乱窜的甲虫变成纽扣——先不谈咒语是否能够成功,你首先要点得到它才行。
哈利和德拉科对着桌子一顿乱点,甲虫在桌子上一顿乱跑——双方势均力敌,不分仲伯,大有你死我活的趋势。
结果甲虫爬到了克拉布的裤子里,哈利还在他的裤子上烧了个甲虫形状的小洞。哈利根本不指望再用从克拉布裤子里掏出来的甲虫了,他打算再去找麦格教授领一只。
罗恩更倒霉,他的魔杖根本修不好,不时地噼啪作响,冒出火花。每次罗恩试图使甲虫变形,魔杖就会升起一股灰色的、带臭鸡蛋味的浓烟把他包围。他看不清东西,把甲虫给压扁了。
麦格教授似乎不大高兴。哈利和罗恩有些尴尬地对视了一眼,又立刻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直到午饭的铃声响起,哈利才如释重负。当他拿起书包走出教室时,看到罗恩正在气急败坏地用魔杖敲着桌子。
“笨蛋……没用的……东西……”
赫敏在一旁好像是在安慰他。
“快走了,哈利。不然臭鸡蛋的味道可是会把你熏倒的~”德拉科放大音量,托腔托调地说。
高尔和克拉布立刻哄笑起来,罗恩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发脾气。
他只是愤愤地瞪了德拉科一眼,赌气似的将魔杖用力插进书包里。
他们去礼堂吃午饭,哈利将一只长了几条甲虫腿的纽扣放在一个空的高脚杯里,看着它在光滑的杯壁内侧漫无目的地来回爬动。
赫敏在课上变出了一把漂亮的纽扣,为格兰芬多加了不少分,斯莱特林生没有一个不讨厌她的。罗恩更是大家口中的“血统败类”。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觉得他们还不错呢?难道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吗?
“德拉科,你说,罗恩干嘛不再买一根魔杖呢?”哈利问。
“韦斯莱才没有那个钱。他们家都快穷死了,你不是跟我说他们住在一个猪圈上吗?”
“我说的是建在一个像猪圈的大石头上……不过,弗雷德和乔治提到过洛哈特的书即便是买二手的也很贵,我就把多出的那套给金妮了。”
“你可不能一直这样施舍他们。”德拉科皱着眉说,“他们穷成那样全都是自己活该——要我说,韦斯莱早就该被逐出神圣28族了。”
“神圣28族?”从昨天开始德拉科就一直在提起这个,“那到底是什么?”
“哦,不是吧,你不知道神圣28族的故事吗?哈利。”马库斯端着一个盘子坐到德拉科和哈利身旁,他的盘子里装着满满的香肠和馅饼,饭量看上去足有哈利的十倍。
哈利摇摇头。
“哦,对,弗林特也是神圣28族中的家族之一。”德拉科说。
马库斯非常骄傲地挺了挺腰板,“《纯血统名录》里面记载着迄今为止仍旧保留真正纯血统的28个英国巫师家族。这28个家族受到魔法部的绝对尊敬与保护,拥有绝对的高贵与权力,所以被尊称为‘神圣28族’。”
“这样啊,那么你们两个也是咯?”哈利看向高尔和克拉布,他们正忙着吃一个奶油蛋糕,两人反应了片刻后,有些傻地摇着头。
这让哈利心中稍微感到平衡了些,原来他不是那个“异类”。
“他们两个当然不是,”德拉科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但是神圣28族大多都在斯莱特林,当然,除了韦斯莱。”
“恩,没错,咱们学生会主席埃弗里,托利亚所在的格林格拉斯家族,还有布莱克、塞尔温、罗齐尔都是神圣28族成员。”
“你忘了说我,马库斯。”潘西不高兴地提醒道。
“哎呀呀,当然当然,帕金森也是神圣28族必不可少的成员啊!”
“咔嚓——”耀眼的白光一闪而过,硕大的照相机后面是科林那张异常兴奋的脸。
“太好了!我要将这个故事讲给——我是说,将把它收到我的相册里面去,这么多神圣28族的成员——真是太棒啦!你好!哈利!”
“嘁——”坐在潘西旁边的布雷斯抓起自己的书包离开了礼堂,直截了当地退出了群聊。
马库斯拎着科林的后衣领将他按坐在桌位上,“臭小子,总拿着个麻瓜相机瞎晃悠什么呢?知不知道我为了保你给你担了多大风险?长点儿心。”
“昨天休息室的床晃得实在太厉害啦,我想我大概还不太习惯巫师的床,就干脆起来把照片都洗出来了!”科林非常开心地说。
哈利正纳闷,休息室里除了圆柱床,难道还有“秋千床”吗?
科林从长袍中取出许多照片,将其中一张递给了哈利。照片中,哈利对着镜头笑得非常灿烂,德拉科在一旁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照片中的哈利便用胳膊肘戳了戳他,德拉科这才对着镜头绽放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哈利看着照片中的德拉科,越看越入神……
“还不错,不过没有上次《预言家日报》采访马尔福家族时照得好。”
照片中人的声音忽然从耳边响起,哈利差点吓一跳。
“那个……可不可以给我签个名?”科林乞求般地望着哈利,手中不知何时攥着一支羽毛笔。
“当然可以,”哈利说,“不过能不能把这张照片给我呢?”
“没问题!我洗了许多张!”科林兴奋地从座椅上蹦了起来,又被马库斯按了回去。
“稳重一点!斯莱特林可不会像你这样——”马库斯嫌弃地说。
科林要了哈利的签名,又去找德拉科签,马库斯刚想要制止他,他又跳到马库斯面前不停询问魁地奇训练时他能不能在看台上为大家拍照。
马库斯人生第一次被一个一年级新生逼着去训练魁地奇……他默默往嘴里塞了一根香肠,不禁开始考虑自己让这家伙进入斯莱特林到底是图个啥……
“咦?哈利在派发签名照吗?”
弗雷德和乔治停在科林背后,科林手中拿着许多哈利的照片。
“啊,我不是……”
“别害羞嘛,小哈~”弗雷德嬉笑着说。
“你该为金妮准备几张~自从你当上‘救世新星’,她可高兴坏咯。我想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成立‘哈利·斯内普迷俱乐部’了。”乔治说。
德拉科的表情逐渐从不友善变得有些恶毒。但他刚要开口,科林忽然噌地一下站起来,刚好挡在了他和弗雷德、乔治之间。
“金妮?是乘坐飞车来霍格沃茨的金妮·韦斯莱吗?!我可不可以跟她交朋友呢?我们一定聊得来的!”
马库斯揉着眉心,仿佛自从当上斯莱特林级长以后他还未如此感到丢脸过,恨不得立刻把那小子身上的深绿色衣服扒下来。他一定是着了什么道昨晚才没把这个小鬼直接踢出公共休息室。
“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珀西严肃地说。
“闪开,珀西,你挡到我们的救世新星发签名啦!”
“记得给我们留一张,哈利,我们是你的头号粉丝!”
弗雷德和乔治嘻嘻哈哈地走开了。
哈利的脸有点儿红,他赶紧让科林把照片收起来。
“行了,小崽子,”马库斯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将科林拎回座位了,“你也不要总盯着哈利一个人缠,神圣28族的成员你都该好好认识一下,多交些高贵的朋友对你有数不清的好处。”
珀西的眉头越皱越紧,“你在教克里维什么?”
“我说的有错吗?”马库斯挑衅般地扬起眉,转身看着珀西。
“首先,”珀西严苛地说,“巫师之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要交什么朋友怎么能用家族来衡量,我认为——”
“我认为能够作为一个斯莱特林,就已经足够证明了一个人的高贵。既然生而高贵,又怎么能与身份不符的人来往呢?那可就太不合规矩了呀。”
“你少在这里大放厥词,弗林特!克里维可跟你们这种人不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马库斯懒懒地瞥了一眼科林胸前的毒蛇院徽,“我看也没什么区别嘛。”
“你——”珀西咬着牙,但又不能大庭广众地把科林的身份讲出来。
“而且,你看,你们韦斯莱不也是神圣28族一份子吗?这么说来,我们才是一类人啊~”
“神圣28族根本就是一个无聊的人写出的无稽之谈!任何巫师家族,只要追溯得远,都能够找到麻瓜祖先的身影。韦斯莱家族是绝对不会承认这种荒谬的排名的。”
这话一出,仿佛踩到了斯莱特林的某个禁忌。刹那间一双双阴毒的眼睛向珀西射了过去。
“啧啧啧,冷静,Guys。他,我一个人就能够搞得定。”马库斯却略带玩味地笑着,缓缓站起身向珀西靠近。
“你想怎样?弗林特!”珀西毫不服输地站在原地怒视着他。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吉德罗·洛哈特大步向他们走来,青绿色长袍在身后飘拂着,“谁在发签名照?”
马库斯见状,一把拉起珀西的手闪身进了人群。哈利目瞪口呆,一眨眼的功夫马库斯就拉着珀西消失在了礼堂门口。
“不用问!我们又见面了,哈利!”洛哈特用一只胳膊勾住他的肩膀,快活地大声说。
哈利被夹在洛哈特身旁,一个劲儿地想要往外钻,他的脸更红了。德拉科也被马库斯这惊人的溜号速度惊呆了,愣在那里还没有反应过来。
“来吧,克里维先生,”洛哈特笑容可掬地招呼科林说,“双人照,再合算不过了,我们两人给你签名。”
科林显然也没有从两个级长那没有硝烟的战火中回过神,他笨手笨脚地端起照相机,在下午的上课铃中按下了快门。
“走吧,快去上课。”洛哈特带着哈利走出礼堂,哈利扔被他紧紧地夹着。路过教工席位时他真想跟爸爸求救,但是斯内普已经早早去准备下一堂的魔药课了。
“哈利,”洛哈特摇着头,洁白的大牙齿闪闪发亮,“哈利呀,哈利呀,哈利。”
哈利完全摸不着头脑,没有搭腔。
“哦,当然,这都是我的错。我真想踢自己几脚。”走上楼梯时,洛哈特这样说,哈利差点儿没忍住去助他一脚之力。
“我让你尝到了出名的滋味,是不是?使你上瘾了。只因为你和我一起上了报纸头版。哈利呀,哈利呀,哈利。”
“哦——那不是,我——”
“一句忠告,哈利,”洛哈特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在小克里维面前给你打了掩护——要是他拍的是我们两个人,同学们就不会觉得你太自高自大了……”
哈利结结巴巴地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洛哈特就像屏蔽了他一样,不断地朝他眨眼睛,自说自话。路过的学生都瞪眼看着他们,德拉科走到了他们前面,回头看了看哈利。
“Help!”哈利用口型疯狂暗示。
“How?”德拉科只能无奈地摊手。现在大概只有皮皮鬼飞过来丢水弹才能将洛哈特赶走。
“听我说,你现在这个阶段发签名照是不明智的——哈利,说实话,这显得有点骄傲自大。将来有一天,你会像我这样,到哪儿都需要带着一沓照片。可是——”洛哈特轻笑了一声,“我觉得你还没到那个时候。冷静下来,好吗?等你长大以后有的是机会。是啊,是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说得倒轻巧,他反正已经是国际知名的大巫师了!’可是我12岁的时候,和你现在一样平凡。实际上,应该说比你还要平凡。我是说,已经有一些人知道你了,对不对?关于魔法石和默然者。我知道,我知道,这比不上连续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来得风光,但是是个开始,哈利,是个开始。”
哈利拧巴着脸,别别扭扭地和他一路同行。到了洛哈特的教室,他终于放开了哈利。哈利把衣服扯平,一溜烟儿走到最后一排座位,坐到德拉科身边,把七本洛哈特的书堆得老高,免得看到真人。
其他同学叽叽喳喳地聊着天陆续走进教室,罗恩和赫敏也走了进来。赫敏在教室中环顾了一圈,寻找到哈利的身影后便扯着罗恩走了过来。
他们在哈利座位的前面一排坐下,赫敏扭过头对哈利露出一个微笑,“你好吗,哈利。”她说。
“你好,赫敏。”哈利从书堆后面露出一双眼睛。
赫敏用胳膊肘怼了罗恩一下,“我牺牲了前排的座位,这可是洛哈特的课。”她含糊不清地嘟哝道。
“Hi……哈利,你脸上可以煎鸡蛋了,”罗恩揉着脑后的头发,有些尴尬地笑着说,“你最好祈祷别让克里维遇上金妮。”
“快别说啦,罗恩!”哈利又想到了“哈利·斯内普迷俱乐部”这个说法,慌忙把头埋回了书堆里。
德拉科极度厌恶地别着头,也将好几本洛哈特的书重重地拍在面前,好让他看不见他们俩的脸。
“现在让我为大家介绍一下,你们黑魔法防御课的新教授——”洛哈特站在一个欧式楼梯平台上,笑得春意盎然。
教室中挂着数不清的洛哈特的相框,有几个甚至还有他的签名。所有相框中的他都对着大家疯狂眨眼,露出每一颗晶亮的牙齿。
“我,”他手扶着整个教室最大的一副金相框,也眨着眼说,“吉德罗·洛哈特,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黑魔法防御联盟最崇高的荣誉会员,同时也是《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五次冠军得主——但我不把那个挂在嘴上,我不是靠微笑驱除万伦女鬼的。”
他等着大家发笑,但大家只是满脸疑惑地看着他自己在那不停地干笑。
“我看到你们都买了我的全套著作——这很好。今天我就给大家来个小小的测验,不要担心,这次测验只是想看看大家理解了多少书本的内容。”
洛哈特将卷子分发下来,赫敏在接到卷子时,洛哈特向她甜蜜地眨了眨眼。赫敏用卷子挡住了嘴巴,脸颊红红的。
“我爸爸说他是个草包,果然没错。瞧瞧他出的题目吧。”德拉科说。
“我赞同。”哈利看着卷子,那些问题全部都是关于他自己的——足足54道题。
吉德罗·洛哈特最喜欢什么颜色?吉德罗·洛哈特的秘密抱负是什么?Who cares?
半小时过后,洛哈特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翻看收上来的试卷。
“啧啧——”他的表情非常不满意,“你们几乎没有人记得我喜爱的颜色是丁香色,我在《与西藏雪人在一起的一年》里面提过,不过赫敏·格兰杰小姐除外……”
正专注聆听的赫敏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喜出望外地抿着嘴。而罗恩现在带着不相信的神情瞅着他。哈利还看到了斜前方,西莫和迪安笑得发颤的肩膀。
“她知道我的秘密抱负是消除世界上的邪恶,以及成功推广我的护发药水系列——好姑娘!事实上——”他把她的卷子翻过来,“100分!赫敏·格兰杰小姐在哪儿?”
赫敏有些害羞地举起一只手,罗恩的表情像是吞了十颗臭袜子口味多味豆。
“好极了!”洛哈特笑着说,“非常好!给格兰芬多加10分!”
德拉科、高尔、克拉布的表情立刻变得憎恨与厌恶。赫敏这一天为格兰芬多加了50分,这是许多人一个星期都无法获得的分数。
哈利无聊地在羊皮纸上写了一串根茎植物的名称。如果换做是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表现得那么平静。但是那个人是赫敏,他非但没有觉得不舒服,竟还有些为她感到高兴。
格兰芬多是斯莱特林最大的竞争对手,不以斯莱特林荣誉为优先是绝对错误的。可是赫敏在他心里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巫,她完全配得上那些奖励。
想到这里,哈利不禁又烦恼了起来。他都没有注意到洛哈特什么时候拎出来了一个蒙着罩布的大笼子。
“现在——请注意!我的职责呢,就是教你们如何抵御魔法界所知的最邪恶的东西!”他用魔杖敲击了一下笼子,笼子立刻大幅晃动了一下。
大家马上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眼前的红色罩布。
“你们马上就会在这间教室里面对最深的恐惧。但是记住,只要我在这里你们就会安然无恙。请大家不要尖叫——这样会激怒它们!”洛哈特低吼一声,猛地掀开罩布——
“噗嗤——”西莫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连洛哈特也不可能把它当作惊恐的尖叫。
“刚被逮到的康沃尔郡小精灵,”洛哈特高声说,“尽量笑吧!西莫同学,这些小精灵可是非常难缠的小恶魔,来看看你们该怎么办……来吧,飞吧!”
他忽然打开了笼门,这下可乱套了。
小精灵像火箭一样四处乱飞,一下子就撞飞了坐在前排的学生桌上的课本,大家吓得从座位上跳起来躲闪。
“来吧,大家快动手,把它们赶拢,只不过是小精灵而已。”洛哈特喊道。
几只小精灵径直冲出了窗外,教室后排散了一地碎玻璃。德拉科马上跳了起来,迅速将课本往书包里面塞,哈利愣了一秒后马上把羽毛笔都收到书包里,然后抄起一本厚厚的书一巴掌抡飞了咬住高尔耳朵的小精灵。
他们的决定是明智的,许多学生的书包和课本从破窗户被扔了出去,羽毛笔被折断,它们抓起墨水瓶朝全班乱泼,在洛哈特的相框上涂画,抱着废纸团胡乱砍人,全班同学有一半都躲到了桌子底下。纳威被两只小精灵拎着耳朵提了起来,在他掉下来时被枝形吊灯挂住了,颤颤巍巍地荡在空中。
“别慌,别慌,我来处理——!佩斯奇皮克西佩斯特诺米!”
全然无效,一个小精灵抢走了洛哈特的魔杖,把吊在天花板上,拴着火龙骨架的铁链打断了。洛哈特狼狈地逃向楼梯平台,连最大的那副金色相框中的洛哈特都已经不见了。
“我给你们机会把剩下的小精灵抓回笼子里面!”这是他逃进办公室后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德拉科将书包甩在肩上,第一个冲出了教室,哈利紧跟在后面。潘西被小精灵揪住了头发,布雷斯抓住了一只,但是被咬了手,哈利赶过去用书包拍瘪了一只。
“你们干什么呢!Run!!!”德拉科站在门口喊道,斯莱特林生们一窝蜂地拥了出来,德拉科拉起哈利头也不回地朝楼梯口跑去。
“你们跑什么!小精灵怎么办!”罗恩一边喊着一边用课本应接不暇地挥舞着。
“交给你们了!你们‘英勇无畏’!”布雷斯嚷嚷着跑出教室,高尔和克拉布在他跑出去的瞬间关上了教室的门。
斯莱特林们跑下一层层楼梯,朝着地下走廊狂奔。格兰芬多会怎样对付那些难缠的小精灵?真期待再次见到他们时的样子。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笑声断断续续地响起,最后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哈哈笑了起来。
【闲萍】《Destiny》——第五章
【现代重生文】
忠犬沉稳编剧闲X闷骚高冷演员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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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是清楚,严谨点来说,陈萍萍心里对此事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对范闲其人,虽只是见过几面,但感觉上,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他。并且,就是莫名的……
想宠……
当范闲从王启年那里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
范闲将笔记本一合,明显愣了一下:“你确定?”
王...
【现代重生文】
忠犬沉稳编剧闲X闷骚高冷演员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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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是清楚,严谨点来说,陈萍萍心里对此事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对范闲其人,虽只是见过几面,但感觉上,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他。并且,就是莫名的……
想宠……
当范闲从王启年那里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了。
范闲将笔记本一合,明显愣了一下:“你确定?”
王启年嘿嘿一笑:“那还能有假?导演亲口告诉我的,还让我来问你,这个组你跟不跟。”
之前得知了陈萍萍没有选择自己这部剧,范闲直接放弃跟组工作,这边转头准备新剧的起草。
“跟。”范闲想都没想,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往外走,“我去跟导演说。”
步子里都是藏不住的愉悦。
王启年将手抱于胸前,眉毛挑了一挑,心中纳闷,真是奇了怪了,这小范编剧对那陈萍萍的态度,怎么就能这么积极……
“改主意改得倒是果断啊。”导演将手里的报纸放下,将办公椅往后一靠,含笑看着范闲,“陈萍萍的吸引力有这么大吗?小范,我不记得你之前对他有什么兴趣。”
范闲只是一笑:“之前是没有,后面听说可能要合作,去了解了一下,就觉得这个陈萍萍这个演员很优秀,很期待跟他的合作。”
“是吗?”听着范闲极为官方的回答,导演的笑意更深了,“之前合作了不少的优秀演员,都不见你像此番这般任性。不是陈萍萍,这组你居然还不想跟了。”
范闲一时语塞。
“行吧,自己回去好好准备吧。”导演收了笑容,坐直身子,“这次组里有身份的演员,不止陈萍萍一个,不用我多说,自己在现场随机应变。”
范闲应了一声,见导演没有别的吩咐,转身便出去了。
一出门,范闲就接到了妹妹范若若的电话。
“若若,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范若若灵动的声音:“哥,今天忙不忙?爸爸叫你回家里吃饭。”
想到今日确实是没有什么事忙,范闲便应了范若若。
待回办公室将东西收拾好了,范闲便到公司楼下叫了辆车,往范建家去了。
范闲的父亲范建,是庆市有些名气的富商。
照范建的计划,原本是想让范闲继承自己的衣钵,学习经商,但哪曾想范闲对此压根就不感兴趣,果断拒绝了范建不说,后面还不倚仗范家,单打独斗,自己在编剧圈子里打出一片天地。
范建便也只能作罢。
待范闲回到家中时,映入眼帘的,就是跪在墙角的范思辙。
“这是……”范闲指了指范思辙,转头看向范建,“范思辙又犯什么事儿了?”
范建哼了一声,盯着范思辙,眼睛一眯:“还能是什么事。”
范闲大概是猜到了,走至范思辙身边蹲下:“你是不是又偷着去跟同学推牌九了?”
范思辙低着脑袋,闷闷应了一声,随后跟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笑着对范闲道:“但是哥,我把他们全给赢了。”一副很是得意的模样。
范建怒喝一声:“你还说!”
范思辙吓得一抖,复又将脑袋抵在了墙角。
范闲忍住笑意,起身对范建道:“我陪您去花园里头走走吧。”
范建的别墅后头就是配套的小花园,花草一类的,平日里被柳如玉打理得极好,如今看起来倒也是赏心悦目。
“最近,你工作上感觉如何?”范建问道,“碰到什么难题没有。”
“这倒是没有,挺顺利的。”范闲回答,“过段时间有新剧要拍,就要开始跟组了,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能回家,平日若若、思辙都在学校,你和柳姨忙归忙,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这我知道,你不用操心。”范建点点头,父子二人散着步,沉默了一阵。
范建有意打破这份沉默:“这次的新剧里,有哪些演员,都同我说说,看看有没有你柳姨喜欢的,也好让你去帮忙要张签名。”
范闲将演员的名字都报了一遍。
当听到“陈萍萍”的名字的时候,正在喝茶的范建,差点一口喷出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陈萍萍……”范建抽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这个演员,能离他多远离多远。”
“为什么?”范闲不解,“您认识他?”
“以前在几个聚会上见过。”范建道,“这人心思极深,也很是有些手腕,根本不像外表看上去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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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这几天玩得过分开心,就没更文……
去看了《夺冠》,小吴老师杀我😭那一转头,那一微笑,简直要我狗命😭
还看了韩耽《匆匆心动》,突然就觉得体育生的爱情太好磕了!!!动了开新文的心思🤓
【忘羡】冤家 ③
由于蓝忘机从中横插一脚,蓝启仁对金子轩和魏无羡争吵的事情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连带着告状信也有了侧重,将金小公子行为欠妥之处大加描绘,臊得金光善老脸通红,恨不得把金子轩拎回去暴揍一顿。
本来他也不同意和江家结亲的事情,正想寻个时机退婚,没想到全被自己的小崽子给搅合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世家们全都在笑话兰陵金氏金玉其表,实则毫无教养,开口闭口毁人江氏长女的名誉,还挑衅云梦江氏的大弟子,贻笑大方。
金光善从金夫人处领了死命令,无论如何稳住江氏,不能退婚。于是当天就赶到姑苏,在雅室门口撞见了来看望弟子的江枫眠。
蓝启仁虽讨厌魏无羡,但也明是非黑白。所以劈头盖脸就对金光善一通痛责,听的金光...
由于蓝忘机从中横插一脚,蓝启仁对金子轩和魏无羡争吵的事情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连带着告状信也有了侧重,将金小公子行为欠妥之处大加描绘,臊得金光善老脸通红,恨不得把金子轩拎回去暴揍一顿。
本来他也不同意和江家结亲的事情,正想寻个时机退婚,没想到全被自己的小崽子给搅合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世家们全都在笑话兰陵金氏金玉其表,实则毫无教养,开口闭口毁人江氏长女的名誉,还挑衅云梦江氏的大弟子,贻笑大方。
金光善从金夫人处领了死命令,无论如何稳住江氏,不能退婚。于是当天就赶到姑苏,在雅室门口撞见了来看望弟子的江枫眠。
蓝启仁虽讨厌魏无羡,但也明是非黑白。所以劈头盖脸就对金光善一通痛责,听的金光善连连叹气,频频擦汗。
江枫眠在向蓝启仁确认魏无羡无碍后,寒暄几句,便提出了解除婚约的意向。
金光善坚决反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说毁就毁。枫眠兄,小孩子不懂事,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待我将那不孝子领回去,好生教训一通!”
江枫眠道:“金兄,虽然我们两家定下婚约,但若是孩子不愿也就不勉强了。毕竟度过一生的是他们自己啊。”
金光善坚持道:“没有感情是因为接触太少。枫眠兄,要不然这样。等听学结束之后,让子轩将厌离接到兰陵来玩几天,加深一下感情。厌离要是觉得孤单,就把江澄和魏婴一同叫上,小孩子们之间话题多,相处久了就熟了。”
提到魏无羡,金光善觉得有必要和江枫眠进一步客气一下。自己儿子骂江氏大弟子听不懂人话的事儿还没揭过去,江枫眠对大弟子比对亲儿子还亲,必定为此事恼怒,“魏婴这个孩子重情重义,我看着就喜欢。若是能和枫眠兄再做成一桩婚事,亲上加亲,那就再好不过了!”
魏无羡再受宠,他也不是江枫眠的亲儿子,只是个家仆之子。金光善有意促成第二桩婚事,但绝不会把金氏本家的小姐嫁过去。倒是得用的属下里,有不少家中有适龄待嫁的姑娘,如此配对,也算妥帖。
可惜金光善算盘打得再响,江枫眠就是不接话,婉拒道:“魏婴还小,心性不定,过几年再说吧。至于婚约是去是留,不如问一下孩子的意愿再做定夺。”
不管怎样,魏无羡这一脚并没有踹散他师姐的婚约,只是这雅室中的对话,恰巧被路过的蓝忘机听到了。
从冷泉出来以后,蓝二公子借故先行一步离开。
魏无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终于把蓝湛这块冰给捂化了,兴奋非常。急匆匆跑回寝室换衣服,然后搜罗出自己藏得小玩意,准备晚饭后拿出来缠着蓝忘机一同研究。
“蓝湛!蓝二哥哥!”
蓝忘机一顿,淡淡道:“何事?”
魏无羡并未察觉到他的异常,笑道:“我又找到些好东西,想先拿给你看。”
蓝忘机道:“不用了。”
魏无羡被他的冷漠吓住,关切道,“蓝湛,你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好好地,又是谁惹到你啦?”
蓝忘机转身便走,“没有谁,你走。”
魏无羡跟上,追问道:“为什么?我招你惹你了,凭什么赶我走!”
蓝忘机闪身进藏书阁,然后重重将门甩上。
“滚。”
魏无羡鼻子都快气歪了,好你个蓝湛,这段时间老子供着你给你惯出毛病了是吧。
“滚?好,我滚,马上滚,我最会滚了!”魏无羡愤愤踹了一脚藏书阁的大门,骂道:“我告诉你蓝忘机,我这次滚了,就再不回来了,有本事你一辈子别来云梦找我!”
蓝忘机躲在藏书阁内焦躁的捂住耳朵,可魏无羡的声音却扣进了心里,怎么也抹不掉。
当天晚上,魏无羡就收拾了东西,和江枫眠滚回云梦了。
过了八月,转眼就到十五。
姑苏中秋团圆宴的第二天,蓝曦臣在回廊深处截住蓝忘机。
蓝曦臣感叹道:“魏公子走了以后,云深不知处也太静了些。”
蓝忘机愣了一下,答道:“还好。”
蓝曦臣又道:“魏公子那十遍家规还未抄完吧。”
蓝忘机神色不变,低头不答。
蓝曦臣笑道:“忘机,是不是你替他抄的?难怪我觉得有些违和,虽然字迹一模一样,但未免太过于用心。魏公子散漫惯了,向来敷衍了事,绝不肯在这上面多花心思。原来是你呀。”
“兄长,若无事我先走了。”蓝忘机被兄长戳穿,急于脱身,转身便走。
蓝曦臣急忙叫住他,“忘机,我又没说罚你。我是想说魏公子这一去走的时间太长了,你去云梦把他接回来吧,莫要因为贪玩荒废学业。”
蓝忘机立即回身,急切道:“兄长,他不是......”
“原来你还不知道这件事啊。”
蓝曦臣解释道:“魏公子早就拜托江宗主前来和叔父说情,准备洗心革面,在此潜心求学三年。此番回云梦也是告假,原定中秋第二日返回,不过这会儿天马上要黑了,魏公子怕是又误了时间。我看不如这样,辛苦你跑一趟云梦,将魏公子接回来吧。”
云梦的中秋团圆宴大摆三日,通宵达旦。魏无羡正和江澄勾肩搭背、胡吃海喝的时候,被他师姐揪了起来。
江厌离道:“阿羡,羡羡,醒一醒。门口有人找。”
魏无羡打了个饱嗝,将酒坛子丢给江澄,问道:“师姐,可知道来人是谁?”
江厌离道:“和你差不多年纪,一身白,带着抹额,应该是姑苏蓝氏的公子。”
魏无羡眼睛一亮,追问道:“是不是还长得特别好看,跟天仙一样!”
江厌离掩嘴笑道:“谁说不是呢。”
魏无羡撒腿往门口跑,远远地就瞧见蓝湛站在门前等他。身长玉立,仙人之姿,不愧是世家公子排行第二的绝代人物。
魏无羡倚门站定,坏笑道:“哟,蓝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蓝忘机盯着他,许久后才道:“接你回云深不知处。”
魏无羡一拍脑门,笑道:“瞧我这记性,我之前计划今日回去,不过江叔叔又帮我拖了两日,两日后再回。”
蓝忘机低下头,有些失落道:“那我两日后再来。”
“别介啊,蓝二哥哥。”魏无羡跳下去拦住他,“好不容易来了,先别急着走。你还没吃晚饭吧,正好里面正热闹着呢,快跟我进去。可好玩了,保证和你们姑苏蓝氏不一样。”
见蓝忘机犹豫不决,魏无羡继续蛊惑道:“我知道你们蓝家规矩多,但这里是云梦,你不必顾虑太多。只管跟着云梦的规矩走,绝对出不了差错。你先进去拜见江叔叔和虞夫人,然后和我一同去吃饭,我让厨房给你加几个口味清淡的菜,晚上你就睡在我房间里,咱俩一张床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明天我再带你逛一逛云梦,后天一起回去。”
魏无羡盯着他,笑得极为灿烂,“好不好嘛,二哥哥。”
终于,蓝忘机缓缓点了点头:
“好。”
(未完,待续)
【唐伯虎×沈周】桃花与小美人(六 )*改
1.灵感来自枕酒漱石老师的借笔。吹爆大酒。
2.双暗恋《金主爸爸沈美人想让我表白》
3.会用到小周爱看小huang书这个游戏梗(人都不会骂的傻白甜暗戳戳地喜欢看小黄书这也太香了。)
[图片]之前的被Pb了,没有申请回来,ww好难过大家之前的评论没有了,重新改动删减一些内容后再发一次,删减之前地方是省略号,在里评论会放出来。怎会如此寅寅子连裤子都没有tuo
*
唐寅的伶牙俐齿似乎在沈周质疑的眼神中变钝了,如何也解释不清。
或许是真紧张,又或许是沉进美人生气起来泛涟漪的池眸,生出一点不想解释清楚的狡黠心。
沈周的思维极其得单纯,唐寅这反应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一副得意的“嘿,就是我干的!生...
1.灵感来自枕酒漱石老师的借笔。吹爆大酒。
2.双暗恋《金主爸爸沈美人想让我表白》
3.会用到小周爱看小huang书这个游戏梗(人都不会骂的傻白甜暗戳戳地喜欢看小黄书这也太香了。)
之前的被Pb了,没有申请回来,ww好难过大家之前的评论没有了,重新改动删减一些内容后再发一次,删减之前地方是省略号,在里评论会放出来。怎会如此寅寅子连裤子都没有t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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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的伶牙俐齿似乎在沈周质疑的眼神中变钝了,如何也解释不清。
或许是真紧张,又或许是沉进美人生气起来泛涟漪的池眸,生出一点不想解释清楚的狡黠心。
沈周的思维极其得单纯,唐寅这反应在他眼里完全就是一副得意的“嘿,就是我干的!生不生气呀小美人。”
再次陷入自己逻辑的沈周,很气。
*
七夕之前,二人的关系莫名其妙地被舆论镀上一层朦胧的纱,相处反而不自在了。保持着若即若离的亲近,怯生生的,像一只欲吻花蕊却又羞涩还休的蝴蝶。唐寅只觉得,和沈周说一句话都是在隔靴搔痒。
许多天了,唐寅托腮,拿笔在宣纸上百无聊赖地戳着,终于开口道:“小美人。”
沈周不回他。
唐寅懒散地拿起那张被揉得乱七八糟的公告,提议道:“七夕灯会时,戏台会上这台新戏……你要不……”
沈周先行打断他:“我不要看。”
唐寅边在纸上慢吞吞地勾画,边说道:“戏是好是坏,看了才知道,你也知戏台的宣传总是夸夸其谈,说不定桃花仙和花痴人只是感人肺腑的兄弟情义呢……”
“呵……呵呵!小孩才喜欢看这些华丽其表的故事!”沈周赌着气,把语气里强行塞进去些不屑。
唐寅听他那别扭的语气词,故作伤心道:“小美人骂人好凶哦。”
沈周顺水推舟地抬起头来瞪他一眼。那黑眼睛是会说话的,唐寅大概听到他在说“知道错了吗。”
唐寅噗嗤一声,而后撑腮的手遮住下半张脸,把不小心漏出的笑容掩盖住。他提笔的手仍旧不停,边画边说道:“你这样不喜与我拉郎配对,可是小生做错了什么?”
沈周鼓着不说话。
“还是说小美人有心上人了。”
沈周:“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一次了。”
“哦,”唐寅装作刚想起来,笔蘸墨,在纸上点了几下,他道,“你不想问问我吗。”
沈周摇头:“不感兴趣。”
唐寅画好了,放笔,悠悠说道:“小生也有心上人了。”
方才还信誓旦旦“不感兴趣”的沈周忽然一怔,作画撇出的笔锋断了,他抬头看着旁边唐寅。
唐寅也看着他,舔了舔虎牙,语气里带着些“以牙还牙”的挑拨意思,笑道:“急什么呀小美人,小生打保证,不是你。”
沈周愣了半刻,耳朵红透了,低下头来继续作画,说道:“我没有急。”
“七夕灯会我约他去游玩,他还踌躇着未说答应,却又不肯拒绝,”唐寅的嘴角带着一丝甜,眼眸里噙着温柔,模样真的像是想起了钟爱的伊人。“真是别扭。”
沈周的笔又停住了。
他想起包打听那天与自己说的,话也说不利索,道:“那天…让小包……我…那个约去七夕灯会的人…不是你……吗。”声音越说越小,到尾的“不是你吗”被沈周咽了下去。
唐寅道:“什么?”他思忖了一会儿,把他乱七八糟的短句拼凑完整,他故作糊涂道,“哦,小美人也有人约了吗,恭喜了。”
沈周瞪着懵然的黑眼睛看着他,很久。
欲望指挥着唐寅伸手捏一把他的腮,但是理智让他悬崖勒马。
他指了指桌上的画,笑道:“洇墨了。”
“啊。”沈周回过神来,连刚才的生气都忘了,像个刚睡醒的惺忪小孩,听他提醒连忙低头,手忙脚乱地不知该如何补救。
他一时连把笔如何放回原处都忘了,凌空无措地举了一会儿,竟是叼到了嘴里,薄薄的樱唇上落了一点墨。他拿着手帕认真地,轻轻地点着纸上那块脏了的地方。
见他这幅慌张的模样,像是再稍微欺负一点就会哭出声来,唐寅只觉得心中有什么断开,垂下眼帘,唤了一声:“沈周。”
… … … …
吐息离开了咫尺间,沈周神魄归位,猛地睁开眼睛,只见笔杆已被唐寅夺去,他道:“借个笔,小美人。”
说罢,唐寅将嘴中的笔摘下来,在自己那张画上,为伊人的轮廓点了只桃花。
“我倒是喜欢去看那些华丽其表的故事,”唐寅起身,将笔放下,指肚摸了一下嘴唇,将墨水抹的更匀,笑吟吟道:“小生可才三岁。”
唐寅蹭了一下沈周的鼻尖,说:“既然小美人有约了,那灯会见。”
唐寅走了。
红蘑菇呆愣愣地目送他离开。
然后他一头栽在桌子上,蜷缩成一团。
脸就像是在伏暑天里晒过一轮,又红又烫,但是心里又忍不住因为那声“不是你”而委屈得很。
多种情绪揉杂在一起,终于把沈周的一根筋给烧坏了。
他抓紧了衣袖,从埋在胳膊中的脑袋微微一转,一双眸子露了出来,眼角居然泛起了红,他侧看着桌旁那一叠画,指头小小地翻动一角,里面夹着一只桃花做书签,已经干了。
是那日包打听戴在他鬓间的那一朵。
*
唐寅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地停住脚步,摸了摸唇角,又摸了摸左胸膛。
里面的东西疯狂地乱撞,砸得自己生疼。
他终于忍不住,喜形于色地笑了起来。
路过的徐霞客和百姓诧异地看着他。
唐寅一把抓过走过去的徐霞客。捧着他的脸。
徐霞客脸颊被挤得微微鼓起,嘴里还叼着一根草,见唐寅的神色立马大事不妙地蹙起眉:“你想干什么。”
唐寅:“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被随机挑中的徐霞客:“???”
*
知府挑眉,问道:“小徐啊,最近是遇到什么事情吗?”
徐霞客:“请您把我送去苏州府。”
“啊,”知府以为让他做得活太多了,于是不好意思地笑道,“没关系的,有意见尽管提,要是你累的话,我就取消那些行程。”
“不,”徐霞客毅然决然地摇头,“不关您的事。”
知府一头雾水道:“啊?”
徐霞客悲愤道:“我跟唐寅,今天必须得没一个。”
知府:“。”
“好吧,”杜知府扶额道,“刚巧最近沈姑娘也到了苏州府,你去,她也有个照应。”
*
“唐兄,七夕这种佳节,”潘安接过他的茶,谢过,笑道,“约我,不太合适吧。”
“文徴明有阿黎姐了,”唐寅摇着折扇,满不在乎道,“你貌美如花,又名花无主,正合适。”
潘安哭笑不得,放下茶,道:“我的意思是,唐兄,你为何不去找……”
“哎,潘兄,”唐寅拿扇柄轻轻打住他的嘴唇,笑道:“约你可不是与我一同游乐的。”
“哦?”潘安挑眉,“那是?”
“你不是在写戏本吗,”唐寅笑道,“为你就地提供素材。”
潘安:“?”
*
唐寅:换个人迫害。
未完。
【隐秘的角落 朱朝阳/张东升】师生 20
20
严良第二天去医院看张东升的时候他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但是因为腰伤的缘故所以只能一个人在走廊里撑着扶手慢慢挪动,因为穿着不太合身的病号服,越发显得整个人有些单薄。他没有亲戚朋友来照顾,连能来送个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具的人都没有,所以打算今天就办理出院手续。
“昨天真是麻烦严警官了。”
一夜过来,张东升的脸色似乎也并没有比昨天好转,但是已经从受惊过度的状态里冷静下来,一看到严良就马上客气地跟他道谢,彬彬有礼的样子实在让人无法和昨晚街头与几个混混打架的人联系到一起。
不过严良后来也了解清楚了,这件事张东升的确是受害者,当晚发生冲突的时候周围有不少路人都看到了,是对方欺人太甚,而且冲突的起...
20
严良第二天去医院看张东升的时候他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但是因为腰伤的缘故所以只能一个人在走廊里撑着扶手慢慢挪动,因为穿着不太合身的病号服,越发显得整个人有些单薄。他没有亲戚朋友来照顾,连能来送个换洗衣服和生活用具的人都没有,所以打算今天就办理出院手续。
“昨天真是麻烦严警官了。”
一夜过来,张东升的脸色似乎也并没有比昨天好转,但是已经从受惊过度的状态里冷静下来,一看到严良就马上客气地跟他道谢,彬彬有礼的样子实在让人无法和昨晚街头与几个混混打架的人联系到一起。
不过严良后来也了解清楚了,这件事张东升的确是受害者,当晚发生冲突的时候周围有不少路人都看到了,是对方欺人太甚,而且冲突的起因也是张东升想要保护那个未成年女孩,所以这事真要追本溯源,那张东升还算是见义勇为。
“那个……打架的事……不知道最后处理结果怎么说……”
严良见张东升还在紧张这件事,一边扶着他往病房走一边安慰道:“张老师放心好了,事情都了解清楚了,你这边没有什么责任,但是后续还有些流程要走,另外如果你想要赔偿的话,可以对那几个人提出起诉。”
张东升一听说没有自己什么责任,一直悬着的那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惹上这种麻烦他已经后悔得要死了,只想赶紧把这事了结了,哪里还想过什么起诉的事,万一以后又被他们私下报复怎么办?
“把事情查清楚就好了……起诉什么的,既然也没那么严重,就算了吧……”
严良看得出张东升是怕了那群混混,但是这种事也没什么正义可言,就算真的起诉了,那群人赔点钱关个几天又能照样出来横行霸道,他怕惹祸上身也是人之常情。
“那我这个事,就不会留什么案底了吧?”
严良被他问得忍不住笑了出来:“您就放心吧,不过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还是先报警,让我们来处理,您看您这斯斯文文,跟他们动手多吃亏啊。”
“是的是的,严警官说的是。”
解除了心头大患,张东升整个人也跟着轻松起来,有了这次的教训,他以后再遇到类似的事肯定绕开八百米走,这一天一夜真是够他受的,看样子把年假修完还不够,估计还得继续请病假,暑期正好是少年宫最忙的时候,估计领导又得给他脸色看了。
“对了那个朱晶晶的爸爸,还说要来医院看您呢,您要是今天出院的话,我回头跟他说一声,免得他白跑一趟。哦,还有,昨天您的书我给带过来了……”
昨天晚上张东升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找那本笛卡尔传,后来给严良打电话才知道是在他那里。一晚上接连两个人关心这本书,这倒是让严良对这书真的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宝贝让他们一个个这么在意。
重新拿回这本书的张东升心里也是滋味万千,昨晚要不是为了这本书,可能那些人欺负完他走了也就走了,根本不会再有后面那么多事。他也不知道那一刻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早已经过了感情用事的年龄,可却为了一本根本不值钱的旧书跟人大打出手,那种从心底深处爆发出来的情绪让他好像忽然之间忘记了一切,什么理智,什么冷静统统都不复存在。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就像是在保护生命里至关重要的一样东西,哪怕他活得在卑微,再懦弱,那样东西也是容不得旁人伤害践踏的。
“张老师,我多嘴问一句,要是有人愿意高价收您这本书,您愿意卖吗?”
严良看到张东升捧着那本书的神情,跟昨晚上朱朝阳看到这书的情形简直一模一样,所以暗自寻思这是估计成不了,这张老师看这书的表情跟看他情人一样,满眼都是爱啊。
“有人要收这本书?”
张东升听到这话也十分意外,虽说书店老板跟他吹嘘这书如何如何有升值空间,但他根本没想过高价倒卖的事,所以很干脆地回绝道:“这本书我不卖,出多少钱都不卖。”
说这话的语气也跟昨晚朱朝阳如出一辙,严良忍不住感慨:“我真想把您介绍给我那个朋友,他昨天跟我说出多高的价都收,您今天又说给多少钱都不卖,你们文化人的爱好真是……看不懂,真看不懂。”
“你朋友应该也很喜欢数学吧。”
严良笑道:“岂止是喜欢,我那哥们就是那种从小到大数学考试奔着满分去的怪物。”
张东升闻言,低头看向那本笛卡尔传的神情变得愈发温柔起来:“这本书我是准备留给一个很重要的人,不然的话,其实送给你朋友也无妨……”
“那哪能呢,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回头就跟他说去,这书您自己好好留着吧。”
张东升闻言又温和地笑了笑,这时严良的手机响起,他怕打扰张东升就拿着手机跑到走廊上接电话,他人一走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张东升在病房外走了一圈,此刻也觉得有些疲累,把那本笛卡尔传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下便合被睡下了。
这担惊受怕的一夜总算过去,好像生活又可以回归到往日的平静。
但张东升知道有些事永远不可能回去了,他把那个男孩,永远丢在了二十岁生日的那一晚。
他满心向往着笛卡尔的爱情故事,却让自己成为了无情的叛逃者。
张东升枕着那本笛卡尔传,望着从窗外落下的大片清澈明朗的日光,视线不由自主地模糊起来。
朝阳,生日快乐……
还有,对不起。
张东升本来打算当天下午就办理出院手续,不过医生还是建议他再观察一个星期,不过实在住不惯病房的话,下午挂完水就可以自行离院,第二天再过来也可以。张东升主要是腰伤,医院的病床他睡得实在不习惯,而且房东那边又催着搬家,家里一堆事没有忙完,在医院也躺不安心。况且同病房的其他人总有亲戚朋友来往探视,而他这里一直冷冷清清,相比之下更显凄凉。
其实也就一个晚上没有在家住,回来的时候却有种隔世般的恍惚。因为走的时候匆忙,阳台的窗户都没有关,一直养在那里的猫儿不知道溜去了哪里,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一见他进门就殷勤地扑上来。这屋子里原本就只有他和那只猫儿两两相对,现在连他也不知所踪,整个世界就像是突然安静得一点声响也没有,让人觉得窒息。
冰箱里还有那天剩下的一点云吞,张东升有伤在身也懒得再另外做晚饭,给自己下了一晚云吞面先将就着,可云吞刚下锅门铃就响了。张东升家很少会有访客,那门铃一年到头响的次数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所以听到那门铃声的时候,张东升的心莫名地一颤。
他知道这种期待是可耻的,而且也是荒谬的,但人的感情往往并不会遵循理性的逻辑,哪怕他是个严谨的数学老师,在那一刹那间他内心的声音无比真实地告诉他,他在期望谁的到来。
然而并没有。
当他不安地打开门时,门外站着的并非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您是张东升张先生吧。之前给您打电话,您手机一直是关机的,这里有份您的快递,请您查收一下。”
快递?
张东升不记得自己近期有在网上买过什么东西,疑惑地从快递员手里把那包裹接了过去:“会不会是弄错了?我最近没有网购啊……”
“您看一下寄件人信息呢。”
张东升这才反应过来,结果就在寄件人的那一栏赫然看到了朱朝阳三个字。
他突然就明白过来这包裹里装的是什么了。
当初朱朝阳从他这里拿走的那本笔记,如今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他,算是给这段感情一个有始有终的交代。
张东升有些恍惚地抱着那个包裹走回到客厅,连厨房里传出的糊味都没有察觉,拆包裹的时候两只手止不住地有些颤抖。
事情的发展终于如他所愿,这原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不是吗?
【张东升x你】学生 17
入学的前几天
张/东升已经帮你准备了所有需要的东西
生活用/品 驱蚊水 小风扇
什么bra 小三角内/裤他都准备好了
“不是吧,这你也准备了。”
张/东升搂着你笑笑
“这种事情,还是要qīn力qīn为来的好。”
“哼,控/制欲真强。”你抬头qīn了一口张/东升
“我到大学去啊,就要叛逆,逃出你的手掌心。”
“那你说怎么叛逆?”张/东升似笑非笑
“那你不能生气啊。”
“好。”
“你发的消息不回,整天出去外面嗨。”
“就这?”张/东升说
“把你甩掉,换成好几个小鲜肉。”
“然后去...
入学的前几天
张/东升已经帮你准备了所有需要的东西
生活用/品 驱蚊水 小风扇
什么bra 小三角内/裤他都准备好了
“不是吧,这你也准备了。”
张/东升搂着你笑笑
“这种事情,还是要qīn力qīn为来的好。”
“哼,控/制欲真强。”你抬头qīn了一口张/东升
“我到大学去啊,就要叛逆,逃出你的手掌心。”
“那你说怎么叛逆?”张/东升似笑非笑
“那你不能生气啊。”
“好。”
“你发的消息不回,整天出去外面嗨。”
“就这?”张/东升说
“把你甩掉,换成好几个小鲜肉。”
“然后去酒吧里撩帅气有魅力的男人。”
“这可不行。”张/东升在你耳边呼着气
“天高皇帝远,你又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等一下你就下不来床了。”
张/东升把你横抱
“张/东升!不带你这样的!”
剩下内容看wb:冥王星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