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勘说] 豢养
(全文1w2,黑帮pa,he)
(私设背景时间线为一战过后的英国)
(除了勘说CP向其余皆友情)
(ooc有)(求❤️)
1.
奥尔菲斯套上朴素的黑色斗篷,把新购置的手枪藏在腰间,反复检查保险栓是否拉好,然后就戴好兜帽投入漆黑的夜色。
今天是爱丽丝失踪后的第六天,奥尔菲斯多方打听才在两天前得知她曾经多次出入过东城,但落魄的德罗斯家族显然不值得那些人提供更加明晰的线索,他们都对接下来的故事讳莫如深。于是奥尔菲斯只能亲自深入混乱的东城寻找妹妹,他为此还带了枪和...
(全文1w2,黑帮pa,he)
(私设背景时间线为一战过后的英国)
(除了勘说CP向其余皆友情)
(ooc有)(求❤️)
1.
奥尔菲斯套上朴素的黑色斗篷,把新购置的手枪藏在腰间,反复检查保险栓是否拉好,然后就戴好兜帽投入漆黑的夜色。
今天是爱丽丝失踪后的第六天,奥尔菲斯多方打听才在两天前得知她曾经多次出入过东城,但落魄的德罗斯家族显然不值得那些人提供更加明晰的线索,他们都对接下来的故事讳莫如深。于是奥尔菲斯只能亲自深入混乱的东城寻找妹妹,他为此还带了枪和几个保镖。
夜晚的东城与白天大不相同,现在的它内敛而躁动着,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亦或是正在消化的怪物的胃袋。奥尔菲斯为了隐藏行踪没有乘坐汽车,因此真切的感受到了这座城市的混乱与疯狂,他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听见的所有骂人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今晚上的多,人们在当街扭打、酗酒甚至性交,发泄着自己过剩的精力,也有人躲在阴影中忍受着饥饿和伤病,静待死亡的到来。
奥尔菲斯根据以前询问中的线索锁定了某一个房子,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它周围就安静了很多。
但正当他感觉不对劲要让前面的人停下时,漆黑的巷子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呼喊,霎那间枪声吼声和肉搏声混成一片,奥尔菲斯刚掏出手枪就被人打倒在地,摔倒时手里的枪也不知道落在哪里去了,他只能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藏了起来。很快战斗就停止了,有人找到了奥尔菲斯,先给了两拳确保他失去行动力再粗暴的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搜身,很快他藏在怀里的匕首就被扔掉了,这下奥尔菲斯身上除了笔和本子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看看这是谁?”有人把手电筒往奥尔菲斯脸上照,刺的他睁不开眼睛,“好像不是名单上的?不过只要是上等人也算条大鱼了。”
“长得还挺标志。”又有人不安分的想对奥尔菲斯动手动脚。
“你不要命了?连那位要的东西也敢碰。”
人群罕见的安静了一阵子。
奥尔菲斯正打算抓住机会开口,下一秒却被人一麻袋套住头打晕了。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身处陌生的房间了。
奥尔菲斯从床上站起来,他的笔和本子被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屋子里静悄悄。
他没有轻举妄动,先默默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房间看似是市面上常见的简洁风格,但在光线的变化下可以发现家具上精细刻画的暗纹,看得出屋主人其实是有炫耀的心思在里面的。窗户被封死了,桌子上有落灰,抽屉里什么东西也没有,看来这个房间似乎是专门准备了很久的备用地点,屋主人拥有足够的财力和势力做到这一点。
在进入东城前奥尔菲斯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现在他既然能留得一条命,就说明还有谈判的余地。
奥尔菲斯没有管他的笔和本子,轻轻的拧动了门把手,出乎意料的是门居然没锁,于是他看到了一应俱全的客厅,不过出入房子的大门是上锁的,奥尔菲斯只能回头观察其他的房间。整个屋子的窗户都被封死了,正当他打算试试能不能从外面的建筑判断自己的位置时,奥尔菲斯突然听见了钥匙转动入门的咔哒声,情急之下只好缩在了沙发后面。
开关门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对方似乎完全没想掩饰什么,靴子在地上的踩踏声也格外清晰,那人打开了奥尔菲斯一开始所在房间的门,几秒后是他的柜子。
“Where are you hiding?”他听见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哼歌一样慵懒拖长的问句。
奥尔菲斯略加思索选择了直接站出来,于是跟那人四目相对。
描绘着复杂的烫金暗纹的黑色衣服,精致且看起来就充满杀伤力的手甲,小巧的圆眼镜下熔岩般暗金色的眼睛带着戏谑。。。对方是个棘手的人物,接下来的谈判估计会很困难,这是奥尔菲斯的第一感觉。
“非常感谢您救了我,先生。”明知道对方就是绑架他的人,奥尔菲斯还是选择了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哈,有点意思,可我现在懒得跟你玩心机了,不如我们开诚布公。”男人大大咧咧的凹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长叹,“奥尔菲斯·德罗斯先生,你在找妹妹失踪的线索吧?我手里就有。”
这种恃无恐的随意态度让奥尔菲斯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待。
“你需要什么?只要是我能给的都可以。”他斟酌道。
“那给我一百万怎么样?”对方翘起二郎腿斜倚在沙发上,手甲有节奏的打着节拍。
“先生,请您认真点。”奥尔菲斯冷淡的回应了这个玩笑。
“先不说德罗斯小姐,你的命现在就在我手里,如果我是你,就会先表现得乖一些,而不是摆出一副上等人的清高姿态装给谁看。”那人站起身来凑近了他,身高的劣势让奥尔菲斯不得不微微抬头才能看到对方的眼睛,那双深沉的暗金色眼眸中翻涌着不明的情绪。
“最起码,你要学会讨我的欢心。”
2.
这简直是人生中最大的屈辱,奥尔菲斯愤怒的把眼前的金币扔进了垃圾桶,他从来没想过人类居然能发明那么多新奇的花样,被一通弄下来简直要命,特别是那人发现他是第一次之后明显的兴奋了起来。
每当感觉到自己的抵触之后,对方就会在他耳边笑着低语爱丽丝现在是多么的无依无靠,然后许诺等一切结束之后告诉他想要的线索,哄着他忍耐和放松。
“忘记自我介绍了,你可以叫我鼹鼠先生。”做完之后他向奥尔菲斯愉快的吹了个口哨,“上等人的服务确实令人满意,我还会再光顾的。”
奥尔菲斯懒得回答,或者说也没力气再说话了,他甚至没有听清那位“鼹鼠先生”后面的话语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第二天奥尔菲斯醒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躺在枕边的金币。
他先是愣住了,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跟别的男人做了羞耻之事,而面前的这些钱可能就是他的小费。
下一秒奥尔菲斯就冲进了浴室,他洗了好几遍且拒绝看镜子,但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否认已经发生的事实。
等他出来之后还不得不收拾一片狼藉的卧室———鼹鼠先生离开时完全没想过处理一下,奥尔菲斯没有找到医药箱之类的东西,身上被弄出的伤痕既没法消肿也没法遮掩,搞得他心烦意乱。
而敲门声又在此时响起,似乎是让奥尔菲斯有点准备,十几秒钟后反锁的门被打开,鼹鼠先生就站在外面。
“想知道线索,就跟我去个地方。”他满意的瞧了瞧奥尔菲斯脖颈上的痕迹。
奥尔菲斯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耻,但他还是强行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片段赶出自己的脑子,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们登上楼下的一辆汽车,坐好后鼹鼠先生突然掏出了一条黑布。
“来把眼睛蒙上,省的你这么认真的辨别街道。”他把黑布递了过去,奥尔菲斯只能给自己缠上。
车里安静了下来,奥尔菲斯默默的读秒,他在去东城之前已经把街道的分布印在了脑子里,通过在房子窗户看到的位置加上读秒算出的距离,他大概能推算出停下时自己的方位。
突然,他的肩膀猛的被人拍了一下。
“忙着算什么呢?”鼹鼠先生的声音传来,“小聪明倒是不少。”
“先生,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奥尔菲斯语气生硬的回答,他的读秒被迫打断了。
“你看起来有些紧张,从脸部肌肉的轻微动作来看我猜是在读秒。”
“一直盯着别人的脸看可不怎么礼貌,而且您的理由很牵强。”
“无所谓,我觉得你就是。”
既然已经无法判断自己的位置,奥尔菲斯索性放弃计数反而思考起鼹鼠先生的身份,他不了解东城错综复杂的势力,但经过以前的调查有名有姓的那几个还是知道的,于是奥尔菲斯大概锁定了几个人物。
车停了,鼹鼠先生扯下了奥尔菲斯蒙眼的黑布,车外是一个废弃的建筑群,这样的地方在东城比比皆是。
“等会儿你会见到BOSS,有什么要问的就对他说吧。”
“我觉得我早就见过他了。”奥尔菲斯说,然后他决心赌一把,“鼹鼠先生,或许我该叫你坎贝尔先生?”
对方瞥了他一眼,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
“你还是自己进去吧,BOSS就在里面。”
“无所谓,我觉得您就是。”奥尔菲斯说,他没有再去看鼹鼠先生的表情,而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里面有七八个人零散的坐在一起激烈的交谈或者谩骂,嘈杂环境吵的奥尔菲斯脑袋疼。很快人们就发现了他,毕竟单看他一丝不苟的西装就跟东城格格不入,有人大声询问为什么上等人会出现在这里,奥尔菲斯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淹没在了沸腾的人声里,人们包围了他,混乱之中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掐了一把。
“诺顿·坎贝尔!”奥尔菲斯突然大喊了一声。
人们一下子安静了,虽然很快就又躁动了起来,但奥尔菲斯知道自己赌对了,他也抢先抓住了机会。
“你们的BOSS叫我来商量对策,如果因为某些人的原因导致谈判出现了问题。。。”他环视四周,如同演讲一样灼灼的注视着与他对视的每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那么某个人就要为此负责,你们谁想试试?”
看着人群虽然还是围着自己但至少没人轻举妄动,奥尔菲斯深吸一口气,直接径直走了过去,而其他人自动分开了一条路。
“你们有没有看到他脖子上的东西。。。”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该死,奥尔菲斯不得不停了下来,他的身份在刚才瞬间从来谈判的客人变成了老板的玩物,现在再解释这个痕迹是否是鼹鼠先生留下的已经意义不大了,他的狐假虎威本来就经不起推敲,只要有一个声音做开端就足够引起怀疑和联想。
奥尔菲斯突然在二楼的楼梯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来不及多想就喊出了对方的名字。
其他人的目光瞬间转向了鼹鼠先生,或者说诺顿·坎贝尔的身上,他正在慢条斯理的点燃一支烟,高调的站在上方俯视着人群,既使他没有说一个字,下面却早就鸦雀无声了。
“你,就是那个戴帽子的,你就是那个新来的?”他突然用烟指了指其中一个人。
“是的BOSS,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那人马上跳出来谦卑而谄媚的回答。
“你觉得这家伙的手感怎么样?”鼹鼠先生淡淡的问,他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把身体靠在楼梯的扶手上。
“好极了,就像是。。。”
“哈。”他打断了对方的话,把手里的烟放进了嘴里,“这次招的新人很有趣啊。”
奥尔菲斯意识到这个人就是趁乱掐他屁股的那个,现在就站在自己身边还试图滔滔不绝的描述那种感觉。
嘭———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他一跳,一侧的视线瞬间染上了赤色,奥尔菲斯僵硬的偏头,看见刚才那个活生生的人就倒在了自己的脚下,血液从他身体上的洞口汩汩的流出,对方睁大的眼睛定格在最后的震惊上,直勾勾的盯着奥尔菲斯。
他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生理性的反胃让他忍不住半蹲下开始呕吐,在混乱的思维中奥尔菲斯听见了诺顿毫无起伏的声线,好像刚才杀的不是人而是一只蚂蚁。
“把他扔到罗伯特家的赌场门口,还有是谁把这个间谍引进组织的?等会单独来见我。”
“过来吧。”奥尔菲斯刚颤抖的拿出手帕擦干净嘴角就听见了诺顿的声音,他抬头时发现尸体不知何时已经被拖走了,只留下一摊红色的痕迹,而杀人犯正坐在最前方的椅子上平静的看着他。
见到奥尔菲斯走近,诺顿把手里的烟丢在地上,然后对他招了招手。
奥尔菲斯隐隐约约知道那人想自己干什么,但他没有动。
“约翰先生,就是有东城最大赛马场的那个,德罗斯小姐可把人得罪狠了。”诺顿笑着说,用靴子碾灭了烟。
奥尔菲斯看着最后一点火星在粉末的灰白残骸中消逝,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默默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我的金丝雀吓坏了吧?可惜看不清现状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诺顿粗暴的试擦着奥尔菲斯脸上被溅上的血迹,金属的手甲硌的他生疼,奥尔菲斯低垂着目光,他感觉那人的话不单单是指刚才那个死掉的家伙,还有直呼其名狐假虎威的自己。
“约翰那家伙啊,做事情不太周密,正巧被人撞见了,而那个人不但是个随身携带相机的记者,还不愿意接受贿赂。”诺顿扳过奥尔菲斯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所以只好让那个人消失了,为了抓住德罗斯小姐,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呢。”
如果眼神能杀人,诺顿现在已经被奥尔菲斯千刀万剐了。
“好了,你可以滚了。”对方把奥尔菲斯从身上推开,马上就出现了两个人把他强行架走了。
他被安置在建筑物的顶楼,可以隐隐约约听到诺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但是没过几分钟对方就来到了顶楼,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估计就是刚才点名要留下的,只是诺顿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家常就让人离开了。
“他很勇敢也很忠诚,这种有价值的人才当然要再给一次机会。”诺顿对奥尔菲斯说,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想不想救你妹妹?如果你求我的话,我说不定可以考虑考虑。”
“你已经决定要救爱丽丝了,你把那些头目们叫过来就是为了宣布这件事。”得知是诺顿绑架的爱丽丝,奥尔菲斯索性也不再用敬语说话。
“救和抢可不一样,这关系到她以后的生活自由和身体完整。”
“那我们来合作吧。”
“合作的基础是势均力敌和互利互惠,可是你除了你的身体之外就没有什么能给我的了,亲爱的德罗斯先生。”
“你和约翰的合作出于某种原因破裂了,而且你吃了不小的亏,于是决定把爱丽丝抢回来得到她手里的证据反击。不过连约翰本人都无法让她开口,你就这么自信爱丽丝会告诉你?但她一定会告诉我。”奥尔菲斯淡淡的说,“我还可以为你在上流社会中牵线搭桥,事情结束后没人会站在约翰那边。”
“我留你的命就是为了这些,不然你也活不到现在。”诺顿思考了一会,然后凑近了他,“所以得再加上一条,你要永远留下来为我效力。我很欣赏你,毕竟不管是灵魂还是身体你都给我带来了很多惊喜。”
“可以,只要你保证爱丽丝的安全和自由。”奥尔菲斯说着并向他伸出了手,但诺顿没有回握而是撞开它环住了奥尔菲斯的腰,然后抬起另一只手抚过着他微微颤抖的喉结。
“搞清楚你的位置,我现在不是你的合作者,而是你的BOSS。”诺顿看着那纤细白皙的脖颈渐渐变红,在上面宣示主权一样留下更加明显的痕迹。
奥尔菲斯在顶楼上用余光看见开完会的人们四散离去,高台上迅疾的风没有让他清醒,反而令他更像是波涛中颠簸的小舟,若不是诺顿的手还用力环着自己的腰,他恐怕就要瘫在地上了。
离开的人们如同雨滴入海一样消失不见,奥尔菲斯却知道他们将要在眼前这个人的指挥下搅起涌动的暗流。
“你不该仅仅做一只金丝雀。”奥尔菲斯听见诺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对方的唇齿间还留有他的血液,金色的瞳孔中倒映出自己的脸,“你是个有价值的人才,应该被好好利用。”
3.
“成功了吗?”奥尔菲斯一进办公室就听见诺顿背对着自己问,对方正站在窗口望着外面抽烟。
“一切就绪。”奥尔菲斯简洁的回答,他这几天跑了好几个大人物的庄园,其中印着德罗斯家族标志的精致烫金介绍信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另一半功劳则在奥尔菲斯优雅得体又一针见血的口才上。
而诺顿没有告诉他下一步的计划就转身离开了,奥尔菲斯觉得对方这是还没有信任他就也没多问,他沉默的跟着诺顿走出了某一个据点,汽车孤零零的行驶在路上,奥尔菲斯知道这是诺顿为了掩人耳目而选择了分头集合,果然到了目的地时已经有一大群人等候多时了。
眼前的地方看起来是个普通的别墅,同时也是约翰的秘密窝点之一。奥尔菲斯看过诺顿给他的房屋地图,并且凭借自己高超的记忆力把它牢记于心,不久后诺顿的手下会冲进去抓住这里的管家逼问出爱丽丝的下落,然后马上截走爱丽丝速战速决。
“在别墅仆人报警后的两个小时之内警察们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但也别拖延。”诺顿吩咐手下说,黑帮和警署彼此斗争和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就连警长本人都经常跟诺顿一起喝酒,他们的世界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随着诺顿的挥手信号手下们冲向了别墅,他自己则慢悠悠的带着几个心腹走在后面,奥尔菲斯跟着冲锋的人一起前进,虽然不知道诺顿为什么没有拦住自己,但他不会放弃这个趁乱悄悄脱离队伍的机会。
按照惯例这个上世纪的别墅一般会修有密道和地下室,参考德罗斯家地下室的位置和地图上的布局奥尔菲斯大概推断出了方位。
他有一种预感,爱丽丝一定在那里。
那地方的地板下面果然藏着密道,里面还点着灯,奥尔菲斯迅速潜入并在尽头的地下室里找到了爱丽丝。
“奥菲?”他听见妹妹震惊的声音。
奥尔菲斯一枪打坏了门锁,但他的心情却没有因为成功救出爱丽丝而变得放松。
这一切都过于顺利了,顺利的有些不太真实。
“别动。”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硬物抵住侧腰的感觉,“把手枪向后扔,幅度小一点,我怕自己手滑走火要了你的命。”
是诺顿。。。奥尔菲斯听话的把枪扔掉,顺便瞥到了他后面还跟着两个手下。
“德罗斯小姐,可以告诉我相机在哪里吗?”
此时再谈判也没有意义了,就算爱丽丝不同意埋伏在后面的人也会强行把她制服,而现在自己被挟持又断了她可能存在的后手,虽然奥尔菲斯觉得诺顿不会杀自己,但爱丽丝大概率不敢赌。
“这里不单单是约翰的安全屋之一,还是他藏军火的地方,我就是因为拍下了他的人贩卖军火的照片才被抓来的。”爱丽丝突然说,“他肯定在暗处安排了很多人保护军火,说真的,我很担心你的手下被团灭了。”
“哈,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是吗?所以把偷来的军火藏在我能查到的房产里。”诺顿随意的说,但奥尔菲斯感觉自己腰上逐渐加大的力度显示出对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云淡风轻。
果然下一秒诺顿就把奥尔菲斯推开了。
“别忘了你的承诺。”他把奥尔菲斯的枪踢过去,然后带着手下迅速离开了。
奥尔菲斯马上带着爱丽丝逃走,赶来的的守卫们都被诺顿的手下吸引了注意力,没有注意到偷偷溜走的两人。
“爱丽丝,等回去之后你要曝光军火的事情吗?”奥尔菲斯一边往汽车那跑一边问,“一旦这样做约翰就会跟你鱼死网破。”
“奥菲,不被管制的枪支流通只会给人们带来灾难。”
奥尔菲斯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他知道爱丽丝固执的性格也愿意尊重她的选择。
“我得回去,如果坎贝尔死了,约翰一定会对你动手,你现在应该赶紧离开把照片曝光逼迫政府介入,不然就来不及了。”然后他不等爱丽丝劝阻就头也不回的原路折返。
奥尔菲斯从未练过枪,手上紧握的枪也就只能给自己壮胆,他躲在拐角处悄悄探出头,试图从交战的两波人里找到诺顿的身影。
这时候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奥尔菲斯迅速回头举起枪瞄准了冲过来的人,那人估计也没想到角落里还藏着个人,很明显被他吓了一跳。
但奥尔菲斯的手却迟迟没有扣动扳机,他的脑海里全是那个被诺顿杀死的间谍死死盯着他的样子,而那人也马上反应过来用枪对准了奥尔菲斯。
但在下一秒一只金属的手甲从对方后面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则直接扎进了他的脖颈。
血液从动脉中喷薄而出,那人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奥尔菲斯看见诺顿从后面走了过来,他沾满血迹的黑色衣服呈现出一种深沉的红褐色。
“从二楼北面的窗户跳下去,那边的一楼没有建大门应该没人出来拦截,我们就可以绕路出去。”奥尔菲斯的声音很冷静,就好像完全漠视了刚才有条生命在眼前流逝了一样。
“我没子弹了,把你的枪给我。”诺顿还没等奥尔菲斯有所反应就伸手拿走了他的枪,回头对跟着的手下吩咐通知其他人十分钟后撤退,然后就招呼奥尔菲斯跟上自己。
他们悄悄的来到二楼然后从窗口跃下,一路上诺顿枪杀了几个撞见的人,甚至连奥尔菲斯也赤手空拳干翻了一个装死想要偷袭诺顿的家伙,一拳就让那人倒地不省人事的战绩让诺顿都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奥尔菲斯发现血液和死亡都无法再撼动他的神经,激烈的战斗让他变得更加敏锐和清醒,甚至还有空冷静的思考。
他是习惯了吗?还是说他自己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奥尔菲斯听见了诺顿沉重的喘息声,在对方差点摔倒的时候扶了他一把,没想到诺顿干脆直接把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奥尔菲斯忍不住身体一僵,但他还是抓住诺顿的手腕来固定住对方的身体。
他们一路跑到了别墅后面的树林里,奥尔菲斯发现其他人的撤离方向与自己正好相反,好消息他们是不会被追兵发现,坏消息是这里没有交通工具只能徒步回去。
“你为什么要回来?”诺顿看起来累极了,直接靠着树坐下来看着他。
“爱丽丝得到的证据跟约翰非法贩卖军火有关,所以我希望你能保护她不被别人报复。”奥尔菲斯索性也坐在了他身边休息。
诺顿点了点头,然后沉默的用匕首把自己的外套划成了长条状,奥尔菲斯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对方受伤了。
于是他帮着诺顿把布条缠绕在伤口上,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但处理时间较晚导致流失了不少血液,诺顿的脸色有些苍白,他试图点支烟却因为手一直抖拿不稳,最终还是奥尔菲斯帮他点燃后递给他的。
“谢了。”诺顿笑着说,奥尔菲斯却没有回应。
奥尔菲斯看着诺顿剧烈的咳嗽完又开始吸烟,或许这时候自己应该拿走他的烟告诉他这样对身体不好,亦或是在他咳嗽时帮他拍背顺气,但实际上奥尔菲斯什么都没做,他只是沉默的盯着缠在对方腰上的布条,深黑的颜色让他看不清血液是否将其渗透。
如果他真的可以平静的面对别人的死亡,为什么现在会感到这么沉重?还是说诺顿是特殊的?
“你已经是黑帮首领了,为什么还要到处挑起斗争?如果你不知道爱丽丝发现了军火,这次的事完全可以通过谈判来。。。”
“我不想和看不起我的人谈判,那也不叫谈判。因为我的出身,那些上等人觉得我只配给他们当狗,能得到擦屁股的活是我的荣幸。”诺顿打断了奥尔菲斯的话,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眼里却闪着危险的光,“混乱不是深渊,而是阶梯,只有它是真实的,努力攀爬才是一切。”
双方都沉默了,诺顿闭上眼睛好像在休息,过了一会奥尔菲斯不放心的摇了摇他,但对方却没有反应。
“诺顿!”奥尔菲斯一下子紧张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没死呢,就是再晃就要被你晃死了。”诺顿睁开一只眼睛对他咧了咧嘴,“对待伤员难道不应该温柔些吗?或者说你做些什么让我好受点。”
于是奥尔菲斯略加思考然后脱下外套让诺顿躺下来枕在外套上,对方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是要吐槽什么,但奥尔菲斯突然站了起来,他看见了一辆车正向他们驶来,但不清楚是敌是友。
奥尔菲斯的第一反应是就是抱起周围的一大簇树枝放在了诺顿身上把他藏起来,刚做完这些汽车也到了,对方这么目标明确一定是看见这里有人了,奥尔菲斯默默的捡起了诺顿的枪。
“里面还有一发。”树枝堆里传来了声音。
“别说话。”
车门打开了却没有人下车,如果是敌人的话这时候应该马上冲过来了,奥尔菲斯犹豫了一下,然后试探性的喊了爱丽丝的名字。
熟悉的金发出现在了车门边,原来爱丽丝一直在等奥尔菲斯回来,当发现撤退的人里面没有他时就果断的开走车来找人了。
奥尔菲斯马上把诺顿身上的树枝移开,爱丽丝没想到这里有其他人,还是绑架自己威胁哥哥的那个,但她还是帮奥尔菲斯把诺顿搬到了车上。
“我真以为我要死在那了,而我新收的手下还没来得及给我打工挣钱。”诺顿不知是劫后余生过于欣喜还是故意想让爱丽丝意识到他们的关系,直接在车上笑着调侃起了奥尔菲斯,“德罗斯小姐,请把我送到海格利街的酒吧,里面的人知道怎么做。”
“我会的先生,不过奥菲不可能加入你的黑帮。”爱丽丝说。
“那我来问问他,奥尔菲斯,你是自愿入伙的对吗?”
“嗯。”
不过这次爱丽丝没有再去争辩,只是专心致志的开车。
而诺顿则给了奥尔菲斯一个眼神,虽然不想承认自己秒懂,但奥尔菲斯还是俯身靠近了对方的嘴边。
“她以后估计还会调查出不少东西呢,世界的暗面比你我想象中的更加复杂,如果想要保护她的话你也要找到你的阶梯。”诺顿声音很轻,却如同恶魔的低语般蛊惑着奥尔菲斯堕落,“想想你走投无路时带着几个保镖自投罗网的样子,德罗斯家族能不能复兴就要看你了。”
奥尔菲斯愣愣的思考着诺顿的话,直到对方吻上了他的唇才把他惊醒。
“冷静奥尔菲斯!哪有这样对待伤员的?”诺顿的声音让奥尔菲斯及时停下了条件反射打出的拳头。
而爱丽丝回头时就看见奥尔菲斯正红着脸毫无形象的用袖子擦嘴,她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奥菲固执的性格与自己如出一辙,但要尊重他加入黑帮的选择。。。她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考量一下后座上那个快死了还要开玩笑的家伙是否值得托付。
4.
“奥尔菲斯,你还有什么事吗?”诺顿见到奥尔菲斯汇报完最近的事宜后还站在原地。
“我有一个建议。”
“驳回。”
“我现在不是以情报总管的身份,而是以。。。以。。。总之你先听我说完。”
于是诺顿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这下反倒搞得奥尔菲斯有些不自在。
“你下次有事要告诉我可以直接打电话而不是写信,你知道由乌鸦带给我的信里装的都是重要的情报。”奥尔菲斯一口气说完,然后把一封拆开的信扔在了桌子上,“你这样占用信使会对我的工作造成困扰。”
诺顿瞥了那封信一眼,第一行“我亲爱的夜莺”赫然在目,但他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并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然后把手甲交叠在一起打着节拍,熟悉的动作让奥尔菲斯瞬间意识到他要开始思考了。
“好吧,那我现在就撕掉它。”半晌之后诺顿突然说,但他还没伸手那封信就被奥尔菲斯先一步抢走了。
“看,你还是蛮喜欢的。”诺顿摊了摊手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奥尔菲斯却在他暗金色的眼睛里读出了计谋得逞的狡黠。
他只好装作回头倒咖啡的样子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脸,免得诺顿发现他脸红了,虽然信里的话肉麻的像是故意来恶心人的,但严格意义上那算得上是奥尔菲斯收到了的第一封情书,还是诺顿亲笔写的。
他怎么可能舍得毁掉,既使对方不一定真的会撕,奥尔菲斯也不愿意赌。
近年来一统城市的黑帮头目是鼹鼠老板,而当之无愧的二把手则是夜莺先生,当然这仅限于东城人的称呼,敌人们则更喜欢咬牙切齿的分别叫他们为愚人金和乌鸦。
奥尔菲斯夜莺先生的称呼最早起源于诺顿,据说当时BOSS的解释是这样的:“奥尔菲斯是多么的优雅得体,不管是在谈判桌上怼人还是被我。。。咳咳,我是说他总是能带来好消息,就像夜莺是为人们带来快乐的象征一样。”
他绝对是故意的说漏嘴的,等奥尔菲斯听说后如此坚定的认为。
总之,奥尔菲斯来到黑帮之后东城确实改变了很多,他建立了孤儿院和慈善基金会,成立了有限公司从事合法生意,把经济来源变成半白的产业,在诺顿那里这都是为了收揽民心和长足发展,但不可否认的是现在东城的夜晚确实平静了不少。抛开这些高大上的东西不谈,至少诺顿从来不会在奥尔菲斯在场时杀人,把俘虏的敌人手脚打断然后扔到河里“负重游泳”的情况也很久没有发生了,如果不小心犯了什么事向奥尔菲斯求情后BOSS那边估计也就不再追究了,不过得是真的不小心才行,当然目前为止还没人能欺骗得了奥尔菲斯,就冲着这些事情手下们也得在心里尊敬的喊一声夜莺先生。
但是,夜莺先生本人对这个称呼很头疼,奥尔菲斯本来不在乎什么称呼,不过只要一想到这个名字最早是从诺顿嘴里出来的他就忍不住觉得别扭,好像有一万只鼹鼠在身上爬。。。
诺顿看着奥尔菲斯背对着自己低头小口的啜着咖啡,修长的身形被紧身的西装完美的勾勒出来。他突然站起身来走近了对方,抢过咖啡一口喝光,然后揽着奥尔菲斯坐到了沙发上。
“咳咳,真他妈的苦。。。话说你喜欢被叫作夜莺还是奥菲?”
“如果可以的话,请叫我奥尔菲斯好吗?”
“我现在可不是以BOSS的身份问你。”诺顿学着奥尔菲斯刚才的语气揶揄道。
奥尔菲斯刚想狡辩就被诺顿堵住了嘴,一番缠绵之后刚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奥尔菲斯迅速弹射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襟,然后装作没听见诺顿低声骂的脏话一样面无表情的打开了门。
“德罗斯先生,请问BOSS在吗?”外面的手下看见奥尔菲斯好像被吓了一跳。
“交给我就可以了,我会转交给他。”奥尔菲斯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新来的,毕竟老手对他总是出现在诺顿的办公室已经见怪不怪了。。。或许应该和诺顿聊聊要节制一些,现在他的嘴还有点疼。
“呃。。。对不起先生,但这是给BOSS的。”对方似乎有些犹豫,又抬头看了他一眼。
“我在这呢,你没长眼吗?”被打扰了兴致的诺顿有些郁闷在里面喊。
于是手下一边道歉一边将信件交给了奥尔菲斯,然后光速逃离了。
奥尔菲斯直接把它递给了诺顿,他知道刚才那个因为一定要把信给BOSS而挨骂的手下很快就要被诺顿提拔到重要的位置上了,对方这样做并不是不信任自己,只是习惯于把权利集中在手上。
精明且利益至上,永远掌握着主动权,最好始终不要向这样的人托付真心,但这也是BOSS的人格魅力所在。
奥尔菲斯一边想着一边去镜子面前照了照,刚才那个手下的反常表现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整理好衣服,结果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嘴唇流血了。
“你是狗吗?就非得用上牙齿,现在连新来的都知道了!”奥尔菲斯一下子失去了理智。
“他早晚都得知道,习惯就好了。”诺顿没有在意他的“出言不逊”,反倒饶有兴致的看着手里的信件。
“我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虽然我知道他们并无恶意。”
“啊,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他们要习惯我们。”
“。。。”奥尔菲斯一时语塞。
“这封信是来自首都黑手党的秘密邀约,你说我到底是不去呢还是不去呢?”过了一会诺顿问道。
“。。。如果有去的选项就让我去吧,帮派不能没有BOSS。”
“我们可是一直在替政府办事,要是被那些大人们知道就麻烦了,他们可不喜欢讲道理。”诺顿淡淡的说,“更何况首都的水可不浅,我们有必要再把手伸到那里去吗?而且到时候我们俩就得分开在东城和首都。”
“政府只是在利用我们罢了,就算是得到了再多的钱,你还是改变不了自己的阶级。”奥尔菲斯直视看着他的眼睛,“你说过谈判的基础的势均力敌,那仅仅拿下东城还不够。”
双方沉默了一会。
“好吧,不过去的人是我,你要在这乖乖待着。”诺顿最终还是同意了。
奥尔菲斯为他递上大衣,又送他出门,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等到诺顿上了车,奥尔菲斯突然敲了敲他的窗户。
“你要小心行事,据我所知首都的明争暗斗比这里。。。”
“我知道。”诺顿打断了奥尔菲斯的话,他掏出烟来狠狠的吸了一口。
“诺顿,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参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寄信也。。。也可以。。。最后吸烟有害健康。”奥尔菲斯突然伸手拿走了诺顿的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往后退了一步把手放在胸口微微鞠躬,一套动作做的行云流水,“BOSS,祝您一路顺风。”
“奥尔菲斯,你说话非要这么别扭吗?”诺顿忍不住吐槽他,要是寄信的目的真的是讨论计划的话那等到信寄过去黄花菜都凉了,但是奥尔菲斯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微笑,如果诺顿没有发现他微红的脸颊和耳朵那就无懈可击了。
车子发动了,奥尔菲斯目送它远去,直到看不见了才默默的原路折返,他在回办公室处理事务时路过了诺顿的办公室,奥尔菲斯突然停下脚步鬼使神差的进屋悄悄拿走了自己扔在桌子上的信件。他忍不住又读了一遍,然后再次被那人狠狠的恶心到,于是无奈的把那封信放进了衣服的口袋里,最里面的那层。
诺顿看着奥尔菲斯逐渐变成一个黑点,才回过头来一边哼着歌往手枪里填子弹一边想着去首都后的计划,但很快他的思绪就忍不住跑到奥尔菲斯身上了,对方当时那么轻易的就拿走了烟,想来自己是完全不设防的。诺顿不需要可以完全信任的人,但如果命运非要安排一个,他还是很乐意接受的。
他习惯性的抽出一支烟,刚要点燃却突然停下,很快车窗就被打开,有一盒烟被人丢了出去。
本文灵感来自:《浴血黑帮》(懒人看解说版)
部分语句改编自:《权利的游戏》(已补完)
PS:
看都看到这了,如果你右下角的三个图标都是亮着的话,那真是泰裤辣!(让我看看是谁在心虚)
热度破两千啦,谢谢大家!
二遍:一年后回来看发现剧情有点内个,原来我当年喜欢这种(老脸一红)
发现一个现象诶,看过的几篇圈内比较出名的,或者说我们家的镇圈神文,似乎基本上都是普设虐米,国设(特别是在冷战时期)虐英…🤔🤔
以及感觉这两个人,在有些不同的同人,或者说他们自己前后中期,性格反差真的都挺大的……米有的阳光开朗,有的阴暗疯批(?),英sir海英时期霸气张扬,现在温和绅士,冷战时期就……(当然,这些指的我所见过的都是大多数的,受个人XP与阅历影响,并不能以偏概全)
这么说来,突然感觉米英好适合那什么……呃……起点晋江海棠…(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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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昀】论打嘴炮舞到正主前
小⭕️预警
sp预警
魏晨 x 张若昀
温柔手黑攻 x 嘴欠脆皮受
ooc严重,不喜勿入
“你们是不知道魏晨大神有多绝,技术绝佳,不管是什么工具,在他手里都掌控的特别好,就是每一下都在你的边界试探,让你在疼痛与享受中达到极致,而且他打人和结束安抚人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特别温柔!是,他平时也帅,但实践的时候要帅一万倍,重点你们知道吗,我们实践那天,他穿了一个深V背心,那个肌肉,啧啧啧…”
俱乐部的吧台,几个人在喝酒闲聊,周然突然放出爆炸消息,自己约到了圈内有名的大神魏晨,瞬间“众星捧月”...
小⭕️预警
sp预警
魏晨 x 张若昀
温柔手黑攻 x 嘴欠脆皮受
ooc严重,不喜勿入
“你们是不知道魏晨大神有多绝,技术绝佳,不管是什么工具,在他手里都掌控的特别好,就是每一下都在你的边界试探,让你在疼痛与享受中达到极致,而且他打人和结束安抚人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特别温柔!是,他平时也帅,但实践的时候要帅一万倍,重点你们知道吗,我们实践那天,他穿了一个深V背心,那个肌肉,啧啧啧…”
俱乐部的吧台,几个人在喝酒闲聊,周然突然放出爆炸消息,自己约到了圈内有名的大神魏晨,瞬间“众星捧月”。
魏晨是圈内的名主,人帅技术好,可惜眼光颇高、温柔专一,从不轻易和人实践,能和他实践,在圈内确实也够吹一阵。
“哎若昀,你不是前段时间也和魏晨大神实践了吗,快来说说。”
正在人群外喝着闷酒的张若昀一下僵住,他一周前确实和魏晨进行了实践,但是过程怎么说呢,倒不是不愉快,他是个脆皮,皮肤也很敏感,属于那种碰一下就会很快显现出来,很久才褪去。他混圈子不是恋痛,就是纯粹的中二好奇追求刺激,但魏晨好像全程过分迁就他,虽然他也疼的滋哇乱叫,可确实缺少了一些刺激感。
这个周然,茶兮兮的,俩个人不对付很久了。魏晨可真不挑,什么人都约,说什么专一难约,还和别人实践的那么尽兴,都是狗屁!张若昀在一旁听着周然侃侃而谈,早就在腹诽吐槽,突然被cue到,有些猝不及防。他拿起酒猛灌一口,撇撇嘴“是,我确实和他实践过,只不过太普通了,你们不说我都快忘了。”
“你还嘚瑟起来了!”周围人起哄
张若昀放下酒杯,“他真的,除了长的还凑乎,其他真的平平无奇,工具单一,手法老套,真不知道怎么吹成神的。”
“好像是温柔照顾其实估计就是太弱,看着有些肌肉其实都是花架子,软绵绵的,一点都没意思。”张若昀平时就嘴欠,到处撩架,全身上下嘴最硬,现在越说越起劲。
“还说什么想和我建立长期的关系,我直接拒了,就这种技术…”张若昀还要继续,对面的伙伴个个挤眉弄眼,表情有些不对,
“若昀,别说了…”
“这才哪到哪,周然你是没约到过什么优质主吧,没事,哥给你介绍,我现在就给你推几个。”张若昀说着转身拿手机,一扭头,艹!这张脸,也太熟悉了!
全文见:WeiBo:select_1_1
彩蛋是甜甜的安抚和亲亲
想要小心心❤️,更想要评论🥺
电秋 臆想
如果你喜欢本篇文章请留下你宝贵的评论和点击小蓝手让更多人看到。这也是我创作的动力谢谢各位啦~
有刀慎入噢,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电秋的原因啦,因为秋的死法不是被最牵挂的人杀掉嘛。那么这就是可以磕的点。!也有改动剧情噢
我其实一直觉得电次是有在成长的噢,我一开始会难过,觉得电次实在心太大了,后面看到他因为秋的离去其实也很难过的吧
一直觉得秋有一种破碎的美,不写刀子就太暴殄天物了。字数比较多!请耐心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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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刀慎入噢,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电秋的原因啦,因为秋的死法不是被最牵挂的人杀掉嘛。那么这就是可以磕的点。!也有改动剧情噢
我其实一直觉得电次是有在成长的噢,我一开始会难过,觉得电次实在心太大了,后面看到他因为秋的离去其实也很难过的吧
一直觉得秋有一种破碎的美,不写刀子就太暴殄天物了。字数比较多!请耐心看完!
1.
训斥完面前吊儿郎当的金发少年后,早川秋一口唾沫啐在电次胸口那只还未完全熄灭的烟头上。
仅仅是为了追求女人就来公安工作吗?真是可笑至极的态度。
为了让这位后辈不会那么快死掉,或者最后害怕到尿裤子狼狈的递辞呈,早川秋提前替他做好了选择,他认为电次不适合做公安。
所以他揍了电次一顿,甚至威胁他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看他还敢不敢做公安。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他不以为然的回过身点了只烟,打算走出阴暗潮湿的小巷,大腿上却突然好像被人抬起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阵剧痛就从下半身传来。
疼得早川秋刚点的烟都从嘴巴里掉了出来,满脸扭曲,下一秒身体就动不了了,直接躺在地上。
“前辈还真是温柔体贴啊。”
回过神,电次的声音传入耳边,早川秋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这个毛头小子给用一种极其丢人的方式给报复了。
“我这个人!和男人打架的时候,从来都只攻击胯下!”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踢着,秋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身。
真他妈不按常理出牌,他怎么敢这么对自己的前辈,早川秋心里想。
总之,初次见面是以这样一场闹剧结束的,两个人在工作时间互殴浪费了不少时间,玛奇玛问起工作情况,金发少年扛着胯下还没缓过劲儿的早川秋心虚道:“前辈被蛋蛋恶魔攻击了!”
喂喂不是这样的吧,你这个骗子。
2.
秋一开始始终认为电次是不适合公安的,之前也没不少给电次使过绊子,他故意把帕瓦和电次组在一起,希望他们拿不出成绩,最后被迫离开公安。
但是电次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他成功的杀了蝙蝠恶魔,变身成了很强大的电锯人。
早川秋突然想也许电次真的有可能帮助大家杀掉枪之恶魔报仇雪恨。
试想起来,他好像从来没有多讨厌过电次,哪怕第一次见面他对自己那么失礼。
他一开始揍电次只是因为不想看到无辜的人再死掉了。
既然电次拥有那样的力量的话,那就拜托了,和我一起杀掉枪之恶魔吧。
打败蝙蝠恶魔后,电次受了伤躺在病房里,早川秋表情平淡的给电次切了几个可爱的兔子形状的苹果。
这算是彻底认可他了吧。
早川秋在心里认命。
3.
早川秋之前的生活像一潭死水,每天做饭,洗衣服,做家务,无聊的时候会去找姬野前辈到外面下馆子喝酒。
这种短暂的享受其实对他们做这种高危工作的人实在是奢侈。
因此没工作时总是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时间多。
定时定点,像个机器人,活着好无聊,复仇成功之后死了就死了吧,这样就可以去见爸爸妈妈和弟弟了。
为了复仇,他何尝不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
早川秋这样过于消极的想法没过多少天就被玛奇玛小姐打了个稀巴烂。
他强撑着让自己面部表情不要过于扭曲:“为什么要把麻烦的人都塞到我家里??”
好吧,有那么一秒钟,他还是承认自己以前一个人住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也不知道玛奇玛小姐究竟是怎么想的。
后来的生活就多了很多麻烦事,像是电次每天早上吃早饭老是把各种各样的果酱抹在桌子上。
他还一脸炫耀的给自己看:“这可是最强吐司啊!”
很明显早川秋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感兴趣,他冷冰冰的说了句:“吃你的早饭。”
“切,翘辫男,真没趣。”
接着电次就开始狠狠的咬了一口那块吐司,两腮鼓鼓的,两只眼睛都咪成一条缝了,一脸的满足。
噗,当真还只是个小孩子,吃个面包果酱都能开心成这样。
早川秋没发现自己偷偷勾起的嘴角。
后来帕瓦也来了,早川家就更热闹了,于此同时麻烦也更多了。
日常生活像是天天看着两个小孩吵架一样,帕瓦总是喜欢乱扔蔬菜,还不喜欢洗澡,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把这些小朋友的坏毛病给治好。
早川秋召唤出了口香糖恶魔,明显很有效果,这两个小孩都被口香糖恶魔打了个稀巴烂,都有乖乖的吃掉蔬菜和收拾桌子。
4.
“阿秋啊,这周要和我一起去喝酒吗?感觉咱们俩很久没一起聚聚了。”姬野前辈冲早川秋笑了一下,主动邀约。
早川秋刚想开口说话,一旁的电次和帕瓦吵吵嚷嚷了起来。
“哈?你要约早哥出去喝酒?不行不行,今天早哥答应晚餐要吃猪排饭的吧?”
“本大爷求了好久的,快点回家了啦翘辫男!你不可以出去喝酒,本大爷的猪排饭怎么办!”
姬野前辈一脸不爽:“你们两个家伙就不能自己处理一下晚饭吗?我想约阿秋哎。”
但是看到早川秋一脸无奈的表情姬野就知道,秋那么温柔,肯定已经把这两个人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了。
果然,她听到秋说。
“抱歉姬野前辈,我们下次再约吧。”
算了,只要阿秋开心就好,现在的他比起之前冷冰冰只想着复仇的模样可爱了许多呢。
姬野前辈递给他一支烟:“那这只烟就当我请阿秋吃饭了吧,阿秋有羁绊了呢,是不是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所以,阿秋,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哦。”
早川秋听到长命百岁那个词心里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刺痛感。
那种痛苦撕破了快乐温馨的日常,和帕瓦打闹的电次无意间瞥见到早川秋的目光突然黯淡了一下,有某种悲伤的情绪划过,但是消逝的的很快,快到让人以为是错觉。
5.
对于帕瓦和电次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早川秋自己其实从来不是太清楚。
真正让他认清自己的内心是姬野前辈的死。
他亲眼看着平日里面俏皮的前辈为了保护自己,把自己的生命都交给了幽灵恶魔。
她的身体一截一截的消失,先是胳膊,紧接着腿,腰,直到最后只剩下了眼罩和一堆衣物。
姬野前辈,我不可能长命百岁的,为了一个短命的人,你这样值得吗?
成年人的崩溃就在那么一瞬间,秋有时候觉得自己好窝囊,基本上每个同伴走后他都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偷偷的掉眼泪。
真的是太糟糕了。
脑海里突然有这么一个想法在心里萌生,如果帕瓦和电次死掉了,他该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绝对绝对不要,就算是自己死掉,也一定要保护好这两个人。
那个一瞬间,他脑海里全是电次平时笑的开心的模样,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终于鼓起勇气问了一个问题。
“卡斯,我还剩几年寿命?”
“两年。”
身后恶魔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早川秋的心瞬间凉掉一截。
早川秋啊早川秋,你说你为什么非得在人生快要结束的时候才找到想要保护一辈子的人呢。
6.
也许是绝对不能接受电次和帕瓦死掉,所以早川秋做了第一个离开的人。
电次想尽可能想起来他们之间美好的回忆,却发现几乎寥寥无几,多的是平淡和日常,以及糟糕透顶的相遇和血肉模糊的结尾。
初遇时并不是多么美好,早川秋被电次扶着腿狠狠的踢了胯下,倒在了潮湿的地板上。
结尾也十分的残忍,秋死在了电次的一个充满血腥的拥抱里,目光逐渐无神,涣散,心里却想着电次为什么会哭泣。
但偏偏这样越是平淡,电次每次回忆起来却后劲儿越大。
好几次吃饭的时候,他莫名其妙的就跑到厕所吐了,吐的天昏地暗。
其实不是莫名其妙,因为他突然想起来,秋死了,他亲手杀的。
“呕…呕……”
又是一个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给折腾醒的晚上。
秋为什么你死了我也会这么痛苦呢?
“很难受吧,吐完去左边的橱柜去盐罐子给自己倒杯淡盐水,能舒服点。”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电次还没来得及惊恐,就被那人轻轻的拍了拍后背,这样一来吐的更厉害了。
等他吐完,发现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边,电次的表情由茫然变成了欣喜然后变成了眼里闪烁着疯狂。
“早哥!你没死!你真的没死!!!!太好了。”
电次还想问很多很多的问题,甚至还有点埋怨,早川秋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一直害自己自我谴责了那么久。
但是他最后还是乖乖的什么话都没说,乖乖的听早川秋的话摸索着左边的橱柜给自己倒了杯淡盐水。
“早哥,你今天可以在我旁边等我睡着再回去睡觉吗?”
“电次你…怎么变成胆小鬼了?”
“你好啰嗦噢…”
嘴上这么说着,电次睡觉时候却是紧紧的攥着早川秋的手腕,不知为何,他觉得这样的早川秋像透明的蝴蝶翅膀,一摸就会碎掉。
这天是秋死后电次睡的最舒服的一个晚上。
7.
后来早川秋经常出现,虽然有时候突然找不到人的踪迹,但只要电次想见他,他总能在最恰巧的时机来陪伴电次。
自从经历了那次事件后,电次虽然嘴上还是会抱怨早川秋,但基本上对早川秋的话是百依百顺。
“电次以后家里的家务都交给你了吧,我最近好累。”早川秋难得一脸懒散的模样,跟平时那张一板一眼完全不同,他的手撑着脑袋,坐在榻榻米上看电视,帕瓦在一旁吃着薯片。
“喂喂,你这家伙越来越懒散了啊,能不能自己来,我不会啊。”
“你听着我给你说怎么做不成吗?你又不是光会塔塔开的笨蛋。”
“行…行吧。”
秋挑了一下眉,似乎对电次迅速的妥协感到惊讶。帕瓦也因为秋的离开变的乖巧了许多,不会再把桌子弄脏,把饭吃的干干净净。
接下来的洗衣服,拖地,洗碗,都是在秋的指导下电次亲力亲为。
“都会了?”
“嗯,都会了。”
秋有些欣慰的摸了摸电次的脑袋,电次脸红的低下头,像是被主人摸了头的狗狗。
“早哥知道的吧,我喜欢早哥。”
早川秋一脸平淡:“知道。”
“那早哥…”
回应的是早川秋冰冰凉凉的手指,电次立马噤了声。
“我也喜欢你。”
电次眸中闪过一丝欲望的光,他扒拉开早川秋的手,捏住手腕的腕骨。
“那可以吗?”
黑发男人有些别扭的转过头,没有给予肯定也没有给予否定,白皙的脸颊和锁骨就那样露了出来,电次瞬间就急了,喊了出来:“早哥!”
秋烦躁的撇撇嘴:“快点。趁我没后悔之前。”
接着电次扑上去深深的吻了下去,早川秋的脑袋都磕到了地板上,但他也努力的回应着电次。
直到电次撩开他的衣服,露出肌肉饱满的腰际时,早川秋才有些害怕的叫了声:“电次…”
尾音明显带着求饶和恐惧,但只是为时已晚。
8.
自从那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电次都没再看见早川秋。
他坚信早川秋只是出去玩了而已,以前他和帕瓦不懂事,总是吵着要他做好吃的,不让他和姬野前辈出去玩。
你看他终于不耐烦了,他最近饭都是让我做的,所以出去玩也有可能的,哈哈哈哈…真是个任性的前辈。
电次想笑,努力的扯起嘴角,发现越是想往上抬高弧度,嘴巴越是向下咧的难看。
最后晶莹的泪滴滴落在桌子上,电次擦了擦脸,发现自己控制不住的哽咽。
他想见早川秋,现在立刻马上。
“这是我第二次见你哭了。看起来我运气不错?”
电次听见声音疯狂的抹眼泪,即便现在特别想看见他,他还是捂住了眼睛。
“你走开,别看我,我怎么可能哭…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泪如同决堤的大坝一样奔涌而出,少年回忆起了自己这十多年来所有的苦与痛。
明明也想活成个人样,但因为父亲欠了高额的债,每天活的那么痛苦没有哭,被大卸八块没有哭,波奇塔把心脏给了他,他只是难受没有哭,姬野死了对他没什么触动,他也没有哭。
但是早川秋太温柔了,如果没有接近过他这样的人,他现在感情应该不会变的这么纤细。所以他把一切都怪在了早川秋的头上,都是因为他自己现在娘们唧唧的哭个不停,还止不住,真是丢死人了。
“都怪你!还有我明明第一次哭,什么叫做第二次见我哭啊!!!”
他吼的声音都有点哑。
小狗半天冷静不下来,早川秋只能轻轻地给他一个吻,希望起到安抚的作用。
“帕瓦死了…呜呜呜姬野…姬野前辈也死了……”
他甚至连顺序都忘了,明明姬野死了很久了,对他也没多大的触动,其实电次知道他原本想说的是你也死了。
现在他也没办法张口问出声,早川秋,你到底活着吗?还是说你真的已经彻底离开我了?
早川秋把他抱在怀里有些手足无措。
他说:“电次,我以前见过的你哭的,是我不小心惹哭你的,我的错,我的错,别再哭了好吗?”
我在那一刻就已经算你赢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不想再看见你的眼泪了。
电次疯狂贪恋着早川秋的温柔,那种身在海里的窒息感才会消失不见,对他而言早川秋就像氧气一样。
人总是贪婪的不是吗?起先他只想吃带果酱的面包,后来他吃腻了,他想要每天早上顿顿吃牛排,现在他只想要早川秋。
9.
早上起来之后电次心里就有某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看见早川秋依旧坐在榻榻米上看着电视。
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在早川秋的黑发上显得异常耀眼,电次起来还是像往常一样做饭。
“早哥今天吃点什么啊?”
早川秋没有回答,只是在沉默。
“那就吃鳗鱼饭好了,我最近厨艺暴涨呢。”
“玛奇玛小姐也夸我工作做的好了,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还有昨天晚上我可没有哭,你肯定是老眼昏花了。”
他一边翻炒着鳗鱼,一边嘟囔着些许琐碎的事儿,头上其实冒着虚汗。
“电次…有些时候,你得接受现实,你总得习惯一个人的。”
“我…很久之前就已经不在了,比帕瓦早,你心里其实一直比谁都清楚,对吗?”
电次猛地回头。
窗外阳光正好,身后的榻榻米空无一人。
HP黑兄弟(天狼星和雷古勒斯)的魔杖设定
关于黑兄弟(天狼星和雷古勒斯)的魔杖设定
※比起人物解析,更像是作者的写作笔记和一点小小的情感抒发,大家随意讨论没关系。(也可以跳過不看)
※三次元忙疯,昨天还通宵了,有语无伦次的地方敬请见谅。
------------
写第一章写得无比痛苦,太多重要信息和伏笔想放进去,得做取舍,不然整篇会显得很没重点(然而很多重要伏笔必须”这个时间点”出现,不然会显得发展太过迅速);
选择魔杖的那段故事更是困难,首先是阅读理解,魔杖木材特性的那篇数据无论中英文都不是那么好阅读(数据源放在文章末尾),再来要放进文中简直在考验我summary和paraphrase...
关于黑兄弟(天狼星和雷古勒斯)的魔杖设定
※比起人物解析,更像是作者的写作笔记和一点小小的情感抒发,大家随意讨论没关系。(也可以跳過不看)
※三次元忙疯,昨天还通宵了,有语无伦次的地方敬请见谅。
------------
写第一章写得无比痛苦,太多重要信息和伏笔想放进去,得做取舍,不然整篇会显得很没重点(然而很多重要伏笔必须”这个时间点”出现,不然会显得发展太过迅速);
选择魔杖的那段故事更是困难,首先是阅读理解,魔杖木材特性的那篇数据无论中英文都不是那么好阅读(数据源放在文章末尾),再来要放进文中简直在考验我summary和paraphrase的能力,有一些魔杖介绍排除掉奥利凡德的”个人心得”,几乎没有任何一句话能说给顾客听,于是只能出现一些通泛的介绍词……。
还有一点困难,是帮孩子们选魔杖,感觉在为他们的命运下批语。
这让我感觉无比沉重,然后选着,越感觉不够独特的魔杖不足以盖括他们的一生。
或许当妈妈的就是这种感觉,倾注所有的爱想要给他们最好的,又觉得好像什么都不够好……原谅我这个傻妈妈(后妈)写了这篇长篇大论来解释为什么是这样的选择。
首先是天狼星的魔杖。
这孩子的魔杖,作为少数拥有实体、却没有任何官方设定的魔杖,我深深感觉到了他亲妈不疼的处境。(开玩笑)
我原以为根据实体,其实也没什么好选择的,天狼星的魔杖设定跑不了那几种黑漆漆的木材,(并不是名字带”黑”字就真的黑,还要实际去找一下图片确认),再对比设定,觉得应该是黑檀木──然后突然发现不对。
人的一生并不是只能有一把魔杖,如果经历重大变故,这个变故大到足以改变人生、价值观或者更核心的东西,或许选择也会不同。(应该说,被不同魔杖选择)
原著中,天狼星的重要节点显然是詹姆之死和十二年牢狱生活。
官方的实体魔杖很可能只是他在逃狱后不知道哪里买的(这个推论的根据是,天狼星的魔杖纹路感觉非常不像奥利凡德的手笔──比较设定集中英国和美国的魔杖风格,英国魔杖显得尤为朴素,而天狼星的魔杖确实算是其中较为华丽的。那么这就挺耐人寻味的了,或许是奥立凡德的心血来潮之作,或许是和其他魔杖制作者一起完成的作品──又或者,根本是别人的作品。我们看到的有可能是天狼星参照第一把魔杖材料在其他地方买的第二把魔杖。)。
那么在詹姆死前,天狼星的魔杖会是什么样子呢?
在雪松木和黑檀木间,我最终还是为他选择黑檀木。因为有些本质的东西,不论有没有经历过这个节点,似乎都是不变的──甚至在《帷幕》的故事中,我也认为他会再次被黑檀木魔杖所选择。
奥立凡德关于黑檀木的介绍是这样:
“这种墨黑的魔杖用木有着令人印象深刻的外形和声誉,高度适用于各种决斗魔法以及变形术。黑檀木最愿意落在有勇气做他们自己的巫师手中。黑檀木魔杖的拥有者通常不会墨守成规,有很强的个体独立感,或者说更喜欢站在旁观者的位置上(这让他们更舒服)。黑檀木魔杖的使用者在凤凰社和食死徒的名单上都可以找得到。以我的经验来看,黑檀木魔杖的绝配是个会坚守自己信仰的巫师,不论外界的压力是什么,并且不会轻易动摇……”
勇敢、不墨守成规、独立感、坚定信仰,抗压力强且不轻易动摇──你彷佛可以看见黑檀木的主人必定是一个气质冷淡,对许多事都不甚在意,有时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疏离与傲慢,但却是个对自己认定了的事就决不动摇的人。他忠诚于自己的信仰,并且勇敢而坚定──
而天狼星正是我认为最贴和这样的描述的人。同样,不论经历什么事,你很难想象天狼星身上的这些特质因此而改变。
我想这就是天狼星之所以是天狼星──之所以是我喜欢的这个人的原因。
我还考虑过雪松木,
“每当我遇见一个携带着一根雪松木魔杖的人,我都发觉他有着坚强的性格和不同寻常的忠诚。我的父亲吉凡思•奥利凡德过去总是说,“你永远无法愚弄一位雪松木魔杖的持有者”,我同意这一点:雪松木魔杖会找敏锐且具有洞察力的人作为自己完美的主家。然而,我想说得比我父亲更深入一些,尤其是当他们喜欢的魔杖已经受到伤害的时候,我也从未见过一根雪松木魔杖的主人来找我护理过。和雪松木魔杖磨合得很好的女巫或巫师具有成为一个令人恐惧的对手的潜力,那些不假思索便挑战他们的人往往会受到打击。”
可以看得出我考虑雪松木的原因,是”不同寻常的忠诚”。坚强、敏锐且具有洞察力同样是我认为天狼星拥有的特质。然而对比之下,我认为黑檀木更贴近天狼星”本人”的特质,而雪松木最重要的特质更像是描述他和他人的关系。若是没有”他人”,只有”天狼星”,那么黑檀木无疑是更适合的选择。
相比之下雷古勒斯的设定空间就大得多。
我得承认文中提及的木材我都考虑过,(文中提到的木材可以到末尾数据源处查询,)几乎每个都有贴近雷古勒斯特质的描述;最终,我在柳木和山杨木间游移。
奥立凡德对于柳木的描述是这样:(柳木同样是莉莉和荣恩的魔杖材质)
“柳木是一种少见的有着治愈能力的魔杖木材,而且我注意到不管他们怎样地试图掩饰这一点,柳木魔杖的理想型主人经常有些不自信(通常是毫无理由的)。虽然我有许多自信的客人们坚持要尝试一下柳木魔杖(被它们优雅的外表及在施放高级无声咒方面的名声所吸引),但是柳木魔杖们总是选择那些有着最大的潜力而不是那些认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可学的了的人。我的家族一直有着这样一句谚语:“柳木魔杖可以让那些拥有最大潜力的人如有神助”。
在凯尔特历法中代表一个月,时间从4月15日到5月12日。”
我之所以考虑柳木其一是雷古勒斯确实是潜力巨大的孩子,也从来都是虚心向学;其二雷古勒斯在我看来在某些方面可能会突然的不自信。并不是他做不好,而是因为个性认真,执着于变得强大与成功,因而会对瑕疵及失败有着更深的忌惮。然而不自信并不会使他失败,反而会让他成为一个更加细心谨慎、谋而后定的人。
凯尔特历法是罗琳设定主要人物魔杖材质的一个依据,根据私设雷尔的生日也在四月(春季抬头仰望星空可以看见狮子座的时候),这也是其中一个考虑点。
当然,优雅的外表和高级无声咒同样让我觉得是很棒的设定──柳木同时还是少见的具有治愈能力的魔杖木材。这和我对雷古勒斯的设定不谋而合。(甚至可以和未来对这孩子的安排贴合上。所以为什么说感觉像在预言孩子的一生,有时候会觉得雷古勒斯自己未必想要这样的未来。)
然而考虑许久,仍然觉得或许这样的考虑太过表象。潜力巨大是未来的事,其他优点也是基于未来的考虑,听着或许比其他魔杖酷炫,却没有太多实质的意义。
就如同考虑天狼星的魔杖,难道雷古勒斯没有更本质的特质吗?
奥立凡德对于山杨木的描述则是这样:
“制作魔杖级别的山杨木洁白有着细密的纹理,因为它独特的象牙光泽和极其出色的咒语施放能力而被所有魔杖制作人高度认可。山杨木的合适主人往往是熟练的决斗战士,或者是命中注定如此,因为山杨木魔杖是那些尤其尚武的魔杖之一。十八世纪曾有一个不知名的秘密决斗俱乐部,自称为“银矛枪”,这家俱乐部据称只允许持有山杨木魔杖的男巫和女巫参加。据我所知,山杨木魔杖的主人一般意志坚强并极为坚定,很有可能被探索任务和新秩序所吸引。”
是的,我认为意志坚定是雷古勒斯的核心特质之一,并且我认为这孩子身上有着些命定的东西──就如同中世纪的骑士/战士,他崇尚荣誉,却也怜悯弱者,择善固执,却也谦卑礼貌;无畏于牺牲自己。(意外的贴合独角兽尾毛,不是吗?)
”被新秩序所吸引”可以算是我最终拍板就是这个的主要原因。不论选择佛地魔是对是错,至少他确实曾被那个描绘中的更美好的未来所吸引,并且为能够参与到这样的未来感到荣耀。
憧憬美好的未来并为之努力从来不是错的,错的只是最终失控、违背承诺的佛地魔。
关于内核,我没有选择堪称主角标准配置的凤凰羽。不论是天狼星或雷古勒斯我认为都有更合适他们的选择。
Unicorn
Unicorn hair generally produces the most consistentmagic, and is least subject to fluctuations and blockages. Wands with unicorncores are generally the most difficult to turn to the Dark Arts. They are themost faithful of all wands, and usually remain strongly attached to their firstowner, irrespective of whether he or she was an accomplished witch or wizard.
Minor disadvantages of unicorn hair are that theydo not make the most powerful wands (although the wand wood may compensate) andthat they are prone to melancholy if seriously mishandled, meaning that thehair may ‘die’ and need replacing.
Dragon
As a rule, dragon heartstrings produce wands withthe most power, and which are capable of the most flamboyant spells. Dragonwands tend to learn more quickly than other types. While they can changeallegiance if won from their original master, they always bond strongly withthe current owner.
The dragon wand tends to be easiest to turn to theDark Arts, though it will not incline that way of its own accord. It is alsothe most prone of the three cores to accidents, being somewhat temperamental.
就如同前面所言,天狼星对我来说比较像走在在线与命运搏杀的人,而雷古勒斯则比较像守护着那条线并寻求创建秩序的人,我想这样的魔杖内核对他们各自而言是更贴合的选择。
最后我想说,魔杖没有最强大,只有最合适;以及,并不是魔杖造就不凡,而是巫师的境遇和选择成就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