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tuzi tuzi 的推荐 shushuren589.lofter.com
江口クリーパー

一个有意思的小小短篇!

●图源来自@PostLove 感谢太太!●


赶了个520的小尾巴,感谢大家一直喜欢着这一对~‎ |•'v'•)و✧

❗️无授权翻译,请勿转出lo

一个有意思的小小短篇!

●图源来自@PostLove 感谢太太!●


赶了个520的小尾巴,感谢大家一直喜欢着这一对~‎ |•'v'•)و✧

❗️无授权翻译,请勿转出lo

双鲤(有问题先看置顶)

【散荧】巴尔泽布,我已本硕连读

标题玩梗,实际内容并无雷电影出场。

ooc预警,第三人称,代磕随意

提瓦特日常向,沙雕摸鱼甜饼。


———————————


0.

在流浪者锐评前同事,总有意无意拉踩席位高低时,旅行者就该意识到这小子其实是个隐藏的卷王。


1.

“…在干嘛呢?”刚泡完澡祛除了一天的疲惫的旅行者擦着头发走进房间,看见流浪者坐在桌前,腰背笔直。


“写论文。”流浪者抬头,随意一瞥,瞧见刚泡完澡的金发少女皮肤粉粉嫩嫩,未消的水汽随着她的靠近,攀爬上了他的身体,他有一瞬的分神。


“哈哈哈…”流浪者居然有一天会老老实实坐在桌前写作业,旅行者很大胆地嘲笑了他。


“…不过,你就空手写吗?...

标题玩梗,实际内容并无雷电影出场。

ooc预警,第三人称,代磕随意

提瓦特日常向,沙雕摸鱼甜饼。


———————————


0.

在流浪者锐评前同事,总有意无意拉踩席位高低时,旅行者就该意识到这小子其实是个隐藏的卷王。


1.

“…在干嘛呢?”刚泡完澡祛除了一天的疲惫的旅行者擦着头发走进房间,看见流浪者坐在桌前,腰背笔直。


“写论文。”流浪者抬头,随意一瞥,瞧见刚泡完澡的金发少女皮肤粉粉嫩嫩,未消的水汽随着她的靠近,攀爬上了他的身体,他有一瞬的分神。


“哈哈哈…”流浪者居然有一天会老老实实坐在桌前写作业,旅行者很大胆地嘲笑了他。


“…不过,你就空手写吗?不需要查资料吗…”旅行者想起自己在教令院碰到的学者,有的是去图书馆查阅资料,有的则亲自实践探索。说起来,旅行者还接过考古队的委托,那个学者的论文上还加了她的名字呢。


“你觉得,我需要去参照所谓他人撰写的真实?”流浪者漫不经心地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高傲地说道。


…对哦,面前这个人可是曾经直接接触过世界树的神明,也是在世间生活了数百年的人偶,他本身就是历史的见证者。


“那是什么?”旅行者注意到桌上有一个她没见过的盒子。


“…于我无用,你拿着吧。”这是今天在教令院时,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师送给他的。他说他总是眯着眼睛看黑板,肯定是视力不好,然后给他塞了这个。


呵,他只是在发呆而已。人偶的一切性能都是完美的,就算再过几百年,他视力也好得很。


旅行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副黑色圆框眼镜和一块浅绿色的眼镜布。


她也没戴过眼镜,好奇地拿起来在眼前比划了一下。她视力也很好,但是戴上眼镜后,她甚至连流浪者的睫毛都能看得根根分明了,同时也没忍住小小地嫉妒了一下—这家伙肌肤上别说瑕疵,连毛孔汗毛都没有啊。


不过…旅行者盯着流浪者看了一会儿,伸手捧住他的脸,柔软的手指慢慢蹭过流浪者的眼角。

流浪者有些不习惯地眯起了眼。

太亲昵了,他想。

却也没推开。


忽然鼻梁上一重,是旅行者把那副眼镜给他戴上了。他像受惊的小猫咪抬头瞪圆了眸看着她。旁人戴着会显得有些呆板的黑色圆框眼镜戴在他身上刚刚好,将冷淡昳丽的眉眼遮掩了一些,添了几分学生气、沉稳和知性。

不说话就是个合格的乖乖学生仔啦。


“这样看上去像学生多了呢。”旅行者眉眼弯弯地捏了捏他的脸颊,“谁家的小猫咪这么乖呀…”


“……”流浪者本来忍无可忍想狠狠拍开她的手,转念一想,又勾唇露出一个十分迷惑人的笑。

他抓住那只捏他脸颊的手,略一偏头,唇瓣就蹭到了旅行者的手掌。刚刚还很嚣张的旅行者一下就僵住了,流浪者见状眸中笑意愈盛。


他轻轻咬住那根食指,眼神却睨向旅行者,在旅行者的注视下,小巧的指节一节一节没入口中。


“…我错了。”旅行者紧闭着眼,脸已经红得和赤念果差不多了。


流浪者笑了一声,满意地放过了她。

哼,纸老虎一个。


2.

旅行者偶尔会在须弥城碰见纳西妲。她有时是在亲自安排一些事情,有时只是简单地观察须弥人民的生活。

碰见了当然免不了坐下来一起聊一会儿。

“我听教令院的学者说,流浪者最近表现很突出呢。”纳西妲端着杯牛奶,很是欣慰的模样。

旅行者端着咖啡露出惊讶的表情,“真的吗?”

两人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有门帘遮挡,私密性很不错。虽然按照纳西妲的年龄来算她不算小孩子,但是旅行者还是给她点了牛奶。


“嗯…大概是因为,我之前跟他提过,不用在乎因论派的绩点排名,他愿意去学就好。”纳西妲有些困惑,“他很在乎排名吗?”


旅行者回忆了一下他曾经评论愚人众的话:“那个第九席啊”,“让他做最后一席都是拉低执行官的整体水准”,“在我仍是执行官时还低我一席,真是可怜”。


旅行者深沉地点了点头。不提还好,一提他的自尊心肯定不容许自己排名很低。


“那应该会很辛苦吧…教令院的绩点排名还和各种实践活动、比赛有关呢…”纳西妲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眸。


做完委托无所事事的旅行者决定带点慰问品去看看卷生卷死的学生流浪者。


“再见啦纳西妲。”旅行者朝纳西妲挥挥手,拎着打包的咖啡哼着歌朝教令院走去。


3.

刚结束一堂课,换了个教室,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流浪者坐在倒数第二排看着窗外发呆。

他在想回去给那两个喂不饱的家伙做什么晚饭。


“你好,同学,这里有人吗?”来人一听就是故意压低了嗓音,还用着奇奇怪怪的语调。

流浪者转头,对上少女笑意盈盈的金眸,她直接坐在了他身旁的位置,将包装完好的咖啡递过来,“喏,感不感动?我来陪你上课了。”


他都不需要睡眠,怎么可能会喝咖啡。流浪者皱着眉接过来,喝了一口,“…和茶有些像。”


只是咖啡的苦,要更厚重、浓郁。


旅行者松了口气,“那就好,还怕你不喜欢呢。”她很自然地将流浪者的课本拉过来了一点,“我可没有书,一起看啦。”


共用一本书,距离难免要拉进,两人的肩膀时不时地挨在一块,流浪者眉梢动了动,想说些什么,被上课铃声打断了。


因论派主要研究历史学以及社会学,刚开始旅行者还听得津津有味,不过讲到一些她亲身经历过的事情时,她就不免面露尴尬。

比如现在就在讲璃月如今人治的权利划分,璃月七星等等。


“知道我平时的感受了吗?”流浪者注意到了,轻声说。

“其实还挺有意思…也算是另一种解读的角度吧…”


他们的后面,只坐了一个因为迟到从后门溜进来的学生。他看着前面两个脑袋几乎挨在一起,窃窃私语的一男一女,心中悲愤。

教令院这片学术净土容不得你们这对狗男女公然谈恋爱!


可是他不敢说。

这或许就是对他迟到的惩罚吧。



4.


“起床,陪我去沙漠走一趟。”


今天教令院没有课,但是流浪者还是一大早就起了,一副要去办什么事的样子。


旅行者翻了个身,没理他。


流浪者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掀被子。


“这么早去沙漠干嘛…”旅行者睡眼惺忪地扯着被子,不情不愿的模样。


“……”流浪者也懒得废话了,直接勾住她的腰一把提起来,往阿如村飞去。


直到被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孩子围住时,旅行者才完全清醒,“你是说,你参加了教令院的志愿者活动?”


“嗯,加学分。”


“你?教这么小的孩子?”


“对。”


“不是我打击你,你真的不会把他们弄哭吗?”旅行者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打了个寒颤。


流浪者瞪了她一眼,旅行者马上很没骨气地改口,“我的意思是,你教得太好了,他们都感动哭了。”


弄哭了也没事,她来哄就好啦。


油嘴滑舌满是谎话的女人。

流浪者嗤了一声,随后对小孩们淡淡道,“安静,都坐好。”


他冷着脸的时候还是很有震慑力的,不过对待幼童,他还是柔和了很多。

加上有个金发旅行者和白色小精灵在旁边笑眯眯的,小孩子也不会害怕。


志愿者的任务是给这些小孩们启蒙,教他们识一些简单的字词就好。旅行者坐在小孩们的中间,很难想象流浪者会如此耐心,也称得上温和地…给小孩子上课。


人天生就喜欢美丽的事物,小孩子也不例外。他们能察觉到流浪者并无恶意,也就不惧怕他的冷脸,上完课围着他一口一个流浪者哥哥叫得很是亲密。


“流浪者哥哥这样叫好长,好累…能不能取个短一点的外号呀…”有个小男孩喘着气说,眼眸亮晶晶的,很难让人拒绝。


流浪者还没说话,旅行者接话了。

“我觉得可以省略一下,”旅行者憋着笑,一脸认真,“不如就叫流哥吧。”


流浪者:“?”


原本还有些逼格的名字被旅行者这么一改,社会气息拉满,说是荒泷派的成员都有人信。


眼见着小男孩信以为真马上要开口叫了,流浪者开口制止,“不许叫。”

他手里凝了一点柔和的风元素,塞给小男孩,将他打发走了,“拿着去找他们玩吧,我离开之前这个不会消失。”


小男孩兴奋地跑走了。


流浪者转头找旅行者算账,瞪着她,“你什么品味?亏你叫得出来。”


“哦,我什么品味你不知道?”旅行者挑眉,凑到他耳边慢悠悠道,“喜欢你,你说我什么品味?”


“…啧。”和旅行者在一起后,被这样堵得说不出话的场面就多了起来,就在他即将恼羞成怒时,一道稚嫩的童声让两人都僵住了。


“噢—是不是要亲亲了!”三个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了,看着他们两个现在的姿势,兴奋地起哄,有一个还捂上了眼睛,只是时不时地从宽大的指缝里偷看,很有掩耳盗铃的意思。


旅行者像被戳破了的气球,刚刚调戏人的气势一下没了,连忙要拉开距离,被流浪者拉住了。


“把眼睛都捂好。”他对小孩们淡淡道。


旅行者瞪大了眼,这家伙不会真的要在小孩子面前亲吧?

下一秒他抱着旅行者的腰,两人都双脚离地,漂浮在了空中。


“呵,别紧张啊,”察觉到怀里的人紧紧缠着他,流浪者轻笑一声,意有所指道,“当着小孩子的面,怎么能做影响不好的事,你说呢?”


“……”她才没有想当着小孩子的面亲呢!


突然腰间一松一紧,旅行者一瞬间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发现是流浪者的恶作剧,抬头瞪他,怒斥的话被柔软的唇堵住了。


这样影响不好的事当然要躲起来做啦。


大概是刚刚吃了小孩送给她的枣椰蜜糖,旅行者口腔里一股腻腻歪歪的甜味,流浪者皱着眉,亲了好一会儿,才嫌弃道,“腻死人了。”


“还有,我空居力要用完了。”


刚刚浪漫的气氛瞬间垮掉,两人摔进了柔软滚烫的沙子里。



[END]


———————————


不搞彩蛋收费,喜欢请红心蓝手支持。

和泉

【FGO/奥伯咕哒】Kilig

直接右下点击有惊喜

[图片][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图片]

感谢阅读!!!!

直接右下点击有惊喜







感谢阅读!!!!

all金tag整理

all金长篇推荐❤️[未完结+完结][各类型]

必读推荐说明


◎顺序并无排名之意

且看且珍惜吧,我收藏又灰了好多


未完结


1.【all金】重生后我决定咸鱼

设定:重生|火葬场


2.因为是反派所以不讲道理

设定:穿书|反套路|女角色性转🈶


3.【all金】我不弱好吧?

设定:穿书|强金|凹凸学院


4.【all金】暴君

设定:重生|系统


5.【all金】末日狂欢

设定:无限流|有黑金和白金


6.【all金】人鱼金金只想好好生活

设定:人鱼金|现代


7.【all金】收容失效

设定:强金|x张力🆙


8.【all金】只想好好活着

设定:强金|医生金|异能


9.如...

必读推荐说明


◎顺序并无排名之意

且看且珍惜吧,我收藏又灰了好多


未完结


1.【all金】重生后我决定咸鱼

设定:重生|火葬场


2.因为是反派所以不讲道理

设定:穿书|反套路|女角色性转🈶


3.【all金】我不弱好吧?

设定:穿书|强金|凹凸学院


4.【all金】暴君

设定:重生|系统


5.【all金】末日狂欢

设定:无限流|有黑金和白金


6.【all金】人鱼金金只想好好生活

设定:人鱼金|现代


7.【all金】收容失效

设定:强金|x张力🆙


8.【all金】只想好好活着

设定:强金|医生金|异能


9.如果金小时候就见过大家

设定:原著if


10.只有死了才能离开的世界

设定:很难真·死亡金


11.那个黑社会有点可爱

设定:强金|校园


12.驱鬼师?不,我是捕鬼师

设定:强金|现代


13.〔all金〕夺回身体后校草们天天来骚,扰我


14.【all金】病与爱的轮舞

设定:重生|病娇|校园|系统|游戏


15.【all金】被传说级生物缠上了怎么办?

设定:人外|现代


16.【all金】我,作者,打钱!

设定:穿书|作者


17.来呀!!互相扒马甲啊!!!!

设定:现代|全员自带马甲


18.【all金】反派拯救反派指南

设定:穿越|救赎


19.【all金】天降系团宠

设定:幼金


20.放开那个炮灰!(all金)

设定:系统|穿越


21.反派生存指南

设定:穿书|反派少爷金|银是私生子弟弟


22.【Live】

设定:哨向|ABO


23.【all金】异族竟是我自己

设定:黑化|游戏|原著背景


24.恐怖游戏

设定:无限流|嘉金


25.【all金】富二代们


26.【all金】敬业黑粉为了黑他直接当主播

设定:主播pa



完结


1.【all金】虽然我是反派,但修罗场请别带我!

设定:穿书|异能|强金|末世

Ps:本卷完结,薛定谔的完结


2.【all金】因为不想做反派所以把主角都攻略了

设定:穿越|龙族嘉|作者创

Ps:好多人跟我求这本


3.【all金】关于班主任以前是魔王这件事

设定:魔王金|不服管的学生

Ps:这本也是很多人求


4.心声

设定:强金|疯批金


5.【ALL金】那个神秘的设计师又掉马甲了

设定:强金|现代|设计师金


6.【all金】亮晶晶收藏家

设定:羽人金


7.【all金】不要靠近我!

设定:穿书|火葬场|银是弟弟


8.【all金】退不出游戏怎么办


9.[all金]有着盛世美颜的我太难了

设定:系统|王子金


10.穿进病态乙女游戏该如何生存

设定:穿越|病娇攻


11.【all金】恶魔必修课程

设定:校园(?)


12.【嘉金】无声心跳

设定:原著向


13.都是社交牛逼症惹的祸

设定:娱乐圈pa


14.「ALL金」谁将他埋葬

设定:现代


15.【嘉金】魔王的专属小画家

设定:穿越|西幻|魔王嘉



———————共41篇————————

这次什么类型都有,所有愿望一次满足❤️

🐶随机掉落“小甜饼”,谁求的?




狮宇uncle

德罗人德罗魂!

 🥶💃🏻💃🏻💃🏻~


天冷了,再来一口我的冷cp

(部分动作有参考


大概就是…在学校德罗两人是冤家从来不对头,谁看谁都觉得欠揍,都直接忽略心底的感情。大战后马尔福家饱受摧残,德拉科最终去了麻瓜世界生活,而罗恩明确自己心意后辞职傲罗去倒追德拉科(受宠攻yyds),傲娇在一顿直球的软磨硬泡下终于投降🏳这回事。

德罗人德罗魂!

 🥶💃🏻💃🏻💃🏻~


天冷了,再来一口我的冷cp

(部分动作有参考


大概就是…在学校德罗两人是冤家从来不对头,谁看谁都觉得欠揍,都直接忽略心底的感情。大战后马尔福家饱受摧残,德拉科最终去了麻瓜世界生活,而罗恩明确自己心意后辞职傲罗去倒追德拉科(受宠攻yyds),傲娇在一顿直球的软磨硬泡下终于投降🏳这回事。

Patric Lawther(在更橙光)

【HP】我在霍格沃茨开了挂(110)

        Chapter110:New term

  炎热的夏天即将结束,康奈利·福吉对燥热的高温有天生的排斥效应,仿佛自己站在一片火海中。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前不久结束的对于哈利·波特的审判已经结束,邓布利多出面保全了他,这个“救世主”一定会在学校里说更多“伏地魔已经复活”的传闻。无论真相如何,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魔法部的内部养分、资源依靠纯血提供,他在部长的位置上一揽大权,如果战争提前开始,他就一定会走上米里森·巴格诺的路。

  康奈利·...

        Chapter110:New term

  炎热的夏天即将结束,康奈利·福吉对燥热的高温有天生的排斥效应,仿佛自己站在一片火海中。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前不久结束的对于哈利·波特的审判已经结束,邓布利多出面保全了他,这个“救世主”一定会在学校里说更多“伏地魔已经复活”的传闻。无论真相如何,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魔法部的内部养分、资源依靠纯血提供,他在部长的位置上一揽大权,如果战争提前开始,他就一定会走上米里森·巴格诺的路。

  康奈利·福吉用手扶住两把椅背沉思,如何能够保全自己,在危险到来时仍能临危不惧?让“救世主”和邓布利多不再是掌握舆论的中心?他的左手越捏越紧,脑海中想到了一个人——救世之星,理当成为拯救群众的英雄。那个孩子过得浑浑噩噩,无所事事,所以才会受伤。能不能拯救群众根本无所谓,只要戴上那顶“冠”就行了,魔法部和他都能得到喘息的机会。

  福吉盯着空荡的龙皮椅,想象不到自己之后还会有谁坐在那里。哈利·波特的疯言疯语不可能撼动他。

  ——————————————————

  奥卡河畔周围已经被清空,那幢闹鬼的房子被一位有钱的英国人买下。可怜的售主在下午就突然死在家中,身上没有任何外伤,初步判断为心脏骤停。小巴蒂·克劳奇和彼得罗夫·蒙达站在最靠近伏地魔的位置,伏地魔的仆人们在大厅聚集。

  “克劳奇,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那些巨人会在各处替我们办事,这会方便很多。”

  “主人,为您效力是我的荣幸。”

  “彼得罗夫,过来。”

  小巴蒂听到黑魔王在呼唤另一个仆人的名字隐隐面露不满之色,他没资格去插手黑魔王的安排。

  “主人,有什么我能做的?”

  “你和小巴蒂一起去狼人部落,无论用什么手段,让老盟友回来。战争,已经开始了。”

  “是,主人。”

  “主人,还有一群忠诚的食死徒留在阿兹卡班,我们——”

  “克劳奇,谁允许你打断我的话?”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他惊慌地看向伏地魔,紧接着,一个钻心咒打了过来,他缩在地上抽搐,等痛苦过去,他满头是汗地重新跪在黑袍边。“感……感谢您的仁慈,主人。”

  “我当然!没有忘记对我忠诚的仆人们,他们会得到自由。彼得罗夫,过来,孩子。”彼得罗夫走到伏地魔的面前,靠得更近了些。“你很聪明,也有野心,只是——,你太过聪明了。”

  ”主人!我永远效忠于您!”他立刻下跪,几乎与小巴蒂接踵。

  “我不想怀疑你的忠心,既然如此,就为我再做一件事情。让他们互相残杀吧,一个必须杀死另一个。”

  ——————————————————

  新学期新气象,安妮重新来到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这个明明待的时间那么短暂,却在记忆深处如此熟悉的地方。大概是每次来到这里,心境不同的原因。火车喷出一阵一阵的白色烟雾,站台每年都是人山人海。威廉像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一直把一个小包裹藏在身后,神情居然有一丝“少年的羞涩”。

  “老爸,你又怎么了?”安妮看着不太正常的威廉,“如果是舍不得我,那说明你的反应延迟了五年。”

  威廉把身后木制的小盒子拿出来。一个红棕色的小木盒,上面有隐隐约约的木痕,散发着木头的清香。

  “神神秘秘的,我倒要看看——”安妮轻轻地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东西却让她脸上扬起笑容。

  “哇!是手机…还是触屏的!你怎么知道触屏手机长这样?不过屏幕好像没那么高级,不过也很厉害啦!”安妮看着威廉脸上得意的笑容。“这算是开学的新礼物?”

  “这不是手机,在三年前我就给它定义为“麻机”了!以麻瓜的手机为基础的改造,这个时代大家都还用着诺基亚,巫师界已经可以用起触屏机,而且——”威廉神秘地小声说着。

  “我想起来了,你说过它只有通电话,和接收小巫师成绩的功能。”安妮瞬间失去了兴趣,把盒子往威廉的手里一塞。

  “这次不一样,我看你这段日子心情不好,恰巧有一个外国巫师对我的‘麻机’兴趣很大,我们一起开发了一款娱乐益智的……游戏。”

  毕竟他也不愿意自己家的小孩沉迷游戏,无法自拔,再说他以前曾经说过不会开发“游戏”产品。这种商机威廉实在是不想放过。并且安妮的心情一直不好,也许让她接触她“曾经的世界”的娱乐项目,也许会让她的心情好起来。

  “老爸,谢谢你。”安妮踮起脚搂住威廉的脖子。没想到威廉能为她想到这么多,这明明都是他不用做的事情。安妮想。

  “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兴高兴。”威廉摸了摸安妮的小脑袋,多么温情的时刻。威廉回忆起以前的时光,似乎上次这样抱着安妮的时候,还是她七岁的时候的事情。

  他们来自不同的时空,上辈子完全没有任何交集。然而今生有幸,能成为一家人。他和安妮既是家人又是朋友,以前他还会经常安慰小时候的安妮,不要太想念自己前世的家人,而现在,安妮已经适应了这位“不太正经”的父亲。

  “可是一切电子设备到了霍格沃茨会失灵!”安妮的一句话突然打破了这种父女温情的场面。

  威廉认真地看着安妮,“嘶——,我忘了!要不你还是还给我,我替你保管。对了,你——在学校里谈恋爱了吗?一定要和家里人说。”

  “你还担心我的恋爱问题?你不是不想…”

  “对!你才十五岁!能懂人心险恶吗?我也是从男生过来的,那群坏男孩想的什么我能不知道?”威廉愤怒地说着,把旁边的一位中年女巫给吸引了过来。

  “你…你是威廉·帕尼克?”女巫含情脉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威廉。

  “你好…女士…你是?”威廉觉得此时此刻不太妙。

  “威廉·帕尼克你还我的青春!我买了你的那么多杂志,请给我签名!你和诺特先生还是朋友吗?”

  “安妮,我先走了!”威廉慌慌张张地捂着脸挤到了人群当中。

  安妮很想知道当年威廉·帕尼克到底和西奥多的父亲有什么“恩怨纠葛”在里面,居然能喋喋不休地记了这么多年,不过这些就是威廉·帕尼克自己的故事了。安妮想听,他还不说,十分小气。

  这些逸闻却被当时还未成名的某鹰院巫师丽塔·斯基特给记录了下来。并且因其丰富的想象力使得当时的霍格沃茨女孩们整天蹲守校报。

  “嘿,安妮,假期过得好吗?”布雷斯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布雷斯·扎比尼!你吓死我了,别从背后出现。”安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三强争霸赛之后都没有时间和你好好地聊一聊,有些事情…算了,等到了霍格沃茨你就知道了。”布雷斯说着,“能和我坐一个车厢吗?那会是我的荣幸。”

  “你的智力障碍综合征会传染给别人,为了我的家人的安全我想还是别了吧!”突然出现的埃里克一把拖走安妮,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布雷斯。

  布雷斯无奈地摇了摇头,身后的潘西和他打了招呼,把他拉到德拉科的车厢里。布雷斯观察着车厢里的人,发现西奥多并不在这里。

  “布雷斯,你在找什么?”达芙妮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说着。

  “西奥多呢?”布雷斯问道,不过他瞬着后方望去,不用任何人的回答,他已经知道了西奥多·诺特的去向。他和一位黑发的女孩单独坐在一个车厢里。

  “他当然是要陪他的未婚妻,毕竟订了婚。估计以后也不会花太多时间和我们一块儿了。”潘西说。

  “那我一辈子不要订婚,我觉得他不快乐。”阿斯托利亚默默地说着,达芙妮轻轻地敲了一下妹妹的头。

  “你总是要订婚的,而且你值得一个很好的人陪伴你。我们都长大了,迟早都要面对这个问题的。”达芙妮说。

  “我以为他们会在毕业之后才会在一起,没想到尤塞恩家族这么急不可耐,把女儿直接塞到霍格沃茨——”布雷斯思考着。“我觉得…”

  他觉得这不像是一场联姻。

  “我听说今年有转校生,还有德姆斯特朗转来的!”潘西激动地说着,上学期她看到不少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可惜和那个怪胎米兰达一伙。”

  “你们有空关注这个,不觉得波特去魔法部受审这件事更好玩吗?他们居然没把他开除!真是可惜。”德拉科说完之后,潘西第一个笑出了声。

  人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O.W.L.s考试努力,就连平时不爱看书的米里森都在霍格沃茨特快上开始左手一本魔法史,右手一本魔咒学地开始学习起来。安妮和米里森还有佩琪待在一起,埃里克本想挤过来坐着,却被他的室友巴斯特给拉了过去。

  “为什么他一脸挣扎的表情?”佩琪好奇地盯着门外被拖走的埃里克。

  “大概是想气安妮,又错失良机的愤怒感。”米里森说。

  “米里森·伯斯德小姐,你的书拿反了。”安妮笑着戳了戳米里森的头。

  “有吗?”米里森仔细地观察着书上的内容,“和正的也没什么区别,反正我都看不懂。”说完她继续看着倒着的书。

  “哦对了,我刚刚在站台看了哈利·波特,他有好多人保护着送到站台,有一个头发颜色很奇怪的女巫,还有西里斯·布莱克呢,不过听说他自从被放出来了之后,除了魔法部表彰了他,给了他一个梅林爵士团二级勋章,他转手就把它扔到了垃圾箱。”佩琪说。

  “这倒是挺像他会做的事的。”

  下了火车之后,安妮就听见了外面的吵嚷声。

  “我想他们已经在阿兹卡班为你准备好牢房了吧?波特!”德拉科嘲讽地向哈利说着,哈利已经已经忍不住要揍歪德拉科的鼻子。

  “这不关你的事,离我远点,马尔福!”哈利大声地吼着,德拉科见到哈利的这种状态却越来越觉得得意。

  “他就是马尔福,你以为从他的嘴里你能听到什么好话吗?”罗恩安慰着哈利,赫敏直接不屑地瞪了德拉科一眼。

  德拉科的心里大概是三年级被赫敏揍过的那一次产生了心理阴影,看到赫敏的眼神就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

  “哈利…”安妮经过哈利的身边,想和他搭话时,哈利却没怎么理她。

  安妮又叫了一声,哈利才停下来,“帕尼克,我想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

  赫敏和罗恩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哈利那么气愤的样子也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是在什么时候得罪哈利·波特的?我记得你和他不是很好的朋友吗?”佩琪,对哈利的态度感到十分诧异。

  “……”安妮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些小矛盾。”

  “安妮,有件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和你说…”米里森纠结地摇了摇头,“你会知道的。”米里森不想现在就打扰到安妮的好心情,看到这个情况,想着安妮应该还不知道西奥多订婚的事情。她知道了会是什么想法呢?

  夜骐拉着马车缓缓地在泥泞的小路上行驶着,安妮的车正好跟在哈利他们后面。哈利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卢娜则是很兴奋地凑到车尾和安妮打招呼。她们是在二年级时认识的,不过之后的几年里因为排课问题似乎都没有经常见面。

  “你好,你那副很酷的眼镜去哪儿了?我和爸爸觉得它一定有着神秘的能量!大概能让人的听力变的敏感是吗?”卢娜对二年级时安妮的那副单面镜眼镜非常感兴趣,至今记忆犹新。

  “卢娜,晚餐会有布丁。”安妮说完,卢娜就开心地笑了,但是两秒过后她的表情就变得十分严肃。

  “安妮,你的身边会有灾难,请你一定要小心,这种灾难的臭味已经吸引了很多很多的…它们会占据你的身体。”

  “那个疯疯癫癫的丫头在说什么?”米里森有些生气。这句话连带着哈利和罗恩赫敏都认真地听了起来。

  “她能有什么灾难…”哈利小声地说着。

  “拜托,哈利。她那当时这么做也是有她的道理的。”赫敏解释着,“她很久之前就是我们的朋友了,她帮助了我们那么多次,还记得尼可·勒梅吗?还记得蛇怪吗?你和她并肩作战的,你还记得她帮了布莱克先生吗?还有…”

  “赫敏,别说了,你当时不也一直奇怪着,她似乎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或许在她的眼里我们都是一群傻子呢。”哈利说。

  “她不是说这是预言吗?”罗恩挠了挠头。

  “罗恩,你见过所有预言都准确的巫师吗?”赫敏也陷入了思考。“但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她曾经叫我保留着时间转换器,说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赫敏的脖子上还挂着它,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大家一路无言,很快到了霍格沃茨城堡,大家在礼堂便分道扬镳,坐到了各自的学院长桌上,米兰达早早地到了,向安妮招手,示意来她这里。

  “这里可是最佳方位,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分院仪式。”米兰达今天显得很激动。米里森坐在安妮的旁边,安妮转头看向对面,就看见了布雷斯。教师长桌上,海格的身影不见了,代替他的是格拉普兰教授。而穆迪教授的位置上坐着一个浑身上下穿着粉色的中年女人。

  “我想她一定很喜欢粉色羊羔绒。”米兰达偷偷地笑着。

  “你不觉得她有点像有头发的咕噜吗?”安妮开着玩笑说,她和米兰达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笑,“还真是。”

  分院仪式如期而至,在此之前分院帽开始吟唱它花了一整年编出来的新歌,全校的师生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接着,帽檐旁的那道裂口像嘴一样张开了。分院帽大声唱起歌来:

  很久以前我还是顶新帽,那时霍格沃茨还没有建好。高贵学堂的四位创建者,以为他们永远不会分道扬镳。

  同一个目标将他们联在一起,彼此的愿望是那么一致:要建成世上最好的魔法学校,让他们的学识相传、延续。

  “我们将共同建校,共同教学!”四位好友的主意十分坚决,然而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会彼此分裂。

  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朋友,能比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更好?除非你算上另一对挚友——

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

  这样的好事怎么会搞糟?这样的友情怎么会一笔勾销?唉,我亲眼目睹了这个悲哀的故事,所以能在这里向大家细述。

  斯莱特林说:“我们所教的学生,他们的血统必须最最纯正。”拉文克劳说:“我们所教的学生,他们的智力必须高人一等。”格兰芬多说:“我们所教的学生,必须英勇无畏,奋不顾身。”赫奇帕奇说:“我要教许多人,并且对待他们一视同仁。”

  这些分歧第一次露出端倪,就引起了一场小小的争吵。四位创建者每人拥有一个学院,只招收他们各自想要的少年。

  斯莱特林收的巫师如他本人,血统纯正、诡计多端。只有那些头脑最敏锐的后辈,才能聆听拉文克劳的教诲。若有谁大胆无畏、喜爱冒险,便被勇敢的格兰芬多收进学院。其余的人都被好心的赫奇帕奇所接收,她把自己全部的本领向他们传授。

  四个学院和它们的创建人,就这样保持着牢固而真挚的友情。在那许多愉快的岁月里,霍格沃茨的教学愉快而和谐。可是后来慢慢地出现了分裂,并因我们的缺点和恐惧而愈演愈烈。

  四个学院就像四根石柱,曾将我们的学校牢牢撑住。现在却互相反目,纠纷不断,各个都想把大权独揽。有那么一段时光,学校眼看着就要夭亡。无数的吵闹,无数的争斗,昔日的好朋友反目成仇。

  后来终于在某一天清晨,年迈的斯莱特林突然出走。尽管那时纷争已经平息,他还是灰心地离我们而去。四个创建者只剩下三个,从此四个学院的情形,再不像过去设想的那样和睦相处,团结一心。

  现在分院帽就在你们面前,你们都知道了事情的渊源:我把你们分进每个学院,因为我的职责不容改变。但是今年我要多说几句,请你们把我的新歌仔细听取:

  尽管我注定要使你们分裂,但我担心这样做并不正确。尽管我必须履行我的职责,把每年的新生分成四份,但我担心这样的分类,会导致我所惧怕的崩溃。哦,知道危险,读懂征兆,历史的教训给我们以警告,我们的霍格沃茨面临着危险,校外的仇敌正虎视眈眈。我们的内部必须紧密团结,不然一切就会从内部瓦解。

  我已对你们直言相告,我已为你们拉响警报……现在让我们开始分院。

  安妮的内心沉重,四个学院真的能够联手对抗危险吗?显然伏地魔更加倾向于纯血的利益链,而讽刺的是,四个学院里,斯莱特林才是出走的那个,他没有继续留下来或者吞噬其他人,他甚至和格兰芬多是好友。

  “开始了,前面都不好看,后面才是重头戏!”米兰达说。果然,前面一大堆都是小巫师的分院,到后面,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几位个子显然高了不少的学生。

  “我很高兴,我们的霍格沃茨迎来了转校生,不可否认的是,他们曾经的学校也是十分的优秀,所以他们的到来也是我们霍格沃茨的荣幸。”邓布利多说完后大家都鼓起掌来。

  一个转校生正是米兰达以前的小跟班弗莱迪·格里恩,他的样貌酷似海默。安妮此时此刻又看了看对面的布雷斯,果然布雷斯皱着眉头。

  “扎比尼先生,感觉如何?”

  “说实在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布雷斯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哪儿来的。弗莱迪·格里恩被分到了拉文克劳,这让布雷斯有些欣慰,还好不在斯莱特林。

  安妮观察到西奥多的身边刚好空了一个座,似乎是达芙妮她们特意给留的,有小巫师本想坐到那儿去,就被达芙妮她们赶走了。第二位转校生是一位女孩,长相优雅甜美,黑色的长发,棕黄色的瞳。她也是斯莱特林的学生,叫莉莲·尤塞恩。不过安妮总觉得看着莉莲·尤塞恩的时候,她的目光冷冰冰的。她径直来到西奥多旁边的座位,安妮就瞬间明白了。

  “她是诺特的未婚妻。”米里森小心翼翼地说着,看着安妮的脸色越来越黑。

  “………”

  “你怎么了?”这下米兰达也慌了。“你别灰心,喜欢就去争取,不然就彻底放下。”米兰达看着对面的布雷斯散发着不太友好的微笑,瞬间闭了嘴。

  “安妮,你没必要——”布雷斯看到安妮是这个反应,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满是嫉妒。

  安妮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仰起头,“你们在说什么?我刚刚有点走神,有新同学了,这不是很好吗?”

  米兰达、米里森以及布雷斯都松了口气。德拉科·马尔福说:“确实,比一个臭烘烘的混血坐在这里好多了。”

  “你要是不想被抛尸野外,就管住你的嘴。”安妮冷声说,“我很久没有杀‘小龙’了。”

  这一场闹剧,被莉莲·尤塞恩尽收眼底。

  新生分院结束后,邓布利多教授在台上说:“今年,我们的教师队伍有两个变动。我们很高兴地欢迎格拉普兰教授回来,她将教你们保护神奇动物课。我们同样高兴地介绍乌姆里奇教授,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新老师。”

  礼堂里响起一片礼貌的但不很热情的掌声。

  邓布利多继续说道:“学院魁地奇球队的选拔将于——”

  “咳咳——”

  他猛地顿住话头,询问地望着乌姆里奇教授。由于她站起来并不比坐着的时候高出多少,所以一时间谁也不明白她是不是不懂霍格沃茨内部的礼仪。

  “魔法部一向认为,教育年轻巫师是一项十分重要的事情。你们与生俱来的一些宝贵天赋,如果不在认真细致的指导下得到培养和锻炼,可能会毫无结果。魔法世界独有的古老的技艺,必须代代相传,不然就会消失殆尽。我们的祖先积累下的珍贵的魔法知识宝库,必须由那些有幸从事高贵的教育职业的人对它们加以保护、补充和完善。”

  不过大部分人都没怎么听她说话,最后等她说完之后,大家就懵懵懂懂地鼓掌。

  “安妮,你听懂她的话了吗?”米里森疑惑地问道。

  “做好自己的事情,米里森,一切与我们无关。”安妮戳起食物送入嘴中,对塞德里克·迪戈里已经活下来的现实感到魔幻,去年的她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今年,无论如何她都不想涉险,主要目标应该放在消灭日记本上。至于哈利的事情,她隔着长桌看了一眼,与哈利对视,口头提醒一句是最大的仁慈。

  她轻叹了一口气,自顾不暇的时候,她没力气去救别人,一个新的,如同彼得罗夫般横空出世的人物——尤塞恩应该纳入观察中,安妮发誓,自己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过早地暴露自己。

糖文咕咕

可是我阿瓦达得叠四层才能用啊(60)

小段子

——“今天!”

——“没有!”

——“小段子!”


60.

我,变成了胖猫,遇见了好朋友后,我的好兄弟非但不帮忙,还嘲笑我和猪换的身体。

我刚刚挪着小短腿走了两步,就感觉自己在上升,我才发现里德尔拎着猫的后颈皮给我拎起来了——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一米八几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怎么换的?”他盯着我问。

“喵——”

我说了你听得懂吗?蛇佬腔又不是猫佬腔,我垂着四只爪子,挺郁闷的,里德尔偏偏还晃了晃胳膊,我被提溜着,垮着脸看他。

黑魔王看起来心情不错,他把我放地上扒拉过来扒拉过去,然后变成黑蛇的样子,慢慢在我身边游。胖猫太肥了以至于我挪着短腿挪了几步后就...

小段子

——“今天!”

——“没有!”

——“小段子!”

 



60.

我,变成了胖猫,遇见了好朋友后,我的好兄弟非但不帮忙,还嘲笑我和猪换的身体。

我刚刚挪着小短腿走了两步,就感觉自己在上升,我才发现里德尔拎着猫的后颈皮给我拎起来了——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一米八几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怎么换的?”他盯着我问。

“喵——”

我说了你听得懂吗?蛇佬腔又不是猫佬腔,我垂着四只爪子,挺郁闷的,里德尔偏偏还晃了晃胳膊,我被提溜着,垮着脸看他。

黑魔王看起来心情不错,他把我放地上扒拉过来扒拉过去,然后变成黑蛇的样子,慢慢在我身边游。胖猫太肥了以至于我挪着短腿挪了几步后就走不动了,我瘫在地上摆烂,黑蛇缓缓盘过来,尾尖轻甩,我爬起来,小短腿扒到它的身子上,两米多长的蛇盘在我身边,我站在里面,头顶上面就是黑蛇的蛇头。

我现在是只黑猫,它是条黑蛇,我俩都社死了,挺好的,嗯。我趴在它的身上,由于太胖了以至于腿太短,它盘了好几层我压根爬不出去,然后黑蛇把脑袋伸过来,挨着胖猫的头蹭了一下,用两条后腿支撑的我成功的跌倒了。

我说什么来着,这猫早该减肥了!斯内普教授就是惯着它!

“喵。”我垮着胖猫脸,一爪子拍它身上,也懒得动弹了,窝在它盘着的小空间里,打了个哈欠。

它吐着蛇信子,垂下脑袋,然后缓缓把头搭在自己身上。太阳照的胖猫的一身毛热乎乎的,我拍了拍它,它扫我一眼,睡吧睡吧,反正一时半会也变不回来,睡一觉反正什么事都过去了。

于是,我一觉醒来后,天都快黑了,身边的黑蛇静静地看着天空,尾巴绕过来圈住胖猫,不愧是胖猫的身体,我很光荣的饿了。

我用短短的前肢努力够到肚子那摸了摸,然后叫了一声。小伏大人,您看得懂吗?我饿,可以带我去霍格沃兹厨房找点吃的吗?

它看着我,我看着它,我又一次摸摸胖猫的肚子,挥舞着短短的前爪比划。

它理解了!不愧是小伏大人!但是你为什么朝海格的小屋走?我挪动小短腿跟上它,看着它打开门,进去后,立起上半身看了看桌子上,我非常努力地蹦跶到椅子上面,海格的桌子上有南瓜馅饼,闻起来挺香。

我正准备不经过主人允许偷吃馅饼的时候,看见了牙牙。本来,牙牙作为一条狗,又很乖,大家都是喜欢它的,但是现在我变成了胖猫,牙牙耷拉着耳朵和眼皮,摇着尾巴凑过来,狠狠地送给了我一个沾满口水的热情的吻——它伸出舌头舔了胖猫的脸!

梅林的……梅林的粉红泡泡衣柜啊!我伸出去够南瓜陷阱的爪子僵在半空中微微颤抖,半边脸上的毛翘起来,牙牙伸着舌头欢快的转了一圈,摇着尾巴又凑过来,它可能是有强迫症,否则为什么在我另一边脸上也舔了一口啊!

“汪!”它欢快的叫了一声。

Shift!我本身想说比这个单词少一个字母的词,但是碍于文明,我忍住了。我挥舞短短的爪子阻止牙牙的靠近,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猫讨厌狗了,别过来啊别舔了没看见我的毛都炸了吗?

我一边尽一只肥猫所能恐吓牙牙,一边从椅子上跳下来,很怂的躲在了黑蛇后面,然后张牙舞爪,主动扒拉着它的尾巴把自己绕住——胖猫的视角看牙牙实在太大了太恐怖了啊!

黑蛇是条好蛇,它尽职尽责的保护它的肥猫朋友,作为一条毒蛇,成功的吓退了牙牙,在它立起身子张开嘴,露出漆黑的口腔和毒牙时,牙牙就夹着尾巴退到小窝里面了。

问题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满脸都是牙牙的口水,我已经没有食欲了,看着那两个南瓜馅饼,我心情复杂,趴在黑蛇的身上,感谢猫的嗅觉,让我闻到我现在一脸狗的口水味。

我非常理解,为什么猫真的不喜欢狗的原因了,狗是真的狗。

之后黑魔王贴心的送了我“清理一新”服务,我吃掉了两个南瓜馅饼后,拖着圆滚滚的身子挪出海格小屋,旁边是没变回去的里德尔,可能由于胖猫是真的圆,手闲的黑魔王,轻轻扒拉了我一下,我就这么当着他的面,滚下了那个坡。

我……我是个文明人,我不讲不文明的话。我往下滚到平地上,然后瘫在那,生无可恋地看着天空。麻了,摆烂吧,我已经不想动弹了,他走下来后,不愿意说人话做个人的汤姆·里德尔先生开口,再一次吐槽了胖猫的体型:“真的好胖。”

“……”谢谢,我知道,你完全不用强调。

胖猫它不愿意减肥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我翻了个身——翻不过来,有病吧!我再次努力往过翻,发现胖猫吃饱后太圆了,四肢太短,我此时像一只乌龟,仰面躺在那,翻都翻不过去,尴尬的我要死要活,里德尔看了半天后,抿着唇别过脸,又在那笑。

已经想骂人了谢谢。我挥舞着四肢划空气,挣扎着翻身,好不容易翻过来,我喘着气,然后发誓等我变回去了,一定每天带着胖猫减肥!为什么会有猫能胖到翻个身都困难的地步啊!这个家伙摊开在地上时是一块饼了好吗!

里德尔你还笑?你一直在笑我你都没有停过!

我转身走的毅然决然,他把我拎起来也拎的非常熟练,我挥动短短的四肢,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只能任由他提溜着我,一路提溜到城堡外边,然后把我放下。

“回去吧。”他说。

为什么有一种你在放生的错觉啊喂?!我转过身,幽怨地看着他,里德尔拍了拍我的猫头,垂着眼睫。

我伸出爪子拍拍我自己,喵了一声,询问有没有法子把我变回去,里德尔居然很离谱的懂了我的意思。你精通蛇佬腔的时候难道也兼职当个猫佬腔吗!

“明天就能换回去了。”他淡淡开口,伸手挠胖猫的下巴,又揉揉猫头,此时,作为一只胖猫的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胖猫这么喜欢让斯内普教授摸它脑袋——舒服。

我干脆坐下来享受了一会难得的此生只有一次的黑魔王的抚摸,猫的本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眯着眼睛,有点想赖在这不走了。

多难得的场景,多温馨,黑魔王难得对一只小动物如此温柔!然后,这种场景,被这个煞风景的家伙一句话打破了:“这只猪已经胖到只有脑袋能看了。”

“……”汤姆·里德尔,我发现了,你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可惜会说话。

我抬起爪子试图拍开他的手,发现腿太短,甚至没他手指长,这更加坚定了我给胖猫减肥的想法。我站起来,转过身,晃着滚圆的身子,迈着四条小短腿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我回到地窖,费劲吧啦的上了桌子,然后就看见黑着脸进来的斯内普教授,以及被他……抱着的“我”?!

“喵!”我尖叫出声,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啊!胖猫你对教授干什么了!斯内普教授的清白不会毁在你这只猫的手里了吧!

“……冷静点,它不想走路,怎么喊都喊不动。”斯内普教授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了,我估计他在强忍着把“我”丢到地上的冲动,“我只能抱过来。”

我抬起短短的爪子捂住下巴——对不起,我够不到眼睛。然后看着斯内普教授怀里的“我”,打了个哈欠,甚至还想翻身,接着舔着手背,在教授的下巴和脖子那蹭。

此时我只能转过身在心里哭的很大声,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胖猫太胖,我还钻不进去。我听着后面斯内普教授深呼吸的声音,就差趴在桌子上进行一个撕心裂肺的咆哮式的道歉。

梅林的长筒黑丝袜搭配的情趣内衣,斯内普教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我眼睁睁看着斯内普教授坐在椅子后面看书写东西,然后“我”就习惯性的作为猫想窝在桌子上,被斯内普教授拽住,忍无可忍的教授终于找了一瓶药,扒开塞子。

那不会是只要两滴,连梅林都救不了的药吧?

“喵!”

教授三思!三思啊!我扑过去用爪子抱住他的手腕喵喵直叫,叫的那叫一个歇斯底里,撕心裂肺,伟大的斯莱特林院长大人,捏着眉心,沉声开口:“这是安睡剂,我让它睡着就好了。”

“……喵。”哦。

我松开爪子,教授把药水滴了两滴在一个水杯里,然后递过去,我没眼看,实在是没眼看了——“我”伸出舌头舔完了那杯水。

世界终于安静了,我瘫在桌子上,两眼失去高光,斯内普教授面色如常地坐在那看书,我看看时间都很晚了,仗着胖猫的体型大,我趴在了他的书上。

教授,在?该睡觉了。他看着我,半晌叹了口气,然后把书从胖猫肚子下抽出来,我扒拉住书边,另一只爪子试图挠他。

睡觉啊!仗着怎么看书眼睛都不会近视就可以为所欲为吗!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好吗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

在我的威逼利诱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之下,斯内普教授再次叹了口气,拢了拢披风,把胖猫抱起来,放在了“我”的旁边,然后他出了地窖,估摸着是去隔壁给教授留的空屋子里睡觉了,毕竟麦格教授就住在这样的房间里,霍格沃兹很大,空屋子也很多,基本不回家的教授都住在这样比较特殊的“教师宿舍”里。

我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喘不过气,胸口像是被石头压着一样,我咳嗽两声,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大坨肥肉压在我的胸口。

我挣扎着把胖猫抱起来放地上,坐起来后大口大口喘着气,看见斯内普教授挑了挑眉,站在门口,我呆呆地问了一句:“我变回来了?”

“显而易见。”他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衣,还有平常的黑色长裤,看起来刚刚睡醒,头发都没扎。

斯内普教授拎起迷迷糊糊的胖猫,把它抱到桌子上,然后开口:“昨天它在你身体里,连饭都不知道怎么吃,饿了一天,你现在该去吃早饭了。”

我揉着胸口点了点头,的确是感觉到胃里特别饿,我犹豫了两秒看向斯内普教授,我俩对视了片刻后,他沉声道:“我知道,看着它减肥。”

“任重而道远,教授。”

“嗯。”

胖猫的减肥计划,终于提上日程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成功的做回了人,还收到了三小只给我写的信,在认认真真回完信后,我让猎隼带着信去做猫头鹰的工作了,然后像往常一样,喝斯内普教授给我的祛疤魔药。

隔一周,喝一次口服的这个魔药,我拿着魔药出去,又告诉这两天住在学校的德拉科我变回去了的好消息后,大少爷就说,刚刚好,他准备邀请我参加一个巫师家族的舞会,以马尔福的好友身份去。我欣然同意,他说那就现在过去,我答应下来,走之前去地窖找了斯内普教授。

“教授,邓布利多校长让我给您带句话。”

我趴在门框上往里看,斯内普教授解着领口的扣子,“嗯”了一声,我继续说:“邓布利多校长说,你如果再不回家休息,而是待在地窖里天天熬药,他就让格林德沃过来说服你离开霍格沃兹回家休息。”

“……”

“这一点我完全赞同邓布利多校长,教授。”

“我知道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后,把我赶出了地窖。

“哎教授您赶我干什么?”

“我要换衣服。”

“……对不起打扰了!”

我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地窖并且严严实实关上门,之后喝了教授给我的药,出霍格沃兹后拉着德拉科幻影移形去了马尔福庄园。

德拉科拍了拍我的后背,告诉我,他现在就带我去看礼服。

“马尔福先生和夫人呢?”

“家主先过去,其他人后到。”

我被拽着踉跄两步,德拉科领着我,沿着平坦的石板路一路到主屋,进去后上到二楼,进了他的卧室,从他的那个放衣服的屋子里面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递给我:“拆开看看。”

“礼服?”我接过来,他点头,我把上面的礼带解下来,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条崭新的裙子。

德拉科把裙子拎起来往我身上比了比,接着说:“带袖子,长的,领口那里有纱,你的那些疤什么的……咳,都能遮住。”

“谢谢你。”我笑道,“太贴心了,少爷。”

德拉科挑了挑眉,拿了条丝带:“还有你的脖子那,都给你准备了。鞋在另一个盒子里,礼服还有几件,你要不然都试一下,然后挑件喜欢的?”

我应下来,拿着礼服去试,德拉科说他的礼服是黑色的,挑来挑去,最后他说让我穿白的那件。

“你到时候把这个戴上。”他拿了一个面具,挺漂亮的,可以遮住上半张脸,“这是老梅洛夫家族的舞会,他们家族向来传统,喜欢神秘那一套,要搞面具舞会。”

“那我到时候有什么要注意的?”我接过来面具问他。

“如果有人问你是哪个家族的,那些关于血统的问题,你别管,我会回答的。”德拉科说道,他又叮嘱,“你跟着我就可以。”

“好。”

我答应下来,然后去换好衣服,再过来的时候,德拉科的衣服也换上了,他对着镜子翻好衣领,打好领带,然后找了一根银色的发带绑头发,我看见那根发带上,绣着的都是金丝。

等到都收拾好了,德拉科带着我出了马尔福庄园,坐上一辆马车——拉车的应该是马?我不认识,看起来像马,反正不是夜骐。

怎么说呢,有钱人家的马车都看起来特别奢华,坐上去后我发现,这速度和麻瓜的汽车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因为人家是用飞的。

过了大概有四十多分钟左右,马车降落了,德拉科下车后,转过身伸手,笑着对我点点头:“来。”

我握住他的手,提起裙子下车,一扭头就看见了一座城堡,大的离谱,让我有一种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是有钱人的错觉——嗯,这一定是错觉。

周围有坐夜骐拉的车来的巫师,也有骑着最新型的飞天扫帚过来的,幻影移形的也有,总之,那些巫师一个个都打扮的光鲜亮丽,而且走路时都能看出来跟我这个平头老百姓不一样,尤其是女士,裙子里塞着裙撑,头发上别着纱,戴着礼帽,大部分手里都拿着一个提气质的小包。

没错,是传说中的上流社会。进城堡的都戴上了面具,我也跟着一块戴上,然后和德拉科一起朝城堡走,听着大少爷跟我讲一些一会要注意的事情,纳西莎夫人挽着卢修斯先生的手臂,两个人小声说着话,走在我们前面。

“一会跳几支舞,我就带你走,现在,你得配合一下马尔福,你可是马尔福的舞伴。”

我挺直后背,挽着德拉科的胳膊,一块走进城堡。厚重的大门,镂空雕刻,门上还刻着狮头鹰身兽,进去后明亮的光差点闪瞎我的眼睛,抬头就看见从城堡最顶层一层一层吊下来的水晶灯,每一层的周围还点着蜡烛,大厅布置的处处都显示出梅洛夫家族的神秘。

巫师和麻瓜有什么不同?巫师的舞会有魔法,麻瓜的没有,就这么简单,其他的还真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无非是墙上的画会动,食物和麻瓜的有点区别,端盘子的是家养小精灵。

只要花钱,就一定会有企业家和商人的存在。卢修斯和纳西莎在前面和其他巫师聊天,我听着他们在那唇枪舌剑,说个话十句有九句都是坑,九句里有三句是奉承。德拉科端来一块蛋糕递给我,他告诉我,习惯就好,说白了这种舞会我们就是来凑个数,他带我过来玩一玩,其他烧脑的事情都是大人的。

“这的东西你随便吃,不过也别吃太多。”德拉科端了杯酒,我从他手里拿过来放下,“干嘛?”

“未成年不能喝酒,喝牛奶。”我义正言辞。

“……”虽然戴着面具,但我还是看见,他瞪了我一眼。

德拉科靠过来,他说让我先坐一会,他跟卢修斯他们去见几个巫师,我点了点头,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舞会来的基本都是有舞伴的,也有没舞伴的,而我从来没想过会出现一个好看的要命的男人邀请我,因为,太真实了,周围的那些大巫师家族的小姐,那简直一个比一个漂亮,就冲着下半张脸露出来的线条和嘴唇,还有天鹅颈,以及梳的精致的发髻,雪白的皮肤,我都能看出来那些小姐有多好看。

所以,现实很残酷,男的只要不瞎,都会去邀请那些大小姐,而不是来我这。

我一边吃蛋糕,一边欣赏漂亮的女巫,还有那些看起来气质绝佳的男巫,我靠在桌子上,手里端着一盘蛋糕,顺便还从家养小精灵那取来一杯果汁。说真的,我来这种场合,好像就是来蹭饭了,都不思考一下创造机会来一场浪漫的邂逅给自己解决毕业后的住所问题。

“太不励志了。”我叹着气,放下小盘子,取过来一盘曲奇,拿了一块放进嘴里。

别说,挺好吃的,我又吃了一块,然后看向德拉科那边,大少爷站在马尔福夫妇旁边,看见我后笑了一下,悄悄打了个招呼。

我正在这无所事事的时候,看见一位穿着黑色礼服的女人从大门进来了,手臂上戴着半长的黑蕾丝手套,刚刚好遮住小臂,宽大的礼帽上别着乌鸦的羽毛,脸上戴着造型别致的蛇形面具,她挽着身边一位男性的胳膊。

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绝对是她,但是她身边那个男的绝对不是汤姆·里德尔,里德尔太好认了,凭我对他的熟悉程度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但问题是贝拉怎么会来?她绝对不可能是代表莱斯特兰奇或者布莱克家族来的,现在能使唤她的只有里德尔。

小伏大人也来了?他要是来了,那我提前带德拉科离开这比较明智。就凭之前魁地奇世界杯比赛那,我只戴了个帽子他都认不出我的情况来看,我现在梳了头发换了衣服还戴个面具,他要是能把我认出来我当场把我魔杖生吃了,掰成块吃的那种。

他到时候认不出我,在这杀人放火的时候再把我也顺手弄死了,那我一定变成幽灵跟在他后面天天哭,哭到他愧疚为止。

我仔细看了一圈,没看见有哪个像里德尔的,但是鉴于贝拉在这里,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倒是真的看见了周围还有两个我认识的食死徒,比如小巴蒂·克劳奇。梅洛夫家族有什么是能被小伏大人看上的东西?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管,我只寻思别到时候食死徒动手把我和德拉科误伤了。不过德拉科应该不会出问题,毕竟卢修斯先生和纳西莎夫人在那。

我给德拉科打了个手势告诉他我出去看看,德拉科显然也看见贝拉了,他点点头,我放下那几块曲奇,溜出去后绕着这个大城堡绕了一圈,果然,以我这个普通人的智商,我什么都没看出来。

“Hey.”德拉科也出来了,他躲到阴影处喊我,然后问,“贝拉怎么来了?还有好几个食死徒。”

“我不知道啊,这不是才出来看看吗,”我说,“依我看,你趁早给马尔福先生说,我们两个提前走。”

“你怕什么,那疯子又不动你。”德拉科皱着眉说道。

我指了指我现在的造型,认真的告诉德拉科:“我现在挡着脸梳着头发,小伏大人要是能认出我,我今天就把我的魔杖掰成块吃了。在他大开杀戒之前,或者有什么目的要实施之前,我们还是先走比较好。”

“不过梅洛夫家族有什么东西能被小伏大人盯上?”我喃喃自语,德拉科蹲在我旁边。

“听说他们家有本黑魔法的古书,只有他们家有,历史将近700年,里面记载了很多罕见的黑魔法。”德拉科小声说道,“这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但是那本书藏在哪没人知道,只有梅洛夫家主知道书的位置。”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抓了家主问,大费周章参加舞会干什么?”

“他没告诉你?”德拉科看着我。

我看着德拉科:“他为什么会告诉我?”

我们两个彼此沉默几秒,我摸着下巴,开始推理:“以他的性子,这一定是件大事,他这个人很注重仪式感,那应该,人都到齐了之后,他是最后一个入场的,进去后就该动手了。”

我刚说完,感觉脸跟前凉凉的,再一看德拉科脸都白了,我扭过头就看见了一个大脑袋,是纳吉尼。

蛇姑娘又蹭了一下我,接着缠过来发出嘶嘶声,它朝一个方向游去,扭头摆了摆脑袋,虽然听不懂它的话,但是我明白意思,我拍拍它的头:“别给小伏大人说了,他肯定挺忙的。”

纳吉尼推了我一下,我哭笑不得地抱住它:“我真不去添乱了,你别给他说,我现在就走了,对了,你让他小心点。”

德拉科拽了拽我的袖子,我亲了纳吉尼一下,站起来拉着德拉科绕路溜走,走之前再次嘱咐纳吉尼:“别告诉小伏大人。”它缓缓点头。

我们两个朝马车停的方向跑去,我问德拉科,不通知卢修斯先生和纳西莎夫人了吗?

“就是我父亲告诉我,让我出来先回家的,他大概是收到了什么食死徒之间的信号。”德拉科拉着我一边跑一边说,“他要是提前知道的,就不会让我参加舞会了。”

“也对。”

我和德拉科绕远路出去,回到马车上之前,我看见了一个人,绝对是汤姆·里德尔,他穿着黑色的燕尾礼服,戴着银色面具,然后慢条斯理地擦干净魔杖,朝里面走去,纳吉尼从旁边游出来来到他的身边。

瞧瞧,我说什么来着?以他那莫名其妙仪式感的个性,肯定是最后一个进舞会的!

然后我正准备指指点点,德拉科突然盯着我,目光呆滞,满脸的难以置信,然后伸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我的脸:“你、你的脑袋……”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升上来,吞了吞唾沫,我极其艰难地出声:“我的脑袋怎么了?”

他张了张口,又指着我的手:“还有你的手……!”

我低头看见,我的手变成了猫爪,就像是当初我住院时,双子给我的恶作剧糖果的效果,再联想到德拉科刚刚指我的脑袋,我想我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

我绝望的伸出爪子捂住脸,脑袋上的耳朵耷拉下来,喃喃着出声:“少爷你说吧,我现在是什么样,我能接受得了。”

“你、你长着猫的爪子,兔子的耳朵……”他表情痛苦虚弱地说道,“我的天啊,你发生什么了?”

我也想知道我发生什么了啊!不会是那个恶作剧魔药的副作用吧!

☘️

今天有点忙,小段子没有!

时之律

【all荧】千万不要看月亮!

/⚠️架空pa,可能含有恐怖、精神失常、san值清零、修罗场、信息不明、谜语人成分、脑叶梗、不明意义的爱心符号和其他颜表情、暗黑向*慎读

/原梗来自贴吧:第六快乐者

/配图源自b站:D级人员零

[图片]


/本文以短信,音频,以及一些特殊互动进行叙述

*涉及cp:空荧/贝荧/达荧/散荧/叶荧/温荧(多cp向注意避雷)

第二人称(荧)视角


1:17am


你看向窗外的月亮,投过玻璃的微光,月亮柔和而美丽,它就这样挂在那里。


说起来……


你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睛。


月亮是红色的吗?...

/⚠️架空pa,可能含有恐怖、精神失常、san值清零、修罗场、信息不明、谜语人成分、脑叶梗、不明意义的爱心符号和其他颜表情、暗黑向*慎读

/原梗来自贴吧:第六快乐者

/配图源自b站:D级人员零


/本文以短信,音频,以及一些特殊互动进行叙述

*涉及cp:空荧/贝荧/达荧/散荧/叶荧/温荧(多cp向注意避雷)

第二人称(荧)视角

 

 

1:17am

 

你看向窗外的月亮,投过玻璃的微光,月亮柔和而美丽,它就这样挂在那里。

 

说起来……

 

你睡眼朦胧,揉了揉眼睛。

 

月亮是红色的吗?

 

……

 

……

 

第一次循环

 

1:18am

 

刺耳的空隙警报声在你耳边炸开,睡意赫然消散的前缀,床头的电视机莫名其妙的打开了。雪花屏的屏幕迷迷糊糊的一片,你揉了揉眼睛,撑着上下眼皮打架的功夫拼命清醒过来去看看这台破电视出现什么状况。

 

电视上的雪花屏出现了一系列加粗标红的文字:

 

千万不要看月亮!

千万不要看月亮!

千万不要看月亮!

千万不要看月亮!

千万不要看月亮!

 

此时此刻,你的手机正在疯狂地震动,你打开手机,里面有99+未读信息和16条未接电话。有些是你的亲人发来的,有些是你的朋友发来的,有些是你根本不认识的的陌生号码和一些奇奇怪怪的未知来电。

 

——短信 来源:陌生

『今晚的月色很美,出来看看吧。』

 

 

——短信 来源:陌生

『今晚的月色是很可爱的,出来看看吧。』

 

 

——短信 来源:雷电国崩

『你给我发的什么玩意,哈??』

 

 

——短信 来源:未知

『今晚的月色是很诱人的,出来看看吧。』

 

 

——短信 来源:陌生

『今晚的月色太可怜了呜呜,快出来看看吧。

(❁´◡`❁)✲゚

 

 

——短信 来源:未知

『今晚的月色κθ↹ Æψ ΒÅB▇』

『月亮已经消失了』

『不要去找月亮』

『不要去看外面的月亮』

 

 

——短信 来源:雷电国崩

『收到请回话,发生什么了?』

 

 

——短信 来源:未知

『在家里待着,哪里都不要去』

『也许会更好吃嘻嘻,嘻嘻,更好吃』

 

 

——短信 来源:未知

封锁分局紧急通告:不要看月亮!不要看月亮!不要看月亮!不要看月亮!不要看月亮!

请不要注视天空!请不要注视天空!请不要注视天空!

为了您的安全考虑,请待在家中,不要试图观察天上的一切,请家中的市民关好门窗,拉好窗帘,防止光的投射。

不要相信除本条短信以外的一切信息!!

『请家中的市民』

 

 

你关掉了莫名开启的电视屏幕,而手机短信正在源源不断地发送过来。满头雾水之际,只好按照此条短信上的照做了,门窗被关紧了,厚重的窗帘也透不过一丝光亮。

 

 

一条语音推送:

请室外的居民,立即前往——

 

“滋滋滋滋滋……进行紧急避难。”(通信被切断了,只剩下一阵杂音。

 

 

——短信 来源:温迪

『好久没看见你了,我好想你。找个时间一起出来玩吧!今晚月亮很圆哦,通俗来说,是不是个适合见面的好日子?』

『来吧,一起欣赏美丽的,皎洁无暇的月亮。我在老地方等你哦,还准备了礼物。出来玩吧!』

『我会……等你(∂ω∂)』

 

 

——短信 来源:枫原万叶

『枭声寒黎时,云野归宿潇。今晚适合赏月,要和我一起吗?』

 

 

——短信 来源:哥哥

『你在哪里?』

『是在家里吗?』

『哥哥今晚有夜班回不来,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去,乖,等哥哥回来……』

『回来后再陪你一起看月亮。』

 

 

——短信 来源:雷电国崩

『啧,真麻烦,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过来接你。』

『你在哪里?』

 

 

——短信 来源:雷电国崩

『我似乎知道发生什么了,听好了菜鸟,别出门。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但是,别出门!!』

 

 

(一阵杂音)

 

——短信 来源:哥哥

『哥哥已经回来了,太好了今天提前下夜班了,真幸运啊!荧,我不小心忘带钥匙了,能下楼帮哥哥开开门吗?|ω・)』

『我买了你最爱吃的炖菜,要不要出来加点夜宵?』

『如果』

『不愿意出来也可以,那哥哥就上去找你……』

 

短信读到最后一句开始模糊了……你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

 

——短信 来源:达达利亚

『伙伴你在哪里啊伙伴,在家吗?听好了伙伴,绝对不要』

『你的wviκξομθkskd』

『被』

『污染了!』

 

这封短信似乎很急促,没有打完字就发出来了。

 

——短信 来源:未知

『一起出来看月亮吧嘻嘻嘻嘻』

 

 

——短信 来源:未知

有时候你们并非完全好吃,也有不好吃的。

 

 

——短信 来源:阿贝多

『荧?你那边情况如何了』

『你还好吗?』

『如果你已经醒了,那么我想你已经看到报道了,趁着通讯没完全切断前,快躲起来,别开窗帘和任何房门。』

 

你读完了最后一条短信,电视忽然诡异地恢复了雪花屏,上面显示着标红加粗的几个大字,滚动的屏幕发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声。

 

停止一切斗争和反抗

停止一切斗争和反抗

停止一切斗争和反抗

停止一切斗争和反抗

停止一切斗争和反抗

 

这时,手机振动声噔噔噔个不停,你点开屏幕,赫然发现一片漆黑的锁屏里源源不断跳出新信息。

 

——短信 来源:未知

『月亮,很漂亮』

 

 

——短信 来源:未知

『月亮,很美丽』

 

 

——短信 来源:未知

『月亮,是正常的。 我爱你们

 

 

——短信 来源:枫原万叶

『我真的想你了,荧。』

『我真的很爱你。』

 

 

——短信 来源:达达利亚

『你在家吗?看到这条信息后回复我。我希望你现在是安全的。』

『关好门窗,拉好窗帘。如果有朝一日我们还能顺利见面的话,到那时……算了,还没到那个时候呢。』

『记住,千万别看天上的月亮!我马上就来救你。』

 

最后一条短信读完了,你有些混乱,手忙脚乱得回复了朋友们和哥哥的信息。

 

顷刻间,与此同时,放下手机的瞬间突然响起了剧烈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剧烈的敲门声粗鲁莽撞,丝毫不理会屋内人的感受。

 

“砰砰砰!砰砰砰!”

 

“快开门!”门外传来了温迪的声音。

 

“快开门!”你又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外面有好多▇▇▇【CENSORED】!”门外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大家似乎都在那里。

 

“好多【CENSORED】!”

 

门外的声音被杂音切断了,取而代之的是机械切割的轰鸣。像是割碎什么肉块的声音……

 

你冷汗直流,手脚发颤,走到门前去偷过猫眼一探究竟。

 

大家究竟怎么样了?

 

猫眼里,你看到了……

 

……

 

大家都被【CENSORED】的【CENSORED】

【CENSORED】掉了。

??

【CENSORED】?

 

……

 

第二次循环

 

1:19am

 

你被窗外震耳欲聋的警报声惊醒,电视无缘无故地打开了,显现出一串奇怪的字样:

 

看看月亮吧

看看月亮吧

看看月亮吧

看看月亮吧

看看月亮吧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扑面而来,你瘫床上,仿佛做了一个离奇诡异的梦境。头昏眼花地摸出手机,又是一些意义不明的短信。

 

——短信 来源:未知

『今晚月色#%(/真好看!』

『快出来找它%7/9*~』

『好吃,呜……&#$*很好吃。』

『月亮能吃,月亮可以吃,特别好吃』

 

 

——短信 来源:未知

『请相信门外的人,他们会帮助你。 它们都会来帮助你的。

它们绝对毫无保留,它们相信你。

它们会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爱你❤️。

 

 

——短信 来源:未知

『#%&&//紧急通告!紧急通告!』

『请一定要注视天空』

『请一定要注视天空』

『相信你在天上看到的一切,相信祂的恩赐,相信祂的指引。』

『我是爱你的,我永远都是爱你的。』

『所有待在家里的市民,请你们打开门窗,拉开窗帘。起身欢唱我的到来,准备迎接我吧!』

『我会带给你们...无与伦比的,祝福。』

 

 

——短信 来源:达达利亚

『不要出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来!』

『快*%#))』

 

 

——短信 来源:哥哥

『荧?我没看到你。』

『荧,快下楼。我没有带钥匙,哥哥被锁在门外了。』

 

 

——短信 来源:哥哥

『我就在门外,可以敲门吗?我怕吓到你。荧......为什么不回消息?是在忙吗?我能敲门吗?』

 

此时,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平时哥哥绝对不会这么粗鲁地敲门的......那股声音让你感到后怕,你没敢开门,一直到剧烈地敲门声结束都死守房间。

 

——短信 来源:温迪

『因为太久没等到你的消息,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所以,这次......我就来找你玩咯❤️

『你还没睡觉吗?需要我为你演奏安眠曲吗?很快就会睡着的,外面天色正好,一起来看月光,听我的演奏吧!』

『希望你能来一趟。』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因为我是最爱你的啊...#!%(*&

 

 

——短信 来源:阿贝多

『远离所有人。』

『远离月亮。』

 

 

——短信 来源:枫原万叶

『相信我,相信我。』

『相信我!!』

『嗯...味道很好,因为我相信你的【CENSORED】一定很好吃,我会做好准备的。』

 

 

——电话留言 来源:雷电国崩(全是模糊不清的杂音)

【CENSORED】【CENSORED】【CENSORED】【CENSORED】【CENSORED】【CENSORED】【CENSORED】【CENSORED】....

“你在哪里??荧???哪里...(杂音)(野兽咆哮声)(呜咽的悲鸣不绝于耳)”

 

 

——短信 来源:枫原万叶

『救*(……………………』

『???????』

(意义不明的乱码)

■■■■

『我知道你还在的,看到的话就回我一句消息。我们一起出去看月亮好吗?我想为你准备一个惊喜。』

『你会...』

『答应我的吧?』

 

你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快,手机震动的频率骤然停滞了,一通电话插了进来,点亮了整个屏幕。是枫原万叶打来的电话。

 

要接电话吗?


果然还是接一下万叶打来的电话。 


———————————————

 

......

【不接电话直接往下滑↓】



 

果然还是算了,现在这种状况下,不要随意相信他们的消息比较好,毕竟生死未卜。然而电话被切断的空隙,接二连三的消息轰炸接着袭来。

 

——短信 来源:未知

『停止争吵!不可斗争!不可反抗!不可呼吁!』

 

 

——短信 来源:菲谢尔

『断头之崖的腐朽生命哟,赐予吾等面对灾祸的勇气。吾乃皇女之名,势要守护这座小小花园。天日已变,邪神亲临,吾背负其使命,凡人休的靠近!』

 

 

——短信 来源:未知

『月亮很漂亮。月亮很动人,月亮很美丽,哦...它无与伦比,哦...它!!!!』

『它是正常的,可以放心观看!(笑)』

 

 

——短信 来源:达达利亚

『你在家里吧,现在情况危急,我只能来找你了。』

『我知道你在哪里。』

 

诡异的信息到此为止,你的背脊生起一股寒意,捕捉记忆中的空白,你似乎想着这些东西在哪里看过,然后疲劳涌上心头,手机一推在床头柜上,闭上眼睛遮住了被子。

 

这一切似乎在梦中发生过...

 

随着时间流逝,你感到口渴,于是想去客厅接一杯水。去接水的功夫,你有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伴随着机械切割碎屑的声音,刺耳的噪音和警报一并响起,你冷汗直流,身后的衣领湿了大片,连忙跑回卧室躲在被子里,不敢去多理会一秒。

 

不一会儿,敲门声和那些奇怪的声音全部消失了。你翻了个身,这个时候你才发现自己忘记关上了窗帘。眨眼的瞬间,你看到了月亮。

 

说起来,这个月亮是不是缺了一块??

 

......

 

......

 

第三次循环

 

1:20am

 

防空警报如约而至,你被激起满身的鸡皮疙瘩,窗外轰鸣四起,你来不及回过神来,电视里又自动打开了。加粗标红的文字警示着你:

 

千万不要看月亮

千万不要看月亮

千万不要看月亮

 

手机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随后归于一片死寂。你拿起手机,发现上面发来了99条未读短信。

 

——短信 来源:未知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这里是提瓦特—支部封锁分局,请不要注视天空,为了自身安全,请不要观察天上的一切。除了本条信息,不要相信任何人给你发送的消息。请在户外的市民前往以下地点避难......』

『xxx区月光路殡仪馆』

 

剩下的信息几乎全是乱码和一些意义不明的邀请,看着这些信息,你的大脑开始迟疑究竟发生了什么。似曾相似的短信无一都在警告你不要到户外去,不要看月亮。

 

手机里打来了一则电话,奇怪的是,明明没有摁下接听键,它却自动播放了。

 

“我爱你。”电话里的声音如此说道,你觉得那个声音很像哥哥,又像是别人,一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电话里的声音还在继续自动播放着:

 

“但你不爱我,你只会像我一昧索取。”

 

你突然惊醒了,这分明是温迪的声音,电话里还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

 

“我爱你。”这是枫原万叶的声音。

 

“我爱你。”这是达达利亚的声音。

 

“我爱你。”这里雷电国崩的声音。

 

“消失吧。”阿贝多的声音混在其中,尖锐而刻薄,显得有些奇怪。“你把真正的他们藏去了哪里?”

 

“可是...我.....我爱你们啊。”

 

电话挂断后的忙音像一阵强力的催眠曲,你失去了意识。

 

......

 

......

 

第四次循环

 

1:21am

 

敲门声打断了你的梦境,大量积少成多的幻觉和诡异的疼痛感交织在残破不堪的身体,你身心疲惫地下床,摇摇欲坠的身体险些瘫倒。扶着墙走到了门边,猫眼望去,这一次来的人是梦牵魂绕的血亲——你的哥哥:空。

 

门一开,金发的少年将你涌入怀中,他轻抚过你的头发,拍拍肩膀以示安慰。他说:很抱歉,我来的太晚了......

 

“走吧,荧。我会带你去安全的地方,但首先,你必须戴上这个。”

 

那是一幅墨镜,你迟疑了片刻后听话地戴上了它,跟着哥哥一起出了门,离开了大楼。室外的夜色一片混沌,遍地躺着昏迷不醒的人,但更多的则是双膝跪地,口中念念有词说着什么你听不懂的东西,正在朝天上跪拜着什么。

 

头颅撞在地上的崩裂响声,血浆翻涌,遍地赤色。你拉着哥哥的手不敢松开,和他一起走在大街上,什么话都没说。过了没多久,你和哥哥来到殡仪馆的一楼门口。走近殡仪馆,四周无人,阿贝多身穿制服,拿着一张手册等待你的到来。

 

但当他看到空在场的时候,脸色阴沉,神情散漫。更匪夷所思的是,空亲手摘下你的眼镜,拿在手里,琥珀色的眼底沉淀了落日的晚霞,他轻轻地凑在你耳边,说:

 

“荧,欢迎你加入我们的一员。”

 

 

————————————————————

 

 


无奖竞猜:

1、谁最先被感染祂的色彩?

2、谁保持神志直到最后没有被影响?

 


🔜龟酱壁纸🌸

新番《异世界舅舅》动画第1话片段 

看起来是个会火的番

新番《异世界舅舅》动画第1话片段 

看起来是个会火的番

浅水鱼

【原神乙女】定期失忆的旅行者,每天都在寻找老婆

#私设旅行者开局失忆,误把找哥当成找老婆

#你=旅行者=荧,第二人称,不喜退出,我代入,你们磕代随意,不要出警

#5k+,内含修罗场


1.

你被天理打下了天空岛。


然而,可能因为掉落时的姿势是头朝下,你在落地之后,脑袋出现了一点点小问题。


比如说,总是在失忆。


但即使是这样的你,心里也应该有深深铭记着的东西……


你坐在海滩的礁石上,茫然空白的记忆让你许久对身旁小精灵的问话做不出反应,你虚虚地捂着胸口,只觉那个部位仿佛缺失了什么一般,空荡荡的,透着酸胀的绞痛。


派蒙转来转去,对你的状态很担心:“你……你没事吧?你到底是谁呀,从什么地方来的,要到哪里去?”...

#私设旅行者开局失忆,误把找哥当成找老婆

#你=旅行者=荧,第二人称,不喜退出,我代入,你们磕代随意,不要出警

#5k+,内含修罗场


1.

你被天理打下了天空岛。


然而,可能因为掉落时的姿势是头朝下,你在落地之后,脑袋出现了一点点小问题。


比如说,总是在失忆。


但即使是这样的你,心里也应该有深深铭记着的东西……


你坐在海滩的礁石上,茫然空白的记忆让你许久对身旁小精灵的问话做不出反应,你虚虚地捂着胸口,只觉那个部位仿佛缺失了什么一般,空荡荡的,透着酸胀的绞痛。


派蒙转来转去,对你的状态很担心:“你……你没事吧?你到底是谁呀,从什么地方来的,要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


你迷茫地说道:“我忘记了很多事……但是,但是我的心还记得。我应该是要寻找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派蒙:“重要的人?”


你点点头。


“嗯。”你指了指心口,“我这里空落落的,好难受。我一定是失去了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才会这样。”


究竟是什么人呢?

想到ta就会心生酸涩和委屈,但在此之下又是满满当当的依恋,仿若灵魂的另一半,绝不可以失去的重要之人。


派蒙听了你的描述,想了想。


她果断道:“我明白了!你要找的是你的伴侣吧!”


你一呆。然后陷入沉思。


啊这。

好像,有点道理?


于是,你和派蒙定下了目标。


游历七国——然后寻找自己丢失的老婆!


2.

第一站是蒙德。


派蒙作为最优秀的向导,来到蒙德的第一时间,就向你介绍了这里的风土人情,这也有利于帮助旅行者找老婆。


“蒙德这个国家,最是自由和浪漫啦!如果旅行者你的伴侣是蒙德人的话,那ta一定是蒙德风里孕育出来的浪漫之结晶!”


派蒙虽然才和你相处两天,但对你的好感度非常高。

她固执地认定,旅行者的伴侣,那一定得和旅行者一样优秀才行。


所以,她在逛了蒙德一圈后,向你推荐了几个人选。


比如说晨曦酒庄的老爷啦。

比如说西风骑士团首席炼金术士啦。

再比如说……


“咦,旅行者,那是谁?”


你的脚步顿住了。


你望向那一片郁郁葱葱的低语森林,宝石般美丽的巨龙款款降落,在龙的身前,清风环绕着翠色的少年,如絮絮呓语,温柔含情。


好美的风。


你看得有些目光发直,脸颊绯红,有些不知所措地攥紧胸口的衣料——

扑通、扑通。心脏在加速跳动。


3.

失忆的你并没有想过,你的这份心悸可能是单纯因为感受到了对方纯净的风元素力量。


毕竟你现在没什么常识。


于是你就误把感受到风元素的心悸,自然而然地认定为了……找到了失散老婆的激动。


你小跑上前,急切地喊道:“那个,你好!”


对方似乎被你吓了一跳,后退一步,翠色荧光包裹住他,他的身形渐渐消散。


你更急了,猛地一扑。


少年的力量强行被你打断,整个人被你压在草坪上,他尚且懵逼之际,就听到你慌乱到口不择言的话:


“请问——你可以当我的老婆吗?”


温迪:?


4.

你说完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有你这么问的吗!


你绞着手指,“我的意思是……我看你很有缘,一看到你就心跳加速,像是找到了灵魂的另一半。我觉得你就是我苦苦寻觅的那个人。”


你只是单纯抒发内心感想,但你这番话听在温迪耳里,味道就完全变了。


风色的神明愣愣地盯着你。


灵魂的,另一半?


活了两千多年但这辈子确实第一次被人告白的温迪,白嫩的耳根浮上了红色。


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这么猛烈又热情的爱意……


但是,现在的他还不能接受呢。


温迪眨了眨眼,对你露出了抱歉的神色:“真的对不起啊,你很可爱。但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这话在你耳朵里,就是你“久别重逢”的老婆也认出了你,但你老婆有正事要做,不能和你一起回家。


你当即拍胸脯:“没关系老婆!不管什么烦恼都交给我吧,我可以帮你的老婆!”


温迪捂脸:“别……别再叫老婆了啊!”


“好的老婆,没问题老婆!”


5.

后来你得知,你的老婆温迪是蒙德的神明,他有个眷属现在身染毒血,他要帮它。


老婆有苦恼,你当然义不容辞。


偷天空之琴,搞导光装置,和风魔龙一对一solo,你在琴团长和迪卢克发麻的视线里一个人哼哧哼哧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


风魔龙席卷罡风扶摇而上,毒血破裂,你咳嗽了一声,灰头土脸地回过头,笑容比三月暖阳还要灿烂。


“我都做好了。”你摇了摇温迪的手指,不乏撒娇的意思,“老婆~可以夸夸我嘛?”


温迪注视着你的双眼,不知为何有点怔然:“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他从来没拜托你什么,也没有要求你一定帮他。

只是他遇到的困难,你全部为他扫平。不问报酬,全心全意的付出。


这种、这种炙热的感情……


你理所当然地回答:“你是我的爱人嘛!”


你好爱他。


温迪狼狈地别开脸,躲避你的目光,喉咙间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


完蛋了。


微风拂面,满目温情。


他悄悄勾起你的手指:“那说好了,你要和我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哦?”


彼时的你,信誓旦旦:“当然!”


温迪也露出了温暖的笑容,吻了一下你的额头。


在风魔龙上旁观的迪卢克和琴:……


嗯,蒙德大概,或许,可以举办一场隆重的神婚了?


6.

次日,你醒来。


你懵懵地坐在床榻上,转头去问打哈欠的派蒙。


“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派蒙:……?!

她的瞌睡被你瞬间吓醒了。


原来你早就有时不时失忆的毛病。


派蒙手忙脚乱地解释着,你若有所思,听到派蒙说你在寻找失散的伴侣而游历七国,你赞同地点头。


“我就说我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你捂着心口,感叹,“原来是老婆啊。”


派蒙:“虽然但是……旅行者,你已经找到伴侣了哦?”


你:“诶?”


在派蒙的带领下,你躲在角落,偷偷去看风神像下唱歌的少年。


那少年确实有很浪漫的气息,他双目微阖,琴弦拨弹,清脆的歌喉里满溢着缱绻温柔的爱语,脸颊飞起霞红,仿佛一个深陷在爱河里的少年。


不用仿佛了,他就是。


但是你却皱起了眉,退后一步。

兴许是你的身体早已熟悉了风神力量的缘故,再一次看到温迪,你并没有为那股风元素而心悸。


所以你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他呢,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派蒙,石化。


什,什么?!


你果断转身:“看来蒙德没有我的老婆,走吧小派蒙,我们去璃月。”


派蒙:……

她极其艰难地看了看一无所知还在唱歌的温迪,又看了看你。


最后,她一跺脚,跟着你飘走了。


虽然,你的行为从某种方面来说真的很渣,温迪也是真的可怜……

但你毕竟失忆了,情有可原,吧?


7.

距离璃月的请仙典仪还有一段时日,你准备凑个热闹,先在璃月定下酒店入住。


然而你却忘记了,你没有摩拉——这个悲惨的事实。


你和派蒙都沉默了,对视一眼,你们俩决定找个洞窟风餐露宿。

感谢璃月的地形,崇山峻岭众多,找个洞窟并不麻烦。


后来,你万分感谢自己这一明智的决定。


因为你在群山环绕之间,看到了自己命中注定的老婆。


长发如龙尾,丹霞渐变色,考究的衣袍长摆上嵌着龙鳞,金石铂般的眼眸外,点缀着艷丽的绯红眼影。


最最重要的是,他身上传来的那股厚重磐岩的气息,让你的心跳再一次失速。


你深吸一口气,觉得要找的人就是他了!


不顾派蒙的阻拦,你大步上前。


或许是璃月港正在筹备请仙典仪的缘故,港口的繁华程度比平日还要高出数倍。

在这个时候,在这种偏僻无人的地方,看到这样一个谪仙般的青年,实在让人意外。


你走到了那个青年的身边,并未遮掩自己的气息,在他垂眸看来时,你含羞带怯地从怀里,掏出一纸契约。


“请问,你有没有兴趣,和我签个契约?”


钟离视线瞥下,正好看到了契约上的文字。


【婚契】。


钟离:……

钟离:?


他只不过因为即将退休而放松了些许时日。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璃月的人,都已经这么大胆了吗?


8.

掏出婚契,你是有十足考量的。


你现在是在璃月,那么找老婆自然不能像蒙德那么随意,所谓入乡随俗,随身携带一纸婚契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其次,你一早便发现了自己无名指上没有戒指,身上也没有能证明自己和人结婚的物件,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


——你的“老婆”肯定还没和你结婚就失散了!你俩现在大概率是男女朋友关系!


那么在与老婆久别重逢之后,掏出一纸婚契,深情求婚,这是多浪漫的重逢画面啊!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老婆接过婚契后,就一直看着契约上的内容不说话。


三分钟过去了。

他还在看婚契,还没有吭声。


你有点紧张。

难道说,你们以前的关系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该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孟浪了吧……


“这份契约。”钟离叹了口气,“我不能签。”


果然你们还没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吗?!


你眼前一黑,顿时为自己先前的行为羞耻到脚趾抠地。

你面色涨红,唯唯诺诺:“不、不好意思……是我冲动了。”你伸手就要去取契约。


钟离看着你的面色,他抿起唇,有细微的懊悔。

也许他不该那么直白。这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心意被这么直接地拒绝,应该多少会有点受伤。


于是他又启唇,指着契约上的条款说:“主要是因为,这里的几项条款有失妥当……”


他沏了一盏茶,细细与你说来。


“契约,最讲究公平交易。哪怕是婚契,也要在最大程度上注重双方的平衡。”

“你的这些条款,对一方有失公允。”

“你完全不必把自己的财产全部上交,也不必把自己放到如此低的位置,婚姻是公平的,不是拿这些身外之物买来的。”


你听着听着,眼睛一亮:“所以,你是为了我吗?”


他是为了你,不愿让你处于这么劣势的地位,所以才拒绝了婚契?

天啊,他真好,你好爱他!


钟离一怔,接着无奈地点头。


就让你这么认为吧。


9.

只是钟离没想到,你的经历可比他想的要精彩得多。


请仙典仪,他顺利假死,化为钟离,在璃月港闲游。却不经意间与你再度相见。


“我们又见面啦!”


你的眼眸弯成月牙,如同他饲养的小画眉,一见他便叽叽喳喳地扑上来。


“听说你在筹备送仙典仪?”你笑道,“我来帮你吧。”


你的性格正是如此。

一旦喜欢谁,一旦决定对谁好,那便是丝毫不掺杂质的,百分之两百的付出。


满怀热忱,赤子之心,美丽而剔透。


你拿着省吃俭用做委托得来的摩拉,供着他那些名流爱好,哪怕远远不够,你也只是想方设法去搞钱,而不是让他节省一点。


在你的心里,养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你老婆这么好看,不亏!


筹备送仙典仪,解决璃月危机,哪怕得知了钟离是岩神,你也只不过惊讶了一点点,然后便一如往常地对待他。


老婆就是老婆,不管什么身份都是你老婆。


唯一的变化,就是你从宠爱他变为溺爱他,甚至爱屋及乌地喜欢璃月,因为你觉得岩神阅历这么广,要加倍对他好,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吧。


钟离偶尔举杯空酌时,你硬是跑过来要和他对饮,把他从那些伤怀的、惆怅的孤寂中,一把拽出。


结果,你喝不了两口就醉醺醺的了。


“唔……钟离,钟离……”你眯着眼,去够他的手,“钟离……”


“我在。”


许是月色朦胧,温软了他的眉眼。

钟离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眼中的光有多柔软。


“钟离,我好喜欢你呀……”


你迷迷糊糊地趴在他怀里,意识不清,“你是我找了好久好久的,我最重要的人……和我在一起吧,老婆。”


钟离轻抚着你的发丝,抬眸望向月亮。


他已经退位,如今就是一闲人。

或许,他也可以像凡人一样,找一个共度一生的爱人,相濡以沫,与子偕老。


而这个人选……

世界上最好的姑娘,不已经在他怀里了吗?


钟离浅浅地笑了,他克制守礼地在你耳边落下一吻,说道。


“于礼而言,你应该唤我夫君。”


10.

一觉醒来,你发现自己美梦成真了。


“醒了?”


床边是男人醇厚磁性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宠爱,拂过你的耳畔。


你撑起身,头有点发疼:“老婆?”


钟离轻轻地敲了一下你的脑袋:“要唤夫君。”


“头还疼吗?你昨日喝了太多酒,我给你熬了醒神汤,尽早起来喝吧。”

“喝完之后,随我出去一趟,我们今日还有要事……”


你有点反应不过来:“要事?”


钟离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成婚。”


你一呆,随后大喜。

还有这种好事!


你迅速起身,窜到隔间:“我这就收拾一下,马上就好!”


钟离不紧不慢地抬起茶盏,轻抿一口,笑意未褪。


真可爱。


11.

现在,是正午时分。


你窝在更衣间,脑袋发蒙。


你缓缓转过头,看着自己身旁正在努力和你的红盖头奋斗的白色小精灵,沉默一秒。


你又问出了那个著名的问题: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派蒙:……!!!


撕拉一声,你的红盖头被她扯破了。


派蒙:你不要这样啊旅行者!!


派蒙疯狂解释,你满脸拒绝。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承认我或许是在找老婆,但是你说那个人就是我的老婆?”


你抚了抚下颌,盯着派蒙拿留影机特意拍下来的,你和钟离的合照。


你摇头,否认道:“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对他根本毫无感觉,他不是我要找的人。”


你把红盖头扯下来,偷偷把嫁衣换回你的日常服装。


“我要找的人不在璃月。”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派蒙满脸绝望地看着你跳窗。


“走吧小派蒙,我们去找我真正的老婆!”


12.

钟离等了许久,却并未等到他的未婚妻。


他蹙眉,直觉不好,还未等他起身,门外便传来了胡桃惊恐的大呼小叫。


“不好啦钟离!!你老婆跑路了!!!”


咔嚓。

钟离手里的茶杯裂开一条缝。


他撑桌起身,面色平澜无波,但在看到空无一人的更衣间后,他的眸子泛起了不正常的金光。

四周的元素力开始紊乱,他的发尾也隐隐散发出金色亮光。


直到,他捕捉到一抹不请自来的风。


13.

纸窗应声而开。


风的神明飘浮在半空,虽面带笑意,但却未达眼底。


温迪扶着窗框,人生第一次看到钟离冷肃的神色时毫无畏惧。


不如说,他的心口正被更加炽烈的火焰充斥。


“这位老爷子,我可以问一下……我的爱人在哪里吗?”


“大概这么高。”温迪比划了一下你的样子,“头上戴着花,金发,很可爱,有星海的气息。”


钟离终于动了。


他抬起眸,面色冷淡。


“你刚才说,谁是你的爱人?”


不要刷粮票,粮票可以自建一个日志刷。


彩蛋内容:

1.双神修罗场

2.你找到了空哥,但是被双神抓住了。

糖文咕咕

可是我阿瓦达得叠四层才能用啊(2)

小段子

——“我终于见到您了黑魔王大人!”

——“终于?你很熟悉我?”

——“那可不咋的,我馋你身子好久了。”

——“……阿瓦达索命。”


2.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就在一天前,我还在决斗俱乐部里用阿瓦达索对面狗头,后来出了宿舍门,我就穿越了,穿到了一个我敢用阿瓦达别人就取我狗头的世界。

而就在不久前,我差点用阿瓦达索了救世主的狗……呸,救世主的命,然后,就被亲爱的斯内普教授一记“除你武器”打掉了魔杖,接着被摁在了地上。

“我想,你需要好好解释一下了,小姑娘。”

麦格教授不急不缓的声音飘进我耳朵里,我被双手反扭按在地上,稍微动一下肩膀就疼的要死,而我们蛇院伟大的院长站在...

小段子

——“我终于见到您了黑魔王大人!”

——“终于?你很熟悉我?”

——“那可不咋的,我馋你身子好久了。”

——“……阿瓦达索命。”



2.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就在一天前,我还在决斗俱乐部里用阿瓦达索对面狗头,后来出了宿舍门,我就穿越了,穿到了一个我敢用阿瓦达别人就取我狗头的世界。

而就在不久前,我差点用阿瓦达索了救世主的狗……呸,救世主的命,然后,就被亲爱的斯内普教授一记“除你武器”打掉了魔杖,接着被摁在了地上。

“我想,你需要好好解释一下了,小姑娘。”

麦格教授不急不缓的声音飘进我耳朵里,我被双手反扭按在地上,稍微动一下肩膀就疼的要死,而我们蛇院伟大的院长站在旁边,哪怕不看他我都能想到他的脸色有多差劲。

“天啊,她刚刚差点杀死了哈利!”

罗恩·韦斯莱惊声叫着,旁边的学生都在窃窃私语,只有我一个人很郁闷。

我穿越了,问题是我在知道自己穿越的情况下还敢对着救世主用阿瓦达!天啊,我的大脑一定如同斯内普教授所说,和巨怪一样!

我已经看见了自己被丢进阿兹卡班牢底坐穿的场面了。

我真傻,真的,我单是知道阿瓦达索命不能乱用,会被抓进阿兹卡班,但是我没有想到,我来到了真正的魔法世界。我一清早起来就去了决斗俱乐部,用阿瓦达索命咒殴打了无数同学,我晓得的,我向来r闪阿瓦达配合的很好的,然后就遭了报应,如今自己也要进阿兹卡班了,我被抓进去时,地上还掉着那根魔杖呢。

可万幸的是,我没被直接丢进大牢,而是被带到了邓布利多校长的校长室,这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巫师看着我,居然还是笑眯眯的表情。旁边站着吉德罗·洛哈特,如果我没记错,这是那门黑魔法防御术的老师,啊对,就是那门铁打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程,流水的防御术老师。

“天啊,她看起来才多大?11岁,还是12岁?”吉德罗惊叹的打量着我,语调夸张,“这可怜的小姑娘绝不能就这样误入歧途!”

不,事实上我已经成年了,而且我是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我相信刚刚大家都没有看错,这位斯莱特林的一年级新生,在友谊赛中对格兰芬多的同学使用了不可饶恕咒。”麦格教授扫了我一眼,眼神中多的是难以置信,“不论其他,那是最可怕的高级咒语,她是怎么学会使用的?”

不瞒你说,其实我还会钻心剜骨咒、厉火、水牢……好吧,我似乎现在该考虑的是自己怎么狡辩一下——不,解释一下。

邓布利多校长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走到我面前蹲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可以和我说说吗,孩子,哦,我可不希望我们的新生误入歧途,做一名小食死徒。”

“你是从哪里学的?”斯内普教授冷冷开口。

“西弗勒斯,她还是个小姑娘,别吓到她了。”老校长拉着我,让我坐到椅子上,“没关系的,不要紧张。”

我思考着我拙劣的说谎技术能不能拯救自己,又担心万一我们伟大的斯内普教授一个摄神取念送给我之后,我又该怎么狡辩。面前的老校长太过于和蔼可亲,看着那双温和的眼睛我都狠不下心撒谎,想当初看他逝世的那一段剧情时我哭了好久。

要是能凭我一己之力救邓布利多校长,顺便救一下我们斯莱特林的院长,那我也不算白穿越一趟——嗯,我在做梦。

我想救他们跟我馋黑魔王的身子想助他千秋万代一统江湖有什么冲突吗?没有冲突。

问题是我要是进阿兹卡班了,这些小愿望我一个都别想实现了。

好,我决定破罐子破摔,在我撒这个谎之前,我先对黑魔王大人心里默念一句对不起。

我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邓布利多校长的眼睛,回答:“我小时候遇见了一个人,他教我了很多魔咒。”

“你遇到了谁?”

“我记得他脸色很苍白,穿着一身黑袍子,他、他……”我吞了吞唾沫,心虚的看了屋子里的其他人一眼。

邓布利多校长安抚着我:“好孩子,别紧张,你尽管说就是了。”

汤姆·里德尔,伏地魔,黑魔王大人,我对不起你。

“他没有鼻子。”

屋子里一瞬间安静了,吉德罗·洛哈特震惊的看向旁边的麦格教授,斯内普紧紧皱着眉,而我面前的邓布利多校长一时之间似乎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起身看了看其他人,最终又看向我。

“好孩子,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但是……但是伏、咳咳,我是说,神秘人,他为什么会教一个孩子这么恶毒的咒语?”吉德罗比划着,“小孩子那个时候才多大?”

“好了,不管怎么说也没有其他理由解释为什么一个12岁的小孩,会不可饶恕咒。”斯内普教授依旧板着脸,瞧了我一眼。

我不敢吭声,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穿越就穿越,为什么穿过来我一个成年人还会变回小时候?这样子我如何去俘获伏地魔大人的芳心——呸,如何帮他统治魔法界?

六年,六年的时间我怎么熬!六年后我才能成年,那个时候好像最后的大战都结束了吧?该死,太长时间过去了我都不怎么记得剧情了。

我正神游着,脑袋上又挨了一个爆栗,成功的让我直接回神并叫出声,果不其然斯内普教授冷着脸瞪着我,旁边是叹着气说“对自己的学生不要下这么重的手”的邓布利多校长。

“如果不下重手有用,我想刚刚这位小姐早就听见您在喊她了。”斯内普教授拂了下袖子,“我现在比较疑惑你是怎么和巨怪有血缘关系的。”

很好,他已经把我从人类的范畴里踢出去了,至少以前说的是“像巨怪”一样。

总之,没人信阿瓦达索命咒这样可怕的高阶咒语是一个12岁的小孩能自己学会的,也没人信这样一个小孩年纪轻轻就会加入食死徒大军企图帮助黑魔王实现他邪恶的理想。何况慈祥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相信我可以“改邪归正”,霍格沃兹会带着我步入正途做一位优秀的白巫师。

反正我被放走了,走之前邓布利多校长告诉我绝对不能再使用阿瓦达索命咒,否则下次他真的会把我送去魔法部审理,而最终结果一定是我去享受阿兹卡班的牢饭——当然这后半句是我自己说的。

以及,我得去和哈利·波特郑重道歉。在这之前,我先回寝室,写斯内普教授留给我的三千字检讨,鉴于我决斗场上的“光辉”事迹,没人愿意跟我住一块,生怕我半夜阿瓦达杀人。

笑死,我又不是曹操,何况曹操也不是真的半夜杀人啊。

其实吧,检讨本来不是三千字的,我们蛇院院花怎么可能那么狠心呢是不是?

从校长室出来后,我追在院花……啊不,斯内普教授身后,他那如同黑云般翻飞的袍子飒到我心坎里,讲真,整个霍格沃兹里唯一一个看袍子就能知道是谁的,那必然只有斯内普。

我试图商讨一下检讨的事:“教授,1000字检讨是不是有点多啊……”

斯内普教授扫我一眼:“1500字。”

“等等不是1000字吗!”

“2000字,明天交。”

“教授,教授你再考虑考虑,1000字就1000字!”

斯内普教授停下来,一甩袍子,微微眯起眼睛,一字一句:“3000字。”

“……”

哎,好,3000就3000,怪我嘴欠。

大黑袍子转身拂袖而去,衣摆在身后呼啦翻飞,猎猎作响。我站在原地,一巴掌打在嘴上,让你犯贱!

我万万没想到,来到这了,我居然还得写检讨,还是3000字的,我拿着笔含泪,在纸上开始抒情。

“对于对亲爱的同学使用阿瓦达索命咒这件事,我万分痛心,愧疚难当,我发誓从今以后一定贯彻落实勇于担当、敢作为的思想,积极配合学校工作,尊重老师热爱集体,努力发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做到个人层面的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等等,好像有哪不对?我停下笔,仔细读了一遍,非常红色正能量的检讨,没任何问题。我点点头,继续写:“对于这件事,我对不起教授、对不起校长、对不起学校,对不起社会……”

第二天,斯内普教授拿着我的检讨,脸色比他的袍子还黑。

“鼻涕虫都比你会写东西!”

很好,至少原来我在他的眼里还属于哺乳动物的范畴,现在连哺乳动物都不是了。

“教授,我真的是至真至情写的。”

“我希望在接下来的魔药课里你表现的可以像一个还能正常思考的斯莱特林,而不是大脑被巨怪啃过的——”斯内普教授把我的检讨揉巴揉巴,手上突然冒出来火直接烧成灰烬,接着他皱着眉,冷哼一声,“真可悲,我居然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生物能比你更蠢。”

很好,我现在连生物都不是了,教授把我彻底从生物的范畴踢出去了。

“现在,出去。”

得嘞。

幸亏我不是格兰芬多,否则一定能被扣五十分。坐在魔药课教室座位上,顺便在这之前给三小只认认真真道了歉,心地善良并且宽容大度的小哈利当然接受了我的道歉,但这并不代表赫敏·格兰杰和罗恩·韦斯莱会接受。

“你差点杀了哈利!”赫敏瞪着我,“天啊,如果不是因为他召唤了灵猫,那个咒就打到他的身上了!”

“那个咒语就是对着灵猫打的。”我努力解释。

“不管是对着哪里,你都不该用。”罗恩说。

“你怎么会黑魔法的?还是那么恶毒的魔咒。”赫敏抱着手臂,大有“你不解释清楚这事绝不能过去”的架势。

“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我是说,大家也许可以都冷静一下……”哈利说着。

但是我没有解释的机会,因为正在讲课的斯内普教授大踏步过来,接着站在他们背后,整理了下袖子后一手一颗脑袋,直接重重按在了桌子上。

“你们是不知道上课了吗,赫敏·格兰杰小姐,哈利·波特先生?”

“那个……”罗恩缓缓抬起手,似乎想解释些什么。

但我们亲爱的斯内普教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今早第一节课,外面天气很不错,斯内普教授微微眯眼,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入大家的耳朵里,他说:“上课没有任何纪律可言,格兰芬多扣十分。”

教授,不愧是你。

祁琅

【鹿荧】侦探拐到女朋友的方法

*鹿宝我的鹿宝(声嘶力竭)


*诈尸更新,鹿宝他真的太香了求求你们都去做他的邀约任务啊啊啊


*二编:槑老师@槑雨季 给这篇画了插图!感谢槑咪下凡,当场旋转吹爆♡(*´∀`*)→戳我! 


“又是外遇……”


“怎么,在天领奉行待久了,外遇这样的案子入不了你的眼了?”珊瑚把委托文件塞到鹿野院平藏的面前,好让他清清楚楚看见上面巨大的数字,“拜托,你看看这是多少钱!”


龙二也好奇地凑上去:“哇塞……个十百千万……两百万摩拉!”


万端珊瑚侦探社虽说已是稻妻最著名的侦探社,但因为地理位置优厚,每...

*鹿宝我的鹿宝(声嘶力竭)


*诈尸更新,鹿宝他真的太香了求求你们都去做他的邀约任务啊啊啊


*二编:槑老师@槑雨季 给这篇画了插图!感谢槑咪下凡,当场旋转吹爆♡(*´∀`*)→戳我! 





“又是外遇……”

 

“怎么,在天领奉行待久了,外遇这样的案子入不了你的眼了?”珊瑚把委托文件塞到鹿野院平藏的面前,好让他清清楚楚看见上面巨大的数字,“拜托,你看看这是多少钱!”

 

龙二也好奇地凑上去:“哇塞……个十百千万……两百万摩拉!”

 

万端珊瑚侦探社虽说已是稻妻最著名的侦探社,但因为地理位置优厚,每到交租季都少不得被东家扒下半层皮。侦探这个职业听起来高端大气,但说到底最常解决的还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小事,生活所迫,再厉害的侦探也得低头。这两百万摩拉对正在筹措季租珊瑚和龙二来说,比天上发光的太阳还要有吸引力。

 

“可是这都是这个月第几起了……”鹿野院平藏无奈,“而且把这件事交给我,你们不就拿不到赏金了吗?”

 

“我也不想交给你啊,可是委托人指名道姓要请你鹿野院平藏来办,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打听到你和我们交情好的,这样的情报源趁早换了吧。”珊瑚摊手,“要不是还有五十万摩拉的中介费,我可真不想让你平白无故捡到这么金贵的馅饼。”

 

“……”鹿野院问她,“你知道我前两天在旅行者那儿学了个什么词吗?”

 

龙二抢答:“我知道,你想说社长是外包公司和二道贩子。”

 

珊瑚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鹿野院平藏不为所动地推开那张写着醒目的‘2000000摩拉’的委托状,“我手上还有其他的案子要办,这个……”

 

“总感觉刚刚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是在叫我的名字吗?”荧从侦探社旁边的灰石阶梯拾级而下,好奇地看着鹿野院脸上的神情愣了一瞬间,然后像被春季暖风触摸过的花一样瞬间绽放出喜意。

 

“荧,好巧。”他笑眯眯地朝她打招呼,珊瑚和龙二见到她,也都纷纷招手以示欢迎。

 

“旅行者,你来得正好,我们现在有一桩价值两百万摩拉的生意想跟你谈谈。”

 

鹿野院内心暗叫一声糟糕,便见到荧的脸上果真流露出很感兴趣的模样。缺钱的时候就会发现周围的人都一样缺钱,他知道荧最近正在攒前往须弥的旅费,这两百万摩拉她怎么可能拒绝……!!

 

看来这个案子他是非接不可了。

 

不过要是和荧一起办,倒也不坏……不对,应该说,倒也不错……

 

他还在脑内风暴着,珊瑚和龙二已经一人一句地为荧解释清楚了这件委托的来龙去脉,脸上希冀的神情不言而喻,甚至还在拼命地用不怎么灵活的脸部肌肉给她甩‘快把鹿野院拉下水’的眼神暗示。

 

“珊瑚,龙二,你们俩的脸打结了知道吗?”鹿野院问,这两个人有时心理年龄加在一块不超过五岁,“不用说了,如果荧感兴趣的话,这个案子我会接的。”

 

“啧啧,整个稻妻城找不到第二个变脸速度和你一样快的。”珊瑚嗤他,一只手把他拖到一边去,压低声音道,“委托人提到她听说她的丈夫时常混迹在花见坂酒吧,你懂我意思吧?”

 

“……”鹿野院大惊,“你说花见坂……”

 

“行了,懂我意思就行了。”珊瑚一把拍了他的肩,“但我警告你别太过火啊,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买凶……不是,第一个给你好果子吃。”

 

“所以你本来就打算让我和旅行者一起……”

 

花见坂酒吧,这附近有名的民间寻欢作乐的场所。一同进出的男女至少也是对彼此有兴趣的暧昧关系,如果不想被里面的人围起来打探择偶消息,最好自带伴侣入场。他要是自己接了这个委托,最后肯定会拜托到荧身上。珊瑚一早就把所有东西算好了。

 

“你那点心思要是能瞒得过我,明天侦探社改叫万端平藏侦探社。”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鹿野院平藏虽然感觉这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心跳也因为这个突然砸到脑袋上的大馅饼而有点加速,但坏就坏在,这个提议是珊瑚的主意。珊瑚究竟是想帮他还是想坑他,概率好像是精准的五五开。

 

“……龙二那件事,多少还是对不住你。”珊瑚语气有些游移,但她很快住了嘴,抬起头冲一边和龙二一起好奇地看向她和鹿野院的荧咧开嘴灿笑,然后一把把鹿野院往荧那边推,大声道,“行了,至少这次你就放心吧,我珊瑚一向说话算话。”

 

荧看着两个人脸上不约而同露出来的心虚的笑有些奇怪,她道:“鹿野院,如果不想接的话……”

 

鹿野院快速拿过龙二手上的委托状,斩钉截铁:“这个委托我接了。荧,你愿意和我一起查吗?”

 

荧和鹿野院平藏拿着委托状走了,龙二和珊瑚站在原地目送他们远去。确认他们已经走到听不见的距离后,龙二戳了戳珊瑚的手臂:“社长,你是不是故意让平藏接这个委托的?”

 

珊瑚惊异地看了龙二一眼:“你今天开窍了,竟然能看出来?”

 

龙二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然后道:“社长,你和平藏关系变差以后,没去天领奉行找过他吧?我经常会去探他的班,你猜我在他的办公桌上最常看见的是什么?”

 

珊瑚一脸‘你小子竟还有额外爆料’的震惊表情:“该不会是……”

 

“……虽然我不知道社长想的是什么,不过我最常见到的除了案件的卷宗以外就是关于旅行者的消息。”龙二说,“啊当然,天领奉行的卷宗我没看过内容,平藏的保密工作还是做得很好的。”

 

“你第一次发现他桌子上有旅行者的消息是什么时候?”

 

“好几个月之前吧。那时候好像还是对抗风魔龙的消息。也不知道锁国以后,他从哪里搞来这么多资料的。”

 

“……怪不得,”远处鹿野院平藏和荧的身影进了花见坂的拐角,已消失不见。在最后一个瞬间,还能隐约看见鹿野院灿烂得比正午太阳光更耀眼的笑容,比之前任何时候见过的他的笑容都要更璀璨。珊瑚喃喃道,“……原来是蓄谋已久啊。”

 

“蓄谋?”龙二疑惑。

 

“你这个笨蛋就别问了。”珊瑚回答。

 

 

 

委托人是居住在花见坂尽头的富商的妻子,为了更好地解决问题,荧和鹿野院平藏先来到她的家中拜访她。

 

没有想象中的郁郁沉沉,也没有哭天抢地的颓丧和哀嚎,委托人打扮整齐得体,邀请荧和鹿野院进入家中小坐。一番自我介绍后,委托人将自己掌握到的信息和盘托出。

 

夫妻之间感情冷淡已久,大约是两个月前开始,丈夫开始晚归乃至彻夜不归,夫妻二人屡次协商无果,妻子便询问了丈夫的亲朋好友,从说漏了嘴的朋友处得知丈夫时常出入花见坂的隐秘酒吧。她委托侦探,就是为了能够得到丈夫出轨的实质性证据。

 

“其实我心里希望这一切是假的。”妻子说,“但若你们真的带回来不幸的消息,我也会用自己的手段反击,所以不用顾虑我的心情,把真实呈现在我的眼前就好。原本委托鹿野院先生,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现在名彻稻妻的旅行者也能加入,我的心里就更放心了。”

 

荧和鹿野院最后在委托人的家中喝了两盏茶才离开。回到花见坂的小路上,她和鹿野院面面相觑,都似有话想说,最后鹿野院说:“荧,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其实我觉得夫人的状态不太好。”

 

鹿野院点头:“她的眼睛肿得不正常,虽然看得出想尽力掩饰,不过那种程度,大约哭了好几日吧。”

 

荧有些欲言又止。她常年在外旅行,对定居下来和某人共度一生的家长里短知之甚少。她很少见到生活中这样琐碎又令人疲倦的一面,即便事不关己,但仅仅是简单接触,已让她感到心里泛起微妙的酸苦。

 

不是旅行中的激昂壮阔、血花飞溅的壮烈疼痛,而是简单又普通的生活中的柴米油盐和鸡毛蒜皮的现实和无力感。

 

不是大英雄,而是小人物。

 

“我们快点找到这个委托的真相吧。”

 

“这种事情的真相往往和人猜想的结果一致,荧,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吗?”

 

他有些担忧。这样的事容易引起人的恐婚心理,荧既然被夫人的状态打动,很可能格外投入,到最后如果真的留下阴影,他岂非得不偿失。

 

但他也能猜到荧的回答,因为她必然不是会坐视不理的人。

 

“我一定要和你一起查。”

 

真是不出所料的回答。

 

 

 

夜星满天,家家户户都寂静下来的此刻,花见坂却有个地方格外热闹。其中灯红酒绿,男女往来络绎不绝。荧和鹿野院约好先在这酒吧的附近碰头,等她到了约定的地点,却被在那里等候的人吓了一跳。

 

“鹿野院,你……”

 

他把发尾狼辫扎成了精致的麻花辫,顺着脖颈搭在身前,又刻意将酒红色的发弄得蓬松柔软了些,褪去了往日颇有少年意气的张扬风发,多了些游戏花丛的浪荡颓靡之感。他身上象征着同心的挂坠已经不知所踪,总是绑在腰上的羽织也被解下来半披在肩上,裸露的肩膀正好吸引人的视线一路滑到他两侧镂空的腰下,让人想伸只手进去那精瘦的腰间一探究竟。

 

如果他此行的目的是扮演一个不引人瞩目的人间欢客,那他的成功就堪比接下了无想之一刀的枫原万叶。

 

“荧,你来啦?”鹿野院听见脚步声,回头见到是荧,冲她粲然一笑。他对她笑的时候,竹雾色的眼睛总会弯得彻底,透露的笑意就好像他的周围都在荡漾着金色的鲜花。平日里他这样笑会让人感觉他的开朗与活力,但在夜色和衣装都诱人的此刻,这份笑却多了让人无法抗拒的致命魅惑。“我就知道,你不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要进酒吧,当然不能再穿着平日里战斗用的服装。荧下午在小仓屋紧急购置了一套稻妻常服,来的时候便换上了。因为在稻妻是很常见的服饰,荧也没多想,但此刻被鹿野院满脸惊艳般地盯着夸个不停,反倒有了一丝迟来的紧张和赧然。

 

“快进去吧。”荧拉着鹿野院,但却被他巧妙地反手握住手腕。她惊讶地抬头,鹿野院慌忙松开她的手,问:“你知道我们进去以后是什么身份吧?”

 

见荧有点茫然,鹿野院心中浅浅失落,咳了一声:“情侣,假扮情侣。在这种地方的男女,应该都是这样的吧?……当然,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从长计议。”

 

“我觉得情侣就好。”荧点了点头,“或者说,你要是想假扮丈夫出轨……”

 

“我不想!”鹿野院脸色大变惊呼出声,但他随即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立刻肃容正色,为自己澄清道,“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是不会出轨的,假扮也不行。”

 

“啊、这、这样……”荧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缓解下气氛,见鹿野院这么激动,也跟着严肃紧张起来,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表明自己相信他的人品,“我知道,鹿野院侦探是非常可靠的人,不论工作还是生活都是这样。”

 

“嗯嗯,这样才对嘛。”鹿野院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刚刚还在脸上的肃然被荧三言两语简单地吹散,好像乌云后露出的璀璨阳光,“别看我平日里好像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样子,其实我是个对待生活很认真的人。如果我和谁在一起了,我一定会努力做个好男朋友、好丈夫,全力以赴地生活,和对方一起构建属于我们两个人共同的未来。”

 

他说话的神情太认真了,认真到即使他的打扮这样轻浮,却还是给荧一种不容置喙的笃信感。他充满了亮光的眼睛好像在注视着她,但荧却不知道他是否在透过她注视着其他人。她对鹿野院的了解到底还是太少了,像他这样的年纪,正是会对别人恋心暗许的时候,或许这个人是他的同僚?他曾经的委托人?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

 

总之,如果能被鹿野院这样可靠又聪慧的人喜欢上,应该是一件很幸运的事吧……

 

“我会想和她一起去吃最新发现的好吃的,在她生日的时候带她去看我觉得最漂亮的风景,还有虽然她可能不会知道,但是破案时想到她就会无穷无尽涌现出的‘灵感’和‘直觉’……”鹿野院一边想一边说,最后可能觉得有些太稚气了,冲着荧不好意思地弯了弯眸,“虽然都是些很稀松平常的小愿望,不过在我心里,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头等大事。毕竟你也看出来了,侦探的生活就是由自己的和别人的这样微不足道的平凡碎片拼凑起来的。而侦探努力的最大目标和期望,就是让这些碎片最后能变成平和又不扎手的,完好无缺的圆。”

 

“我很喜欢你说的这些。”荧这么说不是为了安慰他,而是她也认为,脚踏实地的生活和恋情不需要多么伟大的畅想,因为它们本来就归属生活中最不足挂齿的部分,“理由嘛,大约是让人一听就感觉得到幸福?”

 

“是这样吗?那可太好了。”鹿野院得到了想听的答案,脸上不易被发觉的紧张消融殆尽,他轻快地牵起荧的手腕,不过犹豫了一下,又问,“如果是情侣,这样牵手会不会太生分了?”

 

荧看出来鹿野院的顾虑,主动把手放进他的手里,“这样呢?”

 

都说男性的体温通常比女性高些,明明是夏季,鹿野院的手指却有些凉。“鹿野院,你很紧张吗?”

 

“哎呀呀,被发现了?”鹿野院收紧十指,把荧的手紧握在手心。荧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的紧张,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到左边胸腔里震个不停的心跳,“就算是大侦探也会有紧张的时刻呀,我已经努力控制得很好了。”

 

“是因为之前没来过酒吧吗?”

 

“不是。”鹿野院举起和荧牵着的那只手,让她看他们两个相缠在一起的十指,眉眼柔情而认真,“是因为我没有和别人牵过手。”

 

 

 

在酒吧里找到座位坐下来点了杯酒水,荧刚刚莫名躁动的心跳才平复下去。鹿野院正在人群中搜索着委托的目标,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找到了,是穿红色长裙那位女性旁边的男性吧?”

 

“我觉得是他,和照片里的一模一样。”

 

“那好,我们等等吧。”

 

荧和鹿野院平藏坐在酒吧的角落,周围人来人往,不过见到他们两个人是结伴而来,都没有上来纠缠。他们喝了大半夜的酒,总算等到目标离开酒吧,不过跟上去以后才发现,那个人今晚竟然直接回了家。

 

“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只能继续蹲点了。”鹿野院说,“你觉得呢?”

 

“我没问题。”

 

“而且如果要长期作战的话……”

 

“就得在其他人面前也假扮情侣了,对吧?”

 

荧问得坦荡,反倒是带着私心的鹿野院有些犹豫起来。

 

今晚在酒吧里他都没忍住紧张得多喝了两口清酒,要是这段假扮关系持续下去,他真的能从其中自拔吗?

 

“还是说,其实你不太方便,或者不想和我继续?”

 

鹿野院无端从荧问话的语气中听出来一丝委屈,他心神巨震,立刻道:“不,很方便,非常方便。就这么定了,我们接下来要以情侣身份继续活动。”

 

 

 

不知道是目标察觉到了妻子的异常,还是他真的没有出轨,荧和鹿野院都混成了酒吧里知名的情侣常客,还没能拿到目标出轨的直接证据。

 

而且因为最近时常以情侣身份活动,荧每次去奉行所找鹿野院时,都会受到他的同僚的热情款待,常常是空着手进去,盆满钵满地出来。这天,荧又捧着被塞了满手的零食,询问值守的同心:“请问鹿野院在吗?”

 

“在的在的。已经有人去叫他出来了。”同心回答道,顺口和荧攀谈了两句,“你还在管平藏叫鹿野院吗?”

 

荧吃零食的手停了下来,“怎么了吗?”

 

“我还以为你们关系这么好,肯定已经进展到互相叫名字的程度了。”同心说,“你是不知道,平藏那小子,每天在奉行所三句不离……”

 

“咳咳!”鹿野院刻意又响亮的咳嗽声打断了同心的话,他快步上前走到荧的身边,朝同心道,“前辈,我和荧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回头见。”

 

荧顺从地被鹿野院带走了,但同心的话也引起她的反思,“鹿野院,我是不是叫你名字比较好?稻妻的情侣应该都这样吧?”

 

“嗯……关系亲密的情侣,一般是会叫彼此的名字的。”鹿野院在控制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要显得太过激动和期待,以免被荧发现异常。

 

可是一想到荧会管他叫‘平藏’,这颗完全不肯停下的疯了般狂跳的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鹿野院,你醒醒,这只是个名字啊!

 

荧歪着脑袋,看见满脸正色的鹿野院的头发下露出来的粉红色的耳尖。她心里冒出坏水,伸出手摸住他的耳朵,发现滚烫得惊人,弯起唇角,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飘飘道:“平藏。”

 

“……!”

 

少女的气息吹散在耳边,鹿野院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瞬间停摆了。

 

随即而来的是更加汹涌澎湃的跳动。

 

四肢百骸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张着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虽然他作为侦探,一向以让对方被说得心服口服举手投降而自豪,但这次他才是那个心甘情愿举手投降的人。

 

荧在叫他平藏啊。

 

这个认知太具有冲击力,让他的嘴角扬得根本无法掰平。

 

糟了糟了,他不会被荧发现吧?可是发现好像也不错,因为这种假扮情侣在刀尖上跳舞的心情实在是太难熬了。

 

荧都愿意叫他平藏了,应该还是喜欢他的吧?不对,荧不是稻妻人,可能不会明白只叫名字对稻妻人的意义……

 

一瞬间,鹿野院平藏的思考范围跨越了提瓦特上下八千年。引以为傲的推理能力全部宣告崩盘,因为这不是用理性推导能得出结论的事。

 

“鹿……平藏,你没事吧?”

 

“我还好……我还好,大概。”

 

荧颇有趣味地盯着他,没想到自己叫名字的行为会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她计上心头,凑到他面前,盯着他喊:“平藏?平藏?”

 

“……”看着洋洋得意像拿到了心爱的小玩具的荧,鹿野院无可奈何,但又心甘情愿地配合她演出,被她捉弄着,两个人一路说笑,来到乌有亭。

 

 

 

荧去找鹿野院是因为听到了目标要在乌有亭会见出轨对象的小道消息。他们抵达的时候目标已经落座了,于是挑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一边点菜一边等待时机。

 

然而还有意料之外的事情。

 

来到乌有亭的酒吧常客不止目标人物,还有这段时间来见过的其他人。虽然没有面对面打招呼,但也隔着桌子互相点了个头,势必得拿出一点情侣的腻歪气势。

 

点的炸猪排和煮串都上了,荧还在乐此不疲地玩着叫名字游戏。“平藏,快吃吧,特意点了你喜欢的炸猪排。”

 

“嗯,嗯。”鹿野院的视线扫过不远处的目标座位,随意点头,道,“荧,那你喂我吃吧。”

 

“……???”

 

鹿野院还在看着隔壁桌的目标,神情泰然自若,好像一点都没察觉到自己的话有多么离谱。荧愣在原地许久,才叉起一块炸猪排,犹犹豫豫着要不要往前递给鹿野院。

 

这时他终于转回头来,泛着笑意和灵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向她那边凑近了些,张嘴等待着她的投喂。

 

他神情乖巧,看不出一丝坏水,但荧直觉他就是在蓄意捉弄她,好报刚刚的叫名之仇。附近的熟人正在往这边看热闹,荧只好切下一小块猪排,喂进鹿野院的嘴里。

 

他闭着嘴嚼荧给他喂的猪排,周身洋溢的灿烂气氛挡都挡不住。他总是这样,只要和她接近一点点,就会释放出过度的灿烂,好像和她在一起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事。

 

除此之外,还有经常能体会到的他的特殊对待和亲密信赖,他从来不遮掩她在他心里的特殊地位,从第一次相遇时起就这样。

 

“你知道如果总是特别对待一个人的话,女孩子是很容易心动的吗?”

 

鹿野院嚼着猪排,有些讶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喜欢一个人的话,就会无条件地想要特别对待她。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

 

“而且,特殊对待就能让人心动吗?”鹿野院反问,“这件事如果真的这样简单就好了。”

 

和荧相处过就知道,她认识的那么多人里,没有哪个人不是对她另眼相待的。倾慕者如过江之鲫,而她如水流,溯洄而上,并不为谁停留。

 

她真的感受不到别人的特殊对待吗?不,她感觉得到。正因如此,她尽心尽力地办好朋友委托的每一件事,好回馈这份充满了心意的优待。

 

可是事情也仅此而已。两者的往来保持在友情的层面上,并不向下探索一分。他一直在想,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奔流不息的水流为之驻足,但凭借他引以为傲的直觉和脑瓜,竟然也得不出可靠的答案,只能像个初出茅庐的普通人,凭借一点点带着私心的手段,藏好自己不为人知的心思,然后努力地、认真地对她好。

 

希望她会被他的聪明才智和不羁天性所吸引,像他一样面对她时难以自控地心跳加速。

 

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正因为心有体会,他才会说,‘如果真的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目标吃完了饭,起身离开。

 

“他走了,我们得悄悄跟上去。”鹿野院说。

 

 

 

目标在街头和一名女性汇合,进入了附近住宅的房间,是时候收网了。

 

鹿野院来到民宅门口,敲了敲门。

 

房门应声打开,从里面冒出来目标的头:“请问二位是?”

 

“受人委托,前来查探虚实。”鹿野院回答。

 

目标脸色微变,想要关上房门,鹿野院伸出手抵在门缝中央:“先生,有些事情还是摊开来说吧。”

 

 

 

走过了早年艰辛,经过了七年之痒,最后败在了简单到可笑的诱惑中。平凡如水的生活实在是太过乏味,而外遇的新鲜感和刺激像恰到好处的调味品,给无聊的生活注入新的活力。

 

在和妻子的当面谈话中,目标不可避免地开始后悔,愧疚,以至于泪流满面。精神气色已苍白羸弱的委托人亦为之触动,满面泪痕。荧和鹿野院站在一边,默默地倾听着这对曾经共同经历十年风风雨雨的夫妻如同碎裂的水银镜面一般满是疤痕的谈话。

 

丈夫一遍又一遍地痛哭着表述心迹,说自己从未变心,只因婚姻生活日渐乏味不堪,一时不察才误入歧途,祈求曾经的枕边人高抬贵手,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妻子注视着旧日的心上人痛哭陈情,无法无动于衷,却心绪混乱,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含着泪眼默默注视。

 

房子里的气氛太沉痛了,鹿野院有些不安地牵了牵荧的手,低声问:“荧,我们先离开吧?”

 

荧看了那个正要半跪的丈夫一眼,应了声好。

 

来到房子外将门关上,四周瞬间安静下来。他们往万端珊瑚侦探社的所在地走,鹿野院看着荧凝重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荧,你没事吧?”

 

“……我没事,就是有点心情复杂。”

 

第一次面对这样贴近生活的矛盾时,几乎所有人都会因为强烈的代入感和参与进别人家事中的不知所措而变得焦灼。“别太难过,那位夫人是个明白人,这件事会有个明朗的结果的。”鹿野院安慰道。

 

“我知道。”荧回答,“只是忽然觉得,想要把最普通的日子也过得幸福美满,说不定是比一个人单挑至冬国冰之女皇还要困难的事。”

 

“就是啊。”鹿野院附和道,“那个人说日子太无聊了才要找刺激,哎呀,像我这样每天都致力于消灭罪恶、打造美好的侦探听见他这句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家伙才好了。”

 

“对了,你可千万不要认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哦?”鹿野院说,“像奉行所和侦探社每天都被家长里短和重案要案缠身的人,他们会格外珍惜来之不易的平凡生活,所以是绝对不会做出违背家庭的事情的,是可以放心择偶的对象。”

 

“你在说你自己吗?”

 

“被你发现啦。”

 

“真的可以相信吗?”

 

鹿野院慌忙表忠心:“你不信吗?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

 

“……”鹿野院开始苦思冥想起来。这件事还真的有点棘手诶,又不能主动提出让荧自己来试试看,怎么办,难道要把心掏出来给她看看吗?

 

“……”荧看着他难得愁眉苦脸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撑着下巴问,“你就不会让我自己试试看吗?”

 

“?”这是可以被允许的吗?

 

看着鹿野院竭力掩饰震惊的脸,荧噗地一下笑出声。

 

“我还以为这会是大侦探的预料之中呢。”

 

“我是侦探,不是心理学家。”鹿野院试图辩解,“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会想办法让你相信我的。荧,和我在一起,你绝对不会后悔的。”回过神来的鹿野院神情坚定,正是数周之前酒吧附近的那个月夜,荧所看见的那个仿佛愿意将世间一切宝物奉给心上人的那个少年。

 

“嗯,我知道。”看着鹿野院惊讶的眼睛,荧笑眯眯地回答他,“从第一次去酒吧那个晚上,我就相信了。”

 

她记得,她生日那天,鹿野院平藏带她去看了荒海尽头的日落。那时候他说,这是我平生见过最美丽的景色,想要一同分享给你。

 

她所走过的名山大川何其多,被人惦念在心上分享的景色却有与众不同的姝丽。

 

那时候她还不懂其中的原因,直到一模一样的表述再次出现在他月夜下倾吐的心扉中。

 

“……原来你都明白啊。”鹿野院轻叹,他忽地靠近她,两双眼睛面对面地扑闪,“但你或许还不知道,我想说的话,想做的事,远远不止那天说的那些。”

 

“……有、有什么?”

 

鹿野院屏息静静看了她两秒钟,拉开距离露出灿烂的笑容,“秘密。”

 

“喂!”

 

“走吧,去告诉珊瑚这个案子结了的好消息!”

 

从一开始因为好奇而搜集如同彗星般出现的旅行者的消息,到后来被她的胆识与能力折服,再到真正打过交道后不可自控地把自己的心全盘托付给她,这其中崎岖的心路历程,还是等到日后再慢慢向她道来吧。

 

因为他们都是认真生活的人,所以他们还会有很多很多只属于彼此的时光。

 

少年牵着少女如风一般飞快地奔跑过花见坂。

 

道路尽头的侦探社门口,正在和龙二交谈的珊瑚老远地看见了朝他们跑来的荧和鹿野院,她大声朝他们喊:“喂——假扮情侣的大侦探——旅行者——”

 

“不是假扮了,现在是真的了。”鹿野院也朝她喊。

 

珊瑚和龙二震惊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神里看出‘总算给他拐到手了’的含义。

 

“你终于成了,啊?你再不成我都打算去鸣神大社给你烧香了。”

 

“珊瑚社长,你也知道这件事?”

 

面对荧充满困惑的眼神,珊瑚望向远处天边,开始装傻:“天气是蛮好的嘛。”

 

“社长,鸣神大社可以烧香吗?”龙二疑惑。

 

“你这个笨蛋就别插嘴了。”珊瑚回答。




fin。

有缘再见

【原神乙女】长生之人(1)

    ◎散兵x旅行者

    ◎超多二设警告,涉及日系人鱼肉长生传说,2.1之前之作,ooc警告

    ◎后文链接:【2】 【3】 


    ——————————


    当派蒙带着人找到旅行者的时候,她正躺在一片枯草之中,周围都是战斗过的狼藉景象,而与她战斗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但看周围残存的布条还有其他痕迹来看,派蒙觉得那个愚人众执行官应该讨不了好,毕竟旅...

    ◎散兵x旅行者

    ◎超多二设警告,涉及日系人鱼肉长生传说,2.1之前之作,ooc警告

    ◎后文链接:【2】 【3】 


    ——————————


    当派蒙带着人找到旅行者的时候,她正躺在一片枯草之中,周围都是战斗过的狼藉景象,而与她战斗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但看周围残存的布条还有其他痕迹来看,派蒙觉得那个愚人众执行官应该讨不了好,毕竟旅行者的实力有目共睹。


    但比较奇怪的是,旅行者陷入了昏迷而那位愚人众执行官居然也不见了踪影,依他的性格难道不是趁机对旅行者下手吗?


    派蒙的小脑瓜想不明白这些事,她只是飞上前去喊着旅行者的名字,企图叫醒她。


    但奇怪的是不管她怎么喊叫,旅行者都是一副沉睡的姿态,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


    “一定是那个卑鄙的愚人众执行官干的!钟离,你快来看看旅行者!”


    派蒙气得在空中跺着脚,随着她的声音走向旅行者的正是往生堂那位颇有盛名的钟离先生。


    “唔,我看看……”


    容色颇盛的钟离先生低头看向旅行者,他菱形的瞳孔中映入旅行者过于安静的睡颜,戴着手套的手拉起了旅行者的手,就地为她把起了脉。


    脉象显示毫无异样,只是普普通通的睡着了。


    “看起来颇像中了入梦的法术……”


    他俯身横抱起旅行者,转头对急得飞在空中打转的派蒙道:


    “先回璃月,旅行者就先暂时安置在往生堂吧。”


    …………

    …………


    【此生即是尘世最为殊胜尊贵之身,应持天下之大权。】


    【此生曾许诺予臣民一梦,既是千世万代不变不移的『永恒』。】


    【但万事万物都有终结,即使是神明的生命也有尽头。】


    世人皆知雷电将军追逐【永恒】之道,其下众人与之同求。


    君臣共一梦,万世千秋永不移。


    …………


    旅行者行走在海岸边,似乎听见了风中传来的一些絮语,但具体的内容没能听清。她正沿着海岸观察远方的岛屿以及那些路过的船只。以她那三百米之内绝不会漏过一个宝箱的绝佳视力来看,渔船上人的穿着打扮既不像璃月也不像蒙德。


    而以她锄遍蒙德璃月大地的经验来看,她目前所处的这地方也不在她所熟识的那两个国家范围内。


    但从延伸至海边的石板路后的鸟居以及那些渔民的打扮来看,她猜测自己目前在传闻中已经“锁国”的稻妻境内。


    至于怎么来的?


    旅行者并不太清楚,她只记得自己遇到了那位阴险的愚人众执行官——散兵,当时他似乎在做什么需要轻装简行的任务,恰好身边没带多的兵士。


    由于这位执行官总是对自己杀心满满,旅行者对他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狭路相逢的状态下除了打还有其他的可能吗?


    当然是没有的。


    俗话说得好,趁他病要他命。今天他落单了,不动手不是人!旅行者是人,所以她动手了。


    那阴险的矮子打不过她,自然是使出了各种花里花哨的脱身方法,而遗憾的是……


    旅行者她又双叒叕……中招了。


    她有防备过,真的,哪料散兵这厮元素力的使用凑合,但花里胡哨的阴招是真的多,多得防不胜防……


    再睁开眼,散兵已经不见了,而她也站在了稻妻的某一处地方。


    …………


    黄昏十分,太阳靠近海岸线,落日余晖将海浪都染成了有些不详的橙红色。


    渔船都已靠岸,从鸟居方向的山路上下来几个瘦弱的身影,他们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来到渔船旁似乎是商量着买鱼。


    旅行者就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偶尔看看那不断涤荡的海浪,她在想一个问题:


    她到了稻妻境内,那派蒙去了哪里?


    她该不会和派蒙分开了吧?


    旅行者一个穿着打扮不同与此的异乡人独自一人在海边站着自然也是引起了不少人的私下注意。那一行从神社方向而来的少年人就一边同商贩买鱼,一边议论着她。


    海浪被海风吹得翻涌,又一艘船靠了岸。与这些简陋的渔船不同,这一艘船明显要豪华许多,就连船帆上也印着不知名的家徽。


    只要一看见这艘船的模样,便能对船上人的身份有所猜测———那是贵族。


    在那艘贵族的船刚刚靠岸之时,海风忽然间猛烈起来,海浪高高的扬起,渔人们赶紧固定船只,将一筐筐鲜鱼搬下船,没人注意到那随海浪而来的水下暗影。


    旅行者注意到了,也感受到了周围的满溢的水元素之力,那并不是自然的水元素,而是有什么东西在动用元素的力量。


    她注意到离那水下暗影最近的是那些买鱼的神社少年,而后便是那艘华贵的船。在又一个浪头打过来的时候——


    “躲开!”


    旅行者疾步奔向那群神社少年,而后抽出单手剑就低一跺脚,震颤的岩元素形成壁障挡住了那道海浪,海浪后传来某种生物的嘶吼,那声音极具穿透性喊叫起来让人头昏脑涨的。


    旅行者还能撑住,但回头一看,那些被变故镇住了的神社少年都难受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海风还在吹,那艘已经靠了岸的华船在波涛中不断的沉浮,旅行者能看得出来那海中的生物追逐的是那艘华船,那不知道那船上的人用了什么方法,竟未能成为第一攻击目标。


    “可恶,又被追上了!”


    “老规矩,先打退它!待■■■再■■■……”


    …………


    海风中传来的声音有些混乱,旅行者听不真切,也没有多管,只是帮助那船上的人一起打退了这次袭击。


    那海中生物负伤深潜,几缕血色映着残阳在海水中弥漫开来,不一会儿就无影无踪了。海面又恢复了风平浪静的模样,好似无事发生。


    因为旅行者的慷慨出手,周围人看她的目光便不太一样了,毕竟能使用元素力的人在提瓦特大陆上本就是特殊的,这些人被称为“原神”,也称之为被神选中的人。


    那艘华船上下来了一队人,为首的是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长相很祥和,精神气很足,但发间的几缕白发倒是显示出了他那不断流逝的真实时间。


    那位衣着华贵的中年人非常诚恳的对旅行者表示感谢,并邀请她一起共进晚餐,旅行者一看他的言语就知道他是有事想委托。


    新的委托任务哪有不接的道理,虽然派蒙还不知道去了哪里,但任务先接了再说。


    在商定了共进晚餐后,那艘船的人搬着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沿着石板路往山上神社的方向去了。


    “那个……谢谢你刚才救了我们。”


    待那衣着华贵的人和旅行者交谈完毕后,那些被旅行者所救下的神社少年中才走出一个代表,来向旅行者表达感谢。


    “不用……”


    旅行者回过头刚想说不用客气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映入她眼中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话头。


    眼前的少年有着深蓝色的短发,他的长相带着一种这个年纪的少年人独有的秀美感,那双眼睛漂亮得紧,像是璃月宝石商人那里最为上等的夜泊石。


    少年无疑是美丽的,这份美丽不带锋芒,甚至还有几分无辜和脆弱,是最让人无戒心的那种美丽。


    旅行者下意识的抽出了刚收起来的单手剑,瞬间闪身后退三步,严阵以待的神色就差当场一个荒星给人当头砸下来。


    “散兵,老来这一套不太好吧?”


    好家伙,都这么熟了,还来第一次见面装乖乖少年那一套吗?这么老的花招很不散兵啊!


    旅行者的反应吓到了那些神社少年们,她面前的“散兵”更是吓得有些愣住了,从他勉强露出的笑脸还有偷偷藏往腰后的右手来看他确实是被吓得紧张了起来。


    “您大概认错人了,我的名字是■■,不是『散兵』。”


    他勉强露出的笑容带着几分讨好,很容易让人心生同情和不忍,虽然说旅行者早见惯了他这种伪装姿态,但这种位卑者的讨好的神态她是第一次看见出现在散兵的脸上。


    散兵这个人,不说十分了解,但至少她是有六分了解的,阴险易怒说一不二,傲慢自负掌控欲又强……


    这样的人就算伪装成无害的邻家少年,但那种近乎讨好的神情是她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


    如果说这次为了骗到她都装到这个地步了,以散兵的性格未免牺牲也太大了吧?


    但如果再仔细看一看,旅行者又发现了眼前少年和散兵的不同:


    散兵拥有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像是常年不见天日一般,旅行者从前和他激情对骂的时候就曾骂过他是才从棺材里坐起来的死人。


    而这少年虽然有几分病弱之态面色也没多少血色,但还不至于到散兵那个地步。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少年眼尾没有散兵眼尾的红纹,那种类似璃月仙人的红纹。旅行者敢肯定,如果说散兵想要伪装的话,那两道红纹是擦不掉的。


    看起来只是虚惊一场……


    旅行者收起了剑,那少年明显的放松了一点,但那藏在腰后的手还是未能放前来,她知道他现在正握着一柄短刀的刀柄,如果她真的出手,他也只能与她拼死一搏。


    “等等,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旅行者忽然发现她刚才好像完全听不清他的名字。


    少年愣了愣,但很快还是那副惹人怜惜的低顺模样,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


    这下换旅行者傻眼了。


    她真的完全听不清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就仿佛被什么未知力量打码了一样,完全不可透露,就很……神奇。


    “等下,你再说一遍你的名字。”


    少年大概觉得她在可以戏弄他,但也不敢有所异议,只是垂下眼睑,盖住了那双漂亮眼眸中的所有神色,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


    果不其然,旅行者还是无法得知他的名字。


    这就尴尬了。


    但极懂“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个道理的旅行者把目光一转,看到了山路下开着紫花的苜蓿草后,她回过头认真严肃的道:


    “我知道了,你叫苜蓿。”


    少年的面色一僵,而后又貌似不甘心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我叫■■。”


    “知道了,你叫苜蓿。”


    …………

    …………


    夜色渐深,神社的鸟居旁挂着的灯与着小路,神社深处烛火通明。此处神社的神官与巫女和那位稻妻贵族是旧识,在此布下宴席为他们这些出海之人接风,也为旅行者表示感谢,并邀她几天后一同出海。


    作为邀请她的报酬,那位稻妻的贵族让家臣先呈上了一个花纹精致的箱子作为定金。


    旅行者将箱子接过打开一看,金灿灿的光芒晃了她满眼————这是满满一箱子的摩拉。


    看到这一整箱子的摩拉后,旅行者下意识就想回头和派蒙分享喜悦,但回头后却没看见派蒙那熟悉的身影,反而和席下某个外表无辜秀美的少年对上了眼。


    少年因为她忽然间的关注,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住筷子差点从手中滑落,他抓紧筷子后对着旅行者露出了一个乖顺的微笑,而后低眉垂目看着自己碟子里的菜,倒是再没有其他的过度反应了。


    旅行者回过了头,倒是有些想念派蒙了。但现在她身处稻妻,而且传送锚点的能力似乎也被锁住了,想要和派蒙会和只能选择坐船回璃月了。


    她接下那位稻妻贵族的委托也有想要借他们的船只去往璃月的打算,渔民的渔船跨越不了那样宽的海域,只有大船才更稳妥一些。


    对于旅行者借船请求,那位稻妻的贵族很是大方的答应了,他们约定待出海委托之后,就送她前往璃月。


    对方答应得这么果断倒是让旅行者有些诧异起来:


    不是说稻妻目前正在锁国中吗?


    这位稻妻贵族这样肆意的出海前往其他国家算是公然违反雷神的锁国条例了吧?还是说在稻妻像这样对雷电将军阳奉阴违的人有许多?


    …………


    月上中天,神社内的宴席已经冷场,只剩下那些衣着简朴的少年收拾残局,那位与散兵长着同一张脸的少年也在其中。


    这些少年是神官的弟子,但明面上叫弟子,但实际上是杂役,毕竟这么多弟子,最终能继承神官衣钵继续维持着间神社的人只有一个,在确切成为继承人之前,他们的地位和仆从并无两样。


    这是旅行者观察得出的结论。


    …………


    “抱歉,让您久等了,我带您去房间吧。”


    旅行者看得分明,有一位巫女打扮的人朝自己走来的途中被拦下了,然后换成了这个她无论如何都听不清真名的少年。


    他还是那副谦卑无害的微笑,然后为她引路。


    在抵达神社为她安排的客房后,旅行者关上了门,将那张让她感觉膈应得很的脸隔绝在了视线之外后,心里才舒缓了一点儿。


    她很肯定这个人不是散兵,他身上没有半点元素力,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稻妻少年。


    但是那张脸……


    还有这些行为,真的满满的散兵既视感。


    她能感觉到那少年很警惕自己,估计对自己的印象也算不上好,毕竟海岸边她差点就一个荒星砸下去了。但明明就是这种印象和心态却还要想尽办法和自己拉上关系来混个脸熟的行为……


    这种压抑自己本性去伪装想要达到某种目的的行为


    ————就很散兵。


    散兵伪装是因为他想要不动声色的偷袭自己,而这个少年伪装是为了什么?就算给他偷袭的机会他也不可能杀得了自己的,旅行者很清楚。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

    散兵刚出来的时候,眼角的红纹就让我感觉他不是正常人类,在提瓦特这里,目前的人物而言只有仙人眼角才有红纹,再加上当时爆料的达达利亚是愚人众最年轻的执行官,我就猜散兵应该是长生类人设,即使不是仙人也是类似的存在。而最新爆料的愚人众散兵相关圣遗物的文案坐实他是长生者,那我就按日系长生传说人鱼肉这个方面去写了,反正短期类不会开稻妻,也就不会被官方打脸。

    至于性格,俗话说越缺什么越在意什么,散兵掌控欲强喜欢阴谋,还不喜欢人反驳他,伪装还伪装成无害少年那一类(让别人降低敌意为主)那我猜他作为“人”的时候,肯定是位卑者,需要伪装自己才容易活下去那种。

    当然散兵具体人设和背景都没出,就当我脑补二设算了。

Unicorn
传闻中的胖子都是潜力股。
传闻中的胖子都是潜力股。
糖文咕咕

可是我阿瓦达得叠四层才能用啊(番外)

番外  安魂

1.

“西弗勒斯,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好了?”

“……校长。”

“我是说,在桉那孩子又惹了麻烦后,你不像以前那样发火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站在校长室的窗前,披风垂到地上,听到邓布利多的话后,他垂下眼眸,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有些无可奈何的笑容。

“发火又能有什么用,校长,我不认为那会让她安分下来。”他慢慢转过身,走到一把凳子前坐下,轻轻拢过披风,“都五年了,可以不惹麻烦的话,早就成功了。”

邓布利多是赞同他的说法的,留着白胡子的老巫师只是在说,斯莱特林最年轻的院长,那一贯的毒舌和刻薄的性格像是被磨平了,对那个最麻烦的学生...

番外  安魂

1.

“西弗勒斯,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好了?”

“……校长。”

“我是说,在桉那孩子又惹了麻烦后,你不像以前那样发火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站在校长室的窗前,披风垂到地上,听到邓布利多的话后,他垂下眼眸,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有些无可奈何的笑容。

“发火又能有什么用,校长,我不认为那会让她安分下来。”他慢慢转过身,走到一把凳子前坐下,轻轻拢过披风,“都五年了,可以不惹麻烦的话,早就成功了。”

邓布利多是赞同他的说法的,留着白胡子的老巫师只是在说,斯莱特林最年轻的院长,那一贯的毒舌和刻薄的性格像是被磨平了,对那个最麻烦的学生已经没什么辙了。

他现在至多是叹气,看着她经常出事,看着她往外跑。最可怕的是,他居然已经习惯了,然后还能面不改色的把魔药熬好交给她,斯内普清楚,她绝对用的到。

她要出去,那就去吧,阻挠有用的话他早就把她关禁闭了,但是关禁闭也没用的,胆大包天的小姑娘在二年级的时候就敢偷偷溜出禁闭室。

她曾经还特别怕他,闯祸了第一反应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怕被他训、被罚检讨、被关禁闭,怕斯莱特林因为她扣分,还害怕被他嫌恶了。

那现在呢?天不怕地不怕,和她的那群朋友花式找麻烦,跟德拉科出去一趟烧了别人家城堡,从国际巫师联合会的追捕下逃命;和哈利·波特出去一趟跟火龙斗智斗勇,在森林里冒险逃生;和黑魔王的蛇出去都能掉进迷宫里半个月出不来。

反正,跟谁出去都要出点意外。以前桉还害怕他生气,现在倒好了,她心知肚明,他只会说上两句,不会对她发火,不但不发火,还会给她魔药疗伤。

的确,他是不发火了,他甚至还能提前熬好魔药,等着她来地窖的时候头都不用抬,不用听她根本没有可信度的保证,直接告诉她药在架子上,自己去拿。

斯内普最后的倔强就是别让他在圣芒戈看见她。

2.

他觉得,她的经历都能写成书了,连载刊登在《预言家日报》上,那些巫师都不敢相信,一个人是如何倒霉到这种地步的?

总而言之,无论如何,斯内普是真的毫不夸张的讲,他习惯了。他见怪不怪,对于小姑娘隔段时间来要魔药的事情已经无所谓了。

他心疼吗?心疼。虽然他不会在其他教授面前表现的那么明显,但是他的不愉快和担忧,明眼人是看得出来的。他恼桉怎么又跑出去了,就不能安安分分待够哪怕一个月吗?他庆幸至少她是活着回来的,没有缺胳膊少腿,没有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她可以来地窖小心翼翼的找自己,厚着脸皮要治疗魔药,他就很满意了。

他知道她的生活精彩,各种各样的冒险都在等她,所以每一次斯内普都是走个流程让她小心点,他再清楚不过了,就算自己再怎么叮嘱这件事,她迟早也要往身上受点伤才回来。

他只是担心梅林把她带回去。

他曾经一度误以为,自己这个教授爱上了自己的学生,后来后知后觉,那才不算是爱情。他早就说过了,人的感情复杂的就像是所有数字随机长度排列组合的数量,多如天上的星星,不是所有的感情都可以那么粗略的全都用“亲情友情爱情”定义。

他爱她,这是不需要争辩的事实,但绝不是想成为夫妻的爱。

这该如何解释?大抵就是,他像一口枯井,忽然有一天,有溪流经过他,毫不吝啬的给予了清水,但他不能强行拦住溪流,把她限制在这口井的周围。曾经有一片湖泊灌溉了他,分明湖泊是自己停留在这里的,但是他没能抓住。

如今那条小溪是经过,但是水流一直潺潺不断,他就知道,她不论去哪,要去多远,她总会回到这里来。

斯内普会放任她动他的头发,会放任她有时喝了她自己乱熬的不知道效果的奇奇怪怪魔药后,趴在他后背上犯傻,然后自己再给她熬解药。

她想在地窖待多久都可以,拽一拽他的披风,兴奋的时候抱他,失落时告诉他,格林德沃又扣了斯莱特林十分。

她曾经有一次挪到他旁边,他抬眸看她,桉不好意思的说,教授,那个论文她改了三遍,能不能分给高一点?

就算是斯内普一直惯着她,但是作业这方面他一向很严肃,从不会放水。

他只要拒绝了,桉就会低着头挪到小凳子上抱着那只胖猫郁闷,他知道,毕竟他这么干过很多次。

偏偏这次她铁了心想要个高点的分,她拽住他的披风轻轻晃了晃,玩起女孩子非常想要一个东西时常用的手段。

其实她根本没正儿八经的那么做过,她自己也放不开跑去真正的“撒娇”,最多晃两下他的袖子或者披风,低着头怪不好意思的。

但这也足够了。

“理由。”他问。

“我和德拉科打赌,如果我这次魔药论文成绩高,他请客吃饭。”她的头低的更低了,斯内普皱起眉,果不其然她接了一句,“教授您就做做样子……成绩单上写原来的,论文上您就打高点可以吗?”

她又晃了晃他的披风,斯内普闭着眼睛按了按太阳穴,他不明白这些孩子,只是请客吃个饭,打个赌,哪来这么奇怪的胜负欲。不过她也是唯一一个敢跑到自己跟前要高分的学生了。

他翻出她的论文,桉有点紧张,斯内普看了两段后抬眼,看见她苍白的脸色,他挑起眉把论文丢在桌子上,照旧是阴阳怪气:“Well,这论文还需要你来拜托我打高分吗?我不得不说,桉小姐,你的这篇论文发出去,那是魔药界的又一篇极具学术性代表的佳作。”

“教……教授……”

她尴尬坏了,伸手想拿,他的魔杖点在论文上,看见她居然躲到自己椅子后面,他有点哭笑不得。

“这字都不是你的,小姐,你怎么敢交上来的?”他拿起那几张羊皮纸,看着上面的字,小姑娘趴在他的椅背上,沮丧极了。

“……我拜托小伏大人写一篇论文教教我,我本来只想参考一下的,结果交错了……”

“我看出来了。”他翻回第一页,脸色阴沉,看着卷首,那写着“Tom Riddle”一行英文,然后他非常疑惑的转头问,“你交作业的时候在干什么?都不看名字吗?”

“在和德拉科聊天……”

“然后看也不看就把别人的论文交上来?”

她捂住了脸,干脆蹲在地上,已经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但是斯内普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作业是学生亲自交到他这里的,他不该没看见。

那他那个时候在干什么?

哦,他在看她和德拉科聊天。

斯内普嘴角轻轻抽了一下,把那个魔头的论文拍在她头上,面不改色,绝不会承认他也有一部分问题在里面。

学生在交作业,他盯着学生看,这样显得他好像是个没有师德的变态。

3.

她其实很喜欢熬魔药,就是那种有着稀奇古怪作用的药水。

不过熬的时候,必须在地窖,或者他在场她才敢熬,因为这样不管最后那瓶魔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作用,他都可以配制解药。

她时不时抽空跑来地窖浪费他的药材,其实她本身是打算自己买的,结果买来的药材无论是效果还是品相都差的离谱,斯内普干脆告诉她,让她用自己的材料。

她简直是受宠若惊,又跑过来紧紧抱住他蹦跶两下。

熟悉斯内普的都知道,他的药材、所有制作魔药的工具都是他的宝贝,对于每个魔药教授、魔药师来说都是一样的,轻易不可能借人。

可他放任她浪费自己的药材。

他会坐在桌子后面,手里拿着一盘她做的糕点,看她突发奇想把那些材料丢进坩埚,仗着他这个魔药大师在,什么都敢往下喝。

那是绝对的信任,桉相信这世界上还没有西弗勒斯·斯内普做不出来的魔药。

他一眼就能看出那些药材放一块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她不让说,她每次都觉得,她就是下一个魔药大师,对于新奇的东西抱有期待,最后揭晓惊喜的过程是很引人入胜的,她喜欢那种感觉。

他撑着下巴,看着她把一瓶可以说是迷乱药剂和爱情魔药混合物、有着诡异的紫色的东西用勺子舀起来一勺,接着凑到跟前用手扇着闻了闻,然后一口喝下去。

斯内普不动声色的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收起来,一抬头就看见小姑娘扑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就开始发疯。

斯内普惊慌吗?不,这已经是她搞出来的第二份有这种效果的药了,上一次她是长着一脖子的羽毛然后说着鸟语扑到他身上的。

他捏着眉心叹了口气,她熬出来的药,效果最多三十分钟,三十分钟他做份解药,思来想去结果都一样,他还不如不浪费药材了。

她挂在他后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喊他“西弗勒斯”,最过分的时候喊的是“西弗” ,而加了迷乱药剂效果的魔药,结果就是,她认知混淆,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她的教授了——对,第一次的时候她还知道。

斯内普撑着脑袋,拯救了她差一点社死的行为——冲去走廊喊她爱他。

他只能把人紧紧拉住,然后这人干脆转身送他一个拥抱,接着抱住他,脑袋靠在胸膛上没动静了。

“桉?”

“我已经满足了!”她笑的特别开心。

斯内普叹了口气。

也许有人会好奇,他是不是像在惯着自己的小女儿或者小侄女?不,因为他会想紧紧抱住她,他会忍不住去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心跳加速而有缱绻相依的冲动是必要条件。

他关心着她别再受伤,别再出事,他会时不时在课堂上抬起眼眸看看她。但是,哪怕抛开身份这一条件,他也不会有像当年对莉莉那样的想法,他不会想与她产生所谓的恋爱,也不会想要结为夫妻。

斯内普更多的是想要如同细水长流的陪伴。

是亲情吗?当然不是。说友情,但他是她的教授,何况就算是友人,那也不该产生悸动;说是爱情?那根本谈不上爱情,但超过了一般的情感。

所以,人类的感情真的很复杂。

他曾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过这个问题,也许他想要在她毕业后,试探着提出在一起的想法?不,他自己首先否定了这个想象,他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而且会有抵触,他觉得他们不该是这样的相处方式,更不要提结婚。

他想要的是……是时不时能看见她,听见她唠唠叨叨那些可有可无的小事,看到她无忧无虑的笑脸。

斯内普孤寂了太久了,他需要的不是所谓的爱情,而是一个真心实意的陪伴,不论身份,不论年龄,不论地位。

感情思路情绪在慢慢清晰,他得到答案的时候犹如醍醐灌顶,如释重负。他爱她,但不会想霸占,不想变成那个独一无二,他偏好去保护,不管她受伤还是委屈,她都可以来到自己身边诉说,他会治好她一身的伤,听她的委屈。

他送给她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隐晦表达了爱意,那更偏向是美好的感情,干净、纯粹,就像是仲夏夜的风景,漫天繁星之下繁花盛开,不带任何风花雪月来到她的身边,然后并肩而坐。

斯内普需要爱情吗?不需要。一个孤单的人更需要的是陪伴,是不掺杂任何物质的陪伴,是干枯的心被温暖的爱意浇灌,她做到了,所以她很重要,他不想失去这样一个人。

因为他太清楚,如果她离开了,溪流干涸,他又要被关回那口枯井之中。

他不愿意把一切心动和喜悦的情绪都归咎给爱情,这世上比爱情美好的感情太多了,不谈情说爱依旧可以感人肺腑,不谈及风花雪月依旧可以浪漫至上。

4.

桉被毒箭射中,黑魔王抱着她回到霍格沃兹。箭伤在后背,需要脱了上衣去医治,到底顾及她是个女孩儿,于是斯内普把她交给了庞弗雷,等到包扎好了他再去看情况。

他紧紧蹙眉,从没那么恼火过,他问年轻的黑魔王,这就是你的保护?

斯内普早就说了,那个疯子不配拥有夏天。他是守护宝藏的龙,在等到他满意的旅者之前,不会轻易把宝藏让出去,至此为止,他没有看见任何一位他满意的旅者。

一个疯子黑魔王,一个见风使舵胆小怕事的马尔福。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缓慢,包含全部的怪罪责备:“我曾经给她说过,至少跟你出去,不用担心她受伤……看来是我想错了,她只会伤的更重。”

黑魔王一句话都没说,静静的站在医疗翼的门前,目光阴沉的可怕。

“看来是我高估你了,留在你身边,她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后背猛的撞到墙上,魔头连手都没伸,魔杖抬起,无形的力量扼住他的喉咙,双眼腥红。

斯内普早都不怕死了,曾几何时他甚至期待死亡带来的解脱,他咳嗽两声,张了张口:“你倒是说说……”

他这个曾经加入食死徒的家伙,如今也有了理由和站脚处去质问那纯恶的魔头了。

“你什么时候护好过她?”

“她什么时候……咳、没受过伤?”

他擅长挑刺,擅长把别人的伤疤揭开,言语像是利刃一样剜开血肉,把血淋淋的伤处摆在对方眼下,逼着他去看。斯莱特林的院长作为那些小蛇的领头人,也是条给别人注入毒液的毒蛇。

“她身上那么多疤,全是你打的。”他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紧了几分,西弗勒斯·斯内普倒是根本不怕,他直勾勾盯着那双翻滚着怒火的血红色的眼睛,想起来曾经的事情,懊悔、恼怒、自责,各种负面情绪涌上来,今天就是死在这了,他也要把这些刺一根根扎在那个疯子、那个魔头的身上,就算是魔头只有几秒的不适,他也觉得足够。

“我花了几年的时间给她熬药,想帮她祛除那些伤疤……她是个女孩,才15岁,浑身上下的疤痕比有的傲罗还多,咳……!”

他脖子上的力道突然松了下来,恼羞成怒的伏地魔居然一道死咒直接打过来,被他动作利落的挡下,虎口震的发疼。

斯内普靠着墙,黑色的披风垂在地上,他抬起眼瞳,讥讽着再度开口:“她要是没认识你,还会是现在这样吗?她后背上的伤疤也不会有——不,说不准她根本不会被那么多巫师盯上。”

他说,还不如让她彻底忘了你,至少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

那魔头发怒了,一道一道魔咒毫无章法的甩过来,凌乱到没有任何技巧,斯内普都可以堪堪躲开。

恐怖的力量直接击穿了他身后的墙,玻璃炸碎,紧接着黑魔王化作黑雾瞬间来到他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手里的魔杖变成刀的模样,毫不留情地狠狠刺下去。

一道咒语直接击中那魔头的手腕,刀飞出去,斯内普看见邓布利多赶过来,挡在他面前,说,西弗勒斯,去找点魔药吧,一会那孩子应该会用到。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的声音带了些威严。

他终究是不想忍了,克制不住的质问:“校长,你到底为什么还让他进入霍格沃兹?你该知道自从桉遇见了他,死伤有多少次!”

他冷静不了了,素来把沉默隐忍可以做到极致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因为自己的学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终于是发火了,他激动的连音量都无法控制好,试图去救赎自己摇摇欲坠的最后一线希望。

“他的食死徒把她折磨成什么样了?因为他的缘故她多了多少本来不用经历的危险?”斯内普说着,喉结上下滑动几次,面如土灰,“我不想细数……您比我清楚多了,他甚至杀了她一次。”

“西弗勒斯,别说了。”邓布利多摇着头,头一次却连尾音都那么缥缈,“这不像你。”

“不像我?……邓布利多,我就该一直忍着吗,忍到什么时候?”

白发白须的老巫师只能轻轻抱住他,叹息着,他说,西弗勒斯,痛苦不会持续很久的。

年轻的黑魔王捡起地上的魔杖,斯内普不懂邓布利多,哪怕那是个手里无数人命的魔头,邓布利多还能把他当成学生,他的学生,但凡年龄比他小的,在那老巫师眼里都是孩子。

那此时不过是17、18岁少年人模样的魔头扶着墙,脸色苍白,狠狠的咬着牙,眼里流露血色,他仿佛承受了多大的刺激似的。

斯内普是不屑的。

“汤姆,记忆暂时抽取出来,兴许就不会很疼了。”邓布利多温声说道,他手里拿着老魔杖。

“别碰我的记忆。”汤姆·里德尔站直身子,紧紧拢住身上的斗篷,鲜红的眼瞳好像能滴下血,连声音都喑哑狠厉的可怕。

记忆暂时抽取出来,就不会疼了。斯内普闭上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想拜托邓布利多帮帮自己。

但他不能,有时他需要痛苦提醒自己,不要再犯错,他需要痛苦让大脑清醒,支撑着他前行。

5.

她醒不过来了。斯内普被庞弗雷叫进去的时候,就看见这位女士把一份报告递给他,上面是她的治疗判断结果。

“西弗勒斯!”

庞弗雷一把扶住了他,说出去都可笑,他居然差点没站稳,他轻轻推开庞弗雷,扶着旁边的桌子,长发和披风垂下来,垂到脸侧身侧,他感觉大脑嗡嗡作响。

她再也醒不来了,梅林还是把她带回去了。

斯内普不相信,但是魔药方面他和庞弗雷非常有话语权,一番交谈过后,他就明白庞弗雷不是在开玩笑。

那一刻那个魔头如得狂病,他知道魔法界避免不了一场杀戮,可是那个时候,他居然生出了一种“就这样吧”的无所谓的情绪。

他静静的立在窗户前看着外面天空乌云密布,病床上的人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如同睡着了般,德拉科是冲进医疗翼的,那个少年大口大口喘着气,浅金色的长发都跑乱了。

他们的关系向来很好,然而这种时候,关系越亲密,心里就越发难受痛苦。很多时候斯内普会在想,要是自己和桉并不熟,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师生,那该多好。

至少,她受伤了,她惹麻烦了,他不会那么担心忧虑。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直吊着一颗心,从她外出到回来的时间里忧心忡忡,不论是讲课还是熬药,都没法专心致志,时不时就会抬头看看外面,看看钟表,在心里算着她什么时候回来,猜测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现在?她现在躺在医疗翼的病床上,德拉科抱着她一动不动,灰色的眼睛失去光彩,从他看见“无法醒来”的病历报告时,这少年就不再动作。

他确信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幻灭,似乎对于此时的小马尔福来说一切事情都没什么意义了,纵然今天黑魔王要毁了这个世界,他都不为所动。

斯内普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这件事,诚然,他并不想接受,他几乎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校长室,看着邓布利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双眼睛有太多想表达的事情了,燃尽的灰烬之中还有顽强的一点火星残留,只等着有谁给予微不足道的一点火苗,它便可再次燃烧。斯内普张了张口,开合的唇吐出几个字,救救她。

“西弗勒斯,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邓布利多望着他,连自己都不确定。

“总会有办法。”他说着,闭上眼睛,脸色苍白的像纸,用最后的力气请求,“校长,总有办法的……你一定能找到办法,只要有,我就去做。”

“但希望很渺茫,西弗勒斯。”

“我会去尝试,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都去尝试。”

他翻遍了图书馆的禁书区,一本又一本的书被他仔仔细细的看完,他不在乎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那魔头是杀了多少人,还是用厉火烧光了哪里。

西弗勒斯·斯内普固执而执拗,只要他认为有希望的魔药,他都做,他重复着一样的步骤成千上百次,去找来稀奇古怪的材料,找来邓布利多都不认为那是可以熬制魔药的东西。

没有她的地窖空荡安静,冷清的要命,他低着头切桌子上的药材,抑制住发抖的手腕,小刀一下一下切开材料,把切好的东西放进盒子里。

他熬夜,通宵,魔药熬废了一锅又一锅,废掉的药渣堆在旁边的箱子里满满一箱,他无数次去医疗翼,期待有没有奇迹出现,比如小姑娘伸个懒腰坐起来,喃喃着自己怎么睡了那么久,然后喊他教授。

他已经记不清时间了,身体实在受不了他没日没夜的透支,斯内普撑着桌子,大脑昏昏沉沉,脸色白的像纸,嘴唇都失了血色。

邓布利多带着书来找他,看见他这副模样,连忙走过来把人扶住,让他坐到椅子上。

他说他没事,邓布利多把手中的书放下,抓起他的手,手上有被腐蚀的痕迹,也有一道道细小的伤口,指尖被药的蒸汽熏的发黑发黄。

“西弗勒斯啊……”老巫师松开手,满眼疼惜,看着他朝后瘫在椅子上,仰着头,连唇角都在发抖。

“我配不出来,邓布利多……那药我无论如何都配不出来。”他仿佛绝望了,缓缓抬起那只手挡在自己的眼睛前,声音沙哑难听的不像他发出来的,“我试了所有方法。”

“如果你累了,西弗勒斯,”老巫师走到他身边,按住他的肩膀,闭着眼睛摇摇头,“就停下来,那孩子不会怪你,你做的够好了。”

那只伤痕累累的手从眼上移开,苍白无力的面色下是已经红了的眼角,他张口想说些什么,最终撑着椅子的扶手慢慢站起来。

“休息吧,西弗勒斯。”

“……可她还没醒。”他没法休息。

黑色的披风垂在身后,他好像拖着枷锁般沉重,一步一步走出地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

邓布利多说,痛苦不会持续很久的。他相信他,从来都相信。

6.

斯内普趴在地窖的桌子上,终于是累的再也撑不住,就那么睡着了,还没有来得及处理的药材乱七八糟堆在手臂旁边,小刀就在桌角,已经快掉下去了,那只黑色的猫窝在小板凳上,那里是她每次来都坐着的地方,她的猎隼安安静静的站在架子上,一改和他互相看不顺眼的脾气,不吵不闹。

他连睡着都紧紧皱着眉,眼角似乎还有点湿润,呼吸沉重,睡的并不安稳。凌晨天亮时分那只猫突然喵喵大声叫着,连猎隼也一个劲儿的扇动翅膀,发出鸣叫,把他吵醒。

他醒了,抬起眸子看见地窖里站着半透明的身影,是桉。

小姑娘焦急的想让它们安静下来,可惜,她哪怕说话也出不了声,最后见他醒了,笑容抱歉,看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大概,现在的口型,是在叫他“教授”。

斯内普知道她可以在日出的时候出现,但是她大多时候都在校长室那,他也知道傍晚时可以听见她的声音,但是同理,邓布利多那边更需要她,她也需要陪陪她的朋友们。而做着最关键的魔药的斯内普,绝不能被轻易打扰。

她伸出手做了个睡觉的动作,眉头微微皱着,满眼的心疼,然后上前抱住他。

“你怎么来了?”他垂着眼眸,嗓子有些疼,干哑难受,她是回答了的,但是他听不见。

她着急的说话,指着地窖外面,又比划吃饭睡觉的动作,斯内普清楚,她的意思是“教授,你要好好休息”,“教授,快去吃饭”。

但他现在不想浪费天亮到日出的这段时间,让他好好看看她吧,这半透明的身躯虚无缥缈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他的魔药一点进展都没有,他甚至都对自己不抱希望了。

她泄气了,走过来抱住他,分明什么都感觉不到,但他心里难受极了。曾几何时,有个幽灵在阳光下骄傲的叉着腰,大言不惭的说着她和黑魔王大战三百回合最后惜败的话,还说要在学校里立个雕像。

她长大了,温柔的性子却从没变过。斯内普一直都没忘过的一句话是她说,教授,您看看我。

他在看,他一直都在看。

他忽的就想起很多事,那是什么时候,她二年级的时候,生拉硬拽想让他和自己出去晒太阳,他便去了,坐在她的旁边听着她说,圣诞舞会想要个舞伴。

那个时候,魔头刚刚复活,她挡在他前面想护他,那个时候他把魔力还没恢复的魔头击退,邓布利多让他休息几天。

他们坐在山坡上,他嘴上不饶人,说她挑舞伴还不如找只巨怪或者八眼巨蛛。她顺着他的那些话,还说什么以后结婚如果真和巨怪或者八眼巨蛛在一块了,他就来参加婚礼。

他没想过那个时候小姑娘多难受,他只知道他那时的心情明媚了点。却忽略了她看过来的时候,温柔温和的笑容和目光。

她那时兴许在想,让他心情好一些,也很好啊。

后来,后来她经历了食死徒钻心剜骨的折磨,经历了他最伤人的话,后来她死了。

现在她又是这幅模样,偏偏他连她的声音都听不到了。清晨时听不到她的声音,一天的时间中更是看不见听不到,傍晚时,看不见她的模样。

她现在就在自己身边,他慢慢走到外面,她跟在他身后,他走到他们两个曾经坐着的草坡那,桉跟着他坐下,抱着膝盖笑的温柔。

她张了张口,他只能看懂这一句,教授。

他再看看她,再看一看。于是亲眼看着在太阳完全升起的那一刻,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他迎着阳光缓缓躺下,躺在早已枯黄的草地上,披风上落了些草叶,他屈起一条腿,裤脚往上微微窜起一截,露出的苍白的脚腕连腕骨都是瘦削的,并没有多温暖的阳光让他沉重的大脑缓慢的把思绪拼凑成一句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

7.

她知道他有多累。

斯内普看着落叶从自己身边划过,打着转,怎么都不走,他知道,她来了。

他记得她现在多高,记得很多刻骨铭心的事情,是了,都是“刻骨铭心”了,怎么会记不清呢?

她有时傍晚会趁着那一会会时间来和他说话,他却不知道该回应些什么,但他喜欢听她说话。一直都很喜欢,从前厌烦她的叽叽喳喳,后来却变成了慰藉。

他的魔药无论如何都成功不了,他不知疲倦似的尝试,从架子上取药材,连续数天透支身体,不眠不休。

他倒是没想到,她都看在眼里。

也是,夜深人静时她又能去哪?她比自己要痛苦吧,朋友和教授都看不见她,而她怎么样都醒不过来,对于她来说,比死亡更痛苦。

他终于撑不住了,靠着架子坐到地上,一些药瓶被碰到,摔下来砸碎,药水浸湿披风,有腐蚀性的液体烧黑他的手掌。

斯内普觉得胸口发闷,他知道,是自己这将近二十多天,每天都糟蹋自己身体的原因。

他听见了她的声音,可他站不起来,只能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她哭了,喊着他“教授”。

你再等等,就快好了。他也不知道是骗自己还是在骗她,明明到现在为止,都试了不知道多少种方法,多少种魔药了。

他告诉邓布利多,没有试完所有的魔药前,没有找完全部的咒语之前,拜托,请一定不要放弃。

他没想到她居然哭着在他身边说,别试了,教授。

她想让他放弃,她说她不醒来了,她醒来也没什么用,总给他添麻烦,总让他担心,让所有人都不省心。

她还说,德拉科,波特他们都已经放下了,都接受她再也醒不过来的事情了,连黑魔王都不在乎了。

他没说话,他觉得她怎么把自己看的那么轻。她好像觉得她无关紧要,这世界少了谁都会继续运转。

斯内普撑着旁边的架子站起来,他清楚自己必须要吃点东西,必须休息了,否则身子可能会真的垮掉。他沙哑着嗓音问她,你一直都这么觉得的吗?

“我希望是这样。”她居然带着哭腔这样说,斯内普仿佛看见她站在他身边,一边擦眼泪一边哭的模样,“这样不会有人因为我死了而痛苦。”

他心里难受,用尽全力呼吸,压住想往外涌的眼泪,听见这混蛋的学生居然说,别再伤害自己的身体了,教授,别管我了。

她说:“教授,您别管我了……别试了,忘了我吧……”她声音哽咽,说话断断续续的,哭的崩溃。

遗忘药水就在他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魔杖就在他的袖口里。她心疼他的身体,心疼到脑子都乱了,否则斯内普不清楚这种话她是怎么说出来的。

忘掉一个人,忘记一件事,对巫师来说多容易。可是就是因为遗忘变得轻而易举了,才显得记忆有多么重要。

他们可以轻易忘了她,无非一个“一忘皆空”,一瓶遗忘药剂的事情,真要做,遗忘的过程连五秒都用不上,那是一瞬间的事情。那她呢?用这幅不是幽灵不是人类的模样,她打算从今往后一直这样存在,存在在一个没人看得见她,听得见她,没人记得她的世界里吗?

8.

他不明白,她有多轻视自己,可以就那样说出让他忘了她这句话,他认为她好像觉得自己根本不值得被爱,不配在别人心里占据一个重要的位置。

他来不及和她好好聊聊这个问题,自己的体力不允许,他明白他得休息了。

那天斯内普睡的可以说是昏天黑地,但是潜意识里一直藏着想看看她的想法。梅林怜悯他,让他见了她最后一面。

凌晨时分他醒了,半梦半醒之中看见她就坐在旁边,半透明的身子好像颜色更淡了。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看着前面,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悲伤,似乎又多了毅然决然的感觉。

就好像,她已经准备好了离开。

不是想留在霍格沃兹做教授吗?如果就这样离开了,那怎么做教授?

可他太困了,他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学生,看看这不知道她自己有多好的混蛋学生,但是失败了。

直到这一天,她的声音突然消失,甚至于在天亮的时候,也再看不见她的模样。

半透明的身形仿佛真的消失了,消失在阳光里了似的。

他真的脱力了,梅林下定决心要带走她,谁也没法阻拦。那个时候的疲惫是前所未有的,他什么都不想做了,那些魔药、那些书、那些药材,他一个都不想碰。

可他得做。他逼迫自己重新拿起装着混合剂的试管,强迫自己把已经失败了无数次的魔药再熬一次。

他着了魔,他觉得四肢都是冰冷的。他又想起她说的“忘了她”,斯内普突然有了一个觉悟——这世界上比不可饶恕咒更令人绝望的咒语,不是作为不可饶恕咒之首的“阿瓦达索命”,是有着圣洁的白色的“一忘皆空”。

比轻而易举夺走人性命的毒药更可怕的,是遗忘药水。

斯内普见了邓布利多,他的模样让这位经历过世间难以想象的苦痛的大巫师拥抱住他。他靠在墙上,黑色的长发散乱,连束发都没有,他闭着眼睛,一行泪顺着眼角滑落,也只是一滴。

“她知道她的朋友们爱她,西弗勒斯,她那时只是太难过了。”邓布利多温声说道,瞧,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你这段时间的状态太糟糕了,换做我,也会不舒服的。”

他摇着头,痛苦从未被减轻过,溪流仿佛在逐渐干涸,枯井依旧长满杂草,毫无生气,死气沉沉。

“振作起来,西弗勒斯,我们现在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邓布利多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扶住他的手臂,“相信我,你就快成功了。”

那是安慰,可是邓布利多就是有这样的能力,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就是有信服力,就是可以让人安心。

9.

斯内普决定试最后的方法。

几十种药材加进坩埚里,分量分毫不差,那是他日以夜继研究出来的,然后不停的搅拌,为了阻止黑魔王拉着成千上万的人为她“陪葬”,邓布利多告诉那个疯子,他的魔药就要成功了。

梅林知道,他永远失败在最后那几步,然后把前面的步骤更改尝试一遍又一遍。

“一份医者至情的血,两份至灵魂的血,一根凤凰尾羽,三滴浸泡过复活石的凤凰眼泪……”他在遍布疤痕的手心上,再一次用刀割开,然后冷冷的抬眸,看向对面被邓布利多说服,愿意等待魔药熬好的黑魔王,“该你了。”

魔头倒是没犹豫,直接划开左手臂,压着伤口边缘,迫使殷红的鲜血快速流淌,淅淅沥沥滴进坩埚里的魔药中,黑色的魔药开始变化颜色,转为血红,又变得纯白,甚至开始发光。

“够了吗?”那魔头皱着眉问。

“不够,要身体里至少1/4的血。”他冷声胡说完,数着时间,把凤凰尾羽放进坩埚里,然后取过凤凰眼泪。

他这些日子过于疲惫,反而没有阴阳怪气,严肃的模样倒是让这乱说的话可信度提高。简直荒谬,那疯子沉默了几秒,垂着眸,指腹摩挲着手腕的位置,居然准备给动脉上来一下,邓布利多连忙阻止他,看向斯内普:“西弗勒斯,那个方法被我们否定你忘了吗?”

斯内普冷哼一声,邓布利多聪明,没让黑魔王发脾气,也没说穿那是斯内普乱说的。魔头不在乎左臂上的伤口,他离开了,这些天的怒火他终究要找一个地方发泄。

所有材料加进去后,魔药表面燃起火焰,趁着所有一切计算好,凤凰火焰没有熄灭之前,天时地利,斯内普把魔药装进瓶子里,坐到长桌边把桉抱起来,将药水慢慢灌下。

这个配方是他失败了无数次后,从那些魔药里总结出来的。

除了那些基础药材,一份熬药人至真至情的血,一根凤凰尾羽,三滴浸泡了复活石七天的凤凰眼泪,在魔药燃起火焰,且火焰未熄灭之前,把魔药给失魂之人喝下,最后配合最伟大的白巫师的灵魂魔法。

用了黑魔王的血,是因为他和她结过牢不可破的誓言,再加上她手臂上的印记有他的魔力,这样的血加进去给她喝了,效果可以更好。

其实,桉也算不上失魂,只是意识被剥离,毕竟灵魂离开后会变成幽灵。斯内普把这种魔药称为“安魂药水”,这算是他创造出来的魔药。

“魔药配方……她问起来,就别告诉她里面有血了。”斯内普叹了口气,说道,“不然她更难受。”

“你可以放心休息了,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笑着说道,他苦笑着点点头。

邓布利多说,你很爱她。

他阖眸,叹息,没有否认,第一次,他肯定了邓布利多的这个话。

“我希望她知道。”

“她知道,她知道她的朋友们很爱她,就像是,她爱你们一样。”

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

10.

“西弗勒斯,你怎么又在熬药?”

地窖里,阴沉的蝙蝠抬起眸子,手里拿着搅拌棒,坩埚里黑色的魔药咕嘟咕嘟冒着泡,邓布利多看着斯内普阴森可怖的神情,不由得抖了抖身子:“西弗勒斯……?”

“我以前就说过,和愚蠢的波特有关系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不管是哪个波特!”

邓布利多不明所以,只看着他熄灭坩埚的火,把魔药倒进瓶子里,黑漆漆的药水看着都可怕。

“这是什么药?”

“枯骨剂,只要两滴,梅林都救不了那条该死的黑狗。”他说着,又倒了三瓶毒药,把坩埚倒空了,才把药递给不知所措的邓布利多,“我去找那条蠢狗,校长,如果你下次看见马尔福家的臭小子像个变态一样缠着她,或者看见那个该死的疯子来了,直接给他们喝了。”

“……我不会用这东西的——等等,西弗勒斯,你找布莱克干什么?你把这毒药拿回去!”邓布利多抱着三瓶子毒药不知所措,无助程度是格林德沃看了要赶紧抱住的。

斯内普走的很快,斯内普手里拎着一瓶只要两滴,梅林都救不了可怜的小天狼星·布莱克的毒药。

“西弗勒斯?西弗勒斯!”

邓布利多出了地窖,那小姑娘,桉·虞拿着作业刚刚过来,就看见自家院长走路带风,披风在身后翻滚,就这么过去了。

“教授——”她眨眨眼,呆呆的把剩下的话说完,“下午好……”可惜,斯内普早都走远了。

随后过来的邓布利多看看她,把三瓶毒药塞到桉的怀里:“拿好,孩子。”

“啊?”

邓布利多走了,邓布利多去阻止自己学生找布莱克先生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桉怀里抱着三瓶毒药,站在地窖门口,手里还拿着她好不容易补完的一沓子作业,看看地窖,看看斯内普和邓布利多的方向,弱弱地问了一句话:“那我的作业呢……”

她挠挠头,看向窗户的方向,今天万里无云,是个非常好的天气啊。

🌹

可以这样形容,斯教是树,桉是个旅者,她不论走多远,走的累了,困了,就可以回到大树下面,躲避炎炎烈日,靠着树干好好休息,恢复精神后再次出发。

他们之间不需要爱情,就好比文里面那句话,很多感情要比爱情美好的多,不谈情说爱依旧可以感人肺腑,无关风花雪月依旧可以浪漫至上。

也可以说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毕竟斯教的过去摆在那,他的性格和身份都摆在那,不能要求他去用爱情对待自己的学生。

我想过,如果斯教是可以罩着桉的参天大树,那德拉科像什么呢?他大概像是风,风无处不在,陪伴着友人,送去清凉,带来远方的讯息,时时刻刻都在,陪着她玩耍,一刻不离,永远都在身边。她的那些朋友,就是旅途路上的溪流,是蒲公英,风起,他们都陪着她,一路向前。

那里德尔呢?不是树,不是风,是最锋利的利剑,像守护神一样,足以荡平所有危险开路,晴空万里时看不见他,平安无事时见不到他,一旦危险降临,她拔剑时,他就在身后,只要她用剑,必胜无疑——笑死,这么说来桉根本没拔过剑,剑从得到后就在剑鞘里被她拿命保护的好好的,然后每次受伤就和风一块跑回大树下休息,于是剑在剑鞘里气昏过去。

🌿

德拉科·风·好伙伴·马尔福:桉!前面有危险快跑,剑呢?你倒是用啊!啊啊啊啊跑啊!

西弗勒斯·避风港·树·斯内普:又来了……你什么时候能不受伤?那把剑买来收藏用的吗?

汤姆·利剑·守护神·里德尔:你听见没?那破树都说了,你倒是用啊!

桉·倒霉鬼·虞:(இωஇ)教授我又受伤了,你魔药在哪啊?我可以揪一片树叶吗?真好,我装饰用的剑没丢!

今天的斯教也是最让桉安心的避风港呢。

曹某人

【All哈】《出轨》狗血沙雕文慎入chapter3

作者话:这章哈利和邓布利多的捉奸修罗场战况有点激烈。


PS:新入坑的读者,本文阅读的注意事项在chapter1最上面,请自觉避雷。


Chapter3


1.


10:35分,哈利买了一杯奶茶,可可味,半塘,他喝了一口好像不喜欢。


10:36分,哈利在强迫自己喝奶茶,他真可爱。


10:39分,哈利放弃了,他扔掉了奶茶,路过星巴克时停顿了一下,他呆呆的看着橱窗里新出品的杯子。


此时,离哈利三公里外的一座建筑物的房顶上,狂风吹起汤姆里德尔的黑色大衣,他放下望远镜,收起记录本,拿出...

作者话:这章哈利和邓布利多的捉奸修罗场战况有点激烈。

 

PS:新入坑的读者,本文阅读的注意事项在chapter1最上面,请自觉避雷。

 

Chapter3

 

1.

 

10:35分,哈利买了一杯奶茶,可可味,半塘,他喝了一口好像不喜欢。

 

10:36分,哈利在强迫自己喝奶茶,他真可爱。

 

10:39分,哈利放弃了,他扔掉了奶茶,路过星巴克时停顿了一下,他呆呆的看着橱窗里新出品的杯子。

 

此时,离哈利三公里外的一座建筑物的房顶上,狂风吹起汤姆里德尔的黑色大衣,他放下望远镜,收起记录本,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主人?”电话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

 

“我需要你去买星巴克新出品的杯子。”汤姆说道。

 

“哪个款?”

 

“全部都要。”

 

汤姆没有浪费时间,他直接挂掉了电话,迅速拿起望远镜继续追踪哈利。今天是周六,哈利不用去大学,他在吃完早餐后给汤姆说要去逛街,汤姆提出一起去,他今天刚好也不用上班,结果哈利拒绝了,表示已经约了人。

 

汤姆微笑着吻了吻哈利的面颊,祝哈利玩的愉快,但是内心已经警铃大作。

 

汤姆一路追踪,甚至放出了无人机,全方面多角度的观察哈利。

 

哈利看上去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在商业街漫无目的逛着,偶尔遇到同学会停下来打个招呼,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

 

汤姆发现哈利坐在了公园的长椅上,开始玩手机,几分钟后两个红发年轻男子悄悄走到哈利身后。

 

哈利的眼睛被两只手蒙住了

 

“猜猜我是谁?”一个声音欢快的问道。

 

哈利笑了起来:“乔治?”

 

“错了!”盖在哈利眼睛上的手拿开了,韦斯莱家的双子走到哈利的面前,各举起一只手。

 

“是乔治和弗雷德!”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不公平!”哈利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两个帅气阳光的男孩,说道:“这我怎么可能猜的对!”

 

“好啦,哈利,你喜欢被我们捉弄。”乔治亲密的坐在了哈利的右边,伸出一只手环在了哈利的肩膀上。

 

“没错,上次你不就和我们一起玩的很开心嘛。”弗雷德坐在了哈利的左边,以同样的姿势伸手环住了哈利的肩膀。

 

“你们两一起上的话,我会被活活累死的。”哈利皱起了眉头,“我不想在经历一次那样的噩梦了。”

 

“这是左拥右抱,多少男人的梦想。”乔治说道,“我们已经订好房间了,vip301号,超级棒,服务也是一流的,就在前面的那个街口。”

 

“不,这是令人绝望的前后夹击背腹受敌。”哈利站了起来,他坚定的看着韦斯莱双子,说道,“你们必须让我一次,不行,至少让我三次,我才会跟你们走。”

 

乔治和弗雷德看了一眼彼此,心有灵犀的双子马上理解了对方的想法。

 

“也可以啊,那你至少要呆6个小时。”弗雷德说道,“我们有很多新招式想试一试,不然三个人根本没法玩尽兴。”

 

哈利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早上10:45,六个小时的话那他下午五点多就可以到家了。

 

“好吧。”哈利回答道,乔治和弗雷德高兴的击掌,他们站起来,一人拉住哈利的一只手往前方走去。

 

三公里外,房顶上,狂怒的汤姆里德尔看着三个人愉快的走进了一家高级酒店,他收起了自己的跟踪设备,阴沉着脸,提起包大步离开了房顶。

 

走进电梯后,汤姆反复劝自己要冷静,过会儿进去捉奸时,首先要表现的悲痛欲绝,争取哈利的同情,然后再表示自己深爱着哈利,可以原谅他的这次出轨,哈利心一定会软的,最后今晚上,出去亲手除掉那两个混蛋。

 

汤姆回忆着自己武器库里的小可爱们,思考着今晚应该用哪些招待哈利的出轨对象们。

 

“叮~!”

 

电梯到了第一层,打开了门,汤姆走了出去,可怕的气势让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

 

汤姆走进酒店时,两个门卫挡住了他。

 

“先生,只有vip会员才能进去。”门卫礼貌的说道。

 

汤姆一把推开对方,继续向前走,两个门卫本想追上去,却被大堂经理拉住了,对方疯狂的摇头,一脸惊恐,他认出了那是汤姆里德尔。

 

汤姆站在VIP301号房间前,一脚踹开了门。

 

“怎么了!?”一个男人惊呼的大喊道。

 

汤姆气势汹汹的走进去,但,接着他愣住了,因为房间里并没有他想象的可怕场面,三个人的衣服都在身上,他们手里拿着游戏机手柄,坐在超大的屏幕面前,迷茫的望着突然冲进来的汤姆。

 

“汤姆?”哈利假装惊讶的大喊道,“你怎么在这里?”

 

“啊。。。。。。我。”汤姆在哈利质疑的目光下显的有些局促。

 

“你又跟踪我!”哈利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眶马上红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是给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也需要私人生活!”

 

“哈利,抱歉。”汤姆走到了哈利面前,伸出手。

 

“别碰我!你太令我失望了!”哈利打掉了汤姆的手,晶莹的泪水已经在眼里打转了,他指着门口大喊道,“你给我走!我不想见到你!”

 

汤姆陷入了两难,他知道现在哈利情绪激动,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

 

“我真的很抱歉,哈利。”汤姆诚恳的道歉,“我在家等你回来。”

 

汤姆狼狈的走了出去,乔治和弗雷德一脸的懵逼,他们看着哈利在汤姆走后表情瞬间就变了,一点也不伤心了,超大屏幕上的游戏还在进行中,他们三个都阵亡了,队友正在疯狂骂他们送人头。

 

“我也得走了。”哈利站了起来,拿起了自己的外套穿上。

 

“什么?”乔治惊讶的大喊道,“你刚刚答应过我们的!这么好的屏幕,加上全国唯一的5G网速,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们花了好多钱才开了这个房间!”

 

“抱歉,我真的有事。”哈利从包里拿出一瓶气泡酒,递给乔治说,“这是你们喜欢的柠檬味,就当赔罪好了,还有,以汤姆的性格他下去时一定帮你们结过帐了。”

 

韦斯莱双子的情绪立刻稳定下来了,他们三个人都露出了笑容。

 

“我们就喜欢你这样实诚的人。”弗雷德对哈利打了个响指,“没关系了,你要是还有别的事情就赶快去吧!我们下次再约!”

 

“谢谢你们。”哈利拍拍两个人的肩膀,走出了房间。

 

2.

 

哈利回到了公园,坐在了之前的那张长椅上,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乱飞的无人机,汤姆的确回去了。

 

“你甩掉他了?”邓布利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穿着一件看上去异常温暖的驼色大衣,脸上挂着笑容。

 

“是的,用你教我的办法。”哈利也笑了起来,“那你呢?”

 

邓布利多坐在了哈利的身边,给哈利递了杯奶茶,说道:“格林德沃现在变得有点麻烦了,普通的招数对他没用了。不过,我刚刚把他甩掉了。”

 

“他又进派出所了?”

 

“也许吧。”邓布利多说道,“他再这样死缠烂打,我准备申请保护令了。”

 

哈利喝了一口邓布利多给他的奶茶,味道比他之前买的好喝多了,他问道:“那教授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摊牌呢?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邓布利多深深的叹了口气,显的有些疲惫:“我知道我必须把一切都说开,但是,哈利,我们有过三十年的婚姻啊,怎么可能对他没有感情,真相会把我们彻底的割开,从此要不然相互仇恨,要不然形同陌路。”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婚姻就是这样的,需要一个坚持不懈的欺骗,另一个人心甘情愿的被骗,但是现在他们两个都厌倦谎言了。

 

“算了,不说那些糟心的事情了。”哈利打起精神说道,“教授,我们策划一下一切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哪座城市住吧!”

 

邓布利多看上去高兴了些,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杂志,递给哈利说道:“事实上,我最近一直在看相关的信息,你看。。。。。。。”

 

“哈利波特!”一个男人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哈利回头看到了卢修斯因愤怒扭曲的脸。

 

“啊。。。。。。。”哈利挑起根眉毛,问道,“你又想修空调了?”

 

邓布利多噗嗤的一声笑了,他早就从哈利那里听过空调外挂机那边发生的事情了。

 

“你把我儿子藏哪里去了?”卢修斯走到了哈利的面前大声质问道,“他三天没有回来了!”

 

“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去哪里。”哈利摇摇头,“建议你直接去报警。”

 

“你在说谎!你肯定知道的!我儿子自从遇到你就变得不对劲了!”卢修斯一把拽住了哈利的衣领。

 

邓布利多生气的站了起来,正准备一把推开卢修斯的时候,一旁窜出一个灰色的影子,一记重拳打在了卢修斯的脸上,他捂着自己的脸踉跄的后退。

 

“可让我抓到了你了,奸夫!”格林德沃咆哮道。

 

“啊?”卢修斯一脸的懵逼,他瞪着面前异色瞳孔穿灰色大衣的奇怪大叔,质问道,“你谁啊!竟然敢打我!”

 

“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丈夫!”格林德沃冲上前想再继续暴打卢修斯,邓布利多连忙拦住对方。

 

“你还护他!”格林德沃看上去更加生气了。

 

“够了,格林德沃!我们离婚了,我和谁在一起和你都没有关系吧!”邓布利多的表情变得可怕起来,“离开这里,我不想见到你。”

 

格林德沃看上去又愤怒又委屈,他猛的绕开邓布利多,举起拳头就向卢修斯走去,卢修斯被这架势吓到了,他转身就跑,格林德沃在后面追,两个人围着花坛转起了圈圈。

 

哈利觉得再不阻拦这两个警察就要来了,他大喊道:“邓布利多的情夫不是他,是我!你们不要打了!”

 

两个气喘吁吁的男人都停了下来,格林德沃上下扫视了一遍哈利,说道:“你们两个受在一起能干什么啊?”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骂人呢!”邓布利多一把将哈利拦进怀里,“我们可以在一起做很多事情!”

 

“比如?”格林德沃嘲讽的问道。

 

“额,比如什么呢?”邓布利多低头看着哈利说道,“你来告诉他吧!”

 

“啊?”哈利眨巴眨巴眼睛,他犹豫的看向卢修斯,“卢修斯还是你来解释一下吧。”

 

格林德沃仇视的目光又转回了惊恐的卢修斯,他又开始追着对方跑,大喊着:“果然还是你!”

 

“你这什么强盗逻辑啊!”卢修斯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格林德沃要追上他了,卢修斯一个急转弯,朝哈利跑了过去,他抓住哈利的肩膀将哈利挡在自己和格林德沃的中间。

 

“冷静点!”哈利紧张的对表情恐怖的格林德沃说道,“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

 

“我就要在世人的面前揭露他这个恬不知耻的奸夫!”格林德沃试图把卢修斯从哈利身后拽出来,花园里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大家都小声的议论起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卢修斯马尔福是有老婆的人,怎么可能和你们一样恬不知耻的gay来gay去的!”卢修斯大骂了起来,“而且,你看你这个样,一点也不温柔,活该被戴绿帽子!”

 

“卢修斯。。。。。。。”一个女人悲伤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她旁边站着德拉科,两个人都盯着卢修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纳西莎?”卢修斯吃惊的张大了嘴。

 

“我听他们说这边在捉奸,没想到居然是你!”纳西莎哭着跑开了,人群纷纷对卢修斯投向了鄙夷的目光。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卢修斯朝纳西莎的背影绝望的大喊道。

 

德拉科走上前把哈利从卢修斯手里拽了出来,他骂道:“你不用解释了,我是不会把哈利让给你的!”

 

德拉科正准备拉着哈利走时,塞德里克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他直接对着德拉科的脸就是一拳,德拉科哀嚎着跌到在了地上。

 

“哈利,你没事吧!”塞德里克紧张的问道,“我听别人说这边有人打架,没想到他们居然想打你!”

 

“你怎么敢打我的儿子!”卢修斯上前给塞德里克一拳,塞德里克的眼睛周围立刻肿了。

 

还没等塞德里克反击,格林德沃上前又对着卢修斯一拳,卢修斯痛得捂住下巴,嘴唇被磕破流血了。

 

“奸夫还想跑?”格林德沃冲上前还想再来几拳,邓布利多和哈利都慌张的拦着希望他们能不要打了,场面越来越混乱,每个人都厮打在一起,左一拳右一脚,尘埃四起。

 

远处传来警车的鸣笛声。。。。。。。

 

晚上七点多,派出所内,邓布利多,哈利,卢修斯,格林德沃,德拉科,塞德里克,六个人坐在牢房里冰冷的凳子上,隔着铁栏呆呆的看着两个警察举着本子记录着他们的犯罪过程。

 

卢修斯被打的最惨,他昂贵的西装上面满是尘土,嘴唇不停的往下滴血,德拉科和塞德里克脸上也挂了彩。格林德沃就比较耐打了,基本上没有受伤,被塞进警察车时,他看上完全不在意,在派出所里他甚至像回家了一样,非常熟悉地形。

 

邓布利多奔溃的捂住了自己的脸,只想离自己的前夫远远的,哈利理解拍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的教授,我们没有参与打架,只是在栏架而已,过会儿应该就可以被保释出去了。”

 

“孽缘,真是孽缘。”邓布利多喃喃自语道。

 

格林德沃哼了一声,说道:“孽缘也是缘。”

 

邓布利多看上去更疲惫了,他别过脸,不想再理格林德沃了。

 

“他们犯了什么罪?”年轻的警察好奇的问道。

 

“公共场合聚众捉奸。”老警察见怪不怪的回答。

 

年轻警察有些惊讶的望着里面的六个人,他们的年龄差看上去很大啊,怎么会睡在一起?

 

“你们里面谁是主谋?”年轻警察问道。

 

哈利,邓布利多,格林德沃,德拉科,塞德里克不约而同的指着卢修斯说道:“他。”

 

“什么?!”卢修斯惊慌的站了起来,大喊:“为什么又是我!”

 

“安静!”警察严厉的喊道,他打开铁门,抓住卢修斯,用一副手铐烤着了对方,说道,“我们要先审讯你。”

 

卢修斯被拖出去了,表情绝望,看上去已经不再相信这个世界了。

 

塞德里克走了过来坐在了卢修斯空出来的位子,紧挨着哈利,他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对不起,给你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我没事。”哈利小小的叹了口气,“你总是太热心了。”

 

塞德里克腼腆的笑了笑:“我只是想要保护你而已。”

 

哈利沉默了一会儿,想起了斯内普说的话,他的确不应该和塞德里克纠缠不清,虽然对方没有向自己告白过,但是这个阳光的大男孩不会把喜欢藏起来。

 

“塞德里克,我一直很想告诉你。”哈利认真的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应该把精力放在别人身上。”

 

塞德里克看上去立马蔫了,他水汪汪的小狗眼看着哈利,让哈利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我知道,和他相比起我还不够好。”塞德里克说道,“我那天看见了,在楚折丝里,你和他坐在一起显得很般配。”

 

哈利的心脏猛的跳了一下,他的手因惊慌而不自觉的握紧。

 

“你看见了?”哈利表情变的空白起来。

 

“对啊,那天我朋友过生日,我们在楚折丝定了座位。”塞德里克回忆道,“他很英俊,黑色的头发很适合他,难怪你会选择和他结婚。”

 

哈利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一旁的邓布利多发现了哈利的异常,他拍拍哈利的肩膀,哈利一惊,在邓布利多平静的注视下,哈利逐渐恢复了冷静。

 

哈利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的,塞德里克以为那是汤姆里德尔。

 

“啊,真是不甘心啊!要是我先遇到你就好了!”塞德里克显得很遗憾,他问道,“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哈利强迫自己如无其事的微笑,说道:“当然。”

 

塞德里克看上去安心了。

 

派出所的门被打开了,警察们都站了起来,显得毕恭毕敬,穿着黑色风衣的汤姆走了进来,他猩红的眸子扫视了一圈,在看到哈利时浅浅的笑了一下。

 

哈利被放了出来,他被汤姆保释了。

 

汤姆上前问道:“你还好吗?接到电话时,我真的很担心。”

 

“我没事。”哈利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塞德里克正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汤姆。

 

哈利连忙的对汤姆说道:“我们快走吧。”

 

两个人朝门口走去。

 

“等等!”一个声音大喊道。

 

汤姆停下了脚步,哈利呼吸微微急促,他转过身看到德拉科站在铁栏前,盯着汤姆。

 

“哈利,我现在是不够成熟,也不够优秀,但是将来我会让你笑的,而他只会让你哭!”德拉科认真的说道。

 

哈利感觉自己头一抽一抽的疼,他连忙看看汤姆,发现对方猩红的眸子注视着德拉科,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

 

“别管他,他只是个不考虑后果的小朋友。”哈利说道。

 

汤姆的目光转回了哈利身上,他轻笑了一下,说道:“那我们回去吧。”

 

哈利点点头,在他们走到门口的时候,汤姆苍白的大手搭在了哈利的肩膀上,一用力,将哈利搂在了自己的怀里,他回头,在德拉科的注视下吻了哈利的发梢,猩红的眸子在黑暗中闪耀着可怕的寒光。

 

汤姆注视着德拉科,无声的威胁道。

 

这是我的。

 

而汤姆怀里的哈利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们一起离开了。

 

3.

 

哈利吃完了汤姆准备的晚餐,窝在沙发里看电视,他还是对刚才的事情有些后怕,只能说幸好塞德里克没有反应过来,不然事情会变的更糟糕。

 

“你在想什么?”汤姆坐在了身边。

 

“没什么。”哈利简洁的回答道,他听到身旁的汤姆呼吸变得很浅很轻,像是将自己无声的隐藏在黑暗中准备袭击猎物的食肉动物。

 

哈利被猛地推到在了柔软的沙发上,汤姆的双臂撑在他的耳边,他沉下身子,靠近哈利,黑色的发丝垂下,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我希望你能想我。”汤姆的声音又轻又冷。

 

“如果我不愿意想你呢?”哈利伸出手抚过对方的薄唇,翠色的眼睛直视着对方猩红的眸子。

 

“那我只能尽可能让你没法想别人了。”汤姆凑到哈利的耳边说道,他亲吻了一下哈利的面颊后,起身,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但是可怕的目光还是落在哈利的身上,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哈利如果再不收敛一点,有人就要命丧黄泉了。

 

哈利坐了起来,他爬到汤姆身边,问道:“你想伤害我吗?”

 

汤姆轻笑道:“有一点。”

 

“你真是个危险的野兽。”

 

“那你愿意驯服我吗?”

 

哈利思索了一下,站了起来,他看着汤姆命令道:“跪下。”

 

在哈利的注视下,汤姆从沙发上起身,站在哈利面前,缓慢的弯曲了膝盖,单膝跪在了地上,这只嗜血而优雅的野兽想向哈利展示自己忠诚。哈利抬起一只脚,汤姆虔诚的捧起哈利雪白的脚,亲吻了一下脚背,又向上移,亲吻了哈利的小腿,最后一吻落在了哈利的膝盖上。

 

哈利满意的笑了,他说道:“非常好。”

 

哈利走向柜子,打开,拉出抽屉,取出了里面的手铐脚镣和铁链,他回来的时候,汤姆已经双膝跪在地上了,他配合的将手伸到背后,让哈利铐上了他的双手和双脚,再用铁链连接在一起。因为这个动作,他白色的衬衫被绷紧,隐约能看到下面肌肉的线条。

 

哈利解开自己的扣子,将衣服和裤子随意的丢在了地板上,而汤姆紧盯着他,黑漆漆的瞳孔因欲望而放大,将猩红的眸子压成薄薄的一圈。

 

赤裸的哈利拉来一张椅子,坐在上面,他设定好倒计时,对汤姆说道:“老规则,给你十五分钟,挣脱出来,你就能得到我,不然,你只能看着我,不能碰,明白了吗?”

 

汤姆点点头,他的裤子已经紧绷了起来。

 

哈利按下了计时器,秒针一点一点的往后移,哈利对着汤姆分开了双腿,青涩的圣地一览无云,哈利的手向下,抚摸自己,满足的叹息,翠绿色的眼睛泛起迷蒙的雾气,异常美丽。

 

汤姆口干舌燥的吞咽了一下,他挣扎着,正在拼命试图解开手铐,汗液浸湿了他黑色的发丝,铁链碰撞着,清脆的金属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深夜的卧室里,迷迷糊糊的哈利在床上翻了个身,被子滑落,露出了光洁的后背,上面布满带血的咬痕,今天汤姆有些失控,弄伤了他。

 

汤姆将被子拉起来,盖在了对方的身上,他随便披着一套浴服,离开了床,独自走在黑暗的房间里,他推开门来到花园里,搬开了一块石头,里面躺着一部老款手机。

 

这种老款手机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不能连接网络,因此很难被追踪到,但是汤姆还是想办法查到它,哈利最近一直是用这部手机和那个人联系的。

 

汤姆检查了一下手机,今天也没有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哈利一直很小心,每次结束后,都会删除所有信息。

 

不过,没关系,汤姆已经叫人去查这个手机的来源了,哈利平时的开销都有记录,这手机是别人送给他的。

 

汤姆感觉自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来出来,解锁,屏幕上弹出了一封邮件,上面写着,您要的手机来源信息。

 

汤姆点开,迅速的浏览着文件,目光最后停在了一个名字上。

 

西弗勒斯斯内普。

 

TBC

 

 

 

作者话:我想现在一定有人满脑子的“!!!!!????????”

 

噗233,这篇文光看前两章很难看出谁是出轨对象的,不过这章有很多关于哈利出轨对象的线索,塞德里克和德拉科都是目击证人。还有,汤姆和哈利的夫夫生活是不是很有仪式感呢?吼吼吼,下一章,修罗场战况突变,剧情要紧张了,小天狼星也要出场了,至于斯内普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顺便,你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卢修斯!他是太人畜无害,所以没人觉得他有可能性吗?哎,可怜的卢修斯,被别人的爱情殴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