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神/乙/反虐]拒绝你的表白后他们后悔了你却不屑一顾(魈/钟离/温迪)
注:你≠荧
ooc警告⚠️
反虐
上篇[当你跟他们表白被拒绝]
魈
魈没有想过,你的离开会对他影响那么大。
还是平常的一天,少年仙人三下五除二清理完绝云间的魔物,下意识冷清的抬眸看了一眼。
视线所及,除了丘丘人的营地残骸,空无一人。
突然就顿住,很轻的蹙了一下眉。
不对,有哪里不对。
他试探着挥去面具,等了一两秒,也没再听见少女活泼的声音。
魈这才想起来,原来三日前,你已经被他赶走了。
传说中的夜叉仙人孤身行走几百年,期间也有不少人对他表露过心意,只是他向来嗤之以鼻。
更何况,像他这样业障缠身的人,根本不适合与其他人正常...
注:你≠荧
ooc警告⚠️
反虐
上篇[当你跟他们表白被拒绝]
魈
魈没有想过,你的离开会对他影响那么大。
还是平常的一天,少年仙人三下五除二清理完绝云间的魔物,下意识冷清的抬眸看了一眼。
视线所及,除了丘丘人的营地残骸,空无一人。
突然就顿住,很轻的蹙了一下眉。
不对,有哪里不对。
他试探着挥去面具,等了一两秒,也没再听见少女活泼的声音。
魈这才想起来,原来三日前,你已经被他赶走了。
传说中的夜叉仙人孤身行走几百年,期间也有不少人对他表露过心意,只是他向来嗤之以鼻。
更何况,像他这样业障缠身的人,根本不适合与其他人正常来往,至于爱慕之情,对他而言不过是负担。
不过是一个不知好歹胆大包天缠上来的凡人,拒绝了就拒绝了。就算是要重新回到以前孤独一人的生活,也没什么关系。
反正这也是早就习惯的。
明明早就习惯了的。
可是……
魈沉默着抚上心口,冰冷的胸膛里面,心脏似乎刺痛了一下。
为什么……会难过。
-
魈走过了很多地方,最后终于在南天门找到了你。
少年仙人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他却浑不在意,眼里只有重新见到你的失而复得和喜悦。
下一刻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你被六个丘丘人和一个丘丘王包围了,他看着你的背影,几乎就要冲上去。
可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却见你冷静的抬起手,神之眼挂在腰间闪闪发亮,动作快的甚至反应不过来,只有剑光映入了眼眸,令人不得不避其锋芒。
你轻松的打败了所有魔物。
魈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他想起你之前每次在他清除魔物后兴高采烈的崇拜吹捧;见到史莱姆后演技拙劣的躲到他背后说着怕;见到草丘丘萨满就娇气的提起裙子站在一旁,看着他,笑得眉眼弯弯,眸子里像是有小星星。
小星星。
他乍然反应过来,愣愣瞧着你神情冰冷的侧脸,一如以往精致的五官,抬剑的动作利落潇洒,眼眸却充斥漠然冷淡。
下一秒银白色弧光却闯到眼前,魈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自动避开。
他怔怔的抬头,对上你冷漠的眼睛。
“xx……”
魈下意识念出你的名字,心跳停了半拍。
你皱着眉收起剑,淡淡的问他:
“你来这干什么?”
“我……”
他喉咙动了动,眼尾的红色染上了一点局促和紧张,最终还是嗓音干涩的说道:
“我来找你。”
“找我?”
你疑惑的问道。
“有什么事?”
少年仙人看着你的眼,还是和从来一样漂亮的眼睛,只是里面不见了一丝一毫情意,只有冷冷的不耐烦。
不知怎的,仿佛当头一泼凉水浇了下来,使他浑身发冷,想说的话也梗在了喉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话。
“对不起。”
对不起,那天对你那样说话。
魈垂下眸,睫毛不安的抖动着,只说出来这一句。
你拧着眉,思考了一瞬,才想起他是在为什么事情道歉,于是洒脱的一笑。
“没关系,你不需要道歉。”
他张口刚想说什么,却被你堵了回来。
“你也没什么错,要非要说,其实是我的错,莫名其妙的就被怪人缠上不依不饶,你也很苦恼吧?对不起啊,以后不会了。”
以后……不会了?
慌乱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魈只来得及瞪大眼睛,就几乎是不可避免的红了眼眶,上前一步拽住你的衣角,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我没有觉得……是烦恼。”
他着急的想要解释。
你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露出微笑。
“不,魈其实有在不耐烦的吧,不过看到史莱姆就尖叫什么的把戏,要是我是魈,也会感觉苦恼的。”
只是因为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热烈的爱意驱使着你莽撞冲动的想要吸引注意,才会显得那么拙劣。
“对不起。”
你再次低声道歉。
“我这些天也想开了,我和魈确实不合适,魈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也是无可厚非,摊上一个这样死缠烂打的家伙,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是负担的吧。”
少年紧抿着唇,难过的在心中否定,想要解释,却在你看待陌生人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只能一言不发。
从来没有…
并不是负担……
魈这才意识到,其实过去在发现少女羞怯偷看自己的目光时,喜欢这件事早就有了预告。
不是因为习惯才喜欢,反而正是因为倾心,才允许靠近,因为喜欢,才想要帮她扫清一切障碍,再看到她喜悦的笑容,沉寂的心脏都被填满。
只是过去没有经验,懵懂的拒绝错过,如今想要弥补,却被一声轻轻的“对不起”打的溃不成军。
你从他的手中把被攥皱的衣角扯回来,细致的抚平,露出一个笑容,目光却没在看他。
“我已经决定去稻妻旅行,即将要离开这里。”
“所以,就这样吧,祝你幸福。”
手中骤然一空,慌乱感又涌上来,魈睁大眼睛,却像被定了身一样,只能无措的看着你离去的背影,心里像是被剜去了一块,空落的令人绝望。
——
你走那日,很多人来为你送行,这段时间你帮忙处理了璃月很多的麻烦事,他们都很感激你。
一位青年挤上来,面色绯红,递给你一枝清心,他的额头上有伤口,似乎是为了摘到这朵难得的花吃了很多苦头。
“这,这个,送给你。”
他眼睛乱瞟着不敢看你,加上磕磕巴巴的话,表明的情意已经不言而喻。
你微微一笑,拒绝了他。
“谢谢你的好意。”
“只是,我并不喜欢清心。”
语毕,便绕过失魂落魄的青年,向着阳光迈开了脚步,前往了新的旅程。
只是你不知道,有位少年一直坐在屋檐上看着你,他不敢露面,只能这样偷看,假装有和你好好的道别。
又或许你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魈在看见那位青年给你递花时皱起眉,泛起不知名的怒意和委屈,听到你拒绝时一瞬间放松了身体,可这所有一切情绪却都在听见你的下句话时被湮灭殆尽。
他清清楚楚的听见你说,含着与以往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礼貌疏远的笑意。
“只是,我并不喜欢清心。”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那样一句话,可以把所有的防护都刺穿,刺到心脏里,血肉淋漓也不肯拔出来。
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难过,原来还可以再难过一点。
猫猫一样傲娇的仙人第一次红着眼眶掉了眼泪,被手大力的抹去水迹,下一瞬却又像断了弦的珠子,啪嗒啪嗒的掉在木质屋檐上,洇了一片深色。
看着沐浴在阳光下愈走愈远的身影,想要说出口的话也变成了哽咽。
“祝你……幸福。”
-
钟离
钟离先生其实在拒绝你的第二天就有些后悔。
他想他对你确实无意,并不是因为拒绝后悔,只是担心,虽然自己说的已经足够委婉,但那个活泼乐观的少女,到底还是个孩子,会不会因为他的话而感到伤心难过。
钟离喝了一口茶,脑海迅速的滑过一个要去找你的念头,却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人类的爱慕之情本来就很复杂,他无意进行牵扯,却没想到还是伤害了你,如今若再去找你,不过是再给你徒然增添多余的的妄想和侥幸,对他和你都不是好事。
两天,四天,一周,一个月。
钟离按时按点坐在茶馆喝茶,台上戏曲正值高潮,他却蓦然出了神,唱的什么也听不清了。
似乎是从身边不见了你开始,就总是这样心不在焉,亘古不变的神灵第一次频频发呆,连茶杯中的水洒出来了都浑然不觉。
钟离在想你。
过去总有个少女在身旁叽叽喳喳笑嘻嘻的叫他先生,他有时也被折腾的苦恼,难免无奈的皱一皱眉,却在看到你笑容的时候,又纵容的卸了神色,由你去了。
他一向情绪平稳,千百年来也不曾为了谁有什么大的起伏,更何况只是一个年纪都没有他零头的少女,而纵着你待在身边,也只是对待孩子的宽容罢了。
钟离一直是这么想的。
可当身边骤然清净下来,他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有你在身边的生活,所以才这样无法忍受孤寂,一时间竟是什么都做不好了。
那日或许还是说的过分了些,合该他去道个歉的。
钟离先生这样想着,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腰身碰到桌子,“哐”的一声,茶杯在桌上骨碌碌滚动两下,歪向一旁,茶水就从桌角滴答答的滑落。
刚走了没两步,脚步就一滞。
他眼睁睁的看着你从街角拐了过来,脸上是惯常的温软笑意,目光却不是对他,而是紧紧追随着身边的男人,似乎一刻都不舍得离开。
钟离认识那个男人,是刚来璃月港没多久的愚人众执行官,代号“公子”传闻心狠手辣……总之,是个危险人物。
而你却对那个人露出了那样的笑容。
往常的灿烂,此刻却格外刺眼。
明明之前……还是对他。
感情淡漠的上古神灵在那一刻,第一次隐约体会到了“嫉妒”的滋味。
舌尖像是有苦涩蔓延开来,钟离有些恍惚的想着大约是刚才的茶太苦了,苦的流进了喉咙里,顺着进入身体,心脏都有些不舒服了。只能像石像一样屹立在原地,眼看着你和那人走远。
钟离垂眸遮住眼底神色,心想你们应该只是朋友关系,但……他还是应该去提醒你一下,毕竟那个人很危险,而他不希望你出什么意外。
对,就是这样。
只是这样……
心脏收紧。
神明突然感觉无法呼吸。
——
你正在璃月港繁华的街市闲逛,却突然被轻轻拉住了手腕。
你下意识回头,看见的是钟离先生平和的脸。
你皱了皱眉,并没像他预料中的露出笑容,只是把手抽回来,淡淡的问了句:
“钟离先生,有事吗?”
他第一次在你脸上看见这么冷漠的表情,不禁怔愣一瞬,随后又强行压下心底的慌乱,温和的说道:
“对不起……那日我说的过分了些,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你斩钉截铁的打断他的话,看见他脸上失落的表情,语气和缓了一些:
“先生说的已经足够委婉了,只是到底是拒绝,我难免有一些……难过,但现在已经好啦,是我自己的问题,先生不必为此道歉。”
“我想过了,我确实是唐突了先生,像之前那样日日缠着先生,想必让先生烦恼了,我才要说一声抱歉。”
“我从没有觉得是烦恼……”
钟离一改和缓的语气,着急的说出这句话,想要抓住你解释,你却冷冷的后退一步,让他的手指僵在了半空。
而你露出一个疏离的笑容。
“我知道先生人好,才一直纵容我待在您身边,在先生眼里,我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吧,所以您才会一直包容我,而我却仗着这点对先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不过以后,就不会了。”
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席卷了神明的全身,一瞬就失去了力气,他闭了闭眼睛,努力的控制情绪:
“你先…过来,那个愚人众执行官,他很危险,也许并不是真心待你……”
却听见你笑了一声,毫无情绪:
“先生什么时候连这个都要关心我了?怕不是真把我当成一个孩子?我并不害怕危险,至于真心,就算他是与我虚与委蛇,总好的过旁人,骗我的话都不肯说。”
你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冲,于是略微温和了一些。
“我知道先生是担心我,只是,我们经历了很多事情,我足够了解他。而且即日,我就要离开璃月港,去至冬国旅行,先在这里跟先生道个别。”
钟离猛的抬起头,扬起的棕色发丝在空中停留了一瞬,又消沉的落下去。
“你要走了……”
他喃喃的说。
“我要走了。”
你勾了勾唇角,直直的对上他的眼睛。
似乎失魂落魄,似乎伤心难过。
你瞬间,你好像看到了一个月前,被拒绝的自己。
你对他鞠了一躬。
“先生,珍重。”
转身离开。
这次,似乎足够体面。
只是你没看到身后的钟离先生怔然望着你的背影,颀长的身姿从没有显得这么脆弱过,眼尾的红色像是被火焰灼烧,蔓延到了眼眶。
他静默的站了很长时间。
最后伸出手,捂住了脸,塌下屹立万年的背脊,身体轻轻抖动。
坚如磐石的心到底也是动了情。
只是后知后觉懂得的时候,已经无处安放。最终的归宿变成了任由它无休止的下坠,不知什么时候触及地面。
再摔个粉碎。
-
温迪
喝下一口蒲公英酒,温迪没什么滋味的咂咂嘴。
“xx都好长时间没来找过我了,她难道是还在忙么?”
少年轻盈的从风起地的大树上跳下,两条发辫散发出荧荧的光,撅着嘴嘟囔。
他抬起一只手,白皙手指间碧色光芒一闪,一只风晶蝶就飞了出去。
“麻烦你啦,帮我看看她在做些什么吧!”
可一直到傍晚,风晶蝶都没有回来。
出乎意料的,风没有带回来任何有关你的讯息。
而这种情况,只能是因为……
“xx不想见我?”
温迪低着碧绿的眸子,有一点委屈和不解。
“为什么?”
风无法给予神明回答。
“那我自己去找她好了…靠你们还是没用。”
温迪嘟嘟囔囔的说服自己,飒飒的鼓动披风,顺着风的痕迹去寻找你。
他找到你的时候,你正在收拾行囊。
“咦……温迪,你怎么来了?”
你看见他有一点吃惊,但是并没有像平常那样热情的扑过去对着他笑。
温迪敏感的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只是隐隐委屈。
“你最近好久都没来找我……为什么?”
你愣了一下,随即就有些无奈的笑了。
“因为那天温迪拒绝了我嘛,再去找你不是会很尴尬吗?”
“尴尬……?”
他拧着眉头,碧绿的眼睛睁大了,很明显不理解。
“难道说……因为我没有答应你,所以,就不能做朋友了吗?”
你失笑,觉得这家伙真的迟钝的可怕,不过你当初喜欢他也许也就是看中他这点,感觉很可爱。
“谁会和喜欢自己的人做普通朋友啊,就算你可以,我也不能和喜欢的人做朋友啊。”
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手却不停停,把干粮什么的放进包里,再收拾好衣服,眼角余光都没有分给他一个。
他皱眉,一只手按住了你的包裹,阻止你的动作。
“那……那我收回之前的话!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这不是行不行的问题。”
你发现跟这家伙解释真的很费劲,揉了揉眉心,干脆直接看着他的眼睛说话。
“那天其实也是我不对,明明知道身份悬殊,其他的地方也不合适,就贸然跟你表白,你不喜欢我,会拒绝也是情理之中。”
“至于做朋友这个问题,你这个家伙只是习惯了有人帮你买酒付账请你吃饭的日子吧,想必有很多人都愿意这么做的。要是话能收回,我倒想收回那天我说的话。更何况,你也不喜欢我,何必勉强自己答应呢。”
“没有勉强!等等……为什么要收回那天说的话!”
他急急忙忙的辩解,又突然抓住了一个重点,于是鼓起了白皙的脸颊,眸子也瞪的圆圆的。
“因为我不想喜欢你了啊,人和神明可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吧,何况是你……反正,你就忘了我那天说的话吧。”
你一边说着,一边把他往门外推。
“我现在还有点事,你不要来打扰我了。”
全身绿色的少年措不及防被关在了门外,看着门板发呆。
不想喜欢了吗?
这怎么可以……?
温迪鼓着脸颊,不知为何就有些难过委屈,可又在想起少女刚刚的话语时僵在了原地。
他只是……习惯了有人帮他买酒请客吗?
不是……这样的。
慌乱的种子种在少年心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了芽。
风的神灵在这方面还过于单纯,只是冥冥之中有种失去了什么的感觉,想要伸手去抓,却触碰不到。
——
三日后,温迪坐在草坪上,闷闷的问风:
“怎么样,她忙完了吗?”
这次风没有回答,是意料之中。
他就叹了口气。
自从那天以后,你就再也不肯让风把关于你的任何信息告诉他,你也再没来过你们曾经的秘密基地——风起地。
温迪郁闷的蹬了蹬腿,看到旁边的塞西莉亚花,眼睛突然一亮。
对了!可以拿这个去找你!这个送给你,你一定不会再忍心把他赶走的吧!
少年飞奔着去找你,可到了蒙德城门口,看到的却是你背着旅行包离开的身影。
“xx!”
他喊着。
你停了脚步,回头看他,笑了一下。
“你来啦,我要去璃月港旅行了,还没跟你道别。”
“为什么……忽然要走?”
从心底泛出的慌乱几乎淹没少年,手背在身后,紧紧攥着塞西莉亚花。
“其实也不是临时起意啦,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了,打算最近动身而已。”
温迪咬了咬唇,突然想起了什么:
“是因为……我没有答应你,所以你才要走吗?我后悔了!我……我也喜欢你!”
你看着他眼睛里流露的焦急,扬了下唇角。
“并不是因为这个,而且……我现在,不想喜欢谁了,对不起。”
你没想到他的眼眶能霎时间就红了一片,被吓了一跳。
随后两根纤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捏着花茎,把纯白的花朵递给你。
“那你,可以收下这个吗?”
你怔怔的看着他手中的塞西莉亚花,半晌才想起来该做什么表情,笑的眉眼弯弯,却是拒绝了。
“抱歉,此去旅程山高水远,这花,我怕是养不活了。”
你看着他,轻轻说出下一句话。
“接下来,我也不需要风来告诉我什么了。”
少年白皙脸颊上,有眼泪滚落下来,下一瞬就被他用力擦去,皮肤红了一片,忍着哽咽说出一个字。
“好。”
以后,不会再让风去……干扰你。
你……不需要风了。
现在才回想起来,要怎么反驳你说的习惯。
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买了酒送给他,也不是因为习惯了有人请客花摩拉。
值得纪念的只有……和你一起。
原来蒲公英酒只有和你一起坐在树上喝才最清甜。
原来甜甜花酿鸡只有和你一起吃,才最美味。
原来琴声,只有和你一起在风中吟唱,才最能打动人心。
做什么都不要紧。
原来要紧的是——和你一起。
只是明白的太晚了。
眼睛碧绿的少年只能眼睁睁看你的身影消失在风中,手无力的垂下,塞西莉亚花就顺着风飘起,飘去你来时的方向,花瓣零落。
浪子的真心,将去往何方?
树叶沙沙作响。
没有人想到。
失去归宿的风,原来会哭泣。
——————
就要看哭哭!
[原乙]旅行者终将远行
☆内含魈/钟离/阿贝多/迪卢克/万叶/散兵/达达利亚/凯亚/派蒙
☆第二人称 可磕可代
☆ooc致歉
☆魈
业障缠身
孤苦千年
他只用余生望你一眼
此后的眷恋 全部投向他所热爱的大地
生死不见
☆钟离
磐石身上斑驳许多岁月的刻痕
唯一道最深
世人都道你让他历经磨损也难以忘却
谁又知他亲自执掌刻刀
只为在记忆中留下你的痕迹
☆阿贝多
人造人不多的好处
就是可以删去自己的记忆
与你有关的片段在脑子里走马观花般放映
算了
他可...
☆内含魈/钟离/阿贝多/迪卢克/万叶/散兵/达达利亚/凯亚/派蒙
☆第二人称 可磕可代
☆ooc致歉
☆魈
业障缠身
孤苦千年
他只用余生望你一眼
此后的眷恋 全部投向他所热爱的大地
生死不见
☆钟离
磐石身上斑驳许多岁月的刻痕
唯一道最深
世人都道你让他历经磨损也难以忘却
谁又知他亲自执掌刻刀
只为在记忆中留下你的痕迹
☆阿贝多
人造人不多的好处
就是可以删去自己的记忆
与你有关的片段在脑子里走马观花般放映
算了
他可以放弃理智
☆迪卢克
平日里绝口不提的名字
怎么会在深夜里出现
那些无处安放的思念被他压制在梦里
至死方休
☆万叶
住进了你的尘歌壶
他偏爱感受这里的风
如同你还在他身边的时候
☆散兵
他当然不信你会抛下他离开
可是翻遍整片大地也没有你的痕迹
从此他身边再没人敢戴白花
也无人染金发
☆凯亚
西风骑士团骑兵队长
杀伐果断
冷若冰霜
你说他变了?
不 他只是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达达利亚
他有一个远行的爱人
不知去往何处
不知几时归来
☆派蒙在彩蛋
「乙女」喜欢(反虐)
→前篇
澜
澜带着你的尸体回到了魏都。
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危险,于是他做出了和十年前一样的抉择——拿起刀,杀了对方。
无论是谁。
澜在整理你的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你口中还没化的那颗糖,糖纸被你攥在掌心。
他一瞬间有些愣神。
他长大了,已经不爱吃糖。但是每次看到的时候,都会想起你在黑暗中偷偷塞糖给他,两个人挤在角落,躲避着监察。
澜伸手抚平那张被你捏的皱巴巴的糖纸,而他救下的女孩就站在窗外,因为春日新开的花而雀跃着。
他突然想到,你那么爱吃糖,如果和她一样生在普通的人家,大概也是个开朗的姑娘。
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桌子上。...
→前篇
澜
澜带着你的尸体回到了魏都。
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危险,于是他做出了和十年前一样的抉择——拿起刀,杀了对方。
无论是谁。
澜在整理你的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你口中还没化的那颗糖,糖纸被你攥在掌心。
他一瞬间有些愣神。
他长大了,已经不爱吃糖。但是每次看到的时候,都会想起你在黑暗中偷偷塞糖给他,两个人挤在角落,躲避着监察。
澜伸手抚平那张被你捏的皱巴巴的糖纸,而他救下的女孩就站在窗外,因为春日新开的花而雀跃着。
他突然想到,你那么爱吃糖,如果和她一样生在普通的人家,大概也是个开朗的姑娘。
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桌子上。
他怎么忘了呢。
人总是会仰视着来自高处的美好,他身处泥潭,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但是有一只手,与他来自同样的深渊,在泥泞中搀扶着他,才让他行走到现在。而那双手,则在漫长的旅途中沉没了。
曜
东方曜已经许久没有见到你了。
你很安静,总是注视着他,用自己微弱的光衬得他很明亮,直到他第一次被人发现,你却又消失了。
是发生了什么吗?东方曜想,你曾经向他伸出援手,他也应该帮你些什么,但你却从不向他主动提。
于是东方曜跑遍了整个稷下,终于在一间不常使用的工作间里找到了你。
他攥着门把手,却一步也没敢前进。
你专注地修理着眼前的器械,坐在很亮的工作灯下,这一刻突然成为了视觉的焦点,东方曜才意识到他好像从来没有好好了解你。
比如你的名字出现在优秀榜单上。
但是当他走近,你对他露出疏离的笑容,听到你耳机里传来的温柔的男声时,他退缩了。
肉眼能看到的星星都是炙热的恒星,进入人眼的亮度,不过是跨越星河大海留下的那一点。
他和你,好像从一开始就隔着数万光年的距离。
诸葛亮
他的学生,突然变乖了。
原先总是犯错,让他打手板了又开始哭闹的你变得不一样了。留的作业都会完成,课中也不再走神。
你突然变得很优秀,也不会再来缠着问他问题。他以前总说你笨,现在却一点也看不出笨丫头的影子。
他捻起你留在桌上的书文,却是和你截然不同的风骨。他斟酌其中的字句,被你曾经掩饰的文采惊艳。
本以为会是抒发儿女情长的文字,竟通篇是家国情怀。
他突然对你多了一点期待,直到次日家仆上门支付酬金,他才恍然意识到什么,冲到你府上,入门就看见你在整理嫁妆。
父亲允你学习,也不过是为了嫁个更好的人家罢了。
你对他弯眼笑了笑,却并未解释什么。
那张纸被他碾在掌心里,这才意识到,愚钝的从来不是他的学生,而是他自己。
百里守约
他已经许久未在长城见到你了。
心思缜密的百里守约终于也有了软肋,他仍然是那个百发百中的狙击手,但到了平常时候,就频繁走神起来。
他碾碎一小撮香料,看着锅中冒出的水泡,觉得自己突然变得很奇怪。
狼的嗅觉敏锐,而他对你的气味再熟悉不过。那日,他知道你在那儿。
但是他还是让情绪逃离了自己的掌控,而你的离开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百里守约弯了弯唇角,明明是他默许的结局,此时却也变得不适应起来。但这个时候再后悔,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呢?
直到百里守约将晚饭呈上餐桌,花木兰突然问他,为什么近期都在厨房呆上很久。
百里守约恍然一愣。
是吗,原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期待你的到来了啊。被小心翼翼掩饰起来的失态,竟全都源自你。
百里玄策
百里玄策那日从市集顺了些魔种的獠牙和皮毛回来给你,被他装在一个布袋子里,甩到你面前。
意料之外的,他以为你会兴致勃勃地开始研究魔种的种类,然后寻思着下次狩猎也割同样的皮毛,送到市集上。
但你没有,只是前后翻看了一下,没说话。
从那天起,没人和他疯闹了。
你突然变得像花木兰一样啰嗦,像铠一样讨厌,用那副大人的腔调说话,也不再偷枪出去狩猎了。
百里玄策的世界里突然就少了一点快乐,而你开始独自一人狩猎,将换来的碎银子小心翼翼地存起来。
然后,你成为了旅行者,消失在漫天黄沙里。
百里玄策再也没见过你。
他也尝试用枪,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回当初猎物被子弹贯穿的快感。而他无法静下心来,只是下意识模仿你用枪的动作。
直到他再难想起你的模样和身形,却还是能记起蛰伏在岩石下、风刮过时,你身上的气味。
并不甜,但是却很难从记忆中剥离。
李白
那个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表白的小姑娘没再来过了。
李白倚在树上,指尖勾着他的酒葫芦,在午后的阳光里小憩。他的生活依然随意,甚至还会偶尔爬到你家院外的那棵树上。
但你的灵气似乎被生活一点点啃食殆尽,原先还愿意爬上树找他的那个小姑娘,如今只会静静地坐在院子里。
再后来,索性门都不出了,每天只能看到进进出出的贴身丫鬟在院子里叫嚷着。
直到你的死讯传来。
你不是什么富家小姐,没什么人会记得你的名字。和你平时在树下叫嚷的风格不同,你走得悄无声息,若不是李白偶尔会出现在树头,你大概也会就这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李白的指尖勾着酒葫芦,沉甸甸的。
一个鲜活恣意的灵魂就这样消逝。
能够坚定不移地向某个人奔赴,又何尝不是和他李白一样,是个性情中人呢?
大醉。
——
总算考完听说了……明天更召唤师
【王者乙女】给予失望后续 白/懿/云/韩
追妻火葬场!我更了!
此篇为给予失望后续,前言在此给予失望
李白
万花楼真不愧是被誉为男人的梦中之地,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绽放,也难怪这里有那么多客主了。
你看着那些男男女女们互相调笑,娇羞又放荡,矜持又大胆。
原来李白喜欢这样的吗?
风吹开了房间的窗户,又蹭到了你的身边,发丝摇曳。
你突然感觉自己的内心平静,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夜空。
今天天气应该不错,走近些或许能看见星星。
这么想着,你也确实往前走了。
可原本还在嬉戏的李白和一众万花楼的姑娘却禁了声,缓缓向两边退开,看着你一步步...
追妻火葬场!我更了!
此篇为给予失望后续,前言在此给予失望
李白
万花楼真不愧是被誉为男人的梦中之地,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将自己最美好的年华绽放,也难怪这里有那么多客主了。
你看着那些男男女女们互相调笑,娇羞又放荡,矜持又大胆。
原来李白喜欢这样的吗?
风吹开了房间的窗户,又蹭到了你的身边,发丝摇曳。
你突然感觉自己的内心平静,透过窗子看向外面的夜空。
今天天气应该不错,走近些或许能看见星星。
这么想着,你也确实往前走了。
可原本还在嬉戏的李白和一众万花楼的姑娘却禁了声,缓缓向两边退开,看着你一步步走到李白面前的位置坐下。
确实有很多星星啊,真好看,你的视线没离开过窗子外的夜景,你的心似乎也跟着星星逃离了。
“娘子?”李白迟疑地唤了你一声。
“李太白。”
“嗯?”
“没带够钱是吧?要我给你付也不是不可以……”
李白没出声,只凝视着你让你继续说下去。
“不过嘛,小白脸就应该有小白脸的样子,你这软饭吃的我不太高兴了。”
你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那片矩形星空,嘴角微微上扬,而李白的神色却没了最开始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拿纸笔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你们要想清楚到底是谁付钱!”
你看向那几个姑娘,她们似乎被你突然喊话而吓到,还没反应过来,但还是有几个机灵的姑娘在听到“付钱”的时候立马动身找来了纸笔。
“ 京城首富阿召,有夫李太白,因其不洁身自好,整日留恋与烟花之地,花销巨大,首富养不起,故立此休书休之,此后各自婚嫁,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
你照着写下的休书给李白念了一遍,到“养不起”时故意加重了音,然后也不管他略显慌张的眼神,收拾好裙摆准备起身离开。
“阿召……”他推开身边的姑娘想起身来拦住你。
“李太白,签下这份休书,你今晚的花销我会让小厮给你结账的,只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往后,我们各不相干。”
他顿住了,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而你惊讶于自己居然也能有一天如此平静地对那个你喜欢到骨子里的人说出这番话。
也许,这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你自嘲地笑了笑。
但往后,你终于自由了。
你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你终于可以去追寻夜空里的星星了。
再次听到李白的消息已经是三个月后了,说是他自从那夜被你休了以后便离开了京城,提着一把剑,一个酒葫芦去游历四方了。
他一路行侠仗义,江湖之中除了有了些声望,还有了许多小迷妹。
你嗤笑出声,李白确实是个优秀的人,但却是个垃圾的丈夫。
你继续看着手里的账本,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但给你八卦的人却急了。
“诶你别不信啊!我觉得他心里应当还是有你的,曾有个江湖之中颇有盛名的豪杰想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可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曾经年少无知,伤了最重要的人,践踏了她的真心,如今李某的江湖之行亦是赎罪之行,而李某此生,也只有一位妻。’”
“阿召你听听,这多浪漫啊!”
你讽刺地笑了笑,“迟来的爱比草都轻贱。”
司马懿
“阿召,你说的这些,没有意义,而且我的妻子不应该像你现在这样任性,别闹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褪去外衫就寝了,而你此时坐在房门外的台阶上沉思。
不爽,很不爽,你发泄了那么多只换回了一句“别闹了”,你想将自己的委屈告诉他,他却只让你“别闹了”。
这司马夫人不当也罢!你睁大眼睛,挤出了眼里最后一滴眼泪,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也随着眼泪一起蒸发消失了。
你咧嘴一笑,计上心头,曾经那个为了嫁给心爱之人,而刻意隐藏的睚眦必报的小女孩要回来了。
只见你转身进房,一把把司马懿的被子薅走,顺便拿起桌上的茶壶泼了上去,直接惊醒了司马懿。
他的黑眸里还有着深深的防备,本以为遭到了袭击,却没想到是你,但身上湿乎乎的感觉很不好受,里衣上还有几片茶叶。
“你做什么?!”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司马懿!我们和离吧!我拿城西赵家的把柄跟你换!”你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小孩子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想法要告诉别人那样。
“你真的有赵家的把柄?”司马懿忍住湿身的不适,试探地问了句,脑子飞快地转着判断你话里的虚实。
“那当然啦!我好歹是朝廷重臣的女儿,我阿爹又疼我,自然能知道一些东西,只要你写完和离书,我就把你想要的东西告诉你。。”
司马懿的目光闪烁,你知道对于他这种工作狂来说,心动了。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写?”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司马懿,你知道的,我写字不好看的。”你自嘲的笑着。
是的,他知道,司马懿的思绪飘到过去,想起你为他受伤的手,当时的他为了能把歹徒一网打尽利用你诱敌深入,成了诱饵,却害你双手受了重伤,再无法写出好字。
他本也有些担心你,但看你冷静漠然似乎未被影响到的模样,只心想选择你成为他的妻子真是最正确不过的选择了。
但其实他也曾经看到过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起来偷偷地哭,一次又一次像是在惩罚自己一般逼迫自己写字,结果当然是无济于事。
他总是习惯去做最理性最有益的选择,所以他假装没有发现你的脆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这可是一笔不错的交换哦。”你看他发了呆便催促着。
司马懿最后还是坐起来拿出了纸笔,却迟疑了。
真的,要和离吗……
就算是现在这种情况,他的潜意识还是不自主地在分析,如今的你对他来说已经是个情绪不定的定时炸弹了,而赵家是一块毒瘤,越早铲除越好,如今看来,和离应该是最好的结局,既体面又有利可图。
但又总有股气吊着他,让他下不去笔。
“司马懿,你不会是舍不得我了吧?”
少女的眼睛里藏着狡猾,眼神嘲讽,司马懿心一横快速写下了和离书的内容。
看吧,自己又被“放弃”了,只不过这次,你仿佛心中终于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司马懿,你真是一直在让我失望,又一直从没让我失望啊。”
你最后开心地拿起和离书,连夜收拾东西回了家。
跟司马懿和离以后的大半年,你爹时不时告诉你司马懿今天在朝中又摆着臭脸,好像有谁欠了他万两黄金,还总是找你爹搭话问你最近的近况,每次都被你爹讽刺回去了。
你内心毫无感觉,只当司马懿有病。
但在三天后你还是遇见司马懿了,彼时的你因为和朋友上山游玩与人走散而遭到一群刺客,在千钧一发之际,司马懿突然出现。
刺客的刀将将落下,司马懿一个闪身只因来不及而直接用了双手挡住了刀刃。
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掌流了下来,司马懿的暗卫快速解决了刺客,而他却转身拉起你的手,对你温和一笑。
“阿召,你没事吧?吓坏了吗?”语气小心翼翼。
你看到他手上那骇人的伤口,那手基本上是不残也废了,只道是天道好轮回啊。
“没关系,我会保护你的,阿召,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没有你的屋子太黑了,以后我不再拘着你了好不好?我保证我每天都会回来见你,以后一定照顾你的感受。”
“不论遇到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弃你了,你才是我最重要最值得守护的人。”
“阿召,回来吧,好吗?”司马懿的话语里多了些恳求的意味,似乎还有些可怜?
呵,可怜?你嗤之以鼻。
“司马懿,你说的这些,没有意义,我们已经和离了,你别闹了。”
你击碎了他最后的希望。
赵云
“阿召……我……”赵云看你发泄的模样,眼里是深深的担心,忍不住开口过来扶你。
你只嗤笑一声便一把推开他。
是啊,只有担心,没有爱意。
他的担心可以给你,可以给下属,可以给管家,可以给陌生人,甚至可以给路边的小狗。
你的子龙一直都是这么好的,他的心中有大爱,可是你就是接受不了为何自己不能在他心里特殊一点点。
“赵子龙,你真的对我一点也……”
你仰起头,看着那轮皎洁的月亮,却突然笑了。
算了。
“子龙,我们和离吧。”你温柔虔诚,若非你身上的酒气,和平时别无二致。
风卷起了你的裙角,游动着,你的内心一片澄净。
终于不用和众生吃醋了啊,子龙爱所有人,这里面,也包容你的。
赵云有些烦躁,又有些不安,这是从来没有的感觉,他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似乎要悄悄溜走了,如果不抓住,可能这一辈子都抓不住了。
“阿召,不要这样——”
“赵子龙,你说我狭恩图报也好,我求你,看在我父亲为救你而死的份上,我们和离吧。”你打断了他,对他温柔的笑着。
“我……”他眼神晦暗,低下了头,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用了一个他绝对不能拒绝的理由,也许他这些年对你好更多的是因为对你父亲的愧疚吧,你这样想着。
“我答应你。”他没抬头,却还是答应了你。
呵,赵云,是一个除了“爱你”什么都会为你做到的人。
“子龙,这七年啊,多谢照顾了,可我不能永远是你的责任,你该放过自己了,我也要放过我自己了,往后,有缘再见。”
你觉得这应该是你七年来最清醒的一次了。
得不到的,咱就不强求了嘛。
和离以后,你迷上了听戏,看着演员们在台上演绎爱恨情仇,台下的人或开怀大笑,或喃喃低泣,你沉入其中。
你其实很 多愁善感,还喜欢热闹,可赵云喜静,还很直,你和他根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阿召?”
你回头看向声音来源,是赵云。
你对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点头示意当做打招呼,可他却向你走了过来。
“阿召,好巧啊,能在这里遇见你,别来无恙。”
他眼里的欣喜快要溢出来,你有些诧异。
见到你需要这么高兴的吗?
“别来无恙。”礼貌地回应后,你便看向了舞台。
“阿召,这是在讲什么故事啊?”赵云不死心继续和你搭话。
“女孩和男孩成亲不久,男孩便去参军了,留女孩一个人在家苦等七年,却还是没等到爱他的男孩回来,而她自己也因病逝世了,可就在她死后的第二年,男孩凯旋归来,可只留下个阴阳两隔。”
“真是个伤心的故事啊,对了阿召,我有话想对你说,我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对阿召——”
“子龙,你知道这个戏台上的故事叫什么吗?”
“是……是什么?”
“有缘无份。”
有很多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韩信
良久,韩信站起身。
“阿召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不公开了,我先走了。”
“韩重言,和离吧。”
你声音涩涩的,但还是快速整理好自己的状态,也起身准备离开。
韩信一把抓住你的手挡去了你离开的路。
“阿召,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彻底跟你撇清关系不是如你所愿吗?”
“阿召,我没有那个意思……”
“可你招惹上公主了!”你怒目圆睁,瞪着他,他上一次见到这样情绪激动的你还是年少。
那时的他为了将你的东西抢回来一人单挑十个大汉,虽然最后抢回来了,但身上也光荣挂彩。
你就是这样一边生气一边吼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只不过那个时候你的眼里还有心疼。
他想起后来曾和你偶遇一迎亲的队伍经过,他看着你眼里的艳羡,脑子一热,一拍胸脯,向你保证以后也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十里红妆,少一里就扇他一巴掌。
现在想来,那一定是他最勇敢的时候,也一定是说的最大的谎了。
“阿召,我不想和离。”韩信拥住了你。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你一点一点的掰开他。
“韩重言,我们举办婚礼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我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去官府登记结为夫妇,你就得到了贵人赏识认识了公主。
所以我们之间不需要和离书,省去了很多麻烦,当然,我们也可能是天底下唯一一对不需要和离书和离的夫妇吧,只要我们都选择忘记过去。”
你最后无奈地笑了笑,终于说出了曾在心底排练了无数遍的话。
这次婚姻,哦不,是这场“婚姻”,从来就没开始过,不过是两个没有法律关系的人在互相秘密纠缠而已。
现在一切都该结束了。
后来,韩信还是找过你好几次,可你每次都在他开口前就转身离开,他不敢拦你,毕竟他是偷摸摸来找你的,他怕你会被公主发现对你不利。
而另一边却有消息说韩信在疏离公主,好几次皇帝有赐婚的想法一个话头刚起,就被韩信给绕开了,渐渐也就罢休了。
后来他申请了前往边塞抵御外敌,临走前拖人给你捎了句话,说是在一家酒馆里给你留了信,但彼时你正在别的城市采风感受风土人情。
待到归来之时,你突然想起信的事,去了那家酒馆,信上写着:
“我曾欠一人十里红妆。”
你拿纸提笔回复:
“有人曾欠我十个耳光。”
但想了想,还是将回复的纸揉成一团报废,含泪拿出一锭银子叮嘱店家说这封信没给过你。
只当你从没来过,你也从不认识韩信。
我码完啦!第一次见那么多人催更内心狂喜⊙▽⊙(然后还是拖了四五天)
插个小剧场:
李白:为什么他们都是和离书只有我是休书??!
【王者乙女】当他一直在给予你失望 白/懿/云/韩
尝试虐一下,ooc是我的,虐不到我也没办法了呜呜呜我好菜
李白
此时你的站在万花楼的一间房前,耳边是嘈杂的丝竹与嬉戏声,眼前是流连于莺莺燕燕怀抱中的李白,风流又快活。
“娘子,你来啦!”李白看见了你,却又搂上了一位姑娘,那位姑娘顺势坐进李白的怀里,同李白一起喝酒,用的一个杯子。
你攥紧了拳头,眉头紧锁,苦笑出声。
“李太白,现在喝花酒钱都不带够的吗?还要差人让我这个正妻来捞你,你可真丢人...
尝试虐一下,ooc是我的,虐不到我也没办法了呜呜呜我好菜
李白
此时你的站在万花楼的一间房前,耳边是嘈杂的丝竹与嬉戏声,眼前是流连于莺莺燕燕怀抱中的李白,风流又快活。
“娘子,你来啦!”李白看见了你,却又搂上了一位姑娘,那位姑娘顺势坐进李白的怀里,同李白一起喝酒,用的一个杯子。
你攥紧了拳头,眉头紧锁,苦笑出声。
“李太白,现在喝花酒钱都不带够的吗?还要差人让我这个正妻来捞你,你可真丢人。”你咬牙切齿。
他不以为然,慢悠悠地开口
“哎呀我家娘子善良大方,今天实在是特殊情况,万花楼来了几个漂亮姑娘,为夫没忍住就一掷千金了,这才不够的,劳烦娘子亲自过来了,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哈。”
你突然泄了气,看着他毫不在意的面容和言语,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消失。
是的,成亲几年,李白就喝了几年的花酒,这条花街都被他喝了个遍,哪家有哪些漂亮的姑娘他能如数家珍。
早些时候你是闹过的,可他就像棉花,不论你怎么歇斯底里,暴戾恣睢,又或者是语重心长,低三下气,他都是这副笑眯眯的模样,唤着你“娘子”,但依然如旧。
谁让你爱他,他仗着你的喜欢有恃无恐,明明你已经遍体鳞伤却总是想要假装不知道去维护那一层薄薄的体面。
可明明当初成亲的时候他是答应了的,现在这样又是闹哪样啊,他凭什么这么对我啊!
房间里的窗被风吹来,你酸了鼻子,湿了眼眶,今天格外委屈难过。
“李白,今天……是我生辰——”
“娘子,算为夫求你了,帮为夫付付酒钱吧,要不然这些姑娘们可不会放过为夫的啊~对吧小杏姑娘~”话是哀求的,但语气是恣意张扬的,名叫小杏的姑娘娇羞掩笑,其他姑娘起哄,香烟缭绕。
房间里一片嬉笑声,你刚才的话被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你和这里格格不入。
司马懿
“司马懿,我们聊聊吧。”你看着眼前有些疲惫但依然冷冽的男人。
他平时很忙,就算是回家,要么是行色匆匆,要么是把自己关进书房办公,然后在书房过夜,不知道的以为他和书房私定终身了。
而今天他终于有这么一次,早点忙完了那些工作回了 你们的房间 ,哪怕你都不记得他上次再踏进这个房间是什么时候,所以你怕错过了就没有下次机会了。
“阿召,我很累,你明白的。”在外人眼里,你是个知书达礼,落落大方,善解人意的女人,在司马懿眼里亦是如此。
毕竟,这是他当时挑选你作为伴侣的理由。
你深吸了一口气,按压下自己积攒已久的情绪,尽量平静的开口
“抱歉仲达,我认为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早点说清楚。”
但司马懿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依然自顾自地解开外套想要就寝,你知道他觉得没必要跟你进行谈话,他觉得浪费时间,没有意义。
“仲达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你急忙说出口,语速也比平时快很多。
司马懿终于停住了动作,寂静片刻还是给出了答案。
“知书达礼,落落大方,善解人意。”
噗嗤……还真是这么想的,你觉得好笑。
“放屁!劳资才不是这样的!”
司马明显是惊讶了的,但只一瞬,便恢复了原样。“这些话,往后不要说了,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有损形象。”
呵……何其理性,真不愧是司马懿啊。
“那年花市,你接到了任务,直接放开了我的手,将我一个人撇在人群之中,只能看着你的背影愈来愈远,不曾回头。”
“又是一年上山去往万安寺祈福,你遭到袭击,我见你满身血污只想和那歹徒拼命,就算是死也要和杀害你的人同归于尽。
可谁知在我和对方搏斗中,满身血污的你却突然起身,和暗卫将歹徒们制服,熟练地安排审讯关押就回房休息了,半分不曾看到我的双手鲜血淋漓。
可自那以后,我却再也写不好曾经引以为傲的书法。”
你摩挲着双手,上面各有一道骇人的伤疤。
“还有后来,”有眼泪从你的眼眶夺出,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冷静,努力不让自己崩溃。
“那天的雨真的好大,那天的雷声真的很响,那天的闪电也好可怕,那天的夜晚黑的像是要把我整个人吞噬掉。
司马懿,我真的好害怕啊……我真的好害怕,我已经努力过了但是我真的控住不了,我只能去找你了,你是我唯一的光了啊……”
“可是,可是我拍打了你的书房一整夜,却连丝门缝都没敲开!我的光拒绝了我啊!!!”
你终于决堤了,控制不住的号啕大哭,但司马懿的眼里依然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司马懿!只要我和你的事摆在一起,你永远都是选择先放弃我的!可我明明是你的妻子!”
还有好多好多……
“呵哈哈哈哈,凭什么?司马懿,我摊牌了,知书达礼?我装的,落落大方?也是我装的,善解人意?还是我装的!”
你歇斯底里,他泰然自若,看着你崩溃,须臾,他开口了,却让你仿佛被十二月的雪灌满了全身。
“阿召,你说的这些,没有意义,而且我的妻子不应该像你现在这样任性,别闹了。”
终究是你一个人的独角戏。
赵云
“赵云喜欢我。”
“赵云喜欢我。”
“赵云喜欢我。”
你坐在梳妆台前进行着每日催眠。
“叩叩”赵云敲了敲门“阿召我可以进来吗?”
“啊好的!进来吧!”你脸通红,希望刚才赵云没有听见你的催眠。
“抱歉,阿召,我这个腰带有破损,可以麻烦阿召帮我缝补一下吗?顺便再帮我拿条新的腰带吧,不好意思了。”
“啊好的!没事没事不麻烦的!”
你边说着边动身,接过赵云的坏腰带,熟练地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腰带,想给他围上。
赵云猛地捉住了你的手拂开:“这种小事就不用麻烦阿召了,云自己来就行了。”
语气温柔,但你觉得格外疏离。
“啊……好的……”
你有点尴尬,赵云快速地围好腰带以后就跟你告别说去军营了,你还愣在原地。
真是七年如一日的“冷漠”啊。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你自嘲地笑了笑。
晚上,赵云回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独自在院子里喝酒的你。
你着一件薄衫,放松地倚靠着桌子,一杯又一杯地给自己斟酒,胸前的衣裳打湿了点点,酒香弥漫,你眼角醉醺醺的红色让你分外勾人。
“阿召……?”赵云出声。
“是子龙啊……快过来别客气!来坐陪我喝酒!”张扬大方的模样和你平时的乖巧温顺大相径庭。
赵云坐在了你的面前,眉头紧锁,有点担忧,你看到了,伸出手扶上了他的眉毛,他顿了一下。
“子龙,你是不是很累啊?”
“没有的事,云很好,劳烦阿召关心了。”他想拿下你的手,可你强硬地和他对抗着。
“子龙对我好客气啊,句句滴水不漏,不冒犯,不逾矩,纵然是曾受人所托保护我,这也做的太完美了吧,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你咧开了嘴,控制不住的笑着,眼眶却渐渐湿润。
“他们都说我找了一个好夫君啊,温润如玉又英姿飒爽,可只有我知道你是冷漠又疏离!他们说我们是伉俪情深,可我只觉得我是自欺欺人!赵云,你还记得我们是成亲七年的夫妻吗?!”
你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些话,可勇敢过后又变得委屈至极。
“赵子龙,我知道你没做错什么,你只是不爱我罢了……可我心里就是好难受……
赵云,根本就不喜欢我啊!不管我怎么催眠都不喜欢我啊!”
夜风很凉,但是酒还没喝完。
韩信
“我同你说啊,大将军其实已经成婚了,他微末之时,曾求娶过一位姑娘。”
“怎么可能?若是真的为何大将军从来没带出来让别人见过?”
“金屋藏娇懂不懂?!”
你眉飞色舞比划着,对方却一脸怀疑的表情。
你丝毫不在意,反正你是个写话本子,他们最多也就是以为你在讲故事,一笑而过。
“召姑娘,我家公子有请。”一个小厮冒了头,你认识他,他是韩信的手下。
“啧啧啧,真倒霉。”你不满地撇嘴,但还是跟着他走见到了韩信。
“阿召,不是说了在外面不要提起我吗。”面前的韩信一脸严肃,端正地坐着。
你吊儿郎当姿态随意“知道了知道了韩大将军,这不是韩大将军你实在是太有名了嘛,京城的小姑娘都想嫁你,我这个槽糠之妻看不下去了就说了几句呗。”
“阿召……你别这样。”
“切,少假惺惺的,当初说不承认夫妻关系的是你,还要我把你当成陌生人,美其名曰保护我,怕我被你的对家针对,那你如今这副模样算什么?”
“哦对了我忘了,听闻那个早年因为你英雄救美对你芳心暗许的安阳公主要有动作了,最近窜拖着圣上给你们俩赐婚,这可是是个好桥段,我得记下来。”你掏出随身的小本本写着。
“韩大将军若是什么时候要跟公主成婚的话,麻烦看在我是你娶了但不想承认的正妻的份上,给我安排个好位置,让我写点素材什么的,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你一通阴阳怪气,笑死不要得罪写话本子的,嘴上不饶你书里也不会饶你的,你暗戳戳地决定把韩信写进书里然后好好招待一下,可握着笔的手却在努力克制着不要发抖。
你很难不在这个男人面前动容,你还是很容易被他牵动思绪与心情。
“阿召,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公开承认吧,我想承认你是我的妻。”
还是那副端坐的模样,但是神色却有些紧张,当然这只有对他了解透彻的你才能发现的。
当年的韩信一身才华武艺却无人赏识,终于在得到一位贵人赏识平步青云,暨英雄救美事件之后他的老师建议他不要承认你是他的妻,这样同公主相处对他的未来会有更大的帮助。
他答应了,所以有了今天这种局面。
可是凭什么我放在心尖尖那么多年的少年马上就要被一个有权有势的富婆抢走了啊?不就是有个牛逼爹嘛!
你是委屈的,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你只是个写话本的。
你快速地转过头,不想让他看见你此时想哭又想忍着的模样。
“韩重言,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似乎太晚了吗。”
ps:来个沙雕总结
李白《论女票女昌没带够钱让老婆去捞》
司马懿《论没有情商的工作狂有多讨厌》
赵云《论客气过分的榆木脑子要怎么开窍》
韩信《论想隐婚迎娶白富美但又全都想要》
下一篇反虐,原谅我好菜呜呜呜(இдஇ; )
【王者乙女】阿召火葬场重生篇② 云/韩/约
时隔两个月,家人们我终于更了呜呜呜!
越写越长了可恶,如果有角色ooc了我给大家磕头致歉了!
阿召火葬场:
火葬场后续:
火葬场重生:
赵云
重生后的你再不敢去招惹赵云,变得自卑怯懦,害怕给别人添麻烦,害怕自己的亲人朋友又会...
时隔两个月,家人们我终于更了呜呜呜!
越写越长了可恶,如果有角色ooc了我给大家磕头致歉了!
阿召火葬场:
火葬场后续:
火葬场重生:
赵云
重生后的你再不敢去招惹赵云,变得自卑怯懦,害怕给别人添麻烦,害怕自己的亲人朋友又会因为自己的原因死去。
这让皇帝皇后有些苦恼,因为他们的女儿,原本阳光活泼的公主变得阴沉寡言,眉间的愁云仿佛不可消散。
在一次次询问下,你也只告诉他们“没什么”。
能重生已经就很好了,能看见亲人和朋友还活着就好了,你不敢再奢求过多。
于是你变得不爱出门,因为这样就不会因为遇到危险被赵云救下而招惹上他。
更害怕自己若是像以前那般无法无天会不会惹上什么更不得了的人物,你不想再因为自己给自己爱的人带来灾害了,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能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你这样想着。
可你被自责,自卑,抑郁占满思绪,变得小心翼翼,死气沉沉。
直到你遇见了那个耀眼的不讲道理的少年——东方曜。
他是文官家的孩子,可他生性张扬,不喜欢规规矩矩的条条框框,喜欢舞刀弄枪。
你们是在一次宴会上相遇的。彼时的你因为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早早的离开筵席出去散步。
却不慎脚滑落进了水池,你的丫鬟急得到处喊救命,此时,一袭蓝衣抖动,跃进水里,将你捞了上来,恰好被出来散步却在听到你丫鬟的呼救,闻讯而来的一伙宾客看见。
夏天的衣衫总是轻薄的,于是他们看见全身湿透的你靠在全身湿透的曜怀里,你的薄纱浸满了水吸附在皮肤上,朦朦胧胧,若隐若现,曜的耳根也不禁红了起来,立刻将你放开怕失礼于你。
你听见旁边围观的人似乎在窃窃私语,看见母后赶来时眼里对你的惊讶,你觉得自己成为了众矢之的,顿时无地自容,不顾一切地冲离了现场。
与未出阁的公主湿身相贴,这件事的结果无非就是会让曜成为你的驸马,可你却无比害怕。
你不想逼任何人娶你,不想让上辈子的结局重蹈覆辙,你不要,你不要这样。
“早知道就不离开筵席了,不乱跑就不会落水,就不会被人救,也不会让那个少年陷于这种困境,都怪我……都怪我!明明我才最该死!”强烈的自责和不安包围着你,双眼含泪。
“公主,我想娶你!”
直到那个叫曜的少年认真地对你说,他的眼睛很漂亮,好像装满整片星空。
“你不要闹了,若是父皇逼你娶我,我会同他讲的。还有,叫我阿召就行。”你完全不信,或者说,是不敢相信。
“陛下给了我时间,我会证明给阿召看的!”那个少年好像在发光,刺进了你的心房。
后来,他总是来找你。
他会带你去踏青放风筝,也会和你在河边垂钓吹风。
他会带你去捉萤火虫,也会陪你在屋顶上看星河灿烂。
……
他强硬地闯进了你的生活,让你根本没有时间去悲伤忧郁,带着自己的热度疯狂地温暖着你。
你渐渐对他没那么小心翼翼,也开始尝试敞开心扉。
你会在他被一些文采不错的子弟刁难时为他解围,会为他猜对灯会上所有的字谜一举拿下最后的奖励。
……
直到陛下给的最后期限将至,东方曜正式的认真地向你告白说要娶你,你却犹豫了。
“若是因为娶我而断了你的前途,你真的不怨吗?你会不会心生怨气而杀了我的亲人和朋友?!”说出口你就后悔了,这话太过严重他怕是会不喜,你紧张起来。
可曜却牵起你的手,与你十指相扣。
“那阿召会不会因为刚才说的话,其实并想让我听到,然后下令杀了我的亲人和朋友呢?”
“当然不会了!话是我说的,和你又没关系——”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求娶你是我自己的想法,既然做了无论最后是什么结果都应该自己承担,哪怕是一辈子不能得偿所愿,也怪不得别人。而现在,阿召只需要思考是接受还是拒绝就行了。”
一时间,你仿佛被万千星辰包围,你完全被眼前的少年吸引,眼里容不下他人。
他的话像是一汪泉水灌进了你死去很久的心,像热烈的阳光驱散了你内心所有的阴暗。
“曜……”你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地哭泣,终于不用再忍耐了,他温柔地抚着你的背。
“阿召值得,阿召是最最好的阿召,阿召是那个自由活泼的公主,阿召可以在我的范围里随意任性。”
你仿佛听见那自愿戴上的枷锁破碎的声音,你自由了。
许久过后,你再一次见到了赵云。
彼时你早已和曜完婚,正在逛夜晚的市集,曜一脸灿烂地说要去买小糖人,而你在等待糖人制作的时候,随意一撇恰好瞧见了他。
没有你父皇的赐婚,赵云顺利成为了武状元,现在也是一个品级不错的将军了。
这一世,他安分守己,当然也是因未与皇家结亲,没有条件和理由造反。
你与他视线相接,刹那间,回忆流转,思绪万千,但你的内心却极其平静。
你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他了,既不动容,也不退却,因为你有你的小太阳,想着便抓紧了身边的傻孩子的手,曜不明所以地回过头看你,也瞧见了赵云。
赵云一言不发,沉默地注视着你们,然后转身离开了。
“那个好像是赵将军?阿召你认识他吗?”曜挠挠头,把糖人递给你。
“不认识,除了你和父皇我不认识别的男子。”你自然地接过糖人,不管曜的脸涨的通红。
结果这孩子一晚上都在傻乐。
韩信
你重回到了救助韩信的那一天,前面那个街口左转至深处便能看见穷困潦倒的韩信。
于是你直接改道避免见面,身边的仆人不解地询问你,你只回答“今日不宜左转怕有血光之灾”。
韩信,自求多福吧你,这一世,本小姐不奉陪了!
你现在就想搞钱。
作为商户之女的你经商天赋异禀,很快你爹就退休了,你掌管了家里的多个产业,甚至发扬光大。
一举成名,商界人称女财神。
但是最近你有些烦躁,因为你手下的棋院产业遇到些困境,对家棋院里突然来了个扶桑异邦人,棋艺精湛,你的棋院被人踢馆却无人能敌对方。
于是你好胜心起,使用钞能力,张贴英雄帖,只要能打败扶桑异邦人就算是包那个人一辈子的吃喝拉撒嫖赌玩你也愿意!
结果,招来了一个纯真少年。
瞧着天真烂漫,双眼清澈,初次见面时,喝茶没拿稳茶杯撒了一身的茶水。
啊……靠谱吗?你不禁怀疑,但很快这种想法便烟消云散了。
你让你棋院下最强的选手与他对战,本来还叮嘱了你的棋手下手别太狠,毕竟对方年纪尚轻不要打击了人家,结果这一切都是你多虑了。
少年在拿起棋子的那一刻,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眼里是满满的自信,气场强大。
于是黑白子交错间,少年很快就赢下了棋局,把你家棋手打自闭了。
但随着少年从棋局中脱离出来时,他又恢复成那般清澈的模样,紧张地看着你,怕你不收留他。
“好啊!下的真好!以后你就是我棋院的院守了,明天我就带你去踢馆!对了,我叫阿召,你叫什么?”
“我叫弈星,如此,便叨唠阿召姐姐了。”少年露出淡淡的微笑,如沐春风。
靠,弟弟什么的真好啊!忍住!不能动歪心思!
于是第二天你带弈星去对家棋院踢馆的时候,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凶残,什么叫没有硝烟的战争。
刚开始还好好的,那个扶桑棋手一脸看不起弈星毛头小子的模样,但下着下着,弈星开始发抖,你看不清他被刘海遮挡下的表情。
彼时扶桑棋手还以为他是被吓到了甚至大声嘲笑,后来你才知道,他不是害怕,是兴奋。
是找到了有趣猎物的兴奋。
很快,扶桑棋手便笑不出来了,弈星眼含杀气,下手果断,将对方杀了个片甲不留,一点一点吞并了对方,最终赢下了这场棋局。
你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弈星牛啊!弟弟yyds!
你激动地抱住了他狂蹭他的脸,“不愧是我家弟弟!超棒的啊!!”
弈星的脸变得超红。
于是你也开启了饲养弈星的生活,毕竟你当时张贴的英雄帖可是打败对方就能衣食无忧一辈子的。
“弟弟真是好看啊~”你满脸姨母笑,仿佛在看自己家的好大儿。
此时的弈星正在与别人下棋,对方急得捉耳挠腮,反观弈星,却是悠然自得。
自从弈星打败了扶桑人以后便渐渐有了大魔王之称,每日都有许多人慕名前来挑战他,让你赚的盆满钵满。
“唉,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给哪个女孩,不过对方一定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才能配得上弈星吧。”
你自顾自地想着,顺便扫了一眼周围一圈“名曰学棋实则看星”的姑娘们,个个双颊泛红,搅着手帕。
切,反正不是你们,略略略。
尽管此番岁月静好让人留恋不已,但你的心里从重生的那一刻就一直在计算着日子。
快到韩信动手的时间了……
你迅速打包好行李,叮嘱好了各个掌柜特殊时期万分小心,就带着家人和弈星躲到一处私人山庄里去了。
韩信夺权的时候并没有滥杀无辜百姓,你离开只是怕又像前世那样被暴君抓住。
毕竟韩信又不会救你,到时候人死了钱还没花完想想就心痛不已。
直到起义结束,韩信登上大位,你们回到京城不久便遇见了韩信。
“阿召…”韩信欲言又止,眼神复杂。
“啊是陛下吧!您的到来真是让我的小店蓬荜生辉啊!”你装作看不懂的模样。
“别装了,从阿召没有在那一天带我回家我就知道,阿召你也是重生的。”他急迫地抓住了你的手。
你忍住想打人的冲动,一点点挣脱他的手:“抱歉陛下民女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可以先放开民女吗?”
“阿召你是不是后悔——”
“对!我后悔了!”你怒不可揭,再不顾君王之尊一把将韩信甩开,韩信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是,我后悔了韩信!我的人生没有你会过的更好!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不过是你的无关紧要啊……”
你失声痛哭,就算是不去刻意想起,就算是疯狂经商麻痹自己,但那道伤就是在那里,是满腔真心最后只落了个“无关紧要”的无动于衷。
真讨厌啊……男人就没个好东西。
韩信显然被你的情绪崩溃打了个措手不及,不知道怎么安慰你,在一旁干着急。
“对不起…阿召,阿召在我这里不是无关紧要,阿召是无可替——”
“你要对姐姐做什么?!”少年将你拥入怀中,藏住了你的眼泪,你听着他胸膛铿锵有力的心跳,突然感到一阵心安。
是跑过来的吗?谢谢你,阿星。
“你是谁?”韩信被打断了话,表情很不好。
“我是姐姐要养一辈子的人。”弈星身上的气势加重,比当年对战扶桑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生气吗?不过,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啊。
你从弈星怀里出来,却握紧了他的手,十指紧扣地举起在韩信面前。
“是,阿星是我这辈子要养的人,我的赘婿。”你目光坚定地回望韩信。
“姐姐……你你在说什么……什么赘婿?”弈星小声地问你,脸颊红到快滴血,气势减弱。
“嗯?不愿意吗?”你又紧了紧他的手,调笑着看他。
“愿意!阿星就是姐姐的赘婿,一辈子都不会分开。”少年不敢看你了,耳朵泛红。
“呵……你算什么东西,我和阿召的感情岂是你一个半路的人能够染指的?!只要我想,我可以把你弄死夺走阿召!”韩信怒极将茶杯茶盏推翻,整个人癫狂无比。
你被韩信这副模样惊到了,下意识握紧了手。
“如果我是国公府的公子呢?”
弈星面无倶色,坦然反问,害怕你被茶盏碎片波及又将你按进怀里退开几步。
韩信愣神了片刻,突然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国公府好啊哈哈哈哈哈,国公府,我还真的就奈何不了啊……”
他不笑了,只深深地看着你,满身孤寂:
“阿召,你真的放弃我了吗?”
“韩信,是你先放弃我的。”
此后,韩信再没来找过你,你也得知了弈星真正的身世。
他的母亲生他时难产而死,他的国公父亲因太过悲痛而迁怒与他,认为是弈星害死了他的妻子,便一直对他极其冷淡,弈星想尽办法也没能得到父亲对认可,于是出逃了,遇见了你。
而国公府正是此次韩信起义的最大助力。
最终,韩信一生未娶,过继了个孩子成为储君,却在而立之年突发疾病死亡,有坊间传闻,是癔症引起的,他时常在夜晚呼喊一个不为人知的名字。
但与你而言,所有的一切都该过去了。
你趴在弈星的怀里如是想着。
百里守约
你回到了遇到魔兽的那一刻,眼前的魔兽在一声枪鸣后轰然倒地。
你知道接下来他该出现了——曾经带着光救下你,从此照耀你余生的百里守约。
可惜……呵 。
远处一个提着枪的红发人影向你走来,你自嘲地笑了笑:
百里守约,后会无期。
于是转身向更深处的森林里奔去,没有一丝犹豫。
你疯狂地奔跑着一刻也不敢停下,直到双腿发麻,眼冒金星,再看不见村子的景象,才舍得拖着疲惫的身躯靠在一棵树旁休息。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逃出来了,我逃出来了啊!”
满头大汗的你不禁喜极而泣。
百里守约欺骗你,将你的真心蹂虐践踏,子弹贯穿你的心脏。
最后被大火包围中的你,绝望嘶吼的你显得尤其可笑。
不过还好,还好。
你擦干了眼泪,“以后,就是新的生活了。”
“咳咳——”直到不远处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声,让你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谁?!”
“咳咳——”
你害怕是守约的人找来,这辈子你不想再做替死鬼了,可又担心会是别的什么情况。
小心翼翼地移动靠近,似猫儿一般不敢发出声音,却在拨开树丛后发现是一个重伤的人。
他身披魔铠,泛着微弱的荧光,腹部与脑袋处却有大量的血迹,沾满了整张脸叫人看不清面容,十分骇人,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喘息,只怕会让人以为他已经死了。
“应该不是百里守约的人,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你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在离开三步后又折返了回来。
“随便处理一下伤口吧……处理完就走,百里守约应该不会追来,至于这个人能不能活就听天由命吧。”
你在附近的小河打了水,又从身上撕下碎布给他清理血迹,湿布刚接触到青年的时候,他身上魔铠的荧光骤然增强,你被吓了一跳。
但不知是不是能够感受到你并没有威胁,魔铠渐渐消散,显示出人形。
你顺利地帮他清理了伤口,露出了整张脸,是个模样英气的青年。
又采了点草药为他包扎好,给他喂水,这期间无比顺利。
居然这么听话吗?
你露出一个轻松的微笑。
夜幕降临。蝉鸣,鸟叫偶尔回荡在耳边。
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远处的树丛不规则的摆动着,沙沙作响,在森林的夜晚里尤其吓人。
危险?!
你立刻站起身,双目死盯着那簇草丛。
身旁的青年却突然闪了一下深蓝的荧光,初次见面时的那一身魔铠立刻覆盖全身,像是夜晚的死神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草丛不响了,连婵和鸟也不叫了。
世界安静了下来,你知道,他在保护你。
尽管他一身的魔铠尤为骇人,可你却一点也没感到恶意。
你盯着这个青年良久,沉思着,最终将脸埋在双膝之间,颤抖说道:
“两不相欠。”
不知是在对谁诉说的,却很快地被夜风吹散了。
青年在第三天醒过来了。
他缓缓睁开了一双冷冽的蓝眸,在须臾的无知后注意到了你,疑惑地看着。
“你醒啦?我叫阿召,在森林碰到昏迷的你就照顾了你几天,放心我没有恶意。”
既然他醒了,你就可以离开了吧。
“是你救了我?抱歉,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青年听了你的话后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晃了晃脑袋,却陷入思绪中。
“失忆啊?有点麻烦的……”
“凯,你叫我凯吧。”片刻失神后,他眼神坚定,不像初醒时的迷茫。
“好的,凯,既然你醒了我就要走了,保重哦。”
你朝他挥了挥手。
可谁知凯也站起身,拖着尚未恢复的身躯默默跟着你。
你感到不爽:“你跟着我做什么?!”
“你需要我。”凯的语气笃定不容拒绝。
“不我不需要——”
他瞬间凝结出魔刀向旁边的草丛掷去,一只长着尖锐獠牙的野猪轰然倒地,你禁住了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没有我,你走不出这片森林。”
凯的面容依然冷峻,可那双蓝眸却坚定地望着你。
“我知道了……”
你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到底是两个人一起走了。
可你没想到凯不仅力量强大,厨艺技能也upup!
刚刚本来想离开的,结果你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
你感到不好意思,但凯已经麻利的把那只本来打算袭击你们的野猪,迅速处理烤制,阵阵香味飘出。
再细品烤猪肉,外焦里嫩,滋滋冒油,充分地贿赂了你的五脏庙。
“凯你真是我在森林里捡到的宝!”
你吃的心满意足,脑子还沉浸在烤猪肉让你无法自拔的味觉享受里。
丝毫没有注意你的话让凯的耳朵微微泛红。
在森林的这几天里,你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魔兽,这也意味着你们的伙食越来越丰富。
沿路还有许多不错的草药,于是在你精心照顾治疗下,凯的伤也愈来愈好。
身上还背着一些魔兽的皮草、牙齿或鳞片 这些等出了森林以后找个村子卖出去就能有盘缠了。
随着遇到的魔兽越来越少,你知道,你们快要走出森林了。
从你第一眼看见凯的时候你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可能等出了森林他就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吧。
你们马上就要告别了。
思及此,你的心情也沉重了起来。
“阿召,怎么了吗?”凯察觉到了你情绪不对劲,出声询问。
这些天的朝夕相处让他连唤你的名字都变得亲切起来。
你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不,没什么。对了凯,你的伤再处理一次就能好了,我们今晚再在森林休息一晚,明早应该就能进城了。”
“好。”
他答应的爽快,可你在心里却默默做了决定。
夜幕时分,在察觉到凯的呼吸变得平稳悠长时,你突然睁开眼,蹑手蹑脚地收拾东西,留下了一块刻着“再见”的石头。
你打算提前离开,否则你不确定明天在看着凯的时候,自己还能舍得离开。
你知道自己心里有一份心意在这段日子里生根发芽,疯狂生长,但你不愿也害怕承认。
为了避免结束,你要避免一切开始。
行了一个小时左右,你终于能看见森林的边界了,再走个五分钟应该就能出去了!
你心下了然,又不免想起凯:“不知道他察觉到我离开了吗,如果发现我不辞而别会不会生气啊…”
你自嘲地笑了笑,却突然僵住了表情,一股恐惧油然而生。
只见前方有一个巨大的影子向你靠近,沉重的步伐震的大地都抖三抖,直到它越来越近,你也看到了它的本体。
是鬼面熊!这座森林最凶猛的魔兽,也是当初百里守约救你而杀死的魔兽。
但是这一只,比那只更大更凶狠。
你的双腿仿佛被灌了铅,举步维艰,绝望与惊恐填满了你整个人,往事历历在目,眼神渐渐失去光彩。
逃不掉。
它的嘴边血红一片,沾有碎肉,难闻的腥臭飘来。
原来,不是因为靠近边界魔物越来越少了,是因为都被它吃掉了。
“是命运吗…”你放弃了挣扎,呆呆的看着魔兽向你扑来。
却在魔兽即将伤害你时,你被人迅速掠走,狠狠地拥进怀里向一旁的草地翻滚过去。
一切发生的太快,你几乎反应不过来死里逃生。
“凯?”
“嗯,是我。”
听到熟悉又牵挂了一路的声音,你的恐惧被消减了大半,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血腥味。
“你受伤了凯?!”你急忙检查凯的情况。
也许是情况太过紧急,为了救你,他的右手手臂被魔兽抓伤,有一道深入骨的伤口,滋滋冒血。
“别担心阿召,你在这等我,我去解决麻烦,别乱跑。”
凯用没事的左手摸了摸你的头以示安慰,便立刻召唤出魔铠,提着魔刀冲了上去。
魔兽明显对凯的出现感到愤怒,杀气比刚才更强烈,它不甘示弱地冲向凯。
凯用魔刀抵挡住,手臂却不可控的颤抖了一下,马上抽劲躲避改为攻击下盘,可谁知这魔兽看着庞大却异常灵活,凯对战的很吃力。
伤口的影响还是太大了。
你心里为凯捏了一把汗,可看着凯渐渐落了下风的身影,下定决心:
“凯!我们向着两个方向逃吧!它只能追一个人!”
没错快跑吧凯,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只要你不管我,你一定能逃走活下来的。
“不行!它会去追你的!”
“这种时候你管我干什么?!”
“你救过我。”
“救过你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救过你就要奉献自己的一切吗?!”你激动反驳他,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放弃我吧凯,你没必要为了我搭上性命。”
“绝不。”
凯的语气坚定有力,仿佛击碎了你埋藏在心底不敢触碰的那片阴霾。
魔兽依然凶狠,可凯的动作变得更加凌厉。
你的世界却在这一瞬间安静了,两秒的空洞后,情绪排山倒海般涌来。
过往的情节在你脑海中像走马灯般一样幕幕播放。
魔兽的绝望,提枪的少年,少女的悸动,满心的欢喜,炽热的火光,少年的冷漠,绝情的枪声。
“呵哈哈哈,错的不是我啊……”
错的不是你为了报恩而选择留在百里守约身边的决定,也不是你后来满心期待和一腔情愿的真心爱慕,错的是百里守约的欺骗和他没有好好对待你。
是的,你曾经怀疑过是不是因为自己被百里守约救了,自己自以为是的报恩,所以才落得那个下场。
所以你抗拒凯的亲密,觉得这不过就是“救命之恩”,怎么会有人愿意搭上一辈子呢。
可是你没想到,凯居然会看的这么重,就像你曾经做得那样。
此时,魔兽正好露出了一个破绽,凯迅速抓住机会,给予了魔兽最后一击。
魔兽轰然倒地的那刻,砸开了你所有的阴郁,你从没有像此刻这般轻松。
“阿召,麻烦解决了。”
铠走向你却一时体力不支,你迅速去接住他。
“嗯,辛苦了凯。”
“阿召,我又受伤了,你要帮我治好。”
“好。”
“别走了,好吗。”凯的手环上你的腰。
“好,不走了。”你回抱住了他。
“忘了百里守约。”
“好,忘了他。”你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毕竟来日方长,你不再害怕与他开始了。
凯埋在你的颈窝里嘴角微微上扬。
他至今都记得在他昏迷混沌之时,曾有那么一刻意识清明。
他听见他的小姑娘绝望的说了句“两不相欠”,然后哭了整夜,他在你的发泄中渐渐知道了你的故事。
当然这也为了后续一起旅行的过程中,途径百里守约村落而烧了他的房子埋下了伏笔。
ps:对不起家人们我咕了好久!我说我在想新的刀子文你们信吗(跪下),重生篇还有一篇,等那个更新完火葬场系列就完结了!
咳咳,还有两个彩蛋,看看呗~
P1:磨蹭了一个月的成果
P2:画都画了干脆发一下的服装设定图
P3~P10:大一点的单/双人图细节(就算被挡着也要画全所有,都怪职业病……)
作为狗狗亲妈粉一直都等不到周年造型真是急得抓心挠肺,加上本指挥使也想穿新衣服,所以就只能自己动手咬牙硬上了……事实证明,设计还是不太行,太难了,之后得多练练T T
把菲姆酱和龙龙也带上一起玩了,以及我真的是坚定的幽濑cp粉!
本海王喜欢的人太多了,要不是构图实在没空了也没更多时间精力真想全塞进去!
往年总是很忙,当社畜也根本没力气画自己的图,现在终于有空画7都了。虽然中间因为手机内存不够A了一年,但作为开服老玩家我对7都是真心...
P1:磨蹭了一个月的成果
P2:画都画了干脆发一下的服装设定图
P3~P10:大一点的单/双人图细节(就算被挡着也要画全所有,都怪职业病……)
作为狗狗亲妈粉一直都等不到周年造型真是急得抓心挠肺,加上本指挥使也想穿新衣服,所以就只能自己动手咬牙硬上了……事实证明,设计还是不太行,太难了,之后得多练练T T
把菲姆酱和龙龙也带上一起玩了,以及我真的是坚定的幽濑cp粉!
本海王喜欢的人太多了,要不是构图实在没空了也没更多时间精力真想全塞进去!
往年总是很忙,当社畜也根本没力气画自己的图,现在终于有空画7都了。虽然中间因为手机内存不够A了一年,但作为开服老玩家我对7都是真心的,我的手机里只有这一个游戏就够了!你就是我最爱的手游.jpg
希望之后能把想画的都画一遍,我会努力的……
最后祝7都三周年快乐!期待第八天!我永远喜欢7都!
【掌门同人】柸(bei)
大雍五子×我、ooc、五个男人在线作💩
任天涯
任天涯来信说玄都一年一度的烟花节要到了,邀我共赏。我欢喜得顾不上什么女儿家的矜持,当即回了信就去收拾东西,原来他还记得之前说过的话。
我在客栈住下,每日去他那里打下手顺便蹭饭。他切菜也是好看的,我时常倚在门边看他做饭,对上他的视线各自笑开。我在这无声的默契中越发期待烟花节的到来。
那天中午吃饭前有个英气漂亮的女子闯入,任天涯似乎认识她很久了,她来时任天涯只有些许惊讶随后叫我去再准备一副碗筷。
我刚想动,她便叫我坐下自己跑去厨房。我仿佛被谁打了一记闷棍,木然的嚼着米饭,听他们说什么队伍,策略,我不懂,也不想听。...
大雍五子×我、ooc、五个男人在线作💩
任天涯
任天涯来信说玄都一年一度的烟花节要到了,邀我共赏。我欢喜得顾不上什么女儿家的矜持,当即回了信就去收拾东西,原来他还记得之前说过的话。
我在客栈住下,每日去他那里打下手顺便蹭饭。他切菜也是好看的,我时常倚在门边看他做饭,对上他的视线各自笑开。我在这无声的默契中越发期待烟花节的到来。
那天中午吃饭前有个英气漂亮的女子闯入,任天涯似乎认识她很久了,她来时任天涯只有些许惊讶随后叫我去再准备一副碗筷。
我刚想动,她便叫我坐下自己跑去厨房。我仿佛被谁打了一记闷棍,木然的嚼着米饭,听他们说什么队伍,策略,我不懂,也不想听。
任天涯原本是要陪我去天都塔的,半路有个人把他叫走,任天涯嘱咐我在塔前等他一起上去。
我等了很久,直到烟花开始,站的腿都僵了,又在台阶上坐下,丝毫不在意灰尘会弄脏我崭新的衣裙。
塔前有片空地,长着两棵参天大树,我换了好几个视角,不管在哪都只能看到烟花的一角。
听人说答应烟花节那日的邀约等同于接受告白,那人对任天涯说的话,我听到了那个姑娘的名字。
……倒也不必千里迢迢把我叫到玄都让我死心,我虽不识趣了些,却也没有那般难缠,多难看啊。
烟花看完啦,我也该走了。
踏出城门时我回头望了一眼,正好看到那座高塔,上边人影绰绰,很热闹的模样。
玄都的烟花并没有我想的那般好看。大概这里,我再也不会来了。
苏慈
我站在水镜前,另一边是白衣胜雪的苏慈,我看了他许久,终于率先打破沉默,“苏仙长,最近在做什么?”
我最爱他的眼睛,他高兴时我能看到他眼里闪烁的星子,就像方才。
“驱鬼、修炼。”他言简意赅,仿佛是不耐烦。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好像有用不完的耐心,难道都被我的任性挥霍完了?
“是么。”我轻声道。
“是。”
我前几天接了个风絮令,途经景云镇时瞧见了苏仙长和一个黄衣女子并肩而行。带着浅笑的苏仙长微微低头,在听身旁的女子说话,当真耐心。
那女子我见犹怜,笑的时候掩着嘴,只露出精致小巧的鼻子和一双美目。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瞬间便叫我想到无数诗人才子笔下的江南女子。
我不自觉拿我的笑去跟她做比较,除了豪放些,旁的完败。
……想来苏仙长也是厌倦了从前我跟在他身后不知所谓的模样。
我本想上去打招呼,又怕扰了旁人更叫人讨厌当即默默改道。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那苏仙长,再见?”
“好。”他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
我立即掐断水镜,怕再多看一眼会动摇我好不容易做的决定。
唐瑭
“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没来找我玩啊?”
水镜里传来唐瑭依旧活力满满的声音,“我有事儿。”随后便不肯再多说了。
我见他不说于是开口同他说起近来的趣事,一时没发现不知何时早已颠倒了角色,多数是我在说他在听,他虽在答着却有些心不在焉。
“唐瑭?”我试探的喊了一声,他从傻笑中回神,我心一沉,“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他低下头,摸着鼻子,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啊,好像是。”
“她是……”
“你不认识。”他歪头一笑,“不过,你和她有些像。”
“……我像她?”我背过手,捏住衣袖。
“嗯!”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灿烂,我却无比讨厌他此刻乖巧又透着狡黠的笑。
过了些时日,我果然在街上瞧见了唐瑭和他的心上人,那姑娘的眉眼确实和我有三分像。唐瑭拿着个新奇的小玩意儿逗她开心,姑娘嗔笑着去抢,故意板起脸,唐瑭便乖乖的把东西递给她,顺带揉一把她的头发。
我心头发梗,把做了一半依然看不出是什么模样的糖人还给老板,转而买了几个已经做好的送给街边孩子。
这糖人总也捏不好,还是不要浪费风絮令挣来的血汗钱,以后叫弦于下山采买好了。
花陵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当你越想忘记一个人的面孔就越是无法避开。我望着迎面过来的花陵和他怀里的姑娘深刻体会到了墨菲定律的可怕。
我本来想躲开,无奈花陵刚好转头瞥见了打算开溜的我。
他们站在我面前,花陵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依旧带着熟悉的笑容,端的是风情万种摄人心魄,像从没有过那些欺骗和伤害的过往一样。我不知道说什么,虽然不算陌生,但毕竟也不是熟到可以寒暄的关系。
他没有说话,琉璃一样的眸子看似随意的盯着我,又像在等我先开口。
我瞥见他在人姑娘腰间的手,低下头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花前辈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抬手挡住我的去路,“刚刚见你似乎很悠闲的样子,怎么现在就突然有事了?”
我咬牙,“这跟前辈有什么关系?”
他点点头,“的确无关。”
走到街角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花陵怀里的姑娘踮起脚娇笑着靠近他,嘴唇碰到他耳朵,花陵没有躲开,而且似乎很高兴的样子。嘴巴一张一合,也不知说了什么,直逗得那女子花枝乱颤。
从前他对我也是这样的,宠溺的叫我丫头,不在意我的小脾气,还会说些漂亮话,语气表情拿捏得分毫不差。若不是后来的一桩一件,真的要人相信他爱你了。
似乎长得好看的人都格外会讨人欢心。
又不是刀枪不入,我想了想,决定以后还是不要再遇到这种人,若不幸遇到,也不要再认识了。
毕竟……他是没有心的。
渊仲秋
最后一次。
我站在他面前,没有笑容。
“渊仲秋,我喜欢你。”现在我没有将他当成教主,也没有用您,我更希望最后一次剖开我心意时我们的地位是对等的。
他在逗一只猫。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野猫,和别的猫不同的是这只猫有些丑,但却是唯一一只不拒绝他亲近的猫。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也没有急着要。此刻的心情就有点像你做一个东西尝试九百次都失败了,并且也知道第九百零一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一样的结果,你还有些期待,但更多的是失望惯了的平静。
“……回去吧。”
我想要一个明确的回答,这时一个婉约的女子走了过来,她向我颔首示意。这是乾元门都在传将来会成为教主夫人的人。
渊仲秋很自然的把猫递给她,又倒了一杯茶,女子逗猫,他喝茶,满室寂静,我像个冒泡的茶壶,又苦又胀。
他见我没走又问,“还有事?”
“……没了。”
以后也不会有了。
Tips:反虐在路上了(等我)
写太多甜饼导致我不会玩刀了呜呜呜写甜饼不甜写刀子不疼写沙雕不搞笑,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