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擎蜂】交流障碍
*激情瞎写不接受电影的混账设定
*我要他说话.jpg
*今天的老救被伤害了吗伤害了【】
***
救护车来到地球时,擎天柱已经为他们之后的生活做好了一切准备。和人类建立协议,打好关系,为他们找到合适的藏身地,所有一切该操心的都操心好了。只除了一点。
他们称得上功臣的小侦察兵失去了他的声音。
哪怕是用尽全部的理性,救护车也不愿相信这样的厄运是发生在大黄蜂身上。他们每个人都记得小侦察兵作战时从不停下的打趣玩笑,那时他的声音就是战火中的小提琴,无论何时都能为他们拉出一首美好快活的鸣奏曲。
他替大黄蜂仔细检查了他喉部的伤口。那伤已经过了太久,生物金属...
*激情瞎写不接受电影的混账设定
*我要他说话.jpg
*今天的老救被伤害了吗伤害了【】
***
救护车来到地球时,擎天柱已经为他们之后的生活做好了一切准备。和人类建立协议,打好关系,为他们找到合适的藏身地,所有一切该操心的都操心好了。只除了一点。
他们称得上功臣的小侦察兵失去了他的声音。
哪怕是用尽全部的理性,救护车也不愿相信这样的厄运是发生在大黄蜂身上。他们每个人都记得小侦察兵作战时从不停下的打趣玩笑,那时他的声音就是战火中的小提琴,无论何时都能为他们拉出一首美好快活的鸣奏曲。
他替大黄蜂仔细检查了他喉部的伤口。那伤已经过了太久,生物金属缓慢增长着把已经把那个可怕的裂口覆盖。但即便如此医生还是一眼看出了伤口的成因。
“是被直接扯出来的。”
他甚至都没用疑问句。医生语气躁动,但手下还是轻柔地继续查看伤口。小机子在听见他的话后止不住地浑身一颤。“连一点结构残余都没留……这群混帐。”
“别说了,救护车。”
一直站在旁边的擎天柱终于忍不住出声。小家伙正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体,他没再多说,只默不作声地上前,帮大黄蜂从那张简易的医疗床上坐起来。救护车没拦着,他确实有些为自己刚才的话愧疚。在已经失去声音的人面前还要再逼他回忆一遍当时的景象,这确实太残忍了。
“但是没事,我们可以为大黄蜂再造一个发声器!——对吧救护车?”
救护车有些感谢千斤顶突然冒出来的这份不合时宜,但他还是本着科学精神摇了摇头。“不行,千斤顶。……他的发声器完全被扯出来,连接部位都被损伤。我们不可能再造器官,即使是你也不行。”
大黄蜂本来还为了千斤顶的话而突然睁大的眼睛立刻在救护车开口后迅速暗淡下去,他低着头,但还是努力调整着收音机弹出几个支离破碎的音节。“That’s fine.... I’m ok~~ everything is fine...”
几乎是所有人都为了收音机里的杂音皱起眉。但只有擎天柱仍弯了腰,拍拍小家伙的肩膀。“没关系,bee。我们都懂你的意思。你还是我们最优秀的士兵。”
救护车眉头一皱。
谁能懂这小家伙那一大段拼出来的话的意思了?
他觉得领袖说话有时候总多个“们”。
***
大黄蜂对所有人说话都相当费劲。从电台里找出合适的词不容易,更何况信号也时好时坏,收音机传出杂音曾经逼得天生听觉灵敏的爵士破门而出找清静,支离破碎的句子连千斤顶都要反应好一会儿。但只有一个例外。
那就是擎天柱。
救护车本也没觉得他们的交流有什么不对,在擎天柱面前侦察兵总是安静又干练,对长官的命令几乎不会有意见。他很少见到大黄蜂和擎天柱直接交流,直到那一次战斗。
他们在一次寻常的侦查活动中遭到偷袭,霸天虎的搜查部队来势汹汹,负责头阵的大黄蜂丝毫未怵,和其中一支小队纠缠着立刻摔出他们视野。那次战斗难缠至极,甚至连擎天柱都浑身挂彩。所以当大黄蜂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所有人都大大松了口气。
虽然他看起来相当兴奋,但要描述的东西显然大大超出了电台能提供的词汇范围。小家伙手舞足蹈地连唱带比划,连阿尔茜都摇着头退开,结果最后一直蹲在那里的居然是擎天柱。
两个浑身连漆都花了的人坐在那里一个说一个听,他时不时就听到那边冒出一句“那样太危险了”或“干得漂亮”,可大黄蜂在说什么,救护车发誓连他在旁边看了半天都没看懂!
可擎天柱对此就是天赋异禀。那次迷一样的战斗汇报之后救护车就开始格外注意起这一对儿来,他发现他们的交流的确与众不同。
比如眼下的这次领物资。大黄蜂作为最后一个到的显然对怀里的东西有点意见。
“It’s too heavy ~~”
“嫌多?”警车面无表情地就要拿大黄蜂抱着的能量块,小机子着急地挡住他,指着自己又是一句“enough!”
警车眯了眯光学镜,这一般是他不耐烦的前兆。救护车还在想着要不要上去帮忙,擎天柱就从外面大步迈进来。
“怎么了?”
“我不知道他要什么。”警车皱眉头道。大黄蜂不满地滴了声,冲擎天柱指了指能量块又指了指自己。救护车在一旁还没反应过来,擎天柱就立刻开口了。
“他是说这些能量块太大了不适合他,也许你有其他的能量块?”
警车惊讶地看看领袖又看看侦察兵。“他是这个意思?……我完全没看出来。”
“他表现得很明显。”擎天柱带着某种几乎算得上气人的理所当然神情自然地搭上了侦察兵的肩膀,而大黄蜂还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救护车敢肯定警车在那一刻是想掀桌的,他的手都放桌子底下了,但考虑到面前是擎天柱还是忍了下来。
救护车完全理解同伴的心情。
毕竟看着这两人这配合他也挺想敲人的。
***
千斤顶对技术挑战总有迷之热情,他当真开始给大黄蜂研究起发声器,还天天拽着救护车一起。但当两人真的着手去做时,最大的问题立刻摆到了他们面前。
“……你还记得大黄蜂的声音是什么样的吗?”
“……不大清楚了。”
千斤顶心虚地把那个模拟发声器的声音调了调,“还不确定这能不能成功,就别叫大黄蜂过来了吧。还有谁能记得他的声音?要不让爵士来,他对音乐一向还挺敏感的。”
“不,不要爵士。”在生活方面比科学家心思细得多的救护车反手拍掉千斤顶准备联络爵士的手,“我们找擎天柱。”
擎天柱对于两人的科研事业一向支持,更别提这次是为了大黄蜂。他硬是从一堆事务里拔出身到了实验室。千斤顶先调出了一个他自以为最像大黄蜂的声音,但立刻被擎天柱否决。“这个不是。”
千斤顶点点头。“我想着也不大像,再试试这个?”
擎天柱依旧实行了他的否决权,这让自认为已经接近成果的千斤顶不禁开始迷惑起来。救护车心下渐生不详,还没来得及跟搭档单独聊聊,千斤顶就已不知死活地问出了他必将后悔的那个问题——
“那他的声音到底什么样?”
擎天柱,带着某种几乎令人掉金属屑的诚恳,以百分之二百的认真开始描述。“那并不难,我的老朋友。只是他的声音要比你所举的例子更清亮。像水流拍打在岸边,或是晨间第一声风鸣。”
救护车一口水险些喷出来。
可怜科学家被这个形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擎天柱还完全没发现,仍在认真回忆。“但也很稳重。……他在作战时和生活里当然是两种语气。他的声音是最独特的,你知道,就是‘大黄蜂’式,没有雷同,也不容易重塑。这很困难,但……”
救护车:你走吧。现在走你还能维持形象.jpg
***
这样的事情还发生了太多次,救护车已经懒得一一记下了。比如大黄蜂看电视时只是微微一动,路过的擎天柱就立刻一句“不行”就能把小家伙的想法扼杀在摇篮中,而救护车要看很久才知道大黄蜂是喜欢上了广告里的那个虚拟游戏机。又或者连他们以载具形态出门巡逻,卡车也只听个身边跑车的引擎声就知道他想走哪条路。
救护车从未见过擎天柱有那样温柔的眼神,他凝视着大黄蜂的模样专注得好像那一刻哪怕天崩地裂爆炸四起他也会听,或是看完大黄蜂的手舞足蹈。而他也从没见过侦察兵有过那样的活力和快活,他身上本就总背负着一股子和年龄不符的沉重,但只有在擎天柱面前,这个真的能与他无缝交流的人面前,他才会真的又变回他原来那单纯又执着的模样。
他们也许确实有独特沟通的方法,而那不属于科学的范畴内。
作为常年留守基地的人现在救护车真的很想出去打虎子。……他真的不想看下去了。
***
最后一次两人的无声交流是在大黄蜂装上新发声器的那个傍晚。小家伙在基地窜了一天,逮着谁都要说上两句,但惟独从早上就出任务去的擎天柱没能听到大黄蜂的新声音。于是小家伙便硬是留在了公路尽头等着擎天柱回来。
他有句重要的话一定要对擎天柱亲口说。
领袖早就在通讯里知道了这个好消息。于是在遇到了明黄色的小跑车之后他也没奇怪,两人依旧没有交流,就默契地开上了去山崖的路。夕阳余晖照得一切都蒙上了层暖黄色,甚至连海面也铺满了碎金般粼粼闪光。两人同时变形走向悬崖边坐下,还是没有声音。大黄蜂突然觉得话语也没那么重要,毕竟擎天柱什么都知道。
什么都知道。
大黄蜂突然为了这个念头突然心上狂跳起来。他鼓足勇气抬头——擎天柱正看着他。不出所料。他也没挪开目光。
擎天柱,他的指明灯,他追随至今的领袖,现在正看着他。就像过去的几百万个日日夜夜那样,专注,深沉地看着他。在他失去声音时,他们只需要这样彼此凝视便可知晓对方一切心情。
而现在也一样。
大黄蜂张口欲言,却突然发现喉间干涩,那句话停在舌尖,却怎样打转也倾吐不出。但他此刻心中却突然被一种笃定的踏实感胀满,他毫不慌张。毕竟已知道,哪怕他再次失声,千遍万遍,也依旧有人,会看着他的眼睛,替他说出心中所想——
“我也爱你。”
他听见对方说。认真温柔,坚定有力。
那是他们两个人的声音。在这时,彼此相通,
合二为一。
end.
一个被删掉的片段。
***
千斤顶为大家搭建了一个内部通讯系统,从内网传递消息,他们所有人的消息都只是一串编码,不需要开口也不需要出声,相当方便且人性化。
自从有了这个大黄蜂说话的次数就多得多了,小家伙的消息在所有人的通讯里频繁出现,没人觉得厌烦。他们谁都太想念他的俏皮话了。
但救护车还是在领袖某次和侦察兵的通话里又双叒叕被震撼了世界观。那次大黄蜂在巡逻时发现了疑似霸天虎的基地,耐不住地就发了全线报告。所有人的回复都是“了解”“继续观察”之类,就只有擎天柱来了句“你听起来有些急躁,别冒进。”
???
救护车反复翻看大黄蜂那句“发现霸天虎基地,坐标正在传输”,就是没看出哪儿有急躁的意思。擎天柱像是根本没觉得有哪里不对,还立刻又加了句。“我们马上到。”完全无视所有人一连串的问号。
那天千斤顶的实验室都被挤爆了,哪儿哪儿都是问“为什么领袖可以听语音”,倒霉的科学家头雕都要挠掉,还迷惑万分地问救护车到底怎么回事。
救护车:你不会懂的,那是爱情。【】
🔧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本来想写沙雕向的但最后还是一个急转弯???算了我已经不清醒了能写什么是什么吧x
我不管我心疼死我宝的发声器了我要他说话现在就要.jpg我不仅要他说话我还要他找到对象!【bu
今天的老救也因为宅被迫当了旁观者(老救:所以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扛枪上战场了吗【bu
阿斯德纳忆质的盛产使得水资源日益匮乏。战争年代尚充满沼泽和瘴雾的边境已经被忆质侵蚀成干枯的沙漠。热带气候和弱不可察的板块运动使这里没有冰川,原住民和二代移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雪了。
米哈伊尔从拓荒牛仔的队伍中暂时告假回到小镇上,在和领导层简单会面后又主动告辞。歌斐木没有挽留他——他知道米哈伊尔永远不会真正离开——而是把他送到风沙弥漫的镇口。那里没有匾额牌坊,甚至没有铁丝网,只钉了一只木牌,已被黄沙半掩,上书美梦小镇。
米哈伊尔来得着急走得匆忙,脚上还是那双只适合别住马蹬的靴子。他跛着脚走路,不想马刺被石子卡住,他绊了个趔趄,和歌斐木一起下意识回头查看,发现那枚被他拔起来的小石子下有水源源不断...
阿斯德纳忆质的盛产使得水资源日益匮乏。战争年代尚充满沼泽和瘴雾的边境已经被忆质侵蚀成干枯的沙漠。热带气候和弱不可察的板块运动使这里没有冰川,原住民和二代移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雪了。
米哈伊尔从拓荒牛仔的队伍中暂时告假回到小镇上,在和领导层简单会面后又主动告辞。歌斐木没有挽留他——他知道米哈伊尔永远不会真正离开——而是把他送到风沙弥漫的镇口。那里没有匾额牌坊,甚至没有铁丝网,只钉了一只木牌,已被黄沙半掩,上书美梦小镇。
米哈伊尔来得着急走得匆忙,脚上还是那双只适合别住马蹬的靴子。他跛着脚走路,不想马刺被石子卡住,他绊了个趔趄,和歌斐木一起下意识回头查看,发现那枚被他拔起来的小石子下有水源源不断地渗出,很快泅湿了一圈地面。
有好事者前来查看,发现这一新水源后奔走相告。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万人空巷人头攒动,都赶来分享这奠基开拓的喜悦。很快有施工队前来深挖开掘,修成一个简易的喷泉。有市民已经打满水桶带回家中。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欢欣鼓舞的神情,每个人的面庞都那么红润年轻。那一瞬间米哈伊尔感觉时间永存此刻,所有人都将一辈子激情饱满青春洋溢,而靠他们的双手能在一代人间看到这寸草不生的燧石荒原中生出鲜花和果实来。
而自从水从地里生发出来,空气中就有无法忽视的玫瑰气息袅袅蒸腾。它们先恐后地挤入他和歌斐木的鼻腔,好像一瞬间全世界的玫瑰都于此怒放。其他人浑然不觉,其中包括赶来庆祝的奥帝·艾弗法和苏萨先生,两人和镇民一起跳起舞来,并拍拍米哈伊尔的肩膀以示告别。
发现一切似乎并无大碍后两人都将此事抛之脑后,放心地任由那玫瑰气息淹没他们每夜的梦,直到它们在新一轮战争中被硝烟和火覆盖。
琥珀纪2157纪的一年,盛会之星匹诺康尼无数场宴会中名不见经传的一场,有人举起一杯透明沉寂的饮料,于是宴会中的所有名流佳客都闻到有玫瑰芳香从杯中倾斜而下,绵绵不绝,很快在各自脚下汇成香气的漩洼。于是举杯者轻敲杯壁,用饱含激情的夸张语调说,诸位,这便是最近风头正盛的上佳饮品,清水一泓,来自阿斯德纳的匹诺康尼,正是我们脚踏之地。此水的源头自拓荒时代起就长流不息,而开凿它的正是行踪神秘的传奇大亨钟表匠。他用汗水和智慧凿开了大地,流露出记忆和神秘的府库,攫取无尽的纯美与智识的财富,而这一切都随着这股清泉流涌。这无止无尽的玫瑰香气就是无尽与我们同在的证明,它代表着爱,美,纯真和高洁,属于每一个拥有它的人。他眨眨眼,轻碰面前的酒杯塔。属于每一个拥有它的人,五千万信用点,成为你们被上帝拥入怀中的入场券。
于是众人欣喜若狂,每个人都渴望获得一杯散发着玫瑰香气的水。他们的神情与当年相似,与任何一天都很相似,从今往后日日都是礼拜天。
米哈伊尔坐在一旁,他身边的加拉赫习惯性地对他们冷嘲热讽,却依然忍不住翕动鼻子去嗅那芬芳。米哈伊尔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在整场无尽无止的狂欢中,他没有闻到任何玫瑰气息。
——银蛇问:找到花种了吗?
——银蛇说:早就找到了
完结啦!撒花撒花🌸
找到玫瑰其实是一个反反复复的过程,我们都会在不同的阶段反复地找回心里最开始的玫瑰。希望像卡维这样的人在现实中也能找到两者的平衡——
*之后可能会画其他一些海哥主观视角的故事,揣测一下他的一些角度。
——银蛇问:找到花种了吗?
——银蛇说:早就找到了
完结啦!撒花撒花🌸
找到玫瑰其实是一个反反复复的过程,我们都会在不同的阶段反复地找回心里最开始的玫瑰。希望像卡维这样的人在现实中也能找到两者的平衡——
*之后可能会画其他一些海哥主观视角的故事,揣测一下他的一些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