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云】重生回我爹当将军那些年(13)
私设少东家火烧不羡仙后闯荡开封得知寒姨江叔身死,继承其父遗志,却惨遭暗算万人围攻而死后重生回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
【高亮避雷】:晏主!年上!
当做if线来看(请务必当做架空朝代,我的历史是一坨)!私设了妈咪,少东家武艺超群万人迷团宠美强惨!自行避雷!自行避雷!
剧情魔改,时间线乱飞,ooc致歉!
(怎么少东家还不开窍啊,急死我了!我要写大宋魅魔少东家……)
————————————————————
正文:
“江叔,我可以自己骑马的。”
你缩在厚重的披风里,凛冽的寒风被阻绝在外,你搂着江无浪的腰,贴在他的胸膛上,平稳的有规律的心跳,令你生了些许的困意。
“太冷。”...
私设少东家火烧不羡仙后闯荡开封得知寒姨江叔身死,继承其父遗志,却惨遭暗算万人围攻而死后重生回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
【高亮避雷】:晏主!年上!
当做if线来看(请务必当做架空朝代,我的历史是一坨)!私设了妈咪,少东家武艺超群万人迷团宠美强惨!自行避雷!自行避雷!
剧情魔改,时间线乱飞,ooc致歉!
(怎么少东家还不开窍啊,急死我了!我要写大宋魅魔少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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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江叔,我可以自己骑马的。”
你缩在厚重的披风里,凛冽的寒风被阻绝在外,你搂着江无浪的腰,贴在他的胸膛上,平稳的有规律的心跳,令你生了些许的困意。
“太冷。”
他抬手又将你裹严实,极目远眺,再走一天的路程,就能看到神仙渡的界碑了。
你不想就这么睡过去,脑袋向上顶了顶,终于顶着一头乱毛拱了出来,冷风呼呼的吹,卷翘的头发也呼呼的晃。你懵懵的抬头,对上江无浪无奈的眼睛。
“都说了会冷。”
不知是风声太吵,还是那双寒星似的眸子太过温柔,你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在你被骗被下药被威胁的每一刻,江无浪如果能这样义无反顾的带你回家,就好了。
你按了按心口,只觉得它跳的有些快。猛的摇摇头,侧脸漫上可疑的淡粉色,你有些不自在的将脑袋缩了回去。
“江叔,我们回家了。”
江无浪神情有些怔忪,眸中泛起波澜的忧郁,他垂下眼睫,轻柔的拍了拍你的后背。
“嗯,回家了。”
——
据说不羡仙的梨花遍地是寒娘子来时带了一支故乡的梨树枝,这几年过去,不羡仙的空气里似乎都沁透了清甜的梨花香。
你和江无浪下了马,遥遥望着这片陌生又熟悉的土地,蓦地,温热宽厚的手掌将你的包裹,源源不断的热量顺着紧紧相贴的掌心传递到四肢百骸带着莫名的力量。
不羡仙还与曾经一样,一点也没变。
“嘎——”
听见声音,你条件反射的炸了毛,扭头一看竟是一群吊睛白额大鹅冲你飞速的冲了过来。此时你哪里有什么大侠风范,只觉又回到了幼时那段与大鹅相爱相杀的日子。
“嗖”的一下窜上了江无浪身上,他托着你怕你摔着,任由你一路爬上了他的肩头坐着。
大鹅们完全无视了你,从你面前匆匆路过,你反而又有些不满,嘴里嘟嘟囔囔:“忘恩负义的家伙,以前本大侠待他们不薄,如今竟然认不出我,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噗”
旁边传来憋笑声,你和江无浪转过头去,瞧见一位西域刀客,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同中原人不同的琥珀色瞳仁闪着锐利的光,此时风轻轻掠过,惊起一片雪绒花的涟漪,你恍然间似乎又见到了梦中不羡仙的影子。
“呦,江大侠,带孩子呢?”
刀客几步走过来,虽疑惑为何江晏变得有些沉默寡言老成许多,不过周身气势和面容却是一模一样,他只当许久不见有些变化而已。
江无浪稳稳将你托在肩膀上,他微微颌首算是同伊刀打了个招呼。
“早就听说将军大胜归来,有空一起喝酒。你家这小崽子看着资质不错,就是傻了点。去江湖上你可要看紧了。”
黑发剑客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恰逢你回过神来,听见此话不禁鼓起脸颊:“我哪里傻了,要说傻,谁能傻的过你。”
为了相处不过一天的人平白丢了性命,什么江湖大义什么侠客义气,伊刀你不是最讨厌这些大道理了吗?
“嘿,你这狗崽子怎么说话呢?”
你从江无浪身上跳下来,他有些担心的看着你,你安抚的捏了捏他的手掌,扬着下巴,颇为嚣张。
“怎样,你打我呀?”
伊刀看看你,又看看你身后沉默着的江无浪,他若出手此人定要护犊子,不禁暗骂一声“狗仗人势”
护崽的男人伊刀惹不得,骂骂咧咧的转身去找寒香寻讨酒喝,江无浪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一手牵着你的手,一手牵着马跟了上去。
不羡仙认得江无浪,是大将军的义子,是他们的恩人。
“小将军,回来啦?”
“小将军,有空来我家吃饭吧!”
“小将军,将军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一起喝酒!”
“小将军……”
……
深埋在记忆里的称呼,被路人堂而皇之的挖了出来带出一连串蒙上血色的记忆,模糊的片段在眼前闪过,似乎也有那么一段时光,他和义父,他和燕北军,也曾无忧无虑意气风发的活着。
“回来了。”
“好。”
“过几日。”
“……”
他沉声一一回答,即使他不是他们的小将军,喊他小将军的人也早就不见了。
靠近酒庄,远远听见伊刀的大嗓门。
“褚清泉,给老子拿酒来。”
随后听到一道温和的声线,光是听声音便能想象出那是个怎样光风霁月的人物。
“香寻会生气的。”
你们走近听见伊刀嗤笑一声:“她寒香寻算个屁,快拿酒来。”
随后便是“咚”的一声巨响,伊刀被生生踹了出来,他黑着脸指着白衣青年:“你他娘的怎么不跟老子说她在这?!”
“我当是哪里来的贵客,原来是你,来人,给我把他打出去。”
寒香寻款款踱步出来,褚清泉在她身后讨好的给她捏肩,躺在地上的死人刀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骂他没出息。
这时,寒香寻也看到了你和江无浪,她放下手里的账本,有些惊喜道:“江小将军和少侠回来了?”
你有些局促的点点头,记得她上次与你生气规矩的叫了声“寒姑娘。”
明明眼前是那样熟悉的面容和景象,为何会感到有些陌生呢?你想念不羡仙,想念寒姨,想念刀哥和红线,可是……这真的是属于你的不羡仙吗?
这里没人叫你少东家,没人会在你闯祸之后仅仅关在小黑屋半个时辰,也没人会点灯熬夜的为你抄书……
你从未如此清晰的感觉到,这是另一个世界,即使你有跨越世界的能力,也不能将彼岸的亡魂带回人间。
江无浪察觉到你的情绪,掌心放在发顶轻轻的揉了揉,带你回到了竹隐居。
这里荒草丛生没有生活过得痕迹,一片荒芜。青苔从墙面蔓延至屋顶,又顺着屋顶的大洞侵蚀了内里。两人并肩走进去,抬头看到从洞里漏出来的阳光。
你有些迷茫,抬头看向江无浪,轻声问他:“江叔,我们回家了吗?”
江无浪点点头:“有你在,就是家。”
说罢,他将外袍脱下,抽出腰间的长剑一挥,砍倒一片竹子。将多余的枝杈竹叶削掉,看向还在愣神的你:“去找寒香寻拿工具。”
说完便头也不抬的忙活起来,用剑将竹子劈成竹条,手指熟练的操作起来,不过一会,便有了竹椅的雏形。
见你还在原地没动,他收剑入鞘,用剑鞘的顶端捅了你一下。你才慢吞吞的走了。
走到酒庄门前,你还在心中措辞,结果被寒香寻一把拽了进去。
“你这孩子,跑哪去了,刚想叫你吃饭转头就没影了。”
她对上你的眼睛,表情有些臭:“想叫就叫吧,反正我一看见你就感觉跟我儿子似的,也不知道本姑娘年纪轻轻的怎就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
说罢,转身去了厨房,端了一盘神仙酿鱼附带一坛离人泪。
寒香寻斜睨一眼,双手叉腰:“怎么,还要我喂进你嘴里?”
少年刚刚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看的她心里不是滋味,她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好像冥冥之中她和这少侠就该有一段这样的回忆。
“寒姨”
少年嘴巴里塞的满满的,圆溜溜的狗狗眼巴巴的看过来,寒香寻嘴上不说,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别人要敢把她叫老了?看她不给他把脸皮撕下来!
可她瞧着那副可怜样,似乎在很久很久的从前,她们就已经度过了漫长的日子了。
“嗯”
寒香寻“很勉强”的应了一声。
看见少年瞬间乐呵起来,哐哐炫饭,她的目光啧不知不觉柔和下来,微微叹了口气,又给你添上一碗饭。
那边江无浪左等右等没等到来人有些担心,迎头撞上了跌跌撞撞走过来的伊刀。
“?”
伊刀看上去可不太好,麦色都掩不住的苍白,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痛苦到了极点。
江无浪观他的状态,想伸手去探探他的额头,被伊刀挥手打落:“小崽子呢。”
“寒香寻那”
伊刀死死抓住江无浪的肩膀,赤红的眼睛直直的看过来:“还活着?”
“还活着。”
像是松了口气,脱力似的坐在了地上,江无浪心中隐隐有些猜测,拿起剑戳了戳伊刀的脑袋,得到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想起来了?”
伊刀点点头,这会像是缓了过来,他站起来便要走,江无浪沉默着跟在后面。
刚到地方便闻见悠悠传来的饭香,两人的肚子同时“呼噜”了一声。
“……”
“趁老子不在吃独食是吧?”
伊刀大步流星走进去,伸手揪住你的后颈皮,你一缩脖子惊恐的瞪圆了眼睛。随后连着饭碗一同被提到半空掂量了一下,还没吃完的饭就这么直愣愣的被颠出去掉在了地上。
你听见伊刀小声咕哝一句“倒是没瘦。”
说完他顺手抄起桌上唯一一坛离人泪,咕嘟咕嘟两口下去就喝了精光,几步走过来坐在你对面,风卷残云般把你剩下的饭菜都吃进肚子里。
你还没反应过来,瘪着嘴看着别说有多委屈。
这厢恢复记忆的寒香寻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幅画面,她家小狗崽可怜兮兮的被挤在一边,手里抓着空空的饭碗,嘴角还沾着一粒米,对面的死人刀大快朵颐看着好不快活。
“ꐦ≖ ≖”
寒香寻:拳头硬了.jpg
如果问死人刀那天之后有何感想,他会回答:永远不要惹带崽的母老虎。
……
“刀哥?”
你蹲在“身受重伤”的伊刀面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后又手欠的去戳他的胸肌,被他一手打开。
“刀哥?刀哥!”
“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刀哥”
“唔!”
伊刀被叫的头都大了,伸手捏住那张嘴,小狗于是变成了不会叫的小鸭子。
“吵死了。”
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伊刀心里不自在,又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你的眼睛。
少年纤长的睫羽划过手心,带来一阵痒意,十指连心,连带着心里也痒痒的。
刚想狠狠抱抱面前的狗崽子,想问问你这些年你一路走来都发生了什么,没曾想一抬头就看见窗外幽幽看过来的江无浪。
所有旖旎的心思都散了个精光,伊刀抽了抽嘴角,不禁腹谤:跟个鬼魂儿似的,天天跟着。我还能跟你抢怎么的
他松开你,狠狠搓了一把你的狗头,将你按在厚实紧致的胸肌上,在你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把你松开,你眼冒金星的盯着伊刀的背影,满脑子都是“好大……”
——
是夜。
江无浪终于将竹隐居收拾出个样子,再有一天就能住人了。
此时你们两个依偎在你前世不羡仙的房间里,单人床显然挤不下两个成年男性,你只能半边身子趴在江无浪身上。
黑发剑客垂头看你,按了按你的后脑,甚至将胸肌绷紧了些。他心想,他的也不算小。
“江叔!”
“寒姨和刀哥回来了!”
“那这个世界的寒姨和刀哥呢?”
他闭目轻拍你的后背
“本就是同一个人。”
“睡吧。”
“我在呢。”
每个角色都是我的孩子,你说得对,但是玩家的声音是听不见的,钱是利用角色赚的,三视图是稀烂的,金皮立绘是敷衍的,头像疑似是描图的,建模是不像的,官方是没有态度的。骑士人气并不算低 抓好颜值与人气这碗饭不好吗玩家开心你也开心,网易是圈钱圈疯了还是不会赚钱?人设反派是我们厨子抗下了所有,钱也是赚的厨子的,网易就这种态度来敷衍厨子?真当角色厨是傻子吗?
每个角色都是我的孩子,你说得对,但是玩家的声音是听不见的,钱是利用角色赚的,三视图是稀烂的,金皮立绘是敷衍的,头像疑似是描图的,建模是不像的,官方是没有态度的。骑士人气并不算低 抓好颜值与人气这碗饭不好吗玩家开心你也开心,网易是圈钱圈疯了还是不会赚钱?人设反派是我们厨子抗下了所有,钱也是赚的厨子的,网易就这种态度来敷衍厨子?真当角色厨是傻子吗?
新家!看到了千万不要走!大人们快冲!
占tag致歉但是我的激动之心难以言表!终于又有好的平台了!
名为ILLU直接在浏览器上搜是可以搜到的操作非常便捷,可以说是和老福特的操作界面很像,看到他,我仿佛看到了以前我的乐园,有看到的大人们都可以往那里冲,虽然人比较少,但是正是开拓新天地的好时机啊!
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真的难掩我的激动之心,用我的个人名义保证他的界面真的很不错!
大晚上的给很多大人都发了私信!很抱歉,因为真的很激动,我们终于要有新的家了吗?我不知道,但是我害怕这个软件和其他一样,无人问津,导致我们的净土被污染的无处可走,现在他这么嚣张,不就是因为我们没有其他地方看文吗?不就是因为我们喜...
占tag致歉但是我的激动之心难以言表!终于又有好的平台了!
名为ILLU直接在浏览器上搜是可以搜到的操作非常便捷,可以说是和老福特的操作界面很像,看到他,我仿佛看到了以前我的乐园,有看到的大人们都可以往那里冲,虽然人比较少,但是正是开拓新天地的好时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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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给很多大人都发了私信!很抱歉,因为真的很激动,我们终于要有新的家了吗?我不知道,但是我害怕这个软件和其他一样,无人问津,导致我们的净土被污染的无处可走,现在他这么嚣张,不就是因为我们没有其他地方看文吗?不就是因为我们喜欢的大大都因为其他软件或多或少的问题在这里吗!所以拜托了各位大人们,如果觉得他还不错的话,请为他的宣传也出上一份力吧!为ILLUtag出上一份力!为他宣传一下吧。或许我们能一起共建一个新的家园呢!
鬼灭之刃观影·之十(私设极多)
“义勇啊......”鳞泷左近次对于徒弟的隐瞒其实并没有多大意见,对他来说,自己的小狐狸们能够健健康康的长大,能平安喜乐的活下去就让他已经很满足了。他是个不称职的师傅,没能教会他们精湛的技艺,没能让他们从选拔中活下来。
从屏幕上的表现来看,那份力量对于现任水柱的身体伤害很大,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自己的徒弟不要再使用这份对身体伤害极大的能力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单打独斗的话,这招式放在随时可致命的战场上可不兴用啊。
“欸?”富冈茑子陷入了迷茫,她死去的很早,在还未完全成年的...
“义勇啊......”鳞泷左近次对于徒弟的隐瞒其实并没有多大意见,对他来说,自己的小狐狸们能够健健康康的长大,能平安喜乐的活下去就让他已经很满足了。他是个不称职的师傅,没能教会他们精湛的技艺,没能让他们从选拔中活下来。
从屏幕上的表现来看,那份力量对于现任水柱的身体伤害很大,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自己的徒弟不要再使用这份对身体伤害极大的能力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单打独斗的话,这招式放在随时可致命的战场上可不兴用啊。
“欸?”富冈茑子陷入了迷茫,她死去的很早,在还未完全成年的年龄,为了保护自己的幼弟而死在鬼的尖牙利爪下。她错过了自己弟弟的成长,错过了他短短二十一年人生历程的三分之二,自然也不知道混血种和言灵是什么。
望着下方仍然混乱着的秩序,炼狱槙寿郎在嗤笑一声,不知道才是正常的,在过去那漫长岁月中,所有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已经被混血种组织想尽办法抹杀了。
只有死去的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也是最残忍的办法,可现实一向如此,弱者永远都没有话语权。正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脱离高层混血种的控制,他才出此下策,发疯卖傻,被组织彻底驱逐流放。即便如此,他也险些栽在组织里高级别混血种的手上。
炼狱杏寿郎已经逐渐佛系了起来,先是自己年仅14岁的弟弟与朋友的秘密谈话在第一个影片中被播放出来,再是自己自暴自弃的父亲也悄然上镜,在这之后是不是就要到自己的母亲了?
不过仔细想想的话,这个屏幕也不是很过分,作为鬼杀队的炎柱,他完全有本事将自己的家人保护起来。主公大人也很希望能够保护自己的父亲与弟弟,以产屋敷一族几百年来隐藏自己的方式来保护他的家人,自然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更何况,这个屏幕还向自己的展示了父亲不曾向自己透露的过去,他想让父亲重新振作起来,就必须从父亲的过去入手,这个屏幕是一个很好的了解渠道。再稍微直接一点,说不定还能直接帮父亲解开心结呢。
其他几人倒没有这么乐观了,面对当主的吩咐,他们自然乐意执行,可是贴身保护富冈,寸步不离,这可就有些让人苦恼了。从水柱继位那一年起,就有几位柱率先想和他打好关系,结果都以失败而告终。
富冈义勇一向不愿与他人合作,再加上那人容易让人火大的言行举止,曾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鬼杀队中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富冈义勇不屑于与他人合作的事情,即便这件事很大概率是假的。
啊啊,已经感觉到头疼了呢,蝴蝶忍无可奈何的扶了下额头,她轻轻转头去看其他几人的反应,打算稍后再与几位同僚商量一下接下来要如何与水柱相安无事的完成当主的命令。
[由于视频资源的短缺,接下来的资料共享渠道将转换为抽取文本,请所有观众做好准备,抽取者由影院随意选择。]屏幕上突如其来的声音扰乱了所有人的计划,新的观看渠道更加具有随机性,同样的,资料的整理也更加耗费精力。如果想要完整的记录下所有情报的话,必然会耗费大量的人力和时间。
[抽取人选已确定:富冈义勇,请抽取人按下按钮。]
“富冈那家伙也在这?!”不死川实弥大惊,他环顾四周,依旧没有发现现任水柱的身影。
[察觉到观众群体的疑惑,现进行解答和空间融合,被观影人将投入观众群体,请做好准备。]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四人身旁的透明屏障瞬间落下,都曾出现在屏幕中的混血种们,就这样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中。
“善逸!我在这里!”灶门炭治郎仿佛一个急切呼唤自己孩子的母亲,一个劲的招手,想要让我妻善逸能以最快的速度注意到他。与他相近不远的桑岛慈悟郎与桑岛狯岳眼神复杂的望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在灶门炭治郎身旁,吵吵闹闹的嘴平伊之助也爽朗地笑了起来:“纹逸快点过来!本大爷可是等了你好久啊!”我妻善逸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过来,三个人挤在一起,一同相互凑在耳边嘀嘀咕咕,一起吐槽着观影期间的趣事。
富冈义勇和身旁的两个少年一同挤到了鬼杀队当主和柱们的身旁,炼狱兄弟开开心心的抱在一起,别别扭扭的不死川兄弟虽然嘴上不对付,但仍然坐在相邻的位置上。
一个按钮磨磨唧唧的飞到了富冈义勇的身旁,惹来几人格外核善的目光,富冈义勇犹豫片刻,便按下了按钮。伴随屏幕上文字的闪烁,抽选结束了:
[抽选已结束,抽取内容:富冈义勇的言灵]
坏了,这屏幕冲我来的。富冈义勇心道不妙,脸上的冷汗直往下冒,如果真的让一些不该知道这些情报的人看到这个屏幕上所展示的东西,他也只能用一些特殊方法让他们忘记了。不死川玄弥的言灵可以改变人们的认知,如果他能贿赂成功的话,说不定可以让他帮一帮自己。
[富冈义勇作为s级混血种,自身便拥有极高的身体素质与双言灵。
其中,具有极强战斗能力的为审判,也别名断罪,通过战术咏唱的方式,实际使用的时候,往往表现为某种强大的切割属性,释放者可以操纵他所见范围内的任何东西作为杀人武器,把目标切割甚至粉碎。
领域范围基本等于感知所及范围,只要能感知到目标,就能杀死目标。
更像是对领域内的敌人颁布了死亡命令,强制执行,是跟命运有关的强势诅咒。
目标的精神层面和肉体层面同时遭遇重创,基本无可治愈,即使肉体创伤平复也会丧失神志。
能在这个领域内豁免指定对象,换而言之,释放者能够有意识地对特定目标进行断罪。
这个言灵基本没有被观察到过,理论上也不是混血种能持有的,因此发现和命名者应该是基于推断得知这个言灵的。
命名者认为这是天国的意志,释放者代表天国审判罪者,惩罚世间。
它太恐怖也太遥远了,几乎等同于天使长米迦勒手中那柄血红色的十字巨剑。
这类言灵在具有极强杀伤力的同时,也会不断侵蚀使用者的神智和身体,一旦不能及时进行洗血治疗,极有可能会失去理智,变成死侍。]
17.横滨校VR进行中
《横滨咒术高等专校》的非常规观影体,类似于VR体验的那种,作者是齐贺美优大大。
目前没有得到授权,所以且看且珍惜,因为可能随时会删掉。
观影内容入V之后尽量减少或是替代。
依旧是马甲独立,这是真正属于横滨校的故事。
ooc了算我的,不喜勿进。
----------------------
哗啦,哗啦的纸声以及少年略带愤怒的磨牙声,鼠标点击的声音。
熟悉,太熟悉了。
七海建人,伊地知洁高默默地对国木田独步露出了同为社畜独有的同情目光。
被可恶后辈/前辈/上司欺压的卑微社畜。
“哇,这么多任务吗?”
钉崎看着国木田手中晃动的纸张,已...
《横滨咒术高等专校》的非常规观影体,类似于VR体验的那种,作者是齐贺美优大大。
目前没有得到授权,所以且看且珍惜,因为可能随时会删掉。
观影内容入V之后尽量减少或是替代。
依旧是马甲独立,这是真正属于横滨校的故事。
ooc了算我的,不喜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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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的纸声以及少年略带愤怒的磨牙声,鼠标点击的声音。
熟悉,太熟悉了。
七海建人,伊地知洁高默默地对国木田独步露出了同为社畜独有的同情目光。
被可恶后辈/前辈/上司欺压的卑微社畜。
“哇,这么多任务吗?”
钉崎看着国木田手中晃动的纸张,已经有将近百份了吧,文件一份份的被揭开大多都是1级或是以下,然后他们就看到了拥有太宰治署名的任务报告。
那是有着足以击溃人心的胡言乱语以及扭曲丑恶涂鸦构成的大作!
“啊,我的眼睛!”
钉崎后悔去看文件了他就应该和虎杖他们一样去探索办公室。
很明显攻击到的不知钉崎一个人,还有打算观摩一下横滨校制度的夜蛾正道,从业这么多年的毛毡大师第一次看到如此掉san值的作品,并对太宰治有了新的印象,以及安吾真是他的好朋友!
并对惨遭迫害的国木田报以深刻的同情。
“真是可怜。”
伊地知嘴角抽搐,只不过他的话很明显说早了,因为下一秒他们就看到了国木田在7本标有理想的书上面写了什么!
‘最想杀死的人’:无数个太宰治以及新上任的坂口安吾,以及上面即使涂黑也十分工整的黑色方块。
然后气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这,这是诅咒?”
这是加茂宪纪作为咒术师提出的干巴巴的回应,他想总要打破僵局,即使他们刚发现横滨校另一个正常人又消失了。
“……”
五条悟上前摸了摸国木田的本子,沉默了一瞬,然后说了句,“不算?”
虽然有些咒力但是还达不到咒害他人的咒力。
【国木田已经接近崩溃了,他再一次怀疑太宰治转到武侦的动机。
“这是阴谋,绝对的阴谋!”
“港黑的家伙们简直太恐怖了!”
太宰治那个家伙就是想要从内部瓦解武侦然后帮森老师取得胜利!
但是现在,国木田看了眼电脑攥紧了手中的本子,“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太宰治!”
已经连敬语都没有了,国木田独步防止太宰治嚯嚯武侦的方法就是将文件重新梳理清楚,然后发给福泽老师!
真是个老实孩子呢~】
于是五条悟几人看着国木田从下午到晚上十分积极的处理文件,刚开始还新鲜后来他们干脆直接摆烂,在大楼里面乱串。
收获:砍刀×1
零食箱×5
藏在天花板的糖果×2
小鱼干×12
逗猫棒×3
绷带×一堆
不知名少年的写真照×1
不知名少女的泳装照×2
以及……一头牛。
“这是从哪里发现的啊!”
从来没有去过乡下的几人盯着钉崎手里面的牛露出了疑惑又羡慕的目光。
于是钉崎野蔷薇昂头挺胸说到,“地下室,似乎有人专门喂它。”
“我还看到培育箱里面有兔子呢。”
钉崎--一个渴望大城市从小乡村出来的少女如此骄傲的说道。
于是他们更加积极的探索这栋大楼了。
而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吉野的热情的稍微有些消退,但是坚定要强大起来保护身边人的决心战胜了退缩,吉野顺平叹口气,掀开被子去宿舍自带的卫生间洗漱。
今天是周一,距离第一节课上课还是一个半小时,足够吉野顺平洗漱完再去一楼的公共厨房给自己做个早餐,他昨天晚上看了,食材很齐全,据班主任说食材会在每天早上六点替换。
校服还没有定制好,先穿私服。
打开宿舍门的同时,右方传来同样开门的声音。
芥川龙之介向他颔首示意,神情冰冷。
这幅态度反而让吉野顺平有些安心,他表情犹豫了下,一副有话想问的表情。】
疯玩了不知道多久,他们一睁眼又来到了【吉野】身边,跟着他吃饭,然后顺了好几份三明治填饱肚子。
“我说五条老师,你之前不是吃了一罐子糖和一箱零食了吗?”
伏黑惠看着又津津有味吃三明治的五条悟有些无语的问。
“之前的才不算,这是早饭!”
明明完全不需要多余的食物或是糖分来获取能量了,五条悟的胃口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甚至因为不会用眼过度精神得到了放松吃的更多了。
另一边【吉野】和芥川相遇,虎杖倒是知道对方想要问什么,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讲,芥川龙之介才不是主动问他有什么话要问的体贴的人,他神情冷淡,一副没看到吉野顺平欲言又止表情的样子转身。
还是【吉野】叫住了对方,得到了“没有前辈的允许,低年级不能靠近禁闭室。”的回答。
“骗子,明明自己也经常去。”
钉崎一脸看透了真相的表情,禅院真依也跟着对方点头,已经和钉崎野蔷薇完全打成一片了。
不多时,【吉野顺平】已经走进教室了。
【一位身着和服的深蓝发女孩已经坐在了教室里靠窗的书桌上,她头上的呆毛屹立在头顶,正专注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书。
偌大的教室里只有四个课桌,还有三个是空的。】
“啊,是小镜花!”
唯一一个看起来还算是正常的正常人!
而且还是一个超级文静的女孩子!
钉崎简直要热泪盈眶,并在泉镜花给【吉野顺平】指桌椅并且自我介绍的时候想着这才是正常人。
少女的面容稚嫩,带着独属于女孩的柔和,但没什么表情,他们之前见过对方几次,女孩基本上都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应该是天生的。
更不要面前发生如此可爱的举动了。
“她真可爱。”
钉崎看着在桌底偷偷翻看小册子的泉镜花接着说道。
“虽然在开小差,但这才是正常的学校生活啊。”
五条悟拦住自己两边的伏黑惠以及虎杖悠仁分外感慨,并且探着脑袋想要看少女正在看什么。
“啊……”
“老师?”
五条悟猛的抬头,眼神鲜有的无神,不是,现在的孩子们都喜欢这种东西吗?
【只见教室里,原本一脸认真看着面前书本的泉镜花悄悄将书抬起,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然后悄悄的看向周桌底下的小册子。
那是红叶老师昨天塞给她的审讯的十八种方法。
“想要快速从卧底或是俘虏口获得消息吗!只需要这几种方法短短10天你就能成为审讯大师!”
虽然她不想看的,但是……红叶老师都拜托自己了……
而且,女孩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又往下瞟了一眼,这个姿势,这,真的可以用来审讯吗!
曾经的暗杀者,目前给红叶老师顶几天班的泉镜花耳朵羞红的接着往下看。】
“这是捆绑……”
“不,不要看啊!”
五条悟慌忙的捂住两人的眼睛然后拉着两人赶紧离开,不要祸害纯洁无辜的孩子们!
被强硬拉走的虎杖想他在黑x电影中看过,是用来对待俘虏的方式。
很明显,纯情且没有丝毫感情经历的五条老师似乎想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呵,喜欢说暧昧话的人渣。
家入硝子一看就知道五条悟那只猫脑袋里面想什么,她低头看了一眼正在‘认真学习’的泉镜花,只能感叹一句,人不可貌相。
【“那个,泉同学。”
少女侧过头。
“泉同学没有穿校服呢。刚刚我来的时候碰上了芥川同学,好像也没有穿。”都是自己的私服。
吉野顺平用自己注意到的事情搭话。
泉镜花面上不见什么表情,向他解释:“周一和周三的文化课可以不穿。”
而且如果不是为了防止给新入校的学生带来坏习惯,那种校服也就正式场合会穿一穿,其他的时候就在衣柜里面吃灰了。
毕竟弗朗西斯和涩泽龙彦联合的审美……太过华丽!
“这样啊。”
吉野顺平松了口气。看来自己今天应该不会突兀。】
“话说,我们有看到他们穿校服吗?”
“不,完全没有。”
这几天他们看到的衣服,中岛敦的衬衫短裤,芥川龙之介的黑色风衣,泉镜花的和服,太宰治的黑大衣,坂口安吾各类西装,织田作之助的驼色风衣……
总之没有校服,没有。
“不会是太丑了吧,嘻嘻。”
五条悟又一次探过了脑袋过来。
不多时有轻微的脚步声在教室门口响起。
泉镜花抿抿唇,转过头,头上的呆毛因为过于快速的动作在空气中甩出一个弧度。
那抹呆毛扫过钉崎的手掌直接穿透过去,完全没有看到泉镜花‘认真学习’的钉崎看着自己的手掌,再看看那个不断晃动的呆毛。
“怎,怎么回事!”
“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美少女专属的呆毛吗!”
钉崎兴奋的说道,然后就被伏黑惠无情补刀,“那森鸥外也算吗?”
他也有呆毛,还是两根。
钉崎瞬间露出了被恶心到的表情。
【芥川龙之介捂住嘴轻咳,在教室的最右边,离泉镜花最远的位置坐下。
两人之间有些故事,如果没有中岛敦在中间充当润滑剂,他俩的聊天可以比划到楼外然后各自关禁闭,甚至让空气都变得凝滞起来。
吉野顺平夹在两人中间,直面这凝滞的空气,小心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关系不好吗……
他把课表上第一节课要用的书摊在桌面,低下头,装出一副认真预习的样子。
“各位,早上好。”
终于,在近乎窒息般的空气中,织田作之助臂弯夹着本书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向着台下打招呼。
“早上好。”泉镜花合起手中的书,从绣着樱花纹的书包里抽出另一本教科书。
芥川龙之介向织田作之助打招呼的时候用了敬语,书桌上的教科书整整齐齐。
气氛终于恢复正常,吉野顺平在打招呼的时候微不可闻地松口气。
感觉自己这两天的经历真是起起伏伏。
想起还在学校禁闭室的中岛敦,他的心情再次低落下来。
而另一边关禁闭的中岛敦】
又是熟悉的空间交融,伴随着织田作之助的讲课的声音,在黑暗中关禁闭的中岛敦悄然的翻个身然后迎来了他曾经的老师--森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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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识:.在横滨校的正常人排行榜上,因为太过温柔的对待还未成年的孩子而惨遭出局的织田作之助并不清楚是谁在败坏自己的名声。
当然这也并不意外。
毕竟按照有些学生来说,“织田老师的眼神很恐怖。”
“那个老师最喜欢养细品嫩肉的小孩子然后吃掉了。”
“?”
这个绝对是诬陷……
但是,“他的眼神的确很恐怖,能力也是永远都知道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就连那个恐怖的太宰治都被他驯服了不是吗?”
基本上凑不出一对父母的学生们对织田老师又爱又恨,总体认为是个很恐怖的大人。
彩蛋:短视频拯救世界?(14)
森鸥外:这个坏人一定要让我来当吗?
太宰治:盯……
江户川乱步:盯……
森鸥外(笑):好吧,好吧,抱歉啦,敦君。
中岛敦:虽然不清楚暴露术式有什么可抱歉的,但是森老师你现在笑很恐怖啊!
「忘川」始皇?小秦王!
写在前面:8k+,小秦王是音企政,忘川背景是旧版。含一点点非政要素。
人物属于忘川风华录,ooc必定属于我。
感谢观看,鞠躬。
*附上小秦王
[图片]
[图片]
一.
以前使君总听名士们说,他们对忘川的第一印象不是那轮亘古不变的明月,也不是波云诡谲的九泉之井,而是剑。一为直指咽喉吹毛断发的定秦,二为持剑的、身骨匀亭的似淬血秦剑的大秦皇帝。
如今,使君——经常带着始皇去帮出井名士驱鬼气的始作俑者——终于切身体会了一回,什么叫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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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8k+,小秦王是音企政,忘川背景是旧版。含一点点非政要素。
人物属于忘川风华录,ooc必定属于我。
感谢观看,鞠躬。
*附上小秦王
一.
以前使君总听名士们说,他们对忘川的第一印象不是那轮亘古不变的明月,也不是波云诡谲的九泉之井,而是剑。一为直指咽喉吹毛断发的定秦,二为持剑的、身骨匀亭的似淬血秦剑的大秦皇帝。
如今,使君——经常带着始皇去帮出井名士驱鬼气的始作俑者——终于切身体会了一回,什么叫命悬一线。
她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看着眼前与以往大为不同的嬴政犹豫道:“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嬴政皱眉,定秦分毫未动,他抬了下头,及肩的碎发微微拂过脖颈,稍显稚嫩的脸庞上满是倨傲:“你是何人?”
使君的目光扫过他的玄衣白披领,金色的纹样滚着衣边,腰上坠着的龙纹玉,心底冒出一个有些惊人的想法。她恭敬地答道:“在下,忘川使者。”
“忘川使者,你就是管忘川郡的?”嬴政的凤眼微微眯起,隐隐流出一点愠色,“你这管区区一郡的小官,也敢直视寡人?”
熟悉的回答,陌生的自称,让使君终于勉强推出了原因——估计受九泉之井的影响,嬴政的星灵之力出了问题,导致他的身体和记忆一起倒退了好几百年,可能是他二十二岁刚掌握大秦的秦王政时候。
也只有这个时候的嬴政,有一身意气风发的少年气。
使君忍不住叹了口气,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警惕的小秦王相信了自己的处境:人已崩、在忘川、出了点小问题不记得了而已。
小秦王看起来有点不能接受自己已经亡了的这个事实,跟使君回桃源居的一路上都无精打采,然后被心疼的使君塞进了三世楼,顺带一个躲在桃源居饮酒的韩非。
三世楼的书包罗万象,应有尽有。
小秦王随手抽了本,闷闷不乐地窝到桌案旁翻阅。韩非坐在他对面,托着腮笑眯眯地盯着他。
“寡人脸上有东西吗?”
韩非目不转睛:“没有啊。”
小秦王奇怪地看了他两眼,又恹恹地垂下眸子,半晌后韩非才听到他的第二句话:
“未请教先生姓名。”
“在下韩非。”
书本突然掉在了地上,小秦王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可是韩国公子非?”
韩非颔首。
小秦王“唰”地一下抓住他的手,面上因激动而泛了红:“得见先生与之游,死不恨矣!”
深受小秦王仰慕的韩非子十分不敬地揉了把他的头,笑得愈发开心了:“这是非的荣幸。”
使君紧赶慢赶地完成事务后,忙不迭地跑去三世楼接小秦王,却不曾想到,自己在外面从金乌欲落等到素月方升,才见到一脸肾虚的韩非和精神奕奕的小秦王。
她来回扫了两人好几个来回,脸上逐渐露出不可描述的表情。
“使君,寡人要回宫了。”小秦王像是心情极好的样子,连带着看使君也顺眼了不少。
常年面见始皇冷脸的使君被小秦王的笑容冲昏了头,脑子炸成了烟花:“没问题陛下!咱这就摆驾回宫!”
韩非颇为无语地斜了眼使君,对她这色令智昏的表现嗤之以鼻,丝毫没想到自己刚刚同样被小秦王蛊到的事实。
他毫不犹豫地拆了使君的台:“陛下,是回府。”
“嗯?”小秦王有些失望地皱了皱鼻子,“好吧,回府。”
二.
小秦王站在自己建在偏僻地的府邸前,悄悄抖了抖自己走了半个时辰路走得酸软的腿,道:“先生,使君,进去喝杯茶吗?”
韩非和使君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然后在小秦王藏着期待的目光中一脸复杂地迈开了腿。
见两人进去,小秦王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去偏厅寻茶杯。他伸手推开门,半秒后又迅速关上,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
这应该、大概是他看错了吧?小秦王深吸一口气,再次拉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堆满了陶俑部件和原料的小榻、图纸东一张西一张的撒在地上、桌上全是瓶瓶罐罐,角落里甚至还有一个半成品的兵俑。整个房间完美地诠释了个“乱”字。
小秦王目瞪口呆地愣在那,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杰作。
早已预料到的使君默默捂住脸,强行不让自己笑出来。
他不信邪地把整个府邸走了一遍,握着好不容易找出的杯子认清了一个心碎的事实——未来的自己,是一个兵马俑狂热爱好者,还是生活残废。小秦王面色恍惚地飘回院子,沉默了好久才抖着嗓子问出了进门的第一句话:
“寡人应该还有别的行宫吧?”
使君残忍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一位名士只有一套居所。”
小秦王满脸不可置信,迷茫地像只有家不能归的猫猫。
旁边的韩非像是忍不住了,“噗”地一声笑出来,成功得到小秦王甩来的眼刀。他按住自己上扬的嘴角,正色道:“陛下若是不嫌弃,可去非府里落脚。”
使君的目光里写满了“你在打什么鬼主意”的怀疑。
而韩非端得是八风不动:“这样非就可与您尽情论道了。”
“骗人——”看穿他鬼话的使君暴起,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秦王迫不及待地“好啊”堵了个心梗。
于是最后,使君哭丧着脸,亦步亦趋地跟着小秦王去了韩非的府邸,然后一个人凄凄惨惨孤孤寡寡地回了桃源居。
惨啊,使君。
三.
要说忘川哪里的小动物最多,那必然是陆游的驻地喵居了。
近来小秦王十分喜欢摆驾喵居,天天跑去那和猫猫滚做一团,而猫猫们也十分黏他。
“陆先生?陆先生在吗?”高渐离怀里揣着只小狸花,慢慢摸索进喵居。他侧着头仔细听了听周围的声响,除了猫猫的呼噜声,没有一丝人声。
于是他稍稍抬高了声音:“陆先生?”
“陆务观出去了,你找他?”
高渐离循声转过脸,他有些疑惑,这音色听起来分明是始皇,可偏偏显得更年轻活泼了些。他试探着开口:“是,始皇陛下吗?”
懒洋洋窝在喵姥姥旁边的小秦王半撑起身子,托着腮打量来人:“是寡人,怎么?”
是了,前几天荆卿曾告诉过他,始皇的星灵之力出了问题,让他变回秦王了。高渐离摸了摸臂弯里的猫猫,轻声答道:“在下找陆先生有事,不知他何时回来?”
小秦王顺着他的动作垂下眼,与那只小狸花对上了目光,盖在袖袍下的手忍不住抓了抓。然后他利索地站起来,抖下赖在他身上的猫猫,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他没这么快回来——你这猫哪来的,寡人还没这喵居见过呢。”
高渐离猝不及防地被他捞走了猫猫,想捞回来时却听到猫猫嗲着嗓的撒娇声,只好把伸了一半的手收回来:“这是在下家里的。”
“你要送它来喵居?”
“不,在下只是想来取些鱼干,家里的猫儿们馋了。”
“那你去拿呗。”小秦王愉悦地和猫猫贴贴,敏锐地察觉到他话里的含义:“你家有很多猫吗?”接着又扫了眼他蒙着绸带的脸,道:“你自己能拿回去吗?”
话题转得稍微有些快了。所幸高渐离脾气好,愿意一一回复:“是的。在下还是可以……”自己拿的。
话没说完,手里突然多了包鱼干,小秦王一手猫猫一手鱼干,催促他道:“寡人帮你送过去,快走。”
“啊?”还没反应过来的高渐离跟着他走了几步,有些摸不着头脑。
“寡人要看你的猫。”小秦王拉着他,完全不顾猫猫们依依不舍的挽留和高渐离那无力的推拒。
高渐离无法拒绝独断专行的小秦王,只能依他。
小秦王心满意足地窝在树下,身边团着一大推他没见过的猫猫。
高渐离独自坐在一边,家里的猫猫竟然没有一只留下来陪他,全黏着小秦王去了。他无所事事地发了会呆,伸手摸了筑,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出散乱的曲调。
小秦王静静地听完一首凌乱的曲,道:“你是高渐离?”
疑问却又用肯定的语气。高渐离又敲了个音,为小秦王着连人都不太认识就去人家府里的行为叹了口气,应道:“是。陛下之前没认出在下?”
“不太确定,毕竟我不记得了。”小秦王点点猫猫的头,把它戳了个仰翻,“但寡人挺欣赏你的,虽然有点傻。”
高渐离的手悬在半空,半晌才落下去。他轻笑道:“是么。”
四.
韩非与荆轲正襟危坐于檐下,中间隔了张棋案,面无表情地盯着院子里的人。
小秦王抱着猫猫蹭到高渐离旁边,黑色的衣摆拖在地上,长了好几只猫团。
“你家的那位荆卿看起来很想跟寡人打一架哦。”
高渐离手下曲调依旧,他早已习惯身边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小秦王,甚至感觉像是在家里多养了只大猫。现在大猫猫正抱着小猫猫在他旁边蹭来蹭去。
他的面上丝毫不显露所想,只是侧了侧脸:“有吗?”
“有啊,”小秦王握着猫猫爪垫拍了拍他的脸,趁机告状:“他为了报复寡人,天天踩着寡人的屋顶翻墙,踩塌了都。”
然而实际上只掉了几片瓦。小秦王回想一下那几片惨遭横祸粉身碎骨的可怜瓦片,毫无愧疚之心的添油加醋。
不远处听了全部的荆轲冷笑,呵,渐离才不会信你的鬼话。
然后他就听到高渐离说:“那改日我与荆卿去给您修修?”
荆轲险些在小秦王得意的目光里把手里的杯子捏成那几片碎瓦。
旁边还有韩非在给他补刀:“荆先生,忘川有宵禁,你违法了哦。”
荆轲:刺客的匕首,在询问你的死期!
成功报复回去的小秦王开心了,他满意地放下猫猫,准备溜了。
高渐离的筑声停了,他向小秦王拱拱手:“陛下慢走。”
小秦王顺手拍拍他的肩,注意到荆轲扎过来的眼刀时又加了句:“寡人改日再来。”
高渐离品出他的意思,也不点破,反而顺着他的话逗自家挚友:“那我便与荆卿便恭候陛下了。”
荆轲差一点点就要把匕首掏出来了。
韩非连忙过去拉走拱火的小秦王,无奈道:“陛下,别闹了。”
小秦王意犹未尽地挑起眉,眼里写满了“这多有意思”,却也还是乖乖跟着韩非走了。
五.
桃源居。
小秦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牌,又看了看自己筹码盘里所剩无几的通宝,再瞟一眼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武帝和太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两人怕不是联手来坑他。
他的脸色猛然一沉:“你俩合伙骗寡人?”
刘彻摸牌的手一顿:“怎么可能?朕是那种人吗?”
李世民端得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一本正经道:“没准是朕今天的手气好呢。”
小秦王狐疑地扫着两人的表情,浑身上下写满了不信。
接着刘彻又道:“兴许是朕的牌技过于高超,始皇不及罢了。”
“呵,”小秦王嗤笑一声,语气里的嘲讽都快溢出来了:“刘邦的后人。”
秒懂的刘彻连呼过分,气呼呼地甩出牌,又捞走一块小秦王的筹码。
三局过后,小秦王再次陷入了沉思,活像只迷惑猫猫头。
同张牌桌上的刘彻与李世民对视一眼,流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猪:怎样,朕就说现在始皇玩不过咱俩吧。
凤:好算计,佩服佩服。
而小秦王越想越觉得自己被骗了,他瞥了眼自己屈指可数的筹码,十分想直接撂牌走人。不然明天“始皇打牌输光家底”这事就要传遍大街小巷了。
想想就丢人。小秦王不露痕迹地左顾右盼,寻找着逃离的合适理由。
正巧干将突然来了,说有事找始皇商量。
小秦王喜出望外,立刻答应下来。
可刘彻却不乐意了:“别啊始皇,打完再走嘛。”旁边的李世民笑眯眯地点头称是。
而小秦王完全不想搭理这俩糟心玩意,觉得他们只是想把自己的钱骗完而已。但他看见干将似乎有些被说服的倾向。
他觉得这不太行。
于是小秦王潇洒地往后一挥袖,随手抓了个幸运路人,把他往座上一按,牌一塞:“他替寡人。”
溜走前还不忘留下句“加油,寡人看好你”以资鼓励。
三个人面面相觑,等小秦王带着干将走远后才反应过来——
猪、凤:什么玩意,还能怎样?
只是路过张良捏了捏手里的牌,缓缓敲出一个问号。
在小秦王迈着不情不愿的小碎步回来时,张良已经在牌桌上把武帝太宗杀了个片甲不留,手边的筹码堆成了小山。
两位皇帝皆是一脸苦相,几乎把家底都输没了。
上一位差点把身家丢了的小秦王一看此情景,立马开始嘲笑他们:“你们好弱哦。”
刘彻幽怨地看他:“你信不信你来会输得更惨。”
李世民一脸肉痛地丢下最后一块筹码,悲伤道:“朕,不玩了。”
小秦王十分开心地拍了拍张良的肩,赞道:“干得漂亮。”然后得意洋洋地抓了把通宝给对面还回去:“算了,寡人不要这么多。”
张良不出声,就笑吟吟地看着。
而身无分文的两位皇帝敢怒不敢言,只想赶紧离开这破财之地。
六.
千工苑,汇集忘川所有的能工巧匠,以一苑之力挑起忘川工业的大梁。
今日,匠人们齐聚一堂,帮他们的顶头上司,前始皇现秦王嬴政赶订单,喵居的玩具单。
其实这本是始皇的私人订单,不过由于他不记得了,而少数知情人干将在截单前三天才提醒他。为了秉承千工苑“宁熬十天夜,不拖一秒单”的工苑精神,小秦王只好展现他的暴君本色——压榨苑里的匠人帮他赶,连干将莫邪两人都无法幸免。
反正丢脸的是始皇,不是他秦王。小秦王这般想着,理不直气也壮地说:“猫猫这么可爱,寡人怎么能拖猫猫的单呢?”
工匠们:“对!陛下这么可爱,怎么能让陛下拖单呢!”
于是他们跟打了鸡血似的,连续加了三天班,人人熬出一双熊猫眼,终于勉强赶完了订单。
目睹全程并参与的干将莫邪表示:我不懂,但大为震惊。
等那一大批猫玩具被拉走后,小秦王略显遗憾地收起了装猫薄荷的小锦囊,给工匠们一人发一份补贴后,转头盯上了干将的锤炼间。
干将:我觉得我有点危险。
于是乎,干将痛失自己心爱的锤炼间三天,只能委委屈屈地窝在外面给自家夫人做些小首饰。
七.
金戈馆。
使君茫然无措地盯着台上的李世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换了自己送的衣服的太宗会和始皇一样,心智年龄倒退一大截,甚至能因为一句“秦王”在叫谁跟小秦王吵一架,达到约战金戈的地步。
不过值得可喜可贺的是,李世民不像嬴政那样失忆,只是变幼稚了而已。麒麟安慰道。
使君面无表情地揪了它一下:“我担心陛下凑不够打架的人啊懂不懂。”
毕竟两个帝王打架,大多数人是想看戏,而不是站在台上被当成戏看。
战台上,秦王李世民一身浅色精练锦袍,天日之表,龙章凤姿,眉宇间尽是意气风发。
他勾了勾弓弦,对自己拉来的队伍十分满意——诗仙与他自己打输出,诗圣辅助,玄宗加盾杨坊主治疗,刚好两个天命加成,简直完美!
秦王信心满满,衬得使君愈发忧心忡忡,她生怕小秦王凑不够人打架,甚至做好了自己上场的打算。
过了半柱香,众人翘首以待的小秦王才姗姗来迟,和一如既往陪着他的韩非子站上了战台。使君拼命探着头去看他身后,紧张地把麒麟的毛都揪下一小撮了。
人未到声先至。伴着几声零碎的敲击声,一裘水蓝衣袍的高渐离和一身玄衣的荆轲出现了。
在场的人无一不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荆高二人。
荆轲沉着张脸,看起来不像是来帮小秦王打架的队友,更像是想打爆他的对手。
紧接着最后一人走了出来,在看清人的瞬间,原本嘈杂的人声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那是张良。
这到底是什么奇葩阵容。使君“啪”地一下扑到围栏上,看着下方的刺秦三人组和政非,颤颤巍巍地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陛下你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被认定是想不开的小秦王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招呼着张良:“子房
快来。”
张良顶着四面八方的目光,缓缓走了过去。
看台上的名士们似乎也因这话回了神,骤起的讨论声几乎可以掀翻屋顶。
其中以汉高祖刘邦最甚:“子房!你究竟是被什么蒙蔽了双眼?!”
然后他就被后排的吕雉按下脑袋,强行消音。
八.
反正不管如何,双方人马到齐,演武即将开始。
在金戈管值班的小精怪抡起比他大上三倍的鼓锤猛砸三下鼓,扯着快劈叉的嗓子喊:“开战——”
李世民立刻拉弓搭箭,刚举起弓就被一条金龙卷了个踉跄,接着玉尺和竹简兜头而下,然后又挨了一匕首。
最后高渐离慢悠悠地敲了下筑,给打完一轮的人加了个盾。
李世民:???他们什么时候把敏捷拉满的??
两队有来有往地拉扯了三回合,终于迎来了第四回合——全员开大对轰的决胜局。
已经感觉不妙的李世民看了眼自己队的血条,又觑了眼对面的一众残血,在心底仔细计算一番,得出结论:能打,只要再撑过这波,等杨坊主加上血,绝对能把那五个暴力输出不带治疗的五人耗没。
这个美好的想法支撑着李世民顽强顶住小秦王三条金龙的洗礼和韩非的玉尺镇压,哪怕脆皮李白被砸下场也没让他的想法动摇分毫。
毕竟能靠杨坊主拉回来的嘛。李世民安慰自己道,下一秒就被张良贯了一竹简,喜提晕眩buff。他无可奈何地半弯下腰,心想只要等最后一人打完,自己的翻盘时刻就要到了。
可是他忘了,对面最后一位输出是一刀一个残血小朋友的刺客荆轲。更可怕的是荆轲今天心情不爽,几乎刀刀暴击。
于是乎,李世民就在他的幻想中,和杜甫李隆基杨玉环一起,被暴走的刺客送下场与李白团聚。
李世民:???朕经历了什么?就结束了??
使君欢呼雀跃,一点也不见之前满面愁容的样子。她兴奋地抓了把细碎东西当礼花洒出去,然后冲到小秦王面前狂吹一柱香彩虹屁,还抽空安慰了一下略显失落的秦王。
被她糊了一脸的小秦王抹了把脸,对此十分受用。只是被顺带安慰的秦王则表示:谢谢使君,朕并未被安慰到。
而被迫贡献了一把毛毛当礼花的麒麟欲哭无泪:主人你下手好狠,呜呜呜。
至于其他名士,使君更是连余光都没分去一点。
韩非张良荆轲高渐离李白杜甫李隆基杨玉环:呵,我就知道。
很好,只有小秦王得意的世界达成了。
九.
由于使君十分好奇小秦王五人是怎么打出如此不凡的伤害,甚至连主打控制都张良随手一击都有不俗的攻击,所以使君使出浑身解数把小秦王哄得心花怒放,才让他答应满足她的好奇心。
使君颠颠地跟着小秦王,甫一见到那堆在桌上灵器,就几乎被闪瞎了眼。
打眼望去,二十五件灵器,件件都是绝品,全刻着两道“忘川风华”印记,还有双倍加成,是她散尽家财也得不到的一片红艳。
使君羡慕到了极点,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灵器,哈喇子都快流上去了:“我也想要呜呜呜……”
小秦王从里边拿了个踏破玉龙把玩,听了使君的话后就丢进了她怀里,大气道:“左右不过是寡人随手打出来的小玩意,使君喜欢便拿去。”
幸福来得太突然,把使君砸了个晕头转向:“真、真的吗?”
小秦王乜了她一眼,有些不悦:“寡人向来一言九鼎。”
“多谢陛下!”使君喜不自胜地抱了下小秦王,然后跑到桌边疯狂把灵器扒进自己佩囊里,生怕被人抢一样。扒拉完后,使君的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盯上了小秦王。
小秦王:怎么突然有点凉了呢?
使君贼兮兮地搓着手,道:“不知我改日能否请陛下帮我锻造几件灵器?”
小秦王也没料到使君会提出这个要求,一时间有些无措:“这……”
“哎,”一只手突然揽上小秦王的肩,将他拉入一个怀抱里。手的主人韩非揽着小秦王,笑得使君背后发毛:“使君,你这可是要请陛下为你工作呀?难道不应付报酬吗?”
“怎、怎么付?”使君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韩非比了个手势:“大锤一百二,小锤一百。”
听起来虽然比干将的贵了一点,但也不算什么。按往常来说 使君早已一口答应了,可她偏偏觉得,如果自己应了,得到的可能是倾家荡产的惨剧。
使君后退一步,干笑着拒绝了韩非的提议:“啊呀,说笑而已,我怎敢劳烦陛下呢是吧?哈哈哈我还是去找干将先生吧,我先走了韩非先生!”
说完,使君就跟脚底抹油了般飞速溜了。
韩非有些遗憾地看着使君跑远,然后把小秦王拐去了府里喝酒。
十.
“主人!主人!”麒麟冲进桃源居,一个没刹住撞上了桌案,淹没在一本接一本砸下来的事物本里。
使君见状立马三步并作两步迈过去,在本子里刨麒麟:“怎么了?怎么了?”
被砸得晕头转向的麒麟闭着眼大喊:“始皇他跑九泉之井里去了!”然后它可怜巴巴地看着使君,希望她能先把自己救出来。
结果使君毫不犹豫地转头就跑,只留下一个飞速远去的背影和散在空气里的“麒麟你自己挣扎一下!”。
我就知道。麒麟悲伤叹气,默默留下心酸的眼泪。
使君马不停蹄地冲到九泉之井附近,焦急地来回踱步,拿不准是先喊两声听听始皇在不在还是去金戈馆拉一众武将直接打进去哪个更好。
最后她一咬牙,决定先自己进去一探究竟。
九泉之井里既无日月悬空,也无星河铺陈,只有昏暗与死寂盈满空间。使君凭借着仅有不多的经验小心翼翼地摸索,不知走了多久,才隐约窥见一丝光亮。她心下一喜,连忙追着那点微光奔去。
似乎是从桃源居到忘川街道的短短几步路,又像是翻山越岭的跋涉,使君终于近前了。
那是一株几乎通天的琉璃树,落下的叶片像残冰碎晶,纷纷扬扬地洒在长身玉立于树下的嬴政一身。
使君吃惊地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玄色衮服的秦王与华贵冕服的始皇相对而立,如同镜中双面。
“寡人日后便是这般吗?”秦王挑起眉,坦然对上年长者的目光,丝毫不避让。
始皇静静地看着他,像是看到了往昔那无畏、不惧天地万物的年少岁月。他轻声道:“看君所行之道。”
秦王眨了眨眼,忽然促狭地笑了:“那寡人才不要呢,寡人还是更喜欢人间的烟火。”而不是冷冰冰的陶俑。
始皇品出他的言下之意,垂下的眸子里揉进一丝说不清的情感,他的声音仿佛被风吹散了一样:“那朕,祝君如愿。”
大风骤起,卷起地上的碎琉璃,也卷散了秦王的身影。他的衣袍翻滚于风中,恍若一只振翅欲飞的玄鸟,将翱翔于八百里秦川之上。
“吾之大秦,将传万世!”
风止,玄鸟奔赴归途。始皇伸出手,接住一片琉璃,回应的话语在这寂静里显得缥缈:
“吾之秦律,千古永恒。”
使君情不自禁地往前踏了一步,踩出一声轻响。嬴政侧过头,却是毫不惊讶:“来了,使君。”
“是,陛下。”使君小跑过去,端正行过一礼,踌躇片刻后犹豫开口问道:“这,是如何一回事?”
嬴政却罕见地回避了她的问题,道:“回去罢。”
使君只好点头。
定秦缓缓举起,耀金色的苍龙带着所向披靡的气势一往无前,荡开此间黑暗,好似破开鸿蒙的刃光,又似长夜永辉的辰星。
悠长的龙吟犹在耳边,远方是忘川亘古不变的素月,洒下一地清晖。
嬴政携着定秦,从暗夜走向月华,恍惚间映照他与大秦踽踽独行的崎岖与辉煌。
使君落后半步,白羽轻轻拂过手背,像帝王从不轻易泄露的温柔。
在踏出九泉之井的瞬间,使君听到一句叹息:
“不过是,大梦一场,梦醒归忘川。”
END.
谢谢看到这里
可否给个小红心和小蓝手
评论也行qvq
【横滨校】“你们不要打了啦!”
晋江《横滨咒术高等专校》三创观影
cp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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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干嘛的来着……
现在手术室的门口,吉野顺平这么问自己。
最开始,他仅仅只是随便逛逛校园而已。
莫名其妙走到危险的地方,结识了盲童中原晴,然后走上了寻找哥哥之旅。
不幸地结识了两位学长,眼睁睁看着不太好相处的太宰学长应声倒地,慌慌张张地追着进了大概是用来做医务室的“大楼”,最后被关在门外,认识了七尾琦学姐。
七尾学姐看起来一脸的不好说话,但是出乎意料是一个很健谈的人。
随后织......
晋江《横滨咒术高等专校》三创观影
cp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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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干嘛的来着……
现在手术室的门口,吉野顺平这么问自己。
最开始,他仅仅只是随便逛逛校园而已。
莫名其妙走到危险的地方,结识了盲童中原晴,然后走上了寻找哥哥之旅。
不幸地结识了两位学长,眼睁睁看着不太好相处的太宰学长应声倒地,慌慌张张地追着进了大概是用来做医务室的“大楼”,最后被关在门外,认识了七尾琦学姐。
七尾学姐看起来一脸的不好说话,但是出乎意料是一个很健谈的人。
随后织田老师也赶来了,他身边跟着一个绿色眼睛的男人,唇边有一颗痣,表情严肃地可怕。
没来得及认识这一位,七尾学姐看见人来了,打了声招呼,似乎是叫了一声“坂口先生”,然后拽着我的手带我去买水。
她的脸色阴沉沉的,不耐地啧了一声。
“学校里什么都缺。。”我们推开小卖部的门,她随口解释了一句,“那间医务室还什么都没有,你买些水,到时候人情就算在你头上。”
“那两个人的人情还是很好用的。”
啊,人情这种东西……
黑头发的少年不安地抿了下唇,有些勉强地生疏地笑了一下,道了声谢。
七尾学姐,似乎也是很好的人。
回去之后,手术室门口就挤满了人。
人群恍恍惚惚的,人头攒动之间,发现了一个白脑壳。
敦?
那个人转过头来,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惊喜的笑:
“顺平!”
真的是敦!
吉野顺平迅速回头看了一眼七尾琦,对方挑了下眉,拿过他手里的水,顺手推了他一把。
“边玩去吧。”她语调不太客气。
少年人感激地笑了一下,从人群中钻到中岛敦身边。
在熟悉的人身边,才终于稍微放松下来。
“我听芥川同学说你被关进小黑屋了。”
“抱歉抱歉,让你担心啦。”白发少年挠了挠脑袋,他脸上的欣喜淡了下去,抬头看向手术室,无不担忧地说,“是因为听到了太宰先生昏迷的消息,所以才被放出来。”
“到底发生什么了……”
吉野顺平犹豫了一下,刚要说点什么,突然怔了一下。
——一股难言的危机感霎时间冲上他的大脑。
那样子凌厉的气息,就像是裹挟着什么切下来的利刃的感觉……被锁定着也只能呆呆地望向生命尽头的——
有什么东西……危险!
“——愚蠢的人虎!!”
千钧一发之际,中岛敦突然伸手,一把推开呆愣住的少年,与此同时,漆黑的布刃闪电一般地飞窜而来,风一样地扬起而后狠狠砸下,镶嵌进地砖之中。
一击不中,布刃从地下拔出,重新瞄准了中岛敦的方向。
白发少年咬了咬牙,大叫一声:“芥川你干嘛啊?!”
“哼!”
灰尘适时散去,一只皮鞋踏进吉野顺平的视野中,他仓皇地抬起头,顺着黑色外套随风扬起的弧度,看清了芥川龙之介的脸。
芥川同学并没有关注新同学的意思,他走到中岛敦面前,板着一张冷脸,对方也弓起身子紧盯着他,双手攥成拳。】
“关系不好实锤了。”钉崎野蔷薇死心道,“之前还一起逃亡,现在又能打起来,他们同学情真怪。”
“毕竟是横滨校。”熊猫适应的很好。
“有一种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可以用‘因为是横滨校’这样抽象的理由解释呢。”
“……那也太嚣张了。”
说起来,对这座学校的容忍度确实越来越高了。
实验品学生?因为是横滨校。
黑手党?毕竟是横滨校。
杀人了?……横滨校嘛。
他们都这么惨了你让让他们怎么了?!
“受伤的只有顺平啊。”他们做了个总结。
【“芥川,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打架!”
对上芥川龙之介冷淡的脸,白发少年紧了紧拳头。
“愚蠢的人虎。”芥川龙之介显然也没有打架的意思,他哼了一声,布刃从新隐没进衣服之中,语调像是粹着冰,“连太宰学长的话都会忘记。”
“我哪里有——呃。”
等等。
太宰先生确实说过‘以后就喊我学长’这样的话。
……虽然自己总是忘记。(为此也挨过不少次芥川的打了……)
白虎少年的气势一下就低了下去,嘴唇张张合合,最后挠了挠脸尴尬地笑了一下。
他力争:“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对着顺平下手。”
芥川龙之介的外套扬起一个弧度,他本人则是无视一般径直走过中岛敦,站在手术室的门前。
“如果连这种程度的攻击都无法招架。”他显然也是极为挑剔的,“他还不配与在下为伍。”
“你这家伙——!”
中岛敦扶起呆住的吉野顺平,怒目而视。
手术室那道惨白的门前,黑西装的少年微微抬着头看着门上“手术中”的字样,微微垂落的半长地头发悬在空中,随着走廊尽头传来的风荡起一个弧度。
“弱者不值得同情,人虎。”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一身长西装的少年没有回过头,他的声音比月亮更孤寂,沉沉地传进两个人的耳朵里,
“你只会因此而投入死亡的伊甸园……难道这是你想要的吗。”
中岛敦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作为他们曾经经历过的那样惨痛的过往,从阴暗的地狱之中裹着肉泥蜷缩着爬起来的日子,但是……
“现在早就不是那时候了,芥川!”
但是,一切都变了。
那样的伤痛,如同揭开狰狞的血痂,任由伤口流脓发臭……为什么还要记得!向前去看不是很好吗?!
长西装的少年只是嗤笑一声,
“拙劣的借口,为你那无处安放的同情心放置的幌子。”
“喂!!!”
“在下长耳朵了,你太吵了。”】
……
“惨。”
“顺平,惨。”
在同学们礼貌的问候声中,吉野顺平捂住了自己的脸。
救命啊……
“理念不和的小朋友啊。”五条悟若有所思。
说起来,横滨校里应该不少这样的冲突吧,
那么阵营之类的,也是理念的产物吗?
【僵持住的氛围,直到七尾琦进去又出来,推开门嚷了一句:“没事了都散了吧。”才终于告以完结。
芥川龙之介站在门口似乎是问了两句什么,而女孩只是挑着眉不以为然地回应:“鬼知道。”
中岛敦站了一会,他的目光顺着微开的门缝窥见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带笑的面容,才终于松了口气。
“……那就是没事了。”他呢喃了一句,晃了晃脑袋。
“敦……?”
“我没事。”他笑了一下,小声道,“咱们快走,别被芥川打了,他不讲理。”
芥川:“……”
吉野顺平小心觑了一眼那边,正好对上黑发少年看过来的视线。
好……
……好可怕。
绝对是被听到了吧!!!
——真的,不会死吗……
突然意识到校园生活之悲惨的吉野小同学转头看到白发少年一脸的敦厚老实的笑容,更加悲伤了。】
屏幕外的吉野小同学也狠狠地悲伤了。
【砂星/理星.听说你们手指都挺灵活的】
*砂金x女主星(浣熊版)x真理医生
*短打糖精,我流笨蛋美人憨憨小浣熊,我下流我色批,我看到这三个人漂漂亮亮的手指就想到不好的事情,但是本篇是纯爱版
拉帝奥教授有一双好看的手。他的一双手很大,骨节突出,手掌有茧,碰起来像满是锈斑的触感,常年沾着白色粉笔屑。她看他沉静思考时灵活地转粉笔,也想学,就捡起粉笔转,但是断了半盒粉笔也没学会。
“……”
坐在角落的小浣熊闲得太无聊,也不能公然玩手机游戏,摇摇晃晃蓬松的尾巴,她就在角落里侧耳聆听,看维里塔斯专心给学生们讲课、看他板书写提纲。
反正她是小浣熊,都看不懂、听不懂就对了,来给维里塔斯当助教纯属她没事干。三月七去当...
*砂金x女主星(浣熊版)x真理医生
*短打糖精,我流笨蛋美人憨憨小浣熊,我下流我色批,我看到这三个人漂漂亮亮的手指就想到不好的事情,但是本篇是纯爱版
拉帝奥教授有一双好看的手。他的一双手很大,骨节突出,手掌有茧,碰起来像满是锈斑的触感,常年沾着白色粉笔屑。她看他沉静思考时灵活地转粉笔,也想学,就捡起粉笔转,但是断了半盒粉笔也没学会。
“……”
坐在角落的小浣熊闲得太无聊,也不能公然玩手机游戏,摇摇晃晃蓬松的尾巴,她就在角落里侧耳聆听,看维里塔斯专心给学生们讲课、看他板书写提纲。
反正她是小浣熊,都看不懂、听不懂就对了,来给维里塔斯当助教纯属她没事干。三月七去当摄影模特,丹恒去罗浮做生物采样,就她一个人待在列车上做留守小浣熊。
她决心找份兼职打发时间,前一份工作是她在罗浮的金人巷货库当仓管。
星刚得到这份工作时的那股满足感逐渐被吞噬殆尽,她趴在座位上,只感觉到凉意从脚底升起,冷风开始肆虐每一处皮肤。
她人生的第一个夜班进行到一半,便产生了辞职的想法。除了拯救世界,她的一切生活都过于悠闲, 她坚信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而绞兔尚且有三窟,像这样做什么事情都只有一个计划的人,她一个捡垃圾的小浣熊能一路走到这里还不摔跟头,也算是奇迹。
她想着要和朋友们打电话,又怕打扰他们惹人烦:『你别再给我打电话了,也不要再和我讲那些无聊的小道消息, 你这么勇敢、这么热忱,怎么就不自己好好努力?』
她幻想着好友发来的文字的震慑力隔着手机屏幕都足以给带来冲击。于是夜班肯定是要上的,辞职肯定是不行。木已成舟,她要一个人学会面对残酷熊生。
众叛亲离.....星双手握住手机,她看着好友列表里的头像变成灰色,心里莫名浮现出这个四字成语。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丢到了一座孤岛,慢慢开始与外界隔离。
论坛她刷不出新的消息,朋友圈她已经看过三遍,各路新闻八卦她快能倒背如流,游戏也打通了关。这一天,她发现在朋友圈更新了一张带有坐标的风景照片。
星计算了一下,发现那里大约在罗浮某个星系对面。仓库里唯一一台古董收音机居然还受到了信号干扰,不断发出刺耳的杂音。
星盯着墙上的挂钟,看着系统时跳到三点半,呜呜叫的小浣熊竟然开始陷入了一种名为孤独的恐惧里。无论是谁都好,请和我说说话吧。
叮咚——
她的消息提示音响起,手机屏幕闪烁,她习惯性地按下解锁键,却不小心触到快速回复的按钮——好。这是AA银河球棒侠的自动快速回复,在她还没有来得及看信息内容的情况下,有些莫名其妙地发给了那个对象。
而那条信息的内容刚好是——『星小姐,我在找助教,你愿意吗?』
她就来拉帝奥任职的真理大学,成了教授的大腿挂件,跑跑腿,端端茶,抱抱文件,在他的办公室抱着尾巴睡睡觉。这时维里塔斯拿出一个密码盒解答,要学生实践解密。
有学生从课堂上教授推导的公式高谈阔论,有学生用前一节课程的逻辑理论侃侃而谈,拉帝奥认真听完了每个人的发言,让他们上手轮流试试,结果一试一个不吭声。
教授又问在角落里无聊的浣熊少女:“星,这个问题换你怎么解决?”
蔫蔫的浣熊少女竖起软趴趴的圆圆耳朵,看了眼他手上做工精巧的密码盒。
“三秒就行。”
维里塔斯轻轻一笑,让她自由发挥。
第一秒,小浣熊接过教授的密码盒。
第二秒,拿球棒砸碎。
第三秒,取出盒子里的纸条交给维里塔斯。
学生们跌破眼镜:这也行?!
于是这次课堂的结语就是教授格外嫌弃的一句:“无药可救的蠢材们,甚至不如一只会掏垃圾的浣熊,所有人的课堂平时分扣十分!算在期末综合评定考核上!”
堂下一片求饶的哀嚎。星挠了挠头懵懵地眨眼,她刚才是不是一起被内涵了?
下课的时候,维里塔斯就一如既往拉着小浣熊,人来人往的课堂上,戴着石膏头的男人和长着耳朵尾巴的小浣熊,怎么看都是惹眼的一对。人生地不熟,星不适应学生们热烈的注目礼,就依赖地黏上教授紧贴着走,把他的手臂抱得紧紧的。维里塔斯似乎注意到了小浣熊的不安,他就自然而然牵住她的手,成男的手型大,大手包小手,完全地包住了女孩的手,带着茧的粗粝磨得她有些痒。
他的手掌带着专属的温度,暖着她手背,让她僵硬的身体一寸寸回过温来。
小浣熊现在已经适应很多了。刚来报到的第一天,她迷了路……找不到人。学校的学生种族各异,又语言有差不通,小浣熊的心情越来越沉重。这都是什么事!星捶胸顿足,最后还狠狠地把额头往墙壁上磕,撞完她整个人都傻了,好像看见了血缘上不存在的太奶。
星在一旁却忽然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
『嗯?你在做什么?』
小浣熊一脸呆滞地抬起头来,只和以往任何一次一样。她听见的声音像是世上最动听的音符,一字一句扣人心弦。趁着课间休息出来倒水的教授一脸困惑地站在那里,维里塔斯被开拓者撞墙的举动震慑住了。
他下意识伸手去扶她。可能是磕在教室外的墙壁上磕得太狠,哪怕对她来说每个字都像是外星语一样,压根听不懂,她却听得聚精会神, 好似传入耳中的是天籁之音。最后一次了。她默默告诉自己,就最后一次,这次完了就完了。是真的,从今以后那些打杂工的念头通通都完了,她要回列车咸鱼躺。
真理大学向林荫甬道两边一望,那真是一望无边。她看到过学院的日出,煞有喷薄的气势。
男人的沉默是一道有力的影子,不断扯着她往前进。浣熊小姐穿了一条宝蓝色的裙子,配一件白色的衬衣,襟口上别着金色的枝蔓。
这是维里塔斯给她的衣服,说是教工制服,大家都这么穿。今天在学校寝室出门前的开拓者对镜子里那个终于有点样子的少女露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不再那么无精打采。换做平时,神思游离的小浣熊套上工装裙和外套,在盥洗室里抹了一把眼睛就跑出来了。然而在路人眼里,他们看上去就是在穿情侣装。
回到了办公室,维里塔斯继续改学生论文,满屏红红叉叉惨不忍睹,少女懒洋洋地半趴在桌子上,尾巴一晃一晃,双眼随意地望向前方,脸色没什么变化,看起来无波无澜。
然后她就睡着了。
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
—
小浣熊又梦见了一双漂亮的手。
他脱下手套的骨节颀长,能见淡青色的脉络。
男人的指甲盖上,仿佛镶嵌着一块玉石,几个指节上的指环静静散发出淡淡玉石般的光华。
他正斜歪着身子靠在墙上。那副松散的祸害样子,像极了吊儿郎当的少爷,目光有一丝玩味、有一丝探究,随后缓缓地起身,随意地投资筹码,漫不经心地朝她一瞥。
赌徒微眯着眼。一脸懒散地四处张望却意外碰上了她的眼睛,星微微愣了愣,他随即对她勾了勾唇,露出了令人炫目的迷人微笑。
砂金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大大咧咧地走到她的身边眼睛随意地打量着,看起来漫不经心,似乎等她等了许久。
小浣熊打算无视他到底。他就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声音朗朗地叫住她:“星星。”
他习惯性邀请她玩游戏。开拓者之前多次拒绝,实则是因为输怕了,又因为他太缠人,这次就抢占先机,气势汹汹:“要赌可以,不是要看你要什么!是看我——”
她凑近了他,拉长调子一本正经。
“有什么。”
乍一听是有点道理。
赌徒也没计较,就和她玩了一个最幼稚的小游戏,谁手在上,打手背。这厮下手特别狠,估计是翻扑克玩筹码练出来的手速,下手也不留情,一次比一次疼。
他却五指插入她的指缝,十指紧扣,缠绵悱恻的姿态。她摸到他的右手,扰上食指时发现骨节有些异于其他手指的突出。
砂金在女孩手上红肿的地方低眼落下一吻,笑着说:“亲吻可以减轻疼痛,星核小姐。”
炸开尾巴的浣熊避之不及擦了擦手。
砂金玩扑克,维里塔斯转粉笔。她想了想,她的手指优势是可以在垃圾桶里精准捡垃圾,可不是被亲。
赌徒依旧笑眼弯弯的。
“你真有意思,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星和维里塔斯交流出了惯性思维,猜测的问题包含天文地理,她还没等到对方回复,砂金也就拿出了朋友圈里曾经热传过的一个满是漏洞的问题:“你会选择喜欢你的人度过一生,还是会选择你喜欢的的人度过一生?”
赌徒站在那个地方,这个问题其实默默地在心里问了女孩三次。他知道不会有回答,所以他也没有期望会得到少女的回答。
曾经有些人就选『自己喜欢的』还是『喜欢自己的』的这个问题刷屏大战三百回合。
“事实上,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是个悖论。 ”
星回答得气定神闲。
“除非换一种更加高明的方式,不然,不喜欢你的人,不会愿意和你度过一生。人们时常是深谙其理,却不能自拔,就像有时候捏着手机,心里的情绪居然格外复杂。最亲密的、最能倾诉心事的……往往却是陌生人。”
星说完就后悔了,对上赌徒那双含笑的绮丽眼睛,她后脑一寒。与其说是回答问题,倒不如说她控制不住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小浣熊危机感太强了,不想被他套出更多的话,转头就跑了,一头躲进房间里。
午夜梦回,列车里其他同伴都已经入睡,只有她的卧室依然亮着黄色灯光,音箱里一把婉转女声浅唱低吟。曼妙的忆者刚刚沐浴过后,披散着的头发里隐隐约约传来鼠尾草洗发水的香味,漫无目的环视着星的房间。
做客列车的忆者黑天鹅对不谙世事的小浣熊说:“亲爱的星,男人呀都是蜡烛,不点不亮,木得很,当然也有一种可能……你这个小家伙比他们还不解风情呢。”
她亲吻了她的脸颊。
“好宝贝,你该醒了。”
—
星醒来的时候,教授正在偷偷摸摸薅她的尾巴,顺着尾巴毛撸,然后逆着毛揉乱毛发,最后再顺着毛捋平了,如此往复。她本来是想装睡的,他又得寸进尺,捏了捏她敏感的耳朵,星装不下去了,直接攥住了他的手。
“教授,你知道把我吵醒是什么后果吧?”
被抓包的教授丝毫不慌,他故意挑衅她。
“什么后果?”
少女也不客气,把他别致的石膏头套“啵”地一声拔下来,再拿起桌子上的黑色马克笔,在他纯白色的石膏上画圈圈、画胡子。
他也由着她玩,还给她又递了另一只红色的记号笔。小浣熊画着画着心虚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做过头了,谁想下一秒维里塔斯又掏出另一个石膏头套戴上,星目瞪口呆。
“……原来这玩意儿还是量产的?”
教授轻松地耸了耸肩:“不然呢?”
星气得要去撞他胸口。结果她的脚不合时宜一崴,教授手里的书一下子被丢在地上,星被他修长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在怀中。他们的体型差,让他能完全的、完整的拥抱。
他很喜欢闻她的味道。女孩身上的味道有点像春日青绿通透的松针和新鲜清苦的榛果一起被碾碎,又或者充满氧气的清晨森林,不热烈也不疏离,干净再带点半夜轻微苦涩的木质香。是她住在他房间里新买的沐浴露用的。
是他们共同的味道。
“没事吧?”
维里塔斯话语还算温和平静,但拥抱的力度紧得像是要将她挤进身体里。他感受到女孩温热的身体。她的侧脸贴着他温暖的胸膛, 听看青年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禁有些乱了心跳的节奏。小浣熊毛绒绒的尾巴尖扫了扫,扫过青年肌肉线条流畅的白皙手臂。殊不知,男人的耳朵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透露出一种可爱而又尴尬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暗暗发笑。
星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我去看书。”
维里塔斯又趁机搓了搓女孩灰扑扑的脑袋。
星无意间翻到了一本诗集,首篇是那篇回忆玛丽安。她读到末尾,波澜不惊的心情还是起了丝丝涟漪——
『至于那个吻,我早已忘记,但是那朵在空中飘浮的云, 我却依然记得,永不会忘记, 它很白,在很高的空中移动。』
『那些李树可能还在开花,那个女人可能生了第七个孩子,然而那朵云只出现了几分钟,当我抬头,它已不知去向。』
她看得深有感触。
“维里……圣典上说,爱情,众水不能熄灭,大水也不能淹没。但对我来说,众水不能熄灭,大水也不能淹没的是目标。他们都有目标,好像只有我不知道能做什么。我不想接纳我的过去,我又找不到我的未来。”
维里塔斯说她惆怅的表情比笑好看,为了反驳他,小浣熊故意龇牙咧嘴冲他笑。
接着,维里塔斯也笑了。时至今日,他的笑声很温柔,末了,他又说: “星,你文字功底不错,可以考虑以后做艺术活儿。”
小浣熊捂起耳朵,又颓丧地倒在沙发上。
“你行行好,教授,别损我了。”
维里塔斯利索地调整了下他的石膏头套。
“每个人都有不与过去的自己和解的权利。伤痛不会让人成长,伤痛就只是伤痛。没有什么不幸中的万幸,不幸就只是不幸,不会因为别人说会没事就会没事的。一生很短,短到只隔了一面无菌的干净镜子。”
“百年又很长,长到活出了两个人生。一个痛苦麻痹的白天,一个是幸福熟睡的夜里。这种时候,情感论上会谈,爱能救赎一切。”
纯洁无瑕的稚子又问:“爱是什么呢?”
维里塔斯像一个沉稳的长者耐心解答说:“如果说,爱只是一种感觉,那么当它遇到挑战,这种感觉很快就会消除。”
“因为我们很容易在不同的人身上获得这种感觉,所以移情别恋最经常的说辞是我没有感觉了,但真正的爱并非一种感它,更多的是一种责任,是一种彼此的牺牲和彼此的成长。”
“真正的爱一定不是瞬间的感动,而必然是很久的一种委身彼此,牺牲彼此,成就彼此的尊重。所以谢谢你的出现,让我觉得生活又有了希望,谢谢你靠近我、了解我、温暖我、治愈我、拯救我,对我好。”
维里塔斯看着女孩澄澈的琥珀色杏眼,口吻柔和:“谢谢你能来爱我,我也永远爱你。”
足够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舍得让步?
足够喜欢一个人,又怎么会不敢承认?
小浣熊大脑宕机了一刹。
女孩抓住教授的手,神色严肃地发问:“维里,粉笔怎么转?教教我,我好想学。”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维里塔斯:“……”
那一刻,智慧无双的真理医生非常想撬开小姑娘的脑袋,看看她的脑子构造是否和自己的石膏头相一致。
观影【开拓】星神阿基维利01修
造谣文学,坐等mhy背刺,热衷造谣以及ooc介意误入,玻璃心预警
注意:阿基维利=开拓者=穹(可能会有点all向,因为阿基维利神缘太好了,介意勿入)
【前期阿基维利不露全脸。】
部分观影参考出于:复制打开【LOFTER】,神仙太太@匿清浅 好粮不容错过!0 ¥rzmmiinVRDKr¥lofter:/ https://s.lofter.com/-s/3BUx7tSq,已得到大大授权了捏。因为视角原因改动了一些
观影人员:列车组(其中开拓者为穹),黑塔空间站,星核猎手,雅利洛六号,仙舟,公司,家族,酒馆等等十八个派系(几乎所有具有智慧的星神相...
造谣文学,坐等mhy背刺,热衷造谣以及ooc介意误入,玻璃心预警
注意:阿基维利=开拓者=穹(可能会有点all向,因为阿基维利神缘太好了,介意勿入)
【前期阿基维利不露全脸。】
部分观影参考出于:复制打开【LOFTER】,神仙太太@匿清浅 好粮不容错过!0 ¥rzmmiinVRDKr¥lofter:/ https://s.lofter.com/-s/3BUx7tSq,已得到大大授权了捏。因为视角原因改动了一些
观影人员:列车组(其中开拓者为穹),黑塔空间站,星核猎手,雅利洛六号,仙舟,公司,家族,酒馆等等十八个派系(几乎所有具有智慧的星神相关宇宙势力)。
星神也观影,但是和凡人不在同一空间内,且是自愿来否,所以来的星神并不多【但是阿哈肯定来了,这可是天大的乐子,阿哈才不会错过。】
(时间线:黑塔阮梅等人推算寰宇蝗灾之前,因为后面会写到寰宇蝗灾。)
真造谣文学!进行了一些考据,但是推想都是我自己胡乱猜的!(考据出处会备注放到最后,感兴趣的可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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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没人说话了。
整个空间那么多势力那么多人,却几乎没有什么声音。
但是酒馆方向却响起一群假面愚者突兀的笑声。
“好吵啊。”希儿不耐烦的嘟囔着。
一旁的布洛妮娅则警惕的打量四周。
穹上一秒正在翻垃圾桶,下一秒就来到了这里,和绝大多数人一样,都是一脸茫然的。
“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请你们来观影。不过有些东西你们会感兴趣的,会观影和星神有关的事迹。”一个声音回荡在空间里。它的话音刚落,原本寂静的会场就如同一粒石子砸进湖里,瞬间叽叽喳喳了起来。
不过骚动的声音很快就被压下去了。
“请等我念完规则再进行讨论,”那声音继续说,“在这个空间里,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心里默念三遍即可。观影期间欢迎讨论与影片相关内容,也可以进行聊天,但请不要说攻击性的话语——包括脏话,引战等。不得动用武力,不得伤害别人,否则后果自负。”
声音很干脆,介绍完就不说话了,好像给众人缓缓的时间。
“观影星神?会看到帝弓大人吗?”仙舟的人激动的快昏厥过去了。而药王秘传也在期待观影药师。
“琥珀王在上!”公司那边也狂热的喊着。
“太有乐子了。”酒馆那边笑成了一团。
黑塔阮梅等这些研发模拟宇宙的天才们都激动的不得了,她们搞模拟宇宙,自然也是为了研究星神,能看到这些观影事迹,说不定就能让研究更上一层楼。
列车组也兴趣满满,因为说不定就能看到他们的开拓星神【阿基维利】呢!
没什么信仰的人这个时候开始研究吃喝了 有个好奇的人要了一瓶仙舟的苏打豆汁,然后差点吐在这里。
在热烈的气氛下,贴心的十分钟舒缓时间很快就结束了。
那个声音又开始回荡起来:“本次观影星神——【开拓】星神阿基维利。”
这下会场又骚动起来了。
“原来是观影游云天君啊。”这是仙舟的。
酒馆那边依旧浪潮一般哈哈大笑。
而列车组仿佛被惊喜砸中一样。
“真的吗?好像做梦一样。”三月七兴奋的说。
穹也跟着点头。
在星穹列车上,怎么可能不好奇自家星神的故事呢?
作为领航员的姬子很开心,她自少女时期就追随阿基维利的过去,她修好了列车,成为列车的领航员,可见她对阿基维利有多么推崇。
这个时候,那个声音继续说,“阿基维利作为开拓星神,却酷爱与凡人同行,祂与无名客们一起喝酒,唱歌,恶作剧,一起开拓,还时常因为莽撞大意而陷入危机,借助星神的力量才得以逃出生天。祂是最像人的神,祂与无名客们在开拓的旅途中建立了很深厚的羁绊。”*
这话犹如在炸鱼,一瞬间好奇的人全都被震撼了。
因为在人们都认知里,星神遥遥在上不可高攀,就连与仙舟亲密的帝弓岚,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关注仙舟,没事就回来瞅一眼,没事看看在干嘛,那根本不可能的事。
连帝弓都如此,其他星神更不必说了。
但是阿基维利,却如此接地气。
只是……
话说祂究竟带着无名客干了什么才会经常鲁莽的陷入危机,必须动用星神力量才能逃出升天?!
至于黑塔那边,此时正在狂记。
“那么,现在,观影开始。”
【“哈哈哈!阿基维利!希望你喜欢我带给你的惊喜!哈哈哈!”】
谁都没想到影片开始就是欢愉阿哈的笑声。
就连酒馆的假面愚者都愣了愣,虽然后面就又笑了起来。
惊喜?按阿哈的脾性来说,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惊喜吧。
【随着一声巨响,半截列车和一整个星球都被炸的粉碎。
幸亏阿基维利反应很快,及时出手,才让自己手下的无名客安然活下来。现在无名客们都可怜巴巴的挤在另外半截完好的车厢里。
啊,想杀了阿哈的心都有了。
可怜了那颗无辜的星球,和半截列车一起炸的粉碎,渣都不剩了。
“真是的,无不无聊。”宇宙中在列车旁出现了一个青少年身形的阿基维利,灰白色的短发,金色的眸子,可惜视频中看不到祂的脸长什么样子。】
啊,这段历史好像有记载,阿哈装成普通的无名客,在列车上潜伏了一年多,然后把列车给炸了。
居然观影这个内容吗?
还有阿基维利居然长这个样子吗?
虽然看不到脸,但是好新奇诶。
只是列车组有点感觉奇怪的熟悉感。这个眉宇间……
【“诶,”祂摊了摊手,然后苦恼的摸了摸下巴,“这下怎么办好,一时半会儿是修不好的。”
祂的力量目前包裹着那存活的半截列车,正在保护车上的无名客安全,祂当时察觉很快,但凡慢一点,有些无名客可能就因此丧命了。
那半截车厢里的无名客们还没从惊恐中缓过来,列车的领航员正在安抚无名客们。
祂的力量目前正在缓慢的修复列车,但是很明显,速度并不快,还缺材料,再次启程确实不知道要多久了。
“下次我要在列车门口挂个牌子,就写阿哈与狗不得入内。”祂狠狠地吐槽。】
“我觉得他脾气是真的好啊,如果是我碰到类似的事,我肯定想把那个人直接弄死。”三月七也狠狠吐槽。
“咱们列车居然被炸过诶,我以前都不知道。”穹也瞪大了眼睛。
“你应该多去看看智库了。”丹恒扶额。
穹嘿嘿笑了笑。
其他人都是好奇的看着屏幕。
“游云天君原来是这种性格吗?”景元也略有些吃惊。
比起星神,祂确实真的更像一个人类。
黑塔他们仍在狂记中。
【“嗯……”阿基维利正在思考时,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原本半抿的唇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太好了,居然碰到祂了。”】
“是哪个星神?”黑塔死死盯着屏幕,这可是星神间的辛秘和爱恨情仇!这是平时接触不到的一手资料。
“我猜会不会是同谐希佩?”三月七悄悄说,“我记得同谐希佩,欢愉阿哈和我们开拓星神那会儿关系很不错。”
“那我猜是丰饶。直觉告诉我的。”穹骄傲的挺着胸膛。
“直觉最不准的好不好!”三月七嫌弃的看着穹。然后扭头问丹恒,“丹恒丹恒,你猜是什么?”
丹恒表示他不参与他猜不出来。
“诶原来丹恒老师也不是万能的啊。”
【在远方,药师正在为一个星球施加赐福。祂可怜这个星球的人们苦于病痛与短寿。
“药师!”正当祂满意的看完自己的杰作,准备离开去寻找下一个需要帮忙的星球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呼喊声。
是阿基维利的声音。
祂眼中闪过欣喜,前往呼喊的地方。
紧接着祂就看见了阿基维利和祂的半截列车。
“好久不见,真是太巧了呢。”阿基维利还是那么的热情,甚至还挥舞着手臂,像极了久别重逢的好友一般。
不过药师和阿基维利关系确实是不错的。
药师给了阿基维利一个拥抱和一个亲吻。】
?!居然是药师!
那边的丰饶民看见自己崇拜的星神,立马乌泱泱跪了一大片,仙舟的药王秘传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但是激动之情根本压抑不住,还有一些来仙舟求长生的外化民,也狂热的盯着屏幕,似乎要冲进去膜拜丰饶药师。
这就是丰饶药师?
仙舟的人死死盯着屏幕。
这就是药师吗?
“啊,阿基维利和药师关系真的好好啊。”三月七不禁感叹,还拍了穹一下,“你直觉可真准啊。”
穹只觉得画面有点眼熟。当初过模拟宇宙的时候,药师也是这样,跑过来吧唧就亲了他一口。
“祂们关系真不错啊。”黑塔一边记一边也跟着感慨。
其他的人也都好奇的不行,原来星神之间关系也能那么好。
不过是不是好过头了,朋友碰面也不会这么……呃,亲亲吧?不过不能把人类的观念放在星神身上,哪怕阿基维利怎么看都像人类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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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相关考据来源
以及真的是造谣文学啦,不要提星神逼格这一回事,我肯定写崩了。
还有就是我写观影一般反应会写的很多,因为我平时爱看这种,观影➕很多人的反应,感觉很有意思。不知道有没有人不太接受的,我可以改一改。
「地狱客栈乙女向」地狱求生指南10
×落魄领主发家记
×all向文
ד我”是白毛大狗狗的形象,请随意按自己喜欢的方式观看
×自割腿肉之作(孩子真的好饿
“呃,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向这位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恶魔打招呼,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能感觉到对方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我想,我们应该进门好好谈谈。”
他谨慎地环视四周,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东西扑过来把我两给吃掉。我猜测,他是在警惕我隔壁的广播恶魔。
我注意到了,他来到客栈时不情愿的......
×落魄领主发家记
×all向文
ד我”是白毛大狗狗的形象,请随意按自己喜欢的方式观看
×自割腿肉之作(孩子真的好饿
“呃,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向这位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恶魔打招呼,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能感觉到对方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我想,我们应该进门好好谈谈。”
他谨慎地环视四周,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东西扑过来把我两给吃掉。我猜测,他是在警惕我隔壁的广播恶魔。
我注意到了,他来到客栈时不情愿的态度,说不定,他也和我一样受到那个广播恶魔的限制。
“当然,请坐吧。”
我的房间向来打理得很好,里面的空间足够开一场party。要知道客栈向来不缺地方,收纳这些污浊的灵魂。说起来,之间客栈改名了,变得更加,嗯……复古。
说回正题,为了招待我难得的客人,我特地拿出了今天在食人小镇买的特产。是味道不错的小指,还是带糖霜的。
“……这是肯定是从rosie那里拿的吧,感谢你,不过我暂时还不饿。”
“噢,没关系。你竟然知道rosie——噢,我在说什么,rosie的确很受欢迎。你知道也不奇怪”,我收起那盒小指,想起来今天写好的菜单,“对了,我们今天的午饭就会是食人族的特产,希望你会习惯。”
“shit.”
husk垮下了脸,似乎对今天的菜单不太满意。不过,我特么才是厨师。我做什么,他们就吃什么,才是我喜爱的好食客。注意一下,我的菜单只是通知,没得商量。
除非,在我写下菜单前,有恶魔能提出些建设性的提议,让我减少纠结。看他对食人族的特产并没有兴趣,我只好拿出我烤的小饼干,以及我珍藏的红茶。
“谢谢,不过我更加喜欢酒。”,他毫不客气地拿起小饼干。
“这得考虑一下。”
想起那天angel烂醉的模样,我对房间里备酒后会带来的结果并没有底。尽管我们客栈已经有了一个可以源源不断提供酒水吧台。如此一来,我应该多准备些醒酒汤才对,否则又有恶魔会在第二天醒来时抱怨了。
“说真的,你变了。”,husk撑在桌面,眼神锁定了餐盘上的小饼干,红茶倒影出他略显悲伤的面容,“你以前做的饭菜,特么跟屎一样难吃。”
“那你可能得失望了,毕竟如今我做的可是客栈第一好吃。”,我认真地向这位新来的酒保,也就是我陌生的老友强调这一事实。
“这间狗屁客栈,能有几个会做饭的?”
“所以,我是第一个~”
“哼,还是那么多歪道理。”,husk见我莫名的自信,并没有反驳我反而是展露了他难得的笑容。husk对我似乎很了解,当然,很多人似乎都对我很了解。
不如让他们来轮流接力,直到过完我的魔生。他们肯定能拼凑出更加完整的我。
“并不是歪道理,sir。”,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准备出门,“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提醒一下,我有些事情得出门一趟。你可以继续享用小蛋糕和红茶。”
我一转眼便在husk的眼前消失,他这才想起来找我是要谈谈要紧事。他只能坐在原位餐盘里的小饼干们 玩干瞪眼游戏。
“fuc——”
“对了,离开房间时,请记得关上们。”
我的突然出现让他被吓了一跳,他手里的小饼干差点因为它的手滑而远走高飞。好在,我接住了这个腾飞的小饼干。
“噢!谢谢你~好心的猫咪先生。”
我笑着朝他道谢。而他对我比出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fu ck you!碧池,我特么才不是猫。”
可惜在我目睹这一切之前,我已经借用我的位移魔法扬长而去了。
街区的环境比我想象的更加……安静?一年前监控里的那些流浪者,如今已经不见踪影。想来也没什么不对劲,他们也有可能已经成为了天使的矛下亡魂。
只是踏入这里时,从我背后突然袭来的凉意难以忽视。也许有什么在暗处偷偷关注这片领域,首先得排除vox安插的摄像头,因为已经给我解决掉了。
由于这奇怪的环境,我选择速战速决,只要寻找到有意义的线索,便立刻离开这里。前边的转角便是那处盲区,我深吸一口气再迈步向前。
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有意义,那仅仅只是一片三面围墙的巷子死角。墙上已然掉色的喷漆涂鸦只剩下几个残缺的字母。
“果然,不应该操之过急的。”
就在我合眼有些失落地默念时,藏匿于暗处的家伙终于现出了他的真面目。
“近安乎?吾友。”
zestial略带笑意的问候在我头顶响起,他的手已经按上我的肩头。
“zes?你是怎么——”
他俯下身示意我嘘声,并带着我转过身去。我这发现原先来的方向已经被一堵墙给封死……因为走的不是正道,所以我根本没注意。
“好吧,是我疏忽了。”我耸耸肩自认倒霉,只能怪我自己自投罗网,乖乖地落入了这“圈套”。
“吾于此久候,汝忆吾所许之言乎?”
他突然上前挡住我的视线,使我目之所及只能够有他的身影。或者说他要完全掌握的眼神的动向,认真审视我的态度。
他身上鲜艳夺目的亮色被浓郁的乌黑包裹,每次我有任何异动,他都会不经意地显出那抹亮色仿佛是在提醒我,他的沉稳下暗藏的巨大危机。
“抱歉,我经历了一点事情。我失去了很多记忆……我不是故意忘记的,我也不想,可是——”
“嘻,吾友乎,毋乃过蹙乎。夫子之天堂之行未得其趣。”
我对他晦涩难懂的语言的确有些头疼,不过,其中关键的字眼还是被我给捕捉到了。
“天堂之行?zes,这是什么意思?”
我对他话语惊讶,胜过了我对他的敬畏。意料之外的,我居然有勇气忽视自己设下的安全距离,就这么靠近他。
zestial似乎乐于看到我急迫的模样,这证明他才是掌握更多主动权的一方。
“此需时日解之,吾友。于前,吾惟告汝,子自取天堂,其故惟吾知。”
他向来惜字如金,只肯向我吐露半点信息。但至少我能了解到,他对我在这场所谓的“天堂之旅”的收获并没有掌握。而是这就是我同他博弈唯一能拿出的筹码。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便打扰了。我需要回去再重新整理整理,我在天堂取得的那些情报。”
“且住,吾友。”
我一转身,却被zestial给拦了下来。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碗,举过我的头顶。毫不客气地俯下身来凝视我,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将我死死锁定。他脸上贯常的笑容如今在此刻却带上了难以捉摸的狡诈。
“久别,何不把酒共叙旧之谊?”
他试图通过老友这层关系,动用点手段去探出我的情报。他如此敏锐,绝对注意到我了力量的削弱。尽管在这之前,我也的确打不过他。
zestial忌惮我身上于他未知的部分,他总是习惯作为事件的掌握者或是干净的旁观者。或许vel说得对,他的确是一个老古董,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会在力量与计谋上落于下风。
“真是抱歉,zes,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不能——”
“噢,此诚憾事也。”
他突然松开了我的手,手腕处的疼痛警示着我的处境。他打断了我的话,将手收会了自己披风之下,再次恢复了原先优雅的模样。
“吾当与君复观旧,吾想汝下次必不需吾之请也……翘首以待,吾等再晤。”,他说话的尾调上扬,仿佛确定我会做出这般的行为。随后他便退回到阴影中消失不见,独留下我在这无任何声息的角落。
他绝对在等我带着情报,去同他讨出些信息。而在那之前,我绝对能带上更加高价的筹码,交换到他留在手中不肯打出来的信息。
远处高楼的灯火无法照到此处,飞扬的沙尘也被我身后的墙阻挡,我似乎也被困于这方寸之间。在我眼前拔起的阻碍只会随我的前进而增加,他们无不在警示我得低头俯首,才能获得我想要的。
可那终究只会是他们的臆想,我可不会屈服于那些束缚我的锁链,或者抽打我的棘鞭,待到有那么一天我终究会挣脱束缚,回归自由身。
在那之前,我得先回客栈准备晚饭。charlie刚才打电话说她想吃甜品,所以如今菜单有变,作为厨师我应该打起十二分精神。
我似乎说过没有什么家伙能够改我菜单,呸,我亲爱的小公主才不是什么“家伙”。
【云上五骁】短生种和长生种对时间的概念
“我打算闭关一段时日。”
丹枫提出这事时,本以为大家会感到有些不舍,毕竟会有很长一段日子见不着面了。
没想到狐人少女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闭关?!”
应星也好奇为什么白珩的态度那么奇怪,“闭关怎么了?一些强大的仙舟人不是经常会提到闭关吗?丹枫是龙尊,闭关很正常吧?”
“不不不你不懂。”白珩解释道,“按照历代持明龙尊的闭关时间来看,他这一闭关,短则数十年,长则甚至有百年。”
应星的表情马上就不淡定了,“那么久?!”
丹枫还是没能意识到他对时间的概念,“很久吗?”
景元明白了白珩的意思,为了能让丹枫意识到时间的概念,“丹枫这一闭关出来……”他指了指路过的一位白发花白,满是皱纹,扶着拐杖...
“我打算闭关一段时日。”
丹枫提出这事时,本以为大家会感到有些不舍,毕竟会有很长一段日子见不着面了。
没想到狐人少女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闭关?!”
应星也好奇为什么白珩的态度那么奇怪,“闭关怎么了?一些强大的仙舟人不是经常会提到闭关吗?丹枫是龙尊,闭关很正常吧?”
“不不不你不懂。”白珩解释道,“按照历代持明龙尊的闭关时间来看,他这一闭关,短则数十年,长则甚至有百年。”
应星的表情马上就不淡定了,“那么久?!”
丹枫还是没能意识到他对时间的概念,“很久吗?”
景元明白了白珩的意思,为了能让丹枫意识到时间的概念,“丹枫这一闭关出来……”他指了指路过的一位白发花白,满是皱纹,扶着拐杖,走路都不利索的老爷子,“恐怕应星哥就变成这样了吧?”
年轻的龙龙第一次意识到了短生种寿命之短,吓得再也不敢闭关了。
连带着听到丹枫要闭关也想着闭关的镜流也不敢了。
长生种和短生种的寿命毕竟有太大的差距,他们对时间的概念也是有很大的差距。很多时候对长生种来说一瞬间的事,对于短生种确实半辈子。
不过丹枫闭关这是之后,大家也会不自觉的多去关注应星的时间——毕竟谁也不想一眨眼,应星就突然变成老头子了。
“应星哥,应星哥,我和镜流师傅要出门一趟。”景元跑到应星的铁匠铺子来,“大概要五六个月……”
“去哪啊?那么久?”应星随意般答道。
结果景元哇的一声差点没哭出来,“我不去了。”
应星:?
景元说道,“我不想一回来就看到应星哥变成老头子了啊呜呜呜呜。”
“才几个月怎么可能变成老头子啊。”应星又对景元的关心感到感动又有些好笑,“短生种也不至于短成那样。”
“上次丹枫说要闭关你也说久,这次我们出门你也说久。”
应星叹了口气,“几个月跟十几年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委屈猫猫头:“真的吗?”
又过了段时日,镜流找上门来。
“应星,我要去趟曜青参加一个剑术交流大会。”
“哦?那是好事啊,你不是最喜欢和别人交流剑术了?”
“嗯……”镜流有些犹豫,“路途遥远,我大概要个一年左右才能回来……”
“一年,那么久啊?”应星有些惊讶。
“那我还是不去了。”镜流果断说道,“丹枫说一年回来你可能要直接寿终入土了。”
应星:……?
本来以为景元和镜流已经够过的了,应星没想到丹枫本人还能更过分。
年轻的龙尊慌慌张张地跑进应星的院子里,并且直接锁上了大门。
“在罗浮,竟然还有能把龙尊追杀成这样的存在?”应星很是好奇。
“是龙师,龙师要我去书库读完历代龙尊的事迹。”丹枫解释道,“以我的速度,至少要二十日左右能看完。”
有景元和镜流的前车之鉴,应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那你觉得你出来以后我会变成什么样?”
“我怕我出来,你已成白骨。”
应星:6
应星本以为白珩对时间的概念和自己是最接近的,毕竟狐人三百年的寿元,也就比短生种翻了两倍。
某日五人照常一起喝茶聊天,狐人少女看着应星惊呼,“应星,你长皱纹了!!”
应星也想起自己已入中年,确实是到了长皱纹的年纪。
谁知狐人少女一脸悲痛,“应星,难道你那么快……我们才认识没多久,我舍不得你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后来应星才知道,狐人族的样貌不会变老,而长出皱纹几乎都是寿元将近的狐人才会出现的情况。
那天应星安抚了几人很久,才让他们相信,自己真的还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