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查理苏×你】男友衬衫
这几天你的心很累,不知道是不是激素变化的原因,还是熬了几个大夜把身心熬的都很疲惫。偏偏这几天查理苏外出交流了,虽然每天都会收到他的消息,也有视频电话,但看不见人,摸不到脸,也体会不到被大大的拥抱抱在怀里的感觉。
你感觉整个人都要萎掉了。就像放在你工位的,又被你养死的一盆花,你拍了张它的叶子耷拉着,看起来蔫蔫的照片发给了查理苏。
“植物也随主人。这几天都蔫蔫的,感觉马上就要枯萎了。”
查理苏给你打了视频电话过来,你接通之后还是叹了口气:“怎么办啊查理苏?我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他想了会儿,对你说:“那未婚妻对我还有兴趣吗?”
“有啊,我...
这几天你的心很累,不知道是不是激素变化的原因,还是熬了几个大夜把身心熬的都很疲惫。偏偏这几天查理苏外出交流了,虽然每天都会收到他的消息,也有视频电话,但看不见人,摸不到脸,也体会不到被大大的拥抱抱在怀里的感觉。
你感觉整个人都要萎掉了。就像放在你工位的,又被你养死的一盆花,你拍了张它的叶子耷拉着,看起来蔫蔫的照片发给了查理苏。
“植物也随主人。这几天都蔫蔫的,感觉马上就要枯萎了。”
查理苏给你打了视频电话过来,你接通之后还是叹了口气:“怎么办啊查理苏?我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他想了会儿,对你说:“那未婚妻对我还有兴趣吗?”
“有啊,我好想你。但是你现在看不见也摸不着,我只能想你。”
查理苏笑了笑,他心里还有点开心:“那就好,未婚妻马上就能摸到我了。”
“真的吗?你要回来了?”你算算日子,“不是还有一两天来着吗?”
“嗯,但是计划有变,得了相思病的是未婚妻,我怎么能不去先治好你呢?”
你还是表现的恹恹的:“真的没问题吗?其实我还可以再忍两天啦。”
“嗯哼,”查理苏又看看时间,对你说:“亲爱的,我在下午六点钟前就到家。”
“好——”你们结束了通话,你还是没什么精神,但好歹有了些盼头,所以下午摸鱼的时间也没有感觉像前两天那么无聊了。
你在常逛的APP刷到一条帖子,博主一直在账号记录自己的恋爱日常,这次女生穿了男友的衬衫,之后的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两个人又摩擦出了不少爱的火花。
你开始思考,如果自己穿查理苏的衬衫在家里等着他会怎么样,查理苏会不会也把持不住。你想着他和自己的反应,脑子慢慢放空,构想逐渐清晰。你好像突然不萎了。
你又开始思考,查理苏能不能穿件你的衣服。想了想之后在脑子里开始大笑,全是他皱着眉看着自己撑开你衣服的画面,你正了正心思,开始认真思考起来。想了很久也没想出来你哪件衣服能不受损坏地穿在他身上。不知道袜子可不可以,你想。
好不容易熬过了下午,你踩着点收拾东西赶紧跑了,今天一定要试试,不然怎么对得起脑海里那些大胆的想法。
你给查理苏发了消息,说在他家里等他。
你打开了查理苏的衣柜,精心挑选着一会儿穿在你身上的衣服。你看了看时间,马上就快要六点了,选来选去最后选了一件黑色带印花的。
这件衬衫穿在他身上的样子你还记得,黑色衬得他皮肤更白,他又喜欢解开几个扣子,精壮又白皙的肉体每次都是在勾引你犯罪。他还穿着这件衣服还被你抹过樱桃酱。
你换了衣服,果然很大,衬衫盖过了屁股,穿在你身上像件宽大的睡衣,你也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敞着领口在镜子前尝试摆几个妖娆的姿势。
感觉今天要放飞自我了,你想,就是不知道等会儿能不能在查理苏面前做出来这些姿势。
“亲爱的,我回来了!”
查理苏大喊,径直走向卧室。你弹射到床上,想盖上被子,但突然感觉自己怎么偷感这么重,于是停住了手,努力跪坐在床上凹了个造型。
“未婚妻,你……”查理苏愣住,手还搭在门把手上。
你朝他伸胳膊,查理苏马上把门关上,把你抱起来坐在床上说:“是对我的邀请吗?”
你身上那件查理苏的衬衫随着你的动作也在动来动去,你拉拉衣领,刚遮住露出来的胸,衬衫的下摆又卷了上去,你伸手去扯,被查理苏按住,他的手放在你露出来的大腿上,将卷起来的下摆推上去。
“没想到我的衣服未婚妻穿起来也是这么合适。”
查理苏衔住衬衫的第三颗纽扣,用牙齿把它扯了下来。
他的气息喷洒在你裸露的胸前,让你呼吸频率加快,你的手指伸进查理苏的头发,压着他在他耳边说:“好想你。”
查理苏抱着你抬头,闷声回应你:“我也是,想未婚妻想的快要疯了。”
“查理苏,来做吧。”你第一次对他直白地说这种话,也是第一次这么想要他。
那件黑色衬衫很快被扔到了床下,和其他的几件衣服堆在一起。小别胜新婚,今天贪得无厌的是你,在他想离开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轻声说:“还想再来一次。”
查理苏衔着你的耳垂,用性//感的嗓音低声说:“未婚妻对我这样感兴趣,我真高兴。”接着便用他自豪的技巧和身体让你再度哼出声。
你抱紧了他,相交的实感让你焦躁又无聊的心终于安宁下来,回归平和。
你在查理苏耳边说:“查理苏,好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他,好爱他,这次和以往一样没什么差异的离别让你再次深深感觉到自己的身心有多依恋他。他的温度,他在你耳边的呼吸,他紧抱着你的手臂……查理苏在你身边,像夏天空调的冷气,床边的夜灯,还有午睡时遮光的纱帘,悄悄地无声无息地融进你的生活,让你不时停摆的心恢复跳动,跟着时间的哨声上好发条再次向前蹈步。
“查理苏,你要继续监督我不要熬夜。”你对他说,“也要帮我养漂亮的花,不准养死。”
查理苏说好。
活着就要学习,学习不是为了活着。
任何一个人,都要必须养成自学的习惯,即使是今天在学校的学生,也要养成自学的习惯,因为迟早总要离开学校的!自学,就是一种独立学习,独立思考的能力。行路,还是要靠行路人自己。
(文末可解锁无码无水印学习壁纸,惊喜彩蛋)
活着就要学习,学习不是为了活着。
任何一个人,都要必须养成自学的习惯,即使是今天在学校的学生,也要养成自学的习惯,因为迟早总要离开学校的!自学,就是一种独立学习,独立思考的能力。行路,还是要靠行路人自己。
(文末可解锁无码无水印学习壁纸,惊喜彩蛋)
【哈德】失忆的救世主正试图绿了自己
婚后
傲罗哈×家主德
失忆梗,有孩子,小蝎子和小阿不思都有。
说真的,Draco是有想过Harry某天可能会因为某种恶咒而受伤或者出现其他什么痴傻甚至半身不遂之类,但是,他绝对没有想过这个。
“你是说,那只黄……那位Weasley和Harry一起出去喝酒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某种东西滑倒后不甚撞到了后脑勺最后结果是在昏迷一天一夜之后导致了失忆?”
在圣芒戈的病房外,一为身着精致西装内衬外搭一看就很有格调,很有内涵,并且一看就很贵的巫师袍,加上那些精致的胸针和领扣,以...
婚后
傲罗哈×家主德
失忆梗,有孩子,小蝎子和小阿不思都有。
说真的,Draco是有想过Harry某天可能会因为某种恶咒而受伤或者出现其他什么痴傻甚至半身不遂之类,但是,他绝对没有想过这个。
“你是说,那只黄……那位Weasley和Harry一起出去喝酒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某种东西滑倒后不甚撞到了后脑勺最后结果是在昏迷一天一夜之后导致了失忆?”
在圣芒戈的病房外,一为身着精致西装内衬外搭一看就很有格调,很有内涵,并且一看就很贵的巫师袍,加上那些精致的胸针和领扣,以及手上Malfoy家族家主的戒指和跟病房里的救世主同款婚戒,不难猜出来人的身份,那就是救世主Harry Potter的妻子,Malfoy家的新任家主,Draco Malfoy。
尽管已经掌管家族多年,虽说比起原先那个嬉笑怒骂皆随心而动,任性自我的小少爷,现在他早已可以喜怒不形于色,只要他愿意,哪怕就是Potter都无法探究他真正的心思,但是如今站在爱人的病房前,还是难免有几分心慌意乱,更何况在出差结束后就被送了这么一份大礼,任谁都无法镇定自若吧?
“是的,这段时间能监测到的,Potter先生的记忆似乎目前恢复了一部分。”
Draco看着对方突兀的停在这里,一副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的表情,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说吧。”
“呃,关于Potter先生的记忆,希望Malfoy先生可以做好准备,至少从目前的情况看,Potter先生的状况在麻瓜口中被称为选择性失忆,而他忘记的部分……”
Draco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是您和贵公子的记忆,Potter先生似乎完全记不得你们了,所以建议是,先和Potter先生建立亲密关系,之后最好重现一下你们之间的经历,例如初遇或者其他印象深刻的事件,这也许能刺激到Potter先生的大脑,至于孩子……目前不建议给予病人太大的刺激。”
Draco揉了揉额角,说真的,他有点头疼。
“没有魔药或者其他什么方式吗?摄神取念之类?”
“这个……先不说Potter先生本身也是一个不输给您的大脑封闭术大师,目前他也并不认为自己有任何问题,所以他本人也拒绝,所以……”
好吧,我明白了。
Draco下意识的转动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但是说真的,我们之间真的有美好到足够刺激到破特恢复的回忆吗?
Draco不由自主开始回想在霍格沃茨的那几年。
啊,如果真的照那个来,比起破特恢复,大概在那之前我们就会因为决斗而双双殒命吧?
Draco这么想着,但还是诚实的推开了那扇门。
于情于理,哪怕对方不记得,但他还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伴侣,自己的爱人,自己孩子的父亲,哪怕是作为一个陌生人,只是进去确认一下他是否安好,不过分吧?
摘下左手无名指的婚戒,Draco推门而入,首先看见的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的蠢脸,那一副愧疚又矛盾,一看就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变化不定的脸色,说真的,那真的很有意思。
Draco想着,也许可以冲着这张脸娱乐了他的份上原谅他一点。
接着就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你好,你是来看我的吗?你叫什么名字?很抱歉,我发声了一些意外,我不记得某些事情了,你介意,和我重新认识一下吗?”
嗯嗯?
Draco挑了挑眉。
我们之间竟然还会有这么友好亲切的开端吗?
看来傻宝宝破特失忆也不算一件坏事嘛。
“当然,我们好歹也是合租的舍友,我叫Draco,Draco Malfoy,很高兴认识你,再一次的。”
不顾一旁的黄鼠狼震惊又带着一种想吐出什么的表情和及时控制住自家老公并给了他一个干得好的眼神的万事通小姐,十分绅士又略带着骨子里的高傲微笑着。
既然是舍友,出院后Harry自然而然的就跟着Draco回家了,当然不是Malfoy庄园,而是另一个位于戈德里克的房子内,是他们婚后不久Harry偷偷买下,后来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他的。
结果却成了某种主题酒店一样的存在。
啊,腰有点痛。
但奇怪的是,Harry对于之后要和一个“陌生人”相处并没有任何不便或者介意的情绪,反而十分自在。
甚至时常主动和Draco搭话。
不知道是不是Draco的错觉,Harry似乎总是在套话一样试探着和Draco的关系,但是就如前文所说,如果Draco愿意,Harry是绝对找不到破绽的。
于是,Harry依旧只得到了他们只是舍友,最多就是兼房东和租客的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后的Harry似乎消沉了。
但是巨怪就是巨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立马有莫名其妙的神采奕奕,精神百倍,或者还有种诡异的斗志昂扬?
总之,出院的第一天顺利过去了。
Draco看着Harry独自走向客房的孤零零的背影,嘴角挑起一个坏笑,和当年的小混蛋恶作剧之前一样的笑。
接下去,怎么玩才好呢?
东京吃货观影体1(预告)
第一次写!!!!˃ʍ˂
主要观影他们和他们的后代!!!
不喜欢勿喷,本人可能会多写亚门钢太朗的戏分!♥(。→v←。)♥
时间线:追逋【Torso],瓜江久生与不知吟士一起作战并使用赫子。
————————
“不要大意”佐佐木琲世用武器斩断偷袭瓜江与不知的赫尾说道,
“阿佐……”不知看着喘着气的佐佐木开口道。
“佐佐木一等,我来给他最后一击”远处的瓜江看着倒在地上的喰种说道,与此同时六月透赶来了并将目光看向佐佐木。
“不行”
“喰种对策法规定了[不能给予超出必要的伤害吧],他可能还会招出点什么……”佐佐木话还没有说话就感到全身如触电般,身边的...
第一次写!!!!˃ʍ˂
主要观影他们和他们的后代!!!
不喜欢勿喷,本人可能会多写亚门钢太朗的戏分!♥(。→v←。)♥
时间线:追逋【Torso],瓜江久生与不知吟士一起作战并使用赫子。
————————
“不要大意”佐佐木琲世用武器斩断偷袭瓜江与不知的赫尾说道,
“阿佐……”不知看着喘着气的佐佐木开口道。
“佐佐木一等,我来给他最后一击”远处的瓜江看着倒在地上的喰种说道,与此同时六月透赶来了并将目光看向佐佐木。
“不行”
“喰种对策法规定了[不能给予超出必要的伤害吧],他可能还会招出点什么……”佐佐木话还没有说话就感到全身如触电般,身边的瓜江等人也半跪在地上了。
“老师!”六月透眼前一片漆黑,她本能地叫了下佐佐木,但得不到回复。
“怎么回事?!明明刚刚还在车道,怎么一阵痛苦后到了这么黑的地方”六月透不停地想发生了什么,“小六子!”“六月君我好像在你随近”这时周围有了声音。
“哪个′混蛋踩到我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好黑!”
“感觉有好多人?!有白鸽的气息!”
“小心!好刺眼”数多人的声音响起后,灯光忽然亮了起来照亮了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个电影院。
每个人都站在座位前面无法走动只能站或坐。
“是白鸽!”“有喰种!”灯亮后很多人被认出来了身份,“佐佐木”真户晓正好位于佐佐木身后,看到他有些痛苦地护住头后用些担心地问道,“没……没事,只有想起了些旧事”佐佐木在几分钟后回答了。
有马看着他周围的讨论的铃屋、平子、伊東等人沉思了一会望向前方的大屏幕。
董香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非常高兴在看到自己身旁的金木,但周围的搜查官有些多……不过幸好四方先生、西尾和……绚都?雏实!,董香看到亲人在后心稍微放下了些。
亚门钢太朗在角落垂着眼将四周的一切看完后抬头看向屏幕,并没太注意到盯着他的神父。
屏幕此时慢慢浮露出了几行字
【单纯想让各位看些东西,有些关于未来、隐藏的秘密与还没发现的真相,外面的世界是暂停的。
禁止进行语言攻击,否则后果自负。】后面几个字用了加红的颜色。
佐佐木琲世看完后有些明白了,随后他看到铃屋举起手问道:“那先播放什么!”,屏幕上快速出现了文字。
【先观看你们的后代(就是你们的儿女),等积累一些能量后进行选择观看上面提过的。】
随后大屏幕上开始播放画面。
先出现的是他们后代的一些音频。
“对我来说喰种其实和人类是同一种相同的生物。”
“我真是很讨厌像你这样搞职业歧视的人。”
“你这样的人真恶心。”
“′今年的花开得真美,可惜下次看不到了”
——————
第一次写!多见谅。
不会弃坑,但更新可能有时会拖久点。
把喰种这样写是为了通过审核!!!٩(๑•̀ω•́๑)۶
回到悲剧的起点
summary:金木研得到了一颗奇怪的糖果,一封奇怪的信诉他吃下它可以回到一切的起点,于是金木研回到了出院的那一天。
*原著但不是特别原著,无研香感情线
*我流小情侣贴贴,大概是个甜文
*大概是有点丧气也有点直白的金木
*弥补遗憾的一点短打
*写的很开心希望大家看的也很开心
自从那场大战结束之后,东京陆续恢复了以往的秩序,破败的大楼已经重建完成,战争的阴影似乎离幸存者们越来越远,大家不约而同的对那场惨烈的战争保持缄默,喰种们因为人造食物获得来在阳光下生存的能力,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发展。
十二月月末这几天,天气越来越冷,金木研穿上...
summary:金木研得到了一颗奇怪的糖果,一封奇怪的信诉他吃下它可以回到一切的起点,于是金木研回到了出院的那一天。
*原著但不是特别原著,无研香感情线
*我流小情侣贴贴,大概是个甜文
*大概是有点丧气也有点直白的金木
*弥补遗憾的一点短打
*写的很开心希望大家看的也很开心
自从那场大战结束之后,东京陆续恢复了以往的秩序,破败的大楼已经重建完成,战争的阴影似乎离幸存者们越来越远,大家不约而同的对那场惨烈的战争保持缄默,喰种们因为人造食物获得来在阳光下生存的能力,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发展。
十二月月末这几天,天气越来越冷,金木研穿上了能抵御低温的外套,即使喰种良好的身体素质让他不再畏惧严寒和疾病,他的身上仍然保留着许多独属于人类的习惯。
他打开门,寒风从门缝里争先恐后的挤进室内,金木研眉头都没皱一下,任由冷风刮着他的脸和脖子。他穿上鞋子,门口的信箱里塞满了信封,礼物放的满地都是,看起来有些凌乱。他走过去,慢悠悠的把信从信箱里拿出来,再用手抚平信纸上的褶皱,他看着满地的礼物和贺卡,有些上面用蜡笔写着歪曲的字,很明显出自孩子的手笔,仔细看才能勉强看出来是句真挚的生日祝福。
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他的生日又来了,他一向不对这个日子保佑什么期待,即使这个日子他能收到许多友人的信件和礼物,大多数友人在战后都选择与所爱之人共度余生,他们半生的热情花在了寻找生存之道这件差事上面,如今只想安安稳稳的度过下半生,金木研也是如此,但是他没有选择成家,每次面对友人的调侃和催促,他就笑着回应:不急,我的生命还剩下很长的时间。
拿出最后一封信的时候,他照旧试图用手抚平信纸的褶皱,却感到这封信与前面的信有所不同,像是塞了什么东西在里面。他找了个地方安置前面拿出来的信纸,有些奇怪的打开那封信纸,里面是一颗包装精致的糖果和写满了字的信。
他把糖果拿出来,扫了几眼那封信,信上用工整的字迹写着:这是一颗神奇的糖果,如果您觉得有所遗憾,就吃下它吧,它能带你回到悲剧开始的那一天。
金木研盯着那颗糖看了一会,即使理智让他把这颗糖当成是不知名人士一次小小的恶作剧,但是他仍然不免对此抱有侥幸。
要是真的能回到十八岁那天呢,他想。他还有很多想看的书没有看完,也不想再走在用鲜血铺成的路上了,更不想像这样,莫名其妙的拯救了世界之后和自己唯一的挚友相隔千里。
他只是思考了一会,决定把这颗奇怪的糖吃下去,他把放了满地的礼物和放在一边的信封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然后剥开精致的糖纸,把这颗糖吃了下去。
意外的好吃,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对着医院洁白的天花板,护士轻轻敲了敲他的门,端着清单的粥和小菜走了进来,放在来他的小桌子上。
他盯着那些菜,鼻腔源源不断的传来像是腐烂的鱼肠子才会散发出来的恶臭味,他沉思了几秒,觉得那颗奇怪的糖是在唬他,他认为他的悲剧应该是从和利世小姐约会开始,难道在他的潜意识里,和利世小姐的相遇并不算是悲剧吗?
他过了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的经验告诉他这具身体现在多么的虚弱和饥饿,他知道嘉纳明博想看什么,但是金木研偏不想让嘉纳明博如意,于是他轻轻把碗推离他的身体,对年轻的护士开口:我并不是很有食欲,麻烦您端下去吧。
下午的时候,嘉纳明博拿着记录本从门口走过来,他的脸上挂着善意和蔼的表情,但金木研看着那张脸,等着嘉纳明博先开口。
“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嘉纳明博问他,手指在那个本子上涂涂写写,“比如觉得食物难以入口?”
金木研短促的嗯了一声,把这归结于“大概是生完病后食欲不振”。嘉纳明博又仔细瞧了瞧他,叮嘱他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一旦身体不舒服,可以来这里找他复查。
金木研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扣上衣服的扣子,带着出院的通知,他的手机没电了,他也不着急打开,找到回家的钥匙,数了数兜里剩下的现金,找了辆出租车踏上回家的路。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门把手上挂着熟悉的零食袋,上面夹着一张小小的卡片,用熟悉的字迹写着祝福语,右下角画着一个q版的金木研。
金木研的心情瞬间多云转晴,他熟练的用钥匙打开曾经住处的门,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过这里了,如今打开门却一点不觉得陌生,他把手机插上电,又去把袋子里的零食归类放好。
回到卧室的时候手机屏幕已经亮了,通知栏上跳出来许多条永近英良的简讯,他看着这些熟悉到几乎能背下来的简讯,终于有了一点回到过去的实感。
他解锁手机,看到通话图标上用大写的红字标注着有多少通未接来电,突然想要给永近英良打个电话。
输完那串号码之后,金木研的手悬在红字拨打按钮的上方很久,他突然感到一阵恐慌,心里一个小人害怕这是那颗制造出的幻觉,只是为了给他一点心理安慰,一但打了这通电话,这个美好的梦境就会立马碎掉,而另一个小人凶狠的捏着他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质问他:你心里明明很想听到永近英良的声音吧,你有多久没有和他打电话了?你有多久没有和他聚一聚了?不要再当胆小鬼了,你已经做过一次胆小鬼了不是吗,只要你摁下这个按钮,就算刮大风下大雨,他也肯定会风雨无阻的来见你。
他脑子里想着:“不应该再麻烦英了,我已经给他带来很多麻烦了。”于是小人又骂了他两句,说:你就是来改命的,丢掉你不合时宜的胆小,然后他鬼使神差的摁下了那个键。
“喂,金木!”电话那头传来永近英良活力满满的声音,转而声音里又带着满满的控诉:“你知道你请假的这几天我过得有多孤独吗?永近大人发誓下次再也不会说你约会第一天就被甩了这种话了!拜托你明天就立马来上学吧——”
金木研听着他的话,突然眼眶就有点发酸,他压抑自己复杂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英,你能来我家一趟吗,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永近英良注意到他的异常,一下子正经了起来,他用严肃的语气回复了一句马上就到,又嘱咐金木研在他到之前什么都不许乱想。
金木研嗯了几声,感觉鼻子也开始发酸,在事态还没有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前几秒很快的说了句:路上小心,然后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他抽了几张餐巾纸擦拭湿润的眼眶,感叹自己即使经历了这么多眼泪还是一样的不争气,接着他放空自己,像答应永近英良那样不再去乱想,直到门铃响起为止。
他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安,走到门关的路上差点紧张到手脚并用,打开门那一瞬间,金色的人影瞬间扑倒他的身上,把他狠狠摁在怀里,像是久别重逢似的,他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心里的不安却被这样热烈的拥抱驱散了个彻底。
他们在门关黏黏糊糊的抱了一会,金木研又推开他,让永近英良先去客厅坐着,他去厨房倒两杯咖啡。永近英良很听他的话,没有反对他的决定,只是嘴上一边大声感叹着:我的发小真是贤妻良母,不知道以后谁有这个机会享福,一边熟练的拿出放在鞋柜里的金色拖鞋,一蹦一跳的往客厅去了。
金木叹了一口气,印象里永近英良在他面前永远是这样,似乎不会有一点坏情绪,一直热烈,温暖,像早上刚升起来的太阳。
他从厨房里端了两碗黑咖啡出来,知道永近英良怕苦,特意放了许多糖在永近英良的那杯咖啡里面。
永近英良尝了一口咖啡,立马竖起大拇指,对他泡咖啡的手艺表示了高度赞扬,接着扫视了周围一圈,问他: “我给你买的零食里有你最喜欢吃的汉堡哦,你下午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吃饭吧,脸色很差呢。”
金木研喝咖啡的手顿了一下,在心里默默感叹永近英良厉害到离谱的观察力和直觉,装作镇定的和他坦白: “英,我不能吃那些东西了。”
他紧紧盯着友人的脸,试图从上面找到一点惊讶的情绪:“因为我被移植了喰种的器官,人类的食物对我来说意见变得难以下咽了。”
永近英良“哦”了一声,露出了一个比较欣慰的表情。
“那你也要好好吃饭,”他说,又把手放在下巴上,认真的思考,“据说喰种是吃人的,哪里能给你找到人肉呢?”
金木研打断他方向诡异的思考,正打算说出第二句话的时候,脑袋诡异的传来一阵疼痛,他赶在意识清醒的最后几秒大声喊出了年少时期自己一直没能说出口的几个字。
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他的小屋里,他正遗憾着没能看到永近英良听到那句话后震惊的表情,思绪却被一阵门铃打断。
他以为是你送生日祝福的宾客,也懒得去看猫眼确认来者的身份,在开门的那一瞬间,金色的身影一下子扑了上来,凑到他耳朵边上抱怨:“金木真是太过分了,对过去的我表白却几个月不给身在德国的我打电话!要金木对现在的永近大人说一万遍我喜欢你才能把我哄好哦!”
阳光顺着打开的门照进屋子对那一瞬间,永近英良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金木研的回应,那声音像是穿过遥远的时空,温柔的回应了他少年时代以为不会成真的爱恋。
end
后记:
3500多个字的小短打
虐文专业户终于憋出来甜文了
一点解释,那四个字是“我喜欢你”,毕竟金木研这种比较内敛的性格加上文艺青年的本质我觉得能说出这么几个字已经不容易了。
永近英良也收到了糖果和信,会把信的内容放在彩蛋里,感兴趣的可以去看一看,这个梗只是为了满足我的遗憾,硬生生把我虐文的风格掰成小甜文来写,希望没有写的太生硬,感谢各位的阅读,祝大家生活愉快,祝我的cp在他们的世界能够长长久久,快快乐乐。
立意我也不知道怎么总结,大概是经历苦难仍然温柔坚定的面对生活的人,也会获得生活给你的小礼品吧(?
或者是大胆爱大胆说不要给青春留遗憾(?
感谢所有看到这里的友友,有点困不检查检查错别字了,万一有可以和我说一声
浅浅@Tulipa
【0:00/永研情人节24h】追妻路漫漫
0:00第一棒
*搜查官辅佐但有武力值的英良
*佐佐木琲世
*稍微沙雕
永近背靠路灯,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的无比狭长,他手里握着刚买来还散热气的鲷鱼烧,一口鲷鱼烧咬进嘴中撑到腮帮子鼓起像只藏食的仓鼠。
他边吃鲷鱼烧边摸出手机打电话:“莫西莫西~琲世琲世,我迷路了你能不能来接我下?我在一朵云下面…啊,是一朵爱心形状的云!”
挂完电话,永近继续站在路灯下吃着自己的鲷鱼烧。
他,永近英良,CCG的搜查官辅佐,在几年前的讨伐战中差点给自己的挚友金木研把命交出去,两人在下水道互诉衷肠,情义绵绵到接了吻,互相约定如果能活下去就永远...
0:00第一棒
*搜查官辅佐但有武力值的英良
*佐佐木琲世
*稍微沙雕
永近背靠路灯,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的无比狭长,他手里握着刚买来还散热气的鲷鱼烧,一口鲷鱼烧咬进嘴中撑到腮帮子鼓起像只藏食的仓鼠。
他边吃鲷鱼烧边摸出手机打电话:“莫西莫西~琲世琲世,我迷路了你能不能来接我下?我在一朵云下面…啊,是一朵爱心形状的云!”
挂完电话,永近继续站在路灯下吃着自己的鲷鱼烧。
他,永近英良,CCG的搜查官辅佐,在几年前的讨伐战中差点给自己的挚友金木研把命交出去,两人在下水道互诉衷肠,情义绵绵到接了吻,互相约定如果能活下去就永远不分开,一起私奔到天涯海角。永近爱他爱的真爱的深,光听他这么说就很满足,可看挚友受重伤,外面又一堆搜查官驻守,别说活着出去,连尸体完整出去都不大可能,永近转念一想,这刚到手的爱情怎么能飞了?
何况他来到下水道就是为帮挚友出去,或者说他想帮挚友出去就根本没打算活着走出这里。他在心里暗暗给金木道歉说‘真抱歉让金木刚结束十九年的单身旅途就要继续守寡’,然后趁其不备诱导本就在拼命忍耐食欲快要丧失理智的半喰金木。疼痛铺天盖地的卷来,疼得永近直想抱着他大哭,可一想到金木清醒后该有多自责多懊恼他就只忍心把他搂得更紧,忍痛同他开玩笑叫他多吃些,毕竟自己也经常锻炼,手臂和肩膀的肉口感也一定不逊色他吃过的任何人。
他记得那时怀里的喰种好像身体抖得厉害,嘴里好像在说什么话,永近疼得耳鸣目眩哪里听得清,依稀只听到他喊了几声「英」这个名字,其他什么都没听到。永近一度以为自己绝对会死在那寒冬的下水道里面,都已经在想金木之后会在他墓碑上放什么花,也猜金木一定会哭哭,因为这家伙在他面前终归是喜欢哭哭喜欢把自己藏起来一个人看书的小男孩,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流露出脆弱。
可老天同永近似乎开了个玩笑,他没有死。一觉醒来身处医院里,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丸手斋和真户晓,这两人一唱一和告诉他他这一睡就是两年。
永近沉浸在自己没死的消息里,也不管是睡了多少年,私底下朝丸手偷偷打听金木的消息。丸手几年前就知道他是为寻找挚友加入CCG,早就料想他会这么问,只给了他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黑白发色穿白色风衣,永近眼冒星星,因为这可不就是和他在下水道私定终身的幼驯染嘛!于是只问了丸手他在哪就兴高采烈蹦蹦跳跳跑去找他,完全忽视了丸手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找到黑白发色的年轻搜查官,永近冲上去拍他肩膀张嘴就是‘嘿,老婆!’,然后就要当个挂件挂他身上来个爱的抱抱。吓得年轻的黑白发色搜查官笑脸僵在脸上,看起来有些退缩甚至害怕地退后半步。永近以为是自己昏睡几年脑子开始不好使,看到这人这么大反应第一时间以为自己认错了人,于是点头连连道歉,搜查官也非常大度的原谅了他。
紧接着永近拿出丸手给他的照片朝搜查官问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搜查官很高兴为他解答,来了句‘这就是我’。这回轮到永近惊恐又退缩,但脑子很灵光的他很快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大概是丘比特朝他们射出箭来又觉得不满意索性让其中一人失忆了。
永近敢于面对现实也接受现实给他发起的挑战,当场兴冲冲地道:“琲世?不错!我很喜欢你!从现在开始我要追求你!我以后就是你的搭档了!”
他这波先斩后奏差点没让丸手后来宰掉他,因为原本他应该是丸手的得力干将,但又看在永近确实很惨,好不容易到手的老婆飞了还失忆了,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不讲情面的丸手也于心不忍,最后宰了永近一周的饭还是答应让他去库因克斯班。
然后永近的追妻道路就正式开始了。
他的追妻方法有很多种,每天死缠烂打是他目前实施的一种。
他每天都会问琲世今天喜不喜欢他,琲世最开始被他这样问会脸红支支吾吾,到最后习以为常,甚至在永近这么问的时候开始堵他话,问今天的报告有没有完成。永近每次眨眨眼,不会继续追问那个没意义的问题,也会递出一份挑不出任何问题的报告来给他转而朝他要夸奖。
像现在这样谎称迷路,也是他在任性的一种方式,也想过琲世会拒绝,但琲世在电话里温温柔柔地让他拍下周围位置发过去,说他马上就来,说永近君不要害怕。这样连惯着他的方式都和曾经的金木如出一辙,永近心里想这家伙还是这家伙啊,明明哪都一样,为什么不记得他了呢?
琲世很快就赶到这里,永近见到他就扬起笑容,黏糊糊贴过去抱他手臂晃动:“琲世来的太晚了啦!这里是喰种频繁出没的区域,而且天也快黑了,我刚刚都快吓哭了欸。”
琲世:“抱歉…是我考虑不周,这里确实很饶,下次不会让永近君独自来这种地方了!”
琲世想把自己的手臂从他怀抱里抽出,虽然在家里已经习惯永近一言不合就这样黏着他,但是现在在街道这样做会让他很不自在。永近向来不勉强,感觉到他要抽出去的力道就马上松开他。
“那我们回去吧?大家在等永近君一起吃饭。”
永近每天都会去琲世那蹭饭,早饭午饭晚饭都会去蹭,准时准点从不耽误。只是蹭饭这种事琲世并不会拒绝他,反而还会问他喜欢吃什么,永近曾经说喜欢吃咖喱,琲世就连续一个月都在做咖喱。整整一个月,永近是面不改色也会每天夸咖喱很美味很好吃,但是库因克斯班的大家可不这么认为,他们最后见到咖喱就面色泛青,最后一个个哭天喊地让永近换道喜欢吃的菜,一个月咖喱体验卡这才结束。
一个鲷鱼烧吃到有八分饱,但琲世做的饭不能不吃,永近很高兴地舔舔唇道:“那我们回去吃饭,刚好我很饿。”
他公然宣告要追求琲世这一事在CCG闹得沸沸扬扬,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焦点,就连和库因克斯班的大家吃饭也不例外。小才子也喜欢八卦他们之间的进度,不知更是喜欢调侃,永近觉得无所谓,也会和他们加入到一起,但话题主角佐佐木琲世往往会在用餐完后对他们进行魔鬼训练。
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小才子又在问:“今天永近先生追到妈妈了吗?”
永近答的很快:“没有。”
虽然是没有,但他看不出几分气馁,甚至还在笑。
随后永近又补了句:“迟早会追到的。”
不知吟士:“他对追求佐哥这件事真的超自信啊,所以说啊究竟为什么这么执迷佐哥啊?是一见钟情吗?”
…应该不是吧?他们在小学就认识了!总不能那时候他就在打金木主意吧?
永近看看琲世又看看不知吟士,笑答:“好好吃饭啊。”
要说以前听小才子提起这个话题琲世就会赶紧阻止,今天不知多问这一句琲世反而没说话,甚至目光还停在永近身上,看来也是好奇。
永近不仅不答反而还扯开话题:“吃完饭琲世要送我回家喔!现在喰种横行真的超可怕的!”
琲世心忧忧:“搜查官辅佐这样胆小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有琲世在安全感就爆棚!”
每晚如此。吃完饭会缠着琲世送他回家,琲世每每都答应,从来不拒绝,这成为永近变本加厉的理由,心里在琢磨什么时候找个借口搬到这公寓来和他同居,晚上或许还能挤一张床,那岂不是美滋滋。
回家的道路黑漆漆,路灯似乎是坏了,伫在旁边忽闪忽闪。琲世忽然感觉自己手腕被谁握住,转头去看,看到很平静的永近面不改色说:“怕黑,很怕,所以琲世要牵着我。”
“…永近君?”琲世很疑惑,因为实在看不出他半分害怕,反而还见到永近变本加厉从握手腕到和他十指相扣。琲世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他手心撤开,永近看得出他虽然不擅于开口,但拒绝的意思都藏在动作里,知道这又是被拒绝的意思,永近还是没气馁。
“那拉个衣角。”
永近拉住他风衣一角,又听见琲世说:“永近君真的很不像怕黑的人啊。”
“如果琲世不在我一定不敢走这条路的,因为有琲世在所以才没有特别害怕。”说着他还很应景地在琲世注视下缩缩脖子,“我才不骗你。”
琲世天真又单纯,真的相信他怕黑,纠结半晌妥协伸出一根手指让他握,永近受宠若惊,很不客气地直接握住。琲世看他扬起笑脸,一度怀疑自己可能是上当受骗了,但终究没再把手抽出来。
“琲世。”
永近位于琲世身后侧,角度可以看到琲世的侧脸,明明长着和金木一样的脸却没有金木的记忆,搞什么嘛,简直超级过分。听到永近叫他名字后再无下文,琲世以为他害怕,就扭头过去轻声给他安慰。
“永近君不用害怕,这一带相对来说很安全!”
“没,”永近无奈地笑,“我是想说今天也在追求你,你什么时候答应我的交往请求啊?”
琲世又把头转回去,目光飘忽不定不敢去仔细看永近眼睛:“非常抱歉…但是我…不喜欢永近君。”
“没关系,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怪就怪在琲世从来不拒绝他不太过分的贴贴和亲昵,如果真的厌恶想必也不会纵容到每天送他回家的地步。既然当事人不觉得困扰,永近就每天过分一点点,试探究竟哪一步才是他的底线。而且永近也认为就算佐佐木琲世不会喜欢他那也没关系,属于金木那部分的记忆迟早会恢复,喜欢他这件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不过不能追到佐佐木琲世的话果然还是会有挫败感的!必须追到手才行!
琲世忍不住问:“永近君…为什么这么认为?是因为……啊,没什么。”
“我就是觉得我们天生一对。”
琲世抿抿嘴,再没说什么,直到送他到家门口后才开口道别。永近倚在门框看他情绪有几分不对劲,伸手就捧住他的脸,说:“有时间瞎想不如多考虑一下和我成为恋人吧!CCG也没有禁止办公室恋情!和我谈恋爱甜度百分百喔!”
“…我先回去了!”
明明脸颊忽然就变得很热嘛。永近撇撇嘴,心想他还是超级容易害羞,连性格都没怎么变啊,为什么会不喜欢他!是金木不够爱吗!
他暗戳戳在心里给金木记下一笔,拍拍琲世肩膀:“晚安。”
“晚安。”
他作为琲世的搭档,有驱逐喰种的任务也是要一起出行的。这天他照例和琲世出任务,两个喰种溜进坑坑坎坎阴暗看不见尽头的巷子里面。喰种实力还算比较强,永近听见琲世喘着粗气,看见他白色风衣被溅上鲜艳的血。
根据所掌握的情报,这条巷子是巷中巷,里面的路交错复杂,一旦绕进去很可能因为不熟悉地形或者地形颠簸而被喰种暗算。目前已经殉职两个搜查官。
永近拍拍琲世肩膀:“琲世,我今天也非常喜欢你。”
“永近君,现在不是说……”
“我知道,我帮你引开一个。”
琲世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引开是什么意思,紧接着永近就趁他不备夺走他手里的幸村1/3库因克,然后被拽着衣服往后猛地扯去。琲世往后踉跄几步的瞬间永近的身影就没入黑暗的巷道里不见踪影。
琲世大惊失色,连他都不敢妄自进入的巷道没有武力的永近君怎么可以……!而且永近君还怕黑!
即便他已经很快跟上,但巷道里七通八达,常年被喰种占据又附有浓厚腥臭的血味,他根本无法辨别永近去往了哪个方向。没有幸村1/3他还有赫子,但永近君不一样,即使有库因克又有什么用!永近君也不会用!
喰种神出鬼没,永近穿过几条巷道也没找到喰种的踪影,分明很难走的路他此时如履平地,快速穿过巷子,那模样哪里是会被欺负的样子,分明是找喰种欠他几个亿,他来找喰种寻仇。从未知的黑暗里扑出开着诡异红色赫眼的喰种,永近反应极迅速跳开才没让尾赫伤到。
永近:“你真的好强诶,都能伤到琲世。”
话落同一瞬间,他握着幸村1/3向喰种攻去,再下一瞬间,喰种的尾赫被他大卸八块,他的库因克挥动得可能比琲世本人还要快速精准,每一击都是冲喰种的致命点砍。剑刃割开喰种骨血,他脸上被溅到些血,满不在乎用手背擦了擦,给了喰种个彻底的了结。
库因克从喰种身体拔出,永近踢踢他旁边的一个坑洼,咬咬牙歪着脚腕压下去,脚踝那方瞬间感受到剧痛。然后永近靠在墙边坐下,没过几分钟听到附近传来急促脚步声,他再一抬头就看见琲世站在那里。
环境太黑,他看不清这个人的表情。
“琲……”
“你……”琲世的颤音非常明显,听起来是前所未有过的生气。他双手握住永近肩膀抓得死紧,这令永近感觉到肩膀被他抓得生疼,只听琲世大喊:“哪里受伤了吗?为什么要擅自行动?!永近君不知道这两个喰种很强吗!你要是受伤该怎么办啊!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吓死了!”
欸,原来温温柔柔的琲世也会吼这么大声。
永近听着他批评,伸手抱住他,埋在他肩膀撒娇:“扭到脚了,好痛,琲世背我,然后快离开这里吧——黑漆漆超可怕。”
琲世担心他身上还会有其他的伤,一时之间没想这个喰种为什么会死,只顾着背永近出去,心急如焚就要背他去最近的诊所。永近就贴着他耳边,还有心思对他开开玩笑。
“我又没死,只是崴到脚嘛,琲世这么担心我我都要怀疑琲世喜欢我了诶。”
“永近君这样胡闹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
他严肃的样子永近看了心里发怵:“你从来都没这么凶过别人,也没这样凶过我。”
库因克斯班的其他成员也有不听命令擅自行动的时候,琲世那时只是无奈地责怪批评他们,现在轮到永近这么做却凶了几十倍。永近越想越觉得委屈,埋在他肩膀再也不说话。
“抱歉…”琲世冷静下来,又是那副温柔的模样,“可永近君当时什么也不说就冲进去…我很担心你,何况环境那么暗,永近君说过自己怕黑。”
“我只是扭到脚,至于喰种嘛…环境太黑,他一脚踩空直接撞到幸村1/3上就死翘翘了,血还喷我满脸呢,我当时害怕死啦,也很后悔为什么要冲进去,下次绝对不会这样!琲世不要生气。”
琲世很奇怪:“会有撞到库因克上的喰种吗?”
“死掉的那个就是诶,超笨的。”
琲世又一次相信他,点点头不再谈论这事。他背永近来到诊所,扭伤的部分已经变得有些肿,医生给他上药时他疼得咬紧下唇,连额头也沁出细密的汗水。怕疼是实实在在怕疼,永近抱住站在旁边的琲世,脸埋进他腹部的衣服处。
“好疼!琲世我的脚一定是断掉了吧!!疼死啦!”
琲世低头看看抱着自己哀嚎的永近,又看看那个准备要用绷带给永近包扎的医生:“那个…请轻一点。”
永近昂起头,两眼泪蒙蒙:“我想让琲世给我包扎!琲世处理伤口技术很好很温柔的!”
琲世再看医生,和医生刚好对视上,他还没开口,医生就奉上手里的绷带给琲世:“你来,你来。”
换人之后永近意外的乖巧,甚至看着琲世傻笑,医生满脸黑线,觉得空气里满是恋爱的酸臭味。
“疼吗?”琲世问,“永近君?”
“不疼,一点都不疼。”
他的扭伤不算太严重,回去的时候却还是执意要琲世背背。看他是伤员的份上琲世一口答应,医生满脸怨念目送他们离开,就差忍不住说句那个金发男生其实可以走路。
趴到琲世后背的永近心情极好,附在他耳边一口一个琲世的叫着:“琲世~琲世。我好喜欢琲世欸。”
“……永近君。”琲世一如既往撇开头,“不要在这种场合说。”
永近选择性忽视:“叫我英,琲世叫我英——我喜欢琲世叫我英。”
琲世:“我叫你英你就不会说喜欢我吗?”
“嗯啊。”
“那……英。”
永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庆幸琲世叫他英还是该沮丧琲世宁愿改称呼也要他不再说喜欢,表情黯淡几秒,很快就再次扬起笑脸,用轻快的声音继续说:“我好爱琲世。”
琲世:“……”
晚上永近继续赖在公寓不肯回去,以脚疼走路不方便让琲世背着也很不好意思的借口说睡沙发就好。这回轮到琲世沉默,先不说永近哪里都没有不好意思,而且对方明明就知道他根本不可能让伤员睡沙发的吧!好像看透永近打什么主意的琲世叹口气,去给他拿新的衣服。
“我睡沙发,英睡床吧。”
永近眨眨眼:“那多不好意思!两个男人睡同一张床很正常,所以琲世和我一起睡床吧!”
琲世犟不过他,晚上真的和他睡同一张床。
永近没有对他做什么其他动作,平躺在床的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琲世奇怪他今晚怎么这么安静,这一点都不像他。永近听到他这个问题也干笑两声,转头和他对视。
“在想你什么时候接受我啊。”永近从平躺变成趴着,“我今天也超级爱琲世。”
“英…我困了,晚安。”
永近不在意他转移话题,也对他说晚安。
琲世看似睡觉,其实躲在被子里胡思乱想,倒也不是怕旁边的人对他做什么,他明白永近君虽然是喜欢他,但不会是那种趁人睡觉去占便宜的人。永近又平躺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他知道琲世没睡,就压着被子往旁边一卷,把大半被子抢过来,再一偏头就瞅到琲世很困惑地在看他。
“琲世靠过来点嘛,真的超冷的!明明同睡一张床为什么中间像是隔着东京湾啊。”说到这里他很应景地咳嗽两声,“咳咳…都感冒了!”
……永近君虽然不会趁他睡觉占便宜,但却会在他没睡的时候找各种理由和借口来靠近。偏偏琲世无法拒绝他,明知道他压根就不会冷也没办法拒绝他这种请求。
在琲世贴过来后永近就趁机握住他的手,像那次在街道时十指相扣。这次琲世没有挣脱,永近不想问他为什么不挣脱,困倦地打了几个哈欠道:“晚安啦,好困。”
他说好困就是真的好困,没过多久就趴在琲世身旁熟睡过去,反而是被他表白的人压根就毫无睡意。琲世惆怅他为什么撩拨完人又能心安理得的睡着,稍微生气也学着他把被子全部卷过来侧躺。
过去不到半分钟,琲世又乖乖把被子好好给他盖回去,然后气鼓鼓地闷头睡觉。
翌日。永近被琲世掀开被子拖起来,还能听到琲世的念叨:“会迟到的!英…快起床!”
“啊啊,我好困,琲世帮我穿衣服吧!”
永近迷迷糊糊脱掉睡衣等琲世给他套衣服,他困得眼睛睁不开,差点又再躺下去睡回笼觉。琲世手里的动作在他脱完衣服后瞬间僵住,他看到永近肩膀有很大一块可怖的疤痕,狰狞的疤痕刻在光洁的皮肤格外显眼,看上去那么触目惊心。
他第一次知道永近身上还有这种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
犯困的永近睁开眼,朝琲世看的地方望过去,然后无所谓耸耸肩:“被一个很好看的喰种咬的。”
“……很好看?英的形容词真奇怪。”琲世摩挲上他的伤疤,皱眉,“难道很好看就能随随便便咬你吗?”
永近咋舌:“那我岂不是不够啃?长得好看的喰种那么多欸,如果我真这么想,那应该早点去找精神科李主任看看脑子。”
想了想,永近补上一句:“琲世可以咬,想咬就来咬吧!毕竟我这么爱琲世!”
“英,我马上帮你联系精神科李主任。”
两人踩点来到CCG,永近因为左脚先跨进大门而被丸手抓走,在被拎着领子拖走的同时永近不忘和琲世挥手喊‘今天也很爱你喔我们待会见’,惹来其他同僚一片注目。永近被丸手逮去办公室,大门砰得声被丸手关上,这老特等表情严肃,永近以为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错要在此切腹自尽谢罪,可仔细想想,他好像除了追琲世就是追琲世,实在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两人大眼瞪小眼,过后不久他看见丸手嘴角在抽搐,紧接着这老特等长叹一口气,扬起个看上去就不怀好意的笑容:“永近啊,我这边缺人手,你写个调职申请……”
“我不!”永近果断拒绝,“我生是琲世的部下死是琲世的鬼,绝对不因为各种理由调职的!”
丸手一拍桌面,给出极大的条件:“只调一个月,之后给你放长假,让你当个闲人,那时候你想怎么追那家伙就怎么追。”
“成交!”
说干就干,他当场就霸占丸手的办公桌开始写调职申请。琲世得知这个消息还是因为一整天都没见到永近,身边少了那人身影琲世觉得全身不自在,主动去问丸手人在哪。
然后丸手说:“啊?永近那家伙没跟你说吗?他主动申请了调职,现在是我的辅佐。”
琲世愣怔着瞪大眼睛:“调职?我怎么不知道?主动?永近君…主动?他不是我的部下吗?为什么不用经过我的批准?……他人呢?”
丸手被他一系列问题问得头疼,就听明白最后一句,脸部表情跟着抽了抽道:“回去了。”
“一个人?他脚还扭伤了!丸手特等,请原谅我不能把他……对不起!我不能把英让给您!”
琲世道歉几声就从他的办公室匆忙离开。
永近回到家先洗完澡才窝床上准备给琲世发消息,才摸到手机还没解锁屏幕,他就听见玄关的门在被砰砰砰敲打,声音一下比一下重,好像如果他不开门外面那敲门的人就要那他的门击碎。永近这才不得已放下手机一瘸一拐去开门。
他才打开一条缝,外面的人无比性急给他连人带门一起拉开,永近被门往外带,稍不留神往前跌去,直挺挺摔在琲世身上,虽然有好好的被接住,但是……
“原来是琲世啊,我还以为土匪进村呢。”
“英为什么写调职申请?我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说丸手先生比我还要对英更好所以英更喜欢他…英不是说只喜欢我吗!你不可以调职!我不同意!”琲世哭腔超级明显,抓着永近肩膀晃了晃,“听见没有,我绝对不同意英调职!”
“??我喜欢丸手??为什么,我究竟做了什么才会让你这么觉得啊!!琲世对我很好啊、琲世哪里都好!哪里都很好!”永近见他这么着急,觉得自己追妻道路应该可以到此结束,于是道,“可是你不喜欢我,我很难过,所以想调去丸手先生那边冷静冷静,毕竟就算是我也偶尔会认为有在给琲世造成困扰的啊。”
“你……”琲世瞪眼,捧住他的脸,“我以为你就这样把我放弃了!”
就算他眼睛瞪得再大,眼泪也还是会流下来。
永近见他掉眼泪就心疼得不行,也学他动作捧住他的脸:“那我可以亲你吗?…我是说,我今天也很爱你,你答应我的交往请求吗?”
“……嗯!”
永近喜笑颜开,吧唧一口亲在他唇角,然后将人拽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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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次见到永近君就被他吓一跳。”琲世回忆起来那日在CCG大厅和他初见的场景,他正好和QS班的大家准备出去,肩膀就被搭上一只手,以为是什么同僚找他有事,等转头看过去,就迎来无比甜腻的一句‘老婆’。金发男生笑得很明媚,琲世承认当时有被他笑容迷住,也只有仅仅片刻,马上就被他还要抱上来的架势给吓到后退。
依稀记得当时英的笑容变得很古怪,也马上开口解释是认错了人。琲世不以为意,虽然在职这么久,把他当成老婆喊的奇人就这么一个,觉得这个同僚迷糊的同时也觉得他很可爱,原本还想问他是搜查官还是精英科的、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就看到对方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他刚入职CCG时的照片,照片上的黑白发色青年还略显青涩,琲世还来不及问他这张羞耻的照片他是从哪里弄来的,就只听对方问他知不知道照片上的搜查官在哪,那是他老婆。
老婆?什么老婆?琲世很懵——也更加害怕,为什么这张照片上两年前的自己被这个人叫老婆?他什么时候变成的别人家老婆!!他仔细想想,以为是对方拿错了照片,于是很高兴替对方解答那张照片的人是他,试图解释那不是谁的老婆。可等他说完,对方表情如同亲临世界末日现场,灿烂的笑容僵在脸上,琲世眨眨眼,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等听到对方下一句话他甚至以为自己应该是出现了什么幻听。
琲世花了半小时询问永近三十次那句‘我要追求你’是什么意思,对方每一次都很诚恳地跟他解释说是‘接下来会对你展开猛烈追求,希望你和我交往和我谈恋爱。’
“我不讨厌永近君,他的性格黏糊但不讨人厌,会掌控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粘着我,我其实…很喜欢他。”
莫名其妙多了个搭档,琲世当然是要查清这搭档什么来头的。也问过晓小姐和丸手先生,他们对这人的过去只字不提,CCG也没有他的档案,仿佛这人过去的十八年里全部是一片空白,就像……和眼罩一样。
眼罩,琲世在追查的喰种,他和永近唯一不同的是一个‘不存在’,一个在他身边。在深夜无数次也会出现幻觉,是眼罩的残影,白发喰种在他耳边恶魔般低语着「英」这样个名字。低喊「英」的白发喰种会变得更凶暴,哪怕和琲世争夺到两败俱伤也想要把身体夺回去,以至于……他慢慢觉得、哪怕不那么清晰,也明白这个喊着要追求他的人和眼罩一定有什么关系。
活着的人总比已经销毁档案资料的白发喰种更容易调查,在永近肆无忌惮靠近他亲近他的时候,琲世顺藤摸瓜查到他往年的档案,过去一片空白的原因是他在医院昏迷了几年,再往前的资料是想借靠CCG的力量寻找挚友,那个挚友是琲世总会看见的白发喰种。再有一次,偶然去到永近家里,琲世也无意间看到他和一个黑发男生的合照…那个合照里的黑发男生,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真相浮出水面后琲世一度觉得永近君接近他是因为他和‘眼罩’有同一张脸,可是他不想被当成‘眼罩’,琲世就是琲世,当然也不肯承认自己喜欢他。
“永近君是对我最好的人,在整个CCG。”
每天听他照常说‘今天也很喜欢你’就很心满意足,无数个瞬间琲世几乎就想答应他的交往请求,可想起金发男生和黑发男生的合照、因为寻找挚友才加入CCG的那些档案,琲世就开不了口。他喜欢看着永近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总是充满笑意,琲世喜欢得不得了,那双眼睛看向他时会很温柔,如同猛烈的漩涡要将他卷进去。可琲世分不清他究竟是在看谁,是透过这具身体看挚友?还是仅仅只看着佐佐木琲世呢?
在他出现前,琲世在CCG总是一成不变的生活着,像写好的程序,只要执行就好。每天和库因克斯班训练,调查喰种、驱逐喰种,偶尔去有马贵将那里接受训练,偶尔也有特别的波动,但都没有很大。直到永近成为他的搭档,QS班的大家也很喜欢永近,说他很好相处,小才子喜欢找他打游戏,不知会教他怎样使用库因克,六月也会教他转小刀,就连不喜欢和大家相处的瓜江,在永近主动聊过几次天后也会慢慢地开始和大家玩。琲世的生活一点点在改变,他们黄昏时看落日,日出时去看海,CCG的任务太累太繁重永近就会带着他去玩。
他们看过早晨六点的东京湾,也去过凌晨两点的晴空塔,玩过一整天游乐园,逛过半夜空无一人的夜市,再吐槽夜市一点都不夜、完全没有人。琲世还陪他彻夜通宵打过游戏,第二天再找借口一起翘班,休息好又去喂奈良的小鹿。很长一段时间琲世都被他带着毫无工作的心思,事后惊觉什么喰种情报全部没调查没收集、在手足无措的时候永近又会递上完整的喰种资料给他,完全不用他担忧。
“如果能亲耳听到永近君承认喜欢的是佐佐木琲世,那我一定会早早答应他的。”
不想让QS班的大家八卦问进度是因为不愿意想起关于眼罩的事、一旦被提起永近君在追求他的这件事就会想起永近君喜欢的是眼罩而不是他。可那天不知问永近,为什么执迷?是一见钟情吗?
琲世看着永近,不想错过他任何细微的表情,心里在想,如果永近君说是一见钟情、对佐佐木琲世一见钟情的话,那他马上就答应和他成为恋人。但是对方没有说,甚至在扯开话题。
原以为不会有感觉的琲世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强颜欢笑附和他的话题。到晚间送他回家,听到永近借口害怕牵他的手,那时琲世还在暗暗生气,不想给他牵,可对方依旧不依不饶,哪怕牵衣角也要牵,琲世一时心软,也真的以为他是怕黑,于是伸出手指让他握着。
又听到他问,琲世什么时候能答应我的交往请求啊?
语气又软又小心翼翼,琲世差点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但他心底的那股不安骤然被放大好多倍,只要想到这句话很有可能是对‘眼罩’所说,他就觉得很难受,于是狠下心直白地拒绝永近。原以为他会离开、或者会放弃,但对方没有。
“他的热情好像消磨不掉,可是…我不想让他继续喜欢我。”
在被夺走库因克看到他冲进阴森森巷道里的时候,琲世那瞬间几乎被吓到心脏骤停。在短短几秒胡思乱想了许多,如果永近君受伤该怎么办、被喰种重伤又怎么办……以及,是不是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就不会冲进去。
袭击的喰种被佐佐木一赫子毙命,他在错乱复杂的巷道搜寻永近的身影时衣服几乎都要被冷汗浸透,他无法想象找到永近时应该是个什么场景,他深信喜欢跟在他身边转悠的永近没有任何的武力值。
找到他时,看到他好好抱着那把库因克缩在一旁角落,旁边是那喰种的尸体。他没有死、他没有重伤,空气里没有人类的血味。如释负重的同时琲世又忍不住生气,他控制不住情绪,前所未有的产生了无法遏制的怒火。
一通胡乱发泄得到短暂冷静,还以为永近会生气,但对方居然钻进他的怀里似乎在…撒娇着要背背。怕他身上还有其他什么伤,那时顾不得那么多,只想着要带他快点出去,现在想想…S级的喰种会踩空撞到库因克上就死掉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再听到永近让他叫「英」,这个称呼和记忆里白发喰种的声音立刻重叠,在永近没看见的角度,琲世将手攥得发白,心脏仿佛快速下坠,就要逼得他快喘不过气。他最后一次尝试拒绝,试图让对方不要再喜欢着他,矛盾纠结着希望英可以离开,又期待英会留下,他想不到如果叫声「英」就能换对方不再说「喜欢」的话,那每天的表白想必也不再会有了吧。
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说出「爱」这一字。
“看到他肩膀伤痕那一刻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大脑很刺痛、我想我没办法再拒绝他,我想尝试接受他。”
捕捉不到的噩梦瞬间在看到对方肩膀的可怖伤疤后渐渐浮出水面,如同明镜呈在他面前照应出他过去种种所犯下的罪。
「被好看的喰种咬了一口」就是过去的佐佐木琲世吧,毕竟英从来不夸赞喰种,见到喰种都很害怕往他怀里钻,突如其来夸吃过自己的喰种,一定是相识的喰种。
纵观永近英良往年的人生,还有哪个喰种值得他冒险去让对方咬一口?只有那青梅竹马十几年的幼驯染吧?
是到什么程度那白发喰种才会啃咬自己的幼驯染呢…琲世见过很多饥饿、饿到发疯的喰种,他们没有自己的主观意识,见到人就会扑上去,不管对方究竟是提箱的白鸽还是普通人。而琲世了解到的「眼罩」,是SS+的半喰。在那种情况下,即便琲世不用细想,也能想到永近完全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生死,是抱着一去不复返的心思去救自己的幼驯染的。
喜欢到可以付出生命,侥幸存活在医院躺了两年,得知幼驯染还存活的消息便兴冲冲跑去寻找,找到的却是丧失记忆什么都不记得的佐佐木琲世。这对永近英良来说多么不公平。
“从来没想过他会主动申请调职离开我身边,他还没听到我说喜欢他。”
而且还是从别人嘴里得知的消息。从前是对方在主动,心里想了一万种狗血的可能性——英是不是觉得烦所以不要待在他身边了?还是在为上次凶他的事情生气?难道是丸手…吗?
明明早上还说过爱他,还说过待会见!为什么骗人!
气冲冲去到他家门口就有一大堆问题想问,那时候琲世真的想过直接把门拆掉。见到永近的时候却是怎么样也止不住的委屈,泪珠一颗颗接连不断。但所幸结局是好。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习惯了英热烈的喜欢,我想占为己有、我不想失去他。就算…他喜欢的只是「眼罩」也好,至少在我还是琲世的时候短暂独享且拥有过他一段时间……这样就很满足了。”
被拽进房间就是直奔本垒,他终于可以彻底沉浸其中,哪怕某天醒来,这甜蜜幸福的梦境就会破碎。
End
下一棒@未名
未名加油!Σ(|||▽||| )
如果时光是绪川的崽
时光拿零花钱报了冬令营,只告诉白川是兴趣班。白川寒假也忙,加上方绪找他合作围达之类的事情,只给了时光钱,没大细问。
冬令营乌鹭山景区,时光跟褚嬴走丢。手机没信号,因为俞亮的轮番轰炸,遇见电话亭,他第一反应是拨了俞亮的电话号。下山的路上,手机一有信号,俩人一个给方绪,一个给白川偷着发消息。
私设沈一朗他们并没有来找,就当时光自己说想去转转,别等他了吧,不然那么多人,耽误小情侣谈恋爱吵架。
方绪白川完美错过,其实就是想让方绪晚一点,再晚一点知道时光是他孩子,最好是在起爆剂后。
方绪连夜把俞亮接走,还问了一句,那孩子就是时光啊?俞亮点了点头。方绪内心OS,也不过如此。(方绪,你会后悔的,你以...
时光拿零花钱报了冬令营,只告诉白川是兴趣班。白川寒假也忙,加上方绪找他合作围达之类的事情,只给了时光钱,没大细问。
冬令营乌鹭山景区,时光跟褚嬴走丢。手机没信号,因为俞亮的轮番轰炸,遇见电话亭,他第一反应是拨了俞亮的电话号。下山的路上,手机一有信号,俩人一个给方绪,一个给白川偷着发消息。
私设沈一朗他们并没有来找,就当时光自己说想去转转,别等他了吧,不然那么多人,耽误小情侣谈恋爱吵架。
方绪白川完美错过,其实就是想让方绪晚一点,再晚一点知道时光是他孩子,最好是在起爆剂后。
方绪连夜把俞亮接走,还问了一句,那孩子就是时光啊?俞亮点了点头。方绪内心OS,也不过如此。(方绪,你会后悔的,你以后绝对会后悔的。)
咳咳…如果刚知道时光是他孩子又知道时光跟他师弟好上了好像更刺激呢。
继续走剧情…白川知道了时光想学围棋,告诉时光去弈江湖道场报名。
第二天,时光跑少年宫办公室找白川,没喊妈,喊了白老师,这时候正好方绪也在。
白川沉默了几秒,最终只能无奈的说,“今年报名的这么多人啊,竟然这么快就报满了。”
时光:“但他们告诉我,请五段以上的人推荐也能进。老师,你就当为了我,再升一段呗。”
方绪在旁边拿了白川杯子喝水,听见这话后直接呛着了。这孩子…以为升段是那么容易的吗?还再升一段。
结果方绪就看见了他师兄仔细思考了一下这个提议的可实现性,最后跟时光说,“我现在再去升也来不及了,嗯…我师父怎么样?”
方绪坐直身子,把杯子放下,“师兄啊,何必去找林厉大师啊,这里不就有个现成的九段吗?”
时光刚见到方绪那副呛着的模样也不顺眼,这人谁啊,出现在他妈办公室也就算了,还拿着他妈的杯子喝水。时光看得清清楚楚,那杯子还是他送的呢。
不过…师兄?他可没记得师爷爷那里有方绪这么个弟子。
方绪感到了时光对他针对,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是他帮了这孩子,这孩子还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然后时光成功遇见沈一朗白潇潇洪河等人。
方绪继续把时光当俞亮的起爆剂用着,时常给俩人制造一点相遇的机会。(我还是那句话,方绪你会后悔的,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在俞亮围棋棋圣战八强赛输给他后,俞亮说自己失去了下棋的动力,方绪拉着他去了弈江湖,说着让他见见冲段少年怎么练棋,其实就是带着俞亮去找时光。方绪这憨憨知道找时光,就没想着去调查一下时光的背景,我一定要撑到起爆剂后再让方绪知道时光是他的崽儿。
洪河拉着时光去找他师父,去的路上越走时光觉得越熟悉,便问洪河他师父是谁。
南俞北桑、东林西赵。时光默念着这八个字,想起来刚回国的时候,白川很忙,来不及顾他就把他送到师爷爷家。那时候他对围棋几乎处于一知半解的地步,也没想着去了解,原来,师爷爷这么厉害啊。
那边洪河还在说,“话说这俞门和林门,可以称得上是世仇了。”
时光好奇的问,“为什么啊?”洪河便开始讲白川和方绪的故事。
时光:“…………”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到底为什么要在这儿听我妈的八卦。
最后见了林厉大师乖乖问好,“师爷爷好。”还是好想写性转啊啊。平常大大咧咧穿T恤衫裤衩的人,突然穿上了裙子,已经足够让洪河惊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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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有一点点改动,各位不要太期待啊,本人考试阵线拉到了6.29号,放假之后更没有心思写文了
·还有,给点建议啊…我是真的想写性转啊啊,短短几千字,已经嗷嚎了三四次了,彩蛋扔个粮票给你们看一下写性转的话白老师的快乐🤤
【绪川/亮光】《如果时光是绪川的崽》
01.
没整未婚先孕那一套,俞亮比时光小三个月,他们两个商量着在俞亮22岁生日那天去领证。
俞亮把这个打算告诉了他爸,俞晓暘跟明娴对时光满意的不得了,但也知道方绪那边不好搞,于是从白川入手。
白川自然是对俞亮没什么意见的,两个人的婚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婚后两年,时光怀孕了。一切看起来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可意外从来不会跟人商量后才来。
变故发生在时光揣崽三个月的时候。
“这哪来的棋谱?”俞亮从沙发下面抽出来本书。...
01.
没整未婚先孕那一套,俞亮比时光小三个月,他们两个商量着在俞亮22岁生日那天去领证。
俞亮把这个打算告诉了他爸,俞晓暘跟明娴对时光满意的不得了,但也知道方绪那边不好搞,于是从白川入手。
白川自然是对俞亮没什么意见的,两个人的婚事就这么被定了下来。
婚后两年,时光怀孕了。一切看起来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可意外从来不会跟人商量后才来。
变故发生在时光揣崽三个月的时候。
“这哪来的棋谱?”俞亮从沙发下面抽出来本书。
“没啥没啥。”时光定睛一看就想去藏。
无奈慢了一步,俞亮已经翻开了:“梁武帝和…”
时光抢先道,“无名是吧?既是无名,那又有什么看头呢?”
俞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是无名啊,这里的名字是,”俞亮定定看着他,像是在等他一个解释,“褚,嬴。”
“什么?!”
时光飞跑进了客厅夺过那本棋谱,俞亮看的胆战心惊,肚子里还有个呢,怎么还这么风风火火的?
俞亮蹙着眉,想说时光两句,话还没说出口呢,时光抓着那本棋谱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时光无数次翻看那一页,他相信自己的记忆力绝对不会出错。可这次再看,诚如俞亮所说,那页不再是无名氏,而换成了“褚嬴”二字。
“俞亮,”时光开口了,“你开车带我去兰因寺好不好?”
俞亮看了看外面的天,天气预报还说今晚有雨,可看着时光泪汪汪的眼,他终究是没忍心拒绝,“好。”
02.
天边乌云密布,风带来了凉意,一切都预示着这里马上会有一场雨落下。
肚子里的崽儿可能知道时光不容易,好歹没去闹他,俞亮尽职尽责地扶着时光去爬兰因寺那台阶。
时光直奔藏经阁找懒和尚:“懒师傅,真的没办法了吗?你看这局棋…”他把那页给懒和尚看,“褚嬴…褚嬴他出现了。”
那懒和尚只看了一眼,说的话跟时光的问题没有一毛钱关系,关门送客:“施主,天色已晚,还请早回吧。”
时光却没走,他站在门口台阶处,静默了一会儿,跪了下来:“懒师傅,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您如果想看见一尸两命的话,大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懒和尚无奈开了门,“你这是何苦呢?”
又对同行的俞亮说,“你就看他这么跪着?”
话音刚落俞亮也跪了下来,懒和尚更气,“他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
俞亮声音不卑不亢,“懒师傅,这事来的蹊跷,您若知道内情,就告诉时光吧。”
懒和尚看着跪他面前的一对,叹了口气,“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啊。”
03.
兰因寺规矩,想留宿就得干活。
想起前几次来的经历,俞亮主动提出去做饭——伙房师傅下棋水平跟做饭水平成反比,时光还嘴挑的很,哄着他多吃点才是俞亮的正事。
时光搬了个小凳子在旁边看着俞亮做饭,手上还拿着俞亮的包。
“油烟大,要不你先出去?”
时光摇了摇头,“我在这儿陪你。”
俞亮见劝不动便示意时光把包递给他。时光不解,“为什么还要背着个包来啊?”
俞亮翻来找去,拿出来一个饭盒递给时光,解释道:“你先吃着点,上次你说想吃我妈做的小排骨,这是炸了后带着的,平常可以当零食吃。”
正推门进来的芸豆师傅:“……”
“佛门清净之地,你们能不能注意一点?!”
04.
晚上时光精力恢复了一些,坐在床的一角看俞亮铺床,他洋洋得意道:“我们那次来,都没下雨呢,只是天晚了点,他都要留你住下来,这次下这么大雨,还让我们早回,肯定有问题。”
俞亮把被子铺好,示意时光过去,“嗯,你说的对,但下次不可以这样了。肚子里还有个呢,别作妖。”
“时光,”时光躺下后,借着烛火,俞亮静静望着他,“你可以永远相信我。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
时光没有应声,俞亮叹了口气,给时光把被子角掖好。
05.
第二天一早,俞亮想直接开车回去,被时光拦下了。
“去乌鹭山,我有些事情想告诉你。”
俞亮馋着时光往上爬,边走还边问,行不行累不累,要不要歇会儿吃点东西。
时光就像没听见一样,带着俞亮继续往上走,最终在一棵看起来有几百年历史的树旁停了下来。
俞亮用眼神示意时光,问他想干什么。
山上静默的只能听见风声,空气中还带着些刚下过雨的新鲜泥土气息。
“俞亮,”时光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终于开口道,“你说我跟白子虬的招数类似,那你有没有想过,我跟白子虬,师出同门呢?”
小白龙是清朝人,时光说他跟白子虬师出同门…俞亮有点凌乱了,虽然他有猜测,但社会主义好青年一时半会儿脑洞也开不到那么大。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他们站在小白龙当年种下的那颗树下,时光向俞亮分享这个世间唯有二人见过的秘密。
“有一个人,担得起天才二字,他天资聪颖,从小学棋,执黑从无败绩,他的存在,让棋坛熠熠生辉。”
“可他又是那么正直,被奸人所害,被皇上误解,终是抱着棋盘走上了自尽的道路。幸好上天怜悯,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进入了棋盘里,他便用千年去寻找神之一手。”
他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真正存在过的人。
但他也只是一个人,抵不过历史潮流,皇权滔天。
“他遇见过两个人,这两个人算是他的徒弟吧。名师出高徒,他教出来的学生,自然也差不到哪去。”
时光终于把事情说到了俞亮身上,“你和他下过三局半的棋。”
俞亮听了这么久,意识到这是时光在向他坦白关于褚嬴,关于当年的事,“三局半?你最开始跟我下的那两局,我放弃定段赛下的那局网棋?还有什么?”
“高中围棋联赛我和你下的那盘,”意识到这么说可能还有误会,时光补充道,“前半盘。”
“俞亮,”时光苦笑了一声,“你追的从来就不是我。从始至终,你追的一直都是褚嬴的影子。”
俞亮摇头,对着眼前的爱人认真道:“我追的可能是褚嬴,但我等的,一直都是你。”
半晌儿后时光咂摸出了味儿来,“你是不是说我下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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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虽然不是最年轻的九段了,但你可以做围棋界最年轻的姥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