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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发不出去随缘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发不出去随缘一下

白字Haku
春水春池满,春时春草生,春人饮...

春水春池满,春时春草生,春人饮春酒,春鸟哢春声。

春水春池满,春时春草生,春人饮春酒,春鸟哢春声。

三章

【藏碑藏】论既是妈妈又是恋人还是白月光和X幻想并存的可能性

阅前须知:

  经历捏造 

  男收藏家

  已交往设定

  其实应该算是无差()

  游戏第二章还没打完所以剧情bug dont mind~

  

趁着越王勾践剑和吴王夫差矛出去买吃的的档口,坐在上铺的扯淡碑往下丢了个小玩意在收藏家手心,一块很小的手机挂坠,印着那张看的有点腻了的贱贱的鸡的脸,摸着还有点温热,估摸着被攥在手里有一会儿了。



高级卧铺四个床位,虽说比硬卧三个铺位空间宽敞了一点,但是对于手长脚长的扯淡碑来说还是逼仄。勾践剑和夫差矛对上眼了就要互损两句,再看一眼就要开始扯春秋时期的老黄历,为了长途跋涉的旅途质量,分她们睡一边...

阅前须知:

  经历捏造 

  男收藏家

  已交往设定

  其实应该算是无差()

  游戏第二章还没打完所以剧情bug dont mind~

  

趁着越王勾践剑和吴王夫差矛出去买吃的的档口,坐在上铺的扯淡碑往下丢了个小玩意在收藏家手心,一块很小的手机挂坠,印着那张看的有点腻了的贱贱的鸡的脸,摸着还有点温热,估摸着被攥在手里有一会儿了。



高级卧铺四个床位,虽说比硬卧三个铺位空间宽敞了一点,但是对于手长脚长的扯淡碑来说还是逼仄。勾践剑和夫差矛对上眼了就要互损两句,再看一眼就要开始扯春秋时期的老黄历,为了长途跋涉的旅途质量,分她们睡一边,上下一床隔着,眼不见心不烦。蝠桃瓶小仓鼠似的窝在桌子底下的行李箱里,剩下上下两铺他和收藏家分,收藏家正抬脚往梯子上爬,扯淡碑已经把他的枕头扔上去了。



一直都是这样,不言不语地就把好东西留下来给他,要是点出来还要被脸皮薄的骂上两句。


收藏家曾经打趣他就像小学语文考试阅读题里面那个只爱吃鱼头不吃鱼身的妈,扯淡碑只用半死不活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张口就是教训:吃什么鱼,叫什么妈,资料整理好了吗?邮件回复了吗?没有?没有还不快去干活。


收藏家悻悻地收声继续投身工作,盯电脑屏幕盯的累了,扭头看见扯淡碑提着盒饭走过来。炸胡椒拌饭两条刁子鱼,青红的辣椒圈堆了半个饭盒,橙红的油脂把米饭浸的油润,看着就能就着吃个半碗。


扯淡碑看着吞口水的收藏家笑了一下,招呼人过来吃午饭,一人一碑坐在茶几上对付两口,收藏家把刁子鱼头夹进扯淡碑饭盒里,妈妈先吃。扯淡碑筷子一伸夹走他两块鱼肚子肉。


收藏家气急败坏,把辣椒圈扔进他饭盒里以示反抗。二十分钟的吃饭时间,前十分钟拿筷子打架把彼此饭盒里的鱼肉夹的七零八碎,后十分钟吃着快冷了的饭听扯淡碑扯扯闲篇。收藏家吃完的时候扯淡碑还在嗦啰那两个鱼头,他打开支付宝点亲密付那一栏问午餐钱,扯淡碑把手一摆,请你的。


三个字轻飘飘的搞得收藏家汗流浃背,心里迅速过了一遍昨日今日的所作所为,凌晨三点吃的泡面盒早已毁尸灭迹不可能被发现,今日这鸿门宴意欲何为。


扯淡碑在他紧张地目光下慢条斯理地吃完鱼头,露出一个有点害臊又逞强装成促狭的笑容。


生日快乐。


看一眼好久没翻的日历正好看见今天日子上用圆珠笔画了个圈儿,公司刚刚起步忙的脚打后脑勺,收藏家整理报表就整理了个昏天暗地,日历忘了翻,生日也一起忘了。那黑圈自然是另一个人画的。


看着那潦草的黑圈和吃完的盒饭。收藏家扪心自问自己又不是什么头茬韭菜三月黄,好日子也不是没过过,怎么能被一碗不收钱的盒饭打发了,但是心里感动说不得假,他抹了一把袖子上的油感慨一句,世上只有妈妈好脚后跟立刻就被不轻不重地踹了一脚。




现在上铺的人还是轻飘飘地说了句生日快乐。


  

看着手心里那个哄小姑娘都不一定好使的手机挂坠,收藏家心说自己可能的确就是头茬韭菜三月黄,去年不收钱的盒饭他感动,今年公司免费小无料还是能让他感动的不行。



上铺实在是呆着挤人,扯淡碑活动活动腿,干脆直接坐在床边把腿伸出去,两条腿悬空在收藏家眼前晃悠,裤子被蹭上去一点,两圈白色的脚踝显眼的要命,踝骨往外突的那块皮肤特别的薄,麻薯皮似的发白又透,青纵的血管像青红丝,收藏家本来要移开目光,但是每每移开几分视线就又黏回去,他现在开始觉得饥饿,脑子里想的是去年两个人蹲在茶几吃的那顿刁子鱼,现在特别想吃的包着青红丝的水晶饼,收藏家在心里求着勾践剑和夫差矛赶紧把火车餐带回来,否则他就要顺着食欲干出点事后会纯享三十分钟纯正河南脏话的龌龊事儿了。




铺下人心里的小九九铺上碑不清楚,收藏家心里想着去年的事情,扯淡碑想的更早。



得早到铺下那人和他的第一次见面。摘心台以前是纣王给他那爱妃妲己建的能够着星星的塔楼,现在成了老人小孩小情侣谁都能来走两步的公园。六点前收费六点后免费,游客二十门票,本地人免费。要是那土台也和自己一般成了器者,他心里怎么得想就有意思了,从高高的塔楼变成土台,它会不会也是一句再不来了呢。


他们见面的时候收藏家还不是收藏家,撑死了是踮着脚够自己一半的小孩。

他呆的位置偏僻,本身又是除了内容供人一笑以外就平平无奇的一块石碑,比不得比干挖心处和摘心台,游客过来念两句扯淡,拍张合影。虽然吵闹,但也不觉得烦,本身就是喝喝茶练练书法闲度一百四十四年的主儿,风物变化,几度春秋,与他是不相干的,人来人往,看不见他看得见他,都没得差,他整天就在公园闲溜达,看看下棋喝喝茶,天知道混过几个年岁,一百四十四年转眼云烟,一千四百四十四年也应是如此。



然后那小孩叫着他了,没他腿高,抱着本书,长相秀气,那双蓝眼睛第一眼会忍不住让人多看,第二眼又会让人觉得凉。看样子就是小学里会被女孩子欺负但是中学就会欺负女孩子的样。他拉他裤腿,开口就问,你这个人怎么是个石板啊。



……得亏他还是孩子,勉强归为童言无忌的范畴,否则这么欠搜的说法肯定要被揍的。扯淡碑虽然就在公园闲溜达,但是偶尔也是能见到能“看见”他们的人,这么小的倒是头回见。于是扯淡碑蹲下来指着自己,你看得见我?那可不得了,你天赋异禀,将来必成大事。



这开场白本来是他的一句扯淡,但是谁能想的成了真。



那小孩自来熟又脸皮厚,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碑旁边,靠着玻璃罩子拿书给他看,叫他教不认得的字,手上一本武侠小说一本国家宝藏典藏版,里面不知收录了他没有,说不清是一时兴起还是看了那双蓝眼睛第三眼,扯淡碑和他一起坐在没清青苔的台阶上,他开始教他认字。



这一教就是好久,仔细来讲,是三十一天,在扯淡碑的跨度里面,就连白驹过隙都算不上,他遇见收藏家以前时间如饮杜康之人的呓语,杂乱而迅速,饮茶下棋就是百年,遇见他之后时间的计量单位从年下降到天,最后下降到小时和分钟,两个人蹲在碑面前,扯淡碑从武侠故事闲扯到明清历史,桩桩事个个人,都是亲历的岁月,自然讲的也生动些。

扯淡碑看着面前因为他的话眼睛亮晶晶的小孩,心说把亲历的战乱血泪全部当做讨小孩欢心的故事,自己倒是也有了几分纣王风范。



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三十一天小孩借完了社区中心所有的书,早上八点准时坐在扯淡碑前面,扯淡碑给他讲书,中午在午饭前领着他吃小摊,下午躲在碑后面的阴翳处扯闲篇,扯淡碑高178厘米,宽86厘米,刚刚好够给小孩挡住太阳,不过小孩再长高一点,可能就挡不得了。晚上六点夕阳刚好没过小孩的小腿肚,他领着孩子回家,看着那双底色映着夕阳而变成酒红色的眼睛,等着第二天早上八点。


扯淡碑读完了社区中心所有的书,讲完了明清历史,暑假也过完了。小孩最后一天扯他的裤脚,学着武侠小说的话,你每天一杯毛尖茶,茶喝完了我就回来了。


扯淡碑低头看他,叫他别学武侠小说,至少别学主角最后从崖上跳下去的那本,他在心里说你换一句话,茶是喝不完的,换成个让他更有盼头的说法。

但是身为有良心的成年人他决定让小孩完成他的中二流程,他没说话,就只是摸了一下他的脑袋,看着小孩那双酒红色的眼睛渐渐沉没在夕阳里面。




如果有了盼头,时间就会变慢了,扯淡碑都有点记不得以前一百四十四年的时间他是怎么过的,有这么难熬的吗,明明时间当是比真理和道还要确切的东西,但是为何却会因为他的心境变化而变化长度?



分钟,小时,天,年。



扯淡碑的日子没什么变化,还是照样看看下棋喝喝茶,看着游客过来过去,但是脑子里会多分出一部分,想想那小孩长了多高,现在还能不能藏在碑后面躲太阳,偶尔看到蓝眼睛的游客再愣个神,愣完又骂一句,然后蹭去喝茶。茶是喝不完的,日子是照旧过的,不过要慢了很多,愁了很多。

但是要比的话,这短短几年过的比那一百四十四年有意思。




再见到面正是夕阳落的只剩下一轮金边的时候,小孩比预想中的长的还要高,脸长开了,过眼难忘,以前还能从游客里找找他脸的影子,现在看过之后再想找代餐就难了。小孩穿着新中式,戴着眼镜,手里还拿着本书,他不像本地人一样闲庭信步的,而是很有目的地向自己的方向冲来,再离的不超过一百米的地方刻意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慢慢地踱步过来。



死装。



快要成为收藏家的小孩本想把那句中二话回收完成武侠小说主角的最后一个步骤,扯淡碑先开口教训上了,叫你注意读书姿势吧,每次眼睛恨不得贴书上,现在好了戴眼镜了。这句话顶的他想好的帅气回归词缀忘了一半,最后还是变成好几年前唯唯诺诺低头挨训的小孩。



他照旧坐在台阶上,把书摊开放在膝头,扯淡碑坐到他身边,已经没有字需要他教,天色也暗淡下来,台阶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太矮,碑后面也藏不住他了。



什么时候到的?


早上九点的火车。


竟然不是一下车就跑过来,牙根有点犯痒,自己搁这度日如年的过,这小子倒是游刃有余的。




怎么不早上过来。


扯淡碑不想语气太过怨怼,他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石头滚到小孩脚边,又被踢回来。


六点前要门票钱,二十块呢。


石子又踢回去,这回力气大了不少。


我带你吃的烤肠加起来都过二十了,你二十块门票都不付?摘心台要是是器者高低得给你两下。


我自己攒钱过来的!肯定能省就省啊,以前没到身高不用收钱,现在要了。



小孩把腿伸直,然后踢了一下他,扯淡碑也无可奈何地伸直腿,两个人挨着比腿长。



他已经堪堪能够上他的身高了



时间,时间的流逝对于一块石碑来说是微乎其微的,但是对一个人来说却如此明显,扯淡碑已经不需要低下头就能看到那双记忆里的蓝眼睛,它在酒红色的镜片底下反射出当年记忆里的样子。



眼镜怎么花里胡哨的。



因为不是近视,就这么戴着方便。



不是戴着好看,而是方便,扯淡碑有点疑惑地看着他,几秒后又心下明了。这眼睛出落的格外好,第一眼让人多看两眼,第二眼让人觉得冷,第三眼就够让人犯迷糊了,他一个几百年的石碑都逃不了,那青春期躁动的小姑娘小伙子能逃得过吗,用眼镜遮着也好,省得招惹上不好的东西。



小孩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到摘心台公园要关门了,再不走就只能关在园里喂蚊子了,这个时候小孩把膝头的书摊开说,我想加入冬谷基金会。



他把宣传册和手机里的考核通知给他看,讲的时候目光灼灼的,亮的惊人。



等上完大学就能入职,他们说像我这种能看清楚器者的天赋挺少见,真是应了你那句话了!



天赋异禀,必成大事。



扯淡碑心里先是一乐,然后又一沉。

他想到那些异象,那些劫难,天崩地裂,万民哀嚎,这些东西在小孩成为收藏家之前是逗他一乐的故事,但是在小孩成为收藏家之后就是亟待上演在他身上的灾难。



他送他回旅馆的时候看着那双眼睛沉入夜色,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他见过太多,看过太多,好的也多,坏的也多,多的他有点受不了了,所以他看见坏事就念叨一句再不来了,看见好事就默念为善最乐,心安理得,不摸鱼这几百年的日子就会难熬无比。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话他虽然清楚,但是一想到他见着的那些东西会在那小孩身上一比一复刻,一想到那双玻璃球一样的蓝眼睛会沉入夜色般黯淡,就没法再熟视无睹。

扯淡碑绕着玻璃罩子走了半圈,走到碑后面,一米七几的石碑已经无法给小孩遮挡骄阳了——但是自己应该还能把他护在身后。



所以他想,那干脆自己先一步加入冬谷基金会,就当先给小孩试试水,先混成比他资历老的员工,然后再当他的上级,这个扯淡碑是护不住长大了的孩子了,但是没道理他护不住啊。



就这么想着,扯淡碑定了决心,要是放在以前,告诉他你会主动放弃这种随处瞎溜达的清闲日子主动奔投进早上勿扰晚上关机都会有工作找上门的生活,他八成自己都要骂一句扯淡。



时间给予的变化甚至不如一个人给他的变化剧烈。




去年给他过生日的时候小孩已经彻底变成收藏家了,忙忙碌碌已经有了几分他的样子,也开始忘记时间了。没想到自己一个虚度光阴的竟然会帮着别人记生日,和收藏家待的越久,脑子里对时间的刻度就越细。

他看着收藏家的脸,已经彻底抛去了少年温软的弧度,毫无疑问已经是个成年人,但是那双蓝眼睛没有变化,看书时喜欢把书放在膝头上没有变化,在自己面前想要耍帅但是总是失败也没有变化,时间着实对他过于宽容,把这孩子令他所爱的地方全部都保留下来了。



哪怕到现在他们的关系也还是很难界定,之前聊天的时候冬谷基金会的损友发来一张梗图说这像不像你们。

那图片上女人指着猫说我不能既当你的妈妈又当你的心理医生还当你的爱人你的白月光和阴暗深邃的性幻想,收藏家不像流泪猫猫头反而收了图理直气壮地说怎么不行了,扯淡碑在一旁挠头想着这就是年轻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但是哪怕小孩也知道鸡蛋得分装在几个篮子里分担风险,像他这样把爱人孩子朋友亲人全部压在一个人身上做法实在是蠢的可以,若是收藏家出了什么意外,算是把他全部的私情全部一口气夺走了。不过事已至此,私心早就膨胀的比山大,他也只能望山哀叹,逼着他快些独当一面又想着把他圈在身后,扯淡碑自己也明白收藏家在他这里占比已经太重,他会变得比父母还要贪心,比恋人还要强欲,比朋友还要渴求,比亲人还要严格的存在,这样的他,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份量是否太重了呢,这种想法刚刚冒头,就被面前的收藏家打消。



收藏家低头掰着手指数,以前是照顾我的妈妈,然后是职场上的前辈,现在是身边的恋人,之后等我老了我们出去估计得被人认为是爷孙俩,我爷爷你孙子,他抬头看着他吃吃地笑,多好,一鱼多吃,同样两个人不同风味。



跟谁俩呢,还占便宜到我头上来了!



时间在他的嘴里为什么如此醉人,如此让人期待?当初练练字看看云度过的那数百年真的与现在是同一个空间同一个世界的东西吗?

明明时间的流逝是比谁都要公正的,比谁都要不讲人情的存在,世间万物无论谁都会一视同仁地成长然后崩毁消弭,正是因为对这份不偏不倚的公正的恐惧。有人求仙问道,渴求脱去凡骨躲避无止境的消逝。




所以,现在的想法,就像祈求今宵之月不要西沉一样,是愚蠢而没有回应的想法。



但是扯淡碑还是在心中祈求,在每一年对他说生日快乐时在心中祈求,祈求时间待他如像待自己这般宽容,让时间在他身上的流逝就像风消磨石碑那般漫长,让平安喜乐的时刻在他身上得以成为永恒。





蝠桃瓶突然听到外面扯淡碑和收藏家的对话声停止了,她有些好奇,于是把行李箱开了个小缝,偷偷往外看。



度过眼睛从昏暗到光亮的那几秒模糊的不应期,她忍不住捂住嘴巴红着脸在心里叫出声。



面前的收藏家抬头亲吻着扯淡碑悬在中间的脚踝,扯淡碑弯着腰低头看着他的眼睛,那个吻和视线掺着情欲渴望恋慕,各种东西混为一处,最后竟有几分像祭祀时的虔诚。两个人互为听信者和祈祷者,祈求着必然来临的事物的不要来临。

  


  

  

  

  

  


PS.物华弥新你害人不浅,害的我做梦梦见抽卡抽出了荆州博物馆的男古尸,直接把我吓醒在凌晨两点

  

艺术审美E

源氏35年的长条流水账,文本差的人画起来好难嗨呀好气啊画不出源氏万分之一的帅气


源氏35年的长条流水账,文本差的人画起来好难嗨呀好气啊画不出源氏万分之一的帅气


栾叶

【Twoset Violin】走马

写在前面:

这篇文被Lof锁了半年,看样子是不会再放出来了。重发之后大家那些用心的留言都没有了,真的非常遗憾TwT 不管怎么说,Breddy是美好的,祝大家看文愉快~


TwosetViolin RPS

CP: Eddy/Brett

简介:关于爱的漫长探索。半生如走马,他们从来不会经历分别。


1.


高中毕业那年,一个夏日晚上他们喝得醉醺醺的。Eddy把他推到阳台上,吻了他的嘴唇。

凌晨时分,南半球群星璀璨。

Brett一直记得那个吻。记了很多很多年。


2. 


球鞋,游戏机,喝了一半的汽水。午后,天光从老式窗帘后面透过来,阁楼里像是上世纪。...

写在前面:

这篇文被Lof锁了半年,看样子是不会再放出来了。重发之后大家那些用心的留言都没有了,真的非常遗憾TwT 不管怎么说,Breddy是美好的,祝大家看文愉快~


TwosetViolin RPS

CP: Eddy/Brett

简介:关于爱的漫长探索。半生如走马,他们从来不会经历分别。



1.


高中毕业那年,一个夏日晚上他们喝得醉醺醺的。Eddy把他推到阳台上,吻了他的嘴唇。

凌晨时分,南半球群星璀璨。

Brett一直记得那个吻。记了很多很多年。


2. 


球鞋,游戏机,喝了一半的汽水。午后,天光从老式窗帘后面透过来,阁楼里像是上世纪。

两个男孩趴在一起看星球大战。他们已经看过一百次了,Eddy闭着眼都能说出下一句台词。每当他俩无所事事又想找借口待在一起的时候,就一起看这个。

他们很安静,仿佛怕惊醒这样的一个复古夏日。地上堆着桃子味的弹珠汽水和游戏光盘,尘埃漂浮在窗帘边缘的日光中,穿着短裤和长袜子的男孩趴在床垫上。

“我们会一直这样吗?一辈子都这么好。”

Eddy侧过脑袋来看着Brett。

Brett也侧过脑袋来看他。

“会吧。”他说,“我想不出能有什么理由不这样。”

Eddy认真地想了想,“我也想不出。”

“那就一辈子都这么好。”

“Brett,”Eddy的眼睛亮晶晶的,“等我们长大了,一起住吧。”

Brett点点头,伸过手来跟他拉钩。

Eddy满意地翻了个身,压到电视遥控器,荧幕上达斯·维德的邪恶独白戛然而止。

他看着天花板,咬着棒棒糖的小棍子,“那我们什么时候长大呀——”

很久很久以后,Brett意识到,也许自己那时候就爱他了。


世上再也找不到像Eddy这样好的人了。

他会为了不惊醒靠在他肩头睡着的Brett而维持同一个姿势,几个小时也不动一下;为了让Brett吃到他最喜欢的Gelato,在烈日下一路狂奔,气喘而快活地把一大盒雪糕塞进他手里;他趴在沙发上给Brett被琴弦磨红的指尖吹气,认认真真,专心致志;他记得Brett煎蛋喜欢吃单面还是双面,记得Brett路过橱窗时曾多看了什么几眼,然后找个蹩脚的节日把悄悄买好的礼物塞给他(“植树节快乐!”);他活泼,细腻而温柔,能从琴弓最小的颤抖中听出Brett层层包裹的情绪,然后放下手中的一切向他走来,一次又一次。

不爱上Eddy真的很难。

他爱Eddy——当然。他从未像爱Eddy这样爱过任何人。



3.  


理所应当地,Eddy这样的男孩从来都不缺人喜欢。

他们长大了。Eddy线条高挑,阳光风趣,愈发令人无法招架。他开始学会看着Eddy低头去吻怀里的姑娘,看着他眨着眼睛说俏皮话。他那么有趣,光芒就像太阳永不枯竭;每天见她的时候,口袋里都揣着一百种新的方式来逗她笑。

女孩子很漂亮,Eddy快乐得就像小鸟。他们十指相扣走在街上,布里斯班阳光灿烂。盛夏,鲜花如涌泉。

他曾经无数次想过,像Eddy这样情感丰富,心思细腻的人,全情投入地去爱一个人会是怎样。

他现在知道了。比他想象过一万次的模样还要好。

Brett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他也喜欢女孩,他只是更喜欢Eddy。

只是有时候,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填补胸口的裂隙。


Eddy陪女朋友去欧洲玩,美其名曰为他们的第一个巡演探探路。Brett当然点头说好。

他本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骤然松懈的缘故,Eddy前脚刚走,他就病了。

他身体一向不如Eddy那样好,从小两人一起皮,受凉感冒的都是他。然而Eddy小时候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以照顾朋友的名义整日待在Brett家里,钻到Brett被窝里暖他,并肩躺在床上聊天,趴在软垫子上看漫画。要是Brett烧退了,他们还能打一会儿游戏,不过要安静,不能被大人发现。

他头疼得厉害,冷得微微发抖。他知道自己发烧了。在高热的晕眩中,他却莫名想起小时候,穿白袜子的小男孩学着大人的样子跑来摸他的额头,然后给他的额头吹气降温。

真安静,Brett在半醒间昏沉地想。自从他遇见Eddy,身边什么时候这样安静过。


Eddy改签机票,提前了两天从欧洲回来,一下飞机直奔Brett家。他脖子上还套着U型枕,戴着棒球帽,哗啦哗啦地拖着两个大箱子坐到Brett床前。

Brett苍白得不得了。

他烧得昏昏沉沉,连Eddy进门的时候都没有醒。Eddy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手。

他的手那么凉。

Eddy微不可察地呼出一口气,把Brett的手指拢在掌心。

Brett一睁眼看见自己的手被Eddy握着,一瞬间没明白过来自己是不是在做梦。Eddy因为这轻微的挣动醒了。

“你不是应该在欧洲吗?”

Eddy打了个哈欠,“咳,还不是因为你。”

Brett愣了一下,“人家女孩子不生气?”

“生气我也得来啊。”Eddy咧嘴一笑,“你看看你,我才几天不在,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你何止是几天不在呢,他心想。然而面上只是懒洋洋地笑,“这点事就能把你骗回来,那以后我天天装病。”

他病了些时日,嗓子全哑了。这笑声听上去有一丝勉强。

“即使是装的我也来。”Eddy难得没有笑,他柔和地摸了摸Brett的发尾,“再睡一会儿。”

他摘下棒球帽,丢下脖子上的旅行靠枕,“我去给你做点儿吃的。”

Brett翻了个身,“你根本就不会做饭,别炸了我的厨房。”

Eddy抗议的笑声从远处传来,“我明明在进步了!”

Brett听着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闭着眼睛笑。

我爱他,他心想。我这一生要竭尽所能待他好,让他笑,让他平安。


夏日结束的时候,Eddy决定要搬出去跟女朋友住了。

Brett愣了愣,说当然好,还帮他一起收拾东西。他们若无其事地说笑着清点行李,一同把房间里留有Eddy痕迹的东西一样一样放进箱子里,合上盖子,拉上拉链,装进车里运走。

Brett一直以为自己足够清醒,清醒到不会因为这样注定要发生的事情难受。但他依然真切地感到透不过气来。

他看着Eddy的衣柜,空荡荡地挂着最后几件衣服。

“留几件衣服在这儿吧。”他背对着Eddy说,语气轻松,像是决心要说服自己,“搞得好像你再也不来了似的。”

Eddy愣了愣,连声说好。

Brett一直背对着Eddy,没看见他眼里被一次次压下的遗憾,以及那数次挣扎。

“Brett——”Eddy临走的时候踌躇了很久,还是转过身来握住他的手,“什么都不会变。”

Eddy直白地望着他的眼睛,里面有许多他一生也未曾能说出的话。他希望Brett明白。Brett怎能不明白。

他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于是只是点了点头,“当然。”

车开走了,他回到公寓里。傍晚的阳光照在他们养的植物上,枝叶舒展,绿意盎然,在空荡荡的厅里孤独而醒目。它叫西贝柳斯,名字是Eddy取的。他们还说好要再养一棵叫巴赫。但那没来得及发生。

“西贝柳斯,”他对植物说,“现在就剩我们俩啦。”

日暮时分,阳光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尘埃。

与此同时,Eddy坐在晚高峰的车流里,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红色和橙色的车尾灯映在他脸上。

要他向前,不回头。

太难了。


Brett很少见Eddy了。

要想躲开一个人的话,什么借口都能找出来。他们曾经在睡觉都没空的时候都能黏在一起,如今却忙得似乎连一起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了。

他们长大了。Brett这么对自己说。

其实他知道,Eddy也爱他。Eddy在最甜蜜的热恋中也不曾冷落过他,最忙的时候也不曾忽略过他的感受。他搬家那天下午的眼神多么复杂而忧虑,眼睛里全是歉意,那歉意几乎令Brett感到无措。

Eddy待他的好从13岁到如今都没有变过,他们之间的一切清透坦荡,历久弥坚,在这世间闪闪发光。

Brett觉得自己宁愿从此躲开,也不能亲手毁了它。

凌晨两点,Eddy给他打电话,他没有接。手机嗡嗡地震,屏幕闪烁,最终归于暗淡。

白色的月亮挂在外面,屋里蒙着一层深蓝。Brett躺在床上,用手臂遮住眼睛。

他想起几年前,高中毕业的夏日派对,露台上那个醉醺醺的吻。

他不明白——那是友谊,是情//欲,还是爱?



3. 


他不知道Eddy是怎么找到他的。但从小到大,Eddy总能找到他。

Eddy站在他面前。Brett只想赶紧绕过去,他喝多了,怕自己说错话。但Eddy笃定地拦在他身前,Brett不得不抬头。

“我们从来不这样。”

“我们长大了。”Brett喝了一口酒。

“大人至少会沟通。”Eddy夺过他的酒杯,“我们能不赌气吗?”

Brett像是想要苦笑,最终只是望向别处,“赌气?你要是有一秒钟曾替我想过,都不会这么说。”

这话里深刻的悲哀令两人都愣了片刻。Brett仿佛自知失言,叹了口气,“我们长大了,Eddy。拜托,通情达理一点吧。”

“长大?”Eddy一下子眼睛都红了,“到现在,你还用这个搪塞我?”

Brett最见不得他这副模样,他需要在自己失控前离开。然而Eddy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推到墙上的力气大得吓人,然后近乎粗鲁地吻了他。

这个吻太深了。饱含欲//望,饱含纠葛不清的爱和急切的挽留,滚烫如一个新鲜冒血的伤口。酒精混着Eddy的气息铺天盖地,令人无法抵抗。

“你想要的是这个吗?”Eddy喘息着,眼里的冲动渐渐被悲哀取代,“如果是,我给你。什么都可以给你。”

Brett僵在原地,攥紧拳头才不至于浑身发抖。

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他不要这个吻。

他从未感到如此彻底地被揭穿,被挟持,以至于动弹不得。任谁都能把手伸进他的胸膛,把他压在箱底那皱巴巴的心掏出来撕开,露出他那多年来沉默的,柔软的,覆水难收的爱。

一个吻,如此轻易地击溃他努力保护的一切,把他们之间难以描摹的默契杀死,残骸放进画框里,定义为情//欲。

他不要这个吻。

“放开。”他低声说,“放开。”

他推开Eddy,离开房间。

他低着头在冷风里走,无助和悔恨渗进他冰凉的心口。那疼得如此厉害,几乎令他弯下腰去。


他们一连好几天没说话。

深秋像潮水不断冲刷着城市,他们在孤岛之间遥遥相望。

一个冷飕飕的,月光稀薄的晚上,有人敲门。Brett穿着绒毛外套和拖鞋走到门口,门一开,Eddy毛茸茸的脑袋埋到他肩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ddy温热的体温从领口传来,熟悉得令Brett心头打颤。那一瞬间他有一万句话同时涌上脑海,但深秋的风从门廊穿过来,他看着Eddy单薄的衬衣,一张口就只剩下,“你怎么穿得这么少。”

Eddy没吭声。

Brett放他进来,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他,又去烧了水,冲了一壶Eddy喜欢的柚子茶。

Eddy很安静,双手捧着杯子一口口地啜。等杯子快见底了,他才开口。

“我离开你没法活。”

短暂的沉默。

Brett低声说,“我也没法活。”

他的声音遁入清冷的空气里。那是他最坦诚的内心剖白。

Eddy注视着他,眼里分分明明的是无可辩驳的爱,是挣扎,是藏于深处的软弱、冲动和悔恨。

所有该说的话都在眼睛里。他们知道,彼此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不能原谅,没有什么不能弥合,没有任何无法解读,无法释怀的伤害。他们没有一刻曾离开过彼此的心口。

“你想喝珍珠奶茶吗?”Eddy说。

“想得要命。”

“走?”

“走。”

他们在深夜的街道里穿行,像儿时那样自然地把对方的手揣在自己兜里暖着。白月轻盈地落在他们身上,就像多年前,两个男孩的一场秘密冒险。


又过了半年,Eddy跟女朋友分了手,大半夜提着酒瓶来找他。

他开了门。他们借着薄薄的月光,在公寓沙发上沉默地一杯接着一杯。Eddy累极了,又伤透了心,很快就枕在他肩头睡了过去。他看着Eddy眼睛下长期欠眠的青黑,怎么也舍不得弄醒他。于是就这么任他靠着,一动不动地在沙发上坐了一宿。

从月升到月落,在那漫长的,沉默的分分秒秒里,Eddy温热的呼息落在他颈边。Brett有足够的时间跟自己一遍遍确认,自己依然爱他。

再后来,Eddy又有了新的女朋友,但依然三天两头往Brett那儿跑。今天我们吵架了;今天我们和好了;她妈妈好像不喜欢我;她说她喜欢你教我做的巧克力蛋糕;她坚持要我陪她一起去日本,我这次可能不能跟你去了。

“没关系。”Brett坦然地说。

他已经学会如何应对这些了。他看着Eddy生命中的人来了又走,曾经一次次撕裂他的痛感如今温和得几乎要感觉不到。他依然爱Eddy。他的爱从皮肤底下往更深处潜去,潜到无人能伤害的地方;那就像累世经年无法剥离的根系,跟他的心脏和灵魂长成一体。


他开始意识到,爱一个人不是为了得到他。



4. 


第十四年,他们依旧亲密无间。

他们一起演出,在人群和灯光的簇拥下相拥大笑。他们走过一个个国度,在大桥上,在都市中央,在连绵不绝的山脊下并肩而行;他们在漆黑的夜色中飞过浩瀚大洋,在两万米高的云层上方看见熹微的日出。

Brett在一旁睡得安稳,Eddy看着金色的光照亮他的眉骨和鼻梁,心口被暖和的水流填满。

我爱他,他心想。我这一生要竭尽所能待他好,让他笑,让他平安。


他们点不同口味的奶茶,然后换着喝,这样两个味道都能尝到。在甜品店他们像小男孩一样两眼放光地看着琳琅诱人的冰雪圣代。Brett嘴上沾了一点巧克力,Eddy无比自然地用指尖去点他的嘴角。

他们在著名景点前面拍了很多蠢兮兮的游客照,装作火影忍者在雪地里疯跑,把雪球往对方领子里塞,笑得站也站不稳,最后滚成一团跌进厚软的积雪里。Brett鼻尖微红,仰着头,笑得喘不过气。天寒地冻,他们的吐息变成交缠的白雾。Eddy捉住他的手腕,有一瞬间冲动地想要吻他。

他们背着双肩包逛街,老老实实地在博物馆门口排队。Brett埋头研究展馆路线,Eddy凑过去看,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像小朋友一样。

他们还在慕尼黑的街头迷过一次路。雨夜,街灯晶莹地落在地上的水光里。Eddy的伞下意识地朝他那边倾过大半。灯下的雨是金色的长丝,沥沥地落在他的左肩。

Brett只顾着看手机地图,没发现Eddy多专注地看着他。

而在所有,所有旅程的尽头,穹顶的一束光落在舞台正中。他们在这束光下天衣无缝地合奏,乐声悠扬,万物静谧,世间多温柔。

他们朝观众席深深鞠躬,在喝彩和鲜花中相视而笑。他们心灵相通,亲密无间,并肩走在阳光底下,快乐的日子一眼望不到头。

他们只是绝口不提那个吻,绝口不提他们彼此心知肚明的一切。就这样,在春日的冰河上跳舞,小心翼翼,却真心相付,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我爱他,他们只是望着彼此悄悄地想。我这一生要竭尽自己一切所能待他好,让他笑,让他平安。


最后一场巡演结束的那晚,他们开了一场派对,喝得昏天暗地。

离他们高中毕业已经十年了。那么那么多的时光奔腾而过,他们又发现自己回到这样的一个夏日夜晚,南半球群星璀璨,一如当年。

他们喝得太醉了,醉得让所有秘密昭然若揭。他们多么理智啊,因为爱,因为害怕打碎他们之间的友谊,硬生生地沉默了那么多年。

“Brett——”Eddy醉醺醺地朝他叫道,“你记着——”

他的眼里似乎闪着泪,却笑得开怀,遥遥向Brett举起酒杯,“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手颤得太厉害,把杯里的酒都洒出来大半。城市的光呼啸而过,映得他眼中的水光闪闪发亮。

Brett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烧穿了,铅水嘶嘶地熔成滚烫的泪,滴得满地都是。他知道这句话的分量。

“我记着。”

记着所有未能说出口的话,所有开怀大笑,亲密无间的过往,记着那些友谊和爱情之间模糊不清的界限;记着所有的泪,所有的挣扎、悔恨和沉默的妥协。

Eddy柔和地,伤心地注视着他,看上去筋疲力竭,心口藏了多年欲盖弥彰的爱意又露出马脚。Brett的心脏柔软地作痛,蜷成一团。

Eddy爱他。Eddy也爱了他很多很多年。

午后阁楼里的桃子汽水和星球大战,昆士兰青年交响乐团,悉尼歌剧院,露台上莽撞的吻。

“一辈子都要这样好。”

“我们什么时候长大呀——”

“什么都可以给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Brett,你记着——”

Eddy红着眼睛,将杯中所剩无几的酒一饮而尽。

“我记着。”

多少憾事,如今随着月下的大江奔涌入海。


很多年以前,布里斯班的午后阁楼里,一个男孩握住另一个男孩的手。

“一辈子都要这么好。”

一辈子。多真挚,多郑重。

半生如走马,他们从来没有经历分别。




【END】



秦书淮S.

恋爱中的边牧是什么样子的

边牧E和绵羊B,设定同合集,一些乱脑乱堆的东西,大概是这阵子看狗狗视频看多了之后的产物。

不太会写一些小日常,不保甜!qwqq


————————————


身为一只边牧,Eddy并不习惯经常把耳朵竖起来,而是折起来,跟脸上的花纹融为一体,只留下一个圆溜溜的脑门。

除了一些特殊的情况,比如——

“Brett?”

一个熟悉的单词从远处飘来,打着弯钻进了Eddy的耳朵里。本来正在埋头工作的狗狗立刻一个甩头的大动作,眼睛一个劲儿地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瞄,黑漆漆的狗耳朵竖成了德牧同款“兔耳朵”,身后的尾巴也控制不住地晃了起来。然而在看清楚那位“Brett”并不是他家大白羊后,他又低低地“汪......

边牧E和绵羊B,设定同合集,一些乱脑乱堆的东西,大概是这阵子看狗狗视频看多了之后的产物。

不太会写一些小日常,不保甜!qw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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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只边牧,Eddy并不习惯经常把耳朵竖起来,而是折起来,跟脸上的花纹融为一体,只留下一个圆溜溜的脑门。

除了一些特殊的情况,比如——

“Brett?”

一个熟悉的单词从远处飘来,打着弯钻进了Eddy的耳朵里。本来正在埋头工作的狗狗立刻一个甩头的大动作,眼睛一个劲儿地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瞄,黑漆漆的狗耳朵竖成了德牧同款“兔耳朵”,身后的尾巴也控制不住地晃了起来。然而在看清楚那位“Brett”并不是他家大白羊后,他又低低地“汪呜”一声,把耳朵放下来继续工作。

倒也不是Eddy太过敏感,而是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叫“Brett”的动物。咖啡厅里的三花猫、路边等公车的臭鼬,甚至于听到Sophie凶巴巴地审讯,问犯人昨天吃完“Breakfast”之后去了哪里,都会被一般路过的Dr.Chen扒在门口的玻璃窗上多看一眼。

久而久之他的这种行为被同事朋友发现了,大家也开始逗他玩。Jordon坐在接待厅的沙发上,看着办公室门开了一条缝的Eddy,举起手机怼着狗狗的脸拍,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句“Brett”。然后他成功抓拍到了大法医一脸惊喜地扭头,跑过来探头望了一圈,又皱起眉头不爽地关上门的样子,视频的最后是狐狸忍不住的爽朗的笑声。

Ray听说之后差点一口奶茶喷出来,最后秉承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强行咽下去,咳了好大一轮。

“咳咳……哈哈哈哈哈哈Eddy咳……你这……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够了!不准再笑了!”毛发的遮掩看不出边牧的脸红,他一把抓起桌上的薯条就往Ray嘴里塞。“你们就喜欢欺负我!”

“谁欺负谁了,唔……你搬出去投奔爱情,留下我一只狗承担全部的房租,我还没委屈呢。”

“我本来想租完这个季度,是你嫌我烦先赶我走的。”

“谁让你每天晚上说梦话喊Brett喊那么大声啊?”

“我没——”

“梦到什么了?”Ray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朝Eddy使了个眼色。“哦!我知道,春梦是吧。话说你们睡过了吧,感觉怎么样,小处男?”

“关你屁事。”Eddy瞪了他一眼,又缓缓移开眼神,一把按住了自己蓄势待发的尾巴。

“话说回来,你也真是的,《狼来了》的故事从小听到大,你怎么还是一钓一个准呢?”Ray晃晃手指,“依我看,是杨Sir出差太久了,你见不到他才会日思夜想。”

Eddy托着脑袋叹了口气,Brett出国参加论坛已经一个月了,因为时差他们也没法经常打电话,这对于再次陷入热恋的狗狗来说简直就是折磨:看不见摸不着还听不到,也难怪只要有一些风吹草动就忍不住去一探究竟。

“他下午就回来了。”Eddy说。

“是的,不过他会先回警犬队述职并且参训,你要不要一起?顺便接他下班。”Ray用手肘推了推Eddy,看着后者咧嘴笑成傻狗的模样。

于是Eddy跟着Ray回了警犬队,像之前一样趴在栏杆边上看着他们训练。Brett剪了毛也磨了角,比出发前显得更加清爽,他先对警犬们讲了些什么话,集体训练结束后让他们分散练习,自己则在各个分队之间穿梭,提供指导意见。

雪白的绵羊在太阳底下反着光,是校场中最亮的那是崽,自然也就被Eddy全程目光追踪。Brett一会儿跑西,一会儿跑东,在绿茵场中窜来窜去,Eddy望着心上羊的身影,不知怎么四肢有些发痒,似乎所有的血液都聚在一起,肌肉抽抽的,想要跑上一跑才过瘾。

这种感觉对于缺乏锻炼的边牧法医来说是很少有的,就算姐姐Belle吐槽他的体脂都不管用。但此刻他竟没忍住钻过护栏,四肢并用地往Brett的方向摸过去。

Brett刚刚给一只警犬示范了一个流畅地过肩摔,完全没留意到周围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莫名有点凉快。当他拍拍手正准备走时,却差点被呼啸而过的一团黑影撞倒在地,这才发现有一只黑白配色的狗狗一直在绕着他跑圈。

“Eddy?Eddy?Eddy Chen!”Brett立刻就认出了自己的男朋友,只是那边牧充耳不闻地绕着他跑,他走到哪Eddy跟到哪,让他很是诧异。

Ray见状扶额,看着叫来叫去都不应的Eddy,大声喊了一句:“BRETT!”

那叫一个气吞山河,吞得Eddy狗一个急刹车,滑铲着甩出一米多,连草皮都掀起了一块,然后脸着地趴在草坪上。

Brett连忙赶过去,一抓后衣领把Eddy拽起来,帮他拍拍泥土。谁知还没等Brett询问,Eddy就一把将绵羊抱在怀里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把他按倒在地,一边摇尾巴一边作势要舔他。

然后差点被Brett条件反射一巴掌扇飞,幸好众警犬及时过来把Eddy从上司身上扒了下来,惹得Eddy汪呜呜呜直叫。

“可能是之前受未名毒物的影响,Eddy现在一兴奋就多少会表现出一些返祖现象。”Angie一本正经地胡说到,“但是也不会太影响生活,不过是偶尔喜欢运动以及牧羊而已,问题不大的。”

牧羊而已。

问题不大。

“那有什么解决办法没有,总不能让他在这牧通宵吧?”

“嗯……目前看来除了多做点运动消耗体力以外没有其他办法了,杨Sir您加油吧!”

Brett挂掉电话放下手机,看着围绕着自己坐的沙发绕了一晚上圈的Eddy。

“Eddy,别转了,我头晕。”Brett揉了揉眉心哀嚎到。

“我忍不住呜……汪!”狗狗耷拉着舌头边喘气边溜达着,但好歹不是四肢着地了,不然Brett都想嫌弃他手脏。

“我说,别牧了!”Brett趁着Eddy转到他面前,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一把子把他拉到了自己怀里。

Eddy的后腿还在蹬着,手却先一步抱住了日思夜想的羊,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伸舌头去舔了舔羊角。“Brett——我好想你!”

Brett被热情的狗狗蹭得心软,连忙空出双手去搓揉Eddy的脑袋和耳朵根,边牧的耳朵舒服地晃着,眯起眼睛露出满足的表情,喉咙里发出细细软软的呼噜声。

“呜……Brett。”Eddy忽然察觉到什么,一把将绵羊推开,“你身上有其他狗的味道!”

Brett有些诧异,他眨眨眼看着Eddy,将一句“你不是有鼻炎吗”强行咽下,换成了:“我在警犬队工作。”

Eddy又开始装听不见了,只见他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大滴泪水挂在眼角上将滴未滴,耷着嘴角和耳朵马上一副要哭的模样,脸上写满了“我不管”三个字。

这他妈哪是返祖,说是嗑药比较合理。但眼看着边牧无羊能敌的撒娇能力以及楚楚可怜的表情配上这张脸,Brett只好缴械投降:“那你别缠着我,我去洗澡。”

“可是我——”

“浴室位置小,没地方给你牧羊。”

“我就看——”

“看你个头,这跟‘我就蹭蹭不进去’是同等级别的借口。”

Eddy低下头,用向上的眼神望着他,更显委屈。可绵羊似乎很是绝情,拿着睡衣就要进洗澡间,Eddy不死心地跟上来,却被Brett眼疾手快地套上了项圈拴在床头。

“Brett!”Eddy用爪子扒拉着项圈,牵绳撞在床头柜上发出哐当声响。

“好好待着别乱动,我回头再管你。”Brett叉着腰看他,抛了抛手中的玩具球,用威胁的语气说:“喜欢运动是吧,我大把方法治你,今晚不把你玩到腿软别喊停。”

Eddy总算安静下来坐在地板上,歪着脑袋看向Brett,若有所思。

洗完澡回来的绵羊无奈地看着边牧在原地踱步,于是他解开Eddy的项圈,一边吹着毛一边跟狗狗玩抛接球。两位之间隔着一张两米的大床,边牧接了球跳过来,等着Brett抛出后又跳过去,来来回回乐此不疲。直到Brett都打哈欠了,仍然毫无倦意,Eddy见他累了,便不再去接那个抛出的球,而是蹭过去与他脸贴着脸。

“Brett,困了吗?”Eddy轻声说。

“嗯……”坐了半天飞机又赶了一下午班的训犬师早已疲惫不堪,此时一手撑着脑袋,眼睛都要睁不开了,感觉到Eddy来到跟前便整只羊抱到他身上。洗过之后的羊毛干爽清香,最重要是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气味,让Eddy安心又喜爱。他小心翼翼地把Brett抱回床上,然后趴在隔壁看他睡觉。绵羊的呼吸逐渐平稳,眼睫毛也随之轻轻颤抖着。估计是天气太干燥,Brett微张的嘴唇有些掉皮,Eddy没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微硬的触觉刮过舌苔有些痒、又有些疼,于是他又卷着Brett的嘴唇多舔了几口,想要把着不安分的嘴皮舔到软。Brett感觉到不太舒服,一个翻身躲开了,却又被他转回来,直接了当地吻了上去。

一个月没见的思念涌上头,Eddy克制不住自己对Brett的满心喜爱以及对这双唇的渴望,而Brett即使是在意识朦胧的情况下也懒懒地回应着对方的吻,最终Eddy硬生生地把Brett亲得哼哼唧唧地睁开了眼,然后在他耳廓旁暧昧地舔了一口,拖着声音说:“我还没腿软呢,Brett,先别睡嘛。”

接下来的擦枪走火就顺理成章了。

腿软拼命喊停的也成了Brett。

第二天早上Brett顶着黑眼圈和酸软的腰身爬起床请假,然后毫不客气地逮着他神采奕奕的男朋友前去看狗医。做了半天检查都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一通折腾后的Brett坐在主治医生面前,桌上放着厚厚的一沓体检报告。

“化验科的同事说可能是余毒未清,您怎么看。”Brett扶额揉了揉眉心,开口嗓子都累得有些沙哑。

医生看看绵羊又看看边牧,把报告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都没发现任何问题。最后他思索良久,谨慎地开口到:“依我看来,这不是余毒……”

“嗯?”Brett立刻抬起头。

“……这是热恋中的狗狗长期没见到对象和缺乏性生活的正常表现。”医生咳嗽一声,补上了后半句。

Brett:“……”

“您是他男朋友吧,边牧就是精力充沛一些,大概多做几次就好了。”

Eddy一听竖起了耳朵,而Brett在心里大骂庸医。

走出诊所时,Eddy小心地拉着Brett的袖子,说:“Brett,你还好吗,昨晚是我不好,我不应该——”

“没事,我还不至于这就倒下。”Brett叹了口气,转过身来亲了一口Eddy的脸,“你累吗?”

“不累。”Eddy摇头,狗脑子里想到昨晚的一些场景,甚至还有些兴奋。

“不累就太好了,走吧,跟我回警犬队跑圈去。”

“跑圈?”Eddy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Brett,支支吾吾说:“可是……刚刚……医生他说……”

“什么运动不是运动?”Brett笑眯眯地说,“先把你这个劲儿过了再说,今晚还不累就陪你跑通宵,快,跟我走。”

“不要啊Brett——”Eddy哀嚎到,“我们回家嘛,回家也可以的,就像昨天那样扔球!”

“我再也不牧你了!”


———————


END

左刀行

教授东西之前要结合实际啊蒂蒂!

教授东西之前要结合实际啊蒂蒂!

MQ淋雨的镜子

【于是,Charlie和图谋不轨的特工结婚了】


就像鲁迅没说过的那句话一样: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未婚妻,你被捕了🤗

【于是,Charlie和图谋不轨的特工结婚了】


就像鲁迅没说过的那句话一样:最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未婚妻,你被捕了🤗

撇捺横勾

生日快乐

很高兴在这一年遇见你

生日快乐

很高兴在这一年遇见你

Skylar of Icebay

【奥尤/尤里奥中心】Solitaire (四)

❄️ 有含维勇

❄️ 尤里奥视角,微伤感但HE

❄️ 第一次发文,请多多包涵❤️

我终于回来啦!谢谢每一位读过喜欢过评论过的同好们,爱你们哦❤️(请给我评论⬇️🙏


他仿佛向下坠落了几个世纪。浑身的痛感使他的骨头都微微打战,直到疼痛渐渐转为麻木,而他早已被无底的深渊包围。失去了时间与空间的意识后不知多久,他开始对自己的环境有所感知。

等到头脑里的黑暗渐渐转成微微光明,尤里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阳光正从窗外刺进来,而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床边护士惊慌的脸。看到了尤里的动静,她瞳孔猛地放大,而后急急地跑了出去,差点摔倒,大喊着:“先生,他醒了!”

噪声忽...

❄️ 有含维勇

❄️ 尤里奥视角,微伤感但HE

❄️ 第一次发文,请多多包涵❤️

我终于回来啦!谢谢每一位读过喜欢过评论过的同好们,爱你们哦❤️(请给我评论⬇️🙏


他仿佛向下坠落了几个世纪。浑身的痛感使他的骨头都微微打战,直到疼痛渐渐转为麻木,而他早已被无底的深渊包围。失去了时间与空间的意识后不知多久,他开始对自己的环境有所感知。

等到头脑里的黑暗渐渐转成微微光明,尤里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阳光正从窗外刺进来,而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床边护士惊慌的脸。看到了尤里的动静,她瞳孔猛地放大,而后急急地跑了出去,差点摔倒,大喊着:“先生,他醒了!”

噪声忽然如潮水一般涌进他的耳朵,他忽然感到一阵头痛恶心。

“尤里奥!”只见勇利和维克多从门外撞进来。黑色头发的映衬下,勇利的面庞更显苍白。他冲到他床脚,却迟疑了一下,仿佛不敢靠近。

“你.....呃...没事吗?”

就连维克多也收起了他平时一副嬉皮笑脸的做派。他那双蓝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尤里的眼睛,毫无笑意,甚至有些紧张。

“啊?怎么了.....”看到两人一部反常的做派,尤里不耐烦的低吼到。他的头痛更甚,不过膝盖处的剧痛已经渐渐盖过了头部。尤里痛得用手攥紧了白被罩,却没有发出任何其他声响。

“那个...你昏迷时一直很....烦躁不安...”勇利克制住一瞬的心疼,犹豫地说,“你总是在....喊叫。”

“哈?”尤里一阵迷茫。他喊了什么东西?爷爷?雅科夫?纯粹喊疼?还是......

看着眼前两人异样的眼神,他大概猜到了。

“对不起,尤里,但是奥塔别克回去了。”勇利急切地望着他的脸,“他发现了昏死在冰上的你,然后送你去的医院.....”

h“他实在没办法留下了...”维克多打断补充道,“他今天早上被我赶回去的....会错过那么重要的考试...那他学这一年还有什么意义...”

“你...真的还好吗?”勇利打断了越来越啰嗦的维克多,担心地问道

“我很好....闭嘴...”尤里头痛欲裂,但是方才两人说的话终于在他头脑里有了反应。

尤里从来没有,没有一次在把别人赶离家门后自己崩溃大哭的。就算是维克多和勇利,他也只是感到愧疚。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凡事与那个哈萨克斯坦男人有关的事情都能令他情绪失控。可是....那么偏僻的湖面,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他还愿意送他到医院?可是...

尤里看了看自己的双臂,不禁苦笑。

可是我甚至不记得他拥抱的温度。

“我昏了几天了?”他的声音沙哑。

“将近三天三夜...”勇利回答。“哦……”尤里无法想象自己的脸色究竟有多苍白,但他知道绝不会比床单好到哪里去。他顿了顿,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可以解释一下吗?”

勇利狠狠地咽下了更在喉咙里的酸涩,咬紧牙关。

尤里的右腿打着厚厚的夹板与石膏,正被吊在空中。石膏,胶布与绷带,紧紧地裹着他的膝盖。就是保持不动这么久,他还难以忍住那里传来的痛。

他看了看床边还未混进水里的止痛药,静静地等着一个答复。

“尤里,真的很不幸”维克多把手臂环过爱人的肩膀“...是骨软骨和韧带的多重损伤。需要动大手术,但是还会留下半永久性伤害。”

“如果损伤再偏那么一点点...那就是终身残废。”

尤里的脸瞬间白成了灰色。

“不...还有希望...”勇利急忙说,眼泪不可抑制地滚落,尤里开始如发疯了一般撕扯吊起膝盖的支架,眼中的狂乱像开始野火一样不受控制,支架一摇一晃,他却似乎感受不到痛苦一般,像逃脱陷阱的野兽一般挣扎着。“请你坚持住,尤里...不要这样...”可是他眼中的慌张显露无遗,声音也微微颤抖。他冲上去猛地抓住了尤里奋力拆解支架的手,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又心疼。他掰住青年的手腕,几乎全是骨头。尤里只觉得天旋地转,灰色在他眼前晕成斑片他的心堤垮了,彻底垮了,被绝望与恐惧冲垮了。可是他冰上的一切就要危在旦夕,又有什么能让他保持理智与清醒呢?维克多也冲了上来,紧接着医生与两个护士破门而入。看到这一幕,医生不禁用俄语大喊:

“先生们,他刚醒来!他精神状态很不好,不要再做这样的刺激他的事情……”但是看到尤里的举动,他自己也不禁不冷静起来。护士们惊慌失措,小的那个甚至被尤里疯狂的愤怒吓得连连后退。

忽然,如夏日的雷阵雨,尤里松了力。他依然大喘着气,但是随着面部表情的宁静,瞳孔也渐渐恢复了正常大小。

“我没有疯...”他嗓音低沉地说,“...请出去一下,我保证不做...越矩的行为..请..让我一个人...冷静一下。”

短暂的寂静。

随后,勇利首先拉着维克多走了出去,出门前不忘担忧地回看一眼。护士们和医生便陆续跟随,最后,随着门关上的咔哒声,世界再次陷入了沉静。

尤里呆了两秒,随即无力地倒在床上。

剧痛如潮水一般席卷了他。一同涌上的,还有无尽的悔恨与愧疚。

他究竟在想什么?熬坏自己的身体在夜里滑野冰?

因为一时冲动,他几乎断送了自己的滑冰生涯,现在呢,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恢复成什么样。

如果,如果...他真的因为这件事而掉出了花滑世界...尤里无法想象他剩下的的大半辈子该怎么活。

那是我的一切啊……

对不起,爷爷...

泪水无声从眼角滑落。

...可能让您失望了……

他艰难地忍着,却忍不住因巨大的痛苦呻吟出声。他的伤口因为方才剧烈的动作再次撕裂般的疼了起来。他痛苦地转身,手伸向了床头的止痛药。混合时粉末撒得到处都是,把杯子举到眼前是又把大半洒在了自己的胸前。他歪歪斜斜地喝下剩下的水,接着手指无力地松开了玻璃杯。

杯子从白床单上滑落。在无边无尽的痛苦漩涡中,他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真是冷白色的安静...几乎像一场葬礼。

不过隐隐约约的,他是想明白了。

几天后,尤里拿起了床头的通讯电话,与医生谈了很久。他带着浅浅的冷笑听完了医生对他伤势的一切描述,心中如吞了药一般苦涩。

我还能怎样?只能赌一把了。

赌,就只好赌上一切吧……

“医生,”他平静地打断打断那头的人

“我想把我的手术...提前一个半月做。”





你的小甜心妖颜酱

做一做我最近喜欢的花滑选手www

俄罗斯花滑真是太卷了。

十五岁的美少女呜呜呜我好喜欢她@生活颜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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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oo_忘八沉迷版
嘿嘿嘿,清光光也来滑冰了! (...

嘿嘿嘿,清光光也来滑冰了!


(灵感来自列表(っ˘зʕ•̫͡•ʔ!

极化的服装真的好适合滑冰(?)虽然稍微魔改了

*部分动作有参考

嘿嘿嘿,清光光也来滑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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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化的服装真的好适合滑冰(?)虽然稍微魔改了

*部分动作有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