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硫酸铜

这次画了轴三+普+加

猛的发现只有莫妮卡穿的裤子ww


*部分服饰有参考


 联五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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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临(挖坑版

时光代理人观影体(序)

时间线:第一集开头,什么都没开始

人物:全员(随机出场,无恶人 )

CP:互攻(黑白/白黑)


其实时光也很好磕,程小时比陆光高,皮肤黑一点,身高决定攻受,一看就是攻,但是每次他激动的时候,他就很受了,主要是陆光比较沉稳,高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第一眼看的时候就觉得陆光是攻了。但是后面我也磕黑白。

有时候程小时也很攻,啊啊啊啊啊啊,好纠结,要不互攻?

不过我感情线不是很会写,所以CP什么的很难提现,也就是剧情为主线,感情也会写的,就是很淡,我好像什么都是感情线很少。


我就是单纯的看,没深入研究,人物OOC的概率比较高,不过我尽量。

人物也都不知道有什么,搜也...

时间线:第一集开头,什么都没开始

人物:全员(随机出场,无恶人 )

CP:互攻(黑白/白黑)


其实时光也很好磕,程小时比陆光高,皮肤黑一点,身高决定攻受,一看就是攻,但是每次他激动的时候,他就很受了,主要是陆光比较沉稳,高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第一眼看的时候就觉得陆光是攻了。但是后面我也磕黑白。

有时候程小时也很攻,啊啊啊啊啊啊,好纠结,要不互攻?

不过我感情线不是很会写,所以CP什么的很难提现,也就是剧情为主线,感情也会写的,就是很淡,我好像什么都是感情线很少。


我就是单纯的看,没深入研究,人物OOC的概率比较高,不过我尽量。

人物也都不知道有什么,搜也搜不到,太难了。


之前也没打算写,主要被11集刀傻了,心血来潮就写了,也不用深究,娱乐就好。

第一章应该会在这两天发,让我好好想想吧。



还有之前写了很长的序集,有人发消息也就想去看看,退出的时候点了第一个没保存!!!!

没保存!!!

因为是第一次退出所以第一个是‘直接退出’就很无语,我也就把主要的写了一下,其他就没了,太难了,我都不想说什么了。


敬请期待……

早上好不太好(实习版)

伊得变成了小不点兔子,他的老公老婆都很高兴,但是没有人想着把他变回去(


ps:人生建议,别去wb看新世界

好多撕伊得攻受的,伊得他,不就是0.5吗……(疑惑

虽然我喜欢看伊得挨ri,但是他就是0.5啊,仨老公仨老婆,这不是很明确的事吗😅

3月31日加:因为我讨厌撕攻受的攻抚慰脑瘫人,在wb上被伊得攻党咒全家④破防了,所以现在是伊得总受向,老婆全反攻,攻控魔人避雷我哦😅

伊得变成了小不点兔子,他的老公老婆都很高兴,但是没有人想着把他变回去(


ps:人生建议,别去wb看新世界

好多撕伊得攻受的,伊得他,不就是0.5吗……(疑惑

虽然我喜欢看伊得挨ri,但是他就是0.5啊,仨老公仨老婆,这不是很明确的事吗😅

3月31日加:因为我讨厌撕攻受的攻抚慰脑瘫人,在wb上被伊得攻党咒全家④破防了,所以现在是伊得总受向,老婆全反攻,攻控魔人避雷我哦😅

大眼影视
女孩居然30多年不刷牙,嘴里竟然能长出这种东西,你的嘴里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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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玫瑰

海贼乙女|当他暗恋你时不同阶段的表现②

*内含路飞/索隆/基德/罗

『好感度递增中的不同行为』

ooc预警/撞梗致歉

艾斯再定


「路飞/索隆移步上一篇」

「宝子们的评论是我发电的动力!(ˊ˘ˋ*)♡」


基德 


暗恋指数♡


你生病了。


因为昨天和基德他们上岛通宵吹瓶狂欢,在回来的路上,醉醺醺的几个人倒霉催的赶上了瓢泼的大雨。


当时的基德可以说是一整个非常的丢人,由于身上被雨浇湿带来黏腻的触感导致他心头腾然升起了火气,瞬时暴怒了起来。


他立刻跳着脚对漫天的雨胡乱出着空拳发出无能狂怒——当然是什么都没打到。


结果就是最后急头白脸地发动了磁吸。


那招式名喊出来的同时,基...

*内含路飞/索隆/基德/罗

『好感度递增中的不同行为』

ooc预警/撞梗致歉

艾斯再定


「路飞/索隆移步上一篇」

「宝子们的评论是我发电的动力!(ˊ˘ˋ*)♡」


基德 


暗恋指数♡


你生病了。


因为昨天和基德他们上岛通宵吹瓶狂欢,在回来的路上,醉醺醺的几个人倒霉催的赶上了瓢泼的大雨。


当时的基德可以说是一整个非常的丢人,由于身上被雨浇湿带来黏腻的触感导致他心头腾然升起了火气,瞬时暴怒了起来。


他立刻跳着脚对漫天的雨胡乱出着空拳发出无能狂怒——当然是什么都没打到。


结果就是最后急头白脸地发动了磁吸。


那招式名喊出来的同时,基拉和你酒瞬间醒了一大半,拖着尚且不清醒的脑子惊恐地扑向他——


呼啸着破空而来的无数金属物件是你浑浑噩噩的脑子里最后的记忆。


基拉的身体素质估计是你的百八十倍,今天早上甚至还早早起床特地前来慰问了你,整个人可以说是精神焕发,朝气蓬勃,面具在朝阳映射下熠熠生辉。


他中气十足的和你打了招呼,熟练地在床头柜上摆好早餐和退烧药,又认真地给你测了一遍体温,流程丝滑的让人心疼。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毕竟整艘船上只有他一个认真负责的好妈妈。


没有基拉,凭着基德一天爆炸三次的本事,不出三天基德海贼团估计只剩下你孤零零地牵着疯狗了。


你看着肩负重担,任重而道远的基拉妈妈散发着母性光辉的身影,十分感动,泪眼汪汪地捏着他的袖子不想撒手。


今天也是想换船长的一天啊。


基拉拿起医药箱起身,走到门口时想起什么般的蓦然回首:“用我扶你去小解吗?”


他眨了眨眼,面具后纤长的睫毛下露出无辜的视线:“我会转头不去看的。”


“......”


“.....不,不用了。我尚且大小便可以自理.。”


你身心俱疲地目送基拉转头,随后很有礼貌的无声关门离开。


果然还是没有一个正常人啊呜呜。


被砸到浑身挫伤头晕目眩的你,在吃完感冒药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身上传来细密的痒意,一条硕大无比的狼犬跳跃而来将你扑倒在地,热情洋溢地不断伸头拱你,你嘻嘻哈哈地和它闹成一团,抬手去摸它头上柔软的绒毛——


“快点给老子放手!”


一声低吼猝不及防炸响了你的耳膜,你迷茫地仰起头,眼睁睁地看着遥远的天边缓缓露出基德那张凶神恶煞的巨大面孔。


你冷汗淋漓的猛然惊醒。


——被你揪住发丝,头爆青筋屈辱低头的男人下一刻映入你的眼帘。


基德勉强偏头对你怒目相视。


半晌缓过神来,你面露无辜地自然松开了手。


“不好意思哈,做梦,跟狗玩呢。”


肉眼可见男人可以给小孩止啼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更加狰狞,你若无其事的移开了眼。


果然想刀一个人时,他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如果目光可以实质化的话,那么大抵你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了。


就在基德火冒三丈的同时,你忽然注意到他一手捏着绷带,被子上还零散的放着开盖的药膏。


你坐起身伸手去够那瓶药,却又发现右臂不知何时被妥帖的缠满了雪白的绷带。


你挑了挑眉。


随后你坐直身体拉大领口低头看去。


果不其然,该包扎地方和不该包扎的地方都被处理妥帖了。


基德在一旁大马金刀地懒散倚坐着,目光却从没离开过你分毫。


直到你做这个动作时,男人神态十分可疑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披着大氅状若无意地坐直了些,浑身肌肉紧绷,面庞却丝毫没有显露一丝情绪。


但如果仔细瞧,就会发现男人赤发下的耳尖泛起了一抹极淡的红。


“这些都是你给我包扎的?”你抬手指了指胸口,带着审视意味的视线尖锐地扫向基德,嚼字缓慢地发问。


“我怎么不记得这里也受了伤呢,基德...?”


基德的面庞忽然泛起薄红,他迅速的转头用动作无声地拒绝与你的对视,出乎意料地没因为你的阴阳而大呼小叫。


披在身上的一堆凌乱的羽毛似乎也无声地向下塌了塌。


那么你心里便有数了。


当往日仗着宠爱胡作非为的狗狗忽然开始心虚,那么它一定是趁着你不注意悄悄做了件坏事。


还是那种心知肚明被你发现就要受到惩罚的坏事。


你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撑头等他。


狗狗们往往都是在放松后才会渐渐露出破绽呢。


半晌。


基德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基拉没空,要老子来替他给你换药。”


“老子怎么知道你哪里伤到了,就大概给你换了遍药,顺...顺便简单包扎了下。”


他说着说着忽然停顿了下,看起来似乎是被自己编的话说服了,瞬间有了底气般地大咧的敞开腿重新向后靠坐,偏头斜眼睨你。


“你可别给老子得寸进尺啊。”


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你在心底哼笑了一声。


下一刻。


自觉大获全胜的基德眼睁睁地看着你突然捂住胸口瘫软在床,本因生病而泛白的脸色似乎愈发灰败了起来——


他瞬间脸色巨变。


基德猛的前倾过去扶住你的肩,小心翼翼地将你扶正躺好。


椅子与床边距离太远,他索性半跪下来给你掖好被角,隐隐后悔刚刚和你这个病人较劲的幼稚行为。


“xx....好点了吗..。”


基德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你从他刚刚还嚣张跋扈的锋锐面庞上,看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你心满意足了,但是做戏就是要做全套了。


于是你伸出手,轻轻地勾住了基德骨节分明的食指。


声音细软娇柔,楚楚可怜。


“或许是因为刚刚你在身边...我感觉好很多了。”


你侧过身,面对基德的方向。


因为还在发烧的缘故,白皙的面庞上泛着异样的潮/红。


你将滚烫的脸侧贴向基德微凉的手背,呓语般的喃喃道。


“现在我有点累了,可以拜托你在这里陪着我睡一会儿吗...?


尾音逐渐消散在旖旎的氛围里,你的呼吸逐渐平稳。


似是太过疲累睡着了。


屋里静默了两秒。


男人轮廓锐利的面庞猛然烧了起来,脊背不自觉的如松般挺的笔直,基德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气,抬手覆在自己脸上试图降温。


除了脊骨,还有一处也不自觉的巍然挺li了起来。


基德隐忍着盘坐下来,被你勾住的那只手一直保持着一动不动。


他强行压下那股乱窜的火。


基德长久静默地注视着你的睡颜,如雕像般分毫不动地坐着这里,直到傍晚。


暗恋指数♡♡♡


这天晨光大好,你伸了个懒腰走出卧室,迎着清晨刚好的朝阳去船头看海。


晨风微凉,刚从温暖被窝里爬出来的你被风掠的一个激灵,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下一刻,厚重而柔软的东西兜头而来,给你整个人罩了个结结实实。


你好不容易扒开这东西的边缘,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却忽然发现这是件还带着温度的深红大氅。


是基德从不离身的羽毛大衣。


“别感冒了,老子可不想再伺候你第二回。”身后传来基德晨起后带着点沙哑的低音。


你再回头,基德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和基拉说说笑笑了。


于是你转头开开心心的披上了它,自顾自的看起了海

心底似乎化开了硬糖,甜甜蜜蜜地溢满了心尖。


——

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你渐渐地发现了训犬过猛带来的反面影响——


不论你在船上任何地方,视线范围内必然能看见一撮红毛。


你极其偶然地提了一嘴想吃蛋糕,转身便抛之脑后。没曾想基德连夜去岛上抓了个做甜点的百岁老头回来,并且十分别扭地介绍是自愿加入的新船员。


——面目慈祥的小个子老爷爷一直笑眯眯的,是拄着拐双腿也一直颤抖的孱弱老头。


估计他仨的年龄加起来都没这位老头大。


慈眉善目的老头颤颤巍巍向你俩挥了挥手。


看样子似乎还有着严重的耳背。


你和基拉险些厥了过去,迅速展开批斗大会,全面的将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贯彻落实给基德,然后忙不迭的给老人家道歉并派船员给人送回去了。


虽然老人家一直笑呵呵的,什么也没有听懂。


全程基德完全就是一副左耳进右耳出,我行我素的猖獗屑样儿。


像个拆家挨揍后浑身上下哪哪都不服的哈士奇。


直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生前,你还浑不在意的以为只是简单的追求手段而已。


昨夜。


你哼着无名小调在浴缸里揉搓着泡沫,使它均匀的抹在全身各处。


想到这两天的胡吃海喝,你站起身想去照一下浴室里的镜子,看看近几日的身材是否依然完美。


你左脚踏出浴缸,自以为找到拖鞋的位置,一脚死死踏了下去,结果只踩到了半边的拖鞋继而倏地一滑。


你瞬间失去了平衡,低声惊呼——


伴随一声巨响,浴室门顷刻被大力打开,基德迅速地冲了进来,俯身一捞稳稳地箍住了你的腰身,肌肉紧实的臂膀隐约施力,你在堪堪倒地的前一秒便被堪称完美地公主抱了起来。


“.....”你面无表情的盯着基德,索性放弃遮挡。


“你一直在门外?”


你语气极其冷静地发问。


基德毫不掩饰地放肆将你打量了个遍,他不言不语地换成单手抱住你,反手带上了门。


他垂眼瞥向你,意味不明的视线紧紧盯死了你,掐着你腰身的手逐渐施力。


你怔愣地与他对视。


基德沾染欲色的赤金瞳孔亮的可怕,眸底泛起瑰丽的虹光。


“只是路过而已。”


基德低下头,一寸一寸地凑近了你,就连呼吸间气息的温度似乎都染上了灼热。


浴缸上悬挂的花洒依旧开着,潮湿的浴室逐渐升腾起闷热的雾。


不知是不是在浴室内呆久了的原因,你逐渐感觉嗓子发干发紧。


心跳的也飞快,周围的空气似乎又闷热了不少。


...再这样下去,恐怕今天就是你们的第一天纪念日了。


被浓烈的荷尔蒙信息浸染到头脑发晕的你忽然清明了一点。


不行。


这么丢人并且毫无心理准备的纪念日绝对不可以!


宛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你面无表情地抬手抵住基德的头:“你流鼻血了,好丢人。”


基德:“.....”


你指了指门口的镜子,语气丝毫没有起伏,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快去擦擦,好恶心。”


基德僵硬了一瞬。


他竭力克制住表情,面目狰狞的走了过去。


短短的几步路程,基德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万种不让自己破防的心理建设——直到他和镜子面对面了。


笑死。


根本什么都没有。


基德霎时间卸去心底的紧张,瞬间重新拾回了男人的自信。


甚至在心底长长地松了口气——个屁!


好样的,竟然敢坑骗他。


他咬牙切齿地蓦然回首就要去教训那个臭女人。


没等行动,基德的后背忽然传来一股子大力,他直接用脸开门,猝不及防地摔在了外面的甲板上。


“滚啊,死变态,再蹲我洗澡头给你塞马桶里。”


在他背后门被砰的一声甩上了。


基·情场失意·脚趾抓地·德被基拉抓了个现行,分毫不留情面的超大声地嘲笑了他。


察觉到门外的滔天怒火,你出来后立刻反客为主,一直生气到基德主动来找你——虽然只是别扭的搭话而已。


看你有漫不经心的接了他的话茬,甚至还松了口气的基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拿捏的死死的事实。


只有基德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好感度♡♡♡♡♡


是难得的上岛采购日。


基拉单独去买了菜,你和基德两个老混子在兴致冲冲地逛完彩妆店后便无所事事了起来,索性悠闲地往船的方向散步回去。


中途路过街道旁一家装修精美的流行服饰店,你眼前一亮,兴高采烈拽着的基德走了进去,直奔你一眼中意的那款,转身便去了试衣间。


临走时你笑盈盈地回头嘱咐他。


“在这里乖乖等我哦,我马上就好。”


基德抬了抬手,简洁的示意自己知道了。


于是你心情愉悦地钻进了试衣间。


他的目光习惯性地追随着你,直至你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试衣间的门后。


玻璃窗外的暖阳折射进来,笼罩住他的半边面庞。


泛起微弱的暖意。


基德小幅度的弯起唇,他这种嗜杀成性的人竟然也可笑的体会到了一丝曾经嗤之以鼻过的,那种岁月静好带来的幸福感。


说出去恐怕要笑死人了。


不过似乎也不赖。


如果一直这样生活下去,那么海贼王的称号到底是谁称霸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如果他预料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的话。


在十分钟后你还没有出来,基德隐约地察觉到了不对,他一把拨开两股战战前来劝阻的店员和经理,拉门无果后果断的一脚踹开了门。


里面空空如也,只有熟悉的高跟鞋凌乱的散落在地。


他瞳孔骤缩。


刚刚的念头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衬托的可怜又可笑。


不知何时升起的混沌的怪诞低语从四面八方钻入耳中,充满恶意的嘲讽尖笑争先恐后地塞满了大脑,不断扯着锋利的锯疯狂地切割他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凛冽可怖的霸王色随着主人的失控翻涌着呼啸而出,一个呼吸间便已扩散到了整片岛屿,浓郁的杀意缠绕着戾气,几乎要实质化成猩红的浪潮。


远处的基拉骤然顿住脚步,辨明方位飞速地赶来。


————


此时你被海楼石项圈控制的死死的,那人趁你换衣服时懈怠的瞬间从上方的暗门里射出毒针,你更是没曾想到更衣间的镜子后竟然是条暗道,确认你彻底瘫软后钻出了两人,从容不迫地将失语无力的你迅速绑走。


似乎有一个人的能力是隐匿方面的,你向来极好的见闻色竟没察觉到丁点的不对。


路途中你细听他们的谈话发现原来是两个海贼猎人。


这家店则是他们的据点之一,这二人出招阴损,因能力互补而屡屡得手,至今从未失败,今天甚至还迎来了一个大单子——那就是你。


一亿三千万贝利。


此时的你可以说是他们这帮废物的金主爸爸,再生父母。


也许是你轻蔑的眼神过于尖锐,刺痛了他们这些从阴损猥琐的海猎的自尊心,这两人忽然停下,面色不善地一把将你丢在地上。


其中瘦高的男人摸出一把匕首。


他冷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你:“不论你背后是多恶名昭彰的海贼团,出了这座岛就没人能救得了你了。倒不如我趁早帮你歇了这条出逃的心思。”


“免得你待会儿希望破灭,一副泪涕横流的糗样败坏兄弟们的兴致。”


旁边的那人和他一起充满恶意地笑了起来。


毫不掩饰侵/犯意味的目光在你身上肆意打量。


瘦子抬抬下巴,示意他将我翻个面,露出脚踝的部分。


你自知大概率是躲不过这一劫。


这二人过于警觉,走的地形都很隐秘,基德很难可以找到你。


或许刚刚一别就是最后一面。


刀刃来回切割皮肉的痛处使你下意识地想要咬紧牙根,却发现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痛楚硬生生的被放大了一万倍,你几乎要疼的昏厥。


药效随着时间流逝,你还想尝试挣扎下,却发现目前只能微弱地动动手指,勉强小声的发音了。


更别说来一套体术了。


现在你能做的只有不停胡思乱想,尽可能的分散些注意力熬过去。


只要活着那就还有机会。


但是你最遗憾的大概就是没能等到基德的亲口表白,没能真正的和他在一起。


要是早知道有这一劫,在浴室那天直接做就好了。


你想了想当天的场面,忍不住笑出声来。


瘦子一脚踹在你的肋下,痛的你倒吸一口凉气。


“死娘们,都这时候还这么让人不爽,真他妈——”


刺耳的粗鲁话语戛然而止。


你挣扎着忍痛回头看去。


另一个人战战兢兢地喊着瘦子,双腿直打摆子不断后退着。


是你熟悉的身影。


令人胆寒的暴虐气息肆虐蔓延,而你却分外的安下了心,无时无刻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


基德的余光扫过你不断外溢鲜血的脚踝,满身的杀戮气息愈发浓厚。


他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身影从原地消失,顷刻悄然无息的出现在那人身后。


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声袭来,那人的姿势诡异的呈反方向翻折飞了出去,直至重重落地时脸上依旧残留着茫然的神情。


腹腔被肋骨扎穿了洞导致脏器有些外漏,浓稠的血汇成细流,缓缓地溢满地面。


那人不时抽搐着咳出血沫,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模样,望向基德的眼惊骇到暴突。


基德神情布满阴霾,他在你身旁蹲下,抬起你尚在溢血的脚踝细细观察,庆幸的发现还没来得及触及筋骨。


他低头去瞧你,抬手擦去你脸上的尘土,眼含歉疚。


你换上的这件新裙子上沾染着格格不入的褐色血斑分外显眼。


你发觉他隐约散去的戾气又翻腾躁动了起来。


你挣扎了半天,终于不负众望地可以勉强抬一抬右手。


于是你立刻抬手虚虚地扯住基德的手指。


药效尚且还严重,你只能勉强吐出断续的气音。


“吻、我。”


基德没有听清,但他看你恼怒的,精气神十足的模样,心情还是不由得轻松了一些。


于是他便俯身去听。


————

你曾想过和基德这种混蛋的吻应该是粗暴而热烈,放浪且肆意的,不论是什么都总该是带着些野性。


就是未曾想过会是现在这般感受。


基德听清后,毫不迟疑地低头吻了下来。


温热柔软的触感自唇瓣清晰的传来。


他耐心地与你唇舌厮磨,辗转舔吻,吻到你头晕转向,几乎要感觉不到脚踝的痛楚。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蜜一般的甜沁入心头,在你心底漾开一圈仿若羽毛拂过的痒意。


你们的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彼此气息不稳才堪堪分开。


基德的赤发低垂在你脸颊,他如兽瞳般发亮的金眸倒映着你绯红的脸。


不远处血流成河,而你们眼中只剩彼此。


小剧场*


基拉用尽毕生最快的速度赶到现场,做好战斗准备警惕的转过墙角——

就看到基德和你缠绵拥吻。

手中装菜的塑料兜啪叽掉在了地上。

基拉感觉到自己满脑子的担心好像被狗拉了泡屎。

甚至为了你们放弃了超市特价大促销。

他真的好累。

——

后来你告诉基德基拉根本没给你上过伤药,疯狂地笑话了他当时自信的模样,结果被按在浴室狠狠制裁了



罗 


好感度♡


最近你意外得了重感冒,还是走三步就要打一次喷嚏的那种超严重型。


生病带来的头晕和疲软感,让你整个人接连几天都无精打采。


罗在前天开始就不在船上了,听贝波说似乎好像是船上的医疗器械坏了,需要采购一批新的。


你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


如果罗在的话就好了。


不过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秋高气爽,湛蓝的碧空中不时有海鸥掠过。


是难得的可以让你现在这副身体安心出去散步的好天气。


你随手扯了张薄毯裹在身上迈出卧室。


————

不出你的意料,贝波果然在甲板尾部的躺椅上。


白熊脸上是惬意的餮足模样,在秋日刚好的阳光下肉眼可见的化成了软糯的一摊熊饼。


换季或许对你来说是头痛的病毒高发期,但对怕热的贝波来说却是刚刚好的舒适季节。


你蹬掉鞋子,熟练的挤进贝波专用躺椅的空隙里,枕着白熊蓬松毛绒的肚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去玩贝波柔软的粉红肉垫。


贝波习以为常的给你腾了腾地方,好脾气的任由你随心摆弄着。


本意是出来散步的你,在白熊温暖的皮毛里与秋日懒洋洋的阳光中,再次被强烈的困意轰然席卷。


————

罗在黄昏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人与大自然和谐共处的美好画面。


他无言的杵立片刻,低沉的唤了一声贝波。


远处的贝波一双兽耳动了动,睡眼惺忪地抬起了熊头,一眼就看见了自家船长明显黑沉的脸。


它立刻就精神了不少。


罗耐心的等着贝波手忙脚乱地起身,随后不疾不徐地走了过去。


熟睡中的你泛着病态粉红的面庞映入他的眼帘。


————

再次醒来时的你只觉得头痛欲裂。


你想揉一揉眼睛,刚抬起便发现手背上被插了输液管。


自从醒来后你的头便一直昏昏沉沉,有种浑浑噩噩的恶心感。


顺着这根透明的细管逐渐向上看去,你慢半拍似的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打点滴呢。


那你为什么是在打点滴呢。


当你此时混沌的头脑里正在费力的思考着自己之前到底干了些什么的时候,带着讽刺意味的清冷的声线忽然拉回了你凌乱的思绪。


“流行病毒难道已经进化到可以入侵你的左半脑皮层了吗?”


推门进来的罗在你床边站定,抬手给你点滴的速度稍微调慢了些。


“知道自己是重感冒的情况下还敢在室外午睡,xx当家是想让本来就不灵光的大脑再次退化吗。”


你迷茫了眨了眨眼。


罗噼里啪啦扔下的一大串话语经过你混乱的大脑简短地消化后,只剩下了“重感冒”“午睡”这两个尚且好懂的词汇。


你不禁点点头,不愧是罗,只看了你一眼就对你的动向了如指掌。


罗垂眼瞥你,见你苍白的小脸上一幅认真听训的病弱模样,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倒也不忍心再对你说教。


他在床边坐下,将你刚刚醒来时无意掀开的被子重新妥帖的盖好,伸手轻缓地贴了贴你滚烫的额头。


还是很烧。


“我的感冒严重吗?”


你吸了吸鼻涕,将被子向上拽去,只露出一双猫眼,巴巴地看向他。


罗注视着你发烧时小孩般的举动,唇角幅度微小的勾起。


“不用担心,睡一觉就会好了。”


声音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


或许是你看起来实在太像个小朋友了,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罗自然而然地抬手安抚般地摸了摸你的头。


收回手后,他忽地怔住了。


罗花了一个小时来思考自己从没有出错过的举止的意义。


他似乎得重新梳理下最近的自己了。


当罗再次落回你面庞的目光中,却是掺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其他意味。


你不知何时早已昏睡了过去,面朝着身旁让你安心的人使得你这一觉睡的格外香甜,就连白皙面庞上的病理性红晕似乎都淡去了不少。


看着你十分放松的依赖姿态,男人低低地呵笑了一声。


罗抬手关掉台灯。


他俯下身去。


好感度♡♡♡


因为罗大夫的妙手回春,你过了两天就重新活蹦乱跳了起来。


刚在屋里百般无赖的看了一上午的书,你便又开始馋起贝波那一身溜光水滑的毛茸茸皮毛来。


于是你立刻付诸行动,出了门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它。


贝波此时正在和佩金他们几个坐在围栏上钓鱼。


你远远地喊它。


“贝波——去——躺——椅——吗——”


圆圆的熊耳动了动,但是当事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你喊的还不够大声?


于是你将双手合拢在嘴边,鼓起一口气准备再喊一遍:“贝——”


下一刻。


空间忽然扭曲了一瞬。


你消失的地方变成了一支不起眼的笔,落地后便咕噜噜地跑远了。


你刚喊出的话音细碎地消散在了空荡的甲板上。


而你则忽然地出现在了罗的书房里。


罗双腿交叠,靠在转椅里悠闲地翻着医书,他的衬衫松垮地扣着几粒,露出半边紧实饱满的胸肌上繁复的深色刺青。


他闲闲地翻起一页,丝毫没有抬头理你的意思。


你猜测他是不是有些事找你,便耐心的在原地呆了一会儿,结果半晌男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直到你转身要走时,身后才传来罗不疾不徐的清冽低音。


“船上现存的东西过多,贝波它们现在睡的地下室已经用来放一部分物资了。”


“身为船长的我更得好好照顾船员们的感受啊。”


你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


罗合上书籍,修长的十指慢条斯理地交叉相叠,浅灰色的瞳孔中清晰的倒映出了你的身影。


“所以我只能暂时和xx当家的挤在一个屋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总感觉罗的心情似乎说着说着莫名的愉悦了起来。


但是一想想他这种讨厌麻烦的清冷性格都开始自我贡献,那你当然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随后你颇为感动地点了点头。


于是你莫名其妙,却又合情合理的与自家船长开始了期限莫测的同居生活。


好感度♡♡♡♡♡


接下来的日子依然安逸又美好,只是多了一个人的生活到底还是和之前有些不同。


一开始罗自主提议他睡在地板上,但在当天傍晚,你无意间注意到他明显克制的轻咳,立刻联想到了自己当时重感冒的难熬感觉。


一想想罗病弱还要勉强给自己医治的悲惨模样,你连夜给罗从看起来冰冷潮湿的地板拽进了温暖舒适的被窝里———于是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床两被的奇怪分化。


罗的作息十分的规律,每晚十点准时拉灯睡觉,深受其影响的你挣扎着坚持了几天后,也渐渐不再习惯性的熬夜了。


盥洗室的牙杯从一变成了二,晾衣架上也陆续多了些让人心跳脸红,满是浓烈雄性气息的男性物件。


如今每天你起床去洗漱时,一定会看到接好温水的杯子上放着挤过牙膏的牙刷。


而你原本乱成一团的衣柜也被罗收拾的井井有条,罗极具个人特色的斑点服饰占据了你的半边衣橱,那把从不离身的鬼哭也渐渐的随意摆放在了屋里的各处。


还有一点。


现在晚上变成了你们两个人一起敷面膜。


罗一开始是十分抗拒的,但却耐不住你的软磨硬泡撒娇耍赖,勉勉强强的松口同意了一次。


有过第一次后就会自然而然的有了下一次,罗渐渐放弃抵抗,无奈地任由你摆弄。


和他在一起同居一段时间后,你慢慢地发觉罗无论是在大事还是小事上都有着无微不至的体贴与细致,还有对你与别人截然不同的温和语气,以及他对你看似无意并不断增多的亲密接触——


你不争气地飞快沦陷了。


————

罗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书的封皮,你在盥洗室里慌张地用冰毛巾给脸部降温的场景被他此时看的一清二楚。


在暗处悄无声息地织出的那张无形的精致蛛网,现在到了收尾的时刻。


他愉悦地轻轻低笑起来。


————

你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在转身看到他的瞬间再次激烈跳动了起来。


罗赤裸着上身慵懒地斜靠在床侧,单手撑着头懒洋洋地抬眼瞥你。


磁性清冽的声线听你的耳根都泛起酥麻。


“xx当家的傻愣着做什么,上床。”


你强装镇定,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了过去。


耳边传来罗短促的轻笑。


你害羞的快要哭出来了。


上床后的你仓促地裹好被子,像个蚕蛹一样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背对着罗的身形僵硬又紧绷。


可是根本就睡不着觉啊啊啊....


要不...要不然还是先分开冷静冷静....


你头脑里一片混乱,不同的想法叽叽喳喳的吵闹,过了许久,你听见了你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船长,要不我们还是分开睡吧。”


“我好像有点失眠。”


说出这话后你几乎立刻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紧张地听起身后的动静。


半晌,罗才缓缓开口。


“既然xx当家的这样说了,那我便不再继续打扰了。”


满是遗憾的语气里还掺杂着许些落寞的情绪。


“或许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让xx当家的生厌了。”


“没有!!!其实我很喜——”

你焦急地转身打断他的话语,猛的对上罗带着促狭笑意的浅淡灰眸。


剩下的话不上不下尴尬的卡在你的嗓子里。


完了。


这人套你话。


暴露了。


或许是你的脸色过于精彩,罗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丢人的尴尬和暴露心思的慌张让你的眼中逐渐泛起了泪花。


一副被欺负过头的可怜模样。


罗强忍笑意,抬手揽过你的腰将你抱了过来,自上而下一遍一遍顺着你的发。


“好了,好了。”他哄小孩般在你耳边轻轻低语。


你抽噎着用力去推他紧实的胸膛,此时的心里只有讨厌这人的一个念头,接下来至少.....至少五分钟里!你都不想再看见他。


罗任由你敲打推蹬,他捏住你的后颈迫使你不得不微微地抬起头,随后在你强烈谴责的目光中低头吻了下去。


你整个人瞬时呆滞住了。


罗的唇齿间还残留着清茶的余香。


短暂的柔情厮磨后,他掐住你的后颈翻身在上,他的舌尖轻巧地撬开你的齿,肆意的在里攫取着属于你的气息。


吻技陡然变得炽热而狂野。


原来是只披着羊皮的野狼。


直到注意你双目迷离似乎是有些缺氧,罗才抬起头堪堪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


他意犹未尽的目光下移,触及到你大片白嫩的肌肤时顷刻变得幽深起来。


你感觉罗是在琢磨着从哪里开始将你一点点拆吃入腹。


你紧张地绷紧了身体,羞耻地别过了视线。


罗缓缓抬起手。


但他仅仅是帮你拉下了掀起的衣摆。


随后你的额间被落下羽毛般轻柔的一吻。


罗起身关了灯,将你自然地拢进了怀里。


目光所及处一片漆黑。


耳边忽然传来他的声音。


“好梦,特拉法尔加夫人。”


你感觉他大抵是在笑的。


————

小剧场*

后来才知道这男人竟然吃一头熊的醋。

不讲理的限制你一周只能去找贝波午睡一次。

你替贝波委屈。

夜梦深秋(休个半年)

【all世子】业火 番外-大景最能打的文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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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安安七岁的时候,某一个阳光晴朗的午后,安安问了午睡起来的花清渊一个问题,把花清渊给问懵了。

“爹爹,我们家谁最能打?”

安安用了四年打好轻功的基础,现在天天上串下跳的,经常让人找不到,更别说开始舞刀耍剑,后院已经变成了安安的游乐场。

“……”花清渊一手抱着被子看着坐在床边的安安,一手揉了揉睡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爹爹也不知道,不然我们来办个比武大会?”

“好啊,感觉不错玩!”安安爬上床和爹爹开始讨论具体规则。

等到文司宥过来喊一大一小去吃点心时,看到父子俩笑得东倒西歪,脸上那打鬼点......

#正文看合集,不喜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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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火》印调 



就在安安七岁的时候,某一个阳光晴朗的午后,安安问了午睡起来的花清渊一个问题,把花清渊给问懵了。

“爹爹,我们家谁最能打?”

安安用了四年打好轻功的基础,现在天天上串下跳的,经常让人找不到,更别说开始舞刀耍剑,后院已经变成了安安的游乐场。

“……”花清渊一手抱着被子看着坐在床边的安安,一手揉了揉睡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爹爹也不知道,不然我们来办个比武大会?”

“好啊,感觉不错玩!”安安爬上床和爹爹开始讨论具体规则。

等到文司宥过来喊一大一小去吃点心时,看到父子俩笑得东倒西歪,脸上那打鬼点子的样貌展现无遗。

他有个不好的预感。


“……所以说就是这个样子。”花清渊在晚饭的时候把和安安下午打算的说了出来,“这个是自由报名的,不强制参加。”

花忱一向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第一个同意了,“听着就有趣,算我一个。”

文司宥一脸“果然如此”,什么比武大会,就是闲着没事做需要找点乐子,那么他其实不介意花清渊一起来帮他算账,不然账本堆在书房里也不是办法。

“有奖励吗?”季元启眨着眼睛,“如果在办在休沐的时候,倒是可以参加。”

“奖励啊……”花清渊想了一下,似乎是没想有什么好拿出来当奖品的,两手一拍,“那就这样吧,奖励是我无条件答应第一名一个要求。”

此话一出,饭桌上除了花忱、文司瀛了和两姑娘,所有人都抬头看着花清渊,这个奖品听上去就很不错,而且还是“无条件”,谁会不心动?


距离最近一次休沐是五天后,安安发现这些天爹爹们特别勤劳,有的天还没亮就起来了,有的是晚上不睡觉,这五天难得不黏爹爹了,爹爹倒是一直去大爹爹和九爹爹那里。

参赛人数最后定在十二个人,当中有因为十一个人不好分队伍,所以被强制参赛的子歌,至于对站名单则是采取抽纸条,由安安来抽的。

等到了花府的比武大会当天,落秋一大早就带着侍女们布置后院,搭建了一个四方台,左侧是参赛选手的席位,右侧是看官们的席位,这样的有趣事自然要让府上众人一同乐一乐,至于前方则是摆了五张桌子椅子,还打了三把大伞。

文司宥向来不参加这种活动,惊墨则是想参加也参加不了,文司瀛已经准备好给花忱加油,安安和一帮暗卫在赌谁赢。偷偷告诉你们,花清渊拿了文司宥的钱袋,压第一名是花忱。

“那我就简单的说一下规矩,参赛双方手臂上绑着红绳,只要让红绳落地就可以,你们要拿冰器还是赤手空拳都可以。”花清渊边说边坐到躺椅上,“比武点到为止,不可以见写,不可以搞小动作,也不可以用毒。如果以上都没有问题,那么第一组是星河对上哥哥。”

安安看着演武台上,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好紧张好刺激,我还没有见过叔叔打架!”

“我也好紧张,哥哥打架特别帅!”花清渊兴奋的说完,之后发现左右两边的人都在看自己,他只能假装冷静的咳两声。

“星河对上花忱很不利。”文司宥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此时台上已经开始了,“不过他用奇术来迷惑花忱确实不错。”

“我家阿忱已经很久没有动手了,你看他的身姿……还是一如当年的吸引人。”文司瀛开起了无脑吹老婆第一。

再看了一阵子之后惊墨也跟着道,“看来星河要输了,毕竟他的对手可是花忱。”

“叔叔好强!!!”安安的目光已经完全被吸引走了。

“啊……确实,哥哥还没拿出全部的实力,但是那个上挑好帅!”花清渊看着演武台上的两人笑着,“我看每几年办一次也不错,督促你们练功。”

第一局的胜者为花忱,第二局是子歌对上滇离。

星河因为书了比赛,现在正趴在躺椅边上要安慰,比赛结束前花清渊就让落秋去冲了一碗藕粉,现在他正在喂星河吃,然后说悄悄话。

“我刚刚表现的怎么样?”花忱很得意的站在文司瀛面前,双手插腰一副“快夸我”的样子。

“我家阿忱最棒了。”文司瀛一边夸人,一边伸手将人拉近自己怀里,“既然阿忱这么棒,自然是要给奖励。”

“什么奖励?”花忱眯起眼睛瞧着他,脑子一转猜出了这个所谓的“奖励”是什么。

文司宥决定不管左右两边,还是专注在比赛上,这时安安爬上了他的腿,“大爹爹,安安陪你。”

“乖。”这个时候果然只有儿子最靠谱。

子歌对上滇离根本毫无胜算,主要是子歌也不想和滇离打,他要什么和主子说一声就可以,又不想要拿这个第一名!

第二局毫无意外的由滇离获胜,第三局是凌晏如对上云无羁,这也是大家最好奇的其中一局。

凌晏如年纪轻轻就连中三元入朝为官,任首辅几十年来给人的形象便是不好惹,更无人见过他拿起纸笔以外的物件,所以对于他为什么会报名参加这一次的比武大会颇为好奇。至于云无羁就不用说了,身为璇玑涯的人,常年在花府的打手名单上,又有收集兵器的习惯,身手自然非同凡响。

这两个人的共通点大概就剩下沉默,都不爱说话。

不只大家好奇,花清渊也好奇,在他印象中凌晏如不管做什么都是慢条斯理,根本不需要他动手,身边就有士兵会先沖破。而且凌晏如讨厌脏了,所以要他自己来就更加困难了。

只见演武台上两人各站一方,手持的都是剑,给人一种“敌不动我不动”的感觉。

花清渊喝个茶的功夫,云无羁已经率先动手,凌晏如不急不徐的挡下,手腕一转,转守为攻。

看着逐渐剩下残影的两人,花清渊那尚未咽下的茶又吐回杯子里,还呛到了的咳了几声。

“殿下别激动。”星河顺着花清渊的背,眼睛却是盯着演武台上,“凌首辅……原来这么强吗?”

“平时还真看不出来。”惊墨也被吓到了,这是他活了两辈子以来第一次看凌晏如动手,“居高位者,果然都不平凡。”

花清渊还在用手帕擦嘴,耳边就听到安安“啊”了一声,抬头看了过去,方才还打的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已经停手,演武台的中央有一条被剑勾断的红带子。

文司宥点头,回头朝着卯灰伸手,“凌首辅更胜一筹。”

卯灰苦着脸把银子给了文司宥,然后在心里头不断摇头。

不应该啊,为什么云主子会输?!

演武台上凌晏如瞥了眼红带子,朝着云无羁点头,“承认。”

云无羁也无不服,他已经很久没有打的这么爽快,倒是走的干净俐落,还约了下次有空再切磋。

第三局由凌晏如胜出,接着便迎来了第四局,季元启对上弋兰天。

看着走上台的两人,花清渊才从上一场的震惊中回神,转头招手,亥宁即刻来到他的身边,“我压五十两银子,弋老大胜。”

“主子不支持一下季主子吗?”亥宁在听到花清渊压弋兰天胜之后就一直在憋笑,“大家都压弋主子胜,就算赢了也赚不了多少。”

“这样啊,那我不压了。”花清渊一点要支持季元启的意思都没有。

季元启对上的可是弋兰天啊!

弋兰天在平日里可是能和路沧崖打成平手,就算季元启之前当过兵,但是要对上弋兰天那还不是普通的吃力,没有完败就不错了。

“你这样季小子可要伤心了。”花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花清渊身后,并且把刚刚的对话一字不差的听进耳朵里。

“咳咳,哥哥不说,子亦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对吧。”花清渊捏了一块糕点给他,“倒是哥哥,我可是压你第一,千万不可以让我输了。”

花清渊用略带撒娇的语气说出这话,对花忱很是受用,马上就点头应下,“哦?既然渊儿这么信任哥哥,拿个第一轻轻松松。”

在他们说话期间台上已经分出胜负,毫无悬念的是弋兰天胜,第五局开始,上台的是玉泽和陵。

“哦呦,陵对上老东家了。”花清渊这热闹看的很起劲,回头就问惊墨,“你觉得哪边?”

惊墨笑着摇头,“这个就不好说了,你好歹也见过他们打架,难不成连你都分不出来?”

“分不出来,他们两个都很厉害。”花清渊靠在椅背上,看着台上的两人,“陵善于的是杀人,但是玉泽不一样,玉泽习武是为了保护,从这个面向上来看,或许玉泽会获胜。”

一旁的文司宥倒是觉得,不管是谁获胜都不重要,他和暗卫赌的可是最后一名。

玉泽很早之前就想和陵打一场,原因很简单,他是让陵照顾花清渊没错,倒是没有想过陵会把人照顾到床上,这也就罢了,偏偏花清渊还喜欢的紧,他能怎么办?还不是宠着嘛。

所以能像现在这样正大光明的打一场,除了要感谢安安的提议,还要感谢安安抽纸条的运气,明天暂且让安安歇一天,就不上课了。

“浅山刚刚是不是笑了?”花清渊回头瞧着星河,“他难不成在打什么歪主意?”

星河笑着摇头,觉得花清渊这是被老狐狸坑出幻想症来了,“殿下想多了,他说不定就是开心而已。”

“有道理。”花清渊把目光放到台上,今天玉泽用的是一杆银枪,单看架势帅气十足。陵自然也是不差,无时无刻都保持着华丽,孔雀翎不好施展,倒是拿出了平时惯用的剑,这一场不会让他失望。

陵向来是出手最快,动作最俐落的,但是到了玉泽面前却显得使不上劲,玉泽脚下步法在搭配他的枪法,一次次的躲过陵的强攻,看似杂乱无序,却能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妙啊!”在玉泽侧身时花清渊发出一声惊呼,“瞧见了吗?他刚刚那一转可以让陵的攻势弱化,只可惜没勾到红带子,陵的速度也快,他的剑只差一点就成功了。”

“确实不错。”花忱跟着点头,他在算方才若是自己,是否能躲过,成功和失败的几率一半一半,“他平日里不都在忙公文,怎么有时间练这些?”

花清渊两手一摊,“这就要之后再问他了,我也不知道。”

第五组是今日打最久的,三刻钟过去才分出胜负,胜者是玉泽。

“我怀疑你在公报私仇。”陵是打累了,一下场就坐到椅子上,“每一枪都来的猝不及防。”

“你可以这么认为。”玉泽拿着毛巾擦汗,一想到还得打一场,还不知道跟谁打,他就很头疼。

第六局很快就开始了,由伽华对上路沧崖。

这一回花清渊倒是不紧张,他觉得路沧崖的迎面比较大,也不是不看好伽华,若是硬拼起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主子。”落秋从另一侧院门进来,“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不急,等他们……”

花清渊话都还没说完,就听见那边的丑鸣扯着嗓子说:“第六局路主子胜!”

花清渊怀疑路沧崖是饿了才会这么快把这一场结束,然而他没有证据。

“刚好,大家先去吃饭吧,剩下的比赛吃完饭后一个时辰再开始。”

安安这一个早上倒是看的很开心,他的爹爹们就是大景最强的!


上午角逐出来的名单有花忱、滇离、凌晏如、弋兰天、玉泽和路沧崖,下午的比赛先是两两一组,最后出来的三名选手直接来一场三人混战,争那个第一名。

然而花清渊吃饱饭后休息一下就困了,拉着云无羁就要去午睡,比赛还是要继续,因为这个比武大会就是为了安安办的,若是安安想午睡,他们可以移到晚饭后,但是安安显眼特别精神。

所以花清渊着接睡过去三场比赛,他没有看到哥哥耍枪的身姿,没有看到凌晏如和弋兰天这对昔日友人打起来是什么样子,更不知道玉泽到底是怎么战胜路沧崖的。

暗卫们七嘴八舌的跟他说比赛多精彩,导致他现在很郁闷,一旁的云无羁则是望着天空发呆。

午睡之前云无羁还问过花清渊确定不会睡过头,得到肯定不会睡过去到答案这才让人睡的,比赛开始前落秋有来通知,但是他叫不醒花清渊,所以就放弃的让人继续睡。

他有让花清渊起来了,但是不起他也没办法是吧,可不能怪他。

台上最后站着的三个人分别是花忱、凌晏如和玉泽,让人最意想不到的结果,弋兰天和路沧崖怎么看都才是应该在台上的人才对。

“爹爹,你觉得谁会赢?”安安这会儿窝在花清渊的怀里,一双眼睛睁大大的,一个画面都不想错过。

“爹爹也不知道,安安觉得呢?”花清渊拿了一条发带把安安的头发绑起来,“这天气也不知道热,刚刚做什么去了?满身是汗。”

安安指着不远处蹲着看比赛的季元启,“六爹爹趁着休息的时候带我去用弹弓打小鸟,打下来两鸽子,今晚可以喝鸽子汤。”

“这个倒是可以。”花清渊说完就看见花忱和玉泽联手起来对付凌晏如,可见平日里在朝堂上累积了多少怨,“云心先生能应付吗?”

陵在一旁摇头,“别小看凌首辅,你看他可有动过一步?”

“这么说来……”花清渊发现凌晏如从刚才到现在在原地挡下两人的攻势,不知道是找不到时机发动攻击,还是单纯不进攻,看人从容淡定到模样,怎么看的像是后者。

“玉泽要开始了。”弋兰天在一旁点评,“凌晏如这么守下去迟早会被抓到规律,狐狸擅长的就是钻规律间的缝隙,何况花忱的实力不低……咳,说白了,都上了年纪怎么还玩起打打杀杀了。”

作为府上年纪最大的两人之一,弋兰天的发言让很多人点头,要是凌晏如不参加还少了一个人跟他们争第一,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输了,这样多好!

“六爹爹要输哦。”安安一点句话引得众人侧目,“爹爹们看下去就知道了。”

随着安安的话,凌晏如终于动了,剑锋凌厉直指玉泽,另一手握着剑鞘挡下花忱的攻势,玉泽也没拿了容易就让凌晏如拿下,立刻后移了三步拉开距离。

不料凌晏如未曾放过他,使出了未曾在人面前用过的轻功,几步间逼至玉泽面前,随着他一声“你大意了”,玉泽的红带子从手臂上滑落。

“首辅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玉泽随即离开演武台,把空间留给凌晏如和花忱。

“我还没跟算帐。”花忱转动银枪之势潇洒,“让你教我家渊儿习字背诗,他那时才几岁?!你就把人拐了?!”

闻言花清渊着接朝着台上大喊:“哥哥!不要在光天化日下说出来!我不要面子吗?!”

“所以殿下到底是何时认识凌首辅的?”星河知道花清渊和凌晏如认识的早,具体时间他还不知道。

“五岁左右?还是更早之前呢?还是之后呢?”花清渊开始装傻了。

“你听听!五岁啊!我家渊儿那时根本五岁都不到!”台上的花忱边听边来气了,举枪就朝着凌晏如攻过去。

“某种程度上来说,殿下真是长情。”星河一边给花清渊剥荔枝一边说。

陵看着满院子的人笑着摇头,“何只是长情,还多情呢。”

“咳咳!”花清渊觉得自己再不出声,这群人能翻了天。

整个院子里就伽华和路沧崖不关心这个,他们比较想知道台上何时能分出胜负。

可能就如同弋兰天说的,凌晏如再能打,许久没有这么长时间的,还是一整天的比武,眼下一个失手让花忱得了机会,今日举办的比武大会告也告一个段落。

获得第一的是花忱,第二第三是凌晏如和玉泽。

花清渊看这结果怎么看怎么奇怪,他转头看了看身边都是谁,扣除惊墨和文司宥不谈,陵是杀手,云无羁、星河和滇离算半个杀手,伽华、弋兰天、路沧崖和季元启是武将,这一帮人是怎么输给三个文官的?

首辅、靖王(明雍书院院长)和太尉,这三个都是坐在书桌前批阅公文,然后替皇上排忧解难的文官啊!

扣除皇上,站在大景权利中心的男人们果然都不好惹,各种意义上的不好惹。


吃饱晚饭后花家兄弟难得的一起出门散步,还是手牵着手那我种,主要是花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花清渊被路边稀奇古怪的东西吸引过去,到时候他想找弟弟是不是得满大街的喊?

想想都有损他太尉的形象!

花清渊一手拿着刚刚哥哥给买的糖葫芦,抬头看着花忱,“对了,哥哥想好奖励要什么了吗?”

“自然是想好了。”花忱笑着,怕弟弟走累了就带到一旁茶馆外的椅子坐下休息,“哥哥只要你岁岁安康,其余的都不重要。”

花清渊刚咬下一颗糖葫芦,听到花忱这么说一点都不意外,他已经想到哥哥会说什么。

等到糖葫芦吃完,他才用极轻的语气说:“笨蛋哥哥,我们都要岁岁安康。”

花忱笑着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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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哥哥182,我以为一米七的样子,好高

祝大家十连抽到哥哥٩(*´◒`*)۶


草,哥哥182,我以为一米七的样子,好高

丸咕隆咚

知遇之恩 如何相报

所行所向 与我同道

(黑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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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萌
超级好吃的#自制雪糕 制作简单,毫无冰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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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果仁整蛊爆笑
戏精开始影帝般的搞笑表演名场面,你就是年度最佳戏精和表情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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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fiη_

从新生入学到成为黑巫师(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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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veShine2

笑死

无惨:终究还是我抗下了所有

原图是上一篇第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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