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铁乙女向】连挂两年半后你终于开摆,不是,教授你怎么先急了
★真理医生x你
★不算特别贴合游戏的现代半架空paro
★你≠开拓者,请随意代入
★新号重建重发,本篇首次发布于2024.2.25★
★以下是当时原文★
前一阵子太忙,好久没写东西了
很喜欢拉帝奥教授,想着复健一下,没想到写出了比想象中长很多的短篇……
含大量精神状态不是很正常的大学生妄想/白日梦/发癫
正文1.1w+,彩蛋约2k,祝阅读愉快
————————
【一】
你一开始选择选修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的课,并不是冲着学习去的。
...
★真理医生x你
★不算特别贴合游戏的现代半架空paro
★你≠开拓者,请随意代入
★新号重建重发,本篇首次发布于2024.2.25★
★以下是当时原文★
前一阵子太忙,好久没写东西了
很喜欢拉帝奥教授,想着复健一下,没想到写出了比想象中长很多的短篇……
含大量精神状态不是很正常的大学生妄想/白日梦/发癫
正文1.1w+,彩蛋约2k,祝阅读愉快
————————
【一】
你一开始选择选修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的课,并不是冲着学习去的。
这并没什么好奇怪,也没什么好苛责的——你敢打赌,开学时满满当当的一教室学生都只是冲着教授的英俊脸庞来的。
然而不出两个月,教室里就只会剩下一半左右的人。
原因无他,那张脸再好看,大家也顶不住那般高压紧张的课堂气氛。再者,期末能顺利拿到学分的凤毛麟角,若不是真的爱惨了这门课,尽快跑路确实是个比较明智的选择。
你并没有多喜欢这门课,智力也仅在学校的平均水平线上游走。
然而你却在这门课上耗了足足五个学期。
【二】
第一个学期,你慕名而来,被教授的俊脸勾了魂儿。
内容很难,授课速度很快,课件很复杂。
课堂难度跟教授的脸一样,主打一个名不虚传。
但你抱着基本的尊重认认真真上了几节课后发现,如果专心致志地沉浸在课堂中,思维迅速在课件、老师、课本、笔记之间切换,中间夹杂着大量自己的飞速思考的话,居然能听懂个一半左右,课后再加强复习巩固,最后留在脑子里的大概还剩四分之一。
收获好大,但是好累。
被知识围殴的感觉该死的新鲜,反正其他选修都是考前背一个晚上就能及格的水课,你把大量的精力和好胜心都放在了拉帝奥教授的课上,甚至一度因为过于专注思考,在下课后才想起来在心底感慨一句今天的教授也是如此的英俊。
……不是,你一开始不是冲着人家的脸来的吗?
虽然但是,生活不是爽剧,学术更加不是。
富有热情与求知欲固然是件好事,但过人的智慧是先天因素,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你毫无意外地挂科了。
不过…这学期的大量投入换不来一个学分,让你多少有些不甘心,你甚至感觉拉帝奥教授的课其实还是蛮有意思的。
此话一出便收获了舍友惊恐的眼神——她同样选了这门课,坚持了两周就run了。
但你看着查询系统上的48,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好!再拼一把!
【三】
有了上学期姑且算是扎实的基础,第二个学期重上这门课时,你感觉轻松了些,但不多。
拉帝奥教授的课,别说听两遍了,听到第二十次都能有新感觉,比海澜之家有性价比多了。
你按部就班、勤勤恳恳地整理笔记,翻来覆去地复习,自觉已经比上学期多掌握了不少知识点,虽然不求高分,但蹭蹭六十分应该还是有希望的……吧?
你看着成绩查询系统界面的59分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一般学生看到这种分数都会下意识觉得被老师耍了,但你只怀疑了短暂的一瞬,选择相信拉帝奥教授绝不是这么无聊的人。
想到无数个挠破头皮的深夜,想到即使还没通过但已足以傲视绝大多数学生的59分,你咬咬牙。
不就只差1分吗,再来一个学期,这次再不过就没天理了啊!
继续选修!点击!
在选修确认期结束的第二天,你从并不知道你三战的舍友口中听见了她笑着随口一说的噩耗——拉帝奥教授会每三个学期换一次教材。
不巧,你选修课程的第一个学期并不是他更换新教材的第一学期。
西八。
心态崩了。
【四】
第三个学期的第一堂课好新鲜,明明课程名字没变,你却好像没学过一样。
你硬着头皮听了一半,硬着头皮在剩下一半时间里做好心理建设,硬着头皮打好腹稿,硬着头皮在下课铃打响后走上讲台,有点磕巴但至少完整地表达了“求你了能不能给我讲讲新旧教材区别在哪”的求助意愿。
拉帝奥教授在你走上来时就停下了手中翻书的动作,锐利的视线直直对上你的眼睛。
还沉浸在课堂余威尚未离座的同学们也吓得不轻,虽然听不清你说了什么,但也都敬佩地望向你,而又敬畏地望向教授。
前后夹击,头皮发麻了家人们。
拉帝奥教授没有立刻答应你的请求,但至少一言不发地听完了你的话。
你不敢挪开眼睛,眼看着他眉头微蹙,嘴唇抿起,停在书上的手指轻叩书页,传来两声知识的脆响。
正当你要坚持不住,两股战战几欲先走,“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滚”呼之欲出时,教授垫在书脊下的手掌一拢,那本厚实的教材重重地合上,发出极有分量的沉闷响声。
“可以。”
“……诶,啊?”
“蠢是蠢了点,但好歹开口之前能把问题和理由想清楚,还不错。”
他终于将视线从你脸上移开,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加个好友吧,有不懂就直接问,我看到了会回。”
接下来的半天你都沉浸在不知为何升起的狂喜中,以至于到了晚上你跟舍友说起这件事时差点儿手舞足蹈的。
“这么高兴?”舍友疑惑。
“他夸我还不错诶!”
“可是他说你蠢啊。”
“他也没说错啊?我连上两个学期都挂了。”你认同至极。
“……那倒也是……”
你划开手机,点进拉帝奥教授的聊天框。
聊天记录停在你诚惶诚恐的“老师好”和鞠躬表情包,虽然你已经在离开教室后没纠结多久就尽快发了问候语,但教授并没有作出回复。
自己提出要请教问题,但当天又提不出问题的话是不是不太好……但你又不熟悉现在这版教材,问出过于不知所谓的东西惹怒教授是不是更不好……
你还没纠结出个所以然,却看见聊天框最上方的字体突然转换成了“对方正在输入”。
你咚的一声在书桌前坐下了。坐姿端正,屏息凝神,就像教授真的站在你跟前说话一样。
片刻后,一份文档和两个文字气泡发了过来。
拉帝奥教授:【不必要的问候就免了。】
拉帝奥教授:【这是新旧教材的编撰思路,差异较大的地方有标记,剩下的你自己整理。例题只有答案没有解析,有问题要问我之前,最好确保你已经充分翻阅过教材,我和你的时间都很宝贵。】
文档的命名是今天的日期,你诚惶诚恐地点开,满满当当的干货犹如一记重拳直冲你面门而来,然而你顶着知识的创伤细看,发现词句都偏口语化,甚至在某些加粗部分较多的段落会加上“实在理解不了的话就别理解了,跳过吧”的批注。
很难想象他在编撰的时候会保有如此诡异的“体贴”。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了——他现写的。
教授……!
他真的,你哭死。
在被文档内容虐得真的哭出来之前,你虔诚地点开他的头像,把备注改成了“宇宙无敌大善人”。
哪怕这个学期你在无数次战战兢兢的提问中度过,哪怕拉帝奥教授的回复虽有效却实在毒辣,哪怕你最后还是只能望着成绩查询系统里冰冷的52分怔神,你也没把这个备注改掉。
虽然如此,但你还是被这冰冷的世界伤得不轻——虽然一定程度上是你自找苦吃。
你闷闷不乐地把成绩截图拖到拉帝奥教授的聊天框,第一次没有用毕恭毕敬的语气,并且问的也不是具体的问题,而是:
你:【真理医生,你看我还有救吗。】
这个他自封的称号人尽皆知,只不过鲜少有人使用。
宇宙无敌大善人:【?】
宇宙无敌大善人:【怎么换了叫法?】
你:【因为我现在感觉自己蠢得要命。】
聊天框顶部的“对方正在输入”闪烁了两下又归于平静,你虽隔着屏幕,却莫名感觉屏幕那端的人似乎对此感到好笑。
宇宙无敌大善人:【既然如此,不妨再抢救一下试试。】
宇宙无敌大善人:【假期你留校吧,来我办公室,线下教。】
……
?
【五】
第四学期开始前,你度过了一个相当充实的假期。
你觉得自己承受了一个本科生不应承受的知识量,且吸收这些知识的经历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办公室、拉帝奥教授、开小灶、面对面授课,这四个关键词加起来足以吓死这座学校里的随机一个大学生。
而你,作为亲历者,成功地活了下来!
留校的学生和老师原来都不少,不多你一个,手续不难办。
拉帝奥教授据说除了外出参加研讨等必要场合以外都在学校里,但平日里事务也多,常常是四五天才叫你过去一次。
但对你来说已经太频繁了——在宿舍里废寝忘食地抓耳挠腮,还差几个坎儿没想明白时,教授突然一条消息过来让你明天去办公室小测,那感觉真的太要命了。
拉帝奥教授理的私人办公室很宽敞,按理说他应该不喜欢被外界干扰,但毕竟你是个女学生,大概是出于谨慎考虑抑或是同僚劝过,你来时他会把门窗全部打开,主打一个坦坦荡荡。
你倒是完全不介意,或者说坐下后不到三分钟就只会顾着怀疑人生、怀疑自己的智商、怀疑这个世界,根本没空管这些有的没的。
但偶尔也会有隔壁办公室的老师会来到办公室门口附近徘徊犹豫——犹豫着要不要冒险进去提醒拉帝奥教授一下,别把孩子给骂死了。
你的接受程度其实还好,可能是抗压抗习惯了,又或者是教授顶着那张脸说什么都对——好吧他说得确实对。
他不骂你了你才有可能破防。
因为他在片刻的沉默后,会礼貌地问你:
“你介意我戴上头套休息一会儿吗?”
另外,从这个时期开始,你们之间的交流范围也不知何时微妙地扩散到了日常生活范畴。
大概是起始于你某天睡眼惺忪地在校外买早餐时回复消息后顺便问了句要不要给教授带杯咖啡,对面在五秒沉默后回了句好。
后来他甚至能在上午边教边骂完你之后,听你提起找不到伴所以打算自己去看新上映的电影,自己正好接下来暂时没有安排,下午就能心平气和地跟你一起坐在电影院里,然后边吃晚饭边言辞犀利地批评剧情的种种漏洞之处。
然而从之后的故事来看,这并不是唯一一次他跟你一起“看些浪费生命的东西”。
拉帝奥教授意外的是个很不错的游伴。
至少他能读懂最基本的空气,从不在校外提起一丁点有关课业的事情。
要知道从小到大的同龄朋友们都难免在无意间扫了彼此的兴致,何况你本来以为他会是个比较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
拉帝奥教授虽然声称自己有精神肉体双重洁癖,但谢天谢地,至少他没戴着他的石膏头套跟你出去。
你的邀请范围愈发肆无忌惮,甚至敢问教授要不要一起去玩新开的恐怖主题密室逃脱了。
当时教授刚结束对你的知识鞭挞,正在拿着手机处理消息,刚随口回完你“不一定有空”后蹙起了眉头,你心下一凉即刻开始自我反省,却见他伸手过来找你借手机。
“文件打不开,转发给你了,我看看是不是设备问题。”
你长舒一口气,没多想就把手机解锁,双手奉上。
文件格式出没出问题你不知道,你只记得你看着教授拿过手机敲击几下,然后视线往屏幕上方扫去,随即挑了挑眉。
你随口问道:“文件还打不开吗?”
“文件没问题,不过…”
他没有把手机还给你,而是继续拿着,将仍停留在对话框的屏幕转向你。
“你方便解释一下这个备注吗?”
宇宙无敌大善人:【<文件>】
…
……
………
你的脸现在一定很红。
烫死了我艹。
“……有,有问题吗?不够形象吗?”
你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死鸭子嘴硬。
“还行。”
拉帝奥教授点点头,没有继续为难你,把手机还了回来。
只是眉眼间似乎比方才放松不少,唇角也幅度不大但明显地向上扬起。
?!
教授笑了?!
你把教授逗笑了?!
你不敢多问,赶紧收拾好书本告辞。
当天晚上,你又收到了教授的信息。
宇宙无敌大善人:【你今天说的那个密室逃脱,预计游玩时间是多长?】
两天后你们还是去玩了。
该主题的恐怖程度超出你的想象,在你不绝于耳的惨叫和顾不得矜持的手臂钳制中,面无表情·解谜担当·拉帝奥教授终于忍无可忍,抢在他预料到的贴脸女鬼弹射出来之前,把他的头套套在了你的脑袋上。
在突如其来的黑暗与寂静中,你叫得更惨了。
“这是你表现得最有活力的一次。”
成功出场并破了最短时长记录后,拉帝奥教授讽刺地对你做出如此评价。
但他也立刻买了柠檬水让你润嗓子。
教授…!
他真的,你哭死。
“那家店里还有九个同类型主题。”
温柔教授回学校后轻飘飘的一句话再次让你如坠冰窟。
“开学前还有三次小测,挂一次,你就去挑一个。”
怎么说呢,很神奇。
虽然过程坎坷又痛苦,但你发现自己对拉帝奥教授的光环脱敏了。
这种来往自然而然地延伸到了整个第四学期,你在课堂上依旧专注,依旧一知半解,依旧被开小灶,依旧被骂,依旧稳扎稳打地缓慢进步着。
你认识到拉帝奥教授的课确实有用——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包括专业课在内的所有课程完成得都比想象中轻松许多,这得益于你潜移默化中吸收为己用的思维方式。
虽然,但是……
这门课什么时候能过啊?!
看着系统上的55分,你刚买的奶茶都没胃口喝了。
你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是否真的愚不可及,思考自己是比较对不起父母还是对不起拉帝奥教授。
说起来,应该没脸再去见他了……到此为止了,下学期就算了……
舍友也劝你别入魔了,连上四学期真的很哈人了,你已经上学校论坛了,话题度即将与拉帝奥教授本人有得一拼。
你默默退出成绩查询界面,打算看看下学期有哪些选修课时,手机的振动打断了你的动作。
看清信息发送人时,你的紧张达到了四年来的峰值。
颤抖的指尖划开了屏幕的解锁键。
宇宙无敌大善人:【你的脑子泡水了?】
宇宙无敌大善人:【我把你的试卷调出来了,滚过来。】
宇宙无敌大善人:【现在。】
你敢不去吗?你不敢。
在知识的狂轰滥炸之后,教授让你下学期报了他的课就别报其他课了,你敢不报吗?你不敢。
【六】
每个人的智商都是有限的。
后天的努力再怎么堆积,也不可能创造出契机。
学不懂就是学不懂,理解不了就是理解不了,即使死背下来,到了考场上还是不懂融会贯通,何况这门课的出题灵活度也太高了些。
第五个学期的期中测试,你的分数依旧没有长进。
啊哈哈,被自己~蠢笑啦!
你合上电脑合上眼,释然地笑了。
感觉身体硬硬的,原来是死了。
真的可以了,再学下去就不礼貌了。
五个学期,两年半,什么概念?
你大一时结识了三位同级同学——星、三月七、丹恒。
你第一次选修拉帝奥教授的课程时,这三人组去了仙舟大学做交换生。
现在他们都期满回来了!
“你怎么还在上拉帝奥教授的课啊?!”三月七惊呼出声。
“三月,直说出来很伤人。”丹恒小声提醒。
“……拉帝奥教授是谁?”星一脸茫然。
你用力摇摇头。
“不重要了。”
你又期待地望向三位久别重逢的好朋友。
“你们会打麻将了对吧,今天晚上我们去打麻将吧!”
【七】
学校附近有家棋牌馆,够大,够干净,还很贴心地给每桌拉了屏风,照顾年轻人的隐私需求。
离教学楼也近,很多学生下课之后都喜欢过去打几圈。
你愉快地和老友们开了一张靠墙角的麻将桌,愉快地合伙点了奶茶,愉快地把今晚本来应该去上拉帝奥教授的课这件事愉快地抛在脑后。
当然,在这之前你还很有仪式感地做了两件事。
一,在深思熟虑后,把拉帝奥教授的备注改成了“真理医生”。
二,把个性签名改成了“已放弃治疗,勿扰”。
你不可能有那胆子开摆了还特地跟教授知会一声,这已经是你态度最嚣张的一次了。
棋牌馆的隔音不算太好,能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的上课铃声。
你置若罔闻,袖子一撸就搓起了麻将。
几圈下来,手气还算不错。
正赢得兴起,桌边茶几上的手机振动起来。
你心下一惊,短暂地被拉回现实,望向亮起的屏幕,预计中的那盆凉水还是兜头泼了下来。
真理医生:【我没有看到你的请假条。】
你的内心挣扎片刻,最终还是决定硬气一把。
你:【没请假。我记得旷满三节就挂科对吧?反正结果也没差。】
聊天框顶上的“对方正在输入”持续了好几秒,发过来的句子却很短。
真理医生:【你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
你:【下节课也不来啦,我要去上砂金教授的课,听说他长得也很帅,期末又特别好过。】
真理医生:【他?】
真理医生:【但愿他课上的水不会流进你的脑子里,不过考虑到渗透压,也很难说水会往哪边流。】
真理医生:【第二节课打铃之前,我要看到你在教室里坐好。】
你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唾沫——拉帝奥教授从未如此快速且极具压迫感地给你连发消息。
但他还是低估了你的绝望和决心——而且你刚好赢了一把超漂亮的牌,怎么可能现在离开。
你深呼一口气,将镜头对准了牌桌。
你:【<照片>】
你:【嘿嘿,杠上开花,嘿嘿。】
言下之意已经不能更明显了:我真开摆了,您随意。
好一段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
即使是脾气超好的景元教授想必也会皱起眉头,何况是拉帝奥教授!
但是…
你悲观地想,你可能再也没法看到教授石膏头套下的英俊面容了。
实在可惜……但那也没办法了,再见,这操蛋的选修课!
你将手机振动也一并关掉,继续沉迷在这庸俗的低级娱乐活动里。
【八】
麻将这东西,打起来就极为容易上头,天昏地暗,日夜不分。
你们又是久别重逢,老友再会,想说的话也特别多。
四人边打边聊,热火朝天,三月七和星本就健谈,就连丹恒也比平时说多了不少。
你嘴上不停,手上又一直在赢牌,乐得不能再乐——虽然朋友之间,一盘下来也就一两块钱,但看着满满一堆代币筹码在自己面前,谁会不高兴呢?
“自摸!”
数不清是今晚第几次,你气势满满地把牌一推。
“恭喜发财!给钱!”
“我这边输完了。”
丹恒拉开抽屉,掂出最后两枚筹码。
“好!结算!”
三月七把手里的剩余筹码也都放了上来,又颇为赞叹地望向你。
“你今天好厉害呀,一路下来好像只输了……唔……”
“只输了一盘。”
你身后优雅动听的陌生男声体贴地补上了三月七的话。
“啧啧,不得不说,这运气,这实力……”
你还愣在原地没来得及转身,那声音的主人又轻笑起来。
“拉帝奥,我觉得她挺适合来我这上课的,要不就让她来吧?”
“我让你带路,没让你抢人。”
这声音你熟悉了。
你也彻底不敢转身了。
可怜的折叠屏风被轻轻一推便推至压缩状态,三月七、丹恒,连带着被气氛感染的星都挺直了身子。
但他们心里都门儿清,不关他们事,所以瑟瑟发抖的只有你一个。
来者一前一后地走进你的视线范围内,你用力闭了闭眼,视死如归地转头望去。
走在前头的想必就是拉帝奥教授口中的带路党,衣饰华贵张扬,容貌俊美,气定神闲,望向你时还眉目含笑。
“……砂金教授晚上好。”认出那是谁的你僵硬地扬起微笑向他打招呼。
砂金教授颔首向你回礼,眸中笑意不减。
好一双会说话的、孔雀翎一般美丽的眼睛!
让你看看他在说什么!
他的眼睛在说:感谢你的欣赏,你眼光很好。
他的眼睛还说:但你敢惹拉帝奥,实在是颇有取死之道。
草!
拉帝奥教授的脸色很不好。
你的脸色也迅速由晴转阴。
谁怕谁啊!老子学分都不要了!
你把心一横,拍案而起,言辞激烈地控诉着自己两年半来过的都是什么日子、你的课余时间被挤压得如何惨不忍睹、情感生活如何匮乏、现今又是如何身心俱疲。
“长得帅就能欺负学生吗?!”
越说越气,气到最后你已经口不择言了。
“总之说什么我都不干了!想让我继续学,除非你给我透题,或者做我男朋友。”
你自信满满地心想,拉帝奥教授听完这两个侮辱性极强的选项绝对会对你彻底失去耐心,转身就走。
却不料一直板着脸但有在安静听你说话的拉帝奥教授干脆利落地点了点头。
“可以。”
“……啊?”
你愣了。
“可是…透题…不好吧?”
拉帝奥教授皱起眉头:“谁说我要透题了?”
“……”
你其实也并不是什么愚钝之人,大脑转速足以让你瞬间理解他的言下之意。
一阵彻骨的寒意顺着你的脊椎迅速攀上你的脑袋:“不是,你,我…”
砂金教授适时上前,微笑着,体贴地为你解释:“拉帝奥的意思是,他愿意跟你交往。”
不要说出来啊!!!
很恐怖啊!!!
你真的怕了,你苦着脸认错。
“哥我错了,我这就去补假条,您看行吗。”
“不用,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拉帝奥教授好像真的融入了男朋友这个角色,态度温和得不像话。
但你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求您了,就当今天,就当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咱俩什么都没说过,好不好?”
他板起一张俊脸。
“每天都有很多蠢材排着队求我。”
你苦着脸捧哏。
“那您答应他们了吗。”
“从来没有。”
你好像找到了破题的办法。
“那我要是求你做我男朋友呢?”
他又点了点头。
“可以。”
你:“……”
三月七:“……”
丹恒:“……”
星:“……?”
砂金:“……嗤。”
你木着脸望向把拉帝奥教授带到棋牌馆来的坏人:“你在笑什么?”
砂金教授摆摆手,笑得依旧灿烂:“我想起高兴的事情——总之你们慢慢培养感情,我先失陪了。”
说罢,他真的优雅地双手插兜,哼着小曲,踱步走出了客人早已跑得七七八八的棋牌馆。
一阵椅子拖拽的声音跟着响起——丹恒也站了起来:“我突然想起我有书要还,先走一步。”
“等…等等我丹恒!我突然也想看书!”
“…那我也一起吧。”
三月七和星紧随其后。
只留你孤独而僵硬地留在原地,面对同样暂未打算离开的拉帝奥教授。
“你们的友谊还真是坚不可摧啊。”
你咬牙切齿:“就算我们的友谊出现裂痕,也是教授您用粉笔砸出来的。”
“过奖了。”
其实你也很想跑。
但教授曾不止一次对你说过,强健的体魄非常重要。
你没有强健的体魄,他有。
而且他是来逮你的。
在这个情况下,如果你还试图从他身边以冲刺或闪避或爬行的方式溜出门外,都只会让你落得一个滑稽又搞笑的下场。
在漫长的僵持过后,拉帝奥教授凝视你许久,终于还是先打破了沉默。
“走吧。”
“去哪。”
你了无生气地问道。
他瞥你一眼:“送你回宿舍。”
“…啊?”
“看来,愚蠢的赌博游戏也让你愚蠢到忘记了时间?”
你愣了片刻,竟听懂了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晚了,路上不安全,所以他要送你回宿舍。
“…不是,你来真的啊?”
你是真的害怕。
“其他人都走了,差不多得了。”
拉帝奥教授刚缓和些许的脸色又沉了起来。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你谈过恋爱吗?”
其实这个问题你之前偶尔也好奇过。
“没有。”
他给出的倒是个不怎么意外的答案,又反过来问你。
“你有经验?”
“没有。”
你认真地想了想,又补充道。
“但一段恋情不应该是这样开始的才对。”
“那么,你的高见是?”
他居然还真的在问你。
“交往的话,至少要牵手、拥抱,然后……呃,接吻……”
你姑且列举出这三样。
“你设想一下,能接受吗?不能就算了,刚才的话就当咱俩都没说过,我之后会乖乖回去上课的,所以你……”
话未说完,拉帝奥教授上前两步,微微俯下身子,握住了你的手。
“走吧。”
你宕机了。
直到就这么被牵着回到宿舍楼下的校道对面,你都还是宕机的状态。
“就送到这里吧,早点休息。”
拉帝奥教授松开你的手,又向台阶上的宿舍楼瞥了一眼。
你跟着往上望过去,正好看见大门旁边腻歪着搂成一团的小情侣。
还不止一对。
你有些尴尬地停住了想要迈开的脚步。
拉帝奥教授沉吟片刻,在你重新抬脚前转身向你。
然后……
他真的给了你一个拥抱。
宕机已久的大脑此时超速转动起来,你感觉你的心跳前所未有的飞快,试图推开教授无果后,在他终于松开手臂时立刻抬起手挡住了他的脸。
虽然擅自做出这样的预判很没礼貌,但你实在是太过害怕他万一真的要进行第三项……
“我……我先回去了!教授晚安!”
你迅速向宿舍楼的光亮跑去,看都不敢回头看一眼。
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后,你该开始怀疑今晚这一切的真实性了。
手机贴心而适时地振动起来。
真理医生:【明天过来补课。】
……
呜……
打咩哟……
【九】
总之,第二堂课的上课铃打响时,你又乖乖地坐在了熟悉的座位上。
你感觉自己像个离家出走不到一百米就被拽着耳朵拖回来了的小屁孩。
拉帝奥教授绝对是有心针对你——他把你点起来回答问题了。
你老实地站了起来,又老实地摇了摇头。
“我不会。”
你听见离你不远的几位同学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你倒是理直气壮。”
拉帝奥教授的声音硬得像他传闻中所向披靡的拳头。
“对啊。”
你甚至叉起了腰。
“教授,你之前从来没点过我起来答题,怎么今天这么有兴致了?”
你的余光瞥到半数以上的同学都将视线转向了你,其中不乏脑袋旋转角度极大的。
如果视线能说话,那么一定都是——
你不要命啦?!
你确实不要了——当你真的对这门课的学分心如死灰时,你就是无敌的,即使是拉帝奥教授也无法伤害你。
你巴不得他现在就让你滚。
“我能看出课堂上进入心流状态的学生,出于对他们的尊重,我不会对他们多做干扰。”
然而拉帝奥教授居然真的给出了解释。
“而你,今天明显只是在发呆而已。”
语毕,他又轻轻叹了口气。
“是什么让你对我如此不尊重,难道就因为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吗?”
你冷汗直冒。
你瞥见教室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腰杆,你有理由怀疑他们正在瑟瑟发抖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听了不该听的东西。
同样发现了这点的拉帝奥教授环视教室,冷笑一声。
“我不止一次强调过,要想吸收知识,态度就得端正。”
“现在看来,你们的师姐能耐比我还大。”
【十】
或许是知道自己逃无可逃,又或许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理成功安慰到了自己,你最终还是坦然接受了拉帝奥教授这个近乎白给的男朋友。
首先是肆无忌惮地提出各种约会,本来是想以不务正业的形象饱受嫌弃后遭抛弃,结果八成以上都被答应了下来。
然后是仗着那天晚上在宿舍楼下的先例,你坦坦荡荡地跟他牵手也不会觉得有多害羞,被他拖去办公室写题时也敢在中场休息时要抱抱了。
“我能摸摸你的胳膊吗?”
你壮着胆子提出了很没礼貌但作为女朋友又很正常的要求。
你tm早就想摸了。
当时你还在以一滩软泥的状态瘫倒在拉帝奥教授的怀里,仰头看着他皱着眉头欲言又止。
“你是越来越没礼数了。”
你激动得差点蹦跶起来。
“你终于要让我滚了吗!”
“想得倒美。”
拉帝奥教授翻了白眼叹了气,却还是用露在外头的那条胳膊把快瘫到地上的你捞回了他的怀里,又正好停在你的手轻易就能摸到的位置。
“我不客气啦——”
你美滋滋地一把抱了上去。
“最喜欢教授了——”
“……油嘴滑舌。”
你看不见教授的表情,但手上虽然占着便宜,心里却不免暗暗惆怅。
能为了把你捞回来上课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教授真的好崇高啊。
不过…他毕竟并不是因为喜欢你才答应你的吧?
这种事情于他而言,说不定根本无所谓呢。
“我玩够啦。”
想到这里,你突然感觉有些自讨没趣,乖乖地回到座位上坐好。
还有一道题没写完咧。
“这么自觉?”
教授似乎有些意外,声音也放轻了不少。
你没接话,他也耐心等到你放下笔时,才继续问你。
“待会要不要出去吃?就去你前两天说想吃的那一家。”
“好耶!啊,不过,教授你明天没有安排吗?”
“明天是周末,休息是必要的。”
“好!啊对了,这家奶茶新品第二杯半价,教授你要来一杯吗?我请客~”
“……我不喝的话,你会把两杯全灌进去吧?”
总之,今天尚且也还是跟教授开开心心交往的一天呢。
【十一】
同学们在经历过最初的震撼之后,对你和拉帝奥教授的恋情并没有报很大的后续关注热情。
在他们看来,你大概只不过是稍显特殊而恰好被教授选作观察普通蠢材的对象而已。
你丝毫没感觉被冒犯到。
因为你自己也是这么自我定位的!
开摆之后心里舒服多了,心态也坦然多了,对天才也没滤镜了。
噢教授不让别人叫他天才,私密马赛。
总之,你比前几个学期都要放松地度过了这半个学期,抱着“我尽力就行”的心态完成了期末考试。
过了。
60.5!
多么奢侈的数字!
查成绩时你正在拉帝奥教授的住所里玩儿手机——住所不大但非常整洁,离学校也不远。
如果约会前他还有些事要处理的话会让你上来等,偶尔外出回来太晚了也会让你暂住,免得回宿舍敲门遭阿姨白眼。
前一种情况你会乖乖坐在沙发上等,后一种情况你会坚持窝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主动调好闹钟,在教授都还没醒来的清晨悄悄溜回去。
没色心,没色胆,占便宜要有限度。
“教授——我过啦——!”
你兴奋得从椅子上蹦起来,巨大的皮革挤压声响在寂静的房子里连同你的叫喊都显得有些刺耳,拉帝奥教授皱着眉头从房间里出来时,被你扑得差点儿往后踉跄一步。
作为改卷老师以及对你的笔迹熟悉至极的人,拉帝奥教授自然提前知道了你的成绩只是瞒着没说,此时见你情绪如此高涨,也很配合地一手将你搂住,一手揉了揉你的头发。
“确实是件值得庆贺的大喜事。”
“不过,既然我这门课都合格了……”
你心底升起一阵惆怅,踟蹰片刻,还是犹豫又忐忑地问了出来。
“咱俩……是不是差不多该分手了?”
本来还在力度轻柔地揉着你脑袋的那只手登时停住了动作。
“你过河拆桥的速度快得令我叹为观止。”
【十二】
面对拉帝奥教授的控诉,你不免有些慌乱。
“不是的!就,那个……”
你简单理了理思绪,开始整理这半个学期以来发生的事情。
“首先是我实在受不了挂科了所以决定不去上课,你过来抓人的时候我提出让你做我男朋友为条件才回去接着上课,你……你答应了,然后我们交往直到今天……”
“没有遗漏。”
拉帝奥教授点点头,声音依旧很冷。
“这跟你在出成绩后立刻把我甩掉有什么关系?”
“那这段感情不就完全不是你情我愿的了吗!”
你哭笑不得地继续解释。
“你对学生这么负责是很令人敬佩,但我也不能一直这样缠着你吧……”
说这话时你其实有点点委屈。
所以话音刚落,你就低下头来,不让他看见你红着眼睛抿嘴的模样。
虽然那天在麻将馆里无理取闹时,说的多少是些气话。
但这几年相处下来,加上这半学期的交往,你到底喜不喜欢他,你自己心底是清楚的。
“所以,我们之后还是……”
“……唉。”
头顶上传来一声长叹。
“你能不能想想,我是什么人?”
拉帝奥教授如此反问道。
“我不情愿做的事情,有人能让我做吗?”
他恨铁不成钢地按着你的肩膀,将你抵在墙边。
“还是说,你觉得,你有这个能耐?”
说这话时,他另一只手掐住了你的下巴往上抬,本意大概是想强迫你跟他对视,清清楚楚地解释好这个问题,却在看见你通红的眼睛时尴尬地收回了手。
“……我不知道你在哭。”
【十三】
你就那样红着眼仰头继续望着他,直到喉咙和鼻尖的酸涩感都消退了些,才怯生生地抓住他一片衣角。
“拉帝奥教授。”
“……既然课程已经结束,我们现在不算是师生关系,对吧?”
拉帝奥教授点点头,方才松开的手轻轻地搭上了你的腰间。
“目前来说,是这样没错。”
“那……”
你紧张地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
“维里塔斯……?”
你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那双向来锐利的眸子在你呢喃其名时闪烁了一下。
“不错,以后可以这么叫。”
你试探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踮起脚尖,拽着他的衣服向上靠去。
“你真的喜欢我吗?”
又是一声轻叹。
“……好蠢的问题。”
你不依不饶。
“所以,答案是什么?”
【十四】
即使是维里塔斯·拉帝奥,也会有无法坦率地直言问题答案的时候。
你能够理解的,对吧?
他已经用别的方式回答你了——
晚了半个学期的那个吻,终于还是落在了你的唇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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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读到这里的你——希望你读得愉快!
如果方便的话,想要些评论~随便说些什么都好,只要是最直观的读后感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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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谁是我的张郎
沙雕文学。一个大张哥变成蟑螂的鸡飞狗跳的雨村故事。铁三角有。
——吴邪第一人称
——逗乐文学
0
出大事了,闷油瓶变成蟑螂了。
1
早上刚醒来的时候,我在床上和一只蟑螂大眼瞪小眼。
此时的我还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我处理蟑螂很有一手的。我缓缓拿起一只拖鞋,狠狠地拍过去。
这一掌少说得有十年的功力,我很有自信它逃脱不掉。
然而蟑螂却轻巧躲过了我的攻击。
我大为震惊,还从来没有蟑螂能从我手中逃脱!我当机立断掷出了另一只拖鞋——这一招,起码三十年的功力。
它一个闪身又躲过了。动作极其敏捷轻盈,看向我的眼神冷淡中带点轻蔑,简...
沙雕文学。一个大张哥变成蟑螂的鸡飞狗跳的雨村故事。铁三角有。
——吴邪第一人称
——逗乐文学
0
出大事了,闷油瓶变成蟑螂了。
1
早上刚醒来的时候,我在床上和一只蟑螂大眼瞪小眼。
此时的我还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我处理蟑螂很有一手的。我缓缓拿起一只拖鞋,狠狠地拍过去。
这一掌少说得有十年的功力,我很有自信它逃脱不掉。
然而蟑螂却轻巧躲过了我的攻击。
我大为震惊,还从来没有蟑螂能从我手中逃脱!我当机立断掷出了另一只拖鞋——这一招,起码三十年的功力。
它一个闪身又躲过了。动作极其敏捷轻盈,看向我的眼神冷淡中带点轻蔑,简直是蟑螂界的闷油瓶——等等,闷油瓶去哪了?
我这才意识到闷油瓶不见了,明明我们昨晚是一起睡下的。他这么早就出去了吗?
不过在雨村生活了这么久,我的失去闷油瓶PTSD已经好了很多,闷油瓶的安全问题显然不需要担心,于是我放下这个疑惑,专心对付眼前的蟑螂。
2
我和蟑螂大战了三百回合。我气喘吁吁,甚至出了一身薄汗,蟑螂依旧用那神似闷油瓶的眼神看着我,还带了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胖子开始拍我们的房门:“你们大早上的就搞上了?!”
我恼羞成怒,拉开房门,把蟑螂指给胖子看。
胖子定睛一看,然后大叫一声窜出去八丈远:“这什么东西!?尸鳖!?”
忘了胖子是北方人,丫的没见过南方的飞天大蟑螂。我心说。我向胖子解释这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蟑螂,有小哥在怎么可能有尸鳖?
胖子沉思了一分钟,似乎是在考虑我的话的可靠性:“但是,有小哥在,又怎么可能会有蟑螂?”
我操,对哦。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立刻转头去看蟑螂——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胖子又问:“说起小哥,小哥去哪了?大早上就出去了吗?”
“你没看到小哥出去?”我惊讶道,“我也没看到他出去。”
如果闷油瓶想悄悄离开,那我和胖子是绝对不可能发现他的。但是这里是雨村,没有什么该死的使命催着他去做事,他有什么理由悄悄离开呢?难不成——是天授!?
我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
3
我立刻给闷油瓶打了个电话,手机铃声在枕头底下响起。我把枕头掀开一看,是闷油瓶的手机。
我握着两部手机,连手臂都在微微颤抖。胖子见我状态不对,立刻过来抢手机:“天真你冷静!也许——”
刚说到一半,蟑螂突然冲过来,直扑向闷油瓶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我和胖子都愣住了。蟑螂站在手机屏幕上,用那和闷油瓶七分相似的眼神注视着我,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慢慢成型:“……小哥?”
蟑螂飞起来转了一圈。
我操!这下连胖子都凑过来了:“小哥!?这真是小哥!?小哥怎么变成蟑螂了?”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我心说。只要闷油瓶没有被天授,我就觉得安心多了。就算变成蟑螂又怎么样?那也是我的小哥。
我现在庆幸刚才没有伤到他。不过既然他是闷油瓶的话,也不可能被我伤到。
我小心翼翼地把闷油瓶捧起来,开始思考怎么才能让他变回去。
4
胖子从桌子上拿了纸笔过来,我知道他又要用他最擅长的排除法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先讨论一个问题,为什么小哥会变成蟑螂。”
“你觉得是为什么?”我问。
胖子想了想,说:“我觉得是张家的密术。”
我怒道:“张家人脑子有病啊!让自己变成蟑螂!?”
胖子说:“那谁说得准,你别忘了蟑螂也姓张!而且你想想,变成蟑螂了,在地下活动多方便!”
他竟然似乎说服我了。我挠挠头,道:“那这算什么?人家有青蛙王子,他们这是蟑螂王子?”
胖子一拍桌子:“有道理!”
有道理你奶奶个腿。我心说。
胖子还在慷慨激昂地拍桌子:“既然这样,那我们也知道怎么破解了!那青蛙王子不就是公主亲一口就回来了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亲一口?”我震惊。
胖子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小同志很上道嘛。”
5
这听起来十分扯淡,但是闷油瓶变成蟑螂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不唯物了,胖子很多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但是亲吻一只蟑螂还是很需要勇气,即使他是闷油瓶也不行。
纠结了几分钟,我眼一闭心一横,决定破罐子破摔试一试。
我捧着蟑螂,虔诚地吻在他的背上。
这时一声门响,闷油瓶拎着一袋早饭出现在门口,正看见我满含热泪地亲吻蟑螂。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我反手按死了蟑螂。
【灵肖】月下人间(完)
* ooc 预警,cp为肖瓶×肖宇梁
* 完结撒花!!!
-------------------------------
在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年,张逐风就监控到了《盗墓笔记》在贴吧连载,吴邪、王胖子和张起灵成为了故事的主角,杭州西湖的吴山居开始进入大众视野。
吴邪把王盟接出来,吴山居代理给了一个绝对查不到他身上的张家小辈去管。他们三人在巴乃隐姓埋名,直到2020年,终极笔记上映。
“是挺像的,但没有我小的时候演得像。”张逐风缩在沙发上,跟吴邪几人围着电视指指点点,“哎他这个时...
* ooc 预警,cp为肖瓶×肖宇梁
* 完结撒花!!!
-------------------------------
在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年,张逐风就监控到了《盗墓笔记》在贴吧连载,吴邪、王胖子和张起灵成为了故事的主角,杭州西湖的吴山居开始进入大众视野。
吴邪把王盟接出来,吴山居代理给了一个绝对查不到他身上的张家小辈去管。他们三人在巴乃隐姓埋名,直到2020年,终极笔记上映。
“是挺像的,但没有我小的时候演得像。”张逐风缩在沙发上,跟吴邪几人围着电视指指点点,“哎他这个时候也太瘦了。”
吴邪拆开一包虾条,“上镜是得这样的,不然不好看。”
胖子给吴邪竖了个大拇指,“专业。”
张起灵的目光默默追随着屏幕上的肖宇梁,红玉珠坠在胸前,一摇一晃。
“这剧不爆?”胖子拍着桌子指点江山,一想起之前那些莫名其妙的改编剧怎么抹黑他的形象的,五官扭曲得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之前那都是什么玩意……什么飘飘……害得我跟云彩解释了那么久!”
吴邪幸灾乐祸地嘲笑他,那段时间被赶出家门在他们这打地铺,呼噜声太吵还被小七投诉。
胖子哼了一声,悻悻地坐下,叹了口气,“那我还是没有小哥惨。”
主要是对比太大,像吴邪和胖子都觉得自己最多是个经历多一些的普通人,而小哥的气质天上有地下无,差一点都会让人觉得实在太过惨烈。
何况吴邪还是很中意秦昊饰演的自己的,多帅啊。
所有人都没想到,后续的一切会发展成那个样子。
网暴、病休、解约、沉寂……
剧播完了,其他人都在往前走,只有肖宇梁好像停在了原地,人生按下了暂停键。
“是穿越的原因吗?”小七不理解,“为什么只有他影响这么大?”
吴邪和解雨臣坐在茶几的两侧,脸色阴沉。张起灵站在窗边,垂着头,刘海压抑地落下来,遮住眼睛。
解雨臣摇摇头,淡淡道,“只是生意场上的竞争。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商人,只看谁的能量大。”
小七转头看向张逐风,张逐风摊开手,无奈道,“我也没办法……我们不能插手他的人生。至少现在还不行。”
解雨臣掏出手机,目光绕了一圈,最后瞥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沉声道,“那我让瞎子撤回来了。”
吴邪等人的目光缓缓移向张起灵。
张起灵咬紧了牙,深吸了口气,艰难地点了点头。
由于肖宇梁已经开始穿越进程,所有人都严禁再跟他接触。张起灵只能偶尔通过他的微博、抖音、甚至各种各样的营销号,来了解他现在的情况。
21年7月,肖宇梁复出。
21年7月,《云顶天宫》播出,被所有人拉黑。
22年11月,《世界上另一个你》播出,被所有人拉黑之后又放出来,吴邪倾情剪辑肖宇梁cut之后再度拉黑。
“到底还他妈有多久!”胖子受不了了,“这合理吗,啊?啊?这些资本家是疯了吗?这什么剧情,脑子呢?”
被无情扫射到的资本家解雨臣在北京打了个喷嚏。
沉默的氛围中,张起灵忽然开口,“五个月。”
距离肖宇梁最后一次穿越,还有五个月。
2023年4月。
一个阴雨连绵的周末,吴邪等人提前到达北京,在解雨臣家暂住。
客厅里的氛围比外面还要阴沉,雕花梨木的缝隙里都透出吸饱了水之后潮湿阴郁的味道。
黑瞎子大拇指指甲上放着一枚古铜色的硬币。他在家已经不戴墨镜了,低头看着手指,每隔两秒钟,就嘭——把硬币弹起来,又接住。
凌晨四点十二分,漆黑的客厅里众人睡得四仰八叉。张起灵蓦地睁开眼睛,倏忽一下站起身。
黑瞎子同时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到了。”他说。
黑瞎子立刻点按蓝牙耳机,“逐风。”
“他的家人刚刚把他送到了北京大学第一医院,”张逐风的声音非常清醒,甚至有些激动,“正好在张日清的科室,还在紧急抢救,具体情况不明!”
吴邪和胖子已经被张起灵叫醒,客厅的灯啪嗒一下亮起来,灯火通明。黑瞎子一边和张逐风保持联系,一边捞起车钥匙和他们一起冲出家门,一头扎进黑沉沉的夜里。
凌晨的医院几乎没有人影,他们匆忙抵达后,肖宇梁已经从手术间出来,转入了ICU病房。
“心脏不明原因受损,无自主意识,目前已经抢救回来了,没有生命危险。”耳机那边的声音变成了张日清,“但是他这种情况非常奇怪,很有可能进入植物人状态。”
“因为他的魂魄在小哥这。”胖子立刻反应过来,“小哥,这东西怎么给他?”
车刚一刹住,张起灵的手已经啪嗒一声极快地卡开车门,顺着刹车的惯性轻盈落地冲了出去,只留下几个字的回音。
“等着。”
住院部五楼,ICU病房。
张起灵戴上兜帽,隐身在转角楼梯处。三米之外就是肖宇梁的病房,门口应该是他的父母和哥哥。
他和他妈妈长得很像,张起灵想。
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白玛。
“我要怎么做?”他在心里低声问。
【捏碎它】
张起灵眉眼如石刻般丝毫未动,从脖子里扯出那条挂着玉珠的项链,双指按住玉珠,猛一用力——
轻微的断裂声响后,玉珠在他指腹间四分五裂,红润润的玉色渐渐黯淡下去,变得灰蒙蒙的。
似乎有什么东西离开了。
滴——滴——
ICU里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机器告警声,门口等待的中年女子立刻靠近了玻璃窗,另一个青年人嘱咐了什么,就把女人交给了中年男人,自己大踏步地朝楼下狂奔而去。
张起灵默默地再次隐身在了黑暗里,只是肖宇栋在他身边跑过时,目光若有所感地朝空荡荡的楼梯间瞟了一瞬。
张起灵在病房外等了三天。三天后,肖宇梁病情稳定,转入了普通病房。
他一直守着,等着,始终没有等来肖宇梁清醒的消息。好在肖宇梁病休之后出现一直断断续续的,网上还没有人怀疑,但是经纪人已经来找了好几次,如果再不能恢复工作,有些好的本子他们可能不得不推了。
终于,在第七天的下午,肖宇栋暂时离开了病房打水。张起灵悄悄地溜到病房门口,手指紧张地触上冰凉的把手。
要进去吗?
他还记得自己吗?
再次醒来,他会高兴吗?
张起灵不知不觉间向后退了一步,脊柱仿佛被沉沉的岁月压着,压得他抬不起手,喘不过气来。他从来没有这样踟躇过,更没有这样犹豫过,他总是谋定而后动,如今却害怕了。
对方是古神,是守护者,而他只是个寿命略长的人类。
和对方做交易,是否可能是与虎谋皮?
那个决定,做得太草率了。只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悄悄抬起眼帘,阳光从走廊里的玻璃窗透到白色瓷砖拼成的地面,把冰冷的瓷砖照得风生水起、生意盎然。
医院里来来往往无数的人,有老人,有孩童,有面目憔悴的中年妇女,也有举着手机涂上唇膏试图笑得好看一些的青年女子,所有人都在拼尽全力地活着,在绞肉机一样的命运里寻找跳出去的那一丝机会。
“不许认命。”肖宇梁因为高烧嘶哑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滚烫的掌心点在胸口,捂热了凝固的心脏,“我不认命,你也不许认命。”
既然不认命——
张起灵深吸一口气,重新上前,握紧了还留存温度的把手,用力一拧。
——我们就一起赌一把。
深灰色的门边渐渐移开,仿佛大幕拉起。
张起灵方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倦倦翕合的眼。
肖宇梁茫然地睁开眼,眨一下,又眨一下,温和地望着他。
扑通——扑通——
张起灵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脏越跳越激烈。
墨脱的石块裂开巨大的缝隙,扑簌簌地分作无数块,滚了满地。积雪被阳光照耀着融化塌陷,化作血液奔涌着淌入心脏,沾染上滚烫的痛苦和撕裂的爱。
他控制不住自己,大步地走过去,弯下腰,克制又拥挤地张开双臂,颤抖着环住了肖宇梁。
爱是什么?
三个月后,在地球的另一端,张起灵捧着白色的花束,忽然想到了这个困扰他半生的问题。
风琴声正悠扬地洒满了金碧辉煌的教堂,台上空无一人,在这个没有神父的仪式上,神充作他们的见证者。
肖宇梁不好意思地从后台探出个脑袋,穿着一身精致正经的白色西装,越过门槛跳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装得严肃点,可怎么也憋不住唇角的笑意,最后干脆放弃,咧着一对小括号朝他小跑过来。
南半球的阳光总是格外灿烂,把古老的砖块照耀得像撒上了一层金灿灿的面包糠。
张起灵勾起嘴角,目光专注地凝视着朝他走来的肖宇梁,也迈开双腿,快速地朝他跑过去。
爱是……
爱是一颗悄悄开始跳动的石头,一阵初遇就埋下种子的隐痛,一场在角落盛开的漫长的离别。
他张开双臂,牢牢地抱住了肖宇梁。
爱是这一刻。
这一刻,他们相遇。
THE END.
——————————
正文结束,全文合计662,839字
这是一篇凝结了我非常非常多心血的文,也是我写过最长的(笑)
他们接下来会一起走到白头,抛却血腥的谜团,走到普通人的生活里去。
胖子和云彩已经过了十八年老夫老妻的日子,接下来还要再过上好几十年,希望他们不要厌烦。
吴邪没法用关根这个名字了,他因此骂了某磊子好多年,最后换了个艺名当摄影师,现在还在尝试做冒险团的领队。可惜他大陆板块漂移的属性太强烈,虽然每次带的队都能活下来但是评分显然不高,解雨臣正在试图劝他放弃这个可怕的想法。黑瞎子表示可以送他参加一些考古队伍,肖宇梁建议不要,毕竟考古的地盘很珍贵,这回烧了可就真没了。
阿丑早就已经到了,但是阿萧要2023年才能来。好在现在阿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等一个人,也许还要接着等下去,但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阿萧就不能说他是小孩子了。
阿宁和张逐风大吵了一架,肖宇梁也劝不好,什么时候能结束只能看她们自己了。
张海生身边总还是有来来去去的人,张海客身边总是空无一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平静的、打打闹闹、也许总有这样那样的烦恼,但是并不波澜壮阔也并不撕心裂肺的生活了。
于他们而言,这就是我能给的最好的人世间了。
贴上参考:
[1] 肖红. “瑞兽”麒麟与民间装饰艺术[J]. 河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87(02): 112-114. DOI:10.15991/j.cnki.411028.1987.02.024.
[2] 阿旺嘉措, 唐茜. 司巴苯教的宇宙观初步探讨[J]. 青藏高原论坛, 2015, 3(01): 1-3.
[3] 华锐·东智. 藏族的“鲁”文化探析[J]. 中国藏学, 2009(04): 92-97.
[4] 华芷卓玛. 《潘域详本鲁经》研究[D]. 中央民族大学, 2020. DOI:10.27667/d.cnki.gzymu.2020.000593.
[5] 西藏苯教三界神灵信奉及其主要祭祀[EB/OL]. (57tibet.com).
[6] 宁梅. 藏族“鲁母化生型”神话的大传统传承[EB/OL]. 中国民俗学俗网
[7] 才让太. 关于苯教天葬等藏族文化深层解读[EB/OL]. 中国宗教学术网.
[8] 何贝莉. 苯教及其三界宇宙观[EB/OL]. 中国藏学网.
[9] 殊胜黑如迦[EB/OL]. 百度百科.
[10] 尸陀林[EB/OL]. 百度百科.
[11] 双身法、人皮鼓、性力派,解放前的“藏密”有多恐怖?[EB/OL]. 网易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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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入局 (连载中)
作者:玖卿
56.无人区玫瑰 (已完结)
作者:落葭苍苍
57.灵 (连载中)
作者:若木
58.明月始终照雪山 (连载中)
作者:吴九
59.夜访吸血鬼 (连载中)
作者:飞鸟与鱼
60.傩祭 (连载中)
作者:Ursula_yz
【灵肖】仰神 - 03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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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情况我大致了解了,如果有需要我们再联系你。”派出所的民警合上了笔记本,站起来打算送肖宇梁离开,“谢谢你配合我们工作。”
“何警官客气了。”肖宇梁随着何警官走到电梯口,犹豫了下,还是问道,“如果之后一直找不到他家人或是朋友,他会怎么样?”
“如果病情一直无法好转,只能将他安置在医院继续治疗。”何警官道,“之后要是身体已经没问题了,记忆仍无法恢复,应该会被转去救助机构暂住。”
肖宇梁抿了抿唇,感觉不是滋味。假若是他一个人在异地他乡失去记忆,不知自己是谁,身边又没有朋友和家人,该是多么让人恐慌和迷茫的境遇。
电梯门“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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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情况我大致了解了,如果有需要我们再联系你。”派出所的民警合上了笔记本,站起来打算送肖宇梁离开,“谢谢你配合我们工作。”
“何警官客气了。”肖宇梁随着何警官走到电梯口,犹豫了下,还是问道,“如果之后一直找不到他家人或是朋友,他会怎么样?”
“如果病情一直无法好转,只能将他安置在医院继续治疗。”何警官道,“之后要是身体已经没问题了,记忆仍无法恢复,应该会被转去救助机构暂住。”
肖宇梁抿了抿唇,感觉不是滋味。假若是他一个人在异地他乡失去记忆,不知自己是谁,身边又没有朋友和家人,该是多么让人恐慌和迷茫的境遇。
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肖宇梁却没进去,“走之前,我能去看看他吗?”
何警官有些意外,“当然可以,只是一般这种情况下,报案人对当事人不会这么上心。”
肖宇梁笑了笑,“我就想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
何警官点点头,领着肖宇梁走向病房。
“他醒来之后有些应激反应,还拔了针管要往外跑。后来冷静下来后就不说话,对外界也没什么反应,只坐着看窗外。”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那人的病房门口。值班的民警向两人敬了个礼,打开门说道:“几小时了,没见他动过。”
男人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单薄得像张纸。微长的碎发落下来,有些遮着眼睛,视线穿过发丝落在窗外不知何处,显得迷蒙虚无。
他很安静,安静得让每个踏进这间病房的人都不敢大口呼吸。床边的仪器平稳地发出“嘀”声,显示着在这房间内的时间并非是静止的。
肖宇梁不知为何有些紧张,他想起昨天雨夜里,男人利落的身手和狠厉的眼神,但又感觉他和现在病床上这个单薄安静的人对不上号。
“这位……小哥?”肖宇梁注意到男人的眼睛垂了下,然后缓缓转了过来,睫毛下压着的眼神不凶不狠,带着点无情绪的淡漠。肖宇梁被这眼神盯得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只笑着打了声招呼,“你好呀。”
男人的眼神忽然有了些许变化,他微微抬起眼,等着肖宇梁继续说下去。
“你可能不记得了,我是昨晚想帮你的那个人。”肖宇梁道,“我叫肖宇梁。”
男人垂下眼,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又倏地抬起来,“我记得你。”
肖宇梁愣了下,“你记得我?”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肖宇梁笑起来,坐到他对面,问道:“那小哥,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
男人垂眸想了想,随后注视着肖宇梁答道:“张起灵。”
“张起灵。”肖宇梁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转身冲门口的何警官道,“他叫张起灵!”
张起灵却一把拉住了肖宇梁的手腕,力度不大,制止的意味却很明显。肖宇梁回过身,看到张起灵的表情不再淡漠,抿紧的唇隐隐显着防备。
“小哥你不用担心,”肖宇梁误将张起灵的举动理解成了不安,他拍了拍张起灵的手,道,“何警官他们一定会帮你查清身份找到家人的。”
张起灵摇摇头,“我不信任他们。”
肖宇梁一愣,一瞬间怀疑眼前的男人是否有被害妄想症,“他们是警察,不会害你的。”
张起灵的认知自成一套,他没将肖宇梁的话听进去,只定定地看着肖宇梁,没头没尾地说了句:“你救了我。”
肖宇梁却把他的意思听懂了,他指了指自己问道:“因为我救了你,所以你相信我吗?”
看到张起灵点了点头,肖宇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小哥,我救你只是巧合,而且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做的。其实我不认识你,和你只是陌生人,也帮不了你什么。”
张起灵摇摇头,似乎肖宇梁表达的意思和他所想说的并不一致,但张起灵并没有打算开口解释。对话就此停下,病房内又安静下来。
张起灵又把视线移向了窗外,肖宇梁顺着看去,只看到一片湛蓝的天,什么都没有。
“张起灵,”肖宇梁第一次叫了张起灵的名字,对方回转视线看向他,“我下次再来看你。”
张起灵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看着肖宇梁。那视线像是透过肖宇梁看向别的什么,让人有些坐立难安。就在肖宇梁快受不住的时候,张起灵低声道了句:“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肖宇梁总觉得这句叮嘱有些令人不舒服,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将一个病人的话放在心上。
他有些心神不宁地跟着何警官走出病房,问道:“张起灵除了逆行性遗忘症外,还有其它病症吗?”
“你是指?”
肖宇梁顿了顿,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太礼貌,便摇了摇头道:“没事。”
“肖先生,病人比较相信你,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你尽可能帮助我们多问出些信息。”
肖宇梁点点头,“这段时间我都在恩石县学习,之后我回学校了的话可能就没办法帮忙了。”
想了想,肖宇梁又补充道:“有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带他去傩庙看看,说不定他会想起来些什么。”
何警官向肖宇梁道了谢,送他出了医院。肖宇梁转身又看了眼住院部大楼,不知道张起灵会不会仍在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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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宇梁再次接到何警官的电话是在半个月后,对方通知他张起灵将在下午出院。虽然警方做了许多努力,但对于张起灵的身份还是一无所知。
一个人真的可能毫无痕迹地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肖宇梁不知道答案,但当他看向张起灵,又觉得也不是毫无可能。
站在窗前的人换了一身连帽衫,他没有行李,只身站着,身形笔挺。
“小哥。”肖宇梁敲了敲病房门,对上了张起灵那双淡漠的眼睛,“出去走走吗?”
肖宇梁是来带张起灵回傩庙看看的,虽然时隔半个月,那晚的痕迹应该都已被大雨和时间带走,但肖宇梁还是想试试。张起灵自然没什么意见,他甚至没问肖宇梁要带他去哪里。
他们之间算上这次见面,总共也就见了三次,其实算不上相熟。但好在肖宇梁属于自来熟那一卦,哪怕张起灵不回应他,一个人也能聊很久。他在去往傩庙的计程车上先是向张起灵解释了这段时间在协助李叔筹备祭典闭幕式,忙于练傩舞,所以没能抽空来看他。又怕张起灵不知道傩,东拉西扯地解释了一番,最后还是司机大叔率先加入了聊天的队伍,说这年头还有年轻人知道傩可真少见。
就这么热热闹闹聊了一路,到目的地时司机大叔甚至想停原地等他们,回程继续载。
“不用了叔,我们可有一会儿呢。”肖宇梁笑着同司机挥挥手,“别耽误您做生意。”
傩庙仍同肖宇梁走时一般双门紧闭,他先带着张起灵来到了庙后那片草地,循着记忆指了指,“我就是在这里发现你的。”
张起灵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草芽。他顺着方向抬起头,看到了肖宇梁那晚翻身而出的那扇窗户。
“我就是透过这扇窗看到了你,”肖宇梁先一步走了过去,“然后从这里翻出来救了你。”
张起灵站起身,走到窗前看了眼窗台,上面还留着一个模糊的泥印子,是有人曾经踩过的痕迹。
他抬眼看向肖宇梁,“你怎么在这里。”
肖宇梁敏锐地察觉到张起灵话里的怀疑,有些不是滋味,这人之前明明还不是这个态度,这回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是来送傩的,按照习俗要在傩庙过一夜。”肖宇梁说话的音调有些降下来,道,“喏,我带你去看。”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理解对方情绪转变的原因。他跟着肖宇梁绕回到了傩庙的大门,肖宇梁拿出钥匙开了锁,承载着历史的大门“吱呀”打开,庙内的千尊佛像便迎光而立,肃穆异常。
张起灵率先跨进去,他环视四周,最后在麒麟像前站定。他微微仰头,同那尊雕像四目而对,刹那间,他心中有所感,虽稍纵即逝,但异常强烈。
“张起灵。”
怔愣之间,张起灵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一转身却猛地对上一张黑底描金面具。
很快,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从面具后露出来,笑的时候眼角弯弯,带些稚气。
“小哥,有没有被吓到?”
张起灵没搭话,表情有些无奈。
“你刚刚不是怀疑我嘛,我就去拿证据了啊。”肖宇梁不是喜欢藏着掖着的人,他爽快地把心里话吐露出来,开心的不开心的,一听一瞧就知道。
张起灵看着拿着面具的小孩儿,终于开口说了话,“抱歉。”
这句道歉忽如其来,倒是让肖宇梁不好意思了,他连忙摆了摆手,道:“不至于不至于,我们本来就不算熟悉,你怀疑我也很正常。”
肖宇梁尴尬地摸了摸鼻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带你去看看傩服吧。”
张起灵顺着台阶就下,点了点头,跟着肖宇梁去了后院小屋。织金的傩服就被挂在墙上,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衣摆上的纹路微微照亮。
张起灵注视着傩服,目光深远。他回过头,看向手持面具的肖宇梁,“你请的神是麒麟。”
肖宇梁晃了晃手里的面具,有些惊喜,“小哥,原来你认识?”
张起灵却没回答肖宇梁的问题,他带着肖宇梁回到神殿,在神佛的注视下问他:“你相信神吗?”
肖宇梁没料到张起灵会问他这个,他低头看向手里的面具,指尖轻轻抚过漆面,感受留在它上面的时光痕迹。
“我们这个时代的人,很难真的相信世上有神吧。”肖宇梁抬起眼,对着张起灵笑了笑,“但是,人们愿意将它作为一种美好的寄托也非常好。世上的苦难与愿景都有一处可去寄留,傩与神带给人们的,更多的是一种慰藉。”
说完,像是觉得不太恭敬,肖宇梁忙向周围的神像拜了一圈,最后望着踏火而飞的麒麟像笑道:“做神也不容易,是不是小哥?”
张起灵微微抬了抬嘴角,露出个转瞬即逝的笑。
“肖宇梁,”张起灵喊了声他的名字,“走吧。”
- 未完待续 -
英年早婚,老来得子(2)
老张还在守门,吴小佛爷独自探斗,半架空原著风
*阿坤文学,慎
*穿越梗,慎
*生子带球跑,慎
*不严格考据时间线,想到哪写哪,慎
———正文—————————————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叫阿坤的人,但吴邪下意识就想到了张起灵。
当年他们一行人探秘蛇沼鬼城,出来的时候,小哥失魂症发作,彻底变成了一个干净透明的玻璃瓶子。
为了帮他找回记忆,吴邪和胖子想到了长白山那回,狠狠坑了他们的楚光头。并在他的口中,得知了小哥早年的一些经历。
阿坤……
吴邪在心底默念着,他都无法想象,那时候的小哥,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一切。
“阿坤!杀了它!!”
“阿坤!这里!”
“阿坤!”...
老张还在守门,吴小佛爷独自探斗,半架空原著风
*阿坤文学,慎
*穿越梗,慎
*生子带球跑,慎
*不严格考据时间线,想到哪写哪,慎
———正文—————————————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叫阿坤的人,但吴邪下意识就想到了张起灵。
当年他们一行人探秘蛇沼鬼城,出来的时候,小哥失魂症发作,彻底变成了一个干净透明的玻璃瓶子。
为了帮他找回记忆,吴邪和胖子想到了长白山那回,狠狠坑了他们的楚光头。并在他的口中,得知了小哥早年的一些经历。
阿坤……
吴邪在心底默念着,他都无法想象,那时候的小哥,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一切。
“阿坤!杀了它!!”
“阿坤!这里!”
“阿坤!”
阿坤……阿坤……阿坤……这些人有完没完?!
吴邪怒了!阿坤是你爹啊!
周围都是黑暗,他甩着身子四处碰壁,直觉自己应该是被卡在了哪个犄角旮旯,给困住了。
庞大的身躯伸展不开,他只好往上顶了顶,结果灰尘簌簌簌,就落在了他脑袋上。
咦?有门儿!
正当他欣喜若狂,准备再试一次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叫:“棺材里还有!阿坤快把盖子盖上!”
“碰!”
感到头顶落下重物,吴邪真是气到自闭。
行吧,反正他也累了,干脆养精蓄锐,等这帮人消停了他再出去。
身边的一切骤然安静了下来,头顶上那帮人的动静也变得格外清晰。
“咚咚咚!”
他们似乎在砸墙,其中一个骂道:“阿措那个畜牲 等我出去非得杀他全家不可!”
“还有那个狗屁顾问!叫什么来着?”
“陈……陈皮阿四!”
“对!就是他!什么老九门,我呸!”
……
上面在骂什么吴邪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一件颠覆他整个认知的大事!
这他娘的居然是一帮越南人!他们在说越南话,而我他娘的居然听懂了!
难不成变成烛九阴之后,还附赠同声传译功能?!
除此之外,更令他震惊的是,他们谈论的居然是老九门和四阿公?
越南人,阿坤,下斗,老九门,陈皮阿四……
这几个关键的元素串起来,吴邪不得不产生一个离奇却又极度贴合的大胆想法——我穿越了?!
卧槽!吴邪这下待不住了,非得出去一瞧究竟不可!
他使劲顶着上面的盖子,四周的墙壁被他撞得砰砰响还直掉渣,但他也顾不了这些了,他必须出去,亲眼求一个真相!
“阿坤!你上去压着它!别让它出来!”
吴邪听了想打人,正当他一鼓作气像要冲出去的时候,一双熟悉的眼睛从他眼帘前头快速掠过。
紧接着就听头顶落下一双脚,棺盖又被重新压了下去。
“哈哈哈!幸好有阿坤!什么妖怪都怕他!”
那群人说着又开始砸墙,而棺盖上这双脚却一动没动,就那么静静站着。
好一个阿坤……
吴邪把头搁在身体上,巨大的眼睛湿漉漉的,委屈得像一只被双标了的小奶狗。
好你个闷油瓶子,老子对你那么好,说的话你从来不听。这帮黑心肝的对你非打即骂,你却兢兢业业充当起门神来了。
信不信老子现在冲出去,把你摔个四脚朝天狗吃屎?然后拍成照片,给九门人手一张,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装逼!
意淫归意淫,就是给吴邪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的。
只能躲在灯下黑骂骂咧咧,过过嘴瘾罢了。
阿坤站了一会,感觉脚下彻底没动静之后,这才稍松了一口气,准备从棺材上跳下来。
“回去!谁让你下来的!”
两个猴子一样的人,用枪口指着阿坤,逼他迈开的一只脚又缩了回去。
阴冷的地下,他赤裸着,瑟瑟发抖。
他慢慢坐了下来,身上还在疼,鲜红的血液顺着鼻尖,一滴一滴,落在手背上。
他低着头,乱糟糟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表情。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手背。思绪逐渐飘远,然后又全部归拢在刚刚瞥到的那一抹妖异的鲜红。
【瓶邪】当沙海邪穿越回本传(14)
前篇指路:第十三章
有私设,ooc致歉
等吴邪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宽阔的岩洞,周围粗壮的树根交结,盘踞在洞穴的两侧。
脑袋痛得厉害,他支起身站起来,努力回想刚刚发生了什么。
好像在确认胖子安全后,他就晕了过去,一睁眼就出现在了这儿。他四处看了看,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吴邪回头,摸了下后腰。他妈的,枪没了。
来人是老痒。吴邪顿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老痒果然说起他老妈那一套,吴邪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偷偷地摸向夹克里的口袋。这下好了,小刀都被没收,风水轮流转,从...
前篇指路:第十三章
有私设,ooc致歉
等吴邪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宽阔的岩洞,周围粗壮的树根交结,盘踞在洞穴的两侧。
脑袋痛得厉害,他支起身站起来,努力回想刚刚发生了什么。
好像在确认胖子安全后,他就晕了过去,一睁眼就出现在了这儿。他四处看了看,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吴邪回头,摸了下后腰。他妈的,枪没了。
来人是老痒。吴邪顿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老痒果然说起他老妈那一套,吴邪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偷偷地摸向夹克里的口袋。这下好了,小刀都被没收,风水轮流转,从前他没下手,现在要被打成筛子的变成他了。
老痒说道:“我很想我妈回来,所以我必须找一个人过来,找一个认识我妈、又有很干净的潜意识的人,就是你,老吴。”
可我的潜意识已经不干净了。吴邪不动声色,用余光瞄向两边。
一定有出口,老痒也不会让自己困死在这儿。可出口在哪呢?
老痒还在说:“老吴,你要原谅我。如果你遇到一个人,无论如何都要复活他,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吴邪看到五六米开外,有一处漏着微弱的光。看来就是那儿了,他估计了一下距离,看来要想在到达出口前不被老痒开枪打死,必须找东西拖住老痒才行。吴邪的脑中飞快地思考,他现在没有武器,正面交锋是没用的——他盯着老痒背后,那里被黑暗笼罩着,透出一股阴森的气息。
吴邪望着那一片黑暗,忽然想起背胖子往上爬的时候,上一秒他还在抱怨自己的手因为粘液在绳子上打滑,下一秒粘液就消失了。
物质化的力量,吴邪心想,既然他成功过,说不定这回也能做到。
这样想着,吴邪的视线落到了老痒背后的暗处,通过不断地心理暗示,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走出来似的。出来吧,出来吧,吴邪心说,赶紧把眼前这个人给我抓走。
老痒终于察觉到不对,一脚踹到吴邪胸口,怒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吴邪一个不备被踹翻在地,痛得他五脏六腑倒了个个儿,一骨碌滚到一边,撑地站起来,杀意在他的眼中汹涌,吴邪冷冷道:“听或者不听,用处已经不大了。”
老痒一愣:“什么意思?”
吴邪道:“老痒,接受现实吧。她已经去世了,无论复不复活,这已经是定局,改变不了的。”
老痒的脸上露出一个惨然的笑来:“你不懂,”他说:“你什么都没失去过,怎么会懂呢?”说着说着,他的语调落下去,变成一声自嘲的叹息。
料是吴邪,也没想到老痒会是这个反应。握紧的拳头松了松,吴邪不禁想反问,他怎么就不懂了?可话到嘴边又往下咽,吴邪突然意识到,在老痒心中,和他对话的是那个不谙人事的吴邪,而那个吴邪,确实什么都不懂。
这么想着,吴邪竟品出来一丝凄凉的滋味。
老痒为自己换来一条命,来复活他想复活的人,吴邪又何尝不是。
从墨脱掉崖后,稀里糊涂地捡回一条命,从头到尾,他所做的一切,无非也是为了救一些人,和老痒又有什么区别?
他就是自己的复制品,只不过重活了一遍。但他比老痒幸运的是,他活在了那些人的结局前面。
老痒上前一步,紧抓住的吴邪的肩膀:“老吴,你一定要帮我。”
吴邪缓缓摇头:“我帮不了。”
老痒神乎其神地一笑:“你已经帮了。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些话,已经可以在你大脑里引导你的思维,而使得在几百里外的我的家里,物化出一个人。”
吴邪张嘴想反驳,却不知道如何开口。难道说,不好意思,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妈和缝纫机共用一张脸?
老痒又想说什么,在出声的一瞬间,却被猛地一拽,好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拍飞,“咣”得一声撞到岩壁上,吴邪甚至感受到眼前刮起一阵掌风。老痒毫无动静地瘫在地上,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
什么东西?吴邪茫然抬头,却没看到任何活物。
正疑惑着,又是一道掌风袭来,吴邪猫腰一闪躲过一击,赶紧往出口处跑,身后那东西一下子又近了,吴邪一只手刚摸到洞口,腰被狠狠一抓,像只木偶被凌空提了起来。
吴邪开始拼命地挣扎,没想到那力道越箍越紧,吴邪的手因为动作扯裂了伤口,血低落到下面,竟然向四周弹开,勾勒出身下东西的一小块轮廓。
混乱间吴邪只扫了一眼,脑袋“嗡”得一声——卧槽,这是只阎王,他竟然物质化了一个阎王出来!
吴邪直骂自己二逼,不知道这是墨脱假青铜门后的阎王还是长白山的阎王,但无论哪个,他这样手无寸铁地被它捏着,除了死就是死,吴邪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物质化出来一个粽子王,到底还是栽到了自己的阅历上!
吴邪一边懊悔一边四下乱摸,手里忽然往下一坠,吴邪定睛一看,竟然是个手榴弹。
有了武器,吴邪顿时恶从胆边生,猛地一拔栓子,甩手朝出口处一扔。手榴弹在落地的一瞬间爆炸,只听“咚”得一声巨响,青铜碎片像烟花一样炸开,扭曲的气浪掀到了阎王的后背,它下意识手劲一松,吴邪一下子掉到地上,他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到出口,纵身一跳,半秒后摔到坚硬的地上,摔得他眼冒金星。
胖子惊呼道:“怎么回事!”
吴邪扶着脑袋坐起来,向四周一看。青铜树的中间被炸出一个豁口,他现在在青铜树外面,正好掉到了周围全是石壁的天然岩洞里。岩洞的地势向内倾斜,形成一个平缓的漏斗,吴邪看到张起灵坐在漏斗的底,正抬眼看着他。
胖子问:“和你一块儿的那个小子呢?你知不知道刚刚你俩突然不见了,我和小哥在这儿等了你好久,”他抬头看了看青铜树被炸掉的那块窟窿,瞠目结舌道,“你从那里面出来的?不是,你他妈怎么进去的?”
吴邪咳嗽了一声:“说来话长了。”神经刚放松了一会儿,就看到从那窟窿眼里,赫然钻出一条腿。脱离了青铜树的包围,它的身体也显现了出来——蜘蛛一样黑色的手臂妖异地挥舞着,在布满金属和岩石的身体上,青铜面具缓缓地转了过来。
胖子发出了抽筋一样的声音,吴邪一下子捂住他的嘴,疯了一样带着他往岩洞里缩。
张起灵两边忽然多出来俩人,往死里挤他。他微微挣了一下,发现动不了了,皱眉道:“怎么了?”
吴邪条件反射般伸手,到张起灵嘴边才堪堪停下——真是晕了头了,他竟然想捂张起灵的嘴。
胖子朝他挤眉弄眼,吴邪低头,才发现他的手停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乍一看像是要给张起灵一记耳光。
吴邪悻悻地把手放下,这时洞口一阵响动,阎王探头探脑地往里看。还好他们的位置不错,只要藏得好不出声,躲过去的问题不大。
吴邪连呼吸都放缓了,眼看着阎王即将失去兴趣,缩回脑袋要探向下一个岩洞,胖子竟然放了一个响屁。
【瓶邪】吴邪穿越到没有他的平行时空1
吴邪一脸懵的看着眼前的星空,奇了怪了怎么一觉醒来,他躺在了公园的椅子上,身上还只穿着他睡前的内裤,天知道天还微微亮,他一睁眼看见自己浑身就穿着一条内裤在公园上是什么体验,好在凌晨4点人并不多,但是还是有一些商贩已经营业了。
他搓了搓胳膊,观察了下周围,看见了上海公园几个字,确定了不是恶作剧,他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真的不是梦,刚开始还以为自己被小哥做傻了,但是周围给他的感觉如此的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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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一脸懵的看着眼前的星空,奇了怪了怎么一觉醒来,他躺在了公园的椅子上,身上还只穿着他睡前的内裤,天知道天还微微亮,他一睁眼看见自己浑身就穿着一条内裤在公园上是什么体验,好在凌晨4点人并不多,但是还是有一些商贩已经营业了。
他搓了搓胳膊,观察了下周围,看见了上海公园几个字,确定了不是恶作剧,他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真的不是梦,刚开始还以为自己被小哥做傻了,但是周围给他的感觉如此的真切。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带着昨晚暧昧的痕迹,想要去借身衣服,都觉得尴尬啊!!!这要怎么出去,不会被当成变态吗,但是等天亮起来,人越来越多,到时候还这么穿着,那真的是社死。
裸奔不是没有过,之前在南海王地宫的时候就是裸奔,但是那面对的都是粽子和胖子小哥他们,不觉得多尴尬,可是眼前这些都是不认识的人,他都要把牙咬碎了还是迈不出一步。
他把头发揉乱,又把自己的眼睛揉红,逼迫自己掉几滴眼泪,借着池水观察了下自己,随后扭扭捏捏的走到那个卖早餐的50岁大妈面前。
那大妈正在忙着压锅,突然眼前出现一双没有穿鞋子的脚,再往上看,她眉头一跳,遮住了眼睛:“哎哟小伙子,你怎么不穿衣服的撒,我这要长针眼啊。”
吴邪也不好意思的开口:“大姐,我被......了,那人把我身上的东西都抢走了........”
中间故作停顿了下,停顿的时间足以让大妈脑补一大堆东西,果不其然,大妈听了很是气愤:“世风日下,那人居然这么...这么对你!!!!小伙子你放心,我帮你报警。”
吴邪拦了下:“那人把我迷晕,我没看清楚他模样,只知道天亮了我就在公园里面了,身上也没有其他证据,你可以借我件衣服穿吗?后续我找我朋友帮忙处理。”
他长得实在好看,大妈不禁感叹,不只可爱的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好看的男人在外面也得保护自己,比那些青春洋溢的男孩子勾人多了。
她去里面拿了件她老伴做事的衣服,上面油渍污渍一大堆,小伙子也不嫌弃,千谢万谢的穿上了,她又打电话叫他儿子拿套他穿的衣服过来。
“小伙子,你等着哈,我叫我儿子拿套衣服过来,你和他身高差不多应该可以穿,你不是本地人吗?今年几岁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大妈和他唠嗑,吴邪也在旁边帮忙打下手。
“我叫吴邪,家是浙江那边的,今年47了。”
“47!你看着不像哩,我儿子30岁都没你看着年轻。”
吴邪知道很多人对他年龄都是存疑,他笑了笑,早年吃了千年的麒麟竭,泡了金水棺材,还吃了那么多麒麟精,他的皮肤状态确实一直都挺好:“真的,我77年3月5出生的,大姐你呢?”
大妈不可置信的看了他:“我73年的,你跟徐海乔林志颖一样啊,都不老的,不对呀现在是2025年,你得有48了。”
吴邪皱眉,看了手机上面的时间,他跟大妈借了手机,拨打了自己原本的电话号码:“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他疑惑的皱眉,随后拨打了胖子的号码,没显示空号但是被挂断了,他又打了几个,那边才接起:“谁呀??”
“你个死胖子,终于接电话了,我跟你说我遇到神奇的事,一觉醒来我从福建到上海来了。”
那边疑惑的问:“不是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那边很是疑惑,吴邪还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才5点呢,谁的电话啊?”
胖子说了一句话,吴邪已经傻了,全身凉了个透,不可能,可他的确没有听错:“云彩你继续睡,我去外面打。”
是云彩,那个女人的声音和在巴乃死去的云彩声音逐渐重叠,吴邪傻傻的挂断了电话。
胖子正走到外面,电话就被挂断了,那人叫他死胖子,应该跟他很熟才是,但是他的确不认识这人啊。
被这么一打搅他也睡不着了,套上衣服就去外面跑步,没办法啊,老婆嫌他胖,再不减肥他得到外面客厅睡沙发了。
迎面跑来一个人,他转头跟了上去。
“小哥等等我。”
张起灵放慢了脚步,他和胖子已经10几次搭档了,算上老熟人了,胖子全名王月半,娶了个老婆是圈里人的云彩,生下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经常上综艺,是个老喜剧人了。
跑了一会,“.......呼”胖子气喘吁吁的坐了下来说不出话,张起灵给他扔了瓶水,他总算是缓过了一口气:“我媳妇非说我胖要我减减肥,我哪里胖了?胖爷我这可都是储备粮。”
胖子说着说着转移了话题:“小哥,你今天下午是不是有个粉丝见面会啊?”
张起灵点了点头说道:“嗯,抽了300个人签名。”
“你今年都28了,怎么都没看到你身边有个人呢?我们合作也都10多年了,以前你说你小不想谈,现在还专注事业不想谈,我孩子都18了。”
张起灵摇了摇头:“我有喜欢的人了。”
胖子嗤笑:“谁啊?又是你梦里那个温柔体贴善良可爱的圣母天真无邪啊?要我说你就是太缺爱了,所以才幻想出这么个人物爱你,这些年你找了那么多个吴邪,可有一个是你梦里那个人?”
张起灵又摇头:“他在,只是我找不到他。”
胖子叹气了一声心想没救了,他知道吴邪是活在张起灵心中的臆想,之前张起灵还去吴家找过,得知吴一穷的孩子在生出来的时候早夭了,吴家没有一个叫吴邪的人,知道之后张起灵足足抑郁了2年,看了多少心理医生才给救回来的,这孩子咋那么犟,别人爱上个纸片人他都觉得离谱,他倒好,爱上个梦里面的人。
真的是怪事年年有,早上还来个不知道谁的叫他死胖子,奇怪的是他虽然他不认识那声音,但是一点也不生气,甚至在听到那人无助的声音的之后立马就精神从床上爬起来了,他摇摇头,拍了下张起灵的肩膀,走了。
张起灵也起身回家洗澡,打算前往下午见面会的目的地。
——————————
我叫张起灵,我的母亲叫白玛,是一名藏医,我的父亲是去墨脱旅游的时候摔断大腿,雪太大出不来,于是他和我母亲在那大雪封山的一个月里面日生情愫,最后有了我,我出生在1996年3月5日。
我和其他人一样,又好像不一样,我母亲说,我小时候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吴邪,那时候的话咦咦呀啊在学牙语,其他的小孩子这个时候开口都是“阿巴阿巴阿巴阿巴”,要不就是“马么嘛抹麻”,只有我,字正腔圆一脸严肃的说吴邪。
在头一年我不会组织语言的时候,张口闭口都是吴邪。
我母亲也没有多想,她还以为我就是跟其他小朋友开口方式不一样而已,那个时候谁都不知道我嘴里念叨的吴邪,是一个人,包括我自己都不知道。
在我2岁的时候,我母亲带回来一只玩偶,我本来很喜欢,但是我却听到我母亲说:“小官,我们给它起名叫吴邪好不好。”
当即我穿着小鸡图案的纸尿裤,黑着脸把那玩偶扔进了垃圾桶:“它不是吴邪。”
再大一点,我母亲也受不了我天天叫吴邪,“吴邪吴邪,他到底谁啊!你天天要找他要找他,我连他是个什么都不知道。”
3岁的我也不懂怎么描述,只傻傻的跟第一次冲我发这么大脾气的母亲说:“吴邪是个人。”
母亲抱着我直哭,那个时候,她和父亲都以为我是个智障了,后面去检测智力又表示我没有任何问题,再后来去查了心理医生,说我有臆想症。
我母亲还说,有一次幼儿园的时候,我把门反锁,死死的缩在门里念叨着要吴邪,吴邪,吴邪,我拿着笔,在地上一个个写满了吴邪的名字。
不能忘记,吴邪,吴邪,带我回家,吴邪,我执拗的写满了整个教室,把自己反锁在教室里面,不肯开门,吴邪,吴邪,终于写到最后一个位置,我加上了一个胖子,最后画上了一只小鸡。
我打开门的时候,仿佛看到了那个人,他在一片暖阳的照射下,冲着我笑,温暖而明亮,我缓缓走过去把上放上他的掌心,那温度让我眷恋,第一次有了存在的感觉。
但是下一秒,温暖的阳光变成了漆黑的夜晚,头顶上死白的灯光把我拉回了现实,我看着我的母亲和父亲,还有周围的消防员,他们一脸担心的看着我,我平平淡淡的说:“我看见他了,他在冲我笑,我要去找他。”
当时所有人都僵了,我母亲更是以为我撞鬼了后来家里还请了齐家的齐羽,不得不说他和吴邪长得像,但是,不一样,他不是吴邪。
到上小学的年纪,我已经不会总是天天以吴邪为造句了,甚至我母亲说我小时候总是念叨要吴邪我都没感觉。
吴邪,那两个字在我的嘴里过了千百遍,像是长在了我的肉里,可是我分明,连吴邪是谁都不知道。
我14岁,初中的时候,别人都在追班里的同学,青春美好,男孩子们喜欢开荤话,女孩子们娇羞的打扮着,当时时兴杀马特造型,但是我不喜欢那样的打扮,也就导致我在班里很突出,情书收了一沓一沓,我一点也没有初中男孩子的心动赤忱,激情澎湃,我只觉得无聊,皱着眉把书桌下的情书都扔进了垃圾桶。
放学后我遭到了初中霸凌事件,他们一群人围堵我,说我为什么要惹他们喜欢的女孩子哭,我很无语,他们冲了上来,被我揍了一顿,随后我成了班里的校霸。
这就不得不说我从小到大的战斗力,小时候已经能把大我两倍的人撂倒,随着时间的长大,这股力量越来越强,直到17岁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我梦见了吴邪。
这是我第一次梦见他,我想,我恋爱了,梦里是那么的真实,我陪他经历了很多很多很多,他说,小哥,我不会害死你的。
小哥,其实你的事早就是我的事了,如果西王母宫里有这一切的答案,那我必须跟你走下去。
如果你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
我带你回家。
小哥,张起灵!!!!
我们三个人,在峭壁高歌,在雪山诵经,在戈壁对酒,在海上看月,雨村的雨多么的温柔,就好像吴邪,绵绵蜜蜜的,逐渐占据我心里每一个角落,我溺死在了那场温柔雨,再也挣不脱。
长大后的我有独立思维,我去吴家的门口,为此我好好打扮了一番,蹲到了吴三省出门,他却告诉我,吴家没有一个叫吴邪的人,吴一穷早年有过一个孩子,但是孩子出生就夭折了。
我拨打了一个电话,那是吴邪挂在我脖子上的,属于他和胖子的电话号码,拨打了无数遍,那电话内容永远都是:“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冰冷的女音仿佛在告诉我,这个世界的吴邪,并不存在。
我的心仿佛被撕扯开了一个大洞,阴沉沉的天压了下来,吞噬着狂风,片刻功夫,豆大的水珠倾盆落下。
雨砸得我生疼,像是一把刀在我的心脏里面搅动,无比的生涩发酸,我甚至感觉到了我嘴里的腥甜。
我的脑海里,处处都是吴邪的影子,怎么会不存在!我还能感觉到吴邪脖子上那条疤的凸起,还能感受到吴邪的温度,我能感觉到的,吴邪在我的身边。
我在雨里走了很久很久,最后摔到在了路边,陷入黑暗的时候,我好像短暂的汲取到了温暖,我看到了那个人,他站在喜来眠的大门面前,拿着雨伞,看见我仿佛眼睛都亮了,拿着伞快速的跑了过来:“这天怎么突然下大雨了,我都怕山体滑坡你被困在山上回不来了。”
吴邪是真的存在的,他不是我的臆想,他不是我的执念,他是真实存在的。
我对我的心理医生这么说,可是没有一个人信我,没有一个人,而那个号码,我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打一次,没有接通过,一直都是“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但是我恍惚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小哥,你到了?”
明知道吴邪听不见,我还是回答了“嗯。”
末尾看着从未拨打成功的号码发愣,我感觉我快疯了。
在那之后,我不定闹钟,每天晚上我都能梦见福建的雨村,我和他在梦里抵死缠绵,他的温度,他的泪水,我都能一一感觉到,这要怎么让我相信他只是我臆想出来的。
我去了雨村,没有喜来眠,有的只是一套老旧的四合院,我看着那栋四合院,满天繁星,不如你,也不是你,就像这个四合院里面,没有你。
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不是做梦,我也看见吴邪了,但是我知道那个吴邪真的只是我的臆想,不是梦里面那个真实的他。
冬至何来蝉蛹,雪又怎能隔眠,原是,相思无解。
我吃了一大瓶的安眠药,希望那样子可以在梦里和他永远在一起,可是我被救活了,母亲及时发现了我,把我送去洗胃。
可是活着真的没意思,这个世界处处都有吴邪的影子,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找不到他,我能感受到我在清理篱笆的时候,那个人炽热而温柔的视线,我能感受到我在洗澡时,门外似乎有一个人在等我,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与我交缠在一起,可是每次我抬头看去,我打开门,我睁开眼,没有他。
他来时携风带雨我无处可避,可每每梦醒了,他离去的时候,乱了我的呼吸,无处可医,我嫉妒梦里面的张起灵,嫉妒梦里面的解雨臣,黑瞎子,嫉妒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甚至连门口的大妈我都嫉妒,他们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见到了我朝思暮想的你,思念从此生根,浮云白日,山川流水,无声无息,人有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我越来越削瘦,没有自救的意识,吃什么吐什么,那天清晨,我仿佛听到了胖子的声音,我睁开了眼睛,打开房门,电视上播放的是王月半的小品,在那个时候,我听到了一声温柔至极的呢喃,是吴邪,他抱着我,亲吻了我的头顶,一声哀叹:“等我带你回家。”
那年,是我19岁,2015年8月17号。
我瞪大了双眼,身体颤抖着,我真的摸到了吴邪,现实中的吴邪,这是第一次在现实我感受到了他。
在那之后,我开始了自救,即使吃下去的东西想呕吐,我会狠狠压制着那股欲望,掐着自己的脖子,强迫自己吞咽,我拼命的汲取能量, 我相信吴邪可以找到我,他一定可以带我回去,我决定进娱乐行业,进大荧幕,也是为了让吴邪更更快的找到我,一切很是顺利。
现在是2025年的8月6号,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么按照10年之约,吴邪会在2025年的8月17日,来接我回家,我很期待那天的到来,但是我又很怕那天的到来,如果那天,没有吴邪.......我遏制自己这个想法,不会的,吴邪会来接我的。
我最近很爱听一首歌【原来思念也有生命,有呼吸,有你。扎根在我的心,像部分身体。再多的风雨,再多不允许,都不能阻挡我们在一起。】
可是我要怎么找到你呢?只有11天了。
张起灵擦了擦头发,他看了看在响铃的手机,是经济人的电话。
“张起灵,下午2点的粉丝见面会,你准备一下,我现在让人去接你。”
——————————————
另一边,吴邪到派出所报了案,警察问他身份证号码,吴邪想了想这个世界可能他还是个黑户,没有户口那可能很难,但是这个世界很多都和自己的那个世界重合,于是他报了自己的身份证号码。
警察皱了皱眉:“你这显示48年前刚出生就死了。”
吴邪随口胡诌:“不可能,你们系统是不是录错了,我只是身份证被偷怎么会变成我死了,不信你比对下dna库。”
吴邪被抽了一管血,最后显示他和吴一穷的dna是比例是99.99,他还是疑惑为什么之前吴邪办理身份证的时候那些信息都没有修改,正存疑的时候,他的脑子仿佛闪过什么,下一秒他面色如常的把资料递给了吴邪。
“小伙子,你要不要通知你爸妈来接你啊?”
“不用不用。”吴邪摆摆手,很是奇怪明刚刚还跟名侦探柯南一样的警察怎么下一秒突然变样了,他拿了资料去民政局录入,身份证还得等2个月才能拿,但是他现在已经能使用身份证信息了。
他先去营业厅买了一张号码,巧的是这号码和他另外一个世界的号码一模一样,又在营业厅买了个手机,登录了支付宝账号,好在花呗有1万的额度,他买了个1千多的vivo,又去附近的男装店买了套衣服穿,转了100块给早上的大妈。
等处理完这些再吃完饭已经是1点多了,他坐在路边的公交站位上,一脸懵逼的看着张起灵的大匾牌。
公交车大匾牌上面是张起灵的头像,旁边是宣传东鹏特饮的,早上打电话的过去的胖子不是胖子,那么这个张起灵,也不是小哥,他敛了敛心神,收回了想要拨打那个号码的心。
他看了看周围,一辆公交车奇奇怪怪的驶来,一刹一停的,像是在打盹的人一样,他眯了眯眼睛,看见那个司机还真的是在打盹,头一点一点的,公交车开的也很慢,下一秒他的头完全点进去,砸到了方向盘,又快速的坐起来,但是就这么几秒,公交车已经失控。
一片嘈杂中,吴邪只来得及拉开了自己附近的一个女孩。
碰的一声,公交车撞到了公交站,车头变形好在大夏天的中午没什么人在公交站,也就刚他拉开的那个女孩子在。
公交车门被打开,人群走了下来对司机骂骂咧咧的,一个两个打了报警电话。
被吴邪推开的那个人拍了拍吴邪的肩膀。
吴邪回头,楞了,这哪是什么女孩,分明就是刘丧。
“谢谢你啊。”刘丧有些腼腆的笑。
吴邪从未看见过他这个样子,倒觉得有趣:“我救了你,你就这么一句谢谢?”
“我有两张张起灵的抽奖的签名券,我送你一张吧。”刘丧肉疼的说,这可是他熬了无数个大夜才肝到的,对他来说这已经是能和命相比的东西了。
吴邪从他手里抽走了一张券,问他:“那你带我去可以吗?我人生地不熟,第一次来上海。”
从刘丧的嘴里他听了很多关于张起灵的事,什么19岁第一部戏就火爆全网,出道9年,年年大爆,洁身自好,反正都是好话,从他身上他倒是看到了前世那个追星刘丧。
300人也不少,呜呜泱泱的挤在现场,他和刘丧由于车祸耽搁的那一会,只能坐在了后排。
两点到,张起灵一出来,现场跟疯了一样,吴邪捂着耳朵心想,比得上雷城的雷了,刘丧这耳朵,他捂着耳朵看了眼刘丧,好吧他带了耳塞。
其他人都站了起来,吴邪只看见了一堆黑影,现场有管理人员控制他们安静。
现在的流程是提问题环节。
“请问张老师和晚犀对戏感觉怎么样?”
刘丧在旁边朝他讲解,这是最近一部大爆剧里面晚星和张起灵演男女主。
“还行。”张起灵不偏不倚的回答。
“网上你们是灵犀搭配,干活不累,说你们有cp感,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
“我有爱的人了。”
现场一阵起哄,张起灵不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表示他有喜欢的人了,但是目前为止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喜欢的人一点蛛丝马迹,网友扒过他工作的时间表,各种节假日,什么520,七夕节,甚至过年,他都在拍戏,没有见到张起灵有安排时间和那个人吃过一次饭,可听他的好友王月半说过,张起灵对他的爱人那真是忠贞不渝生死相依啊。
刘丧跟吴邪咬耳朵:“也不知道是哪个贱人,不给我偶像个名分,听说到现在都还没结婚,就这么吊着我偶像。”
吴邪不觉得张起灵的爱人就是他,这个世界的胖子有云彩,那这个世界的张起灵身边出现其他人也是肯定的,也可能这个世界,有另外一个吴邪,而且他也只想要属于他那个世界的小哥,对于眼前这个世界的张起灵,他们没有同等的经历,那他就不是属于他的小哥。
很快就到了大冒险环节,张起灵抽中了刘丧的号码,有人把话筒递给了刘丧:“我想要偶像给喜欢的人打电话。”
他太好奇偶像爱上的那个人了,他深扒多次,可以说他是张起灵的私生饭,但是没有一次有吴邪的痕迹,甚至他们俩约会吃饭的记录都没有,他不信了还真找不到她。
张起灵楞了下,随后拿出手机拨打了列表的号码,那个号码他拨打了千万次,已经能预想到电话那边一如既往冰冷的女声:对不起........
但是这次,却响起了“嘟......嘟...... ”
寂静的摄影棚人群那边响起了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是吴邪的,吴邪也挺好奇这个世界张起灵的爱人到底是谁,没看手机就挂断了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播。”
这是第一次,出现不一样的结果,挂断之后他迅速的按了拨通,摄影棚再次出现刚才的铃声,张起灵很快意识到了,他在,吴邪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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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的灵感,一次性攒了8千字,足足4小时编辑,我的天
嘿!听说那啥海盗团偷人家童养媳!(29)
一点小小的脑洞,假如在最开始,金由于搬运工大叔的飞船出问题导致自己摔倒了雷狮海盗团的面前,还意外失忆了,但是却莫名增加了各个同人文内的记忆,以为自己和雷狮海盗团的众人是好朋友,没忘了姐姐,但是忘了格瑞!奇怪的记忆增加了!
“哟,卡米尔,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自不量力的虫子来招惹你了,不愧是上了头条的大红人啊”
佩利叉着腰,他轻蔑的看着卡米尔,内心称不上是什么感受,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俩人相拥的模样十分碍眼罢了,于是他就站出来了,抱着想将二人分开的想法,佩利站了出来。...
一点小小的脑洞,假如在最开始,金由于搬运工大叔的飞船出问题导致自己摔倒了雷狮海盗团的面前,还意外失忆了,但是却莫名增加了各个同人文内的记忆,以为自己和雷狮海盗团的众人是好朋友,没忘了姐姐,但是忘了格瑞!奇怪的记忆增加了!
“哟,卡米尔,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自不量力的虫子来招惹你了,不愧是上了头条的大红人啊”
佩利叉着腰,他轻蔑的看着卡米尔,内心称不上是什么感受,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俩人相拥的模样十分碍眼罢了,于是他就站出来了,抱着想将二人分开的想法,佩利站了出来。
听到了佩利的声音,金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他飞快的松开卡米尔,若无其事的无视掉卡米尔一瞬间失落下去的小表情,金挠了挠头,笑着说道“抱歉啊卡米尔,你就当我说了些胡话吧”
说罢,他还笑了笑,似乎是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卡米尔注视着金,不知道为什么,金总觉得,卡米尔的眼神中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宛如空灵寂静的大海了,而是,多了些什么,但到底是多了什么,金想不明白,他也并不怎么想知道,对他而言,只要自己的朋友还在自己身边,那就足够了
卡米尔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佩利,佩利莫名的,就觉得卡米尔是在挑衅自己,是要跟自己干架!他下意识就想冲上去和卡米尔打起来,却被帕洛斯拉住了
“现在把卡米尔干掉的话,说不定之后就没架可打了哦”
不得不说,帕洛斯真的很擅长玩弄人心,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佩利拿捏的死死的,对于佩利而言,来找卡米尔的最大目的,不过就是因为卡米尔现在是差不多被全体参赛者通缉的状态,不必说,肯定会陆陆续续有许多的参赛者妄图成为那个成功击杀雷狮海盗团军师的幸运儿,到那时,还怕没架可打吗?虽然佩利蠢,但打一架,还是打好几架,他还是分的清的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佩利只是思考片刻,便乖乖的闭嘴了。他撇了撇嘴,乖乖的站在原地注视着金。
“并不是胡话”
卡米尔拉住想要金想离开的手,他直视着金,那么坦坦荡荡,令金无法移开目光,“我很高兴,你能愿意对我说出那些话”
帕洛斯在一旁暗自“啧”了一下,这两兄弟,果然都不是善茬,偏偏金这小子,还让这个本不该袒露心思的家伙彻底放下心中芥蒂了,越来越麻烦了。
金转过头,他像是一时之间理解不能卡米尔 的意思一般,但当他看到卡米尔认真的表情时,突然就无法遏制的笑了起来,他扑进了卡米尔的怀抱
“我果然最喜欢你啦!卡米尔!”
少年的拥抱宛如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样,就如同太阳一般,温暖,令卡米尔的心奇怪的平静了下来,这是第一次,他回抱住了金,他接受了自己的情感,这是,他为自己心中所想而去做下的决定,虽然声音很小,但离他最近的金还是听见了,来自的卡米尔那微不可闻的一声“嗯”
“佩利,帕洛斯,雷狮大哥呢”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久,或许连一分钟都没有,卡米尔缓缓的将金推开,再次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此刻的他,依旧是雷狮海盗团的那个永远冷静为海盗团谋取利益的军师。
不等佩利和帕洛斯两人之中其中一个先回答,在卡米尔身旁的金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举起手骄傲的说道“我我我!这个我知道”
卡米尔将视线放在金的身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聆听着金将要说出的话,就好像金是他最重要的人一样。
被卡米尔那认真的眼神盯着,金不知怎么,突然觉得心脏加速,将原因归功于这场危机四伏的比赛,金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抱着罗德烈,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可爱,当然,卡米尔可不敢把心中所想说出来,毕竟他可没有故意惹怒少年,然后再以看他愤怒的小表情为乐这样的奇怪的爱好。
“哼哼,刚刚我们本来打算一起来找你的,但是他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叫我们先来找你,他自己去解决麻烦了”
卡米尔闻言,低下头思考着什么,这时,金左右观望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卡米尔,似乎是想引起正在思考中的卡米尔的注意,很显然,他成功了,卡米尔不再思考其他,而是看着他,粗神经的金完全没反应过来,他甚至招招手,把佩利和帕洛斯唤了过来,令人不敢相信的,佩利也就算了,帕洛斯竟然也过来了。
卡米尔皱着眉考究的看着帕洛斯,回应他的,是帕洛斯别有深意的笑
“我跟你们说哦,我好像知道雷狮的一个秘密!”
金带着罗德烈和另外三人围成一个圈,他的脸红红的,眼里也闪着光,面带笑容的看着几人,没说完的话,似乎是在等着谁来向自己提问。
抛开别的不说,卡米尔和帕洛斯都疑惑的看着金,雷狮的秘密?难道金知道雷狮喜欢他了???
纵使二人都十分的疑惑,问出口的人却是大大咧咧的佩利,他太高了,被金把着肩膀的时候,得一直弯下腰才行,他本该在第一时间就拒绝了,但佩利却不知道为什么,无法拒绝来自于金的任何行为。
“雷狮老大的秘密?小老鼠你快告诉我!这样说不定我就可以打败他了!”
卡米尔略挑眉看了看佩利,到底还是没说什么,毕竟,他也很好奇,金所知道的,大哥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金抬起头,再次左顾右盼,似乎在担心雷狮会突然出现,当再次确认后,金低下头,语气中是止不住的激动
“那就是!我发现,雷狮他有喜欢的人了!”
果然……
卡米尔与帕洛斯二人的内心一紧,他们不约而同的相互对视一眼,又将目光投向金,佩利倒是一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与金成了同样的状态
“雷狮老大居然有心上人了?!是谁啊是谁啊!”
帕洛斯似乎笑出了声,漂亮的异瞳注视着金,他微微歪头,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宛如引诱单纯人类的恶魔一般,金不知为何,就觉得帕洛斯与这样的形象十分相似。
帕洛斯察觉到了金的注视,他并没有提起,而是将二人的距离缓缓的拉进
“对啊,我也很好奇,是谁夺走了我们强大的雷狮老大的心”
二人的距离似乎太近了,近的金似乎都能感受到帕洛斯的呼吸,心跳止不住的加速,他看着帕洛斯,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适可而止”
打破这一切的,是卡米尔,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帕洛斯,但帕洛斯却从那双眼中感受到了威胁,他耸了耸肩,朝着金吐吐舌,然后回到了刚刚的位置
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还不是很烫,要不然,因为好朋友和自己距离太近而害羞这种事情要是让大家知道了,肯定会笑话自己的,金深呼吸一下,他不打算隐藏下去,毕竟,这种有意思事情,他早就憋不住了
“这件事你们可别告诉雷狮是我说的!”
得到三人的肯定回答后,金才缓缓开口说道“雷狮喜欢的人,就是嘉德罗斯队的蒙特祖玛!”
……
空气似乎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帕洛斯的笑容似乎是僵住了,卡米尔也皱着眉震惊的看着金,就连佩利也张大嘴,不可置信的看着金,而金却沉醉于自己的世界中
“这件事还是我之前在竞速赛的时候发现的呢~当时嘉德罗斯和雷狮讨论老婆什么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稍微推测了一下,我就明白了!雷狮这家伙,其实和蒙特祖玛是一对!”
虽然有讨论老婆但是你完全推测错了啊!
虽然很想这样直接告诉金,但卡米尔与帕洛斯对视一眼,竟不约而同的保持安静,除了佩利,他像是完全克制不住一般的大笑
“雷狮,雷狮老大,哈哈哈哈哈哈,雷狮老大,和那家伙……唔唔唔”
还未说完的话被帕洛斯和卡米尔制止住,金疑惑的看着二人
“卡米尔,帕洛斯,你们为什么要捂住佩利的嘴啊”
仿佛是约定好了一般,帕洛斯捂住佩利的嘴带他来到一旁,而卡米尔一脸诚恳的拉起金的手
“金,这件事,我们也早就知道了”
金歪了歪头,他笑着说道“我就知道嘛,雷狮这种家伙,有喜欢的人了,怎么可能藏着掖着,肯定会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告”
卡米尔点点头,他内心十分的纠结,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看着金,缓缓开口说道“大哥他……别看他那样,他其实很细心的……”
金激动的抓住卡米尔的手“我懂我懂!因为担心仇敌伤害自己的爱人!所以索性隐藏自己的爱意什么的!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地下恋情什么的!我都懂!!”
卡米尔看着二人相交的手,耳朵突然感觉有些烫,他不否认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金的说法
“我就知道!!!”
这时,佩利和帕洛斯那边似乎也谈好了,他们来到金的面前
“金,我们可不能让雷狮老大的忍耐付诸东流哦”
帕洛斯的笑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不对劲,但金此时完全沉浸于激动之中,他听了帕洛斯的话,立马点点头
雷狮那么努力的忍耐着自己的爱意,可不能 让自己告诉给了外人,这场爱情长跑,就由我金来做你们的见证人!
激动的金完全没注意到卡米尔的纠结,帕洛 斯不怀好意的笑,还有佩利,格外不同的安静。
雷狮的恋情就由我来守护!
虽然很短,但好歹磨出来了(๑>ڡ<)☆,关于我自己再看一遍我写的文的时候,才发现我忘了一个设定,比如嘉德罗斯等人以为金是雷狮老婆,比如,金以为雷狮老婆是祖玛姐姐这件事……
明天把安哥放出来,又喜闻乐见的骑士与王子,我冲了!!!!
【all金/紫堂金】死而复生后他们火葬场了(1)
——我的全部文章禁止盗印自印搬运抄袭——
1.OOC!!!OOC!!!!天雷滚滚!!!
紫堂家主/紫堂真/紫堂陆/紫堂林/紫堂幻×金
避雷:古代架空!!!all金!!all金!!!!!!
攻全员恶人!有强制,渣攻,狗血!虐!!!
虽然隐晦但是其实有系统的后面会提及!
有涉及违法犯罪行为描写不代表作者支持该行为!!!请勿上升!
2.预警:#三观不正##ooc!!!ooc!!!!!!#
#私设多!!介意私设者请麻溜地自己去找原作向同人文来看,别进来找不痛快。三观太正、上纲上线、道德标兵、正义警察、雷点过多、心理承受力弱请点叉离开!尊重理解祝福OK?小警察有多远滚多远!...
——我的全部文章禁止盗印自印搬运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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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多!!介意私设者请麻溜地自己去找原作向同人文来看,别进来找不痛快。三观太正、上纲上线、道德标兵、正义警察、雷点过多、心理承受力弱请点叉离开!尊重理解祝福OK?小警察有多远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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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蝉
夏日,蝉鸣嘈杂,炎热让金在凉塌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紫堂家主让下人送了冰镇葡萄过来,听说是西域进贡的稀货,一颗颗鲜红色像红宝石,就连汁水也是血一样的鲜红。
金吃了两颗,嫌葡萄皮酸就吐了出来,打翻了这盘价值连城的红葡萄,起身往院子里跑。
仆人着急地拿起他的鞋袜,“小祖宗”“小少爷”地追在身后。
金充耳不闻,追着蝉鸣声,攀附上树干,踩着树枝向上爬。
他动作敏捷,越爬越高,树下仆人急的快哭了,吵吵嚷嚷地叫人拿来梯子帮忙。
一时间院子里鸡飞狗跳,有仆人去找管事的帮忙。
紫堂陆疾步赶到,来到树下时,金已经爬到了最高处,被浓密的树冠挡住了身影。
紫堂陆眉头直跳:“怎么这么大个人都看不住?”
被派来照顾金的仆人瑟瑟缩缩,只说金如何突然发难,敏捷爬树,他们不敢下重手,加上家主在会见贵客,怕动静太大打扰家主,便拖到现在云云。
紫堂陆听得脸色发沉,足尖轻点掠上枝头。
金趴在树枝尖,伸手去够叶子上的蝉。紫堂陆落在他身后,树枝晃了晃,金恍然不觉,继续向前探去,大半个身子都悬空,摇摇欲坠,看的下面一群仆人紧张不已,个个仰头伸手,乌泱泱一群人地随着金的动作而挪动,生怕他会从树上坠下,伤出个好歹。
紫堂陆的额上出了冷汗,又不敢发出声响惊扰了金,像捉猫一般悄声接近,见距离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抓金的肩膀。
却不料金翻得太过,就在他伸手时身子一坠,向下坠去。
树下的仆人发出惊呼。
紫堂陆心里一惊,顾不得许多,跟着跳下,赶在金落地前把人接住,稳稳落在地上。
金两手虚虚拢着,里头传出越发高昂的蝉声,坠树时身上被枝桠划出不少伤痕,最严重的是一道从左眼角到太阳穴的伤口,鲜血淋漓,流了半张脸,浸得左眼都睁不开。
周围叫嚷着去找大夫,紫堂陆看着心里烦躁,掏出手帕给金捂住伤口,嘴里忍不住呵斥:“你到底怎么回事?!”
金浑然不觉,只盯着手心的蝉看。
紫堂陆深知对他说话如对牛弹琴,一肚子火憋在心里发出不来,低头看见金是赤足,脏兮兮的脚上也有伤口,怒火更盛,无瑕再顾及他人,将金打横抱起扔到房内凉榻上,再让人去催大夫过来。
来的不只有大夫,还有紫堂家主。
金眼角的破口被手帕捂了半天,现在只是持续渗血,但那条手帕已经被整个染红了,家主皱皱眉,动了怒意,却没有说什么,等人向他禀告。
见家主来了,紫堂陆便退到他身后,解释道:“下人照看不力,他偷摸爬树,从树上摔下来。”
家主冷然道:“你为何不阻止?”
紫堂陆脸上一白,明白家主这样问就是有迁怒的打算,若是紫堂林在肯定会据理力争,但紫堂陆不会,只垂首道:“是属下办事不力。”
大夫去给金看起来最严重的眼角划伤上药。家主则蹲下身,捉住金晃荡的脚腕,仔细查看其他地方的破口,问:“疼吗?”
金两手捂着一只蝉,听到家主的询问懵懵懂懂地抬起头,空出一只手去摸他的头发。
蝉却趁他换手的空档噗地飞蹦出窗外。
金皱眉,偏头不肯让大夫近身,指指门外的大树,焦急地扯家主袖子,憋红了脖子才吐出一个字:“……要……虫……”
他说得很费力,如初开灵智的小儿,每个音节都磕磕绊绊。
家主任他揪着衣袖,目光随着他的示意移向院子里,想起从金手心逃出的蝉,心中了然:“要蝉?”
金点头,又指指他身后的紫堂陆:“………抓………”
紫堂陆对他想表达什么不明就里,家主却已明了,淡声下令:“陆,去捉几只蝉过来。”
紫堂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性子本就高傲,他一个堂堂分家天才、本家表少爷,去为一个傻子抓蝉玩,怎么可能会甘心?
碍于家主命令,他敛去情绪,低声答是,垂首走出房间。
外头烈日炎炎。紫堂陆跃上树枝,循着蝉声一寸寸仔细寻找。
之前打翻的葡萄换了一盘新的,金吃着冰镇葡萄,一旁的仆人殷勤地给他扇风,三名大夫围着他上药,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紫堂陆被浓密树枝遮掩忙忙碌碌的身影,如同戏曲般让人心情愉悦。
正看得起劲,手里的葡萄突然被人拿走,金回头看,家主两指拎着那颗鲜红葡萄,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张紫堂陆给金堵住流血伤口而染红的手帕。
见金看自己,家主移开了目光,柔和了唇角弧度,和颜悦色地将葡萄喂到金嘴边:“喜欢吗?”
金偏偏头,避开他的喂食,嫌弃地看了家主修长的手一眼,自己越过他去碟里拿了颗塞进嘴里。
家主顿了顿,想起方才情急下碰过金的脚踝,没有对金的躲避流露情绪,只是伸出的手垂落下来,那颗葡萄从他指间掉落地上,立刻有仆人打扫干净。
等紫堂陆捉了三只蝉,装在白色小瓷瓶里时,紫衣已经被汗浸湿。
家主唤人拿了金盆,洗净双手,在金的凉榻上落座,听紫堂陆回来复命头也不抬,只专注地用手帕替金擦拭因吃红葡萄而染红的嘴角和手指。
那红葡萄汁水颜色与血无异,乍一看还以为是金吐了血,让 紫堂陆着实有一瞬间心惊,待看清后想起手帕上多得离谱的“血迹”,脸色一沉,低下头咬牙切齿,拳头紧握。
仆人接过放着蝉的白瓷瓶,想要呈给家主,金见了探出身子,伸手半路将瓶子夺过来。
家主也不在意,任他翻来覆去地摆弄瓶子。
蝉鸣声显得沉闷,金晃晃瓶身,突然毫无预兆地甩手,将瓶子扔出窗外。
紫堂陆身子一僵,神色更差,眼中波涛汹涌,似有满腔怒火又似有满腹怨气,但也仅仅是几瞬,在家主看过来时他背过了手,头垂得更低,藏起自己愤恨的神情和攥出青筋的手。
家主只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放在金身上,摸了摸他的发丝,问:“不喜欢?”
金不回答,把手里残余的葡萄汁擦在家主华贵的长袍上。
家主素有洁癖,若是换个人这么做早就一挥袖把人甩到天边去了。此刻虽然皱皱眉,却也没有太大反应,只略显无奈地扯下金的手,继续给他擦手。
“没什么事就下去吧。”
紫堂陆听见家主的声音,身体却没有动,踌躇片刻抬起头,见家主似乎心情不错,便开口:“家主大人,林禁闭在寒冰洞一月有余,他已知错了,以后不会再做傻事,请家主大人原谅他这一回。”
家主眼神骤然冷下去,慑人的目光看向紫堂陆:“他素来骄纵,仗着有几分修为和少爷身份行事恣意,这次更是意图夺人性命,罚他面壁思过一年已是多有宽容,再为他求情,你就进去陪他。”
紫堂陆白了脸,噤声不语。
金拉住家主的袖子,往自己方向扯了扯:“……狐……狸……”
家主偏头,眼中复又柔和下来,倾身去听他说话。
金指了指怔忡的紫堂陆:“要,小狐狸。”他顿了顿,伸出两根手指,在家主面前晃了晃,强调,“两只。”
紫堂家主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握住他放肆的手指,沉吟片刻。
紫堂陆正要告退,听得家主叹了口气:“既然有悔过之意,饶过他也未尝不可。”
紫堂陆眸光一亮,却听家主又不急不缓接着道:“但你们两兄弟也该学着收敛性子。明日起,你们侍奉金左右,三月为期,如何?”
如果不答应这个条件,紫堂林就得在寒冰洞幽禁一年,肯定会修为大跌,一年时间对他们这种靠天赋训练和家族势力正突飞猛进的修者来说何其宝贵。更何况家族局势暗涛汹涌,一年时间保不齐家族资源从林身上倾斜到其他崭露头角的新人………
紫堂陆咬紧牙关,作出取舍,弯下腰行礼:“多谢家主大人。”
2.
紫堂林被关寒冰洞一个月,快要冻成冰雕了,每日都耗费修为抵御严寒,终于等到自家哥哥来捞自己回家,兴高采烈地在他身后说个不停。
一路上察觉紫堂陆神情冷峻,便没了刚解禁的兴奋劲,小心翼翼地追着紫堂陆问:“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紫堂陆面色不虞,沉默半晌才把他提前解禁的条件说出来。紫堂林听后气急败坏,大声嚷嚷:“哥!我真的没有推他,我当时还以为他是鬼,想把他拉过来看个清楚,谁知道还没碰到他就掉湖里了!”
“闭嘴。”紫堂陆呵斥一声,环顾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压低声音道,“林,我说过你要学会谨言慎行,家主不信的事喊再大声都没用。被有心者听到还会落人口实,编排你不服管教。”
紫堂林焉下来,低低回了声:“明白了,但是……他……真的和那个人太像了………“
”三年前真哥带回来的………”
林没有说完,心有余悸似的闭了嘴。
2.结
紫堂陆沉默不语。
三年前,林也像被诬陷推金入水时这样慌张,闯进他的房间,发着抖说:“哥……怎么办……我没想害他的………”
三年前,紫堂真秘境历练归来,还带回一位来历不明的救命恩人。
那时家主闭关,紫堂真在秘境身负重伤,因为那人几次搭救才捡回一条命,于是把他带回山庄,当作上宾。
作为紫堂真的表弟,紫堂林对这位温和心善又不失风度能力的堂哥抱有崇拜之心,觉得那抢走哥哥的野小子粗鄙可憎,再加上紫堂真对那人的重视与处处维护,心里更不是滋味了。而紫堂陆则觉得,救命之恩该一人报答,不应该把整个紫堂山庄牵扯进去,紫堂真身为本家长子,擅自与外头不知底细的野小子结为兄弟,还把人带回来做贵客对待,是有些坏了规矩。更何况这个救命恩人这样胁恩图报,可见人品也不怎么样。
那人叫“钱多多”,紫堂林坚定地认为那是瞎编的假名。他们对“钱多多”白眼相待,紫堂陆还会看在紫堂真的面子上对他当作视而不见,紫堂林则在紫堂真看不见的地方到了与“钱多多”拳脚相加的地步。他这人性格冲动率直,在哥哥紫堂陆和紫堂真面前还会收敛点,其他时候就无法无天了。
“钱多多”这人性格直率,对紫堂陆紫堂林不屑一顾,却对真的弟弟——废物紫堂幻很是亲近,多次在他们对紫堂幻冷嘲热讽时出手维护。紫堂陆和紫堂林只当这是他讨好紫堂真和紫堂本家的手段,对他更加不屑一顾。
“钱多多”虽是野路子,实力却出乎意料地强。某次紫堂林找茬时被他用树枝结结实实抽了一顿屁股,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便再也不敢欺负紫堂幻,只敢在背后说他和“钱多多”的不是了,平时能躲就躲。
只要找茬不当面表现得太明显,“钱多多”就会迟钝地难以发觉。哪怕菜咸得像放了一罐子盐,说是做菜的厨子不小心,“钱多多”也不会生疑,秉着不浪费的原则也能吃个干净,诸如此类小事,屡见不鲜,“钱多多”都没察觉到背后是紫堂林在搞鬼,没有太大反应,让渴望看到他处处不顺心的紫堂林希望落空,咬牙切齿。
“钱多多”这个人像脑子缺根弦,激怒容易,做事也颇为冲动,但紫堂真却对他处处包容,而且还有几分修为,加上从不掺和紫堂山庄内务,诸位长老也不会与他产生冲突,家主在闭关,紫堂真的胞弟紫堂幻对他很是依赖,所以紫堂家上下对“钱多多”最不爽的只有被抢走“真哥”、抽过屁股的紫堂林。
紫堂陆也看不惯“钱多多”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他虽比紫堂林沉稳,但见“钱多多”对林的恶作剧无知无觉的模样,便对紫堂林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到紫堂林给“钱多多”下药报复,酿成大祸。
那日紫堂陆与紫堂林偷溜下山游玩,紫堂林心血来潮,背着紫堂陆偷偷问小贩有没有教训仇人的办法,小贩眼珠一转,嘿嘿一笑,给他引荐了一瓶药,说是只要一小匙就能让那人哭爹喊娘、跪地求饶、尊严全无。
紫堂林虽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在这方面着实心思单纯,想起当初“钱多多”抽自己屁股的场景,便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紫堂林才十五,因着天赋异禀,为人嚣张傲慢,却又识时务,正面杠不过“钱多多”就背后来。他虽不如紫堂陆心思深沉,却也在耳濡目染下没有负罪感的心狠手辣。
即使小贩告诫他这药药性猛烈,千万不可过量,他依旧把整瓶药粉倒进了“钱多多”的汤药里。
“钱多多”身体不好,紫堂真找庄内大夫看过,三魂七魄少了两魄,是故体质虚弱,活不过而立之年,紫堂真便天天让人熬些补药给他送过去。
紫堂林对此嗤之以鼻,就他被“钱多多”摁在地上狠抽一顿的教训来说,实在看不出“钱多多”哪里虚弱了。但是那次冲突紫堂林对其他人难以启齿,不仅丢脸,而且也怕陆和林知道自己曾对“钱多多”多次挑衅后责备自己,便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心里却笃定是装虚弱“钱多多”牵制紫堂真的阴谋。
他在汤药里下药,想要教训“钱多多”一顿。
他以为这是泻药或者痒痒药或者别的恶作剧的东西,谁知竟然是椿药。
等到房内传来瓷碗摔碎的声音,紫堂林耀武扬威现身,得意洋洋,等着“钱多多”跪地求饶,谁料反被双眼通红的“钱多多”扑倒在地,亲了个正着。
紫堂林在情爱之事上像一张白纸,从不知晓两个男人还能亲嘴,因此被强吻时脑子都是懵的,直到“钱多多”撕扯他的衣服才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地挣脱开。
“你你你怎么了………”
刚才被扑倒时,他能感觉到“钱多多”身上不正常的热度,而且裸露在外的肌肤通红,好像快要烧起来的炭火一样。
“钱多多”好似失了力气,被一推就栽倒在地没了动静。
紫堂林鼓起勇气去察看时,发现他紧闭着眼不知死活,嘴里鼻子里都涌出鲜血如厉鬼般狰狞,吓得往后躲了好几步,半晌捡回理智知晓自己闯了大祸,跌跌撞撞地去找最信赖的哥哥紫堂陆:
“哥……怎么办……我没想害他的………”
………
药性太猛烈,“钱多多”气血逆流,差点心脉断裂,紫堂陆见到他的第一念头就是拔剑。
那时紫堂陆已从林颠三倒四的话语中明白了自己弟弟闯了大祸,他心性毒辣,为了护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钱多多”除之而后快。
却是紫堂林拦住了他。
紫堂林脸色苍白,颤抖着扯住他的衣袖,不敢置信地问:“哥……你要做什么?”
“放开。”紫堂陆声音冷峻,“紫堂真是下任家主,今天不杀他,以后他在紫堂真面前参你一本,依紫堂真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格,会放你一马吗?”
“不……我不想杀他……”紫堂林冷汗直流,梦魇般呓语,在紫堂陆再次举剑时回过神,猛的跪在紫堂陆面前,抱住他的腿颤声道:“哥!是我的错!别杀他!”
他也说不清,为何以前那样看“钱多多”不顺眼的自己会在这时苦苦求情。
他信奉挡在自己和哥哥面前的人毁掉就好。但“钱多多”不一样,他没有挡他们的路,是自己纠缠他,还给他下了药差点害死他……
紫堂陆无法,被紫堂林拖着,只能把剑收回鞘内,俯身去探查“钱多多”的心脉,发觉心脉受损后也不敢带他去找大夫,怕事情闹大后自己弟弟会受惩戒。只好封了“钱多多”几处大穴,给人运气梳理经脉,同时让林偷偷去药房拿清心凉血开窍的药丸。
折腾许久,“钱多多”的症状才有所缓解,不再七窍流血,也渐渐有了意识,抓住面前的紫堂陆。
紫堂陆本在专注运功,被一惊差点下意识把人打出去,好在及时收了式,僵着身子被“钱多多”抱住,听见他含糊地喃呢“好热”,神志不清地拉扯自己衣服,脸也在自己脖子上磨蹭,顿时脸忽红忽白,一时忘了挣开。紫堂林见他面色阴郁,连忙把放肆冒犯他的“钱多多”扯开,生怕自家哥哥一怒之下把他一剑捅个对穿。
看来毒性没法完全疏解……
紫堂林用束缚咒把“钱多多”制住。之前“钱多多”修为高出他们,不管什么咒印都能轻易挣脱,但现在他心神涣散,轻易被束缚在地。
之前紫堂林就希望看到他对自己俯首的样子,可现在看到“钱多多”满脸通红,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的难耐模样,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心虚和焦躁,原本伸向“钱多多”的手像被“钱多多”身上的热度烫着般缩回去,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手足无措地看向紫堂陆:
“哥……现在怎么办?………帮他找个女人吗?”
紫堂陆理着方才被“钱多多”扯乱的衣襟,闻言对紫堂林目而视。他素来对自己弟弟宠护,加上林对他也一向遵从,因此他虽从小就对林约束教导,却从未对林动过真怒。
“你还敢说!”
他抬手给了紫堂林一巴掌,紫堂林虽然惊愕,却也不敢反驳,只捂着脸瑟缩地不发一言,半点看不出曾经嚣张跋扈的模样。
紫堂陆定了定神,道:“你给他下的是兔儿药,要找也找个男人。”
紫堂林脸更白了,虽然他从小被教导对敌人残忍不择手段,但也没想过让一个男子伏于另一个男子身下,更何况是紫堂真奉为救命恩人的人。他哆嗦着唇:“我……我不知道……”他混乱些许,忽而怒道,“都怪那个小贩!我去宰了他!”
见他轻重不分,此刻竟然真去找那小贩算账,紫堂陆头痛异常,冷声呵斥:“够了!与其把错推给别人,不如多想想怎么为自己开脱。等”钱多多”解了毒清醒过来,他和紫堂真会放过你吗?”
“只有一个办法——”
紫堂陆神情狠戾,薄唇轻启,冷冷吐出四个字:“祸引东水。”
——————
再次强调:除了金外全员恶人!
彩蛋:后来的打脸陆➕系统出场
【all金】糊咖也想c位出道(24)
ooc预警
本人不是很了解饭圈如果有问题可以提出
追星的知识全部来自于娱乐八卦
很雷人的梗
穿越和饭圈的缝合怪
穿越前是杀手,那种工作时认真生活中是小太阳的杀手(严肃,我就喜欢反差)
如果可以接受就看下去吧
【犯贱也许是真情流露也说不定】
“gps定位到底放哪了??”金找遍全身上下也没见到那样的装置,很快他就将视线放到了手机上面,“真是够了,在手机里是吧?!”
派厄斯没说话,他盯着地上躺了一片的大老爷们许久,随后往沙发......
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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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雷人的梗
穿越和饭圈的缝合怪
穿越前是杀手,那种工作时认真生活中是小太阳的杀手(严肃,我就喜欢反差)
如果可以接受就看下去吧
【犯贱也许是真情流露也说不定】
“gps定位到底放哪了??”金找遍全身上下也没见到那样的装置,很快他就将视线放到了手机上面,“真是够了,在手机里是吧?!”
派厄斯没说话,他盯着地上躺了一片的大老爷们许久,随后往沙发上一坐,看到一边发抖一边打字的赵荣时挑了挑眉:“……一打四?”
“别转移话题。”
“好吧,不是我干的,在手机里装定位一看就是老板的癖好。”派厄斯两手一摊就翘起二郎腿打算再小憩一会。
“……得了吧,你敢说你不知道?”金狠狠瞪了眼对方,就坐回主位,“事情马上就要解决了,你呢?会回去吗?”
“应该?既然威胁已经消除了,也该派本大爷做些有乐子的任务了,唱歌跳舞可不适合我。”派厄斯打了个哈欠,戏谑地看着金,“你有跳槽的意思吗?要不来我们这,应该不是第一次用枪吧?“
“讲话也不避着点人?”金看了眼坐在角落早就被吓得连字都打不明白的赵荣叹了口气。
“我不打算跳槽。”
派厄斯挑了挑眉,他直勾勾地盯着金,对方的眼神柔和了下来,似是无奈、似是惋惜。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业,我并不能做决定。”金的轻笑一声,“再说了,你老板给我当超话小主持人都这么久了,一下子被开了精神肯定不稳定。”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派厄斯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有道理。”
“但你不是第一次用枪吧?”
没想到派厄斯居然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金看着手里熟悉的东西,有些怀念:“我说没有,你信吗?”
“你看我信吗?”派厄斯指着地上头破血流的男人,“一看就是夺枪再用握把敲晕的,当我是傻子?”
确实,第一次拿到枪的人很难下意识去夺枪与反击,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先签合同,今天还有uno要打。”
装傻的本事确实不错,在派厄斯的再三追问下金居然半个字关于枪支的事都没说。
在金抓着溯标老板的手沾了红色印泥按下指印后,开心地摊开合同细细查阅:“嗯,解约……免除违约金……”确认一遍没问题后,就对着赵荣挥挥手,“拜拜咯,庆幸你没挨第二顿打吧,对了……”
说着,他举枪对着天花板开了三枪,子弹耗尽后用衣服布料细细擦去上面的指纹,最后隔着层布料放回男人的手中。
派厄斯靠在门上沉默不语地看着金熟练的动作,最后金起身看着他的臭脸,耸耸肩就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给,最后一颗了,橙子味的。”
派厄斯盯着少年掌心的糖果,似乎很不满这种哄小孩的把戏。
“不吃吗?”金抬头看着他,无奈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饼干,“真的没有了。”
“……别人给你的?”派厄斯看着这包饼干。
“怎么可能?当然是我自己的。”金耸耸肩,往外走,随即他停住脚步。
“怎么了?”派厄斯心情不错,他把饼干跟糖随意揣进口袋。
“……我迷路了。”金看着四通八达的地下一层,有些发怵,总觉得自己一个人肯定会在这绕个几小时。
“噗哈哈哈哈,你是真的笨。”派厄斯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太搞笑了,算了,本大爷带你出去吧?”
金很不爽,是真的很不爽,但他还是干笑两声:“……也行,你走前面,火爆辣椒。”
派厄斯少见的没有因为被叫了外号而生气,只是走在前面,似乎心情不错:“哎呀,果然没有我,你还是不行啊,妈。”好吧,这家伙还是会嘲讽回来的。
金叹了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谁是你妈?”
派厄斯看了金一眼,只觉得对方太矮了,生气也没什么压迫感,于是把糖拆了,塞进嘴里接着道:“是你啊……噗!”
那一刻,派厄斯知道了,玉米加农炮是真的存在的,金个子虽然小,但肘击是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留,直接一个Man!(不是)使他再起不能。
派厄斯捂着隐隐作痛,已经发青的腹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听到隔壁传来其他人打牌的声音。
“……靠,痛死了,也不关心一下本大爷。”派厄斯摆出臭脸,刚要起身去隔壁发作。
宿舍的门就被打开了,金一脸无语地给他扔了个冰袋:“敷着吧。”
派厄斯看着手里的冰袋,看着金突然道:
“谢谢你,妈。”
“谁是你妈!?”金炸着毛,关上了门,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派厄斯不禁笑了笑,将冰袋敷在腹部的淤青上,要是这一幕被那些同事看到,估计会笑话他一辈子,毕竟身上开几个血洞他也一滴泪不流,就被撞一下,躺在床上一副虚弱的样子,很难说没有装的成分。
【UNO还要配合惩罚游戏怎么想都是本子情节吧?!】
金喝着可乐回到隔壁自己的宿舍,重新加入战局,他擅长战斗,脑子在关键时候也好使,就是关于打牌这方面。
靠一半运气一半头脑的事情,他很容易翻车,是的,非常容易翻车,当自己的手牌在霍金斯的调转牌下,得到了对方24张的牌海时,金几乎要破防了,他说霍金斯怎么牌也不出疯狂摸牌,合着这家伙在憋坏。
“我靠!你有病吧??”金要叫出声了,他看着霍金斯屑屑的微笑,只觉得气血上涌。
“战术而已,是我技高一筹。”霍金斯作为一个专业纵火犯,狠狠点燃金的怒火,金深吸几口气,果不其然,输了比赛。
金面如死灰,作为最后一个没出完牌的人,他按照规则会受到惩罚,看到一件女仆装时,他突然释怀地笑了。
金不讨厌女装,但被逼迫,再被一群好兄弟看着穿女装,实在是羞耻得要命。
“……你们故意的?”金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就连被强行拉过来的嘉德罗斯似乎都坐直了点身子,哪怕那还是摆着张不屑的表情。
金沉默片刻,站起身,默默拿着那女仆装走进了卫生间,他打量着手里堪称擦边套装,夜总会必备的暴露女仆装恨不得把准备这套衣服的家伙揍一顿泄愤。
思索片刻,他还是放弃了思考,脱了衣服就往身上套,女仆装很适合他,这套衣服是开胸窗的设计,黑白的经典搭配,加上花边褶皱以及一双黑丝长筒袜,确实衬得他有几分女气。
最重要的是,他的头发很长,金一般会扎个小揪揪以免头发遮挡视线,他将头饰绑好,穿着双小皮鞋就出去了,外面还在疯狂蛐蛐他的大伙一瞬间就沉默了,金不自在地扯了扯有些太短的裙摆,可还是不免露出大片的肌肤,勉强遮住了大腿根。
其他人先不说,奈特洛斯可谓是当成宕机3秒,他看着金随意地走过来,然后坐在原本的位置上,对方的小腿上有些肌肉,能看出跟少女不同的肌肉线条,坐下时腿微微岔开,能看到里面的四角裤,等等,四角裤?
可恶,这种初次女装的青涩感,是想杀了他吗??!
金低头撑着下巴等他们洗牌,见许久没有动静抬头看了所有人一眼:“怎么了?”他思考了一下,随后咧嘴一笑,打算捉弄一下这群家伙,“干嘛?爱上我了?”最后他还狠狠加重了气泡音,凹出了自认为最油腻的嗓音。
只可惜,金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些家伙通通戴上了厚厚的滤镜,霍金斯凑近他仔细打量,一如既往地语出惊人:“兄弟,你好香。”
这一刻金就知道他输了,他打了个寒战移开视线:“……好吧,还是你比较恶心,快开下一局!你双马尾你肯定更适合女装。”
可是依旧没人洗牌,金一咬牙,上手开始自己洗牌,一边熟练操作一边吐槽:“兄弟们,清醒一点,我男的。”
嘉德罗斯可听不进去,他将脖子上的围巾拉得很高,几乎遮住他大半张脸,只露出通红一片的耳朵,他不明白,怎么这个渣渣换了个衣服好像就变了个人似的,明明只是个比自己大两岁的男人,他鎏金色的眼眸偷偷地看了眼金,却不料与对方一下子对视了。
“看什么看?!你这个女装的变态渣渣!”
金be like:?
不是哥们,你先看我的,还恶人先告状,真是倒反天罡了。
金一脸黑线,洗牌的声音唰唰响:“骂谁变态呢?我可不想穿,这不霍金斯这个变态爱看吗?”
霍金斯只是点点头:“确实爱看,但别把矛头对准我一个啊。”
“你真的承认了……”金捂着脸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个喷不了,这个是真变态。”埃米也不禁吐槽道,但他的耳根也红透了,只能说血脉是种很奇怪的东西,姐姐喜欢什么类型,弟弟真的会喜欢一样的类型,金很可爱,埃米再怎么洗脑自己是直男也要喜欢男娘打扮的金了,他只能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暗骂自己清醒一点,这是姐夫,被老姐知道他会被杀了的啊!!!
金只感觉到身后被披了一件外套,他回头,看到的是紫堂幻的脸。
对方的脸很红,手也有些颤抖,金一愣,只听到紫堂幻小声说:“别着凉了。”
我勒个贴心小棉袄,金差点热泪盈眶,握住紫堂幻的手还晃了晃:“好兄弟!”
奈特洛斯跟霍金斯发出了嗤笑声,这两人的心灾乐祸让金眉心一跳,他翻了个白眼:“奈特洛斯摸摸头,霍金斯直接两巴掌。”
霍金斯:草。
奈特洛斯:别草了,什么败犬。
埃米:最支持的一集,霍金斯应该一边脸两巴掌打个对称。
到后面,金发现自己真的很能输,向来武力值至上,满脑子暗杀技巧、伪装技巧的他居然打牌打不过一群大小伙。
他咬牙切齿,微长的金发都被扎了两个低马尾,虽说是姐姐秋的发型,但是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在他又输一局后被迫戴上猫耳发饰,变成猫耳女仆后,居然想起了被英语支配的恐惧,他久违的很想哭,有点崩溃,银、弟弟快来救救你哥,你哥要被这群家伙阴死了。
不过幸好,冤大头嘉德罗斯加入战场,从没跟人玩过这种多人游戏的嘉德罗斯有些拘谨,他拿着牌,看到金一直盯着自己,耳朵红得要滴血:“……看什么看?!”
“火气别这么大,你耳朵上的耳洞好像发炎了,这么红。”金耸了耸肩,跃跃欲试。
“耳洞发炎?乐死我了。”奈特洛斯换下了霍金斯,他坐在金的左手边,看着很是得意,不用想都知道这俩要针对嘉德罗斯了,刚结束跟海盗团聚会的卡米尔一进来上一把玩得有点累的埃米就指了指自己的位置:“要玩吗?”
卡米尔看了眼这场的人员,对上金渴望的眼神犹豫了一下,猫耳女仆的装扮对于男大学生还是冲击力太强了,他的脑子少见的空白了一瞬,坐下了:“……好。”
金装都懒得装,直接大声密谋:“兄弟们,作为队友,咱们针对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咬牙切齿:“臭渣渣,喜新厌旧是吧?!上一场我们还是队友呢!”
“……金金不知道哦。”奈特洛斯直接出牌替金回答了,“前队友(重音)还算是队友吗?起码前男友算不上男友。”
这男同味道拉满的话让整个房间都寂静了一瞬,金打了个寒颤看向奈特洛斯,欲言又止。
奈特洛斯的眼中平静,但还是带着点无辜:“……我打个比喻。”
“……呼——吓死我了,这么gay还真是让人不适应。”金不禁松了口气,他重新投入牌局,没注意其他人怪异的眼神。
埃米不禁扶额苦笑,金你居然才发现这种气氛很gay吗?他叹了口气,决定誓死守护金的屁股,这么迟钝被揩油了也会被当成好兄弟之间的正常接触吧?到时候千年杀可不是初中高中男生打闹的千年杀了,也不会是手指千年杀了……想到这埃米打了个寒颤。
嘉德罗斯倒是当真了,他总觉得自己的心思被这个臭白毛看穿了:“谁!谁是渣渣的前男友啊?!”
卡米尔跟着出牌,他看了眼嘉德罗斯,不动声色地在心里默默吐槽这个天才被一个平A骗出了大招,他的视线又移到了金身上,这种水平的暗恋,金估计也看出来了……吧??
谁都没料到金表演欲这么强,他催促嘉德罗斯快点打牌,然后沉默了一下:“……你的脸怎么红了?害羞啦?”
嘉德罗斯暴躁地甩出一张牌:“谁害羞了!我是热的!”
“那你把衣服脱了。”
“……你干嘛?”嘉德罗斯有不好的预感。
“……我干嘛?”金思考了一下,突然,他邪笑一下,虽然没有眼镜,还是假装拿下了眼镜,“看看你发育得正不正常啊!”
我草,杰哥还在追我!!
“你有病吧!渣渣!!”嘉德罗斯满脸通红。
“这就红温上头了?这个嘉德罗斯就是逊啦。”霍金斯嘲笑道。
“这么说~那你很勇咯?”金眯起眼睛,看向霍金斯。
“……还是我比较勇。”奈特洛斯直接打断了这两个人的话头,“金哥,教我登dua郎。”
“……金,不许玩这种梗!”紫堂幻的M属性大爆发化身妈妈教育着金。
“烦內!死了啦,都怪你!”霍金斯还在输出,一时间角色混乱,本来是阿伟的嘉德罗斯突然变成了霍金斯。
“别玩梗了!这还是UNO对吧?还是UNO对吧!”埃米懵了,连忙制止这场闹剧。
卡米尔拿着拍的手都有点发抖,太给了,感觉自己都要被熏入味了。
最后?最后嘉德罗斯在三人的围攻下被迫穿上了金身上的猫耳女仆装,拍下了合照。
看着嘉德罗斯一拳打来,金一个闪身躲过,最后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大混战,卡米尔被一个枕头误伤后,脸黑着加入了战场。
直到这动静太吵,凯莉过来制止,大家才消停,只是嘉德罗斯这幅猫耳女仆的样子被贴在了花偶的官方微博账号后。
金:嘻嘻。
嘉德罗斯:不嘻嘻。
【小舅子,我是你哥夫】
创戴着墨镜,他正走在美好的大学校园里,他调查了一下溯标与金的合约,才发现这破公司还在资助金的亲弟弟。
一路上高大的身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创吊儿郎当地拦下一个女孩子拿出手机问了一下银的情况,被告知表白墙上有银的信息,创这才默默打开微信,搜索了表白墙。
他看着上面关于女生捞捞银的偷拍跟解答的游戏主播身份后,陷入了沉默。
这小舅子似乎不需要资助啊……创顺藤摸瓜找到了银的直播账号,他现在还在打游戏直播,直播间里充斥着一股子SM的氛围,他甚至没有露脸,可那骂人的声音很像金,只是略显低沉,创思考了一下决定打个SC。
他打了个2000块钱的SC留言道“小舅子好”
短短四个字让弹幕空屏了一秒,紧接着是银的辱骂“我操你〇!你他〇谁啊?傻〇!”
这宛如发电报般的语速跟完全不加思索的词汇修饰,让创一愣,弹幕随之盖满屏幕的“哈哈哈哈”跟“学到了,狠狠被爽骂”还有“老板糊涂啊”
银很显然完全红温,他正在打Apex,没反应过来被一群人秒了,简直火上浇油“找骂别提我哥,别他〇叫老子小舅子”
创揉了揉太阳穴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耳机里全是骂声,这兄弟俩怎么差别这么大?不对,金也挺S的,揍人真的很疼……
他补了个SC,这次大手一挥打了个5000:“不是啦,人家真的是你哥夫,来给你发生活费的。”
谁知道这一下子银的火气更大了“你他〇有毛病吧!!狗叫什么?!老子他〇地宰了你!死基佬,你他〇地怎么还不去〇!”紧接着,创就被拉黑了,后台直接退款了。
“……哇,太震撼了。”创的脑子还是懵的,这什么玩意,简直就是炸弹。
创还换了个小号进入直播间,银的怒火平息了一些,可还是骂骂咧咧的,看到弹幕一连串的调侃什么“惹到兄控算是踢到铁板了” “帅otto帅”
“啊?那家伙都把我哥说成男同了,我再不骂他,丢的是我的脸。”
这个骂人风格,这不是那个之前在微博上重拳出击的金宝脑残粉〖看到若智就想死〗吗??等等,金知道他弟在粉他吗??
先不管知不知道了,有这么个攻击性爆表的小舅子,他未来是不是会被半夜暗杀啊??
创犹豫了一下,他甚至觉得这家伙不是因为性别原因而讨厌他,为了伪装他还特地换了张卡支付,这次的SC打的钱还少了,一个100块钱的SC,回复风格也很女孩子。
“那人家想当主播的嫂子可以吗?”
“……你他〇的别逼我扇你,再扯上那个蠢货哥哥,女的一巴掌男的更是两巴掌。”银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这100块钱留着自己吃饭吧。”果然后台又显示退款了。
创摸着下巴,他的情敌雷达滴滴直响,他总觉得这个弟弟不对劲。
而且打赏也太多了吧??他还需要资助吗???电脑配置都高得离谱啊喂!
久违的更新,前段时间直接失踪了,其实是对创作失去了兴趣,而且零零碎碎的码字,也憋不出什么好灵感,可能这是瓶颈期了,明明是我擅长写的题材,但又觉得写不出来。
最近也收到很多粉丝的催更,只能说灵感来的很突然,最近甚至都没吃all金饭,有点淡圈了,可是一看到这篇文章下面的支持又觉得自己辜负了很多粉丝的喜爱,大家都是喜欢all金圈才留着的,人人喊打我都熬过来了,灵感复燃,决定狠狠地写!!
【2】
不太熟悉CV老师的性格和配音演员这个职业工作和休息时间怎么分的,全当私设吧,小学生文笔,谨慎食用
一时的脑残产物
可能几章过后就不会再更新了
温馨提示:全文无任何CP
如果不喜欢左上角,再见
作者没写过多少次文,有错误的点,还请指出来,大家文明有素质一点哈,接受指点不接受指指点点🙇
💖-💖-💖-💖-💖-💖-💖-💖-💖
大楼内的打打打打闹闹,整理着落的满地都是的物品,若你把世界调成静音,还能听到某些cv老师破防的声音
在看到一些自己的碎了或者有破损的物品,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没错,是某些人的...
不太熟悉CV老师的性格和配音演员这个职业工作和休息时间怎么分的,全当私设吧,小学生文笔,谨慎食用
一时的脑残产物
可能几章过后就不会再更新了
温馨提示:全文无任何CP
如果不喜欢左上角,再见
作者没写过多少次文,有错误的点,还请指出来,大家文明有素质一点哈,接受指点不接受指指点点🙇
💖-💖-💖-💖-💖-💖-💖-💖-💖
大楼内的打打打打闹闹,整理着落的满地都是的物品,若你把世界调成静音,还能听到某些cv老师破防的声音
在看到一些自己的碎了或者有破损的物品,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没错,是某些人的心脏
“不...!!!!”
“我刚买没多久的东西呀,你怎么能这么离我而去?!”
N“别哭了,裁决神使那句话咋说来着?...”
N“哦!我想起来了:一切新生都必然伴随着阵痛,但我相信,断裂的骨头愈合后会更加坚固”
“唉,说起凹凸大赛...,来参加大赛的参赛者们,也不过一群十几岁的孩子”
N“我记得我之前在快手上刷到过一句话,是粉丝写的:我们都是所谓注定的消亡,但命运什么的...,就要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
所谓的注定算什么东西,我们会越脱自我,我的未来我做主!”
“好啦,赶快收拾吧”
“9494”
.
仅剩的18名参赛者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建筑物,眼中全是警惕,手摸上了自己的武器,建筑物的标牌上写的字让参赛者们十分陌生,但还是可以依稀认出中间的那个字“创”
虽然有玻璃,但是很遗憾,玻璃十分模糊,完全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没有人轻举妄动
大楼内传来一些稀碎模糊的声音,让人听不真切,这得益于七创设那说好也不是很好说坏也不是多坏的隔音
只能勉强听出几个字
裁决神使...凹凸大赛...参赛者...所谓注定的消亡...命运...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超脱自我...
但那一句“我的命运我做主!”确是让大家觉得很清楚
在又说了什么之后,就不发出声音了
金可以很确定,那时不时在自己梦里回荡的声音,自己朝思夜想之人所发出来的声音
不会忘记的...不会听错的...
雷狮显然也听出来了,虽然过去很久了,但那个凹凸大赛上届大赛第一——秋,留给自己的印象挺深刻的
那一句话让众人陷入沉思,做主自己的命运吗?...我们...真的可以吗...
再过了一段时间,依然没有发生什么,之后有些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佩“这什么东西啊?!”
卡“大赛方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出来解释...到底有什么阴谋...”
金“格瑞...格瑞...?!”
金唤了自己的发小一声,但看他陷入了沉思,根本没搭理自己,就又喊了一声
格瑞回过神来,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握紧了手中的烈斩
创...创世神吗...!?
凯“呵...~”
凯莉小姐讽刺的笑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某些人,喊了一声“我说!不打算进去看看吗?”
“用不着你来说!”雷狮双手抱胸,靠在石壁上,脸色有些阴沉,周身雷光四闪
祖“...嘉德罗斯大人...!”
蒙特祖玛有些犹豫,于是询问了下自家老大的意见
嘉“走!我倒要看看比赛方又整什么新花样?”
就在参赛者们跃跃欲试,向建筑楼走去时,从大门处钻出了一只浮由老师
而在众人眼中,出来的是一只未磕煤的紫堂幻
“紫堂!”
“金?”因为惯性,下意识回应,浮由老师一开口才发现,明明自己没有特意仿音,可为什么出口便是自己所配角色的声音
回头一看......
【all路】观影那个海军王路飞4
◆出场的有:香克斯、三大将、藤虎、克比、佩罗斯佩罗、以藏、马尔科、萨博、艾斯……邪教cp都有。
◆路飞是要成为海军王的男人。
◆真·all路飞,单箭头路飞。
◆路飞性转,时间线是混乱的,屏幕中出现的每对cp时间线都不是相连的。
◆彩蛋是一张路飞背景图,没有小剧场哦。
1.
【在萨卡斯基的心目中,路飞是她一手带大的,是一个极其任性、被宠坏、却令人不讨厌的女孩,萨卡斯基会每天给她灌输海军的理念。
知道这孩子喜欢冒险,萨卡斯基就每天变着法子来诱惑路飞成为海军。
当然了,就算不灌输海军的理念,要是这小兔崽子敢去当海贼,萨卡斯基第一个...
◆出场的有:香克斯、三大将、藤虎、克比、佩罗斯佩罗、以藏、马尔科、萨博、艾斯……邪教cp都有。
◆路飞是要成为海军王的男人。
◆真·all路飞,单箭头路飞。
◆路飞性转,时间线是混乱的,屏幕中出现的每对cp时间线都不是相连的。
◆彩蛋是一张路飞背景图,没有小剧场哦。
1.
【在萨卡斯基的心目中,路飞是她一手带大的,是一个极其任性、被宠坏、却令人不讨厌的女孩,萨卡斯基会每天给她灌输海军的理念。
知道这孩子喜欢冒险,萨卡斯基就每天变着法子来诱惑路飞成为海军。
当然了,就算不灌输海军的理念,要是这小兔崽子敢去当海贼,萨卡斯基第一个把她揍的连她爷爷都认不出来。】
香克斯默了一下,又沉默了一下。看着贝克曼的表情,有点欲言又止,“嗯……你说,等卡普他们看完这个,会不会要揍我们的不止卡普一个人?”
“节哀。”贝克曼面无表情的说道。
谁知道他们头儿看好的少年,家族势力极其庞大……
库赞抽了抽嘴角,看着萨卡斯基面露满意的表情,觉得要么他疯了,要么世界疯了。
“哈哈哈!你小子干的好!!”卡普是全场、不,全世界最开心的一个了,他第一次这么认同萨卡斯基。
决定了!等屏幕播放完他就让萨卡斯基把他那不乖的孙子逮回来好好教育。
战国抽了抽嘴角,他这老伙计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萨卡斯基第一个把她揍的连她爷爷都认不出来”这句话是吗?
草帽海贼团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对屏幕极其嫌弃的路飞。觉得要么是他们疯了,要么是这个世界没救了。
“哈哈,这个屏幕真有趣。”薇薇站在阳台,笑着看着屏幕,语气中带有一点怀念。
“……”艾斯回想起了小时候被卡普那个老头教育的画面,在融合了萨卡斯基那铁血汉子……不敢想象,是真不敢想象。
2.
【看着小路飞从一岁长大到五岁,萨卡斯基心里是无比的欣慰的,有一种家有女初长成。萨卡斯基以为,这一生恐怕就这么过了,抓海贼维护秩序。
直到路飞五岁的那会,萨卡斯基觉得他的世界被这孩子弄得天翻地覆。】
“来了来了,重头戏来了。”
“接下来是要讲什么剧情?”
“啊,草帽小子不愧是草帽小子,在哪个世界都能闹腾的天翻地覆。”
“看看这旁白给草帽小子的评价。”
【在罗杰去世的第五年,也就是路飞五岁的时候。海军这边面临着一个大灾难。】
3.
众人都意识到路飞的重要性,以及这个世界意识还特意的将罗杰和路飞两个毫无相关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尤其是海军这方面的,气氛更是严肃。
他们得知道那一年发生了什么。
【有一个女海贼拉雅但大包天的抓捕了一位天龙人,并带到一个繁荣的国家,将定位发给海军大将萨卡斯基,并嘱咐只能让他一个人来。
元帅办公室的气氛很低,也只有卡普悠然自得的吃着仙贝。
“萨卡斯基……注意安全。”元帅叹了叹口气,他知道那个女海贼是针对萨卡斯基的,毕竟世界上可能有一大半人都厌恶萨卡斯基。
“拉雅可能会以人质要挟你。”
萨卡斯基点了点头,表示清楚。】
萨卡斯基坐在元帅办公室,腿搭在另一个腿上,帽檐挡住了他的表情。
4.
【萨卡斯基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着在婴儿床乖乖巧巧睡着的路飞,他冷峻的表情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卡普这时候还在执行任务。
所以萨卡斯基让自己的副官替自己来照顾路飞。
在临走之前,萨卡斯基还是买了路飞最爱吃的肉,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因为萨卡斯基知道路飞爱吃什么、吃哪个部分,但是他的副官不知道。】
“好像……传闻中那个最冷血的大将,也挺温柔的?”
白星看着水中的屏幕,小脸蛋有一点点红,“路飞酱好可爱啊。”
山治看了看他那满脸嫌弃的船长,又看了看屏幕满脸可爱的女路飞。心痛的捂住了心口。
【萨卡斯基走了没多久,路飞就醒了过来,茫然的看了看周围,“萨卡?萨卡?”
路飞挠了挠头,用她那不太聪明的脑子想着萨卡斯基去哪了。
路飞跳下了婴儿床,在床底下看了看,又在办公桌下看了看,又在旁边的椅子下看了看,又翻开绘本看了看,又跑去办公室专有厕所的马桶里看了看。
“嗯?萨卡斯基去哪了?是在跟我玩捉迷藏吗?”
“哟西!今天的任务就是找到萨卡斯基!把他逮回推进城!”
由此可见路飞被赤犬的海军理论灌输的十分好,至少懂得把什么“东西”都逮回推进城。】
5.
“……”
这个世界嚷嚷着要当上海贼王的路飞,说要把一个海军大将逮回推进城……
有点生草。
世人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言说了。
不愧是你,路飞。
卡普笑的比谁都大声,路飞这小子还知道把人逮回推进城!不错不错,前途无量!!哈哈哈——!
愣是严峻的萨卡斯基,嘴角也不自觉的一抽。
他怎么会带出这样的小子?哦……是丫头。
没办法,这时候的小路飞实在是太稚嫩了,压根就看不出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觉得十分的可爱。
被世人不自觉遗忘的被抓的天龙人:我呢?我呢?
6.
【小路飞偷偷的跑到了码头,她看到了萨卡斯基的船,高兴的笑了起来,有种游戏快赢了的感觉。
小路飞刚刚爬上了萨卡斯基的军舰,军舰驱动了起来。小路飞差点没有抓稳,摔下海里。
“好险好险。”
小路飞有点疑惑的看着明明是一个军舰,为什么船上的人那么少?连个小孩子混了进去都没有发现。
“难不成……萨卡竟然骗我!说什么海军特别厉害、船上都有好多个船员呢!”小路飞去的鼓起了塞班。
“决定了!长大后我要当海军的话,就找十个伙伴好了!”】
草帽海贼团一伙沉默了一下,所以这就是他们船上只有那么一丢丢人的原因吗?
只有路飞在笑着,没有之前的嫌弃,“大家!这句话我也说过!要找十个伙伴!比香克斯的船员还要厉害的伙伴!”
其他海贼团一伙纷纷沉默了,原来这就是那个勇闯司法岛的草帽小子那么少人的原因吗?
懂了懂了。
萨卡斯基用手扶住了额头。
这个世界的海贼路飞,萨卡斯基只想一个冥狗过去。但是屏幕上的海军路飞,萨卡斯基只想扶额。
“耶~看来会凶多极少呢。”
(all金)恋爱契约 49
非典型星际文/兽人x精神力设定/私设很多
(ps:堂堂复活,本章金含量较少,下章雷金主场)
审判部分有参考崩铁pv
———— 49 ————
日光透过镶嵌着紫水晶的穹顶,在公馆内投下一束又一束紫色的光线,仿若一柄柄利剑,无声地诉说着紫罗兰家族的荣耀与威严。
遥遥望去,大门正对着的是一座高高在上的审判台。大理石制地的审判台上,摆放着三把纯黑座椅,各种珍稀宝石镶嵌其上,汇聚成反复的紫罗兰花纹。
毫无疑问,审判台上的座椅象征着紫罗兰家系权利与财富之最,只有真正执掌家系的兽人才能拥有开启“审判”的权利。
三把座椅上,已然坐着三位神情严肃的老兽人,他们...
非典型星际文/兽人x精神力设定/私设很多
(ps:堂堂复活,本章金含量较少,下章雷金主场)
审判部分有参考崩铁pv
———— 49 ————
日光透过镶嵌着紫水晶的穹顶,在公馆内投下一束又一束紫色的光线,仿若一柄柄利剑,无声地诉说着紫罗兰家族的荣耀与威严。
遥遥望去,大门正对着的是一座高高在上的审判台。大理石制地的审判台上,摆放着三把纯黑座椅,各种珍稀宝石镶嵌其上,汇聚成反复的紫罗兰花纹。
毫无疑问,审判台上的座椅象征着紫罗兰家系权利与财富之最,只有真正执掌家系的兽人才能拥有开启“审判”的权利。
三把座椅上,已然坐着三位神情严肃的老兽人,他们身着华丽的服饰,手带金戒,目光冰冷地俯视着下方之人。
在审判台的下方的狭小方台周围,能封印精神力的设备高速运转着,散发出淡淡荧光。
而此刻,雷狮就站在方台之上。
他的身前是代表紫罗兰家系权威的“家主”,身后是众多赶来的附属家系成员作为观众。
“你自幼便展现出远超常人的精神力天赋,拥有此等天赋之人,本应成为紫罗兰家系的骄傲,可你却并未将这份力量用于遵从家训、守护家族……”
“雷狮,你的罪状罄竹难书。但念及你身上仍流淌着紫罗兰家系的血脉,家族议会暂不会将你驱逐制裁,但你必须认罪伏诛。”
回应高台上所谓审判之言的,只有雷狮不屑地冷哼声。
“认罪伏诛?你们口口声声说我违背家训,可你们敢说自己还遵守紫罗兰家训?呵,现在所谓的美德、忠诚,不过是用来束缚他人、巩固你们自己权力的枷锁罢了!”
“荒唐!”主位上的兽人老者显然被气得不轻,吹胡子瞪眼的没有半点贵族模样。
“给你被审判的机会已经是网开一面,雷狮,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随着话音落下的,是方台上升起的具象高压电流。
骇人的电蛇舞动着,只可惜高台上的兽人没能如愿见到雷狮的狼狈模样,他若无其事地站在原地拧了拧手指。
“怎么?限制器没有用,还指望电击有用?”
“……”一时间审判台静默无声,台下的观众席却骚动渐起。
“肃静!雷狮,你是否承认你贪图享乐、流连各个度假星,缺席家系年会,导致紫罗兰在四大家系资源划分上失利,一共损失5颗能源星,64艘货运飞船,你可知罪!”
“没能抢到资源是你们自己能力不行,与我何干。”
“一派胡言……你身为家系的一份子,理应为家系长远发展做打算!”
“是啊,我正打算着。”雷狮轻抬眼皮,状似兴致缺缺,说出口的话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荒谬!你在家族演练残害同胞,导致32名精神力A级的兽人终身无法再使用精神力,你可认罪!”
“他们自己乱用药剂,这件事不是早就人尽皆知?”
“……你为了满足你那毫无节制的野心,甚至不惜在其他家系的宴会上悍然对帝国皇室发动袭击,你可伏罪!”
“我确实袭击了嘉德罗斯,但……真正犯错的人可不是我。”雷狮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随即顶着精神力限制器的压力不断向外释放精神力。
蓝紫色的精神力凝为实体,冲击着肉眼难查的屏障。台下有兽人发出惊呼:“他的精神力到底是多少级!连限制器都不管用!”
紧接着,尖锐的嗡鸣声响彻公馆,刨开设备故障的可能性,这个声音有且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大型能源武器的启动音。
果不其然,随着巨大的爆破声,穹顶碎裂、天光大作,无数砖石与紫水晶化作碎片倾泻而下,在下午炽热的阳光下映出辉光。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不论是台上还是台下的相干者都来不及反应,就被紧随其后的那些隶属于紫罗兰家系的佣兵们镇压。
卡米尔和金也混在佣兵之中,刚才打破穹顶发出信号的能源武器就是他们二人的手笔。
这下审判台上的掌权者们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雷狮这小子就等着今天发动叛乱呢!
只可惜,他们连任何的反抗能力都没有就被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攻势镇压。
要怪只能怪他们太过自信,太过相信雷狮平日里所表现出的表象。
下一秒,有些被镇压的兽人化作兽躯,试图做出最后的抵抗。
但大多数紫罗兰家系的贵族们早就被多年享乐生活给掏空,只留下外强中干的躯壳,一瞬间就被佣兵镇压得无法动弹。
只有少数几个,挣开佣兵的禁锢想要逃出公馆。
至于为什么不战而逃?他们这群S级以下精神力的兽人,谁敢在可能是SS级精神力以上的雷狮面前造次?
尽管雷狮才刚刚脱离精神力限制器,刚刚控制住紫罗兰家系的掌权者们,并且离他们有一段距离。
不过这些逃跑的兽人也不过是自投罗网罢了,毕竟卡米尔和金就守在大门附近。
逃跑的兽人们一靠近大门就被立刻强大的精神力压制得无法动弹,就算是他们想要挥出利爪,也被金轻松钳制。
金平日里对战的可都是天才中的天才,尽管他是草食兽人力量不足,那也只是对那群天才而言。
最后这场本该声势浩大的大清洗,居然就这样湮灭于雷狮的武力镇压和卡米尔缜密的布局中,没有一个人能够继续兴风作浪,哪怕是旧势力的残党也不敢造次。
在卡米尔的安排下,那些该被“清洗”的兽人们,都会得到应得的惩罚。短短的十分钟,如同玩笑一般,紫罗兰家系的权利构成就被轻易颠覆。
甚至于始作俑者雷狮对此不甚在意,他在粗暴的废除了这些兽人的精神海之后,就径直朝金和卡米尔走去。
金看着手段利落狠辣的雷狮眨了眨眼,这些兽人金提前了解过都是坏透顶了的家伙,更何况这是他们紫罗兰家系内部的事,是以金没有多说什么。
“谢了,欠你个人情。”雷狮此刻面对金和卡米尔神情平和了很多,不用面对着那些恶心的蛀虫,也不用听他们大放厥词,他的心情一下就愉悦了不少。
金闻言却只是摇头:“我也没帮上什么,而且机甲的事我还得谢谢你和卡米尔。”
雷狮挑眉:“一码归一码。现在有没有空赏脸一起逛逛?虽然那群老东西总喜欢浪费资源,但是这边景色确实还行。”
金辨认着雷狮的神情,确认对方并没有其它所图之后,点了点头。毕竟雷狮为这件事忙了很久,适当的放松也是很有必要的。
金心中所想太过明显,雷狮不由得轻笑出声,随即他看向卡米尔:“卡米尔,你这边?”
“大哥,我还需要处理一些后续的事情。”卡米尔理了理自己的衣领,随即深深地看了一眼金。
“你倒是信任。”雷狮意有所指,却并未多言,拉着打算看向卡米尔的金就往外走。
“诶!这么着急吗!”金的手腕被拉住,为了稳住平衡只得跟着迈步。
卡米尔留在原地,看着二人迎着日头离去的背影微微眯眼。
信任么。
【名柯乙女】站姐转生成狙击手后(3)
*威士忌组:这就是天赋吗?
*又名《论职业站姐和职业狙击手的匹配度》
感谢酒精和安眠药,你昨晚的睡眠质量不错,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琴酒的电话把你吵醒。
“喂——”
你伸出胳膊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闭着眼按下接通键,嗓音中带着浓浓的倦意。
“尼格罗尼,他们三个的考核任务已经发到了你的短讯上,承担好你的监督责任。”...
*威士忌组:这就是天赋吗?
*又名《论职业站姐和职业狙击手的匹配度》
感谢酒精和安眠药,你昨晚的睡眠质量不错,一觉睡到大天亮,直到琴酒的电话把你吵醒。
“喂——”
你伸出胳膊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闭着眼按下接通键,嗓音中带着浓浓的倦意。
“尼格罗尼,他们三个的考核任务已经发到了你的短讯上,承担好你的监督责任。”
没等你回话,电话中就传来嘟嘟嘟的挂断音。
什么嘛!
你眯着眼打开简讯,发现任务时间是在明天,又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居然才早上六点半。
琴酒居然起这么早?组织kpi排行第一的卷王居然恐怖如斯?又或者他效仿隔壁韩国人进化掉了睡眠?
大早上来这么一出,你没有了困意,在被窝里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猫一样伸了个懒腰,你换好衣服打算起床。
扎好头发走下楼,你发现一楼的厨房已经有了动静,居然是绿川光在做早餐。阳光透过厨房的玻璃洒在他身上,散发着温暖的色调。
“早上好,尼格罗尼。”他听到了你的脚步声,回头朝你露出了一个笑容。
“早啊,你是在做三明治吗?”你好奇探头,发现案板上摆放了面包片和洗好的生菜叶,他正在水池边清洗豆子,看来是想做一些豆浆。
“嗯,是的。”他点点头:“安室透和诸星大都出去晨练了,我就留下来做大家的早餐。”
这样啊——
“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唔······那可以麻烦你帮我煎四个鸡蛋和培根吗?他们应该也快回来了,两个人一起做饭会快一点。”
绿川光嘴角抿起一丝浅笑,神色缓和无比。
真是无法拒绝的温柔笑容啊······
你打开冰箱门拿出来冷藏的鸡蛋和培根,放到盘子里备用,接着走到平底锅热锅。
“尼格罗尼。”声音在你身后的头顶处响起。
嗯?
一道阴影从你头顶覆了上来,你下意识瑟缩躲避,却发现是挂在墙上的围裙被展开在你面前。
“煎鸡蛋时不穿围裙的话是很容易被油溅到的。”
绿川光手里拎着围裙的皮质挂脖,示意你稍微俯身,接着他把带子套在了你的脖子上。他的手上还沾着水滴,冰冰凉凉的手指不小心触碰上了你细腻的皮肤,又把你被压在挂脖上的头发整理好。
他低头,在你身后轻微弯腰,把两根系在腰间的绳子拿起来,细心的打了一个蝴蝶结,整个过程自然又从容。
你们的姿势像是他在背后拥抱你一样,但两人之间的距离又被他拿捏的很有分寸,不会引起你的反感。
“······多谢”你侧头望向绿川光,只见他眼中好似藏着细碎的星光,波光粼粼的闪烁着。
“我感觉你一点也不像是组织的成员呢。”你低着头往锅里喷了些油,感慨道:“你太温柔了。”
绿川光的气质像是缓缓流淌的静水一般,安全又包容。和琴酒或者诸星大这种进攻性很强的肉食系动物完全不同。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你没有注意到,绿川光的动作滞了一下,他瞳孔骤缩:“哦?”
接着轻笑一声:“尼格罗尼你不喜欢温柔类型的吗?”
他眉头轻挑,一双猫眼紧盯着你,紧缩的眸子里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气质······气质变了?
你和他目光交汇,感觉刚刚的温柔布偶猫忽然变成了下一秒就要撕咬猎物喉管的白豹,微眯的眼睛极具压迫感。
“不是,我是说······”你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解释。
邻家哥哥型的绿川光,原来是个白切黑吗?
*
等到外出锻炼的两个男人回来,早餐也刚刚端上桌。
你眯着眼睛享用三明治和热乎乎的豆浆,感觉早上吃到营养丰富的早餐可以让一天的心情都变得很好呢。
“对了。”你掏出手机打开,查看早上琴酒发来的任务内容。
“你们这次的内容是拿到住吉会的一份关于军火走私的文件,存放地址是位于神户的一家酒吧——那是他们的总部。”
住吉会是日本的一个社团组织,虽然规模比不上黑衣组织那么大,但这些年它在不断地发展扩大,触手开始触及军火领域,和黑衣组织的势力范围产生冲突。
这次拿到军火走私文件的任务,是对三个新人的考核,更是对住吉会的一番敲打,要是他们再不实相,下次的任务目标怕就是他们老大的头颅了。
“我们明天出发去神户,你们最好想想通过什么方式潜入酒吧拿到文件。”
你撑起手肘支在桌子上拖着下巴,目光扫向三个男人的脸:“虽然任务讯息中没有说明不能强抢,但我觉得还是要把冲突降到最小,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不是吗?”
你薄唇轻启,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起来甜美中带着几分狡黠:“GOOD LUCK,GENTLEMEN.”
本集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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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鹏救世守则(1)被叫花瓶的降魔大圣表示:我?
宝宝们注意,你们的蹲蹲放在哪个合集就只会踢哪个合集的更新,不要弄错。
看到这个题目你们都应该明白了吧?一想到以后的降魔大圣被人叫花瓶,我就想笑。魈中心,ooc、错别字、私设预警!
“这小孩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怎么会跟着我们呢?又是父母双亡的吧,还真是可怜。”
“罢了罢了,要是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个村民丢给他吧,这小子是肯定不能跟着咱们的,不能让他们家绝后……”
是谁在说话?意识朦胧的魈被一阵吵闹的说话声吵醒,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是一个个满脸担忧的战士。
“何人!”长时间与魔物打斗的魈下意识起身,唤出和璞鸢做出攻击姿势,厉声喝道。
“这话应该...
宝宝们注意,你们的蹲蹲放在哪个合集就只会踢哪个合集的更新,不要弄错。
看到这个题目你们都应该明白了吧?一想到以后的降魔大圣被人叫花瓶,我就想笑。魈中心,ooc、错别字、私设预警!
“这小孩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怎么会跟着我们呢?又是父母双亡的吧,还真是可怜。”
“罢了罢了,要是实在不行就随便找个村民丢给他吧,这小子是肯定不能跟着咱们的,不能让他们家绝后……”
是谁在说话?意识朦胧的魈被一阵吵闹的说话声吵醒,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是一个个满脸担忧的战士。
“何人!”长时间与魔物打斗的魈下意识起身,唤出和璞鸢做出攻击姿势,厉声喝道。
“这话应该我们问你才对,老实交代:你叫什么?家住哪儿?又为什么会跟着我们?”
战士们见这陌生孩子能随手掏出武器且对他们怒目相向,立刻握紧千年长枪,厉声盘问。
逐渐反应过来的魈谨慎的扫了眼面前战士的服饰与武器,然后瞬间呆住了:这是魔神时期战争的千岩军?
那他现在在哪?他记得他已经死了啊?魈连忙朝周围望去,只见蜿蜒曲折的小路与纷纷飘落的落叶交织成一道漫长的行军路。
随后魈立刻观察自己:青涩的茧和沉重的和璞鸢以及满身的伤痕,他有些不能接受:自己居然穿回魔神战争时期了。
“快说!”千岩长枪到刺穿他胸膛的距离不足一米,自我介绍都说麻木的魈下意识说道:“三眼五……”
意识到他现在的处境后,魈立即改口:“魈,家住——”魈抿了抿唇,低垂下眸:“璃月。”
“璃月的孩子啊,到我们这边来。”千岩军以为面前这孩子想起了家人逝去的事实,便不想说自己的家世,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收起了千岩长枪。
感受到千岩军可怜、怜悯的目光的降魔大圣魈上仙:?
暂时与千岩军一起前进的魈经过一番搜查,也想起来了他为什么要跟着千岩军:
这时的他刚被摩拉克斯解救,被奉命好好养伤。但当时的他却理解不了这意思,觉得摩拉克斯是认为他没用,才不让自己与大哥他们上战场,于是他偷偷溜出来跟着其中一队千岩君。
虽然最后战场是上了,但后果是被当时脾气火爆的摩拉克斯一顿好揍,还被罚禁足一个月。
明知道下场的魈还是死不悔改,重来一回,他仍是决定跟随千岩君一起去上战场。无论多少次,都不会改变。
魈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就像被蚂蚁啃噬一样。小臂上原本属于神之眼的位置空空荡荡,各种饰品都未戴在他身上,脖颈处凉飕飕的。
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降魔杵的重量,突然一下子改变,有些陌生。
“小兄弟,你今年多少岁啊?”一名千岩军好奇的凑近默不作声的魈,询问道:“我叫赴国,有奔赴国家大事、愿国繁荣富裕的意思。我文化程度有限,不能太好的解释。”
“记不清了……”千年的杀戮已经磨灭了他的记忆,魈只记得麻木又机械的挥动四肢,将和璞鸢插入魔物的心脏。
“我看你这样子也就十四五岁那一片,你也是时候参军了。”赴国语重心长的拍拍魈的肩,又絮絮叨叨的说道:“我也是十四岁的时候参军,我要为我父母活下去,替他们见证璃月的繁荣……”
魈沉默的看着眼前只不过20出头的年轻人,他露出的皮肤上有着数不清的刀疤,有新有旧,饱含风霜。
虽然无数的人都像他一样满身是伤,但他们仍抱着一颗炙热的心奔赴战场,为璃月建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
“若是你不想参军也可以,就是跟着我们太危险了,恐怕是凶多吉少。”赴国无奈的叹了口气,“回头帮你找个好人家。”
“你还有别的兄弟姐妹吗?是不是走散了?你告诉我他们的样子和名字,我帮你注意一下。”
魈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悲哀,他说:“我有兄弟姐妹……但我找不到他们了。”
“没事啊,现在找到了吗?”赴国连忙拍拍魈的肩膀,脸上挂着担忧,安慰道。
“我……找到了。”
漫长行军路上伴随战士的是饥渴,好在如今是秋天,风的凉爽和果的香甜都是令战士们挂上笑脸的重要因素。
“哟,小花瓶吃饭呢。”魈坐在高高的树枝上正捧着野果往嘴里送,就被树下的叫喊声打断动作。
魈不以为然的继续吞咽着野果。不是他的事就不要去凑热闹,免得引火烧身,就是帝君教给他的。
“小花瓶,在不下来,我就用石头砸你了!”树下的人见魈并不理他,气急败坏的从脚边拿出石子,往魈身上砸。
“啪”的一声,魈被石子砸到了,树下的人也不耐烦的大喊大叫。
虽然石子砸到身上不痛不痒,但未免也太侮辱人了。魈皱了皱眉,迅速将手上的野果吃完,利索的从树上跳了下去。
“何人?”魈的语气也严厉了许多,他迅速观察面前人的模样,居然是一名千岩军。
“小花瓶,我是千岩军,我们帮你找到一处好人家,我奉队长命令领你去他家住下,也免了跟着我们受苦。”这名千岩军虽然语气高傲,但说出的话并不令人讨厌。
这时魈才反应过来,刚才这名千岩军叫的小花瓶是他啊。
降魔大圣•金鹏大将•三眼五显仙人•魈上仙被叫花瓶,一脸蒙圈的表示:花瓶?我?
魈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委屈,他辛辛苦苦、尽职尽责、兢兢业业的为璃月斩妖除魔、保家卫国,到头来却被叫花瓶?
不对,这个时间璃月众人甚至都没见过他耍枪,更别提上战场了。
但是,他在梦之魔神手下时,人尽皆知战场上有位杀伐果断的大将。许多战士一听到他的名号皆是面露惧色、两股战战,甚至是浮舍他们这类大将听了也是头疼至极。
怎么?当他以前的名号是作假吗?
虽然身为璃月仙要谦虚,要与同伴团结共进,但这与他反驳不成矛盾。
魈只是盯着千岩军的眼睛,捍卫自己的名誉:“我不是花瓶,我也不会去别人家寄人篱下。”
“可你这么瘦弱根本达不到参军的标准,我都没见你拿过刀,不是花瓶又是什么?而且战场上是很凶险的,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这是队长的命令。”
魈并不理会千岩军的劝阻,再次跃上树枝,闭目养神。
“嘿,这小花瓶脾气还怪大的。”千岩军无能狂怒的自言自语,只能无可奈何的回去复命。
经过千岩军劝阻的魈更加坚定的心中上战场斩杀妖魔的决心,必须要给他们露一手瞧瞧了。
“听着,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千岩军的语气不容置疑,一把将跃跃欲试的魈按在板凳上,眼神严肃:“若敢乱跑,我就上报给岩王帝君!”
魈装作无奈的叹口气,老老实实的坐在那。
千岩军来不及多想,就拿着千年长枪冲出帐篷,与魔物混战在一起。
老老实实呆着才怪。
反正都是会被帝君教训,那就勇往直前吧!
魈抬手唤出和璞鸢,手下动作麻利,灵活使用和璞鸢收割魔物的头颅。
魔物已经丧失了意识,完全成为行尸走肉,只会一味的索求鲜血,令人厌恶。
长枪一转,鲜血四溅,魔物的尸体遍布四方,散发出恶心的腐臭。
魔物咆哮着一爪抓向魈,魈迅速低伏下身躲闪开,笨拙的魔物顺势与另只魔物相撞。一般的魔物并没有智慧,并不能分清谁是友军,一并当做敌人,厮杀的格外眼红。
魈的身影迅速在魔物群中穿梭,凡是他经过之地皆是血流成河,惨叫声连连。
面对这些魔物的魈是游刃有余,毕竟天地之战的每个人都是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他甚至生出了闲心,迫切的想要表演他经常耍的花式除魔。
魈将和璞鸢从魔物的胸口拔出,一脚踹倒偷袭的魔物,灵活的闪到一旁,将和璞鸢迅速甩了出去。
散发翠绿光泽的和璞鸢发出金属的嗡鸣声,犹如翠鸟啼鸣,天下寂静。不过寂静是不可能的,战场上稍有不慎就会丧命,一旁的千岩军怎会分心?
魈面对袭来的魔物从容不迫的站定脚步,在魔物的拳头在眼前瞬间放大时,魈迅速起跳与魔物保持平衡,一拳击向魔物颈部。
魔物瞬间吃痛的后退,喉咙发出野兽的吼叫。但魈可不会等它反击,手中发力肌肉紧绷,随着骨头碾碎的咯吱声和血管破裂的嘎嘣声,魔物身体僵硬,立刻向后倒去,拂起一层尘土。
赤手空拳解决完魔物的魈顿时感觉后背一凉,迅速俯下身同时闪躲,随着一声巨响和地面颤抖,魈成功躲过一击。
没有攻击到敌人的魔物很是愤怒,怒声嘶吼,疯狂击打着四周的一切。
此时没有神之眼与和璞鸢的魈闪躲非常艰难,因为这只魔物的嚎叫引发了别的魔物的躁动,他们不顾一切的攻击着,即使是自相残杀也毫不在意。
“麻烦。”魈的视野完全被震起的尘沙掩盖,在魔物中横冲直撞,努力寻找着和璞鸢。
一阵具有强烈攻击性的风刃声与惨叫声响起,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向他靠近。魈眼前一亮,找到了!
魈的本意是让和璞鸢像回旋镖一样去收割魔物,然后返回自己手中,现在终于结束了。
不对!一阵冰冷的杀意直冲心头,魈血液瞬间冰冷,他居然算错了!
先不管为什么,把和璞鸢拿到再说!
魈转身一看后面所剩无几的魔物,扭头面对将要噬主的和璞鸢,魈紧咬牙关,抛下自己的生死,赤手空拳就去拦。
拦是拦下来了,但魈并无一点防护措施。
和璞鸢直直在小臂和胸膛上嵌出一道露出森森骨的伤痕,血肉模糊;但因为高强度运转,和璞鸢温度烫的惊人,又把露出的皮肉烫的焦黑。
周边的皮肤也因为高温而脱落、红肿,浸染上血液,惨不忍睹。
魈头上冷汗直冒,脸色苍白的像张白纸,痛苦的半跪在地上,浑身的鲜血将他染成凶狠的恶魔,面目狰狞的哀嚎。
疼。魈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字,疼。
他想惨叫,却因为失血过多而头脑昏沉,但被疼痛疼到清醒,如此反复,什么都说不出来。
每一秒他都感觉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着伤口,形容不出来的疼痛。
和璞鸢也浸满了魈的鲜血,将无数魔物的血渍覆盖,闪着凶光。
就这样半跪着不知多久,在魈强撑着意识,听到千岩军欢呼的“胜利”时,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痛苦,直挺挺的倒下去。
“小伙子!大夫在哪?”
“我说你不是花瓶,你听到了吗!给我起来,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
“大夫!大……”
无奖竞猜:为什么魈会判断错误,使和璞鸢噬主?
耍花枪的小鸟:嘻嘻
受伤的小鸟:不嘻嘻
小鸟玩脱受伤了,可以猜测下一章的各仙是如何教训小鸟的。
【all炭】孕期
是炭子哦!!!内含蛇恋!!!
俺吃蛇恋和俺吃蛇恋炭有什么瓜系吗(不你)!?
因为有蛇恋所以打了tag,如果打扰了请私信俺,俺删掉(瑟瑟发抖)
写了炭子怀孕时期的事情!!!
时期是原著时期,是我写的炭子时间线的段子!
好多人想看大哥,我就补了
ooc,ooc,ooc
甜饼好恰啊!!!!
1.善炭
“呕!”结束任务回到家的善逸听到了妻子的呕吐声,他快步跑到了后院,果然炭子捂着肚子蹲在一旁,善逸很紧张——炭子比其他孕妇看起来更难受的样子。
“啊……抱歉善逸,我没听到你回来……”本想小心接近炭子的善逸被发现了,他忍着想要大哭的心情疾步...
是炭子哦!!!内含蛇恋!!!
俺吃蛇恋和俺吃蛇恋炭有什么瓜系吗(不你)!?
因为有蛇恋所以打了tag,如果打扰了请私信俺,俺删掉(瑟瑟发抖)
写了炭子怀孕时期的事情!!!
时期是原著时期,是我写的炭子时间线的段子!
好多人想看大哥,我就补了
ooc,ooc,ooc
甜饼好恰啊!!!!
1.善炭
“呕!”结束任务回到家的善逸听到了妻子的呕吐声,他快步跑到了后院,果然炭子捂着肚子蹲在一旁,善逸很紧张——炭子比其他孕妇看起来更难受的样子。
“啊……抱歉善逸,我没听到你回来……”本想小心接近炭子的善逸被发现了,他忍着想要大哭的心情疾步跑到炭子面前抱紧她,闻到丈夫身上伤心味道的炭子回抱住他,“善逸这次任务辛苦了~”
我才不辛苦!明明炭子才辛苦,最需要安慰的是炭子吧!善逸抬起手臂轻轻拍着炭子的后背。
“我不要炭子难受……呜……对不起……让你难受了……呜呜……”拼命憋住哭泣声音的善逸努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任由善逸给自己顺背。
“但是和善逸在一起的话,我很开心哦~”炭子微笑着搂住善逸的脖子,“一直一直都很开心~”
“对不起……呜……明明不要孩子也可以的……呜……”善逸将脸埋进炭子的颈窝,“而且我现在还是很弱……我可能保护不好你们……呜……”
你已经很强大了,善逸。炭子想这么说,但哭到打嗝的善逸让她选择先安慰对方。
“对哦,善逸不强大。”炭子捧住善逸的脸擦去他的眼泪,“只把这个世界变美丽一点的善逸可不强大哦~所以擦干眼泪继续向前进,然后善逸会变得很强很强~”哄孩子一样的招数在善逸这里效果显著。
“我们要让他看到这个世界有多美丽才可以。”炭子揉了揉善逸的脑袋,善逸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跪在地上抱住了炭子的腰,他将耳朵贴在炭子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这一幕像极了两人初遇时善逸求女孩子嫁给自己的场面。炭子莫名有些吃醋。
“你绝对不可以让炭子再难受了……爸爸不允许你让妈妈难受哦!”善逸的话以及他故作凶残的样子可爱到令人想笑,炭子的醋劲被打散了,她憋住笑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善逸隔着衣服亲吻了炭子的腹部。
“欢迎你来到这个世界,我的第二个宝贝。”他说。
善逸:第一个宝贝是炭子,只能是炭子!
2.义炭
义勇突然跑到了伊黑家,小芭內开门的时候差点拔刀——任谁看到同事浑身散发沮丧气息跑到自家门口敲门都会吓到吧!更何况妻子还在怀孕期!
“所以你跑过来是做什么?”压抑住想打人的心情,小芭內给义勇倒了杯茶,“深更半夜想找我谈心?你可不是这种人。”
“我……好像被炭子讨厌了……”回忆起自打怀孕就一直躲着自己的炭子,义勇沮丧的气息更明显了,“每次想逗她开心……就会被躲得远远的……”
小芭內冷静的喝了口茶:我该怎么解释你一直被讨厌,大家觉得你娶到炭子是走了狗屎运呢,必须委婉些,毕竟是成年人。
“想法说出来了。”完全没想到自己来找(自以为)关系好的同事想办法结果被说的更过分的义勇选择离开现场。
“伊黑先生刚刚是来客人了吗?”从里屋探头出来的蜜璃问道,“我好像又没帮上忙呢……”
“蜜璃好好休息,刚刚没有来客人。”脸不红心不跳的小芭內回道。
此时赶回家义勇听到了从家里传来了女子会(不你)的欢笑声。
“果然小宝宝也讨厌冨冈先生呢,”忍微笑着抚摸炭子的肚子,“不然怎么冨冈先生一靠近就开始踢妈妈肚子呢~”“只是正常胎动啦,忍小姐~”
我老婆是天使!这么想着并想推门进去赶走情敌(义勇:我就奇了怪了明明炭子和我都要有孩子了你们怎么还不死心!?)
“但是只有冨冈先生靠近才会特别抗拒呢~”此话一出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打算推门进去的义勇觉得自己可以再出几个月的任务直到孩子出生。
义勇:我应该在出任务而不是去找你们看着你们迫害我(你们指同事)。
3.錆炭
自从炭治郎怀孕以来就没有碰过家里的任何家务,錆兔凭借一己之力担下了赚钱养家和所有家务事。
“是男人怎么可以惧怕这点小事!”虽然他这么回答,但炭子还是担心有一天錆兔会倒下。她将这件事告诉了好友蜜璃。
蜜璃笑着回答了她:“主动帮他放松就好了,伊黑先生也是,我怀孕的时候特别谨慎,我知道他也会累,所以在他累的时候让他靠在我腿上好好休息了,也偶尔会瞒着他做家务~”“妈妈,我要养他!”黑发男孩像是献宝一样举着一条蛇,“就叫他樱饼!”“今晚我们吃樱饼!”“好!!!”本以为蜜璃生完孩子会变得稳重些的炭子笑出声:果然蜜璃小姐和以前一样呢~这样就足够了~
这次任务拖了太长时间,錆兔回到家已经是傍晚,在玄关处就闻到饭香的他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但理智告诉他他现在要和炭子好好聊一聊。
“我说过你可以不用进厨房,家务活都交给我的。”不忍心用严厉语气的錆兔帮炭子把碗筷摆好,“你现在是”“我很担心錆兔会倒下去。”炭子打断了他的话。
“如果錆兔出什么事倒下去的话,我和宝宝都会难过。”炭子抚摸自己的肚子,“而且我啊,现在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錆兔只需要在前方保护我们就够了,我们会做錆兔最坚固的后盾~”
4.实炭
家中长子长女二人组在得知炭子怀孕的消息时都吓了一大跳,前者焦躁的在房间走了走去,不知道想什么,后者则因为突然昏迷在蝶屋的病床上坐着,期待又焦虑。
“实弥先生,想要这个孩子吗?”由于现在两人都有任务,如果要这个孩子肯定会耽误不少事情,炭子忍痛问道,她做好了只要对方不想要就牺牲这孩子的准备。
也许要当母亲的喜悦,可能要失去自己第一个孩子的痛苦,对脱口而出的话感到懊悔。三重感情压在炭子心口使她喘不上气。
实弥停下脚步,他坐在了炭子床旁的板凳上,像是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整理语言的他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
“我,还没做好当父亲的准备。”他说,炭子的心情沉了下去,“但刚刚我给自己加油了。”
实弥挠了挠头:“我很担心我没办法成为一个好父亲,也担心孩子会不会让你很累,毕竟小孩子都很难管教,如果性格像我可能更难管教。而且他们很脆弱,万一生病怎么办……”
“但我果然还是想要这个孩子,”实弥将手搭在炭子的手上,“我想要我们的孩子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在他出生前,我会变成一个合格的丈夫以及父亲。”
5.炼炭
“这个禁止,这个也不可以,这个和这个都不行!”鎹鸦被赶出门,日轮刀也被丢进仓库,现在甚至连朋友和家人都被划了一条线表示不准跨过这条线和炭子交流。
炭子觉得杏寿郎现在似乎保护过度了,这件事在她见到同样孕期的蜜璃后收了回去——小芭內对蜜璃几乎已经是投喂状态,某种意义上他可能觉得蜜璃现在只要在房间内躺着每天晒晒太阳最好。
从伊黑家到炼狱家距离不算近,怀孕后炭子基本只要运动一会儿就会累,于是这段路走走停停,比往常走了多一倍的时间。
“炭子你去哪里了!?”炭子刚进家门就被杏寿郎围着转查看自己是否受伤,“唔姆,出去怎么可以不带上我一起,很危险的!现在你可是要做母亲的人,怎么可以这么不注意自己的安全!”
“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话,宝宝也会责怪你的!”自从知道自己要当父亲后杏寿郎的用词变得越来越可爱,炭子看到了躲在不远处的槙寿郎:看来父亲以前可能也这样呢……但这样子果然很可爱呢……
大(兔)正(子)秘(发)话(言)
临时起义写东西就像草稿,永远是菜市场的烂菜(丢人,不愧是我.jpg)(兔子的奇妙比喻)
Chess player 8
ps:有些事情被挖出来了,有人发现了异常而艾斯并不知道之后将面对什么他还在规划自己的路线和剧本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事情慢慢变得不可控起,而他并不知道
^大改了一点和大纲不一样的细节地方,我感觉之后会在流畅些(?崩了别怪我🙏🙏🙏🙏🙏🙏🙏🙏
^有一些地方是虚构的,我也不确定有没有,请注意一下
——————
被放出来了呢,艾斯听着吵吵嚷嚷的人群眼神下意识飘向角落吃着樱桃派憨厚老实的蒂奇只看两眼又低头,扬起笑颜
就快啦,快结束了蒂奇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我想看你露出惊恐的表情,好好在剩下的时间吃你的樱桃派吧,...
ps:有些事情被挖出来了,有人发现了异常而艾斯并不知道之后将面对什么他还在规划自己的路线和剧本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事情慢慢变得不可控起,而他并不知道
^大改了一点和大纲不一样的细节地方,我感觉之后会在流畅些(?崩了别怪我🙏🙏🙏🙏🙏🙏🙏🙏
^有一些地方是虚构的,我也不确定有没有,请注意一下
——————
被放出来了呢,艾斯听着吵吵嚷嚷的人群眼神下意识飘向角落吃着樱桃派憨厚老实的蒂奇只看两眼又低头,扬起笑颜
就快啦,快结束了蒂奇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我想看你露出惊恐的表情,好好在剩下的时间吃你的樱桃派吧,也许是最后十几个啦
“哇哦,今天天气真不错呢”
萨奇站在上方我搂着比斯塔的脖子,发自心底的赞叹但又同时微妙的眯起眼顺着艾斯的视线还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比斯塔带着笑不明白他弯弯绕绕讲这干嘛但配合的点点头“谁说不是呢”
连最老实的那谬尔都带着八卦的意味眼神四处飘寻找着什么
艾斯微微一愣环顾一圈抬头就和那谬尔比斯塔对望,萨奇的飞机头翘出来笑着和他打招呼挥手
“嘿嘿嘿!艾斯!带你去参观一下比斯塔他们种得花儿里面还有菠萝哟”哈尔塔从拐角突然跳过去一把抓着他的肩膀把他往下按揉搓着他的头
艾斯有些滑稽的弯下腰差点没站稳,哈尔塔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艾斯按住帽子疑惑扭头“啊?哈尔塔你认真的吗?”
也不知道是在问菠萝还是在船上种花
仿佛多年老友一样的相处,情报队长无所谓的大手一挥“那肯定认真的,比斯塔别看那么大个大老爷们儿手老细心了”
“嘿,哈尔塔我听得见”
“别那么小气嘛比斯塔!有什么关系呢!”
“好好好,知道了,注意不要踩到我的花”
“知道,我会小心谨慎地对待你的宝贝花儿”
马尔科伸长着手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打开门看着吵吵嚷嚷的人群耸耸肩
顶着兄弟们瞬间聚集在一起的微妙眼神,他无所谓的站在艾斯身后,而造成一切话题的始作俑者扭头俏皮的眨眨眼向他露出一个微笑
这小混蛋…马尔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哈尔塔没有去管他只是拉着艾斯往前走
两个人在前面勾肩搭背向前走嘻嘻哈哈聊着家常,慢慢地远离大部分人的视线,马尔科在后面扯着链子,艾斯向后伸出一只手两个人保持着奇妙的距离感
“哈哈哈是吧是吧!战国肯定气炸了,直接明面刁难多佛朗明哥,啧啧啧,真不敢想象下一次七武海的会议会乱成什么样”
“我有看见报告,德雷斯罗萨最近也不得安宁呢”
“话说革命军是不是悬赏金追捕又增强了?海军就是一群废物根本拍不到新任参谋长的面!哈哈哈哈哈!”
“是嘛,真厉害呢”
艾斯的每一句复合淡淡的但是都带着笑,哈尔塔并没有感觉到他的淡然反而越来越有兴趣脚步都慢了一点
“之后艾斯加入就是弟弟啦!生日是什么时候啊”哈尔塔笑嘻嘻的搂着他的脖子,还向马尔科的方向看了一眼
艾斯停顿片刻
“1月1号,已经过了,而且我也不会加入白胡子海贼团哦”哈尔塔手无所谓的挥着语气笃定“没关系你会加入的,没有人会拒绝老爹的魅力,你说是不是马尔科”
十二队队长瞟了一眼在后方无所事事的不死鸟,眼睛抽了一样疯狂暗示他说点什么
马尔科没有回话还假装看不见他,只是悠哉的象征性点了点头看着窗外
“切”娃娃脸皱成一团翻了个白眼,哈尔塔收回视线目光漏着他的肩膀停在门口“好了,我们到了!”
大门被推开,第一眼看过去很惊艳但他不会
艾斯看了一圈配合的发出赞叹,花颜色很鲜艳遍布整个角落,土地是湿润的,还很肥沃空气中弥漫着花香蔓延开来
“看看看看比斯塔的小花,这个是玫瑰,他特地开了一盘,那边生一起得好像是…呃,玉米?还有那边好像是之前谁带回来的特产叫啥我忘了,嗯…”哈尔塔拉着他的手快速走一圈
语速极快,脑子转了一圈…怎么这个时候忘了!
艾斯在他旁边歪歪头“好漂亮哦,是什么花?”
“薰衣草”行走的百科大全全能大副提了一嘴
“啊对!薰衣草!”哈尔塔猛的跳起来,艾斯瞪大眼睛,意识到他会摔想扶住他
手滑到身下,真碰上左侧腹部硬生生拐了个弯,提着他衣服把人拽着不让他掉下去
哈尔塔迅速反应过来滑稽抓住了他的衣服把胸口扯开了一大片另只手抓住了花坛的边缘
被拽起来的哈尔塔与双手扯着他的艾斯大眼瞪小眼,还是马尔科先回过神来咳嗽两声把艾斯的衣服重新拉上
“诶…没事儿吧哈尔塔,没出血就行柏娜小姐会把说的”艾斯手一松人稳稳的落到地上
啊?词卡在喉咙里,硬生生憋出来个没事儿,意识到某些事情的哈尔塔有点呆,手不在意的挥挥,双手摸着腰部的位置疑惑从心底蔓延开来
没出血?柏娜护士小姐?
马尔科注意到他的反应拍拍他的肩膀两个人对视一眼又向后退,拽拽手铐艾斯向后望去萨奇在门口端着果汁
厨师长已经看了有一会儿热闹了但有一定的距离并没有听见什么,手中的餐盘端的是稳稳当当,看见他们回头打了个扬起手中的餐盘
“嘿,艾斯!你萨奇哥哥新鲜鲜榨的果汁快来尝尝!哈尔塔我给你留着了记得喝”
马尔科把艾斯拉过去了,留下站在薰衣草旁边的哈尔塔
“啊…哦好!”胡乱的回应,脑海中思绪翻涌,他很确认艾斯避开了他的伤口,那处马尔科不能用再生炎为他治疗的反复撕裂性出血
情报部门的秘密任务封锁性永远是最强的包括,每一个出席该任务对于发生的事情都绝口不提
每一个队员小到伤口大道细节都是不会允许普通队员知道的
和他肢体接触最多的是同作为队长的兄弟们,不管是吃饭还是恶作剧还是喝酒都不会触碰到腰部,更何况都是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谁知道一个不小心按到了会不会血崩
要么就是当初和他同一任务出任务的三两个队员知道,平常在情报库队员们不可能相互接触到身体上的部位顶多勾肩搭背
最后知道的只有老爹与指定换绷带与解药的护士小姐柏娜
也就是说其他人不可能知道这有伤
那么艾斯…
涉及到秘密任务方面永远心思敏感的哈尔塔目光沉沉盯着他的背影连带着和马尔科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对视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马尔科又想告诉我什么?
丢斯从来不觉得自己脑子很好用,他加入黑桃只是恰好是第一个被邀请的
恰好他是里面智商最高的
恰好……好吧,这个不能恰好我们都挺宠艾斯,而且我必须提一嘴这小子两年的任性全部都用在了白胡子海贼团身上!
对此我只能表示离大普,尊重但不理解并提心吊胆,如果海军发现永远保持中立的‘黑桃‘对四皇有向往倾向那他们完蛋了
好就好在没有人知道‘黑桃’本人的……特殊爱好?然后我怎么知道的?
两年的共事经历还是可以看出一点艾斯的某些事情和他忠爱之事
最突出的只有对白胡子海贼团的乐意关注他的两个兄弟有那么厉害,在这孤影的小岛没有人倾泻每天的口头禅都是——
“我的弟弟一定会成为海贼王的!”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一天要和我们三个讲八百遍
“我兄弟萨博虽然没有当海贼,但是他出海了!他现在很安全,有自己热衷的事业!”
知道了知道了,革命军的事业对吧?给你整出来相对情报了
还有一点我想吐槽的死亡外科医生给他做手术后老是问重复一句,艾斯到底有没有人格分裂
呃,我该怎么讲…艾斯表现得很奇怪,听到哪个不怕死的又去挑战白胡子被扔出去的时候
他第一个反应居然是骄傲?对,骄傲,这很奇怪不是吗,可能也没什么
艾斯阴沉的的表情太可怕了完完全全是个海贼典范但他很少这样很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我见过很多次,他就对着一个人露出那种笑颜
黑胡子,鬼知道怎么惹上艾斯的,这可太倒霉了,上一次惹上艾斯的…
我想想
哦,那几个在推进城的死刑犯?死得可惨了灰都没留下,不过那个雨之留希居然勾结海贼那可真是没想到,艾斯都不知道从哪扒出来的一并交给了英雄卡普
然后,艾斯笑起来的时候又很暖心小太阳一个,按照我从前课题隔壁的老师话来讲精神分裂?也不算吧?
随便了,在大海上混多多少少带点病特别还是海贼占一半,大海上疯子又占多数,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出什么特大新闻被那只见钱眼开的信天翁给夸大其词一番发出去
“布噜布噜布噜布噜”
“布噜布噜布噜布噜”
思绪抽回,眼罩揭开眼睛晃了一下迎接他的是刺眼的灯光,缓过神来目光锁定在中间摆放艾斯的专线上
“呼…”调整好状态,丢斯将电话虫接起“喂?”
“下午好,不必进行什么客套话直接开始吧”丢斯有点疑惑电话虫返现出来的表情异常的…迷惑?
“对了,待会儿结束的话,我希望可以问一个以我个人提问的私人问题”
丢斯反问他“问我?”
“对,先开始今天的工作不介意吧”
丢斯紧盯着虫话虫无所谓的点了头“当然,冥王雷利并没有刻意隐瞒行踪现在人在P42,海军在跟踪他我的人不敢上”
电话虫楞了片刻,哈尔塔用极其正经严肃的声音告知他某个消息“嗯…那我可以告诉你,夏琪女士告诉我们雷利已经不再香波地了”
什么?丢斯脑子空白了一瞬也问了出来“什么?”
他们的人跟丢了?不,什么?那他们的人在跟着谁?信要怎么送到?
电话虫反应出来的哈尔塔表情似乎看出了他的困顿“是的,夏琪女士告诉我们…他老家这两年才刚找到的妹妹儿子生了,他要回去看看,现在,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哈?”丢斯脑子空白一片,什么理由?什么鬼?冥王还有亲人?开玩笑?
“听着,我没有开玩笑这也不好笑,我们的人找不到他,只能确定那批药还在香波地上,他是自己走的”
“砰——”拳头砸在桌子上的声音
丢斯反应过来了,脸拧成麻花,反应过来后不满道“你要让黑桃在海军基地的眼皮子底下把整个香波地翻一遍??”
哈尔塔沉默片刻“白胡子在香波地的暗线人太少了,我们也不可能把整个伟大航路的暗线全调过来这太引人注目了”
……冷静冷静冷静冷静冷静丢斯,冷静!深呼吸,吸气呼气,想想那个被扣着的混蛋波特卡斯,冷静冷静冷静,哦操,我真冷静
“…行”冷静的丢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这句话强行扯出一个笑“明天,明天晚上我把名单报过去,仅限这一周内整个香波地出入货物名单,但是如果被海军发现整个‘黑桃‘都要给我这个没有成功的决定陪葬”
再次深呼吸一口气,丢斯瞪着他“所以,所以我需要你们的人帮我分担”这并不是个过分的要求…而且给一堆线人发工资都几十万以上贝利了……
“没问题,整个在香波地的白胡子的线人都会听你调遣”意料之中答应的很爽快,丢斯胸口的气出了一点拿着旁边茶闷了一口
最后的流程很简单,信息上的交流和互相纠正,以及总体一些海军的动向基本相对都没什么问题,但这些加起来也得要1小时
不冷静的丢斯已经冷静了下来手捧着茶慢悠悠的喝着
“然后,我就一个问题”
“你说”
哦,对,还有个问题,但什么问题要问我?将茶放下,盯着电话虫那丰富的表达表情能力看起来扭扭捏捏的,片刻后
“艾斯,为什么你们会派艾斯来?”
嗯?丢斯坐了起来,表情自然“当然是‘黑桃’派他去的,我怎么记得之前跟你们讲过一遍”
“真的?”
“当然,还能有假?如果还有别的就只有艾斯确实很喜欢你们的家庭氛围仅此而已了吧”
“家庭氛围?”那边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一样抓着不放,丢斯就感觉莫名其妙
“他以前有个家和你们很像行了吧?”假的,丢斯开始面不改色的撒谎,他自己都不知道艾斯为什么主动去虽然极大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黑胡子,但他都有两个活宝兄弟了应该挺幸福的
那边似乎彻底困惑了,虫话虫表情僵的历害,然后电话虫突然间的挂断
“…?莫名其妙?”丢斯小声嘀咕了一下大门口被敲响他转头才想起来米哈尔出去烧报告可能钥匙忘带了
将椅子推开,丢斯慢悠悠地走了几步路去开门“米哈尔你——”
看清楚站在门口的人是谁只感觉喉咙哽住声音发不出来,丢斯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摸着腰间的匕首
“哦,你好,我找艾斯可以让我进去吗?”
阳光透着树荫折射照着门帘,活生生的冥王雷利带着友好的笑湿漉漉的站在门口,另一只干净的手扬了扬那封信
余光瞟向后面草地,站着同样湿漉漉瑟瑟发抖的同僚对他打招呼,米哈尔还有个披着个干净外套的邦西
丢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浑身血液凝固脚底下是被灌了水泥脑子里面彻底一团浆糊,疑问与恐惧在心底蔓延
…冥王雷利为什么会知道这座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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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有点爽爽的,感觉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