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卍乙女】空花阳焰(十八)
-原女注意⚠️
-4k更新 周末愉快
-悟道者。
◇——
树上有麻雀在叽叽喳喳,它小小的爪子在树枝上移动,带下来的雪块落在我的发间,化作一片潮湿。
母亲也曾经与我在雪地里畅快地呼吸,我们的脚印走出去很长很长,一大一小、一大一小。如今我的脚印已经跟她差不太多大小,于是我们的脚印也重合到了一起,只有我一个人的足迹。
那样美好的人如同烟尘一般散去,想必父亲也如同我一样痛苦吧。可是父亲怎么会知道,因为她的离开,导致最终的我是因为他而失去了母亲。
他作为母亲的爱人,经历了也许无数次爱人的死亡,可是他不是花垣武道,他会放弃。在最终时刻他被流浪汉杀死在街头,变成了一张黑白...
-原女注意⚠️
-4k更新 周末愉快
-悟道者。
◇——
树上有麻雀在叽叽喳喳,它小小的爪子在树枝上移动,带下来的雪块落在我的发间,化作一片潮湿。
母亲也曾经与我在雪地里畅快地呼吸,我们的脚印走出去很长很长,一大一小、一大一小。如今我的脚印已经跟她差不太多大小,于是我们的脚印也重合到了一起,只有我一个人的足迹。
那样美好的人如同烟尘一般散去,想必父亲也如同我一样痛苦吧。可是父亲怎么会知道,因为她的离开,导致最终的我是因为他而失去了母亲。
他作为母亲的爱人,经历了也许无数次爱人的死亡,可是他不是花垣武道,他会放弃。在最终时刻他被流浪汉杀死在街头,变成了一张黑白色的照片。
而这现实是我如今才知晓的,母亲欺骗我,也在欺骗她自己,父亲因病离开了我们,而不是被无法找到的凶手杀害。
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反抗吧?再也不想见到妻女的死亡场景,怎么算懦弱呢?
母亲去世的原因在父亲放弃穿越时空之后,变成了车祸。但我知道母亲是故意撞上那辆货车的,她想让我和她一起离开。
只可惜那时候的三谷隆救了我,在如此多的未来里,我遇到了东卍。也许此刻正是命运相交的开始,后来才又遇到了很多人。
其中之一的灰谷兰踩过地上的积雪,在咯吱声中坐在了我身边。
“真好,想起我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了。”灰谷兰好像真的很怀念似的笑,披散的发丝也跟着摇摆,“那时候是夏天。”
“是啊,夏天。”从兜里摸出烟盒,我们一人一支,在呼出的气不会再发白后又再次呼出白色的烟雾。
“脸上的伤还没好?新老大下手很重嘛。”
我把手里的袋子交给他,他随手翻开上面的换洗衣物,看到下面的东西时又把衣物放回原位。
“他可是个沉迷于暴力的怪物,”灰谷兰吸进一口香烟,把手臂搭在了椅背上,“这种小儿科的东西不能控制他,你想做什么?”
我当然不是想控制这个名叫寺野南的疯子。
“…而且我可不想你为了他,再沾上这种东西。”
纤长的手指抬起,指腹轻柔地抚过我的脸颊。灰谷兰的嘴唇靠近我的耳廓,在我耳边如同情人那样低语着担忧的话。我抬手隔着他垂下的头发推开他的脸。
我的拇指按压上他另一侧脸的皮肤,灰谷兰的下巴随着我捏着他脸打量的动作,不时抵在我掌心与虎口的位置。
没来得及修剪的发梢戳到我的手腕,微弱的刺痛感并没有打扰我欣赏这张美丽的脸孔。
扫过灰谷兰这双紫色的眼珠直到下垂的眼角,重新回到他的瞳孔上时,他的眼中仍旧是笑意盈盈。
“兰哥,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在想什么吧?”
我手指的力道加重了一些,隔着他脸颊的皮肤都能摸出他牙齿的形状了——
“让我试试看,他能不能杀了Mikey吧。”
“你会死。”
灰谷兰都要笑着答应我的请求了,这个不解风情的、不会读空气的鹤蝶却站在我身后,警告我到。
什么时候来的?真是奇怪,看来这少年院他们真是太熟悉了。
“不过我在场的话,我不会让你死。”
鹤蝶话锋一转,我松开灰谷兰的脸,他也是一脸“这家伙转性了”的表情。他有些没耐心那样抬手把垂到前面的头发从头顶发根抚到后面,问他“是想被寺野那家伙打死吗”。
“除了伊佐那,没有人会成为我的王。”鹤蝶脸色竟然阴沉了一瞬,看来他确实对新老大有些意见,“伊佐那说过保护你,寺野就算要杀你也要先杀我。”
伊佐那已经离去,可是他的诺言还没有离去。
好像有人站在鹤蝶旁边,与他一起垂眸注视我。我看不真切,因为那只是一抹幻影,扭曲了那一小块时空,站在我面前。
其实那只是我的幻想而已。
“可是没人会死的,鹤蝶,你的担心很多余。”
说出来了,想想都觉得帅死了,这种话。
在某个喝着手里的草莓牛奶,走路去上学的路上,我偶尔也会幻想自己如果是母亲那样帅气的人,一刀将对手打败,收刀入鞘。即便那是用来表演的招式。
在我发现其实我继承了母亲的那份天赋,或许我就该明白,如今的一切都是这份天赋向我索取的代价。我的刀会沾上别人的鲜血,成为恶人手中的武器。
我的心跳不再混乱无常,呼吸也不再短促,想起母亲的脸庞,我的心中是宁静,父亲在很远的地方,阖上眼眸不再悲伤。
你没有救下母亲,却实现了你所盼望的我继承母亲天赋的梦想。
作为诅咒降临的黑色冲动,在我的身上却像祝福,让我得到其实属于母亲的那份天赋。我不再是没有天赋的孩子,父亲也会开心的。
他还是拯救了我。虽然无法拯救母亲,但是这份诅咒却如同祝福一样实现了他的期望。
啊,父亲在离去之前,一定会笑吧?
“他可千万不能让我失望,”我拿出藏在大衣里面的长刀,握在手里,“不然我只能亲自跟Mikey动手了,那该有多悲伤呢?”
寺野南不仅是痴迷于暴力的疯子,还是个嗓门很大的喇叭。想必鹤蝶紧张到眼睛不敢离开我们二人哪怕一瞬间吧,在他眼里我就像一只易碎的蝴蝶,轻而易举就能被面前这头猛兽撕碎薄薄的翅膀。
“你应该感谢我吧,南。”
“一上来就叫人名字的女人真够轻浮的!”寺野南把手里灰谷兰给他的包裹丢在一边,药片和叶子散落在地上,“这些垃圾你以为我会感兴趣吗?你以为我是那些肮脏的虫子,会对这种垃圾上瘾?”
“毕竟堕落的太早了嘛…”
我握着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牵动我勾起嘴角的面部肌肉也跳动着。武藤泰宏站起身,在灰谷兰耳边说着什么,灰谷兰笑着摆摆手,在一旁看着我。
“你不对这种东西着迷,那很好。接下来就要确认你痴迷暴力的程度了——”
视线相交,寒风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拨动我与寺野南脑中的那根弦,那是来自黑暗的共鸣,心脏将沸腾的血液泵向全身的共振。
真是太好了,寺野南,太难得了。
异乎常人的高大的男人一瞬间冲到我的面前,手指骨节刺破空气带起拳风,把我的发丝掀飞。
雪花飘落,冷风拂过脸颊,他的脚步落在积雪上,咯吱咯吱。
寺野南的拳停在我的身侧,我从手中刀面的反光看到他兴奋的双眼和嘴角的弧度。他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大笑,张开双臂仰头望向天空,笑声要把我们所有人耳朵震聋似的。
淡红色的痕迹出现在他的喉间,擦破的表层皮肤卷起,有些透明的皮肤细胞透过冬日的阳光。
我随手拂过刀背,望向鹤蝶。
“看吧鹤蝶,我说没人会死的。”
被称作极恶世代的S62,在此刻鸦雀无声。他们彼此打量一圈,斑目狮音好像第一天认识我那样看向我。
“喂,你这样还要我们保护你?”
我收起刀,不好意思地挠挠鬓发,讪讪地摆摆手。
“啊,最近刚刚悟道而已。”
这种一看就是敷衍的回答也就只有斑目狮音才会当真,他竟然还嘟囔了句“悟道?真厉害,是什么热血漫主角吗”。
于是我与在场的S62以及冷静下来的寺野南约定,等到他们全部到围墙外面后,成立组织直到壮大再联系我,我会从意大利回到日本,见证Mikey的谢幕。
“你恨那个Mikey吗?日本第一?”
寺野南拿出我给他带的一盒万宝路,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起。我不确定是否能控制他成为我的帮手,但直到他能避开我的居合之前,他都会是我的助力。
更何况他还听说佐野万次郎身上也有那种他所沉迷的暴力呢?
我把玩他递回给我的打火机,盖子打开又合上的清脆响声好像让他还挺享受。
“怎么会呢,我很喜欢他。”
“可是一般来说,喜欢他不会表现为来少年院和我这样的人商议几年后把他杀了吧?”
噢?这个坏种倒是意外的纯情又天真啊,还以为他还会震耳欲聋地大笑,然后不怀好意地夸赞我。
“哈,什么爱啊恨啊的,又不是电视剧。”我看着手里握着的母亲放在家里的日本刀,想起佐野万次郎的脸。
“等他离去后,这些说不明白的情感和业障都会随他一起离去的。”
“他的痛苦也是。”
◆灰谷兰
她的手指插进我的发丝中,把我的头发分成两边后又分成三份。柔软的少女的指腹按压过我的头皮,带来酥麻的触电感。
“寺野南强的跟怪物没有两样噢?”
听到我的话,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她甚至还从包里拿出一小瓶精油涂在手指上,精油的玫瑰香气随着她的动作飘来。
虽然不久前在稀咲的计划失败后刚见识过她的居合斩,但今日所见的居合已经不是那日所展现的水准。我能看出来,鹤蝶他们自然也能。
有什么变化发生在她身上了。
那一瞬间我们没有看清楚她如何出刀,但我们都看清楚出刀过后她的眼神,是不可置信的平静与深不见底。
而那之下埋藏着的,我知道是无法抑制的兴奋。她的手在与寺野交谈时还在发抖,鹤蝶甚至还以为她其实在恐惧呢——
可是寺野冲过去前,她的手已经不再颤抖,取而代之的是发力的骨节泛白。
她为我绑好一边的发辫,又拿起另一边的头发。
“只是我的居合太快而已,他很强,迟早有一天会防下的。”
她袖口上的乳木果香应该是涂护手霜留下的,在冬日中格外温暖又柔软。在她对我露出笑容,亲昵地称我为兄长的时候,那张笑意盈盈又柔软的面孔下又是怎样的情绪呢?
到底是怎样的恶意,会让她想要用死亡结束所有的一切?真的,太令人着迷了。
“Mikey是一个总是选择单独前行的人。”好像猜到我想法那样,她毫不避讳地告知我她的想法,“他所主动选择承受的一切太沉重了,我本想帮上他的忙的。”
“不过我已经试过很多次,没有办法,有时或许放弃才会有好的结果吧?”
啊,这样说的话,倒是有一点嫉妒Mikey那家伙了。
我从很久以前就在想,为什么会是Mikey那小子?明明很久之前我就已经得到了,得到她的注视,得到她的那份独一无二的情感。
也许是我们将她从樱井、从少年院解脱出来的代价,她的伤已痊愈,变成我无法捕捉的飞鸟。飞鸟振翅,而我是亲手打开困住它的笼子的人。
也许我可以抚摸曾经拯救过的小鸟的羽毛,可是小鸟已经不会停留在我掌心,我会后悔吗?
她的手离开我的发丝,我转头看向她。
少女的头发倾泻下来,在冬日有些凛冽的阳光下泛着光泽,脸颊上是完好无损的光滑皮肤,身上没有淡淡的药水味,取而代之的是护手霜、精油、香水这些她这样美丽的少女该有的美好气味。
她的眉眼还是那样带着笑意的冰冷,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褪去的冷气和不可思议的美丽的双眼。
我想我不会后悔的。
可我也会想,如果我没有打开笼子,而是把笼子抢过来,又会怎样呢?可是我已经做过选择了,那就不要为之感到后悔。
“是啊,说不定不干涉的结局才是最好的结局。”
——我还是轻声说到。
我听到她低声地笑,好像松了口气那样。
“我知道的,兰哥永远都明白我在想什么,也会一直支持我的想法。”
哎呀,听起来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决定啊。
不过没关系了,我会永远支持你的。
◆佐野万次郎
关闭录影机后,我躺在沙发上,望着熟悉的天花板。心中总有另外一个什么东西在与我对话,只有在握住她的手时才可以平静几天。
如果能一直握住她的手就好了。
可我不能这样做,最终黑暗会将我们一并吞噬,我不愿她如此,正如她也不愿我如此。
我答应过武小道,会保护日向、保护所有人。就算被黑暗吞掉,就算没有任何人在我身边,就算一个人下坠,我也会遵守我的诺言。
视线向一边滑去,是那副她回到天竺前让我自己去找的画。
黑色的、金属的十字架矗立在旷野之上,一如我的人生。我的人生也许本该是无垠的旷野,可是现在却已经需要承担那十字架的重量。
十字架下,掩埋的是我的兄长、妹妹、挚友。
还有很多个因为留在我身边而坠入黑暗后化为灰烬的她。
这次远远地离开我吧,去意大利,去法国,去很多没有佐野万次郎的地方吧。
我抬起手想要触摸那十字架,可是太远了,我只摸到我脸上冰冷的泪水。她在一次次死去之前,流的泪水是不是也这样冰冷?
不过没关系,再见了。
さよな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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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free talk:
发布的太仓促
没有检查错字
于是
重新编辑一下
讽刺条漫-红眼兔子
因为图片过大有的切割开了
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我有自己愚蠢的地方,但是创作和发声无罪
希望食用愉快
“世界是一场盛大的「霸凌」,明明世界上好人多,但是被一群无赖主导了行为习惯,好人不敢说话,好人不敢反抗,好人甚至为了少受点伤害一起协助霸凌弱者。‘好人’从此也被兔子们骂不是人,我过去可能不理解,现在让我说啊,活该。
直到我遇上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开始痛恨过去的懦弱和默不作声。
那个时候的我终于敢站出来,以砍掉一只耳朵的代价,但要是能再早一点,我的母亲,我的童年伙伴会不会就不会过早离开我了....
其实我一直知道,在谁的眼中我也是只兔子。”
讽刺条漫-红眼兔子
因为图片过大有的切割开了
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我有自己愚蠢的地方,但是创作和发声无罪
希望食用愉快
“世界是一场盛大的「霸凌」,明明世界上好人多,但是被一群无赖主导了行为习惯,好人不敢说话,好人不敢反抗,好人甚至为了少受点伤害一起协助霸凌弱者。‘好人’从此也被兔子们骂不是人,我过去可能不理解,现在让我说啊,活该。
直到我遇上自己喜欢的女人,我开始痛恨过去的懦弱和默不作声。
那个时候的我终于敢站出来,以砍掉一只耳朵的代价,但要是能再早一点,我的母亲,我的童年伙伴会不会就不会过早离开我了....
其实我一直知道,在谁的眼中我也是只兔子。”
I'll move on
我将继续前行
Can you see. Can you see me now
你能看到吗,能看到现在的我吗?
Can you see me now, yeah
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吗?
Can you see me now
能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吗?
牧安这个名字是这首歌move on 继续前进 谐音来的(就是画的时候听到随便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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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感兴趣二哥的话可以小礼物解锁故事,他自己要活过来的,我没想到
又描梗图了。p2是原图。描梗图的时候带上原图是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
(本来感觉摩拉克斯没机会纠结谁更可爱的问题,打算改成“你比他更强”,然而他已经是最强的了,那还是用原版的词吧……
画这张图:又又又熟悉了人物形象(神装、塞西莉亚花);发现了一个梗图网站;用调大最小大小提高效率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离打印机又近了一步;实践了梗图不画阴影的感悟,理性认识飞跃到实践了。
又描梗图了。p2是原图。描梗图的时候带上原图是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
(本来感觉摩拉克斯没机会纠结谁更可爱的问题,打算改成“你比他更强”,然而他已经是最强的了,那还是用原版的词吧……
画这张图:又又又熟悉了人物形象(神装、塞西莉亚花);发现了一个梗图网站;用调大最小大小提高效率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了,离打印机又近了一步;实践了梗图不画阴影的感悟,理性认识飞跃到实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