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钩吻
断肠草,入口则钩入喉吻。状似金银花,特别清新淡雅,但全株有毒。传说神农尝百草吃的最后一味药就是钩吻。
牵机
马钱子,毒发时痛苦不堪。头足相就,如牵机般。南唐后主李煜死时就死于牵机。
见血封喉
树干乳白色,剧毒,一旦汁液经过伤口就会使人致死。
半夏
生于夏至前后,度过一半的夏天。称为“半夏”。严重会因为呼吸困难而死亡。
鸢尾
鸢尾常在春天的花丛中,开着纯净白色或忧郁紫色的花朵。如此美好明亮的鸢尾花其实全株都有毒。连花的汁液都有毒。
钩吻
断肠草,入口则钩入喉吻。状似金银花,特别清新淡雅,但全株有毒。传说神农尝百草吃的最后一味药就是钩吻。
牵机
马钱子,毒发时痛苦不堪。头足相就,如牵机般。南唐后主李煜死时就死于牵机。
见血封喉
树干乳白色,剧毒,一旦汁液经过伤口就会使人致死。
半夏
生于夏至前后,度过一半的夏天。称为“半夏”。严重会因为呼吸困难而死亡。
鸢尾
鸢尾常在春天的花丛中,开着纯净白色或忧郁紫色的花朵。如此美好明亮的鸢尾花其实全株都有毒。连花的汁液都有毒。
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整个世界,但实际上只是这个世界的一毫。
总是感觉自己的周围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把这个世界最真实的面貌给遮住。
拼命的去看一些新闻,去刷一些资讯,希望能够以此冲出这个屏障。
但渐渐地发现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更大的屏障。
感觉,周围的所有东西都在蒙蔽着你的眼睛,然后潜移默化的试图改变你的思想。
直到放弃,因为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个世界。
那些以前能让你感触深到能写一千字读后感的事情。
渐渐的成了只供娱乐的八卦。
开始固执的认为,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
对那些不公的,悲惨的事,已经无法产生认同。
...
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整个世界,但实际上只是这个世界的一毫。
总是感觉自己的周围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把这个世界最真实的面貌给遮住。
拼命的去看一些新闻,去刷一些资讯,希望能够以此冲出这个屏障。
但渐渐地发现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更大的屏障。
感觉,周围的所有东西都在蒙蔽着你的眼睛,然后潜移默化的试图改变你的思想。
直到放弃,因为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个世界。
那些以前能让你感触深到能写一千字读后感的事情。
渐渐的成了只供娱乐的八卦。
开始固执的认为,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
对那些不公的,悲惨的事,已经无法产生认同。
这世界上本没有悲惨的事,悲惨的只有他们自己
以上这些,是你吗?
【钻石组】孤月疏星
前篇请走:《心如铁石》
含一点点帕露,非常OOC,请注意避雷
我写的角色似乎都带点莫名的沙雕气息,可能因为我本人沙雕的缘故
————
波尔茨从医务室离开,穿过布满圆拱的大厅去找他的水母。不像走廊被阳光烤得暖融融的,大厅即使白天也笼罩在阴影里,空气泛着丝丝凉意。这有些像戴亚刚离开地面那段时间,他有时会趁夜里悄悄下楼,那时连走廊也热气散尽,整个世界除了他只有天上明净皎洁的月亮,还有就是从脚底不住侵入的寒意。
其实他还记得很清楚,最开始,剑是戴亚教他用的。那时他觉得人生最大的烦恼就是头发实在太长太沉,妨碍自己还容易伤到别人。也就是戴亚这种哥哥才会大义凛然地说没事,大不了就来互相伤害嘛,...
前篇请走:《心如铁石》
含一点点帕露,非常OOC,请注意避雷
我写的角色似乎都带点莫名的沙雕气息,可能因为我本人沙雕的缘故
————
波尔茨从医务室离开,穿过布满圆拱的大厅去找他的水母。不像走廊被阳光烤得暖融融的,大厅即使白天也笼罩在阴影里,空气泛着丝丝凉意。这有些像戴亚刚离开地面那段时间,他有时会趁夜里悄悄下楼,那时连走廊也热气散尽,整个世界除了他只有天上明净皎洁的月亮,还有就是从脚底不住侵入的寒意。
其实他还记得很清楚,最开始,剑是戴亚教他用的。那时他觉得人生最大的烦恼就是头发实在太长太沉,妨碍自己还容易伤到别人。也就是戴亚这种哥哥才会大义凛然地说没事,大不了就来互相伤害嘛,但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把头发剪了。波尔茨当时很困惑,在他哥双手贴上他的脸颊凑近时还差点拔腿跑了,没跑只是因为头一回这么近地仔细看那双眼睛,年幼的他词语匮乏,只觉得火彩绚丽夺目,胜过一千个太阳。
可是戴亚完全不知道弟弟胸膛里像烧开了一口锅,一本正经地惋惜道因为波尔茨总不笑嘛,短发看起来肯定更凶。来,他得寸进尺地捏起波尔茨的脸,笑一笑笑一笑。后来他像风一样穿过走廊时被黄钻看见,紧接着又是张牙舞爪的波尔茨,黄钻困惑地目送他们消失然后想,挺好的,身手都得了钻石属真传。
最后俩人都跑累了,躺在温热闪光的平原上被草丛淹没,波尔茨现在还能回忆起被虫鸣环绕、阳光洒满全身的感觉。他也记得戴亚伸手把自己鬓角垂下的发丝别到耳后,眨眨眼笑着说我是认真的,这样很可爱,我很喜欢。不过要是实在太碍事,他建议道,不如束起来吧。
好主意。波尔茨跑去找那个爱做衣服的前辈,因为对方一天到晚换发型还有点担心认错,然而听见自己请教后眼里迸发出的光让他确信,这就是红绿柱石本人。事实证明,他错误地低估了前辈的发型知识、编发技巧和饰品收藏规模,被玩了半个下午后已经开始神游,回神还是因为瞧见戴亚端着一篮用于更换的新鲜花卉走进视野边缘。
小钻快看,红绿柱石兴奋地把波尔茨转过去正对他,是不是很别致、很漂亮?
波尔茨不好坏他的兴致,只能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努力以眼神示意哥哥,快把我带走。戴亚凑过来仔细瞧了半天,拿出几朵花往他发间一别。
“是,”他退后两步,看起来比红绿柱石本人还开心,“不过小心别被割到手哦。”
第二天波尔茨扎起头发再跟戴亚训练,果然方便了不少。他们一直到下午日头偏西时才返回学校,凑巧碰到黄钻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结伴回来。戴亚略有些意外地和对方打招呼,黄钻随口告诉那人这孩子也是我弟弟,你还没见过呢,而波尔茨全部注意力都只放在陌生人仿佛盛放花朵的红发上,并努力克制想要摸一摸的冲动。
“前辈,”他抬头时并没注意另外三个人在聊什么,“可以教教我吗?”
帕帕拉恰被打断得有点突然,而对面莽撞的小孩迎上自己目光时,突然变得有点拘谨:“就是……用剑。”
那天太阳落山时,一半天空布满瑰丽的橙色和粉红云团,另一半则已经变凉变蓝,天边挂着弯弯的银色月牙,高处还悬着更大、更圆的白色满月。露琪尔医生选择在夹杂虫鸣的晚风穿过草海沙沙作响时教育他上年纪的患者,要好好遵医嘱,不要心血来潮就跑去迁就小孩子没完没了地闹。但患者本人非但不知错,还振振有词地说什么后辈那么诚恳地请求总不好直接拒绝,更何况又是第一次见。眼看医生面带和善的微笑,他又岔开话题问自己过去的房间还在不在,因为这次换上的部件好像很好用,说不定以后就能过正常日子了。
“诶,不在了吗?”这话听起来一点儿都不失望,“那是不是只能睡你屋里了?”
波尔茨上楼时,橘粉色夕晖在台阶上为他铺出一条路。他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帕帕拉恰的行动,试图把流畅的打斗拆解成一个一个碎片,好原样临摹到自己身上。真奇怪,他想,同样是长发,但他一点儿都不像我似的笨手笨脚;又想,既然他可以,那我肯定也可以。戴亚宽容地听第一次见识新世界的弟弟念叨半天,临了揉揉他的脑袋说当然啦,你这么聪明肯定没问题,让他今晚好好休息之后便离开了。
他却没那么容易睡着。波尔茨头一次觉得月光也能让人这么精力充沛,于是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走下楼梯,穿过大厅,朝长廊尽头走去。夜晚走廊上铺满霜白月光,踩上去带有冰雪般的寒气。池塘发出荧光和天上明月交相辉映,他跨过一道道阴影,发丝间挂满一层白日下逃遁得无影无踪的梦和秘密。在那些梦消散而又恰好没近到露琪尔能发现自己的地方,他意外发现帕帕拉恰夜里还留在医务室没走,医生居然也没走,他移开那颗搁在自己肩头的红色脑袋,把已经睡着的人重新放进石棺,石棺放回露台下面,然后自己离开了。
那时波尔茨还不太明白帕帕拉恰身上发生了什么,而且和所有属于夜晚的谵妄一样,这些都在接踵而来的白天化为露珠。白天他第一次作为戴亚的搭档巡逻,也第一次碰到了真的月人,才发现自己认真学的战斗技巧一到实战时不知怎么全都不灵。平常戴亚总夸他学得快学得好,真到面对敌人,却只有他跳起来迎敌,好学生波尔茨什么都做不了。
戴亚从飞船上落下时,波尔茨惊悚地听到了轻微的碎裂声却没发现伤口,立刻意识到可能被手套和长袜盖住了,戴亚断了一根胳膊或者一条腿。情急之下他只来得及亲身挡住飞来的箭,雨点似的,落在后脑勺和背上疼极了,多亏援军来得及时。没大事就好,黄钻卷起戴亚的长袜露出断面,扶着他去找医生;摩根安慰波尔茨,以为他不说话是被吓到了,实际上波尔茨只是突然明白帕帕拉恰接着睡下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再有能耐也不能加入随太阳升起开始向前流淌的时间,看不到后辈成长也无法分享朋友的喜怒哀乐,更糟的是另一些人,露琪尔这样的人,只能靠回忆中少得可怜的过往点滴等待他下一次遥遥无期的回归,而最糟的是,如果刚才戴亚因为躲避不及时被打碎、被带走,他就会永远像昨夜的露琪尔失去帕帕拉恰那样失去哥哥,并且戴亚再也不会醒来。
戴亚不知道这些,他也担心波尔茨被吓坏了,跟黄钻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一眼。只见波尔茨的头发因为方才动作而散开,起身时被风吹动,像一面展开的黑色旌旗。
“咦,”他疑惑的声音吸引了黄钻注意,“你看,一点都没碎呢。”
波尔茨把养水母的缸端去换水,在池塘边看见水上映出自己的脸。他望着水面金色的波光有点出神,觉得是在那次差点失去哥哥以后,自己才在作战上投入了那么大的热情。起初他向每个前辈请教直至能在切磋中胜过他们,引得有人半真半假地向戴亚抱怨说,管管波尔茨呀,这么争强好胜好可怕,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戴亚说,我也没办法。
后来波尔茨不需要再扎起头发了,他也发现自己天生就是这块料,接二连三的胜利比那偶然一次向帕帕拉恰讨教的机会带给他触动更大。时至今日他依然相信当初的结论是对的,这就是我该做的事,这就是我对幸存者的责任,因为只要我取得一次胜利,就能避免多一个我即使听见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的悲伤故事。
玻璃缸里盛了新的水和几株水草,他把缸摆回原位,心不在焉地给水母投食。要少喂一点,别一不小心撑死了,他想。
戴亚刚走时他夜里经常睡不着觉,在楼下漫无目的地闲逛一圈,最后总是只能坐在这条长凳上看月亮。在水母发出的幽光和晴朗月光中,他曾冷静地分析自己并没有失败,他的确成功阻止过月人带走他的同伴,包括双子、法斯和戴亚,尤其是戴亚——除了那只狗还是什么东西入侵那次,那让他在好长一段时间里觉得无比惭愧——但大多数时候戴亚总能毫发无伤地从战场上下来。哥哥在自己眼前差点被带走,波尔茨吃一堑长一智,决定让生死攸关的事不要有一丝超出他掌控的可能,至于随之而来的埋怨乃至疏远,时间一长他也学会听之任之,因为只要他能安全留在地上,有的是自己以外的人可以让他开心。
喂完水母后,他坐在长凳上伸了伸腿,看到几个年纪比他还小的同伴先后经过阳光照耀的走廊。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他们脸颊和手臂蒙上金色,有说有笑看上去挺快活。其实如果没有戴亚他们来打扰,今天本来就该是快活的日子,上午才刚刚庆祝过金刚的……那个叫什么,生日。红绿柱石,一如既往地,把大家不由分说塞进奇奇怪怪的衣服里,还夸他:波尔茨现在好配合哦,要是从前肯定会抗议。不如再加个花环吧?
因为以前头发太长,波尔茨顶着花环回答,太麻烦了。他穿着那身对他来说有点过于可爱的行头在笑闹的人群中发呆,就像从前对着皎洁的月亮发呆一样,心想如今战斗也好、逼迫自己精益求精也好、时刻绷紧神经也好,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那偶尔被套上不合适的衣服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红绿柱石那家伙很开心。
他当然不希望失去任何同伴,也认为自己依然有责任阻止任何敌人。可是最不希望失去、最想保护的哥哥是不辞而别自愿离开的,他的清晰头脑和卓越剑术对此又有什么帮助呢?
波尔茨向后靠在椅背上,整整齐齐的圆拱们映入眼帘,走廊重新安静下来,甚至听得见不远处水母在缸里游动时带动的水声。他望着拱顶、石柱、地板上滑溜溜的金光,想起记忆中只出现过一次的橘粉色壮丽晚霞,想起戴亚经过那段楼梯时轻巧的脚步,努力试图想起他当时的面容。用头发换腿那一次应该确实是丢了一部分记忆,因为如今一到回想自己刚诞生不久时戴亚究竟是什么样,就总觉得隔着一团温暖、五彩斑斓又模糊的光晕。光晕笼罩之中,波尔茨只记得当初轻飘飘的、快乐又热忱的心情,却想不起来曾对戴亚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过去到底是怎么当个乖巧弟弟的。
如果能重新习得这份技艺,他想,如果能以此换来曾经你对我全心全意的关怀与坦诚,我希望能解释清楚,不是你需要我的保护,是我需要保护的人,因为,假若我的手生来就该拿剑,那么在所有人之中,我最希望剑能保护你。
但是,他已经错过可以说这些的时候了。如今最差的结果是戴亚把他丢进大海——虽然波尔茨猜他应该狠不下心——最好的结果也是在不相干的地方各自迎来终结。而在毁灭降临前,他仍然有自己认定的职责应该履行。
想着这些,他起身离开了长凳。空荡荡的大厅只剩下水母在缸中游啊游,落日沉入地底,夕晖燃尽天空。璀璨光华又将主宰温柔的夜,温柔地接纳所有凝望孤月的视线,并让露珠融化在黎明到来前。
芭蕾舞者#1
钻组无差 现pa
01
“那么本次《芭蕾之美》专栏的采访到这里就结束了,录制辛苦您了,黛雅老师。”
身着米色半休闲西装、盘着干练丸子头的年轻女记者抬起手,示意节目的录制已经结束,而高高胖胖的摄影师随即关闭摄像机,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收起设备进行确认工作。
“您也辛苦啦琦摩小姐,还有负责摄像的塞米老师也是!您为了这次采访准备得很充分呢!没想到居然能注意到我在这次演出中对第四幕最后一节舞步做出的调整。说实话这是一个崭新的尝试,在最后一次彩排时我才和导演尤库雷斯提出想要在最后一节添加一点新的尝试,那时他还被吓了一跳呢!好在最后的效果看起来不错。”
为了接受采访而在演出结束后也仍旧保持着舞台造...
钻组无差 现pa
01
“那么本次《芭蕾之美》专栏的采访到这里就结束了,录制辛苦您了,黛雅老师。”
身着米色半休闲西装、盘着干练丸子头的年轻女记者抬起手,示意节目的录制已经结束,而高高胖胖的摄影师随即关闭摄像机,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收起设备进行确认工作。
“您也辛苦啦琦摩小姐,还有负责摄像的塞米老师也是!您为了这次采访准备得很充分呢!没想到居然能注意到我在这次演出中对第四幕最后一节舞步做出的调整。说实话这是一个崭新的尝试,在最后一次彩排时我才和导演尤库雷斯提出想要在最后一节添加一点新的尝试,那时他还被吓了一跳呢!好在最后的效果看起来不错。”
为了接受采访而在演出结束后也仍旧保持着舞台造型的黛雅用她那戴着白色真丝手套的手轻轻托腮、展露出她的招牌优雅微笑,随着她点头的动作,镶嵌在白天鹅戏服上的钻石切割透明蓝宝石也跟着折射出炫目的光彩,在打光充足的摄影棚里制造出媲美圣光的效果,显得静坐在光中的芭蕾舞者有宛若天使般的圣洁。
“嘿嘿,感谢您的夸奖!其实黛雅老师,我一直都是您的粉丝!之前您参与的《天鹅湖》巡演我都有去看过!所以这次能够有机会采访到您对我来说简直是梦想的实现!”
激动起来的琦摩面颊通红地挥舞着双手,明明是堪称业界权威艺术评论杂志《斯托拉尼卡》的著名记者,在崇拜的偶像面前却还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实际上今天由黛雅担任“白天鹅”一角的《天鹅湖》是她第六次观看了,而《天鹅湖》这部芭蕾舞剧也正是五年前黛雅作为芭蕾舞演员正式亮相的成名作
“您的表演真是太出色了!无论多少次观看还是令我震撼,这次对结尾奥杰塔公主投湖部分的改编也是!啊,还有扮演黑天鹅的波尔茨老师也是,听说波尔茨老师是您亲自指导的后辈,真的是相当厉害呢!第三幕中的32个挥鞭转真是太完美了!简直让人难以想象这样卓越的演出居然是由登台仅2年的新人演员完成的!”
琦摩说起芭蕾舞便滔滔不绝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听到波尔茨的名字后,笑容一瞬间褪去、却又极快地掩饰过去的黛雅。
“是呀,波尔茨真的很有天赋呢,真的是,很有天赋,很让人欣慰呢。”黛雅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他真的为波尔茨受到的赞扬而忍不住欣喜,对他来讲,这位年龄略小于他的新星也是他的骄傲。
与我这样的人不同,波尔茨是真正的天才。
“而且不仅仅是有天赋哦!波尔茨啊,总是最用功的那个,虽然有时候过于认真让别人误会他很傲慢,但实际上是个努力的好孩子哦!”波尔茨总是那么用功,对待舞蹈一丝不苟,既不会因为自己资质的优异而疏于练习,也不会因为旁人的称赞而固步自封,想到这里,黛雅便又真心地满意起来。
但是也真的很让人嫉妒啊。节奏感,表现力,平衡感、对角色的驾驭能力,全都在我之上,进步似乎永远也没有止境,每一次都能更加地完美,
“那可真是让人羡慕呢!”琦摩收好资料,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张保护严密的光碟,那是她珍藏的《天鹅湖》蓝光碟,她小心地将封面的纸页从塑料外壳中取出垫在采访的资料夹上、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蓝色闪粉签名笔、紧张地递给面前的偶像,“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可以请黛雅老师在这张的封面上签个名吗?麻烦您了!”
诶,当然可以啦。这么说着黛雅微笑着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纸笔,在上面熟练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像是钻石碎屑般闪耀的银白的亮粉混合在淡色的墨水中,在表面光滑的亮面纸上划出不和谐的闪蓝色痕迹。在琦摩灌满了期待的注视中他的名字被刻意地签得很大,英文Diamond收尾的d字母划出一个圈,为了美观被过分拉长的墨迹像是嫉妒的爪痕,盖住了封面上黑天鹅的脸。
02
有记忆起自己就在练习芭蕾了,黛雅这么回忆着。儿时的记忆被舞室的木地板,覆盖一整面墙的水银镜面、冰冷硌人的铁质练功杆以及舞蹈老师的口令声占据。踮起脚尖起舞一开始是那么困难那么难以适应,但回过神来在自己作为芭蕾舞演员活动的现今看来那如同是在勉强般的踮着脚尖已是常态。
赞美、夸奖、喝彩、认可;批评、愧疚、不甘、失落。
在艺术学校的优异成绩使得黛雅在毕业后就加入了国内顶尖的芭蕾舞剧团——宝石剧团,初次参与演出便是担任主角白天鹅、并且不负众望地贡献出了令人满意的绝佳演出,从此,黛雅的名字便作为宝石剧团的招牌,像是挂在门厅的金色牌匾。人人都知道代表着国内最高水平的宝石剧团的王牌、的首席是年轻又闪耀的黛雅。
钻石、Diamond;自己的名字、顶尖的象征,但实际上令人满足的只有一开始。一旦承认了戴在自己身上的冠冕,随之而来的就是为了与之相配而需要承担的压力。但是黛雅并不因此感到痛苦,黛雅他从未因为被托付在自己身上的期待与义务而痛苦。
“因为我是钻石嘛”
在剧团最小的见习生法斯询问他是否会因此感到疲惫时他这样回复。是的,这是黛雅的荣誉,不管是身为王牌的头衔还是作为王牌身负的重任都是黛雅的宝物,他不曾因此感到难堪,不如说他很乐于去肩负这份责任。
因为我是diamond嘛,理应是坚毅、强大的代表。
白天鹅也应当是这样,不屈、圣洁、又充满勇气与希望。
03
听伊尔洛和尤库雷斯说要有新的成员作为见习生加入时黛雅还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就像往常一样,在迎新的欢迎会上出席、作为舞台上的前辈欢迎新的后辈。
“黛雅,让波尔茨跟着你吧,这孩子很有天分,需要交给一位可靠的前辈。”
直到剧团的核心,金刚老师这样交代他。
是出于第一次指导后辈的纪念意义吗?黛雅不知道。但是波尔茨却在那之后于他的心中一路攀升,由身为后辈的剧团新人到令人欣慰的后辈,波尔茨在他心中的所占的分量愈加重要,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欢喜忧愁已经被波尔茨全盘占领。
波尔茨很有天赋,这一点大家都知道。杰德是知道的,负责舞台效果设计的他曾经数次感叹波尔茨演技的进步之神速;贝尼特是知道的,作为指导波尔茨挥鞭转的前辈他因为学生对于连续旋转技巧的极速掌握而惊得给处于休假期的涅普托打了两个小时电话,最后以“涅普托亲”一句平淡的“那是因为他比你有天赋”收尾;黛雅也是知道的,这个入团开始就跟随着他练习的后辈有着堪称上天赏赐般的天赋,优秀到甚至无需过多观察便能察觉的地步。
波尔茨很努力,这一点也有不少人知道。担任黑天鹅B角的辰砂常常见到波尔茨在练舞室练习直到深夜,在把这件事作为激励法斯刻苦练习的案例讲给对方听后却只得到了老幺“那可真是太疯狂了我学不来”的回复;负责器材管理的斯芬也说波尔茨常常在演出开始的前一天也不停歇地借出训练器材做最后的磨合;黛雅也是知道的,这个倔强的后辈从来不因为自己被上天赋予的礼物而放松对于自己的要求,不如说因为明白自己拥有天赋,所以为了回应在这份资质而以数倍于他人的要求打磨自己。
“波尔茨其实也是个很温柔的孩子。”这句话却除了黛雅谁也不信。
“哈——”
仅次于法斯年轻的吉鲁空会惊讶地愣在原地,那副瞪着眼睛的样子仿佛得知金刚老师年轻时长发及腰的传闻。
“不可能!上次我开玩笑让要出门的波尔茨顺便帮我去拿个快递,他居然说 ‘明明有腿却总是想着偷懒不如让我帮你砍掉比较一劳永逸’,太可怕了!”
因为波尔茨的严厉而分外怕他的法斯更是不肯相信。
“嗯——也许只是平时过于认真了吧。”只有尤库雷斯会不置可否地这样点评。
被误会也是没办法的。因为那孩子总是过于严肃、实用主义、待人接物又总是偏向冷淡,每当听到这样的评价时、黛雅都会忍不住在心中这么想。
“但波尔茨真的是个温柔的好孩子哦!虽然因为指出问题时的过于直接而总被认为苛刻和严厉,但是却还是认真地关心着周围的人。被人误会了也不会去主动辩驳、只会暗自更加地努力。”
当黛雅听到有人在抱怨波尔茨的冷漠时他也总是这样去替波尔茨主持公道。
是啊,明明是那么地爱着,比谁都要爱着,我最优秀的后辈。那么地出色,那么地,那么地。
闪耀、自信、正直、坚韧;刻苦、勤奋、自律、高洁。
多么完美的白天鹅,多么完美的舞者。
“波尔茨,只饰演黑天鹅有点可惜了呢,要不要在下次巡演时安排他别的角色试一下?要不要试试白天鹅?”
说话的是担任艺术指导的杰德。
“唔,说的也是。昨天听负责剧本的亚历说下次的巡演会启用新修订的剧本,至今为止的喜剧版本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听金刚老师的意思新剧本要采用王子与白天鹅殉情的版本,这是个契机呢。”
导演尤库雷斯这么说道。
“如果安排黛雅饰演黑天鹅会不会以外地容易引发话题,进一步提升新剧的人气呢?”
杰德将文件放到桌上,用红笔勾画了几下,做好了批注。
“……不过还是先向金刚老师请示一下意见吧。这就是全部的修改建议了吧?”
回想起的是偶然听到的、某天表演结束后,尤库雷斯与杰德的谈话。明明想要忘记,却怎么也做不到,胸中燃起的是不知名的焦虑情感。
嫉妒、不甘、嫉妒、嫉妒。
在不久后某个失眠的深夜,黛雅终于意识到了这种情感的名字。
“明明是白天鹅却像黑天鹅一样嫉妒别人,真是讨厌呢,是吧,Diamond?”
全世界都觉得他们应该在一起,除了他们自己——侃侃钻组的“距离”与不等值的“爱”
这其实是前几天被某事吓到魂儿都飞了而狂草到三分之二的致歉......然后改了改发了上来。
关于钻组,我这咸鱼在群里曾经大逆不道地发过以下两条自问自答以作调侃:
(64话之前)
Q1:宝石之国中圆粒金刚石和钻石的故事告诉了我们什么道理?
A1:距离产生美,距离营造和谐婚姻。迷信爱情石是营销骗局,它自己都不懂!
(64话之后)
Q2:宝石之国中圆粒金刚石和钻石的故事告诉了我们什么道理?
A2:理性恋爱,理性分别,理性面对有缘无分。
他越跑越深,越追越远,周围却越来越暗,本应追逐的月光被飘摇的海浪挤出视野,终于连水母都不再为他照亮前...
这其实是前几天被某事吓到魂儿都飞了而狂草到三分之二的致歉......然后改了改发了上来。
关于钻组,我这咸鱼在群里曾经大逆不道地发过以下两条自问自答以作调侃:
(64话之前)
Q1:宝石之国中圆粒金刚石和钻石的故事告诉了我们什么道理?
A1:距离产生美,距离营造和谐婚姻。迷信爱情石是营销骗局,它自己都不懂!
(64话之后)
Q2:宝石之国中圆粒金刚石和钻石的故事告诉了我们什么道理?
A2:理性恋爱,理性分别,理性面对有缘无分。
他越跑越深,越追越远,周围却越来越暗,本应追逐的月光被飘摇的海浪挤出视野,终于连水母都不再为他照亮前路,只剩下自己独自站在这片黑暗的深海,踏不出去,又不愿回头。
不知道这个时候能不能再回到那个分离的夜晚,某盏耀眼的灯光为何而熄后又为何而复明至天亮。
——被抛下的心情,那时和彼时,双方故意拉远的感情终于又有了交集也说不定。
个人一直觉得小钻,他虽然几乎一悲一喜一言一行都紧紧围绕着波尔茨,但是却始终做到了弥足珍贵的一点。
我爱你恨你,与你无关无尤。
对自己的弟弟产生负面情绪的是他,对此最自责和最内疚不安的人同样是他,所以他说「分开也不错,远处的波尔茨变得更重要了」,不管是否出于真心,是否是在逞强,至少这句话表达的含义是积极的,而一百年后如果小钻是怀着爱意选择奔月,他能让这份从距离中回归的全心全意的爱永远留存,如果他是怀着憎意选择奔月,他也能把这份面目可憎的阴暗永远带离他的弟弟,如果他仍然爱恨不清,他也能为改变这样的自己做最后一次尝试,向死而生,不生则死。 因为我想他自认若还是什么也改变不了的话他同样也没有必要再回到有波尔茨在的地方继续纠葛。
钻石在这件事上似乎表现出对不掺杂质完美无瑕的爱异常的敏(jie)感(pi)和执念,当他一边肯定着自己的爱,一边却又抑制不住冒出那么难以启齿的负面情绪时,他表现得比谁都无措和痛苦。
究其 原因之一,我想是因为钻石唯独对这份关系是他向的。他在意他人的眼光,在意自己在他人心中的价值,确切说,他在意自己在波尔茨心中的价值,这个对象就只有波尔茨,只有波尔茨,只有波尔茨,没有他人,他问过波尔茨:
「我明明也是钻石,却一直只是被波尔茨保护着……这太奇怪了不是吗?」
「那样的话,我在或者不在……不都是一样的吗……?」
钻石向来对谁都温柔和包容,纯粹,无条件,不带目的性,什么时候矫情到还要小心翼翼地向谁求证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价值了?
这里得提小钻其实向来对自己的判断相当有自信,想想他被辰砂否定了多少次,气急败坏和冷淡决绝的情况都有,再看法斯从月亮回来后他对法斯的一番交谈,虽然他永远用着「是吧?」「可是……?」这种问句式,但实际上除了表现出他一向温和礼貌的个性外,句里行间言行举止根本没有对自己说出的话有任何的怀疑,看似满满都是将主动权交给对方并且随时会妥协的模样,事实上是一旦做出判断就一步不退落落大方的主见派。
他的判断也确实没有失误,可以说漫画里被小钻奶中过的flag又多又准又狠,连他自己都不放过。
他这样犹疑地求证是因为波尔茨是他的搭档?而且只有波尔茨会那样凶他?
那么拆队以后呢,一百年以后呢。
宝石人的社会结构很简单,人际关系也相当纯粹,没有那么多隔着肚皮的小九九,波尔茨那么凶法斯,一口一个废物,甚至拔刀相向,也没见法斯有什么心理负担,后面甚至还能劝解锆石,波尔茨就是那样。
法斯劝解锆石如果参考动画的情节甚至也不排除其中一部分是小钻那天晚上告诉他的可能性。
所以一直和波尔茨组队的钻石会不清楚他弟弟的性情吗?不知道他弟弟是为他着想,重视他才那么苛责和过度保护他?还需要那么惴惴不安闪烁其词地向对方求证?
这也许又得究其 原因之二,是因为钻石自身有着相当平权主义的价值观。他若想索取什么价值的东西,就要付出什么价值的东西。
钻石这份爱既然是他向的,那么因为这份他向,他开始比较自身是否值得获得他人的回应。
想要索取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得到了什么,就要回报什么。
比较的结果是,双方不等值。
通俗翻译一下,双方配不上。
有两方面的配不上。
一是战斗的才华,波尔茨为战斗而生的才华恐怕称得上是冠绝古今的天赐之资了。
顺便,这种才华,不仅仅体现在得天独厚的体质上,这点我想大家都有目共睹,无需多做解释。
虽然小钻并不是没有这种才华,而是他的比较对象的问题,这点上确实无可奈何。 后期法斯也那么强,完全没看出他去纠结法斯。
战斗价值,绝对是宝石人最核心的价值,重中之重,立身之本。
小法斯坐在那里的第一堂课,被初见的同伴们问的第一句就是「老师,他能战斗吗?」
而学校里很多现在的工作,造纸,木匠,月人研究,无一不是各个宝石万不得已从前线退下来后才转的业。
宝石们什么时候会从前线退下来?
失去搭档。 (守寡)
但伊尔洛哥哥失去过四次搭档,直到现在也还是战斗担当。
尽管伊尔洛早就累了,甚至都已经记不起战斗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偶尔还有消极怠工的嫌疑。
难道是因为钻石属作为硬度最高的宝石,只要还能动就必须战斗吗?
看看漫画里5.5和6的小年轻们天天开早会外出巡逻,而硬度至少6.5往上的亚历(8.5),贵橄榄(6.5),红绿柱石(7.5),幽灵水晶(7)这些在家做后勤的前辈们,真是情何以堪。
所以是否战斗,宝石们完全可以自主选择。
所以,钻石属只要能动就该战斗保护比自己脆弱的同伴们显然是出于他们自身的使命感(满门英烈),那么这份家属光环就更加放大了战斗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而波尔茨他哥偏偏对这种古代生物英雄主义情结的是最严重的晚期移情患者,他需要这样来获得最基本的自我价值感,而不仅仅是像老师劝慰辰砂那样「只要活着就好了」。(敲黑板)
偏偏他的身边活生生地就站着一位高不可攀让他仰慕的英雄。
这位英雄让他的战斗和信念显得可有可无,微不足道,有时候甚至画蛇添足。
偏偏还是他的弟弟。
而他弟弟对他的训斥,指导,保护,救助,每一项都无比正确直切要害,让他免于受伤或者被打碎带走。
一句话,全是为他好。
所以这份素来的正确性,又造就了另一方面的配不上。
他的爱配不上对方。
不要看小钻的情感外露如此强烈,实际上在他俩这份关系中,重点不在于爱是否等量,而在于爱是否等质,波尔茨显然爱得更简单而纯粹。
当然也许可以说因为他不是条件弱势的那方,所以没有理由不纯粹。
就像一场人际交往,更优秀的一方往往显得更磊落和简单,而弱势的一方会不由得顾虑重重,敏感而患得患失。
一言不合就因为误会和错解而反目成仇。
但钻石相反,正是因为他从未质疑和误解他弟弟的纯粹和好意,他才更加痛苦不堪和自惭形秽。
「我知道,可是......」
「真差劲呢,明明那样爱着他。」
「波尔茨才是真正的钻石,我想变成那样。」
他想要改变。
你强大而纯粹,是无坚不摧的钻石。
只有同样强大的我,才配得上强大的你。
只有同样纯粹爱着你的我,才配得上你无垢的爱。
这样的不等值让钻石的自卑自疑和内疚感由此而生,他自尊,他无法心安理得,他找不到将对对方而言是具有相同价值的东西放上天平,或者是无法确定这样的东西,来让他有勇气和自信去比肩。
除了他忍不住想向波尔茨求证的情节,同样地,钻石在拆队之前,曾经对着蛞蝓王假装的法斯也有这样一段对话:
「幸福吗?可是还请不要离开。」
「让我再去问问其他人吧,一定有人会觉得法斯是必要的人。」
不得不佩服市川老师,回头来看小钻这个仰望月亮的镜头已经暗示了未来的一百零二年后,他对着月球归来的法斯:
「无论我如何尝试,我也无法改变什么。」
「谢谢,我会等着……」
这样同样满怀温柔和希冀的前后对照,只能让人唏嘘了。
只有当小钻能找寻到与这份爱等价的自我价值后,也许他才有可能解开心结。这份自我价值是什么,也许会跟与他花开并蒂的同级生辰砂有异曲同工之处,能够证明他(对波尔茨)是必要存在的价值。
不过剧情发展到现在,月人不再是打怪对象,宝石人战斗的日常显然崩坏,不知还有什么途径可以让月亮上的小钻找到足以解开心结的自我价值,所以我才会在群里忍不住揶揄了一句有缘无分。
这就像波尔茨的回音总外显在钻石听不见看不见的时候,月狗时后者碎了双眼,奔月时后者已上三十三外离恨天,再见难期。
相见是缘,不见也是缘,相濡以沫是缘,相忘于江湖也是缘。
有些事情是漫长的时间解决不了的,只有时机可以。
盲龟值浮孔,希望地月的距离是他们百年后又一次的契机而不是他们最终只能在深海中将爱沉默的预兆。
顺便突然又忍不住想最后补上一句叨叨,小钻所寻找的自我价值和改变真的不是简单的强弱,或者打败他弟弟来证明(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让他为了变强拿了月人黑科技主观意志上来伤害他弟弟根本就是南辕北辙。 说不定剑没举起来就自裂了。而我想市川老师应该也不会玩被操控这种梗,就算玩,那也是市川流。
虽然月钻真的美若天仙。
可他最美的灵魂崩掉了啊。
但是真的好美。
【你×空】父亲给你留下一座矿山后,你靠剥削他还清了债务
你出生于大户人家,却被父亲败光家产,临死前只留给你一座砸在手里的矿脉。
因为它生产原石,而你要想发家致富必须有摩拉。
于是,在你逮到旅行者来偷萝卜时,你想起父亲的遗言:“只要给旅行者原石,他会自愿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你觉得可以一试。
璃月的西南角有一处山脉,其方圆三公里内有也只有一间破旧茅草屋。
常有路过的行人在看到这个茅草屋时,都为由衷感叹:哪个倒霉蛋会住在这里。
你就是那个倒霉蛋。
事情要从上一辈讲起。
在你还未出生时,你的祖父在璃月港中都是排的上号的富商。
他最常说的一...
你出生于大户人家,却被父亲败光家产,临死前只留给你一座砸在手里的矿脉。
因为它生产原石,而你要想发家致富必须有摩拉。
于是,在你逮到旅行者来偷萝卜时,你想起父亲的遗言:“只要给旅行者原石,他会自愿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你觉得可以一试。
璃月的西南角有一处山脉,其方圆三公里内有也只有一间破旧茅草屋。
常有路过的行人在看到这个茅草屋时,都为由衷感叹:哪个倒霉蛋会住在这里。
你就是那个倒霉蛋。
事情要从上一辈讲起。
在你还未出生时,你的祖父在璃月港中都是排的上号的富商。
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交朋友,从来不在乎钱,反正你们都没我有钱!”
然而,这个家里出了个败家子儿。
在你的父亲还未继承家产时,他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天天把你爷爷哄得笑口常开,满面春光。
你的父亲继承家产后,他立刻暴露了本性。
大肆挥霍家财,甚至还用一大笔钱买了你家附近这条屁用没有的矿脉。
那矿脉生产的石头被称作原石,从开采时就是四角星形状的,流光溢彩,硬度极高,磨不动,砸不烂,根本没法儿加工,卖都卖不出去。
最终,你父亲将矿山托付给你,然后在三年前撒手人寰。
这天,你哼着小曲,拎着锄头和布袋子去挖自己精心呵护的大萝卜。
谁知刚到地头,便看到一个金毛正在薅你的萝卜。
“大胆毛贼!”你手持锄头,气势汹汹,“敢偷我的萝卜?去死吧!”你拿着锄头冲向他。
少年红着脸慌乱道:“抱歉……”
见你冲来,少年一个转身,矫健的身姿躲开你的攻击。
他旁边的小家伙赶紧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旅行者不是故意的……”
你鼻子都要气歪了:“你是旅行者?我还是岩王帝君呢!跟我去见千岩军!”
金毛只得说道:“我把萝卜赔给你。”
“行,”你停止追打他,摊开手,“拿钱!”
金毛也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钱袋递给你。
你掂量了重量,又打开看了看。
这至少也得有三百摩拉吧?
你数了数萝卜坑,好像对方只偷走了三个萝卜。
这是个大傻子啊!
你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哎呀,您还要萝卜吗?地里头的都给你,就按这个价钱来就行。”
看你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对面也不敢再多留,便要告辞。
“别走啊,真不要吗?您看这萝卜水灵灵脆生生的,炒菜肯定好吃!”
俩人灰溜溜地逃走,你惋惜自己没有好好抓住靠萝卜暴富的机会,蹲在地上开始拔萝卜。
活干完了,你背着萝卜,拿着锄头哼着歌准备回家。
路上,有俩丘丘人突然从草丛里蹦了出来,“呀”地一声,举着木棒朝你跑过来。
你扔下萝卜,撒丫子就跑。
那丘丘人穷追不舍,好几次差点追上你。
好不容易甩开丘丘人后,你又心疼自己种的萝卜,便偷偷溜了回去,谁知刚好看到那俩丘丘人抬着你的萝卜,向着山顶的丘丘人营地走去。
你焦急不已,突然想起父亲临死前的遗言来。
“孩子啊,”你的父亲躺在病塌上握着你的手,“如果以后碰到一个金毛旅行者,就尽情地使唤他吧!他不要摩拉,也不要矿石,你只需要付给他十颗原石,他会愿意为你上刀山下火海!”
想到此处,你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相信你父亲一次。
于是你赶紧把旅行者召唤器——一个蓝色感叹号戴到头上。
感叹号是你们提瓦特大陆人手一个的重要物品,一般都是蓝色,只有天选之人才会拥有金色的。
听闻,只要带上这个感叹号,就会有旅行者从天而降,帮你解决一切困难。
不到三十秒时间,一个眼熟的编着麻花辫的金毛小子带着一个小家伙从天而降。
你们三人相顾无言。
“好巧啊。”你先打招呼。
他们看着你头上的感叹号。
“原来您真的是旅行者啊……”你讪笑,“尊敬的旅行者大人,请您帮忙把我的萝卜追回来,我给您十颗原石可好?”
“原石?”小家伙眼睛一亮,催促着旅行者赶紧干活。
没想到原石意外的好用,旅行者“唰唰”几剑,你的萝卜便被原封不动地送回来了。
你从家里给他拿了十颗原石,递给他。
旅行者拿了正打算走,便看到你的头上又出现了感叹号。
“扫地擦桌子,二十原石!”毕竟是璃月英雄,你还是把他的身价提高了一倍。
擦完桌子,你又让他帮你打水修屋顶。
一天时间,他在你这里赚了整整一百原石。
“还有什么委托尽管说。”
在两人友好相处期间,他成功摆脱了之前被你拿着锄头追的阴影,蜜糖色的双眸亮晶晶的。
你的胆子大了起来:“给我一万摩拉,三十颗原石!”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你怀疑自己是不是说得太高了,便说:“五……”千也行……
“行!一万摩拉!”他眼也不眨地给了你一万摩拉。
“……”这都行?
“那……五万摩拉,三十颗原石!”你继续试探。
对方皱皱眉。
你以为他不愿意,便想说自己是开玩笑的。
“行。”他又给了你五万摩拉。
是这个世界太玄幻还是旅行者的钱太好赚?你现在怀疑自己就是问他要一百万摩拉,给他一百原石他都愿意。
“还要换吗?”
“不换不换了,下次再说!”你“啪”地关上门,将旅行者关到门外。
“本以为她很不好说话,没想到竟然这么大方!”小家伙派蒙的声音穿过门缝,钻进你的耳朵。
“希望明天还有她的委托!”旅行者中带着明显的期待。
你把赚来的摩拉数了又数,“嘿嘿”傻笑。
“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摩拉!”你决定一定要跟旅行者打好关系,干活麻利还不要钱的压榨对象哪里去找?
你算了算,六万摩拉虽然不够在璃月港买个房子住,但租一个还是可以的。
于是你收拾好衣服、食物、水和摩拉,打包后打算去搬去璃月港。
此处距离璃月港路途遥远,你又是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万一遇上丘丘人、幼岩龙蜥什么的,小命就要交代到路上了。
这时候,就是劳驾堂堂旅行者的时候了。
你刚将感叹号放到头上,便看见那金发的旅行者和派蒙小家伙正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今天来得挺早啊?”你摆出最无害的笑容迎接他们。
“我们接了个任务,要帮刘老板找人。”派蒙解释,“听刘老板说他就住在这儿。”
“刘老板……住在这儿?”你将两个信息联系起来,结果已经显而易见,“我知道你们找的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