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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葵酱

【诺艾被吸血合集】(截至53话)

喜欢一些诺艾宝宝被这样那样的画面♀♂

1、by艾梅莉娅(恭喜拿下一血)

2、by路易(555下一秒路易就……)

3、by多米(我cp最甜) 

4、by鲁斯凡卿(太se了)

5、by克洛伊(太se了+1)

6、by让 雅克(虽然就舔了下脸上的血)

【诺艾被吸血合集】(截至53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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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色呀

【带卡】阿飞酱今天更新了吗?(06)

sum:一本叫《五代目火影秘史》的小说因其剧情线之精彩和感情线之炸裂在忍者论坛上爆火了。每个人都想知道它的作者阿飞酱究竟是谁,包括五代目火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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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腐唯阿飞酱×五火卡,轻松向,真的真的没有任何逻辑,有很离谱的文中文剧情,没有侮辱角色的意思,总之一切为了搞笑服务(

*终于写到卡西和阿飞酱单独的场合啦!所以很显然又是完全不好笑的一章……可恶,两个没长嘴的成年人还我弱智剧情啊!!

*紧赶慢赶终于在今天赶出来一章,卡西宝贝生日快乐!!奖励你和阿飞酱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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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一本叫《五代目火影秘史》的小说因其剧情线之精彩和感情线之炸裂在忍者论坛上爆火了。每个人都想知道它的作者阿飞酱究竟是谁,包括五代目火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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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腐唯阿飞酱×五火卡,轻松向,真的真的没有任何逻辑,有很离谱的文中文剧情,没有侮辱角色的意思,总之一切为了搞笑服务(

*终于写到卡西和阿飞酱单独的场合啦!所以很显然又是完全不好笑的一章……可恶,两个没长嘴的成年人还我弱智剧情啊!!

*紧赶慢赶终于在今天赶出来一章,卡西宝贝生日快乐!!奖励你和阿飞酱吵架(?

 

 

 

 

 

 

第六章

咫尺天涯

 

 

 

 

 

 

 

在此前的一周之中,木叶和阿飞的谈判进行的非常不顺利。表面上来看,阿飞对木叶的态度总体算得上良好,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以外,没有对木叶的任何人展露过明显的恶意,尤其是对五代目和四代目火影,几乎可以算得上有问必答,比起他文章里对整个忍界流露出来的恶意,简直平和的不可思议。不仅如此,他还相当的乐于助人,跟踪他的暗部们已经不止一次看见他做出扶老奶奶过马路,帮阿姨捡起散落的橘子,带迷路的小孩子回家等等举动,最开始的木叶人还对他充满警惕,结果一周过后五代目火影已经能在下班路上看见阿飞毫无违和感地混在老奶奶堆里,一边聊着八卦一边胳膊上挎着编织篮挑选打折蔬菜的身影了。而看见了五代目火影的阿飞甚至还会羞涩地“kya”的小声尖叫,还会匆匆忙忙转过头去,仿佛一个真的在路上偶遇暗恋对象的自炊女子一样,然后又会忍不住地要来偷看心上人,而当他再次回过头来时,那橘色面具上甚至还贴上了两块不知道哪来的红晕。

而火影大人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假装没看见他精心准备的表演转身离去。毕竟,经历了这一周多的洗礼,谁还会相信阿飞那浮夸至极的演技啊?这个戴着一副面具,浑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张口就说自己是宇智波斑的家伙,披着一层疯疯癫癫的外皮,谁能就这么全无芥蒂地相信他张口就来的胡话?更何况,虽然阿飞本人看起来好说话的不行,但实际上对于木叶提出的有关《五代目火影秘史》的要求却从未直接答应过任何一个。

诚然,在谈判前期木叶的要求确实显得有些过分。比如四天前,阿飞拿着一朵不知哪采来的花兴冲冲地跑来找五代目火影大人献宝,但五代目火影大人不仅微笑着拒绝了他的献花,而且张口就要求他以后更新可以,但必须先行交给木叶高层进行审核,通过之后才可以发布文章。结果阿飞最后只好垂头丧气地离开,背影显得格外寂寥,似乎连手里那朵红色的小花都垂了下去。搞得远远围观着的群众们议论纷纷,这几天论坛上的五代目火影渣男说都不知道新开了几个热帖。

但实际上呢?实际上是听见了这话的阿飞捧着花天真无邪地歪头问他们:“哎呀?木叶的大家是把阿飞当成傻子糊弄吗?想要从阿飞这里套出更多秘密的话,这么没诚意可是不行的哦?”,还不屑地对刚刚扮黑脸的那个顾问呸了一声,然后转头却摆出一副受尽情伤,摇摇欲坠的样子。但监视他的暗部可看的一清二楚,这家伙不过才脚步沉重地绕过了两条街,一发现已经走出了围观范围后就立刻蹦跳着藏到树后,偷偷把那朵红花给戴到了正专心训练的宇智波佐助头上,然后又尖叫着被愤怒的小男孩扔着苦无追的只能绕着树林逃窜,看上去狼狈不堪。可事实上,宇智波佐助虽然还只是个少年,但他可是宇智波一族的新生天才,即使是在全木叶这一代里也是最顶尖的小忍者之一,要说在他全神贯注训练的过程中偷偷往他身上戴上一朵颜色如此鲜明的鲜花,更何况还是在头部这种要害位置,还能让他一无所知的,恐怕整个木叶也找不出几个能做得到的忍者来。

更令人警惕的是,阿飞的行踪相当诡异,可以称得上是神出鬼没。直到现在,木叶还没能调查出他究竟是怎么在没有触动任何警戒线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了木叶村口。还有他那乍一看令人无语至极,但细思却恐怖异常的裙底取物能力,这一切都让木叶的警惕提到了最高,两支暗部精英小队更是从阿飞进村的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在暗中尾随他。但明明所有成员都亲眼看见阿飞回到住宿的酒店后再也没有出来,但阿飞却能拎着刚出炉的甜点从街对面悠闲地再次走进酒店大门,而这样的场景发生了数次,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发现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酒店,又是怎么前往的其他店铺。

而就在两天前,当阿飞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下拐进了一条死胡同,深感挫败又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一名暗部成员不惜违背了最低跟踪距离限制,仗着自己在暗部中也名列前茅的气息隐蔽偷偷潜伏到了巷子旁边的屋顶上,又借着墙体的遮蔽探出头去,却只看见巷内空无一人。他正不可置信地仔细观察巷子内的每一寸,却只听身旁有个声音道:“嗯嗯?你在看什么啊?这里面有什么吗?”

暗部成员顿时感到背部的汗毛根根直竖。他僵硬至极地转过头去,却看见被他追踪的对象本人正双手撑着下巴趴在他身边,好奇地学着他的动作也探头往巷子里看。见他凝固在了原地,还疑惑地歪了歪头,语气好像真的女子高中生一般,天真无邪地追问道:“呐呐,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啊,阿飞酱刚刚在里面什么都没看见啊?”

事后,这名暗部被队长拎下去的时候还浑身动弹不得。而当他们回过头去,阿飞甚至还坐在那个屋顶上,正高兴地冲他们挥手道别。且不提他向火影大人汇报全过程时还在发抖的手指和由于违反规定而被惩罚的检讨和停职,当晚,这位暗部在梦中被带着橘色面具、无处不在的妖怪吓醒了五次。然而他被吓醒后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只能浑身冷汗地把自己整个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因为害怕一睁开眼睛就会看见阿飞正趴在他身边对他笑的样子,脑海里甚至还产生了男人用欢快的语调在问他:“呐呐,你的床下到底有什么啊?”。第二天一早,他几乎是狂奔到了自己的队友家,依照队友把他强行拖到医院进行心理干预时他的状态,就算没有停职处分,短期内他也没有办法进行正常的暗部活动了。而看他结束心理咨询就紧挨着队友跟回对方家里的样子,甚至恐怕这位倒霉的暗部一段时间内连晚上自己睡都不敢了。

 

木叶的高层们聚在一起,面前的桌子上散乱着各种写满字的纸页,粗粗扫过便能知晓,它们全都是记录着阿飞在木叶一周内的各种行动以及分析的文件。

“阿飞。”放下那名暗部成员的心理创伤诊断书,波风水门叹了口气:“看起来很好说话,其实相当难缠啊。”

初见时从裙下掏出的一样又一样物品,突然在论坛上发布的有关宇智波斑的更新,以莫名手段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跟踪他的暗部成员背后,在木叶神出鬼没的行踪,给木叶的天才少年戴上可笑的鲜花……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无厘头的行为,其实都是对木叶的示威。其嚣张而满不在乎的态度,仿佛在告诉木叶的高层们,他们其实根本就奈何不了阿飞分毫,他们针对他而开展的讨论会,制定的种种计谋和对策对他而言只不过是打发时间的笑话,他轻而易举就能打破他们的规划,木叶的所有人不过是他掌心的玩物罢了。

但与此同时,阿飞的行为又是如此的矛盾。最近每天他们都会抽出一些时间来分析阿飞的行为动机和能力,但无论是什么都没有得出一个可靠的结果。如果按照他们分析的那样,阿飞只把木叶的一切当做消磨时间的游戏,但他究竟为什么非要自己亲自前来木叶,又在一见面时就把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他有着如此诡异,目前他们还不能确认究竟属于哪一种类的忍术,木叶精心设计的层层防御对他根本无效。在阿飞出现之前,别说他们现在都还未曾知晓的长相了,他们连阿飞的性别都不知道,阿飞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直接混入木叶,谁都不可能发现他的踪迹。如果阿飞的性格真像他们分析的那样恶劣,将一切都视作玩物的话,那显然这才是更能取悦他的做法——在木叶拼尽全力寻找他、和他斗智斗勇时,却浑然不知他就生活在他们眼前,甚至还有可能在街上和他们擦肩而过。

然而阿飞就是没有。不仅如此,他还在初面时就暴露了他那诡异的能力,虽然看起来像是个下马威,确实也取得了威慑效果,但同时也让木叶高层集体将对他的戒备提到了最高。更合理的做法难道不应该是首先装作无害,麻痹他们的警惕,然后在他们放松时再突然展现能力,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吗?如此,不仅可以更好地达到威慑的效果,而且还能为他攫取更大的利益。

阿飞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诚然,文章不能完全代表作者,但《五代目火影秘史》在场的众人都研读过许多遍了,就连五代目火影本人也一样。透过小说描绘的种种故事,能看出阿飞不仅极为擅长谋算,心机莫测,而且对忍界、忍村了解极深,他对忍者世界的运行规则一清二楚,书中晓组织的种种算计完全可以适用于现实世界,虽然目前忍界的情况要比书中好太多,但如果真的有这样的阴谋在暗中推进,恐怕也没有哪个村子能在被卷入漩涡后完好抽身。但能想出这样计谋的阿飞,不仅在一照面就暴露了自己的能力和身份,甚至还透露出了“宇智波斑”这个关键信息。倒不是说有谁真的会相信阿飞真的是宇智波斑,但他既然主动抛出了这个诱饵,甚至不惜主动打碎他和木叶直接维持的微妙平衡主动发出一次更新,内容也是有关宇智波斑的。刨去那些他文章中惯常带着的离谱生子剧情,不难看出,无论阿飞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他对宇智波斑都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而这很显然会给木叶打开一个突破口,最起码让他们对阿飞的身份有了一个大致的调查方向。

但阿飞又为什么要主动这样做呢?他的行事毫无章法,乍一看似乎全凭心意做事,就像他写出来的小说,表面上充斥着无厘头的剧情,但细究下去处处都充满深意,让人没办法就这么轻轻揭过。这几天他们天天都在开会,但又什么都研究不出来,正如论坛中的大家一致认同的那样:不要试图理解阿飞的想法,因为你永远理解不了一个神经病。

 

“还不如说他是真的喜欢你。”奈良鹿久揉着由于过度加班和大量思考而发胀的额头:“那样还好解释一点。”

 

“鹿久,你先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而五代目火影笑着摇了摇头,宣布了讨论了结束。

阿飞真的喜欢他?这话说出来,连火影本人都觉得好笑。与其说阿飞真的喜欢他,不如说阿飞真的是个神经病,是事实的概率可能还要更大一些。

 

听见火影大人的话,众人一秒也没有耽误,立刻开始收拾起了桌面上的各种文件和卷轴。倒不是说他们有多么讨厌这项工作,虽然确实,好几个人现在听见阿飞的名字就想吐,但更多还是因为——

 

“卡卡西前辈!”

 

——啊,来了。

 

奈良鹿久立刻加快了脚步,抱着一堆卷轴,三两步就跨出了办公室大门,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剩下的人也作鸟兽散,顿时刚刚还讨论热烈的火影办公室就空了下来,只剩下五代目和四代目火影还坐在原地。而五代目火影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坐在原位上整理着今天需要他批阅的文件们。反倒是上任火影叹了口气,走到窗边对着那张紧贴在窗户上的橘色面具开口:“我记得昨天已经告诉过你,不要再随便来火影办公室了?”

“哎?”而那个几乎都快把质地坚硬的面具挤得凹进去的家伙趴在火影办公室紧闭的窗户上,歪头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坚定地摇头道:“没有没有,阿飞可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话哦?”

“卡卡西前辈——前辈——”阿飞猛拍着昨夜才紧急加固过的窗户,朝着那个头也不回的背影喊道:“前辈~阿飞酱来看你啦!快放阿飞进去啊!”

 

波风水门颇为头痛地揉了揉眉心。自从两天前阿飞突然现身在跟踪他的暗部身后,在仔细了解了事件全部经过后,他们一致认为这是阿飞的又一次示威,决定延缓与阿飞的谈判,并减少监视阿飞的人手,暂时缓和双方的关系。然而正像一如既往的那样,他们设想的很好,但阿飞永远不会按照常理行事。他们退了一步,阿飞却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做出一副非常想要继续更新的样子,每天在这个时候准时到火影办公室打卡。要知道第一天他强行闯入火影塔的时候可是触发了警报,搞得最后他们一群木叶高层战力不得不尴尬地站在火影办公室里看着阿飞在沙发上撒泼打滚地问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解除他的禁令,明明他都已经这么诚心实意地亲自来到木叶了,木叶却一直对他不管不问,还大哭着质问五代目火影是不是要对他实行家庭冷暴力。

 

他居然真的也好意思开口说出这话来!

想到那个被吓出心里创伤的暗部,众人简直是对阿飞无话可说。

 

而这也是波风水门另一个不能理解阿飞的地方。在明知继续用卡卡西做主角就一定会让木叶一直保有可以用来威胁他的把柄的情况下,他究竟为什么这么执着地不肯放弃?要知道,阿飞的小说能在论坛上突然爆火,与卡卡西这个主角其实关系并不大。木叶五代目火影的感情史最多只能算是个名声好听的噱头,哪怕是因为他文章中对带土的某些描述而对他存有偏见的波风水门也不得不承认,以阿飞能够写出来的让人越骂越欲罢不能的感情戏和精彩至极的剧情戏,主角其实是谁都无所谓。他大可以虚构一个不存在的主角,就像自来也老师当初做的那样,这才是能让他始终立于不败之地的良策。

然而阿飞就是没有。波风水门看不透那鲜艳张面具背后的人,他不能分辨阿飞目前表现出来的究竟是不是他的真心,但如果只看表象的话,阿飞似乎是真的非常想把这本小说写下去,而且一心认定了必须要卡卡西来继续做主角。而鹿久显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说出那句“还不如说他是真的喜欢你”的话来。

 

可是这真的可能吗?波风水门看着与他一窗之隔的阿飞,沉思着。像阿飞这样身份神秘、力量强大、心机深沉的家伙,真的有可能把自己行事的逻辑全部建立在对某个人的感情上吗?更别提,按理来说在那天阿飞来到木叶之前,他和卡卡西根本没有过深交,更不可能和他发展出什么能让他不惜违背自己原则的感情来。

 

而卡卡西……

波风水门回头看了眼自己依旧背对着窗户,丝毫不为所动的学生,在心底无声叹息了一声,最终还是打开了窗户。而他刚刚才把窗户打开了一小道缝隙,阿飞就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抓着他的手猛摇了几下:“谢谢您!果然阿飞酱没有看错人!火影大人您真的是和鸣人一模一样的大好人!”

他不提鸣人还好,一提自己的儿子,波风水门甚至开始有点后悔把他放进来了。此前,从他和玖辛奈这里偷听到了一个问题人物来到木叶的鸣人哪里还坐得住,知道消息的当天就拉着佐助偷偷找上了闲逛的阿飞。暗中监视的忍者们吓了一跳,赶快把这个消息告知给了他和卡卡西,当时波风水门说不着急是假的,毕竟阿飞言辞之犀利他们都已经领教过了,看起来好像在开玩笑,却字字句句都直戳人痛脚。他来到木叶以后看似平易近人,但实际上也没有真心给过任何一个木叶忍者好态度。而鸣人又是那么个经不起挑衅的性格,阿飞的能力和真实性格都尚不明确,这让他怎么放心让两个孩子和阿飞独处?

但意外地,当波风水门赶到时,却看见阿飞带着鸣人和佐助——或者是鸣人和佐助带着阿飞——玩的正投入,三个人一起从村头晃到村尾,从河边跑到树林,最后又一起跑去训练场练起了苦无。而阿飞也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对两个少年的态度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友善了,就连他和自称“最喜欢的卡卡西前辈”之间都因为各种原因为显得暗流汹涌,但与鸣人和佐助待在一起的时候氛围却相当和谐。波风水门作为父亲,最了解自己的儿子,鸣人看似乐天开朗,和谁都能做朋友,但其实心中的界限划分的却格外分明,并不是随便谁都会上前亲近的性格。鸣人尚且如此,佐助就更不用提了。而只不过是相处了数个小时罢了,鸣人甚至愿意带阿飞去他最喜欢的能看尽整个火影岩的最佳位置参观,佐助虽然嘴上嫌弃着,但也没有真的自己一个人先行离去。如此出人预料,虽然不知是否有阿飞故意为之的原因,两个少年和他居然能玩到一处去,甚至第二天鸣人还愿意继续和佐助一起陪着阿飞在街上闲逛。而当天晚上,波风水门询问自己的儿子对阿飞是什么感觉,而金发少年抓耳挠腮了大半天,才憋出一句:“就是感觉他不像坏人的说!”

当晚水门和富岳召集了木叶高层们商量了许久,才最终做出了让鸣人和佐助和阿飞继续相处试试看的决定。但必须增派监控人手,保证他们绝不会和阿飞独处,也不会被阿飞带离木叶的监管范围。在鸣人和佐助的安全能得到保障的情况下,这居然是他们目前针对阿飞取得的最大进展了。既然阿飞愿意带着前任火影的儿子和现任宇智波族长的儿子行动,就说明他确实有想木叶示好的意思,而且也不反对自己的言行举止透过两个懵懵懂懂的少年传入大人物们的耳朵里。而通过鸣人和佐助,他们确实也收获了不少阿飞相关的情报和阿飞看待一些事务的偏向,虽然那些情报有多少用处就不一定了。

就像昨天波风水门去训练场接两个孩子回家,却正好碰见阿飞在给不愿意训练的鸣人讲三代目火影的故事。他刚走进训练场的门,就凭借着他影级的听力听见阿飞在说“……那天月黑风高,团藏偷偷潜入了日斩的房间,二人目光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立刻就展开了激烈的剑术对决……”

 

……你说的这个剑术对决,它正经吗?

波风水门本来轻快的步伐一僵,立即加快脚步赶到了围坐在训练假人旁的三人身边。然后被兴奋的鸣人拉着,听了一耳朵的什么“你们都知道吧,三代火影的手 里 剑超大的!”、“他们剑头相抵、紧握剑柄、剑身疯狂互甩!”、“二人战至天光大亮才堪堪停歇,锐利的剑芒把彼此的衣服都撕碎了!”

波风水门真的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想的太多,还是阿飞真的是在暗示些什么。但是他的脑海里里现在已经浮现出一些永远也不应该出现在任何人脑子里的画面来了。满脑子恐怖场景的前任火影心事重重地带着鸣人和佐助离开了,和深感自己脑子脏了的大人不同,两个小孩倒是什么也没听出来,反而被“精彩激烈的对决故事”激起了学习手里剑的极大兴趣,约好了明天一起训练手里剑技巧以后一路上都在互相攀比“我以后手里剑肯定用的比你更厉害!”“我更厉害!”“是我!”之类的。波风水门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但能明确的是至少阿飞是逃过了一劫,因为如果鸣人和佐助真的听懂了他那些似是而非的暗示,虽然他有着诡异的能力,但即使是黄色闪光也不能保证他能在盛怒的玖辛奈和鼬的手下幸存。而波风水门也不能肯定的说阿飞的故事就是在暗示什么,但自那天起,木叶又产生了新的流言,也不知道阿斯玛结束外派任务回到村子以后却发现他已经变成了“渣男长老酒后乱○,三代火影怒带球跑”的那个球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波风水门心情复杂地看着那个握完他的手就一溜烟跑到火影办公桌前,缠着后面的白发男人撒娇的家伙,一想到他这一个多礼拜里在木叶掀起的风风雨雨和木叶高层们熬夜开的那些研讨会,还有自己学生对待他的微妙态度,久违地感到了一丝头痛。

然而阿飞似乎却全然不知他到底给金发男人添了多少麻烦,正双手撑着脸颊,趴在火影办公桌的另一头,对着工作中的火影大人做出一副夸张的花痴样:“卡卡西前辈认真工作的样子好帅哦!”

“前辈就同意阿飞酱继续写嘛!这次阿飞亲眼见证过前辈英俊帅气的样子了,肯定能把前辈的英姿描述的更真实的!”他掐着嗓子撒娇道:“这样就会有更多人知道前辈到底有多好了,前辈也能被更多人喜欢了,好不好嘛,前辈!”

“这样我可是会更困扰的啊。”饱受折磨的银发火影叹了口气,苦恼地笑了笑才回答:“如果阿飞酱这么想继续写的话,直接答应我们提出的条件不就好了吗?”

“哼!前辈就会欺负阿飞!”听见回复的男人不满地哼了一声,跺了下脚转身坐到了沙发上,虽然隔着面具,但让人已经能够想象出面具后的脸不满嘟嘴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的演技。

“你们木叶人真的一点诚意都没有!”阿飞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扯过一旁的抱枕气鼓鼓地把脸埋了进去:“我明明已经很照顾你们了,阿飞酱可是连九尾人柱力的身份都没有写出去!前辈就是仗着阿飞喜欢你才得寸进尺,阿飞这么聪明,早就看穿你们的把戏了!”

 

又来了,威胁。

“哎呀,那还真是谢谢阿飞酱了啊。”银发火影笑着说:“那既然阿飞酱这么聪明的话,难道不是应该知道你怎么做我们才会满意吗?”

 

听见他的话,阿飞原本抱着抱枕晃来晃去的动作停下了,他抬起头来,透过面具上那只漆黑的小孔和火影静静地对视了好一会,才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哎呀!前辈你怎么不早说呢?你早这么说的话,阿飞不是早就能恢复更新了吗?”

他把手里的抱枕一扔就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好像永远都这么活力满满似的高举双手大喊一声:“好!阿飞会努力让卡卡西前辈满意的!阿飞酱加油!”,然后便又风风火火地从还没来得及关上的窗户又跳了出去。

而他离开后,前任火影和现任火影对视了一眼,波风水门问:“他明白什么了?”

 

“谁知道呢?”现任火影无辜地耸了耸肩:“先别管他了,老师,这里还有一份文件……”

 

波风水门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学生,最后还是走上前去接过了那个卷轴。

 

“好啦。”他看着似乎很茫然的学生,伸手揉了揉男人蓬松的白发:“卡卡西不喜欢的话,那就交给老师来解决好啦。”

 

“老师!”这么一把年纪了还被当成小孩子哄的火影大人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波风水门看着学生鲜活了一些的表情,心底却没有多少轻松之情。

 

 

这件事就交给老师来解决,波风水门确实是这么希望的。可阿飞……他又真的会允许旗木卡卡西本人置身事外吗?

 

 

 

*

 

 

 

当晚,依旧很晚才结束工作的五代目火影告别了下属们,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而他早早享受上退休生活的老师早就提前下班,跑去接儿子了。于是被交托了重任的现任火影只能唉声叹气地拎着刚刚好运抢到的最后一份便当独自一人慢慢走回了家。他推开了门,打开了灯,终于给这个冷清的房间添上了一丝暖色。然而白发男人却没有立刻进屋休息,而是站在门口眯起了眼。

 

他的桌子上多了一张写满字的纸。

 

他不会记错他自己房间的摆设,他可以确定在他早上离开家之前桌子上绝对没有那张纸。白发男人掀开了自己的面罩,露出平日里一直被藏在下面的那只血红的眼睛环视了一圈四周。

没有任何查克拉残留。他将便当放到了一旁的柜子上,谨慎而缓慢地走进了房间。周围依旧非常安静,房内其他的摆设也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要不是他能确定自己绝对没有关于这张纸的任何记忆,这都要像是一个健忘者自作多情的笑话了。

终于,火影站到了桌旁,他谨慎地没有把纸张拿起来,而是直接低头看向了上面印刷着的字。

 

白发男人的脸色猛地阴沉了下来。哪怕他刚刚进门时发现自己的房间似乎被人偷偷入侵过的时候,他的脸色都没有显得如此难看过。他像尊雕塑一般在原地静立了许久,才终于伸出手,将那页薄薄的纸拿了起来。

 

 

【他躺在石头下、死亡前,凝视着旗木卡卡西的脸。

 

他说,只有我还没有给你祝贺你成为上忍的礼物啊。

 

事到如今,他还在说谎。这根本就不是他最后想说的话……他一直是个骗子,只是这个笨卡卡,傻的要命,才会被他拙劣的演技欺骗到如今。他看着旁边跪倒在地的白发少年,或许是冥冥中的某种天意决心要在今天夺走他的生命,但只有一样,一样无论是死亡或是命运都无法改变的东西,而宇智波带土比谁都更清楚那究竟是什么。而此刻,驱使着他开口的不是命运,而正是那样东西,他说:“卡卡西,我把我的眼睛送给你。”

他的怀念、不舍和坚定凝聚在那颗即将死去的心脏中缓缓凝结,变成一种柔软的东西,而他多么希望它们也能顺着他的眼睛流进旗木卡卡西的身体里。他在最后有限的时间中努力记住旗木卡卡西的脸,虽然那张他早已再熟悉不过的清秀的少年面容已然被震惊和恐惧侵蚀,但他依旧觉得那非常可爱。

 

那不是一只眼睛。那是一个祝福。

 

——飞吧,卡卡西,飞吧。带着我的眼睛,飞向我无缘得见的远方。

 

他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感受到凛柔软的手松开了他的,感受到那只曾属于他的眼睛在自己身上投下最后一瞥。

他是为村子、为同伴而牺牲的吗?他不是。旗木卡卡西不会知道,野原琳也不会知道,谁也不会知道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死。

 

恍惚间,似乎有什么扭曲的声音在问他:你不后悔吗?不恐惧吗?不怨恨吗?不嫉妒吗?死亡是什么?为什么要有战争?凭什么幸存的不能是你?

 

不。我没有遗憾,没有不甘,更没有怨恨。

一片黑暗中,宇智波带土想。

 

你胡说。那个扭曲的声音又嘶吼道:他被你拯救了生命,又得到了你的眼睛,他的视野会被扭曲,看法会被模糊,你的一切都会变成美好的幻象,旗木卡卡西将永远无法摆脱,永远活在你的影子里!

 

别开玩笑了。

巨石落下,砸在少年的身上,在这痛苦已然麻木的时刻,他甚至惊讶于自己最终被落石掩埋时嘴角居然还挂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他不需要害怕,不需要感到愧疚,他不欠我任何东西。少年想。

 

因为我只是在履行我早就许下的承诺。一个无关紧要的,此前无人得知,而今后也将随我深埋地底的承诺。

 

宇智波带土说:我会爱他,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那晚,火影卧室的灯亮了很久才终于熄灭。而在那扇窗户最终暗下去之后又过了许久,在那窗户斜下方的街角中的黑暗晃动了几下,似乎有什么鲜艳的颜色在其中一闪而过,消失在了无月的夜色里。

 

 

 

*

 

 

 

第二天,木叶的五代目火影大人依旧照常去上了班,照常在迟到后挠着头对下属们哈哈笑着道歉,照常准确地处理好各项公务,照常在办公室随便吃了午饭,也照常加了班。但唯一奇怪的一点是,今天阿飞没有出现在火影办公室。不过考虑到阿飞一向都是这样行踪不定,而且他确实也只是来火影办公室报道了三天而已,也不排除是这个一向随心所欲的家伙终于厌倦了这种毫无意义的骚扰行为的可能性。只有昨天亲眼看见了二人微妙现场的波风水门皱眉看了自己的学生好一会,只可惜现任火影依旧是一副毫无异状的样子,于是贴心的老师最终也没有追问下去。

度过了平平无奇的一天后,结束了加班的火影大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找个地方解决晚饭,而是慢悠悠地晃到了甘栗甘,按例打包了一份红豆糕以后走上了那条他再熟悉不过的路。走了没多久,那座石碑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而白发男人也熟稔地走上前去,放下了那盒甜点。他在原地静静地站了许久,直到刚刚他下班时就显得有些阴沉的天色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他才回过了头去,对着蹲在一小片根本什么也挡不住的灌木丛里,还欲盖弥彰地在头两侧举着两枝小树杈的男人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啊!被发现了!”男人好像被吓了一大跳似的:“真不愧是卡卡西前辈,居然这么轻松就发现了阿飞完美无瑕的伪装!”

带着橘色面具的男人夸张地往后一缩,但又因为动作幅度过大,一个没稳住就往后倒去,只来得及慌张地喊了句“唉?!”便跌坐在了地上,顿时大呼小叫地喊起痛来。

“啊,不小心吓到你啦?真是抱歉啊。”看见他慌张的样子,火影大人笑着道了歉,但却一点走上来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卡卡西前辈明明就是故意的!”阿飞揉着屁股站了起来,站直后又嘶了好几声才说:“不就是来看看这家伙嘛,前辈能来看,阿飞就不能来了吗?”

他说的理直气壮,让白发男人也笑了出来:“当然可以啊,大家都记得带土的英雄事迹的话,我也会很开心的啊。”

“哈!”听到他这么说,阿飞也顾不上揉屁股了,立刻像抓住了什么破绽一样猛地凑了上来,得意洋洋道:“阿飞就知道前辈是因为这家伙才对阿飞酱写的小说不满意的!前辈觉得阿飞写的全新版本怎么样?这下火影大人总该满意,能让阿飞继续更新了吧?”

“啊……”听见他充满期待的话,被点名的火影大人踌躇了片刻,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才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抱歉啊,决定封禁你的小说是木叶高层整体的决定,就算你再怎么讨好我,我也是没有这个权力给你解封的。”

“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太多功夫比较好哦。”火影淡淡道:“更何况,到处都充斥着虚构和捏造的东西根本也不可能让我满意吧?”

“哈?!”听见他的话,阿飞好像终于忍不了了似的提高了声音:“阿飞写的可都是百分之百的事实!你可以侮辱阿飞,但不可以侮辱阿飞写的东西!”

“百分百的事实?”故事的主角忍不住复述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原来是你写的那种家伙?”

“那你倒是说说阿飞哪里写的不对啊?”男人叉着腰,指责道:“阿飞看你就是因为被阿飞戳中心事生气了!阿飞本来又没写错,前辈为了木叶本来就什么都能做啊!”

“只要是为了木叶、为了所谓的那些‘同伴’,前辈不是随时准备好了献出自己的生命吗?都能做到这种地步了,那阿飞写你喜欢木叶的所有人又有什么不对?”他讥讽道:“这么不喜欢和阿飞待在一起,还要为了木叶的利益装出一副亲近的样子,前辈,您可真是个好火影啊!”

带着面具的男人伸手指着那座石碑,冷笑道:“依我看,哪怕有一天这家伙活过来了,木叶需要的话你也会为了村子亲手杀了他吧?”

 

白发男人看着阿飞。雨还在下,淋湿了他的头发,一缕白发垂在他的额角,顺着线条优美的脸侧流下汩汩水流。

 

而阿飞也回望着他,许久才偏了偏头,从面具之后发出一声嗤笑来。

“我不想和木叶的五代目火影说话。”他说:“让旗木卡卡西出来见我。”

 

第一次,那层温和有礼、笑容得体、进退有度的面具破碎了。终于,木叶完美无缺的五代目消失了,只剩下眼神冰冷而锐利,面无表情的旗木卡卡西站在阿飞的面前。而阿飞看着眼前微笑不再,嘴唇紧紧绷成一条直线的旗木卡卡西,竟然放声大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着,不再刻意掩饰的声音低沉沙哑,配着笑声,透露出一股难言的疯狂:“你讨厌我,你讨厌我!”

“对、对。就应该是这样。”他捂着脸,手指都在因为过度的笑而颤抖:“没错,你就应该讨厌我,哈哈哈哈哈!!”

 

旗木卡卡西漠然地看着男人几近疯狂的样子,直到他好像终于笑够了,慢慢平息下来之后才开了口:“阿飞,你不应该侮辱一位为村子和同伴牺牲的英雄。”

 

“哦?”阿飞低沉的声音还含着笑意,反问道:“侮辱?你认为那是侮辱?”

 

那怎么可能不是侮辱呢?

旗木卡卡西想。

 

带土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他。永远也不可能。

他又想起昨晚看见那短短一段文字的自己。旗木卡卡西,多么可耻。你明知道这是多么的荒诞,如果带土知道了有人这样描述他对卡卡西的感情又会感到多么的耻辱,可他看着一个明显带有恶意的作者写下的文字,居然也会可耻地从中感受到一股隐秘而扭曲的喜悦。只是想一想,一股难言的甘美就从幻想的果实中沁出,透着腐烂的芬芳,好像他内心最隐秘的渴望被揭开、被满足,有那么一会他甚至感觉能理解那些沉溺在虚拟世界里无法自拔的人,他想:如果那是真的……

但也只是一瞬间,这种荒诞不经的念头就又被理智掐灭了。

这是不可能的。旗木卡卡西想。他比谁都要更清楚这一点。无论是小说、还是现实。即使是所有人都喜欢他的世界,带土也不可能喜欢他。正如这个所有人都活着的世界,带土也不可能活着。

 

“真有意思。”看着他难看的表情,阿飞讥笑着,漫步走到了慰灵碑前。他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那个卡卡西曾抚摸过千万次的名字,男人伸出手去,带着黑手套的手指在那个名字上虚虚一滑,却不似卡卡西轻柔的抚摸,男人的手指划出一道笔直的横线,好像是要将那个名字从石面上抹去一般。他回过头来,旗木卡卡西能感受到男人正透过那个小孔凝视着他:“你又有多了解他?”

“至少比你了解。”旗木卡卡西生硬地回答道。

“哦,真的吗?”阿飞说:“你还真是擅长自欺欺人。卡卡西,你觉得我有多了解你?我对木叶的秘密又知道多少?说我一点也不了解宇智波带土,你又真的相信吗?”

 

是啊。旗木卡卡西无法否认。不知究竟如何做到的,但阿飞很了解他,或者说,太了解他了。了解到甚至能轻易看透他的伪装,而就连和他多年相处的木叶的同伴们恐怕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许老师注意到了一些。但或许是因为在面对老师和同伴们时,旗木卡卡西本人的立场和木叶的五代目火影应有的立场常常是一致的,所以才导致他的伪装过了这么久也还没有人看破。但是当他面对一个旗木卡卡西不想面对的,但木叶的五代目火影又必须礼貌对待、拉近关系的人的时候,这种割裂就显得格外明显。

可是卡卡西别无选择。他不能再做旗木卡卡西了。因为他已经成为了火影,而旗木卡卡西从来都配不上这个位置。

每当他穿上那身从老师手中接过的御神袍,面对那些身为火影需要处理的事务时,他没有办法不焦虑,无论做了多少工作都无法感到满意,时时刻刻环绕在他周围的巨大压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因为他太清楚了,他做的不够好,永远也不够好。这个位置本来应该属于带土,而如果是带土的话,一定会比他做的更好。他不能对不起把希望交托给他的老师,而他明明就知道,如果带土还活着,他才是老师心里最好的人选。他也决不能再次让带土失望了,既然他已经获得了他不应该得到的东西,那至少他必须让自己做的更像火影,哪怕只有一点,他必须做一个能对得起这只眼睛的火影。而相较之下,旗木卡卡西个人的感情简直不值一提。如果阿飞的小说没有涉及到带土,木叶的五代目火影根本不会在意旗木卡卡西的风评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因为旗木卡卡西也不过是木叶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普通忍者,如果让阿飞的小说继续写下去能让木叶获得更多信息,旗木卡卡西个人的声誉完全可以被牺牲。

于是他不断地压榨属于旗木卡卡西的时间,伪装成一个事事为了村子考虑的完美火影,几个月的时间,他扮演的已经越来越好了。有时他看着镜中穿着御神袍的人,几乎已经想不起穿着忍者服装的旗木卡卡西是什么样子的了。或许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装成一个真正的火影,到那时,他是不是也能在带土的坟前稍微挺起一些胸膛了呢?

 

可阿飞不允许他这样做。

 

第一次,他让旗木卡卡西打着为木叶争取主动权的幌子叫停了阿飞的创作,第二次,他更是直接揭开了五代目火影的假面。接任火影以来的几个月内,旗木卡卡西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真实的情绪。阿飞太了解他了。他太清楚卡卡西的软肋是什么,并且乐此不疲地践踏着他的伤疤,一次又一次地带他回到那段最痛苦的记忆里,然后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只待他将自己折磨到崩溃。

 

“或许吧。”没有去看阿飞,旗木卡卡西凝视着那座被雨淋湿的慰灵碑:“但至少我很清楚,带土绝不可能是你描述过的那种人。不管你怎么污蔑,他都是一个真正的英雄。”

 

真正的英雄。旗木卡卡西想,我的英雄。

 

“哈哈哈哈哈!不可能?他不可能是我描述的哪种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阿飞乐不可支地问:“不可能是个心思不纯的卑鄙小人,还是不可能喜欢你?”

还没等卡卡西回答,他的声音又冷了下去:“我说过了,我写的出来都是真相。”

“你又以为你有多喜欢他?”阿飞的声音里充满了讽刺,他恶毒地猜测道:“如果这家伙从坟墓里爬了出来,你又能在不知情的时候恰好看见他会做出来的那些事,到时你看清了他的真面目,搞不好你会像讨厌我一样讨厌他呢,哈哈哈哈哈!”

 

“是吗?”而旗木卡卡西只是淡淡地问道:“那既然你这么了解我,不如由你来告诉我吧。阿飞,如果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真的会讨厌带土吗?”

 

阿飞的笑声停止了。隔着雨幕,他们安静地凝视着彼此。

 

“你会的。”阿飞轻声说,也不知道究竟是说给谁听。他说:“你已经……”

 

他的声音太轻了,那尾音融化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叫旗木卡卡西无法听清。旗木卡卡西嘴角动了动,扯出一个冷笑的弧度来。他本来还想乘胜追击地再说上两句,可不知为何,那些话语全都堵在了他的喉咙里,让他无法成言。有哪里不对劲。他想。在此前的数次会面中,他就有所察觉,而经过了今天的正面交锋,让他更确定了这一猜测。

按理来说,阿飞今天已经足够越界了。再加上他昨天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偷偷潜入了卡卡西家中,又放下了那页无异于是刺入卡卡西最柔软之处利刃的纸,无论怎么看,卡卡西都应该更讨厌他才对。但奇怪的是,卡卡西对阿飞这个人的厌恶情绪达到顶峰的反而是他第一次读到书中内容的那夜。而自从阿飞来到木叶,每当看见他,卡卡西的心中总会升起一股微妙的情绪。那情绪让他捉摸不透,又极为奇怪的让他居然没法真的痛恨这个胆敢抹黑带土的人。卡卡西数次想要弄清楚那究竟是什么,可他无法解释,因为他越是深究,反而越感觉那情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他的某种本能。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对阿飞这样素未谋面、立场不明的人产生什么本能呢?

这难道又是阿飞的某种能力吗?卡卡西想。等明天试探一下老师的感受吧。

 

而且……白发忍者微微眯起了眼睛,抖落了粘在睫毛上的几滴水珠。

 

而且,刚刚在与阿飞对视时,或许不是错觉,他似乎看见了那漆黑小孔后透出了一丝摄人的红光。

 

 

两个几乎同高的男人肩并着肩,隔着一小段距离站在慰灵碑前。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只有雨似乎无穷无尽地落下,落在阿飞的面具上,落在旗木卡卡西的护额上,落在他们之间,好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淋湿每一个作茧自缚的人,在这铺天盖地而无法逃避的宿命里。

 

 

 

*

 

 

 

 

【旗木卡卡西站在慰灵碑前,而我躲在那棵我常常藏身的树后。说实话,我对这个位置相当满意。正如大家已经知晓的那样,在卡卡西的爱慕者中,我也是非常不起眼的那几个之一。我既没有亮眼的实力,和他也没有特殊的关系,所以在这场位置的争夺战中我很显然选不到什么优秀的地点。而在经历了最初的几次失败的窥探后,我发现了这棵树。它距离慰灵碑的距离不算近,没有近到被前辈们选择的地步,但也不算远,躲在它后面,以忍者的视力能让我清晰地看见卡卡西的整个侧面,除了远一点以外,视野竟然算得上相当良好。或许是在自我开导吧,我竟然觉得离的远些也不错,毕竟我没有前辈们那样漂亮的实力,能够完美的掩藏自己的气息和查克拉,处在这个安全距离,反而成了我蹩脚实力的保护色。

所以从那以后,这棵树就成了我固定的藏身之处。每当卡卡西来这里看望那个宇智波,我就会和他一起风雨无阻地来到这片树林中。

我凝视着那道在雨中而显得有些模糊的身影。我看着他从小路走到了慰灵碑前,他有时会带上一束花,有时会带来甘栗甘的甜品,有时也会像今天一样空手而来,只是在碑前静静地站上数小时,仿佛正在用我们都无法听见的声音沟通那个早已死去的灵魂。奇怪的是,他明明在呼吸,在说话,在扫墓,但不知为何,他竟然比那块石头更像一座坟墓。

我不清楚周围的同路者们在看着这样的卡卡西时究竟是怎样的心情。但我……我不敢对任何人开口,我也无法对任何人开口:当我第一次看见站在碑前的旗木卡卡西时,我意识到,旗木卡卡西不再是他自己了。

 

我看着这样的旗木卡卡西,只感到不可置信。

 

——他是谁?那个光芒万丈的天才去了哪里,那个孤独而彷徨的灵魂又去了哪里?

 

这个令人作呕的世界用最残酷的手段把我的爱人熔毁至面目全非,而刻在慰灵碑上的那个名字就是最大的帮凶。他怎么敢?怎么敢用他那毫无意义的死亡和自私至极的欲望在天赐的辉光上留下自己丑陋而扭曲的烙印?

而卡卡西自然无从得知,那落下的巨石不仅永远摧毁了他,同时也永远摧毁了我。在那一天变得面目全非的绝不止他一人,从此只剩两具空壳游荡在这人世间,他因为死亡,而我因为爱。有时,我甚至希望那个就这么把怀念、悲伤和重担统统留给被独自留在这残酷世间的人,自己就这么痛快地含笑死去的人能够是我。但我没有,我活着。活着绝望。活着痛苦。活着爱。

是的,是的……自他出现在慰灵碑前的那天起,我就恨透了这个如此残酷的世界。我是如此的软弱,以至于没有办法去恨他。所以我只能恨那个死的毫无价值的宇智波,我只能恨这个充斥着人们丑陋欲望的世界,这个蛀虫们吮吸着善人们牺牲的尸体,英雄只能在墓碑前哭泣的世界。

 

可卡卡西和我不同。也对,他怎么可能和我这样的家伙一样呢?我远远地站着,却仍能看见仁慈的光芒从他破碎不堪的外壳中流淌而出。很显然,这个虚伪的世界在将他最后一丝利用价值都榨干之前还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在第一次跟着卡卡西来到慰灵碑之前,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居然会在看着他的时候感受到这样的厌恶。

 

这个披着旗木卡卡西外皮的人是谁?这个无能的、软弱的、自愿用枷锁束缚住手脚的蠢货是谁?他怎么敢用卡卡西的脸做出这种痛苦而哀伤的表情?这样的旗木卡卡西,还是我爱的那个他吗?而竟然会对卡卡西生出这样想法的我,还是那个曾信誓旦旦说出我是为爱他而生的我吗?

 

我什么都不能问,我也注定得不到回答。在平时的木叶,除非偶然在街上遇到,我很难再能得到能够距离卡卡西这么近、这么清晰的机会了。所以哪怕呆在这个地方只能让我感到无尽的厌恶,我也别无选择。

 

可是,此刻我离他这么近,又这么远。我大可以就这么绕出树后,以忍者的速度,只要再一眨眼,我就能去到他身边。可我却再清楚不过了,那根本没有意义。即使我就在他身边,我依旧什么都无法改变。因为无论如何,时间无法倒转,悲剧无法挽回。他记忆里的那个男孩再也不会回应他了,一如他永远也不会回望我。

 

他和墓碑中间隔着生死。而我和他之间,亦有天涯。

 

 

——《五代目火影秘史(回忆篇),第五章:一个无名之人的独白》】

 

 

 

 

TBC——————

 

 

这么一想的话,卡西也算在生日的时候收到带人哥的告白了,虽然他自己还不知道就是了(

带人哥的逻辑:反复试探狂踩卡西(和他自己)的痛脚,把卡西惹毛了以后发现卡西讨厌他,所以得出结论——是的,没有了送眼滤镜,卡卡西看见了真实的我(根本不是)以后果然会讨厌我!没错,就是这样!卡卡西果然讨厌我!

顺带,鸣人为什么这么快和阿飞酱熟起来后文里有解释!(如果我能坚持写到后文的话

最后统一回答下大家对马达啦的关心,目前他还没有看到新章,问就是带人哥下来之前把月亮上的网给断了(


求凰客

【4.2剧情吐槽】换个标题试试

*原神4.2剧情吐槽,有和那维莱特相关的部分,那厨放心进,不是理中客

*f厨退散,不管你厨哪个f,这个帖子不会有让你高兴的观点,别来沾边

*作者脾气不好,言论很暴躁,别装理中客让我理解和体谅,我推从4.0一路被车到现在,我不是个死人,理解体谅不了一点

  

  

  (OK,叠甲过了,开始吐槽)

  首先,我来说一下为什么我觉得4.2的主线剧情会让我一个那厨越想越觉得恶心:

  因为在涉及天理与古龙的争端中,古龙才是被侵略的一方。剧情宣扬的却是侵略者一方的正义行径,并且让被侵略者一方为之动容,从而故意模糊了被侵略一方的苦难。

  这就是剧情最恶心的地方。

  它用一种情绪化的...

*原神4.2剧情吐槽,有和那维莱特相关的部分,那厨放心进,不是理中客

*f厨退散,不管你厨哪个f,这个帖子不会有让你高兴的观点,别来沾边

*作者脾气不好,言论很暴躁,别装理中客让我理解和体谅,我推从4.0一路被车到现在,我不是个死人,理解体谅不了一点

  

  

  (OK,叠甲过了,开始吐槽)

  首先,我来说一下为什么我觉得4.2的主线剧情会让我一个那厨越想越觉得恶心:

  因为在涉及天理与古龙的争端中,古龙才是被侵略的一方。剧情宣扬的却是侵略者一方的正义行径,并且让被侵略者一方为之动容,从而故意模糊了被侵略一方的苦难。

  这就是剧情最恶心的地方。

  它用一种情绪化的、极富感染力的方式掩盖了芙卡洛斯所做的一切对于那维莱特而言是虚伪的、非正义的这一事实。芙卡洛斯并非是出于善意和正义才把大权还给那维的吧,她从始至终都只在意自己的利益,根本不在意那维莱特的死活。

  让我们从头来捋一遍枫丹这个所谓救世故事的始末:

  1.始于贪婪和欲望

  外来入侵者天理屠完提瓦特原住民的七龙王后,为了将原始胎海这一生命之源掌握在自己手中,创造了厄歌莉娅代替水龙王成为生命之源的心脏,卡住了水龙王的复活。

  也就是说,厄歌莉娅是天理所创造的继承了天理抢来的权柄,并协助天理继续打压龙族的一位,她和龙族(尤其是水龙王)应该算直接有仇。

(厄歌莉娅为天理卡住了胎海心脏的位置,压制了提瓦特原本的生命力,作为水神占据了古龙大权。芙卡洛斯作为眷属,继承了厄歌莉娅身为水神的一切。ps:我不认为芙卡洛斯、厄歌莉娅、天理三个干的事在同一层面上,这个要分开论。

  厄歌莉娅的眷属纯水精灵中的一支想要变成人类(包括芙卡洛斯在内),厄歌莉娅因为生性软弱仁慈,于是窃取了原始胎海的力量帮助芙卡洛斯她们实现了愿望。她盗取了这颗星球生命之源的力量去实现眷属们不想当纯水的愿望,而眷属们想当人只是出于羡慕。

  

三编,整理主线文案的时候发现关于这一点芙卡洛斯自己亲口承认了通过厄歌莉娅之手变成人的纯水眷属。)

  这个剧情的荒谬程度甚至一度令我无法用言语来吐槽,星球的生命之源是可以随便用来变人的,只是因为眷属想要变成人,那么是否说只要想变人,谁都可以用这种方式?而且变人除了满足那些纯水精灵自己的欲望外,还有什么必要吗?

三编:纯水到底算不算贪婪?原文如下:人因为贪婪和愧疚创造了神明来拯救自己……那维莱特回应了这份期待。

  枫丹的预言危机说到底,其实就是让子孙后代为先祖的贪心和欲望买单罢了。虽然我不认可这种惩罚的逻辑思路,但枫丹的先祖也的确不算冤枉。

  2.谋于谎言和欺骗

  厄歌莉娅死了,溶解的预言悬而未决,然后压力来到了芙卡洛斯这边。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情况是什么:要解决预言危机,必须要能有调动原始胎海的完整权能,但古龙大权只有水龙王能用。

  总结一下就是只有完整的水龙王才能拯救枫丹,赦免枫丹人的罪孽。

  在1里面我们已经说过了,枫丹实际上和水龙王是有仇的,天理屠杀了他和他的子民,抢占了他的权柄。天理创造的厄歌莉娅也即水神一系,躺在他和龙族的尸骨上获得了荣耀。也就是说,枫丹与他有仇。他拿回权柄不报复枫丹都不错了,谈何拯救?那么芙卡洛斯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愿意拯救枫丹呢?

  答:用骗的。(笑)

  芙卡洛斯抓住了他想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以人类形态诞生的心理,用一封信邀请他来枫丹这个人类社会寻找答案。

  但她并没有给那维提供任何探寻答案上的帮助,只给了一个席位(审判官)。反而是那维到一直在给芙卡洛斯切出来的fnn收拾烂摊子,给枫丹收拾烂摊子。(枫丹巨大的贵族隐患是那维解决的,五百年不间断的审判也是那维主持的)

  以至于最后那维莱特对枫丹产生感情,在即使有杀身之仇的前提下也继续当圣母放过仇人后代。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三编:“披着人皮的纯水”——原文:枫丹人之前是“不完整的拟态人”“用血管包裹胎海水的力量”,主线赦免之后才“有了真正的血液”。)

  从头到尾她几乎没对那维莱特说过一句实话:枫丹人是纯水假人的,想要的答案是没有的,席位是远离人群的……一切都是假的。甚至真实的目的,可能的后果,这种关乎那维莱特性命安危的重要事情,芙卡洛斯依旧什么都没跟他说。

  她连一句隐晦的提示都没有给过,从来没想过万一计划失败了,那么本该无辜的那维莱特将会面对天理怎样的怒火。那维莱特可能要付出的代价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即使他完全可以不付出这些代价。

  她想的只有怎样让那维被枫丹人捆住,让他最后心甘情愿地当一个共犯。

三编:如图,这是4.2死刑之前那维第一次见到芙卡洛斯,也是他第一次知道芙卡洛斯有这么个计划,在此之前他对整个计划一无所知(包括风险之类),所以那维莱特最后说的是:“真是狡猾啊,芙卡洛斯”和“事到如今…你是知道我不可能再做出有罪判决吧?”

  或许她眼里的那维莱特只是一个好用的工具吧,用来拯救枫丹的工具。

  3.终于虚伪和自我陶醉

  芙卡洛斯最后临死前的这一幕,她觉得自己是正义而伟大的,因为她为枫丹解决了预言危机,也因为她把天理窃取来的权柄还给了那维莱特。

  这一刻的她好像把自己全然当作了一个不求回报追求正义的神明。

  这让我非常疑惑,疑惑于她对正义的定义,疑惑于她怎么能那样虚伪:

  她说生存就是最大的正义,因为天理不让枫丹人生存,所以她反对天理。那她是否记得最初的她和那些纯水是怎样去乞求厄歌莉娅,以至于种下今日祸果的吗?难道说当初的「想要变成人」也是因为要生存吗?

  她说权柄是天理窃取来的东西,所以她还给那维莱特是追求正义。那么她是否还记得她归还权柄的真正原因是只有完整的水龙王能使用权柄拯救枫丹?如果不需要权柄那维就能赦免枫丹人,她真的会归还权柄吗?毕竟她只有想到了如何拯救枫丹的时候,才想起来水龙王和归还水龙王的权柄。

  把毫不知情的那维莱特直接啦进她布下的局里,到最后也没有为此而道歉,说她对那维怀有善意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躺在人家的尸骨上享受完了,发现自己惹上了要命的事儿需要人家帮忙了,把人骗过来干完了要杀头事后,将祖宗抢来的、本就是别人的东西还回去,并以此为正义。

  说到底她的「正义」是要能够维护自己的利益的,她的「正义」是自相矛盾的。她将“厄歌莉娅盗取胎海”和“天理夺取古龙权柄”的行为划上了等号,却将前者认定为正义,将后者认为不义。但事实上这两者只能同时对,或者同时错,不可能一对一错。只能认为她的「正义」是按她自己的需要,可以随时变幻的。

  站在她的立场上为了维护种族的利益不择手段也无可厚非。但只是无可厚非,别冠上正义之名,正义还没这么廉价。

  正义的行为可以达到功利的结果,但以功利出发的行为不会是正义。

三编:站在枫丹的立场上觉得芙卡洛斯是个英雄,完全没错,芙卡洛斯对枫丹而言是位伟大的英雄。但她不能在那维莱特面前说“归还权柄无愧正义之名”,因为这个归还的前提目的不是出于正义,而是出于生存必要,并且带有“交易”的性质在其中。

另外,不知道编剧究竟是怎么理解“正义”这个概念的,“超脱了一切行为上的对错”……正义的概念真的能抛开“行为上的对错”之后再讨论吗?这和“我认为是对的,所以是对的”有区别吗?)

  4.关于fnn

  她没什么好说的,一个空有名号和形体的吉祥物,关于“共治”的谣言之前已经驳斥过了。简单讲讲她4.2剧情里的让我不适的地方吧,其实也不多,就一处:

  “别打扰我看歌剧。”

  我不知道编剧在想什么:

  作为一个国家最高领导人,好歹做出个安抚民众的样子吧,说句正在准备对策是会要了她性命吗?灭国危机就在眼前,就算要继续演戏,就待在屋子里装作在忙很难吗?非要去看歌剧显得自己漫不经心很闲是吧,枫丹人还是太温和了。

  不过考虑到她平日里折腾枫丹小老百姓的样子,也确实是符合给她的人设,毕竟她平时就一副“何不食肉糜”模样的塑造法。

  编剧估计觉得这样挺可爱的,我只能说挺离谱的,有种脑干缺失的美。

  综上,4.2的主线剧情格外恶心,底层的百姓被描绘成愚昧的乌合之众,站在权力顶端的伪善者被塑造成正面的哭惨形象。真正凄惨的家破人亡者被写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吸血天下供养己身的神明因为表面的惨就成了受尽欺凌小可怜。

  好像神就只需要享受四方朝拜和万民骨血的奉养,而要她因为这奉养施舍给万民一条活路,都是万民僭越,是白眼狼,是目光短浅,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三编:这个地方再稍微说一下,我不明白编剧写“人们一直理所当然一般依靠着神明,而当人们失去安全感时,第一个去怪罪的也永远是神明”到底是出于什么逻辑。至少我觉得枫丹人不至于被这么评价,因为他们克制到了真的出了人命之后才希望神明给个说法,而且这500年里,总不能说他们奉养水神不够到位吧。)

  受过的天大好处轻轻带过,受到的一点点委屈极力渲染,这就是编剧的塑造。

  我只能说,这剧情烂完了。

  

  


二编:我现在和剧情和解了,假如编剧对正义只有这个程度的理解,那除了顺从我也无话可说……碰上sb能有什么好说的,说不定人家可能还觉得自己写得挺好呢。

  


  

三编:

  4.6厄歌莉娅的新法律禁止了以任何方式将其他物种转化为人类……挺好的,两任水神全部触犯了这条法律。按它那个判例,如果没有紧急避险条例的话,那维莱特也犯罪了,怎么说呢,挺好的,全部蹲大牢。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芙卡洛斯坚定厄歌莉娅无罪,厄歌莉娅的行为却好像那个上赶着给自己定罪……

  

  

  

信可乐也

【dcst龙羽】圣诞节的国王巧克力

*1.4w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逻辑完全死掉,ooc和私设严重,非常抱歉

*可能含有:微量千幻暗示,原创人物,无差倾向严重,请注意避雷

  

    

当金狼开始频繁擦拭镜片,西瓜头套上那两块大大的椭圆玻璃在她进屋后蒙上一层厚厚水汽,连看起来最怕热的琥珀都老老实实扣紧外衣的时候,冬天就真的来了。

夜里落的雪将化未化,天实在是太冷了。即使村民们的学习热情丝毫未减,羽京还是把科学学园常识课的开课时间一延再延,改到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为了照顾大多数人的进度,不宜一天灌输太多知识。大家三三两两下了课,他低头收拾教具,呼出的白气一半被兜进衣领的毛绒边边里,剩下的在空中慢慢消散。

羽京走出房间...

*1.4w西瓜皮滑到哪里是哪里,逻辑完全死掉,ooc和私设严重,非常抱歉

*可能含有:微量千幻暗示,原创人物,无差倾向严重,请注意避雷

  

    

当金狼开始频繁擦拭镜片,西瓜头套上那两块大大的椭圆玻璃在她进屋后蒙上一层厚厚水汽,连看起来最怕热的琥珀都老老实实扣紧外衣的时候,冬天就真的来了。

夜里落的雪将化未化,天实在是太冷了。即使村民们的学习热情丝毫未减,羽京还是把科学学园常识课的开课时间一延再延,改到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为了照顾大多数人的进度,不宜一天灌输太多知识。大家三三两两下了课,他低头收拾教具,呼出的白气一半被兜进衣领的毛绒边边里,剩下的在空中慢慢消散。

羽京走出房间,抬眼望了望广场中间那块记录万年历的留言板——千空张罗着写的,除了他没人记得具体日期。自己在这个石化后的世界醒来居然已经一年多,去年这时候还在司帝国巡逻捕猎吧?总感觉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在海自工作的经历反倒恍若昨日。想想也是,一觉睡醒物理时间过去三千七百年之久,平日虽然一副适应良好的样子,偶尔思绪却解离般地恍惚,半梦半醒间总觉得似乎还待在潜艇里,在黑黢黢的深海围裹之中戴着训练听力的耳机入睡,醒来有同事拍着肩膀要换班,不出三天就该做一次体检以防减压症。然而同事们现在都成了石头,连完整地集齐都是难事。

“……羽京,小羽京!”浅雾幻在十步外挥手,“发什么呆呢?小千空他们喊我们过去哦!”

羽京扬声应道这就来,三步并两步到他身边,接过话头:“啊,我只是在想,如果千空记错日期的话,整个世界就没人知道正确的时间了。”那么今天也许就不是平安夜,而是别的什么日子。

“但他可是千空嘛,不可能记错啦,”羽京舒展身子伸了个懒腰,“啊哈哈……突然有点感慨,除开身份不明的whyman,整个地球醒着的似乎只有我们了。”

“有压力?”幻慢下脚步,掌心抵着他的背几乎在推着他走,“嘛、但全世界只有我们——什么的,听起来超狂妄不是吗!作为一种放纵也不赖嘛,可以做好多以前做不了的事哦。而且你想,按现在这样下去,复活所有人是迟早的事。”

“没那么严重啦!”羽京笑了,幻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倒不是说压力什么的,但果然还是……有点怀念。真奇妙。”

太阳从云间透出稀碎的光来,鞋踩在积雪的路面咯吱咯吱,光秃秃的枝杈承受不住雪的重量,雪块落下时发出扑扑簌簌的响。风已停了,但仍是彻骨的冷,血液流淌仿佛都变得缓慢,每一次呼吸都吐出一口蓬松的白雾。

他们要去的是实验室旁边的厨房,幻走到前面,故作神秘地推开门:“那你以后也会怀念今晚的。”还没推门的时候,烘焙特有的甜蜜香气就已经从门缝钻出来,混着坚果和代可可粉的味道,羽京猜到十之八九——弗朗索瓦、龙水、千空、杠和西瓜在料理台前就位,揉面团的揉面团,剥坚果的剥坚果,捣香草的捣香草。见两人来了,抬头打了个招呼又埋头作业。

“锵锵,巧克力!虽然是替代品。还有面包。”幻说,“义理的吗?”

“明知故问,”龙水挑眉,指指一排模具里待成型的巧克力,“这些是要在圣诞节发给大家的。”

“诶——”幻刻意拉长了声调,“只是这样也太没意思了!”

千空知道心灵幻术师肯定还有下文,搓了搓耳朵没吱声,果然听到抑扬顿挫的声音停了几秒又响起——惯用吸引大伙注意力的小把式——幻说:“来玩吧,国王游戏!”

“国王游戏?”异口同声。有人不知道国王游戏是什么,有人不知道为何要在这时候提。

幻变法戏法般从口袋里掏出个硬币——是之前龙水发行的龙元,用金属磨得很光滑,不过后来他们很快发现制造纸币便捷的多,这种硬币就被留下来做装饰或纽扣用了。他拿硬币在毛巾上揩了揩,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塞到灌满巧克力浆的模具里。

“吃到硬币的人有资格当一天国王——”幻拍拍手,愉快地宣布,“提什么要求都行的那种国王。”

“哦哦哦哦,不得了!听起来很有趣!”克罗姆喊道,“如果是我,就要让所有人一起跟我去探险!”

“呃,虽然也不是不行,”幻抖了两抖,“太冷了吧。”

西瓜挥舞小胳膊,比划着:“西瓜想要吃不完的甜面包和大城堡!和琥珀还有琉璃一起住,要比龙水家还大!”

杠真心实意地苦恼起来:“怎么办呢,好苦恼哦,想要服装工厂,但是也想要大家一起来做手工……房间的装修也……”

千空桀桀地笑,一脸“真是让人兴奋”的表情。

“哈哈哈哈哈哈!”龙水大笑,“我暂时什么都不缺,不过光是国王这个名号就足够响亮了!我——想要!”毕竟余兴越多越好,弗朗索瓦点头,支持少爷是她的职责,不过万一抽中了她的话,果然还是想要高级食材和稀有调料。

  

  

  

是夜,灯火通明。热气腾腾的烤肉和拉面香气在屋里弥漫,弗朗索瓦手起刀落,将苹果、橙切片,配上肉桂、香叶,加少许糖倒入木桶和红酒一起煮开,霎时醇香四溢。杠已经让大树在墙上挂了翠绿的草环充当槲寄生,她还悄悄为孩子们织了红袜子,舒适保暖,等待合适的时机拿出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照顾好了胃,别的心思就渐渐开始活络起来。或许是受烤肉的火焰启发,在噼里啪啦的炭火声中克罗姆拉着千空开始探讨焰色反应,琥珀和琉璃紧挨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北东西南又在摆弄她那台宝贝相机了。

幻再三叮嘱大家留点肚子吃巧克力,也许有人兴奋过头忘了那个所谓彩头,但因为巧克力很好吃,又没人想扫了幻的兴,纷纷伸手从那堆数量可观、个头也巨大的巧克力里拿了一个拆开。

羽京的脸被火光映的微微发红,咬到硬物的时候目光下意识追随一个耀眼的身影,那头张扬金发的主人视线正对上了他的。糟糕,好像一口咬太大块了,腮帮子塞的鼓鼓的,无法露出一如往常的笑容。舌尖抵着那枚硬物,而当龙水炯炯的目光落到他脸上,他就知道自己没法蒙混过关了。几秒之间他看到龙水的神色由微微困惑变成欣喜,然后那张脸就毫无预兆地凑近——龙水隔着桌子凑过来,手掌握住了他的,高高举起:“各位,圣诞节的国王诞生了!”

啊!什么?诶,可是……他的脸一定整个都红起来了,还好大家都喝了酒谁也不会在意,在祝福声、起哄声和没抽到自己发出的遗憾嘘声里他的脑中闪过唯一一个念头竟是:啊啊啊啊啊没来得及擦那上面还有口水!

他都不在意的吗?刚刚绝对碰到了……好糟糕。

“真厉害,小羽京,”幻被村民拉着灌了不少,跌跌撞撞地过来搭他的肩,“来,想要的东西和想做的事,尽请说!”说不好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因为他浮夸地向后倒去差点跌进千空的怀里,后者支住后心又帮他坐定,无比自信地表示:“噢,我会尽力帮忙的。”

确实要快些想,在一双双好奇的眼神的注视下,羽京意识到大家比他想的要更重视这个彩头,可他吃得很饱,食物的要求暂时是没法提了,酒也好喝,可惜今晚轮到值夜不打算喝多;非要说想要的东西……现在和千空提雷达的性能问题会不会太不解风情了?唔,想要的,想要的东西啊……

他实在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一个容易满足的人中这种大奖,场面上的爆点——也就是所谓的节目效果,就削减了大半。

从头到脚想了一遍,帽子是他戴惯的,衣服鞋子很暖也很合身,他又是个对时尚没多大想法的,于是自觉没什么可开口拜托小川杠的,思来想去,还是转向弗朗索瓦:“弗朗索瓦,明天早餐想吃奶酪贝果,可以吗?”

“什么?只是这样?”克罗姆难以置信,忍不住喊出声。其他人也惊讶地看着他,他们都说了点什么来着?羽京有些记不清了,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眼神不要刻意往龙水那里瞟,最后听龙水说:“要不再想想吧!不过明天早餐吃贝果是很好的,对吧?”就好像他才是那个国王。不过大家都习惯了,羽京本人更是完全不在意这个。

弗朗索瓦当然说好。别说是贝果了,就算你想吃豪华草莓蛋糕配松露鱼子酱九层宝塔她也能利用现有条件做出最接近的完美复刻品。

  

  

    

平安夜热热闹闹的聚餐进行约摸四个小时终于稀稀拉拉地散场,羽京目送最后两位村民到家,压了压帽檐,转身打算去巡逻一圈,看到不远处松树下的人影,惊讶道:“龙水?”

“噢!”龙水挥手,“琥珀醉倒过去了,我来替她。”

羽京“唔”了一声,也倚在树干上,抬头望天,不发一言。天黑得就像泼了墨,深沉的底色衬托出孤零零几颗星子,远方森林的轮廓隐入天幕里。单看这些,和数千年前并无不同。可光阴确确实实地流转了,所有生物都在进化演变,唯独人类的时间凝固停滞不前。

“感觉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啊,”龙水说,“我是说石化前。”

“这也是当然的,”羽京感叹,“三千七百年对人类来说很久很久了,在大自然只是沧海一粟啊。”

夜里很静,由于寒冷连虫鸣都不再有。他侧耳听着,醉汉的划拳笑骂声渐渐停息,想必大家都已经歇下。

“国王大人亲自值夜吗?”一片寂静中,龙水忽然另起了话题。

“话题转换太生硬了哦,龙水?”羽京说,“今晚本就是我,倒是你,一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却一直憋着。”

“想好了吗?”龙水不置可否,只是问他。

“什么?”

“怎么履行国王的权力啊,”龙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要积极,”羽京笑了,“明天我会去提的啦,向千空他们。”

“千空?”

“嗯,我还是觉得多普勒法多探测几次海底比较靠谱,”羽京说,“另外,传感器和探测系统的抗干扰能力是不是还能再提一提?”

“要扩大范围的话,欧拉法的多模混合技术是最有效的,”龙水用食指抵住下巴思忖着,“三角法或光谱法,能做到就好了啊……明天一起去看看吧,至少海环境、植被和温度区要能够精细分类……不对!”

他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说:“我问的是你,不是你声呐员的职责吧!”

嗯?羽京微仰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表情就像在说,这有什么不同啊……”龙水摇头道,“区别大了!所以说,国王之日是……关乎个人欲望的!你这样和交白卷有什么区别嘛!”

这下羽京听明白了。不愧是主张“人人都有欲望,欲望等于正义”的龙水,但现在这个样子,对我的个人欲望仿佛要刨根问底的样子,可是会让我多想的啊。

“说是交白卷什么的太过分了吧,”羽京打着哈哈,“要说没有任何欲望肯定是假话,这听起来也许多少有些矫情,只是在我还以为孤立无援的时候遇到了大家,现在还增加了这么多一起的伙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啊啊,非想出什么欲望不可的话,明天我想吃奶酪贝果,现在还要加上苹果派。”

“话是这么说,”龙水揶揄道,“只要是弗朗索瓦做的你肯定都觉得好吃吧。”

“诶嘿嘿,被发现啦,”羽京说,“唔……要说的话,早餐喜欢甜的,午饭和晚饭偏好咸的吧,以前没条件挑这嫌那,什么都能吃得下去就是了。呀——总感觉连嘴都要被弗朗索瓦大厨养得刁了。”

羽京放下了枕在脑后的手掌,双手交叠向前舒展了下手臂,一副准备出发的模样:“走走?”

龙水侧侧头:“好啊。”

夜风呜呜直吹,羽京几次伸手固定帽子,好不容易捂暖的手一伸又冻得像冰坨子,几乎失去知觉。这样来来去去几回,龙水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到羽京的帽子边沿向下狠狠一扣,服帖了。

“呜哇,要看不见前面了!”视野一下子变得相当狭窄,后者试图仰头把下颚从毛绒领子里露出时,听到了即使隔着帽子衣料也依旧明显的憋笑声。

唉,看不清就看不清吧,比冻伤好。反正这样的夜路也不是他一个人在走。

过了一阵,风势渐渐转小。

“羽京你啊,”龙水说,没有刻意扯着嗓子——他知道羽京能听清,“见过夜里的海吗?”

“诶?”羽京很快反应过来,“是说海面吧?毕竟深海里是不分昼夜的。”

“对!想看吗?”

“在这样的大冬天?”

“你想夏天去的话,当然也奉陪。”

见自然是见过的,以前实训,潜艇下潜和上浮的时候;但一个人的时候,有没有看过夜里的海呢?他不记得了。他是喜欢海的,从第一次看到海的图画、阅读写海的书本、第一次来海边,到加入海自,关于海洋的一切他都好奇。时而平静无浪,时而汹涌迭起,海就是海,不会随着这点时间消亡死去,海是神秘而危殆,又客观而包容的。

现在他们正走在海边,粗粝的砂石踩上去略微硌脚,咸湿水汽钻进鼻腔,海天是一幕色的黑,月亮在海面的倒影被浪剪的稀碎,泛起一点粼粼波光。

龙水弯腰拾起一个螺壳把玩,羽京便凑过来瞧:“呀,凤尾螺!”

“可惜这片海域捡不到鹦鹉螺,”龙水说,“我记得有一种贝壳章鱼,当地人叫它纸鹦鹉螺,很像海生的‘变色龙’,还能寄居到另外壳里。”

“诶——”羽京奇道,“就像寄居蟹一样啊。”

“唔,实际上还是不大一样,它是一种扁船蛸,常年栖息在大洋底部——说到深海,应该是你熟悉的领域吧?”

“啊!船蛸啊,”羽京恍然,“蛸类的确大多生活在海底呢,之前还见过扁面蛸,长得蛮可爱的,有人管它们叫‘漂浮在深海的降落伞’哦。”

“小飞象章鱼?那个我只在水族馆看过啊。毕竟海上没有。”

“对对,就是小飞象章鱼,”羽京说,“对了!你不是问我有什么想做的事吗?我想把这些都系统的记录下来,分门别类,关于大海的,还有关于天空的、地球以外的其他星系,都讲给大家听。啊,不过是在基础识字课之后了,还有关于石化前的那个世界,为了让大家更好地融入所有人都复活后的世界,最好也分科目介绍,但也不想一股脑给大家灌输太多……唔,我再想想办法……”

眺望平静的海面,他彻底打开了话匣子,到最后几乎自言自语着,没注意到落在身上的目光像是在凝望一汪月亮。龙水的心变得轻飘飘的,某种心情发酵着膨胀,夜这样黑,他却看到了色彩瑰丽的未来,目力所及之处好似全都闪闪发光。

“抱歉哦龙水,”明明是最黑最冷的时刻,所以也许是错觉吧,羽京翠色的眼睛很亮,像落满无数星星,“擅自说了这许多,风估计要大起来了,回去吗?”

龙水还未整理好思绪,眨眨眼,问了个也许是最无关紧要的问题:“这也能靠听吗?”

羽京狡黠地笑了:“相当作弊的特技吧——谢谢你带我来看海。”

他们沿着海岸线并肩而行。夜很深了,海风裹挟寒气从领口侵入,两人都冷得打了个激灵。

“你是不是在想,”羽京打破沉默,仍旧是笑,“真是个狡猾的人啊……什么的。光说要做的事,不提想要的东西。”这一定……听起来相当抽象,相当伪善吧。

七海龙水毕竟出身商人世家,接受什么都要等价交换的教育长大——羽京原先也这么以为,但真正和他相处过的人,看重的都是他这个人本身,商人身份反倒像个添头。

“不!”龙水抬高了声音,“不是这样,我理解了。有的人会因为得到什么而满足,有的人相反,会因为给予什么而满足。强迫这样的人非得编一个‘想要’出来反倒是为难了。”

“这两种生活方式并没有什么孰优孰劣哦。”羽京眨眨眼睛,“而且,谁说我没有私情的?”

“——我想要的,是国王巧克力的魔法也好,科学的力量也罢,都给不了的珍贵之物。”

  

   

清晨,早餐果然有羊奶酪贝果,弗朗索瓦还做了整整一桌好入口的甜食,苹果派、树莓派、巧克力卷,还细心准备了不淋奶油的舒芙蕾。龙水和羽京吃过早饭简单洗漱后就睡下了,龙水心里在意在海边时羽京那句话,后者没有揭开谜底的意思,他也就不打算刨根问底——这到底不是他一贯雷厉风行的作风。还以为要失眠了,结果居然入睡得很快,一晌无梦睡到下午两点。

在前往卡瑟吉工坊的路上他遇见了羽京,羽京明显起的比他要早,已经在帮忙制作马达了。

羽京搬着一箱缠好的线圈经过时问他:“龙水,待会有空吗?”

龙水应道:“有的,什么事?”

“是这样的,”羽京解释,“夜里有时候还是能听到野兽的叫声,住在外围的村民也说,偶尔会有听到敲门声却不出声的情况——昨天夜里我听着倒是没有啦,保险起见还是去看看陷阱能不能好好运作吧?”

他说的陷阱,就是村民移居到此处在森林外围利用树枝和石块设置的土陷阱,包括弹簧陷阱和落叶陷阱。

“当然,”龙水说,“但是不是该换一批针对性更强的?需要带什么吗?”

“地图和笔就行。没有那么多时间,记一下位置天黑前就该回来了。”

  

  

   

“地图和笔就行”,羽京现在很后悔一小时前说的话。要是多带些东西,最少带上绳子,也不至于如此窘迫。

听到微弱的求救声时他们走出聚落约摸五公里远,循声一路找去又走出七八里外,最终在一个被雪和落叶掩埋的坑洞里发现了求救者。

洞穴很暗,两人拨开积雪落叶也看不清洞内的情况,羽京认出呜咽声属于昨天还在上他识字课的女孩摩根。

情形确实有些难办,他们距离聚落不太远,但也绝对称不上近,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救她出来立刻离开,这么冷,等天一黑,就什么都麻烦了。

洞穴约摸两层楼深,应该是天然形成的,又湿又冷,所幸底下也积起厚厚一层落叶,女孩才不至于受重伤。她一看到两人走近洞口,强忍的泪水再次决堤,哑着嗓子小声喊他们。

“不要慌,摩根,再坚持一下,”羽京柔声说,“我们马上想办法带你出来。”

小女孩——摩根拼命点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两人谁都没有带绳子,别说绳子了,他们身上除了御寒的衣物几乎什么都没带,羽京的箭筒也不满,只有孤零零几支,龙水一摸后腰,倒是摸出一柄匕首。

太好了!他们对视一眼,然后龙水开始脱衣服。他脱得又急又快,用匕首裁衣服的动作倒是漂亮利落,羽京作为前救援队成员看了都忍不住想夸。两人把裁成条的衣服搓成绳状以增加刚性强度,羽京把其中一端往自己腰间绕了一圈,将绳索两端握住,打了个双套结。

龙水紧握着另一端,示意他可以下去了。羽京却说:“能够到后面的树干吗?”

“恐怕不行,”龙水说,“绳子太短了,降到最低我就只能在洞口拉着。”

“那我们要找一个支点,”羽京说,在这种事上他确实是经验更丰富的那个,“别小看重力啊,举起60kg和拉起60kg完全不是一回事,何况摩根和我加起来都超过你的体重了。”

的确。龙水环顾四周,问:“这里的大石柱怎么样?”落满雪的石柱,应是三千七百年前建筑的一部分,刚好可以用作承重的支撑。还没等回应他就走上去抬了抬石柱——很好,纹丝不动,他裁掉了内衬下摆部分,如法炮制把绳绕上石柱,绳子被扯的紧绷,像拔河的角力。

一切准备就绪,绳子一点点放下去,羽京缓缓进入仄闭的洞内,一想到小小的孩子不慎失足,一个人在又黑又冷的洞穴里等了不知多久……摩根勉强支撑着用力踮起完好的那只脚,向他伸出手——近了,就快了,两只手终于交叠在一起!羽京拉过她的臂膀,用绳结将她牢牢和自己固定在一起,示意龙水向上拉。果然好重!幸亏有石柱的支撑,龙水不至于被两人向下的力带下去,饶是如此,待他将绳索全部拉上来时还是出了身薄汗,大口喘着气。羽京将摩根托举出洞口,肘部撑地,也爬了出来。他脱下带着体温的外衣,给摩根裹了个结实。龙水将她背起前注意到她脚的着力有些奇怪,心下黯然,希望别是骨折。

“唔,感觉像是扭伤,”羽京凑近看了看摩根肿胀的脚踝,没有伸手去碰,“总之只能等回去让琉璃他们看看了。”

龙水笑起来:“哈哈!没什么可担心的,你就当睡一觉,马上就能到家,坚持到现在很了不起啦!”

摩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此刻终于彻底安心下来,也笑了,露出她换牙期少了一颗的门牙:“嗯!谢谢你,龙水!和羽京……咦?”

羽京没有笑。他一脸严肃侧耳听着,连女孩叫到他都没有反应。

龙水心中突然升起了不详的预感:“出什么事了?”

“呐,”羽京求证似的抬头问他,“熊……不都是冬眠的对吧?也有……不冬眠四处觅食的熊吧?”

“九点钟方向过来了,有……四只大型动物,我觉得是熊。”

“现在立刻动身能避开吗?”

“很难,一旦被追上就太被动了。你会爬树吗?”

“没问题。”

  

  

  

一棵树,三个人蛰伏。树是附近能找到的叶子最茂密、枝干最粗壮的一棵,冬季落叶使藏身变得困难。他们明白,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在树上待着不动不出声直到熊自发离开,要么把四只熊全都杀死。这固然残忍,却是大自然中的生存之道,此刻已没有什么人类和黑熊的分别,而是两伙想要存活下去的野兽之间的斗争,争夺的东西则是自己的生命。

他们发着抖静静等待,下午一过天色渐暗,气温骤降,更要命的是空中开始飘雪花,这样大如鹅毛的雪一下必定是一整夜。天实在太冷,摩根已有些待不住了,羽京悄无声息从背后的箭筒里取了箭。四头熊,三支箭。他在思考。龙水凑过去,从后面拍拍他的肩,亮出那柄刚才割断衣物的匕首。

他要用匕首做一支箭!

的确,用三支箭杀死四头熊太不现实,去回收一支箭用来对抗第四只熊的成功率很低,他不打算和熊硬碰硬;单用匕首也还是太冒险,以普通人的力气很难一击用这么短的匕首割断黑熊的喉管——如果能悄无声息地绕到熊身后自另当别论,换做是司也许能做到正面对抗,但羽京和龙水必须承认,自己不过是个稍微受过训练的、身体强度在一般范围内的普通人。要想造成致命穿透伤,必须有足够的加速度,而加速度的来源——羽京侧头看了看手上的弓,只能由他来创造。

借着风雪呼啸声的掩盖,龙水快速折了根长势较好的树枝,为的是一会儿削它时能尽快削成笔直的形状。削好木条,将匕首用刚才衣服拧成的绳绕在木条前端——谢天谢地他还留着这些绳,为了防止脱落还得紧紧地缠绕几圈。

就在他快要完成这支自制箭的时候,异变陡生。摩根耐不住寒冷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四头熊齐刷刷朝声源望来,四双眼睛像骇人的手电筒光束。摩根来不及反应,惊恐地单手捂嘴嚅喏着对不起,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糟了,要是熊一起使劲撞他们的树干,掉下去就真的糟了!

羽京一直戒备着,此刻拉满弓,一箭射出,直直钉入离他们最近的黑熊的心脏。接着从龙水手里夺过未完成的箭,一跃而起。

“喂——”龙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很快他反应过来捂住嘴,因为他看到羽京像轻盈的鸟一样落在另一棵树的枝干上,树枝承重发出的嘎吱声很快吸引了另外三只熊。第一只熊此刻终于轰然倒地,其他三只被彻底激怒,朝着音源飞快奔去。

很好!羽京见三头熊都被自己吸引而来,再次拉满弓,这次瞄准的是黑熊的前额。

通常来说瞄准猎物的胸部最不易出差错,能确保切实的杀死猎物。但这次的情况不同,他几乎在近距离射击,阻断猎物的反应,一击毙命,让它中箭后一动也动不了才是最好的。事实上他已经感觉这棵细弱的树快要承受不住,要是熊来撞上一撞,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哪知熊忽然转了向,朝摩根和龙水所在跑去!原来摩根趴在树上太久手脚都失去了知觉,雪一大树枝一抖,她越发稳不住身体,竟从树上掉了下去,龙水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她,却也失去平衡,双双落在地上!有龙水做支撑不至于摔伤,可熊已经朝他们冲过来了!

“喂——!来我这!”不行了,大喊也没用,羽京依稀记起在哪里看过熊更爱吃女性和孩子的说法,即使不是为了吃,攻击体型更小的猎物也是最优选择。那么它们的目标一定就是被龙水紧紧护着的摩根。如果有什么能吸引他们注意的就好了,有什么……快想!

来不及了!连续拉弓需要时间,精确瞄准需要时间,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羽京射出一箭,箭尖自后颈穿透黑熊的喉咙,他趁那只熊濒死挣扎而其他熊还没来得及反应,反手握住匕首往左臂一划,霎时血流如注。

快来!快把注意力全部放到我身上,不是很想要吗?

血的味道!

两头熊闻到血腥味,果然转而朝他奔去,熊掌拍打地面的声音像大地在微微震动。羽京向前将它们引开几十米,才飞快地攀上一棵小树,拉满弓,左臂的伤处由勉力拉伸又渗出血来,直流到手掌,顺着指缝往下滴。他咬牙射出第三箭,命中心脏。此刻他距离黑熊不过一米多远。

还有一只!全无喘息的功夫,他几乎凭借本能在行动,正用绳将匕首和自制箭柄缠紧的时候,脚下的树枝再也承受不住,断了。

失重感袭来,他下落的位置距离黑熊不到三米远,是几步就能跨到的距离。要拿不住箭了,没有落脚点,在空中也根本没法拉弓,他索性将那支匕首箭往前一送——目标不是黑熊,而是它的后方。

七海龙水出现在它后方。羽京使的力不大,即便接不住,也算准了会落在他脚边,龙水在匕首落地前伸手一探接住了。接着他双手紧握,助跑,腾空跃起全力将匕首刺进黑熊的后心!匕首柄已全部没入那堵厚墙般的胸膛,连后面缠上去的树枝部分都浸了血,然后整堵墙黑压压地倾塌,向羽京倒下来,直到腥红的液体喷溅到脸上,他才堪堪闪身躲开,怔忪着打了个激灵。

“喂!没事吧?”龙水过来查看他的伤势,“怎么办,衣服都太脏了没法包扎……”

“啊,嗯,”羽京看了眼左臂的伤口,“别担心,看起来吓人而已,已经止血了。”因为太冷甚至没怎么感觉疼。

龙水担忧的眼神暂时地从他身上移开了,去接树上的小摩根。摩根本来表现的很坚强,一见羽京,泪水又盛满了眼眶。

羽京柔声说:“已经没事啦,我们快点回去吧。”

  

  

  

三个人冻得嘴唇发紫,瑟瑟发抖,所幸他们还没有忘记回去的方向,龙水背着摩根走在前面,羽京在他左后方一点的位置——那时他们还不知道以后要以这个相对位置完成许许多多现在难以想象的事。一想到龙水悄悄为两人挡着风,羽京忍不住稍微往他身侧又靠了靠,他的臂膀几乎贴着龙水的。太冷了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寒风像刀子一样狠戾地刮过,嗓子又干又疼,羽京仍坚持说着话,这个时候绝不能让小摩根睡着。

“知道吗?”他渐渐开始没话找话,“之前你在纠结为什么女孩子们大家的名字都很好听,只有你的很奇怪是吗?”

摩根把头埋在龙水背上,闷闷地应了一声表示在听。

羽京听到她回应,似乎更有力气说下去了:“大家的名字由来都是宝石、水晶,你的也不例外,摩根石是一种晶莹剔透的粉色宝石哦。在我们那个时代,不同的石头都有不同的含义,摩根石的含义是‘纯粹,纯真’。”

“我想,即使摩根的父母并不知道这些含义,只是偶然取了这个名字给你,冥冥之中的祝福也是不会变的呀。”羽京说,“摩根是在爱和祝福里出生的孩子,名字的读音好不好听又有什么要紧呢——如果你能这样想的话,就太好了。”

“谢谢你,羽京,”摩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没有真的在讨厌这个名字啦……现在反而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了!”

她说着说着又有点哽咽了,不过没哭:“总感觉给你们添了很大麻烦……呜呜,我知道你肯定又要说没事,但我就是……本来想采树莓的,有一次西瓜说过喜欢那个,就想摘一些送给她……我知道从前没人和她玩,但她真的是非常酷的小朋友!我就是想告诉她这个。”

好孩子。羽京终于没忍住,伸出完好的那只手,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头发。

他本来要说:你可以直接告诉她的,不要到这么深的森林里来,即使来也要喊上其他人一起,这么冷的天也许找不着树莓……

然而,龙水很豪爽地说:“但我们是大人嘛,保护小孩子就是大人该做的。”

于是羽京笑起来,将脑海里闪过的那些话通通咽了回去,是的,大人保护小孩子是天经地义的,教训的话就等回家后由小摩根的父母对她说也不迟。

  

  

   

安全抵达科学王国聚落时天已全黑,家家户户点起灯,还没走近就看到外面聚集着不少人,不见克罗姆、琥珀、大树和金狼银狼他们,人群中也没有摩根的父母,剩下的人或焦躁踱步,或神色凝重,守着千空的那台电话机。

幻眼尖,一见三人迎着风雪从树林里艰难地走来,激动地拍拍千空:“快给他们打电话,小千空!不用找了!”

“啊,”千空皱起的眉舒展了,他拿起电话,“先不问你们怎么搞成这样的了,赶紧进房间吧。”

弗朗索瓦和琉璃早就为他们准备了厚厚的毛毯,幻嗅到血腥气皱了皱鼻子,龙水被冻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示意他们赶紧看看羽京的手臂和摩根的脚。

食堂里仍生着火,一口大锅咕嘟咕嘟煮热汤,弗朗索瓦停了炉火盛出汤,琉璃和幻分别为两名伤员治伤。西瓜在大家身侧腿间灵巧地穿梭,没一会儿就取了药回来。

“哎呀!小羽京,”幻一副没眼看的样子,“伤口都快冻上了难怪感觉不到疼!”

看来伤不是特别严重,否则幻不会这样和自己开玩笑,羽京的脑袋浑浑沌沌地兀自判断,他的耳朵虽然冻伤,倒不影响听力的发挥:西瓜在给龙水递擦伤膏药,琉璃判断小摩根并非骨折……他于是彻底放下心来,阖上眼,感觉温热的暖意重新流经四肢百骸,倦意渐渐席卷……好疼!伤处突然传来刺痛,他忍不住惊呼出声,幻念念有词:“是会疼哦,清创完毕就好了……”

“呜、好……”他紧咬着唇忍耐,气息不禁有些颤抖。

“别咬嘴唇!”龙水脱口而出。

羽京条件反射地应“是”,龙水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呃……我不是……就,不疼吗?”

“还好……”羽京正欲说些什么,食堂大门再次被打开,摩根的父母冲在最前,反复确认女儿没有大碍,又哭又笑,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其他搜寻队成员搓着冻僵的手鱼贯而入,显然已听了千空电话里的说辞,看到他们毫不惊讶,纷纷表示了关心,然后开始排队盛肉汤喝。

“呼啊……太暖和了都不想出去了……”羽京裹住毯子,手捧热水杯,温暖的水汽氤氲升腾,终于感觉缓过来了。

“不,再怎么样也要回住处躺下睡吧,这里又没被子。”琥珀又给自己盛了碗浓汤,向龙水扬扬勺子,后者会意,递来一个喝空的碗。

“羽京,”龙水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今晚和我睡吧。”

“好……诶?!”羽京、琥珀、幻的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

“我的房间比较暖和,”龙水说,“一会儿就把你被褥搬过去,省的跑两趟。”

琥珀和幻紧盯着他的目光收回去了。

龙水出门前,幻倚在门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冷不丁问:“所以实际上呢?”

龙水摸不着头脑:“什么实际上?”

“真的只是因为你的房间比较暖和?没有一点点别的心思?”

“啊,你说这个,”龙水说,“我怕他半夜发烧。”

啊哈……的确,幻也发现了,长时间暴露在寒冷环境、神经始终绷紧使他反应速度慢了不止一星半点,但在这点上你也是一样的啊,小龙水,幻关了门,目送龙水离开食堂。

  

  

   

两床被褥像烤箱里刚发酵的面包,把龙水的床板占得满满当当,龙水见羽京已经洗过澡,身着干净的单衣坐在床沿发呆,长腿一跨钻进被窝,盖上,把自己裹成一个茧,一气呵成。床板嘎吱嘎吱响。羽京起身灭了灯,也钻进被窝,动作幅度比他小些。

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龙水想,自己是绝不可能就这么放他去睡觉的,有好多好多的问题要问,好多好多的话想聊。想要——和想要船队、想要管家、想要科学技术不一样,想要和想要之间也有分别,而这是他从前的人生中未曾经历过的一种。

七海龙水不是小孩子了。之前他也怀疑过,对羽京萌生的“想要”会不会只是共性产生的惊喜感,毕竟他们都热爱大海、都从事航行相关工作,有着大量共同的话题;但他好奇了,越靠近越好奇,想要知道那个人的全部,西园寺羽京这个人本身,对他来说就像开启了一半的宝藏箱。现在,朝夕相处之下他十分有把握对羽京来说自己也是如此,那么,他也是想要自己的。

  

  

    

龙水在胡思乱想中睡熟了。醒来时居然已经晌午,阳光从门缝透入,是个晴好天气。他却觉得头痛欲裂四肢冰冷,身体沉重的像铅块,额上覆着的毛巾随动作掉了下来,一只手伸过来捞走,接着过水声响起,凉爽湿润的毛巾又盖回自己额头。恍惚间察觉那只无意擦过脸颊的手,和他额头一般烫。

“待会能起来的话把药吃了,西瓜他们特地送来的,”羽京的声音很低,带着鼻音,换完毛巾躺了回去,“……我没力气了。”

“啊……好……”一开口才发现喉咙痛的要命,声音沙哑的吓人,他挣扎着坐起一把拿过床边矮桌上的水杯,咕嘟咕嘟灌了半杯。

杯子旁边放着个碟,盛了小半叠粉末,他仰头倒入口中就着水咽下,被苦得皱起整张脸。

两人几乎昏睡了一整天,天将黑时发了汗,龙水正擦净身体要换上干燥睡衣,敲门声响起,弗朗索瓦端着药和粥推门而入,放下后面不改色地出去了。

房门重新被关上。龙水席地而坐,把粥和药一扫而空,注意着羽京起身的动静。看到羽京也把药粉混着水一饮而尽,露出和自己相当一致的痛苦表情,他忍不住笑了:“他们究竟往里面放了什么啊?就该让弗朗索瓦准备点甜的。”

“真的好苦!”羽京皱了皱鼻子,“很久没喝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格外苦。”

“你啊,”龙水盘起腿,“比我想的还要强很多。”

“诶?”羽京奇道,随即反应过来,指指盛药的碗碟,“啊……你说这个吗?虽然外表可能看不出来,我体质还蛮健康的哦,病好得也快。”

“虽然这样理解也没问题,但我想说的是其他方面,”龙水认真地说,“你既不是有勇无谋之人,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敬畏自然、尊重别人的生命、温柔又没有失去欲望和冲动。”

“谢谢?”羽京侧了侧头,没懂他接下来想表达什么,但龙水的夸奖是真心的——他确确实实好好收到了。

龙水在羽京的注视下,忽然产生一种自己或许真的过于草率了的慌乱。被这样一双沉静而透亮的眼注视着,他和他的恋慕之心皆无处遁形。

“我想说的是,我想要——”他没能顺利说下去,因为他的嘴唇被羽京竖起的食指轻轻堵住了。泛着凉意的食指就像无形的拉链,一拉上他就无法说出任何话来。

“你紧张了,我也一样。”羽京说,几乎是在恳求,“拜托你,龙水,不要说。不要是现在。”

龙水心如擂鼓:“为什么?”

羽京说,“我一开始觉得也许只是因为我们走得近,也许你对我的感兴趣程度就只有像对热气球、无人机那么多,也许只是吊桥效应呢——后来我明白了,这样想是对你不尊重的。”

“既然你感觉到了,那为什么……”

“可是龙水,”羽京说,“科学王国总共才一百五十人,全世界可是有七十多亿人,我……”

“我远比你想的要贪心许多,我想要的是,即使在所有人都被复活了的世界上,依旧被坚定地选择。”羽京把食指移开,笑容里带了几分落寞,垂下脑袋,“对不起。也许最终我还是伤害你了。我真是个自私的胆小鬼。”

成年人是很狡猾又贪心的啊……他说完这些,几乎不敢去看龙水。

龙水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像被浇了一盆水一样冷静,这水甚至还是温的,不至于感到寒冷或是烫伤他。

“我只想知道,”龙水起身向前跨了一步,离羽京只有一步之遥,“抛开所有顾虑不管,你的心情是不是和我一样?”

“当然。”羽京坚定地说。早在很久以前,在你还没注意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很在意你。想要知道你的全部,儿时的玩伴、喜欢吃的东西、对服装的偏好、上学时的事情、去过哪些地方,走了什么样的路。就像你想要知道我的一样。

龙水忽然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大声:“我明白了!我一定会对你说的,在崭新的未来。”

“还有,”龙水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脑瓜,“我也真是糊涂。你有这等贪欲,不就正说明了有多么认真对待、有多么想要、有这——么多的在意吗……”

“呜啊……”羽京把整个脸深深埋进手掌。这个人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再抬头时,正对上龙水亮得动人心魄的蜜棕色眼睛,他眼睛睁得老大,脸却也是红的,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害羞。

“对了,”羽京拍拍脸颊,从衣服内贴袋里掏出一物,攥在手心,“虽然过了时效,但我还是想把它送给你——圣诞节的国王可以做任何事,不是吗?”

龙水从摊开的手掌心里取过的是枚硬币,他发行的龙元,也是幻塞进巧克力里的那一枚。

“也许这枚硬币算是个契机吧,”羽京说,“我一直收着,想象会拿着它度过怎样的一天。”

龙水端详着硬币,它在灯光下散发出柔和的色泽:“那结果呢?”

“和你一起度过,所以是不太坏的一天。”羽京微笑起来,看向门外,“嗯!希望明天也是个好天气啊。”

  

  

  

  

Mr-莫佬老狐球-Mo

【霹雳布袋戏】【鬼麒主】【挂人】【抄袭】

@塵蒲 这位道友你拿着我的稿子,把我的原创元素抠下来改改然后转个背就给别的甲方当稿子了你也是太厉害了!布圈的烂钱这么好恰的吗???既然你恰了那就不要怪我把你挂出来了!

P1.上半部分是我今年6-7月给甲方完成的一张鬼麒主【布袋戏偶半自创设计图】,下半部分是这位道友今天发的微博以此证明一下先后。

P2.是调色盘(?应该是这么叫的?),对比全部都罗列清楚了。

P3.关于这位道友写在微博的那些话给予一些总结。

P4/P5.为了各位道友能看得清楚细节,再次放上我的大图。

P6/P7/P8为那位抄袭道友的图。

P9这位抄袭道友的Lofter...

【霹雳布袋戏】【鬼麒主】【挂人】【抄袭】

@塵蒲 这位道友你拿着我的稿子,把我的原创元素抠下来改改然后转个背就给别的甲方当稿子了你也是太厉害了!布圈的烂钱这么好恰的吗???既然你恰了那就不要怪我把你挂出来了!

P1.上半部分是我今年6-7月给甲方完成的一张鬼麒主【布袋戏偶半自创设计图】,下半部分是这位道友今天发的微博以此证明一下先后。

P2.是调色盘(?应该是这么叫的?),对比全部都罗列清楚了。

P3.关于这位道友写在微博的那些话给予一些总结。

P4/P5.为了各位道友能看得清楚细节,再次放上我的大图。

P6/P7/P8为那位抄袭道友的图。

P9这位抄袭道友的Lofter

最后,第一次碰上这种事情也是醉了,大半夜的不让我好好的看新剧吃零食非要让我来挂人!我做调色盘也是很累的!希望各位甲方爸爸擦亮眼睛,慎重约稿!

【最后的最后,请这位道友删图道歉,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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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系列(三)

刀男人随机点梗系列,本篇极安×清,总体来说是糖(接下来【】了个爽系列,说不开车就不开车)情人节嘛……还是甜点为好,算是为自己明年能过上节攒点人品。
你给一个关键词,我来写短篇,人物我定,故事我定,刀子还是糖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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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 @琼觞 的点梗——红色指甲油
三、红色指甲油
    “你说我是不是闹得有点过了?”安定不安的抬头,看着桌子对面的清光。
    “是啊,能把极短都吓哭的你也算本丸第一人了……即使是五虎退。话说你也要有点对面是同伴的自觉吧!”清光...

刀男人随机点梗系列,本篇极安×清,总体来说是糖(接下来【】了个爽系列,说不开车就不开车)情人节嘛……还是甜点为好,算是为自己明年能过上节攒点人品。
你给一个关键词,我来写短篇,人物我定,故事我定,刀子还是糖我定
想点梗的朋友可以在之前的点梗贴或者本系列任何一篇的评论区点梗,是不是粉都欢迎,长期有效
第三篇, @琼觞 的点梗——红色指甲油
三、红色指甲油
    “你说我是不是闹得有点过了?”安定不安的抬头,看着桌子对面的清光。
    “是啊,能把极短都吓哭的你也算本丸第一人了……即使是五虎退。话说你也要有点对面是同伴的自觉吧!”清光涂着指甲,头都不抬。
    “唉,看来我这一进入战斗模式就变换人格的毛病真要改改了……”安定又低下头,手指来回揪着自己的围巾。
    清光对着灯光看自己的指甲油有没有涂匀,柔光下艳红的指甲反射出温润的光泽。
    气氛就这样诡异的安静了一会……
    “你是想把围巾揪出流苏吗?”清光无奈的打破了沉默,“手给我。”
    “啊?”
    “手,伸过来!”
    安定不解的把右手伸过去,清光拉过他的手,拧开了指甲油瓶子。
    “清光……”安定想把手抽回来,结果又被清光拉了回去。
    “涂漂亮的指甲是减压的好方法呢,安定也来试试吧。”
    “……”
    “安定修行回来之后的样子让我很担心呢。主人也很担心。”清光边自顾自的说着,边给安定涂上红色的指甲油,“你现在的样子也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安定放弃了把手从清光手中抽走,任由着他摆弄,感受着对方指尖的温度,却没有回答。
    气氛再一次陷入了沉默,清光默默的给安定涂着指甲,安定默默的看着清光把自己右手的指甲一个个涂成艳红。
    “好的!涂好了。这个颜色很适合你啊安定!”清光说着,双手抓住安定的手不让他乱动,好让指甲油顺利的凝固。
    “其实不用那样为我担心的,我并没有勉强自己什么。”安定终于不再沉默。
    但这一次,清光却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把安定的手抓的更紧。
    “真的要忘掉吗?能忘掉吗?”
    清光抬头时直直盯着安定的眼睛,安定却避开了他的目光。
    “忘不掉的吧?那个人……冲田君……本来就是我们俩的一部分……你根本就不可能放下,只能把他放在心里更深的地方,这谁都看的出来,所以,不要再做那样无用的掩饰了!”
    “清光,我……”安定也一时语塞。
    “我知道安定在想什么……”清光把安定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安定是想成为‘主人的剑’呢。就和冲田君一样。”
    “嗯。”安定并没有否认。
    “太好了,安定其实还是以前的样子。只是更像‘安定’了呢。”
    清光把安定的掌心贴在脸颊,觉得微微有些凉。他转头蹭了蹭那只手,然后轻轻的吻了上去,从带着握刀带来的薄茧的掌心到刚刚涂上指甲油的指尖。
    指尖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略显苍白的手指,鲜红的指甲,贴上鲜红的唇。
    安定愣了一下,随即反握住清光的手,把他拉进了自己怀里。
    短暂的对视,然后,他低头吻上了那微微勾起的唇角……
————————end————————
为了写这篇反复去听了极安定的语音集,感觉游戏语音真的可以传达出很多东西。
极安定坏掉了吗?黑化?病娇?
其实并没有。
安定本来就是个“精分”的角色。像我之前在猫犬属性调查里分析的一样,他平日里个战斗中截然不同的状态来源于“刀剑”的身份——入鞘收敛,出鞘锋芒毕露,斩杀敌人,但绝不能伤到主人。
而为什么刀剑中只有安定突出了这一特点(但其实青江也很突出了)?
因为冲田总司就是“要成为新选组的剑”的人。
极安定只是贯彻了总司的想法,因而更加回归了刀剑的本性而已。
而清光必然是从一开始就理解安定的,他不过是忍不住心疼。其实安清不是双子胜似双子,作为默默无闻的量产刀的他们,正是因为被总司选中,才有机会在历史上留下寥寥几笔,是总司造就了现在的安清,而安定,清光,总司三者也绝对无法割裂开来。
说的有点多了,就这样吧。
春节几天会很忙,下次更新估计至少要初四以后了。预祝大家春节快乐❤

ID517207786

点梗系列(二)

刀男人随机点梗系列,本篇长蜂糖
你给一个关键词,我来写短篇,人物我定,故事我定,刀子还是糖我定
想点梗的朋友可以在之前的点梗贴或者本系列任何一篇的评论区点梗,是不是粉都欢迎,长期有效
第二篇, @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 的点梗——将军
二、将军
    本丸有个很大的活动室,是大家平日里休息和玩耍的地方。因为审神者爱好的原因,这里塞满了各种游戏道具。
    短刀们偏爱飞行棋和大富翁,打刀和脇差们玩桌游卡牌和扑克之类的游戏更多一些,太刀们则多数喜欢研究各种考验智力的小玩意,边喝茶边下棋更是几位平安刀的最爱。
    这一天...

刀男人随机点梗系列,本篇长蜂糖
你给一个关键词,我来写短篇,人物我定,故事我定,刀子还是糖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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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 @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 的点梗——将军
二、将军
    本丸有个很大的活动室,是大家平日里休息和玩耍的地方。因为审神者爱好的原因,这里塞满了各种游戏道具。
    短刀们偏爱飞行棋和大富翁,打刀和脇差们玩桌游卡牌和扑克之类的游戏更多一些,太刀们则多数喜欢研究各种考验智力的小玩意,边喝茶边下棋更是几位平安刀的最爱。
    这一天活动室的人反常的不多,蜂须贺虎彻心血来潮的研究起审神者新买来的玩意儿——200块的小型拼图,拼好之后是一张贵妇人的浮世绘。
    长曾弥虎彻来到活动室时,蜂须贺的拼图刚刚完成一个角落,除他之外就只有三日月和石切丸在下象棋。象棋是审神者特别从现世带来的,说是小时候经常和家中长辈一起玩,所以充满了回忆。在他的不懈带动下,这个在日本不甚流行的棋类游戏也成功的引起了本丸老年人的注意。
看起来没有哪方能加入的,长曾弥拿了本书在蜂须贺对面坐了下来,悠闲的翻着。
    蜂须贺的拼图似乎陷入了瓶颈,有一块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但不时瞄一眼的长曾弥早已发现静静躺在旁边的一块就是正确的拼图,犹豫了一下,他拿起那块拼图,推到了蜂须贺面前,蜂须贺抬头瞪了他一眼,接过拼图拼上。

    “哎呀,正面攻击被无视了呢,就决定一直这样防守下去吗?”三日月淡然的拱了个卒子。
    “这种程度的试探,还不足以打乱我的节奏呢,主动进攻可不是我的长项。”石切丸同样淡定的回应。

    蜂须贺的拼图也平稳的继续着,对比着盒子上的原画,仔细翻捡,还是挺容易找到正确的拼图的。可是每当他卡壳,速度稍稍放慢,一旁不甘寂寞的长曾弥总会伸手帮忙。完全无视对面写着“别烦我”的眼神。

    “不打算集中进攻吗?这样没完没了的小骚扰可是很容易被化解的啊。”石切丸说着,让自己的马从对面炮的攻击范围内跳开。
    三日月笑而不语,落子毫不犹豫。

    拼图已完成了一半,零散的拼图块越来越少了,进度也就自然的加快。蜂须贺犹豫的部分越来越少了,对面的长曾弥却干脆放下了书,从自己手边开始帮忙拼了起来。
    蜂须贺气呼呼的再次瞪了他一眼,直接推开了他的手,却被笑咪咪的无视了。

    三日月的车终于杀入了敌阵。
    “终于舍得大举进攻了?”石切丸移动自己的车避开了攻击,但一时也难以吃掉三日月大胆闯入敌阵的车,对面的卒子已经过了河,可没法无视。
   “因为进攻的时机到了呢,哈哈哈。”

    完全无视蜂须贺的不满,长曾弥悠闲的拼着拼图,这一片区域他已经大概的看过了,心中有数,自是拼的飞快。蜂须贺见赶不走他,索性也选择无视,快速的拼起了自己的部分。

    “要是想不出对策,可以认输哦。”三日月依然笑眯眯的,游刃有余。
    对面的石切丸则面露难色,之前三日月看似随意的几步在这时封死了他的后路,让现在的他进退两难。

    拼图终于快要完工了,两个人拼的两个部分逐渐汇合,剩下最后一块时,长曾弥眼疾手快的抢先拿起,但最终没有自己拼上去,而是推给了对面的蜂须贺。
    蜂须贺拼好了最后一块,浮世绘的美人眼角含笑。
    “哼,赝品!”这样说着,他却没有离开,只是靠到椅背上,转过头不看对方。
    长曾弥笑了起来。“和你一起拼拼图很有趣。”

    “将军了。”三日月依旧眼带笑意。
    “啊,认输了认输了。”石切丸说着开始收拾棋盘,准备下一局。
    “哈哈哈,甚好甚好。”
—————————end————————
    最开始有点犯难,因为我完全不会下棋……
    不过后来想想写文好像不需要会下棋……
    全文虎哥和二姐只有最后两句对话,所有的台词都是爷爷和papa的棋局。
    傲娇对上直球真有意思,二姐这次彻底被“将军”了呢!(。>∀<。)
    年前事情很多,明天能不能更呢?情人节总觉得要写点什么……
    对了,我是单身狗来着……
    说不定会发刀子哦,嘿嘿。y( ˙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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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男士猫犬属性调查(三十一)

大家有没有想念这个系列?庆祝小龙实装,突然更新,惊不惊喜?
晚点争取再更一篇点梗,接下来至少三四天就要忙于过年了,可能会是神隐状态(◦˙▽˙◦)
*原排版是有配图的,由于lof文章无法配图,所以图片会在我的lof中文章之后单独放(不带刀剑tag),想看的亲可以戳下我的id
*本系列中“猫系”、“犬系”并不单指“猫”和“狗”,而是包括了整个“猫科”,及“犬科”。
*本系列仅仅以“气质”,“性格”两方面为主要参考寻找刀剑男士们对应动物,与战斗力之类的其他属性并不完全挂钩(但我会尽量找相符的)
*同一刀派的的刀也不一定都是同一属性
*很少有哪种动物能与刀男设定完全重合,多少会有出入,而且每个人对人设理解也不尽相...

大家有没有想念这个系列?庆祝小龙实装,突然更新,惊不惊喜?
晚点争取再更一篇点梗,接下来至少三四天就要忙于过年了,可能会是神隐状态(◦˙▽˙◦)
*原排版是有配图的,由于lof文章无法配图,所以图片会在我的lof中文章之后单独放(不带刀剑tag),想看的亲可以戳下我的id
*本系列中“猫系”、“犬系”并不单指“猫”和“狗”,而是包括了整个“猫科”,及“犬科”。
*本系列仅仅以“气质”,“性格”两方面为主要参考寻找刀剑男士们对应动物,与战斗力之类的其他属性并不完全挂钩(但我会尽量找相符的)
*同一刀派的的刀也不一定都是同一属性
*很少有哪种动物能与刀男设定完全重合,多少会有出入,而且每个人对人设理解也不尽相同,欢迎大家在评论中讨论,提出更好的建议,但要是什么也不说直接开喷的,我也不会跟你客气。
*我的顺序就是没有顺序
六十四、小龙景光:云豹
    你问我出货了吗?当然没有。
    所以就去搜了语音集……好典型的猫系啊……而且感觉是那种优雅骄傲又傲娇还能打的野生猫科动物。
    云豹因为一身云朵般的大块花纹而得名,虽然叫“豹”但个子也就比家猫大一些,身形比例犹如缩小版的虎,加上拥有猫科动物中看比例最长的犬齿,还得到了一个“小剑齿虎”的名号(新四花战神小龙啊……)。生活在温暖的密林中,极其擅长爬树和伏击,虽然体型不大,但是借助强大的咬力和灵活的技巧,杀伤力绝不能小觑。性格谨慎害羞,隐蔽值又高,加上本身又稀少,所以非常难得一见(看了看自己的飞速消失的资源,深以为然),难到现今关于云豹的习性的研究资料基本来自动物园中圈养的云豹而非野生云豹。
    虽然个头很小,但是云豹却是个“开口跪”,他们的叫声是像狮虎那样大猫的“嗷”,而不是猫咪那样的“喵”。而一些个头大的多的猫科动物,一张嘴却毫无威严……其中典型就是猎豹,可以去视频网站搜下“猎豹叫声”,你绝对会被萌的哭笑不得。
下一篇毛利实装见!提前祝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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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系列(一)

刀男人随机点梗系列,本篇今剑剧情向玻璃渣
你给一个关键词,我来写短篇,人物我定,故事我定,刀子还是糖我定
想点梗的朋友可以在之前的点梗贴或本系列任何一篇更新下评论点梗,是不是粉都欢迎,长期有效
第一篇 @幽瞳hitomiya 点梗
一、“重逢”
    一定有哪里不对……
    从膝丸在本丸显现那天开始,我就发现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那天粟田口的短刀们过来说本丸又来了新的伙伴时,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没有新人来了。和他们一起跑去看,是振陌生的太刀。
    “源氏的...

刀男人随机点梗系列,本篇今剑剧情向玻璃渣
你给一个关键词,我来写短篇,人物我定,故事我定,刀子还是糖我定
想点梗的朋友可以在之前的点梗贴或本系列任何一篇更新下评论点梗,是不是粉都欢迎,长期有效
第一篇 @幽瞳hitomiya 点梗
一、“重逢”
    一定有哪里不对……
    从膝丸在本丸显现那天开始,我就发现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那天粟田口的短刀们过来说本丸又来了新的伙伴时,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没有新人来了。和他们一起跑去看,是振陌生的太刀。
    “源氏的重宝,膝丸。兄长来这里了吗?”
    “啊呀,好久不见,那个……”髭切已经在这里了。
    “我的名字是膝丸!兄长!”对方明显很抓狂。
    “哈哈……其实我记得哦……”
    是髭切的兄弟吗?那么,也是源氏的刀喽,主人又是谁呢?
    “啊哈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来了啊,薄绿。”岩融也过来了,“这次你们兄弟也终于又见面了!”
    “这种时候一定要喝一杯庆祝一下!”次郎也挤了进来,大家吵吵闹闹的,气氛一下子愉快起来。
    “岩融你认识他吗?”奇怪,我对新来的太刀毫无印象,岩融却好像和他很熟的样子。
    “诶?你不记得了?他不也是义经公的刀吗,‘薄绿’这个名字还是义经公取的呢!”
    诶?有吗?我看向膝丸(或者应该叫他薄绿?),搜索着自己的记忆,但却没有任何印象。他刚才应该也看到了我,可是他看起来也不认识我。
    那为什么他和岩融会彼此认识?
    很奇怪……到底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后来我去问了他们,髭切和膝丸果然对从小就陪伴着义经公的我完全没有印象,岩融在回忆细节时也发现好像记忆中我们从未同时出现过,但是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我是这么容易被遗忘的体质吗?”膝丸有些无奈。
    “哈哈哈,不记得也没关系呢,重新开始认识就没问题了。”三日月倒不以为意。
    我又去问了鲶尾,真的会这样其他事情都记得只忘记一个人吗?
    鲶尾说不知道,反正他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定有哪里不对,我再次对自己说。为什么我记得很多事情却单单和膝丸互相忘记?当年底是怎样的情形?我有没有忘掉其他重要的事情?
    坐在这里想是不会有结果的,有些事情,只有自己去弄清楚。
    ……
    “主人,我有事想跟你说……”
——————————end——————————
没错,本篇是今剑的第一视角
“重逢”是这样的“重逢”,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这个点梗要的就是这种效果(๓˙ϖ˙๓)
其实源氏兄弟实装比极化启动早的多,可是今剑与膝丸仍没有任何互动(明明和园长都有特殊对话),都是同一主人的刀里这就有点诡异了。
对了,花丸二也没有互动
所以看得出来,今剑极化这口玻璃渣官方蓄谋已久……
今剑国服又是第一个极化,所以有了本篇。
园长其实也是活在传说中……不过既然官方给了互动,我就顺势让他们互相认识了。至于为什么园长会同时记得他们俩?一来园长的主人不是源义经,所以始终是“旁观者”,二来园长今剑是一家人,按刀男设定,自家兄弟无论历史上有没有交集都是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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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粉点文 关于收拾本丸仓库的小日常

总算在百粉之前赶出来了。
*小学生文笔“剧本体”,通篇对话。
*平淡如水没什么起伏的剧情。
*刀刀们见的称呼来自语音,花丸和个人推断,如果有不合适的提出来我会修改。
*喜欢请给小红心和小蓝手,不喜欢的请点叉。欢迎捉虫欢迎友好的建议。
   “所以说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收拾仓库喽?”今天担任近侍的莺丸站在大包平身边,看着堆得乱七八糟的仓库,“看起来有点麻烦啊,怪不得一大早主上就说让我叫上大包平过来帮忙……好想早点干完活回去喝茶啊!”
    “是啊,昨天我们第47次为了找个东西差点翻遍整个仓库,真是一点都不风雅……不过这次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好好整理一下了。我叫了......

总算在百粉之前赶出来了。
*小学生文笔“剧本体”,通篇对话。
*平淡如水没什么起伏的剧情。
*刀刀们见的称呼来自语音,花丸和个人推断,如果有不合适的提出来我会修改。
*喜欢请给小红心和小蓝手,不喜欢的请点叉。欢迎捉虫欢迎友好的建议。
   “所以说今天我们的任务就是收拾仓库喽?”今天担任近侍的莺丸站在大包平身边,看着堆得乱七八糟的仓库,“看起来有点麻烦啊,怪不得一大早主上就说让我叫上大包平过来帮忙……好想早点干完活回去喝茶啊!”
    “是啊,昨天我们第47次为了找个东西差点翻遍整个仓库,真是一点都不风雅……不过这次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好好整理一下了。我叫了和泉守他们过来,总之今天要彻底收拾一遍,把所有的东西都归类放好,再仔细登记一遍。”歌仙叉着腰站在门的另一边,因为是初始刀,熟悉仓库里所有东西,他被派来负责这次的大扫除。
    昨天审神者为了整理仓库工作的人选头疼了半天,除去出阵的远征的内番的来了只会捣乱的理直气壮不干活的就算很努力也帮不上大忙的……可用的人其实不多。好在收拾东西也用不上太多的人,于是歌仙首先提出叫上和泉守兼定,得到了赞同。
    “叫了他堀川一定会跟来,等于找了两个,很划算。”审神者如是说。
    一来二去人选倒是很快定了下来,今天一早她又心血来潮的把负责近侍的莺丸也派了过来。
    “カカカ,整理的工作也是一种修行呢!”山伏国广大步走来,山姥切跟在他身后,把大半张脸藏在白布的阴影里,“其他人呢?”
     “还有就是新选组的几位了,哦,除了今天有远征任务的长曾弥桑。应该很快就到了。”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我们来迟了吗?”
    “都是因为清光啦!涂指甲涂了那么久。”
    “指甲不好好涂的话干活很容易碰坏的!而且我也尽量快了啦……”
    “嘛,别在意那些细节,而且你们也并没有迟到。”莺丸说着想接下堀川手里的工具,被大包平抢先了一步,“既然都到了那就开始吧!好!干活我也不会输给天下五剑!!”
    “吵死了……你呀,就是太在意这些了。”
     “对了,”堀川突然说到,“刚才我和兼桑遇到了物吉桑,他说今天只需要写完昨天出阵的报告,一会也会过来帮忙。”
    “カカカ,那真是太好了!人多力量大啊,是吧兄弟?”
    山姥切只是把头低下去:“不知道主上为什么要对我这样的仿品抱有期待……”
    一行人开始了庞大的清理工程。仓库里堆得太乱,大家不得不先把一部分东西搬到外面,再一样样收拾整理。
    “主人是怎样才能堆了这么多东西啊?这一箱好重,我看看……哇啊!居然是罐头?!清光你看,一整箱诶!”
    “这不需要大惊小怪吧……主人喜欢屯东西也不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这个是很早之前主上买来说要当备用粮食的,可是这些方便食品真是既不营养又不风雅啊……”
    “二代目你太严厉了吧,偶尔为之无所谓啦!”
    “和泉守你们才是,太纵容主上了……”
    “没有问题啊,主人永远是对的~”龟甲突然出现,加入这场对话,物吉和sada跟在后面。“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叫他们一起来了。”物吉说。
    “能为主人工作到筋疲力尽……啊~想想都要兴奋起来了~~”
    “哼!我可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筋疲力尽!”
    “重点错了哦大包平……不过还有短刀在龟甲桑你这样真的好吗?”
    “哈哈,不要小看我们这些会被放在枕头下面的护身刀哦!还有物吉酱也是,虽然是胁差但因为很得家康公喜爱所以经常被带入内室呢。”sada酱满不在乎的翻看着刚搬出来的一摞旧书,“主人真是买了好多历史书啊!”
    “因为主上说希望能更多的了解我们,所以从一开始就认真研究历史呢!”歌仙说着也过来一起整理起书籍,“只可惜书上的历史总会有些偏差之处。好了,这些书一会要放到那边那个空架子上……啊!山姥切你先放下那边的箱子,全是灰尘!!要先擦过……”
    “我这样的仿品,弄脏了也无所谓。”
    “怎么可能无所谓啊!不行!一会干完活交给我,我来给你洗干净!”
    “不需要。”
    “交给我和兼桑也没关系哦!”
    ……
    就这样说说笑笑的直到中午,工作也完成了大半,午休之后,大家又集合在了一起,开始了工作。下午的时间宽裕许多,但是大家都抱着想要尽早收工的想法,所以工作也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直到……
    “物吉酱小心!”sada话没落地,一个放在高处的箱子就失去平衡掉了下来。
    “啊?啊!”物吉一时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好在箱子里只有几件旧衣服,砸一下也没什么大碍。
    “不愧是物吉啊,运气真好。”清光过来扶起物吉,确认他没什么事,“要是重东西就麻烦了。”
    “我们家的物吉酱可不是浪得虚名哦~可是会给主人带来好运的。”龟甲也过来一起收拾散落的衣服,并且顺便抱起衣服蹭了蹭“啊~主人的气息~”
    “龟甲!”歌仙忍无可忍的提醒,“那衣服是洗过的!还有,不可以对主上有逾矩的想法!”
    “龟甲他不会了啦!”物吉帮忙辩解了一句。
    “因为我喜欢被动的哦~”
     ……众人表示无言以对……
    “龟甲你就是总这样主上才不太愿意安排你近侍啊……”和泉守忍不住吐槽。
    “诶,有吗?主人的近侍不都是每天按顺序轮换的吗?”大包平插话到。
    “是这样没错啦,因为主人不想偏袒谁啊!”清光回答,“但主人内心也有偏爱的类型哦。”
    “主人是猫派啦!猫派!我们研究过呢!”安定也凑了上来。
    “猫派?喜欢猫的意思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光是喜欢猫哦!还有喜欢‘猫系男’的的意思。”安定得意的开始展示研究结果,“我们发现了哦,主人是有些内向的类型,所以喜欢有一点距离的感觉,对龟甲桑或者长谷部桑这样发直球的‘犬系’应付不来呢,可是又怕让你们伤心,总是努力回应你们,弄得自己也很辛苦。”
    “所以说,虽然不会说出来,但主人还是偏爱能安静待在一遍,就算有时会不那么听话但也不会弄得她不知所措的‘猫系’。”清光总结到。
    “所以主人喜欢猫咪一样若即若离,时而冷淡时而热情的喽……”龟甲若有所思,“真是高深的play呢~我都开始兴奋了!不愧是主人!”
    ……众人表示这话没法接……
    “其实主人一直努力在为我们每个人着想呢!无论什么时候安排工作都刻意不会把我和兼桑分开,还有清光和安定,也会关心谁和谁关系是不是不好,想办法让大家都能和睦相处。”堀川强行拉回话题
    “确实呢,今天也有让我叫上大包平才过来。”
    “カカカ,为人之上也是一种修行呢!主人也在不断努力进步啊!我们也不能输给主人!!”
    “不过我也很好奇呀,你们说主人会不会也对‘cp’之类的东西很感兴趣啊,毕竟无论哪个时代的女孩子好像都喜欢这些?”sada一边把刚才的箱子放好一边问。
    “主人知道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啦,以她的个性应该就不会说什么……等等sada酱,你刚才说‘无论哪个时代的女孩子’?”
    “兼桑你不知道的吗?就算是在以前……”安定说着,突然扑到和泉守身上,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凑到很近的地方,“冲田桑和土方桑也是女孩子们流行的话题哦~”
    “哇啊!安定你突然干什么?!”和泉守有点狼狈的跳开,躲开坏笑的安定,“不过居然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流行这种话题了啊……”
    “更早就有了哦。”物吉补充到。
     “喂喂,我刚离开了一会你们就开始这种不风雅的话题了?”歌仙和山姥切从外面进来,“主人拜托烛台切桑准备了枝豆饼,赶紧完成最后的工作一起去吃吧。”
    “哇!咪酱的枝豆饼吗?好耶!!”
    “嗯……希望有茶呢。”
    “好!那就努力做完吧!只剩一点了。”
     很快仓库就收拾的整整齐齐,物品也都登记好了,歌仙收了登记本准备交给审神者。日落还早,一行人说笑着去厨房,sada酱蹦蹦跳跳的与物吉和龟甲聊着今天的事情,歌仙和堀川仍然没有放弃清洗山姥切的白布,山伏国广准备回去继续锻炼,清光欣慰的发现新涂的指甲没有碰坏,莺丸和大包平走在最后面,树上某只不知名的鸟儿啁啾了几声,莺丸转头去看,大包平也停下脚步等他……
    安宁的有如之前和之后的每一天。
P.S.①安定“调戏”卡内桑那里并没有凑cp,只是男孩子之间掉节操的小玩笑。梗来自一位樱花妹纸的推特,她们家的老房子离当年的新选组屯所很近,她在帮忙收拾旧东西时发现了曾祖母(与新选组同时代)的日记,曾祖母不仅是土方的迷妹而且还在写土方和冲田的同人……
②话题一不小心就会到阿鲁几那里,一来是有龟甲带节奏,二来是大家真的都很关心婶婶。
③A票司机贞宗三兄弟和纯情卡内桑Y(^_^)Y还有龟甲为什么没参与最后的cp话题?因为他只对主人相关话题感兴趣啊。
最后, @8005817  @琼觞  @猫薄荷抹茶  @桃花酿  @Makiii 点餐的各位,食用愉快!

汤圆是圆的

源氏兄弟的冬日日常

*食用愉快
*一个小小的摸鱼作
  “阿尼甲,你要的三色团子……又睡着了吗”膝丸端着甜食从屋外走来,寒冷的冬天是个呆在被炉里的好季节。
  “别在被炉里睡着啊,阿尼甲这样会感冒的。”将团子放在桌板上,凑近自家不让人省心的兄长,轻轻的轻轻的接近他,别将他吵醒了,慢慢的温柔的将兄长抱进被窝。
  “没有睡着哟~”就在头与头快要相碰的距离髭切突然将眼睛睁开,被炉暖乎乎的温度给脸颊上了层红妆。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只留出头部,张开的嘴明显是想要被投喂。“团子丸,愿不愿意帮我呢,活了这么久,冬天会怕冷啊。”
  “阿尼甲!我的名字是膝丸,既然是阿尼甲的话我……”
  “真可爱啊,弟弟丸你……
  源氏部屋冬日的日常...

*食用愉快
*一个小小的摸鱼作
  “阿尼甲,你要的三色团子……又睡着了吗”膝丸端着甜食从屋外走来,寒冷的冬天是个呆在被炉里的好季节。
  “别在被炉里睡着啊,阿尼甲这样会感冒的。”将团子放在桌板上,凑近自家不让人省心的兄长,轻轻的轻轻的接近他,别将他吵醒了,慢慢的温柔的将兄长抱进被窝。
  “没有睡着哟~”就在头与头快要相碰的距离髭切突然将眼睛睁开,被炉暖乎乎的温度给脸颊上了层红妆。缩在被子里不愿意只留出头部,张开的嘴明显是想要被投喂。“团子丸,愿不愿意帮我呢,活了这么久,冬天会怕冷啊。”
  “阿尼甲!我的名字是膝丸,既然是阿尼甲的话我……”
  “真可爱啊,弟弟丸你……
  源氏部屋冬日的日常。
  

汤圆是圆的

源氏物语

源氏物语
  *辣鸡文笔
  *ooc预警
  *非气属于我欧气属于你们_(:3」∠❀)_
(一)不稳定的灵力、
  “又到了每个月最痛苦的时候了啊,哎”女性在昏暗的审神者房间哀叹着,每个月一次专属于女生的痛苦成功让平时在战场上风轻云淡的审神者破功。这种痛苦是不能自家的刀们理解的。
  “阿鲁金,您没事吧。”今天的近侍是前田藤四郎,带着披风的粟田口小王子。前田站在门外声音里带着担忧“阿鲁金,该出来吃早饭了,您今天起得格外的晚呢。”
  “今天是前田值班吗?”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平和。
   就算再痛苦也不能让自家付丧神察觉出来,这种事情让他们知道了只会...

源氏物语
  *辣鸡文笔
  *ooc预警
  *非气属于我欧气属于你们_(:3」∠❀)_
(一)不稳定的灵力、
  “又到了每个月最痛苦的时候了啊,哎”女性在昏暗的审神者房间哀叹着,每个月一次专属于女生的痛苦成功让平时在战场上风轻云淡的审神者破功。这种痛苦是不能自家的刀们理解的。
  “阿鲁金,您没事吧。”今天的近侍是前田藤四郎,带着披风的粟田口小王子。前田站在门外声音里带着担忧“阿鲁金,该出来吃早饭了,您今天起得格外的晚呢。”
  “今天是前田值班吗?”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平和。
   就算再痛苦也不能让自家付丧神察觉出来,这种事情让他们知道了只会增添更多的麻烦,不能想象这样的事情让本丸的好奇宝宝们尤其是那只搞事鹤知道了将会面临怎样尴尬的追问场面,还有家长组的各种唠叨,老年组魔性的哈哈哈笑声。
    “是我,您是有哪里不适吗”极短优秀的侦查数值让他察觉了自家婶婶声音里细小的颤抖。
    “没什么,前田你去帮我叫一下hsb吧,我有点事要交代。”
    “那个,阿鲁金,长谷部殿今日带队远征,刚刚已经出发了。您忘记了吗?”
    “那就叫你家一期尼过来吧,我需要回一趟现世”绝对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留在本丸。
    浮躁不安定的情绪会引起灵力紊乱,会在本丸里引起严重的后果,来自审神者就职手册第135条。
    “姬殿,您叫我吗?”
     “一期,这个月的假期,我要回一趟现世,本丸里一切事物由你代管”
    “是,敬遵主命”水蓝色头发的付丧神是本丸里少有的靠谱的刃。
    金色的光芒向天冲起,审神者离开了自己的本丸。
   “希望还来得急,希望自己紊乱的灵力粒子还没有在本丸里飘散。”徒留下金光中的忧虑。
    “一期尼不好了,三日月殿下又在出阵的时候迷路了。”
    “一期尼不好了,光忠阁下又在替长谷部殿下做牡丹饼了。”
    “一期尼不好了,鹤丸桑又掉进他昨天自己挖的坑里了”
    “一期尼不好了,不动他又在走廊里喝醉了。”
    ........
    今天的一期殿也是非常的忙碌呢。∠( ᐛ 」∠)_
  “一期尼……呼呼,这次是真的不好了,膝.....丸先生和髭切先生他们……”五虎退喘着气眼眶红红的。
  “退,那边发生了什么”一期一振发挥出了他平时的最高机动向源氏部屋冲去 。
  “等等一期尼……我还没说完”五虎退快要哭出来一样的声音让这位好哥哥不得不担心那位性格恶劣的平安遗忘刀是不是欺负了自己的弟弟。
  “唔哇,这可是吓到我了”某只热衷于惊喜的鹤在源氏屋子的门口发出了惊叹。
  “……请问髭切殿,你们是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吗?” 一期一振赶到现场后只看见了一只长着狮耳狮尾的薄绿。
  膝丸小小的虎牙露出来,盘伏在地上,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的确始终圈着他的阿尼甲。对站在外面的几位付丧神给予威胁的眼神。这就是一只在捍卫自己领地的雄狮。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之前陪着阿尼甲在茶室喝茶,突然晕过去之后就变成这样了。要是变不回来了怎么办?”脑袋上冒出来的小耳朵呼扇呼扇的,毛绒绒的触感十分诱人。
  “嘛,变不回去不是也挺好的吗?那个……狮子丸?还是猫猫丸来着?我不记得了嘛,反正名字不是很重要呢”捧着茶杯的髭切慢悠悠地说到,不愧是见过世面的平安老刀这种情况下依旧能保持冷静(不是)。
  “阿尼甲,我是膝丸……呜啊~阿尼甲又不记得我的名字了”就算变成了狮子在面对自家阿尼甲的时候依旧毫无抵抗力的掩面哭泣呢~弟弟丸。
  “嗯,知道了,哭哭丸”微笑着的平安老人摸摸自家弟弟的耳朵,“给肘子丸吃橘子哟不哭不哭了,好吃吗?唔~橘子丸。”
  “是膝丸,阿尼甲,请不要摸我的耳朵……那个部位很敏感所以……嘤”薄绿的脸染上薄红“也不要捏那里啊,阿尼甲,太过分了呜,尾巴那里也……”红晕在脸上升起,敏感的部位被触碰,让这头狮子在自家阿尼甲手里变成了无害的小猫。
  “啊啦,诸君在门外看什么呢,虽然我也被叫做友切但我绝不会因为各位看戏就砍了同僚呢。”哥哥切您的语气可是一点也不友好呢。
  “抱歉,打扰两位了”纸推门迅速被合上,手忙脚乱的逃跑声响起。
  “嘛我们继续吧,刚刚很舒服对吧,一直把头向我手下蹭呢,顺毛丸,像只小猫一样,但是说谎丸不承认呢,说谎的孩子要接受惩罚呢”一边说着一边放下自己的茶杯,凑近自己弟弟的脸。
  “阿尼甲是膝丸,我没有说谎啊……”高热突然出现,红色的脸颊让刃感觉在发烧虽然刀是不会发烧啦。
  “啾~这就是惩罚哟,亲亲丸。”源氏老流氓(只对自己弟弟)凑上去就是一个亲(●✿∀✿●),顿时薄绿的脸变得通红,头上冒出蒸汽,晕晕乎乎的仿佛要晕过去。
  嗯,灵力紊乱的确引来了很严重的问题呢!认真
  “阿……阿……阿尼甲,我是来到了天堂吗”
  “哦呀~不是哟天堂丸”
  今天的本丸也很和谐。
  —————————————————————— ╮( ̄▽ ̄)╭
  反正我也没有弟弟丸微笑着再见,我家阿尼甲就别想有这个待遇了,抱紧我家爷爷,一起哈哈哈。
 
   @干物妹小辰 谢谢太太关于源氏兽化的科普,狮子源超好吃(「・ω・)「嘿
   阿尼甲其实也叫狮子之友哟~
  
  

ID517207786

刀剑男士猫犬属性调查(一)配图
图一:蓝眼土耳其安哥拉猫(三日月喵)
图二:缅甸圣猫(数珠喵)

刀剑男士猫犬属性调查(一)配图
图一:蓝眼土耳其安哥拉猫(三日月喵)
图二:缅甸圣猫(数珠喵)

ID517207786

刀剑男士猫犬属性调查(一)

*原排版是有配图的,由于lof文章无法配图,所以图片会在我的lof中文章之后单独放(不带刀剑tag),想看的亲可以戳下我的id
*本系列中“猫系”、“犬系”并不单指“猫”和“狗”,而是包括了整个“猫科”,及“犬科”。
*本系列仅仅以“气质”,“性格”两方面为主要参考寻找刀剑男士们对应动物,与战斗力之类的其他属性并不完全挂钩(但我会尽量找相符的)
*同一刀派的的刀也不一定都是同一属性
*很少有哪种动物能与刀男设定完全重合,多少会有出入,而且每个人对人设理解也不尽相同,欢迎大家在评论中讨论,提出更好的建议,但要是什么也不说直接开喷的,我也不会跟你客气。
*我的顺序就是没有顺序
一、三日月宗近:土耳其安哥拉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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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排版是有配图的,由于lof文章无法配图,所以图片会在我的lof中文章之后单独放(不带刀剑tag),想看的亲可以戳下我的id
*本系列中“猫系”、“犬系”并不单指“猫”和“狗”,而是包括了整个“猫科”,及“犬科”。
*本系列仅仅以“气质”,“性格”两方面为主要参考寻找刀剑男士们对应动物,与战斗力之类的其他属性并不完全挂钩(但我会尽量找相符的)
*同一刀派的的刀也不一定都是同一属性
*很少有哪种动物能与刀男设定完全重合,多少会有出入,而且每个人对人设理解也不尽相同,欢迎大家在评论中讨论,提出更好的建议,但要是什么也不说直接开喷的,我也不会跟你客气。
*我的顺序就是没有顺序
一、三日月宗近:土耳其安哥拉猫
    爷爷作为养老院喝茶组之一当然必须是猫系,优雅慵懒貌美如花。
    土耳其安哥拉猫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猫种之一,与现代常见的安哥拉猫并不完全相同。一般认为安哥拉猫是土耳其安哥拉猫与其他猫种杂交而来,而纯种的土耳其安哥拉猫已经十分少见了。
    外形端庄大气,但不粘人,甚至可以说高冷。这点稍微有点不像爷爷,爷爷虽然也不是会粘人的类型不过确实不高冷,但是喵星人的世界谁懂呢,说不定这位主子也悄悄关注着自家铲屎官呢!
    耐人寻味的是,蓝色眼睛的土耳其安哥拉猫很多都有耳聋的遗传病……ennnnnn……
二、数珠丸恒次:伯曼猫(缅甸圣猫)
    安静的佛刀珠子当然也是猫系,毕竟很多寺庙里都养猫却没见哪里养狗的。实在找不到喜欢眯眼的喵,大家无视珠子这一属性吧……
    传说最早的伯曼猫是一位缅甸神庙住持所饲养的,原本是白色,身上特殊的颜色是为主人守灵时蒙神所赐,是守护殿宇并引领主人去往天国的圣猫。
    怎么样是不是很数珠丸?毕竟珠子也是信徒赠与高僧并一直供奉在寺庙中的刀呢。
    外形上伯曼猫有一身柔顺细长的毛,还自带渐变色和白手套(可以这很珠子)。性格温和优雅,嫉妒心不强,声音动听,不喜欢上蹿下跳,喜欢的活动是散步(可以这也很珠子)。
    顺带一提,类似伯曼猫的配色在古代天朝也很受欢迎,“四足踏雪”,“挂印拖枪”都是象征升官发财的好彩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