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彦星】少年心事
对于一些青春期少年的幻想,通篇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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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过静谧的草坪,蝉鸣被无边的夜色笼罩。
星与彦卿并排坐着,她金色的眼眸宛若天河上闪耀的星体,与平时那种微微带着戏谑的神情不同,此刻的她多了一分如水的温柔,眼中笼罩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彦卿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她身上,在星的视线下,他仿佛一尊没有神识的布偶,期待着主人的摆布。
似乎是在回应着他的愿望,星的身体向彦卿倾斜,伸手扶着彦卿的枕骨,协助他缓缓向后躺下。草坪的触感比预想中的要更加柔软,仿佛置身于一处云朵组成的软榻中。世人常道罗浮的夜色都是虚构的假象,而彦卿却觉得自...
对于一些青春期少年的幻想,通篇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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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吹过静谧的草坪,蝉鸣被无边的夜色笼罩。
星与彦卿并排坐着,她金色的眼眸宛若天河上闪耀的星体,与平时那种微微带着戏谑的神情不同,此刻的她多了一分如水的温柔,眼中笼罩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彦卿所有的注意力都聚焦在她身上,在星的视线下,他仿佛一尊没有神识的布偶,期待着主人的摆布。
似乎是在回应着他的愿望,星的身体向彦卿倾斜,伸手扶着彦卿的枕骨,协助他缓缓向后躺下。草坪的触感比预想中的要更加柔软,仿佛置身于一处云朵组成的软榻中。世人常道罗浮的夜色都是虚构的假象,而彦卿却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夜色的温柔乡中沉眠。
彦卿看向旁边星的位置,此时的星正含着笑,将手附在他的胸前。她的指尖有些冰凉,顺着衣服的布料缓缓上移,与彦卿炽热的肌肤接触。
此前从未有过这般体验,瘙痒的感觉让彦卿身体不自主地有些抗拒。星仿佛领会了他的想法,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谁知不久后她竟直接俯身覆了上来,彦卿的呼吸都要被这突然的一下弄的停滞了。
星的脸上噙着坏笑,他们之间的距离在不断地被拉进,直到双方的身体能被彼此感知到。她灰色的长发垂落在彦卿的两侧,彦卿甚至能闻到发丝中淡淡的香味。伴随着空气的骤然升温,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胸腔中的心跳。
当然,这一切都比不上星逐渐靠近的脸更值得彦卿在意。在他为数不多看到的话本中写着,这样的动作叫做亲吻。
可对于一个才刚刚十几岁的少年来说,太突然了。这种几近过界行为让他感到无比的慌乱。
是应该接受,还是拒绝,他完全没有准备。或许他的潜意识中真的含有对于禁果偷尝的期待,但看着星的唇瓣愈发接近,他还是听从了心中的声音。
“老师,等等!”
彦卿倏地睁开眼,窗外的天空已微微泛起鱼肚白,远处的几声鸟鸣告示着新一天的到来。
原来是梦。
但这种梦与以往相比都太不一般了,最后时刻星近在咫尺的脸还倒映在彦卿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彦卿试图通过深呼吸平息自己躁动的心跳声,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滚烫得差不多能煎个白玉蛋了。
还好只是个梦,真正的老师未免和梦里的也差太远了。
彦卿试图说服自己刚刚的梦只是个意外,梦中的老师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假冒者。可他又总是不住地回忆梦中的两人交互的细节,那些光是看到都会让人面红耳赤的桥段不断刺激着彦卿的某种神经,让他越加亢奋。
在床上呆坐了好一会,彦卿慌乱的头脑才算彻底冷静下来。估算着时候不早了,他起身准备整理着装出去练剑。可当他翻开被单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他才明白恐怕这个梦给他带来的麻烦不是一星半点。
前些时候将军前去玉阙参加政要会议,所以这些天彦卿的剑技练习都是自己完成。
彦卿机械式地挥着手中的长剑,霜刃凌厉,梧桐叶落即一分为二。他眼中看着落叶,心却不知飘到了何处。飘着飘着,飘出了罗浮,飘向星穹。
已经快两月没再见到老师了,她此时身在何处。
帮助罗浮度过星核危机后,星穹列车踏着游云天君开拓的道路消失在看不见的天际,老师虽说还会回来看望彦卿,却已经连短信都不再回复了。
心乱如麻,御使的飞剑也飞不利索了。彦卿索性坐在平时休息用的木桩上,点开终端查看与星的通讯。这是他每天都会做的事情,在茶余饭后,在午休小憩,在忙里偷闲时,他都会打开终端,一条一条翻阅与星闲谈的讯息。次数太多,他早已将每条都记得熟烂于心。可他总会忍不住再次翻开,看着老师平时惯用的搞怪头像与自己或瞎扯或谈天说地,好不乐乎。
5月5日
彦卿:罗浮云骑军骁卫彦卿前来报到,以后还望老师不吝赐教!
星:好啊,乖徒儿,为师定倾囊相授!
彦卿:?
彦卿:请您不要误会,叫声老师是敬您能砥砺彦卿剑技……
星:我知道啊,但是你都叫我老师了,我不叫你徒儿不会显得我很不礼貌吗?
彦卿:还有这种道理?好吧,那我就恭候老师了。
5月9日
彦卿:老师,今日有空与彦卿切磋一番了吗?
星:乖徒儿,为师还在搓帝垣琼玉,你先自己练会。
彦卿:这帝垣琼玉是何物?
星:一种极其有趣的棋牌游戏,你居然没听过?下班速来,三缺一!
彦卿:可是我不会啊。
星:怕什么,为师教你。
5月10日
星:青雀又来叫人打牌了,徒儿速来。
彦卿:不了,昨天将军听闻我打了一晚上帝垣琼玉,狠狠数落了我半个时辰,老师以后还是教点正事吧。
彦卿:悲伤.jpg
星:啊?岂有此理,小孩下个班玩游戏怎么了。
彦卿:不能玩物丧志,彦卿还是练剑吧。
5月17日
彦卿:唉,将军总是说我的剑技还需磨砺。
星:有吗,上次和你打一顿差点把我打到骨质疏松。
彦卿:抱歉抱歉,这不是彦卿正在兴头上嘛。老师的实力也不容小觑,把彦卿的每一招都化解了。
星:谢谢你,那是我用命换来的。
彦卿:老师觉得彦卿的剑技该如何继续精进呢?
星:我不道啊。
彦卿:那老师之前所说,在贝洛伯格大战巨型金人和大寒神女的时候是怎么突然变强的呢。
星:当然是开挂啊。
彦卿:开挂是怎么个做法?
星:这个嘛,徒儿,你练剑是为了什么。
彦卿:为了剑首之名,清剿丰饶孽物,护得罗浮周全。
星:格局小了。
星:你挥剑,应当是为了守护同伴的笑容,继承同伴的意志,心里是宇宙苍生,这样前进的道路才会不断延伸。
彦卿:竟然如此复杂,彦卿……确实离这种境界还太远了。
彦卿:不知老师能否略微指点彦卿。
彦卿:恳求.jpg
星:好说,明天来星槎海一趟,我带你体验民生,让你学会胸怀天下苍生。
彦卿:好!多谢老师!
不过后来彦卿发现这只是星找了个帮翻快递箱和追机巧鸟的帮手罢了。虽然他的确见识到被放置了五年的合成米和一个为爱情放弃了多年积蓄的可怜人,顺便帮忙解决了一个偶然翻出的小型中子辐射炸弹,记大功一件。
5月26日
彦卿:老师,彦卿究竟是从哪来的呢。
星:建议去问景元,我不敢回答。
彦卿:将军总是避而不谈,可小孩子也不是树上结的果子,看着别家孩子都有父母带着,我也会有些羡慕。
星:哦,原来你问的是这个。
星:唉,为师跟你一样,也不记得爸妈了。不过,你有你师傅爱着,我也有列车上的同伴,有人还在关心你就足够幸运了。
彦卿:老师说得有道理。
星:说起来罗浮上的荻适霓乐园要开张了,要不要带你去逛逛。
彦卿:我看是老师你想去玩吧……
6月1日
星:《仙舟折剑录》最新一卷出了,三余书肆集合!
彦卿:马上就来!
6月15日
星:乖徒儿,你是个骁卫,左右也是个官了对吧。
彦卿:算是吧,老师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星:你老师我涉嫌电信诈骗,现在被关地衡司了,快来救命!
彦卿:啊,怎么回事?
星:唉,闲来无事想调戏美丽狐仙小姐,结果反而被对面的举报我涉嫌引诱巨额消费了,真是气煞我也。
彦卿:我觉得老师您还是在地衡司好好改正吧。
7月4日
星:你猜怎么着,我在快递箱里翻到两张《喜卷娄与灰豺狼》托蝶幻境的戏票,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彦卿:这个仙舟上的三岁幼童都不爱看了。
星:啊?可是我觉得挺好看的啊,我还在终端下了全集打算在列车上细品呢。
彦卿:您开心就好。
星:求你了,青雀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跑了。
彦卿:好吧,既然是老师所托。
之后他们到达戏场的时候,戏场的勤务告诉他们因为《喜卷娄与灰豺狼》实在没人看,已经被下架了,问能不能换成同一场的《太坦旎客号》,讲的是两位眷侣在太空航行时撞上补天司命堆砌的亚空晶壁,在坠毁危机中互相救赎的爱情史诗。
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星还是带着彦卿进去了。
但彦卿作为一个情窍半点没开的孩子,自然对这种爱情幻境没什么兴趣,开场前半段他已经开始无聊地想着剑招了。这时他突然听到隔壁传来的鼾声,转头一看发现星已经进入了梦乡。
彦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愧是老师,在靠不住方面总是非常可靠。
毕竟是个大人间的爱情故事,星又睡着了,在关键时刻没人给彦卿遮眼睛。所以幻境中暗含的大人间的禁忌知识,都被彦卿尽收眼底。男女主角之间的激情互动打开了彦卿新世界的大门,他头一次领会到原来男女之事这么没有下限。
幻境的最后,女主在男主的协助下险里求生,而男主永远地漂泊在太空之中。彦卿心里一时百感交集,或许这个幻境对他而言启蒙意义更大一些。
随着谢幕音乐奏响,身临其境的幻景渐渐消失,露出戏场黑色的墙壁。彦卿又观察了一下身边的人,她仍然酣睡着,身边人的一举一动仿佛对她毫无影响。
鬼使神差地,彦卿学着幻境中的主角一般,将手轻轻覆在了星的手上,再慢慢握紧。彦卿还没有发育完全,手要比成年人的星小上一些,小手包大手的画面看上去显得有些幼稚而滑稽。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彦卿触电般地把手收了回来。心里的道德尺量标在不断地警告他,她是老师,不能对老师作出如此僭越的举动。
随后的时间他都只是沉浸在我是谁我在哪我做了什么的人生哲学三问之中,直到星从梦中悠悠转醒,尴尬地摸着脑袋为自己自顾自地睡着向彦卿道歉,两人才离开戏场。
回去的路上,星询问彦卿对这场托蝶幻境的感受,彦卿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羞涩地低着头支支吾吾地应付着谈话。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她认为彦卿只不过是一个才刚进入少年时期的孩子,多半对这种题材的托蝶幻境不敢感兴趣,毕竟她自己都睡着了。
可其实彦卿一路上都在悄悄盯着那只他曾握住的手,思考着他从出生以来遇到的第二个难题。
我是不是喜欢老师?
老师是个奇人,能一口不嚼地吞下数十个包子夺得大胃王冠军,能一言不合地拳打药王信徒脚踢丰饶余孽,能一眼不眨地拆穿电信诈骗,甚至诈骗电信诈骗的人闹到地衡司,能一点都不尴尬地当街翻遍所有快递箱再把里面的东西据为己有。
好吧,再这么想下去她的形象就与道德败坏愈发接近了。
那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老师是为数不多能与他真诚相待的人。身为罗浮的剑术天才,彦卿与其他同龄孩子的经历早已拉开了一大截,他身上因天才而散溢出的若有若无的疏离感让大部分人与他的交情都只止于点头,平时能与彦卿说说话的只是同为骁卫的几位大哥还有作为彦卿正牌师傅的景元。
他曾以为他的人生都将与剑为伴,自从老师出现在他的视野中,虽然与预期的相比剑术并不怎么见长进,但他知道了罗浮上许多他不曾知道的事,没有玩过的物,领略了与以往生活不同的态度与精彩。
像鸟雀寻得了一处避雨的屋檐。他向她托付着信任与依赖,他期待着她的回应,哪怕是一个微小的表情,细微的动作。虽然有时老师做出来的壮举也会让彦卿思考到底哪一方是大人哪一方是孩子。
罢了,再想这些事情都可以写一篇感悟书交给学宫的先生了。彦卿摇了摇头,决定不再深入思考这些深诲的东西。
他抬起头看向走在他身侧的星,星的步伐悠哉缓慢,他的身长不过仅仅触及她的下颌,所以他需要多走几步才能与她平齐前进。
他懊恼着自己年纪尚小,此刻的他无比期待着长大,直到能与她比肩,看到同一个水平线的世界。但他也无比庆幸,他年纪尚小,他能做一些在合理范围内的符合年龄的任性之事。
于是,他做了连数年后的他都会为之惊叹的决定。他加快脚步走上前去,再次抓住了老师的那只手,坚定而不顾后果的,就像他拒不听从将军的指令一头追击造翼者的飞舸那般。
星感受到手上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侧头疑惑地看向彦卿。少年只是低着头,没有直接回应。
孩子在想什么,这下星也搞不懂了,毕竟她没研究过青少年心理学。
彦卿的手轻轻地擦蹭着自己的手,因为长期练剑结了一层厚茧,触碰起来完全没有看起来的那般稚嫩柔软。
天才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她感叹道。
彦卿自诩只要握剑便能立于不败之地,可此般情景,就算他所有收藏都拥在怀中,他都担忧万分。星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开了,他明白或许他将一败涂地。
然后,宽厚的手掌覆上了他的手背,像饺子皮包馅儿一样,将他的手包裹了起来。温暖的手掌像隆冬的火炉,化开了他凉薄的手心。
彦卿惊奇又惊喜,他倏地抬头看向星,星则回以一抹淡淡的微笑。
前往神策府原本是一条长长的路,彦卿平时御剑能将时长缩短到几分钟之内。而此时此刻,他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心脏跳动的擂擂鼓声,藏蓄了少年那不敢宣之于口的层层心事。
7月29日
星:乖徒儿,老师就要出发去下一个目的地了。
彦卿:老师……
星:念及昔日你我师徒的情份,我特意花光了翻贝罗伯格所有垃圾桶赚来的积蓄买来一只宇宙级的神造兵器赠予你作为临别礼物。
星:【图片】
彦卿:……
星:怎么样,感不感动?
彦卿:“至尊无敌太古尚造登龙剑”?老师,这年头哪有把这么长的剑名刻在剑身上的。
星:你就说要不要吧,花了我1w信用点呢。
彦卿:老师给的都是好的,彦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星:好,你等在此处不要走动,我拿给你。
虽然老师带来的是一把破铜烂铁,但彦卿还是好好珍藏了起来。
那天彦卿邀请星进行临别前最后一场比试,比试中途却因为工造司一场不合时宜的人工降雨给生生阻断了。
于是,彦卿抱着星送他的那柄长剑,与星在随意一处建筑的屋檐下避雨,两人之间不知为什么,相对无言。
星不经意间瞟了彦卿一眼,少年因为比试时剧烈的运动蒙上了一层薄汗,最上处的领口被他解开,露出了少许肌肤。星虽然缺德事没少干,但自认为还是比较有道德底线的,彦卿相较于其他少年家本来就生的清秀,这香肩半露的样子属实是逼得星往奇怪的方面想。内心稍微挣扎了一会,她还是决定得管管。
“衣服扣上吧,下雨小心着凉。”
她伸手想去扣上彦卿衣服最上面的那个盘扣,指尖不小心擦到了少年显露的锁骨。
额,有点尴尬。
不过星还是腆着脸把衣服扣上,动作完成后为了掩饰不安把眼神移到了另一边,她只希望自己在彦卿心中本就不算正面的形象别又加上变态的标签。
而一旁的彦卿心里正经历着另一种意义上的狂风骤雨,他在窃喜,因为这是老师主动的接触,仅仅是如蜻蜓点水一般的动作,都化成一汪春泉在他心中荡漾开来。
但是一想到老师就要离开,他心头又始终盘旋着一种忧郁。
“老师走之后,会想彦卿吗?”
他试探性地询问。
“会吧?但其实我想回来就可以直接用界域定标回来啊。”
“真的?那老师以后要多回来看看彦卿,彦卿还想和老师切磋!”彦卿听完星的答复,喜出望外的样子便遮掩不住了。
星刚想点头,终端就响起来信通知。她点开通讯界面,只见丹恒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
丹恒:还不回来?帕姆说再不回来就扔下你走了。
星:别啊,这不下雨了我避会雨吗。
星快速掐掉终端收回口袋,转头跟彦卿说:“我必须得走了,列车长催我了。”说罢又想了想,多加叮嘱道:“你继续在这等着,雨停了再回去。”
彦卿还没反应过来,星就冲进了雨中。
她就这样风风火火地,马上就要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
可他不想就这样结束。
年少的轻狂也好,稚嫩的感情也罢,他不想再像个大人一样藏匿起自己的想法,他只是个孩子,他渴望得到老师的爱,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挽留她。回想起每个思念老师的日日夜夜,他心中翻涌的情绪便无法平息。
至少,他想知道老师的回应。
于是,彦卿顶着大雨跑了出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朝星的方向大喊:“老师,我喜欢你!”
远处的人听到声响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他,用力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回去,然后又转过身,继续走远,直到彦卿再也看不见了。
果然,她没有听见。
大雨冲刷掉了所有痕迹,包括他的声音,包括她的身影。
这段奇妙的关系就这么迎来了尾声,一切仿佛注定好了一般,在给彦卿开一个银河乐子人一般的玩笑。
那时的许多细节彦卿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他的泪水混合着雨水成股流下,温热又参杂着冰凉,冰封了他过往几个月那些快乐的回忆。
8月2日
彦卿:老师的旅途如何了?有什么见闻能与彦卿说说吗?
——此后再没有回应
彦卿放下了终端,看向远处罗浮洞天的奇异景色,早起经商的星槎川流不息地涌向玉界门,那是仙舟与外部通联的最大关口。
几日后,景元从玉阙返回罗浮,彦卿又恢复了有人监督的练剑日常。
“九千九百九十一”
“九千九百九十二”
“九千九百九十三”
……
“到这里吧,彦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练剑都心不在焉的。”景元背着手,看向身前拿剑伫立的少年。
“唉,将军,这事您别管了,彦卿会自己解决的。”彦卿脸上写满了被戳中痛点的忧郁,他旋了两个剑花,收剑入鞘。
果然孩子进了青春期就会开始叛逆吗,景元叹了口气。
“对了,今日有一些事情要你去办,首先是太卜司那边……”
景元还在滔滔不绝,彦卿的终端传来了通信提示音,他赶忙翻开查看。
10月11日
星:哦,彦卿啊。
星:唉,说来话长,匹诺康尼出了大乱子,把我们困了整整两个月,通信也断绝了,刚刚从那逃出来。
星:赶紧约青雀来一局帝垣琼玉平复我内心的伤痛,不过太久没来了,长乐天往哪走来着。
彦卿:老师!
彦卿:老师毋需担心,彦卿这就过来。
刚打完字,彦卿抱着剑就往星定位的地点跑过去,因为太过激动,他甚至忘了御剑其实能更快到达的事实,只是凭着本能的驱使迈着双腿奔跑。
景元悠悠地说完今日的安排,回身看向彦卿之前所在的位置,他惊讶地发现少年早已没了踪影。
“唉……这孩子,没有我年少时的半分乖巧。”
彼时刚刚雨止,罗浮充满了闷热潮湿的气息。
彦卿身上的银饰敲击,发出清脆的响声。白色的靴子踩过泥泞的路面,溅起的水渍脏了衣裤,但他丝毫没有在意,继续向星所在的地方奔跑着。
不远处的凉亭,一个灰色的人影靠在售货机旁。随着模糊的景色逐渐清晰,星正吸着苏打豆汁儿玩手机,似乎没注意到那个在极速向自己奔来的少年。
“老师!”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彦卿用力向前一蹦,身体呈一个弧线飞到了半空中,伴着银饰清脆的铃响,像是燕子飞翔时的鸣叫。
星呆呆地看着那飘逸的身影向自己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的身体赶忙往前接应,于是就给彦卿扑了个满怀。
风翦云轻,草木葱茏,青天犹如一方水镜,倒映出少年最纯真的模样。
多年后,彦卿褪了稚气,一举在星天演武夺魁,获「剑首」之名。百官相贺,仙乐齐鸣。他神采奕奕,登上罗浮剑界的巅峰。当采访者问到他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他没来由的想起雨过天晴的那一天。
他鼓起勇气向心爱之人跑去的那一天。
【咒回乙女】青春期的中门对狙
■五条悟X你X夏油杰
■大概是以为你被姬佬带坏的你男朋友们和以为你男朋友们是基佬的你、这样的沙雕玩意。
■北极兔预警
■合集
————
01
Ah,mother fu*k surprise.
五条悟推门而入时,你正和硝子打成一片,足对足,头对头,胸贴胸,两个女孩谁也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也不能说有多暧昧,只能说这姿势远比你和他们○○时要开放得多。
他冷静分析战况,第一步先试图肯定你和硝子之间只是纯粹的姐妹情——然后他被现实来了记狠的,当场想起硝子在...
■五条悟X你X夏油杰
■大概是以为你被姬佬带坏的你男朋友们和以为你男朋友们是基佬的你、这样的沙雕玩意。
■北极兔预警
■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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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Ah,mother fu*k surprise.
五条悟推门而入时,你正和硝子打成一片,足对足,头对头,胸贴胸,两个女孩谁也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也不能说有多暧昧,只能说这姿势远比你和他们○○时要开放得多。
他冷静分析战况,第一步先试图肯定你和硝子之间只是纯粹的姐妹情——然后他被现实来了记狠的,当场想起硝子在生日宴上坦然承认的最喜欢你。
我朋友是姬佬。
她喜欢我女朋友。
02
Ah,mother fu*k surprise.
你推门而入时五条悟正和夏油杰打成一团,两个大龄幼稚儿童在沙发上闹得不可开交。夏油杰骑在五条悟身上,被召出来的章鱼咒灵缠着他的手,咒灵操使高高在上,诱人的丹凤眼里波光潋滟——这场面毫不放肆地说,玩得可比你们○○时火辣多了。
你冷静分析,试图证明这只是DK之间的普通兄弟情,果不其然,下一秒夏油杰带着笑,从嘴里迸出几句似曾相识的话来——
“悟,谁是爹?你现在说啊、我们两个谁是谁爹?”
普通的DK兄弟情罢了,你暗自安慰自己,却又突兀地想起了夏油杰对着五条悟满面复杂的那一声“苦夏”,又接着想起了他们两个从来没当着你的面这么放松自在不要形象过。
他们对着你从来没有如此造作过,你复杂地站在原地,发不出声音。
我男朋友是基佬。
两个都是。
03
你:“硝子,我想不明白。”
硝:“?”
硝:“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
硝:“男生之间就是这样的,打打抱抱背背甚至互相拍屁股脱裤子都是很正常的,不要多想了。”
你:“……很正常?”
硝:“很正常,直男总是比基佬会搞。”
你:“…………”
04
悟:“杰,这难道正常吗??她和……”
杰:“这很正常,悟。”
悟:“??”
杰:“女孩子之间就是这样的,不管是走路时一起牵手,还是一起睡一张床,她们之间哪怕是贴贴抱抱互相亲脸蹭蹭撒娇甚至是一起吃情侣餐都是很正常的。”
悟:“你还好吗……?”
杰:“?”
杰:“我很好啊。”
杰:
05
大堂,你与五条悟隔着墨镜四目相对。
彼时他正好和夏油杰一起端着午饭往落座位走,五条悟仗着人高马大,看见夏油那份里有一块食堂阿姨特赠马卡龙,被阿姨以身体为名屡次禁糖的他毫不犹豫地伸出筷子,当即夹到自己那份里。
夏油杰一时不察,竟被偷袭,回过神后对着挚友脑袋敲了两下,好气又好笑地纵容着他胡作非为。
然后五条悟转头,无声看你。
这合理吗?
这难道合理吗!?
你:有被挑衅到,谢谢。
你气的一把搂过硝子的腰,和漂亮姐姐一路过负贴贴到他们对桌。
硝:“?”
你:“咽不下这口气。”
06
这合理吗?
这难道合理吗!?
五条悟眼睁睁地看你搂着硝子坐到离他十五米开外的对桌,他的女朋友和他的姬佬朋友毫无收敛,硝子甚至格外贤惠地给你夹了一块鸡肉,但你们两人都到这一步了竟还要更加亲密——连你也不太好意思夹起一块鸡肉要反赠回去。
甜甜蜜蜜,恩恩爱爱。
五条悟火上心头,他起身,一屁股坐到夏油杰腿上,公然开麦,反向diss。
夏油杰:“…………”
理智尚存的夏油杰深吸一口气,凑到他耳朵旁试图跟他讲理。
“悟,我的腿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重量。”
07
光天化日,缠缠绵绵。
好家伙,你两连装都不装了?
你气的不行,正巧冥冥和灰原一起路过,灰原往夏油那走去和前辈们打招呼,你一声冥冥便将准备找个好位置看戏的她拉入战局。
冥冥:“我其实觉得这种行为不必……”
你:“六百万。”
冥冥一屁股坐到你腿上,揽住你的脖子,暧昧地蹭着你的颈肩,还不忘回眸挑衅。
……呵。
夏油杰笑了一声,他一把把五条悟从他身上攘下,年轻的咒灵操使直截了当,下流又随性地坐上挚友的大腿,一边捋了捋他的长发,一边甚至不忘招呼后辈。
“灰原,”他挑着眉,目光暧昧,舔了舔唇,“坐过来。”
五条悟左腿上坐着夏油杰,右腿上坐着灰原雄,他双手环抱两位俊哥,气焰甚是嚣张。
好家伙,好家伙,你看着对方还带在脸上的墨镜,火冒三丈。
1V2,五条悟你雄风挺正的啊!?
硝:“……”
硝子心说谈了恋爱的人简直是群傻○,然而她又不希望你受委屈,便跟着凑到你的耳边劝你放宽心态。
硝:“军心不可乱,冷静点。”
09
灰原雄什么也不懂,男子高中生之间的默契只够他知道我们这边的气势绝对不可以输给对面,他没想出什么好主意,便依葫芦画瓢,学着硝子的样子凑到五条悟的耳边。
“五条前辈,”灰原同学真挚而热切地提出建议,“要不然您和她单挑吧?”
咒术师之间拳头才是硬道理,没有什么是年轻人打完一架后不能一笑泯恩仇的,如果有,那就再多打两架。
作为兄弟,他考虑得很好,可惜他没有意识到这是情侣间的战斗,而非咒术师的。
10
自家的气势好像确实没有对面凶,你怀里的狗头军师冥冥思考了片刻,对着你耳朵说悄悄话:“不要怕,我们还有歌姬。”
11
五条悟的目光锐利地盯上了门口的七海建人。
七海建人用咒术师都是狗屎的目光看着你们六个人,他啧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12
在不知道多少次敌我双方互相battle后,硝子筷子上的米饭都要进你嘴里了,五条悟实在受不了这份委屈,他忍无可忍,冲到你面前,用力拍桌。
“来,”他气势汹汹,“打一架!”
你站起身,用力反拍,气不输人。
“来就来!”
两个年轻人冲向练习场的身影风风火火,正当歌姬以为风波总算告一段落的时候,夏油杰施施然站起,向她们投来危险的视线。
“硝子,”他走近说,“我们聊聊。”
一个对内一个对外,冥冥吃着你赞助的糯米丸子旁观感慨。
这两人联手,果真无双。
13
说好的打架,五条悟这个崽种,他竟然上嘴。
一米九几的男生力气大到惊人,轻轻松松就把你怼在墙上亲,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挣开他。
你:“强吻女孩子的男生很逊诶!!”
“你当我不知道吗!?”他又气又委屈,漂亮的仿佛是倒映着天空的蓝眼睛混着水雾,“我不亲不就全都是硝子了的吗!?我的女朋友!凭什么!!”
五条悟委屈巴巴,一副真的下一秒就能被你气哭的架势。
你可耻地心虚了。
14
你:“我当硝子是姐妹啊!!”
悟:“你当她是姐妹!?你当我是什么!!”
你:“老公行了吧!?”
你:“……”
悟:“……”
你:“…………”
悟:“…………咳。”
灰原说得对,没有什么东西是年轻的咒术师拆掉半个学校都不能解决的问题。
夜蛾正道铁面无私,夜蛾正道心如止水。
两个憨批,他一人一拳。
15
你和五条悟被罚站东京街头,在人群最密集的地带手牵手,直到和好前都不许松开。
你:“……”
悟:“……”
小情侣互相握着的手一晃一晃,一会向前,一会向后,不时往一方偏,又不时往另一方偏,好不安稳。
你:“笑什么。”
悟:“你笑什么。”
杰:“别笑了,你们两个让我很生气啊。”
在后方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坐得稳稳当当仿佛是来看戏一般的夏油杰开始倾诉他的不满。
杰:“悟偷跑就算了,你为什么也给悟特权?”
这倒是有些冤枉你了,光天化日之下,你实在做不出在这么多人面前牵着五条悟的手转头叫他老公这种事。
杰:“我也是有小脾气的啊。”
你转头看他,他拍了拍腿,直白大胆地示意你坐上来。
你:“?”
你:“我要是不坐呢?”
“那就只好捣乱了,”夏油杰冷静分析,将计划娓娓道来,“我会闹到我们三个人一起站到东京电视台直播现场,然后向全日本的宅群体表演手牵手。”
“十指相扣。”他强调道。
你岂是禁不住这种公开处刑之人。
你一屁股就坐到了夏油杰腿上。
手指的触感忽然不太对劲,你抬眸望向你和五条悟之间握着的手,手势已经不知不觉地被对方改成了十指相扣。
他扣得很用力,像是扣住了自己的下半辈子。
莫名的绯红在脸上扩开,你转开视线,看向街对面的超大LED屏幕。
你:“…这只兔子挺像你的。”
又白又可爱,还很大只。
悟:“?”
五条悟抬头看去。
悟:“??”
悟:“你骂我像头驴??!”
你:“……”
你:“它怎么说也该更像羊驼吧!?”
夏油杰笑得好大声,他笑得差点把你颠下来。
16
一通闹剧勉强落幕,你心不甘情不愿地捏了捏自己被五条悟掐了好久的脸颊。
杰的手环抱着你的腰,脸埋在你的颈窝里,身子仍旧笑得颤抖,直到五条悟愤懑地把你提到他怀里去杰才装模作样,勉强收声。
你:“……”
你:“……总之我先道歉,是我做错了。”
你:“以后会注意别人和我的距离的。”
你:“但是杰和悟也要和我道歉。”
悟:“行。”
你:“也要跟硝子道歉。”
杰:“没事,她那边我说过了的。”
17
平和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回家的路上,你深刻地为你先前的思绪感到疑问。
“她明显是更喜欢我的吧,杰可没有得到‘老公’这种殊荣啊。”
“胡说什么呢,悟,要是没有你的话我们孩子名都该起好了。”
“哈?未成年生子可是大罪啊杰,这不是你给我强调过的东西吗?”
“如果我不让的话,悟才是会第一个这么做的人吧?趁着丈夫不注意把别人的妻子拐进小黑屋什么的,不管怎么看都是有这样想法的悟才比较可怕啊。”
一人牵着你的一只手,两个最强DK在路上争论不休,最后他们两个人转头,向你发出了需要得到女友赞同的幼稚发言。
“你呢,比起悟/杰来说果然还是更喜欢我吧?”
……怎么就忘了呢,你想。
这两个人分明从很久以前,就是这副中门对狙的架势了。
酒厂救援热线:八. 放生(1)
弗岚不是很理解现在这个情况。
她醒来的时候,陌生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她瞥到了自己新买的抱枕,安心下来,床边还贴心地准备了拖鞋,她抱着抱枕,四处考察战略地形。
她所在的房间显然是一个客房,床尾正对一扇大窗,窗边是两层窗帘。推门出去,转个弯就见到了楼梯,整个房子装修是经典的原木风,墙壁也是淡淡的木色,看起来安静而温暖。
她扒拉在楼梯扶手上,看向楼下的人。......
弗岚不是很理解现在这个情况。
她醒来的时候,陌生的房间里空无一人,她瞥到了自己新买的抱枕,安心下来,床边还贴心地准备了拖鞋,她抱着抱枕,四处考察战略地形。
她所在的房间显然是一个客房,床尾正对一扇大窗,窗边是两层窗帘。推门出去,转个弯就见到了楼梯,整个房子装修是经典的原木风,墙壁也是淡淡的木色,看起来安静而温暖。
她扒拉在楼梯扶手上,看向楼下的人。
从房子的装修风格来看,应该是前卧底苏格兰威士忌的个人住所。
“她醒了”,楼下,正用笔记本电脑工作的赤井提醒了一声正在翻书的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站起来,抬头看见了她,朝她笑:“下楼,跟我来厨房。”
她抱着抱枕,一步步下楼。
“尝一下”,厨房里,诸伏景光把一个蛋挞递给她。
她看着那个满眼笑意的前公安卧底,又看了一眼厨房门口靠着门框的前FBI卧底,再看了一眼自己唯一的队友抱枕,头皮有点发麻地接过蛋挞。
“咳”,她依然被甜齁了,呛到的第一下,就有人把水递到她眼前。
“这个蛋挞不要吃了”,诸伏景光把水杯递给她后,从她手里拿过蛋挞1号。
他边说,边拿起蛋挞2号:“尝尝这个。”
弗岚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前卧底的意思,她问:“要测试我的耐甜度?”
诸伏景光有些讶然但却并没有太过意外:“没错,不愧是90……”他说到一半改口:“Fran.”
她坐下来,在排排坐的一列小蛋挞前,感谢大自然的馈赠后,挨个尝过去。
“如果对你来说太甜了就不必吃完”,诸伏景光见她一边喝水一边大口干蛋挞,忍不住提醒道。
她刚咬上一口蛋挞,抬眸看着那个黑发猫眼青年:“……”
太浪费了吧?
“你剩下的我会吃掉”,一直双手抱臂站在厨房门口的赤井秀一忽然开口道。
诸伏景光面露奇怪的表情,看了赤井一眼。
她愣了一下,握紧了手上的蛋挞。
懂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激将法,只要他这么说,她就会非常自觉地把所有蛋挞吃掉,不会浪费一点边边儿。
每个蛋挞都放了不同份量的糖,诸伏景光一直在注意着看她的反应,吃到第七号蛋挞时她总算没有被甜到了。
途中,那个说“会吃掉剩下的蛋挞”的针织帽青年离开了厨房。
弗岚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
诸伏景光见她转头去看,便笑道:“黑麦临时有事离开了。”
她顿了顿:“……刚才他是激将法吧?”
被她看穿了,果然是这样。
“说起来,你倒是一点都不害怕我们”,诸伏景光去拿水壶的时候,随口说道。
“我从未做过犯法的事”,她坦诚,“你们无权逮捕我。”
他手里拿着水壶,闻言顿住,转过头来看她,和她对视了几秒后,笑:“说的也是,倒是我做过一点灰色的事情呢。”
她沉默。
诸伏景光把一堆迷你的纸杯排成排,分别把煮好的咖啡倒进去。
厨房里安静极了,咖啡味道淡淡地弥漫开来,带着烟熏香气的苦味像影子一样静静地攀附在空气里。
“现在请你尝咖啡”,他把一排小纸杯逐个放在她面前,笑道。
“测试耐苦度?”她越来越不明白这两个卧底费尽心机捉走她的意思了。
“对”,诸伏景光点头。
她一杯杯地喝过去,眉头越皱越紧,表情也有些不太舒服。
诸伏景光伸手阻止了她拿起下一个纸杯:“够了,不用测试了。”
他大概明白了:“你不仅不能吃甜,还不能吃苦,是吗?”
她看着他,听到这句话不乐意了,气鼓了脸。
她有一双陨石蓝色的眼睛,眉目间疏离清冷,但此刻因为闷闷的生气脸颊鼓了起来,看起来格外好玩。
诸伏景光失笑:“对不起,我说错了,你能吃苦也能吃甜。”
她气鼓的脸瘪下去,公事公办地说道:“我要了解一些事情。”
“从哪里得知我的行踪?”
“你猜一下”,诸伏景光偶尔会展现一些小坏心眼,他笑道。
她抿了唇,看着眼前这个眼神里闪烁着笑意的男人:“……是水无怜奈还是那两个警官?”
诸伏景光脸上的笑意僵了一僵,很快恢复,他疑惑:“水无怜奈?”
他不认识?虽说公安和FBI之间的消息并不互通,但放在这个情况却也说不通,这个问题留着等会儿问。
“那就是松田和萩原警官了”,她确定答案,“他们和你有接触?”
他无奈地笑:“你很敏锐,不需要我回答就知道了吧,他们和我在警校是同期。”
她点头,第一个问题pass。
至于暗道,事实上前卧底苏格兰威士忌和黑麦都是知道那个废弃暗道的存在的,这点无需多问。
“还想知道什么,你可以知道的我都告诉你”,诸伏景光说道。
她提出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把我抓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因为是你,我才告诉你的——FBI即将展开一个行动,而你,90832的存在会妨碍那个行动。”
弗岚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她追问道:“刚才他出去,是去行动了?”
诸伏景光看着她,传递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是的。”
“你的存在打破了平衡,会让正面交锋无法继续”,他说。
她自认理亏,要知道她就是会做出把正在交战的一方拎上直升机直接遁走的这种bug存在。
她问:“直接在交战现场把我或者我的飞机击落就不可以吗?”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就快要把秘密抖出去了:“设若,在现场琴酒拨打了90832,赤井也拨打了90832,你……”
他叹气:“你能明白吗?他不想让你为难。”
她愣了一下,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苏格兰为什么总是给赤井秀一说好话?
“既然是FBI方面的需要,你作为日本公安为什么帮助黑麦?”
他微笑起来,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在立场不冲突的情况下我永远会维护黑麦威士忌。”
四年前,天台上。
那个还留着长发的FBI卧底告诉他:“苏格兰,你不应该死在这里!”为了留住他的性命,那个FBI卧底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
彼时死志已决的苏格兰在最后的时间这样惋惜又满怀希望地想:真可惜,没有和这个名叫赤井秀一的卧底有更多共同对付组织的机会,尽管如此,还是很幸运在孤独的生涯里遇到同伴,请好好地活下去、继续卧底下去,用他的死来换取更多组织的信任、击溃这个组织吧……赤井秀一。
已经决定以死破局的苏格兰没想到黑麦威士忌居然在此前悄悄按下90832,而传说中的90832真的出现了,为救一个身份暴露的卧底出现在现场!
螺旋桨转动的气流鼓动很有力,她的衣服和头发都在飞扬着:“去哪?我的燃油储存最远只能供你去到中国福建,不过偷/渡要被扣就是了。”
而四年后的此时,他抬眸看向她,笑道:“同样,我也会维护你。”
她摆手:“不必,收钱办事,黑麦因此欠了我很多钱呢。”
诸伏景光笑道:“说起来,他一直很信任你,所以当时才会打电话给你。”
她总算咂摸出哪里不对劲了:他怎么像收了FBI的钱似的?
她皱眉:“苏格兰,你怎么听起来像个做媒的?”
他脸上的笑意一滞,尴尬地扬了扬眼角:“……你听错了。”
好险,差点就把秘密抖出去了。
推文(占tag致歉)
就看到很多姐妹都文荒、秉持好粮共享的原则,然后就来推文了!!!都是我看的一些文!不喜勿喷!
都是lof上的。
以下这都是名柯或者警校组乙女或者梦女,或者明确cp向有注明,有的太太已经很久没更了,见谅。自觉避雷。
2.守护国家的你们
3.未至
6.这算是修罗场吗?
(未成年禁看)
9.青悠 (cp安室)
10.为什么除了我都是二周目? ...
就看到很多姐妹都文荒、秉持好粮共享的原则,然后就来推文了!!!都是我看的一些文!不喜勿喷!
都是lof上的。
以下这都是名柯或者警校组乙女或者梦女,或者明确cp向有注明,有的太太已经很久没更了,见谅。自觉避雷。
2.守护国家的你们
3.未至
6.这算是修罗场吗?
(未成年禁看)
9.青悠 (cp安室)
10.为什么除了我都是二周目?
12.原来你是这样的幼驯染 (cp松田)
13.听说我在柯南的世界
14.我的租客每天都打架
17.美少女拯救英雄 (是短篇)
18.柯南梦向短篇向
19.(是公安组)带着上辈子的记忆投胎后被人称为魔法少女
21.甚至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22.名柯梦向短篇 (看标题看标题)
26.跨越时空来见你
27.名柯乙女短篇 (看标题看标题)
28.柯学 (是小段子)
29.名柯短篇合集——星星说它睡了 (什么都有。)
30.警校组 (看标题看标题)
31.名侦探柯南乙女 (看标题看标题)
32.精灵的梧桐 (cp安室)
33.走错片场不是我的错
34.名侦探柯南乙女散篇 (看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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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身为鬼差,我拒绝牵引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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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在死神世界谈恋爱是屑 (散篇)
42.名柯短篇
44.警校组
46.警校组梦女向,竭泽
47.降谷零短篇
48.警校组combo
49.【爆处威士忌】很有精神
50.【警校组X你】甘酪
51.名柯乙女 (散篇)
52.名柯异数
53.酸碱 (夹带私货ing)
54.旅人停步 (凑个整ing)
55.名柯 (好东西都要分享)
……
以下是警校内部,景零或零景,或萩松或松萩,或无cp向。
有短篇有长篇。
自觉避雷。
2.没头没尾的随笔
太多了!好多都没有打,下面是太太推荐,大部分都是她们的文,没有推荐的可以直接去太太主页
都在这里了!用餐愉快!!
另:建议收藏
(日行一善,给班长tag加热度)
【警校组乙女】消失的丈夫才是好丈夫 01
看前须知:
*乙女梦女,女主有名字
*虽然设定上是透子未亡人(?)但是cp不一定是他,警校组除了伊达都有可能我也不确定,好兄弟就是要照顾他老婆(不是)所以洁癖慎入!
*警校组全部存活但是怎么活的还没想好总之就是活了,黑衣组织已经被柯南和透子干碎所以亲爱的降谷警官恢复了自己的身份!
以下为文案!and某绿色网站的也是我——
————
三千代,22岁,研究生还未毕业就和刚从警校出来的降谷零结了婚,周围朋友无一不表示惊讶,毕竟她看上去并不像一个急于结婚的女人。
然而匆忙的婚姻生活没有持续多久,降谷零突然人间蒸发,最开始被认定为失踪,满了年份之后在法律上被宣告死亡。
所有人都认为这...
看前须知:
*乙女梦女,女主有名字
*虽然设定上是透子未亡人(?)但是cp不一定是他,警校组除了伊达都有可能我也不确定,好兄弟就是要照顾他老婆(不是)所以洁癖慎入!
*警校组全部存活但是怎么活的还没想好总之就是活了,黑衣组织已经被柯南和透子干碎所以亲爱的降谷警官恢复了自己的身份!
以下为文案!and某绿色网站的也是我——
————
三千代,22岁,研究生还未毕业就和刚从警校出来的降谷零结了婚,周围朋友无一不表示惊讶,毕竟她看上去并不像一个急于结婚的女人。
然而匆忙的婚姻生活没有持续多久,降谷零突然人间蒸发,最开始被认定为失踪,满了年份之后在法律上被宣告死亡。
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年轻的姑娘对下落不明的丈夫情根深种,这么多年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也没有寻找新的感情,或许还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整日以泪洗面,但只有三千代自己,以及她的几位密友知道,这种日子……简直爽死了好吗!
自己有工作有消遣,不用回家面对一个什么都不做等着女人伺候的男性生物,不用提防家里人可能的催婚,周围的朋友也会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话题以免戳到她的伤心事,甚至!不用给男人生孩子!!!
何等完美的生活,是在半夜想到都会笑出声来的程度。
虽然道德上似乎有些对不起自己的那位丈夫,不过既然人不在了,三千代逢年过节还是会记得给他上一炷香,感谢他给自己带来的美好时光——
直到那个消失七年多的男人终于完成卧底任务恢复了身份,再度穿上那身蓝色警服,和当年刚从警校离开时一样意气风发,紫灰色的眼眸里带着深情与笑意看向“等了自己七年”“一直没有移情别恋”“爱他爱到深处”的妻子:
“三千代,我回来了。”
救命,现在找时光机还来得及吗?
————
文案看上去会翻车不过女主很稳的不用担心,我坚定站在女性这边(.
以下为正文:
——————
从18岁开始,三千代就深刻地认识到自家父母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与自己开启一段不死不休的战争——关于婚姻。
她对结婚这件事打从心底里抵触,倒不是说碰到合适的人也不愿意发展一段恋情,只是不愿成为父母眼中那种回归家庭的“好女人”,想到自己要和另一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或许还要生个孩子…光是想象就令人喘不过气来。
但若是不顺从他们的心意,这件事只会没完没了,所以她从那时开始就在物色一个合适的“合作伙伴”,而降谷零就这么进入了她的视野。
长得好看,这是前提一,他是名混血儿,母亲是外国人不在日本境内,父亲也是工作繁忙,完美杜绝可能出现的家庭矛盾,这是优势二,再加上降谷零本身的职业是一名警官,自身也是极为优秀求上进的性格,想来之后也是成天忙得要死几天不回家一趟的类型。
人帅,钱多,事少——降谷零可以说是在必须结婚这个前提下,三千代能找到最完美的“宛若不存在的丈夫”。
在下了这个决定后,三千代立刻开始了行动,可能是家庭环境的原因,只要她愿意,三千代是一个非常容易得到他人好感的类型。
先通过他最善于社交的那位朋友在他的圈子里混个脸熟,然后从他的幼驯染问出他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原来是幼时温柔照顾过他的邻家医生姐姐,那就把性格向这个方向靠,但是又要保留自己的特别之处。据调查日本男性上到80下到8岁被问到喜欢的女性类型,回答都是一致的“喜欢可爱的女性”,那么一个看上去性格温柔体贴,但是唯独对某人有着容易害羞,马虎可爱一面的设定,想必是对这位直男警官预备役的特攻。
警校很忙,内部又很少有女生,为数不多的联谊活动时三千代都拜托萩原喊上了自己和降谷零,二十来岁的男生在知道有小姑娘直言暗恋自己母胎单身的兄弟时,自然乐于去当助攻和僚机。不经意的眼神闪躲,适当的肢体接触,喝完酒后微醺的脸红,都能引起荷尔蒙共鸣的悸动,还有几位不嫌事大的好兄弟在一旁起哄让降谷零送小姑娘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适当表现出吹到寒风的瑟缩来制造靠近的机会,回到住所后,在他目送自己开门上楼时,正式道别后再假装忍不住推开门回头,从台阶上跳下来给他一个温暖软和的拥抱,但是要一触即分,似乎很害羞地逃回室内。
关上门后收到了降谷零的短信,大概是在夸赞自己可爱吧,三千代知道,自己的计划应该是稳了,很快,降谷零成为了他们五个中继班长伊达航之外第二个脱离单身的人。
三千代可以说是一个理想中的女友,乖巧,懂事,温柔,独立,偶尔撒娇,知道恋人忙不会缠着要人陪,连班长有时也会和娜塔莉产生分歧,而他们却完全没有吵过架,三千代营造的一切都很完美,除了不爱他这点,而这点,降谷零恰好不知道。
相处久了,其实三千代也很满意这段关系,毕竟降谷零真的很忙,除去最开始认识的时候比较费心思和时间,之后他们的交流多半都是线上进行的,偶尔定好的线下约会也有可能因为突发情况被降谷零鸽掉,就好像养了一只电子宠物,他们的相处一直很和谐,甚至比班长他们还要更早地填上了婚姻届。
虽然早就脱离可以叫男子高中生这种称呼的年龄了,不过几个大男孩还是和连体婴一样喜欢干什么都凑在一起,也因此三千代和他们几个都有了几分熟悉,某次聚会时降谷零突然砸下这个重磅炸弹,一副炫耀的样子看得某位墨镜卷毛酷哥拳头直发痒。
“没想到小降谷是我们中最早结婚的,唉。”萩原研二拼命拽着自己的幼驯染以免他的拳头瞬移到某位金发混蛋的脸上。
“你们就羡慕吧。”降谷零笑得阳光灿烂,不知道是因为结婚的喜悦还是因为看到松田阵平想干掉他又被迫动弹不得的模样。
诸伏景光倒是正儿八经地在祝福他们,伊达航也很是羡慕的样子,或许在盘算什么时候也能让娜塔莉穿上婚纱。
三千代其实并不厌恶和正常男性社交,她甚至开始有些喜欢这些人相处的氛围了,或许和降谷零的交往和结婚,可以并不像想象中那样单纯是一场精心营造的计算与交易,或许她可以在之后的相处里付以真心。
——假如降谷零没有突然人间蒸发的话。
在得知他失踪的消息时,三千代也是真情实意地伤心消沉了一段时间,毕竟他们在一起了挺长时间,她也付出了不少精力,而且他们之间相处得还算愉快,但很快,在她自己和降谷零朋友的安慰中,她忽然想起自己和他交往最开始的本意,是要找一个“几乎不存在的丈夫”。
现在这个状况,不是,根本就,堪称完美吗!
三千代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在外维持着自己非常伤心的情绪,一直未取下那枚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言行间树立一个“留念过去”的未亡人形象,一旦有人试图提起类似再找一个的话题,就调用出黯然泪下的眼神,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即使再八卦她人生大事的人也不好意思提这件事戳人伤口。
【聊天室】
▶▶@ Michiyo 加入房间
Michiyo:啊啊,今天又有人跑来问我要不要考虑新找个男朋友
Michiyo:都被我用同一个理由推拒那么多次了,怎么还有人看不懂空气
Michiyo:还好我家里人那边没什么动静
Akiko:没办法呢,你想要那种平静的普通生活还要不被男人打扰,这种人就是会源源不断出现的
Akiko:说实话,虽然过去那么久了,我还是觉得你的这个解决手段超出常人想象的离谱
Michiyo:其实本来都有些动摇了ww 谁想到那人直接失踪了呢…
Akiko:啊,这么说我最近其实也有被问到类似的事情,虽然算不上父母辈,但也是很敬爱的社长
Akiko:突然就有些羡慕你了
Michiyo:晶子也到了这个时候了呢~
▶▶@ Vermouth加入房间
Michiyo:哇ViVi,好久没见到你了
Michiyo:之前一直联系不到你,还好吧?
Vermouth:哎呀,你们在讨论男人的事情吗
Vermouth:之前工作上出了点大问题呢,公司算是彻底倒闭了
Akiko:如果是你说的那个上司成天想着潜规则的黑心公司,倒闭得好
Michiyo:海豹鼓掌
Vermouth:前段时间太忙了,要把自己从腐朽倒地的大树里抽出来可不容易
Akiko: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Michiyo:我也是,ViVi保重自己
Vermouth:唉,这次只能说再度确认了一个真理,男的只会靠花言巧语骗人
Michiyo:VV也被骗了吗?我还以为只有你玩弄他们的份呢www
Vermouth:倒不是情感上,只是一直认为很忠心的同事原来是竞品公司派来打探消息的
Akiko: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帮了你呢
Vermouth:说的也是
Vermouth:等这件事解决了再来找你们出去逛逛吧。
▶▶@ Vermouth退出房间
Michiyo:啊,有人在按门铃,我也先走啦
Akiko:再见
▶▶@ Michiyo退出房间
▶▶@ Akiko退出房间
不过是和五条悟平平无奇的日常罢了
——是送给思思的,说好让他嫖就必须让她嫖@小费
——五条悟日常向。
——婚内设定。
——
见过五条悟撒娇吗?
平日里带着一股不着边的慵懒气息,在犯了错的时候却是夸张的大喊大叫,用可怜巴巴的话语再配上满带笑意的语气,只会使人更加火大。
毫不意外,最强咒术师五条悟先生被下达了最高的“死令”——
“滚到外面去睡。”
这位先生没有任何反悔的心,反而开始怪罪自己的恋人太过于狠心,居然让他一个可怜又弱小的男孩子一个人在漆黑恐怖的夜里睡觉...
——是送给思思的,说好让他嫖就必须让她嫖@小费
——五条悟日常向。
——婚内设定。
——
见过五条悟撒娇吗?
平日里带着一股不着边的慵懒气息,在犯了错的时候却是夸张的大喊大叫,用可怜巴巴的话语再配上满带笑意的语气,只会使人更加火大。
毫不意外,最强咒术师五条悟先生被下达了最高的“死令”——
“滚到外面去睡。”
这位先生没有任何反悔的心,反而开始怪罪自己的恋人太过于狠心,居然让他一个可怜又弱小的男孩子一个人在漆黑恐怖的夜里睡觉觉。
这么说着他甚至还掉下了几滴假泪。
其实说起来,事情的开端无非是因为五条悟这个家伙因为好奇所以私自动用了你的化妆品,弄断了几只口红不说甚至还把顶着那张用自己昂贵化妆品打扮出来的,姹紫嫣红的脸走出门,有道言。
“是老婆画的哦!”
知道的人在替他哀悼令夫人的手艺实在不敢恭维,不知道还在惊奇五条悟居然会顶着这样一张脸出门,令夫人一定很幸福。
众人口中的“令夫人”也就是你,在回到家看见自己化妆桌上虽然已经有收拾过但是依然很杂乱,垃圾桶里甚至毫不畏惧的躺着几只你最爱惜的口红。
一开始你以为家里进了贼,但是在接到一通电话后火气瞬间到达了顶峰。
是野蔷薇打来的,一上来就开始笑,夸赞你的手艺真不错给五条悟画成了一朵花。
“什么?”
野蔷薇笑的已经神志不清了“五条老师脸上的彩妆啊,不是您给他画的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吧师娘,不愧是你啊。”
“不过五条老师也真是心大,居然敢这么顶着一张乱七八糟的脸就出门了哈哈哈哈哈哈。”
野蔷薇笑着笑着,觉得不对劲。
电话那头隐隐约约有杀气渗透出来,这股子杀气在她迄今为止碰到的任何一个鬼都要旺盛上许多。
甚至和两面宿摊不分上下,她警铃大作“等……等等,师娘……五条老师他脸上的妆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他他他他他也能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咬牙切齿,怒气已经通过电话直逼对面。
“还有什么事情是,五,条,悟,这,个,家,伙,做不,出,来,的,呢。”
你努力的按捺下怒意,电话那头的野蔷薇已经被吓得快魂飞魄散了,你用最后一丝温柔询问她“你们在哪儿?”
“在在在在在在……在学校的的的的的训练场场场场……”
在拿到这个消息后电话几乎是立刻就挂断了,还没有来得及让她松口气,只见自己的师娘如同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飞起就是一脚,将五条悟直接踹入墙壁之中。
这位最强咒术师先生一脸委屈巴巴,还要和她打招呼。
“呀,老婆。一上来就那么热情嘛?我有点……呃呃呃???等等,打人不打脸呀老婆!!!老婆!”
回应他的只有来自师娘的佛山无影脚,和降龙十八掌,招招致命。
最后的最后,野蔷薇和虎杖几乎是傻愣着看着自家老师被一个明明一看就很柔弱的女人拖着脚脖子一路拽走的。
不由得发出感叹。
“结婚让女人变得可怕。”
当然这都是前话,如今我们的五条悟先生要面临的不仅是自家妻子对自己提出的分房睡,还要面临如何哄好自己生气的小妻子。
“真的是让我很伤心呢!”这位先生在耍浑的方面是最一流的,经过他半个小时不间断的催折那道紧闭的门,终于是开了。
还没有让他来得及高兴,随之而来的就是带着杀气的一拖鞋落下的位置,十分的精准。
五条悟惨叫一声,就这脸上的拖鞋一下就拱入你的房间,。他几乎是瞬间就抱住了你的腰,柔软的白发在你的小腹处拱来拱去,带着一阵难---耐的痒,你伸手想把他推开,五指却陷/入了他的发中。发质很好,一下陷进去的时候,你还小小的羡慕了一把,好多的头发。
犯了错,委曲求全的五条悟是最乖的,他总能很好地就把握住你的情绪在你即将到达愤怒的最高点时,朝你低头服软。
简直让人无法抵挡,撒娇软软向你祈求原谅的他在欢爱时撩人让你简直欲罢不能的他相比,有着相差无几的冲击力。
五条悟环住你的腰,一阵好哄后又开始得寸进尺,朝你最敏//感的耳朵吹气,激起你一阵的颤|栗。
目的达到的他轻笑一声,将唇贴近你的耳朵,温热的舌在舔//舐你脆弱的耳骨,敏感的神经在叫嚣,你妄想推开他。五条悟在没有到达自己目的时是不会收手的,你比谁都明白。那只抵在他胸膛上的手反被他一把抓住了。
他语气里满是轻/佻的笑意,他问。
“想摸哪儿?这儿?还是这儿?”
落手的地方在他的最脆弱的胸膛与最柔软的小腹。
——
他闹脾气该怎么办?
幼稚当然是第一感觉,没有想到一贯自由散漫的五条悟先生也会和自家夫人闹小脾气的时候。
他以为自己的顾不搭理能换来的是你的温言软语,但他忘了一件事。
你可是连五条悟都能驯服的女人啊!!!怎么可能会对他的小脾气放下身段去哄。
于是他不搭理你,你也不搭理他。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他终于忍不住了,率先焉哒哒的出现在你的门前,你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挑眉。
“舍得理我了?”
五条悟夸张的干哭,一把抱住你。
“真的是思思酱真的太狠心了,我有在很认真的生气!”
你被这可怕的称呼,吓得虎躯一震,连忙推开他的头。
“别那么喊我。”
他一脸认真的同你解释“但是我看网上说这样喊恋人会更加亲密嘛。”
你扶额“我们已经够亲密了,不需要再亲密。”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出这种惊为天人的事情了,距上一次假装吃醋不理人的戏法才过去了三天不到。
那个时候的他也是看了某不靠谱的小网站学了个什么“教你如何运用七年之痒来挽回恋人的心。”也不知道这位先生对自己的恋人到底有什么不信任以及误会,才会相信这种很明显就不会靠谱的方法。
你自我反思,除了平日里稍微对他冷淡了一点点但是好像也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他或者伤害他的事吧???
等等。该不会是我对他太冷淡所以打击到了他的少女心,所以上次用什么“七年之痒法”所以这次选择“冷战法”,想到这里,豁然开朗。
对于他怪异的行为一瞬间就不那么脑胀,反而觉得他太可爱了,没忍住,揉了一把自家先生的头。
五条悟长的很高,你伸了手还要踮脚,他舍不得你那么累,干脆蹲在地上抱住你的腰,撒娇般的往你怀里拱。
你叹了口气。
“以后不要再网上学那些乱七糟八的东西了。”
他软乎乎“嗯~”了一声,你又使劲的搓了他两把。
真就呵呵了,也就只有这蠢猪才会吸那种无聊的恋爱小方法。
你教导他不要乱学些怪里怪气的东西,他却反驳说,若不是你对自己太冷淡了,让他一度怀疑自身的魅力,于是就学上了不少心机,想要招来挽回出轨丈夫的心。
虽然他说的确实没错,但是……
神tmd出轨丈夫。
你深感无语,在大彻大悟之后,只硬生生憋出一句“智障。”在他的侧脸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他微微侧了一下这个吻,不偏不倚地印在他的唇上。
“没有不喜欢你,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样冷落你。”
“毕竟平日你工作量那么大,还是想让你休息一下比较好……什么的”
时间管理大师五条悟先生:?
“喂喂。你的恋人可是世界上最强的人类啊,不要太顾及我啦~休息哪儿有和老婆贴贴来的爽啊是不是呀——”
他在你唇角落下个吻。
你嗯嗯嗯敷衍他,换来的确实他略带控诉的神色。
终于是受不了他这幅表情,你叹气,将脸凑上和他贴在一起。
“好,好,好。贴贴,贴。”
——
他是真的很幼稚。
记得刚刚结婚那会儿,他带你去见了他的三个学生。
你们是闪婚,恋爱没谈多久就直接快进到结婚所以周五的人不认识你也是应该的。
所以当三个学生见到你的时候那副惊讶的表情你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简直……太可爱了。
那是你最快乐的一天,虎杖悠仁的风趣和憨厚让你很有好感,再加上他常常和野蔷薇拌嘴两个小朋友你一言我一句,一旁的伏黑惠揣着个兜在一旁冷眼旁观不开腔的画面让你太有感觉了。
吵吵闹闹的又不是温馨,一瞬间这三个孩子在你心中好感度直逼五条悟。
在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的,他开始平平的出现在你的眼前,不停的晃荡。
原谅最粗神经的虎杖也很快的反应了回来。
“哎呀。这是自家老师在刷存在感吸引师娘注意了啊。”
在明白这一点后的他和野蔷薇对视一眼后,拉开一旁的伏黑惠退了老远将空间留给你们二人。
他揣这个兜,脸上带着丝丝笑意看上去明明那么潇洒,一开口却是老委屈人了。
“看看我嘛老婆。”
“他们好看还是我好看?”
“老婆你应该再多喜欢我一点。”
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
你顶着满脸的通红,无语的抱紧了他。
——
【all空】偏爱者的保护欲(上)
*原作:原神 cp:all原神空【男旅行者】
*空受重伤预警,逻辑混乱,宠就行了
在面对软萌可爱、看起来弱小的动物面前,有人会产生极强的施虐欲,想要把小东西折磨到死;有人会产生强烈的占用欲,或好或坏,用不同的手段将其纳为己有;当然,也有人会产生保护欲,用自己的能力去保护软萌的小东西,不让他们受到伤害。
这一次空难得吃了瘪,他紧皱着眉头坐在树下,手捂住了腹部的伤口可鲜血还是汩汩直流,将他的手心染红,指缝也外漏红色。派蒙着急地在一旁转圈圈,不断从旅行者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抛出东西,试图从众多物品中找到药物。
“好了……我没事的……”空咬紧牙关...
*原作:原神 cp:all原神空【男旅行者】
*空受重伤预警,逻辑混乱,宠就行了
在面对软萌可爱、看起来弱小的动物面前,有人会产生极强的施虐欲,想要把小东西折磨到死;有人会产生强烈的占用欲,或好或坏,用不同的手段将其纳为己有;当然,也有人会产生保护欲,用自己的能力去保护软萌的小东西,不让他们受到伤害。
这一次空难得吃了瘪,他紧皱着眉头坐在树下,手捂住了腹部的伤口可鲜血还是汩汩直流,将他的手心染红,指缝也外漏红色。派蒙着急地在一旁转圈圈,不断从旅行者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抛出东西,试图从众多物品中找到药物。
“好了……我没事的……”空咬紧牙关,声音颤颤地从齿缝挤出。
他太累了,视线已经不能对焦,白皑皑的一片。四肢无力,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甚至能听到自己渐慢的心跳声。
“你说什么胡话呢!”派蒙音调颤抖,说着说着眼泪珠子大颗大颗地掉了下来,她抬手抹去眼泪可越摸视线越模糊,但是她不能停下翻找的动作,“你流了好多血!这哪里像是没事!”
的确是在骗派蒙。
空自知理亏,心中也有愧,他抬起没有染上血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揉了揉向导的头,“没事的,我以前也受过伤的哎,我不挺过来了吗?我还没有找到妹妹,绝对不会死的。对了,小派蒙能帮我找点清心吗?我需要它做止血药。”
派蒙对药材并不熟悉,自然不知空骗了她,她含泪点头离去,待到身影完全消失后,空卸下所有的伪装。少年倒吸口气,仰起头,伤口的疼痛一直刺激着模糊的神经,可却不能使得意识归来。空终于撑不住了,捂着伤口的手开始滑落。
对不起。
这是空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想法。
他对不起派蒙,因为骗了她,清心并不能制作止血药物,仅仅是因为这种药物和琉璃袋一样往往生长在峭壁和高山顶,因此空才用了这个借口。
他对不起认识的朋友们,明明答应了蒙德的大家会一起过羽球节,明明约定好了会到璃月参加海灯节,但似乎要失约了。
他对不起妹妹,明明相约一直相伴,明明发誓一定会找回她,可最后,还是没能做好哥哥的责任。
少年觉得眼皮很重,最后阖上双眸,沉沉睡去。
望舒客栈会接待各式各样的人,往往不会停业,大门一天到晚都是敞开的。菲尔戈黛特正在计算着这一天的支出收入,忽地听到有人叫了声老板,她抬眸望去想看看是谁的声音如此惊慌失措。无论是她还是她的丈夫都认识空,这个热心且实力强劲的冒险家博得两人的喜欢,也和店中住客护法夜叉大将魈先生是朋友,因此在看到派蒙用尽全力飞在空中,撑着空前来时,二人浑身尽染鲜血,这怎能让菲尔戈黛特不感到惊讶。
“麻烦老板找一间屋子。”派蒙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眼睛红透但已经哭不出来了。
菲尔戈黛特急忙叫来几个伙计把空安置好,又找来绷带和草药做了紧急处理,末了她抹去头上的汗水,安慰派蒙道:“已经处理好了,现在暂且只知道他因为失血过多昏迷,其他的只能等明日一早去璃月城找医生了。”
派蒙闻言点了点头,一向聒噪的女孩沉默不语,目光落在空的身上,双手握住了对方冰冷得毫无温度的手指。
空气中突然弥漫起的强烈血腥引得魈的注意,他本不想去在意,只是血味中夹带着熟悉的味道。这位仙人上了点心,他离开自己的房间到前台询问菲尔戈黛特,到了却没见到人,心中顿时明晓出了大事。
魈只要顺着血腥味一路找去便可,只是出于礼貌想询问老板娘,现在他只能选择第一种自己找去的方案。踏上了楼,源头在自己房间的下面一层,虽然这层楼和平时无异,可越往深处走越能感觉到空气中浓烈的血味,想必有人受了危及生命的重伤,否则血腥味不会如此浓郁。
他敲响了门,没得到回应也不好意思打开门,只是空气中充斥的味道让他逐渐焦虑起来。门被吱悠悠打开,魈迎面撞上菲尔戈黛特疑惑转吃惊的目光,穿过女人的身体,他一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空。
一瞬间,魈感觉到了窒息,心脏被紧紧揪住的疼痛,耳边响起嗡嗡响声。
“这是……怎么了……” 魈的喉咙干燥,他能听到自己不可置信的颤抖音调。
菲尔戈黛特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只能将二人到来的场景告知魈,言罢她手放在魈的肩膀上,冲着魈摇了摇头,然后出了门。魈看了眼派蒙,他感觉到派蒙的疲惫,可女孩不敢睡,她怕睡了空就离开,随后魈又转目光看向空,少年脸色苍白不似往日,给人一种随时就会消失的虚无。
派蒙一夜没睡,就如魈想的那样,她不敢睡,睁着干燥的眼眸盯着空的脸庞,时不时吸两下鼻子,委屈极了。她一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就是辛苦找到清心回去的景象,少年没了生气般靠着树干,那一刻派蒙以为空已经走了,手中抱着的大把清心随着她猛冲的动作掉落一地。
幸好没有,空还有微弱的呼吸,腹部的伤口被白色粗布草草包扎了一下,可能是上了点止血药,不过效果不好,粗布上涂药的绿色被红色染了大半。这绝不是出自空的手,派蒙一眼看了出来,包扎手法不一样,有人在她不在的时候替空进行了包扎,或许还给空吃了暂时稳住生命体态的药品,否则少年现在就归西了。
不过派蒙可没闲心去在意是谁的好心,她满脑子都是怎么办,离这里最近的是望舒客栈,派蒙鼓起勇气用自己的小身子背起空向望舒客栈的方向走去。在树叶下,一朵被好心者落下的花静静散发着清香,带着水痕,似乎映照着主人来时的急切。
派蒙一夜未眠,魈也是如此,他靠在门外静静候着,有时好奇前来的客人无一被他忽然转变的凶恶眼神吓退。
翌日,旭日初升,一天刚刚迎来了新的初晨,魈便直接推门而入,在派蒙未开口前道:“走吧,现在到璃月城还能抢到最好的医师的首号。”
一句话把派蒙所有的话堵在嘴边,她点了点头,帮着魈背上空离开了望舒客栈。
魈让派蒙住着空的肩膀,用自己的速度赶向璃月城,为了不让受伤昏迷的少年因为晨风受寒,巧妙地用自己风元素形成屏障,挡住了迎面扑来的如刀子的风。
璃月不愧是交易之都,清早就能看到摆好的商贩和开了张的店铺,巡逻的千岩军看到了奔来的人,本想提醒对方璃月城内不能随意奔跑,可看清来人后顿时吞回肚中,又看清魈背后的空后,意识到了事情不太对劲,匆匆奔向天权星暂居的地方。
魈没有说错,赶到的时候诊所刚好开张,老医生刚推开门就见到门口的人,他愣了一下,见到背上的人后便知道了病人的紧迫性。老医生招呼着几人进屋,立马开始检查空的情况,半晌后才对等待的二人叹了口气,“伤情有些严重,送来也有些晚,不过你们的措施不错,稳住生命体态的药物价格不菲,效果不错,看来你们对这孩子相当重视。”
二人并不在意老医生说的那些话,派蒙催促对方说重点。
“能治,但是药物很难,虽然我这里是璃月最好的诊所,但是他需要的药物需要七星的批准然后去不卜庐取。”
一句话便表明了少年的伤情之危,普通的药材治不好,要靠七星批下来的极其珍贵的药材。魈砸了咂嘴,不满人类这套说辞,派蒙也没空劝说仙人,转身想要去找刻晴和凝光,刚准备转身,熟悉的声音便从门口传来:
“自然批准,用最好的药材给他治疗,所有费用我来承担。”
凝光不知何时到来,她站在门口,面容严肃,一旁的刻晴也是如此,目光死死锁定在空的身上。
“一定要治好,随后的补品也用上乘的。”刻晴说道,随后看向派蒙,“之后空住在璃月先调养一段时间,费用你们不用担心,不过现在请麻烦跟我们出来一下。”
凝光要来了药单,派随行的千岩军去白术那里取药,随后带着二人到不远的小店坐下,虽然知道几人此时没有胃口吃东西但她还是点了早茶和小点。
“把二位叫出来并没有恶意,我和刻晴只是想知道空发生了什么。”
魈也想知道来龙去脉,他同二人一起看向一直跟着空的派蒙,小东西支支吾吾半天,还是坦言。
“我和空路过了一个村子,不知道为什么盗宝团和深渊教团的人都在里面。”
“本来是打得过的,不过是盗宝团和深渊教团而已,但是盗宝团不知道从哪摸出了炸药扔到了囚禁的人那边。没办法,空只能先去救人,虽然炸药没伤到那些人,但是空被炸开的笼子碎片伤到了腹部,然后盗宝团的人偷袭,所以他才受了那么重的伤。”
派蒙越说越气,那层层烟雾阻挡了她的视线,否则她一定会提醒空偷袭的人。那时少年被炸药炸得耳朵嗡鸣,没有注意到在浓烟中偷袭的人。小东西义愤填膺,她说那群讨厌家伙逃离了村子,空撑着处理完了不多的深渊教团法师,拒绝了村长的好意带着派蒙离开了那。
“那伙盗宝团逃了?”魈问,在派蒙点了点头后他又喃喃道:“那群家伙绝对还会回去。”
话的确如此,此言一出便有人应了魈的说法,几人看去,达达利亚和钟离前后走了过来。
“没想到出来居然遇到了这事。”达达利亚依旧眉眼带笑,但是派蒙知道,这副模样的达达利亚已经生气了,那弯起的眼眸是为了遮掩其中翻滚的杀意。
“那个村子位置处在何处。”钟离垂下眼帘,向派蒙问道,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再是岩神,可他依旧不能忍受少年在这块土地上受伤。
派蒙想了想,告知了几人位置,并且回绝了达达利亚探望空的请求。
“我和你说一声,”派蒙见几人杀气腾腾正要阻止的时候被钟离叫住,男人没有看她,而是望向蒙德的方向,“虽然璃月不归蒙德的神管,但是有风的地方那家伙就能查觉情况,或许现在正在从不知道是哪的地方赶过来,还有,你们过来的时候有晨曦酒庄的商人看到了,用不了太久他们的老爷就会知道情况。”
派蒙不知道钟离跟她说这番话的意义,她不解地歪了歪头,对方视线一转看了她一眼,随后浅浅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罕见的笑容。
“空凭借他的温柔、勇气和坚强,已经博得了所有认识他的人的偏爱了。”
【咒术回战乙女向】我的十分之七糖
🌟五条悟单人,甜甜带点病(病的不轻)的恋爱?
🌟一天写了七套kp卷人都傻了……现在是九点半,看看我摸完鱼几点能发出来。
🌟不知道会写出什么呢
🌟好家伙十二点半了,我果然划水。
🌟宣传崽设,第一批要开始评选了求热度嘿嘿嘿:《天罗筋》
🌟5k粉的抽奖1.1开(点梗和景品手办,因为评论过了500所以加了一个手办233):抽奖
1.「空杯」
你和你的恋人,算是有一段很校园的暗恋故事。虽然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但在你们...
🌟五条悟单人,甜甜带点病(病的不轻)的恋爱?
🌟一天写了七套kp卷人都傻了……现在是九点半,看看我摸完鱼几点能发出来。
🌟不知道会写出什么呢
🌟好家伙十二点半了,我果然划水。
🌟宣传崽设,第一批要开始评选了求热度嘿嘿嘿:《天罗筋》
🌟5k粉的抽奖1.1开(点梗和景品手办,因为评论过了500所以加了一个手办233):抽奖
1.「空杯」
你和你的恋人,算是有一段很校园的暗恋故事。虽然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但在你们在一起之前他还是一度被冠上了…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这种称号。
对此你表示说的没错,不太会表达爱意的五条老师真的就是个屑!
他是你转学到的那所咒术高专的一年级老师,咒术师学校不比普通人,林林总总算下来,与你同期的只有三位新生而已。待你转学过去的时候,经历过几次共同任务的新生们早已经打成了一片,而并不擅长交涉的你哪怕面对同为女性的钉崎也会觉得苦恼,根本应付不来和同期的男生们打成一片的任务。
“不、不了,还是你们去吧。”
又在一次完成任务后拒绝同期们一同吃饭的邀约,你下意识揪紧了裙摆,把头埋的更低。
“我想去随便逛一逛……”
“哎,可是难得来一次商业街啊。”钉崎闻言有些可惜的拉长了音调,试图劝说你改变想法,“一起去吧,难得有可爱的女孩子,天天和这帮臭男生呆在一起感觉自己都要跟着同化了!”
她自然的拉住了你揪着裙摆的手,一双漂亮的杏眼亮晶晶的。
“走吧走吧,他们俩也很期待你来哦?”
你听到她的话有些犹豫,试探性的抬头越过钉崎的肩膀向后看去,伏黑惠冷冰冰的神情和虎仗悠仁兴致勃勃看着手中传单挑选一会儿要去哪家吃饭的样子就这么收入眼底。
“………”
这是期待吗……
“果然还是不要了吧……”
压下心头那点小小的失落,身体先于拒绝的话和想法行动,你猛的挣脱了钉崎的手,随便往商业街的一个方向跑走了。
2.「芋圆」
“完蛋了完蛋了…好丢脸,居然又拒绝同学的邀约…”
坐在商业街供来往的游客们走累了歇息的长椅上,你抱着头唾弃自己刚刚的鸵鸟行为。
你其实很想和他们交朋友的,也是真的想赴他们的每一次邀约,毕竟谁会喜欢一个人逛街吃饭出任务呢?
可是没办法,你作为一个后来的人真的很难挤进已经初具雏形的羁绊里。他们就像是一座建筑的基石,你的到来不是作为加固的地基或是粘合剂,倒更像是一杆要破坏这座地基的铁锹。
等等、把自己比作铁锹是不是有点奇怪?好歹也是女孩子啊!
抱着头想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去,你思考着该去买些什么带给钉崎来弥补自己刚刚慌忙遁走的失礼,还没等你数出来这个季节最适合送女孩子些什么,一杯冰冰凉凉的奶茶就贴在了你的脸颊上,冰的你颤了一下。
“呜哇好凉,是谁这么没———五、五条老师?!”
把溜到嘴边骂人的话吞下,你反复揉了两遍眼睛才敢确认,眼前这个一身高领黑衣,带着眼罩、画风看起来和这一片繁华商业街特别不符的人是你转学来没见过几次的老师。
“您、您怎么在这里?”
“啊呀,还真是你呀。”五条悟并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而是用空着的那只手摸摸你的头,并叫了声你的名字后就大剌剌的在你旁边坐下了,“本来还害怕认错了就糟糕了,毕竟老师我不是很能应付尴尬的场面。”
自顾自的坐过来就不尴尬了吗……
你嘴角一抽,迫于学生的身份也不敢直接拆老师的台。设计给单人或是闺蜜情侣之类关系的长椅有了五条悟的加入后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你本身就是贴着边坐的,而他又刻意紧紧擦着你的曲线坐下来,你的肩膀蹭着他的胳膊、右腿也挨着他的左腿,这个姿势下两个人亲密的和隔壁正挨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情侣也不多承让。
你直接快炸了,也忘了什么学生礼仪,伸手就要去推五条悟。
“太、太近了老师,大家会误会的……”
“有什么关系。”五条悟似乎并不担心,他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将刚刚冰了你脸的那杯奶茶塞进了你的手心,“这么热的天你忍心看老师在阳光底下坐着嘛,阴凉处的休息椅只有你这里有空位了而已。”
加了冰块的奶茶窝在手里凉丝丝的,你有些懵懵的不知道该收下还是拒绝,你正在那纠结时就见五条悟已经从手边的纸袋里拿出了属于他的那杯,利落的拆开吸管包装纸后戳入奶茶的塑封里开始喝了起来。
看起来就很有幸福感的、胖嘟嘟的三色芋圆沉在浅奶咖色的奶茶杯底,已经化了不少的冰块浮在杯子的上半部分,你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奶茶,低头看了一眼白色标签。
「芋圆奶绿+少冰 三分糖」
———哎?甜党喝奶茶居然也要三分糖吗?
3.「少冰」
清甜中混了茶香的醇厚奶绿带着丝滑的口感进入口腔,冰冰凉凉的驱走了商业街的燥意,你嚼着甜糯的芋圆,一时间开心的连五条悟还贴着你一起坐这件事都没那么抗拒了。
———总算是理解那些上班族们喝啤酒时那句‘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口!’是什么意思啦!
正当你美滋滋的享受夏天的冰奶茶时,一旁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五条悟开始给你下套了。
“唔,喝开心了的话,是不是可以告诉老师你最近为什么不开心了?”
“什么?咳、”
这种姐妹间倾诉的私密话题从一个一米九的还是你老师的男人嘴里问出来,你吓的以为是自己没听清,哆哆嗦嗦的看向这个自己名义上是老师,实则上对他的了解都来自别人口中的五条悟。
“您是问我最近为什么不开心吗?我没有不开心呀。”
“骗人哦。”他伸出食指在你面前摇了摇,又放在自己的嘴角向下比划了一下,“我可是有注意到,三次撞见你,有四次嘴角都是这样耷拉着,好像随时要哭出来。”
“我什么时候要哭,不,您什么时候撞见我了啊!”
“这不重要,关心学生毕竟是老师的工作之一嘛,我可是很有责任心的教师。”
……不,五条老师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四个今天会一起出任务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你又双叒叕把自己的任务丢给学生做了。
这句话你当然没敢说出来,在心里腹诽了一圈五条老师总会在奇怪的地方关注点错之后,你知道今天这个‘友爱的师生谈心’是逃不掉了。
谁能拒绝五条悟呢。
抿了抿嘴唇,你细声细气的开口将自己有些难过于无法介入同期生的敏感心思全盘托出。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啦……”
4.「奶绿」
你本来以为听见自己这幼稚的少女心思,作为成熟大人的五条悟或是开口大笑不放在心上,或是认认真真的拿出成年人的姿态来开导你,告诉你伏黑惠其实只是脸臭,实际上每次和你说完话之后都要压着脸上的红晕自我检讨半天是不是对你太过冷淡。可你万万没有想到,他听完之后只是哦了一声。
“哦。”
哦?哦什么?他居然哦一声就没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呀。”
对啊,我已经告诉你原因了哎,作为老师不要拿出一些姿态来安慰学生吗?快行动起来啊五条老师!
“这个问题好解决……”
对,就是这样,来开导你的学生,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
“那你就不和他们玩不就好啦,来跟着老师我吧?绝对比和他们呆在一起更有意思哦?”
没错,就应该这样,认真且实际的……等等,什么?
“不好意思老师,我刚刚走神了…”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你眨巴着眼睛试图求证是自己刚刚听错了,“您、您刚刚说什么?”
“哎?居然在我说话的时候走神吗,好过分。”五条悟有点委屈的撇了撇嘴,又猛地凑了下来,还带着奶茶凉意的唇在你小小的惊呼声中直接贴到了你的耳骨。
他颇为可怜兮兮,又带着雀跃与兴奋。
“我说,别跟着他们了,和我在一起吧,嗯?”
人群熙攘的商业街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你这回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倒抽了一口凉气后直接慌乱的从长椅上站起来,你踉跄了两步后回头,看见了好整以暇的五条悟。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眼罩拉了下来,露出了那双惑人心神的眼睛,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活动,在静谧到窒息的环境里心跳的声音都要冲破鼓膜,你紧张的看见他歪了歪头,冲你勾唇笑了。
“不用有考虑的时间吧?”
5.「三分糖」
五条悟是认真的。
他好像真的从那天商业街的会面之后就自动把你和他捆绑在了一起,好像你是他腰带上的小挂件,走哪儿带哪儿。
你并不反感五条悟,甚至说深入的接触之后你知道他脑子带一点病,但你还是不反感。
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只是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哪里入了最强咒术师的眼,何德何能的被亲自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学,你自己想不出来答案,同期的同学甚至二三年级的学长学姐们看向你的目光也逐渐奇怪起来。
就,钦佩中带着一丝同情?
“在看什么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虚虚盖在你的眼睛上,你僵硬了一下,察觉到来人是谁后又轻轻放松下来,呼了一口气转身。
“没有,在看刚刚好像钉崎他们过去了。”
“哦,是吗?”他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身边的气场变得有些滞泄,忽然又道,“要不要过去找他们玩一会儿?”
“找他们?”你犹豫了一下,“还是不了吧,一直都没熟起来,现在去好像更尴尬。”
“说的也是呢。”五条悟懒声附和了你,他心情好像又好了起来,恢复了轻快明媚的样子。递给你特意提前从京都商业街打包回来的奶茶袋子,五条悟揉揉你的脑袋软声嘱咐了你两句,就和硝子前往验尸间谈论这次任务带回来的有问题的那具尸体去了。
你拆开吸管,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喝那杯三分糖的奶茶。
在你的斜对面嵌了一块落地镜,你记得上次来还是没有的,刻了精致漂亮的花纹很是好看。
而在你看不到的另一端,五条悟正通过这个单面镜观察你的一举一动。
他摸了摸下巴,很高兴的让硝子过来看,
“嗯~居然没有想跑掉,她果然还是喜欢我才呆在我身边的!”
家入硝子翻着尸检报告,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人渣。”
“怎么能这么说我,她明明也愿意的啊。”手指摸上冰凉的镜面,五条悟顺着你的轮廓在玻璃上写写画画,“只是她不跑就没有理由把她关起来了,可惜我还专门定制了刻着她名字的圆环。”
他撇撇嘴,眼睛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欣喜更多。
“铂金做的超——好看呢。脖子和四肢的圆环分别刻了不同的花纹,还有链子,也仔细的根据房间的活动范围计算了长度———”
“停,打住。快闭嘴吧,你再说下去我就要报警了。”
一旁的家入硝子终于听不下去这病力十足的失智发言,她啪的一声合上报告,凉凉的开口,“在交流会上就盯上了那孩子,费尽心思的布置让她‘自然’的转学过来,再故意制造隔阂在那几个孩子中间,自己再趁虚而入……”
她忍不住道,“五条悟,你要是病了就说出来,我不会因为歧视你给你开毒药的。”
“哈?你说什么,我才没病。”
五条悟夸张的咧了咧嘴,他手里端着一杯和你一样的奶茶,摇晃着杯中的液体,这位最强咒术师笑的愈发开心。
“芋圆奶绿三分糖,她最喜欢的奶茶配置,虽然最开始有点苦恼,毕竟我是个甜党哎,奶茶不全糖简直是人间悲剧嘛。”
奶茶顺着吸管爬上,落在唇齿间带来清甜的香气,对五条悟来讲并不算甜的糖度让这杯奶茶都过于寡淡了。但是咽下这口奶茶之后他并没有直接放下杯子,而是上前了一步,对着镜中小小一团窝在沙发上的你缓缓弯腰——
隔着冰冷的镜面和半屋子的空气,他吻上了你。
温热的鼻息让周边的一小块玻璃呼出了浅淡的雾气,隔着几步就能跨越的距离,他如同盯住猎物的野兽,势在必得。
“不过,三分糖也没关系,毕竟她甜到足够弥补那十分之七呀。”
“我的十分之七糖,快些,再快些发现我…让我这糟糕的生活变甜吧。”
—————————————————
圆圆的小叨叨:突然其来的更新!
因为压力太大而爬起来码字解压的产物…不能把坏心情带给你们,所以码点甜甜的恋爱(?)
本来想写求婚的结果写着写着果然就跑偏了…所以…下次嘻嘻(>人<;)
芋圆奶绿三分糖,真的超级好喝!
好害怕周一的网申啊睡了睡了,明天把剩下的十套题刷完……
看到评论也会很高兴(什么,莫多莫多)
对了来问一句,有妈咪组织咒术回战乙女的新年/情人节活动吗!带我玩!(长期蹲)
【咒回】
▪《既然还没人做过这个那我就不客气了》
▪《因为画画太难了所以选择描改》
▪非cp向,单纯玩梗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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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抱图自用,但转载一定要授权哦(๑•́ω•̀๑)
禁止商用
【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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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A·爆轰/【Soul Gambler】Day3
-Day3-
他确实问过那个雷雨天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无论如何,他想不出轰来敲他家门的原因。他们之前连LINE消息也鲜少通一条,轰更不是那种会突然之间不请自来的人,然而那一天里,出现在门外、浑身湿透的轰焦冻身上,他看见的只有孤注一掷的狼狈。就好像如果那天不来,那个时候不来,便就此彻底失去一切机会与可能性;就好像如果暴雨时轰焦冻不出现在他的门口,从今往后便也再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毫无疑问,轰没有上鸣以为得那样迟钝,并且似乎同A班所有人一样,多多少少了解了爆豪的秘密。只是这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爆豪自己也心中无数;况且,知晓他的心意并不一定要予以回应,反而更可能刻意疏离。诚然爆豪很想相信轰...
-Day3-
他确实问过那个雷雨天之前都发生了什么。
无论如何,他想不出轰来敲他家门的原因。他们之前连LINE消息也鲜少通一条,轰更不是那种会突然之间不请自来的人,然而那一天里,出现在门外、浑身湿透的轰焦冻身上,他看见的只有孤注一掷的狼狈。就好像如果那天不来,那个时候不来,便就此彻底失去一切机会与可能性;就好像如果暴雨时轰焦冻不出现在他的门口,从今往后便也再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毫无疑问,轰没有上鸣以为得那样迟钝,并且似乎同A班所有人一样,多多少少了解了爆豪的秘密。只是这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爆豪自己也心中无数;况且,知晓他的心意并不一定要予以回应,反而更可能刻意疏离。诚然爆豪很想相信轰也从什么时候起一直喜欢着他,这不过是个双向暗恋的老套故事,但他心里认为事实大概不是那样。
当然,他从没怀疑过这份感情的真实性。轰焦冻本来便不是善于伪装的人,而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很多事情是无法伪装的。当你将一个人搂在怀中,当你听见他心脏的跳动,感到他的体温与吐息,当你看进他那双眼睛,你很清楚他是否爱你。只是问题在于,爆豪想弄清的是这份原本几乎为视为不可能的爱意究竟因何而起。
——或者,是他太过贪心吗?明明拥有了,却仍贪得无厌,要知晓更多、得到更多。他将这个问题抛给轰,而对方给出的回答却从来模糊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知道的?为什么是那一天?轰焦冻全都解释不清。或许这些原本就是解释不清的事情也未可知。然而无论如何,他不满足于“因为意识到自己喜欢你”这样的答案,尽管他知道它是真的。
轰一定还隐瞒了什么,从未向他透露,却并非真正无人知晓的什么。至少在爆豪上一次潦草提及这回事时,已经半入梦乡的轰只迷迷糊糊呢喃了一句:
“那个时候,绿谷说……”
至于那个时候混蛋书呆子究竟说了什么,他直到现在也不得而知。轰最后声音浅到听不清,他也已无意再听。
那是他最后一次试图问出那个问题。
下午两点,他在书店里又一次见到了轰。这是个假日前的星期五,高校在中午便放学,因此轰出现在他眼前时已经换上了常服,深蓝色衬衫,外面套一件黑色短款冲锋衣,下半身着米色休闲裤。见到少年时他想,这家伙的穿衣品味真是一直以来也没什么变化。
“回答我几个问题。”轰显然懒得跟他打招呼或是客套,一上来便直入主题,“第一,你是否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啧。”
小鬼的语气令他不爽,然而半天后他还是如实回答:“不知道。我刚解决了几个银行抢劫犯,再醒来后就是在这里。但那群只能抢银行的杂鱼里应该没人能有穿梭时空的个性。”
他的坦诚似乎令轰有些惊讶,后者或许没想到他竟会如此配合。
“也就是说,”轰谨慎地总结道,“你不认为这是敌人个性导致的,或者不认为你真的回到了过去。”
他没吭声。
轰又说:“借个性回到过去,总比都市奇谭要可信。”
这时他突然问:“你怎么不怀疑这实际上只是敌人在我脑内设的幻象,而你也不过它的一部分?”
少年闻言后有些不悦地抿起了嘴唇,随后回到了之前那个话题:“不知道起因,也不会有对策。那接下来的问题也没必要问了。”
对策。听到这里,爆豪猛地想起切岛的电话,和昨日通话中那些奇怪的句子,“确实棘手”与“去找绿谷”。如果他没有估计错,今晚五点,切岛的电话恐怕会再次准时从八年后拨来。
但他此时还不准备告诉轰这件事。毕竟,他想,现在谁也不那么可信。
“我想了一下。”轰接着说,“不能放任你如此。首先我还没真正确信你的身份;其次,你这样晃荡在雄英附近也难免引人怀疑;最后,如果你是爆豪胜己,根据情况我有理由相信,在你走之前那个爆豪胜己不会回来。一个学生莫名其妙失踪,哪怕是雄英也不可能真正压得住消息,事情闹大不过时间长短问题。虽然不想管这闲事,但——”
爆豪不算友好地瞥他一眼:“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些吗?有屁就快放,别尽讲些有的没的。”
轰被他噎得一时间没再讲下去,只瞪着他。
“总而言之,”好一会儿后轰才又开口,“我得时刻盯着你,所以你今天把旅馆的房退了。”
爆豪一时没明白这个逻辑:“……哈?”
“姐姐出差了,那家伙在A市有会议,所以,这三天你住我那里。”轰焦冻说这话的时候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你去哪,做什么,我都会跟着;你要是有什么举动,牵扯到的不光是雄英,还有英雄安德瓦。三天后还没有解决方案,我会告诉相泽老师。”
听完这段话后,爆豪难得一见地愣了好长一会儿,长到连轰的眼里都渐渐浮现出怀疑,可能以为他在打什么算盘。可是,天地良心,他爆豪胜己此时此刻仅仅是真的沉浸在了震惊中而已。虽然细想之下,轰的主意虽然有些草率鲁莽,但其根本目的只是监视他,再加上这个年纪的小鬼都自视甚高又目中无人,觉得自己能够应付一切。然而,毕竟现在站在这里的不是十六七岁而是已经二十五岁的爆豪胜己,更何况面对的还是自己的恋人——虽然是八年前的对方——他那颗成年人的脑子早就想到了别的地方。
好半天过后,爆豪才终于憋出一句:“你……”
“随你把这理解成监视,还是别的什么。”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怎么回事?!他想,现在的臭小鬼随随便便就允许陌生人回家吗?!虽然他似乎也不能算完全的陌生人,不,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陌生人,但即便如此这也太出格了,万一他真的是敌人怎么办,这小子认为自己可以凭一己之力解决吗?!虽然好像解决一般的杂鱼也绰绰有余……
“啊——”他无奈又烦躁地抓起了头发,轰看起来似乎更困惑了,接着他狠狠瞪了一眼那小子,对方顿时警觉了起来,然而最后他只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
“……还好是我撞上了你。”
尽管已经交往三年,爆豪从来没有跟着轰回过实家,轰炎司对这段关系的坚决反对已经使它成为了长久的不可能。他记得轰直到高中时还更习惯住和室,毕业独立之后也同他一样在外面租了套公寓,他没有去拜访过,但是和室的可能很小。等到他们同居,在轰身上似乎已经看不出对和室的偏好了。
所以当他真正站在轰家宽敞的宅邸前时,心中还是免不了一阵紧张。哪怕他知道这份紧张是可笑的,因为那扇大门里面,如轰所言,空无一人。
他本来就没什么行李可言,只跟着轰穿过宅内空荡荡的走廊和一扇扇关上的门。尽管屋内到处都布置得简单而雅致,但爆豪仍惊异于这份冷清,很多地方只能依稀见得人气,但也蒙上了过去的灰尘。紧跟着轰拉开了客房的门,午后的阳光等待在房内,悬浮于寂寥之上,也显得苍白而寡淡了。
轰径直行至墙边,开了窗,这才回转身来,逆着光对他道:
“……可能需要稍微打扫一下。”
爆豪在屋内沉默地转了一圈,问:“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
“因为那家伙和姐姐有事,我解释过了。”
“没有佣人什么的?”
“没有。只有每个周末来做清洁的人,但这个周末不会来。”
“我记得你还有两个哥哥。”
轰的眼皮颤了颤,表情却仍然没什么变化。
“都成年了。搬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后,他又开口:“姐姐本来也可以搬出去。”
说完后,他朝门口走去,出了房间,丢下一句“我去拿扫帚来”。
而爆豪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他知道轰刚刚没说出口又咽回肚里的半句是什么。
——“姐姐本来也可以搬出去,如果不是为了照顾我。”
他们在沉默中打扫完房间。尽管一言未发,爆豪能感到少年时不时朝他投来的目光,沉静安宁,就像他所熟悉的那样;同八年后的唯一不同,或许只在于那其中的审慎。他的轰焦冻也从喜欢在他做事的时候安静注视,虽然他从来不真的清楚轰究竟在看些什么。那目光,毫无疑问,是有温度的,令他想到刚晒好的床单与柔软的被褥,黄昏的色泽,休息日的小憩。那是让他甘愿时光就此停止的目光;甘愿不言不语,在那人的注视下沉默度过冗长的岁月。
恍惚间,他会以为自己哪里也没去。时间并未混乱,此刻他就在那套不大的公寓里,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睡着了,可能是沙发上,可能是床上,也可能是书房的桌子上。煮好的咖啡在厨房的炉上,而他要取一只杯子,接满后,再托着陶瓷盘子去不同的房间里挨个找他的恋人,就像找一只午后安睡的猫;在这时候,哪怕半个下午也像一个世纪那样安静漫长。
擦完最后一畳地板后,他抬起头来,正对上那异色的双眼。
少年愣了下,随后移开了视线。
他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光,终于结束了室内的沉默:“晚饭想吃什么?”
轰闻言一脸诧异地重新看向他:“什么?”
啊啊,爆豪想,他恐怕是搞错了。就像他是八年前失踪的那个爆豪胜己,这个轰焦冻也不是那个轰焦冻;就像这个轰焦冻仍不能确信他的身份,他也还不完全信任对方,可却摆脱不了惯常的行事方式。幻象与现实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什么什么?”他站起身来,不耐烦道,“问你也白问,反正都是荞麦面。厨房有食材吗?没有就出趟门。”
轰也站来,在水桶上方挤干抹布,看了他一会儿后,才缓缓道:“……附近有超市。”
临近五点,爆豪推着购物车走在超市里,脑子里百般思考要如何在切岛打来电话时把臭小鬼支开。狗屎头或许会很配合,就算他一直怒吼“你打错了”,对方也会心领神会地说出他想要听见的内容。毕竟是切岛锐儿郎。只是问题在于,哪怕是这个轰焦冻,恐怕也知道爆豪胜己不会有那么多耐心和对方一直解释“你打错了”。
而此刻,他绞尽脑汁不知如何对付的人只低头瞧着手机,似乎在同什么人通讯息。轰看不见他的神情,这点倒是值得庆幸。在他们快要走到食品区的时候,轰才抬起头来,说:“姐姐让我顺便也买点洗衣液回去。洗碗的手套也该换了。”
说完后他盯着爆豪看。哪怕这时轰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爆豪也知道他一头雾水,毕竟当年刚搬入宿舍时轰焦冻那极低的生活能力让他吃了一惊。
“那些货架在你背后。”虽然这么说,但他没有转过身的意思,“问问你姐洗衣液什么牌子什么型号。”
就在这个时候,裤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他察觉到了,却没有去接,仍只看着轰。
见轰没什么反应,他便没好气地反问:“怎么?你连洗衣液也找不到?还是说你觉得你去拿个洗衣液的一分钟里我能把这里夷为平地或者干脆毁灭世界?”
手机仍在震动。但他总觉得切岛下一秒就会挂断。
轰定定地注视着他。
“……好吧。”最后少年妥协了,大概也认为短短一分钟内他做不出什么事来,只又再瞧了他一眼,然后转身找洗衣液去了。
爆豪立刻走进两排货架间,把自己隐蔽起来,然后掏出手机按下通话键。
“唷,爆豪。”切岛的声音如期传来,“接电话不太方便?”
“一分钟,或者不到。”他低声答道,“你最好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说清楚。”
“哎,说清楚什么的。”切岛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为难,“我知道得也不多啊。不过,可能确实只有我帮得了你了。你听着,回来不是没有可能,但就像我上次说的那样,你必须找到绿谷。”
“你把老子当白痴耍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在哪里?!”
“不太清楚。但至少,是对你而言相当重要的一个时间点。你要做出选择。但具体怎么做,只有绿谷能告诉你。”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在这里找到废久?!”他有些发怒了,“这就是个策划好的骗局吧,啊啊?!”
那边切岛却不为所动:“你能找到他。哪怕没有一切通讯工具你也能找到他。好好想想吧,除非你愿意一直留在那里。”
“你——”
“超过一分钟了,爆豪。”切岛说,“明天联系。”
说完,电话被挂断了。
他骂骂咧咧地把手机重新塞进兜里,脑子里一团乱麻。要他找到废久,还是八年后的废久?!这不可能是时空穿梭,绝不可能。他想,他说不定被灌了迷魂汤,然后塞进了什么奇怪的实验基地也未可知。他怒气冲冲地冲出一排货架,却正好撞见手里拿着两桶洗衣液的轰。
“……面粉惹着你了?”
少年一边问,一边把洗衣液放进购物车。
他知道轰焦冻一直以来都绝算不上健谈,但至少也并不沉默寡言。高二时他们每个周末一起参加英雄执照的补习,因此他领教过轰没话找话的本事,堪称一绝。只不过轰的没话找话并非因为沉默令他尴尬,而不过心里想什么都说什么罢了,这家伙基本属于没必要时就一定会放空脑子的那类。不能用一般人的逻辑去理解休息时的轰,这是他后来得出的结论。因此在前往补习场地途中,他已经习惯应付那无数个没有后文也不可能有后文的“爆豪”,有时候就算是干脆不理那半边混蛋,也没什么关系。
正因如此,他实际上不太习惯轰的沉默。尤其是这死一样的沉默。
此刻坐在他对面的少年,哪怕吃着荞麦面也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落日在他身后的窗外西沉。饭厅里没有开灯,少年半红半百的发丝和低垂的眼浸淫在夕烧的余晖里,而他自己和饭桌的一大部分则为黄昏的阴影所覆盖。
气氛不算太糟糕,但无论如何,相当微妙。至少爆豪知道,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没有把眼前的轰同八年后的轰分开。他怎么可能分得开。尽管他对这个时候的轰印象模糊,了解甚微,但毕竟是同一个人,就像轰自己所说,一些下意识的行为同习惯是不会变的,就像半边混蛋面对喜欢的食物时会满足地垂下眼角,而仅仅这一微小的细节就足以软化让他封冻的目光化成一滩水。
“你就没什么要问的?以后的事情。”
在轰放下筷子的时候,爆豪突然问道。
轰闻声抬起眼皮,沉静地看向他。
“……所以呢,有什么好问的?”好一会儿后,轰沉声开口,“比如你现在是不是职业英雄?”
“不是我关于我,是关于你自己的。”爆豪道,“以及,对,我是职业英雄。”
“关于我自己。”轰冷冷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那更没什么好问。反正都是那样,八九不离十。”
爆豪觉得自己又要被这家伙漠不关心又不屑一顾的语气引燃了。
“什么意思?”他皱了眉,“那样是哪样?”
“也是职业英雄。在或者不在那家伙的事务所。八年后二十四岁,在榜单前十五甚至前十。”轰冷淡地预言道,“排名在稳步上升。有稳定的人气。但不接任何广告,新闻和领奖以外不上电视。或者事实与这有什么出入吗,八年后的爆豪先生?”
没有。
爆豪一愣,更加仔细地想了想,轰此刻说出的这些点里,还真没有一条不符合事实。但除此以外,真正重要的事情里面轰却一件也没有说到。家庭关系,朋友们,恋人,左边的个性,八年后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等等;对于这些,眼前的小鬼提也不提。就好像这些根本无关紧要。
“你这家伙,没有更在意的事情能问吗?!”他终于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没有。”轰的语气仍只是一条毫无生气的直线,“还能有什么事情?”
“八年后的自己过着怎样的生活,之类的!”
然而听了这话后,轰却难以理解似的抬了抬眉毛。
“那种事,怎样都无所谓吧。”
“啊——?!”
“反正,怎样都无所谓。”那张脸的表情仿佛是被冰冻住了,“只要最终能成为No.1,怎样的生活我都可以过,没什么可在乎。”
爆豪闻言动了动嘴唇,到底没能再吐出一个字,最后失语般地重新靠在了椅背上。
于是轰也不再看他,起身收拾起了桌上的餐具。把空碗摞在一起后,他忽然又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真的从未来回来还是怎样,我对别人口中自己的将来没有兴趣,更何况若你果真是穿越时空回到现在,那么未来也会因此改变。”
说到这里他顿了下,接着抬起眼来,目光顿时又冷了几分:
“所以,无论如何,我希望你不要碍事。”
然而他话音未落,爆豪便蹭地站起身来,朝少年伸出手——椅子被推得老远,划过地板时发出刺耳的噪音——轰因顾及到手中的瓷碗而没能及时闪避,下一秒便被对面的男人狠狠捏住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
爆豪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样的神情,但他从轰的眼睛看到一闪而过的惊惧。
“——奇怪,”他怒极反笑,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看着少年因疼痛而皱起了眉,“三天,我能怎么碍你的事?还是说,你认为我能在短短三天里彻底改变你?”
是的,你可以这么做。一个声音对他说。
你可以这么做,你特地回到了这个时间,你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现在也有这个机会。你能掌握他的未来,也能改变他的过去。
那声音仍在响起:拥有他,让他真正完完全全地属于你。
他猛地松开了手。
饭厅里一片沉寂。
一瞬的失神后,他离开餐桌,走到少年身旁端过那一摞碗,连筷子一起收拾起来然后堆进水槽。整个过程中,轰一动不动,惊魂未定又怀疑地盯着他。他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掩盖了一部分寂静,他知道轰此刻仍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开口问道:
“……你小子,从来没认真思考过自己为什么要做英雄吗?”
他等了一会儿,但轰没有给出答复。于是他又接着说:“如果唯一动机就是否定你的父亲,那我劝你还是断了这个心思,这样的你只可能和那家伙成为一样的人,你因为什么原因鄙夷他,就因为同样的原因而鄙夷你自己。英雄圈子不是竞技平台,英雄也不是个性出众的警察,少了那最重要的东西,你就只是个混在英雄堆里的仿造品。”
这时他转头看向少年。
“而我认识的英雄焦冻,可不是什么仿造品。”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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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终于赶上了_(:зゝ∠)_画了书翁的新衣服!竹简我偷懒了!实在磨不下去了!跟去年的设计完全不一样2333作品还在审核w真的超久der!球个票哇(´▽`ʃ♡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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