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甲级战犯父亲》
我的vati父亲路德维希是一名甲级战犯,他的审判一结束,vati就被行刑人亚瑟叔叔拉出去枪毙了一小时。
我的伯伯基尔伯特也是一名甲级战犯,他的行刑人是伊万叔叔,伊万叔叔觉得枪毙不好,就把其他方式都试了一遍,最后发现还是枪毙好,把伯伯枪毙了一小时。
伯伯行刑的时候,vati和亚瑟叔叔就在下面看着。亚瑟叔叔是伯伯的好朋友,他很欣慰地告诉vati:
“基尔伯特一直希望你能出人头地,现在他自己人头落地了,也算实现一半吧。”
亚瑟叔叔还在vati和papa走得很近时告诫vati:
“弗朗西斯比你大几千岁一一几千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vati说他不知道,亚瑟...
我的vati父亲路德维希是一名甲级战犯,他的审判一结束,vati就被行刑人亚瑟叔叔拉出去枪毙了一小时。
我的伯伯基尔伯特也是一名甲级战犯,他的行刑人是伊万叔叔,伊万叔叔觉得枪毙不好,就把其他方式都试了一遍,最后发现还是枪毙好,把伯伯枪毙了一小时。
伯伯行刑的时候,vati和亚瑟叔叔就在下面看着。亚瑟叔叔是伯伯的好朋友,他很欣慰地告诉vati:
“基尔伯特一直希望你能出人头地,现在他自己人头落地了,也算实现一半吧。”
亚瑟叔叔还在vati和papa走得很近时告诫vati:
“弗朗西斯比你大几千岁一一几千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vati说他不知道,亚瑟叔叔就淳淳教诲:
“这意味着他上过的床比你上过的厕所还多!听哥一句劝,他那里的水太深了,你把握不住。”
但vati还是和papa在一起了,papa不深,papa是一个充满好奇心的人。有时他带我逛街,路过一些服装店橱窗时,papa总会停下来,啧啧称奇:
“这样的衣服到底是谁在买,又到底是谁在穿?天啊。”
而我们回家的时候,vati总能贴心地为papa解疑答惑:这样的衣服是vati在买,买了给我穿。
vati在我家花园里种了一片土豆,土豆开花非常好看,有白的,有粉的,还有粉紫的。以前我很少看到,因为vati说土豆苗苗上面开花了下面的土豆块块就长不大了,vati喜欢吃土豆块块,所以土豆花一结蕾他就把它掐掉。但是有一天papa发现一朵漏网的土豆花,papa很喜欢,把它插在外衣钮扣里,vati看到了,后来我们家的土豆花蕾就再也不掐了。
土豆块块能吃的时候,vati就带我去挖。vati有大锄头,我也要,vati就给我做了一个小锄头。vati有大箩筐,我也要,vati就给我做了一个小箩筐。vati挖地,我也挖,我挖得好浅,土豆茎茎全被我挖断了,也挖不出土豆块块。
我挖得都累死了,看见vati的大箩筐里全是土豆块块,自己的小箩筐一个都没有,我好生气啊。我就偷偷跟在vati后面,把大箩筐的土豆偷偷拿到我的小箩筐里。vati放一个,我就拿一个,然后我把vati的背一拍。
“vati你看看你的筐子!”
vati回头看看,问怎么了,我说:
“vati你挖了这么久,才挖这样一点,我的小筐筐都有一大半啦!你真是一只大懒土豆!”
vati很惭愧,点头说是的是的。我满意了,开始发呆,看见蝴蝶,就去扑蝴蝶,看见蜻蜓,就去扑蜻蜓,又去抓金龟子,逮蚯蚓。结果天黑了什么土豆也没挖,vati叫我回家了,我不安地蹭过去,伸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小筐不知道什么时候装得满满当当。我好高兴,vati就帮我把小筐筐背上,他自己背着大筐筐,我们手牵手带着好多好多土豆块块回家。
回家后vati就忙着洗土豆呀刮土豆皮呀,刮完的土豆变得黄黄白白的,像宝宝。vati把土豆宝宝堆在一起,很恭敬地低声下气地同papa说:
“你看看,多好的土豆!”
papa就接过来,走进厨房,把土豆宝宝切成丝切成块,或者焖一焖。土豆变成了糖醋土豆,变成了孜然香肠土豆丁,变成了奶油土豆沙拉,变成了鸡丁火山土豆泥,还有很多很多,然后一道道端上来,我们好几个月都吃土豆,土豆非常好吃,我们怎么也吃不腻。
这是因为papa烧得就非常好吃,会烧一手好菜的papa很傲慢。有一次vati受不了papa的傲慢,就召集一大批叔叔阿姨开会,就是主持人说papa是不是太傲慢了?认为papa傲慢的人就举手。如果举手的人多,papa就不能再那么傲慢了。
但是傲慢的papa那场会根本没去,没有papa,vati什么会都开不下去。vati最喜欢开会了,为了开会,vati只好再把papa请回来。最后papa当然还是那样傲慢,vati也只能低声下气地求他做土豆给我们吃。
不过vati很有钱,这是papa所没有的。papa认为vati这么有钱,是因为他当阿尔哥哥的狗,papa这么穷,是因为他有骨气。papa还认为亚瑟叔叔有钱,也是当阿尔哥哥的狗,马修哥哥有钱,也是当阿尔哥哥的狗,菲利叔叔有钱,也是当阿尔哥哥的狗。总之谁有钱,谁就当了阿尔哥哥的狗。阿尔哥哥真厉害,当阿尔哥哥的狗这样好,怪不得大家都不愿当papa的狗。
但是papa总拿我和阿尔哥哥比,他很生气我为什么不能像阿尔哥哥一样有钱,我和他说,按照他的话,有钱的人都是当了阿尔哥哥的狗,那我要想有钱,只能也去当阿尔哥哥的狗了。papa气死了。
vati就不一样,vati从不拿我和别人比,还经常带我去阿尔哥哥家玩,叮嘱我要和阿尔哥哥一家打好关系。阿尔哥哥的哥哥是马修哥哥,马修哥哥的哥哥是亚瑟叔叔和papa。
马修哥哥一见到我,就言之凿凿我一看就是亚瑟叔叔和papa的孩子。vati问何以见得。马修哥哥说亚瑟叔叔的眉毛粗,papa的眉毛细,我的眉毛不粗也不细,这不是铁证又是什么。vati摸摸自己不粗也不细的眉毛,问为什么不能是遗传vati的。马修哥哥抱起我说我们是杂种,vati可是日耳曼超人,怎么会有杂种孩子呢。vati不说话了。
原来vati小时候和阿尔哥哥玩得很好,马修哥哥去vati家接弟弟,vati诚恳地跟马修哥哥说他有一头金发,这很好,但马修哥哥的紫眼珠不好,没关系,只要马修哥哥跟亚瑟叔叔勤加修炼,总有一天会从日尔曼杂种蜕变为纯种的。马修哥哥听完就打了他。
vati跑去跟阿尔哥哥说:
“你哥打了我……”
阿尔哥哥迅速回道:
“你哥有八个私生子!”
vati大惊。
“我怎么不知道?!”
阿尔哥哥很满意。
“那这样,你不纠缠我哥打了你,我不纠缠你哥有八个私生子,这事就扯平了。”
伯伯跑去跟亚瑟叔叔说:
“你弟打了我弟……”
亚瑟叔叔迅速回道:
“你弟有八个私生子!”
伯伯大惊。
“我怎么不知道?!”
亚瑟叔叔很满意。
“那这样,你不纠缠我弟打了你弟,我不纠缠你弟有八个私生子,这事就扯平了。”
于是这事就扯平了。
阿尔哥哥一家就是这么霸道,所以papa不喜欢他们。但是vati仍然和阿尔哥哥玩得很好,因为阿尔哥哥在papa和vati的婚姻里出了一份大功劳。
我以前总问papa他和vati是怎么走到一起的。papa有时说:
“我有一天骑马路过山林,看见有七个小矮人驮着一副水晶馆。我走近一看,哇不得了,那里面躺了一个美艳绝伦的青年,情不自禁就轻轻一吻,他咳出一块苹果,悠悠转醒。那个青年就是你vati,我俩就在一起了。”
有时papa说:
“我当年是一个穷小子,机缘巧合得到了一张船票,遇到了上等舱的你vati,结果船沉了,……我不想说英语,所以是你vati说‘you jump,I jump’。最后我们抱着木板活了下来。”
papa有时还说:
“我早年是一个工人家庭儿子,因为在神父复活节面团上撒烟灰被开除,你vati是富家子弟,一次钓鱼时我解救了他,萌发了朦胧的爱情,在无数争吵后,我们终于志同道合,顺理成章在了一起。”
我听得很感动,虽说把这些故事融合在一起非常困难,但我还是努力去做。最后伊万叔叔告诉我以前亚瑟叔叔要vati做打手吓唬papa,好让papa和亚瑟叔叔在一起,vati就打papa;结果后来阿尔哥哥有出息了,不想papa和亚瑟叔叔在一起威胁他,又不想papa倒向伊万叔叔,vati就和papa结婚。我问保真吗,伊万叔叔发誓说不真他就四分五裂而亡。我好难过。伊万叔叔你为什么要这么守信用,你走了papa都很少笑了。
papa爱vati吗,vati爱papa吗,他们会分离吗,我好害怕。亚瑟叔叔对我的担忧嗤之以鼻,他跟我说只要紧紧攥住你vati的衣角就好了。
“亲爱的,你是你vati的唯一女儿,是他的小宝贝,是他的文明世界入场券,是他的死刑立执保释金,是他的廉价资源地,是他的商品倾销地,是他的和平殖民地,是他政治上大声说话的仰仗,是他经济上财富累积的根基。你知道你的全名叫什么吗?他们都不告诉你,我告诉你。你的真正名字叫路德维希路德维希路德维希路德维希,你就是你vati的四次方,是他毕生的梦想,你伯伯如何培养他,他就要如何培养你,他绑也要把你叔叔阿姨们绑一起的,他才不会离开你呢。”
后来我知道了vati是个甲级战犯,他曾经放出七条狗在巴黎搜寻papa,最后papa被找回来了,是一块一块找回来的。我可以原谅papa的傲慢了,因为那真得很疼,不过我忘记不了。因为papa也是这么说的:
“可以原谅,不能忘记。”
柏林墙被推倒的前一天,vati很兴奋,我偷偷听到他一个人躲客房卧室对镜子练习。
“哥,嘿,好久没见,我是阿西。你在里面过得怎么样?我来接你回家了。有件大事我要告知你,我结婚啦……他挺好的,真的,对我很好,很温柔,很漂亮,会烧饭,我俩能见面他出了很多力!我们还有了一个女儿,很幸福,女儿可喜欢他了,你当伯伯了!开不开心?就是他你也认识,叫弗朗西斯……”
我猜想伯伯可能不大能承受这么多改变,因为vati的声音越说越小。vati带我一起去庆祝柏林墙被推倒,vati等啊等啊,身边全是重新团聚的家庭们的泪水和欢呼,vati等到很晚,伯伯还是没出现,天暗了,视野渐渐空旷,人们三三两两穿过我们所站的地方,他们手搂着手,时时欢笑。天完全黑下来很久了,我好饿。vati站着,我扯扯他衣角,他没反应,我又扯扯,他才慢慢低下头来,温声问:
“饿了吗?”
我点点头。vati抱起我,略含歉意又安慰似拍拍我背,缓缓转身往家去了。
我没有见到伯伯,可能我再也见不到了。我想起vati在房间里的练习。
“哥,嘿,好久没见,我是阿西。你在里面过得怎么样?我来接你回家了。有件大事我要告知你,我结婚啦……”
伯伯可能也听不到了。我又想起亚瑟叔叔欣慰的话语。
“基尔伯特一直希望你能出人头地,现在他自己人头落地了,也算实现一半吧。”
伯伯可能真得人头落地了。我拍拍vati,希望他可以好受一点。
回到家,papa早早烧好了土豆,我狼吞虎咽,而vati慢慢吃着。我吃完了,他还剩一大半,他发着呆,我看着他。
这就是我的甲级战犯父亲,他正在吃土豆。他很爱土豆,也很爱我,也许还爱papa,他现在在努力赎罪,也在努力生活。不管怎样,我希望自己能好好爱他。
【萩松/零景】哥们你好像攻略错人了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获得了某个恋爱rpg游戏的内测资格,游戏中他们将扮演可攻略角色的天降男主。可随着剧情推进,两位单身青年开始连夜拨打开发工作室热线,理由为——贵公司好像把我们的攻略对象搞错了。
*现pa,仅游戏内幼驯染设定,内含四人奇怪互动,ooc的甜饼短打,左上角随时撤离。
*又名《兄弟你手里那个好像是我老婆》
1.
降谷零接到萩原研二电话的时候,正好登入游戏界面。
“小降谷,听我说。”
对面的男声严肃又恳切:
...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获得了某个恋爱rpg游戏的内测资格,游戏中他们将扮演可攻略角色的天降男主。可随着剧情推进,两位单身青年开始连夜拨打开发工作室热线,理由为——贵公司好像把我们的攻略对象搞错了。
*现pa,仅游戏内幼驯染设定,内含四人奇怪互动,ooc的甜饼短打,左上角随时撤离。
*又名《兄弟你手里那个好像是我老婆》
1.
降谷零接到萩原研二电话的时候,正好登入游戏界面。
“小降谷,听我说。”
对面的男声严肃又恳切:
“今天别上线,求你了。”
降谷零沉默,半晌,他隔着手机打出了一个问号:
“哈?”
“……你在说什么?”
金发青年狠狠皱眉。
“欸?”
对面愣了一下:
“小阵平不是说和你晚上有约会吗?”
降谷零:“……”
约……
……约什么玩意儿?
金发男大的表情看上去像是被狗扇了一巴掌一样无助。
半晌,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不行。”
还没等对面开口或者开哭,金发青年便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话:
——“今天我必揍到他。”
2.
萩原研二心神不宁。
“怎么了?”
游戏里,拥有一双海蓝色猫眼的青年站在图书馆的书架前:
“你在担心什么事情?”
萩原研二抬头,对上了他攻略对象的疑惑视线。
这是诸伏景光——萩原研二在这个恋爱攻略游戏里需要攻略的高自由度npc。
基于游戏官方坚持‘竹马打不过天降’的奇怪定律,剧情里,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其实都有着各自的幼驯染
——所以他们两位的故事初遇线是在大学。
但很可惜,虽然萩原研二觉得诸伏景光是个非常体贴的游戏陪伴对象,但他依然觉得……好像哪里都不对劲。
——啊啊,大概是缺少那种,胃里扑通扑通的感觉啊。
萩原研二感叹着。
“……不,那应该是胃痉挛吧?”
彼时,他现实生活中真正的大学同学降谷零这样吐槽道。
“啊……小降谷不懂嘛……”
萩原研二挂在椅背上比划着振翅的手势:
“漂亮的蝴蝶要喉咙里冒出来,变成kirakira‘希望你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的情话。”
降谷零:“……”
……你现在嘴里冒出来的只有疯话你知道吗。
所以,回到现在。
游戏进度走到了快一半仍然和自家npc保持着普通朋友关系的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突然想起来了一个事实。
“说起来……”
萩原研二帮诸伏景光顺手拿了最顶层的书。
他一只手撑在书架上,表情认真:“……小降谷,是小诸伏的幼驯染吧。”
“嗯?……嗯。”
诸伏景光眨了眨眼,毫无自觉地一矮身从萩原研二的胳膊下面穿了过去,坐到了桌子前——大概是打算为了下个剧情需要的文学测试做准备。
刚翻开一页诗歌,某位紫眼睛青年的声音幽幽传来:
“他和小阵平,今天晚上有约哦。”
——书籍硬壳被‘砰’一下合上。
诸伏景光从桌旁站起,他原本似海澄澈的眼睛莫名像触了暗礁,他微笑着开口:
“我觉得今晚出去逛逛也不错。”
“对吧,萩原。”
萩原研二:“……”
——都可以,但你先别笑了,我害怕。
3.
萩原研二听见了跳出新成就的提示音——
[成就达成:月夜之约(与可攻略对象单独游赏校园x1)]
萩原研二:“……”
这是他第一次和诸伏景光在晚上单独出去逛。
……虽然目的是满地寻找他俩那落跑的幼驯染。
……这里没有温柔月光和林间小径,只有哀怨的狗和警惕的猫在替保安大叔进行全校巡逻。
终于,在沉甸甸盛开的大片樱海中,他们找到了那两位。
樱之舞似雪花似星点,纷纷扬扬地笼罩着相对而立的降谷零和松田阵平。
浪漫到极致的繁花夜景下——
——松田阵平被降谷零一拳揍掉了一颗牙。
哀怨的狗发出了一声崩溃的尖叫。
诸伏景光:“……”
怎么这拳是打你脸上了吗?
萩原研二:“……”
……我宁愿打我脸上!
两人视线相交的这一会,松田阵平的直拳也直接让降谷零嘴角见了红。
警惕的猫倒吸了一口冷气。
萩原研二:“……”
他牙都没掉你在惊讶什么!
诸伏景光:“……”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牙啊!
电光火石间,两个年轻气盛的青年即将硬碰硬对轰。
——然后被冲来的幼驯染们一个扯手腕一个抱腰地制止了。
“zero!”
“小阵平——”
瞬间,朝自家卷毛幼驯染扑过去的萩原研二硬生生挨了降谷零一道拳风。
与此同时,两人的系统提示音瞬间跳出——
[成就达成:浪漫角斗(与可攻略对象的其他追求者产生肢体冲突x1)]
降谷零:“……”
萩原研二:“……”
——这游戏是不是有毛病!
4.
“……”
“……”
退出游戏后,降谷零和萩原研二的沉默震耳欲聋。
萩原研二双手交叠趴在椅背上,一双紫眼睛幽幽地看向降谷零:
“小降谷……原来是这种人啊……”
降谷零面无表情:“……说的好像你好很多一样。”
……不要给自己主动戴上什么奇怪的帽子啊!
“所以……”
萩原研二缓慢转动椅子:“……小降谷在追求小诸伏吗?”
金发青年没有回答,只是反问:“那你呢?”
同样产生的系统提示,证明了许多事情吧。
“我?”
半长发的青年柔软地把脸搭在小臂上,他笑的眉眼弯弯:“没办法啦……”
——“我胃里的蝴蝶,在‘小阵平~小阵平~’地叫个不停啊。”
“这下小降谷知道了吗?那种‘扑通、扑通’的感觉?”
那片包容的深蓝海域飞快地闪过金发青年的脑海,让他的心脏充盈起来。
降谷零移开了目光。
这款游戏其实还在内测阶段,联机人数不能超过两人,主打的便是一个……‘沉浸’。
……你的幼驯染真的会跟随你的时间线推动慢慢陪你长大,而你的攻略对象甚至也会根据ta本身的性格做出拒绝推动剧情的选择。
游戏里浓缩的童年与少年时代如同翩然掠过的风,比过往真实的人生更温柔些。
你们手拉着手走过夏日的斑马线,雪糕奶呼呼地融化在虎口;你们在深秋边缘骑着单车追逐而过,衣角沾上最后一片叶落的灿烂;你们肩膀挨蹭着注视玻璃外的冬夜,从凛冽中逃脱却拿错了对方的围巾;你们在蓬勃的草木稚花外长久驻足,彼此都听见了春芽疯长的声音。
陪伴塑造彼此,时光雕刻爱意。
天降很好,但竹马总是你目光所及的第一选择。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萩原研二笃定地说。
在这一点上,降谷零赞同他的说法:
“如果真的是松田那家伙的话……我这辈子都走不完剧情了。”
——目标错了的话,怎样都无法到达happy ending吧。
5.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最终选择了拨打游戏官网的热线电话。
在简单描述过剧情无法推进的原因后,获得了对面我们会进行修复的回答。
但过了没多久,两位没有等到正确的攻略对象……而是等到了游戏下架半途跳票的公告。
萩原研二:“……”
降谷零:“……”
简直称得上青年丧妻的两个单身男大痛苦地捂住了脸。
——本游戏修复了您有恋爱可谈的bug。
这都什么事啊!
本对电子游戏没什么特殊偏好的两人被迫开始戒断。
……开始有点恨这个没有幼驯染的世界了。
即使是虚构的回忆,那也足够美好——所以显得退潮后的现实略带些落寞。
“小降谷……去新开的书店看看吗?”
萩原研二有气无力地把手臂搭在朋友的椅背上。
他旁边的金发青年瞥了他一眼:
“不去。”
“似乎有那个游戏的纪念海报哦……”
萩原研二说。
降谷零:“……走。”
于是,这家偏僻到不拿着地图有可能走不出来的小书店——迎来了两位肩宽腿长的青年。
两人一通翻找,未果。
于是降谷零直接走到了柜台:“老板——”
“有没有这个的海报。”
一道温和的男声率先插入了他的提问。
“……”
降谷零的瞳孔逐渐收缩。
——书店的玻璃门前,是一个背着贝斯包的青年。
他有海一样的眼睛,足够在降谷零的心脏上掀起漂亮的浪花。
“……hiro?”
降谷零喃喃。
“景老爷你太慢了!”
脚步声踢踏,一个卷毛脑袋自门外探入店内:
“没问到吗?”
[砰——]
降谷零回头,正好撞上目瞪口呆的萩原研二把一盒cd打翻的场景。
空气瞬间沉默,他们两两对视。
——于是彼此都听见了蝴蝶振翅的声音。
——end——
*如果萩原和降谷仔细看一看官网公告的话,可以发现一行小字——[由于线路问题,导致联机人数增加,npc与真人玩家代码混乱,因此无限期推迟公测时间。]
*天降不错,竹马也好。我们不歧视这个世界里没有幼驯染的人哈。
*我最近起标题不过脑子,能看出来吧。
【车拟】变小梗,但是通用三兄弟
关于p3一些私设,像小帕小迈其实算是vw切片,vw是不掺和拆那组的(品牌是本体,而有些特殊的型号可以作为切片独立出来,本质上还是vw,但思想是独立的)但是别克是自己过来的,并没有搞个什么gl8切片 常年不待在美国(
【车拟】变小梗,但是通用三兄弟
关于p3一些私设,像小帕小迈其实算是vw切片,vw是不掺和拆那组的(品牌是本体,而有些特殊的型号可以作为切片独立出来,本质上还是vw,但思想是独立的)但是别克是自己过来的,并没有搞个什么gl8切片 常年不待在美国(
【维海】【授权翻译】
🪴 纳西妲友情客串
第一部分
(本篇为老师的新刊《如梦所见Once Upon a Dream vol.1》的内容之一!)
X(旧名twitter): @lalamilali
翻译&嵌字:当有一天你不再纠结于答案
校对:当我们又重逢于天涯或沧海
※禁二传二改,有能力请务必上推支持原作者※
【维海】【授权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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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本篇为老师的新刊《如梦所见Once Upon a Dream vol.1》的内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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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对:当我们又重逢于天涯或沧海
※禁二传二改,有能力请务必上推支持原作者※
伏地魔觉得他们太极端了(23)
summary:
哈利被霍格沃茨之遗主角收养后逐渐变态,拳打伏地魔脚踢魔法部的爽文
【本章点击就看=> 伏地魔年纪大就是好,倒头就睡】
212.
第二个项目之后,哈利过上了平静愉快的生活。感情终于有一个碗那么大的罗恩对赫敏道了歉,并且正式地邀请她去霍格莫德;达芙妮和布斯巴顿的第二个勇士卡米尔总是走在一起,再也不计较哈利用麻绳把她和其他人质串成一串儿的事情了;没有任何舞会,德拉科的脚表示很棒。
很快,时间来到了六月。莱姆斯给伏地魔汇报完复活计划,伏地魔殚精竭虑地修改了一遍,转眼这些计划就摊在了邓布利多的桌子上。
213.
哈利胸有成竹地走进了迷宫。
就像莱...
summary:
哈利被霍格沃茨之遗主角收养后逐渐变态,拳打伏地魔脚踢魔法部的爽文
【本章点击就看=> 伏地魔年纪大就是好,倒头就睡】
212.
第二个项目之后,哈利过上了平静愉快的生活。感情终于有一个碗那么大的罗恩对赫敏道了歉,并且正式地邀请她去霍格莫德;达芙妮和布斯巴顿的第二个勇士卡米尔总是走在一起,再也不计较哈利用麻绳把她和其他人质串成一串儿的事情了;没有任何舞会,德拉科的脚表示很棒。
很快,时间来到了六月。莱姆斯给伏地魔汇报完复活计划,伏地魔殚精竭虑地修改了一遍,转眼这些计划就摊在了邓布利多的桌子上。
213.
哈利胸有成竹地走进了迷宫。
就像莱姆斯说的那样,这座迷宫由施过魔法的植物组成,繁茂的枝叶遮蔽了阳光。他其实问过邓布利多能不能用厉火烧出一条路来,邓布利多脸上的表情给了他答案——最好不要。
他将魔杖放在掌心指明方向,然后变成一头黑豹,飞快地向西北方跑去。
德姆斯特朗的第二个勇士正在和炸尾螺较劲,突然耳边响起一道劲风,后脑勺一疼,视线中只留下一道黑影。
德姆斯特朗勇士只来得及想:卧槽刚才什么东西刷地飞过去了??
然后她就立刻倒了下去。
214.
一个岔路口,芙蓉、卡米尔正在和克鲁姆对峙。她们已经离奖杯很近了,确信右边的岔道就是正确的路,但克鲁姆守在岔道前,用魔杖指着她们,不让她们通过。“就此止步吧。”
“你认为我们两个打不过你一个吗?”卡米尔冷冰冰地说。
“但是你们怕黑魔法。”克鲁姆说。
“我才不怕你!”
咒语已经在卡米尔舌尖上了,她突然看到一个黑影从不知哪里冲了出来,扑倒了克鲁姆。他的脑袋磕在地面上,顿时肿起一个大包,晕了过去。
这时,她才看清那个黑影是一头极其矫健漂亮的大猫,它看了她一眼,消失在阴影里。
还没等卡米尔松口气,两道昏迷咒几乎同时无声无息地从树丛中射出,正中她和芙蓉,使得她们砰地倒在地上。
哈利从树丛中弓着身子走出来,用卡米尔的魔杖发出三道求救信号。
“选手之间要好好相处,不要吵架嘛。”哈利满意地拍拍手,“你们看,问题这不就解决了?”
215.
塞德里克一路走来非常平静,没遇到一个对手,解决了几只神奇动物之后,轻松地来到了迷宫中心。
他走过一个转角,和哈利在奖杯前面面相觑。
“你怎么走得这么快?”哈利惊讶地问。他用阿尼马格斯赶路,再加上邓布利多在赛前的指点,也才到达啊!
“我没遇到其他选手,神奇动物和陷阱也比较少。你呢?”
“我遇到了四个选手、炸尾螺、魔鬼藤、幻境、斯芬克斯……”
塞德里克:“停停停,别说了,你去拿奖杯吧。”
哈利现在反而犹豫了,他权衡风险,下定决心。“听我说,塞德里克,三强赛的冠军该是你的,我其实是邓布利多使了些手段送进来的,为的是执行一个计划。”
他指向三强赛奖杯:“那个奖杯将会把我传送到小汉格顿,第二次触摸会传送到迷宫出口。你如果不怕的话,和我一起触摸它。”
“什么计划?危险吗?你别去冒险!”塞德里克担忧道。
“计划有点复杂,我之后再慢慢和你讲,但是很安全!”哈利自信满满。
塞德里克很相信哈利,更相信邓布利多的计划,于是他和哈利一起抓住了那个奖杯。
216.
塞德里克发现他身处一片墓地。
他们的面前,一具尸体正靠在一座写着“汤姆·里德尔”的墓碑上,墓碑背后摆着一个巨大的坩埚。坩埚前站着一个暖棕色头发的熟悉身影。
“卢平教授?”塞德里克惊讶地叫道。
塞德里克惊恐地发现那具尸体动了,沙哑恐怖的笑声从尸体的喉咙里发出。
“他才不是你们的卢平教授。这是我忠实的仆人小巴蒂,你们的卢平教授正烂在地窖里作魔药材料。”
伏地魔命令道:“小巴蒂!”
“是,主人。”莱姆斯熟练地应道。
“杀掉多余的!”
出乎伏地魔的意料,“小巴蒂”没有施展死咒,而是发出残忍的冷笑。
“主人,您可以把这个纯血叛徒留下来,让他亲眼看看朋友的死亡和您的复活,让他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才是对的!”
伏地魔现在心情非常好,以至于他决定不计较小巴蒂偶尔的大胆。再说了,这建议确实不错。
“可以。”伏地魔说,“把他们绑起来。”
塞德里克惊慌地看着四周,却发现哈利惨叫一声,捂着额头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你是谁?!”塞德里克声音颤抖。尽管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不敢置信。
“以为我死了,是不是?”伏地魔冷酷地高声说,“我是永生不死的黑魔王,我是不会像一个凡人一样消失的。”
塞德里克眼前一黑,只想抓住哈利猛摇:这就是你说的安全?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217.
虽然塞德里克的魔咒水平很优秀,但对面不管是卢平还是什么小巴蒂,都是经历过战争的成年巫师,更别说塞德里克还在试图保护不省人事的哈利。几个魔咒的交换后,他就被除去了魔杖,和哈利一起被绑在墓碑上。
他惊恐地看见伏地魔口中的“小巴蒂”把坩埚烧热,将死尸般的伏地魔扔了下去。
“父亲的骨,无意捐出,可使你的儿子再生!”
老里德尔的坟裂开来,骨灰飘进坩埚里。
“仆人的肉,被迫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
莱姆斯把小巴蒂的手扔了进去。
“仇敌的血,自愿献出,可使你的敌人复活!”
莱姆斯在哈利手指上轻轻戳了一下,将装了几滴血的瓶子扔了进去。
当锅里的伏地魔意识到后面两条咒语好像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坩埚里的液体已经变成炫目的白色——它成功了,就像西里斯在布莱克家的收藏里读到的那样,自愿还是被迫并不重要。
白茫茫的水汽中,一个骷髅般的高瘦身影从坩埚中升起。
伏地魔没来得及细想小巴蒂为什么念错后面两条咒语,为什么捐出了仆人的肉,还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全身没有伤口。
因为“小巴蒂”将魔杖指向他,一个昏迷咒砸在了他没有鼻子的脸上。
218.
伏地魔的身影出现的时候,塞德里克觉得自己的心脏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然后那个昏迷咒把他的心脏硬生生整骤停了。
直到莱姆斯满脸歉意地把自己的学生松绑,上一秒还半死不活的哈利突然嬉皮笑脸地从墓碑上蹦下来,塞德里克已经停转的脑子还没恢复功能。
“……教授?”他试探性地问。
“是的,我是你们的卢平教授,不是小巴蒂。”莱姆斯瞪了哈利一眼,温和地对塞德里克解释道,“抱歉,哈利又在乱来了,他不该带你来这里。简单地说,这是一个针对伏地魔的陷阱,伏地魔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们需要先复活他,才能控制他。”
塞德里克的脑子终于转起来了,转得发烫。
哈利凑上来,拍着他的肩,兴冲冲地问,“怎么样,塞德里克,不虚此行吧?”
塞德里克:我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你为什么说十分安全了,但是把一无所知的我拉过来看伏地魔复活现场,你是否有亿点离谱了?
哈利终于发现塞德里克脸色苍白,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没逝。”塞德里克虚弱地说,“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哈利大喊一声:“老师,你还要看戏到什么时候呀!”
兰德尔摘下隐身衣,微笑着从旁边的墓碑后走出来。
“莱姆斯,你可以带迪戈里先生传送回迷宫外的领奖台了。告诉阿不思,按照原先商定好的,伏地魔交给我们,他不用操心。”
莱姆斯担忧地看了一眼哈利。“可是——”
“回去吧,莱姆斯。”兰德尔不容置疑地说,“接下来的计划将由我和哈利全权执行。”
“各位……”塞德里克打断他们的争执,指向头朝下栽在坩埚里、雪白的屁股蛋儿朝天的伏地魔:“他……”
哈利立刻将塞德里克护在身后,警惕地将魔杖指向伏地魔。“怎么?”
“你们能给他穿条裤子吗?”
“……”
朔间零的一天vlog(白天)
ooc致歉
“大家早上好,我是UNDEAD的羽风薰。至于为什么第一眼会在零君的Vlog里看到我,是因为我们的大明星还没起床。”羽风薰讲到这里无奈扶额。
“好了,让我们一起去叫零君起床吧!”羽风薰举着便携式摄像机走到宿舍门口。
“咚咚咚”
羽风薰站在门口敲门“英智君,你醒了吗?”
话应刚落,门就被打开。
“啊嘞,白鸟君早上好!英智君呢?”
“啊,羽风前辈早上好!天祥院前辈一大早就出门了,朔间前辈还在睡。”
“哦,好吧。白鸟君你去忙吧,我要去叫零君起床了!”
“好的,前辈再见!”
羽风薰目送他出门后,转身走到朔间零床边,朔间零抱着被子侧躺...
ooc致歉
“大家早上好,我是UNDEAD的羽风薰。至于为什么第一眼会在零君的Vlog里看到我,是因为我们的大明星还没起床。”羽风薰讲到这里无奈扶额。
“好了,让我们一起去叫零君起床吧!”羽风薰举着便携式摄像机走到宿舍门口。
“咚咚咚”
羽风薰站在门口敲门“英智君,你醒了吗?”
话应刚落,门就被打开。
“啊嘞,白鸟君早上好!英智君呢?”
“啊,羽风前辈早上好!天祥院前辈一大早就出门了,朔间前辈还在睡。”
“哦,好吧。白鸟君你去忙吧,我要去叫零君起床了!”
“好的,前辈再见!”
羽风薰目送他出门后,转身走到朔间零床边,朔间零抱着被子侧躺在床上熟睡着。羽风薰在床边坐下,伸手戳着朔间零的脸“零君,零君起床了!”
朔间零一动不动,无论羽风薰怎么摇晃他,他都没有要醒的意思。羽风薰无奈的双手叉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无奈。
“叫零君起床是是一项很艰巨的任务。”羽风薰走到窗前拉来帘子,阳光照进房间直直打在朔间零脸上。
朔间零感受到亮光,皱眉往被子里埋。羽风薰趁此机会把朔间零拉起来。
“零君,起床了!”
朔间零眯着眼,慵懒开口“薰君,早上好。”
“零君,今天上午要去拍海报。你要快点起来了,不然要迟到了!”
朔间零这才想起来今天有工作安排,揉着凌乱的头发去洗漱。
羽风薰看着他的样子,走到小厨房做早饭。从冰箱里拿出番茄汁,放在餐桌上。
镜头一转,朔间零和羽风薰坐在车上,朔间零对着镜头打招呼“嗨,各位早上好!”
“啊,现在都要中午了,吸血鬼混蛋!”坐在后面的大神晃牙不满开口。
“是的,朔间前辈,我们要迟到了。”乙狩阿多尼斯摁住旁边激动的大神晃牙。
“什么!你们这样说吾辈,吾辈会伤心的。oioioi”朔间零掩面假装哭泣
羽风薰扶额“好了好了,你们不要闹了。”
听着话,朔间零微笑抬头,羽风薰无奈叹气。到了地方,四人走进拍摄场地,大家很快进入状态。
朔间零站在镜头前摆着各种姿势,羽风薰举着摄像机站在旁边“让我们看看认真工作的朔间零先生!”
没过多久,摄像机又回到了朔间零手上。
“吾辈认真工作的样子,汝们看的还满意吗。吾辈们很少白天工作,薰君他们都在配合着吾辈的作息接着晚间工作,真是为难他们了!”
“哼,吸血鬼混蛋你既然知道,那就不要这么让人不放心了!”大神晃牙走过来对着他大喊
朔间零耸耸肩,把摄像头递过去“吾辈去买些饮料。”
“喂,吸血鬼混蛋!”
朔间零说是买饮料,可直到手工都没有回来。羽风薰拿着摄像头对着两人开口“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找零君。”
“真是的,吸血鬼混蛋又跑哪去了!”
“好的,那羽风前辈我们先走了。”
“路上小心!”羽风薰微笑招手送走两位后辈
等两人走后,一手叉着腰看向镜头“好了,接下来要开始捉猫猫了!”
“现在是白天太阳还有点大,所以零君不会在天台,刚才收工的时候他也不在休息室。所以,天台和休息室可以排除。”
“零君说是去买饮料,来的时候我记得那里好像有一间工作人员休息室。不出意外的话,零君应该会在那里。”
羽风薰抬脚朝着那里走去,打开门果然在里面看到了熟睡的朔间零。
羽风薰把镜头转向自己,抱歉的笑着“各位很抱歉啊,零君这个样子估计是拍不了了,所以今天就到这里了,大家再见!”
另一边,大神晃牙不满的撑着脑袋“真是的,吸血鬼混蛋老是让人担心,明明今天是他拍Vlog的一天!”
乙狩阿多尼斯看着手里刚买的还热乎的红烧肉“没办法,朔间前辈前一天的工作太多了。”
“嗯,不过与其说是朔间前辈的一天。不如说是羽风前辈照顾朔间前辈的一天。”
港黑造谣统一销毁处
森鸥外头发是细软塌,年轻时候碎头发多,偏偏又不太长,想扎起来却总会有几络滑到前面,就又挡住视线,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经常随身带着黑夹子,方便把碎头发别起来。
地下黑医时他作息极不健康,几乎勇闯人体极限势要肉体修仙,于是早上往往困的赖床,帮他绑头发、别卡子的任务就落到福泽渝吉身上。
清晨,早睡早起的福泽谕吉从床边掏出一把乱七八糟的皮筋卡子,揽过森鸥外的头一边阻止怀里人乱蹭,一边仔细拢扎头发。但福泽谕吉的审美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开始时,他总是给森鸥外脑袋梳的整整齐齐,一丝碎头发都不落,像一颗光滑的卤蛋。为此,森鸥外严...
森鸥外头发是细软塌,年轻时候碎头发多,偏偏又不太长,想扎起来却总会有几络滑到前面,就又挡住视线,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经常随身带着黑夹子,方便把碎头发别起来。
地下黑医时他作息极不健康,几乎勇闯人体极限势要肉体修仙,于是早上往往困的赖床,帮他绑头发、别卡子的任务就落到福泽渝吉身上。
清晨,早睡早起的福泽谕吉从床边掏出一把乱七八糟的皮筋卡子,揽过森鸥外的头一边阻止怀里人乱蹭,一边仔细拢扎头发。但福泽谕吉的审美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开始时,他总是给森鸥外脑袋梳的整整齐齐,一丝碎头发都不落,像一颗光滑的卤蛋。为此,森鸥外严肃的和他强调了好几次。
但是一直到他们决裂,福泽渝吉都改不掉拿卡子把他碎头发全都夹上去的习惯。
到他中年时,头发长长一些,只用皮筋也基本扎得住,但他还是习惯带着些卡子。偶尔起晚了,赶着上班就胡乱一拢,摸一摸哪里有扎不上去的,就把掉下去的头发用卡子别上去。
后来有一次,他一睁眼就六点半了,离上班就差半小时,灯也没开,闭着眼顺手摸了几个放在床头柜上的卡子,别上就到港黑大楼去了。忙着赶路的他并没有察觉到路过自己身边的干部欲言又止的神色,一直到他中午批完文件想到洗手间抽/烟时,才恍如雷劈。
他早上错拿成了爱丽丝的小彩夹子,现在头上五颜六色的一颗颗小钻闪着光,照耀着他灰白的脸色,他就这样顶着满头的可爱夹子上了大半天班,大概路过的人还以为是爱丽丝别的也没敢出声。他苦笑,天晓得他还是要点面子的。于是这件事之后,他就把一板黑夹子天天贴身带在身上,以防下次再拿错。
【es/薰零】 萬物有零
持野生直覺的後輩
vs
睜眼說瞎話的前輩
>>>>>第二彈!
「——薰。」
突然被點名的薰一個激靈。
零手裏捧着一個按鈕狀的物體,唇瓣勾畫出柔和的微笑,撞上薰訝異的灰棕眸笑意仍只深不淺。
*
「抱歉,我來遲了。」阿多尼斯推門進去,見到房間裏面的薰和晃牙,開口第一句就是道歉。
這裏是live house內其中一間練習室,薰把後輩們約來,說要向他們介紹新人物。
「是因為工作場地的設備出了狀況吧。事出有因就不用道歉啦,我們是同伴對吧?」
「啊啊。謝謝你,大...
持野生直覺的後輩
vs
睜眼說瞎話的前輩
>>>>>第二彈!
「——薰。」
突然被點名的薰一個激靈。
零手裏捧着一個按鈕狀的物體,唇瓣勾畫出柔和的微笑,撞上薰訝異的灰棕眸笑意仍只深不淺。
*
「抱歉,我來遲了。」阿多尼斯推門進去,見到房間裏面的薰和晃牙,開口第一句就是道歉。
這裏是live house內其中一間練習室,薰把後輩們約來,說要向他們介紹新人物。
「是因為工作場地的設備出了狀況吧。事出有因就不用道歉啦,我們是同伴對吧?」
「啊啊。謝謝你,大神。」阿多尼斯淺笑,神色卻又驀地嚴肅起來。
晃牙察覺到他的拘謹,走到他身旁,「怎麼站着不動?」
「一想到待會兒就要見羽風前輩介紹的人就有點緊張。第一次見面就留下不守時這種負面印象就對羽風前輩不好了。」
薰一邊在心中感慨阿多尼斯君真是個心思細膩的孩子,一邊開解他道:「放心啦,對方沒甚麼時間觀念,很好相處的。」
「這不就代表對方會遲到嗎?有哪裏好放心?」晃牙挑眉。
「關於這點嘛……」薰哼哼一笑,「已經到了哦!就在這裏!」
密閉的空間一覽無遺,怎麼看也藏不了人。
是要變魔術,大變活人嗎?
薰有一個熱愛驚喜的同級生,晃牙和阿多尼斯也認識一個熱愛魔法的同齡人。人都是容易受身邊環境影響的生物,薰忽發奇想要學魔術不足為奇。
此時,薰旁邊的黑色圓形抱枕睜開一雙紅眸,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朝着後輩一叫,「喵嗚」的尾音拉得長長扁扁。
「啊。」阿多尼斯神奇地盯着黑貓。
「朔間前輩(暫定)!」前不久晃牙才在live house見過牠,印象深刻。
「鏘鏘!這位就是我要介紹的貴賓啦。是小零的登場哦!拍手~」用主持綜藝的口吻來炒熱氣氛最好不過了,薰以掌聲鼓勵黑貓在桌上繞場一周。這次他沒喊岔了。
阿多尼斯上前蹲下,與黑貓的視線平齊,「你就是羽風前輩介紹的新人物(?)嗎。多多指教,小零、前輩。」
阿多尼斯下意識添了敬稱,以他平日的措辭而言稍顯繁冗。
「鄭重其事的,我還以為你要給我們介紹你的對象呢,羽風前輩。這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這可是貓哦?」薰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我看得出啊?」
「啊啊,你是犬派來着……」語氣盡是失望。
這邊廂的黑貓和阿多尼斯則玩起猜頭尾的遊戲。黑貓會輕拍人類的下巴,讓他移開視線,自己則蜷縮成一團,好了就喊人。阿多尼斯十次中能猜中三次。他從未見過漆黑如深淵的貓,小動物的眼睛一閉,就如同天然的保護色融入自然中,化為一灘墨水。
真要說,阿多尼斯更擅長非語言交流,和黑貓玩得可說得相當愉快,眼尾都透着喜色。
晃牙看了,不由得問了薰一句他平常怎麼分頭尾。
「他總不可能用屁股喵喵叫吧?」
好吧。
看來薰也沒能分出來。
說起來,薰也很好奇以晃牙靈敏的鼻子為何沒能一早發現黑貓的存在。
「我不是說過嗎,那隻貓聞起來很像朔間前輩。」
「嗯。」薰倒也不至於忘掉最近的對話。
眼見自家前輩毫無自覺,晃牙湧現一股無力感。
「我以為是你醃入味了。」
「……啊?」
「小零前輩,你沒事吧!怎麼突然間抽搐起來?」
「阿多尼斯君,不用管他哦——」
如果薰單純想讓後輩和黑貓碰面,一早就散場了。
薰將預備好的東西搬到桌上,七彩膠墊上安了好幾個按扭,細看被標了不同文字。
「之前有人跟我說小零這麼聰明,可以試試用寵物交流按鈕雙向交流,也正好和你們交流一下嘛。」
其實這番說辭是事前和零對好的口供,只有黑貓和薰知道此刻UNDEAD四人(?)齊聚。
黑貓矯健一躍,精準按下按鈕。
『晃牙。』
「朔間前輩!?」
是零的嗓音。
晃牙面對黑貓的親近手足無措。不少貓聞到他身上沾着的狗味,不是避之則吉,就是張牙爪舞。
黑貓的尾巴卷着晃牙的手腕,腦袋往他手心湊,晃牙卻像塊石頭不為所動,牠又跳回按鈕前。
『晃牙。摸摸。小零。』
聽到零的聲音晃牙就鬼使神差地照做,回過神來他已經在誇黑貓了。
『手手。』
晃牙自然地掌心朝上遞出,肉球觸及的部分癢癢的。
黑貓喵了一聲,按下另一個按鈕。
『好孩子。』
「連這種令人火大的態度也跟朔間前輩如出一轍……」
作為犬派的晃牙浮現一絲動搖。
『阿多尼斯。』
「我在。」
本來對小動物就有股別樣的保護欲,加上與深愛的前輩有眾多的共通點,阿多尼斯深信這是一隻有大智慧的貓,心裏完全向着牠。
『抱抱。』然後盯着阿多尼斯。
阿多尼斯笨拙地抱起牠,一旁的薰教他抱法。黑貓找了個好位置,朝阿多尼斯喵了一聲。
「謝謝。」
這是一隻神奇的小貓。目光情不自禁追着牠轉移好幾個地點,最後落在薰——的頭頂。
「有夠隨心所欲的啊。」晃牙又想到那個被眼前的人寵壞的吸血鬼,「你不管管嗎?牠都騎到你頭上了。」
「嗯?是近期流行的小貓帽子啦。」
「是這樣嗎?」阿多尼斯懷疑自己是否過於孤陋寡聞,與世界脫節。
「才不是吧。」
黑貓從薰身上下去,按響按鈕。
『薰。』
「怎麼了?」
『水。』
薰和黑貓相視無言,而後道:「好吧。不過要等一會兒哦。你先跟晃牙君他們玩着,我出去給你拿。」
『好的。』
零知道薰從不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晃牙正嗅着阿多尼斯被黑貓碰過的地方,鼻尖相距一個手指頭的空隙。
「你不會是被朔間前輩(暫定)標記了吧?」
「是嗎?」阿多尼斯一笑,「把我當牠的東西,那是親近的證明。」
「這是隻公貓,說不定還會朝你撒尿啊。」
瞧這話說的……
黑貓瞇了瞇眼,重重地一按。
『晃牙。』
「啊?」
『討厭。』黑貓生怕他聽不清,又按了一次,『討厭。』
「嗚!」
興許是零的聲音令黑貓的「討厭」更具破壞力,晃牙雙膝着地。
『小零。好孩子。』
「看吧。小零前輩都說牠不是那樣的貓。」阿多尼斯摸摸黑貓的頭,安慰牠。
「對不起啦……」
『好孩子。』
薰特意多耗一些時間才拎着盛了水的馬克杯回去,一打開門是黑貓和後輩打成一片的温馨情景。
寵物交流按鈕果然大派用場。
晃牙把黑貓放在大腿上又揉又捏,見薰回來了,把黑貓放到桌上,催促他把水給牠喝。
粉粉的舌頭舔着温水,三個人類圍在牠身邊看牠喝水。
作為貓而言,黑貓實在是過分聰明。流浪貓的自由是以温飽為代價,如果遇到一戶好人家也就不用日夜風餐露宿,擔驚受怕。薰也就閒時帶帶黑貓,平日都不管牠。要不然牠怎麼都不像Leon住在星奏館?
阿多尼斯也是想到這點,金眸透着哀愁,「羽風前輩,你不打算給小零前輩找領養嗎?」
黑貓猛地抬頭。
他還以為他們相處得不錯呢,怎麼急着把他送走?
「誒?為甚麼?」難道方才的情景是幻象嗎?薰還以為他們相處得不錯呢,怎麼急着把他送走?
經驗老到的晃牙歎了口氣,他是一名有責任心的飼主,「你這種把朔間前輩(暫定)當成方便的貓,有空才想起來接過來玩一陣子的做法相當不負責任。」
聽着怪怪的,但從旁人的角度看來或許如此。
「我以為羽風前輩已經洗心革面……」阿多尼斯不忍再說下去,畢竟是他敬愛的前輩,一旦化為言語那信任的樞紐就會轟然崩塌。
「放、放心吧!他平常有專人照顧,活得好好的呢!他有家的!」薰試圖挽回在後輩心中的形象,說是專人,其實還是他,「我不是說過我和他是朋友嗎?朋友也不是必須全天候待一起,雙方得閒了才相聚也是常事嘛!吶?」
薰的話勉強服眾。沐浴在後輩狐疑的目光下,他也不能暴露黑貓的本體為自己開脫。
晃牙表示要是黑貓生性自由,一般人關不住的話得TNR,收獲了數下『嗓音』的音聲,阿多尼斯甚至能從黑貓的臉上找到一絲慌亂的情緒。可能這就是同為膚色深的同伴的默契。
*
「零君,這些按鈕是?」
薰反應過來,湊了過去。這次出差下榻的酒店對寵物友好,他準備好隨時和黑貓卿卿我我。不過要是零有事要忙,也可以暫時擱置。
笑意一轉成了委屈,零靠向薰,「薰君,聽吾輩說——」
「我聽着呢。」
「孩子們都長大了,不願意跟吾輩傾訴心事呢。就兩天前,阿多尼斯君一籌莫展地在中庭沉吟,吾輩上前搭話卻被拒絕了哦?嗚嗚……還有晃牙。那孩子更喜歡汝,上次瞥了吾輩一眼,說要找汝商量就不麻煩吾輩了!」
「這樣啊。」床邊承受兩人的重量下陷,薰拍拍零的背,「那可不太好受呢。不過他們是在試着獨當一面吧。給他們一點時間和空間,不久你們又會像之前親密無間的。」
這點零怎會不清楚,「可是吾輩擔心孩子們把自己逼得太緊。阿多尼斯君吃肉的頻率都下降了。」
「那可真是——」薰眼神一凜,「緊急事態呢。」
「對吧?」零抓起按鈕,「所以吾輩打算以另一副姿態會會他們,運用動物療法緩解他們的焦躁。」
原來如此。言之有理。
薰受了黑貓不少照顧,功效方面有他保證。
「我需要做甚麼?」
「帶上吾輩和這些按鈕,把他們約到可以放鬆或者熟悉的環境。」
倒不是難事,薰首肯應下。
「話說回來,汝似乎對化成貓的吾輩更有興趣呢。」紅眸責怪似的仰視他,「吾輩對汝來說毫無魅力嗎?」
「你真愛說笑,零君。」薰失笑,輕輕撥開垂落在紅眸前的黑絲,「你有一份獨屬於你的愛呀。」
說罷,他拉着零沉淪在花白的海洋中。
*
作戰十分成功,後輩們離開時整個人清爽不少。
薰和黑貓留下來收拾東西,他轉身正要拿抹布擦桌子,背後響起他親愛的搭檔的嗓音。
『Love you.』
回頭,黑貓的爪子在按鈕上。
是零特意給薰準備的禮物,別人可都沒有呢。
-
今天登入語音正好是小零+
又正好UD專輯卡池復刻了+
喵喵喵
的賀文;)
【纯日和】习惯真可怕
*ABO设定。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哎?凪砂君,你们是疯掉了吗?”
这是巴日和走进练习室后说的第一句话,七月盛夏哪怕是事务所走廊内都开着足够低的空调确保大家舒心的温度,奈何开门瞬间迎面扑来的热浪愣是给巴日和打了个措手不及。
巴日和微微垮下嘴角,略显不情愿的站在门板中间望向边擦汗边无奈扬起笑容的乱凪砂。
“倒也不能这么说,空调坏了。”
大概是接收到了乱凪砂的眼神示意,七种茨接过话头继续道:“是的殿下,造成困扰十分抱歉,很快就会有人来进行维修的。”
真是坏日和...
*ABO设定。
*人物属于原作,OOC属于我。
“哎?凪砂君,你们是疯掉了吗?”
这是巴日和走进练习室后说的第一句话,七月盛夏哪怕是事务所走廊内都开着足够低的空调确保大家舒心的温度,奈何开门瞬间迎面扑来的热浪愣是给巴日和打了个措手不及。
巴日和微微垮下嘴角,略显不情愿的站在门板中间望向边擦汗边无奈扬起笑容的乱凪砂。
“倒也不能这么说,空调坏了。”
大概是接收到了乱凪砂的眼神示意,七种茨接过话头继续道:“是的殿下,造成困扰十分抱歉,很快就会有人来进行维修的。”
真是坏日和。
绿发少年显然对这种练习环境感到不太满意,不过考虑到音乐的节拍和音量肯定会影响到外面的人,巴日和还是走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从方才起便一直沉默着的涟纯顺势递给巴日和一瓶矿泉水。
“阿日前辈,其实习惯了的话就不会很热了。”
“不会吧,纯君你果然也疯了。”
放在平时类似的事故发生其实巴日和不见得会有这么大的意见,他是一名Omega并非秘密,甚至于巧克力甜甜圈的气息混合着某种微妙的苦味,乍一闻感觉十分违和,嗅久了又有种奇怪的融合感。
乱凪砂是之前第一个知道巴日和被涟纯临时标记了的Alpha,那天巴日和神神秘秘的凑上来让他猜发生了什么。
说真的乱凪砂觉得除非他和七种茨一样成为一名Beta,不然他的鼻子都不至于捕捉不到巴日和身上过分浓郁的另一方信息素来源属于队内成员涟纯。
怎么讲呢,完全情理之中意料之中,甚至乱凪砂在道喜后还追加了一句,问巴日和难道是刚刚才和涟纯有如此亲密关系的吗。
换做寻常Omega大概都会觉得这是个隐私的话题,不应该随随便便当着别人的面提及,奈何巴日和本来就在第二性别方面看得比较淡,加之巴日和认为乱凪砂是家人的一份子,自然算不得“外人”,便极其自然的说:
“对啊,因为碰巧抑制剂用光了忘记补新的了。”
可真是个……随便的理由。当然乱凪砂是不至于对巴日和以及涟纯之间暧昧不清的事情插手过问的,总之两人开心就好。
对涟纯来说照顾、宠溺、惯着巴日和几乎是已经成为了融进血脉中的一种习惯。
他并不认为巴日和偶尔的小任性哪里招人厌烦,那人笑眯眯的眼睛、故意扬起尾音呼唤自己名字的腔调等等都蛮可爱的不是吗?
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说的不无道理,所以在巴日和临近发/情/期到来却寻不到抑制剂的时候,涟纯几乎是下意识便对这个听起来多多少少沾点离谱的提议表示了赞同。
即使他并非Omega,也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过Omega们生理期内的痛苦,他既然作为Alpha在第二性别方面帮帮巴日和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至少涟纯确实是理解的很单纯,巴日和提的同样不掺杂质,从那之后连续补上的临时标记成为了两人之间无言的亲密举动,类似于巴日和总喜欢扑到涟纯身上贴贴求抱抱一样。
发/情/期临近的Omega会感到格外燥热,也算是一种给身体的预警方式,巴日和跟着大家练了几个八拍便干脆坐在了镜子前面,随手抄起把扇子开始扇风。
“纯君!”猛地,巴日和一拍大腿,朝涟纯招招手,后者则顺从的靠近,“我来点奶茶吧,冰的那种,你要喝什么?”
闻言涟纯望向巴日和的眼神不禁变得有些许微妙,要知道平日里他亲爱的阿日前辈拉着他从东街逛到西街的情况并不少出现,但基本上巴日和想给涟纯买东西的时候都是直接付钱。
事实上巴日和的眼光很好,无论是衣服还是饰品都和涟纯搭配的相得益彰,也因此涟纯除了劝巴日和别再继续让他去不停的试衣服了之外不会对“好不好看”评头论足。
左右这个答案有没有第二个选项,涟纯又不是傻子。
其实之前乱凪砂对涟纯说,你要是真的不希望陪日和君逛到太晚也可以离开哦,反倒是涟纯露出了略显焦急的表情,连忙反驳道放任Omega一个人晚上在外面走动不安全。
安不安全的乱凪砂不清楚,但他觉得涟纯不是特别安全。
于是涟纯在面对这个提问的时候欲言又止了半晌,才慢吞吞吐出一句:“我都可以,看阿日前辈的。”
“好。”
巴日和倒是没多想,点点头给涟纯点了一杯和自己一样的饮品后便把手机塞给了乱凪砂,声称这种天气如果没有冰又失去空调的话他根本不愿待在练习室。
太热了是事实,巴日和也不算闹脾气,几人也便放任了巴日和划水摸鱼的举动。
外卖送到的速度很快,配送员给巴日和打电话,说门口的保安不允许他上楼打扰,将外卖放在了外面的外卖柜。
“外卖柜?”巴日和疑惑的重复道:“那是哪啊?”
饶是对周围足够熟悉,巴日和也确确实实没有留意过类似的柜子,先不说平日里和他关系不大,就连在练习室里点外卖降温这种离谱的事情都是第一次做。
于是巴日和打算问问大家,一转头,他便听见了练习室大门打开又闭合的声音。
“嗯?”
巴日和眨眨眼,问乱凪砂:“纯君呢?”
收回笑望涟纯匆匆离开的背影的视线的乱凪砂偏过头:“去给日和君拿外卖了吧,纯确实是我们几个人里唯一认识那个柜子的人。”
那倒是也没什么问题,得到答复后的巴日和点点头,完全没有想法认为涟纯如此自觉焊接起来的习惯是寻常朋友间不该有的。
其实类似的习惯当然不可能只有一个两个。
四人一同出去吃饭,涟纯绝对会在把食物放进自己盘子里前将第一口留给巴日和,上车时也主动拉开车门无言的迎巴日和先去。
因为太过如流水般丝滑,于是今天涟纯主动出去拎包的行为巴日和并没多想,他只思念能够多多少少来点降温的东西。
虽然他对第二性别不存在歧视,但不妨碍他在夏天觉得Omega的生理期很麻烦。
抑制剂是有规定使用的效用时间的,在并未有进入发/情/期征兆,只是濒临的程度中并不能进行注射。
更何况这么长时间来都是涟纯给他叠加临时标记,巴日和早就不记得依赖抑制剂是何年何月了。
涟纯回来的很快,他娴熟的对照着杯面的标签把奶茶进行分发,并贴心的将巴日和那杯插上了吸管递到巴日和嘴边。
接着,涟纯犹豫了一瞬,手轻轻搭在巴日和肩膀上靠近,却被反应过来的巴日和拍开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在涟纯略微震惊的目光注视下,巴日和撇撇嘴说:“真是的,纯君不要贴过来啊,再往那边去一点。”
毕竟肉体接触只会更热,巴日和打算先喝点东西降降温,等到了有空调正常运作的地方再去如平时一般主动靠到涟纯身上去。
涟纯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去拿外卖的路上盘算着巴日和发/情/期的日子应该临近了,打算回来之后先给人补一层临时标记,好让巴日和在七月的夏天里好过一点。
可巴日和却推开了他!
结合方才巴日和询问他喝什么口味饮品的微妙,涟纯蹙眉思索了片刻。
“阿日前辈,你是打算和我分手吗?”
此话一出先乱凪砂和七种茨几乎同时回头,七种茨看起来像是想上前说几句替两人往回找补的模样,却被乱凪砂一把抓住并摇了摇头。
“……分手?”
巴日和嘴里咬着吸管就连吐字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倒是不妨碍就蹲在他旁边的涟纯捕捉清楚。
“我什么时候和纯君有在交往吗?”
这下子涟纯彻底瞪大了眼睛,张了张欲言又止半晌后深吸口气。
“那么阿日前辈是觉得只要方便的话,无论哪位Alpha都可以来进行临时标记吗?”
涟纯不自觉的稍稍抬高了音量,巴日和战术性后仰,干脆把自己那杯喝到一半的奶茶吸管塞进了涟纯嘴里。
“怎么可能!”
涟纯无奈的闭合双眸沉默了,在他打算继续顺着这个话题往下延伸一下的时候,巴日和似乎小声说了什么。
乱凪砂和七种茨早就为了不打扰二位站在了练习室的角落里,如今哪怕伸长耳朵也是听不见的。
不过他们通过一整面墙的镜子看到了巴日和主动扑进涟纯怀里,而后者在微微一顿后环住了对方的腰。
七种茨也凑到乱凪砂跟前小声询问:“阁下,这算殿下与纯和好了?”
乱凪砂则摇摇头,用同样小的声音俯下身说:“不,他们两个才不会为了这点小矛盾起争执呢,茨,你看。”
“……那就算了吧,好了阁下我也不认为明目张胆的去看其他AO间进行临时标记是什么很好的行为。”
“可他们是当着咱俩的面干的哎。”
—THE END—
有时在思考星期日到底睡在哪里
大家基本都有这个疑惑吧。已知主角的房间已经是把不用的杂物间改装的了,星期日虽说是搭车客,但毕竟也是肉体凡胎。虽说鸟塑了,但毕竟不能睡在树枝上。如果说搭车的黑天鹅是忆者没实体用不着睡觉,花火一阵有人影一阵没人影也不用给她安排房间,停云很快回罗浮去了,以之前活动的时间去算估计顶多小住一晚,那这个搭车时间最长的星期日该怎么办呢,他难道也去睡纸壳箱子或者躺沙发吗?
想必以星期日的尊严和教养是不会随随便便钻纸壳箱子和躺沙发的,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列车组成员还没意识到这件事儿时候,星期日会站在自己那个小角落里强撑着站着睡觉(话说小鸟也是站着睡的吧?),又或者找把椅子拄着脑袋一点一点的睡?这样...
大家基本都有这个疑惑吧。已知主角的房间已经是把不用的杂物间改装的了,星期日虽说是搭车客,但毕竟也是肉体凡胎。虽说鸟塑了,但毕竟不能睡在树枝上。如果说搭车的黑天鹅是忆者没实体用不着睡觉,花火一阵有人影一阵没人影也不用给她安排房间,停云很快回罗浮去了,以之前活动的时间去算估计顶多小住一晚,那这个搭车时间最长的星期日该怎么办呢,他难道也去睡纸壳箱子或者躺沙发吗?
想必以星期日的尊严和教养是不会随随便便钻纸壳箱子和躺沙发的,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在列车组成员还没意识到这件事儿时候,星期日会站在自己那个小角落里强撑着站着睡觉(话说小鸟也是站着睡的吧?),又或者找把椅子拄着脑袋一点一点的睡?这样一定很不舒服吧,不过人家自己都说了“循此苦旅”,估计也是觉得这样是很正常的吧?
不过这时候列车组的成员们肯定就会有看不下去的了,姬子阿姨可能会给让闭嘴给星期日搭一条绒毯,杨叔趁谁都不在偷偷拿个软乎乎的靠枕放在椅子上,然后装作路过消失在车厢角落;三月七会大大咧咧的问周日哥为什么一直不睡觉,得到“自己要苦修”的回答后会心疼周日哥一秒钟,然后劝他休息还是要好好休息,这是两码事;丹恒会觉得星期日估计是有什么特殊体质,站着就可以睡觉,跟自己的苍龙濯世洗澡一个道理;最后的最后星核精终于意识到ta有新房间住但是周日哥却没有,于是十分大方的允许周日哥与自己大被同眠,却由于措辞不当被星期日一口回绝,然后收获了列车组“你竟然是这样的星核精”的眼神。
众所周知,开拓者纯倔,别人越不同意的ta越想做,于是每天有意无意的对星期日传播自己的同居计划,直到最后星期日盛情难却同意了才觉得大功告成,完全没有任何自己和星期日同住到底会有多少麻烦的感觉。
而周日哥恰巧又是一个不喜欢麻烦别人的强迫症洁癖,看见开拓者某个角落堆着的不明纸壳箱又想扔又怕这是开拓者的某种独家爱好(是的整个列车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想说但是又觉得自己都已经占对方房间了,还问询开拓者这个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于是每次走过路过都要看一眼。开拓者在这种事情上意外的细心,于是很开心的向星期日展示了自己的珍藏宝贝,并解释说是列车长强烈要求ta的“宝贝”绝对不能放在柜子里才这么做的,星期日表示理解,但是每次走路的时候似乎都想绕着那堆邪恶的东西走。
开拓者的浴室设计是没有门锁的,所以在一次巧合的不能再巧合的事件后,浴室门上就会挂上一个牌子“请勿打扰”,一般这种时候就是浴室有人用了,另外一个人就会自觉回避。不过开拓者对于浴室里那个影影绰绰泡澡的身影总是觉得好奇,也曾经暗戳戳询问过星期日最喜欢的一款入浴剂是小鸭子牛奶玫瑰还是辣火锅,虽然星期日没有正面回答,但是开拓者确信一定是小鸭子,或许还会配上音乐《当一颗心免于哀伤》,不过,相信星期日是绝对不会放《希望有羽毛和翅膀》的。
星期日洗澡爱掉羽毛,开拓者洗澡爱掉头发,于是闭嘴进屋清扫浴室时总会发现一些【毛发】,取意为羽毛和头发,令人忍俊不禁。
星期日对同居室友的睡眠质量感到羡慕,因为总是他醒来了对方在睡觉,他回来了对方还在睡觉,直到某天他从三月七小姐口中得知她正在和开拓者挑战谁能睡的最久打破银河记录方才恍然大悟,心想开拓者那个异于常人的身体,想要“休眠”怕不是可以睡到宇宙热寂,随后听到开拓者一脸认真地讲述自己因为睡过头时空穿梭到黑塔空间站的事例,顿觉自己想象力还是太贫瘠。
宇宙是冰淇淋的海
!!
“这是无法解释的。人为什么要攀登珠穆朗玛峰呢?皮尔里为什么要到北极去呢?哥伦布为什么要让女皇当掉她的首饰呢?因为从来没有人到过比邻星,所以我们要去。”——《哥伦布是个傻瓜》
宇宙是冰淇淋的海
他们搬到新家以后亚瑟一度担心阿尔会适应不良。过去他们所在街区的每一个小孩都怕阿尔弗雷德,他从同龄人那里收取弹珠、巧克力和零花钱,然后带着他们把隔壁街区的孩子打得屁滚尿流。亚瑟常常不得不领着阿尔挨家挨户上门道歉,过程偶尔难堪,当对方家长愤怒出离或者他们开始提起这孩子的母亲的时候。
亚瑟说不出自己对此做何...
!!
“这是无法解释的。人为什么要攀登珠穆朗玛峰呢?皮尔里为什么要到北极去呢?哥伦布为什么要让女皇当掉她的首饰呢?因为从来没有人到过比邻星,所以我们要去。”——《哥伦布是个傻瓜》
宇宙是冰淇淋的海
他们搬到新家以后亚瑟一度担心阿尔会适应不良。过去他们所在街区的每一个小孩都怕阿尔弗雷德,他从同龄人那里收取弹珠、巧克力和零花钱,然后带着他们把隔壁街区的孩子打得屁滚尿流。亚瑟常常不得不领着阿尔挨家挨户上门道歉,过程偶尔难堪,当对方家长愤怒出离或者他们开始提起这孩子的母亲的时候。
亚瑟说不出自己对此做何感想。他能对阿尔编造什么?“我和你的母亲曾在一起很愉快但她后来不再那样想”还是“她从此得到平静,被天使接走了”?他甚至不认识他的母亲,过去二十多年里他只和男人上过床,得到阿尔之前他连想都没想过孩子的事。
而这些阿尔都知道。
即使这样他们仍过得很好。他们两个。最初并不容易,因为亚瑟必须上班而阿尔需要有人陪着。他们前后换了七八个看护,没有一任待过两周。最后那个是个年轻的褐发姑娘,总是说“是的,今天一切都好”,亚瑟对她深信不疑,直到有天他提早下班,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大麻烟味,那女孩和另外一个坐在客厅里,接近赤身裸体,两人在震耳欲聋的死亡金属里放声大笑。
他从不相信自己会那样大吼大叫。阿尔就在沙发后面,拖着一只熊公仔。亚瑟几乎立刻跌坐下去,抱住他。
他清走了客厅里一切可以抓起来的东西,给介绍那姑娘的人打了电话告诉他永远都不需要了,然后叫了外卖。直到晚上洗澡时他仍旧在发抖,阿尔坐在他怀里玩橡胶鸭子,捏一下那东西就尖叫一声,刺耳又古怪,阿尔戳戳它说这是科拉。
科拉是那女孩的名字。
“她总是这么叫,他们开始抽烟,那个人摸她……”
亚瑟告诉他不会再有科拉了,“不会再有别人了,就我们两个,”他闭紧眼睛抱住阿尔,“就只有我们。好吗?”
阿尔让橡皮鸭子亲亲他。
他把阿尔送进托儿所,然后请了个老妇人做晚餐和打扫。过了段时间他把这事也接管了。他做早餐,送阿尔去托儿所,工作,然后接阿尔回家,做晚餐,陪他玩火车模型,看动画片,洗完澡后给他讲故事,哄他喝过牛奶睡觉。周末他不再参加朋友间的聚会,留在家里打扫,准备三明治然后带阿尔出门,去公园,游乐场或者博物馆。他们一起打棒球,阿尔在学轮滑,他们还打算养一条狗。叫东尼怎么样?养一条公狗,正好和隔壁家的露西配一对。
他几乎脚不沾地。他瘦了,每次打瞌睡惊醒就习惯性再灌一杯咖啡。厨艺速成班的成果并不如人意,好在阿尔不挑。他的手上有很多烫伤。最初他和其他母亲请教时对方总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还有怜悯,然后他们熟悉了,他知道不该给孩子吃太多甜食,如果他们逃避刷牙就用玩具和谎话引诱,别让他们咬所有到手的东西,留神食品添加剂。他学习了很多,还有更多。他开始回想自己的母亲,爱和痛苦,他想,所有事情一定就是那样,你必须承担因为别无他法。
两个月后他给阿尔换了家托儿所。那里离家更近,员工也更友善。阿尔交到了朋友,就在他们家的同一条街上。那孩子来玩时亚瑟给他们做布丁和蛋挞。后来阿尔就开始打架了,他把这个叫做决斗或者匡扶正义——他乐意和所有跟自己唱反调的人干架。
亚瑟告诉他这行不通,“你总不能让所有人都听你的,用拳头,这不行。”
“只要我打败他就可以。”
“那如果你输了呢?”亚瑟给他涂酒精棉,“答应我别再这么干。这样不好。”
托儿所的琼,阿尔班级的老师告诉亚瑟有些孩子叫阿尔野种。他们家里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出现,他们甚至不是一个姓。阿尔并不知道他的父母不要他,但也和知道没有两样。他每天和那些拿他和他母亲以及亚瑟开下流玩笑的孩子打架。而他不告诉自己。亚瑟感到心整颗绞起来,他什么也没有说。
再碰到弗朗西斯的时候对方告诉亚瑟他变了。
“我觉得自己有好几个世纪没看见你了,”他问亚瑟,“你做了什么?你看上去像是在土里埋了一个冬天。去喝一杯怎么样?”
然后呢?过去他会很乐意,但现在有阿尔等他回家。两个礼拜之后弗朗西斯出现在他家里,跟阿尔一起窝在电视机前打电动,当亚瑟拖地时他就在那里。
事情比亚瑟预料的好一些。阿尔对弗朗西斯并不反感,恰恰相反,他们处得不赖。至少弗朗西斯不像亚瑟那样对肌肉英雄敬谢不敏,他们一起趴在地板上翻看新出的漫画杂志,两人都对克里斯托弗·里夫爱疯了(当然,是在不同层面上),阿尔系块窗帘布跳上餐桌,弗朗西斯就立刻张牙舞爪效仿哥斯拉。大疯子和小疯子一路扭打冲向亚瑟,被鸡毛掸子各打五十大板。
亚瑟不得不严令禁止弗朗西斯纵容阿尔看B级片。想当年他们同在寄宿学校的时候弗朗西斯整日乐此不疲地拉他看些诸如Chesty trilogy⑴之类的老古董,万幸他还知道73-inch对小朋友而言未免太刺激,于是这两人堂而皇之霸占影碟机研究艾德·伍德的时候亚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看完《外太空第九计划》⑵以后阿尔迷上了科幻片,人生志向第一顺位从此由当超级英雄变成做宇航员登陆火星(第三第四分别是消防员和国家元首)。亚瑟带他去天文馆,买来科普图册教他辨认星座。阿尔说星云就像一圈一圈搅拌的冰淇淋,猎户座星云是香草掺进黑醋栗和柠檬,船底座星云仿佛泼洒的玛奇朵混合草莓,鹰嘴星云则是甜而苦的焦糖核桃,还在喷涌。
“听起来味道有点糟糕,”亚瑟评价道。阿尔却显得心满意足。
“那里看上去很冷,”他说的是宇宙,黑的,空荡荡,“它们就像永远也不会融化一样。”
临睡前他们读威尔斯、史蒂文森和玛丽·雪莱。亚瑟偏好雷·布拉德伯雷,阿尔则喜欢凡尔纳。他永远也听不腻《从地球到月球》,甚至远远超过《猿猴世界》⑶。有时他幻想自己就是米歇尔·阿当,那个想要乘炮弹登陆月球的法国人。
“……立时传来一阵从来没有听见过的,不可思议的,可怕的爆炸声,不论是雷声,火山爆发,还是其它的声音都不能给这个声音一个概念。像火山喷火一样,一道火光把大地的内脏喷上天空,大地仿佛突然站起来了,在这一刹那间,只有有限的几个人仿佛看见了炮弹从浓烟烈火之中胜利地劈开天空。”
亚瑟坐在床头低声读着,他能看到阿尔的眼睛闪闪放光,像是能穿透自己和天花板看到宇宙之外。他幻想中的宇宙是什么样子?也许冰冷而绮丽,冰淇淋翻搅的海洋在那里永不融化。
“我想要乘船探险,去别的星系,”阿尔对他说,“它们看起来真亮,就好像整颗整颗的宝石。我看着它们的时候总觉得它们也在看着我,也许过几百万年它们确实会看到我——就像亚瑟看着我一样。”
说着他回望亚瑟的绿眼睛,“天秤座β⑷,绿色的,对吗?”
亚瑟吻他的额头作答。
他们变得完整。
阿尔的小学入学仪式那天亚瑟请了假。当他们回到家阿尔对亚瑟说他为他感到骄傲。
“我也一样,”亚瑟替他放好热水。他永远不会让这孩子知道这句话让他多么像得到了全世界——“你怎么想到这个?”
“你比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帅,”阿尔说道,他肆无忌惮地诋毁同班同学的父亲们,“乔说你太年轻了,但他爸爸看上去不像35倒像53。强尼和多利都告诉我他们的爸爸从来没在周末带他们出去玩过,他们也不会读雪莱,我敢打赌他们更加没有一个会做覆盆子蛋糕。”
“但你说过雪莱就像催眠咒语,”亚瑟指出,“你还告诉我你宁愿听白雪公主和她的七个侏儒也不要听我读诗。”
阿尔做个鬼脸,开始尖着嗓子背《致云雀》。
那么他的母亲呢?后来有一天阿尔拿来他的美术课作业给亚瑟看,那是张用蜡笔涂得一团糟糕的纸,画上勉强可辨认出一个穿吊带裙的女人,做出广告牌上常见的挑逗姿势,但看上去有点说不出的怪异。她未免太壮了一点,甚至有肌肉,长卷金发在耳后扎起。
瞬间亚瑟明白了:“弗朗西斯!”
阿尔告诉他这幅画画的是“我的母亲”。
“南太太怎么都不肯相信我画的是真的,”他露出个坏笑表情,“于是我对她说我母亲是个脱衣舞女,她总是和别的男人偷情,最后丢下我和你走了。南太太显得抱歉然后给了我一个A……你说弗朗西斯会不会愿意剃掉胡子和腿毛穿裙子跟我们拍张家庭照?”
他们一起大笑起来。
学校戏剧节时阿尔的班级要排演《月球旅行》。那是个电影版,人们装在炮弹里射向月亮,他们并没有兜个圈就掉下来,而是成功登陆与月球人搏斗。
亚瑟最开始有些诧异。他们一起看过那电影,阿尔还嘲笑那是骗小孩的东西:月亮长着张坑洼的女人脸,伞插到地里就长成蘑菇,月球人更像是来自奥兹王国,一戳就炸。
阿尔扮演月球王——因为他和其他人大吵大闹,坚持要把凡尔纳的大段台词加给一刻钟不到的默剧。
“我们将要到月球上去,到行星上去,到恒星上去,就跟我们今天从利物浦到纽约一样便利。迅速、安全,我们将要穿过大气的海洋,穿过月亮的海洋!距离不过是一个相对的名词,最后将要变成零。”
他套着亚瑟的西装上衣,站在沙发上似模似样地把两手插进口袋,来回迈着大步,昂着头发布演讲。但事实是他的全部戏份止于坐在一张高背椅伪装的宝座上张嘴哇哇大叫,然后被地球来的冒险家举起来摔到地上,化作一阵轻烟。
这实在有点难看。排练时阿尔和演冒险家的那帮家伙打了两天架,最终以暴力确定了统治地位。他看了HBO的那套登月连续剧后便自封梅里埃转世,往T恤上写“I'm Fucking Thomas Edison”⑸整天指手画脚地当起导演。
他告诉亚瑟他们要做活动布景,“像电影里面那样,会升起来的地球,天空里有星星掉下来。”然后在纸上画了极之抽象的设计图,每天放学后和一群小孩折腾许久。亚瑟有点担心——并不是指阿尔每晚回家时的满身油彩,而是他听说阿尔和班里某些男孩合伙刁难其他人。这事毫不稀奇,但阿尔从前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家。
弗朗西斯笑他像个紧张兮兮的更年期家长,“事情总会这样,你能对这个年纪的男孩要求什么?他们总要打架,总要和别的孩子一起胡闹,最后总要离开你。这很正常。”
那么不正常指什么?阿尔每天上学,回家,晚餐被推迟,而他总是很快扒拉干净盘子,一面盯着电视看动画片,问亚瑟做完作业后他是不是可以出去一趟。“和朋友一起,当然。”亚瑟总是问他去哪儿,答案永远是附近,附近。他明白自己不应该干涉过多,阿尔很快活,这就够了,他不能指望他永远对自己完全依赖。
于是他渐渐过回了从前的生活。不再有睡前故事,不再有周末计划,不再有那些有的没的三年级男孩兴趣指南,他几乎可以轻松下来,但事实是他做不到。当阿尔不在时他总是不知所措,他太习惯负担因而一时间仿佛处在失重之中。当阿尔不在家或者睡着后他总像在梦游,反复洗盘子,熨烫衣物然后一遍一遍折叠,他读书,但那些词句再不能让他沉浸,当他开着电视,坐在客厅沙发上,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一直听着挂钟秒针的走动声的夜晚,他希望自己忘记了这些。
你以为世界永远不变。他告诉自己说:你该过自己的生活。
周五阿尔邀请他和弗朗西斯去看最后一次彩排。
“你们只能看我一分钟,”他说,“但我是他们的总指挥。看那些星星—--我们要到月球上去。”
男孩们把幕布拉好,天空是深色的,星星和尘埃卷成明亮的漩涡。阿尔画花了脸,在外套里塞满气球,亚瑟忍笑看他装作被摔在地上然后迅速撒了一把面粉,滚下台大喊:“往左边逃!往左边逃!”
还没结束,但亚瑟站起来拍拍阿尔头顶:“很棒的默剧,你的星星很美——介意我先走一步吗?”
他告诉弗朗西斯说他们可以去喝一杯。
他不会忘掉那天他做的梦。阿尔已经长大了,他们在一个花园里散步。阿尔跑进了深深的林地,他在外面沿着爬满蔷薇的矮墙寻找一朵会说话的花。过了很久他听见有人叫他,小时候的阿尔出现在他面前,脸被眼泪鼻涕弄花了,破涕为笑喊他亚瑟。
“我以为你不在了……你不要走。”
他在睡梦里答应了,把他抱起来,像第一次那样。
他离开了他生长的那颗星星。他没意识到他走得太远了,当他发现的时候,他想:啊,我再也回不去了。宇宙的冰淇淋海洋让他迷了路,他总是看着来时的方向,希望他数过的灯火里有一盏是他的星星点亮的。而这时他有多么想要告诉他的星星他爱它、多么希望他的星星也在看着他。
(冰淇淋海洋;A.J.)
-END-
⑴ Chesty trilogy,胸部三部曲,古董级老片,73-inch是女主角的胸围。有哪位看过欢迎给我开眼。
⑵ 外太空第九计划,就是Plan 9 from Outer Space,艾德伍德爷爷著名的史上最烂片(私以为近年其实蛮可以让贤了),向老先生致敬。
⑶《最早登上月球的人》,《化身博士》,《弗兰肯斯坦》,《冰与火》和《海底两万里》的作者们,儿童科幻入门(好吧其实是我自己的)。至于《猿猴世界》,有看过蒂姆伯顿的《人猿星球》(也是翻拍之前68年的一个电影版)就可以大致了解了,这种异星求生记倒是很适合阿尔。不过亚瑟的话总觉得会更中意雪莱太太和海德医生。
《从地球到月球》,没事干的大炮俱乐部成员造炮弹射月亮的故事,米歇尔阿当是小时候讨厌的主角,勇敢单蠢的法国人(其实更阿米),和科学家CP巴比康&尼却尔(从小就打着滚萌这对啊啊)一起装在炮弹里上了天。他们绕着月亮转了圈然后掉进了太平洋。
我知道我在写所有人都知道的蠢话……
⑷ 天秤座β,唯一肉眼可见的绿色恒星。这调情对幼稚园生来说未免太超前了……
⑸ HBO的连续剧也叫《从地球到月球》,关于登月计划的十二集短剧,导演群强大煽动力惊人,推荐最后一集,是关于阿波罗17号完成登月计划和梅里埃拍《月球旅行》的故事。这一集里还有爱迪生的八卦,当梅里埃打算靠《月球旅行》在美国赚票房的时候爱迪生让助手贿赂了伦敦影院的老板,把影片拷贝拿回美国抢先放映。梅里埃后来破产就只好去摆货摊。
另:所有斜体字部分除了最后一段皆引自《从地球到月球》。
又另:敲的时候发现How To Be Dead歌词最后那句,向Dr. Jekyll and Mr. Hyde以及以上所有表白,虽然我烂得根本是在抹黑。
所有爱来自凡尔纳、梅里埃、威尔斯和海因莱因。越到后面越恐怖,然后就自暴自弃了。
老爷爷们从坟堆里跳出来追杀我吧。
搬运工的话:因为写在开头会破坏美感,所以留到最后说明。这篇是转载,是很久之前的文了。有幸得到作者同意,把它搬到这里来,希望可以让更多的人看到。
二次转载请事先征得原作者许可。
原文地址:http://night-walk.weebly.com/aph.html
原作者LOFTER账号: @胃之星
原作者微博账号:猪菜菜菜菜菜
避雷《开局给魏尔伦戴绿帽》颠三观拆cp的一本颠书
开篇我有一句话想说,鱼危你把我推写成这样能不能以死谢罪啊(●'◡'●)
看了一半我就只想避雷鱼危这个人写的小说,她写的绝大部分小说都有一个显著特点,前期靠用原著角色吸引注意力和卖点,中后期慢慢魔改,让原著角色给她的自创垫脚或者把原著角色改成她心目中的样子,尤其是这本开局给魏尔伦戴绿帽,让自己的原创角色插进哥嫂之间当第三者还理直气壮,欺骗兰波最后还整得全是兰波的不好要人去求和真的很恶心一坨史,感受就像在文豪野犬里看《如yi传》一样,西内!
把魏哥写成心里变态,把兰波写成柔软娇妻,梦野久作的能力是(鱼危改的),制造你最怕的恐惧和幻想,比如敦就看到自己伤害了侦探社的...
开篇我有一句话想说,鱼危你把我推写成这样能不能以死谢罪啊(●'◡'●)
看了一半我就只想避雷鱼危这个人写的小说,她写的绝大部分小说都有一个显著特点,前期靠用原著角色吸引注意力和卖点,中后期慢慢魔改,让原著角色给她的自创垫脚或者把原著角色改成她心目中的样子,尤其是这本开局给魏尔伦戴绿帽,让自己的原创角色插进哥嫂之间当第三者还理直气壮,欺骗兰波最后还整得全是兰波的不好要人去求和真的很恶心一坨史,感受就像在文豪野犬里看《如yi传》一样,西内!
把魏哥写成心里变态,把兰波写成柔软娇妻,梦野久作的能力是(鱼危改的),制造你最怕的恐惧和幻想,比如敦就看到自己伤害了侦探社的人,一个超越者,当谍报员的,就算失忆,那份骄傲和心里素质还是在的,你告诉我兰波中了异能以后是看到自己杀了麻生秋也(鱼危化身)后被人辱骂是荡fu被人扒光衣服拖到街上游行???我真的,我可怜的兰波啊!!!而且他看到的扒他衣服的人是中也和乱步!
加粗标明192章左右,再给我跑来洗这破主角和作者,诸如我没看到过之类的一律爬,看没看到过自己清楚,这一段剧情还是发生在已经把中也乱步收养当儿子养之后了
四编:
现在鱼危删减了这一段,去掉了敏感词,当时和我妹一起看过很清楚的记得那一段还有详细的描写中也对乱步说把兰波衣服给他扒了,然后兰波感觉自己被架起来走到街上去游行,现在改成扒光了以后被中也乱步丢在大街上被一群人指指点点加被摸身体(重新看这一段的我妹:她改了个什么?)
还有给没看过的讲一下大致剧情就是鱼危谢了个自己的梦男角色穿进文野里给自己立了一个我是个普通人只想过平静的生活的人设,口口声声我只想过好平静日子不想惹事,那么请问,应该是怎么做呢?跑去爆炸事发地把作为超越者的兰波捡走并欺骗他我是你的男朋友哦,你最爱我了……简单来说就是当三当的理直气壮
因为知道后面剧情所以提前跑坑边上去等着捡走兰波,小说那一段还不忘给自己再整一波爱国人设,当时中也兰波都在那,他只能带走一个,但又吃着碗里的不想放弃锅里的,不想放弃中也,那就放一个在我亲爱的祖国代表对孩子祝福的长命锁吧,等到中也醒过来看到别的人都有爸爸妈妈自己却只有一个长命锁在身上肯定会以为这是家人留给自己的,等他到处找人找的精疲力尽以后我再出现给他一点希望,没错,锁是我给你的但我不是你爸爸,因为我要与世无争,得你自己主动舔我才行,然后中也一脸憧憬的表示麻生秋也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我笑了啊哈哈哈哈哈哈要是鱼危你能带着你的梦男去吃史就好了
在19年那会我就在看她写的《大地之父》了,当时她叫黑眼圈,后面又陆陆续续看了希伯来系列的小说,那个时候神系小说也没有具体的人设之类的,都是大家各写各的,在没有原著来对比的情况下看她写的人设剧情啥的都挺爽挺带感的,当时我还挺喜欢她的,直到我看到《金木重生》这本就不对劲起来了,当时重刷了一遍喰种后想找找看有没有二创小说,一看是自己喜欢的太太写的立刻就点进去看了,还跑去b站推荐,结果……,下面直接来唠唠这本吧
开头金木的性格其实就已经有些怪怪的了,但总体还是那个人,直到和修家把金木绑回去洗脑人格这里剧情开始放飞自我,在这一刻金木研就不存在了,有的只有一个由鱼危自己塑造出来的披着金木研的皮的和修研,后期剧情就是,和修研是一路升级打怪赚功勋立战功做上高位,和修研最尊贵,和修研最厉害,和修研是天底下最不可高攀的,期间偶尔有些以前的家人朋友恋人来找自己,你谁?我不认识你,我就单纯无辜的在这站着,是你们一个二个的来巴结我我好烦啊这种爽文剧情
有一段剧情就是和修家给他找各种女性来联姻,其中一位小姐不愿意嫁给他想办法推脱,和修研:女人,你竟然敢拒绝我,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没有别人拒绝我的份,直接让这个家族发生内乱并让她被自己的兄弟亲戚抢来抢去被那啥,还有月山习那段:男朋友家被抄了,谁抄的,哦我家抄的,男朋友他爹都被我爷爷抓去狱里关着了,老人家还一脸温柔我懂我理解我祝福你们在一起,我男朋友还得来求我,后面还有用芳村店长的女儿(对没错就是那个独眼喰种青铜树的首领)的下半身(物理)结合和修研的jz生出的孩子这种三观炸裂的操作,,看的我是连夜跑去b站把自己的推荐删了的同时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子
那个时候我就对鱼危这人有了一个新的三观,脱粉了,想着好歹神话系列写的还不错,大不了以后不去看她写的文了就是。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同样的坑我会在几年后不长记性的再摔一次,而且更惨,我的哥嫂爱情啊!鱼危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写的是个什么玩意?算了她就算真看了估计也只会说我儿子真棒
麻生秋也这个人设其实前期是立的不错的,纵使普通人也敢与异能者比肩,可整篇看下来根本就不是那样,全程都是靠着兰波帮他,保护他,把老首领宰了给他搞到的首领位置,还有麻生秋也的聪明人设,从一开始就在不停和太宰做比较,后面直接说他比太宰还厉害,他算个p,他的聪明是表现在看了文豪野犬小说知道剧情的大致走向后自己再改变一部分来营造的
前几次和乱步他们对话都写的让第一次看的人觉得很有感觉,但整篇看下来就觉得没味儿了,就像喝一碗加了一点盐的稀饭,第一口你觉得挺好的,再接着喝第二口第三口就觉得越来越没味道了,都是一样的套路,就是趁着角色们还小利用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搞信息差营造一种分析未来一样牛的能力,然后乱步太宰就被他几句心灵鸡汤喂饱了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了,顺带一提他收养乱步中也太宰还有让涩泽崇拜他的方式全都是喂汤,“我知道你的世界没有人能理解你,你一定很孤独你只是缺个人对你说我爱你而已”,然后大家就被温暖了去舔他了,随便把角色名字套在三流言情鸡汤剧情上都不带脑子的吗?来来来我也给你现编一段,鱼危我知道一直想把自己装的像个人一样对你来说一定很累很辛苦吧,我懂的,你只是需要有人对你说一声快滚来让你意识到真正自己,根本就做不成人只是个学习人类感情学的四不像的伪人,做回自己不好吗?乖啊,不是你的就一辈子都不是你的,写上一辈子你的宝贝乖儿子麻生秋也也只有你自己和他的女友粉还有妈妈粉才会喜欢,咱们真正长脑子的厨们是永远不会喜欢你那坨乱改角色性格还给主角垫脚的史的
最无法接受的就是他利用自己提前知道未来所以抢先一步跑到坑里去把兰波带走时还要对中也说“抱歉了我要先把你妈妈带走”,典型的梦男自以为是的把自己带入成别人的老公还要小孩叫自己爸爸,尤其是之后中也一脸憧憬的说希望麻生是他爸爸我看的血压高升,我麻生秋也多厉害啊,超越者对我爱的深,中也乱步两个武力智力担当是我的儿子,我的容貌比太宰好看(文中多次提及麻生是照着太宰样子长得),太宰还喊我哥哥,做上首领位置戏耍森欧外,夏目收我做大弟子,另外两个都要管我叫师兄,未来的超越者涩泽叫我老师,国外还有一堆超越者喜欢我,但我就喜欢你兰波一个人感不感动?我吐麻了
我麻生秋也多么完美的一个人设啊,又聪明又帅还温柔只想平静生活的无辜美人一枚,但这些可是一点都禁不起细敲啊,他表现推理的剧情90都是在心里想我看过原著未来会怎么怎么样,根本立不起来,温柔确实温柔,但是废物也是真的废物,一点战斗力没有全靠兰波救,而且从最开始他这个人对他人的那份所谓的爱所谓的温柔也是鱼危故意乱改人设乱改剧情强行设置出来的,就一定要中也缺爱,乱步缺爱,太宰缺陪伴,涩泽缺一个人对他说我了解你的孤独啥的来好让麻生秋也去给他们温暖去衬托他的温柔好爸爸好家长形象,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表现出温柔情节的时候都一定是对着文野角色们输出的,不然怎么带动厨子们的共鸣与认同呢?
还有为了能维持住麻生一开始立的无辜美人加平淡设定,就要让其他人去倒贴,港黑老板这个位置不是我想坐的是他疑心病重要先刀我兰波才帮我把他解决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去坐好了,就和《如y传》里大如说这个位置是臣妾想当的吗一样可笑,坐上去还要继续看森欧外在那扮演小丑,虽然我不喜欢森但我还是要说原著森去争那个位置是为了维护横滨稳定,既然描写麻生能把港黑管理好那又为什么要写森还是要去争这个位置?为了写出我麻生秋也有多么仁慈了不起,你都篡位了我还留着你我是不是对你很好,夏目是自己主动要收我当徒弟的,涩泽龙彦是因为崇拜我才要当我徒弟舔我的,乱步也是自己找上来的,尤其是乱步这段剧情,作者强行改了时间线让麻生先去遇到乱步,老操作,喂汤,然后乱步就自己非要去粘着麻生,最后麻生勉为其难收养了对方,再把他交给社长去带,就跟原著里一样了,只是把乱步心中的光换成了麻生,但是带他引导他的是社长,功劳却是麻生秋也的,社长彻底沦为了带娃保姆
评论区里有人把他和乱步的一些剧情找出来了还做了不少点评我直接用他的了@余贰
余贰:
(加粗是原文)()是贴主也就是我说的
感觉这本书优点就是很能调动读者情绪,尤其是主角死的那段渲染得特别足。但仔细一想就是一坨啊,人设是全崩的,主角是又当又立的,逻辑是莫名其妙的。其他角色都是主角舔狗。。气死了。。
为了乱步太宰中也去的,感觉全ooc了,轻飘飘几句话做点自我感动的事情就把人拐走了。主角还一股爹味,无能中年男的感觉。太宰乱步为了争在主角家的家庭地位比赛,乱步因为被太宰拆穿了自己不是异能者世界观崩塌,找主角求证。主角之前在乱步面前立全知异能者人设,一脸为难地打算借此打破乱步的温室让乱步成长。原文如下:
“秋也!你说过我们全家都是异能力者!”“我没有,那是你说的。”
“福泽大叔说过!”
“谕吉为了照顾你,不小心编造了这样的理由,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乱步,你是真正的天才,你是你口中受到上天宠爱的天皇子,即使你和我一样不是异能力者,你也是世界第一的名侦探——”
呵呵了。主角真的很会让自己显得无辜无欲无求,实际上呢,很多情节都有体现,主角就是虚伪至极又当又立。
乱步崩溃不相信离家出走,想要让主角依据能力找到他。主角因为不是真的天才也不是异能者猜不到乱步在哪,找不回人,最后用了异特才把人找回。一些原著片段:
这一次的“对手”是江户川乱步。
分析师无能为力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局限性,我的局限性就在这里。”麻生秋也极力调整自己的心态,仍然回不到过?去,“我不再逼他了,白白让他不高兴,他已经哭着求我了……”
“夏目老师。”
“已经第四天了,我真的找不到他……”
“求您,让异能特务科派出找人的异能力者吧,对外……对外就请让我厚颜无耻地宣布,是我独自一人找到了乱步。”
麻生秋也抓着头发的手发紧,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我、我想满足他的期待。”
作为一个父亲。
是的。
一个孩子的父亲,他没有办法坦率地公布自己是卑微的弱者。
夏目漱石脸色冷肃,呵斥道:“你这是二次欺骗!”
今年,双黑十五岁将要到来,明年,龙头战争!
他踩在钢丝上,迎着时代的风行走了八年,脚底本就是万丈深渊。
(贴主:注意哈,本文的主角在他自己撞魏哥刀口前寻死觅活前一直都过得是顺风顺水所有人都围着他转的生活,后面的死也是他自己yy半天就自己去找死了,但前面一直都会有大量的心理描写“我过得有多不容易我好爱身边人,兰波要是离开我我会活不下去……”来影响读者,让读者觉得主角真的好爱兰波真的活的好不容易)
【我唯一怕的……就是……如同蝼蚁般地死去。】
【乱步。】
【你能明白吗?】
【你会明白的,我相信你,你会成长到我仰望的高度。】
【代替我,保护这个家吧。】
(这里是帖主:你以为你是谁?原著里没有你龙头战争还是结束了,而且鱼危根本没发现她写崩了,原著里龙头搞那么惨是因为港口还没武侦时期那么强大镇压不住那么多小帮派所以整个横滨大乱斗,再加上涩泽在背后添了把火才搞那么厉害的,涩泽乱步双黑不都被你收了吗?而这里面鱼危不知道吹了多少次港口被麻生带领的有多么强大了现在又来说应付不了)
还有什么叫唯一怕的是如同蝼蚁死去?且不说这句话有多龙傲天了,你在兰波要离开你的时候要死要活要自杀就不蝼蚁了,是败犬,是小丑
(看到这一段简直吐了,nmd,乱步是你工具人吗)
然后找到乱步了,乱步崩溃大哭,主角选择继续欺骗说他们一家都是异能者。乱步推看的时候气死了乱步ooc,心疼乱步,还是给社长养吧社长养就没那么多逼事呵呵。本文里社长就是保姆,乱步精神支柱还是你主角,我看原著比你好太多了,乱步还是跟着社长吧。。
还有和中也一见面主角就自然而然把兰波当老婆中也当儿子,还兰波中也二选一,你谁啊你配吗。后面为了维持谎言不让兰波想起记忆,主角把中也养在外面,中也来主角家都要化妆戴美瞳。心疼中也被作者祸害。太宰也是,变主角舔狗,首领宰怎么也爱上了,想要主角当哥哥。主角脸都是偷太宰的,主角死后其他人通过太宰脸怀念主角,咋地正版倒成替身了,还有太宰为主角收集超越者签名也有点莫名其妙。
江户川乱步反驳:“你收集签名?全靠作弊这种事情需要我说错了吗?你有脑子不用,喜欢用美色钓人,名声在超越者圈子里还剩下多少?”
太宰治不客气道:“我又不是超越者,管他们在说什么!”
江户川乱步指责:“你败坏秋也的形象!”
太宰治说道:“我长这张脸,是我的本事,你这个跟秋也一点都不像的家伙,洗洗睡吧,你也就只能抱着兰堂先生的大腿装母女!”
(你俩又为了主角竞争上了。。倒返天罡,正版像盗版。。)
主角就两个字:虚伪。既要又要,还要自己名声纯白无暇。普通人你妹,就是个虚伪小人。看完全文主角确实智商方面“普通人”,没有剧本组聪明,全文主角都是根据穿越者情报用信息差显得他“分析师”很强很全知,实际上根本没有高智商的精彩布局。我操那其他配角在尬吹什么呢,剧本组就像被通通降智了一样。乱步因为爱认为主角是无敌的。我只觉得主角配吗。。
文野里有名字的要么主角舔狗要么主角垫脚石,三次元作家也全当主角舔狗。兰波一个超越者间谍被写成娇妻了,前面还嘴硬不是娇妻,越写越娇。尤其是后期主角死后,守着黄金屋郁郁寡欢,评论区还都在骂兰波认为兰波不配和主角在一起,太宰乱步还因为主角的死针对兰波。搞什么,sb作者。
感谢余贰同学的激情输出下面继续我的吐槽
再说兰波被带走以后,麻生给了他什么?房子物质还有虚假的爱情,人家原著里自己就能搞到大别墅住,除此之外就是给他泡枸杞茶和给他擦身体乳和每晚敷面膜告诉他你要保养身体,娇妻是吧?唯一感人点的黄金屋剧情也是盗的人家柯南里的,未来柯南:啊?黄金屋呢?我那么大一个黄昏别馆就这么没了?鱼危真的,你别再继续到处盗设定了?而且人家兰波是超越者会缺钱?黄金屋的分量确实很大但人兰波要那么多钱来干什么?对他来说他的灵魂从来不会被这些身外之物所束缚,只要够自己过自己喜欢的日子就好了整这么大个黄金屋给自己惹麻烦啊?欧不,是为了在后面麻生死了以后拿来昭告全国我超越者阿蒂尔.兰波有多么多么的爱麻生秋也,我要用这么多钱来找人给我把他复活过来,呵呵,所以最后这全篇里唯一送的稍微有那么一点价值的东西最后也是拿来垫我麻生秋也的
前方要吐槽的高能,深度魏厨兰波厨还有宰厨最好跳过
后面剧情就是麻生在收服了中也乱步涩泽以后,对太宰的心思也是从一开始的剧本组惹不起躲远点变成了能不能提前去抓住太宰让他也被我温暖温暖,几次三番让人去津轻(三次元太宰先生的故乡)找太宰,这段真的是超级虚伪做作,他好几个找太宰的片段首先他自己都没有亲自下场,并且都是一副有点轻浮的态度,是那种小孩找玩具一样的态度,而且全程一直用黑泥精来称呼太宰,你不会真觉得这是什么好的称呼吧?
而且为了让太宰把麻生当成织田作(是的在我看来鱼危就是要把麻生写成织太羁绊)乱给太宰加了个小时候被家里虐待的设定,写他的父亲以为太宰的异能是治愈所以让家里人每天扇他巴掌,太宰跑出去被主角带着玩了一天,然后……麻生就又给他送回去了!没错,是送回去了,而且一路上都有人说主角和太宰长得好像是兄弟啥的,你麻生不是给了个“分析师”的称号吗?不是自诩和太宰一模一样吗?每天起来不照镜子吗?你装什么不知道,还有一开始就说要远离剧本组还用黑泥精称呼人家你跑什么津轻去旅行?而且看那段的描述麻生好像在一开始就已经猜到那是太宰并且他父亲对他不好了但还是没理过
后期剧情他都当首领了却连直接派人去把太宰带走他都懒得演,唯一认真一点的一次寻找就是让中也和被降了智的乱步去那旅游(是真旅游没让他们找人)了一圈顺便让隔壁年幼版新一对这个神秘的乱步监护人感到崇拜就完事了,好像还说什么这是书的剧情安排设定,缘分还没到所以见不到太宰啥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恶心呢,到这个地步剧情啥的已经被你改完了呢,你真的是,和大如有的一拼
(大如是某部被下架的剧中的女主角,人家小宫女被她连累导致被霸凌,而大如只是轻描淡写一句反正也不会被折腾太惨就放任对方被折磨五年)
以及这里我吐槽的是麻生根本不把太宰当回事却去随意扰乱他的命运还要摆起一副圣人嘴脸,并不是希望太宰被他收养
最后太宰也没躲过喂汤,成为主角小弟,这是真的小弟,毕竟都喊主角哥哥了
兰波也想起来了一切心情很复杂,这个时候魏尔伦也找了过来,兰波想要会一趟祖国看看,同时觉得自己对于魏哥的教育没有完成,和麻生发生了争执,用手术刀捅了他身上好几个洞,讲真又被骗身又被骗心还做了好几年的保镖并且恢复记忆前还自愿把自己的异能分裂一部分送给对方,是我我得找斧子劈,这手术刀还是太小了,然后和魏哥准备一起回法国理清楚了感情再回来(别回来了)
然后麻生就心灰了,在魏哥去杀他时说你快杀了我,兰波不爱我了那我这么多年的付出算什么?他好狠我好恨他,你杀了我把我的头送给兰波让他把我读取了好不好我想变成厉鬼永远👀间你们(这是原话),然后傻憨憨魏哥救照做了,等兰波过来一看生气了,啊啊啊我的秋也啊,假装抱着魏哥说话的时候直接给他心脏能源掏穿了,服了原著里人家兰波死也要为魏哥守护的弱点到你手里成了俩人互捅的刀子,然后维吉尔形态出现,兰波打完精疲力尽不想活了,拿彩画集把海边一罩不让中也来救沉海里去了,最后还是被救起来以后太宰说麻生是因为你死的你得活着赎罪扒拉扒拉,魏哥被打残不再是超越者苟延残喘的被歌德(这个歌德是鱼危自创的)救下给墙了,已经无力再骂什么了诸位来
四编:
以上这段后来同样被改了,改成差点被墙,因为鱼危声称这本主角x兰波的原因是因为她喜欢三次元兰波,所以就嫖了文野兰波并使劲在后面拉踩魏哥,后面原作者朝雾卡夫卡出的十六岁小说却爆出哥嫂换过名字而且是双向羁绊,鱼危破防了说原作者朝雾背刺了她和自己的梦男,又想再写一本麻生x魏哥,这里就改成差点被那啥(所以你就不能放过咱魏哥吗?一面在问文里各种贬低一面又想p他)
乱步他们还因此对兰波有了隔阂太宰还要报复他,那可是麻生秋也,那可是我们纯元皇后啊
而且她的文非常非常非常喜欢加特别多的煽情剧自我感动,比如她写麻生秋也自己把自己作死那段,写兰波恢复记忆要离开他了他就:我想死了我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但是首领宰那孩子还在看着我啊,我可是在隔着时空温暖他啊,我不能跳楼(你是只有这一个死法吗?)会让首领宰学坏的,在麻生死这一段描写超多,死前还要抬头看着天空微笑着来一句:不能学我哦
这里鱼危的逻辑是,因为首领宰用书看到了有麻生的世界,很羡慕这个世界的太宰有麻生,所以就每天都用书偷窥,把麻生当精神支柱,麻生觉得自己不能跳楼,因为会让首领宰学坏,我先前有说过鱼危在文章后期突然爆出个麻生和太宰治长得很像的设定,有多像呢?去找麻生秋也的二创图会发现和首领宰一模一样,连我对这个世界绝望了渴望死亡之类的话都和首领宰的语言模式大差不差,现在再来细品为什么她非要把首领在疲累至极后渴望的睡眠和自己梦男的死扯一块,我请问您的脸到底是有多大啊?首领为什么会自杀你知道看过if小说吗?人家真有精神支柱也是织太友情!不是你的塑料哥哥情!还不要学我,真让原著首领看到你只会觉得恶心,一个自我欺骗自我感动的神经病罢了
让魏尔伦去宰了他以后的葬礼上文野里凡是出现过名字的,还有一堆她自创的外国超越者,全都得给我哭,给我悲叹,这世界死了一个如此完美的好男人/好父亲/好师兄等等等等,以及或谴责或厌恶不懂得珍惜麻生的兰波(再次为兰波哭泣,他才是受害者啊!)
安吾(跟太宰不是好友)通过堕落论去看他的死亡现场之后感叹麻生的离去,乱步唯一一次长智商是看出自己的好父亲麻生秋也出事了跟个孩子一样缩在车里不出去还要哇哇大哭说我的秋也没有了我不要出去,然后被大佐(原著里的五大干部)拖出来骂他别这么不懂事,芥川和妹妹说救赎我们的首领麻生没有了(记不太清楚了反正是这么个意思,就是跟乱步社长一样把属于他俩的羁绊转移到麻生身上了),中也太宰涩泽:我重要的哥哥/爸爸/老师没了
涩泽:这个如此强大的男人,我还没来得及打败他他就嘎了,我永远也打不败他了,ps:麻生收服涩泽的剧情是用看过文野小说当借口给自己捏造了一个分析未来的异能(不是说要以普通人跟异能者争吗?)去忽悠涩泽,说异能是有等级分成的,我的等级比你高你没办法把我的异能分离出来,涩泽试了不敢置信(但凡你揍他两拳),麻生再装逼的留下一本自己写的小说说里面的主角是自己为涩泽写的,叫涩泽龙儿,书会教他做人,涩泽看完后以后就佩服了,要麻生当他老师
后面还有特别长真的是裹脚布一样的遗嘱环节,因为本人真的很难再看下去就只截了这一段,如果想看无脑be美学可以去原文354章
最后,遗嘱是由无效化异能力者的太宰治取出来,麻生秋也的“弟弟”的身份在此刻无人可以动摇。
太宰治翻动手里许多个信封“秋也写了很多份遗嘱,每个信封上面写了各自的名字,只有一份遗嘱写了可以公开念出来这份就让夏目先生来念吧,您是秋也的老师。”
夏目漱石接过,视线落在淡黄色的信封上,封口完整,没有被人动过的迹象,信封正面写了“麻生秋也的财产分割可公开”,他当众撕开封口,打开里面的纸张。
里面的内容赫然是麻生秋也的全部家产。
夏目漱石的鼻头酸涩。
大弟子辛苦了二十几年,攒到了这些家底不容易,为了其他人的后半辈子,为了他们可以尽情地追求理想,麻生秋也还未到中年就把自己的后事考虑到了。(你不是有事没事都是兰波或中也他们上吗?那里不容易了我没看出来)
此刻,可以是决定了森鸥外能不能当一个名正言顺的港口黑手党首领的时候。
(这么写不怕被森厨打吗?)
要是麻生秋也把港口黑手党的财产给了家里的人,森鸥外当个鬼的下一任首领,直接说自己是打工仔还好了。
森鸥外忍不住屏住呼吸。
“夏目老师亲启”夏目漱石在众人的关注下念道,“这小子知道当众念遗嘱的人是我啊不把聪明用到正道上。”他止住了习惯性地批评,苦笑一声,“我不说了,不说了。”
明明没有人指责过夏目漱石,夏目漱石内疚不已,从成为麻生秋也的老师开始,自己就没有说过几句表扬的话。
他心底知道,自己的大弟子是优秀的,可塑性很强,那些缺点完全掩盖不掉本质上闪闪发光的事物。
(为什么一定要安排夏目在这里愧疚没有表扬麻生?看过几次夏目出场的都知道他是一个很冷静很理智的人,理性大于感性,他就算是后悔自己没有多注意注意徒弟的身体也不会后悔自己没有多表扬几句人,如果夏目是这么容易感伤的人那他原著让森自己去想办法弄异能开业许可,经常好几年没有看两个徒弟他是不是得愧疚死了?)
“我很抱歉这份遗嘱有被人看到的那一天,这封遗嘱里写好了我在二零零六年以前全部的财产分割”
“望诸位悉知,钱的多寡,不代表我对诸位的意见,我始终坚信恰到好处的钱财有利于激发生活的欲望,我希望你们的后半生可以衣食无忧,永远追逐在梦想的道路上”
(梦想不都被你强行安排了吗?比如让涩泽当服装设计专门给你做衣服)
麻生秋也笔下的文字被夏目漱石低沉地朗读出来。
每一个字都是生前所留。
听着声音的人仿佛都能从记忆里找出麻生秋也的身影,勾勒出一个坐在首领位置上摸鱼,平静书写遗书的面容。
太宰治最是熟悉,耳边都能出现秋也的声线。
就像是秋也还活着。
想要迫不及待地去看遗书的江户川乱步探着头,被福泽谕吉拉住手臂,最痛苦的那天已经过去,但是人心依旧绵绵不绝的在疼,为自己无法拯救死去之人而悲哀。
“对于不擅长理财,或者说懒得去理财的那些人,我已经安排好了爱猫基金会进行打理,每年会固定打款给你们,不用怀疑哪些人是其中之一,乱步,尤其是你,我不会给你买糖果加工厂、粗点心加工厂这些东西,但是不要难过,为了你的牙齿不会提早的掉落,血糖三高可以正常,请多加锻炼呀。”
江户川乱步呜咽地点头,想要让秋也看见。
他会努力锻炼身体
“不过,每年的生日可以小小的期待一下,我有给你们提前准备好礼物,不管是最新口味的糖果还是饮料,相信在钞能力的威力下,他们会遵照我的意思完成,阿治,那里面会有你想要喝的洗洁精味汽水,希望你可以喝得开心。”(再说一遍!撒娇喝洗洁精只在人家原著小说和织田作安吾喝酒那里提到过!断了人家三人友情还照搬朝麻生撒娇是什么鬼!)
太宰治为自己曾经随口一提的戏言垂下眼帘。
除了麻生秋也,谁会把他的每句话记住,用家长哄孩子的那一套来完成他的心愿只因他没有这样的童年。
(很感人是吧,请各位想象一下,不说太宰的视角了你自己代入自己视角,你过去的经历过的很苦,你又很怕他人对你的好意,这时候突然跑个人一直调查你的所在地,你的过去,不停的试图抓住你给你来一顿鸡汤输出,看似很多深意但大白话就是很虚伪的对你说你的过去好苦啊,我好可怜你啊,你说你不需要被人可怜,他却自说自话强行把你按肩膀上要温暖你,之后和你的相处模式也一直都是把你当小孩哄,或者鸡汤,对你真正了解的或者你的痛苦啥的一句没有,你什么感受?更何况太宰先生是一个对人心有这么多了解的人你告诉我一碗汤加一个奶嘴就一直把人留住了还叫你哥哥?
我请问呢?,太宰治会因为别人把他当小孩哄所以觉得自己没有正常童年而被对方温暖?了解太宰先生的人都知道他其实只是一个聪明的过了头却又很怕与他人建立任何情感链接的孩子罢了,他会靠近的是了解他却又不会过多靠近他的人,唯一一次的织田作,而不是从头到尾一直真的把他当小孩哄的人
以及向麻生撒娇要喝洗洁精味的饮料完全就是照搬的luping酒吧里与织田作安吾的剧情,自己写一个都懒得写只会照搬还搬的不伦不类)
“中也,我先提到那两个人,是他们太不省心了,家里只有你从来不哭不闹,懂事得让我心酸,我知道你是坚强的好孩子,认真地过好每一天,但是偶尔你也可以向他们倾述一下,尽情地把他们当心灵垃圾桶吧,那是他们的义务。”
中原中也又喜又窘迫,不着痕迹死劲眨眼,憋回泪意。他开始后悔自己过于独立的行为,不依靠任何人,也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寻求父母的夸奖,是否让麻生秋也感到了失落。
(那里有孩子会反过来觉得自己太独立会伤害到父母玻璃心的?)
或许,他应该多和作为父亲的男人接触。
像个真正的孩子。
人类,是结伴依靠的生物啊。
夏目漱石亲眼看着他们在麻生秋也教导下的改变,而这些蜕变是用大弟子的死亡换来的。(他教了个屁,后面的遗嘱环节还有很长是这段的十倍不止,所有人都得要么愧疚要么感谢,我真的除了恶心就是想吐)
看着真的好感人,前提是真的有感情的链接与羁绊,不然被你几笔强行接在一起的亲情在这段文字的衬托下只会更加的恶心,还有,他教了个什么?我只看到鸡汤喝饱了,全篇就没看到他真的教导过什么实际的,后面森还要在那感叹赚钱我没有这位师兄厉害啊,森你如果和他比洗脑你肯定没有他厉害
并且在擅自把兰波改成“不识好歹”的娇妻以后又在麻生死了之后很长一段剧情都要有各种新的人或者事物来让兰波去多感受麻生有多么的“爱”他,而基本上每章的最后一段都是兰波在那悔恨“秋也求你回来,我不当超越者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要丢下我我好后悔扒拉扒拉”
然后兰波就在这边每天疯疯癫癫的为麻生哭丧,而麻生本人的灵魂则飘到三次元去和三次元王尔德兰波一起生活,三次元作家们还要动不动的去舔他,然后麻生还在三次元自诩玛蒂尔达(三次元魏尔伦妻子)差不多把三次元的一大帮人也嚯嚯成有病了,他麻生秋也还要心灰意冷,我不想回去了咋咋滴,最后在惩罚文野世界的兰波为他哭为他疯十年以后麻生秋也再回去横滨对兰波说我原谅你了重新在一起,然后太宰还跑过来一脸傲娇的拿出一个本子说我按照你的心愿去世界各地找了许多明星要签名和照片给你做成了册子(我是真的搞不懂他让太宰去给他整明星签名册来干什么),兰波害死了你我这些年可一直想报复他的我觉得他配不上你扒拉扒拉,麻生说我已经原谅他了然后就大结局了
番外这一切都被if首领宰看到了了呜呜呜好感动为什么我这边就没有哥哥(麻生)呢,找人找到了这个世界没有被魂穿的原装麻生秋也的狮体给兰波坟刨了放进去埋好,这样他们也算在一起首领感动的说
……打字打到这里我真的累了,不想说多了
还有给自己立的爱国人设,这个我就不深度吐槽了懂得都懂,以及侮辱三次元作家,什么梅毒,**癖,都给她毁完了
隔壁咒回里五夏也被拆的稀碎,写麻生(和绿帽同一个男主)进去和五条在一起然后指责夏油是你先抛弃了五条悟,真的,你写个小三能不能不要那么明显,魏兰和五夏,全都是趁人家吵架冷战就趁机挤进去当三,还要反过来指责人原配,可能有人会反驳说都闹成那个地步了都决裂了可不就分手了吗?但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直接就只剩下爱情了吗?友情呢?搭档间的默契呢?就算因为理念不合彻底决裂,可人家兰波,五条悟,心里也仍把对方放在心里,因为人家还是自己的好朋友,同伴,是一起相处了好几年的无比重要的人,凭什么就要被你写的跟没了爱情我就和对方分手甚至对着对方捅刀子的地步,上一次见到这么离谱的还是咱讯哥演的《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只能说,磕魏兰和兰魏的看到这个人写的文就远离吧,太颠三观了,感觉二次元就是她的后宫,我看中那个角色了就让代表我化身的麻生秋也(没错都是他)去里面搞cp,反复同一个角色穿你也不嫌重复,公交车了属于是
而且神话小说那边她居然还喊着要版权费,声称神话小说体系是她创造的,在她之后写的都是抄袭,我的嘛也,你比猪还勇,毕竟猪拱地还知道调块软的土呢
二编:关于希伯来神话的瓜可以去搜:《还有搞希伯来神话的吹鱼危我嘲笑死他》 跳转蓝链接我实在不会搞
还有鱼危粉和麻生粉也别来我这里叫,来一个我骂一个,自己乱写别人的推就要做好挨骂的准备,且不说这玩意本身就三观不正了,鱼危她自己首先就是歪的,别跟我扯什么她简介里有预警拆cp,这就像她准备去当小三之前先去找人家原配说你好我看上你老公了准备插足你们中间我都这么礼貌的先跟你说了你可不能打我啊一样可笑
本来就是人家魏兰魏两个人在前的,你搁哪后头整了个宝贝梦男出来想要捧他就自己去设计一个原创世界观出来啊,脑子抽了非要跑去拆人家原著cp蹭文野热度还要所有人都给你的梦男垫脚,我想给你手剁了
统一回复一下说麻生可怜他也是被作者操作的人偶这类评论
从厨子的角度来说,你们喜欢你们的麻生觉得他可怜,但是!我也喜欢太宰,中也,兰波,喜欢这文野里的大部分人,他们也是有自己的故事,他们也是走过了属于自己的道路看过了无数风景才组成自己的人生,凭什么!凭什么他麻生就要进去打着温暖的旗号肆意更改他们的路线?
他想要活下去就一定要拉着兰波垫背?有那么多方法可以活的更好那么多选择去做去走,他偏偏要选最欠的一种拐卖洗脑方式,而且从文笔能看出来鱼危这个人是有一点功力在身上的,但她宁可全拿去给主角堆砌浮夸的词藻也不肯给主角好好塑一点有用的真材实干,而是把麻生这个人物做成了她洗脑读者乱改三观的一把刀,那就活该她和这本书都要挨骂,这个世界从来不只有爱屋及乌,恨乌及乌也是一样,更何况麻生并不无辜,要被人觉得是作者笔下的木偶前提是这个角色曾经真的很有属于自己的个性与特色但是后面被作者强行魔改了那才能叫可怜和被操纵,就像五条悟,但是这文里的主角他有过什么真正属于他的魅力吗?人设剧情所作所为一直都是在践行背后作者的思维,就连脸都是抄的太宰治的,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作者用来洗脑读者三观的工具罢了,他并不可怜,因为他和鱼危是一体的
《太宰治的波洛领结上镶嵌的究竟是什么宝石》
免责声明:本文仅表述个人分析与见解,旨在为创作者们提供参考,非专业分析,不代表任何他人个体或组织。文中部分内容及图片引用网络资料,如有侵权会在证实后更换。
首先总结一下这枚领结镶嵌用宝石的几个要点:蛋面,有浇铸或錾刻底托,包镶或胶着,不会非常昂贵。
前三点是原作漫画中得到的信息。不会非常昂贵这点需要结合角色设定来看。
太宰治在港黑期间曾经手过宝石贸易。说明其对于珍稀矿物具有最基本的审美及认知。抛开使用优化/人造宝石是否太没品位来谈。宰确实有可能在叛逃期间随身携带硬通货以保障生计,但不会硬到人人都认为其有价值,或携带仅仅是物以稀为贵的物品。
于是就可以排除底座是纯金的可能——金子保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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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总结一下这枚领结镶嵌用宝石的几个要点:蛋面,有浇铸或錾刻底托,包镶或胶着,不会非常昂贵。
前三点是原作漫画中得到的信息。不会非常昂贵这点需要结合角色设定来看。
太宰治在港黑期间曾经手过宝石贸易。说明其对于珍稀矿物具有最基本的审美及认知。抛开使用优化/人造宝石是否太没品位来谈。宰确实有可能在叛逃期间随身携带硬通货以保障生计,但不会硬到人人都认为其有价值,或携带仅仅是物以稀为贵的物品。
于是就可以排除底座是纯金的可能——金子保值、硬通但质地太软,不适合镶嵌太重的宝石或制作具有连接作用的器具。确实金子可以通过焊接或镀金来加固,并通过药水或包体改色。
但何必呢。
看不出来是金子的金子在市面上可没有那么硬通。
同时也排除了宝石主体是钻石或蓝宝石的可能。
钻石本身的颜色达不到如此鲜艳是其一,贵重宝石在商人手里是绝不可能抛弃保重,选择切成片状做成蛋面的。宝石自然形成形状在前,又因为钻型切割工艺能极大程度上提高宝石的显色。失去亭部等于是放弃了宝石的火彩折射。
这段时间因为作画,认为是亚历山大变石的呼声很高。这点是错误的。亚历山大变石确实因为其独特显色原因,同克重前提下价格比红蓝宝石更贵。但这也侧面说明了亚历山大变石矿脉枯竭产量稀缺,大克重不易得,在市场上不便于交易。
而且那么大克重切薄蛋面,疯球了才这么搞。
且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亚历山大变石也称翠榴石,其变色多为绿色和紫色,只有在极少数光照条件下才会呈现出蓝色。无法达到原作中大部分时间呈现出蓝色的效果。
市场上多谈的托帕石也绝无可能。不仅因为上面提及过的切工影响显色问题。还因为托帕石本就是一种优化商品。托帕石本名黄晶,优化前呈现黄色或淡蓝、淡粉色。呈现深色为优化结果,大克重通常为人造或胶合,流通中并无太大价值。
那么这块漂亮的、色彩鲜艳的、便于流通又品味相当的蓝色宝石该是什么品种呢?我总结了以下三个大类,举例六种可能。
第一大类为银质底托,原色宝石。
1、拉长石。
拉长石显色优秀,火彩丰富,市场流通量大且价值稳定。
2、蓝晶石
色彩浓烈,产量大,流通量大,作为耐火材料可以在高温焚烧后保住宝石与金属之间的资料。
3、孔雀石(蓝铜矿)
色彩浓烈,产出稳定,流通稳定,作为天然矿物颜料价格昂贵。
第二大类为银质底托,浅色宝石,底托夹层显色。
1、点翠/烧蓝
中式珠宝传统工艺,工价>物价。
2、鲍鱼贝(贝类螺钿式镶嵌)
物美价廉。工价>物价。
3、蝴蝶翅膀(二编新增)
第三大类为浅色宝石,底托显色。
日本很有名的錾铜工艺,通过温度与化学药剂让铜箔呈现出不同颜色。
再次声明以上内容仅供参考。如果能够帮到你,我会很高兴。
【纺零】习得嫉妒的一万种方式
*两人认识刚满半年时的痴話喧嘩,写完发现其实和标题没啥关系
*有路人和原三年级其他角色提及
*青叶纺第一人称
“如果说嫉妒是心灵的地狱,说不准纺是会上天堂的那类圣人呢。”
零君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刚把手上的布料放到沙发的扶手上,注意力完全被右手袖口上的口红印吸引了,倒不是说怕洗不干净,只是觉得有些迷惑。我们的姿势算得上是亲密:两个人靠在沙发上,零君枕着我的大腿,大概是在读着此次舞台剧的剧本吧。用如此模糊不清的表述,是因为他把剧本拿倒了的同时,姿态过于放松,真的把我当成是靠枕,翻了好几次身。
认识的演剧科就读的国中同学托我给他做期末汇演的戏服,我在设计上面的花纹,绣了好久,为了不让手...
*两人认识刚满半年时的痴話喧嘩,写完发现其实和标题没啥关系
*有路人和原三年级其他角色提及
*青叶纺第一人称
“如果说嫉妒是心灵的地狱,说不准纺是会上天堂的那类圣人呢。”
零君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刚把手上的布料放到沙发的扶手上,注意力完全被右手袖口上的口红印吸引了,倒不是说怕洗不干净,只是觉得有些迷惑。我们的姿势算得上是亲密:两个人靠在沙发上,零君枕着我的大腿,大概是在读着此次舞台剧的剧本吧。用如此模糊不清的表述,是因为他把剧本拿倒了的同时,姿态过于放松,真的把我当成是靠枕,翻了好几次身。
认识的演剧科就读的国中同学托我给他做期末汇演的戏服,我在设计上面的花纹,绣了好久,为了不让手上的动作遮住灯光,一直保持着滑稽的姿势——正因如此,口红不该蹭到那么刁钻的位置。
『真奇怪呀』,这么想着,零君皱了一下眉。现在的气氛太松懈,于是我把心声脱口而出,暴露了自己并没有认真在听他说话的事实。是我的错,每次和他聊天,哪怕绞尽脑汁认真想他说的每句话,也基本上都会会错意。事情变成这样,也可能是零君喜欢长篇大论,说的内容也总是很深奥导致的。况且他长得太漂亮了,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盯着对方的眼睛看,是通用的礼仪,然而绝对不适用在零君身上。一个月前我才学会心平气和地和他聊上一个下午,再之前的话,只要他一笑起来,我就会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这番阐述叫别人听到,还以为我们是多熟络的朋友。实际上,就算加上夏休,我入学也才六个月,和零君认识的时间就更少了,是149天——闲聊谈到有关的话题,随口把这件事情说了,我们说上话的那天,晨间占卜节目有说过狮子座今日的幸运物是红宝石,凑近去看零君的瞳色的话,是比红宝石还深的接近于血一样的颜色,所以记得很清楚。听完我的解释,他摆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一直没弄明白他的意思。
理解能力毫无长进的同时,和零君相处的方法,姑且还是学会了一些。比如说,就像此刻的情景,他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会抬起手扯我的领带,他今天心情貌似不太好,概率会增长到百分之百。
基于以上的判断,我赶紧宣布:“零君说我是圣人,虽然搞不懂为什么要那么夸赞我,但是我很高兴呢。”
“唉?无聊的回答、随口敷衍是最差劲的行为啊,只能得零分。”
领带没有被扯歪,零君把剧本卷起来,轻轻敲了一下我的额头。零君是有资格进入雅典学院和那些哲学家坐而论道的贤者,我却没有义玄禅师那样的慧根,被打多少次都是一样悟不了道读不懂空气。笑着道歉了,才想起来前不久他才抱怨过我每次和他见面都要说五次以上的对不起,以后要为此向我征收耐心税——直接要钱的话,和校园霸凌没有什么区别,不如换成跑腿买饮料、带便当之类的任务。我挺乐意做这些,最近在看的轻小说的主角就是用相同的方式和恋人拉近距离的,这部作品被评价为是描写真实校园恋爱生活的轻喜剧,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要是我和零君也能因此而关系更近一步,成为朋友的话就好了——这是我单方面的想法,零君总是很忙,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少记得计较这些事。
“不是敷衍,我确实是很高兴呀。毕竟零君基本都不参加学校组织的演出,更不用说是演剧科的文化祭表演了,看到零君的时候,我都以为是最近都在通宵缝纫产生的幻觉哦。”
解释了一下,零君更加不满,把剧本丢在沙发上,用右手食指抵着我的胸口,抱怨着『我那么匆忙赶过来是因为谁啊?』『本来你就是脑子不清醒的笨蛋』的话。
他的语气不太凶,也没直起身来,依旧懒洋洋地躺在我腿上,视线向下稍稍一看,就能看见他手上的黑色指甲油,是舞台剧的造型一部分。我帮他涂的时候一直在手抖,被抱怨了几句。我太紧张,回了『零君的手太冷了,我有认识的会配汉方药的营养师,可以推荐给你』的胡言乱语,他听完,只是笑着摸了一下我的脸。
言语上对我总是有些苛刻,零君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很温柔、也很聪明的人,愿意体谅我的冒失。我想回报他对我的恩情,只可惜好像没成功过。
包括这次,又搞砸了——完全没想到会是现在的情况:好好地准备了一个月,结果主演和替补的同学在排练的时候一起摔伤了腿,距离公演只剩七天,临时招募肯定来不及。提到演剧,偶像科的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日日树君。我也只是试着去问他,我们虽然是同班同学,但没有说过话。没想到他一下子就答应要来救场,吓了我一跳呢。
吓人的话,还是零君更胜一筹,他是在开演前三个小时才临时加入剧组的。按照事实而言,零君比我更早和这次演出扯上关系。导演是和他一起玩摇滚的朋友,为他写了个副主演的角色,可惜零君总是很忙,不一定能参演,有他参演的剧本是半封存的状态,只有主役看过。更变主演的时机过于紧迫,加上零君在公演那天有音乐街的演出,出场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负无穷,自然没人记得要把那个机密剧本给日日树君看。幸好他们两个人都是天才,有着常人所完全不能触及的默契,仅仅只是认识两个小时,合唱的时候却像是已经合作了很多年的搭档一样。
我的角色只有两首歌,一首是全员合唱,一首是帮主角唱和声部。说是“我”的角色,未免有失偏颇,应该说是岛村君——就是拜托我帮他做汇演戏服那位的角色。他是日日树君的狂热粉丝,因为他而考来梦之咲,结果报错科,至今为止是毫无动力的状态,只是凑够学分避免留级而报名文化祭,拜托我去顶替他参加。听到日日树君要来做主役的消息,岛村君哭着喊着摇着我的肩膀,叫我把角色还给回他,我肯定没有理由拒绝。
役者变更的消息太突然,大家都忙得晕头转向,宣传海报也没来得及改。要是我能早点记起来,去布告板那里把海报给换掉,或者给零君打电话说自己不参演,也就不会变成现在那样的混乱情况、大概吧。他是觉得有趣也好、是朋友的委托也罢,反正不太可能和我有关。把所有的错处都揽在自己身上,这种的态度过于傲慢,似乎是高估了我们的关系。
我不好意思再回复。见我没什么反应,零君只是哼了一声,把手放下,侧过身去闭上眼睛休息。
和别人交流的时候,如果不能看到对方的表情的话,我总会有点不安,怕说错话。零君侧躺着在我腿上,只能看到侧脸。他每天都会换不同的耳饰来配合livehouse的固定演出,所以我总会去注意他的耳朵——右耳上面什么都没挂着。
零君、你的耳钉不见了哦。
他今天戴的是十字架的耳钉,明明是吸血鬼的人设呀,真是奇怪,也许就是传说中的摇滚精神?
作为提醒,下意识地捏住他的耳垂后,我才后知后觉有些冒失,以摸到炭火的情况作为参考,尽最快的速度松开手。
零君被我的反应逗笑了。还没来得及等我的心情为此而感到轻快起来,他又变回了那种生分的态度:“反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随手在店里买的,觉得符合今天演出的基调所以才戴上。”说着,他依然没有看我一眼。
不过,我和零君本来就应该是根本没有对视的可能性的关系。如果我没考到梦之咲,只是去演唱会为他应援的话,也会因为在人群中太不起眼而被忽视。能被选上去握手会的话,也大概会太过紧张而只敢盯着地板看吧。
再说到耳钉,也许是个人消费习惯不同,零君是那种买东西只看眼缘绝对不看价钱的人。上次他叫我去新找到的乐器店陪他选新的吉他,结果和店长谈得投机,一下子订了六把定制款。再加上朔间家本来就拥有吓人的财力,所以他身上的东西随便挑一件出来,都是把我全身上下包括器脏都卖掉换成的区区二百万日元所买不起的程度。
我更加不知所措了。和并不算是朋友的,仅仅是能说得上话、但是又经常见面前辈闹矛盾,该如何解决呢?对于不上不下的人际关系,没有专门的教科书。
一直以来我都学不会修饰自己的话语,顺从心意说出来的也是无关紧要的琐事,没有人爱听。我的脑海里仅剩下『要弥补自己的错误』一个定论,所以也只能干巴巴地道歉:“都是我的错……岛村君给了我替演的报酬,大概率还不够偿还零君丢失的东西,不过我也会去做校内兼职补偿的。所以、”
所以至少请让我看到你的表情、如果被你厌恶的话,我会感到很寂寞——被有点沉重的气氛影响,那样失礼的真心话也差点要脱口而出,我赶紧用力咬了咬舌尖。
零君听完我的话,只是叹了口气,起身说着“我才不是在说这件事情”,去拿被他丢在一边的剧本。
午休时间,坐在学校的树下读书的时候,也会有流浪猫跳到我腿上午睡。我并不受动物欢迎,比起猫派更偏向是犬派,不过被别人、被别的生物依靠着,也会觉得心情愉快。
然而,听着上课铃声,猫伸着懒腰逃走后腿上空落落的感觉也叫人心里空落落的。在并不能确定零君是否丢下我离开的现在,我也衍生出如同午休结束一样的感情。
胡思乱想之际,零君把头轻轻靠在我肩上,轻巧的姿态确实很像刚刚睡醒的黑猫。
演剧科的礼堂有两个化妆室,其中一个因为设备老久、空间也不够宽敞而被废弃。在排练休息的间隙,我打扫了一下,当做是暂时的缝纫室。
这里的隔音不好,前台的掌声甚至能清清楚楚地传到我们耳边,也许是因为演出实在过于优秀,所以哪怕在中场休息的时候,也能隐隐听到工作人员在议论日日树君的演技。当然,一定也有关于零君的话,我想借着完成的第一幕说些什么,来缓解我们之间过于漫长的沉默。
竖着耳朵去注意墙外的声音,想要把别人的感受和话语偷窃过来时,零君对我先前就犯下的罪行进行了审判。
“你那位岛村君给你的报酬、至少该是比三十枚银币更高的价格吧,还是说有金钱以外的恩情的缘故?不然我可想不到有任何的理由原谅你的背叛啊。”
平时,零君有时候会说我说话过于夸张,甚至于会用轻浮来形容。我想是我总用书上或是电视剧集里的台词来代替自己的想法的缘故。存着反省之意的同时,也会产生『零君才是说话夸张的那方』的心绪,毕竟他总是热衷于用激烈的词语和深奥的典故来描述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幸成为他真正的朋友的人,也许能够很好地分析这些话,并且展现幽默的调侃吧。
我总是紧张到结巴,然后他会被我惹笑。被嘲笑总比嘲弄别人好,只能一五一十回答:“三十万日元的话,我也不知道能买多少银币呢。至于说我和岛村君的关系,其实国中的时候我们没说过几句话,他是和零君一样是班级最上层的人。岛村君的家境不错,而且超级自来熟,我就当作是一般的校内兼职一样答应了。”
干巴巴的理由,没有什么意思。零君却像是听到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一样笑起来。高兴也好、悲伤也罢,零君总是有着随手一拍就能当时尚杂志封面写真的美貌,对于他多变的情绪,我采取唯一的应对措施只有盯着他的脸发愣,什么都不做。
不过现在的情况似乎有点麻烦、好吧,是相当糟糕。也许是想要看到我更加手足无措的样子,零君突然搂住了我的脖子,是用双手——说明他是跨坐在我的腿上的、简直就是电影里情侣才会有的亲密姿势。
在我们之间的距离逐渐缩减,我能清晰地看见零君瞳孔里的花纹的时候,我终于依靠某种本能或是预兆,抬起右手,用一种狼狈的姿态挡在脸前。
这下不光是袖口,我的手背上也沾上了口红印。
零君露出了非常不满的表情。我被剧烈加快的心跳弄得头晕眼花,想要合理解释我们之间的行径,但脑子里一片空白,于是口不择言起来:“零、零君是在用圣经上面的典故来讽刺我是忘恩负义的人吧?……我没有什么好辩驳的,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只要零君能消气就好。想要kiss、不,是想要戏弄我的话,妆面会花掉的,零君在下半场的结尾不是还要上台吗?至少请等演出结束之后再说吧。”
"意思就是表演结束、卸妆之后就可以kiss吗?"
刻意强调调笑意味的同时,语气还是有几分不满,即使不符合我的原意,如今也算得上是骑虎难下。我硬着头皮回答:“只要零君不嫌弃我笨手笨脚的就好……不怕你笑话,我是完全没有和别人交往的经验的。”
“那比接吻更以上的事情呢?”
零君的表情缓和了一点,左侧的眉毛轻轻上挑。他的脸很漂亮,因此只要有一点点表情的变化,都会吸引别人的目光。
接吻以上的事情、除了交往,那就是那种事情了。青春期的男生通过色情笑话来增加感情是常见的潮流,不过、大多数是在评论女生的事情吧?零君期待我产生什么样的反应呢?完全搞不懂。尽管如此,我也能确认自己是绝对不想被零君讨厌的事实:
“只要零君不介意我什么都不会,我都会努力去做的,这是报恩。”
零君最讨厌无聊的事情。面对我的几乎像是公式般的反应,他一下子皱起了眉,手臂稍稍收力,再度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用近乎叹息的语气责备我:“又在说些实现不了的豪言壮语,明明纺只是个没有站在舞台上过、为毫不相干的人奔波而被剥夺了出场机会的家伙。”
我的心跳本来就乱得没有什么节律,现在更是变成了噪音一样的存在。我们靠得实在是太近了,早就不是一般的社交距离,恋人们在一般的公众场合都没有那么亲密。在如此危机的情况下,我无能为力,颇为自暴自弃地回复:“毕竟没有人会期待在台上看到我的。岛村君也不是毫无关系的人,我是在为了他的幸福而工作。况且,能看到零君和日日树君演出,大家、包括我都会觉得幸福的呀,我很喜欢零君站在舞台上的样子,说的夸张点,甚至是看到便会觉得自己似乎得到了救赎。所以,这是所有人都能满意的happy ending哦、”
还没说完,至少还剩下两句辩驳的时候。零君抬起头,注视着我的那双红宝石的眼眸里隔着层雾,比起火焰更像是下雨天倒映着霓虹灯的浑浊水面,仅仅只是鼓起勇气与它对视了一瞬间,我便毫无缘由地觉得自己要被一生一世地诅咒了。
再继续说下去、凝视下去,我就会和传说中的骑士一样被化成石像吧。我赶紧移开了视线,安静下来。
“得到了救赎、喜欢,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那么重要啊。”
零君轻轻地笑了一声,右手在把玩我的发尾。我觉得头皮发麻,当然,完全不敢动弹。低声应了,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追星历程说出来的时候,他再次收敛笑容。
“在说谎哦、从一开始没在说真心话。”
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几乎像是警告般扯了一下我的头发。尽管清楚自己并没有背叛或是欺骗,我却快要与那个臭名昭著的被载入史册的叛徒而共情了。
心绪跌入谷底,零君这边开始温声细语地,用和情人对话的语气叫我的名字:“纺还记得你入学梦之咲时的倍率是多少吗?”
记得,我们入学的那时候是23,总报名人数有1100人以上,只留下46个人。零君这届和我们这届差不多。
“也就是说,你和我一样,是踩着落试的一千人的尸体才进来梦之咲的。不觉得可惜吗?抢夺了别人的期望,登上第九百九十九层阶梯,被承诺的应允之地竟是地狱。明明一开始,你也会有期望过要和憧憬的人、或者是志同道合的同伴站在同一个舞台上的吧?”
“可惜的是,偶像这个职业,是只有那些残忍的家伙才能站到舞台上的——最后能留在这里,说着『舞台就是我的梦想,我是因为爱和希望站在此处的』的家伙,只是不择手段,用才华或金钱,又或者是用诡计剥夺别人的人生,背负着败者的嫉妒和怨恨,最终站在台上得意扬扬地微笑着的伪装者而已。”
“『要是能站在他身边的话,我什么都愿意做』、『如果能成为他、超过他就好了』『那家伙毁掉我的人生、我要杀了他』……如果你真的把我看得那么重要,就不可能一次都没有想过啊。如果你真的像你所描述的那样,在我身上获得救赎的同时,也一定是怀揣着成倍的嫉妒和仇恨吧。”
为了验证自己的发言,零君像猎人揪起被射杀的猎物一样抬起我的下巴,这样的话,一直垂着头,我也能清晰看到他的表情。零君是将舞台和观众席分割开来的人,和一直维持着表演者的兴奋状态的日日树君截然不同。我想这是由于他在台上太耀眼,就算被舞台的灯光刺得双眼流泪,也没有人会舍得把视线从他身上离开。但是如果下场进入日常后,这种光芒只会把别人刺瞎,产生恐惧的情绪而不敢亲近。
当然,闭眼是最简单的保卫自己的办法。同时,也会应证零君刚刚的发言——我不知道零君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这点、也许是血统原因,他的话语总是很具有煽动性——我真正的心情就会被误解,变成零君口中那类低劣的人类了。
嫉妒也好、仇恨也好,我不喜欢把这些词语和他联系在一起。零君以前就否定过我的想法,“嫉妒和仇恨都是你要好好学会的东西”,无法认同他的观点,我并不想伤害他,即使会被他讨厌,我也不愿意这么做。
在连接后场和舞台的混杂的地域里,我没有办法辨别零君是否是在展示自己的演技,如果只是想要看我狼狈的样子,那我只能如他所愿。
彻底放弃思考、被零君所蛊惑的间隙里,话语不能经过大脑的过滤,于是那些蠢笨的本音就像打翻的玻璃杯里面的矿泉水一样倾斜而出:
“完全搞不懂零君在说什么啊……这些话应该是你的演技吧?不是真心话可真是太好了。如果夜空上只能留下七颗星星,那么一定是要选择最为闪亮的那几颗,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才会来到这里。硬是要把舞台比作战场的话,那么大家就是做好切腹自尽的打算才到前线上,没有人会为太阳每天都东升西落产生怨恨的。”
“而且,一直以来,零君都是很温柔、很善良的人。零君和别人不一样,你的表演不会伤害到别人,对我而言,那是像旗帜般的存在。我实在不太会形容,嗯、就像岛村君对日日树君的态度:岛村君他啊,其实在国中三年级前都对唱歌跳舞没有什么兴趣,也没有学习过。只是在休息日的时候看过一场日日树君主演的戏剧,他就能花上整整一年的时间去挑战那些完全搞不懂、甚至于是极其陌生的东西,仅仅只是要去接近某个人。如果这样的行为也要被定义为包含着仇视和嫉妒,也太可怜了。”
“我实在没有办法将零君和这些负面情绪联系在一起。如果你是明白别人扭曲的情绪,明白他们的苦痛,却依旧若无其事地站在舞台上,不知情的人会觉得是在耀武扬威吧。可是我亲眼看见过那样闪耀的光景,即使我从来都没有切身实地站在你的身边,也是能明白、也是能清楚地看到,你是怀着对舞台、对台下一切观众的热爱而露出笑容的。我为什么要有伤害你的想法呢?明明零君是那么的耀眼,一靠近你,我几乎就看不清其他东西,和悲剧中的傲慢的瞎眼暴君没什么区别了。”
并不算是在吐露恋心,也不是在表明友谊,我和他的关系并没有到深刻到要用这些词语来概括的程度。滔滔不绝说了那么多,口干舌燥的同时,产生了一种往破洞的陶器里注水的无助感。
沉浸在自身的茫然之中,零君好像被抽去了线的人偶一般,整个人都直接倒在我身上。这下我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扶住他的腰,以防我们连带着老旧的沙发都一起摔倒地上。
“……你说话真伤人啊。”
零君抱怨着,手上紧紧扯着我的领带,额头抵着我的肩。这样的场景,我从来都没经历过,最相近的情境是最近看舞台剧里的主人公们自戕殉情时的表演。
零君很伤心,不知为何,我得出此般结论。
明明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是他承受着痛苦呢?
下意识地,我慌乱地想要用右手抬起他的脸,想确认自己的猜想。妆花了也无所谓,我会在他上台之前帮他处理好的。当指尖触碰到柔弱而冰冷的皮肤的瞬间,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零君并没有躲开我的触碰,我却实在不敢继续下去,也不想就僵持在这里,只好磕磕巴巴地道歉:“对不起啊,零君、我不是故意要说这些的。我只是觉得……我知道零君是在为了我没有上台的事情而生气,是觉得我是笨蛋也好,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事情也罢,只要你指出来,我就会改正的。要求我学会嫉妒、如果是你的话我会这么做的,零君对于我来说是很特别的人,所以请你不要展现那么悲伤的姿态、关于我的失误,我都会好好去弥补的——只要你不要讨厌我就好,被你讨厌的话,我会觉得非常、非常——”
“纺、没有人说过你说话真的很吓人吗?”
被打断了,我差点咬到舌头。听到零君笑了一声,我也不自觉地笑了。
“我只是有点头晕。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什么都没吃,所以一下子没什么力气。”
“唉?!真的吗?。我包里还有袋装蜂蜜,零君要吃一点吗?”
“不行。蜂蜜会让嗓子糊起来,待会还要唱歌。”
唐突地谈论起日常的话题,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有些突兀,但是我实打实地感觉到心绪逐渐平静下来。
零君恢复了一些活力,声音还是有点虚弱,继续数落我:“你今天道歉的次数太多了,绝对超过五次了吧。”
“好像是的……总之零君请尽情驱使我吧,我会好好完成你的任务的。”
事到如今,就算是我也知道不该反驳他的计算失误。
零君没有在意我刻意夸张的语调,仍不打算起身,在思索着对我的惩罚。我这才发现右手还贴在他脸颊上,赶紧放下,撑在沙发上。
“本来想叫你去富士山顶收集清晨的积雪,不过听着像是求婚的仪式,而且也太过刁钻了。否决这个决议,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好玩的事情……我现在很困,到我快要上场的时候再叫我起床吧。演出结束后,我们就一起去吃上次去的那家咖啡店的芭菲,然后去下北泽那边看看有什么新的专辑。”
最后的几个音节都有点含糊,零君确实是很累。尽管他还没从我身上起来,不过没关系的,把我当成是沙发的一部分也无所谓。但是,用这种姿势睡的话会很会不舒服就是了。等零君睡着再换位置,也是可行之举。
现在的气氛又重新回到松弛的水平,于是我的神经松懈下来。不知为何,脑海中跳出来了一段话,并不是重要的事情,但是却贴上了红色感叹号的紧急发布图号。没有任何原因,我开口,向零君宣布了一段他并不需要知晓的事实:
“我完全没有问题的,这个化妆室的门是坏的,只能用我的钥匙打开,所以零君想睡的话可以一直睡下去,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我会陪着你到地狱尽头的哦。”
思考出现来不及修正的差错的同时,我把撑在沙发上的右手犹豫地扶在他的腰侧,要是一直撑着,不到半个小时我就会全身僵硬。从别人的视角来看,我们就会是轻拥在一起的状态。怪异的行为、轻浮的发言,哪怕是对暧昧对象施行了,可能是会被扇巴掌的程度吧。
然而,零君并没有做出什么激动的反应,只是留下一句“你学的还挺快的嘛。”就继续合眼休息了。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守着沉睡的他,继续完成手工艺部的订单,我一直在思考他这句话的含义。最后毫无悬念地得出唯一的结论:果然,哪怕重生一万次,我也许都弄不清零君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