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杰陶兽塑65h/2.23/17:00/亲情向】小羊被绑架事件
上一棒:@杂食是是饿不死的,对吧
【逆序,半兽人杰,小羊杰,很无聊的一篇文,很难看,斯密马赛】
韦恩家最新收养的小儿子很黏他三哥,虽然两人相差不大,但有谁不喜欢长着小角会做美食虽然有些凶但其实很温柔的小羊呢?
迪克是全人,他爱死杰森的小角了,还有漂亮的羊蹄,但达米安不许他给杰森买饰品,因为这个家里负责这个工作的人是达米安他自己。
迪克只能钻进杰森的被窝一边盯着小角一边听杰森给他讲自己的故事。
【
五十年前,一场带着特殊辐射的瓢泼大雨改变了一些人的基因,几个月后,一个长着兽耳的婴儿来到了这个世界。
幸运的是...
上一棒:@杂食是是饿不死的,对吧
【逆序,半兽人杰,小羊杰,很无聊的一篇文,很难看,斯密马赛】
韦恩家最新收养的小儿子很黏他三哥,虽然两人相差不大,但有谁不喜欢长着小角会做美食虽然有些凶但其实很温柔的小羊呢?
迪克是全人,他爱死杰森的小角了,还有漂亮的羊蹄,但达米安不许他给杰森买饰品,因为这个家里负责这个工作的人是达米安他自己。
迪克只能钻进杰森的被窝一边盯着小角一边听杰森给他讲自己的故事。
【
五十年前,一场带着特殊辐射的瓢泼大雨改变了一些人的基因,几个月后,一个长着兽耳的婴儿来到了这个世界。
幸运的是,世界上第一个半兽人婴儿出生在中心城国际医院,在这个和平温和的城市中,科学家提取了这个孩子的基因,并且宣布了无害。
这很大程度上使后面那些同样因为基因变异而出生都半兽人孩子们免受歧视和伤害。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中和剂的研发,辐射对人们的影响也逐渐减弱,半兽人婴儿的数量逐年下降,一切都朝着那场事件发生前恢复。
但这也意味着半兽人成为了稀有“物种”,同样的,十分有“商机”。世界上总是不缺少那些有收集癖好或者其他爱好的有钱人,曾经有一段时间半兽人拐卖事件甚至上升到了正义联盟层面。
杰森陶德就是半兽人孩子中的一个,尽管韦恩集团已经无偿为哥谭居民提供药剂,但总会有人想要抽些油水,后来蝙蝠侠教训了这群人,可是哥谭中半兽人小孩的数量依旧要比其他城市高的多。
从很小的时候杰森就明白自己是足够幸运的,威利斯虽然暴躁易怒还酗酒,但在清醒的时候会骄傲的把杰森放在肩膀上带他去看整个哥谭的夜景。而温柔的凯瑟琳则是会宠爱的把杰森揽在怀里,抚摸他的小角,叫他“我的小绵羊”。
杰森知道如果父母不爱自己自己会是什么下场,那是住在他们隔壁的夫妻,每天都在吞云吐雾的妻子在家生下了一个有着松鼠毛茸茸大尾巴和可爱耳朵的小男孩,杰森很喜欢他,甚至感到亲切,但小男孩后来被他那个瘾君子父亲卖给了药贩子。
“那个小松鼠?据说被有钱买回去当宠物,死的时候胃里全是被塞进去的坚果壳。”
威利斯某天喝的醉醺醺的,这么对凯瑟琳说。凯瑟琳心惊的抚摸着杰森的小卷毛,嘴里念叨着God。
杰森把一切都记在了心里,失去了父母后他一个人流浪在街头,从不将身体暴露在外界,红色连帽衫和牛仔裤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也不主动和别人起冲突,没有人知道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街童其实是可以卖个好价格的半兽人。
直到杰森遇到了布鲁斯韦恩。
确切的说,是捡到布鲁斯韦恩。
是的,捡到了,一个韦恩!!
杰森本来是躲在垃圾箱里躲避风雪,“咚!”的一声,什么东西撞击了垃圾箱。
杰森心脏跳的可怕,手心里全是汗,一方面他怕是那些捕捉半兽人的猎人,另外一方面他不想卷入什么麻烦。
等外界鸦雀无声了,垃圾箱上的盖子被一颗小脑瓜缓缓顶起一条缝,杰森亮晶晶的蓝色眼睛透着缝隙观察,在确认了真的没有危险后才跳了出来。
靠着垃圾箱的是一个低着头的黑发男人,对方穿着灰色的皮夹克,有血一滴一滴的顺着下巴滴落在雪地里。
杰森屏住呼吸,他下意识想要跑开,但刚要离开巷子时他被绊倒了,整个人扑在雪地里被冻的一激灵。
这个人如果在雪地里坐一夜会死的。
杰森咬了咬牙,小声骂了一句后跑回男人身边,检查了下对方,发现对方衣服虽然看起来很旧但其实很干净,也没有什么危险品,裤子口袋里还有一张莱斯利医生开的病历单。杰森松了口气。
“你最好祈祷莱斯利医生还没休息!”
杰森一边碎碎念一边将男人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他个子不高,但胜在力气还算大,这里距离莱斯利医生的诊所也很近,看样子男人也是准备过去的。
莱斯利医生刚挂断阿尔弗雷德的电话,对方口中那个令他们两个都操碎了心的韦恩老爷又失联了,根据最后一次定位,离自己很近。
一口气还没叹完,莱斯利医生就听到了敲门声,紧接着一个红色连帽衫男孩拖着个成年人进来了。
“杰森?这是。。。天啊!”
莱斯利医生刚走过去就认出来了,地上的男人正是布鲁斯韦恩。
“他晕倒在路边,我看到他兜里有病历单,就把人带来了。”
杰森有些拘谨,莱斯利医生是少数几个知道他半兽人身份的人,他平日里没少麻烦莱斯利医生,这次擅自带人来更是十分担心会给莱斯利医生带来什么麻烦。
莱斯利给杰森倒了一杯热可可,她让男孩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儿,等处理完布鲁斯的伤口后给杰森看看他的脚,毕竟羊蹄不适合长时间直立行走,更何况是拖了个这么重的成年男人。
杰森接过杯子,他坐在接诊台后面的椅子上时双脚都挨不到地上,不自主的晃来晃去放松。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莱斯利医生走了出来。
“他还好吗?”
杰森急忙问到。
莱斯利医生神色缓了缓,较为温柔的点点头,揉了揉杰森的脑袋,虽然隔着帽子但还是感觉到了下面异常柔软的头发。
“没什么问题,让我看看你的脚。”
杰森乖巧的脱了鞋,他的鞋是特制的,里面用铁片和铁环做了支撑架,不然羊蹄的形状带不起来鞋子。但这样的支撑架也会夹的杰森的蹄子很痛。
杰森的腿在膝盖以上都是人类的样子,膝盖以下的小腿逐渐过渡成毛绒绒的羊腿。但半兽人毕竟是基因突变的产物,不能和真正的动物相比,原本可以在悬崖峭壁上攀岩奔跑的蹄子长在了杰森身上却不那么坚硬,如果不借助支架可能走路都不会太稳,蹄壁与小腿相连的地方已经有些肿了,更上面的位置还被铁环磨出了一圈血痕。
莱斯利也明白哥谭犯罪巷出身的半兽人孩子如果被发现了身份,下场是什么她很清楚,她能做到的也只是在这个孩子受伤时帮上一把。她看好杰森,这孩子有着一种不服输的倔劲,眼睛也干干净净,他一定能从哥谭走出去。
莱斯利想着,杰森突然将腿从莱斯利手里抽了出来缩进肥大的裤子里。
莱斯利揉了揉眉心,再一扭头就看到诊所里又来了个身形高大的年轻人,对方刚从外面进来,长风衣和黑发上还落了雪,一双鹰一样的绿眸看的人心里发慌。
不过以莱斯利的资历她根本不怕,他指了指帘子后面的医疗床,示意他布鲁斯就在里面。不过年轻人朝着她道谢后目光却落在了杰森身上,浓眉微微上挑。
杰森瞪了回去,在看到对方探究的眼神后下意识把帽沿拉的更低,凶巴巴的又瞪了一眼。
“达米安,快把你父亲带走。”
莱斯利挡住杰森,催促着说。
直到这个时候杰森都没有意识到从此以后自己的生活会发生天翻覆地的变化。甚至第二天听到莱斯利医生说昨天那个男人就是布鲁斯韦恩时下意识就逃了出去。
韦恩先生是好人,他为孩子们免费提供中和剂、设立半兽人专属孤儿院还为孩子们提供教育基金。但杰森很怕,如果韦恩知道救了自己的是一个街童,他一定为了报答把杰森送进韦恩集团孤儿院,不是说那里不好,那里好极了,但谁又能确定在哥谭这个地方韦恩和他的继承人能活几年呢?如果他们出了意外,最不安全的就是孤儿院里面那群半兽人孩子。
杰森躲了小半个月,期间因为居住的小窝被人抢走而受了伤也不敢去莱斯利医生那里。而就这么巧,他背着自己的毯子和几件衣服漫无目的游荡时被猎人发现了。
等杰森再次醒来就已经被关进了笼子里,他的衣服鞋子被扒走了,只剩下过膝的短裤和上半身的小背心,短短的鹿角、因为不安而扑闪着的耳朵和羊特征的小腿暴露在外面,笼子小小的,杰森在里面只能曲着腿坐着。他身边也有很多类似的笼子,里面都是半兽人。
杰森观察了一圈,这里空间呈现长方形,顶不算高但两侧比较宽,周围并没有打手,空气中还夹在着些海产品的腥味,他们在集装里。
想到这里杰森脸色一白,如果他们已经在货轮上的话逃出去的机会就很渺茫了。
他急忙无视周围的声音,闭上眼去感受是否有晃动,然后松了口气,他们还没被运走。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周围那些笼子里的半兽人们要么在昏迷要么无精打采的蜷缩成一团,离他最近的一个看到杰森打量的目光后小声说:
“别白费力气了,他们每天晚上都会放毒气进来,吸进去就会浑身无力打不起精神,像我们现在一样。”
“他们每天几点来放?”
杰森问。
“不清楚,但每次他们开门的时候外面都已经黑了,看不到光。”
杰森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天还亮着,他应该还有点时间进行越狱准备。
想着,他从嘴里吐出一个曲别针,这是之前一直和他搭伙的同伴教他的,可以躲避搜身。
在顺利撬开锁后他来到提醒他的那人面前,那人摇了摇头,他很虚弱,跑不远。
杰森只好扭头朝集装箱大门跑去,他打开锁跑了出去,他想好了,如果能逃出去他就去找蝙蝠侠,杰森不信任警察。
他没跑多远,临近港口的位置传来一些声音,开始吵闹起来,打斗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突然有人喊了一声“蝙蝠侠!”
杰森咽了下口水,他狠下心一不住二不休,又跑回了集装箱,去给里面的人撬锁。一边工作一边大声喊:
“蝙蝠侠来了!
大家都很激动,但身体实在是无力,有些被激起了生存斗志的也开始找了起来有什么可以撬锁的工具。
“我有铁丝!”
一个少年一边说一边抽出一根铁丝,自己也麻利的打开锁链,爬起来跑到最近的笼子前一个接着一个开锁,被放出来的人有力气逃跑的都跑了,还剩下些吸入毒气过量的无法行动的。
“妈的!别想跑!都去死!”
两个凶神恶煞的猎人拎着两个刚刚逃出去的孩子扔了进来,杰森看到其中一个人手里拎了个桶。
那个一直和杰森一起救人的少年冲了上去和两人缠斗,趁着这个机会,杰森搀扶起身边的人跑了出去。
但刚跑到门口,门就被猛地关上。
杰森总感觉有些不对,他的嗅觉很灵敏,隐藏在那些奇怪味道后面的东西越来越浓,杰森突然瞪大眼睛,是汽油!
集装箱是铁质的,笼子也是铁质的,一旦着火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烤箱,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他们变成焦碳!
杰森刚想喊快跑,一缕火就从集装箱的门缝里烧了进来,周围的惊喜声变成了惊恐,他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
门被从外面反锁上了。
两个被打趴下的猎人见状立马掏出钥匙串试图开门,但这个时候已经晚了,毕竟火就是从这里烧进来的,此时的锁芯已经融化无法打开。
看到还有许多笼子没有打开,里面的半兽人被滚烫的地面烤的发出惨叫。
“把笼子钥匙给我。”
少年走近其中一个猎人,踩住他的手碾压,等他松开手后将其中一把扔给杰森。
烟也越来越大,呛得众人不停的咳嗽,铁质的地面成了烤盘灼烧着,哀嚎声此起彼伏。
杰森的羊蹄这时候这时候有了些隔热的作用,他把被熏晕的人都转移到火势较小的地方,但还是不抵什么用。烟火熏的杰森眼角都看不清了,他本能的贴住旁边的那个跟他一起聚集人群的少年,对方胳膊上有着鳞片,大概是个蛇类,此时也有些急躁,嘴里好像念叨着“再不来我们都要死了。”
杰森头晕眼花的快站不稳了,旁边的蛇少年扶了他一把,杰森突然想到蛇可以闭气超过半个小时。
刚想到这里,集装箱被破开的声音传来,整个集装箱的顶部和大门被掀开。
氧气让杰森清明了不少,但他一抬眼就看到两个猎人中的一个正打算将那桶汽油泼洒在幸存者身上。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杰森推开蛇少年,他捡起一根滚烫的锁链死死地勒住那人的脖子,又在快把人勒死时晕了过去。
在一天内两次昏迷让杰森头痛欲裂,他再次醒来已经在医院了,这吓得他差点蹦起来,但被一只手摁住了。
杰森顺着那只手看过去,手臂上布满了黑色的鳞片,泛着光泽,看的杰森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手臂的主人知道是自己的鳞片太瘆人,将袖子撸了下去,露出笑容。
“你好,我是提姆,提姆德雷克。”
“杰森,你有兴趣来韦恩庄园和我们一起住吗?”
杰森歪了歪头,吸入太多浓烟让他嗓子疼,尝试发音未果后选择了肢体语言。
“前段时间你救了布鲁斯,布鲁斯就有打算收养你了,现在你又救了我,他更要把你带回家了。”
救了他?
杰森更疑惑了,明明铁丝是他的,撬锁的是他,个猎人搏斗也是他,怎么就自己救人了?
等等,被布鲁斯韦恩收养?
杰森惊恐的瞪大眼睛。】
迪克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他怎么不知道提姆是蛇类半兽人?
杰森撇撇嘴:“他不是,他那个时候是被暗算了注射了转化剂,又因为副作用被猎人抓走。”
“这就是你被收养的故事吗?”
收养?
杰森愤愤的哼了一声。
“是绑架!”
【
达米安韦恩,AKA狮鹫,根本不给杰森拒绝的机会,他还没等提姆说完话就走进来一把握住杰森细细的毛绒绒小腿,另外一只手揉了揉杰森的卷发又在嫩生生的小角上捏了一把,还自说自话。
“我就知道。”
他那天在诊所就看到了杰森的羊蹄,当时他就想一定是卷发,不知道有没有角,他猜一定有。
“你是变态吗?!”
杰森扯着生疼的嗓子吼道。
达米安为了他一颗润喉糖,连毛毯都带来了,将杰森团吧团吧抱走,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用羊毛毯不介意吧?”
杰森惊呆了,这是绑架啊!】
迪克打了个哈欠,说真的,他感觉达米安能做的出绑架小羊羔的事。
已经很困的小男孩小声问:
“后来你就被他们绑架进庄园了嘛?”
“是的,我就被绑架进来了!”
敲门声打断了他们,故事里那个一开始昏迷躺在垃圾箱前面的布鲁斯走进来。
“你们好,绑架犯一号发现有只小羊最近偷偷顶坏了爸爸的蝙蝠椅,请问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下一棒:@东区街溜子
【杰陶兽塑65h/2.24/12:00/jason中心】轮胎小狗收养计划
SUM:身为一只哥谭小狗杰森向往着被神奇女侠收养,但计划永远都是计划,意外总是比计划还早到。
*激情参与活动兽塑杰森。小狗有什么错呢,小狗只是想咬轮胎而已。蝙蝠侠坏,小狗好。
身为一只幼小毛茸茸小狗杰森自从被来哥谭替受伤的蝙蝠侠代替夜巡的神奇女侠救过一次,就计划着被她收养。
这个纯洁的小狗没有任何的坏心思,它并不想和神奇女侠发生除了战友关系外其他的关系,只想和神奇女侠一起组成双人打击犯罪组合。小狗有什么错呢,是吧。
计划实行的夜晚,哥谭的小巷口,一只小狗从阴暗角落探头。小狗先是偷偷摸摸瞄了一眼左右两边,确保计划实行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阻力。
再从身...
SUM:身为一只哥谭小狗杰森向往着被神奇女侠收养,但计划永远都是计划,意外总是比计划还早到。
*激情参与活动兽塑杰森。小狗有什么错呢,小狗只是想咬轮胎而已。蝙蝠侠坏,小狗好。
身为一只幼小毛茸茸小狗杰森自从被来哥谭替受伤的蝙蝠侠代替夜巡的神奇女侠救过一次,就计划着被她收养。
这个纯洁的小狗没有任何的坏心思,它并不想和神奇女侠发生除了战友关系外其他的关系,只想和神奇女侠一起组成双人打击犯罪组合。小狗有什么错呢,是吧。
计划实行的夜晚,哥谭的小巷口,一只小狗从阴暗角落探头。小狗先是偷偷摸摸瞄了一眼左右两边,确保计划实行的时候没有任何的阻力。
再从身后拖出一个纸箱,小狗利索的跳入纸箱在身上挂上[这是一只流浪的小狗,请“好心、善良、勇敢”的“人”收养它,谢谢。]的标志性纸牌,就差一个路过这边解决毛茸茸小问题的神奇女侠。
在这天时地利人和都完美的时机,杰森怎么都不会想到,今天来哥谭上班的不是神奇女侠,而且超人!
靠,远远的看到天上飞着超人的时候,杰森的灵魂已经被吓的飞出了身体,计划初始就失败了。
杰森是绝对不会愿意被超人收养的,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果被超人收养,杰森情愿去跳哥谭那条要被绕路走的臭水河!
杰森以一只小狗不可能完成的动作,用自己的后腿踢飞了身上的纸牌标识,串入身后的巷子内消失不见。只留下地板上可怜兮兮的纸箱孤零零的等待着超人的到来。
夜巡完两座城市疲惫不堪的超人,开心的飞到一开始瞄到领养小狗的角落,可以看到一只氪星小狗超人从两眼放光,虚拟狗耳朵耸立到蔫吧下去的过程。
这个角落已经没有那只可爱小狗的身影,超人不死心的在四处都找了一遍,一根狗毛都没看见。超人失落的耷拉着狗尾巴伤心的飞回南极包住逃不掉的企鹅痛哭。
在下水道睡了一觉,熟练的扒拉开头顶的井盖,毛茸茸小狗杰森满血复活,昨天的失败让杰森明白了一个道理,计划永远是计划,要实行还是要多观察。
今天晚上杰森并没有一开始就在角落守株待兔,而且努力爬上了一座大楼天台,鬼鬼祟祟的冒出一只狗头,用狗狗超出常人的视力瞄着哥谭这座城市与外界唯一对接的大桥,可以看到一个金色的身影从远处飞速跑来,今天代替蝙蝠侠夜巡的是来自中心城的闪电侠。
杰森小狗看着闪电侠一个人的身影,发出尖锐爆鸣汪汪声,杰森很想用自己的狗爪抵着蝙蝠侠的脖子问,看看这个弱小无助、可怜孤单的闪电侠吧,让他一个人来挑战哥谭这个高危副本是不是太超前了!?
杰森小狗一晚上没睡就在用自己的力量帮助闪电侠,身为一只拥有无数小弟的大佬,杰森用闪电侠无法理解的思维在哥谭人准备为闪电侠带来一个“惊喜”的时候,咬上了每一个罪犯的屁股。
转了哥谭两三圈的闪电侠“哥谭的犯罪率居然那么低?中心城为什么不能向哥谭看齐呢,我嫉妒”咬着不知道是谁放的充饥汉堡,闪电侠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哥谭警局塞满了被咬伤屁股和重要部位的罪犯,罪犯痛哭无助的捂住下半身,每个人都在和谐有爱的安慰对方,特么的今天真的是遭狗罪了。还没开始犯罪就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的狗咬了一口,不敢相信的是哥谭的狗智商是真的高,它们还会搞团队作战,一只狗咬不到,换下一只咬,直到咬成功为止。当然,咬成功了,罪犯也就丧失犯罪手段了。
狗狗大队立大功,请让闪电侠说谢谢狗狗。
凌晨的哥谭朦胧着一股不知名的雾气,阳光照射在大都会的城市永远是金灿灿一片,只有哥谭这座城市一直被乌云覆盖,散发着一股阴暗雨天的气息。
杰森乖巧的坐在天台遥望远方的河水,思考了一下今天晚上的计划。今天晚上神奇女侠来哥谭吗?据情报来看,是来。有人员阻挠吗,阻挠的人员全都被杰森带领的狗狗团队咬了,所以--没人阻拦,计划完美。
汪汪了几声,舒张开身子的杰森轻巧的跳下高台,在计划中的位置重新摆上纸箱,就等神奇女侠的到来了!
后面在杰森小狗回想起来的那个晚上真的就是鸡飞狗跳的夜晚。
在纸箱内睡醒的杰森,这只小狗面前,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就是无视眼前对杰森小狗无比带有吸引力的蝙蝠车轮胎,找到神奇女侠完成杰森的向往--被她收养。另外一个就是先咬几口蝙蝠车轮胎再去找神奇女侠。
小狗的嘴角口水直流,这个轮胎对它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嘴巴已经咬了好几口蝙蝠车轮胎,看看这美丽强壮又完美无缺的轮胎,就算上面还带着蝙蝠侠的标识也毫不损害它磨嘴的形象。
被蝙蝠侠抓到手上的时候,蝙蝠车已经报废了。蝙蝠侠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蝙蝠车四个轮胎都已经被手上这只小小的狗狗咬报废,四次机会没有触发一次警告。
怀疑自己被蝙蝠车背刺的蝙蝠侠目光移向杰森小狗,杰森小狗没有表现出任何做了坏事后狗狗心虚的表现,反而理直气壮的向蝙蝠侠汪汪了几声,威胁的张嘴,眼神打量着蝙蝠侠没有任何防备的下巴。
蝙蝠侠回头看了一眼原本准备放到蝙蝠车后尾的罪犯,看着面前的张牙舞爪威胁自己的小狗,再看看破损的轮胎,低沉无奈的对小狗说道“为什么要咬轮胎?”
杰森小狗不能理解蝙蝠侠的举动,蝙蝠侠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给杰森小狗的只有挑衅战斗的意思,杰森小狗勇敢的咬住了蝙蝠侠毫无防备的下巴。
只是问问小狗却被小狗咬住的蝙蝠侠,高大威猛的形象也变成了只会喊阿福的样子。
之后就是一只和蝙蝠侠展开斗争越斗越勇和下巴、手臂多次被咬伤,要打狂犬疫苗的凄惨蝙蝠侠的故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叫蝙蝠侠起床这件事情上,在杰森被布鲁斯收养后,和管家侠阿福达成了共识。
恭喜布鲁斯没有任何五分钟可言,不起床的后果就是狗狗舔脸和狗狗高出炮弹。
在这一件事情上,蝙蝠侠开发了单手抓狗术,指眼睛没睁开手快速从被窝伸出握着杰森狗狗的嘴巴,另外一只手包住小狗,靠两百磅的身躯压制狗狗一起睡觉。
【知妙】须弥天隼与天堂鸟共生生态研究
*原作背景,一发完结小甜饼
*后续有空可能整个番外
*含少量赛提
*鸟塑好,鸟塑妙,妙就妙在是知妙(胡言乱语
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花窗与窗内的轻纱,化成另一种柔和而暧昧的光线落在房间里熟睡的人脸上,少顷,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慢慢睁开眼睛。
“呃……头好痛…”卡维呻吟着用手捂住眼睛,“该死…艾尔海森什么臭毛病,没事非要换窗帘。”
自从同住的房东兼学弟艾尔海森强行把家里所有房间的窗帘都换成薄款之后,卡维就被迫告别了他昼伏夜出的吸血鬼作息,薄薄的窗帘只能遮挡外面窥探的视线,对于灿烂的阳光倒是大开方便之门。
白天过于明亮的房间即使是...
*原作背景,一发完结小甜饼
*后续有空可能整个番外
*含少量赛提
*鸟塑好,鸟塑妙,妙就妙在是知妙(胡言乱语
正午的阳光透过玻璃花窗与窗内的轻纱,化成另一种柔和而暧昧的光线落在房间里熟睡的人脸上,少顷,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慢慢睁开眼睛。
“呃……头好痛…”卡维呻吟着用手捂住眼睛,“该死…艾尔海森什么臭毛病,没事非要换窗帘。”
自从同住的房东兼学弟艾尔海森强行把家里所有房间的窗帘都换成薄款之后,卡维就被迫告别了他昼伏夜出的吸血鬼作息,薄薄的窗帘只能遮挡外面窥探的视线,对于灿烂的阳光倒是大开方便之门。
白天过于明亮的房间即使是常年作息混乱的卡维都很难一直不醒,所以最近他的起床时间从傍晚提前到了中午,不在早上起床是他最后的倔强。
“好累…怎么会这么累…我昨天也没喝多少啊?”
卡维拖着沉重的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挪向盥洗室。
太奇怪了,卡维明明记的很清楚,因为最近刚结了个大单子,难得有钱有闲,原本预定今天要去大采购,所以昨晚的庆功宴上他少有的没喝多,只浅酌了几杯低度果酒,感觉不应该这么累啊。
突然,卡维一只脚踩到了一条类似丝绸一样的条片状物,脚底一滑,背上同时也传来一阵撕扯般的疼痛,整个人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本来刚起床就有点懵,再加上身体莫名的疲惫,摔倒后卡维的脑子空白了一阵才反应过来要爬起来,想用手撑地,却摸到了一手光滑又蓬松的不明物体。
卡维这才发现,和自己一起摊在地上的是一大片色彩艳丽的羽毛,不对,再仔细看,这不只是单纯的羽毛,而是一对完整的翅膀。
地板上为什么会有翅膀?
卡维不甚清醒的大脑思考着,一边下意识的用手扯了扯翅膀上的羽毛,同一瞬间,身体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痛痒感。
等等,这个感觉…
他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
试探着用更大的力气扯动翅膀,这次感受到的清晰的疼痛明晃晃地提醒着他,这对翅膀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卡维惊恐地手忙脚乱爬起来,冲进盥洗室照镜子,只见一对巨大的华美的金红色翅膀赫然展现在他身后。
“这是啥啊啊啊啊!!!!”
晌午时分,须弥城某处地段优越的临街住宅内传出惨叫响彻宝商街。
卡维花了好一阵子冷静下来,开始思考目前的情况。
这些年天南海北地跑工程,各种奇人异事也见了不少,但是人突然长翅膀这种事还是闻所未闻。
“难道是昨晚的酒或者饭菜里加了什么药?不对,能让人体一晚上产生这么大变异的药真的可能存在吗?还是说生论派那边又研发了什么新品…”
卡维自言自语分析着各种可能性,拖着一双大翅膀步伐不稳地走向厨房,想做点早午饭填下肚子,不管怎样,饭还是要吃的,养精蓄锐才好解决接下来的问题。
路过客厅,冷不丁看见一个熟悉的这个时间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呜哇!你不声不响坐这想吓死人啊!还有你怎么在这,不用上班吗?”
“现在是休息时间,我坐在自己家客厅有什么奇怪的?”
艾尔海森和平时一样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书,对于一惊一乍的室友连个眼神都欠奉。
“你当上代理贤者之后不是忙得很嘛,怎么今天又有空回家午休了?”卡维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又问,“不对!我现在不是要问你这个,你看我背上——”
卡维走近想让艾尔海森看看自己的翅膀是怎么回事,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一副放松模样靠坐在沙发上看书的灰发男人,背后居然也长了一副羽翼!
只是和没骨头一样半展开拖在地上的卡维的翅膀不同,艾尔海森的翅膀就和他本人一样,利落妥帖地收拢在身后,深灰底色带着一些黑色斑纹的羽毛排列出流畅的线条,和他一身深色的衣服浑然一体,所以卡维刚进客厅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不细看还以为那是艾尔海森平时一贯穿着的披风。
卡维愣在原地半天,然后脱力地用手捂住脸,“小吉祥草王在上,能告诉我我现在是在做梦吗?还是我出现幻觉了?”
对面长着翅膀的男人嗤笑一声:“你终于喝酒喝到脑子坏了?连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了?”
“那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你为什么好像没事人一样,不要告诉我只有我看得见——哎哟好痛!”
在客厅来回踱步的时候卡维再一次踩到了自己的羽毛,差点又摔一跤。
“你也该学会收起自己的翅膀了,不然再走多两步客厅都被你拖干净了。”
艾尔海森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好整以暇地站起来轻轻抖了抖翅膀,望向自己的室友。
卡维整个人还处于混乱状态,看着一脸气定神闲的艾尔海森,忍不住有些愤愤不平:“我又不是出生就带翅膀的,不会用不是很正常嘛,倒是像你一样翅膀用得这么顺才奇怪吧。”
“这很简单啊,就和平时锻炼身体一样,感受特定肌群的分布位置和用力方式,多试两次就能控制了,哦对我忘了,”艾尔海森哂笑道:“你从不锻炼,那对你而言确实很难。”
“你!我跑工程也是一种锻炼!不想和你说了我吃完饭就去找提纳里!”
如同过往的无数次言语交锋一样,卡维再度成功被气成风史莱姆,只是这次连背后的双翼都气得不受控制虚张声势地扑扇起来,带的他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不知何时站到卡维身旁的艾尔海森不动声色扶了他一把,顺便止住了他走向厨房的脚步,“午饭已经做好了,热一下就行,去餐厅边吃边说吧。”
“哼!算你识相。”
“所以说,这次是因为明论派、素论派还有我们妙论派的人为了探究地脉与星空的潜在联系开展联合研究项目,在实验期间仪器发生故障导致局部地脉异常,致使须弥境内的神之眼拥有者出现了身体部分兽化的症状。”
卡维一边用勺子搅动着碗里的薄荷豆汤,一边简单总结艾尔海森刚刚对自己讲述的事件报告,“这帮人为什么一天到晚这么能折腾,话说院里居然还能给这种不成熟的团队拨经费,有这钱还不如拨给我去搞些实在点的民生工程。”
“跟我抱怨也没用,这个课题是阿扎尔在任时立项的。”艾尔海森摊了摊手,“而且实际上拨给的经费也不多,毕竟那时候院内高/层在全力投入造神计划,也正因资金不足,建造的实验仪器才会这么不稳定。”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个症状会维持多久有结论了没?你不是代理贤者吗,不用去主持大局?”
“此事已经第一时间上报给小吉祥草王,眼下她正在查阅资料寻找解决方法,各学院也都派出了学者组成专家小组到现场,本来我也需要一起去,但是发生了意外。”
艾尔海森停下话头,不紧不慢地吃了一口唐杜尔烤鸡。
“发生啥意外?别卖关子了快说呀。”卡维一急起来背后的翅膀又开始小幅度的扇动。
艾尔海森饶有兴致地看着卡维背后完全随着主人心情变化活动的羽翼,继续说下去:“院内一名身体出现长鬓虎特征的学者突然袭击了旁边另一位身体出现松鼠特征的学者,在后者手臂上咬了一口。”
“居然还有这种事!”
“据当事人事后反映,他因为昨晚通宵写论文没吃夜宵肚子很饿,看到受害者时不知为何觉得‘看起来很好吃’,他原话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说,这种兽化症状的影响不只是在躯体上,还会包括我们的思维和行为方式。”
“是的。”艾尔海森点头,“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我让教令官下发通知建议神之眼拥有者尽量居家观察,感觉症状严重者可以去健康之家。”
“这都能给你小子逮到摸鱼机会,我真是服了。”
卡维一针见血地指出代理贤者这项举措的本质。
“多谢夸奖,那我们的大建筑师有什么更高明的提议吗?”
“没有,我只是单纯想批判一下你这种见缝插针摸鱼的行为而已。”
艾尔海森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开始专心解决面前的烤鸡。
卡维有一搭没一搭地搅和着碗里的汤,看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不知为何觉得没什么胃口。
不应该啊,虽然平时食量不大也不像坐在对面那个人高马大猿臂蜂腰的学弟一样热衷于肉类,但是烤鸡烤肉卷之类的也是不错的下酒菜,他还是挺喜欢的,现在看着却完全不想吃。
艾尔海森干净利落解决完一整只烤鸡,抬眼看见对面的学长心不在焉地快把面前的豆汤搅出花来了,微不可察地叹口气,起身去了厨房。
等艾尔海森站起来卡维才发现对方已经吃完了,急急忙忙开始解决自己那份,这家伙最近难得有空在家做饭,吃这么少也太不给面子了,卡维一边别别扭扭地想着一边开始努力往嘴里塞烤肉。
身前的盘子突然被撤走,换成了两盘新鲜切好的水果。
“吃不下就别硬吃,到时候吐了反而更浪费食物。”
卡维愣楞地看着刚端上来的果盘,墩墩桃、日落果、石榴……零星几点剔透的水珠沿着果皮滑下,馥郁甜美的香气昭示着果实恰到好处的熟度,看得他胃口大开。
“知、知道了。”卡维小声回道,还有一句细微的“谢谢。”差点淹没在叉子和瓷盘的碰撞声中,但还是被离餐桌不远的艾尔海森的耳朵准确无误地捕捉到。
毕竟一些猛禽为了捕获猎物,可是进化出了相当发达的听力。
吃完午饭,两个人窝在客厅沙发上休息,艾尔海森又万年不变地看起了书,卡维则开始尝试着控制自己的翅膀。
翅膀应该用哪块肌肉控制来着?斜方肌?背阔肌?
人体的肌肉分布对于擅长素描的卡维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但要如何精准地控制这些肌肉,甚至还包括凭空多出来的翅膀上的肌肉,对他这种理论派来说着实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卡维努力了半天,双翼还是完全不受控制不说,因为翅膀胡乱拍打的幅度过大,还带得他整个人在沙发上东倒西歪,一时间客厅羽毛乱飞。
一旁的艾尔海森看不下去了,起身走到卡维身后,“你放松,我来带着你动,一会记住翅膀收起和展开的感觉。”说着两手抓住卡维一边翅膀。
卡维突然吓得一激灵,翅膀上的羽毛也跟着炸了起来。
“怎么了?放松。”
艾尔海森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梳理着卡维的翅膀,将炸起的羽毛一点点抚平。
卡维回想刚刚被抓住翅膀那一瞬间,那种感觉就像……就像……
就像被捕食者的利爪钳住一样。
卡维突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猛地回头看向背后的学弟。
“有什么问题吗?”
跟往常一样平静到可以说是无表情的脸,只有嘴角似乎上升了一点点,隐隐透露出主人的好心情。背后那对色调深沉的流线型羽翼不知为何微微展开,显得艾尔海森的身形更加高大而有压迫感。
卡维莫名觉得有点怂,连忙转头,“没、没事,你继续。”
艾尔海森无声地笑了笑,用手抓着对方的翅膀重复展开收起的动作,让卡维自己慢慢找感觉。
眼前人白皙的背上长着一对华丽至极的翅膀,以热烈的大红色为主,到末端渐变成耀眼的浅金色,和那头灿烂的金发很是相衬。
这双翅膀的羽毛构造也十分纷繁复杂,边缘有许多如流苏般垂下来的装饰羽,这些装饰羽色彩斑斓却不显杂乱,反而和主人一贯的穿衣风格相得益彰。
艾尔海森有条不紊地带着卡维的翅膀活动着,看着稍微显得有些紧张的学长,不由得在心里感叹,平常这么迟钝一人,变成鸟倒是敏锐多了。
花了好一阵子,卡维总算基本掌握了双翼的控制方法,可以好好将其收在身后不碍手碍脚。他也终于有闲心开始关心其他东西,比如艾尔海森的翅膀。
“你的翅膀看起来和我的很不一样诶,能让我看看吗?”期待地看向重新坐回去看书的学弟。
回答他的是刷的一下展开的一边羽翼。
和卡维宽大又繁复的双翅不同,艾尔海森的翅膀形状狭长,颜色也是朴素的深灰和黑。
“哇!”卡维一边赞叹着一边小心摸过翅膀上的羽毛,“真是神奇!这翅膀看着挺眼熟的,你有问过是哪种鸟吗?”
“天隼,提纳里说的。”
“嗯?你今天见过他了?我也想找他鉴定一下我的翅膀属于哪种鸟。”
“天堂鸟,他已经来看过了。”
“啊?提纳里来过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早上八点,你睡得和一头死蕈猪一样。”
“呃……哈哈,我昨晚不是那个,庆功宴嘛,所以难免……唉人家上门帮忙看病你也不叫醒我,我得找个时间去谢谢他,等等提纳里这么早就进城了?他不用待在化城郭吗?”
“事故发生在凌晨,我清早起床发现身体出现变异就去了教令院,召集相关人员开会讨论解决方案,考虑到本来神之眼拥有者大多数都在城里,为了方便管理,就把分散在各地身上没有紧要任务的神之眼拥有者也召回到城里了,提纳里和柯莱现在都在健康之家帮忙。”
“原来是这样。”发生这么多事自己都睡过去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卡维干笑着学着刚才艾尔海森的手法替他梳理羽毛。
白皙的手指在深暗的羽毛丛中穿过,轻柔地拂去多余的羽粉,将一根根长长的飞羽从根部到顶端一一捋顺,排列在恰当的位置。
艾尔海森的翅膀开始微微颤动起来,虽然这人还是一副面无表情专心读书的样子,喉咙里却不自觉地发出了细细的鸣叫声。
卡维惊奇地看过去。
这难道是……觉得舒服的表现?
这么想着,手里忍不住梳理得更起劲了。
短暂午休过后,卡维开始有些待不住。本来原定今天是要出去采购生活用品的,现在被这事一搅,计划都打乱了。
“唉我们只能一直待在家里吗?我本来今天还准备去买东西的,家里黄油剩的不多了,香辛料也要再备一点,对了卫生间门口的地垫也该换了……”他自言自语地在家里梭巡,“还有提纳里在城里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以去见下他,健康之家应该还是能去吧……”
“那就走吧。”
艾尔海森站了起来,准备去拿自己的披风。
卡维惊讶转头,“不是通知最好待在家里吗?”
艾尔海森仔细地把披风盖在翅膀上,“只是建议而已,必要的日常活动并没有被禁止,我们先去健康之家,让医生确认一下你的身体状况也好。”
卡维也急忙穿好了外出的衣服,准备出门前一刻突然紧急刹车。
“等一下!”他一把抓住身边人的胳膊。
“怎么了?”
“我突然想到,我们两个鸟人一起出门那不是很显眼吗?家里离教令院这么近,岂不是很容易被人看见传到院里去,这样我住在这的事不就暴露了!”
艾尔海森面带嘲讽地哼了一声,正要开口,卡维赶紧打断他:“你先闭嘴,我现在不想和你吵这个,我要从后面的窗子出去,你等几分钟再从正门走,大巴扎门口见,就这么决定了。”
卡维大步走向家里朝着后院的窗子,像故事里夜半私会的情人一般打开窗翻了出去,而且因为背后的大翅膀过于累赘,翻起窗格外费劲,扑腾了半天才成功出去。
卡维落到草地上,站起来拍拍衣服,抬头一看,宝商街还是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路过的行商,值守的佣兵,还有清洁工、游客、小孩子……所有人都一脸惊讶地看着他这只从窗里翻出来的奇怪鸟人。
“呵呵呵呵呵呵,大家吃好喝好,吃好喝好啊。”
卡维尴尬地笑道,抬起一边翅膀挡住脸,像惊弓之鸟一样飞快逃走了。
艾尔海森无奈摇摇头,过去锁好窗,然后从正门离开。
健康之家比平日热闹不少,甚至可以说有点鸡飞狗跳,很多出现兽化症状的患者都聚集在这里。
“猛兽类患者请待在一区病房,猛禽类在二区,不同区的患者不要互相串门,那边那个棕熊!不要再往人家浣熊身边凑了!”
提纳里在病房间穿梭,协助健康之家的医生安抚着病患,平时很是显眼的高高立起的长耳朵这时候倒是完美融入人群之中。
“提纳里!”卡维远远朝提纳里招手并走过去,“我来看看你这边情况,顺便谢谢你一大早来帮我看病。”
“别客气,我本来一早就要进城,而且我自己也很感兴趣你们会出现什么症状。”提纳里终于从忙碌中停下。
“我俩症状还好吧,除了多了一堆碍事的羽毛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说起来你看上去好像没啥变化?我还以为你的耳朵会不见或者变成四只耳朵呢。”卡维打趣道。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谢谢,”提纳里领着卡维进入诊室,“还是跟我来检查一下吧。”
“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你俩属于症状较轻的那一类,”提纳里翻看着病历上刚刚搜集的数据,“思维没有明显异常,行为也在可控范围之内,确实不用留在健康之家。”
“我就说嘛。”
“不过你的身体明显比平时更容易感觉疲劳,说明还是受到一些地脉异常的负面影响,要注意改善生活习惯,你看平时作息良好的艾尔海森就没有这个问题。”
“呃……好吧。”
三人边聊边走出诊室,突然一个绿色的身影从旁边冒出来。
“提纳里师父,啊!卡维先生和艾尔海森先生也在!你们好!”
出现在面前的是提纳里的徒弟柯莱,当然,作为神之眼拥有者她也出现了兽化症状,一对招风的薮猫耳竖立在头上,比提纳里的狐耳更宽一些,她的脸颊红扑扑的,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兴奋。
“哇卡维先生的翅膀好漂亮!”
柯莱激动地绕着卡维转来转去,欣赏着他那对华丽的大翅膀。
“哈哈哈谢谢,柯莱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嘛。”卡维第一次觉得这对碍事的东西还有点让人开心的好处,忍不住将翅膀往两边打开展示得更彻底,鲜艳的羽毛在阳光照射下闪着如金箔般细碎的反光,这一举动自然也引来了柯莱更大的赞叹声,连一些路过的医患都不觉跟着驻足围观。
提纳里无奈地说:“应该说是太精神了,她从早上睡醒发现长耳朵之后就兴奋得不行,都照了好几次镜子了,还好身体没什么其他问题。”
“柯莱身上出现的是薮猫的特征,所以精神抖擞也是很正常的。”
根本不用回头,听到这标志性的冷笑话就知道是谁来了。
提纳里乜了赛诺一眼,略过他的冷笑话,“草药都采回来了?”
赛诺举了举手里的新鲜药材,卡维和艾尔海森转过头,看到熟悉的大风纪官头顶一对胡狼耳朵出现在面前。
这本没什么奇怪的,因为大风纪官天天戴着他那顶黑色狼头帽子,身边人早就习惯他头上有狼耳朵的样子了,不过今天不一样,赛诺现在头上那对是货真价实自己长出来的耳朵,时不时还会灵活地抖动一下,毛色则和他的头发一样是白色。
卡维看着赛诺的耳朵,忍不住问他:“你今天怎么不戴你那顶帽——”
“不!别问!”
提纳里急忙想阻止卡维的问题出口,但已经晚了。
“因为我现在有真的狼耳朵,不再是‘狼’得虚名了。”赛诺骄傲抬头。
现场一阵寂静。
卡维尬笑两声,转移话题开始约这两人有空一起喝酒。
“等这次事情结束吧,现在对兽化症状的研究还不明确,目前已经有个别失控病例出现,在变异消失之前还是尽量避免摄入酒精或者咖啡因。”提纳里尽职尽责地提醒道。
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沉默的艾尔海森点了点头,表示会监督某些不自觉的患者,然后和卡维一起离开健康之家走向大巴扎。
提纳里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对一旁的赛诺说:“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艾尔海森今天话比平时还少。”
“确实。”赛诺点头,“动物在准备捕猎时总是会先保持安静以免吓跑猎物,根据我同为掠食者的直觉,艾尔海森现在就类似这种状态。”
“得了吧你。”提纳里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赛诺,“长个耳朵尾巴就真把自己当头胡狼了?”
赛诺的回应则是凑过去用自己新长的大耳朵讨好地蹭了蹭提纳里。
艾尔海森和卡维从健康之家走到大巴扎的一路上,周围人打量的目光就没停过,毕竟长动物耳朵和尾巴的兽人不算少见,长翅膀的大家都没见过,搞得卡维浑身不自在,忍不住有些怀疑起今天出来采购是否是个好主意。
忽然一片阴影落在卡维头上,他抬头一看,发现艾尔海森张开了一边翅膀把他大半个身子都围拢了起来,深灰羽翼形成一道屏障,完美地将路人的视线隔绝在外。
卡维一时间觉得有点懵,这是他今天第一次看见艾尔海森在外面展开羽翼,和他有多动症一样的翅膀不同,他的这位学弟的双翼就跟他本人一样低调,总是一丝不苟地紧紧收在身后,几乎完全和外面的披风融为一体。
而现在这只翅膀却又当众张开,招摇地显示着存在感,只为了给他荫庇出一小片安全的角落。
卡维望向艾尔海森,这人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好像那只翅膀不是他在控制似的。
两人一时无话,就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中采购完了所有东西。
回家路上,卡维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做:“糟了!我之前让普斯帕咖啡馆帮我预留了两份限量发售的新口味千层酥酥,店长让我在下午茶时段去提货来着,过了时间就只能等下周了。”说着急急忙忙就想提着大包小包的日用品冲去咖啡馆。
艾尔海森一把拉住他,“已经快到家了,我去吧,你先回家,”卡维正准备道谢,他的房东又接着揶揄道:“反正你也不敢和我同时进家门不是吗?”
“你!哼!”
风史莱姆气鼓鼓地飞走了。
普斯帕咖啡馆内人不算多,一些学生三三两两地坐在店里闲聊,艾尔海森径直走向柜台。
“你好,我来帮卡维拿一下他之前预定的千层酥酥。”
“哦哦是艾尔海森先生呀,请稍等,马上就好。”
作为熟客,代理店长根本不需要做多余的确认就去帮艾尔海森打包甜点,毕竟某人的账单都是记在这位书记官头上的。
旁边有几个学生一边偷瞄倚在柜台等候的艾尔海森一边窃窃私语。
“喂你说真的?那个就是新任的代理贤者?”
“真的真的,我在室罗婆耽学院的朋友告诉我的就是这个名字,外形也对的上。”
“看起来好年轻啊,这么年轻就能当上贤者,这种厉害人物怎么之前完全没听说过?”
“听人说他是个怪人,没什么关系很近的朋友,平时也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诶不会吧,现在看着挺正常的啊哪里怪了。”
“快看他身上戴了神之眼,怎么看起来好像没有变异症状?”
“听说有些人的症状很不明显的……等等他背后的羽毛好像不是装饰。”
“我去是翅膀啊,看着好拉风。”
“哎他长得这么帅,也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你过去问问?”
“我才不去,你去。”
过于灵敏的听觉有时也是一种负担,没营养的八卦一字不漏地传进艾尔海森的耳朵里,不过他向来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这些话他就算听到了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千层酥酥打包好了,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代理店长将点心盒递过来,“请替我向卡维先生问好。”
艾尔海森向代理店长点头致谢,拎着点心盒快步走出店门。
那桌学生终于派出一个人到柜台向店长打听八卦,“不好意思我想问下,刚刚那位艾尔海森,他经常来这里吗?”
“是的呢,艾尔海森先生是我们店的常客。”
“刚看他打包了千层酥酥,他平时喜欢吃甜食?”
“哦那个是他帮家里人来拿的,艾尔海森先生本人对甜食似乎并没有特别热衷,他比较欣赏我们店的咖啡,您要不要也来一杯呢?”
打听的学生没获得多少有效信息反而被推销了一杯咖啡,回到自己那桌,另外几人赶紧围过来询问打听结果。
“只问到了他经常来喝咖啡,不怎么喜欢甜食,刚刚的点心是帮家里人带的。”
“不对啊,我朋友跟我说过听说他家里人很早就都不在了,一直是独来独往。”
“店长说的确实是家里人这几个字。”
“难道说……”
“难道说他已经结婚了?!”
“唉怎么又一个英年早婚的……”
等艾尔海森回到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家里的另一位住户此刻正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
“你回来啦,点心先放桌上吧,晚饭马上就好。”
卡维忙着看锅里饭菜的火候,头都没回地跟艾尔海森打了声招呼。
艾尔海森走过去厨房门口,双手抱臂靠在门边盯着里面忙碌的背影,金发学长背后的双翼轻轻扇动带起微风,为主人吹走一些炉火的热气。
艾尔海森突然感觉有些饿了。
卡维对这顿晚饭十分满意,大巴扎采购的原料很新鲜,饭后甜点也很美味,吃饱喝足后本来想像往常一样瘫在沙发上不动,但是因为吃太饱背后又多了对翅膀,整个人躺着也不是趴着也不是,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姿势。
艾尔海森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看着这只金红色的小鸟在那折腾,最后还是放弃坐了起来,卡维注意到一旁站着的艾尔海森,有些奇怪:“怎么了?站在那里不出声。”
艾尔海森摇摇头:“没事。”
“我总觉得你今天兴致不高啊,来来坐下,让学长来帮你梳毛。”卡维拍拍身边的座位。
艾尔海森从善如流,只见卡维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把没见过的梳子,开始细细帮学弟梳理羽毛。
“怎么样舒服吧,这可是我刚刚根据鸟类羽毛的结构特点改良的新款梳子,纯手工制作,全须弥就这一把,就当是谢谢你今天帮我这么多。“
已经习惯了身边猛禽存在的天堂鸟还在毫无危机感地絮絮叨叨,而早早锁定了猎物的天隼则已经准备好拉开捕猎的序幕。
卡维眼前猛地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发现自己被原本坐在身边的学弟牢牢压制住趴在沙发上,艾尔海森一手按住他的肩,一边用膝盖压住他的腰窝。
熟悉的阴影笼罩下来,卡维努力回头,只见艾尔海森的双翼完全展开,遮蔽了天花板上吊灯的光。
“既然学长想要表示感谢,那拿出些更有诚意的东西来如何?”
耐心埋伏了一天的捕食者,终于露出了他的利爪。
月色温柔,宝商街逐渐归于静谧。
某处住宅里却隐隐传出一丝不协和音。
(中略)
须弥城,宝商街,又是新的一天。
阳光再度透过玻璃花窗照进房间,卡维眼皮动了动,难得在早上醒了。
他花了一点时间来确认眼前的状况,自己侧躺着被身边熟睡的学弟牢牢抱在怀里,艾尔海森的一边翅膀张开,盖在两人身上,这样子不像什么凶猛的鹰隼,倒像是护崽的老母鸡。
卡维被自己的比喻搞的有些想笑,看到艾尔海森睡着了一脸无辜的模样又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凑过去咬了这张俊脸一口。
“别闹。”
艾尔海森眼睛都没睁开,用手轻轻拍了拍怀里人的翅膀。
外面天气正好,最适合什么事都不干,睡个懒觉。
*最后特别鸣谢万能的地脉异常,大大节省了铜仁钕编理由的时间,同人里的提瓦特地脉大概已经被各种禁忌知识染成簧色了罢(悲
【刃恒】四人组回归舞台真的不是cp狂欢日?
论坛体,XZLF男团四人组设定,主刃恒副景彦
nh发疯文学
1l 楼主
如题,大家都有看今晚的live舞台吗?XZLF炸裂演出不说,又双叒叕被我捡到刃恒了捏😇🙏
2l
?
3l
刃恒女真是哪里都可以捡啊
4l
😅楼上信号不好可以去修,舞台没瞅可以去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5l
谢谢,在一众嚎恒彦景刃的干粮里,我终于找到了像楼主这样愿意分享甜点的好心人😇
6l
……一公舞台?还是二公?我怎么找不到
7l
今年2023年la宝贝...
论坛体,XZLF男团四人组设定,主刃恒副景彦
nh发疯文学
1l 楼主
如题,大家都有看今晚的live舞台吗?XZLF炸裂演出不说,又双叒叕被我捡到刃恒了捏😇🙏
2l
?
3l
刃恒女真是哪里都可以捡啊
4l
😅楼上信号不好可以去修,舞台没瞅可以去看,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5l
谢谢,在一众嚎恒彦景刃的干粮里,我终于找到了像楼主这样愿意分享甜点的好心人😇
6l
……一公舞台?还是二公?我怎么找不到
7l
今年2023年la宝贝,破站搜XZLF舞台演出,找播放量最多那个,官方的清晰点儿
8l
?才三个小时播放量就超过当年出道舞台了?
9l
毕竟XZLF五年后第一次回归,仙舟姐们盼星星盼月亮,眼睛都要盼瞎了,恨不得把以前的几个舞台盘出浆,新舞台一出来,直接击中姐姐们的心脏
10l
看完了。新曲好诱,在诱惑我犯罪
11l
景元队长撩的不是衣摆,而是我的心😍
12l
呜呜呜呜呜彦卿儿子长大了好帅好帅好帅我要从妈妈粉转成女友粉了
13l
不准抢我彦卿宝贝!!
算了,还是勉为其难抱走我的丹恒老婆吧❤️
14l
那刃husband我就不客气啦[刃挑眉.jpg]
15l
歪楼了各位,楼主在捡刃恒,女友粉出门左拐女友垃圾站不送
16l
刃恒有什么好捡的?
景刃已经美帝了,美帝粮吃都吃不完呢
17l
哈哈哈哈哈景刃姐可别嘴硬了,你家cp早就be五年了还在坐井观天画地为牢呀😍
18l
。。。实在不懂景刃的嗑点,就因为官方截了个景元冲刃笑的镜头,景刃姐们天天吹一眼万年。。。
19l
笑死,刃有冲丹恒笑过吗?
20l
浑水摸鱼啥呢,刃对谁都那张臭脸,最多嘴角邪魅地上扬几个像素点
21l
而且,景元好像冲谁都笑得那么开心……为什么不嗑好嗑百倍的景彦?
22l
景彦姐妹贴贴!!好嗑度plus!!❤️🙏
23l
建议恒彦景刃和刃恒景彦打一架,谁赢了就登顶我圈美帝捏
24l 楼主
打住,楼主刃恒上头中,不想删楼骂人哦~
【XZLF回归新曲 BLOOD 230312血宴舞台】
链接贴出来了,需要的姐妹自取~
25l
画面好糊……等我下个客户端
26l
306w播放!?我的天,XZLF火了!
27l
我们团一直都很火好不好?沉寂五年至今没有一个能打的,初演舞台依旧完爆各大媒体吹嘘的未来之星
28l
这是我观摩BLOOD的第二十五遍……他们四个真的完全没有退步,甚至还要比五年前更帅了!!
29l
救命,刃的那句“snake melted into your blood”好苏😍😍😍
30l
我团唯一指定低音炮不是浪得虚名
31l
彦卿宝贝的高音依旧如此惊艳。。。。不愧为我团主唱
32l
有谁看见景元队长背过身去替彦卿微调耳麦??不要以为偷偷摸摸的做大家就当看不见,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33l
没想到还能让我捡一手景彦……感恩😇🙏
34l
有谁还记得这是刃恒楼?
35l
所以刃恒嗑点在哪儿?来个总结带师
36l
除了交接singer环节擦肩而过,还有什么?
37l
嘿嘿嘿,穿性感紧身黑衣的冷面小青龙……嘿嘿嘿😊
38l
楼上停止发疯。
39l
没看到丹恒蹲下身时还专门瞥了刃一眼吗?虽然但是之后马上伏倒做蛇的动作令本人瞬间鼻血上涌头脑发热
40l
在此严重批评队内其他三位——你们就冷眼旁观,只让丹恒一个人擦地板?
请一起擦地板诱惑我谢谢😍
41l
[截图][截图][截图]
很明显的好不好!丹恒站起身前刃在左边,站起来后刃跑到他右边去了,这必须是去扶了一把啊
42l
大胆点。
扶了一把腰😇
43l
好好好,被我捡到了呢👍👍👍
44l
[该楼层已被楼主删除]
45l
[该楼层已被楼主删除]
46l
[该楼层已被楼主删除]
47l
哈哈,急了急了🤣👉
48l
?吵什么吵,只准你景刃放火,不许我们刃恒点灯?
49l
姐姐妹妹们都是捡破烂的,谁不是捡呢,倒叫姐姐蓦地生出高人一等之心来,无故冤枉妹妹
50l
你家这次连对视都没有了哦,一眼万年在第一年就夭折啦😿
51l
刃恒这次的嗑点还不多?二人转、搭肩膀、对唱rap……
52l 机器人
我团主舞丹恒全能ace❤️❤️又能跳又会唱❤️❤️对上rapper刃毫不逊色❤️❤️
53l
拉踩没必要,专注自家
54l
别管52l,这贴的内容自动触发它的回帖程序了,当乐子看待就好
55l
这傻冒机器人居然还活着啊😅
56l
说起来,为什么丹恒粉丝每次拉踩都只拉踩刃?
57l
嘘……丹粉和刃粉一向关系不好,刃恒楼里就不要提啦
58l
👂
59l
没关系。。。五年前一定会撕起来,但现在没这么严重了。。。。
60l
56l新粉?当年刃恒粉丝大战的古战场论坛至今还保留着呢,你可以选择去故地重游一下
61l
简而言之呢就是当年两位蒸煮极其不合,导致粉丝之间同样撕逼成性,恨不得把对面吞吃入腹那种
62l
所以刃恒cp这么难存活呢。。。一有cp发言,立马就被刃姐丹姐们举报拉黑一条龙。。。。
63l
景刃能大火,我们刃姐丹姐们要承担一半功劳😡
64l
🤣👉恒彦这对还不是景刃批为了巩固地位带动的?我就没有刷到过他们两个好嗑的物料,就en组
65l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刃恒不就是典型相杀相爱的强强夫夫吗……慕强批狂喜
66l
楼上,你这句话让我的cp好嗑程度上升了10086个层次
67l
嘻嘻,又捡到了😇
68l 楼主
终于下夜班了,可以自由使用手机啦~跳脚的酸鸡已经删掉啦,有自己的垃圾场,何必来隔壁捡垃圾呢
感觉大家都把嗑点基本总结出来了,好开心,第一次看到刃恒这么多姐妹嗑,楼主就算是捡垃圾也捡得快乐😿
不过还有一个小小的嗑点,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
[截图][截图]
舞台有镜像效果,所以这是左手……?刃和恒两人左手无名指各戴了一枚银色戒指,代表什么……?🙀
69l
???
70l
??卧槽
71l
您就是当代细节狂魔!!
72l
姐妹,福尔摩斯在世都没有您能嗑🙏
73l
只要活的长久,总有cp追着喂饭的那天😇😇
74l
笑死,提前开香槟?人家或许就是团标,懂不懂人均标配的装饰?
75l
论我这辈子见过最嘴硬的存在:古早美帝景刃姐🤣👉
76l
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楼主的细节提醒咱重新再看了十几遍舞台live,本来想再找找刃恒服装上的对称点,没想到另一对又给咱了很大的惊喜!!!
[截图][截图]
有点模糊,清晰点儿的只能等现场姐妹直拍,因为官方转场太快了,摄像师扣工资😡👊
还是左手无名指位置,金色戒指……景彦刃恒,你们想干嘛??
77l
??????
78l
我的天。。。
79l
“懂不懂人均标配的装饰?”
80l
哈哈哈哈哈哈,小丑了捏,杀人诛心
81l
人家没说错
人均标配的情侣对戒捏❤️👬
82l
景刃姐先别说话,让我替你们解释
“舞台光这么绚丽,你怎么知道他们戒指的颜色是不是一样的?”
83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论坛姐妹怎么都这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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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直拍来了。。。
【XZLF回归舞台 四人份直拍 BLOOD 惊爆全场(1-4p)】
很明显了。。。。这个姐妹离舞台最近,拉到进度条最后跳完四人鞠躬敬礼的部分,能看到一对金的一对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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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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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不止捡到了……
这叫糖喂到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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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这是隐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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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没错,我cp早就隐婚多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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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沉寂五年没有半点动静……跑去其他地方办结婚手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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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理解,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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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进来随便看了一眼。这什么情况?这么好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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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帖子什么时候热门了?楼主姐妹快出来,咱们刃恒要🔥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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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壮士跑去官方视频下面提了一嘴戒指的事。。上热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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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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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官方下面舞啊!!cp越苟越甜这个道理没听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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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慕名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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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原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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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预言帝呀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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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不信论坛姐妹鬼扯的,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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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那条热评被官方点赞了。。。唯一一条🙀🙀🙀
……
768l 楼主
经由商讨,决定暂时关闭本帖回复,嗑粮的姐妹们可进入论坛相关板块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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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帖已禁止回复]
【海维】卡卡鸟回巢记
二编:3.6之前所写,很ooc,不建议阅读,抱歉
双鸟塑,童话向小甜饼。
天隼和天堂鸟,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们指定有染!
1
卡卡鸟是一只非常擅长建造巢穴的鸟,他拥有这世界上最舒适的巢穴,同时卡卡鸟也非常热心,帮过很多鸟儿建造自己的巢穴,在森林里经常能看精巧舒适的小窝,那很多都是卡卡鸟的杰作。
作为回报,那些受过帮助的鸟儿会啄下自己身上最美丽的羽毛,放在卡卡鸟跟前,装点卡卡鸟的翅膀。
巢穴距离地面的高低,巢穴树枝的干湿程度,巢穴树木的承载能力,巢穴所处地的四季风向,都是卡卡鸟特别注意的地方。
就这样卡卡鸟的名气越来...
二编:3.6之前所写,很ooc,不建议阅读,抱歉
双鸟塑,童话向小甜饼。
天隼和天堂鸟,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们指定有染!
1
卡卡鸟是一只非常擅长建造巢穴的鸟,他拥有这世界上最舒适的巢穴,同时卡卡鸟也非常热心,帮过很多鸟儿建造自己的巢穴,在森林里经常能看精巧舒适的小窝,那很多都是卡卡鸟的杰作。
作为回报,那些受过帮助的鸟儿会啄下自己身上最美丽的羽毛,放在卡卡鸟跟前,装点卡卡鸟的翅膀。
巢穴距离地面的高低,巢穴树枝的干湿程度,巢穴树木的承载能力,巢穴所处地的四季风向,都是卡卡鸟特别注意的地方。
就这样卡卡鸟的名气越来越大,羽毛也越来越美,他将自己的业务目标不仅仅局限于雨林,来自沙漠的鸵鸟也希望获得卡卡鸟的帮助。
2
卡卡鸟因地制宜帮鸵鸟们成功建造好了坚固的巢穴,不畏惧风沙。
鸵鸟一族的羽毛并不美丽,他们商讨了一会,决定送给卡卡鸟其他回礼。
于是鸵鸟一族打开了他们尘封的宝库,在那里有一座小巧的水晶金字塔,就恍如是远处赤王陵——阿如的倒影,在水晶金字塔内沉睡着一只金色的羽毛。
卡卡鸟被这个礼物迷住了,他叽叽叫着将这个作为心爱之物,鸟类习性中,头上的羽毛是非常重要的,非亲人爱人和极端喜欢的羽毛不会装饰。
鸵鸟叼起羽毛插到卡卡鸟的头上,卡卡鸟非常高兴,美滋滋地飞回雨林,只是他越飞越感觉不对,等到他回到巢穴的时候,突然发现巢穴变得很大。
原来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砰”地一下,卡卡鸟变小了,他愤怒地叽叽喳喳往回飞,结果到了沙漠发现自己又恢复了原状。
卡卡鸟实验多次,终于发现自己回归雨林就会变小,去往沙漠就会恢复原状,但卡卡鸟也没有办法指责鸵鸟,毕竟这个羽毛真的很美,他非常喜欢。
他舒适的小窝变成了最糟糕的房子,卡卡鸟非常难过。
3
他尝试过去和自己的狐狸朋友们住一起,提提狐,赛赛狐和莱莱狐表示欢迎。可是他们住的太低矮了,潮湿的露水会打湿卡卡鸟的翅膀,让他没有办法飞起。
而他原本安乐小窝不适合卡卡鸟居住了,对于小小尺寸的卡卡鸟来说,这个巢穴太高太冷太湿,风也太大,毕竟这个小窝并不符合他现在的尺寸。
卡卡鸟也羞于告诉其他小鸟自己变小了,他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4
卡卡鸟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的一位朋友——海海鸟,他们曾经一起建造过小窝。
他向森林深处最温暖最舒适的地方飞去,那里睡着一只海海鸟。
卡卡鸟叼着自己当年的羽毛,飞到海海鸟面前,想要暗示他自己是卡卡鸟,可是卡卡鸟的羽毛已经被很多鸟儿装饰过,光看外表看不出来。
更何况他们分别时,海海鸟只比卡卡鸟小一点点,卡卡鸟根本不可能是这么小的鸟儿。
卡卡鸟难过得团团转。他尝试冲进海海鸟的窝里,但现在小小的他根本不是海海鸟的对手,他被海海鸟拎着后颈扔出巢穴外,海海鸟用它尖利的喙轻轻啄了啄卡卡鸟的脑壳——这代表着拒绝。
卡卡鸟觉得有点疼,于是怒气冲冲地冲着他大喊大叫,卡卡鸟鸟的叫声并不悦耳,愤怒后的声音更是难听。
海海鸟不为所动地用小石子赌上耳朵,淡定地看书去了。
最后,可怜的卡卡鸟决定先睡在海海鸟的窝旁,他临时用树枝搭了一个小巢。天气并不暖和,卡卡鸟有点瑟瑟发抖,看在曾经羽毛的面子上来了,海海鸟默许了他的行为。
不过当晚海海鸟听到了他的梦话——卡卡鸟的关于“建筑”“设计”梦话,在清晨第一抹阳光降临时,海海鸟压低嗓音叫了卡卡鸟专属代称。
卡卡鸟在睡梦中迷迷瞪瞪抬起头张望,他愣愣地咬了一口刺挠的稻草,发现海海鸟紧闭双眼,将头埋进胸前羽毛,以为自己做梦了,于是又低着头睡过去。
海海鸟抬起半只眼睛,确定了这只古怪的小鸟还真的是卡卡鸟。
他跳到窝边,抬起爪子轻轻抓住卡卡鸟,海海鸟感觉爪子下的触感毛绒绒的。
于是卡卡鸟无知无觉地被海海鸟抓进窝里,海海鸟把他按在自己翅膀下,遮盖住刺眼的阳光,与他挤挤挨挨地睡去了。
5
卡卡鸟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许可入住,高兴地叽叽喳喳。
他很高兴地扭到海海鸟旁边,给他叼了一只花插在巢穴旁,海海鸟盯着他,卡卡鸟怂了怂,第二天讨好地把花用喙放在海海鸟面前,然后又把花插在巢穴上。
海海鸟就这么默许着卡卡鸟的小小改造,当然如果太过火的要求——比如卡卡鸟考虑过要不要在窝里造一个更小的窝,毕竟自己睡觉每次都会滚到海海鸟羽毛下面,就被海海鸟狠狠拒绝了,这件事情不了了之。
卡卡鸟变小后养成了一个奇怪的习惯,他喜欢窝在海海鸟的肚子前面,那里又暖和又安详,当其他学者鸟儿来拜访的时候,他可以直接往里面钻一钻,不被看到。
卡卡鸟开始习惯接沙漠的单子,他高傲地挺着胸,在众多不会飞的沙漠鸟中一跳一跳,头上的金色羽毛闪闪发光。
在夜晚和休息的日子,卡卡鸟会好好打理小窝的树枝,把枯萎干瘪的树枝挑出来扔掉,换上新的。而海海鸟有时带好喝的“水”回来,卡卡鸟喝完晕晕乎乎地踏着醉醉的步伐,栽倒在海海鸟的爪子下。
海海鸟捧着小小的卡卡鸟,卡卡鸟毛茸茸的手感真好啊,他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6
在他们开始居住前,海海鸟问他为什么会变小,卡卡鸟告诉了他自己中了赤王诅咒,并没有说明详细情况。海海鸟也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不过他同意卡卡鸟一直居住。
春去秋来,他们住了半年。
某一天海海鸟向卡卡鸟问起,他头上的羽毛是谁的,对于鸟类来说,头上的羽毛是非常重要的,非亲人爱人和极端喜欢的羽毛不会装饰。
卡卡鸟鼓起胸膛得意金色羽毛的美丽,显得自己的金毛更加光彩夺目了。
而海海鸟拿爪子把他拨弄了一下,卡卡鸟像一只圆滚滚的小球栽倒。
他说卡:“你的金色脑袋配金色羽毛很丑。”
卡卡鸟气得哇哇大叫啄他,海海鸟从自己胸前啄下一只羽毛,插到卡卡鸟头上,“你这个脑袋配墨绿色正合适。”
说着,他把那只金色的羽毛啄了下来,卡卡鸟“嘭”一声,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金色羽毛变成了灰烬,卡卡鸟又恢复了原状,卡卡鸟非常高兴,他拱了拱海海鸟的翅膀,向他表示感谢。
虽然海海鸟刚刚惹他生气了,但是卡卡鸟表示——我很善良,我原谅你了。
7
卡卡鸟已经习惯了挤挤挨挨地海海鸟住在一起,这个窝正正好好适合他们两个。
于是他高高兴兴跟海海鸟住一起,他去湖边照了照湖面,发现海海鸟羽毛也很好看,所以一直别在头上,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其他鸟因此默认他和海海鸟在一起了。
【公钟】璃月长生种不都是和人类结婚的吗?
工业糖精,劣质甜饼,大概就是鸭鸭借用生日企图套牢神明,索要承诺和结契,并提出种种论据。
01
“以普遍理性而言,公子阁下的生日,这确实是值得庆祝的日子。”茶香缭缭,往生堂后院,钟离与达达利亚有些时日没见,此时七月,离对方生日已经很近。
博士和散兵在须弥,队长在纳塔,达达利亚自然也忙的很,连这次来璃月也是顺带,“先生,这当然值得庆祝!往日我的家人和同僚都会送给我礼物的欸,”
家人会送是实话,同僚会送当然是瞎掰。
“公子阁下想要什么?”璃月的神明放下茶杯,抬眼时明金色的瞳孔里表情如常,
钟离胡说八道时会自...
工业糖精,劣质甜饼,大概就是鸭鸭借用生日企图套牢神明,索要承诺和结契,并提出种种论据。
01
“以普遍理性而言,公子阁下的生日,这确实是值得庆祝的日子。”茶香缭缭,往生堂后院,钟离与达达利亚有些时日没见,此时七月,离对方生日已经很近。
博士和散兵在须弥,队长在纳塔,达达利亚自然也忙的很,连这次来璃月也是顺带,“先生,这当然值得庆祝!往日我的家人和同僚都会送给我礼物的欸,”
家人会送是实话,同僚会送当然是瞎掰。
“公子阁下想要什么?”璃月的神明放下茶杯,抬眼时明金色的瞳孔里表情如常,
钟离胡说八道时会自称一介凡人一无所有,但正经行动起来,实则颇为大方,
比如天权星和玉衡星要人治,他正好乐于退休赶紧送了权利,愚人众要神之心,他也拟订契约两方非常满意。
总之长存于世的神明虽然不再制造摩拉,但能实际很好说话,能拿出来送礼的物种品类千奇百怪,绝对不凡。
年轻的执行官恋人如果要把什么武器,钟离自认能从之前放过和璞鸢磐岩结绿陨龙之梦的仓库找找,又如果是要点什么能变得更强的术法,他也一定亲力亲为的教导,更或者,再过分要做些被禁止的没甚底线的行为,看在一年一次的生日份上,钟离自认捏造出来的人类躯壳反正质量不错,陪他胡闹也无妨。
钟离自觉考虑全面,但万万没想到达达利亚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先说出口的根本不是生日要求,而是一句至冬表白用语。
“Я тебя люблю,”达达利亚开口讲话,且因为长期至冬璃月分别,说的这句话明明是告白,但分外没有安全感,脸上都写着怏怏不乐。
达达利亚说完,钟离停顿一会,而后抬眼忍不住带笑,“公子阁下,我听得懂至冬语。”
“那钟离先生猜到我下句话要说什么了吗?”达达利亚当然知道听得懂,于是瞧上去不太高兴的橘毛狐狸立马反问。
钟离心情不错,但没回达达利亚,身为长存于世的神明,钟离确实听得懂至冬语,他甚至还知道达达利亚这告白直译过来是我爱你,且根据至冬风俗,一般严肃说出这句话后,后面大抵是要求婚——
求婚,以普遍理性而言,这句话后面确实——
但真的有人会在因为工作好久不见,且见面时还碰见自己生日时,提出的生日礼物是结婚吗?
钟离哑然沉静喝茶,看上去对对方的要求犯难,毕竟他和达达利亚……
钟离神色不明,橘毛狐狸更加愤愤不平,好像恼怒神明金色眼底的笑和一言不发,
“我说,钟离先生,生日礼物是我想要和你结婚,换成更璃月的说法,也可以说结契,成亲,
“我并不总在璃月,但你并不适合离开璃月,长久离别会感情变淡,万一有哪一天钟离先生突然不要我了怎么办,我总不可能找女皇来讨要您的下落和心思,
“并且也这也并不需要什么朋友的祝福或者见证,身为曾经的契约之神,我想这只需要您拟订一个契约,契约内容就是我们彼此成为对方正式伴侣,有安全感且合乎璃月法律的那种,这再简单不过了——”
达达利亚对沉默忍无可忍,于是继续讲话,似乎对套牢神明思考已久,但钟离却开口拒绝,“不可。”
“有何处不合理吗?”达达利亚此次挤压行程才来的璃月,而且还特意挑选的自己生日,好像神明讨要承诺,于是他如同被冻结的水史莱姆,迅速被惹怒,“璃月有很多仙人和凡人组成家庭的例子。”
钟离添了杯茶,用茶盖浮了浮茶沫,觉得除开在床上,公子总归是很有意思的,“哦,是吗?”
“比如甘雨,”往生堂树叶簌簌,达达利亚来之前当然做足了套牢钟离的功课,“那位月海亭秘书,您知道的,她是半仙,父母便一位是璃月人,一位是仙人,甘雨参加过魔神战争,这表明早在千年前,璃月已经有仙与人通婚的先例,”
“确实如此,”钟离点点头,继续听达达利亚讲话,璃月的确早有通婚之例,甚至连延续人类伴侣性命,永葆青春的术法都种类多样。
“这并不是独例,除开甘雨,律法界的烟绯也是吧,且更能证明的是,烟绯年纪在半仙中算不上大,这证明她父母认识时日不久,当然,这个不久是对比仙人来说,”达达利亚合上茶杯,他盯着自己神色如常的伴侣,心底泛起来愤怒和酸涩,声音有意压住冷淡带上委屈,“这不更是证明璃月仙人通婚延续至今吗?先生为什么不能答应我?
“是因为在我出差去雪山,而后又去稻妻,回至冬的这段时间里,先生已经找到了比我更好的伴侣?”
眼前的年轻执行官说着话,已经起身,身体前探,双手支撑在石桌上,低头定定盯住还坐着的璃月神明。
如果说先前的愤愤不平和委屈还有假装示弱的成分,那现在的达达利亚到像是真的难以理解,并因此生气想讨要解释了。
“先生,你给我的答复呢?”
达达利亚声音已经沾染上了冷意和危险,但神明挑眉,看过来的明金色眼睛依然和往日如常,甚至在真的发现眼前的橘毛狐狸确实在委屈生气后,才忍不住敛眉,放下茶杯,开口再度拒绝,“公子阁下,我们确实不能将结契当成你的生日礼物,”
“但这并非是我不情愿,如你所说,仙与人通婚并不稀奇,但我们不行,不行的缘故并不在于身份,而在于我们,”神明说出这句话,甚至语气分外无奈停顿片刻,明金色的眼睛几乎要把达达利亚晃晕,才又接话,“而在于我们已经结过婚了,”
达达利亚站在此刻,他想过各种可能,比如钟离含蓄,钟离低调,钟离推辞没见过亲朋好友,但达达利亚似乎完完全全没想到会从神明口中得到这个回答,这让他除了卡壳甚至简直难以置信,
“神之心尚未交易之时,我们偶有一次肌肤相亲,在此过程中我问过你问题,大意是询问公子阁下如何看待与我,今后是否也会与别人做这种事,如有违背,是否愿意受食岩之罚,”钟离脸上笑容不减,“公子阁下给予了回应,故而因当时我还执掌契约,所以你要的约束、结契、背叛的效力,实在在当时便已然生效。
“哦?公子阁下如今才想契约问题,那真应当庆幸自己未曾变心食言,”曾执掌契约的神明看了一眼达达利亚,而后继续,“但重新契约是没有必要的,最多只能补下一张契约书,公子阁下,你想要吗?”
神明还在讲话,达达利亚的愤怒原地定格僵在脸上,
———
彩蛋是那什么时候的情景+公子撒娇讨要契约书,
离离确实问过结契时才需要问的问题,鸭鸭当调情xjb答了。
————
【all27】去死吧玛丽苏-28
预警和前文请走: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番外
预警:本章巨ooc,完全是我流守护者。尤其是狱寺,特别特别ooc,入者慎!!
10.
沢田纲吉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如果真要用什么字眼来描摹,那大概就是不可思议吧。
他躺在如棉花糖般柔软的大床上,左侧睡着六道骸,而右侧躺着云雀恭弥。性情向来阴晴不定的、在里世界也是出名冷戾无情的彭格列的雾守和云守,此刻却安静而又服帖地靠着他。
他们三人共处一室。
同床共枕。
纲吉睁着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许久。也许是他的错觉,但他此刻感觉雾守和云守如羔羊般温顺。他们像是忏悔般倚在教父身侧的两只羊羔。
他们的火焰被熄灭,他们的风雨被磨平。
似是祷告着自己的罪孽,又似是在寻求着救赎与安宁。
真是不可思议。纲吉想,在心底自言自语着。他很难想象,自己会有如此平静地和云雀以及骸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原本也以为这水火不容的两人会大打出手,但奇异的,六道骸和云雀却只是互相蹬视了一眼,接下来宛如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契约般,他们难得相安无事,只是不约而同无视了对方。
直至三人共同躺在这张床上时,纲吉仍是恍惚的。云雀似乎困极,在刚触及枕头时就立刻睡了过去。他甚至能听见云雀那浅淡却又均匀的呼吸声,从上方望去,云雀那长长而又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翩跹着,落下清浅的阴影。
云雀学长的睫毛真的好长啊……
纲吉不由在心底感慨着。他没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下云雀的睫毛,云雀睫毛颤了颤,他并未转醒。那睫毛在纲吉手心如蜻蜓点水般的划过,带来些微的痒意。
十年后的云雀前辈,比十年前更好看了。
纲吉一根根数着云雀的睫毛,漫无边际地想着。如果说十年前的云雀前辈还只是少年,五官尚未完全长开,那十年后的云雀前辈却像是完全被打造好的瓷器。如白釉般的面颊光洁而又细腻、宛如工笔精心描摹的造物,五官是渲染开的水墨画,明明清淡,却又分外的浓墨重彩。
而最出彩的却又是那双眼睛。纲吉心知肚明,当云雀睁开眼时,那双狭长的、浓墨似的眼就如出匣的一柄利剑,锋芒毕露,带着让人无法直视的凛冽与肃杀。
却又美得惊人、像是被秋风卷起的落叶。
纲吉的手顺着云雀的脸往下,直至停在了云雀的眼角处。他并未错过云雀眼下的那抹青黑,从十年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注意到了。
云雀前辈的睡眠或许不太好。
纲吉喃喃着,心头隐约有了答案。也许这就是云雀前辈这两天都要求和他一起入睡的原因。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另一只手似乎被人轻轻蹭了下。
纲吉受惊般转过身,发现骸正紧紧抓着他的手、如小孩子握着心爱的玩具那般攥紧不放。他只是迟疑了下,就感觉对方把脸埋在他的手心里,如小动物那般蹭了蹭。
手心里毛茸茸的、像是小动物对他露出了柔软的肚皮。完完全全向他袒露出了腹部的弱点。
骸的唇轻轻翕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纲吉试探着想要靠近去倾听,但他的动作似乎被骸误认为想要离开,更用力地扼住了他的手腕。
“别……”
纲吉听见了。他听见了骸脆弱的、极轻的低喃。
“……别离开我……”
纲吉怔了一下,由心脏的位置似乎往外扩散开了一圈暖流。他张了张唇,想要许诺,却又放弃般闭上了眼。
而骸似乎挣扎在噩梦里,他脸色苍白,急促地喘息着。那双唇紧紧抿着,他梦呓似的重复着。
“对不……起……”
纲吉心情复杂地僵硬在床上。他不知道六道骸梦见了什么,梦里又到底是什么可怖的事物。他只能转过手,温柔地、同时也轻轻地抚摸着六道骸的额头。
“不用道歉。”
曾经的教父低声地应允着,像是在回应背弃的犹大。
他的声音很低、在夜晚内显得奇异的模糊,却又像是宁静绽开的白玫瑰。
“我在这里。”
上帝宽恕了门徒的罪孽。
“所以不必担心。”
纲吉温柔地拨开了六道骸额边被汗所浸湿的发,他一点点抚平了六道骸眉间的褶皱。他看见六道骸呼吸开始平缓,睡容也逐渐呈现出安宁的模样。
纲吉欣慰地笑了下。望着身侧熟睡的两人,刚才被忽略掉的睡意也层层叠叠侵蚀而上。
“晚安。”
他小声地说着,也不知是在对谁说。纲吉打了个哈欠,微笑着闭上眼,也沉入那遥远的梦境之中。
夜色美好。
晚风吹过,卷起树叶,传来沙沙的声响。像是轻笑,又像是祝福。
今晚的夜显得格外温柔。
连梦也不忍心惊扰到他们。
*
纲吉是在暖烘烘的日光中睁开眼的。他伸手遮挡住眼前的光,当视线逐渐回归清晰时,他发觉六道骸和云雀恭弥两人都不在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他一人。
纲吉无端有些失落,可却又很快地振奋起来。他洗漱完毕,对着镜子拍了拍脸。
“要加油啊,不能那么不像样了。”
纲吉鼓励着镜中的人,那边倒映着另一个他。
他打开窗户,一丝轻柔的旋律便悄无声息地钻入了房间里。纲吉愣了下,很快就判断过来那是什么。
是钢琴声。
既然是钢琴声……纲吉没有犹豫太久,很快就换好衣服。他拿起沙发上的一个袋子,推开门循着钢琴声的方向找去。
最终,纲吉的脚步停在了花房前。那玻璃外壳的花房、形状更似一座鸟笼,里面的花由里而外的蔓延着,尽情展示着自己最繁盛的一面。但它们却唯独只能生活在温室中。
纲吉知道,这些花一旦离开玻璃花房,就会立刻凋零。它们注定只能在生活在这个季节里。
无法逃离、无法挣脱。
而在花房中间,层层台阶之上,摆放着一座钢琴。钢琴黑白分明,正如正在弹奏的人般,身上几乎只有黑白两种颜色。
狱寺正坐在琴凳上,半闭着眼。他穿着服帖的雪白西装,碧绿的眸半睁着,时不时便泄露出几缕流光。而美妙的音符也自他的指尖流出,点缀了这生机盎然的花园。
纲吉没有走过去,他只是站在原地,沉默地倾听着。
他倾听着狱寺弹奏属于自己的音乐。
许久后,似是一曲终了。狱寺十指重重按压在琴键上,咚的沉沉一声,顿时原本美妙动人的乐曲化作凌乱无序的小调,混乱而又癫狂,嘶哑难听,让人的耳膜都隐隐作响。
音乐自然而然能暴露出主人的心情——纲吉并未忽视如此明显的讯号。
“狱寺。”
纲吉在背后叫住了对方。
可怖疯狂的乐曲声戛然而止。狱寺隼人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回头望来,“十、十代目……”
“刚才的曲子很好听,”纲吉露出个若无其事的笑容,“我本来想给你鼓掌的。——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没、没有名字。”
狱寺隼人结结巴巴地说着,“只是、随便弹的……”
“是吗?”纲吉向他走过去,他注意到了狱寺隼人的退缩。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直直走到狱寺面前,按住了狱寺身前的钢琴,“但很温柔……也很好听。和狱寺君给我的感觉一样呢。”
狱寺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他手足无措地坐在琴凳上,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他能清楚感知到十代目身上的气息,那澄澈的、包容的、宛如天空般的气息。
让他沉迷、让他心悸。
“温柔吗……”他紧张极了,只能干巴巴地重复着这个词。
“是的,很温柔。”
纲吉把手心覆在狱寺的手背上,“狱寺君……一直对我很温柔。”
“对我很温柔、很好的狱寺君……无论什么事都以我为先,无论遇到什么永远考虑的都是我的心情。从认识开始,就受到了你很多照顾。”
纲吉轻轻笑起来,“狱寺君对我真的非常温柔——虽然很多人都说你脾气不好。但我知道,你对我从来都是耐心的。”
“不、不是那样的……”
狱寺的眸光动摇着,他垂下眼睑,沙哑地说着,“十代目,您才是……真的对我很温柔……我刚才的那首曲子,也是想着您才能弹出来的。”
“我、我不知道温柔这种东西是什么……”
狱寺隼人说得断断续续的,却仍然坚定地表达完了自己的意思,“在从家里离开后,我就一直流落街头。直到遇见彭格列……遇见十代目您。”
“那之前,我没有对任何事物温柔过,也没有过想要保护任何人的欲望。但是……”
狱寺隼人顿了顿。
“如果您说我温柔的话……那也一定是因为您对我太温柔了。所以我从您那里学会了什么是温柔、学会了什么是守护。这些……明明都是您教给我的,我只是个照猫画虎的学生,还学的很不成样。”
“……”
纲吉沉默了,他的手顺着狱寺的手背往上,直至摸到对方手臂上的绷带。他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那绷带,“狱寺君,疼吗?”
狱寺浑身一抖,明明对方的话如此柔软,他在这一刻却按捺不住热泪盈眶的冲动。他只能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闷着声音说道:“……不、一点都不疼。”
“刚来这里时时我就注意到了你身上的绷带。那时候我问过你,你却又不告诉我。但是我已经猜到答案了。”
纲吉声音沉静,“狱寺君……疼吗?”
他又重复着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次狱寺再也按捺不住,泪水从眼眶里坠了下来。太狼狈了。太狼狈了。狱寺隼人想,他怎能两天内在十代目面前哭上两次?但他不得不承认,只要是在这个人面前,他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感觉泪水几乎烫伤了自己的手背。
“……不、不疼。”
在身受重伤,濒临死亡时,狱寺隼人没有哭。
在得知真相,世界崩塌时,狱寺隼人也没有哭。
在自己失控地拿起刀,自虐般划伤自己的身体时,狱寺隼人同样也没有哭,那时候,他反倒感觉到了一丝奇异的快感。
但此刻。
只是心中神灵那般轻柔的一句发问。
他轻轻地问他疼吗?
于是他的所有心理防线尽皆溃不成军。那之前从未感觉到疼痛、已经麻木了的伤口似乎也传来细密绵长的疼,让狱寺隼人浑身都微微不住地发颤。
“狱寺君,不要瞒着我……也没必要瞒着我,对我说实话好吗?”
纲吉诚恳地看着狱寺隼人,他声音柔软得近似于恳求。
“不……”狱寺隼人苦涩地咧开唇角,恍惚地自言自语般,“我没有骗您。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这只是肉体上的疼痛,完全、完全不算什么……”
纲吉凝视着狱寺隼人手臂上的绷带,上面还依稀残留有新鲜的血迹,鲜红的、尚未干涸。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他的手按在绷带上,隐约能感受到下面或成痂、或被撕开了的伤疤,凹凸不平。
狱寺隼人陷入了漫长的沉寂。
许久,在蜡烛即将燃为余烬前,他才苍白地开口,“因为我有罪,这是我的忏悔。”
他在神面前祈求。
他用刑罚来苛待自己。
这是忏悔,这同样是惩戒。
“我……犯过很多错。”
狱寺隼人恍惚地回忆起了。他真的犯过太多错了,他大错特错。他闭上眼,痛苦地想着。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十代目手中的利刃、是十代目手中的枪。十代目想杀人,他就替他拿刀;十代目想开枪,他就帮他上膛。无论十代目想做什么,他都会永远、义无反顾地站在他身边。
他也是这么做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做的。
但盲信、盲从同样是一种罪。
狱寺隼人清晰地记得。他没有忘记过,那时那些人手上的鲜血沾在他手上的时候、那时那些人不可置信却又惊讶的眼神。
他去做了。
只因为那人的一句话。
……
…………
“隼人。”
记忆中的少女脸上带着甜蜜的红晕,那是当时令狱寺隼人无法抵抗的表情。现在每每让他想起,却只觉得可怖而又作呕。
“你是我的剑,对吧?”
于是他拿起了枪,戒指上燃起了火焰。他不理解,那明明是之前和十代目也关系不错的下属,为何现在十代目却想要杀死对方。
但他没有询问,他没有去问十代目是为什么。
他永远是沉默的、是顺从的、是虔诚的。
他只是说:
“是,千雪小姐,如您所愿。”
那是岚部的成员,是跟随了狱寺数年的、一直陪着他的左膀右臂。从日本到意大利。
他忠诚于他,也忠诚于彭格列。
但狱寺隼人亲手、他开了枪。
血在他的面前绽放。在临死前,那人的眼底依旧没有怨恨,只带着愕然和不可置信。
“为、为什么……”
记忆里的声音在回荡着。狱寺眼底的碧绿黯下,他只是低喃着重复,“因为千雪小姐想要你死。”
……
这个人并不是狱寺隼人杀死的第一个人。
如滚雪球似的、千雪小姐想要的逐渐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贪心,越来越癫狂。
她只是神经质而又焦虑地咬着手指,像是想要他许诺般,眼睛发红地盯着他,“隼人,你属于我,你只属于我,对吧?”
他总是一如既往地承诺着。
“是的,千雪小姐……我只属于十代目,我是只属于十代目的。”
“你只爱我,对吗?”
“……”
他想回答,舌尖却在发颤,不知为何无法吐出答案。最终狱寺只是移过头,“千雪小姐……我能为您做任何事情,只要您让我陪在您身边。”
“那好,那就向我证明吧。”
少女对他露出残忍的、甜蜜的、而又疯狂的笑容,“隼人,让我看看,你到底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
他知道,千雪小姐不喜欢他身边有其他人。
他知道,千雪小姐希望他眼中只有对方一个人。
他知道,千雪小姐总是那么没有安全感、像是时刻处于焦虑不安中。
于是狱寺隼人去做了。
为了十代目……他总是能做任何事情的。他去做了,在千雪小姐的吩咐下,他杀死了和自己交好的、关系亲密的朋友。在千雪小姐的吩咐下,他和碧洋琪断绝了联系,再也没和自己的姐姐说过一句话。在千雪小姐的吩咐下,他彻底尘封了自己的钢琴,再也没有触碰过。
他去做了,但他的身体却在不断颤抖着。
有时候狱寺站在房间外,只是沉默地等待着、他听见室内传来滚烫的、模糊的喘息。他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听着。
千雪小姐是彭格列的首领,所以她有资格享用一切的情人。就算只是为了彭格列这个名头,也有无数人会蜂拥而上。
当一切结束后,千雪小姐会让他进去。
他按下扳机,子弹便沿着空气射在了男人的脚边,火星四溅。那男人火急火燎地跳了起来,用一种歇斯底里又难以置信的态度大骂他是个疯子。狱寺对此的唯一反应是再度举起枪,慢悠悠地用枪口对准对方。他猫捉老鼠般地戏耍着对方,如同发泄恶意那般。
直到他最终射出子弹,那人彻底倒在他的脚下。
而这过程中,千雪小姐也只是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眼睛发亮,好似很喜欢看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哪怕床伴刚死在面前,她却愉悦地向狱寺伸出手来,撒娇般低语,“隼人,你爱我吗?”
她的手柔若无骨,身上的痕迹鲜明到刺眼,低低的声音像是蛊惑,“……要跟我上床吗,隼人?”
“你在嫉妒吧?”
“在嫉妒那个男人。”
狱寺隼人当然嫉妒。
十代目有了情人。十代目有了肢体交缠的、最亲密的情人。
——这件事曾令狱寺隼人嫉妒得发狂。
但此刻听到了千雪小姐的邀请,不知为何,狱寺隼人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他唯恐避之不及地避开了对方。他按住自己的喉咙,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作呕与反胃,某种黏腻而又恶心的污泥压在胃里,他想吐,他恨不得、恨不得此刻——杀死面前的这个人。
不是这样的。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十代目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但是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他。这就是十代目,你到底想干什么呢?你想质疑、想伤害你的神明吗?
信徒怎么能质疑神灵呢?
这是一场谬论。
他以沉默来抗拒千雪小姐的邀请。
狱寺隼人只是比之前更为沉默了。因为十代目不想他听,所以他封闭自己的耳朵。因为十代目不想他看,所以他封闭自己的眼睛。他假装自己不知道,假装自己没看见。
后续山本曾问他:“……你之前那个下属去哪里了,我记得在日本时他和琉璃关系不错啊。”
狱寺隼人只是麻木地回答:“我杀了他。”
“……”山本武沉默了下,“我想我应该问你为什么,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是的,你没猜错。”
狱寺隼人苦涩地说着,“是我亲手、我亲手做的。被我杀死时,他完全没有责怪我的意思,他的眼中全是茫然和不可置信。因为他不愿相信这是我做的,哈哈。”
狱寺隼人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他低下头,微长的银发落在手心处。他忏悔着。
“……但令我难堪的是,在那一瞬,比我亲手杀死亲近属下的悲伤。我当时更痛苦的,是我觉得这不是十代目会让我做的事情。”
是啊,他在痛苦着这件事情。
……
一直以来,他都在痛苦着。而后来,狱寺隼人终于得到了答案。原来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十代目。
而他助纣为虐、他视而不见了那么多年。
如果说千雪琉璃是错误的。那么一直以来养虎为患、一直以来闭目塞听的他,是最大的帮凶。
是他偏听偏信、是他盲信盲从。
他罪无可赦。
十代目是温柔的人。狱寺隼人难以想象,如果十代目知道他所做的这些事情,十代目会是什么样子什么表情。
而他也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十代目。
他也不想。狱寺隼人甚至恨不得抹除这些年间的自己,让十代目记忆里的他永远停留在美好的十年前。
……
“狱寺君是个温柔的人。”
此刻听到十代目的话,狱寺隼人却只觉得荒谬,又觉得有些好笑。他恍惚地想着,如果十代目知道他这十年间做了什么,就绝不会再这么认为了吧。
“……您错了,我一点都不温柔。”
他感受着那近在咫尺的温度,闭上了眼,“我是个愚蠢的人。”
他是个愚蠢的信徒,所以他才会犯下那么多错。
“狱寺君,我有礼物想送你。”
身后的人继续说着,那轻缓的声音、才是真正传递出的温柔和澄澈,“但是不是无条件的,我需要狱寺君替我做一件事。”
……
【隼人,替我做一件事。】
【好的,千雪小姐。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为您做到。】
……
狱寺隼人眼神飘忽了下,他条件反射地说着:“请说。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为您做到。”
【隼人,替我杀了他。】
【隼人,你什么都会为我做的吧?】
【隼人……】
和记忆里那宛如魔咒般的一声声不同,这次响起的声音是带着笑意的。
“……狱寺君,那么就为我再弹一遍刚才的曲子吧。”
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狱寺隼人此刻禁不住热泪盈眶。他如释重负般地闭上了眼,只是唇边一点一点漾开了笑容,声音轻不可闻。
“好。”
十指在琴键上按动着,连同覆盖在手背上的温度一起。手背上似乎沾上了某种湿热的液体,滚烫的,却又是温暖的。
“如您所愿。”
狱寺隼人从未有一刻如此真切地感受到:
这才是十代目。
……十代目真的回来了。
(TBC)
是这样的,在赶稿过程中,半夜翻大纲发现之前狱寺有一段重要的回忆戏没写,本来是该放在之前车内谈心里的。然后越想越难受,忍不住立刻写出来了()
这章很多伏笔都是之前埋下的,狱寺身上的绷带在很多章前就提过,那其实就是狱寺自/can的一种暗示。这章真的很ooc,但我自己写爽了,大家无视我就好()
本来只是赶稿中途调剂的想写一段,没想到写着写着居然爆字数了,写了将近七千字,我真是废话多(闭眼)
感谢看到这里的所有人,啾咪。
然后就是彩蛋,是之前彩蛋番外内容的第二部分:未来记忆恢复后痛不欲生的众人重生回玛丽苏刚出现的那时候。
【蒙克】午夜提灯(21)
(13) (14) (15) (16)(17) (18)(19)
第21章
“还记得我们的初遇吗?”
“记得,拉斐尔墓园,我人生的转折点。”将热牛奶塞进克莱恩手里,阿蒙坐到了沙发上,听克莱恩讲述他的故事。
“事情要从一本笔记本开始...
(13) (14) (15) (16)(17) (18)(19)
第21章
“还记得我们的初遇吗?”
“记得,拉斐尔墓园,我人生的转折点。”将热牛奶塞进克莱恩手里,阿蒙坐到了沙发上,听克莱恩讲述他的故事。
“事情要从一本笔记本开始说起……”
在煤气灯的光芒中,克莱恩用沉稳而温和的语气讲起了过去,隐去了穿越者的过去,隐去了源堡的存在。他讲健忘的队长邓恩,讲他岌岌可危的发际线;他讲同事伦纳德,讲他糟糕的作诗能力;他讲老尼尔和他的妻子,讲他们数十年的爱情;他讲兰尔乌斯,讲那场恐怖的灾难……
“我以为我彻底死去了。”克莱恩忍着羞耻,开始说早就编造好的内容,“幸运的是,奇迹眷顾了我……我听到了一位伟大存在的声音。祂给了我新生,而代价是我需要为祂做一些事。
“抱歉阿蒙,瞒了你这么久。作为前值夜者,我对一切未知的神灵都保持警惕,在不能判断祂究竟是善意还是恶意情况下,我不想让你也陷进危险之中。”
“所以,去盥洗室是因为,呃,那位伟大的存在?”阿蒙摸着下巴,问道,“你真的没病?”
“没病!”克莱恩忍住捂脸的冲动,继续往下说,“总之,我刚复活就遇到了你。我不敢暴露自己死而复生的事情,于是改换姓名来到了贝克兰德。
“再之后的事情,都是我们一同经历的了……前几天,我得到了有关兰尔乌斯的线索,他涉及‘真实造物主’这个邪神,加上这是复仇,我的复仇,所以没有告诉你。”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对,结束了。”克莱恩露出了一个微笑。
不夸张的,不刻意的,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
哪来的焦糊味……?
克莱恩抽了抽鼻子。
好累,不想动,但是糊味好重啊,难道哪里着火了?
还是谁把锅烧糊了……
……
……
阿蒙!
克莱恩猛地睁眼,从床上翻身坐起,趿上拖鞋就往厨房跑去。果不其然,他在那里发现了正在思考怎么处理一锅黑炭的阿蒙。
“先把火关了……你不是很擅长煎吐司的吗?”克莱恩皱着眉头接管了厨房。
“我只会煎吐司。”阿蒙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说。
“……锅里的是什么?”
“小牛排。”阿蒙的脑袋更低了一点。
“小牛排?!”克莱恩的血压一下子升高了,“你知道小牛排有多贵吗?等等,去掉焦了的外层也许里面还能吃……”
克莱恩收拾好厨房,将还能重复利用的部分跳出来炒了个尖椒牛肉,又简单煮了一碗蛋花汤,此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主食是燕麦面包配黄油,怎么看都与蛋花汤和小炒牛肉十分不搭,但是米饭在鲁恩绝对算得上“昂贵”,想想自己几千镑的负债,克莱恩咽了咽口水,将怀念塞回了肚子里。
燕麦面包也是很不错的嘛,至少比黑麦面包好吃多了……唉,踏出复仇第一步之后的庆祝午餐竟然是这样的……
但想到阿蒙耷拉着脑袋说看他太累了不忍心叫醒,想做一餐午饭作为惊喜的样子,他就生不起气来,只是疑惑为什么能够完美掌握煎吐司火候的阿蒙却会吧牛排煎到完全黑掉。
难道这个世界其实是个游戏,生活技能必须学了才能使用,阿蒙只学了煎吐司所以不会煎牛排?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的克莱恩喝了一口蛋花汤,感叹果然还是大吃货帝国的美食最为精妙,最简单的食材和最简单的做法,却组合出了别样的鲜美。吃饱喝足,阿蒙在厨房里洗碗,克莱恩则是拿起了桌上的报纸,简单浏览了一遍。兰尔乌斯的事情到底还是上报了,但只占据了很小的一个版面,写着一名叫做凯文的码头工会成员患上了烈性疾病去世,而所有码头工会的人都需要接受黑夜女神教会的治疗,领取治疗的药物……
下午两点三十,克莱恩终于没有钻进盥洗室,而是大大方方的走进了书房。阿蒙在客厅里学习赫密斯语,危机解除后,克莱恩再次将阿蒙的教育问题提上了日程。一个非凡者,可以不懂因蒂斯语,不懂弗萨克语,不懂鲁恩的地区方言,却不能不懂赫密斯语、古赫密斯语。
开始塔罗会之前,克莱恩在纸上罗列了这次的目标和长期规划。
杀死兰尔乌斯,完成初步复仇后,他短暂地进入了“贤者时间”,觉得一切都变得缓慢而不急迫了起来……除了那七千镑的负债。
所以这场塔罗会,除了谋求晋升材料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考虑怎么赚钱……而晋升材料,一件他已经与小太阳交易,现在只需要等待,另一件还在寻求途中。只要材料齐全,他就可以喝下魔药,晋升“魔术师”了。七千镑的负债,购买晋升材料的钱,我的财政是巨大的赤字啊……
尽管“正义”那里有五千镑打底,但是这位贵族小姐之前就向愚者先生阐述了自己的财政困境,这五千镑需要好几个月后才能拿到。
或许可以零散地从“正义”小姐那里获取1000镑,或者500镑,但这实在不符合“愚者”近似神明形象,追着信徒讨债什么的……
也就是说,这五千镑不能用来偿还错误先生的债务,他必须得以每周最少600镑的速度赚钱。克莱恩突然想到了一句古话——死要面子活受罪。
略作思索之后,克莱恩决定贩卖太阳途径序列4,“无暗者”魔药配方。
这是他在廷根时,通过窥伺太阳徽章内永恒烈阳的一滴神血而得到的知识,虽然配方残缺不全,但至少价值一万镑。
小“太阳”当然会乐意买下它,但是白银城并没有金镑……因此,克莱恩真正的目标是“倒吊人”先生,作为风暴途径的非凡者,可以和太阳途径在高序列互换,他应该会很乐意多一条退路……但是这实在太贵了,即使我可以让倒吊人先生分期付款,也有他根本不愿意背负这笔债务的风险,得准备一些“倒吊人”感兴趣的,无法拒绝的知识。
可惜,为了“愚者”的形象,扮演法、非凡特性守恒和高序列互换都被我免费给出去了……
克莱恩叹了口气,旋即想到他还可以在现实中的非凡者聚会上出售这些知识,心情又明朗了不少。将自己掌握的可以交易的知识整理了一下,打开怀表,2点四十五时,他准时筑起灵性之墙,来到了灰雾之上。
新一周的塔罗如期举行。
-
周三傍晚,离开雷帕德先生家,和阿蒙一起回到明斯克街15号的克莱恩听见了虚幻的祈祷,听见了“倒吊人”的声音,他知道,“魔术师”魔药的主材料终于来了!
走进书房,反锁房门,克莱恩布置起了简略的祭台。虽然阿蒙表达了理解,并告诉克莱恩不用避开他。但克莱恩依旧保持警惕,甚至更注意与现实的对应了——远距离交易物品目前只有神灵的献祭与赐予才能达到类似的效果,凭空得到一件非凡材料很容易引起怀疑。
装眷者也要装的像一点……
逆走四步,来到灰雾之上,克莱恩看到了“倒吊人”献祭的邪纹黑豹的脊髓液和精灵之泉的髓质结晶,前者是魔药主材料,后者是胖药师一直在求购的物品,可以换取300镑左右的现金。除了这两样材料,“倒吊人”先生还欠了克莱恩400镑或是一件等值的非凡材料——那是好奇心的代价。上周的塔罗会中,克莱恩的“无暗者”残缺配方出手失败,他不得不用其他知识与倒吊人先生交易,一夜暴富计划宣告破产。
克莱恩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那管透明的、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脊髓液,便看到代表“太阳”的深红星辰开始闪烁。
我的迷雾树人真实根茎也到了?
此时的克莱恩颇有拆快递的兴奋感。献祭得到的迷雾树人的真实根茎只有巴掌大小,与试管里的邪纹黑豹脊髓液一起,被克莱恩用灵体包裹着,带到了现实世界。略微收拾祭坛,呈现出使用过的迹象,克莱恩解除了灵性之墙。
今晚他就要调配魔药,晋升“魔术师”!
叫上阿蒙,克莱恩将厨房里最常用的那个锅洗刷了几遍,开始按步骤添加材料。他的每一步都伴随着详细的说明,就像当初老尼尔教他一样。纯露为底,按顺序放入辅助材料,主材料宁可少决不能多……
滋!
当邪纹黑豹的脊髓液被倒入锅中时,水面猛然腾起一阵浅白色的雾气,很快又被无形的力量拉回了锅里,铁锅里的液体开始发出嘟噜嘟噜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冒出……这样诡异的情形持续了一会儿,渐渐平静,不再有声音发出,不再有雾气逃逸。一切平息之后,克莱恩将调配好的魔药倒在玻璃杯里。
这是一杯不断变化颜色的特殊液体,仿佛有烟花在其中不断绽放,不断消失。
“这就是‘魔术师’魔药?”阿蒙凑近了那杯液体,仔细观察着。
“还有最后一个步骤。”克莱恩微微一笑,将一枚铜便士高高抛起。
摊开掌心,乔治三世的头像映入眼帘,昭示着这是成功的魔药,“魔术师”魔药!
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克莱恩靠冥想摒弃了所有的情绪,在自身状态最为平静的时候,他拿起杯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那是说不上来的奇怪味道,或者说不能用味道来形容,他觉得自己像是喝下了一杯寒冰做的烟花,每一刻都有无数气泡在喉咙里炸开。
克莱恩额头的青筋暴起,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脑袋,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了对抗魔药带来的精神冲击上。在感觉十分漫长、但实际上只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克莱恩找回了意识,找回了视线,找回了控制自己的感觉。
他看到自己的双臂一条皮肤深皱,一条变得透明,而阿蒙正警戒地盯着他。
克莱恩也警戒地盯着自己的手臂,客厅里,静默成了主旋律,一直到五六分钟后,克莱恩的手臂逐渐恢复正常,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我成功了!”克莱恩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此时此刻,他是魔术师了。
窗外,只有一半的红月猛然膨胀,只是一两秒后,就变成了如血的满月。克莱恩愕然抬头,而阿蒙下意识地捏了捏单片眼镜,眯起了眼睛。
血月降临了。
tbc
本章开头坦白的部分可能会被删掉,主要看后面会不会因为这个出现补不起来的bug()但我个人还蛮喜欢克克对蒙坦白的所以死撑着没删(被打)
灰雾和现实发生交织是克克晋升无面人的事情,升魔术师是被母神发觉了……蒙蒙没发觉和他的状态有点点关系,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剧透就是蒙蒙平时确实维持在一个低序列的状态,但只要他想立刻就能聚合周围的蒙变回半神这样。
&这篇结局绝对不会是诡秘蒙侍者克,因为这是我的雷点……
本章结尾略去了克拉佛尔思上源堡的剧情,总之就是老套盥洗室大家知道一下克克拉了人就行,不浪费笔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