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奥尔菲斯”
*本来是想单独分析一下奥尔菲斯的,但是写着写着发现说记&说回浓度过高遂打CPtag
*爱丽丝的个人解析之后会单独出一篇,所以本文没有打上她的单人tag
*BTW本人混邪杂食,洁癖党可以不用关注我或者这个合集以免被雷到
根据官方给出的设定,奥尔菲斯主人格的关键词是倨傲敏感且忧郁深沉,能够确认的也只有重逢之时里不归林大火片段的奥菲,以及深渊八的伊始新篇。噩梦人格在小说家内心的投影更像是在扮演一个“药剂师”的角色,驼背,鸟嘴面具以及苍白的皮肤,应是经年累月的伏案试药造成的结果,而且显然也是对真相了解得最多的角色。侦探则是一个空白人格,没有过去的记忆,没有年轻时的才华,更没有对于人性...
*本来是想单独分析一下奥尔菲斯的,但是写着写着发现说记&说回浓度过高遂打CPtag
*爱丽丝的个人解析之后会单独出一篇,所以本文没有打上她的单人tag
*BTW本人混邪杂食,洁癖党可以不用关注我或者这个合集以免被雷到
根据官方给出的设定,奥尔菲斯主人格的关键词是倨傲敏感且忧郁深沉,能够确认的也只有重逢之时里不归林大火片段的奥菲,以及深渊八的伊始新篇。噩梦人格在小说家内心的投影更像是在扮演一个“药剂师”的角色,驼背,鸟嘴面具以及苍白的皮肤,应是经年累月的伏案试药造成的结果,而且显然也是对真相了解得最多的角色。侦探则是一个空白人格,没有过去的记忆,没有年轻时的才华,更没有对于人性的恶意揣测,同时也是玩家所扮演的第五个人格。
以上是能够确认的三个人格,接下来是结合了一些网络上主流说法的个人推测。
既然已知爱丽丝德罗斯并没有人格分裂,那么在庄园里若隐若现的“回忆”,也就只能是奥尔菲斯在绝望中出于自我保护而分裂出的一个人格了。
其实奥尔菲斯的身上是有一定的自毁倾向的。欧利蒂丝庄园惨案,他是“幸存者”,但同时也是“参与者”,是他一手导致了自己最想保护的爱丽丝失去了家人的庇护,而同时也是因为他的无权无势让自己与爱丽丝再也没有了重逢的机会。不论经过多少年,越是长大,越是拥有更强大的手段和过硬的财力,每次忆起当初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他便越是憎恨。奥尔菲斯的主人格有着关于爱丽丝的一切记忆,包括他对爱丽丝萌生的那些难以言明的情愫,也包括他对庄园惨案的悔恨与遗憾。所以“回忆”应运而生,在奥尔菲斯的精神世界中,她一直在尽职尽责地充当着一个“被保护者”的角色。弱小无助,天真善良,渴望幸福——面对这样一个脆弱而娇小的存在,奥尔菲斯压抑多年的保护欲终于得以舒缓,在与自己另一个人格遥遥相望的过程中,奥菲终于获得了短暂的慰藉。
然而,“回忆”终究只能是回忆。她是无忧无虑的女孩,跑跑跳跳,很快能在不经意间就把奥尔菲斯甩在身后。欧利蒂丝庄园里无数枉死的冤魂每时每刻都在试图从他内心的伤口中爬出来,将眼前美好的虚影撕个粉碎。于是回忆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的眼前濒临消亡,逼着他不得不扒着痛苦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行走。奥尔菲斯可以守护这个虚影一时,但他终究跟不上虚影的脚步,因为他真正痛恨的人其实是那个弱小无力的自己。哪怕为这个虚幻的人格遮风挡雨一辈子,却也只能感受到短暂的幸福,就像融化在嘴里的糖果一样,确实甜蜜,但是,有什么用呢?
奥尔菲斯内心的创伤一直存在,此时此刻,他需要的并不是糖果——而是麻药。
合理化是一种常见的心理防御机制。童年的经历让奥尔菲斯早已不再对人性抱有希望,所以他将美好的回忆隔离开来,只剩下对人性之恶的痛恨——“噩梦”人格就此诞生。他热衷于看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们带着形形色色的欲望来到庄园,任由他们明争暗斗,自己则作壁上观,饶有兴致地观赏人性之中最扭曲也最原始的部分,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童年的创伤合理化,以此麻痹内心那道无法愈合的伤口——人性如此,命运如此,一点欲望便能让他们以命相搏,自己童年的这些创伤又算得上什么?只是刚好轮到了他而已。既然主人格对于人心中的恶意是充满恐惧并试图逃避的,那么以“保护者”姿态诞生的噩梦人格,自然也就担负起了为伤口清创并止痛的责任。
所以,奥尔菲斯不能回头。“回忆”与“噩梦”将一直在他身后如影随形,锋利的鸟嘴面具随时会刺入他的身体,剖开这幅残躯,从他滚烫的胸腔中剜出那颗心脏,并扯断每一根联结着奥尔菲斯身躯与灵魂的血管。那颗孤零零的心脏便是被奥尔菲斯视作妻女的“回忆”,而带着鸟嘴面具的“噩梦”,则从那具支离破碎的躯体中撑了出来,只剩下一地血淋淋的现实,永远地被他留在身后。
所以奥尔菲斯其实是一个矛盾体的存在。噩梦的不择手段让他对人性的丑陋产生了扭曲的探索欲,回忆的天真纯良则让他无法忍受自己如今的恶行。两段截然相反的记忆构成了一对两极分化的灵魂,他们来回拉扯又相互融合,逼迫他不得不去直面自己多年以来的所作所为。不归林的大火便是“噩梦”与“回忆”之间的最后一场抗争——噩梦的身影在火焰中扭曲挣扎,回忆的光芒也在浓雾中渐趋黯淡,火场中的奥尔菲斯在罪恶与良知之间左右徘徊,同归于尽也好,你死我活也罢,庄园里无数的杀戮与罪孽都起于他身,哪怕以命相偿也不足以与之相抵。既然一切已无法挽回,不妨将这些断壁残垣都付之一炬,结束这场疯狂的游戏——不归林,不归林……再也不能归来的,究竟是想要利用死亡来拯救奥菲的爱丽丝,还是最终放弃了自我拯救、试图用一场大火为自己可悲的人生画上句号的奥尔菲斯?
或许两者都有。
或许他们的结局注定是死于不归林的那场大火。爱丽丝在回头的瞬间辨认出,火场中那个困扰她多年的可怖的“噩梦”,原来正是自己一直以来所珍视的、美好的回忆,于是停下脚步,坦然与之同生共死;而奥尔菲斯,在无数次噩梦与回忆的拉扯中,他的灵魂早已被彻底撕碎,连同他所有的罪孽与良知都在火场中焚烧成灰。直到最后的最后,事件落幕,大火熄灭,故事里的夜莺失去踪迹,“回忆”与“噩梦”同归于尽,徘徊于二者之间的“小说家”也不复存在。徒留一个江郎才尽、贫穷又空虚的躯壳苟活于世——那便是奥尔菲斯与爱丽丝共同留下的,记忆的余烬。
而许多年后,再度苏醒的旧人格仍在指引着落魄侦探回到一切的起点——同时也是一切的终结。老侦探所迈出的每一步都是爱丽丝曾走过的路,老侦探调查出的每一个线索都是爱丽丝留下的痕迹,直到奥尔菲斯将自己每一个人格的记忆都拼凑成一副完整图景的时候,也许正是爱丽丝与奥菲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重逢之时。
「艾尔海森x你」妙论派的兔子和知论派的隼
你=卡维的学妹
跟我老婆凌晨开银趴(不是)深入探讨几个成男婚后日常讨论出的东西
甜妹+一见钟情是世界的瑰宝(缓缓倒下)
你是妙论派除了你学长卡维以外最有出息的学生,虽然不擅长社交但是性格很软,跟你接触过的人都对你有极好的印象。
现在你坐在代理大贤者艾尔海森的面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担任代理贤者的他还要同时处理大书记官处理的任务,但是他确确实实捏着你的申请单,良久才把目光移到你的身上。
“你提交了三次申请?”你听见你头顶上传来声音,你怯懦地抬起头,点了点头。
然后你拿着艾尔海森批了三次的申请单出门,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换原本申请数额三倍的钱。
你...
你=卡维的学妹
跟我老婆凌晨开银趴(不是)深入探讨几个成男婚后日常讨论出的东西
甜妹+一见钟情是世界的瑰宝(缓缓倒下)
你是妙论派除了你学长卡维以外最有出息的学生,虽然不擅长社交但是性格很软,跟你接触过的人都对你有极好的印象。
现在你坐在代理大贤者艾尔海森的面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担任代理贤者的他还要同时处理大书记官处理的任务,但是他确确实实捏着你的申请单,良久才把目光移到你的身上。
“你提交了三次申请?”你听见你头顶上传来声音,你怯懦地抬起头,点了点头。
然后你拿着艾尔海森批了三次的申请单出门,言下之意就是你可以换原本申请数额三倍的钱。
你有些愣住,又看着申请单上的图章和艾尔海森的签名,感觉轻易地不敢置信。
于是你拿着申请单颠颠地去找卡维,他看到顺利通过甚至由艾尔海森特别批注三张申请都生效的单子震惊地双手颤抖。
卡维搂着你的肩膀,鬼哭狼嚎地说你就是妙论派唯一的光,妙论派因为你才有未来。
你听不懂,所以你只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艾尔海森你……”傍晚,卡维回到家,看见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的艾尔海森,正准备因为他今天的爽快而夸上两句,但艾尔海森却直接合上了书,打断了他的话,“道谢就免了吧,我也不差你两句感谢。”
“那你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看上我最可爱听话的学妹了?”卡维因为经费顺利批下也没有多跟艾尔海森争吵,径直坐到了他面前。
“嗯。”艾尔海森难得没反驳,倒是爽快地承认了。
“我就说你肯定……等等。”卡维意识到有些不对,“你不会真吃错药了吧,雨林的毒蘑菇泛滥到代理大贤者都被下毒了?”
艾尔海森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介绍我给你学妹认识,不然你出去。”
卡维.exe停止运行。
“不是吧艾尔海森,她还那么小,才刚刚成年,你不能因为学妹她善良可爱温柔好说话就对她下手啊!”
“你在酒馆的账单我会替你结清。”
“学妹刚刚才要准备毕设,还是花一样的年纪,有大把的青春,还没有见识过外面的花花草草,还没有成为……”
“啧。”艾尔海森不悦地打断了卡维,“你那张四百万摩拉的经费申请我给你批了。”
“好的,我想学妹应该很乐意跟你相处。”
于是你第二天准备找卡维讨论方案的时候,卡维就有些心虚地找到了你,他面色复杂,下定决心一般问你,“你觉得艾尔海森人怎么样?”
“艾尔海森先生吗……他很好说话?”你试着整理措辞,毕竟在昨天之前,你都没有遇见过他。
“还有吗?”卡维的嘴角抽了抽,但是那张被批下来的四百万摩拉不允许他不遵守职业道德。
你诚实地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应该没有恶意,是一个很好的人,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你学长明显还想说些什么,但却只是拍了拍你的肩,跟你聊起那个建筑方案,最后把你送到了智慧宫门口就匆匆离开。
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感觉学长好奇怪啊,明明之前聊起建筑是很热情的。
是因为太忙了吗?
你晃了晃脑袋,走进了智慧宫。
说实话,你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艾尔海森。
在你看了好几本书打算抬起头放松一下的时候,就看见原本没有人的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下了艾尔海森,而原本挺多人的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人烟寥寥,坐在了离你有些远的地方。
你觉得你还是继续看书吧。
不过艾尔海森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智慧宫关门前的十分钟提醒了你一下。
你差异地抬头看了眼挂钟,没想到已经那么晚了,跟他道谢以后就准备把借来的书籍放回去。
但艾尔海森却很熟练一样接过了你手里大半的书,帮你放回原位。
“需要一起吃饭吗?”你听见艾尔海森这么说。
于是变成了你、艾尔海森、卡维三人吃饭的离奇构图。
原本卡维是打算像院里那样坐你旁边的,但是被艾尔海森不留痕迹地拽到了自己这边。
卡维:不是吧,你这样不显得刻意吗?
但艾尔海森无视了卡维幽怨的眼神,坐在了你的正对面,问你想吃点什么,他请客。
卡维又看了眼自己受宠若惊的学妹,俨然一副被自己牛马室友骗到了的样子。
卡维开始怀疑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否人道。
艾尔海森的接受能力良好,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咀嚼着炖肉的你。可能是因为是由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人请客,所以你吃得有些拘谨,除了最初局促不安地看了卡维两眼,就低下了头,一如在智慧宫发现他在自己面前一样。
但这让艾尔海森有些烦躁,毕竟批下你申请的时候不是你俩的第一次见面,真正的第一次碰面是在你挑选导师的时候,他作为凑人头的记录员之一出席,一眼就看见了被妙论派几个导师围在中间忽悠的你。
那时候你刚进教令院,像一只刚刚跑出窝的小兔子,很可爱,最后因为和卡维的交情选择了卡维的导师。
而艾尔海森则是拂过你穿着教令院制服,露出腼腆笑容的证件照,嘴角忍不住挂上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他有想过跟你再接触,但你只是远远地往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就跟着导师和卡维离开了。
你的记性很好,不应该忘记他。
这是每一次与你擦肩而过时,艾尔海森都会想到的。所以看着面前有些怕生的你,让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但他又不忍心把这个归结在你的身上。
给妙论派少拨一点经费能增加你们见面的频率吗?
答案是可以的。
在把你送回家以后,第二天艾尔海森就试着没给妙论派批几张经费,虽然下班以后就要感受卡维的鬼哭狼嚎的洗礼,但是艾尔海森戴着耳机,什么都没听见。
没出几天他就收获了一只眼圈红红的小兔子。
“那个,艾尔海森先生……”你举起手里的申请,放在他眼前,“可以批一下经费吗……”
“一顿下午茶。”
“?”
看着你有些疑惑的神情,艾尔海森难得好脾气地解释,“陪我吃一顿下午茶,我就把那些经费批下来,不需要你请我。”
你看着角落里面色恳切的同僚们,点了点头。
他把你手里的申请拿在自己手里,拉着你的手腕往外面走去。你忍不住揉了揉被同僚故意搓红的眼眶,觉得这么骗艾尔海森是不是不太好。
在酒馆里,艾尔海森看着咬着吸管小心打量着自己的你,叹了口气,从腰包里拿出笔,当着你的面批下了那几张申请,递回给你。
“谢谢您,艾尔海森先生您真的是个好人。”你接过申请,眼睛更亮了。
“不用那么生分,叫我艾尔海森就行。”你对面的人不甚在意,拿出了一本书,在你低下头吃眼前的布丁时又看着你。
比起美人,艾尔海森更想用可爱来形容你。在书卷气里带着少女的娇憨是他对你的第一印象,教令院不缺你这样的年轻学子,但是能让他留下印象的不多,其中就有你。你确实像只兔子,但是那种傻乎乎的,面对猎人会主动递上自己萝卜的兔子。
你广结良缘,但艾尔海森从不会用以前他冷嗤别人的形容词来形容你,他会说你心善,是妙论派里为数不多不会因为过于善良而给旁人带来麻烦的人。
只是真正在面对你时,艾尔海森说不出什么话,只会默默地打量着你,描摹着你的脸,看着你因为他的一些举动而很高兴,说他是个很好的人。
尽管被卡维嘲笑过这种沉闷的行为,但他觉得这样并无不妥。
只是某天妙论派庆功宴上,艾尔海森恰好路过,顺手捞下来两个喝醉了的人。
他一手拎着卡维,一手小心地把你抱在怀里。卡维喝醉以后经常说胡话,艾尔海森很清楚,但是他看着你雾蒙蒙的眼睛和飘红的脸颊,不确定你喝醉以后是什么反应。
“……学妹,你知道吗?艾尔海森这个心冷的男人,对你一见钟情……”被拎着的卡维像是习以为常,只是嘿嘿笑着,然后不知道对着哪里说着话。
“真的吗……”艾尔海森听见你在他耳边轻声说。
“嗯。”他听见自己回答了你。
“其实我也喜欢你哦。”清润的酒味传来,艾尔海森觉得自己有点醉。
还是明早再跟你告白吧。
……
卡维上个月的房租,就给他免了。
“所以你俩,就这样确定关系了?!”第二天中午,卡维坐在客厅里,看着把你搂在怀里的艾尔海森,“她才多大啊,你那么老,你可真好意思。”
“再怎么样也比你年轻一些,学 长。”艾尔海森把后两字咬得很重,睨了他一眼,“果然不能对你太好。”
“嗯…总之,艾尔海森对我很好的!学长你就放心吧!”你眨着眼睛看着卡维,情真意切。
卡维:……总感觉玉雕水晶镶钻大白菜被牛马啃了。
其实原本没想写这个的,但是开银趴开的太激动我老婆说你不给我写个一见钟情梗她就要内心崩溃了,所以我写了
艾尔海森,你也是个新任烫门了,没多少饭吃是不是要反思一下自己(端着碗转身离去)
【艾尔海森x你】新目标是把室友妹妹拐回家
•第二人称 你≠旅行者≠荧
•会OOC 有部分私设
•6K+ 恋爱脑直球你x喜欢且自知的开窍版海哥
•某天,你突然发现哥哥的室友就是暗恋已久的书记官先生,天时地利人也和,不谈个恋爱说不过去吧?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家里让我代为照顾她。”卡维用力拍着你的肩,脸上可一点都瞧不出话里所谓的不好意思。
艾尔海森用手指敲着硬壳书的封面,抬起头目光不甚在意地划过卡维,迎上你明显充满好奇的打量目光,“所以呢?”
“所以我也想住在这。”
艾尔海森听完皱起眉,还没等他开口拒绝,卡维看起来比他还要急,“你之前不是说你讨厌我,要自己...
•第二人称 你≠旅行者≠荧
•会OOC 有部分私设
•6K+ 恋爱脑直球你x喜欢且自知的开窍版海哥
•某天,你突然发现哥哥的室友就是暗恋已久的书记官先生,天时地利人也和,不谈个恋爱说不过去吧?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家里让我代为照顾她。”卡维用力拍着你的肩,脸上可一点都瞧不出话里所谓的不好意思。
艾尔海森用手指敲着硬壳书的封面,抬起头目光不甚在意地划过卡维,迎上你明显充满好奇的打量目光,“所以呢?”
“所以我也想住在这。”
艾尔海森听完皱起眉,还没等他开口拒绝,卡维看起来比他还要急,“你之前不是说你讨厌我,要自己出去住吗?”
“那是之前。”你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谁知道被你念叨一路的烦人精室友是书记官先生啊?”
“嗯?”艾尔海森终于提起了点兴趣,招了招手示意你过去。
见你乖巧照做后,艾尔海森坐在椅子上,微微仰起头,用逗弄小孩子般的语气问,“他说我什么了?”
近距离对视的视觉冲击让你愣在原地,映入眼帘的是他灰色碎发下的漂亮眉眼,眸光深邃一如不可见底的深潭,在你望进后不经意间荡开了几道波纹。
你盯了好一会才舍得移开,视线沿着优越的鼻骨往下,最后慌不择路地落在他形状好看的薄唇上,感觉自己的脸颊腾地升起薄薄一片红。
见你沉默,艾尔海森饶有兴趣地打量起你不自在的表情,也不急着听答案耐心等你开口。
“其实也还好,只是批评了一下你的某些观点。”在卡维各种痛心疾首的动作暗示下,你到底选择为他留几分面子,省得他被艾尔海森扫地出门,还平白无故给你找不痛快。
艾尔海森似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看来跟卡维相处时间长了之后忍耐力的确有所提高,“你妹妹也在教令院学习?”
“之前没跟你提过吗?讲真的我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多年都没毕业,说是来玩的还差不多。”卡维丝毫不给你找借口的机会,他瞧你俩之间的奇怪氛围不顺眼了很久,把你从艾尔海森的身边拽开,按了一把你的后脑勺,“少瞎说了,赶紧回家去。”
你瞪了他一眼,眼见计划落空,骂骂咧咧地拍开卡维的爪子,转而笑眯眯地对着艾尔海森挥手,“好吧,那书记官先生下次见。”
在大门关上之后,卡维这才松了口气,艾尔海森不耐烦的声音恰好在此时响起,“你为什么不跟她走?”
“你在开玩笑吧?跟她比起来你可是顺眼多了。”
在你换上学者服后,艾尔海森似乎对你有点印象了。
你每次上课都坐在前排角落的位置,既不会引人注意又能不留痕迹的处于绝佳视角,方便偷瞧台上的讲师。
当然,这仅限于艾尔海森的课上,以往他偶然路过的时候,你多半趴在后排睡得昏天黑地。
讲课的声音突然停下,整间教室诡异的陷入安静。你回过神来,发现原本肆无忌惮打量的对象正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连忙局促地低下头。
艾尔海森将你的小表情收入眼底,眉角略微弯了弯,罕见地准备找人来回答几个问题。在此之前,他一直认为在课上提问是浪费时间闹得老师跟学生双方都不愉快的事。
被点名后,你脑袋里划过的念头可完全与上课内容无关。为什么同样是老师,自己的名字从他的嘴里念出来就能这么好听呢?
走神的后果就是你支支吾吾的连成段的字句都回答不出来,艾尔海森看起来毫不意外,随口嘱咐了两句要认真听讲。
卡维平日基本上拒绝与你有任何交集,哪怕你们的居住地点只隔着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他也只会每周给你写封信例行慰问一下,如果哪天肯屈尊登门拜访,多半只有一个目的。
“你几乎天天晚上都待在兰巴德酒馆,难道连一个酒友都没有吗?”你翻了个白眼,说着就要将他拒之门外。
“我请客。”
“稍等,我换个衣服。”
你态度转变的很痛快,想来自己的变脸能力一定是上辈子进修过。
或许是建筑师天生对美的欣赏与敏感,卡维经常能一眼发现人群中最相貌出众的那位,神情专注得像是在观察一件精致漂亮的艺术品物件,若真感兴趣就会举着酒杯上前搭讪,偶尔也叫上你一起。
不过你最近的心思都在艾尔海森身上,对其他男人提不起什么兴趣,反而对他这么久仍旧单身的情况取笑了大半天。
卡维神神叨叨的说什么这是对美的追求,与情爱无关,是你这种整天被枯燥文字束缚住的家伙所不能理解的。
你问他,那为什么不去研究一下你的帅气室友呢?
卡维若有所思地盯着你,嗤笑一声说:“这种事还是交给你来吧,我也很想知道艾尔海森真正对一个人动心是什么样子。”
你一直跟他待到凌晨三点多,值得庆幸的是,卡维醉后除了爱说些胡话外还算安分;酒馆离艾尔海森的房子不远,你只好认命地将他送到了家门口。
艾尔海森看起来并未休息,开门的速度很快,看到卡维时表情有几分嫌弃,“我需要提醒一下,几小时后你有课要上。”
“不差这一节。”你有些犯困,没细想就随口应道。
“我的课你也要翘吗?”艾尔海森将醉的像滩烂泥的卡维扔到沙发上,回头淡淡地扫了你一眼。
你这才想起来明天那节课的讲师就是眼前这位,可惜猜不透他的想法,犹豫着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能请假吗?”你悻悻问,“我哥可以证明我身体不适。”
艾尔海森狐疑地将目光落向趴在沙发上动作扭曲的不明物体,像是在确定你说的是不是这个家伙,眼神无语到好似在看一个没有脑子的笨蛋。
你只好尴尬地咳嗽两声。
“他虽然不省人事,但你可以求我,我考虑一下。”艾尔海森低下头凑到你面前,鼻尖很快萦绕上一缕带着果味的酒香,“可惜我不喜欢喝醉的学生。”
血液在他靠近的一瞬间直冲头顶,你的心跳声震耳欲聋,脸颊估计也红得吓人。
“有酒味。”艾尔海森对上你笼着一层迷蒙水光的眸子,不悦地皱起眉低声陈述。
酒精的作用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你直接抬起头咬上了他的下唇,轻佻地呼了一口气,眯起眼问:“浓吗?”
艾尔海森没想到自己会在半夜被小姑娘调戏,方才唇上一闪而过的柔软触感,让他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思考。
女孩身上的馨香伴着酒气在周围久久不散,直到确定你的背影彻底隐没在夜幕里,艾尔海森才轻轻用指尖碰了碰唇角,关上房门。
可惜了,他本来想送你回去的。
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过了中午,虽然对错过一周一次的艾尔海森的课程觉得可惜,但昨晚占到的便宜也足够弥补一部分。
“无故旷课,我该在今天下午跟你的导师说明情况。”
你恰巧在去智慧宫还书的路上碰见了艾尔海森,一句话就听得你浑身一颤,心虚得不敢直视他,“别吧,我毕业已经够困难了,提交的两篇论文初稿刚被原封不动地打回来。”
艾尔海森从不会因为这种事心软,再者毕业在他眼里根本称不上是问题,于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你,拿着书就往前走,情急之下你慌不择路地抓住他的手。
艾尔海森瞥了一眼你强行塞进他指缝里的白净纤细的手指,他不喜欢与别人有任何肢体接触,但从昨晚那个稀里糊涂的吻到现在的牵手,倒是没有一点抗拒的意思。
你很少向别人示弱,小幅度地晃了晃手臂,带着几分怯懦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微微鼓起的脸颊就像软团子一样。
艾尔海森猜出你大概不久前刚洗了个澡,除去淡得快要闻不见的沐浴露味,身上只剩下独属于这个年纪女孩独有的清香和甜味。他贪心地多闻了几下,才挣脱开你的手指,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以后少跟那家伙出去鬼混。”
当导师因为逃课而对你教育一番并威胁说再有下次要继续延期毕业后,你直接冲到了艾尔海森的办公室找他理论。
“我从来没答应过帮你隐瞒。”他安静地看着书,听到你进门的声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相较于此,深夜强吻书记官似乎有着更严重的后果,我应该将这事报告给风纪官才对。”也只有艾尔海森能如此平淡自若地将这种话说出口。
你羞赧地瞪着他,嘴上死不承认,试图将这件事归结为醉酒后的无意识行为,“你在说什么?话不能瞎讲。”
可惜你的心虚全都写在脸上,眼神也不敢直视他,艾尔海森饶有兴味地盯着瞧了一会,没忍住轻笑出声。
你知道这个借口站不住脚,也不指望他能相信,自己当时分明清醒得很;于是耸耸肩,“那书记官先生,我今天还可以吻你吗?”
你猜到他不会理你,就自问自答:“那我明天再来问一遍。”
艾尔海森听完终于抬起眸,原本被他手指压住的书失去受力往前翻了几页,被不太在意地推到旁边,随后他在你震惊的目光中牵住你的手,用力一拽。
脚下趔趄,你慌乱地寻找着力点,就近按上了艾尔海森座位边的扶手,可还未等身形稳定,轻柔的吻卷带着艾尔海森身上的清冽气息贴上了你的唇。
你的身体僵硬,连意识都有些涣散,直到感觉他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你的后颈,微微用力缓慢地将你往他的方向带。
舌尖舐过唇瓣,你惊讶望进他蓝绿色的眼眸,理智清醒下藏着一丝不易发觉的悸动,隐晦得让你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这个吻没有持续多久,艾尔海森原本想学着你上次的模样碰一下浅尝辄止,到底还是没能做到。
你后退两步,发懵地站在原地,听见他说:
“我明天不在教令院。”
“所以,还是今天亲吧。”
卡维最近又被艾尔海森赶出了家门,这种事在几个月里已经发生了不下五次,据说这次的原因是他留下了艾尔海森这辈子都没见过长度的账单。
艾尔海森今日要动身去奥摩斯港出外勤,临走前顺便带走了卡维的钥匙,导致他现在无家可归,只能像无家可归的流浪猫猫似的敲响你的房门。
“听说你最近待在教令院的时间长了不少。”卡维刚进门装模作样的关心着,“难为你终于对学习上了点心。”
“如果不是艾尔海森在那我才懒得去教令院上课。”
“听我一句劝,喜欢那个家伙没有前途。”卡维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只是现在属实不想听见这四个字,痛心疾首地搭上你肩膀,气急败坏地说起艾尔海森的坏话,“他只会把你骗的团团转,再逼得你心灰意冷的哭上一场。”
“喔……”你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拿起桌上的纸袋,“可是他前两天才给我带了好吃的点心。”
“说不定是哪个对他有好感的小姑娘送的,在你来之前,这种回收礼物的工作基本都是我在完成;但很明显,艾尔海森现在找到了更合适的处理方式。”
“而且你看起来还很乐意为他做这种事。”
“所以,还是少自作多情吧。”
你当然不相信卡维的鬼话,毕竟他连小姑娘手都没摸过,枉费比你多活的好几年时间。
艾尔海森最近不在教令院,你们偶尔会通过虚空终端交流,他分享了不少有趣的见闻,还会不时发消息关心一下你的学习进度与课题选择。
你最近心情不错,给了卡维几日好脸色瞧,他倒是得寸进尺地在你家愈发随意起来,具体表现为拿完东西从不放回原位,出门鬼混从不给准确回来的时间,经常害得你给他白白留一晚上的灯。
艾尔海森回到须弥城后几天没打听到自己那便宜室友的消息,找上门来时,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卡维推到了他的身边。
艾尔海森发现一个问题,他不能接受你单独跟另外的男人住在一起,哪怕是亲哥哥也不行。
这种感觉不爽极了,他在转过身的一瞬间蹙起眉,表情也变得格外阴沉危险,走前甚至连招呼都没跟你打。
卡维识趣地跟上去,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揶揄道:“你开始不是还想把我赶过来住吗,这回怎么还不乐意起来了?”
艾尔海森不想跟卡维吵,甩过去一个警示的眼神让他闭嘴。
卡维最近接了一项建筑工程,这人丢三落四的毛病好几年也不见得改,一大早就用虚空发消息让你给他送两份落在家的手稿过去。
你按照他的说法翻出新配的被他藏在花盆里的备用钥匙,客厅没有人,东西摆放得整洁利落,仔细看下来还挺符合你的审美。
不过卡维的房间可以说跟外面格格不入,延续了跟往常一样杂乱无章的风格。你在他所说的柜子上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他需要的东西,反倒将房间搞得更乱了,书籍家具间的碰撞闹出来不少噪音。
你正皱着眉对着面前收纳得一团糟的草稿仔细辨认,突然听到身后门锁打开与脚步逼近的声音。
“哥哥,你就不能把你的东西好好收拾一下?”
许久没得到回应,你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回头刚准备回头抱怨,发现艾尔海森正抱着手臂盯着你瞧。
意识到自己喊错人后,你面露歉意,“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卡维呢。”
原本娇软的撒娇语气里带了点烦躁,这个称呼让艾尔海森脑海里原本井井有条的思绪像是突然打了个结,一些前所未有的旖旎念头阻碍了他的思考。
并且不妙的是,这声独具依赖感的称呼,似乎有些让人上瘾。
他第一次有想要拥抱一个女孩子的冲动,于是艾尔海森揽住了你的腰,语调是独有的被取悦后的轻柔,“你想这么喊也可以。”
手上拢着的文件与稿纸被他抽走放在一边的书桌,你怔愣地望进艾尔海森的眼眸,不同于以往的淡漠疏离,里面闪着几点跃动的光。
你心甘情愿地被他握住手腕,后背紧贴着那杂乱的书架,声音抖了一下,“哥哥?”
艾尔海森用鼻尖轻蹭着你额边的发丝,闻言喉结动了动,低下头贴上你的嘴唇。
你突然想起距离上次接吻已经过了半个月,这段时间里你们甚至没怎么见过面,顶多只在教令院匆匆忙忙地对视一眼,连招呼都来不及打。
这次的吻格外强势,发现你走神后艾尔海森轻轻皱眉咬住你的下唇,你下意识张开嘴,牙齿不经意磕碰后,他托起你的脸颊,舌尖滑入口腔与你纠缠在一起。
没有人能在这种时候拒绝心仪已久的对象,你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睫毛微颤,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个满含情欲的吻里。
“你为什么脸这么红?”卡维接过手稿,随口问了一句。
你不自然地咳嗽两声,借着掩唇的动作蹭了蹭嘴唇,神色如常,“走太急了,毕竟除了你亲爱的妹妹还有谁能顶着正午太阳来送东西呢?”
“正常过来这里可用不上这么长时间。”卡维还是看出了点不对劲,意有所指地问了一句:“艾尔海森在家?”
“不在。”你面不改色的撒着谎,看起来卡维还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
他听完应该是打消了疑虑,难得顺手揉了揉你的头顶。
你经常会在别人口中听到学者对风纪官的抱怨甚至是诋毁,但作为游学者,基本不用担心风纪官们的盘查。
不过这事还真说不准。
“据我所知,他并不是你的导师。”赛诺将你半路拦住,言下之意大抵是你最近与艾尔海森走得太近,已经引起了这位名声在外的大风纪官的怀疑。
“教令院可没有哪条规定说不许与书记官谈恋爱。”你面不改色地反驳道。
赛诺严肃地上下审视着你,语气透露出几分不可置信,“你们是情侣关系?”
“当然了,你一直像这样没查清楚就来找学者麻烦吗?”你好笑地望着他打趣,给出肯定回答后暗自思索起这个问题。
赛诺盯着你瞧了许久才移开目光,“我会查清的。”
下午的课一结束你就偷偷溜进了艾尔海森的办公室,他总喜欢假正经地拉着你研讨一会儿课程知识,你经常一知半解满头雾水,艾尔海森对此并不介意,仍旧细心解释。
但你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哪里能把心思放在面前的书本上呢?
你侧坐在他的腿上,领口松散被拨到肩膀往下,突然想起了上午赛诺问的那个问题,于是下意识躲开了他的亲吻,轻声喘着气问:“我们现在算是谈恋爱吗?”
“你觉得呢?”艾尔海森还是太狡猾,反手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你,直觉敏锐地嗅出了一丝不对劲来,“有人找你麻烦吗?”
你下意识摇头,又点了点头告诉他中午赛诺来找过自己的事。
艾尔海森望着你,若有所思道:“看来你很会撒谎,能把他骗过去。”
“怎么能叫骗呢?我确实认为我们在谈恋爱。”你轻笑着理直气壮地反驳,“不然我可要将书记官先生对我做的那些事说出去了哦。”
“当然可以。”艾尔海森不以为然道。
“我从来不会同意卡维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带回家。”他绕起你脸侧垂落的一缕发丝,用鼻尖轻蹭着,嗅到上面好闻的香气,“但前些天,他说要让你去他屋里取资料的时候,我答应了。”
“……所以,卡维知道那天你在家里?”
你的身体僵住了,满脑子都是那天朝着卡维撒谎与听到你回答说家里没人后若有所思的表情,配上最近每次你提起艾尔海森时他露出的揶揄,一切都变得微妙起来。
你还自以为瞒住了卡维,没想到他都知道。
艾尔海森晚上先将你送回了家,看到屋里的灯亮着,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艾尔海森的动作太快,自己还没来得及阻止便与屋里卡维对上视线。
你就不该把家门钥匙给这家伙。
卡维往门口瞟了一眼,对你们的出现毫不意外,像是早料到会有这一天似的。视线一转落在你的腰间,连忙朝艾尔海森喊:“喂,你的手放在哪里,能不能收敛点?”
艾尔海森不听,反而将你搂得更紧了些,卡维看不下去,尤其在发现你毫不躲闪甚至变本加厉地在他怀里蹭后,对艾尔海森拐走自己妹妹的不满终于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像是安慰自己似的,卡维自顾自念叨着:“你们两个麻烦就内部消化吧,省得出去祸害别人。”
然后他看了看时间,站起身走到艾尔海森身边,“走吧,这个时间你不该待在她家里。”
你有些失落,本以为分别前可以再讨到一个吻的。
大概是你的情绪太过明显,艾尔海森临走前停下脚步,卡维走在前面,等他发现不对劲回头时,你连忙侧过脸遮住自己殷红还泛着水光的嘴唇。
“没什么,让她好好休息。”艾尔海森对上卡维疑惑的眼神,面不改色地催促他赶紧离开。
我明早来接你。
你看到虚空终端突然蹦出来的留言,忍不住笑起来,第一次对上课有了点期待。
彩蛋:为什么哥哥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1200+
【喜美】竹马喝醉了怎么办
1.5k+高甜预警╰(*´︶`*)╯酒精和喜子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呢
私设
是半夜睡不着的产物
*摸鱼
01
喝醉酒这件事似乎很难发生在喜羊羊身上
就算喝醉了 也不会轻易展示在别人面前的吧
毕竟自家竹马是一个极其冷静与自律工作的万年大冰山
美羊羊是这样想的
结果在今天半夜 意识正模糊的时候 接到了灰太狼的电话 好在手机振动的及时 才没有漏接这通电话
“美羊羊 不好意思呀 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 但是喜羊羊这小子喝醉了 ...
1.5k+高甜预警╰(*´︶`*)╯酒精和喜子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呢
私设
是半夜睡不着的产物
*摸鱼
01
喝醉酒这件事似乎很难发生在喜羊羊身上
就算喝醉了 也不会轻易展示在别人面前的吧
毕竟自家竹马是一个极其冷静与自律工作的万年大冰山
美羊羊是这样想的
结果在今天半夜 意识正模糊的时候 接到了灰太狼的电话 好在手机振动的及时 才没有漏接这通电话
“美羊羊 不好意思呀 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 但是喜羊羊这小子喝醉了 非嚷嚷着让你来接 别人说什么也不听”中年大叔略带愧疚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出
喜羊羊喝...醉了?
美羊羊倒也想见见那个平日里冷冰冰的竹马喝醉酒的样子
想想就好有意思 会不会软软的很易推倒呢....
啊啊 美羊羊你在想什么啊
美羊羊被自己这个羞耻的想法吓到了 脸不自觉的染上了点点粉光
“喂喂 美羊羊你在听吗?”
少女干咳一声 似是在掩饰尴尬“咳咳 在的在的 你把位置发我 我马上过去”
02
美羊羊一进门就闻到了一阵浓浓的酒味 紧接着就被猛的拽进了一个散发着热气的怀抱
“喜..羊羊?”
这是什么情况啊喂 自己居然被喜羊羊毫无防备的抱住了
喜羊羊的眼睫微颤 眼角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带上了不显眼的红晕 他有一双很好看诱人的湖蓝色的眼睛 此时也显得更加暧昧
喜羊羊下意识的蹭了蹭少女的手心 从嗓底溢出一声沙哑迷糊的嗯
少女的耳尖也因某人的挑逗 而变得滴血般爆红无比 说是比那落日晚霞还红也不足为过
“咳咳 既然美羊羊你来了 那我们两个就先走了啊 麻烦你了”角落里突然传来了灰太狼不合时宜的声音 打破了此时略显暧昧的气氛
接着出现的就是灰太狼夫妇一边不停的挥着手一边落荒而逃情景
喜羊羊这小子 挺会啊
呜呜 灰太狼你别走啊 少女在心中做着无力的呐喊
“喜羊羊 你怎么喝这么多啊 ”美羊羊将喜羊羊扶起 喝了酒的身体不停地散发着热气
喜羊羊搂着美羊羊的腰头放在美羊羊的颈窝处轻轻的蹭了蹭
“嗯..嗯 因为我喜欢....”喜羊羊黏黏糊糊地回答了一句莫名的话 接着吧唧吧唧嘴 又蹭了蹭美羊羊
美羊羊被他蹭的发痒 轻轻推开了他
又盯着眼前醉酒的少年发愣 手不自觉的捏了捏喜羊羊的脸 没办法 现在的喜羊羊与平时的他反差太大了嘛 湖蓝色的眼睛雾蒙蒙的 脸上还带着点醉酒的薄红
喜羊羊这家伙 居然又在蹭自己的手
美羊羊见他这样突然起了一股想要调戏他恶趣味
“喜羊羊 你不要答非所问了不过你说喜欢 那你 喜欢什么啊?”美羊羊有心逗他 顺着他的话往下问
“懒羊羊 ?还是羚羊公主?”
面前的少年听了 微微皱了下眉
“嗯..嗯..都不是 我喜欢美羊羊哦”喜羊羊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
美羊羊的手颤了颤 一缕薄红爬上耳垂
喜羊羊说喜欢自己?
明明是自己在调戏喜羊羊 怎么感觉反被他调戏了啊啊!
喜羊羊抬起头 看见美羊羊微微惊愕的神情一边拉进一边笑意吟吟的再次说到 “嗯!最喜欢美羊羊了”尾音高高扬起 似是表现出心情的愉悦
他温热的鼻息扫在美羊羊的后颈处 惹得一阵酥麻 美羊羊只感觉自己的脸和耳朵一定已经红死了 大脑里一时间空空如也
“那么 ”
“要在一起吗 ?”喜羊羊略带笑意的声音再次响起 似在指引又似是在引诱
外面的喧嚣似是消失不见 此时时间似乎只为他们两个停滞
美羊羊早已被那句 喜欢砸的晕头转向 便迷迷糊糊的点了头
等等!
喜羊羊你不是喝醉了吗?!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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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美羊羊再次回忆起这件事时 只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大陷阱里
美羊羊:痛
我抓住了光
日落黄昏,耳边萦绕着不知名的乐曲,笔尖在纸上流行足迹。不经意间的目光瞟向窗外,黄昏暖洋洋的光撒了进来,我的笔尖顿了顿,索性站起身来欣赏黄昏带来的佳礼。
云朵好像有了自己想法,把自己看做海浪,在黄昏的照应下翻滚汹涌。但是黄昏只是宽容的为“海浪”添上了自己可爱的色彩。太阳改变了以往的刺眼,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撒下温柔的橙黄色。我突然有点失望,如果他也会说话,必然是这世间最温柔的语言文学,但我转念一想,也许是上天也嫉妒她的温婉,只允许少部分在生活中寻觅美好的人发现藏在云间的色彩,索性让他安静的挂在天空观察人们的往来。
但是看见偷偷暗下去的天色,我莫名感到伤感,也许是不舍又或是别的什么,我......
日落黄昏,耳边萦绕着不知名的乐曲,笔尖在纸上流行足迹。不经意间的目光瞟向窗外,黄昏暖洋洋的光撒了进来,我的笔尖顿了顿,索性站起身来欣赏黄昏带来的佳礼。
云朵好像有了自己想法,把自己看做海浪,在黄昏的照应下翻滚汹涌。但是黄昏只是宽容的为“海浪”添上了自己可爱的色彩。太阳改变了以往的刺眼,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撒下温柔的橙黄色。我突然有点失望,如果他也会说话,必然是这世间最温柔的语言文学,但我转念一想,也许是上天也嫉妒她的温婉,只允许少部分在生活中寻觅美好的人发现藏在云间的色彩,索性让他安静的挂在天空观察人们的往来。
但是看见偷偷暗下去的天色,我莫名感到伤感,也许是不舍又或是别的什么,我叹了口气摇摇头,向书桌看去。玻璃杯里盛满了黄昏带来的光,他们在杯子快要溢出来,我想这是黄昏赠予我的礼物,但是转念一想,现在更像是不小心抓住了光,内心欣喜又不知所措的孩童,我将杯子盖上,打算自私一回,将他们“关进”杯子里。
但是夜晚总是无情的,他们将杯子里的光赶走,占领“地盘”,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抬头看看天空,又看看了杯子,在那一刻,我真正抓住了光,把他装进玻璃瓶,放在了我心中最深处的地方,将他永远私藏。
我看见了光,我抓住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