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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好好当个0

《合理但有病》

没办法,我也不想笑,但实力不允许,哈哈哈哈哈哈

《合理但有病》

没办法,我也不想笑,但实力不允许,哈哈哈哈哈哈

苹果不喜欢榴莲

【联动观影】猫猫可爱的脑袋里面在想什么?

文野/名柯/咒回/HP,私设ooc


     【人类被可爱的猫咪统治的时候,是否会想过猫猫的脑袋里面会想什么呢?】


[图片]


  远在港口Mafia的芥川龙之介疑惑不解:“他们为什么想知道人虎脑袋里想什么?难道...主世界也在悬赏人虎!?”


  【明明是猫猫先露的肚皮,为什么人类摸一下就会被猫打?】


武装侦探社。


  大家疑惑地看向中岛敦,“对啊,为什么啊?”


  与谢野晶子亮起手术刀,邪恶一笑:“要不要解剖看看,说不定都是小鱼干。”


  江户川乱步八字手支在下巴,“它们是不是在钓鱼执法?”...


文野/名柯/咒回/HP,私设ooc


     【人类被可爱的猫咪统治的时候,是否会想过猫猫的脑袋里面会想什么呢?】



  远在港口Mafia的芥川龙之介疑惑不解:“他们为什么想知道人虎脑袋里想什么?难道...主世界也在悬赏人虎!?”


  【明明是猫猫先露的肚皮,为什么人类摸一下就会被猫打?】


武装侦探社。


  大家疑惑地看向中岛敦,“对啊,为什么啊?”


  与谢野晶子亮起手术刀,邪恶一笑:“要不要解剖看看,说不定都是小鱼干。”


  江户川乱步八字手支在下巴,“它们是不是在钓鱼执法?”


  太宰治歪头,“难道猫咪不是在向人类发出邀请吗?让人类摸摸它的肚皮吗,敦?”


  中岛敦连忙摆手:“不、不是这样子的。”


  他想了想说:“就比如猫对你翻肚皮而你伸手去摸了,就等于一个人想和你握手,而你去掏了对方的裤裆。”


  众人震惊不已。


  “掏裤裆?那的确是我们人类不礼貌了。”泉镜花红着脸说。


  【猫猫每天面对一堆两脚兽学它们说话,不停喵喵喵时,


  它在想些什么呢?】


波洛咖啡馆。


  步美乖巧举手,“我知道,它们肯定觉得人类在向它们友善问好。”


  毛利兰:“那它们会不会觉得人类学猫叫全都是语法错误啊?”


  阿笠博士晃了晃食指,作出了一个假设:


  【猫:“喵~[饿了]”


  人:“喵喵~[小心站台间隙]”


  猫:“喵?[啥?]”


  人:“喵~喵喵~喵~[在立本,樱花是一种人人喜欢的植物,从东京到京都,男生还是女生......]”


  猫:“喵喵?[你喝酒了?]”


  人:“喵喵?[尼何酒?]”


  猫:“喵~[卧c,你在学我说话?]”


  人:“喵喵~[刻苦愚人节紫云学习咳咳咳住房再陪你这句话学会的这句话上映了睡着规则木火热我就可以;诶!诶(诶一:)295一、]”


  猫:“喵喵??[我特么是不是得揍你?]


第二天


  人:我家猫昨天挠我了


  人的朋友:发情了,给它绝育吧。】


  咖啡馆内的大家都笑出了声。


  毛利小五郎:“哈哈哈哈估计猫咪也很委屈吧,明明是主人先发疯的。”


  安室透靠在餐台上,若有所思道:“不过,如果猫咪真的能听懂人类的‘喵语’,它们可能会觉得人类是某种智力低下的模仿者吧。”  


  灰原哀抿了一口红茶,淡淡接话:“比如——人类自以为在‘喵喵叫’是在讨好猫,但实际上在猫的耳朵里,可能是在说‘今天股市大跌’或者‘隔壁邻居家的狗真吵’。”  


  柯南眨了眨眼睛:“我有一个办法,我们把一只猫的叫声录下来,然后给另外一只猫听,就可以知道猫在表达什么意思啦。”  


次日,阿笠博士家。


  阿笠博士:“小哀,你要去哪?”


  灰原哀忍不住笑,“当然是去探望某个笨蛋侦探了,听说他被猫挠花了脸哦。”


TBC:

图片为咒术回战小剧场(悟猫知道自己是猫猫吗?)


      

钟馗

天官赐福,神仙掉马,直播体,免费

师青玄等一众神仙看到这些形容懵了,第三个是什么鬼,其他几个还好理解,第三个的情侣是怎么个事?!难不成贺玄在地师的时候就对我有感觉了?此时的贺玄压根没发现师青玄的头脑风暴

  「接下来播放3

  

[图片]


  风师,本名师青玄,是师无渡的弟弟,和哥哥一道拜师修行,在师无渡飞升后几年便也渡劫飞升。位列风师后被称为“风师青玄”,诨号“风师娘娘”。

由于风水二师常被供在一起,有人便把风师像雕成了女像,然后又以讹传讹、衍生出许多千奇百怪的故事,最后致使凡人搞错男女,一口一个“娘娘保佑我”。风师化作女相时法力也更强。对于化女相很乐在其中,并热衷于怂恿其他人(主要是明仪)一起同乐。

人如其...

师青玄等一众神仙看到这些形容懵了,第三个是什么鬼,其他几个还好理解,第三个的情侣是怎么个事?!难不成贺玄在地师的时候就对我有感觉了?此时的贺玄压根没发现师青玄的头脑风暴

  「接下来播放3

  


  风师,本名师青玄,是师无渡的弟弟,和哥哥一道拜师修行,在师无渡飞升后几年便也渡劫飞升。位列风师后被称为“风师青玄”,诨号“风师娘娘”。

由于风水二师常被供在一起,有人便把风师像雕成了女像,然后又以讹传讹、衍生出许多千奇百怪的故事,最后致使凡人搞错男女,一口一个“娘娘保佑我”。风师化作女相时法力也更强。对于化女相很乐在其中,并热衷于怂恿其他人(主要是明仪)一起同乐。

人如其号,性情如风,侠义心肠,喜欢结交朋友,且出手大方,在上天庭的人缘极好,但看不惯裴茗。把明仪当作自己最好的朋友,谢怜则是“第二好的朋友”。


感到不安时会加倍亢奋。

飞升“四名景”之一,“少君倾酒”。师青玄为人时,修道后常醉卧高台,某天在高楼上看见恶霸欺辱良民,他随手将杯中美酒倒下,施法让酒水倒在恶霸脑袋上打晕了他。飞升时也正是在此地喝酒,这座楼台后被建为“倾酒台”。

师青玄婴儿时便被白话真仙缠上,为摆脱纠缠,家人假意将他送人,再伪作女婴送回来,从小扮成姑娘养。他平安无事长到十岁,因父母去世、家中争分财产,十六岁的师无渡带着弟弟离家,二人相依为命。师无渡先一步上山拜师修行,把师青玄寄养在山下小镇,某夜意外被白话真仙再次发现。直至师青玄飞升,白话真仙才销声匿迹。

实际上是师无渡飞升后将青玄的命格与贺玄相换,从而使贺玄顶替了他的噩运。师青玄占据了贺玄原本的运道,于寒露前夜渡劫飞升。贺玄死后修炼为绝境鬼王,吞噬了白话真仙,又混进上天庭调查仇人。最终在黑水鬼蜮杀死师无渡,带走师青玄。(网上查的,非原文)

  “我嘞个豆,这...怎么没点题啊?”

  「点什么题,吃狗粮吗?放心,后面的狗粮够你吃撑的了」0543反呛一句

  “啊?!”

  “这个师青玄倒是挺像隔壁那个已婚的系草啊”

  “哪是像啊,那是一模一样”

  师青玄见身份被爆了出来也不藏了,旁边的贺玄也配合这他

  ––––––––––––––––––––––––––––––––––––––––––––––––––––––––––––––––––––––––––––––––––––––––––––––––––––––––

  今天就先写到这吧,好烦啊,班里没一个看十日的,彩蛋里是几张花怜或天官众人美图,想要惶的在评论区喊一声,很抱歉彩蛋要花钱,作者在不搞钱就要饿死了

Allvia·L

当喜羊羊被铃铛携穿回风冥寒三人初遇(一)

Summary:真的,喜羊羊以为自己回到过去看见师父与北冥前辈不说两眼泪汪汪,也该是感动到失语——谁知第一件事是解释自己真的不是铃铛精!

无CP,纯脑子一抽产物(

------

“是你抢的我的对手!”寒光回身剑指北冥,“既然如此,那你来跟我比一场!”

北冥懵逼地竖起手掌,挑起眉毛的同时默默向后退去:“我们不是一起解决坏人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打——”

寒光幼稚的原地蹦跶几下,便拽着大剑向北冥冲去,后者不甘示弱——并未,他挥舞手臂转身就跑。

风六娘左右瞧着俩大男孩打闹,不禁笑出声来,她向前两步正欲追上,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奇力波动在身后荡开。

“叮铃~”

三人同时停下回望,黑熊寨寨...

Summary:真的,喜羊羊以为自己回到过去看见师父与北冥前辈不说两眼泪汪汪,也该是感动到失语——谁知第一件事是解释自己真的不是铃铛精!

无CP,纯脑子一抽产物(

------

“是你抢的我的对手!”寒光回身剑指北冥,“既然如此,那你来跟我比一场!”

北冥懵逼地竖起手掌,挑起眉毛的同时默默向后退去:“我们不是一起解决坏人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打——”

寒光幼稚的原地蹦跶几下,便拽着大剑向北冥冲去,后者不甘示弱——并未,他挥舞手臂转身就跑。

风六娘左右瞧着俩大男孩打闹,不禁笑出声来,她向前两步正欲追上,却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奇力波动在身后荡开。

“叮铃~”

三人同时停下回望,黑熊寨寨主还维持着求饶时的搞笑姿势,显然不是爆发奇力之人。

视线挪动,一个闪烁的光团在黑熊寨寨主上方悬浮。

“这么强的奇力,难道是麒麟鼎的持有者!”寒光双眼放光地冲上前。

光团滴溜溜的缩小到篮球大小。

见光团大小已不似生物,寒光登时兴致大减,脚步一刹,他抱手站在黑熊寨寨主身前,斜眼瞅着那光团。

北冥与风六娘对视一眼,围了上来,显然也是想看看这奇观为何物。

黑熊寨寨主在三人的包围圈中瑟瑟发抖。

光团越缩越小,最终奇力波动彻底收敛,其中的核心也显露出来:一枚表面流动彩光的铃铛进入几人视野中。

失去奇力支撑的铃铛向下落去,正下方的黑熊寨寨主下意识伸手欲接,却见铃铛犹有意识一般,轻巧又精准地飘到寒光那一头浓密的蓝发上。

寒光脑袋微偏,铃铛便是一响,于是他将铃铛摘至手心中,凑到眼前细看。

“叮铃~”风六娘伸手戳戳。

“叮铃~”北冥也伸手戳戳。

“叮铃铃铃铃铃——”寒光以两手指捻住铃铛,开始疯狂摇晃,听这响儿这架势快是冲着摇散架去。

……师父别摇了……好晕呕……

寒光疑惑的左右环视:“咦,你们有没有听到说话声?”

“里面的人举起双手,放弃抵抗!”洞口方向同步传来喊话。

“嗯,听到了。”北冥满脸真诚的回答寒光。

“是合盟吗!”风六娘大声回话,“这里的坏人已经被本女侠和两位——好心人士打趴下了!直接进来带走便好!”

自洞口处走出的紫瞳向风六娘点点头,随后抬手,身后的合卫乱七八糟地涌进,七手八脚地将躺了满地的成员们抬走,顺带把那黑熊寨寨主铐上带走。

寒光目光在紫瞳身上停留一瞬,随即继续刚刚的话题:“不我刚刚听见的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

“噢!我也听到了,”北冥一锤手心,“铃铛里传来的,莫非是有什么妖怪住在里面?”

“算了这事等会再议,”寒光随手把铃铛揣进兜里,“北冥,来打一场!”

“欸,等等,等等等等!”

无视了一边的鸡飞狗跳,紫瞳秉持公事公办的态度向风六娘抱拳致谢:“我是合卫尉长紫瞳,感谢三位侠士见义勇为。”

“小事一件,”话是这么说着,这位姑娘却脸上写满了自得,“我叫风六娘,噢至于那边两人,被追着砍的那个,是被一个棒棒糖骗过来的受害者;追着砍他的那个,是来挑战这寨寨主的。我也不清楚他们名姓。”

他们到底是端掉一个匪窝的侠士,不仅实力不俗,更是旭日东升之时,能问个名号或是进一步结交自然更好。思绪流转间,紫瞳试探着上前,就见本不想迎战的鹿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后,立即用水灵力包裹两掌,四两拨千斤,把后面狮子的剑撬脱手钉上岩壁。

“在下北冥,”鹿,北冥礼貌乖巧且规整抱拳回答,“此番下山游历……”

他猛然向后跃起,躲过被拔出掷来的剑,狮子紧跟剑后,从紫瞳前窜过时还顺手竖了个大拇指:“寒光。我看你也很强啊,不过这小子欠我一场回头再找你比划比划——”

目送着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山洞,紫瞳诡异的产生了一丝敬畏。

……有一种未来会不太安宁的预感。


风六娘眨巴眨巴眼,果断选择丢下无趣的合卫尉长,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去围观那两人打架。

跑出一段距离后,那打架的动静突然停歇了,她扒拉开草丛探出头,另两人恰好就蹲在草丛边,如临大敌地盯着地面。

低头,围观铃铛场景再放送。

“这玩意会吸收了我们的奇力!”北冥与寒光异口同声。

北冥继续道:“准确是,刚刚铃铛突然发着青光蹦出来——”

“从我口袋里。”寒光补充。

“然后一边发出‘不要打了!’的声响,一边横杠在我和他的攻击之间,本以为铃铛会就此碎掉,没想到寒光的攻击直接被吸收了。”

寒光在旁嘀咕:“今天打架的运气有点儿背啊,怎么又被打断了。”

风六娘凝聚出小小一支箭矢,屈指一弹,径直弹出铃铛几米。

“昂?”她疑惑的偏头。

俩青年不可置信地飞快冲上前,北冥张开五指,水奇力和雷奇力从指尖溢出,滴落在铃铛上如泥牛入海,甚至没泛起一丝波澜,寒光也丢出一簇青绿的火焰来证明所言非虚。

就在几人大眼瞪小眼之际,一道少年音弱弱响起:「那个……北冥前辈,寒光师……前辈,可以再给点奇力吗我会阐述缘由……现在的能量储备仅能支撑我说几句话……」

“哇!你莫非是志怪小说里的精怪?”风六娘惊叹,“而且你还挑食吗!”

“铃铛精!”北冥恍然大悟。

「不是……」铃铛精是什么鬼啊喂!

“糟糕,铃铛精要饿死了——”也不知他逻辑怎么倒腾的,总之,北冥立即拉着寒光手忙脚乱地给铃铛注入奇力。

「我不是铃铛精,是羊,我叫喜羊羊!」大抵是奇力足了,铃铛上彩光艰难翻涌一阵,拼凑出一只猫咪的半身虚影:巴掌大,能隐约看出蓝白相间配色。

北冥:“这是猫吧。”

风六娘:“是猫吧。”

寒光:“是吧。”

喜羊羊一愣,双手抱头一薅,毫不意外摸到了毛绒绒的耳朵,电光石火间,已死机的脑子给出第一反应是——调动奇力重新捏外表。

不对,他回过味来,这样一来不就坐实铃铛精这身份了啊喂!

寒光:“变成羊了。”

风六娘:“哇!”

北冥:“好神奇,原来山下——这世间还有如此奇物!”

小羊安详闭眼,暂时、不得不应下这奇奇怪怪的身份,随后他咳嗽一声,摆出讲述正事的严肃神情:“三位前辈都是实力高强,心怀正义之人,能否听我讲述缘由——我是为寻求帮助,摧毁麒麟鼎而来。”

这个理由,是他深思的结果。


数分钟前。

在突然就能感知到外界的那一刻,喜羊羊立即注意到曾在画像上见过的,年轻的师父,就在下方不远处,下方不远处……?

“看见”寒光跑上前,他想要大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要飞扑却动不了一点,在这激动惊喜与迷茫之中,他无师自通了运用“体内”所剩无几的奇力控制自己移动,嗖一下掉到了师父头上。

喜羊羊这才发觉自己的意识似乎被限制在一物之中:发生什么了?自己上一秒记忆分明是在床上入眠,怎么兀的就被困在自己的铃铛中,还疑似回到过去了?莫非是在梦里?

也许是一腔情感无处倾倒,他反而渐渐冷静,开始思考现状。

既然回到过去,总要采取些行动。


麒麟鼎。

这名字一听像祥瑞之物,又确能大幅增强持有者的奇力,就算强行融鼎会严重折寿一事为众人所知也不大能提起人们的警觉。

所以切入点不能是力量本身的危害,而是人们争夺力量斗争产生的危害。

“天下人皆知麒麟鼎强大,于是天下人争之。争斗之下,尽是民不聊生。更有歹人借麒麟鼎之名给无辜人士冠上罪名,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喜羊羊望向眼前若有所思的三位年轻前辈,句句掷地有声。

“我希望得到前辈们的帮助。”

我想帮助师父与两位前辈。

  

  

ps. 我的天呐这一季太好看了真的扛不住奇力系列的精彩

ps.ps. 走了一片人啊可恶!寒光师父和北冥前辈都无了…结尾六娘独身出门游历,然后后面那个幻想或者我更愿意称呼为无麒麟鼎的美好世界线是这篇文努力的目标【捶墙】,看看人家六娘正值风华,寒光抗天火雷罚和北冥一夜白头都显得像爷爷辈了可恶的麒麟鼎金筷一蛇幕后人【安详】

ps.ps.ps. 应该不会写太长【思索】

英砸 开门 呆地

【观影体】斩神观影那些男子的高光

  (请各位提名你觉得优秀的男子。)

 

     “七夜,你的牛郎装照片我还留着呢!”

 

  百里胖胖用肩膀撞了撞林七夜,笑着说。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打开门见到七夜时的震惊。”

 

  沈青竹回忆着那个穿着亮片衣服的林七夜。

 

     “因为你,我的手下好像对我的性向有了误解。”

 

     ......

  (请各位提名你觉得优秀的男子。)

 

     “七夜,你的牛郎装照片我还留着呢!”

 

  百里胖胖用肩膀撞了撞林七夜,笑着说。

 

     “我还记得那时候我打开门见到七夜时的震惊。”

 

  沈青竹回忆着那个穿着亮片衣服的林七夜。

 

     “因为你,我的手下好像对我的性向有了误解。”

 

     “你靠着三句话混成黑道老大这件事,我是十分佩服的。”

 

  林七夜也想到了那次乌龙的见面。

 

     “胖胖,你就不能记我点好吗?”

 

  转头,林七夜就又和百里胖胖打闹起来。

 

  (最成功的卧底——沈青竹。

 

  他也许不是战斗力最强的,也可能不是智商最厉害的。但他却是卧底最成功的。

 

  大夏境内,他在被古神教会呓语蛊惑的情况下,先后坑害不少教会信徒,还获得教会呢信任。最后以一己之力摧毁了整个古神教会,手刃呓语。)

 

     “当时,古神教会突然特别好攻克,抓人特别轻易,原来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啊!”

 

  袁教官哈哈大笑地拍着沈青竹的肩膀,对于自己带出来这么厉害的兵,十分自豪。

 

     “都是教官教得好,优先保护自己的生命,所以在呓语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没太过强硬。”

 

  沈青竹笑了笑,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

 

     “没想到他还挺看重我。这不就让我更好操作了。最后一锅端了这个邪教。”

 

     “沈青竹做的这件事确实很厉害,几乎是完成了一个从来没人完成的事情。”

 

  叶梵十分赞赏地看向沈青竹。

 

     “这世界就该让年轻人来,咱们都老了!”

 

  陈夫子扶着胡子说。

 

     “我们就是他们能无畏去闯的坚强后盾。”

 

  路无为坐在叶梵旁边,看着那些年轻的守夜人,轻声地说。

 

  (在流落日本时,虽然语言不通,但他以强悍的武力,极强的人格魅力,非人的领导力,仅用三句话就统一了日本黑道。)

 

     “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你居然都升到大组长的位置了!”

 

  林七夜对着沈青竹竖起大拇指。

 

     “我也没想过,七夜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去当牛郎了!”

 

  沈青竹也对着林七夜抱了抱拳。

 

     “你是怎么办到的啊?”

 

  林七夜递了一杯茶水,其他人都好奇地盯着沈青竹。

 

  沈青竹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说。

 

     “我一进去就见到有两伙人打架,我把打赢的那伙人打趴下了,他们就认我当老大了。之后就跟升级打怪一样。”

 

     “那,那些不靠武力解决的问题呢?”

 

  林七夜十分想了解这种带团队的经验。

 

  叶梵也将注意力集中过来,看看这位神人是怎么带团队的,以后他也不用这么费心劳神了。

 

     “啊!我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就是释放威压,他们就自己不断找方法了。”

 

  沈青竹挠了挠鼻子。

 

     “只需要等到最后他们再也拿不出更好的方法后,我说一声‘呦西’就好了。”

 

     “……你这还真不是适用于所有情况!”

 

  林七夜觉得,他这简直就是无脑升级流小说的套路。

 

  叶梵失望地收回目光,对着陈夫子吐槽。

 

     “沈青竹是不是还有什么咱们没发现的禁虚?其他人照他这么整,要么被人架空,要么只能是个打手。”

 

  陈夫子笑眯眯地说。

 

     “这可能就是他的人格魅力吧!一般人整不来的。”

 

     “沈青竹,你小子号召力确实强,刚到训练营,你就能拉起一支小队,你很适合带人多的队伍,你在特殊小队里,真是屈才了。”

 

  袁教官看了他在日本的表现说。


舒祈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桃子在晒太阳

假如他们是你哥哥

幻想产物,“你”的人称。

  情景:当你课业没完成被师傅骂,回家大哭

  1.杨一叹

  看到你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泪,走出房间,倒了点牛奶,随后温声询问,得知原因后。蹲下身温柔地揉了揉你柔软的秀发,看着你的眼睛柔声道:“既然如此,确实是夫子严厉了些,▪▪也不要难过了,吃点东西吧”随后,轻哄着你入睡

  2.王权霸业

  他练完剑回来就看到你在桌上,身体微颤,心下了然。走了过来询问了缘由,随后,在旁边撑着头,看着你,见你扭向一边,递出一张纸道:“是这样么?那你课业完成了吗?完成了给他看吧。你也别哭了,哭的跟个花猫一样”

  3.贺玄

  贺玄放下书籍,进了房间就看到你趴在桌边无精打...

幻想产物,“你”的人称。

  情景:当你课业没完成被师傅骂,回家大哭

  1.杨一叹

  看到你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泪,走出房间,倒了点牛奶,随后温声询问,得知原因后。蹲下身温柔地揉了揉你柔软的秀发,看着你的眼睛柔声道:“既然如此,确实是夫子严厉了些,▪▪也不要难过了,吃点东西吧”随后,轻哄着你入睡

  2.王权霸业

  他练完剑回来就看到你在桌上,身体微颤,心下了然。走了过来询问了缘由,随后,在旁边撑着头,看着你,见你扭向一边,递出一张纸道:“是这样么?那你课业完成了吗?完成了给他看吧。你也别哭了,哭的跟个花猫一样”

  3.贺玄

  贺玄放下书籍,进了房间就看到你趴在桌边无精打采,听完缘由后,只问了句:“那阿▪补完了吗?”听到回复后,露出了浅笑,很是俊朗,又取出一只糖葫芦在你面前晃了晃,摸摸你的头,道:“小妹,别难过了。吃个糖葫芦?”随后给你补习课业,一对一哦

  4.师无渡

  师无渡掀开卷帘,听了下人的报告,皱起了眉头,快步走到你面前,见你无端打采,道:“▪▪,看你这样像什么,不就是被批评了吗?!”随后安排下人去酒店包房,转头道:“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忘了这事吧。”次日,再去学堂时发现换了一位夫子?

  5.6李自在、李去浊二人

  “哎哟哟,是谁惹我们家的小▪▪不开心了?跟哥说,哥替你揍他!!”李去浊一进门就看到你趴在桌上满脸沮丧,立马小跑到你身旁,急切道。 李自在也徐徐走入,脸上也是关切的神情。“小妹,别怕,和哥哥们说!”听完前因后果,李去浊轻咳两声,随后拉着两个人一起去酒店开吃,化悲愤为食欲。李自在和李去浊也默默收起了武器。

  7.蓝曦臣

  “兄长,我……”你一吐为快,蓝曦臣听了神色古怪,轻声安慰了一番,随后道:“看来▪▪确实很伤心,那我明日和夫子谈谈?”翌日,夫子换成了你哥。

  8.聂明玦

  “什么?!你课业没完成?怎么和怀桑一样不省心?!再听到,你的腿别想要了。赶紧去给夫子道歉。”聂明玦听完你不开心的原因,露出了怒容,一旁的聂怀桑也战战兢兢,哭这个脸。事后聂怀桑继续带你摸鱼抓鸟,玩画,好不自在,什么狗屁事都忘记了。

  9.江澄

  江澄刚回来就听到小妹被先生当众批评,心下第一想到妹妹怎么样了。一推开门果然见你垂泪不语,什么气话也说不出了。你心下暗笑,果然你哥他吃软不吃硬。果然没批评你!江澄变扭道:“别哭了,大不了换一个温柔一点的夫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嘴上别扭,那手却轻轻地拍,安抚着你。

还想看什么?😽

  

进京赶考必上岸

原顾 孕期运动

顾青裴近几天特别爱黏着原炀,也不知道是孕激素的影响还是因为太久没和原炀做亲密的事


不孕吐之后顾青裴胃口好了不少,原炀做的东西他都能吃下,以至于长胖了一点。原炀看着自己老婆渐渐有了孕味,不自觉的咽口水,但是得打住!


原炀睡素觉也不好受,特别是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顾青裴总是使劲的钻到他怀里,恨不得两人之间没间隙,这可把原炀折磨坏了。


今晚顾青裴又是以同样的姿势钻到原炀的怀里,顾青裴内心的想法已经达到巅峰了!但是,他不可能直直的说出口,他没那个脸皮,他得暗示!

lofter卡我,大家去🧣

  

[图片]


顾青裴近几天特别爱黏着原炀,也不知道是孕激素的影响还是因为太久没和原炀做亲密的事


不孕吐之后顾青裴胃口好了不少,原炀做的东西他都能吃下,以至于长胖了一点。原炀看着自己老婆渐渐有了孕味,不自觉的咽口水,但是得打住!


原炀睡素觉也不好受,特别是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了,顾青裴总是使劲的钻到他怀里,恨不得两人之间没间隙,这可把原炀折磨坏了。


今晚顾青裴又是以同样的姿势钻到原炀的怀里,顾青裴内心的想法已经达到巅峰了!但是,他不可能直直的说出口,他没那个脸皮,他得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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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a97
他们的队伍编成语音很搞笑 o(...

他们的队伍编成语音很搞笑 o( ❛ᴗ❛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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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y

化龙妙法,把你们都化成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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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庭月

【夜鱼】养猫日记(一)

嘿嘿磕夜鱼的有品!ooc致歉

故事大概是平行世界(没有克苏鲁也没有迷雾降临)里的鱼是上京大学的高冷男神,直到有一天捡到了一只黑色的流浪猫......后面发现这只猫不仅会说人话,还会化成人形。

  新人第一次写文,文笔可能有点幼稚

                              (一...

嘿嘿磕夜鱼的有品!ooc致歉

故事大概是平行世界(没有克苏鲁也没有迷雾降临)里的鱼是上京大学的高冷男神,直到有一天捡到了一只黑色的流浪猫......后面发现这只猫不仅会说人话,还会化成人形。

  新人第一次写文,文笔可能有点幼稚

                              (一)遇见

上京市——

 

初秋的风裹挟着一阵阵寒凉,萧萧吹过枝头金黄的树叶,上京大学的学生们结群走在校区的路上,议论着新来的教授:

 

“哎,听说没,新来的教授长得还挺帅的,好像是叫安卿鱼?”

 

“对呀对呀,他就是我前几天跟你说的那个,戴眼镜,长得文静斯文,笑起来有点腼腆,高中就在攻读生物学博士,而且是周教授的得意门生,那老头整天板着个脸,一提到安卿鱼就笑得合不拢嘴!!”

 

“我天,这智商我羡慕了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跟在后面的安卿鱼无意听到这段对话,他无奈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本想每天躲在实验室里做解剖,没想到被导师拉来当助教......而且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很晚了,因为不习惯住校内的宿舍,安卿鱼干脆在离上京大学不远的偏僻角落买下一套两层小洋楼,推开门,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若隐若现,二楼则是他的卧室和书房,他没有开灯,正想转身走上楼梯,某个地方传来一声轻微的猫叫声。

 

安卿鱼停住了脚步,目光望向门外,声音是从那传来的?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奄奄一息的黑猫,蜷缩在他的脚边,它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瘦削的身躯上伤痕累累,惨不忍睹,只能发出微弱的叫声。

 

安卿鱼陷入了沉思,那双漆黑的眼眸此时看不清情绪,最终他下定决心地抱起那虚弱的身体,他不忍心见死不救,虽然不知道这是哪户人家遗弃的,人性有时复杂冷漠,他不愿去揣摩人心,毕竟他已经见过太多次了......

 

多年后的一个夜晚,当安卿鱼回忆起这段,只觉得一切仿佛都是冥冥中的天意,是宿命的安排,更是彼此的命中注定。

 

“太轻了......”安卿鱼皱了皱眉,黑猫的主人到底对它做了什么,连他一个不养猫的人都感到心疼。他转身走进书房旁的实验室,实验室不大,是他为了回家后还能做研究设立的,此刻派上了用场。

 

一小时后———

 

经过他的努力救治,再简单包扎一下伤口……“终于被我救回来了”安卿鱼叹了口气,暗自思忖:恢复伤势起码要一个星期左右,这段时间只能放在自己家养了,但等它恢复了又要怎么处理呢?”

 

这不是最让安卿鱼头疼的,最重要的是:他还没养过宠物呢,要是把它给……了怎么办?他嘴角微微抽搐。

 

林七夜一觉醒来:??!!

 

自己不是已经挂了吗?他模糊不清地记得自己实在走不动了,于是挑了个外观看上去不错又好像没人居住的房子,打算就此结束自己的猫生。

 

他头痛欲裂,那之后好像来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和消毒水的味道……他意识恢复了些,恍惚中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

那这里是哪里呢?

 

他打量着四周:周围宽敞而明亮,被高大的白色墙壁包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不远处,一排排整齐的金属架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玻璃器皿和试管。

 

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缠绕着的绷带,果然......自已应该还没挂掉,被一个好心人救回来了。

 

此时——

安卿鱼端着一盘不明状物走了进来,“ 醒了?”

 

一人一猫的视线撞在一起,林七夜下意识警觉,安卿鱼微笑着开口:“别担心,我对你没有恶意,以后,你就在我家住段时间了。”

 

“对了,怎么称呼你呢?”他沉吟半刻,“叫 大鱼 怎么样?”

 

林七夜:“......”o( ̄ヘ ̄o#)

 

他打断安卿鱼的话:“你的取名也太土了......我自己有名字,我叫林七夜!!”

 

安卿鱼愣了愣,面上看起来毫无波澜,内心有些震惊:第一,这只猫居然会说人话,有点想解剖是怎么回事,第二,自己的取名还能被人说土......

 

他僵硬地点点头:“哦......你刚醒,吃点东西补充下体力吧,这是我给你做的‘不妙鱼饼’”。

 

林七夜的目光汇聚在那不明状物上,嘴角微微抽搐:“好,谢谢你,救了我还给我做......吃的......”

 

上京大学——

安卿鱼如同往常一样,在去往实验室的路上,他若有所思,在楼梯间转角,他刚好碰到自己的导师周教授。

 

周教授:“早好,卿鱼,研究进行的还顺利吧?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啊?”

 

安卿鱼停顿了几秒,犹豫开口:“周导,我确实遇到了问题,不过不是学术方面的......”

 

周教授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睁大,他前段时间去A市开会了,但又有一节专业课,于是换别的教授去上了,顺便把安卿鱼喊去当助教,安卿鱼毕竟是他最看好的学生,平时也让他省心。

 

但安卿鱼这是......有女朋友了??这么快?

 

“她......性格不错吧,叫什么名字啊?”他沉声问道。

 

安卿鱼没想到周教授猜到了他的心思,有些惊讶,回答:“林七夜。”

“对了教授你有养猫的经验吗?”

 

“不是,,,还养上猫了??算了......我也养过,传授给你些经验吧。”

半晌,安卿鱼面无表情地点头,果然比自己想的要难多了。

 

周教授:自己不过是去A市出差了一会,一回来大弟子都谈上姑娘了,感觉天都要塌了(⊙o⊙)…

 

周教授语重心长地开口:“卿鱼啊,记得对人家好点,为师我也算是你们的见证者了......”

 

安卿鱼:。?不知道导师今天又抽什么风?

xgkyditdtisj

【他谁?第七任总司令?!】六. 夜幕降临



6.

【假面】小队两名成员,上场开局三小时,成功收割四十三人。


监控室内,众教官皆是一脸欣慰,在名单上将他们的名字划掉。


一看袁罡手上的本子,已经有近一百名新兵被淘汰了。


“呦呵,【假面】效率挺高啊,这么快就要一百人了。”一名教官看着监控器感叹道。


屏幕上,是后山各处的画面。


十四架迷彩无人机在空中追着“猎手”们跟拍,每一帧画面都通过摄像机传输到监控室里。


这样的天罗地网,使教官们能更好的掌握场上局势变化。


“【夜幕】不是来搞笑的吧?”


不怪他这么说,只是场上两只特殊小队的行动差距太过明显。


考虑到单独行动的风险,王面安排了除他外...



6.

【假面】小队两名成员,上场开局三小时,成功收割四十三人。


监控室内,众教官皆是一脸欣慰,在名单上将他们的名字划掉。


一看袁罡手上的本子,已经有近一百名新兵被淘汰了。


“呦呵,【假面】效率挺高啊,这么快就要一百人了。”一名教官看着监控器感叹道。


屏幕上,是后山各处的画面。


十四架迷彩无人机在空中追着“猎手”们跟拍,每一帧画面都通过摄像机传输到监控室里。


这样的天罗地网,使教官们能更好的掌握场上局势变化。


“【夜幕】不是来搞笑的吧?”


不怪他这么说,只是场上两只特殊小队的行动差距太过明显。


考虑到单独行动的风险,王面安排了除他外的队员两两分组,搜捕效率极快,刚开局一小时就已经淘汰了四十几个新兵。


对比之下,【夜幕】就相当差劲了。


他们单独行动,各自在林子里闲逛,到现在只有安卿鱼遭遇偷袭,回击并淘汰了两名不要命的新兵。


其他人不是闲逛就是闲逛,目前总战绩2。


忍无可忍,袁罡拿出对讲机向靠在树干上补觉的林七夜传话。


“喂喂。”


他看到闭目养神的人有了反应,接着道:“林七夜,你们在干什么?能不能积极一点?小心真的翻车!”


林七夜按着耳麦,声音低哑,嗓音随性又透着可靠,“放心,我们有分寸。”


听见这话,袁罡深吸了口气,转而看着监控显示屏上传来的画面。


屏幕上。


百里胖胖正逮着一个落单的新兵,询问他知不知道【沈青竹】在哪,没问到什么就把人给放了。


迦蓝揪了根狗尾巴草编兔子,悠闲的很。


沈青竹在跟【曹渊】对打,水到极致的攻击简直是在放海了。


不过最后还是按住了‘黑王’。


江洱凭着魂体吓唬新兵,搞得半个林子都有人在传后山闹鬼。


只有曹渊在提刀巡视,虽然一个都没有淘汰,但已经算是几人里最认真的了。


“你们的分寸在哪呢,我怎么两眼一黑?”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逗的,袁罡笑了一下。


接着他又垮下脸,“天黑以后抓捕会更困难,很有可能因此漏掉一两个。”


“所以别玩了,你们的行动不容许有失误。”


知道袁罡在担心什么,林七夜仰头看向半空中的无人机,面具下的嘴角勾起。


他道:“知道我们为什么叫【夜幕】吗?”


“……”


袁罡没说话,意思明显是让他继续。


林七夜淡声道:“因为黑夜才是我们的主场。”


天边夕阳欲落不落,晚霞破碎下隐隐漏出的黑暗如同无底洞般,深邃可怖。


他的话并没有添加什么情感色彩,冰冷如那黑夜一般。


那轮赤色太阳下落的速度似乎更快了,仿佛急着在为黑夜的来临腾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袁罡莫名感受到几分寒意。


他看着那张又几分滑稽的孙悟空面具,抿了抿唇。


【夜幕】到现在为止的划水,好像有了解释。


他们在养精蓄锐,等待着那轮明日落下,升起月亮。


“好,我知道了。”他咽了下口水,明明还没亲眼所见,但心里已经不由自主开始替那些新兵们默哀了。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



鸟鸣自树林间惊起,吓了【百里胖胖】一跳。


晚上八点半左右,天这才彻底黑了下来,大片云彩遮住月亮,伸手不见五指。


“七夜,你还在吗?”莫名有些不安,他眨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旁边的【林七夜】。


因为害怕两队‘猎人’会凭着火光找到他们,【林七夜】没有选择生火,两人找了处隐蔽的树丛躲了起来。


“在。”【林七夜】抱着刀,在黑暗里应了声。


两人吃过饭后没有闲着,去了武器库,他就随手挑了这把直刀作为武器。


【百里胖胖】则什么都没拿,凭空摸出一把宝剑,他们就这样一直躲到现在。


天一黑,林子四处的声音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暗夜里,蛰伏着猎手,藏匿着走兽飞禽,不时还会传来轻微的异响。


远处突然传来爆炸。


随后接二连三,声音由远及近,再由近到远,再没停止过。


也不知道是又有新兵不怕死,还是‘猎人’因为天黑开始加速搜捕了。


【百里胖胖】不敢动弹,捂住嘴生怕发出声响。


他旁边的【林七夜】闭着双眸,精神力向着四面八方探去,【凡尘领域】将周围半径二十米的所有事物尽收眼底。


接着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感知范围的尽头,是成片烧焦的枯树,以及黑暗笼罩中昏倒的一众新兵。


随着他精神感知范围的扩大,枯树中央唯一站着的深红披风男人转身。


孙悟空面具仍在脸上,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林七夜】徒劳发现他看不透那张面具下的脸。


更糟的是,那‘孙悟空’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提刀回头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一瞬间,【林七夜】汗毛倒立,想也没想,猛然拉起【百里胖胖】就钻进了林子里。


“我靠,七夜你干嘛?慢点啊,我鞋掉了!”


“安静!”【林七夜】瞪了他一眼。


虽然黑暗里【百里胖胖】看不清他的脸,但还是老实安静了下来。


两人一路狂奔。


‘孙悟空’没有追上去。


他把一地昏迷的新兵绑好,冲着半空中的无人机点头示意,然后按下了耳麦。


“嗯,我找到【林七夜】和【百里胖胖】了,在后山西北区域。”


没多久,耳麦传来嘈杂的回应声,有曹渊的也有沈青竹的。


调了一下频道,林七夜先连上了曹渊。


“七夜,你那边解决了吗?”曹渊声音起伏很大,似乎是边跑边说的。


“嗯。”扫了眼堆在树干边的十几个新兵,林七夜心情不错的嗯了声。


此时后山已经不到一百人了。


在夜月之下,有着【黑暗本源】的林七夜,真就如同一位黑暗里的君王。


凡是在这黑夜下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掌控,找人就跟拔萝卜一样,一揪一个准。


他一边抓人,一边给其他人报位置,刚入夜短短半小时,新兵的抓捕进度就已经完成了一半。


“我这边遇到【沈青竹】了。”耳麦对面传来一声爆炸,和一阵杂乱的脚步。


林七夜当然知道他说的不是【夜幕】的沈青竹。


“好,那边有多少人?”他这么问道。


曹渊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窒息,“少说五十。”


“……需要支援……”又是一声爆炸,曹渊没了声音。


林七夜眉心一抽,感觉不太妙。


【沈青竹】居然没在白天行动,现在已经聚集五十人的队伍了?


他连上公频,这个频道所有人都能听见,只有遇到重要事情时才会有人说话。


夜还是静谧的。


林七夜的声音突然在【夜幕】几人耳边响起。


“【夜幕】所有人,后山北方集合,曹渊出事了。”










越写越崩

我该好好思考一下,为什么开坑从没真正完结过这个深奥的问题了(点烟


好久没刷斩神,可能会漏很多细节

比如七夜在训练营时【凡尘领域】的覆盖范围什么的……

(我记得好像是二十米,半径还是直径来着?)


论林司令是如何抓人的呢?

彩蛋揭晓ヾ(´∀`。ヾ)






辰星落在白桦林

当cos二设苏穿进苏露同体世界(10)

预警:

  首都拟人出没。

  伦敦——奈什·柯克兰

  巴黎——西尔维·波诺弗瓦

  华盛顿——乔·华盛顿·琼斯

  

  

  我以为上学是我悲惨的全部。

  然而并不。

  我看着办手续处三个和金三角长相神似但是头发颜色各不同的货陷入了沉默。

  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但是记忆忠诚的给出了反馈。

  黑发的是伦敦,棕发的是巴黎,金发的是华盛顿。

  好家伙,五常之三的首都来齐了。

  王耀也沉默了。

  王耀一秒从老妈子模式切成老狐狸模式。

  “三位,别来无恙?”

  乔背后冷汗直冒。

  不不不不您...

预警:

  首都拟人出没。

  伦敦——奈什·柯克兰

  巴黎——西尔维·波诺弗瓦

  华盛顿——乔·华盛顿·琼斯

  

  

  我以为上学是我悲惨的全部。

  然而并不。

  我看着办手续处三个和金三角长相神似但是头发颜色各不同的货陷入了沉默。

  虽然我不认识他们,但是记忆忠诚的给出了反馈。

  黑发的是伦敦,棕发的是巴黎,金发的是华盛顿。

  好家伙,五常之三的首都来齐了。

  王耀也沉默了。

  王耀一秒从老妈子模式切成老狐狸模式。

  “三位,别来无恙?”

  乔背后冷汗直冒。

  不不不不您别这样笑,我慌,我特别慌。

  奈什一脸我是正经人的表情:“您好,今天天气不错。”

  我瞥了一眼外头。

  乌云密布,看上去快下雨了。

  我:……

  伦敦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还是没改……等等为什么我要说还?

  西尔维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忍住拆台的本能:“你终于瞎了?”

  奈什优雅地翻了个白眼。

  办理处的老师:……认识?

  王耀对着自家孩子,笑容中的危险性去了几分,他把我往前一推:“抱歉,您先给他办一下,他们三个是我同事家的,有点事聊聊。”

  西尔维首先发了免责声明:“王先生您冷静一下我真的是被逼的——!!!”

  乔一脸目死的社畜样:“您知道我加班加到天天跳楼的。”

  奈什一脸正气:“我家先生们研究魔法把房子炸了我是逃难来的。”

  西尔维/乔/王耀:……

  西尔维慢了一步的手生无可恋的停在半空,然后缓缓抬起捂住了脸。

  “我应该提前捂住他的嘴的……”

  王耀:……

  我为什么要问他呢?

  王耀陷入了沉思。

  伦敦这个一碰上事嘴一张就能用最正经的表情说出最离谱话的性格难道我还没有习惯吗?

  王耀:思考人生JPG.

  关键时刻终归是乔扛起了一切,他的表情平静下来:“其实您应该猜得到的。”

  他钢灰色的眼睛抬起直视王耀,一字一顿道:“他是个不安定的因素。”

  “他很危险。”

  王耀皮笑肉不笑地抬了一下嘴角:“我竟不知他们三个胆子这般小了。”

  乔后退了一步又低下头,作出恭顺的样子,钢灰色眸子却依然对上王耀的视线,淡然道:“奉命罢了。”

  “不要刺激他。”

  “也不要妄想对我家孩子做什么。”

  王耀琥珀色的眸光锐利如刀。

  “当然。”

  

  那头正在苦填表格的我:……

  就是说,你们四个真的是觉得我听不见你们说话吗?

  虽然多少能猜到,不过居然真的是来监视我的啊……真的是,何德何能,五常的五个首都为我出动三个。

  只不过吧……想起巴黎的那头扎起马尾的棕栗色卷发,我的神情突然有些微妙。

  可怜孩子,居然还敢留这么长的头发过来,真是还没过中国高中的毒打啊。

  珍惜你的头发吧,西尔维。

  当然不管怎么样,那边气势再剑拔弩张,该办手续还是该办,该填表格的继续填表格然后……

  分 班 考 试。

  怎么说呢看着他们三位的眼神,我觉得金三角应该是没有告知他们考试这个东西的。

  第一场考的是语文。

  也许或许可能大概考虑到我们四个明面上是老外,在我这个前·文科生看来,这卷子出的不难。

  但是我觉得不难和他们觉得不难大概是两个概念,三首都两眼一黑。

  有句话怎么说的,自己的快乐永远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听起来挺没道德的,但真的好真实。

  比如说虽然我写卷子写得马上要吸氧,但是一看见旁边三个如丧考批的样子,我突然就感觉神清气爽了。

  绝对不带一点私人恩怨。

  反正我没带,老大哥的记忆有没有给我带,我就不知道了(目移)。

  考数学的时候我和西尔维还好,奈什一副马上就要两腿一蹬去见上帝的样子,和乔激情眼神交流试图互抄,然后俩人看着对方空白的卷子陷入沉默。

  我:……噗。

  原来华盛顿的数学这么差的吗……

  奈什你是遗传你家祖国了吗?

  以下是两人眼神交流:

  奈什表面上还在保持从容淡定的样子,实际上眼神都已经快放刀子了。

  ——华盛顿!你不是挺会算账的吗这到底怎么写啊!!!

  乔已经不是淡定了,那个表情简直就是看破红尘,钢灰色的眼睛差点失去高光。

  ——我会算账跟我不会写高数有什么关系……你还是金融中心呢你怎么不会???

  我健笔如飞。

  旁边西尔维望眼欲穿。

  接到祖国任务的第一天,想罢工。

  考完试去裸奔清醒一下吧,西尔维冷静地想到。

  第三场英语,笑容重新出现在了奈什和乔的脸上。

  我很感动。

  不是因为别的。

  主要是想起从前听英语跟听鸟语一样的情况,现在听得懂听力在说什么简直是太令人感动了(抹泪)

  西尔维:……

  别的世界的苏/联脑子是不是不太好……?

  听说是失忆了,但是……为什么要对着卷子一副深情的眼神?

  我:不,你不懂。

  写英语的过程我们四个人都挺平顺的,除了乔一直在碎碎念为什么听力不是美音然后被奈什再次送了一个白眼之外一切安好……

  好吧也不算很好,这两位差点被监考老师以为作弊。

  后来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我发现一个让人不知如何评价的结果。

  一言难尽。

  我看着跟我站到一个班牌下的三个人,嘴角抽了抽。

  巴黎就算了。

  伦敦、华盛顿,说吧,给学校塞了多少钱混到这个班来的?

  想补习数学我真的有更好的建议,比如说这附近有多少补习班我都知道。

  真不用来这儿体验一下被高中数学毒打的快感的。

  以及,西尔维,你头发……还没剪呢?

  列宁在上,你一路走好。

辛西娅(开学月更版)

文野联动观影鬼灭(13)

“请森先生抽卡~”


森鸥外笑着点了下去。


R:【弥豆子是美女】

SR:【我不会放过你的】【不许对xx大人无礼】

SSR:【我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吗】【珠世和愈史郎】


“已组合【小子!赔我的面】【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吗】【珠世和愈史郎】【不许对xx大人无礼】【弥豆子踢球】。”屏幕报数。


“哦呀,看来这次的事件很重要呢。”


“开始播放【小子!赔我的面】。”

【炭治郎来到了浅草,看着人来人往的浅草,一脸的不敢置信。

[图片]

他拉着弥豆子在人群中穿梭,最后跑到了一个昏暗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买乌冬的小摊。


“不好意思…”炭治郎有气无力...



“请森先生抽卡~”


森鸥外笑着点了下去。


R:【弥豆子是美女】

SR:【我不会放过你的】【不许对xx大人无礼】

SSR:【我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吗】【珠世和愈史郎】


“已组合【小子!赔我的面】【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吗】【珠世和愈史郎】【不许对xx大人无礼】【弥豆子踢球】。”屏幕报数。


“哦呀,看来这次的事件很重要呢。”


“开始播放【小子!赔我的面】。”

【炭治郎来到了浅草,看着人来人往的浅草,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拉着弥豆子在人群中穿梭,最后跑到了一个昏暗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买乌冬的小摊。


“不好意思…”炭治郎有气无力的说,“请给我一碗山药泥乌冬…”


店家看着炭治郎奇怪的表情和昏昏欲睡的弥豆子:“好、好的。”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人太多了…”炭治郎的弥豆子坐在凳子上,等着面。


弥豆子的头一点一点的,然后靠在了炭治郎的肩膀上。


“山药泥乌冬好了 ”

“谢谢。”


炭治郎捧着碗,先喝了一口汤,吐出一口热气。


突然,炭治郎闻到了什么气味,呆呆的站起来,手中的碗摔在地上,乌冬撒了一地。





“炭治郎之前生活在山里,第一次来这么震惊哈哈哈”

“那里的浅草人好多啊,不像横滨…”


“我第一次来大城市也是这样的!”同样来自农村的宫泽贤治和炭治郎找到了共同点。


“想吃。”镜花呆呆看着炭治郎捧着的乌冬。


“收到~”书打了个响指(虽然不知道它没有手指怎么打的),镜花的面前出现一碗炭治郎同款乌冬。


镜花的眼睛顿时亮了。


“那个世界的东西居然也可以弄出来吗…”森鸥外沉思,另一边的太宰治已经开始搞事了。


“我也要!”太宰治像小学生一样举起手。


“没问题~”响指声。



“接下来插播【我不会放过你的】”


【炭治郎表情惊恐,缓缓拿起刀,朝着一个地方跑去。


“这股气味,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


炭治郎在人群中穿梭着。


“这是我家里残留的气味。”


炭治郎拨开人群,快速向前冲。


“鬼舞辻无惨!”

“就是这家伙的气味!”


炭治郎循着气味,抓住了一个人的肩膀。


那人转过头,侧头看着炭治郎,镜头给他红色布满血丝的竖瞳进行了特写。

“嗯?”


“就是这家伙!”

炭治郎准备拔出刀。


“爸爸!”

“这是谁?”


炭治郎这才发现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女孩。


“没事的,别怕。”


“这家伙…这家伙!”

居然假扮成人类生活着!”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你看起来很匆忙的样子。”男人彻底转过身,露出精致的面庞,语气优雅的说。


“阿拉,怎么了。”又走过来一位妇人。


“妈妈!”】


“大城市里也混入鬼了啊!”宫泽贤治很惊讶。


“而且还是…鬼王…”国木田咽了咽口水。


“他是和人类结婚生子了吗?!”敦惊恐的说。


“愚蠢的人虎,耳朵聋了吗。灶门都说了是假扮的。”芥川瞥了眼敦。


“这下不好办了呢,炭治郎现在不能动手。”与谢野饶有兴致的看着。


“虽然但是,他好帅…”

“+1…”


【炭治郎惊恐的捂住嘴和肚子。

“是人类!女人和小孩的气味是人类!”


她们不知道吗?分辨不出吗?这家伙是鬼啊!会吃人啊!”


“你认识他吗?”女人问鬼舞辻无惨。


“不。我也正困惑着呢,完全不认识他。”

垂下的手青筋突出了一下,又很快平静下来,只看见紫色的锋利尖锐的指甲。


“是不是,认错人了呢?”他的手以人类无法反应的速度划过一个人的脖子,又收了回来,身旁的女人和怀里的孩子毫无所觉。


被划破脖子的人走了几步,捂住脖子后的血痕停了下来。


炭治郎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男人的经脉从伤口处开始凸起,牙齿变得尖锐。

“老公?怎么了?”


已经变成鬼的男人猛地抬头,咬住了女人的肩膀。


“不要啊!”炭治郎手足无措。


鬼舞辻无惨默默看着这一幕。


“我分辨不出来。”末广铁肠耿直的说。

“毕竟不是谁都像炭治郎的鼻子一样灵敏。”大仓烨子赞同。


“鬼舞辻无惨看起来和普通人一样。”


“但是他的心跳声很吵,好像有不止一个心脏。”条野幽幽的出声。


“那个速度!太快了!”立原瞪大眼看着,“还有为什么那个人只是被划伤就变成了鬼啊?”


“对对,这个速度就是鬼舞辻无惨的实力证明了,顺便说一下,这家伙确实有不止一个心脏。”书说着,语气带着嫌弃。


“好家伙?”

“接下来该怎么办?”

“急急急!”



【第八话    幻惑的血之芳香


被咬的女人发出尖叫,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发生了什么。


“不要啊!”炭治郎解开头巾冲了过去。


鬼舞辻无惨看到了什么,微微眯眼。


炭治郎将鬼扑倒,把头巾塞进他的嘴里。


“老公!”


“夫人!请专心处理自己的伤!拿一块布用力捂住伤口!”炭治郎努力将鬼摁住。


“没关系,一定不会有事的!夫人并没有受致命伤,一定没事的,他一个人都没有杀!”


“这个人刚才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你没事吧?不要看哦。”鬼舞辻无惨安慰着女孩,“小丽,这里很危险,我们走吧。”


炭治郎不甘的看着鬼舞辻无惨离去的背影。


“鬼舞辻无惨!我不会让你跑掉的!不论你去哪里我都绝对会找到你!”炭治郎大吼。


“那孩子怎么了?月彦?”小丽问鬼舞辻无惨。


炭治郎愣了一下,月彦不满的眯了眯眼,走的更快了。


“不论你去哪里,我都不会放过你!我会追赶你到地狱的尽头!一定要砍下你的头!绝对不会原谅你!”】


“【我不会放过你的】播放完毕。”



“他看到了什么?炭治郎身上有什么吗?”

“不知道啊。”


“他相信炭治郎不会丢下骚乱不管,然后趁机走了…”

“好不甘心…”

“之后这个鬼该怎么办?”


“月彦…”太宰治低笑一声,“暴露名字了呢…之后那对母女恐怕不妙啊。”


“炭治郎这波狠话说得好啊!就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楼上过分了啊!”



“接下来播放【珠世和愈史郎】。”


【警察已经找了过来,让炭治郎放开地上的鬼。


“这家伙的脸怎么回事?他失去理智了吗?”

“把少年拉开!”


“请不要这样!我不想让这个人杀死任何人!请不要妨碍我!求你们了!”


一个穿着紫色和服女子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可恶,你这小子要是再不滚开的话!”警察举起了手中的棍子。


就在这时,仿佛有一阵花香飘过。

炭治郎察觉到了什么,愣住了。


“惑血  视角梦幻之香。”指甲划破了胳膊,流出了许多血。


“这香味是怎么回事!”


警察的动作也被突然出现的花带阻拦了。


“这是什么攻击吗?气味变浓了!”炭治郎警惕着周围。


和服女子缓缓走来。

“他都变成鬼了,你却还称他为{人},还试图拯救他。”

身边的绿发少年面色不善的看着炭治郎。


“那我也来帮助你吧。”女子抬起了流血的手臂。


“为什么?你不是,你的气味不是…”


“是,我是鬼。”浅紫色没有瞳孔的眼睛看着炭治郎,她的表情却充满了悲伤。


“同时也是医生。我要抹杀那个人,抹杀鬼舞辻。”】



“看来这两位就是{珠世}和{愈史郎}了。”广津老爷子想抽烟,却被书塞了一根棒棒糖,一脸无奈。


“啊!多么美丽的小姐!”太宰治赞叹。

“她好几百岁了,和你殉情也不会死。”乱步补刀。

“啊~这样吗…”


“珠世小姐的血鬼术看来是致幻呢,真是很好的血鬼术。”森鸥外笑笑。


“医生?真是个讽刺的词。”

“她之前也没有出手帮忙,直到现在才出手…”

“她是被炭治郎的话打动了吧,而且好像也没有什么恶意…”

“如果一上来就出手的话可能会被猎鬼人杀了吧?”


大家的意见不合。



============================


6点刚放学,紧赶慢赶终于码出来了,不容易啊

原本还想直接把珠世这一部分直接写完的,看来还是高估自己了呜呜呜


二编:借楼,隔壁cos穿覆盖更新了,还没看的家人们可以去看一下

对不起,我应该把那篇删掉重新发而不是直接覆盖的,没有考虑到大家看不见更新,红豆泥斯密马赛(土下座)






不冷静

【屏兰】陈放十年的情趣

#记一件情趣小衣的一生。

#关于“张相出差前还要顺走老婆大人情趣内衣”这件事。(我是lsp我检讨,兰大人对不起。)

  

  大福市成衣坊内,掌柜排出应季的匹匹新料,向座上男子逐一推介。

  

  男子正襟端坐,象征性抿了口茶,撩起眼皮向柜上一匹薄透的罗纱望了一眼,目光一触即收,又落回案前。

  

  掌柜心窍玲珑,立即说:“兰大人,内厢还有几匹料子,不是俗品,烦请您移步一观。”

  

  “有劳掌柜。”

  兰珏颔首起身,向随从道:“在此等我。”

  

  掌柜只手挑帘,请兰珏先行。之后进进出出,又排出几匹料来,那件罗纱便赫然在列。

  

  兰珏一一抚过,在那纱...

#记一件情趣小衣的一生。

#关于“张相出差前还要顺走老婆大人情趣内衣”这件事。(我是lsp我检讨,兰大人对不起。)

  

  大福市成衣坊内,掌柜排出应季的匹匹新料,向座上男子逐一推介。

  

  男子正襟端坐,象征性抿了口茶,撩起眼皮向柜上一匹薄透的罗纱望了一眼,目光一触即收,又落回案前。

  

  掌柜心窍玲珑,立即说:“兰大人,内厢还有几匹料子,不是俗品,烦请您移步一观。”

  

  “有劳掌柜。”

  兰珏颔首起身,向随从道:“在此等我。”

  

  掌柜只手挑帘,请兰珏先行。之后进进出出,又排出几匹料来,那件罗纱便赫然在列。

  

  兰珏一一抚过,在那纱上停手问道:“颜色甚好,可能做罩纱?”

  

  罩纱兰大人年年做,又岂看不出纱料不同?

  明知故问罢了。

  

  但掌柜也不点破,微笑道:“您手下这匹料做罩纱不够挺括。这料子单经单纬,成衣之后薄如空、举若无,乃是做女子闺房内贴身小衣之用。”

  “大人可要给府中女眷裁上一件?”

  

  “哦?”兰珏微微挑眉。

  “那便裁一件吧。”

  

  掌柜的答应下来。“明日便叫内人到府中去与夫人量体裁衣。”

  

  兰珏不动声色。“新人面赧,不必了。她身量甚高,掌柜的按照我的尺寸来裁便可。”

  

  “是。”

  掌柜答得虽快,却心内犹疑:兰大人八尺男儿,长身玉立,哪家的闺女能这么高?莫不是前些日子来都城那帮子胡姬?

  

  兰珏款步出了衣坊,坐入车内,才轻轻呼了口气,举手在面颊前扇了两下。

  

   *

    

  半月之后,下朝回府,见案上摆着个小小的漆木衣箧,还贴有兰大人亲启的封条。便知里面盛有何物。

  

  兰珏当日做衣也是临时起意,全因家里有个呆子即将升任丞相。他想着房中之乐,足以为贺,才老着脸皮要了一件。

  

  谁知张屏志不在相位,数次上疏,恳切推辞。

  

  上至皇帝,下至百官,都以为他这是必要的谦虚。但张屏说话冷硬,众人又都觉得他做作得过了。

  

  张屏有苦难言,连日来阴气沉沉,搞得朝堂上风雨如晦。连累得兰府上下都是一片愁云惨淡。

  

  哪里还有穿这身衣服的兴致?

  

  正想着他,听见门房有人喊“张大人”。兰珏向外望,看见廊檐下那人正大步走过来。

  

  入室之后,张屏目光在那衣箧上掠过,坐在茶案之前,叹了口气。

  

  二人从不互相翻阅隐私物事,兰珏也并不担心张屏会来拆他的匣子。他看着那人紧蹙起来的眉,问道:“有心事?”

  

  “封相的诏书下了。”

  张屏说完,抬头问他:“大人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

  古往今来,因为做了丞相而唉声叹气的,兰珏也是第一次见。  

  他想了想,觉得不能由着张屏性子来,便道:“皇命难违。愿或不愿,诏书既至,便已定局。”

  

  张屏便苦着脸,默然不语。

  

  兰珏又好笑,又心疼,问他:“用过饭了不曾?”

  

  张屏摇头。

  

  “那留在我府上,我陪你吃个便饭?”

  

  张屏脸上稍稍放晴,点了点头。

  

  饭毕,张屏要求留宿,兰珏便也依他。

  

  睡意朦胧间,感觉到他埋首在自己颈边,又在叹气。

  兰珏便迷蒙着伸手揽住他,轻声道:“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既然无法改变,为国为民,做个贤相,不也很好么?”

  

  张屏声音从他颈侧传来:“我又不是圣人。把我推到那个位置,我难受,百官难受,皇上也难受。”

  

  兰珏调侃道:“我不难受。你若为相,便予我一个闲职。上了朝能与你脉脉相望,下了朝能莳花弄草,修篱烹茶。悠哉美哉。”

  

  张屏默了一会,问:“真的?”

  

  兰珏被他搅得睡意也淡了些,笑着“嗯”了一声。

  

  又过了会,听见他说:“那便如此。”

  随后,腰被人箍紧,灼热的吻落在自己颈上,一寸一寸又挨到颊边。

  

  兰珏睁开眼,正对上双带着委屈的晶亮眸子,听见他用求恳的语气说:“大人。”

  

  兰珏抚了抚他的脸颊,主动吻了他一下。

  

  张屏知道他这便是允了,俯身含住他耳垂,一只手搂住他,另一只便越滑越深。

  兰珏哪里最敏感,哪里喜欢轻轻抚摸,哪里喜欢重重揉捏,他无不了熟于心。三下两下,怀里人便软成了一滩水。

  

  兰珏怜他内心苦闷,心中爱念正盛,便任他予取予求。很多平日里不许的姿势也都让他试了。

  

  张屏于此道之上,向来话少力多。

  一晚上折腾下来。第二天一早,兰珏便匆忙忙将那个衣箧囫囵着压到了箱底。

  

  往后几天里,每一次难以言说的疼痛,都让兰大人觉得,自己简直是昏聩了,不想活了,才买这么件东西。

  

  *

  

  岁月不居,十余载光阴如流。

  

  铁骨铮铮的张相病了一场,兰大人亲自侍疾,相伴月余。但谨遵医嘱,一次也没让他放纵过。(详见上一篇《赐给张相的礼物》)

  

  痊愈之后,张屏又自请往河南督办灾后重建与新修河堤。

  临行前一日,特地来了兰府,与兰珏惜别。

  

  深秋夜,风清月明,兰珏浴后鬼使神差翻出了当年那件纱衣。

  所幸十余年来身材体态保养得宜,没有发福。将其穿在了中衣内。

  

  临入内室,又犹豫起来。就在外间踱来踱去,拿着本书装样子。

  

  张屏等了许久,向外道:“大人,你睡吗?不睡的话我先睡了。有点困。”

  

  兰珏知道这人说到做到,只好说:“就来了。”

  

  又转了一圈,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进去。

  

  张屏挪到里侧,笑盈盈地盯着他。这让兰珏更觉得脸上有些发烧。

  

  他强忍着,面不改色地在床榻边坐下,扯开中衣的袢带,向后一脱。

  那件“薄如空、举若无”,纤如蝉翼,穿了还不如没穿,关键部位欲盖弥彰的纱衣,就这么完全暴露出来。

  

  张屏脸上的笑立时消失了,微张着嘴,呆看了一会。

  

  兰珏心中也隐隐有些得意,想来自己虽然年岁渐长,但皎皎如林间月的风姿总还是在的。

  他轻咳了一声,正准备欲擒故纵地说:睡吧。

  一床棉被呼的一下围在了他身上。

  

  张屏道:“想着凉么?”

  

  下一刻,他跳下地,匆忙走到外间喊道:“来人,把地龙烧上。”

  

  兰珏扶额,叹了口气,裹着被子躺到里侧,直觉得一晚上都不想理他。

  

  不多时,张屏回来了,试了试火道口的温度,似乎是满意。

  回到榻上,见兰珏脸向里侧,呼吸沉稳,像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轻声道:“大人?”

  

  兰珏不动也不答。

  

  张屏道:“我……看见了。挺好看的。”

  “特别好看。”

  

  兰珏还是不答。

  

  又等了一会,室内温度彻底升了上来。

  张屏小心翼翼地伸手进去,在兰珏腰侧轻轻捏了一下。

  “大人,现在房中热起来了,还要裹着被子吗?”

  

  兰珏的呼吸便要乱起来,硬忍住了。

  

  张屏将头抵在他颈后,用求恳的语气说:“大人,明日一早我便走了。”

  

  兰珏终于叹了口气。

  

  张屏的手便似得了准许一般,掀开被子,将人搂进怀中,肆意在那布料上游走摸索。

  

  情浓意切之时,张屏道:“这衣服做了十几年,我早想看大人穿了。”

  

  兰珏压住喉咙间的低吟,问他:“你如何知道做了十几年?”

  

  “我做丞相那年,在大人府中见过。猜到了。”

  

  兰珏在他腿上直起身来,捧着他的脸,看那双眼睛里十余年不曾变过的澄澈光彩。

  “为何不同我说?”

  

  “大人何时穿我便何时看。大人不想穿,我便等着大人。”

  张屏吻住他,手上越发用力地摩挲着。

  

  蚕丝本就纤薄脆弱,又陈放了十几年,哪禁得住这一番搓磨,“嗤啦”一声裂开了长长一道口子。

  

  兰珏顿时觉得身下人更兴奋了。

  

  第二日兰珏醒的时候,张屏早已走了。侍从说:“张相早起做了碗面,温在灶上,吩咐说等老爷醒了吃。”

  

  兰珏叫人去端。

  又想起该把纱衣收一下,免得待会被下人见了。

  

  回房去看时,昨夜随手放置纱衣的地方空空如也。不问自取的人还留了一张字条躺在那,上书五个耿直朴实,毫无笔锋的大字:

  “谢过兰大人。”

  *

  

(谁懂啊!!剧里面小张屏在地道里说“谢过兰大人”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嗑死了。)

(霄逸卡在本垒了,写个屏兰放松下吼吼。算是上一篇张相病了的后续吧,就是个“兰兰心疼自家男人,搞点小情趣犒劳他一下”的故事。)

  

  最后放我超级喜欢的花絮图!!!你们俩这么好看真的不考虑亲一下给我们看吗!!!

  


七晨

【闲泽】葡萄日记:我那死了又活了的爹

葡萄不解,葡萄疑惑,说好死了的爹,怎么又活了?

可单独看,也可结合前文:

[闲泽]江南好 

江南好:番外(1)

 

葡萄一直觉得自家和别人家不一样,嗯…至少和对面的花花姐家不一样。

 

他问过他爹爹,他娘呢?他爹爹指指自己说她是他生的。哦,原来他爹爹是他娘亲。

 

于是她又问,他爹呢?他爹爹依旧指指自己说,她现在叫他爹。很有道理,但是总觉的有哪里不对。

 

在他再次追问,那他另一个爹爹呢的时候,他爹爹就会慵懒且敷衍的指指一边的谢叔和范叔说,“挑吧,你喜欢哪个。”

 

她两个都喜欢。

 

于是她和...

葡萄不解,葡萄疑惑,说好死了的爹,怎么又活了?

可单独看,也可结合前文:

[闲泽]江南好 

江南好:番外(1)

 

葡萄一直觉得自家和别人家不一样,嗯…至少和对面的花花姐家不一样。

 

他问过他爹爹,他娘呢?他爹爹指指自己说她是他生的。哦,原来他爹爹是他娘亲。

 

于是她又问,他爹呢?他爹爹依旧指指自己说,她现在叫他爹。很有道理,但是总觉的有哪里不对。

 

在他再次追问,那他另一个爹爹呢的时候,他爹爹就会慵懒且敷衍的指指一边的谢叔和范叔说,“挑吧,你喜欢哪个。”

 

她两个都喜欢。

 

于是她和花花姐姐说,他的爹爹是他娘,虽然爹爹不让这么叫。他的谢叔和范叔是他爹,虽然他们也不让叫。

 

“那估计你爹爹死了。”听了她的话后,花花姐姐很是认真的总结到。并且举了例子。“隔壁的豆豆家就是这样,他爹爹死了,他家里人就说他的叔叔伯伯以后就都是他爹爹,都会照顾他。”

 

葡萄睁大了圆滚滚的眼睛很是震惊。所以他爹爹死了。

 

伤心了好久,葡萄还是接受了现实,没事没事,她还有爹爹版的娘亲和谢叔,范叔。

 

葡萄五岁的时候庆国换了天,李承泽翻了翻手里的红楼毫无波澜,对于李承平继位也不震惊。在这江南的偏僻小城,对于谁死了,谁当了皇帝可以说是一点也不影响。

 

只是传闻中范闲和婉儿合离了这点李承泽有些不解。范闲是喜欢他这个妹妹的,范闲说的,一见钟情。

 

虽然后来在他别有用心的参合下范闲可能有那么一瞬的移情别恋。但到底他们两人成了婚,李承泽觉着一见钟情的白月光最勾人,这两人怎么也该和和美美儿孙满堂。

 

“难道是和海棠朵朵或是司理理好上了婉儿不同意。”李承泽歪歪头,连翻书的手也是一顿,看向了擦剑的谢必安。

 

范闲的风流韵事不少,传的最多最香艳的就是小范诗仙和北齐圣女青楼花魁之间的爱恨情仇了。

 

连说书的都有,李承泽还去听过两次,内容之丰富让李承泽目瞪口呆直呼精彩。

 

扔了手里的书,李承泽开始吃葡萄,边吃还不忘问谢必安,“范闲要是和海棠朵朵或是司理理在一起以后,会不会去北齐?”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荒谬的笑了。

 

谢必安擦剑的手一停,低了低眼并没有回答李承泽的话。

 

他没有和殿下说过那天的事情,那天李承泽墓前范闲的疯魔让谢必安从不怀疑要不是他的出现,可能范闲就真的挖开殿下的坟躺了进去。或许范闲已经死在了那天吧。

 

起身给又在咳嗽的李承泽倒了水喂着人喝下。那假死药药性太烈,自从李承泽吃了后身体一直不好。本就产后虚弱没有调养,又是假死奔波没有休息,原就要仔细养着的身子便溺弱下来,没事就要病上一场。

 

再有范闲的消息是在一年后,葡萄都能搬着小凳子自己爬上书斋的窗户晃荡着一双小脚捧着书看。

 

书斋是李承泽开的,在葡萄两岁的时候,看着一家人无所事事,便心血来潮的在一偏僻的湖畔开了个书斋,范无救很开心,总觉得自己离科举又近了一步。无奈的李承泽都不好意思告诉他,他们姑且可能还是个黑户的事实。

 

“要不把书斋关了。”范无救听了消息连孟子都不看了,很是发愁,为什么范闲辞官隐居不是去儋州而是来江南?

 

李承泽也很想知道,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可能他那傻弟弟都要看他脸色的大庆第一权臣,有什么想不开的就辞官了?

 

“开吧,江南这么大总是遇不到的。”哄着手下的葡萄睡觉,看着女儿肉嘟嘟的小脸,李承泽忍不住在上面捏了一把,嗯,手感是真的好。

 

只是李承泽没有想过京都这么大,他都和范闲迟早遇见,江南,怎么就不会呢?

 

打发走不知道第几波前来拜访的人,范闲便趁着难得的好天气四处转转。

 

手上捏着个小荷包,走过坐小桥看见的是一个穿着黄绿衣衫,梳着双丫髻的小女娃,垂着腿坐在窗台,两只小脚晃啊晃,手上居然还拿着本书,那悠闲自在的劲儿像极了李承泽。

 

那人啊,就像是猫儿,喜欢秋千,喜欢窗台,喜欢爬高。也像是这小孩儿似的手里拿了本书,坐在窗台晃着脚,见他来了能大胆的往下跳,吓的他扔了手里的东西忙把人接,他却能在他怀里笑的张扬,大有再来一次的架势。

 

“看得懂?”范闲凑过去瞄了一眼,哦,他的诗集。

 

葡萄抬头看了看双手抱胸倚在窗边的人摇摇头。她识字不多,但一页上也总有那么两三个字是认识的,于是小手一指,把自己认识的字都读了出来。很幸运,这页上她认识五个。

 

范闲在葡萄抬头时一愣,一双好看的猫眼儿,更像李承泽了。手上的荷包被握的紧了点,范闲看的仔细,总觉得好像还能从小孩儿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

 

要是他和李承泽有个闺女,大抵就是这样吧。

 

鼓了掌范闲竖起大拇指说了句真厉害,换来葡萄心甘情愿的拿着盘子里最后一个葡萄,捧着递给范闲。

 

范闲想要落荒而逃,他有多久没有见过葡萄了?李承泽死了多久,范闲就没见过多久。全京都都知道,范大人不喜欢葡萄,见都见不得。

 

“很甜。”在葡萄期待的目光中,范闲吃了葡萄,和他说的一样,很甜,甜的他心里一阵一阵的痛。

 

得了夸奖葡萄很是开心,带了点点得意,“这是谢叔买的!”

 

“喜欢吃葡萄?”范闲回味着嘴里的味道,问的像是漫不经心,得到了小孩儿用力的点头,还连带一句“爹爹也喜欢。”

 

更像是他和李承泽的闺女了,范闲想。

 

用手抹了把脸,红着眼,范闲终还是落荒而逃。

后文:葡萄日记:我那准备埋了的爹 

宇宙有趣见我

假如李承泽穿女装


   “二殿下,近日可还安好啊?”范闲双手环抱靠在门边,戏谑得看着李承泽。“托你的福,过得特别好,感觉我都快变窈窕淑女了。”穿着女装的李承泽硬生生挤出了一个想刀人的笑。


  这一切还得从那个赌约说起……

  范无救被海棠朵朵关在大牢中,正认真研究李承泽送来的经书。而另一边,“说吧,怎样才肯放了无救?”“二殿下这就说笑了,我怎么放范无救呢?他人在北齐圣女那,我如何放他走呢?”范闲轻叹,撇嘴摇摇头,又接着说:“我倒是想放范无救来陪着殿下呢,无奈……唉~”

  “小范大人还是这么爱说笑,开个条件吧...


   “二殿下,近日可还安好啊?”范闲双手环抱靠在门边,戏谑得看着李承泽。“托你的福,过得特别好,感觉我都快变窈窕淑女了。”穿着女装的李承泽硬生生挤出了一个想刀人的笑。


  这一切还得从那个赌约说起……

  范无救被海棠朵朵关在大牢中,正认真研究李承泽送来的经书。而另一边,“说吧,怎样才肯放了无救?”“二殿下这就说笑了,我怎么放范无救呢?他人在北齐圣女那,我如何放他走呢?”范闲轻叹,撇嘴摇摇头,又接着说:“我倒是想放范无救来陪着殿下呢,无奈……唉~”

  “小范大人还是这么爱说笑,开个条件吧。”李承泽也是直接开门见山,毕竟这黑白无常算的上是李承泽的左膀右臂,少了谁都不行。

  范闲扬起嘴角,也懒得再和李承泽周旋,便挑明了条件“好啊,那二殿下穿一个月女装给臣欣赏欣赏吧。”

  一旁的谢必安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上前抓住范闲的衣领子,马上拳头都要落下去了,但也不见范闲有半分躲闪的痕迹。

  “必安。”李承泽出手制止了谢必安,继而又狐疑得走到范闲面前,“为何是这般要求,你没打算以此要挟我什么?”“这便是。”

  至于为什么是这个无厘头的要求,本来范无救就不是什么能造成威胁的人,可有可无罢了。再说了,这书呆子哪懂什么计谋,也就空有一身蛮力罢了,用处不大。范闲也并无其他打算,这次仅仅只是想要玩弄一下李承泽,仅此而已。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立刻放了无救。”“对了,女装在哪?”李承泽似乎还有些期待。

  换上女装后,李承泽双手捻起裙摆,左右晃动着,低眉抬眼望向范闲。“如何?小范大人?可还适合我?”

  一旁谢必安脸都快憋红了,范闲倒是看得不亦乐乎。“美!实在是美!二殿下容颜倾城呐?不如臣此后便唤殿下为二姐姐,可好?”

  “滚。”

  “别这么凶嘛,今日还有公事,我明日再来找二姐姐闲聊!”范闲大手一挥转身离开,微卷的马尾晃荡着,看得出来范闲这次玩的很开心。


  李承泽随不爱穿鞋,但也有些小精致在身上,连洗手也要将戒指取下,所以这次女装给他的体验还挺新奇的,有点意思。

  “范闲,那日你不是夸我曼妙吗?我倒是想试试勾引你,看看能不能撩动咱们小范大人的心弦呢~”李承泽小步缠绕在范闲身边,用手扶起银光细丝的大袖,轻轻往范闲脸上摩挲。手指又顺着范闲的嘴直直下滑到胸膛,来回打着小圈。

  接着又将另一只手从背后勾住范闲的脖颈,略垫了点脚,在范闲耳边缓缓吐息。范闲被整的还挺不自在的,本是戏弄李承泽,不曾想反被李承泽调戏了。这谁能忍?反正咱们小范大人忍不了。

  “谢必安,你该去带着范无救练剑了。”李承泽将在场的第三者驱逐出。

 李承泽又将头靠在范闲肩上,夹着嗓子眼说:“小范大人,现在没别人了。”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游戏了。

  

 “二殿下真会玩啊。”

 “小范大人也不赖。”

画影

【兄长组】Caer En Enamorado 坠入爱河

关键字:隐婚生子   契约结婚在一起前后的暧昧期   

 ABO设定   Alpha×Beta

全文wid.8765412  删减片段在内

我感觉已经把一年份的车开完了   


                     ...

关键字:隐婚生子   契约结婚在一起前后的暧昧期   

 ABO设定   Alpha×Beta

全文wid.8765412  删减片段在内

我感觉已经把一年份的车开完了   


                          可放出部分                               



阿尔伯特对自己的处境早有所觉。在他刚当上陆军中校不久,尚未分化的身体让莫里亚蒂伯爵夫妇越发忧心,他们其实已经有所猜测,阿尔伯特极大可能就是平庸的Beta。优秀的长子是个Beta,神是多么憎恶他们才会如此安排?家族花尽心思培养的,将来要继承爵位的长子怎么能是Beta?


于是他们很快把目光放到次子身上。威廉十八岁就分化成了Alpha,在伊顿的最后一学期勉勉强强成为优秀学生,这在贵族子弟里不算顶尖,但也绝不算差。他们的小宝贝现在就读于牛津大学,成绩中上。


这对夫妇努力地忽略了已在剑桥攻读硕士和博士学位的两个养子,反正继承权再怎么样也与他们毫无关系。而阿尔伯特,他的学识和涵养都算是这一代的佼佼者,他们的长子也许能成为攀上其他上流贵族的优等筹码。


自己会被嫁给某个不认识的Alpha。阿尔伯特几乎是在窥见父母失望的目光后能快速得出的结论。他的人生会由家族换到另一个男人手中掌控,就像只永远飞不出笼子的鸟。阿尔伯特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就能感到腹中翻江倒海,恶心感和眩晕让他几乎站不住脚。


他绝不会就这么任人宰割。


虽然把父母连同着弟弟一起杀死似乎也不是那么困难,但是阿尔伯特知道自己的价值,聪明的人向来有自知之明。他若是以自身为饵,也许能在浑水中钓到更大的利益。于是他趁着父母犹豫时走入交际圈,关于丈夫的选择权他要牢牢攥在自己手心。


麦考夫第一次见到阿尔伯特是在上议院的议会中。过于年轻的中立议员坐在靠角落的位置,他神色沉静地倚着质感奢华的皮椅,无心欣赏从踏进这幢大厦遍及视野的精美楼宇。那日莫里亚蒂伯爵身体抱恙,而进入上议院的贵族必须年满21岁,阿尔伯特成为代替对方参与重大会议的最好选择。他坐在父亲常坐的座位中,身边都是面熟或不相识的脸孔。


“你是莫里亚蒂的儿子?”


“是叫……阿尔伯特么?”


“是的,承蒙您还记得。”


这是他刚入座时唯一说过的话,过于年轻的脸庞让其他旧贵族不屑于与他搭话。看来父亲的名声也不过如此。阿尔伯特想起他精于算计的父亲,嘴角漾出一抹冷笑。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巡视着,面皮长得惑人的贵族不是没有,但是他们身上代表的权力和财产让阿尔伯特不感兴趣。不够、还不够。他的目光跃过没有子嗣的中年男人,前排几位较为年轻的贵族引起他的注意。


有人拉响钟声,阿尔伯特远远看着一位黑发男人背对着他站起,步伐沉稳地走向投票厅。两人走向相反方向,计票完成时在人群中逐渐靠近,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下颌锋利的男人似有所察地向后看了一眼,却没有抓住某个一直盯着他的视线。男人在心中读着秒,在预感中再次偏头,青翠欲滴的草叶上滑下的晶莹朝露就这么闯入他的眼眸,四周似乎都朦胧起来,只有那抹翠色流淌进他的视野。清亮的眸子里似乎带着些许惊愕,但是很快在平缓中消失不见,他们对视了两秒,麦考夫很快转回了头,他忽视着心中不受控制的一下悸动。


阿尔伯特坐回位置上,他轻声询问旁边的伯爵,得知刚才的黑发男人是麦考夫·福尔摩斯,一个26岁便身居要位的极优Alpha。


他的身份应该还不止这些。阿尔伯特来了些兴致,他曾在弟弟们收集的职位信息上见过这个名字,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是在「情报局」这个领域。


一个在内阁和情报部门都涉足不浅的男人……这份诱惑显然让人无法抗拒。


麦考夫因为身份和工作性质少不了参加晚宴,他自进门起就受到无数目光的注意,或是窥视、或是探寻,还有些赤裸的勾引,在他脚步不断移动时依然如影随形。


“福尔摩斯阁下!您可终于来了!”过度的热情让麦考夫往旁边一避,对方毫无察觉地贴上来,“好久不见您了,最近很忙吗?”


有人起了个头,所有想要巴结的人一窝蜂地涌上,把这位高大男人的退路断绝,身前身后层层叠叠的华丽裙摆让他寸步难行。甜美的信息素很快包围上来,多种腻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这让嗅觉极佳的Alpha屏住呼吸。人们似乎感到周围的温度逐渐降低,而源头是那个神色冰冷的男人,话语间礼貌、得体,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份疏离让某些人识相地闭嘴离开,但也有些健谈之人锲而不舍地想要延长攀谈。信息素的气味在纠缠中更浓了。


他偏头扫过那些暗中探查的视线时在一处定住,有人站在灯火明灭间远远看着他,祖母绿般色泽的眸子似乎带了些促狭笑意。


这是在看他笑话。


利用自己的敏锐来引起注意,不得不说这的确有效。于是麦考夫·福尔摩斯示意失陪,他穿过人群走向已经找到沙发坐下的男人面前,对方姿态优雅地交叠起双腿,西裤拉出修长的线条。他闻不到任何气味,这个男人把可能会泄露一丝一毫情绪的气息全部隐匿起来,仿佛是怕被人看透,又像是在展示一份礼貌。


“似乎还没有正式向您介绍过,”那个男人将指尖虚按在胸口,“我是阿尔伯特·詹姆斯·莫里亚蒂。”


“麦考夫·福尔摩斯。”麦考夫接下话题,他在阿尔伯特身旁的单人沙发坐下,“我见过你。”


阿尔伯特向服务生要来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推到麦考夫面前,剩下一杯自顾自地抿了一口,那双眸子因醇厚口感而愉悦地弯起,像是被天鹅绒遮住了些许光彩的幽绿宝石。


“莫里亚蒂……中校,是么?”


所有军人的名单在情报局都有详细存档,而福尔摩斯先生能够一语道破,看样子对自己也有几分兴趣。


“是的,长官。”他见麦考夫挑眉,便知道自己猜的没错,情报局身份是这个男人较为秘密接任的。


“看来你通过一些非法渠道得到我的信息,即使是贵族也有可能受到惩罚。”麦考夫没有动那杯酒,他盯着阿尔伯特继续品尝酒液,馥郁香气扩散在空气中送到他的鼻尖。男人并没有一丝慌乱,说明他的威胁不足以警示对方,“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阿尔伯特放下酒杯,他从西服的内袋中拿出一张折叠过的纸,从桌面推到麦考夫手边,“我只是来送您一份礼物,恭贺您升上情报局副局长的职位。”


“这是一份小小的藏宝图,还请您笑纳。”


麦考夫展开纸张,密密麻麻的线条纵横交错,只在偏上的位置画出一道箭头,「×」的标记示意这是准确地点。过于详细的图形与标注似乎展示的是一条街道,「Heston」这是……伦敦西北部的绍索尔区,印度裔聚集的一处城区。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到阿尔伯特脸上,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目前能告诉您的是……那里显然有人并不满印度成为大英帝国的殖民地,近期违法活动频繁。剩下的是惊喜部分,抱歉还无法告知。”他将食指竖到唇边,只能看见白皙的指节将唇瓣衬得越发红润,像舒展着绽开的花瓣。


“若你的信息有不实之处,也许下次见面是在牢狱之中。”麦考夫把纸条收好后站起,居高临下地与那双翠眸交汇了一瞬后转身离开,身后的人传来声音,“那我尽量不把自己送进去。”


情报局的人员在绍索尔区捣毁了反叛窝点,筹集的大量资金与成百上千的新式武器被搜查官一扫而空,全部纳入军情局的资产之中,算是一笔大额的横财。


阿尔伯特被上级传唤,他被带到情报局的办公室中,一月不见的副局长坐在桌后打量来人,心情似乎不错。


“你的礼物我收到了,我很满意。”麦考夫十指交叠着看向阿尔伯特,唇角却在语尾垂下,“我再问一次,你想得到什么?”


“我听闻您最近在寻觅合适的结婚对象,不知我是否符合要求?”


这个提议显然有些超出麦考夫的预期之外。亲友的确都在催促自己挑选般配的人选,甚至有朋友把适龄的Omega画像全部寄送到他家中。但据他所知,阿尔伯特是莫里亚蒂家族的长子,但是一直没有分化信息……他眯起眼,这就说得通了。


“也就是说,你是个……”


“Beta.”即使已经在无数个日夜跟自己和解过,但真正说出口时还是像被木刺戳进胸口那般疼痛。他是个Beta,一个普通的,无用的,没有继承权力的,随时能淹没在人群中的Beta。


麦考夫站起,“你的容貌看来有些误导性。”这暗示对方以为自己是个Omega,但这个玩笑此时令阿尔伯特笑不出来。


他勉强扯起嘴角,“这是否说明,我的外貌还是有些竞争优势的。”


“也许你能告诉我一些更能够打动我的优点。”


“这次只是个见面礼,若您……娶我,只要是我能够获得的,都将双手奉上。”阿尔伯特微微垂下眼眸,屈于人下的耻辱让他感到煎熬。


“所以你从引起我注意开始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成为我的伴侣?”麦考夫走近那个垂着目光的男人,对方想要的绝不止财富身份这些,而是自己的权力和家族影响力,不然就不会在一众贵族里挑中自己,这是经过深切思考的选择。


“若我说「是」呢?”


那抹幽绿中不含任何杂质,像是极地的冰晶那般将刺骨寒意透进麦考夫的眼中,他能看见冰层深处,阴影中的尸骨与残骸在磷火中静静燃烧。那是阿尔伯特深藏的野心,蛰伏于沉寂中缓慢增长。


阿尔伯特拉开一些距离,他退到门边,“鉴于我自认为还算比较抢手,若您有意请直接来家中与家父商榷婚礼事宜。”


“冒昧打扰了,长官。”


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廊中也听不见脚步声。麦考夫靠在桌边,神情略显玩味地看着半敞的门缝,那里透了一束阴影进来。


如果不出他所料,阿尔伯特只向他一人提出求婚,为了掩盖和弥补身为Beta的不利,他不可能再去找别人暴露这个事实。可是,难得的焦灼感催着麦考夫·福尔摩斯挪动脚步,万一真的有人先他一步……


万一……





麦考夫和阿尔伯特很快在教堂中秘密完婚,他们的姓名登记在情报局的最高等级归档之中,只有女王和局长有资格查阅。阿尔伯特穿着白色西服坐入轿车,他的伴侣从另一侧坐在他身旁,一对新人就这样在象征财富的车驾中来到福尔摩斯家族最骄傲的财产,那个风景如画的巨大宅邸面前。


他今后是这个庞然大物的主人之一,这个认知让阿尔伯特胸口不自然地起伏着,他没有想过福尔摩斯家族的财富竟会积累到如此地步。


“满意于你所见到的么?”麦考夫瞥向表面波澜不惊的男人,不,现在是他的妻子。


“是的,长官。”惊喜的有些过头了。阿尔伯特跟在麦考夫身后于响亮的一众问候声掷地时一愣,近二十位仆人站位随意地排在一起,这让他心口再次颤抖,胸腔里吸不上气。该死的强迫症



多页的婚前协议被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而为了让麦考夫卸任后准备去周游世界的父母们放心,两人当晚便睡在一张床上,只不过都贴在床铺两侧。


“前几日刚通过的民生法案第二十四条,关于工人阶级的薪资规定,我认为还是有些不妥……”黑暗中传来阿尔伯特闷闷的声音,一天的繁琐流程让他不禁在困倦中挣扎。


“这是那些执政党最后的让步,若你想要改变,需要予以他们威慑。罢工或示威游行目前都有一定作用,若只是一盘散沙不可能撼动石块。”


“还有第三十五条的……贸易运输条例。陆路运输………”另一边的声音忽然断了,麦考夫等了许久只等到清浅的呼吸声,他失笑着闭上眼,很快在另一头陷入浅眠。



阿尔伯特在婚后从陆军职位退役,去了一家公司。这是他与麦考夫婚前协议中的一条,接管秘密建立的军情六处的所有事务。


“你早就看上了这个位置。”当时麦考夫如此陈述。


“是的。我想您不会愿意拒绝这个小小的要求,同时我认为自己可以胜任。那么您的判断是如何呢,长官?”


每日清晨汽车的轰鸣总是会惊醒阿尔伯特,然后他从床上坐起,看向另一侧已经空了的位置,他在将自己装扮得体后乘着马车去那个皮包公司上班,秘书钱班霓小姐会把指示和一些文件放在他桌上等待审阅。


不算枯燥的一天天就这么开始,他和麦考夫在床上从民生法令谈到议院的构成,麦考夫的博学和老练会在不经意间让阿尔伯特暗自讶异,看来他挑人的眼光还算不错。而他最近接手的几个任务都完成的很漂亮,于是麦考夫思索着奖赏些什么。


“您有听说即将上呈的新规中佃农的田地租金法令么?”


“上涨幅度完全由农地的主人做主,违法将判处劳役与拘禁……这会反方向的煽动民心。”


麦考夫靠着软枕阅读,他把目光投向阿尔伯特,“你认为不妥么?”


对方侧过身,伏在被褥中与麦考夫的视线交汇,“您觉得这对帝国的未来有利么?”


麦考夫观察那双绿眸良久,把目光移回书本,“的确不妥。”他的想法与阿尔伯特相同,那些拼命积攒财富的旧贵族真是昏了头了,把温顺的宠物逼到绝境只会被恶狠狠反咬一口。而且数量够多,他不希望自己未来某天要为驱散游行和暴动而浪费精力。但是……麦考夫透过那双绿眸仿佛能看见狡黠的笑意。


阿尔伯特的身份无法进入上议院论辩,于是他找了个更快的方法,旁敲侧击自己的偏向性,然后再加以诱导,一个内阁大臣的话语显然比普通贵族的有用。当然,这只会在两人想法不谋而合之时起效,虽然成功率可能会高达百分之九十。


“你似乎对权力十分执着。”


“改变命运的能力,谁会不喜欢呢。”阿尔伯特的声音低下来,轻得像是在呢喃,“曾经的我也许并不如此看中,但现在……”现在他是家族的弃子,等到威廉真正成为家主后他会一无所有。所以趁还未离婚、还未被推出利益之前,他需要用权力和野心把自己破碎的肢体拼凑起来,用财富把心口填满,这样他才能变回一个有喜怒哀乐的正常人,而不是行尸走肉。


他绝不会把自己应得的拱手让人。阿尔伯特将情绪沉入绿眸中,不管是家人还是什么,他会把障碍逐个清除。


“长官……无桨的小船已经漂得太远,它回不去海岸了。”他必须去抢,去夺,否则滔天的巨浪会将他完全覆灭。


阿尔伯特转回身体,他看着四柱床顶的轻纱帷幔,眼神却没有聚焦。他想起远在剑桥的两个弟弟,不知他们若是在自己的位置上会如何选择……但这是自己的劫难,他不该找最爱的人们分担。


“晚餐的金丝鸡茸浓汤我很喜欢。”

麦考夫合上书,他拉下台灯的珠链,“那便明日吩咐他们再做。”


“睡吧。”


黑暗在寂静中蔓延,它盯着钨丝缓缓暗淡下去的微光,得意地将窗帘后的所有空间占据。


麦考夫最近很忙,局长把琐事全部扔给他这个副手,独自坐在办公室坐享其成。不过这倒是帮麦考夫在所有干员面前露脸,他正确而精妙的战术和无可挑剔的领导力几乎得到所有手下的拥护,那位局长先生看来在位置上坐不长了。麦考夫展开一封纸张昂贵的信函,里面是女王对所有大臣与上流贵族的邀请,他需要于明晚去赴个宫廷晚宴。


“您想带我前去?”阿尔伯特陷在沙发里,他拿毛巾擦拭着湿发,一手捏着邀请函的边角。


“选择权在你。”


“我暂时还不想引人注目,特别是我父母在的场合。”若是不出所料,他的弟弟威廉会一同前去。对方多次来信中阴阳怪气的语句让他不舒服,偶尔吐露的心声告诉阿尔伯特自己学业压力很大,并不想继承爵位。幼稚又虚伪,愚蠢又无能。他把邀请函随手放在桌上,想起今日留在公司门口的便条,明晚他也有约要赴。


麦考夫把阿尔伯特捎到伦敦有名的酒店门前,他看着阿尔伯特与一个卷发的男人站在门口寒暄,神情轻松而安逸的面庞让他多看了两眼,对方在家很少露出这样的神色。听闻这处今夜被牛津大学的年轻校友包场,频繁的工作和任务的确需要这种场合稍微休闲一下。麦考夫命人调转车头,他们将会在半小时内到达行宫,算着时间正好开宴。


阿尔伯特在喝完一轮酒后提前离开,他的好友将他在市中心的街角放下,灯光昏暗的酒馆是他的目的地。


“阿尔伯特,好久不见了。”早已坐在角落等待的男人双臂舒展着靠在座椅中,抬起下巴一副大爷做派。


“好久不见,莫兰上校。”阿尔伯特落座,他轻啜一口刚倒上的威士忌,辛辣的酒液激起喉/道的战/栗。


他们面对面相视着,你来我往地拼起酒。拉菲,威士忌,白兰地,苦艾酒……酒类混着喝最为致晕,莫兰几乎是喝到第三瓶就已经醉了,他指尖有些不稳地指着阿尔伯特,身体歪在靠椅中,“你知道吗?威廉…非常生气!”


“为什么?”阿尔伯特心中一紧,他聪慧过人的威尔也许已经知道自己的困境,但是按时间来看,弟弟们应该在学校进行期末考试。


“不知道……他、他不肯告诉我。”最近威廉和路易斯的来信中写着一些都好,字里行间也没有任何异常的情绪波动,阿尔伯特细细思索,却想不出哪里有不自然的地方。“你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三…三天前。阿尔伯特,我好像有些醉了……”


阿尔伯特招来盯他们许久的女性侍从,把莫兰扔给对方,随手放下一把金币,“这位醉鬼先生拜托你了。”莫兰醉眼朦胧地看着年轻的男人转身离开,直至身影消失在门后。


这个男人…真是好酒量……


暖烘烘的马车催化了阿尔伯特的醉意,饶是千杯不醉的他混着酒喝也不由得逐渐头昏脑涨。他刚进门便被仆人们围住,宽帽、手杖、外套被服侍着取下,阿尔伯特挥退众人,他独自上楼洗漱,热水模糊了他的思绪。


麦考夫临近午夜才回到家中,难得的一身酒气。阿尔伯特蹙着眉披衣坐起,见对方沐浴后穿着浴袍脚下不稳地来到床前,他意识不太清醒地凑上去闻嗅。


鼻尖抵在麦考夫下颌时闻到淡淡的酒味。


然后他被推倒在被褥中,结实的身躯压了上来,气息灼热地喷在他耳廓上。


阿尔伯特在家中躺了两天,这几日麦考夫自发与他谈论上议院的最新动向。之前不满的租金法令被搁置,情况比他想象得好很多,不论是那些没被花天酒地塞满大脑的明智贵族,或是无条件跟着麦考夫站队的无脑男人。



“有个不幸消息需要告知你,莫里亚蒂伯爵、夫人及其次子在宫宴当晚身亡。”阿尔伯特怔怔地看着麦考夫进门脱下外衣,眸中有些不可置信。


“尸检报告上写的是因剧烈撞击导致马车侧翻入泰晤士河,受害者们因无法及时逃生而被淹死。夜里事发路段接近城郊,而落点在排水沟附近,所以一直没有人探查到……”


精确的落点,无从所察的肇事车辆,他的困境……阿尔伯特把所有描述塞进思绪之中后只能想到一个人。


他的弟弟,威廉——他从贫民窟捡回来的孩子,是他最珍惜的家人之一。这是威廉把伯爵之位送还给他,看来他的弟弟真的十分生气。


“阿尔伯特,我对此非常抱歉。”麦考夫走到阿尔伯特面前,对方空洞的目光看的他心中一紧。


阿尔伯特只是沉默,随后缓慢地扯开一抹苦笑。“我本以为能亲手……”他看向麦考夫,“也许您应该恭喜我,我的枷锁已被解开。”


“但我们的契约还在进行。



他生而是来寻求正确的,扭曲的秩序充斥着这个帝国,他会将其纠正,即使付出一切。所以他需要不见底的权力,直至能够把所有腐烂的部分去除。


他和麦考夫像是一对搭档,他在混乱中扶起规则,而麦考夫则监视他是否越界,却同时又帮助他清洗脏乱。他们在接触中越来越有默契,甚至会难得敞开心扉躺在一起聊天。回忆童年,再谈论各自的难忘经历,就像一对真正的密友那般,话语中不带尖刺和算计,只是单纯的分享自己的一些隐私。


他们的关系似乎更进一步,却也差了那么一步。阿尔伯特的纯粹和坚定撼动着麦考夫的内心,他知道对方的愿望,但他也知道这是愚蠢的、极端的理想主义。可这并不能削弱阿尔伯特的美丽,他就像在沙棘中开出的一朵铿锵玫瑰,幻想着把沙土变成绿洲。他逼迫着自己生长,在风沙中不愿屈服,路过的哪位旅人会不沉醉于这样的美?


比如阿尔伯特的弟弟们。麦考夫在莫里亚蒂伯爵一家三口的葬礼见到所谓的养子,连军情局也没有多少记录,只知道现在都成为了优秀的年轻人。他远远地看着,原来阿尔伯特也是有柔情和宠溺,只不过对象不是自己。这种失落感化为一种难以言说的愤怒,同时也激起麦考夫的占/有欲,他想要得到阿尔伯特的一切情绪。


也许是前几次见面就累积的好感,或是日渐相处中逐渐递增的感情,麦考夫感到自己被锁链抓住了,另一头握在无知觉的阿尔伯特的手中。


多么可笑,他似乎喜欢上阿尔伯特了。


他的目光开始不断围绕着绿眸男人,不管是沉思还是微笑,进食或是性事,视线逐渐无法从对方身上移开,就像是染上无从治愈的恶疾,在时间的流逝中侵蚀到他的肺腑。


心脏的悸动无法说谎。



而他在结婚一年的某次事后,身体清爽地倒在被褥里昏昏欲睡时,那个男人在身旁询问他——“若我愿做你的港湾,你会在此处停泊么?”


他很快清醒过来,似乎有些难以消化对方说了什么。麦考夫直直看进他眸中,一字一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真正的开始一段感情?”


他几乎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不愿意。”


麦考夫仔细审视阿尔伯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作出结论。


“你不敢。”


阿尔伯特几乎要笑出声,只有愚蠢而无能的人才会在利益置换中搭上自己的真心。他不曾预料过麦考夫竟会早早投降,这场对峙是他赢了。


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两人相处的模式一如从前。伦敦近日阴雨连绵,绅士们带着高帽穿梭在冷雨中,做工精良的外套也难以阻挡水痕的寒意。阿尔伯特向来没有带伞的习惯,他谈完工作准备离去时雨声滂沱,而马车为了迷惑视线停在百米开外的商铺门前,这一段路他只能自己走过去。


新到手的文件不能沾水,他将牛皮的公文包拎在手中,等待着雨势减小时快步而出。皮鞋踏过水洼,深秋的北风裹挟着雨滴把冰寒全部砸落在他身上,从额头不断滑下的水迹模糊了视线,这让阿尔伯特胃中紧缩,雨水很脏。


他坐进马车时内里还没浸湿,但发间淌下的水珠混着飘入领口的雨水让他后颈冰冷。本就在冬日容易发凉的四肢已经失去温度,阿尔伯特靠在椅背上感受躯体的无声抗议,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塞入冰窖的生肉那般逐渐失温,呼出的气体在眼前形成一团稀疏的白雾。


仆从说麦考夫被传唤到宫中去了,巨大的宅邸此时只有他一个主人,空荡荡的房屋在眼前幻化成一片巨大沼泽,它与土地融为一体,深不见底的沉潭等待着吞噬一切生灵


晚餐一如既往的丰盛,牧羊人派做的很是地道,味道让他想起幼时家中主厨的手艺。与平日不同的是偏向法式的牛尾汤,并不浓稠的汤液适合细细品尝,牛肉炖的很烂,入口很容易下咽。


“今日的牛尾汤味道很不错。”


“这是麦考夫少爷离开前炖的。”阿尔伯特闻言一愣,他从不知道麦考夫竟然还会厨艺。他想起那双深邃沉着的眼眸,食欲很快就减退下去。


“您不吃了吗?”阿尔伯特进食的量只有平日的三分之一,这让女仆不禁忧心是否是饭菜不合胃口。


“抱歉,今日没什么食欲。”阿尔伯特起身上楼,之前脱下的外套被仆人拿走,而部分还半潮的裤子湿哒哒的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他快速地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头发半干时失去耐心地陷入床铺,困倦和冷意让他蜷缩在被子里,像个婴儿那般无助地护着自己。


麦考夫到家时阿尔伯特已经睡熟,他在朦胧间感到温暖把他包裹起来,于是他更贴近地抱住那个热源,跟着平缓的跳动声陷入深层睡眠,睡相极好的躲在麦考夫怀里。「晚安。」麦考夫在阿尔伯特发间一吻,然后把温热的身体从怀中放开。


在阿尔伯特同意之前他并不想随意逾距。


半开的窗帘透出晨曦,麦考夫在醒来时下意识地确定阿尔伯特是否在身边,然后他在对方略微急促的呼吸中完全清醒——身旁的男人双眸紧闭,微蹙着眉头努力喘息,他的身上滚烫一片,很显然是受凉后发烧了。



麦考夫很快拿来温水与漱盆,他帮阿尔伯特仔细地刷完牙后将漱盆递到对方嘴边漱口,奇异的是他对此并无抵触,恍惚中他们像是一个真正的家庭,仿佛这是丈夫本该为妻子做的事。


“你的工作……”


“请假一周军情局不会倒塌。”麦考夫给阿尔伯特换了一块毛巾放在额上,用唇止住对方的话语,他们接了个轻柔的吻。


阿尔伯特没肯张嘴,他怕传染给他的长官……为什么怕呢?阿尔伯特无法聚集起思绪。


难以摆脱的、由身体里散发出的热度如是火刑似的折磨,由内而外地烧焦他的皮骨,蒸发他的血液,在漫长白日中煎熬着他的神智。即使非常疲累阿尔伯特在灼热中也无法入睡,这场惩罚令他格外难耐。麦考夫忧心地抱住怀中滚烫的身躯,他尽量把阿尔伯特完全抱进臂弯里,然后肌肤紧贴着去着减弱对方的体温。“闭上眼,阿尔伯特。闭上眼。”喃喃低语声仿佛在恳求。


柔软的棕发散乱在他颈窝中,对方灼烫的呼吸也逐渐平缓,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怀里的人完全放松下来,乖顺地紧贴着相较偏凉的皮肤。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扼住麦考夫的心口,他像是阿尔伯特唯一的依靠和庇护,仿若对方属于自己。


幸好他有足够的耐心。


阿尔伯特在第三天完全退烧,只是大病初愈时全身酸痛着难以下床。麦考夫不知何时开始亲手喂他用餐,连着洗漱等需求一并包揽。简直……简直像是情侣……


麦考夫发现阿尔伯特的视线在触及他时立马移开,神色不动地将汤汁送到对方唇边。他看着略显苍白的唇瓣开合着吞咽,连带着喉结颤动了一下,他忽然有亲吻对方的冲动。


麦考夫压下情绪,如病中那般让阿尔伯特靠在他身上休憩,近似温存的行为让对方乱了呼吸。阿尔伯特想要起身,却被按回长官怀里。“乖一点。”像是在吩咐宠物,这让阿尔伯特皱了皱眉心却没力气反驳,酸痛和疲惫让他靠着麦考夫陷入沉睡。


完全病愈后的阿尔伯特重新投身于任务中。他通过线人得到情报,在酒桌与俱乐部收集信息,制定完美的作战计划,然后便是坐着收取报酬的时刻。可今日出了些小问题,手下的特工因一时疏忽而漏拿了保险库的钥匙,他需要亲自去为这位干员收拾烂摊子。


对方的陷阱一眼就能认出,阿尔伯特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直接先开枪点了对方的燃油罐,巨大的爆炸声在空间中挤压着向外冲击,他感到一阵热流扑面而来,裹挟着随后一阵耳鸣声。略微有一些小失误,他在心中自我检讨,然后绕道侧面的破口进入地下,半坍塌的地道空气中满是烟尘。阿尔伯特戴上防毒面具和两位伸手不错的手下跳入甬道中,工作失误的特工在前面带路。


他们一路干掉几个佣兵后顺利地拿回钥匙,只是从下攀爬出时松散的结构造成了塌方,阿尔伯特与一名特工被埋在地下,稀薄的空气不知道能支撑多久


“长官……”


“不用担心,很快便能出去。”阿尔伯特沉声安慰下属,他的冷静很好地起到抚慰作用,两人沉默着在昏暗中等待,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窒息感愈来愈深重了。


阿尔伯特尝试着挪开砖块,但细碎的砖石在轻微移动中相互作用,若是暴力移除很可能会有未知的连锁反应。他从蹲坐中站起身,眩晕感让他碰在铁材上,尖锐弯起的铁棘刺痛他的背脊,但应该只是蹭破皮的程度。他能感受到意识在涣散,口中本能地努力呼吸氧气,鼻尖像是被什么闷住。


头顶忽然破开一道口子,碎石被推到一边,阿尔伯特感觉有一股大力抓住他的手臂将他向上提,紧攥的力度让他骨骼疼痛,却又心脏狂跳。他知道,那是麦考夫。


“请问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何会在此处吗?还有被掩埋的原因?”


阿尔伯特在简短的解释后被那个面色冷硬的男人带走,走前某位干员如坠冰窖,他看见最高指令官冷冷地盯着他,那个眼神让他心有余悸。


“以身犯险并不是明智之举。”麦考夫看着对面的男人道。


“这次是我莽撞了,今后不会再犯。”


“没有下次。”麦考夫强调。


他们一路沉默,到家后一同用餐,桌上昏暗的烛光让气氛好了一些。


秋日寂寥,阿尔伯特独自前去授勋,他跪在深红的地毯上心情微妙,等他踏出宫殿之时已是阿尔伯特·詹姆斯·莫里亚蒂伯爵。一辆车静静停在门口,它像是静默的雕塑,等待熟悉的人来它身边驻足。阿尔伯特拉开车门,麦考夫的接近墨色的蓝眼睛专注地看着他落座,然后把目光转回原位。其实他也是在某次面对面的性事中才仔细观察过麦考夫,那双极深邃的眼睛很有迷惑性,只有鼻尖相抵时才能发现那点漆黑中溶着丝缕靛蓝,让他想起玻璃瓶里的墨水,只有沾取后才会在羊皮纸上划出蓝墨色线条。同样颜色的还有麦考夫的头发,但那比眸色更深,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窥得一点端倪,他的长官身上有太多秘密了,缓慢探索的过程中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


阿尔伯特最近发现他的长官会在自己入睡的意识朦胧之际抱过来,偏冷的手脚被细致的包裹住,他的背后像是一处温暖的篝火,把整个人烘得暖乎乎的。他很快屈服于这抹暖意,顺从地渐入睡梦,但醒来时他与麦考夫依然规矩地睡在床铺两侧,这让他怀疑深夜的温暖是否只是一场幻梦。


“阿尔伯特。”麦考夫递来一把长柄伞,伦敦阴沉的天色是又要下雨的预兆。


“不用了,我今日一直都呆在公司。”阿尔伯特快步踏上马车,他今早起晚了,麦考夫竟然不曾喊他。


麦考夫看着对方坐上马车匆匆离去,握紧手中的伞柄有些无奈。他们昨夜只做了一次,本想让阿尔伯特多睡一会的,看来下次他可以更努力一点。


铅灰色的天幕浑浊不堪,云朵堆在一起如被踏脏的污雪挡住光线,冷风在这片阴霾之中越发猖獗。没带伞的昨日并不曾下雨,阿尔伯特从邮局出来,他把新织好的围巾和毛衣寄去学校,这个天气已经可以直接穿戴出门了。回到家中时依然没有下雨,这让阿尔伯特放松神经,他不喜欢潮湿和雨水,衣物湿透着黏着肌肤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长裤会紧紧裹在腿上,每一步都像是在趟水。


第三日甚至难得的出了太阳,公务都被完美地处理完成,阿尔伯特一如既往地从座椅中站起准备回家,却发现窗帘隔绝了雨滴,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他能听着雨声渐响,似乎有变成滂沱大雨的趋势,他得趁此时赶紧回去。拉开衣帽间时几件款式相似的大衣挂在正中,阿尔伯特套上来时穿着的一件,余光忽然瞥到了什么。


那是静静靠在柜子里的一把伞,一把极为普通的长柄黑伞,撑开时能为他遮风挡雨,收束时是一把趁手的手杖。但还是有些不同,它太贴合自己的手掌了,像是量身打造一般。


麦考夫曾在他豪无察觉时在他脚下的位置停留过。没有叮嘱,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只是悄悄放在衣柜的角落,妥帖地藏于心底。


阿尔伯特握住那把伞,没来由的一股冲动让眼前模糊起来。


麦考夫听见脚步凌乱的来人随意敲了两下门,“您没有预约,您不能这样进去……”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翠绿的眸子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炙/热却难以宣之于口。


“让他进来。”

门被关上,阿尔伯特径直到面前坐进他怀中,他被抱住了。麦考夫呼吸一滞,因为阿尔伯特用那瓣绵软轻轻吻着他的唇,对方很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


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麦考夫……”他埋进长官的颈侧,轻声说,“我愿意。”


他承认,之前是他怕了,他害怕交织在利益中的感情把他戳的千疮百孔,他害怕自己交出的真心会支离破碎。


“如果能漂泊到你身边的话,我愿意为你留下。”


无须去质疑这段话的真实性,其中饱含的微弱颤抖和脆弱似是一颗坚硬的山竹把自己剖开到他眼前,露出里面莹白柔软的甜美果肉。他抬头想与对方深吻,却被指尖捂住嘴唇,“情侣之间好像都是从牵手开始的。”


温热的大掌与手心的指节十指相扣,阿尔伯特耳尖泛红地靠在麦考夫怀中,“可是我们似乎早就一步到位了。”


麦考夫吻在他发间,“那便从头开始。”





阿尔伯特从未想过他会和麦考夫如此合拍,晚间的政事话题逐渐转移到异闻和八卦,这位宴会常客显然对此有说不完秘辛可以分享。他们甚至在休息日一同去观赏歌剧,昏暗光线和缥缈歌声令人目眩神迷,台上在倾诉旷世的爱恋,而台下是隐秘的感情。两人在黑暗中牵手,小臂也紧紧靠在一起,像是对密不可分的连体婴。



阿尔伯特感觉最近自己好像胖了一点,容易饿又有些嗜睡,肚子上都长了一圈肉。他努力爬起去洗漱完,楼下窸窸窣窣的有了声音。


是麦考夫么?他在楼梯转角向下看去,是威廉和路易斯。他的弟弟们不定时的会来拜访,特别会挑麦考夫不在的时候。


“威尔。”威廉看着阿尔伯特身上的吻痕有些愣神,他在兄长的呼唤中才把目光聚焦到阿尔伯特脸上。


“课程还顺利吗?我听说杜伦大学的学术圈都很欣赏新上任的数学教授。”


“哥哥过奖了,学生们都还算听话,对于知识点也能很快理解。”威廉在看见阿尔伯特微微拨开的发尾后暗色咬痕时眸色冰冷,像是无机质的血色晶石,石面反射出锋利光线。


路易斯对福尔摩斯家的早餐评价平平,只有三文鱼派和慕斯塔可得到他的青睐。阿尔伯特切开带血的牛排,平日里算是可口的食物此刻却让他有些抵触,他把牛肉放进嘴里咀嚼,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反胃,他干呕着把肉块吐了出来。


这个异常让威廉和路易斯快速站起身围到他旁边,路易斯接过仆人送来的医药箱用听诊器抚摸着胸/口,逐渐转移到小腹的凸起处确认,在缓慢挪动中他听见非常微弱的胎心双音,这个事实显然过于冲击,他呆愣地看着哥哥们。



“阿尔伯特哥哥……怀孕了。”这句话从严谨的医生口中说出可信度极高,路易斯继续为对方检查其他部分,得到的结果只有这一个。


“应该已经四个月了,您之前没有别的症状吗?”


阿尔伯特摇头,威廉攥紧手掌,若是麦考夫此时出现他很可能忍不住给对方一枪。


三文鱼派和酸橙汁全进了阿尔伯特腹中,他的弟弟们捎了封信给杰克管家,命他把衣物和药品捎来。


“从今日起由我们来照顾您的起居。”路易斯郑重说道,威廉点头赞同,于是他的弟弟们自早餐之后入住福尔摩斯宅邸。


麦考夫到家时阿尔伯特站在门口,像是妻子等待归家的丈夫那般令他心中涌出温暖,他抖落外衣上的冷意,坚实的怀抱拢住阿尔伯特后轻柔吻下,抬眼时两个金发的不速之客让其面色不善。


“麦考夫,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重要……”阿尔伯特略显难以启齿地别开眼,简单的字句他在唇舌间打转,“我怀孕了。”


“我知道了。”麦考夫轻轻厮磨阿尔伯特的鬓角,他散发的信息素气味把妻子包裹起来,平日冷冽的眸中是温柔与责任感,“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他们旁若无人地黏在一起,麦考夫的视线挪到眼神锐利的两个男人时一顿,对方抢先开口:“福尔摩斯先生,接下来的几个月便叨扰了。”


阿尔伯特微笑着点头,而麦考夫的脸色就没那么好了。


这简直是引狼入室。麦考夫与阿尔伯特的两个弟弟在沉默中用目光对峙,带着火药味的冲鼻信息素在阿尔伯特毫无知觉中暗流涌动,充斥在空间里互相挑衅。


“好了,晚餐要凉了。”两方被拉去餐桌,他们在两边似忠贞的骑士般守护着中间的那位绿眸男人,神色温和又坚定。


他们会在未来继续陪伴在男人身侧。

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