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观影体】不为人知的太宰2
all太【内含双宰 首领宰×武装宰】
第二章
【黯淡无光的房间之中,让人看不清楚屋内到底是什么模样。
镜头逐渐拉进,才让人看清楚桌上放了一杯喝了一半的水与还有纯白药瓶。
昏暗的房间静寂无声,简洁而空旷。
这里仿佛并不是一个家,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点。
画面再次移动起来,最终定格在了在洁白的床铺上,太宰正躺在那里。
碎发随意的搭在额前,那双鸢色的、总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忧伤与秘密的眸子此刻正轻轻闭着,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看着荧幕上太宰治放大的脸,众人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一幕的太宰看上去太像一个随时都会破碎的瓷娃娃——自己破碎。...
all太【内含双宰 首领宰×武装宰】
第二章
【黯淡无光的房间之中,让人看不清楚屋内到底是什么模样。
镜头逐渐拉进,才让人看清楚桌上放了一杯喝了一半的水与还有纯白药瓶。
昏暗的房间静寂无声,简洁而空旷。
这里仿佛并不是一个家,只是一个临时落脚点。
画面再次移动起来,最终定格在了在洁白的床铺上,太宰正躺在那里。
碎发随意的搭在额前,那双鸢色的、总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忧伤与秘密的眸子此刻正轻轻闭着,乌密的睫毛微微颤动。】
看着荧幕上太宰治放大的脸,众人都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一幕的太宰看上去太像一个随时都会破碎的瓷娃娃——自己破碎。
中岛敦只觉得如果自己呼吸地重了一点都会使他的太宰先生消散。
莫名的压抑。
可这是为什么呢?明明太宰先生只是在安睡啊……
他不明白,因为这个男人有太多他看不透的地方。
“太宰先生……”
芥川看着荧幕上的人,眸中仿佛有着什么在不停的扩散。
那是他没见过的老师。
那是他不曾拥有的太宰先生。
【滴滴滴!】
突如其来的钟铃声惊得中岛敦和芥川猛然起身,如果不是因为无法触碰他们早就把那钟声按灭了。
这么早的时间,太宰先生还在睡觉,怎么可以被吵醒!
“芥川坐下。”中原中也按着帽子开口道,“那钟声压根就吵不到他。”
“太宰没有睡着。”江户川乱步接过中原中也的话,还挑衅地看了他一眼:了解太宰的可不止你一个哦!
中原中也切了一声,完全不在意,谁知道江户川乱步的了解是不是因为他的“超推理”?
中岛敦看向江户川乱步,有些茫然:“没有睡着吗?”
他又喃喃道:“是一直没有睡着吗?”
小镜花拉住中岛敦的衣角,抬起眸子道:“敦 看下去。”
她心中也有对于太宰先生的无限疑问,她相信这个影片会告诉他们答案,哪怕只是部分,只要离太宰先生再近一点,那也是好的。
“不过,太宰先生为什么要把闹钟定的这么早啊……”谷崎安抚着躲在他怀中的妹妹,疑惑地皱眉,“这个时间点,真的太早了,哪怕是要按时上班也太早了……”
更何况太宰先生按时上班的情况真的不多。
国木田推了推自己看的眼镜:“看下去吧。”
【素净的手关掉了闹钟,太宰治这才睁开了眼睛,清明而神秘。】
果然没有睡着啊,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掀开薄被坐了起来,按了按后颈,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宽大的睡衣之下掩藏着消瘦的身形,紧裹的绷带不仅掩住了最为真实的肌肤,还组成了道足以阻挡任何探究的壁垒。
终于,他又睁开了眼睛,爬了起来,拿起了新的绷带和干净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这……”不会连洗澡也要放吧!
没人接话,但是莫名的就有人红了耳朵,不敢却又跃跃欲试地看着屏幕。
【入目的是一双极其纤细的脚踝,他拖去了拖鞋,绑着绷带的双足踩在了地砖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那绝对是在解衣带,中岛敦的脸已经烧的不行了,他看着一旁已经宕机的芥川,默默地嘲笑了一番。
忽然他的手被握住,他偏头一看才发现是小镜花,小镜花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屏幕,可是手心全都是汗。
中岛敦默默地看向其他人,谷崎和直美相互捂眼睛,但都留了缝隙。
与谢野一脸地兴奋,与一旁紧闭着眼睛不知道在默念什么满脸通红的国木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社长还是一脸的正气,看不出情绪,而乱步先生也没有什么特别情绪。
港黑那边他只是偷偷瞄了一眼,反应最大的除了芥川就是重力使和首领了!
那位港黑首领你要不要这么兴奋啊!相机都拿出来了!变态啊!
【睡衣落地,掩住了脚踝。】
“停!”中原中也已经用帽子遮住了脸,靠,这是什么氛围啊!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谁要看太宰这个家伙洗澡啊!你这样被他知道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啊!”
“我想看啊!”森鸥外在一旁跃跃欲试。
“首领!”
红叶掩唇笑道:“哎呀呀,中也,你还没习惯吗?以前不也经常给太宰送衣服吗?”
那不一样啊!而且当时他满脑子都是这个青花鱼事真的多,恨不得冲进去把他好好清洗一顿,哪有脑子想其他的!但是,现在他脑子里全都是些不过审的东西!
“帽子先生原来这么纯情吗?”江户川乱步道,“怪不得太宰不喜欢你。”
“哈?”中原中也一下子就握紧了拳头,“太宰不喜欢的应该是你这样的小孩子吧?”
“小孩子”三个字咬的极重,眼看江户川乱步也要炸毛了,屏幕又开始播放了。
“喂,我不是说了……”
中原中也的话被死死噎住——他看见了除去绷带之下那双他握过无数次的手腕上遍布的,狰狞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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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观影崩铁】演武仪典—彦卿说他要打败自己
【卡美丽:“那波提欧也太离谱了!要不是有这铁臂挡着,卢卡就要被他给…被他给……”
卢卡:“…我们的水平差得太远了。你知道吗,在靠近他时,我仿佛…看到了「死亡」!我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本就不该来参加这种比赛。水平差得太远了……”
卡美丽:“别气馁啊!记得吗?演武仪典有「人气复活」机制!现在全银河的观众都很喜欢你,他们会让你人气复活的!”
卢卡:“人气复活?也许大家只是想看我的笑话罢了…想看我怎么再次被人教训一顿,灰溜溜逃走。”
卢卡:“对不起了,杰帕德先生,布洛妮娅小姐…我,我只是个没用的废物。抱歉,我想…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莱欧斯利:...
【卡美丽:“那波提欧也太离谱了!要不是有这铁臂挡着,卢卡就要被他给…被他给……”
卢卡:“…我们的水平差得太远了。你知道吗,在靠近他时,我仿佛…看到了「死亡」!我这样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本就不该来参加这种比赛。水平差得太远了……”
卡美丽:“别气馁啊!记得吗?演武仪典有「人气复活」机制!现在全银河的观众都很喜欢你,他们会让你人气复活的!”
卢卡:“人气复活?也许大家只是想看我的笑话罢了…想看我怎么再次被人教训一顿,灰溜溜逃走。”
卢卡:“对不起了,杰帕德先生,布洛妮娅小姐…我,我只是个没用的废物。抱歉,我想…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莱欧斯利:“果然…这种机制是存在的,复活赛应该会有一批固定的挑战者,如果他能打败对方,那么就会获得继续走下去的权利…如果打不败的话,倒也不亏,就当这次来罗浮是出来见世面了,他口中的那位先生和小姐根本不会怪他。”
恐怕在贝洛伯格,卢卡的实力也称不上是顶尖,大概率是当地的强者走不开,忙于各种事物,因此才派卢卡代为参赛,而这个年轻的拳击手,认为自己身上的责任非常重。
他输掉了与波提欧的对决,心里产生了一种浓重的负罪感。
芙宁娜;“他的压力也太大了吧…其实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么多输掉比赛的选手,观众们总不可能把每一个都嘲笑了吧,唉,说到底还是觉得自己不够优秀,给自己的星球丢人了啊。”
这要是其它神明和眷属都有事,大家让她代表提瓦特参加演武仪典,她估计反应也比卢卡好不了多少,毕竟即便拥有了水系神之眼,她也绝对不是擅长战斗的那种类型啊!
【卢卡:“啊…初次见面,银枝先生,久仰大名…听说你特别厉害…我也很厉害!哈哈!“
银枝:“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你与波提欧对决的那场比赛,我在现场。你向前踏出一步,无畏地向恐怖的对手挥出拳头…那一幕真的很美,让我忍泪回味了许久。”
卢卡:“你说的我都害羞了…输得那么惨,一点都不「美」吧。”
银枝:”我必须纠正你的观点,卢卡——伊德莉拉的教诲里不包含「胜者比败者更美」这种歪理。波提欧只是想吓你,但当时的你并不知晓这一点,但为了你的尊严、为了你的荣誉、为了你的家园,你依然向他挥出了一拳。”
银枝:”在我看来,这便是战斗美学的最好体现。不过,尽管我非常认可你,但按照演武仪典的规则,我们还是必须较量一番。”】
温迪:“真没想到…仙舟居然把银枝这位纯美骑士都给请来了,罗浮该不会请来的复活赛守擂人员都是一些纯美骑士吧?他们都是红发呢…这方面还有一点相像啊!”
胡桃:“有一说一,纯美骑士的颜值真的很高,就光凭他们这张脸,估计就有不少人开始期待复活赛了…毕竟看看帅哥也是非常养眼的,本堂主真怀疑要是想当纯美骑士,颜值是个硬性条件!”
卡维:“果然…波提欧纯属是在吓唬小孩,银枝都已经看出来了嘛!话说过来,纯美骑士和巡海游侠在匹诺康尼就认识了吧,他们这次来仙舟也是结伴而来的吗?”
匹诺康尼举办谐乐大典,仙舟举办演武仪典,间隔时间也不算太长,估计这两个人前脚解决完太一之梦的事情,后脚就赶了过来,比起太一之梦,他们肯定更喜欢简单而又纯粹的演武仪典。
艾尔海森:“大概率是分别行动,最终在罗浮仙舟意外碰头。”
不过就目前来看,参加演武仪典的人选,并没有匹诺康尼的入梦者们成份那么复杂,至少假面愚者并没有来仙舟试图搞事情。
【银枝:“这真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比赛。那么接下来……卢卡选手,邀你与我共谱一曲—— 纯美的颂歌!我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请好好把握。”
“非常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的技巧、智慧和勇气,都在彰显着身为武人的「纯美」。”
叽米(远程偃偶):“银枝认可了卢卡选手的「美」!这也就意味着!「铁臂」卢卡即将重返演武仪典!”
卢卡:“银枝先生,我真的很感激你的认可。”
银枝:“不,我只是基于仙舟人授予我的权力,允许你重返擂台罢了。你根本不需要我的「认可」——你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无妨,请记住一件事:你已是战斗之美的化身。事实如此,无论胜负成败,抑或人言毁铄,都不能将之化为无形。”】
钟离:“很中肯的评价,他也确实是为卢卡指明了前进的方法,他无愧于纯美骑士之名。”
如果单纯按照实力来比较,银枝是毋庸置疑的能够打败卢卡,剥夺他继续参加演武仪典的资格,但纯美骑士显然没有把实力高低作为唯一论断,他故意输给了卢卡,给了这个年轻人一个机会。
达达利亚:“我一直在看别人打架,自己却没法打架,一直在当演武仪典的观众,都给我看的心痒痒了…真是恨不得也去仙舟报名啊。其实现在的结果还挺不错的,波提欧引出了卢卡心中的恐惧,让他直面恐惧,银枝则运用言语与比试帮卢卡消解了这么恐惧…”
“哪怕他最后没办法赢了彦卿,在罗浮的这些收获,也足以让他满载而归!”
芭芭拉:“唔…虽然能听懂,但总感觉银枝先生说话的时候,总像是在吟诵什么赞美诗篇,这也是纯美骑士的必修课程之一吗…我要不要也向他学习一样这种腔调,回头在西风教堂就可以更好的赞美巴巴托斯大人了!”
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你学习后,就可以直接和银枝一起加入纯美骑士团了。”
后续见隐藏结局:
图片如下:
卢卡:“把对手的名字大声喊出来…小哥,你也喊两嗓子,咱们给自己鼓鼓劲!”
彦卿有些无奈:“我一定可以打败彦卿!彦卿绝不是我的对手!”
温迪:这句话就相当于,老爷子说要和摩拉克斯比试一下谁更厉害,两个特瓦林在对打的同时还会一起冲我喊别看了赶紧做点正事吧巴巴托斯。
【原神观影崩铁】清闲自在身—将军们的美好清晨
【早上七点钟,是云骑军与将军们的晨起时间,据传言,帝弓司命在人类时期也是在这个黄金时间点起床。
七点,曜青仙舟天击将军飞霄和罗浮神策将军景元的闹钟不约而同的响起。
景元将闹钟按了暂停键,继续呼呼大睡,飞霄一手将闹钟打飞,睡眼朦胧地准备起床。
她果断坐了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清晨的阳光已经通过窗子穿到了景元的屋子里,他翻了个身,床脚处的小猫也在跟着将军一起睡觉。
飞霄拉开窗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床单以及枕头收拾好,她拍了拍手,点了点叼着叶子的玩偶的头。
罗浮的猫儿也已经起床,它同样做了晨起动作。
飞霄正在对着镜子刷牙,景元的猫儿跳...
【早上七点钟,是云骑军与将军们的晨起时间,据传言,帝弓司命在人类时期也是在这个黄金时间点起床。
七点,曜青仙舟天击将军飞霄和罗浮神策将军景元的闹钟不约而同的响起。
景元将闹钟按了暂停键,继续呼呼大睡,飞霄一手将闹钟打飞,睡眼朦胧地准备起床。
她果断坐了起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清晨的阳光已经通过窗子穿到了景元的屋子里,他翻了个身,床脚处的小猫也在跟着将军一起睡觉。
飞霄拉开窗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床单以及枕头收拾好,她拍了拍手,点了点叼着叶子的玩偶的头。
罗浮的猫儿也已经起床,它同样做了晨起动作。
飞霄正在对着镜子刷牙,景元的猫儿跳到了床上,亲昵地叫他起床。】
芙宁娜随手拿起一张纸,卷成了个喇叭形状。
“景元将军快起床,太阳已经晒屁股了,你的猫都已经起了,隔壁飞霄将军都已经开始洗漱了!你怎么还在睡呀,起床起床起床,彦卿说不定早就已经开始起床练剑了啊!”
她随心说完这么一通,这才反应过来,哪里来的纸,克洛琳德因为工作性质不常使用纸笔,那维莱特也不会把公文直接放在这啊。
纳西妲:“唔…这好像是阿帽写论文的纸张。”
芙宁娜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在看到这张纸确实是空白的后,松了一口气。
达达利亚:“景元将军比飞霄将军起的要晚了一些…他还顺手把闹钟拍停了,一会该不会还要睡个回笼觉吧。”
他虽然没有这么干过,但是托克和冬妮娅确实很喜欢睡回笼觉,景元将军每天要处理的事情那么多,肯定很累。
那维莱特不禁庆幸自己身为龙王,不太需要睡眠,不然以自己现在的工作强度来看,可能每天都会挂着黑眼圈走上审判庭…精神状态不佳的审判官,可无法代律法的威严。
卡维:“七点钟啊…他们起床时间都挺早啊,我在熬夜赶工图的时间里,一般要等到十点钟才能起,有时候要十二点才能起。”
反正一般艾尔海森那时候都早就上班了,教令院是有准确规定上下班的时间,他这个自由接单是建筑师职业就这点好,可以自由灵活规定上下班时间。
【七点半,飞霄按起音响,在跑步机上锻炼身体,满头大汗。
将军府的庭院中,景元打着哈欠,用水壶浇花,显然是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醒来。
团雀从他的肩上跳到他的手指上,亲昵地蹭了蹭景元的脸颊,他笑了起来。
十点钟,两位将军的手机和手表再次弹出手机消息。
景元查收到一条闹钟消息:十点钟,在司辰宫与两位将军会面。
椒丘发来消息:十点,与两位将军会面。
景元穿戴整齐,飞霄:“还早还早!”
一人喝热羊奶,一人喝冰美式。
罗浮的早餐极其丰盛,曜青的则是七个煎蛋,一盘沙拉和一个汉堡。
景元慢条斯理的享受早餐,飞霄吃的速度则非常快。】
钟离:“景元将军的早餐餐点虽然多了些,但却都是色香味俱全…每天晨起后一杯热羊奶也是极为养生。”
论起吃法,他和景元将军的偏好是比较接近的,每当吃饭时,餐桌上的菜品种类繁多,这也是对人生的一种积极态度。
若是有人找他推荐璃月菜肴,那他除了万民堂外,还能推荐出十几家各有特长的璃月餐馆。
凯亚:“这沙拉在提瓦特…好像是枫丹那边吃的好像比较多吧?虽然说仙舟文化和璃月文化同源,但感觉曜青和罗浮还是有挺大差别的啊。”
温迪:“有一说一,景元将军这逗鸟浇花的场景,和老爷子赏画眉的场景真的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颇有一种老年人养生的感觉。
要是景元将军和老爷子有机会见面,那两个人就生活习惯这一点,肯定会非常有话聊。
胡桃:“飞霄将军这真的是相当有活力啊,吃完饭刚起来就跑步锻炼身体…景元将军的晨起有点像是老养生生活,她则是元气满满的活力一天。”
【飞霄将衣服扔进箱子里,开门去洗澡,景元刚刚吃饱,心满意足。
景元拿着食盒,坐上交通工具,侧着头小憩,又睡着了,飞霄刚刚洗完澡,正在擦拭头发。
她拿着吹风机吹耳朵,运动手表中再次传来椒丘的提示。
椒丘不断的发来提示,显然是在不断催促,飞霄发了条语音回复。
“没事,来得及啦!”
几乎只是短短用了几秒,飞霄就迅速换好了衣服,表演了一键换衣。
景元还在睡觉,且睡意正浓,睡得那叫一个香。】
八重神子打趣着自家神明:“影的作息规律和两个将军都不像呢…每日待在一心净土,睁眼睛打座,闭眼睛也不会睡觉,偶尔的娱乐活动就是看看轻小说吃吃甜点,真的好可怜呢。”
影从璃月仙人那学了一个新技能:“神子小时候的作息…基本就是一只粉毛狐狸整日跳到人的肩上,待累了就跑到真的怀里。”
绫人:“相同长度的时间里,飞霄将军做的事情,似乎要更多一些,却略显有些匆忙,每件事花费的时间都很短暂,速度很快…景元将军则是不急不忙,睡得觉稍多了一点,吃的饭食更为精致一些,留到路上的时间更为充裕。”
刻晴:“这景元将军怎么还拿着个盒子呢,我猜里边肯定是各种好吃的,指不定还有甜点,可以在路上吃,也可以在开完会后吃…”
娜维娅:“突然想起来…椒丘先生现在眼睛不太好,那他以后是不是无法给飞霄将军发提醒消息了…唉,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很厉害的医生把他的眼睛治好。”
恐怕以后再有会要开,就需要飞霄将军自己多记得点了。
后续见隐藏结局:
图片如下:
钟离:“如此一来,虽说天击将军迟到了,但却是解决了麻烦,也算是为景元将军送上的一份小礼物了。”
若陀:“他这食盒里的东西可真够丰盛的了…莫非景元将军是早就知道飞霄将军不一定吃饱饭,因此才特意带了一个食盒过来。”
【崩铁观影原神】流浪者pv-灰烬
【正机之神的驾驶舱里,浑身上下连接着管子的散兵伸出手,却够不到那颗雷神之心。
“我再一次…失去了心,好痛,每一寸皮肤都像是在灼烧一般。”
管子断开连接,他坠落了下去:“我会就此…化为灰烬吗?”】
景元面色凝重:“倘若散兵当真成神,那么他岂不是…终其一生,都要被这些管子束缚在这副机甲中,不得脱身,画地为牢…那和朱明仙舟的燧皇有什么区别。”
“怀炎将军和炎霆君肩负看守燧皇之任,甚少离开朱明,朱明仙舟大部分动力来源于燧皇,教令院的学者们也只是把散兵当成造神计划的工具。”
桑博:“哦——燧皇,我老桑博听说过些仙舟的事,燧皇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倒霉鬼吧,本...
【正机之神的驾驶舱里,浑身上下连接着管子的散兵伸出手,却够不到那颗雷神之心。
“我再一次…失去了心,好痛,每一寸皮肤都像是在灼烧一般。”
管子断开连接,他坠落了下去:“我会就此…化为灰烬吗?”】
景元面色凝重:“倘若散兵当真成神,那么他岂不是…终其一生,都要被这些管子束缚在这副机甲中,不得脱身,画地为牢…那和朱明仙舟的燧皇有什么区别。”
“怀炎将军和炎霆君肩负看守燧皇之任,甚少离开朱明,朱明仙舟大部分动力来源于燧皇,教令院的学者们也只是把散兵当成造神计划的工具。”
桑博:“哦——燧皇,我老桑博听说过些仙舟的事,燧皇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倒霉鬼吧,本来和人类签订契约也正常,结果运气不好,碰见了个仙舟大英雄,英雄后来升格成了巡猎岚。”
“唉呀,全宇宙可没几个这么倒霉的乐子啊,假面愚者想都不敢想的乐子,燧皇这么轻易地就得到了。”
瓦尔特:“嗯…这种机甲,对人体伤害极大,如果他不是人偶,恐怕早就死去了。”
三月七跟丹恒比划了两下子:“杨叔最近在尝试制作正机之神的微缩机甲,他真的好爱他的大机甲啊!”
丹恒:“我记得…应星也很喜欢大金人,如果他和曾经的匠人遇见,应该会相谈甚欢。”
刃低头看自己的手,他永远没办法制作金人了,这双手,连陪银狼打游戏都费事。
星期日看向流萤:“我记得…格拉默铁骑的设计存在致命的缺陷,您还好吗?”
流萤:“我在驾驶舱内,不必和散兵一样用这些东西链接力量,格默拉铁骑的缺陷…是失熵症。”
【阳光让简陋的小木屋多了些温情,散兵和孩子对坐着,孩童稚嫩地问他。
“你是说,你想要一颗心吗?”
孩子手里拿着个哭泣的散兵玩偶:“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故事,又一个玩偶士兵,他的愿望就是想和跳舞的洋娃娃永远在一起。”
“可是他没有心,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感情。”
一只人类的手将士兵移走,壁炉的火烧的正旺。
“直到有一天,主人不喜欢它了,他在火焰中一直望着那个洋娃娃,第二天,人们在壁炉的灰烬里,发现了一颗小小的心。”
散兵:“可那只是心形的灰烬吧,但…那不是心。”
孩童:“但…有没有可能,心是从灰烬里诞生的呢,”】
砂金:“玩偶之间的感情吗…火光烧尽了士兵的身躯,却唯独没有留下他的心,如果那个洋娃娃有自我意识的话,应该也会有所动容吧?”
“真可惜,玩偶只是玩偶,他的生死受到人的掌控,他不存在任何自由,他的出生,他的存在,他的死去,幕后都有人类在推波助澜。最可笑的是…他甚至不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财富与地位。”
知更鸟:“好可惜…洋娃娃和士兵都不会说话,士兵无法向洋娃娃倾诉他的心意,他只能静静地看她跳舞,洋娃娃也永远不会知道有个同类很喜欢她的舞蹈…”
真理医生:“补充一下,既然能做到把陪伴自己很长时间的玩具扔到火里,就说明主人是个喜新厌旧之人,不久之后,洋娃娃也可能被扔进火中,和士兵团聚。”
砂金:“教授…你加了这个补充后,这个童话更加恐怖了。”
星期日:“他是一个聪慧的孩子,玩偶和人偶相对性,这位孩子正在试图用故事解开散兵的心结,告诉散兵,人偶可能早就有心了,只不过人偶本身没有注意到这点。”
【散兵不断坠落,白衣的少年站在火焰中心,看着他的玩偶,伤感而又不甘,一滴泪水落在了火里。
“居然就这么死去,背弃与我的约定。可笑…灰烬里,不是什么也没留下吗?”
他坐在火中,腰上系着小小的玩偶。
“如果…我也能在那场大火中,燃尽就好了,不,我甚至希望自己从未来到这世上。”
胸前挂有神之眼和金羽的他站在人偶的面前:“希望从未来到这世上,这就是你的愿望么…”】
藿藿眨眨眼睛:“…这就是他删除自己的原因吗,出生后被母亲判定为失败品,几乎和他走的最近的几个人都死了,人偶又几乎很难轻易死去,他蹲在火中,想让火焰杀死自己…”
尾巴大爷:“这小子啊…真是个死脑筋啊,他为了死去的朋友失魂落魄成这样,其实也挺怕孤独的,当他会因为人类而产生了情感波动适,他就已经拥有了心啊。”
“我们这些岁阳,连身躯都没有,但谁敢说我们没有心啊…有些岁阳老爱幻化成人类了,还被人类的情感给绊住了。”
彦卿:“散兵身上的这根金羽,他一直在带着啊,是雷神送给他证明身份的东西吗…感觉他对雷神的恨意不算特别深,只不过对神之心非常执着,就好像…拥有了神之心,他就不会再伤心一样。”
“可其实…神也会伤心的啊,芙卡洛斯在跳舞的时候也很伤感,纳西妲也会因为贤者们的背叛而暗自流泪…”
符玄:“旁观者往往看的最清,局中人自然难以脱身,幸而他日后已经清醒,大彻大悟,此乃一番幸事。”
素裳:“他腰上的那个,小小的倾奇者的玩偶,是散兵自己缝制的吗,还挺可爱的,我娘以前也给我缝制过玩偶,娘说她不在的时候让玩偶陪我…”
“散兵做这个,是想告诉孩子,在他外出的时候,只要玩偶在,孩子就是有人陪的孩子,不是没人要的孩子吗…”
“结果,玩偶陪孩子走到了死亡,孩子却没有陪散兵走向终点,唉。”
还真是造化弄人,世事无常啊,太可惜了,真的太可惜了。
旅行者捧着一堆小人跑了过来:“你们看这是什么!!!我送你们的礼物,小将军,小卡卡瓦夏,小丹恒,小丹恒和迷你刃别打了停下来啊——”
他的身边,一只本应送去提瓦特的小散兵冷哼着,看着这一出闹剧。
后续见隐藏结局(观影流浪者角色演示—今昔离索)
[花火:唉呀,这只小鸟,该不会是那个死去的孩子变得吧…以此来道歉自己违背了永久陪伴的诺言。]
[托帕:散兵对上这群愚人众,就有一种公司前任高层主动离职后,路遇有眼不识泰山的公司职员…]
「崩铁观影」群欢愉,来看乐子!
〔第九章·抽卡,砂金:“三枚筹码足矣。所有,或一无所有!”〕
▏一个被欢愉赐福的群欢愉(我在说什么?)
▏刃中心向,我流星核猎手一家亲
▏全员cb,你们要是想cp那也可以,但别吵架
▏非典型观影,纯粹为疯而疯(?)
▏我选的星,但星、穹共存
▏想看什么可以在评论区说,我可以看看
▏时间:2.0匹诺康尼主线结束后
▏白珩复活,刃应星共存,丹恒丹枫共存且二人论,流萤萨姆二人论(你杠?那你对)
▏私设?有。OOC?也有。
▏更新时间不定,就像欢愉从不按套路出牌
✰★☃正文分割线☃★✰
【希雅抬头仰望纯白的天花板,不用想都知道她在内心里叹了多少口气...
〔第九章·抽卡,砂金:“三枚筹码足矣。所有,或一无所有!”〕
▏一个被欢愉赐福的群欢愉(我在说什么?)
▏刃中心向,我流星核猎手一家亲
▏全员cb,你们要是想cp那也可以,但别吵架
▏非典型观影,纯粹为疯而疯(?)
▏我选的星,但星、穹共存
▏想看什么可以在评论区说,我可以看看
▏时间:2.0匹诺康尼主线结束后
▏白珩复活,刃应星共存,丹恒丹枫共存且二人论,流萤萨姆二人论(你杠?那你对)
▏私设?有。OOC?也有。
▏更新时间不定,就像欢愉从不按套路出牌
✰★☃正文分割线☃★✰
【希雅抬头仰望纯白的天花板,不用想都知道她在内心里叹了多少口气。
房门被打开,伊里娅拿着两杯咖啡和一个快递盒走了进来:“喏,你的。”
“感谢。”希雅接过了咖啡,对伊里娅手上的快递盒发出疑惑:“这什么东西?”
“?”伊里娅头上的问号差一点点就化成实质了,“这不是你买的?”
希雅掰着指头当场数给她看:“刃的官谷五月中旬到仓、同人谷子预售5月7号发货、官方流麻五月底发货,新出的娃娃、徽章、卡套我刚下单没多久……你觉得哪个是我现在可能收到的?”
伊里娅头上的问号最终还是化成了实质。
“但这上面的收件人是你名字啊?”
“?”】
〖乐了,经典等谷人〗
〖别说了,之前看到阿刃的谷子第一个灰掉时我人已经麻了/躺〗
〖你们刃厨好爱他.JPG〗
〖所以说那个包裹到底是谁寄的?〗
〖总不能是跨次元快递吧/dog〗
银狼嚼着泡泡糖,拿着手机跃跃欲试:“刃叔的周边?甩个链接,我要买!”
萨姆用它的机器脑袋想了想,默默出声:“你拿着darling的卡用着darling的钱去买darling的周边……?”
有种自家孩子拿着自己的钱去买自己的周边的美(bushi)。
“……你别管!”
应星眨了眨眼:“长什么样的?能给我看看吗?”
希雅直接打开手机投屏然后甩了个购物车的实时转播到大屏幕上。
“卡哇!”白珩双眼放光。
“我!也!想!要!”星和穹奋力拍桌。
“等等……”三月七尚存一丝理智的看了看旁边的价格,“一个娃娃99?”便宜过头了吧?
希雅头也不抬:“物价不一样,我们这边的99大洋应该等同于你们的9999信用点。”
“啊?!!”
那你还买这么多?!
看到选购数量记录的人们在内心发出无糖全麦面包尖叫。
希雅发出了【大声发.gif】表示不屑。
【虽然确实不知道这个包裹到底是谁寄的,但本着“既然收件人是我那我就打开看看的心态”,希雅还是接过了包裹。
伊里娅走出房间顺便关了个门,走之前还给希雅递了把小刀。
希雅用小刀慢条斯理的划开了盒子上面的胶带封条,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被泡沫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盒子里还有一张纸条。
希雅一手拿着那件物品,一手拿起纸条,把上面的字读了出来:“噔噔!我亲爱的令使,这是来自阿哈的特别赠礼!喜欢吧!”
“?”】
〖我有一句别太荒谬就在嘴边不知当讲不当讲/扶额〗
〖↑我替你说:别太荒谬()〗
〖不愧是阿哈/拇指〗
〖给令使送礼的星神我是真头一回见〗
〖什么话?岚哥不是给令使送了神君么/狗头 /dog〗
〖突击检查:神君全名叫什么?〗
〖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即答)(自信)〗
〖别太荒谬/指所有〗
【“这什么玩意?”
希雅放下了纸条,把泡沫纸扯开,看清了里面的东西。
一个很好看的刃的流麻,不知道是阿哈自己弄出来的还是找别人弄出来的。
希雅不甚在意,毕竟好看的自推周边现在就在自己手上,不好好欣赏一番实属不义。
于是她把摄像头取了下来拿在手上,实时转播。
“阿刃这张脸真的是白看不厌,怎么看怎么好看~”希雅拿着流麻左看看右看看,还拿到窗边照在阳光下看,然后逐渐发现了不对劲,“等会儿……?”
希雅把流麻放在阳光下左移一下、右移一下,大概三四次之后,她在特定的位置上看到了因为阳光的照射而投射出来的人影。
面朝左边的刃手上托着一朵彼岸花,周围由同样的花朵围在边框处,而刃的右边,是在阳光的照耀下才出现的应星,白发工匠手拿一朵石蒜花,边框周围有着同样的花朵围绕。
再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刃的脸颊有血泪划过,而应星笑着向阳而视。
“………………”】
〖…………………………〗
〖沉默,震耳欲聋〗
〖来个人打醒我,我没吃到刀子对吧?〗
〖阿哈,你……〗
〖看着自己的令使高高兴兴的欣赏礼物然后突然捅一刀又何尝不是一种欢愉?/dog〗
〖荒谬……悲悼怜人是吧/狗头〗
〖全都TM是米哈游干的.JPG〗
〖米氏刀法最重要的有三点:其一为快,其二为准,其三,则是死亡者皆为笑着死去〗
〖草(三声)〗
刚想大喊一声量产的银狼把到嘴的话打了个弯咽了回去,最后无语的吐出两个字:“……荒谬。”
两个星核精一脸肉疼的表情,一个标点符号都说不出来。
痛啊,太痛了。
好好的一个「欢愉」主题的观影直播现在整个氛围都是死一般的寂静,对于这件事情,阿哈你有什么头绪吗?
希雅脑子里闪过无数句带脏话和不带脏话的文明骂人语句,包括但不限于贝洛伯格粗口和仙舟粗口。
但是作为一个正能量(?)直播间,希雅最终还是把那上百句脏话咽了下去。
按好摄像头放好流麻后,希雅轻轻的捏了捏鼻梁,头疼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梅林的袜子啊……”
【希雅叹了口气,最终认命:“本来要直接讲云五的故事的,现在这么一整还是缓缓吧。抽卡,砂金。”】
“诶?”砂金有些意外的指了指自己,“我吗?”
【“虽然可以直接充钱,”希雅点开了砂金的角色试用关卡,“但是为了这个节目效果,我们先抽个三抽。”
“来吧。”
希雅用砂金开启战绩,摇到“如雨倾盆”时瞬间点开抽卡界面,按下单抽。
“三枚筹码足矣。所有,或一无所有!”
第一发没有:“一点都不意外呢。”
接着按下第二发,车票背面出现了彩色的残影:“哦?!哦!!!”
“怎么说?!难道——”车门打开,存护命途的标识闪过,砂金的立绘出现在了电脑屏幕的中央,“ohhhhhhhhhh——!”
希雅趁热打铁点开光锥池,一发单抽下去,车票背面再次闪过彩色残影:“哦!!!”
“是一无所有,还是……”希雅盯着电脑屏幕,存护标识再度闪过,下一秒出现光锥「命运从未公平」,“——所有!!!!!”
希雅打开live2D形象,接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拍桌声。
桌子HP-100。】
〖啊????????〗
〖????〗
〖不是…你…我……这河里吗!??〗
〖艹这踏马砂金本人上号来抽了吧!?〗
〖希雅你一顿几个砂金啊这么抽卡!?〗
〖不是兄弟你这真是三枚筹码足矣啊你!〗
〖凭什么!我问你凭!什!么!/拍桌〗
“不是你……啊????”银狼满脸不解。
不远处的星和穹已经开始哀嚎了,那个声音说是响彻观影庭都不为过。
不是她凭什么啊?!!
砂金自己看到这抽卡都懵了。
一开始听到希雅说出自己那句赌徒经典话语时他还在想这估计是一场豪赌,结果这不仅是一场豪赌还是赌赢了。
那声“所有”喊得都快破音了。
【希雅都快笑晕厥过去了,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艹…这抽卡真是有史以来最欧的一次,这下不得不充了。”
“砂金现在成功的在我心里提高了一个档次(虽然原本也很高),我要为了他狠狠的爆金币。”希雅点开充值界面,毫不犹豫的砸下去五个648,“今天,砂金的6+5我必须拿下,耶稣来了都拦不住,我说的!”
“冲!”
希雅连着点下去四十发,没有一点波澜。
直到第五十发,车票闪过彩色残影,一开门就是存护标识,但是:“我……兄弟们我杰帕德四命了。”
希雅沉默了几秒,心态良好的继续点着鼠标:“没事,这才五十发而已,不亏啊不——我艹!”话语被打断,希雅看着屏幕上出现的砂金立绘一脸震惊。】
〖????????〗
〖??????〗
〖???????????〗
〖???〗
〖?????〗
问号刷屏。
“你三发0+1就算了,”银狼已经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五十发双黄一个杰帕德一个砂金就*朋克洛德粗口*过分了吧?!”
卡芙卡瞬间抬手敲了敲银狼的脑袋,“宝,小孩子不能说脏话哦。”
在场的人都看过希雅抽花火卡池时的惨烈状况,所以现在搞这么一出,无不令人震撼。
看得丹枫不由得感叹:“都说赌狗赌狗……人家是赌到最后一无所有,你是赌到最后赢下所有。”
丹恒一针见血:“荒谬。”
【希雅的桌子HP又减了几点,而当事人脸都快笑烂了:“救命……我笑得想死。”
“哎呀,今天…好像适合去买个彩票啊感觉。”希雅已经开始飘了,边笑边抽卡,谈笑风生间抽到了七十发。
“保底了,但不慌。”希雅一脸淡定,“就冲着刚刚的1+1,它今天无论怎么歪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第八十抽砸下去,一只砂金,根本没歪。
“二命了朋友们。”希雅的嘴角快到银河系跟群星肩并肩了。】
〖我见不得这种东西/倒/哭〗
〖五个648还没用完就2+1,希雅我祝你待会把把小保底把把歪/狗头〗
〖我还是那句话:不是凭什么???〗
〖180大保底0+1砂金路过逐抱头痛哭〗
〖三枚筹码时我已经疯了🙃〗
〖希雅,开个代抽吧,我很需要/认真〗
【“还有…120抽,抽完再充。”希雅还在笑,她的嘴角就没下去过。
七十发砸了下去,第八十抽出了金光,依旧是保底。
希雅不慌不忙的点着鼠标,车门一开就是砂金的立绘,“真的,我已经乐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感觉今天——我靠!”
希雅在砂金立绘出现后就点了跳过,然后三个金色的砂金立绘穿插在一众蓝色光锥里,希雅整个人都傻了。】
“这!合!理!吗!?”星和穹彻底坐不住了,瞬间一蹦两米高,就差拿着棒球棒冲过去给希雅来个混合双打了。
“冷静冷静!冷静一点!”三月七和丹恒在旁边一个拉一个、一个劝一个的,心力交瘁看得人不禁汗颜。
【“兄弟们我有一个幻想,”希雅拿起一旁的咖啡喝了几口,缓了缓神,“还有五十抽,能不能再出一个砂金呢?”
弹幕上瞬间不约而同的飘过大同小异的弹幕,无一不在说着“不能”两个字。
但希雅不管,她已经操纵鼠标点下了十连抽,不过一会儿就已经来到五十抽的赛段。
“来吧,这十抽——”希雅语气紧张,手指按下鼠标,“贯穿星辰!”
车票飘过,背后跟着彩色的残影,希雅屏气凝神,鼠标点下第四次的时候,存护标识一闪而过,砂金的立绘躺在了屏幕中央。
希雅关掉了摄像头,然后……
桌子HP-1000。】
刃眼疾手快的拉住一旁已经破防了的银狼,然后把小姑娘搂到怀里给她顺毛,应星在一旁边拍着银狼的肩膀边劝着银狼让她冷静一点。
应师傅甚至献出了自己的工资卡递给银狼让她拿去抽满命满精。
【应师傅,你好温柔.jpg】
〖是谁因为看希雅抽砂金五单648出了6+1而又哭又闹?哦,是我啊,没事了/酸〗
〖↑不止你,还有银狼和两位星核精/dog〗
〖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你和我〗
〖还好,我砂金130抽2+1/乐〗
〖↑我问你了吗我问你了吗我?!〗
〖已经开始骂骂咧咧了/你不太行〗
【“还差四张光锥……”希雅毫无怨言的点开了充值界面,“稳一点,五个648拿下四张光锥。它总不能抽五个歪三个吧?”
希雅一连砸下去五个648,顺带瞥了一眼弹幕:“〖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五三/dog〗,笑的,别太荒谬。”
希雅退出充值界面,毫不犹豫全部换成专票,“老米总不能看我角色池太欧,然后光锥池歪死我吧?”
“别搞,我不想和北极熊一样体验25个648或者是20个648。”
(*冒犯道歉*)(跪)】
【“来吧!所有,或者一无所有!”希雅视死如归一般的点下十连,不出意外的,前面七十发毫无波澜,“保底了,但问题不大。”
第八十抽,希雅又开始嘴了:“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这场战斗要持续好久。”
下一秒,电脑屏幕中央闪过同谐的标识,金光闪过,出现光锥「但战斗还未结束」。
“嘶……”
希雅左手手肘撑在桌子上,手捂着嘴,陷入沉思。
似乎是在内心挣扎了几秒后,希雅幽幽开口:“没事,阿刃能吃到鸭鸭的增伤,而且我鸭鸭没满,好歹是同谐三名辅之一,不亏啊不亏。”】
〖醒醒,这期混沌全风抗〗
〖我承认阁下的风属性抗性很牛,但如果我拿出刃花鸭阮,阁下又该如何应对呢😎〗
〖刃花鸭阮全员满命满精无所畏惧!风抗?不过是个笑话😎〗
〖但如果是0命就有点难了吧?〗
〖↑朋友,我0+1阿刃、0+0花火、鸭鸭1+1、阮·梅0+0满星一次过,横扫混沌😎〗
〖不要小看单推人的实力口牙!.jpg〗
〖阿刃真的,喝汤达人/点赞 每次出同谐辅助阿刃都能喝到一口汤,真的爽〗
〖毁灭命途属于能抗能打,但目前看来符合这个特性的毁灭自机角色是有阿刃和克拉拉〗
刃:(-_-)ゞ
“不是……”刃无奈的发出疑惑,“你在光锥卡池抽砂金专武,为什么话题还能转到我身上?”
希雅无比自然的比了个心:“非常好的单推人特有的话题转移,爱来自三次元。”
“buff吃满一刀一个敌人的爽感,你们这些单打独斗的人不懂得啦~”希雅拉长了音调,发出邀请,“等你们回去了,让开拓者邀请你、布洛妮娅、花火和阮·梅一起去模拟宇宙走一趟你就明白咯。”
星和穹默契的打了个响指:“对哦!”
“并肩作战么……”布洛妮娅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阮·梅意料之外的爽快:“也好,正好去看看模拟宇宙升级得怎么样了。”
花火秉持着乐子人在哪都能找乐子的想法,也笑着提前答应邀请:“可以哦~正好让我看看传说中的星核猎手是什么实力。”
刃:“……”
“我…”不去两个字还没从嗓子里冒出来,刃就感受到了三位女士同时投来的目光,随即舌头绕了个弯,咽下了原本要说的话,“……如果有空的话。”
“噗呲……”一旁的应星和不远处的景元不约而同的捂嘴笑了一下,区别是应星被毫无威胁性的瞪了一眼而景元没有。
【“行了继续吧,”希雅把注意力放回到了抽卡上,“歪了也没什么,毕竟角色池都那么欧了,要是光锥池也那样的话,那我今天估计出门就被车撞。”
希雅神色自若的继续按下一发又一发的十连,直到第五十抽时她没细看,以为没出金所以直接点了个跳过,接着……
希雅对着屏幕上的两张「命运从未公平」双手托腮陷入沉思。
“我……我现在是该笑还是该哭?”】
〖吃点好的吧(感慨)〗
〖坏了,我们还能再下次欢愉直播间见到希雅吗/dog〗
〖《 命 运 从 未 公 平 》〗
〖这命运是真不公平(180抽0+0砂金)〗
〖希雅沉默那几秒估计已经想好自己要埋哪了吧/狗头 /笑〗
〖这都不是工资回收了,这是已经变成寿命回收了/dog〗
〖希雅的寿命今天在阎王爷的生死簿上又少了几年/dog〗
〖谁教你这么抽卡的/乐〗
【“完了兄弟们我好害怕呀。”希雅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放在鼠标上的手指按也不是不按也不是。
内心挣扎了几秒,希雅最终还是点下了又一发十连,“我感觉我的寿命正在减少。”
“它今天这么对我,不会是想在阿刃复刻的时候让我吃满大保底不满不出吧……”希雅又点下了几发十连。
很快来到了保底,希雅看着八十抽按下去后闪过的车票彩虹残影,莫名开始慌张:“我开始害怕了……你呢?”
“讲真,”希雅粤语都飙出来了,“我第一次希望它给我歪,不管是什么,只要歪了就行,不然我——”存护标识闪过,看到屏幕上的光锥,希雅的话语立马止住。
“……我死后下地府的劳务合同估计又多了十年。”第一次因为抽卡没歪而笑不出来。】
“身在福中不知福。”银狼双手叉腰指指点点,要不是因为卡芙卡和刃会管着她不允许她说脏话,不然现在整个观影庭里应该都会回荡着一句又一句朋克洛德粗口。
至于同样被抽卡折磨得“不省人事”的星和穹……他们都快当着这个观影庭的人的面上演一场《我曾三度遭到背叛》了。
可谓是痛心疾首、泪流满面、充盈渡川(?什么玩意?),要不是有三月七和丹恒在旁边劝着,两位星核精好悬没把后槽牙咬烂。
【希雅沉默良久,操纵鼠标退出角色试用关卡,决定用刃来抽接下来的保底:“用砂金抽砂金专武想歪都难……不愧是长期接代抽业务的人呢。”
“还差一张。”希雅在刃抱剑闭目休息时打开了抽卡界面,然后一言不发的砸下一个小保底。
“抽卡时语言是匮乏的,你没活啊,它要你保底又能怎么样呢?”希雅点了下第八十抽,看着专票背后飘过残影,内心毫无波澜。
“直接跳吧,节目效果什么的……”希雅点了跳过,一张砂金专武静静地躺在一堆平平无奇的光锥里。
十个648还没用完就满了,“……我开始害怕了。”希雅退出抽卡界面,手速极快的把砂金的星魂点满,专武升满,然后把等级升到70(没材料)。
“行了,就这样吧,不播了,*的,累了。”希雅叹出今天的不知道第几口气,“我补觉去了,感觉再不睡会我能猝死。”
“那个星穹铁道生日会什么的……我看完之后看看有什么好玩的能播的就播,完事我们就开始聊一聊万众瞩目()的云五剧情。”
“OK就这样!我是你们的好朋友希雅·安薇尔·诺特斯伊里,我们下次见!”】
这次倒没有直接把人传回房间,这也就给了银狼拿着手机找到砂金的机会。
看着面前走过来的星核猎手的一员,砂金表面带笑,实则在内心缓缓扣出一个问号。
银狼嚼了嚼泡泡糖,“你运气很好,而且接代抽业务,对吧?”
“嗯,”砂金礼貌点头,“这位小姐需要什么帮助吗?”
“当然!”银狼灰色的双眼亮晶晶的,“报酬什么的好说,麻烦你——”银狼把手机递给砂金,双手合十举到头顶,“——这个角色我想要很久了,请务必满命满精!”
“哈哈……”砂金手上拿着银狼的手机,笑着点头,“当然没问题。”虽然是星核猎手,但是多个朋友总没坏处不是吗?
十分钟后,银狼拿着显示着满命满精的角色界面的手机,满心欢喜的跟卡芙卡走回了卧室。
“所以……”真理医生看着身边的砂金,合上了手里的书,幽幽开口,“你向那位星核猎手小姐要了什么报酬?”
“哼~教授不猜猜吗?”砂金笑着对真理医生眨了眨左眼。
真理医生:“我觉得没必要,你如果不想说也可以不说。”
“哦~”砂金拿着手里装着泡泡糖的盒子,好心情的转了转,“一盒限量版泡泡糖,仅此而已。”
“毕竟是小姑娘嘛。”
☾♡♢♫作者有话说♫♢♡☽
赶在周年庆活动视频前发了!
刚好!祝星铁一周年生日快乐!!!
其实这篇写的是云五剧情吐槽段落,但是周年纪念气氛不宜过于落寞。为了防止氛围变得太过压抑,让我们来一则抽卡实训(怎么还压上了)
咳咳……总之,下次见!
PS:对了,好像很多人都想来和我一起玩,所以我建了个群,来一起践行「欢愉」之意啊!
🐧:38🎉93🎊56✨98🎁3
WX暂时没有,因为我不会建单人群/躺
【散兵中心观影体】今昔渡来殿
*原神观影体,散兵中心向,cp待定(也可能无cp总之写一步看一步咯)
*散厨激推,不喜请左上角
*旅者空,深渊荧
*原神纯萌新,很多限时活动都没做过,ooc预警
*时间线为3.3间章到1.3散兵生日之间
*观影内容包括二创视频和官方各种相关资料(包括但不限于视频)
*观影体总标题为“今昔渡来殿”,来自流浪者命座
*所有非原创人物均归mhy
*不定时更新
『』表示剧场负责人说的话
【】表示画面和台词
下划线表示弹幕
这一幕的观影内容为“未归的熄星”,为了剧情完整性我没有单独把散兵的出场截出来而是把整个...
*原神观影体,散兵中心向,cp待定(也可能无cp总之写一步看一步咯)
*散厨激推,不喜请左上角
*旅者空,深渊荧
*原神纯萌新,很多限时活动都没做过,ooc预警
*时间线为3.3间章到1.3散兵生日之间
*观影内容包括二创视频和官方各种相关资料(包括但不限于视频)
*观影体总标题为“今昔渡来殿”,来自流浪者命座
*所有非原创人物均归mhy
*不定时更新
『』表示剧场负责人说的话
【】表示画面和台词
下划线表示弹幕
这一幕的观影内容为“未归的熄星”,为了剧情完整性我没有单独把散兵的出场截出来而是把整个剧情都写上了(毕竟虚假之天这个主线设定和后面须弥剧情有很大呼应)。后面有很多提到或者可能暗示散兵剧情我也会写全前因后果
本章观影内容是“未归的熄星 其一 未知之星”,散兵尚未在观影内容中出场。我尽量在开学前把剩下三章写完
可以接受的下滑看正文
—————(分割线)—————
第二幕·熄星未归处(一)
“我也不知道。”空实事求是。
“嗯……这句话,单凭断句就有三种可能说的通。”钟离在璃月区发话,已经知道这位真正身份的人和非人都不由安静下来。
“第一种,‘如/我是我/非我相’;第二种,‘如我/是我/非我相’;第三种,‘如我是/我非我相’。”钟离比了个手势表示“三”。
听到第一种解释还在努力的跟上钟离的思路,但听到后面已经宕机的空:“……”
“啊啊,还是听不懂嘛!”派蒙半空跺脚——鬼知道这个剧场是怎么做到让派蒙保持坐姿悬浮在椅子上的。
“那个,”还是甘雨站了出来,替所有不理解的人们问道,“可否劳烦帝君,再解释一下这些话的内涵?”
钟离也知道这样说过于抽象,于是进一步延伸道:“具体来说,在第一种断句中,“如”表示状态,可以理解为‘既然如此’,那么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既然如此,我是我,但又不是我’;第二种断句中,‘如我’连为一体,大致可以翻译为‘这是我吗?是我,但又不只是我。’”
派蒙听得有点头晕:“呃,已经很深奥的样子了呢…”
“第三种断句中,‘是’不再表示判断,而是‘这’的意思。那么这句话的解释就是‘如果我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就不只是我。’”
坐在凝光身后的夜兰沉吟片刻:“似乎每一种都说得通,但又都不是很明白。”
“我们对于『散兵』的了解过于含糊,暂时还得不出答案。”凝光说,鲜艳的红眸遥望台上的哈迪斯。
她可没忘了,这个剧场姓甚名谁。
莫名其妙的卷入,引人入胜的话题,潜移默化的切口……
一切的一切,终落点于现在的“主角”。
是美丽的巧合,还是缜密的算计?
天权星抿唇一笑。
只要“剧场”没有威胁性质的举动,她不在乎它与『散兵』有何瓜葛,又究竟对须弥人口中的“伪神”有什么图谋。但这小小的对照足以让她笃定,“剧场”绝不就此驻足,而是会继续。
璃月需要的,正是“继续”带来的真相,仅此而已。
似乎注意到凝光的视线,哈迪斯抬眸,两人同样的红色眸子就此对上,但很快随着黑发的一位漫不经心的转移而分开。
『第一幕结束,感谢大家的欣赏。』哈迪斯环视一圈,『呐,既然都还没有定论,不如接着看下去,说不定到后面就懂了呢?』
“有道理,百般猜测终不如眼见为实。”虽说眼见不实也多,但琴此刻并没有探讨“实不实”的兴致,“负责人大人,请问您有何指教?”
哈迪斯摆手:“不需要这么多尊称,叫我哈迪斯就行了。”
琴从善如流地改口:“哈迪斯大人。”
『……』
哈迪斯顿了顿,但也没有反驳琴的称谓。
『那么…』她笑着按下遥控按钮,『如你所愿。』
两行大字出现在屏幕上,第一行是『第二幕·未归的熄星』,第二行则是『第一出·未知之星』。
【大幕拉开,空和派蒙来到蒙德的冒险家协会接待点位,凯瑟琳主动和旅行者打起了招呼:“旅行者,你来得正好。”
“凯瑟琳,出什么事了吗?”】
晚入坑的我就像看电影一样
“不得不说,旅行者这反应真是熟练。”志村勘兵卫道,当初旅行者在稻妻谋生的时候,他每天一大早就能被对门凯瑟琳的“向着星辰与深渊”吵醒开门。
【凯瑟琳捂脸:“是的,发生了一件不得不让冒险家们出手相助的大事。有非常紧急的任务要委托给你,旅行者。】
随着凯瑟琳的讲述,一张张配图出现:
【“昨晚,有一场流星雨。它的覆盖范围很大,蒙德和璃月周边都受到了影响。】
“原来是那场流星雨的时候啊…”一个璃月千岩军士兵说。
“嗯?”附近一个须弥人不知详情,问道,“什么流星雨?”
“是一场很奇怪的流星雨,准确来说,是那些落地的‘陨石’很奇怪……”
【“落地之后的陨石蕴含着古怪的力量——能让接触者陷入昏睡。协会认为这非常危险。”
派蒙惊吓地缩手:“呜哇…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凯瑟琳也很无奈:“实不相瞒,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协会里忙得不可开交,也要看各位在外游历的冒险家齐心协力了。”
空很自然地允诺:“义不容辞。”
“请稍等,安全起见……”
“凯瑟琳!”】
一个女声打断了凯瑟琳的嘱托。镜头稍稍偏转,一名金发紫衣的少女出现在画面中,她身边还飞着一只黑紫色的乌鸦。
特征极其明显。
【菲谢尔朝凯瑟琳走去:“幽夜净土的子民啊,莫非是你在虔诚的高呼本皇女之尊命?”
凯瑟琳举起一只手:“啊,来了来了。”
“又见面了,凯瑟琳女士。”奥兹飞在低空说。
派蒙惊讶:“啊,这只乌鸦会说话?”
奥兹不以为意:“哈哈,何必为这等小事而惊讶呢,我的朋友。”】
原来皇女有剧情的啊
派蒙你自己不也是会说话的白色漂浮物吗
起开,明明是应急食品(doge)
奥兹为什么一直飞着,站在菲谢尔肩膀上不行吗?
奥兹:"老子吐一口伤害上万,你在这问我飞着累不累?"
奥兹的声音好好听www
派蒙:“…派蒙才不是应急食品!”
整个蒙德包括隔壁璃月的人都菲谢尔看去呢。菲谢尔抬头挺胸:“吾贵为幽夜净土之断罪皇女,理应在此万国诸海齐聚之堂一展风姿。”
众人:……
这姑娘在说啥?
在菲谢尔旁边座位的奥兹很不习惯不能一边扇翅膀一边说话的方式,停了一会儿才翻译道:“小姐的意思是,她很高兴能在这样的场合与大家认识。”
【菲谢尔的表演还在继续:“我忠诚的臣属,看你一脸忧虑,想必是那些罪愆邪侫又一次妄图染指蒙德的安宁吧。”
凯瑟琳和一脸懵逼的空解释:“旅行者,这位是冒险家协会地位资深成员菲谢尔。菲谢尔,奥兹,这位就是我提起过的旅行者。”
菲谢尔端详一会儿空:“咦?就是你吗?”她叉腰,“哼,眼神不错。”
奥兹的语气比菲谢尔亲和不少:“西风骑士团荣誉骑士及其旅伴派蒙,就久仰了,很高兴见到二位。”】
眼神不错(面无表情)
资深(指冒险比别人快)
【菲谢尔单手放在胸前:“旅人,你也想要对抗那无边深邃的黑暗结晶吗?”
派蒙难以理解:“对抗…什么什么黑暗?黑暗什么?
空认真地:“凯瑟琳,你刚才说的不是这个。”】
脚指头开始扣长城了
本来还以为皇女有隐藏身份,结果只是中二
吟游诗人后遗症了属于是
“中二?”班尼特问离他最近的雷泽,“这是什么意思?菲谢尔她不是从别的事地方来的皇女吗?”
“我也,不太,明白。”雷泽一字一顿。
【奥兹翻译道:“小姐说的就是那些陨石。”
凯瑟琳试图把话题带回正题:“协会方面还不能确定陨石雨的成因及副作用。因此,我们希望冒险家能组成二人小组。”】
旁边那俩会飞就这样不算数了嘛
奥兹:乌鸦牌中二语言翻译机
派蒙:旅行者外置发声器官
感觉派蒙要是和奥兹单独聊聊应该挺有共同语言的
两个神之嘴的友谊是吧
“神之嘴?”五郎疑惑,“什么意思?”
珊瑚宫心海道:“神之眼是引导人使用元素力的器官。神之嘴…应该是一种比喻的说法。旅行者不常说话,菲谢尔说话又…不太容易被常人理解,都需要派蒙或者奥兹来帮忙表达,就像神之眼之于持有者一样。”
五郎受教:“原来如此。”
【“旅行者,菲谢尔,希望你们能彼此关照,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行动。”
“哼,既然是忠诚的凯瑟琳的请求,本皇女也只能应允了——雀跃吧!能与断罪的皇女菲谢尔一同踏上征途,你之余生都应为此感到骄傲!”
奥兹很给力地捧场:“这是我的主人,来自异界·幽夜净土的皇女菲谢尔,我是她的眷属夜鸦,奥兹。”
派蒙:“好,好有来头的人呢…”
凯瑟琳忍不住阻止派蒙的感慨:“呃,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她又强调什么地又说了一遍,“只要和菲谢尔相处久了就能明白。”
菲谢尔接着讲:“区区旅人,未曾领略无尽幽夜净土的伟大也是意料之中。无妨,我宽恕你。”
派蒙还在迷茫:“…宽恕…?”
奥兹:“她的意思是『你好』……”】
有没有可能幽夜净土就是某个村的名(bushi
极其中二
我开始挖地基了
兔兔伯爵,锅巴,奥兹,派蒙组一队多好
3.4还要加个月桂
派蒙呵呵:“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屏幕路的派蒙还没搞清楚实况,不过也多少意识到了什么::“这两个人从刚才开始就像唱双簧一样,主人神秘兮兮的,眷属却时不时拆台,好奇怪!”
奥兹默默给主人挽尊:“二位想必也有很多疑问,我们不如边走边说。”
派蒙和旅行者讲小话:“话说回来,我们哪是二人小队,明明是四人小队啊……”】
派蒙:怪了,鸟说人话,人讲鸟语
神TM人讲鸟语哈哈哈哈
礼貌菲谢尔:你吗
你俩也半斤八两 (^▽^)
旅行者和神之嘴,奥兹发射器和真正的雷系大C
菲谢尔:“……区区凡人,不能领略本皇女的遣词造句与皇室修养也是情理之中。宽恕……”
旁人:………
确实好中二!
【菲谢尔和旅行者一路步履匆匆的来到清泉镇,看着满地的帐篷陷入沉思。
“看来情况比预想还严重。”奥兹说。
“许多人倒下了……”
菲谢尔中气十足:“祝圣之钟当鸣!断罪之时已至!赞颂吧,呼唤救赎的人,只因『断罪皇女』降临此间!”
派蒙摊手:“这位皇女还真是有干劲啊……”
她话音还没落,只见菲谢尔已经找上了一个清泉镇人,张口就来:
“凡人,本皇女恩许你免却礼节,就这样将机要线索悉数禀报吧。”
派蒙:……
乔伊斯:……?】
可可爱爱小艾米
srds,这种腔调放在蒙德,要是知道的人还好,和陌生人这么说真的不会被打吗
直接劳伦斯家ptsd是吧
应该不会,毕竟劳伦斯家除了优菈没人会主动找平民聊天。而且劳伦斯家就那么一家子人,蒙德人至少能看出她不是旧贵族
enmmm有道理
“劳伦斯”三个字一出,安柏不由看向左侧:“优菈……”
“没事,我已经放下了。”优菈就着酒瓶子品了口剧场下放的酒。
【奥兹翻译:“无意冒犯,先生,只是想请您透露一些有关病患的信息。”
派蒙也赶紧解释:“啊啊请不要误会!我们是冒险家协会的成员,受委托前来调察情况的!”
冒险家协会的头衔十分好使。“哦,好的。”乔伊斯放好身边的武器,看了眼身后的病患,“昨天晚上,这个人摸地上的陨石,便很快昏睡过去了。所以,你们调查时千万不能直接触碰陨石。”】
“直接触碰会使人昏睡?”
”很有价值的情报——说不定能作为新研究的课题!记下来记下来!”
之前被菲谢尔的中二语录唬得一愣一愣的人们终于想起来了凯瑟琳所说的“正事”,以及……“顺便”回忆起了他们的正事:
“还有那个『散兵』怎么到现在还没出场?”
『别急嘛,』哈迪斯拨弄着手指,『有些事情,还是要先铺垫清楚才更精彩。』
【“粗莽的进谏,”菲谢尔双手环胸,“本皇女自有渊色秘珠秘法护持,小小黑晶能奈我何?”】
翻译:我有神之眼我怕这个?
我有一种读文言文的感觉。。。
【“不不,小姐,您是皇女,有必要听取正确的谏言。”奥兹劝道。
“是吗…”菲谢尔摊手,“看来只能照办了呢。”
派蒙有样学样:“旅行者,您是…您是冒险家,有必要听取正确的谏言!”
空:“好,好吧……”】
奥兹:你清醒一点
乔伊斯:艾玛,这四个家伙有病
草派蒙学起来了好可爱
照葫芦画瓢
【旅行者又和菲谢尔聊了一会儿,四个生物一起来到看护病患的修女面前。
修女首先和他们打招呼:“你们好,我是负责看护工作的修女艾德娜。”
菲谢尔一如既往的下巴对人:“报上名来,梦魇的狂徒!”
修女:……】
观众:……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像骂人呢?
【奥兹打圆场:“抱歉,不是说您。”他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地上这位先生有说过什么话吗?”
艾德娜回忆着点头:“似乎有说过,要回去工作什么的……”
“酒,酒胚……”
昏迷的人突然讲话,吸引了全场目光。】
老父亲奥兹操碎了心
打工人落泪
“诶,哈特曼,”晨曦酒庄仓库管理员恩内斯特对着后头隔空喊话,“上面是你吗?”
哈特曼摸头:“应该,是我?”
【“是与酒有关的工人吗?”空问。
奥兹打量着还在说梦话的人:“他看起来睡的很沉。”
菲谢尔振振有词:“这不是梦,是诅咒!”
派蒙飘飘摇摇:“能叫醒他吗?”
艾德娜摊手:“我试过,他短暂的醒来过一会儿,但很快又睡着了。”】
皇女这算不算歪打正着?
2.6:预言家刀了
戴因斯雷布直呼内行
这不就是没汤没放热瓶的我吗
“戴因斯雷布,谁啊?”
『一个诅咒的受害者,古国的遗民。』哈迪斯很简单地回复。
表面平和,话里话外却都是“不该问的别问”的语气。
【“醒来后他有没有透露什么信息?”
艾德娜回答:“他说梦见自己在山上,觉得很冷。”
“山上?冷?嗯……”
“莫非是雪山之恶魔的冷冽诅咒…泉水精灵守护的清泉小镇,也终于被恶魔盯上了吗?”这中二爆表的台词一听就知道是菲谢尔。】
想看菲谢尔和优菈她叔打一架
其实皇女说的话去掉那些夸张的修饰词,每一样说的也都对。
你永远不知道那些中二角色说的其中有多少东西是对的
“很冷的山上,那不就是雪山吗?”风啸山坡和苍风高地南部的居民第一反应都是龙脊雪山。
“话是这样么说啦,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清泉镇的人则是盯着弹幕惊恐:“这些弹幕什么意思,清泉镇真的被恶魔盯上了吗!?”
【“真是棘手的事态。但无妨,只要由我断罪……”
“抱歉打扰各位。”清泉镇知名猎人杜拉夫朝这边走来,“你们现在有空吗?”】
这猫耳朵一看就知道是谁了
当然有空,空就在你面前(doge)
楼上怕不是赛诺亲传弟子
“我不记得我有异界的弟子啊……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赛诺迷惑。
“应该只是说冷笑话吧…”柯莱想到赛诺饭桌上一言难尽的语言艺术,神情有点复杂。
【派蒙迅速回头:“是杜拉夫先生!出什么事了吗?”
杜拉夫尴尬地:“这,真是不好开口啊。
“是这样,我们这儿的后山上也有陨石,村里那个艾伦吵着要去见识一下——”
空眉头一皱,这熟悉的前奏——
“——一个人就冲出去了。陨石的危险性你们也看到了,我担心他出什么意外,想请各位跟我走一趟,把他接回来。”
空:……
果然。
派蒙神吐槽:“都这么危险了,他还去凑什么热闹呀!”
杜拉夫应声:“就是,等这小子回来,一定要狠狠骂他一顿!”】
艾伦,不要走(有端
村里那个艾伦吵着要发动地鸣(bushi)
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叫这个名字的
还好这是1.1,但凡换个版本立flag艾伦都得歇菜
这就是蒙德人自由的底气吗…
【旅行者、杜拉夫、菲谢尔一行人上山坡找到了被史莱姆包围的艾伦,空上去一顿输出把史莱姆通通炸成了史莱姆凝液。
艾伦被救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
“啊!我还以为我会死在那里!”
杜拉夫找到艾伦的第一句话则是:
“臭小子!非常时期还敢惹麻烦!”】
窝在座位里的艾伦:“对不起杜拉夫先生!我错了我错了!”
【屏幕里的艾伦:“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杜拉夫:……
空:……
艾伦:……
有点,尴尬,呢。
【杜拉夫教训一顿艾伦,转头对空说:“实在非常抱歉,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下次可别乱跑了哦!”派蒙跟艾伦说。
空侧身看到不远处的陨石:“陨石就在那边。”
派蒙自告奋勇:“我去看看有什么…咦?”她盯住菲谢尔,“皇女,你的神之眼在闪哦!”
“咦?难道说冷冽诅咒已经意识到,这渊色秘珠里流淌的能量,正在奏响它命运的挽歌?”
“唔…神之眼会对什么东西起反应吗?”
菲谢尔继续叭叭:“世界的幽邃,群星的低语,魔骸的诅咒,还有……”】
皇女这台词究竟是谁写的
元素力啊派蒙,你不是提瓦特向导吗
奥兹出来翻译一下
深渊,秘境,魔物
第二个也可能是指命之座
群星的低语…什么类人群星闪耀时?
“白术先生,这位小姐,在说什么啊……”七七拉了拉白术的衣袖。
长生吐着信子:“故弄玄虚。神之眼发光,说白了就是陨石上有元素力嘛。”
【“都是什么呀!”派蒙跺脚,“你说话真的很难懂!”
奥兹在线解释:“失礼了,皇女对凡人的语言并不熟悉。”
派蒙半月眼:“所以才要靠你翻译吗?”
“在下惶恐,这不是翻译,只是代传皇女的意旨。”奥兹圆滑地过场,“我想周遭会对神之眼造成影响的,恐怕只有元素力。”
菲谢尔点头:“嗯,辛苦你了奥兹。被尘世淹没双眼之人,总是无法像你这样,第一时间领会到本皇女的真意。”】
低情商:不说人话 高情商:对凡人语言不熟悉
奥兹果然靠谱
主要是空哥用元素力不需要神之眼,所以第一时间没想到
后面经历多了就形成条件反射了hhh
【派蒙托着下巴:“陨石中含有元素力?神之眼会发光,是在回应元素力的呼唤吗?”
空get到了重点:“这种呼唤会双向发生吗?”
“感觉…也许可以?”派蒙往上升了一点,“要不我们就先试试能不能利用神之眼来搜索陨石碎片,清理危害吧?”
在元素视野的加持下,空很快找到了一块蓝紫色的陨石碎片,然后就地清理干净。】
“陨石含有元素力,能使接触它的普通人昏迷,发出蓝紫色的亮光,形状不规则……”
须弥学者们刷刷地记着陨石相关的资料,恨不得直接在本子上画出三维立体图。
【派蒙摇摇晃晃:“这样一来应该就清理得差不多了。会对清泉镇的村民有帮助吗?”
奥兹思索着道:“含有元素力的陨石…它就是事件的元凶吗?”
菲谢尔:“以祝圣的圣约起誓,这些陨石正是梦魇的根源!”
空冷静地:“回镇上确认一下吧。”
一群人回到清泉镇,从修女口中得知已经有两名患者醒了过来。】
“这么说,不需要什么直接的治疗,只要把陨石清理掉,患者就会自动醒来?”
“和一般的治疗完全不一样啊……”
【被叫醒的哈特曼打着哈欠来到门口:“还有点困…呼啊~”
“太好了,这个办法看来奏效!”
艾德娜也很高兴:“如果能把附近的陨石都清理干净……”
“大家就会从梦中醒来。”空接上。
奥兹和菲谢尔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翻译环节。与此同时,派蒙问哈特曼梦境的事情:
“那位醒来的先生,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呀?”
哈特曼扶额:“只记得很冷,我在不停地走山路…是雪山吧?”
“走山路?没有目的吗?”
“呃,我也不知道呢。梦里的我似乎完全不受我控制。”
菲谢尔摇头晃脑:“果然是诅咒,何等可悲的土地啊…”】
“果然是雪山吧!”之前猜测龙脊雪山的人激动地说。
“可是梦境、陨石和雪山怎么联系在一起啊,龙脊雪山也没有什么和梦有关的传说啊?”住在龙脊雪山另一头的璃月人发问。
“呃,不清楚……”
【“不管怎么说,清理陨石的办法看起来有效。”派蒙把话题扯回到现下,“看来,我们需要加大力度!”
空点头。“二人小组”在艾德娜和哈特曼的注视下离开。
『第二幕·未归的熄星 第一出·未知之星』结束】
推推宠悟文《论如何成为合格的悟厨》
加茂莲,咒术界御三家之一的孩子,拥有不强不弱的术式,在加茂家如同透明人般的存在。
他不在乎这些,只是日复一日看着窗外的树叶绿了黄,黄了绿。
在第十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时,他想:
……在下一次叶子黄了时,就去死吧。
直到他偶然间遇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神子,拥有世间最璀璨美丽,如同天空辽阔又澄澈的眼睛。
好喜欢,好想要,就算为此活下来也没有关系。
——————
《如何成功饲养一只最强猫猫》加茂莲著,总结以下几点:
1.有着足够的秘密或实力来引起猫猫的注意。
2.全心全意对待爱护猫猫,以真心换真心(ps:要是假心假意会被敏锐的猫猫发现逃掉的哦)
3......
加茂莲,咒术界御三家之一的孩子,拥有不强不弱的术式,在加茂家如同透明人般的存在。
他不在乎这些,只是日复一日看着窗外的树叶绿了黄,黄了绿。
在第十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时,他想:
……在下一次叶子黄了时,就去死吧。
直到他偶然间遇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神子,拥有世间最璀璨美丽,如同天空辽阔又澄澈的眼睛。
好喜欢,好想要,就算为此活下来也没有关系。
——————
《如何成功饲养一只最强猫猫》加茂莲著,总结以下几点:
1.有着足够的秘密或实力来引起猫猫的注意。
2.全心全意对待爱护猫猫,以真心换真心(ps:要是假心假意会被敏锐的猫猫发现逃掉的哦)
3.给猫猫创造一个适合成长的坏境,让他安心快乐长大(比如将咒术界改个革,建个甜品乐园什么的)
4.在有人试图欺负伤害猫猫时,要用旁人不敢反抗的实力驱除(比如把某个脑花切片什么的)
5.成为猫猫最坚实的后盾,将全身心交给猫猫。(达成这点猫猫同样会这样做哦)
————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可以肆意自由生活。我要他开心,要他不被束缚,要他平安。
——为此,不顾一切,在所不惜。”
注意注意:
*被漫画创到的激情开坑,jjxx懂什么咒回!!(暴言)
*主角绝对以五条悟为中心,宿傩厨脑花厨所有喜欢反派的介意勿入
【观影体】 降谷从零开始的读档(修改文)
私设:
1.无cp 不拆官配cp(可能是亲情向? )
2.时间线 圈钱五人组在组织覆灭后(缺了透子),解药还没制作出。
3.魔快只有基德和白马探在影院
4.ooc是我干的,人物是73的
经过多国机构的共同努力,已经盘踞了百年的组织,这个庞然大物终于倒下。
赤井秀一和江户川柯南,以及基德和灰原哀这四个血染满衣,满身伤痕的人。都在警惕打量...
私设:
1.无cp 不拆官配cp(可能是亲情向? )
2.时间线 圈钱五人组在组织覆灭后(缺了透子),解药还没制作出。
3.魔快只有基德和白马探在影院
4.ooc是我干的,人物是73的
经过多国机构的共同努力,已经盘踞了百年的组织,这个庞然大物终于倒下。
赤井秀一和江户川柯南,以及基德和灰原哀这四个血染满衣,满身伤痕的人。都在警惕打量这个诡异的空间。
毕竟前一秒他们都还抗争组织的最前线,然后下一秒就来到这个鬼地方。
柯南警惕的打量着四周,难道是组织?不,不可能,组织已经覆灭了
而且他们身上的伤口正在痊愈!
“赤井先生”得不到更多信息的柯南,向成熟的大人发出求救。
冲矢昴,不,赤井秀一瑶瑶头:“boya”
“难道是组织的技术!”灰原哀似乎还没从组织已经覆灭的事实清醒过来,身体发抖的抓住柯南的衣角。
基德小心安慰道:“小小姐,已经没事了”
这时,空间发生了变化,座位和屏幕对立升起,每个座位都写着姓名,柯南四人的座位在第一排!
四人面面相觑,沉默了好一会,决定静观其变
“小兰姐姐,你怎么在这?”已经坐在位置上的柯南看着眼前出现的一众人,直觉告诉他要有什么不好的是要发生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在洗盘子然后就来到了这个地方”小兰注意到柯南身上的血迹很是心疼“柯南你怎么受伤了!”
园子站在小兰身边教训:“你这小鬼头,就知道一天到晚的侦探游戏,有没有考虑小兰的感受”
柯南非常心虚的解释这不是他的血,抱歉小兰,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正大光明的站在你面前。
【大家好,我是系统029号】029非常公式化的介绍自己
目暮质问系统029:“你有什么目的”
一众警察防备的看着系统029
大和敢助看向他的挚友:“高明,你有什么想法”
诸伏高明摇摇头:“未知全貌,不予评置”
此时029发话了【观影内容已加载完毕 请各位坐好】
目暮等人一下子就被绑到座位上
世良一脸焦急:“玛丽妈妈”
只有国中生身高的赤井玛丽拍了拍世良的肩膀,让她冷静下来:“静观其变”
白马探观察了观察周围,盯着最前面的基德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029又开始发话【想带大家认识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只有一个调的电子音竟然透着不可思议的温柔
赤井秀一微微皱了皱眉头,思考着这个空间的用意
基德和灰原哀则在担心自己的身份会不会暴露
毕竟一个是国际大盗,一大帮警察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另一个则担心自己会不会遭到世人的谴责
029的电子音响起【《降谷从零开始的读档》观影开始】
降谷?那个警校第一?!那个一毕业就消失的警校第一?!警视厅的警察们炸开了锅
为什么?
为什么要观影安室先生?
难道……
柯南想起了被突然炸毁的组织基地总部,脸色苍白的抓着扶手
赤井秀一闭了闭眼,零君你还是…
灰原哀努力忍着发抖的身体,零哥,你不是说会保护我的吗
基德压了压帽沿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诸伏高明一下子好像想到了什么,常常的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啊
一时间整个影院都寂静的不得了
读档中的一周目
“波本,你这个臭老鼠!”银发绿眸的杀手一身狼狈看着这个可恶的老鼠咬牙切齿。被称为波本的金发青年靠在墙上,浑身都是血,浑身都是伤,衣衫褴褛破烂不堪。波本已经被审讯了整整七天,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扛过来的他,他的身体告诉他快撑不住了,要到极限了。
但他的眼睛依旧锐利无比,仿佛随时会发动攻击“阿拉,GIN好久没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了,”波本扯着有些哑的嗓子,嘲笑着琴酒“GIN,你来迟了,BOSS和朗姆已经被我解决掉了哦”虽然波本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但谁规定他不能五十步笑一百步?
琴酒本来想回来救BOSS,可boss死了。而他现在也不可能逃离总部,外面的FBI,CIA等等发起了攻击。但能解决一个是一个,琴酒将枪对准波本
子弹飞出。同时,波本按下了炸弹的引爆装置,随之整个总部坍塌
喂喂,太慢了吧!赶紧过来呀!
Zero!!!
在爆炸的一瞬间,波本,不对,应该称呼为降谷零,又看到了那几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你们等等我啊!
等等我
等……等等
我
呀!!!
可无论降谷零怎么追也追不上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啊
被腥红色的蝴蝶团团围绕
找不到方向了
……………
---------------------------------
作者有话说:1.作者文笔废,逻辑废
2.我尽量不弃坑(我是学生党)
3.我先是被降谷从零开始的 读档刀然后又被罚酒创飞(为什么我这么惨 啊!!!)但读档真的好香啊那位太太写的太好了(为了看文特意充了钱),但那个罚酒是什么阴间文呃😓(一想就浑身难受,为什么要这么对零啊!!!)
4.这篇文如果侵权,立马删
5. 我要被气死了,修了两个多小时的文,然后一个不留神就没啦!
【读档观影体】虽九死其犹未悔(二)
1.晋江《降谷从零开始的读档》观影体。
2.观影人员:除黑方外与零有交集的红方全员。警校组(除零之外)、柯南、赤井秀一(冲矢昂)、诸伏高明、毛利兰、毛利小五郎、灰原哀、佐藤美和子、风见裕也、目暮警官、高木涉、铃木园子、零组众人、榎本梓、娜塔莉、大和敢助、萩原千速……
3.cp:新兰、带景零、萩松(微赤安),零团宠向,all零cb向。
4.时间线:红黑决战后。
5.以上,ooc我的。
————————————————————
【观影开始】
【你已死亡】
【读档中】
【读档成功】
【发现第一个存档点:樱花下的警校】
【自动存档中】
【存档成功】
【你已开启一周目】......
1.晋江《降谷从零开始的读档》观影体。
2.观影人员:除黑方外与零有交集的红方全员。警校组(除零之外)、柯南、赤井秀一(冲矢昂)、诸伏高明、毛利兰、毛利小五郎、灰原哀、佐藤美和子、风见裕也、目暮警官、高木涉、铃木园子、零组众人、榎本梓、娜塔莉、大和敢助、萩原千速……
3.cp:新兰、带景零、萩松(微赤安),零团宠向,all零cb向。
4.时间线:红黑决战后。
5.以上,ooc我的。
————————————————————
【观影开始】
【你已死亡】
【读档中】
【读档成功】
【发现第一个存档点:樱花下的警校】
【自动存档中】
【存档成功】
【你已开启一周目】
“喂,金发混蛋!来打一架吧!”
什么?
“存档读档?这样很像那种游戏一样啊。”铃木园子看着屏幕,用有些疑惑的表情说道。
“所以说,真的可以复活啊。”大和敢助原来还是有点不相信的,此时也不得不信了,他还是有点震惊,感觉三观都碎了。
“樱花下的警校?是说不仅复活,还回到了过去了是吗?回到了之前降谷先生警校时期?”柯南敏锐的看到了那个存档点,猜测到。
“恐怕是的,那这个存在,真的太可怕了。”赤井秀一点头,然后有些担忧的说道。
“这……是松田的声音吧?”伊达航说道。
“哈哈,这是小阵平和小降谷警校约架那次吧?”萩原研二对幼驯染的声音当然最熟悉,一开口他就听出来了,笑着说道。
诸伏景光也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是啊,那次zero被打的挺惨的呢。”
“哈哈哈哈,不过果然还是小阵平更惨一点吧,他可是连,唔——”萩原研二话还没说完,就被松田阵平捂住了嘴巴,还被瞪了一眼。于是他讨好的冲松田笑了笑,识相的闭上了嘴。
另外两人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松田可是连假牙都被打掉了呀。不过这里还有其他人在,给松甜甜留点面子吧。虽然他们觉得,这个屏幕一会儿会放出来就是了。
“但是,警校里原来可以打架吗?”毛利兰迟疑地问道,眼里充满疑惑。
“当然不行了,警校里禁止私自斗殴的。”佐藤美和子赶忙回应,不让无辜民众对警校产生什么奇怪的误解。然后她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握紧拳头,眉头一跳“都是因为他们五个人,我们下一届的管理简直史无前例的严格啊!”
警校组四人有些汗颜,但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坚决不承认是他们的问题。
柯南头上流下一颗冷汗,干笑了两声。这样子的佐藤警官,好可怕啊……所以,降谷先生你们那一届到底做了什么呀?让佐藤警官他们那一届被管的那么严,以至于她那么愤怒。
降谷零如梦初醒般睁大了眼睛,混乱迟钝的大脑一时理不清状况。他对面是无论气质还是身形都稚嫩了许多的死去多年的好友,是一个有着一头黑色卷发的青年,他神色不羁,勾着手指向他挑衅。
熟悉的欠揍的感觉。
降谷零恍惚了一秒,随即定定的注视着对方,又神色严肃地转头打量四周。
幻觉?精神控制?梦?
可他越看越怔然,因为无论是警校还是面前挑衅他的松田阵平,都是那么的真实而又熟悉。
所以,他死后竟然真的重生了?
“哈?!什么叫熟悉的欠揍的感觉啊,那个金发混蛋!”松田阵平额角跳出来个井字,握拳咬牙道。
“哈哈哈,好啦小阵平,明明你那么喜欢小降谷来着。”萩原研二笑着回道,小阵平,偶尔也坦率一点嘛,这不是在担心小降谷嘛。
“所以果然是回到了警校时期呢,真是怀念啊,那个时候。”诸伏景光用怀念的眼神看着和记忆中警校没有差别的场景,目光都柔和下来了,整个人的情绪也终于好了不少。
“是啊,相当怀念啊。那时候的我们,怎么会想到后来会是这样的发展……”短短七年,一个一个离去,最后连仅剩下来的零,都不能幸免。伊达航说完叹了口气。“不过啊,没关系。我们以后还有机会的!”他揽住他身边的诸伏景光,笑着说。
接下来世界意识突然出声说的话,让在场许多人激动不已,不敢置信。
【作为请大家过来的奖励与救他的回报,在场所有人都能活着回到现实世界。包括,曾经死去的人。以及不在这里的,各位重要的且死去的人。】
“真的吗?!”灰原哀首先颤抖着出声,用小心翼翼的语气问道。毕竟,她做梦都想让姐姐和爸爸妈妈再次活过来,再见他们一面。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那高明你的父母是不是也可以……”大和敢助激动又惊喜,双眼发亮的看着旁边的幼驯染。
诸伏高明没有回答,他看了眼前面回过头来看他的弟弟,握紧了拳头。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就太感谢了。
那道轻松的女声用坚定的语气说道【是的。而且,会给你们的复活找到合适的原因。让你们,都能光明正大的活在阳光下。】
现场几乎是立刻响起了欢呼,甚至有人流下了眼泪。
萩原研二几乎是有心灵感应的,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姐姐,抛了个让萩原千速,许久不见的熟悉的wink,她笑着流下了眼泪,却是开心的泪水。研二,还能回来真的太好了。还是要感谢零君,不是他,世界意识大概不会做到这一步吧。
毕竟,谁都能看出来,世界意识对他的偏爱。
对面的卷毛被气到直接炸毛,咬着牙举起拳头冲过来就对着他的脸发起了攻击。
“松田……”降谷零轻松躲过,并精准抓住了他的手制住了他的动作,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哈?”松田阵平夸张地飞起眉毛瞪着他,“你搞什么?混蛋金毛,我们可不是什么能直接称呼姓名的关系吧?语气好恶心啊,怎么,你想认输求饶了?”
然后,他就看到对面金发青年愣了一秒后竟然露出了像是被他拳头成功狠狠揍到似的表情,那真实的刺痛和受伤的难以置信眼神让他原本想挣脱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原来松田警官是这样子的松田警官吗?”佐藤美和子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她觉得她对松田的白月光滤镜快要碎了。这个满脸嚣张不羁的不良少年似的人,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松田阵平吗。
“……还真是有活力啊,松田老弟。”目暮警官一时也不知道该说啥,感叹道。
“……好幼稚的大人啊。”柯南半月眼,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吐槽道,这就是稳重的大人吗?可真的太幼稚了。
“哈哈哈哈哈小阵平,真是好久都没看到这样的你了呢。但感觉,还是能一下子想到。太可爱了吧,小阵平。”萩原研二笑着搂住他的肩膀,觉得他的幼驯染真的太可爱了。
“零那家伙,功夫进步不少嘛?估计现在松田你在跟他打就要打不过了哦。嘛嘛~不过我估计也是。”伊达航叼着根刚刚跟空间要的牙签,爽朗的笑了笑。
“毕竟,在那种地方卧底这么久,不努力提升自己,可就太危险了啊。”诸伏景光笑着回答,毕竟组织那种地方,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的。
众人哑然的看着屏幕上明显伤心了的降谷零,偷偷瞥了一眼前面的四人,叹了口气。一切从头再来的话,以前的朋友也会重新变得陌生啊。
“……什么啊zero,有这么伤心吗?”松田阵平一时间愣住了,随后勉强张口说了一句话,从来没有见过露出那么明显伤心难过情绪的零,还是因为他,让他一时间有些无措。
“没关系哦松田,那不是你的问题,zero也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时的你们,才刚认识,你那个反应是正常的。”诸伏景光了解自己的幼驯染,于是他笑着安慰道。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只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松田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没事啦小阵平,反正不管重来多少次,我们五个人都肯定会成为不可替代的好友啊。”萩原研二笑着拍了拍幼驯染,却不知道他一语成谶。确实不管重来了多少次,他们都会成为朋友。
“那当然,虽然他是个金毛混蛋,但对我来说很重要。”是我为数不多的挚友。松田阵平可能被这样的零刺激到了,难得坦率的说道。
“真好啊,他们的友谊。”旁边把他们对话听完的众人感慨的想道。
“既然没人,那就好好打一架吧。”他抬起拳头做出了攻击的姿势,挑衅道“卷毛混蛋。”
“呵,好啊,看我不把你打成猪头!”松田阵平扳手指,脸上也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金发混蛋!”
“卷毛混蛋!”
两人大喝一声,朝着对方猛然冲过去,狠狠打在了一起。
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是现实啊。
“哼,你的拳头也还算合格。”松田阵平偏头吐掉一颗带血的假牙,一边擦掉嘴角的血一边嘴硬道,眼神和身体却瞬间燃烧了起来。
柯南看着屏幕里打到一起的两人,有些汗颜。没想到啊,你是这样的降谷先生,真不愧是导致下一届管理倍加严格的刺头啊。真是辛苦了,降谷先生他们的教官,有这样的学生,很不容易吧。虽然他们更优秀,估计更自豪就是了。
赤井秀一忍不住轻笑一声,这样的零君,真是有点太可爱了吧。可惜,对着我估计只会横眉冷对。想着想着,收起了笑容,叹了口气。
零组众人更惊讶了,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十项全能的公安姬这种样子,他们出去后会不会被灭口啊。
“但是小阵平被打的好惨啊,假牙都被打掉了哈哈哈哈,对不起小阵平,我真的忍不住。”萩原研二实在忍俊不禁,憋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松田阵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轻哼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佐藤美和子无语凝噎,她对松田的滤镜已经完全碎掉了,白月光?不存在的。
“还真是老样子啊,松田那小子。”萩原千速先是有些无语,又忍不住笑了笑。这么多年,没怎么变呢松田。
“说真的,他们这样有点像……小学生。”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吐槽道,虽然他自己也十分的不靠谱。
柯南瞥了他一眼,心里默默吐槽,大叔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吧?
“所以,我有点好奇,当时谁赢了?”风见裕也压抑不住好奇,默默的问。虽然他觉得,降谷先生绝对不会输就对了。
“当然是我!”松田阵平抬了抬下巴,回答的很干脆,看不出一丝心虚,表情十分淡定。
“我们不知道哦,只不过当时两人都挺惨的看起来。”伊达航默默拆台,中肯的回答道。
降谷零在不断奔跑着,踩着往上无限蔓延的台阶奔跑,朝着黑洞般的楼道奔跑。
记忆在这一刻重叠,他仿佛又梦回了那无数个被噩梦缠绕的夜晚。
漆黑而又死寂的夜空下,急促而又慌乱的脚步声,剧烈而又不安的喘气声,仿佛永远跑不完的高耸阶梯,以及……来不及抓住的那个人。
【砰——】
枪响后,降谷零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完全是按照记忆和本能跑到了一扇紧闭的门前。
微弱的月光下,他看见了门牌上的名字。
【144】
【诸伏】
“这是……ptsd。”柯南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以他的知识储备,当然知道这种情况,是犯了ptsd。可是,降谷先生的ptsd是什么呢?
赤井秀一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苏格兰死亡的那一天晚上,没能救下他一直是他心里的遗憾。这也是他为什么被零君如此仇恨的原因之一。所以,他的ptsd是那天目睹了苏格兰的死亡啊。想到这,他又看了一眼前面和朋友在一起的苏格兰,不,应该叫他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看着屏幕愣了神,恍惚的想他其实知道那天跑上来的是zero,他的幼驯染的脚步声他再熟悉不过了,只是当时的他身边还有一个无法确认敌我的莱伊,虽然莱伊说他和他一样是卧底,来自FBI,可他不敢赌这个消息的真实性,zero这个时候过来,万一因为他让zero暴露了该怎么办,所以对那时的他来说,自杀并毁掉那部可能会暴露他哥哥和zero的手机是唯一的选择了。可他这个选择也给他的zero造成了一生的阴影。
诸伏景光心里酸涩,他都,干了些什么啊……他双手颤抖,垂下了头,轻声说,声音很小,只有身边的三个挚友听到了“……是我,当时因为卧底身份暴露,选择了自杀。我不能被抓住,不能暴露zero和哥哥,只是,却忘记我对zero有多么重要,害他……”这么痛苦……
另外三个人只能尽力安慰他,萩原研二跟他说“没事的,以后有大把的时间,你可以陪在他身边,帮他克服这个ptsd。既然他的ptsd是因为你,那你以后一直在他身边,我相信很快就会好的。”,诸伏景光勉强牵起嘴角笑了笑。
“……ptsd是什么?”毛利兰疑惑的歪了歪头,问道。
“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顾名思义,是指人在面对异常强烈的精神应激,比如自然灾害,亲人突然死亡等意外事故后,出现的精神上的应激障碍。”诸伏高明表情复杂的说道。
“原来如此,那降谷先生是亲眼目睹了……谁的死亡吗?”榎本梓有些心疼这样的降谷零,她于是忍不住问道。
不等其他人回答,就看到了屏幕上降谷零停下了奔跑的脚步,停在了一间宿舍门前。门牌上写着【144】【诸伏】。
“诸伏……是你弟弟景光吧。”大和敢助看了眼屏幕,看了眼诸伏景光,了然道。
金发青年目光灼灼,坚定地、用力地、握拳敲响了这扇熟悉而又未知的门。
降谷零瞳孔紧缩,他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随后又慢慢放松,最后深呼吸,晦暗又暗藏期待的烟紫色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前方,等待门后的秘密揭晓。
寂静的夜晚,那扇门被缓缓打开。
就在降谷零眼前,从那个漆黑的房间里又出来了一个他无比熟悉的人。
是啊,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对方了。
那是陪伴了他整个童年、少年、青年时期,和他一起上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警校,一起成为警察甚至一起去卧底黑衣组织,却在某天猝不及防以足够缠绕他一生噩梦形式死亡的幼驯染。
那是他的挚友,hiro,景,诸伏景光。
众人仿佛代入了那个金发青年的心情,忍不住跟他一起屏住了呼吸,看他眼里的期待,看他敲响那扇门。跟着他一起紧张,一起等待。只觉得一时之间有点窒息,又随着他逐渐深呼吸,放松下来。一起等待那扇门打开,揭晓秘密。
房间里先是应了一声,有些疑惑的问是谁这么晚来这。随后打开了门,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随着那个人逐渐清晰,屏幕上开始出现了降谷零的心声,清晰又带着怀念。
赤井秀一听着降谷零的心声出了神,过了一会他回过了神。苦笑一声,原来苏格兰竟然是零君的幼驯染啊,怪不得,怪不得他那时反应那么的强烈。居然从幼时就认识了,而且中间从未分开过。就连长大后,都进入了同一个组织做卧底。这可真是……
“是幼驯染呀,关系真的很好哎。从小就是好朋友,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从来没分开过。”毛利兰感慨道,毕竟她也有一个幼驯染。想到这,她眸光黯淡了下去,新一,你到底在哪里?他,会是你吗?
诸伏景光看着屏幕上的降谷零,看着zero说他的死亡是缠绕他一生的噩梦,就觉得眼眶泛酸,几欲落泪。zero……
“啊啊~有个幼驯染真不错啊,这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感情了吧。”佐藤美和子用有些羡慕的语气笑着说道。
“是呢,他们幼驯染之间,总感觉比家人还亲密呢。”萩原千速坐在佐藤美和子旁边,看着屏幕上那一对幼驯染,又看看前面那对幼驯染,笑着回答道。
诸伏高明一直很感谢降谷零,在他不能陪伴在景光身边的时候,是零一直陪着他,陪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困境,让他一路走来没有那么孤单。如果有机会再见见他就好了,他想。
柯南偷偷瞥了一眼赤井秀一,所以说赤井先生,还真是罪恶啊。那可是降谷先生的幼驯染啊,之前一直不知道为什么降谷先生这么讨厌你,现在终于知道了。看来降谷先生能忍住没有天天揍你,已经涵养很好了呢。
“其实啊,我也很能理解零这种心情呢。你说是吧,hagi?”松田阵平眯起眼睛看向萩原研二,阴测测的说道,甚至开始摩拳擦掌。忽然又想到什么,“也许还应该替千速姐揍你一顿呢。”
“这次我支持你哦,松田。放心上吧,务必好好教训他。”萩原千速闻言挑眉一笑,挥挥手说道。
萩原研二出了一头的冷汗,听到姐姐的话瞪大了眼睛“等等,小阵平,研二酱错了嘛,没有下次了嘛。不是,怎么连姐姐你也……”
但可怜的研二酱还是挨了一拳,已经委屈的缩成一团了。抱住胖胖的自己.jpg
娜塔莉看他们这样终于忍不住弯唇一笑“航,你的朋友们都很有趣呢。”,伊达航闻言笑道“哈哈哈我也不是很懂他们黏黏糊糊的幼驯染。”
黑暗中,身穿白衣的青年缓缓探头,月光照亮了他的面容,黑色的碎发微微凌乱,上挑的猫眼也慢慢睁大,蓝眸里逐渐倒映出某个伤痕累累的金发男人。
“zero?”对方用亲昵又惊讶的语气叫着他的外号。
“……hiro。”降谷零瞬间失去全部力气,直接倒在了对方身上,双手有些颤抖地抓住了他的肩膀,将脑袋凑了过去。
就像在那个夜晚冰冷而又漆黑的天台,他将耳朵贴在对方的胸口,屏住呼吸认真感受。
身体,身体是温热的。
心脏,心脏还在跳动。
hiro还活着,hiro还活着!
他的呼吸彻底乱了,他真的回到了大家都还活着的时候,一切都还来得及。
“咦,是前面那位先生哎?”铃木园子指着屏幕说道,“是看起来很温柔的一位先生呢。而且,是和降谷先生不一样风格的大帅哥呢。”她忍不住有点陶醉的说。
毛利兰和柯南有些汗颜的看着她,“园子,你这样京极会伤心的哦。”,柯南有点鄙视的看了眼这个颜控的女人,暗自翻了个白眼。
“啊,当然啦,我最爱的还是阿真啦。”铃木园子赶忙摆手,示意她只是喜欢看帅哥,但是只有阿真她才最喜欢。
诸伏景光看着屏幕上明显犯了ptsd的趴在他胸口的幼驯染,只觉得有点心疼。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在zero面前自杀,让他这么痛苦。他当时动作应该快点的,诸伏景光出神的想,如果zero没看到,或许会好很多吧?(小声叨叨,hiro你这样想很不对哦!)
柯南这时候才知道,当时他以为的zero是零组代号,其实不是啊,原来是幼驯染间一种亲昵的称呼。怪不得,当时降谷先生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落寞与难过……想到这,柯南有些懊恼,当时不应该这样开玩笑的。
“真希望降谷先生能顺利完成心愿呀……”榎本梓看着屏幕上如此情绪外露的零,衷心的祝福道。她希望,这对幼驯染可以不再分别,能做一辈子的幼驯染和挚友。不用经历那些,生离死别。
警校四人看着屏幕,此时比谁都希望一切顺利,让零不至于一人孤单的活着,不必露出那么难过又落寞的神色。只是隔着屏幕看着这样的他,他们就觉得,是简直要做噩梦的程度。
“……大家?就是说,除了诸伏先生,还有降谷先生的哪位重要的人之后也不在了吗?”毛利兰看着那个字眼,提出了疑问。
众人此时一齐看向了警校四人所在的位置,答案简直不言而喻。
“……”佐藤美和子看了一眼前面的松田阵平,沉默着垂下了眼帘。旁边的萩原千速也看着弟弟和他的幼驯染出了神。
“……”目暮警官记得当时和松田并称爆处组双子星的是姓萩原,因此也有了些猜测。
诸伏高明想起之前景光给他寄来的他们五人的毕业照片,又看了眼前面四人。心里竟然一时半会说不出什么感觉,景光他们四人不会都……
萩原千速磨了磨牙,轻轻哼了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一群小混蛋。”,萩原研二随即讨好的冲她露出了个研二酱招牌笑容,成功让姐姐笑了出来。
降谷零突然笑了出来,他轻声道“是啊,hiro,我超痛的,帮我包扎一下伤口吧,我那边的药已经用完了。”
【我现在是22岁的降谷零。】他在心里冷静的对自己说。
【我应该扮演22岁刚进入警校的降谷零,绝对不能露馅被那四个敏锐的家伙发现,尤其是最了解我的幼驯染hiro。】
降谷零看着他,嘴角也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笑容,努力控制才没有让自己露出什么悲伤和怀念的眼神。
【降谷零,22岁的降谷零,警校时期的降谷零,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是警校第一,年少轻狂,骄傲又过于认真较劲,受不了丝毫挑衅,是还没有对这个国家产生那种程度信念的年轻人,他来当警察主要是为了寻找艾莲娜医生。】
【警校时期对于他的人生有着巨大影响,他会结识重要的友人,他会和志同道合的同期一起训练。他们五人一起在樱花前立下誓言,笑着说以后要作为警察保护这个国家,保护人民的安稳生活,守护这个大家生活的世界。】
【后来,他成为了公安警察降谷零,和hiro一起卧底进黑衣组织,变成了全能又诡秘的安室透和波本,整日与死亡和危险相伴,行走在黑暗和光明之间拥有了多重身份。】
【后来,那四个人一个接一个殉职,全部离开了这个世界,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活着。】
【于是他继续坚守大家的信念保护这个大家生活过的国家,直到最后也为民众献身,死在了决战时黎明前的黑暗中。虽然没能在毁灭组织之后光明正大地用自己的本名和模样站在阳光下,但能亲眼看见组织毁灭,他也满足了。】
【29岁的降谷零有点累了。】
【但是22岁的降谷零还什么都没有经历,他年轻、稚嫩、冲动,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但是他很快乐。】
【他还没有失去什么东西。】
【他拥有一切。】
看他借着打架的缘由向幼驯染仿佛撒娇一样的轻声喊痛,众人一时间有点眼睛发酸,心里酸涩。是啊,他也是人,是人都会累,会痛。只是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喊痛,仿佛他无坚不摧,百毒不侵,可是并不是的,他也是人,他当然也会痛会累,只是他能向谁诉说呢?好在,回到了过去,有幼驯染陪在身边,他也终于可以做个正常的会痛会累的人了。
然后,就是一整段的降谷零的心理活动。这不算长的一段段文字,便说尽了降谷零短暂灿烂的一生。说尽了他从警校以来到他死去的经历,从结识了志同道合的挚友,到毕业后意外与幼驯染进入同一组织卧底,再到挚友一个一个离世,然后他就活成了他们的样子,唯一剩下的念想和支撑着他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守护着挚友们生活过的这个国家,再到最后为此付出了生命。
众人只觉得,这短短的一行行话,看的他们都快窒息了。怎么会,怎么会短短七年,那五个优秀的警官便一个个凋零……往往,活下来的人最痛苦,亲身经历四个挚友逐一死去的降谷零,到底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命运未免,太过不公。
“……怎么会,居然是所有的挚友都已经……”毛利兰眼泪簌然落下,简直不敢相信,现实居然那么的残忍。
诸伏景光简直想不到一个一个看着他们死去的zero,究竟是什么心情。光是想想,他就已经心痛的快碎掉了。“是我的错……”我留下了他一个人,让他痛苦不堪。
萩原研二勉力想露出一个笑容,想活跃一下气氛,可他失败了,终究还是垂下头,声音里似乎还带着点哽咽“不,说到底,果然还是我开了一个坏头吧。”
伊达航也很难过,可他毕竟是班长,他拍了拍两个自责的挚友和旁边明显情绪低迷的松田,“好啦,不要给自己揽错了,我们还有机会见到他,还有机会五人重聚。所以啊,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短短七年,五个人都死了……不管怎么说,这死亡率还是太离谱了一点吧,怎么会这样呢。”柯南看着屏幕上的降谷零,心里泛出一阵一阵的难过。所以,降谷先生后来其实是活成了五个人的样子……
诸伏景光的性格、料理能力,贝斯以及萩原研二的交际能力和招牌笑容,伊达航的领导能力,以及松田阵平的拆弹能力构成了后来无所不能的安室透和波本。
“呜……感觉好虐啊。不知道哪里听到的话——我认为最深沉的爱,莫过于你离开后,我活成了你的样子……”铃木园子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道。
你们离开后,我就活成了你们的样子,这是我所不能表达出来的,对你们最深的怀念。
“但是没关系哦,他们还有重逢的机会。而降谷先生他也不会在孤单了,他可以重新结识这些挚友,还可以拥有充满希望的未来。”毛利兰擦干眼泪,脸上挂起了柔和的笑容,语气轻柔的说道。
是啊,没关系。因为啊,所有的离别都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all达】我大哥!
一进那啥啥比奇堡就跟回家一样 能跟公子大人坐同一个牢我好荣幸(剧情依旧没过完 随手码
“大哥可真是位妙人啊。”三位身处梅洛彼得堡的小弟在日后漫长的监狱时光中如此回忆道。
他身上的衣服以灰色调为主,混在其他囚犯里几乎一眼辨不出来,可他却又拥有一头明艳的橘发,只要看见就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枫丹城后山的那片泡泡桔,清新而又甘甜;他的眼眸是望不到底的蓝,就如同枫丹的海水一样深不可测。
这样一位外表出众的年轻人似乎更适合活在阳光下,度过一段幸福且平淡的人生,可他被迫坠入黑暗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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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可真是位妙人啊。”三位身处梅洛彼得堡的小弟在日后漫长的监狱时光中如此回忆道。
他身上的衣服以灰色调为主,混在其他囚犯里几乎一眼辨不出来,可他却又拥有一头明艳的橘发,只要看见就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枫丹城后山的那片泡泡桔,清新而又甘甜;他的眼眸是望不到底的蓝,就如同枫丹的海水一样深不可测。
这样一位外表出众的年轻人似乎更适合活在阳光下,度过一段幸福且平淡的人生,可他被迫坠入黑暗在其中挣扎沉浮的模样显然更加迷人。正因如此,这三人才会在特许食堂吃饭的时候注意到他。
年轻人随机抽到的午餐并不丰盛,在三人的眼中甚至有些难以下咽,但他本人并不在意,因为优秀的战士不会挑剔食物。他只在看到桌旁摆放的筷子时眉头有些微皱。
到了枫丹还是逃不过用筷子吗...达达利亚偷偷在心里嘀咕。他无视了从四处投来的打量目光,不急不慢地拿着筷子夹起一块干巴巴的看上去就跟死了十多年一样的兽肉,面不改色地往嘴里塞。
因为对使用筷子不熟练而故意放慢的动作在旁人眼中称得上是优雅。这位异国的执行官一举一动都不像是个可怜的囚犯,仿佛他所处的地点并不是梅洛彼得堡的便宜食堂,而是身在辉煌的至冬宫中。空气中似乎飘起了来自冬日的寒风,掺杂着细微的雪渣子,这使得偷看他的一部分狱友不约而同地移开视线,低头干饭去了。
好..好强大的气场!这三位不怕死的依旧好奇又蠢蠢欲动地盯着达达利亚看。只见这位刚才还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年轻人,此时腮帮子被塞进嘴里的食物撑得微微鼓起一块,很像小仓鼠。
他的背部依旧挺得笔直,这是军人一贯的作风,就算坐牢他也仍是女皇的白银利刃。丝毫不知道自己嚼东西的样子很可爱的达达利亚继续认真地吃饭。
一旁观察他的三人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他看上去不像枫丹人。”
“异国的大学生?这是犯什么事了啊。”
“细胳膊细腿的,还长得这么白嫩,一看就没遭过什么罪,应该挺好欺负。”
这三位以为自己遇到了好捏的软柿子,吃完饭就自信满满地去挑衅达达利亚。“哟小子。”其中有着一头红发的嚣张男子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等下要经历什么,他说着目光不安分地往达达利亚的腰间瞥,没有看到神之眼,倒是看到了在大胆设计的衣缝间若隐若现的人鱼线,白皙的皮肤很是惹眼,于是他不由自主地吹了声流氓哨:“穿成这样,不是什么正经人吧。”
很难形容执行官的出拳速度,就跟这三位的身份从欺凌者转变为追随者一样快,都在一眨眼的功夫内。
“大哥、大哥我错了!”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三人缩在一起瑟瑟发抖,仿佛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一位手无寸铁的异国青年,而是一头随时会将人撕碎的骇人魔兽。
达达利亚对这个熟悉的称呼挑了挑眉,当初在愚人众军营里,他还没升上执行官的时候,也有一堆小兵哭着抢着要认他做大哥。于是达达利亚轻蔑一笑:“想做我小弟?我可是很严格的哦。”他的尾音微微上挑好像自带波浪线,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活力。
开始都是这样,以为自己认的大哥年轻活泼有实力、肤白貌美大长腿,看上去是个天使,但相处久了都知道大哥其实是个实打实的魔鬼。
“大、大哥。”趴在达达利亚军靴旁的小弟语气颤抖地问道:“敢问大哥之前从事什么职业,怎么会沦落至此?”
“职业啊...”达达利亚说着思绪有些遥远,他望向头顶,光线昏暗的梅洛彼得堡堡顶渐渐淡化成飘着细雪的天空,有鹰隼盘旋而过刮起烈风,将他身后象征着荣誉的红色绶带吹起。
无数愚人众伫立在雪原之上,等待新任的执行官发号施令。达达利亚眨了眨眼睛,有飘落的雪花悄然降落在他纤长的眼睫上。脸庞稚嫩的执行官被冻得鼻尖发红,目光却依旧坚定地望着前方,那是至冬太阳升起的地方。
他呼出一口白气,觉得眼前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他听到了自己微颤却高昂的声音,他说:“向女皇大人献上忠诚,一切为了至冬!”
三位小弟见大哥沉吟良久,突然眯起眼睛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语气轻快道:“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玩具销售员而已。”
fin
前至冬反派,在须弥退休养老(25)
【第25话 被第三位神明狠狠创飞】
241
人世节日多为庆典,只是鲜少有人记得节日背后的故事。这些日子,大多是吃人怪物被圣众降服之日。人们模仿其作为,举行驱逐妖怪的仪式以纪念英雄事迹,如此习俗,逐渐演变为欢庆的节日。
临近海灯节,魈的工作压力陡然上升,他几乎不眠不休地清扫涤荡着从魔神残渣中诞生的邪怨恶念。当年的魔神战争,璃月地区堪称魔神绞肉机,数不清的魔神残骸躯体被埋入璃月的山峦江河中,即便处处设下仙家阵法,偶尔也会在半梦半醒之间,爆发出规模异常的怨憎与残渣。仙人们协定分区,各自守护一方,而魈主要镇守荻......
【第25话 被第三位神明狠狠创飞】
241
人世节日多为庆典,只是鲜少有人记得节日背后的故事。这些日子,大多是吃人怪物被圣众降服之日。人们模仿其作为,举行驱逐妖怪的仪式以纪念英雄事迹,如此习俗,逐渐演变为欢庆的节日。
临近海灯节,魈的工作压力陡然上升,他几乎不眠不休地清扫涤荡着从魔神残渣中诞生的邪怨恶念。当年的魔神战争,璃月地区堪称魔神绞肉机,数不清的魔神残骸躯体被埋入璃月的山峦江河中,即便处处设下仙家阵法,偶尔也会在半梦半醒之间,爆发出规模异常的怨憎与残渣。仙人们协定分区,各自守护一方,而魈主要镇守荻花洲一带,偶尔会和归离原青墟浦的仙人轮值。
今夜,魈上仙依旧勤勤恳恳地奔赴在扫黑除恶一线。
暴力拆除一处魔神怨憎滋生的秽物,魈上仙面无表情地单手掐诀,加固封印。当年的荻花洲至少埋骨数十位魔神,无尽无休的怨念残渣几乎每隔几日就会复苏,连带着滋养无数的魔物,让荻花洲喜提全璃月折磨仙人排行榜第一名的好成绩。而魈上仙独自镇守上千年,除了众仙人心知肚明的原因,他从未失手。
完成此处的净化,魈上仙取出罗盘,指针平稳地指向南,无声告知仙人四周再无妖邪,可以前往下一处。晚风渐起,把荻花洲密实的芦苇海洋吹出波纹,云卷云舒云散,满月悬天,映照万里清明。月光轻柔地抚摸着于半空中缓飞的仙人,四下静谧无声,魈忽然瞥到芦苇荡中沉睡的鸭群,迟疑了两秒后,他轻踩着水面,伸手掏了俩鸭蛋。
明日要去不卜庐取连理镇心散,白术大夫家的小姑娘上次嘴里念叨着鸭蛋。很新鲜的鸭蛋,七七应该会喜欢。
魈上仙将鸭蛋收入随身携带的玲珑袋中,忽然警惕地绷紧身体。不对劲,四下为何如此安静?璃月水域中栖息着耐寒的鸟雀虫孓,平日里即便声音微弱,但总归会有些声响。魈上仙抬头看向那轮明月,月光随着他的注视逐渐模糊,似真似假,虚虚实实…魈上仙骤然反应过来,是圈套!
立马掐诀,急速冲向未成形的阵眼。
埋伏数个晚上的阿散又怎么会如他的意,淡金色的神力遍布方圆几百里,如冬日里的捕鸟竹笼,悄无声息地等待着心仪的青色团雀入套!
242
阿散的成长速度离谱至极,堪称一日千里。仙人们依照帝君旨意,对阿散有求必应,倾囊相授。大量吸收仙家术法同时,他对自己极尽严苛,像个精密仪器样,反复试错,反复修正,力求将自身状态调整到最佳。
和几个月前僵硬的、难以控制神力的少年魔神对比,如今的阿散仿佛脱胎换骨,使用神力游刃有余,如臂使指,而嚣张霸道的神明气息被他干碎了音响,成了哑炮,乖乖缩到身体中与他融为一体,如今,白手套即便不佩戴禁制也能和他自由贴贴。
为达到这一步,阿散甚至伪装混进愚人众的队伍中,借道去了一次深渊。
深渊与现实时间流速不一致,他消失了近一个月,又衣衫褴褛地从深渊里爬出来,差点没把达达利亚给气死。深渊是什么地方?居然真的会有人主动去卡提瓦特的Bug!不要命了是吗?阿散无所谓,他曾在深渊待过百余年,时间久到他都模糊了概念。温吞的练习已然无法满足他,少年神明需要刀尖舔血的极致危险。无休无止的战斗是最好的磨刀石,所有的生死一线都会实打实地成为他的经验,累点苦点又算得了什么?
阿散作为普通的神造人偶时都未曾畏惧深渊,如今成为魔神,更没有道理害怕!有趣的是,他成功突破‘深渊深处无法感受元素力’的限制,作为执行官时探索不到的区域,有青色的风在肆意战斗!
卡bug成功升级的阿散果断凝实神力,结界瞬间结成,像个倒扣的大碗,将魈上仙结结实实地压在碗中央。阿散向擅长布阵结界的仙人们虚心求教,此阵是他精心写给魈上仙一人,风元素击打在结界上会被吸取能量化为己用,简言之,魈上仙越挣扎结界越牢固。
帝君只说不让伤害魈上仙,却没说过不让把人逮住。
阿散费尽心思把人扣在手里,靠着结界磨也能把铃铛磨到手。他无声从隐蔽处跃上芦苇脆弱的枝头,虚虚踩着,还未等他开口劝魈上仙,小铃铛忽然叮叮作响,提醒阿散有危险!千算万算,阿散没算到魈上仙竟然变回本体!大鹏金翅一族天生五种神通,天生坚硬似铁的喙爪,顶上有奕奕放光的宝珠,銮金双目如同大日般闪烁,两翼伸展可遮蔽日月群星,魈上仙因童年悲惨经历始终无法进入成熟期,但即便是幼鸟形态,也足以惊艳阿散。
然后,人偶神明眼睁睁地看着流光溢彩的金翅鹏鸟径直撞破了结界,冲向星光点点的夜空,被折断的羽毛如流星陨雨,重重摔在地上,砸出了个星火燎原,继而很快被连绵的水域吞噬熄灭。神鸟于天幕穹顶展翅遨游,发出令人心生压抑悲苦情绪的啼鸣。
莽,还得看降魔大圣。
此法破局,令准备套上仙麻袋的阿散心服口服,怅然叹息。心里觉得可惜,剧情带给魈上仙的压制太大,他生来为尊贵的神鸟,被迫堕为恶神「夜叉」,颠沛流离千年岁月,不知上仙某些夜深人静时,面对水中倒影的自己会想什么。
魈上仙重新化为人形,他的颊边干净白皙,伫立在芦苇荡的另一边,锐利地审视着阿散。很快,阿散在仙人眼中看到了“满意”二字。费尽心思没能抓到美丽仙鸟,反而被仙鸟赞许着:“做得不错,请再接再厉。”
阿散麻了。
243
埋伏魈上仙作战失败的第三天,阿散被前同事拉出来散心。津津有味地吃瓜,重新找回良心的橘毛青年给阿散夹菜,感同身受地吐槽:“我第四周目就领教过上仙的真格,他是真的厉害,帝君会让魈上仙作为你的磨刀石,情理之中。唔…旅行者眼里的魈,充其量只能算是降魔大圣的一面,也不懂旅行者为什么会觉得魈深受业障之苦。我和他认识前后加起来一百来年,除了某些场合需要,他很少受业障侵蚀。药吃着,清心诀练着,仙人又不傻,还能硬顶着不成?”
此时,他俩坐在嘈杂热闹的婚宴酒席中闲聊,万民堂置办的席面色香味俱全,好吃好看又给足了排场。主家豪富,请来云翰社的名伶,点了几折子璃月眼下最火的戏。一边看戏一边吃席,当属吃席界的顶级配置。
某位精神璃月人很是上道地交了份子钱,硬扯着阿散去吃席,义正言辞地拿‘你在深渊呆了太久,享受享受人间顶级烟火喜事,好好去去晦气’当理由。主家哪敢对不请自来的愚人众执行官和少年仙人叽歪,单独给两位贵客开出一桌,好酒好菜的伺候着。阿散给自己倒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吃菜,颇有借酒消愁的意味。
帝君的第二道考题着实难住了阿散。
幻境骗不过上仙,结界抓不到上仙,直接偷更没戏。
他一时半会儿想不到该如何破局,头疼沉思的空隙,达达利亚忽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小声问他:“说起来,阿散你长高了,是不是代表着身体可以逐渐发育成熟?你之前看上去只有十三岁左右…”
“算是吧。”阿散迟疑,他也不懂自己的生长状态算什么。
“哦——”
达达利亚意味深长地斜眼瞧他:“你如今的身体得有十六七岁,那一定会有某些正常的生理现象了吧,比如晨O,很好奇几百年未发育的阿散大人,会不会为逐渐发·育·成·熟的身体感到烦恼呢?”
阿散:……
阿散嫌弃地推开达达利亚贴过来的脸,拒绝回答问题。
244
赴宴晚来的白术大夫,笑意盈盈地落座到阿散身边。
正好赶上达达利亚逗阿散的现场直播,“你现在神力掌握得很好,基础也砸牢实了,魈上仙又对你的埋伏效果很满意,其实第二场考核你已完成了大半,就差递给仙师一个台阶下。阿散你大可以腻在他身边,天天给他做杏仁豆腐,狠狠贿赂他。魈上仙这人吃软不吃硬,打打感情牌,说不定他就把铃铛送你了呢!”橘毛狐狸语气轻松地出着馊主意。
阿散无语,彻底没有心情emo下去。
“和魈上仙打感情牌,你确认?”他呵呵道。
“未尝不可。”白术大夫轻笑着加入对话,同为觉醒者的他倒是给阿散支了个招:“近几年海灯节,魈上仙受到业障侵蚀的几率变得极高,几乎年年都要遭点意外。原因你懂的…我此次给上仙开的连理镇心散加重了药劲,但就怕万一。我建议你蹲守在魈上仙身边,遇事替他挡下一劫,即便趁他虚弱时拿走铃铛也算合情合理,回头说起来各不相欠。”
对节日没什么概念的达达利亚后知后觉地眨眨眼。
“确实,马上就是海灯节了啊…”说着,橘毛狐狸又开始抖起他不存在的尾巴:“当年被帝君摁死在荻花洲的魔神很多,平日里清扫它们制造的怨念残渣就够辛苦了,海灯节前后的工作量大得更是离谱。我记着,每年魈上仙到这时候都特别累,几乎不眠不休地战斗。咳咳,我突然有个好主意~”
“说说。”
达达利亚大手一挥,夹了块红烧肉,连带着他的好主意一块送到阿散碗里:“你直接过去抢他的工作,帮他清理魔神残渣,让他无事可做!让他欠下你的人情!”
阿散陷入沉默。
和魈上仙抢工作?
真不愧是你啊,达达利亚,出的招数越来越清奇。
深谙璃月人情学的达达利亚对阿散发送wink,失去高光的眼里写满了乐子:“相信我,充满良心的璃月人对天降人情从来都是坐!立!不!安!不赶紧还回去觉都睡不好。就算魈上仙没有因为业障侵蚀倒下,也得因为还不上人情而倒下!”
白术大夫含笑点头,也不知道同意的是人情管理学,还是同意的其他。
阿散侧目,人情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吗?
“试想整个海灯节期间,始终陪伴着他清理魔神残渣怨念,与他并肩战斗,同时天天给他做超美味的杏仁豆腐的绝色美少年,只是向他提出一个小小的愿望,他怎么会好意思拒绝呢?”达达利亚对杏仁豆腐有着莫名的坚持,思想朴素的至冬直男坚信只要抓住男人的胃,就能抓住他的心!
试想了三秒钟,阿散一言难尽。
他抿了抿嘴,做出基本判断。
“魈上仙不会吃这套。”
“你撒娇啊!”达达利亚挑眉。
阿散:怎么个撒娇法?
“学学人家可莉,就这么说,求求你啦~魈~上~仙~求求你帮帮阿散散~吧~”达达利亚敬业地学起蒙德精灵萝莉的经典台词,动作语气样样到位。就是一米八五的至冬猛男扭动身体努力卖萌,着实辣眼!没看见人家白术大夫饭吃到一半,扭头闷声笑到肩头耸动,而被迫接受教学的阿散神色扭曲,全身上下写满了“我拒绝”的无声呐喊。
达达利亚,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干什么?
你还记得你是至冬愚人众执行官吗?
阿散只觉得愚人众要完蛋,半晌忽然支棱起来,犀利地戳向末席的心窝子:“不用学可莉,学你就行。”达达利亚显然是忘记了某次版本活动中,他馋坏了旅行者的撒娇现场,只见阿散纯良微笑,愉悦地复述:“你不会不要我吧,你不会不要我吧,你不会不要我吧!不能这样子啊旅行者,我的实力你是知道的。”他甚至模仿着某帅哥的语气,重复了三遍。
达达利亚愣住。
他缓缓捂脸,显然记忆已经恢复。白术大夫已经笑到连饭都吃不下去,阿散颇有种出了恶气的畅快感,可算是把这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乐子鸭给治住了!
245
阿散最后采用了达达利亚的前半个方案。
海灯节前夕他推掉所有的工作,化身背后灵,魈上仙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学习清除净化魔神残渣怨念的术法,阿散发现神力似乎天克这类由来自过去的怨憎、未能实现的大愿、失败者的嗟叹等组成淤积的秽物,魈上仙的精神意志会被那些憎恨化为的碎片污染,但对阿散无效。
亦或者说是,对魔神无效。
憎恨与执念是阿散曾经最熟悉的感情,若比较爱意与美好的情感,阿散会不自信,但比这个,阿散冷笑一声,那就看看谁的恨和执念更大吧!天生无心的人偶,为了一颗属于自己的心,为了去争取本就不属于人偶的感情,曾有过极度的自我撕扯,无数次在泥泞中跌倒爬起,绝望的爱,满怀期待的恨…都是他。
于是阿散靠自己的高效率和免疫憎恨污染的buff,真的把魈上仙的工作抢走了。或许算是另类地交上科目二的答卷?仅仅几个晚上,阿散驱使着神力将荻花洲的地皮翻了个底朝天,不管成型没成型的,直接给上一铃铛。
区区魔神残渣,妄想与活着的神明殊死搏杀?
看着战斗时隐隐有无边杀伐之相的阿散,魈上仙梦回当年,想起被帝君解救的那个冬天。荻花洲没有雪,天气微寒,不知饥寒的他蜷缩在芦苇荡中,身边围满了芦鸭,挤在一起为他取暖。帝君找来夜叉一族的浮舍,又在这里亲手教他‘靖妖傩舞’,为报答岩之神的恩情,魈接下了守护璃月的千年苦役。
不存在千年难释的恨,也不存在千年难报的恩。
岁月茫茫,唯有自己陪伴着自己。
千年来,魈上仙在与威胁璃月千家万户的黑暗战斗,为守护璃月而战斗,与魔神残渣引发的恶象战斗,同时,他一直都在和自己战斗。
而如今,有人在替他战斗。
虽然小孩目的不纯,但魈上仙无法拒绝他的好意。不过达达利亚预估错误,魈上仙的良心在帝君的考验面前也要退避三舍,人情战术,大失败!即便阿散符合他的要求,神力操控信手拈来,气息也与其身融合得天衣无缝,好似这身从古神继承而来的力量如阿散天生一般,但魈上仙始终觉得,还差一点感觉。
至于差了什么,仙人自己也说不清楚。
若是卡维在这里,准得替阿散大声吐槽:甲方爸爸说的差一点到底差的哪一点?!而一无所知的阿散沉迷撅荻花洲的地皮,提着小铃铛四处乱创,天天摸芦苇荡的新鲜鸭蛋,腌了几坛子放到阴凉处等着它出油流黄,为春天的白粥小菜添一份新鲜野味。令人意外的是,达达利亚的直男建议居然真的管用,阿散惊讶之余,天天借用望舒客栈的厨房做甜食,与杏仁豆腐口感相似的菜品比比皆是,厨艺拉满的阿散换着法子投喂仙人。跟着吃边角料越发圆润的言笑偷偷和老板娘八卦,阿散是不是在追求降魔大圣啊?
老板娘但笑不语,追不追求的另说,阿散与魈上仙的关系亲密不少。偶尔一些平静无波的夜晚,她打着灯笼巡逻,会在七天神像附近看到他们二人并肩坐着,披着轻纱般的月光,隐隐约约传来仙人悠扬的笛声。远远望着,晚风温柔,老板娘只觉得真好。
一直选择孤独的仙人,愿意短暂停留在某个人身旁。
即将到来的海灯节,或许会成为魈上仙有史以来最舒心的一次吧。
246
并不会。
意外总是在不经意间到来,日落前阿散讲要回望舒客栈一趟,让魈上仙在老地方等等他,等他提着食盒回来,魈被魔神的无穷怨恨冲毁了心智,他倒在荻花丛中,紧闭着眼,月光映照着仙人苍白的脸,了无生气的样子让阿散直接丢开食盒,连跑带爬地冲到魈的身旁。
为什么?为什么上仙会被业障侵蚀?
明明最近的魔神残渣都是他在负责清理,阿散尽可能地减少魈上仙接触怨憎污染的频率,药正常吃着,旅行者也不在,为什么?
摸了一圈没找到连理镇心散,焦急的阿散往魈上仙脸上撩水,没反应。狠心把魈摁到水里,依旧没醒,被水泽浸泡得浑身冰冷的绝色仙人毫无反应。紧接着,阿散把魈举起来抖了抖,水痕顺着他的面庞滚落,还是没醒!
方圆百里没有吹笛子的吟游诗人,也没有其他仙人,再去找帝君恐怕来不及,阿散颤抖着手把魈上仙拖到怀里,极力平复呼吸。冷静,一定要冷静,天无绝人之路,九死还得留一线生机,魈上仙陷入沉睡,始终无法清醒,会不会是被魔神怨念束缚在梦中呢?联想到博士曾经利用魔神残渣做的实验,那些人共同特征都是精神遭到污染,陷入癫狂崩溃,谁说疯子不能是清醒地做着梦呢?
仙人被污染的状况更加严重,魔神怨念与他纠缠上千年,撕扯着他的灵魂,化作水中厉鬼,海藻般的长发死死缠绕着上仙的脚腕,令他坠入永夜的世界,一步步踏向死亡之国。魈上仙的意识在黑暗中沉沦,忽然睁开眼,他看着周围的一片虚空,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
虚无,所到之处只有虚无。
没有天与地,没有光与影,没有声音,没有温度,唯一存在的,只有他自己。
247
“终于还是走到这步了吗?”
魈上仙低声呢喃,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消散,仿佛被吸入冷寂的黑洞——这是魔神怨憎为他精心打造的长夜牢笼。漫长,虚无,永无止境的黑暗,意志坚定的他不会被虚假幻境诓骗,但醒来面对的只有纯粹绝对的黑暗。
什么都不存在,仿佛他已经死亡。
魈隐隐地觉得很糟糕,他坐下,身下却没有地面的触感,身体很疲惫,却是不敢睡。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意志不停地被削弱,他的意识也随之越来越弱,他知道自己不能睡,一旦睡了,就再也起不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魈上仙茫然回头张望,居然是浮舍大哥。他看起来精神抖擞,一如既往的爽朗笑着,不由分说地将他拉起来,高高兴兴地将他拉回曾经的家。弥怒端着一锅刚炖好的肉,应达巧笑倩兮,温声道今日帝君会过来用饭。转身跨过正门,堂前端坐着他敬爱的神明,魈即便知道这是幻境,却也渐渐沉溺其中。他已经好多年没再梦见兄弟姐妹们,和他们说说话,比试身手,恍然间竟是几百年前的旧事。
席间,帝君考校他的功课,魈上仙规矩作答。
答了一半,愚人众的九席潘富贵哐当一声拍开大门,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准确抓住坐在上座喝茶的帝君,他身后跟着呜呜呜直哭的蓝发男人,潘富贵极其不耐烦地呵斥道:“不要再纠缠我了,坨坨雷!!你只是个替身,我爱的是摩拉克斯!”
“不——我不信——”坨坨雷伤心欲绝,面具后的眼泪很快染湿半块地砖。
坐在一边的魈:……
你来我往地互相咆哮了几回合的“我爱他!”“不,你爱我!”“鬼才要爱你!”“呜呜呜你就是爱我!”,九席与二席僵持不下。潘富贵啧了一声,竟然抱住帝君的脸,作势就要亲吻神明。
魈瞳孔骤缩,原地靖妖傩舞。
248
幻境消散,愤怒的魈上仙提枪四下寻找胆敢轻薄帝君的小贼,冷不丁的,身后又被人拍了一下。魈紧绷着身体回头,居然是甘雨!四周场景骤然变幻,竟然是人来人往的璃月港!如此粗糙的造梦手法,让记忆被魔神怨憎压制的魈产生强烈的既视感,他应该,在哪里见过。
甘雨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劝他:“帝君今日大婚,魈,你作为帝君养子,理应观礼,切不可再与未来的帝妃怄气。”
什么?
帝君养子?
帝君大婚?
啊?
一时间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的魈,两眼茫然地被仙人们拉到玉京台。这一路上,哪里都是前往玉京台观礼贺喜的璃月百姓,每个人都穿着崭新的艳丽衣裳,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耳边响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忽然有花瓣从空中飘落,抬头直接被漫天花雨糊了一脸。茫然的魈上仙透过各色鲜花组成的花雨,他看见街道两侧的楼阁满满当当挤着人,不要钱地抛洒着鲜花。
他们的视线齐齐对准魈的身后,每个人都扯着嗓子说话,无非是些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的吉利话,魈上仙再次回头,看见一辆金光灿灿极其华贵的銮驾缓缓驶来。他愣愣地看着坐在銮驾上的那两个人,岩王帝君的红色婚服用金线绣着华美龙纹,而坨坨雷穿着白色婚纱,坚强地戴着他的面具,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魈咳血,他失态地瞪大眼睛。
为什么结婚对象是愚人众的博士?!!!
那个女人适时解说道:“此次至冬与璃月联姻,冰之女皇将愚人众的二席送来和亲,给足了诚意。帝君瞧他心生欢喜,点头应下,结两姓之好。”
魈:???
魈:留云借风,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仙人们在一旁纷纷欣慰地感慨着:
“好久没见过帝君这么笑过了。”
“这是帝君第一个愿意动凡心的人,希望他们幸福美满!”
“看博士的胎相,孩子一定非常健康。”
“帝君后继有人,老身也可安心闭眼啦。”
魈上仙快被折磨疯了,然而更窒息的在后面等着他。就在掏不出和璞鸢的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即将一拜天地时,忽然潘富贵穿着大红婚服,闪击玉京台,竟然是要当场抢婚!身心俱疲的魈上仙冷眼看着潘富贵再次一把抓住帝君的手腕,麻木地扯扯嘴角。
果然,他的抢婚对象是帝君。
现场极度混乱,潘富贵死死抱着帝君的腰,愤怒地指责哭泣的坨坨雷,你不要再欺骗帝君,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居然还要给帝君带绿帽子!你个不要脸的坨坨雷!仙人们闻言大怒,一个个撸袖子竟是要捉拿奸夫淫夫,璃月百姓也是群情激奋。遭受到精神重创的魈上仙痛苦地闭上眼,再次睁眼,视线陡然模糊了一瞬。
他看到了阿散。
249
少年魔神眼里有遮掩不住的焦急和惊喜,魈四下扫视,是荻花洲,冬夜里稀疏的星子与晴朗的夜空,还有鼻尖逐渐变得清晰的水汽和芦苇味道。
他居然,挺过了这次业障侵蚀?
魈上仙恍然,他这是又被神明救了?上次他被业障侵蚀,失控地痛苦地倒在荻花丛中,是风神巴巴托斯的笛声救了他。清丽的笛声,掠过碧水重山,被风送至此地。它守护着魈,安抚他躁动的心神,为他争取到片刻安宁。而多年之前,帝君降下一道神力镇守他命宫,护他平安度过漫长岁月。
第三位拯救他的神明,连自己的权能都不知晓,笨拙地用着自己的方法,将他硬生生地从鬼门关前捞了回来。
就是…过于创人。
荻花洲的芦苇荡中,阿散跪在他身旁,用神力覆盖在魈上仙身上,持续不断地消弭仙人血肉骨骼中的残渣怨憎碎片。
“刚才…是你做的?”
“嗯,你深陷业障迷碍,我叫不醒你,想着应该能把你气醒…就现编了一段,嗯——看起来效果不错。”见魈上仙被自己创得生无可恋,神明尴尬笑笑。
阿散自出道以来一直在创人文学领域耕耘,完全不会写正常东西。
回忆方才梦境中的种种,魈只觉得心口疼。很好,阿散的剧本确实效果超群,他的确气得够呛,但一想到对方在拼命救他,上仙也很无奈。他虚弱地闭上眼,有气无力道:“愚人众与璃月联姻,也该派公子前来,帝君对那凡人有心,倒也不必用博士,太过荒唐。”
知道真相的阿散嘴角微翘,为达达利亚默哀一秒钟。
他勾着唇角,促狭问道,“做梦嘛,就不要讲究合理性,目的达到就好。魈,要不下回我把你安排进去?我看过降魔大圣的鸟蛋文学,就是你给岩王帝君生鸟蛋的故事。”
“我拒绝!”
魈秒拒,清冷的面庞隐隐透出两分惊恐,见阿散别开头闷笑,他意识到对方在逗他。仙人的身体还透着两分虚弱,阿散捡回装着杏仁豆腐的食盒,魈沉默接过。吃了两口,视线移向腰间的铃铛,它上面的禁制没有一点损耗,魈抬眼:“为什么不趁机拿走铃铛?这是最好的机会。”
阿散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想起白术大夫的建议。
他朴实回复:
“忘了。”
“铃铛迟早能拿到,朋友倒在我的眼前,我没心思拿什么铃铛。”阿散无所谓地摊手,少年魔神蹲在魈身边,眼神一如初见时的清明,“魈,你比铃铛更重要。”
250
魈上仙忽然觉得这盘杏仁豆腐好吃到过分。
福如心至,仙人忽然知道还差一点感觉的‘感觉’是什么了。
他摘下铃铛,递给阿散。
“恭喜你,通过考验。”
TBC
超级难缠的风系少年魈上仙被阿散拿下了!!!
魈上仙认可了阿散的努力,认可了他的进步,但最终令他折服的是,阿散的真诚。
以及鸭头你真的,很懂魈上仙哈哈哈哈哈
他的确差一个台阶,还会被美食刷好感度,拿捏到位了这是
彩蛋是鸭头和阿散的无厘头小剧场
有鸭头锐评阿散创人文学
【64/飓风蝴蝶】金囚笼
*64+飓风蝴蝶,当面ntr的三角
*7k
++
刺耳的入侵警报声响起,黄金黎明的仓库再次迎来了不速之客,但众人面色平淡,似乎都习以为常。素来严厉的乔治亚抬眼看到弟弟的空座位,只摇摇头,便继续工作了。
阿曼德看着面前嚣张的红衣盗贼,这人闯进别人家的仓库偷东西像逛超市一样,甚至很有闲心的对他们的安保评头论足:“这个把手多久没擦了?这样不行啊,我不来检查,你们就这么偷懒。考核不合格!”
“卷尾猴盗贼”牧四诚,流浪马戏团的王牌,白六的爱将,黄金黎明最大的麻烦制造者。最近坊间传言白六与牧四诚不合,但此时的牧四诚看上去倒没什么特别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别废话了,牧四诚。”阿曼德冷笑......
*64+飓风蝴蝶,当面ntr的三角
*7k
++
刺耳的入侵警报声响起,黄金黎明的仓库再次迎来了不速之客,但众人面色平淡,似乎都习以为常。素来严厉的乔治亚抬眼看到弟弟的空座位,只摇摇头,便继续工作了。
阿曼德看着面前嚣张的红衣盗贼,这人闯进别人家的仓库偷东西像逛超市一样,甚至很有闲心的对他们的安保评头论足:“这个把手多久没擦了?这样不行啊,我不来检查,你们就这么偷懒。考核不合格!”
“卷尾猴盗贼”牧四诚,流浪马戏团的王牌,白六的爱将,黄金黎明最大的麻烦制造者。最近坊间传言白六与牧四诚不合,但此时的牧四诚看上去倒没什么特别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别废话了,牧四诚。”阿曼德冷笑着召唤出蝴蝶,“你来这里不会是为了找我闲聊的吧。”
他们像往常一样追赶,缠斗,最快的盗贼和最凶恶的龙卷风,牧四诚享受与阿曼德的战斗,而阿曼德也是如此——或者说,玩耍。他们虽然是敌人,却总是如此的默契,一个眼神交错,就能比朋友更加明白彼此的想法。
但今天阿曼德察觉了明显的异常。牧四诚在跳跃的时候避开了某个位置,他掩饰得很好,普通人看不出来,却逃不过天天和他切磋的阿曼德的眼睛。
“你受伤了?”阿曼德暂停了飓风,皱眉道。
牧四诚闻言一顿,随后张狂的大笑:“什么?打不过我也不要找这种借口啊,阿曼德。”
“你的右手臂。”阿曼德安静的说,“你今天没有用它主动发起过攻击,而且你在有意避开来自右边的攻击。”
对方沉默了下来。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牧四诚转身要走,被阿曼德一把抓住:“等等!”
他抓住的是他右手手腕,牧四诚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他用力抽了抽,没把手抽出来,却露出了原本遮盖严实的手腕,鲜红的绑痕一闪而过,刺痛了阿曼德的眼睛。
“传言是真的吗?”阿曼德低声问。
“什么?”
“你和白六。”阿曼德忽然又将他的袖子撩起一截,牧四诚猝不及防,恼怒道:“阿曼德!”
但他的手臂却已全部露了出来。在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外套下,是白皙但残留着累累伤痕的皮肤:腕上留着两道鲜红的伤痕,像是被绳子长时间捆绑后造成的;还有许多被鞭子抽打留下的伤口,干涸的鲜血刚刚结痂,看上去触目惊心。马戏团有女巫的解药,但白六甚至不允许刘佳仪治疗它们。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的手腕也比原来细了许多。牧四诚沉默的动了动肩膀,用袖子将清瘦不少的手臂遮住。
“牧四诚……”阿曼德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轻轻叫他的名字。
“如果只是同情的话就免了。”牧四诚笑了,“喂,一定要提这茬吗?好不容易溜出来,能不能让我玩个尽兴啊?”
“为什么要留在那种人身边?”阿曼德追问道,这让盗贼有点头痛,有的时候这小子甚至比他哥更难糊弄,“想要你加入的团队很多,你有的是时候地方去吧。就算是黄金黎明……”他咽了下口水,“有我担保的话,我哥也……应该……可能……”
牧四诚看了他一会儿,“扑哧”一声笑了。莫名的,阿曼德感觉他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才怪,你哥不会同意的!”他大笑道,“而且他会把你关起来揍一顿。我劝你还是歇了这个念头,因为你打不过他。”
“我确实打不过他。”阿曼德固执的说,“但从小到大,每次他要打我的时候,我就跑;等他气消了,我再回去。”
“牧四诚,我们也跑吧。你是飓风,我是蝴蝶,总有地方可以去的。”
世界这么大,总有地方可以去的,总有办法可以离开他的。
离开这片笼罩在你头上的乌云。
他眼中明亮的光芒令牧四诚一怔,等后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腾空而起。是阿曼德牵着他的手,两人一起飞了起来。
“飞吧——你现在是——飞天小猴!”阿曼德大吼道。
回答他的是牧四诚的大笑声。牧四诚常常笑,但他的笑容中总是带着一丝忧郁。阿曼德从不记得这个人笑得这么开怀、爽朗过,几乎都笑出了眼泪。“滚蛋!老子是卷尾猴!”他笑骂道,“你这只臭蝴蝶!别得意忘形啊,当心我把你踹下去!”
阿曼德抓着他的手并不用力,但他没有挣脱,任由飓风带着他们飞向越来越遥远的地方。
明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们却像玩过头忘记门禁的小孩,手拽着手一直飞。他们飞过国界,飞过海洋,飞了很久,最后像迁徙的候鸟一样停在某片人迹罕至的海滩边。
“你累了吗?我们休息一会儿吧。”阿曼德说。
牧四诚应了一声。这是个未开发的海岛,葱郁美丽。宁静的月光洒在沙滩上,耳边只有海浪和虫鸣。
这一刻,牧四诚感到了久违的自由。这是自从他将灵魂卖给白六后,再也没有品尝过的东西。
听着海浪温柔的拍打声,牧四诚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
“那就睡吧。”阿曼德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也有点累了。”
虽然已经落地了,但是牵在一起的手却没有放开。他们头挨着头,肩靠着肩,听着彼此的呼吸和海浪渐渐入眠。
++
牧四诚梦到了白六。这大概是做梦,白六在他的生活中无所不在,梦里也一样。
白六穿着衬衫,打着领带,长长的马尾垂在脑后,看上去十足优雅。他背对着牧四诚,轻柔的抚摸着骨鞭。
下一秒,他骤然转过身,鞭子狠厉的划破空气朝他飞来!
“啪——!”
剧烈的疼痛把牧四诚从梦中惊醒。他费力的眨了眨眼睛,眼前的情形和刚才的梦渐渐重叠,而现实甚至比噩梦更糟糕。
他在一间不见天日的密室里,只有墙上炽热的烛火照出面前昏暗的人影——这里是白六的惩戒室,他算得上是常客了。
白六站在他面前,分明是在微笑着,俊美的面容在摇曳的灯光下却显得有些压抑而恐怖。
盗贼的两只灵巧的手都被锁链锁在墙上,一动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在前方不远处,阿曼德垂着头,神志不清的靠坐在那里。
牧四诚的瞳孔缩小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叫出:“阿曼德!”
下一秒他知道糟了,因为白六嘴角的弧度扩大了。
“牧四诚,你错过了门禁。”白六轻声说,“我怕你在外面出什么事,于是把你带回来了。”
牧四诚脸色煞白。“我错了,十分抱歉,请您责罚我。”他干脆利落的跪地认错,等待着熟悉的惩罚。
但白六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鞭子上来,这反而让牧四诚更加恐惧。
“你今天很乖嘛。是因为你的小朋友也在吗?”白六笑眯眯的转头,后面是仍然意识不清的阿曼德,后者秀美的眉头紧皱,看上去梦到了很痛苦的东西。
“凭借你自己是没办法到那个岛上的。让我猜猜——是他带你去的吗?”
“你们玩耍的时候,他发现你被我惩罚过了,于是想要带你离开我……我猜的对吗,牧四诚?”
牧四诚嘴唇哆嗦,想要否认,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白六并没有指望得到他的答案,他饶有兴致的看着阿曼德金子般的齐耳短发,还有和他兄长如出一辙但略显青涩的俊美面容,“你的朋友第一次来家里做客,我们应该好好招待,不能失了礼数。你说对不对?”他轻声说,几乎就像一个温和的家长,但牧四诚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啪!白六打了个响指。
阿曼德瞬间清醒了,他惊愕的粗重喘着气,仿佛也刚刚经历了一个可怖的噩梦。
“牧四诚……!”他叫道,看着侧头望去的白六,还有脸色苍白、神情呆滞的牧四诚。
那个眼神里……是绝望。
阿曼德不由得一怔。
他从未见到过牧四诚这样的眼神。
“小朋友醒了。”白六微笑,“你好,阿曼德。我是白六,我与你的兄长有过一面之缘。”
面对他的示好,阿曼德显得很警惕。彼时流浪马戏团和黄金黎明还未在联赛上相遇,但这不妨碍他听过白六心狠手辣的名声。他小动物般的直觉拼命发出警示,好在白六也不在意他的沉默,转而对牧四诚道,“阿曼德很关心你的伤势,你有了一个好朋友。我替你感到高兴,牧四诚。”
“不过也有一些困扰。”白六摸着下巴,慢慢的说,“总是在外面玩到这么晚,我会担心的。”
“——不如,我们让阿曼德看看,你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这样他就不会再误会了。”
“不……”牧四诚说,他的嗓音颤抖得不像样,随着白六的靠近,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哆嗦起来。
“不要,求您……不……”
↓
可能不太好吃但我写的好爽啊,,!!
穿书穿成了个吃土女配,可是温柔男主只爱我!
姜瑜作为二十一世纪四有青年一朝穿书。
原本打算卷钱跑路的她为了保住小命专心照顾男主,等他一朝科举成状元后再跑万万没想到却被他盯上了。
原本以为女主会针锋相对,没想到组团出bug,女主重生后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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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穿书了,看着家徒四壁的屋子她沉默了,一定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她暗暗点了点头,没错,一定是打开方式不对,再睡一觉就回去了。
在睡了一觉之后姜瑜睁眼看着仍旧破旧不已的环境,嘤嘤嘤,作为21世纪有思想有觉悟的青年,穿书怎么穿到这个角落嘎达里了,闻到外面飘来的香气姜瑜怂了怂鼻子,好香啊,这具身体也不知多久没吃饭了,md,肚子饿得不行了,不行,她还是个花季少女,还在长身体,说什么都得干饭。...
姜瑜作为二十一世纪四有青年一朝穿书。
原本打算卷钱跑路的她为了保住小命专心照顾男主,等他一朝科举成状元后再跑万万没想到却被他盯上了。
原本以为女主会针锋相对,没想到组团出bug,女主重生后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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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穿书了,看着家徒四壁的屋子她沉默了,一定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她暗暗点了点头,没错,一定是打开方式不对,再睡一觉就回去了。
在睡了一觉之后姜瑜睁眼看着仍旧破旧不已的环境,嘤嘤嘤,作为21世纪有思想有觉悟的青年,穿书怎么穿到这个角落嘎达里了,闻到外面飘来的香气姜瑜怂了怂鼻子,好香啊,这具身体也不知多久没吃饭了,md,肚子饿得不行了,不行,她还是个花季少女,还在长身体,说什么都得干饭。
麻溜裹了几块破布姜瑜就凭记忆坐在了家里唯一一张能支撑吃饭的桌子上,看着面前的红薯粥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冒光,太香了。
“你莫赌气了,晚点我去镇上干点活,给你带盒脂粉回来。”一道清朗悦耳的少年声音在姜瑜脑袋上方响起。
姜瑜立马抬头看去,不愧是本书的男主傅衍,五官精致,长相秀气,加上书香气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说话也让人觉得是如沐春风,可惜啊,她是恶毒女配,算了,还是干她的红薯粥吧,鉴于这具身子饿了几天一定不是她吃饭怂的原因,姜瑜在吃最后一口后吸溜一下,畅快地放下碗打了饱嗝,摸了摸肚子,满意点点头,这粥不错,就是有点稀了。
吃完准备离开这小小饭桌的姜瑜看见这男主边喝粥边看着自己,
兄弟,就喝了你一碗粥,不必这样盯着我,虽然我只是个炮灰女配,但这恩情她一定会记着的,“额,那个,你刚刚说啥了?”
姜瑜挠了挠头,有点嫌弃,这女配发质不行啊,她得养养。
“你要的脂粉我下午去镇上给你买。”男主也吃完了,慢条斯理地收拾着饭桌上的残局。
“???”姜瑜想起醒来看到那丝光亮,噢,是破掉的屋顶,
兄弟,这钱补屋顶比较好,她不想屋漏偏逢连夜雨,想到这,她义正言辞地拍了拍桌子,正义地看着他,“不行,这钱得用来补屋顶。”
“好。”傅衍收拾好了碗筷,听到她的回答欣然一笑。
妈妈耶,这男主笑起来太酥了,她有些许顶不住,毕竟这她就好小鲜肉这一口。
在外面傻愣一会的姜瑜被秋风的大耳刮子给弄回神了,蜷缩着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回了房间,蜗居在了床上。
现在,由她姜瑜,本书最佳女配来介绍剧情,男主是穷书生,但是是一个有能力的穷书生,而女配姜瑜则是流落人间的官家之女,机缘巧合,她被卖到了男主家,男主父母买下了女配给男主当媳妇,但不到半年男主父母去世,女配嫌弃男主和他的家境,跟别的男人跑了,男主就一人进京赶考,在科举考试中成了状元郎,而在赶考路上就遇到了女主曲清浅,两人相识相知相爱,就在这美好时刻女配回到了自己家,开始作妖,把女主搞得濒临死亡,男主反击,女配game over,然后,没了,快乐的大结局。
想到自己的结局姜瑜摇了摇头,不行,她不能跑路,贫穷阻碍了她前进的步伐,得好好照顾男主,等以后男主进京了她就拍拍屁股跑路,嘿嘿嘿,呜呼。
下午男主读了一阵书就离家了,鉴于男主天生与女配不对盘的行为,她毅然决定牺牲小我,顶着大风跟男主去集镇,她可不是沉醉于脂粉的女配,她!!!是那个希望男主拿钱修好屋顶的女娃子!
“你今日为啥如此反常?”傅衍蹙了蹙眉,平日里她都不愿跟他出门,嫌他穷酸丢人,连吃饭都不愿与他同桌,今日倒是反常。
姜瑜冲他讨好一笑,不用怀疑,我不是本人,姜瑜内心一慌,男主果然是男主,一眼就看出来她不一样了,努力保持镇定,掐媚地看着他,眨巴眨巴她的卡姿兰大眼睛,“我就是这几天饿清醒了而已”
傅衍怀疑看了她一眼,“好吧,你到了镇上别乱跑,跟紧我。”
“嗯嗯。”姜瑜激动地点了点头,立马冲回房间换了一件最合适的衣服,好吧,是最朴素的,原主喜欢的衣服都是大红大绿的,她严重怀疑她还喜欢跳广场舞,啧啧。
原本以为凭借男主的光环能够坐上马车,看到村口坐在牛车上对他们热情招呼的村里人,姜瑜觉得这男主真是惨,带着她连个马车都坐不上,不是说女配都是富贵命吗?哼!!
“哟,傅家秀才这是第一次带你家娘子出来啊。”坐在牛车最前面的大娘带着笑意打量了姜瑜一番,“果然是个标志的人儿,怪不得平日里都不舍得放出门。”
傅衍看着她点了点头,未作声。
哟呵,这大娘一看就是村里情报头子之一了,看她身边坐着的几个妇人,这就是情报中心啊,姜瑜打算打入情报中心,对着她粲然一笑,“娘子说笑了,您这长得可比我标志多了。”
“嘴可真甜,快上来,我们马上就要走了。”大娘听到姜瑜的话笑出一脸褶子,态度无比热情。
两人也随即上了牛车,姜瑜坐在内侧靠近这群妇人的地方,一路上就跟她们唠着嗑,什么村头张大娘家的媳妇跑了,谁家的男人在外面偷人,谁家在闷声发财。
姜瑜抓了一把妇人们带来的瓜子,一路上听着她们唠嗑一边嗑瓜子,附和她们点点头,这瓜子可真香。
镇上离得不是特别远,一路唠着嗑很快就到了,但头一次来镇上的姜瑜看到错落的街道右眼皮跳了跳,右眼跳灾,所以她要跟紧男主,惜命的她立马拉住了男主的衣袖,傅衍感觉到后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还是没说话。
姜瑜看到男主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地待在原地,这玩意谁敢动,万一惹到了就是大结局了。男主去书坊把自己写的东西卖了二十两银子,知识的力量真是伟大,估计现在把她卖了也不值二十两银子,拿着钱两个人就去了买了补屋顶要用的瓦片,买了米、油盐等日需品,看着两个人身上略显寒酸的衣服,姜瑜决定把头上的簪子卖了,这好像是女配自己被拐时偷藏的,平日里十分宝贝,但是为了她的高品质生活,还是得卖。
2
结果这镇上的当铺都买不起,算了,过几天去大镇上卖,姜瑜委屈巴巴地回了家。
回程的路上几个大娘也在,几人又唠了起来还承诺明天带姜瑜去山上弄点野菜,姜瑜瞬间感觉这大娘有光打在了她们身上,好人呐
这两三天姜瑜就跟着几个大娘出去搞点野菜,男主就在家里读书做饭,如果不是女配身份在这,她真想把男主当衣食父母了。
把附近的山上混熟了之后姜瑜就开始琢磨远一些的山了,毕竟靠男主赚钱进京赶考着实有点困难,她要是能进山找到人参啥的那就奈斯了,那就直接进京赶考,然后她拿点钱跑路。
“不行,别的山上你不熟悉情况,万一有野兽怎么办?”傅衍一口回绝了她的提议,表情严肃。
姜瑜一愣,不愧是男主,兼济天下的大胸怀,连她这女配他都无微不至。
鉴于自己没有书中女配虐待男主的行为,这男主对自己还是可以的,所以她觉得还是可以当一段时间的咸鱼,等等,这男主光环可以利用起来啊,带男主上山去,保准能找到好东西。
经过她的软磨硬泡攻势下,男主答应了,嘻嘻嘻,说干就干的她带着男主就上了远处没怎么有人去的山上,为了防止遇到猛兽被吃掉,她还去偷了只鸡来做准备,说不定在千钧一发之际,她丢出那只鸡保住男主的性命,那她后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嘿嘿嘿。
———偷东西不好,剧情搞笑需要!———
男主还蛮贴心,竹篓子都是他在背,难怪女主喜欢,她也喜欢啊,嘿嘿嘿,痴汉笑。
走了一阵两个人进了山里,果然这男主光环不是吹的,还真给她弄到人参了,还不止一根,年份也有些年头了,至于她一个新世纪女娃为什么认得人参,这得从一个大学的赌约说起她当时年幼无知,吹牛逼说自己认得许多药材,认不出就画几百遍,一个人参让她熬了几个晚上。
弄人参上头的姜瑜拉着男主进入了深山里头,果然这深山里头的好东西更多,还有她只在电视上看过的灵芝,激动得她一股脑地往竹篓子里丢,走着走着就听到微弱的呼救声,吓得姜瑜躲在了男主身后,紧紧拉着他衣袖,露出半个头盯着声音的来源处,她承认,她是个怂货,
傅衍看了身后姜瑜一眼,慢慢靠近了那道声音的来源处,一个脸色发白的中年男人躺在了那里,姜瑜瞬间从男主身后蹦了出来,眯着眼分析,据她分析,这是个有钱的大叔,她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傅衍上前探了探他的气息,检查了一下中年男人有没有伤口,所幸,只是有一些擦伤,体力不支倒下了。
“我想救他。”傅衍垂眸看了看姜瑜。
“你救呗。”姜瑜语气很无所谓,看着男主感觉他很奇怪,救就救呗,跟她说什么。
看着她随意的样子傅衍叹了口气,等等,这人不会还要他们背下山吧?
这男主放在以后也是个文臣,而她一个弱女子更是背不起一个壮汉了。
“现在天还早,要不我们先弄点水和吃的给他?”姜瑜试探性地发问。
“嗯,好”傅衍看了一眼天色,抿了抿唇,放下背上的背篓拿出水和一个面饼来。
姜瑜并没有想法帮忙喂水和食物,毕竟男主可以一个人做到,她相信他。
等傅衍弄好后姜瑜就提出自己一个人再去前面找找,傅衍紧抿唇,“不行。”
本来来这边的山里他就存了几分忧虑,有他在他还能护着她几分,若是一个人,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容易出事。
“好吧。”姜瑜无奈撇了撇嘴,唉,还想干笔大的呢。
两人就坐在原地等候,姜瑜作为当代资深手机迷,这坐在这没个玩的东西真难过,两个人等了一会,傅衍感觉天色有些暗了,就把背篓给了姜瑜,他自己背着这个人下山,嘿,别说,这男主看着瘦弱,但挺有劲的。
天黑了,两人也回到了家里。
家里有两间屋子,一间是姜瑜和傅衍在睡,别误会,两人只是盖着两床被子纯聊天的关系,炕够大。
另一间屋子就是男主父母住的,现在两人都过世了,屋子就空出来了,他们就把人安置在那屋了。
趁着傅衍放人的工夫,姜瑜便把饭做了,孩子长身体,饿不得。
累了一天的姜瑜一沾床就睡,第二天醒来吃早饭的时候就发现救的那个人也坐在桌边。
今天她的早饭会不会减量?啊啊啊啊,看着盛上来的粥整整一满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她的饭没少,正准备下嘴的姜瑜发现这人盯着自己,她有些尴尬的微笑回应。
看到傅衍过来了立马站起来扯了扯他的衣袖,“这位是?”
“这位是文彭文大人。”傅衍坦然坐下,将姜瑜扯到自己身旁坐下,朝文彭介绍道,“文大人,这位是内人姜瑜”
“!!”好家伙,你不介绍我都快忘了咱俩是夫妻关系了只不过这介绍后,以后回京城跟女主在一起后,兄弟,你有点难再次介绍了啊。
“文大人。”姜瑜朝他点了点头,表示打了个招呼,感觉到饥饿的她随即开始对粥展开攻势,吃完火速逃离饭桌,社恐表示不想与外人接触。
看到姜瑜逃窜的身影傅衍低头轻笑一声,文彭也笑着说,“傅夫人当真是个有趣的人。”
傅衍没有接话,只是绕开这个话题开始谈别的事。
两人政治见解上有许多相似之处,聊起来也是十分不尽意。
两个时辰后姜瑜在屋内透过戳破一点点窗纸眯眯眼看着他们,皱了皱眉,好家伙,这嘴皮子不干吗?
不行,这男主不能因为一个男人耽误了今日看书的时刻,这多拖一天,她就晚跑路包小帅哥过日子一天啊!
姜瑜想到这就稳重地走了出去,看着桌上的冷碗和相谈甚欢的两人,她真想拍案而起,但是稳重的她怎么可能这么做呢,嘿嘿嘿,姜瑜轻咳一声,一边收拾碗一边准备叫男主去读书,等等,她这个时候该叫男主什么?
傅衍?太生硬了。
阿衍?咦,太肉麻了。
相公?这个貌似叫了的话,以后命就有点悬。
算了,她还是闭嘴。
3
傅衍看见姜瑜过来收拾碗就觉得时间可能不早了,看向文彭,“文大哥,你身子不适,先回房休息休息方好。”
“嗯。”文彭别有深意地看了姜瑜一眼,这傅衍倒是个会疼人的人。
姜瑜看到文彭离开了从厨房蹿了出来,拍了拍傅衍的肩,“快,快去读书。”
傅衍站起静静看着她,姜瑜一顿,缩了缩脖子,放下了自己放肆的爪子,心里暗暗想道,这男主不会生气了吧?也不会啊,她感觉他人还不错的,还是他生气她出来打扰了他俩的独处时光?不合理啊,这男主后期有女主啊,应该也不会是个断袖啊?
啊啊啊啊,姜瑜抓狂,这完全猜不到这人的心思啊。
“嗯,我去温书了。”傅衍摸了摸姜瑜的头,回了房间。
“???”这个时候不应该说他来洗碗吗?
算了,人间不值得,姜瑜灰溜溜跑去洗碗了,她以后跑路了一定要找一个爱帮她洗碗的小帅哥或者雇个小丫鬟,嘿嘿嘿。
下午两人就去了附近最大的镇上卖人参,三根人参卖了一千两银子,看到银票和银子的姜瑜喜极而泣,终于有钱了,明年开春就可以进京了。
“我去买点书,你在原地等我。”傅衍看了一眼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姜瑜,无奈地拍了拍她的头。
“好勒,去吧去吧”姜瑜激动整理着碎银子,头都没转,敷衍地摆了摆手。
姜瑜弄完后发现傅衍不在身边,想了想,好像买书去了,等等,刚刚他说的那句话怎么有点莫名的熟悉感,算了,想不起来了,懒得在原地等着的她也扑哧扑哧去了镇上最大的书斋,问路过程请忽略,快走到时姜瑜就看到站在书斋外面的男主,额,以及自带出场光环的女主曲清浅,这么快就要走剧情了吗?
为了更好地偷听,姜瑜慢慢勾着身子移动到最靠近他们而又隐蔽的卖鸡的摊子边,匍匐在鸡笼旁边耳朵伸长听着,还没听到声,鸡就伸嘴狠狠啄了她的脸,姜瑜疼得直叫唤。
姜瑜这一嗓子让男女主都看了过来,姜瑜尴尬摸了摸脸,冲他们笑了笑,“过来。”傅衍坦然自若,姜瑜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自主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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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卧槽唐沢裕是酒厂boss?!!
黑墙一侧站着降谷零,藏于阴影中的脸庞上是一闪而逝的震惊慌乱;而满墙振翅欲飞的乌鸦之后,两手交叉端坐于椅子上的人,正是——
【!】
【?】
【卧槽,唐沢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知墙后面的是酒厂boss,现在坐在那里的是唐沢裕,那么可以推出结论……不行我的脑子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谁来告诉我真相QAQ】
【ls已经心里有数了不是吗,老贼画这个镜头,就是想说酒厂boss是唐沢裕】
【唐沢裕居然是酒厂boss!!!我的心碎了啊啊啊(捂心口倒地)】
【老贼你又骗我感情,这就网购刀片寄到你家(阴险)】
【唐沢裕呢?我那么大一只温和靠谱的红方唐沢警部呢!老...
黑墙一侧站着降谷零,藏于阴影中的脸庞上是一闪而逝的震惊慌乱;而满墙振翅欲飞的乌鸦之后,两手交叉端坐于椅子上的人,正是——
【!】
【?】
【卧槽,唐沢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知墙后面的是酒厂boss,现在坐在那里的是唐沢裕,那么可以推出结论……不行我的脑子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谁来告诉我真相QAQ】
【ls已经心里有数了不是吗,老贼画这个镜头,就是想说酒厂boss是唐沢裕】
【唐沢裕居然是酒厂boss!!!我的心碎了啊啊啊(捂心口倒地)】
【老贼你又骗我感情,这就网购刀片寄到你家(阴险)】
【唐沢裕呢?我那么大一只温和靠谱的红方唐沢警部呢!老贼你把他藏哪去了,快还给我呜呜呜】
【纠正,糖糖已经是警视了呦】
【@B在躺尸,手动艾特B君,B君不要再躺尸啦,快来看最新章,唐沢裕真的是黑方!】
【B君!大佬!!预言家!!!请受我一拜!!!!】
【唐黑论居然是真的,站错队的孩子悔不当初ORZ】
【还好我之前在唐黑论和唐红论之间反复横跳,现在能够冷静地看待这一幕。好吧,我内心还是有亿点震撼】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唐沢裕可能是黑方,可我不知道他是酒厂boss(痴呆.jpg)】
特写镜头中,烟灰色格子围巾下是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唐沢裕维持着双手相抵的姿势,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墙壁后的降谷零。
【该死,作为酒厂boss的唐沢裕也好帅啊】
【是阴间滤镜也无法封印的帅气呢】
【prprprprpr】
【趁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我抱起糖糖boss就是一个百米冲刺嘿嘿嘿】
【ls不要跟我抢!】
【前面的,怕不是忘了唐沢裕有男朋友】
【对啊对啊,男友三选一还没公布结果耶(恶魔低语)】
【如果唐沢裕是酒厂boss,那么最可能在三选一中胜出的是谁呢,姐妹们大声告诉我!】
【是——琴——酒——】
【是琴酒(超大声)】
【是琴酒(声嘶力竭)】
【琴酒股涨停!】
【我全押了透子TAT】
【我也】
【我就不一样了,我全押了阿卡伊(泪目)】
【姐妹们天台见】
【早就说了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我三只股都买了一点(狗头)】
【满仓买入琴酒股的人笑而不语】
漫画中降谷零已经带好了属于波本的面具,欠身行礼,“boss。”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呢?”唐沢裕歪了歪头。
【全押透子的人还想挣扎一下,你们看,假如糖糖真的是酒厂boss纯纯黑方,那他不应该现在立刻马上就灭掉这个卧底吗】
【这样说的话,同期刚进酒厂唐沢裕就应该已经知道了,可他也没动手清理卧底啊】
【也许是留着有用呢(狗头)】
【细思极恐啊姐妹们,酒厂boss亲自进警校!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是老贼疯了(狗头)】
【酒厂boss不仅顺利从警校毕业,还以准职业组的身份一路升职成了警视呢】
【震惊!警视厅的代言人竟是酒厂boss!】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坐在这里的不一定是酒厂boss。唐沢裕没承认也没否认啊!】
【没承认没否认不就代表默认了吗?那可是boss的位置啊,哪瓶酒敢开玩笑开到这种程度,怕不是等着吃伯莱塔子弹呢(战术后仰)】
【姐妹们,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说来听听】
【竖起耳朵】
【gkd gkd】
【相信大家都觉得组织boss是个糟老头子,毕竟组织已经存在了那么长时间。但是,唐沢裕太年轻了,真的太年轻了。如果唐沢裕真的是boss,又这么年轻,只有两个解释:要么是他已经依靠酒厂某项研究实现了长生,要么他不是初代boss。】
【我不信长生没有代价,唐沢裕能跑能跳健健康康怎么会是靠组织研究续命的糟老头子,一定是第二种情况!一!定!是!】
【哈哈哈,ls属于是图穷匕见了】
【他,是初代boss众多孩子中最不受关注的一个,自幼无人问津。生于黑暗的他机缘巧合之下窥见光明,毅然进入警校!谁知老boss撒手人寰与世长辞,兄弟姐妹们为争权夺利自相残杀,竟无人生还。就这样,他成为了新一任酒厂boss……草啊,我编不下去了】
【哈哈哈哈楼上是什么魔鬼】
【不要乱编剧本啊(尔康手)】
【我笑到打鸣哈哈哈哈哈哈哈】
【停!讨论半天唐沢裕的身份还是个谜啊】
【关于唐沢裕的身份我有一些猜测,只后会整理好发到评论区,大家可以蹲一下固码id:B在躺尸】
【B君!大佬!】
【看我捉到了什么,一只野生的B君】
【好的B君,没问题B君:D】
严格来说并不算唐沢裕掉马,只是脑补漫画把墙另一边的糖糖画出来后弹幕炸锅的样子(乐)
就像原作说的那样,糖糖总有办法圆回来。
【池琴观影体】Eternal Sonata 5
★池琴向,不认女主
★抽卡观影,有私设
★时间线为池总都市蹦极
★与空间主管的对话和观影内容都会加粗
★顺序随机
★OOC预警
★新人新人,希望大家不喜勿喷。
下滑看正文
Chapter.5
卡牌的标题一如既往的晦涩难懂,但不影响在场任何一个人的好奇心水涨船高——尤其是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
谁?和女孩子玩?怎么玩?和哪个女孩子玩?
他们真的想知道!
看着周围一圈闪闪发亮的八卦眼神的池非迟:…?
不愧...
★池琴向,不认女主
★抽卡观影,有私设
★时间线为池总都市蹦极
★与空间主管的对话和观影内容都会加粗
★顺序随机
★OOC预警
★新人新人,希望大家不喜勿喷。
下滑看正文
Chapter.5
卡牌的标题一如既往的晦涩难懂,但不影响在场任何一个人的好奇心水涨船高——尤其是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
谁?和女孩子玩?怎么玩?和哪个女孩子玩?
他们真的想知道!
看着周围一圈闪闪发亮的八卦眼神的池非迟:…?
不愧是和运气女王毛利兰长了同一张脸的《魔术快斗》女主角*,中森青子不负众望,真的抽到了所有人都眼巴巴地期待的那张牌。
【确认,
现在开始播放【找女孩子玩】
判定等级:C】
啊,又是C级卡?
众人有点失望,不过还是打起精神。
没事,C级就C级吧,有新闻看就行!
八卦之魂熊熊燃烧.jpg
屏幕上,又是一辆车内,池非迟坐在上面,一个年轻人坐在驾驶座上。
【“你是真的去找女孩子吗?”森园菊人继承了一家人的开朗性格,离开家没多久就找了话题,随性散漫道,“要是你真的去找女孩子玩,我就只送你过去,毕竟我是要结婚的人了……”】
哟吼?
灰原哀瞪大了眼。
非迟哥会找女孩子了?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诶,竟然能让铁树竟开花?
不行,她必须给哥哥把把关才行!
她,灰原哀,绝不让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进池家的大门!
坚定ing.
池非迟:……自家妹妹想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是去找女孩子,”池非迟道,“不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就说嘛,看你的性格也不会跟我以前一样,不过你也20岁了,”森园菊人感慨道,“再过两年,真之介表叔应该就会让你开始接触真池集团的事务,然后催着你结婚,要是你再不找个喜欢的女孩子,说不定会和他一样,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勉强过一辈子……啊,我不是有意说你父母坏话,只是以前也迷茫过,不过我现在好像遇到合适的人了……” 】
池•勉强过一辈子•真之介:……
池•门当户对才结婚生子•加纳:……
虽然他们确实是联姻,但也没有那么惨……吧?
起码他们现在过的还挺好的?
池家夫妇对视一下,相邻的两只手握了握。
后座惨遭渣男感情不顺的绿川纱希:……
【池非迟转头看了森园菊人一眼,正好看到森园菊人眼里对未来的期待。
他大概理解重松明男为什么不跟森园菊人说实话了。
相处下来看,其实森园菊人就是个刚收起了玩心、努力学着成熟的大孩子而已,这时候说一句‘别期待了,都是你自作多情’,确实有点残忍。】
陡转直下的气氛拐的太快,在座的人还没从八卦池非迟失败的情绪中转过弯来,紧接着又是另一位富家少爷爱情悲剧的大雷。
一口刀瓜哽在喉咙,观众老爷们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难受的不行。
【森园菊人喋喋不休地说了自己的婚事安排,见池非迟沉默,又失笑道,“不用跟我太生份,你出生的时候,我还去去看过你呢,在我小学的时候,我父亲跟真之介表叔联系还蛮多的,你也该叫我一声表哥吧!”
池非迟看向车窗外,这家人可能都有隐藏的话唠属性……
“不过,你跟真之介表叔还真是越来越像了,一想到他会回来,我就头疼,到时候肯定又要说起公司的事……”森园菊人顿了一下,又笑道,“但他能回来参加我的婚礼,也是我的荣幸。”】
观众们齐齐沉默。
虽然影片上喋喋不休的森园菊人看起来很幸福,但他越是畅想未来,梦想破灭的时候就会越痛苦…
白方里,相对感性的步美和小林橙子已经开始抽噎了。
【池非迟依旧看着车窗外,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的公司最近好像遇到了麻烦,外面有一些风言风语,说你的公司贿赂高官。”】
话题莫名其妙地急刹车大转弯,连小林老师和女小学生的眼泪都被怼回去了。
咋的,刚不是说爱情悲剧吗,怎么又来个商业黑幕?
你们有钱人的生活都这么刺激的吗?
两位实际上没有直面过太多黑暗的人迷茫眨眼。捕捉到风声的警察们则是腰杆一挺,直直地盯住了屏幕。
【池非迟没有意外,这些事森园菊人肯定不会轻易对外说,轻声道,“要么就别做,要做就得好好把首尾清理干净。”
第一步,建立认同。
现在森园菊人应该已经起了杀心,他表露‘清理首尾’的态度,可以让森园菊人觉得他是可以理解自己、会站在自己这边的人。
森园菊人继续看着前路开车,脸上的笑意却没了,沉默了一会儿,感慨道,“你和真之介表叔真的很像,刚才那种语气,我差点以为他就坐在我身边呢……”
池非迟收回看窗外的视线,没有去接关于自己父亲的话题,自顾自道,“比起这些,最该考虑的是这股风透出去后,怎么把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
第二步,引导。
其实,森园菊人就是怕公司贿赂的事被重松明男说了出去,又怕被重松明男勒索一辈子而已。
这种事不敢往外说,连家人也都瞒着,森园菊人自己又没个主意,乱了分寸,钻了牛角尖。
这时候,有个他认为‘理解自己、会跟自己同样选择’的人,说出一个经得起推敲的想法,说事情没那么糟糕,怎么也会冷静一些,同时也会想知道那个人更多的想法。
森园菊人勉强笑了笑,掩饰心里的紧张,“喂喂,非迟,你是认定了我做过贿赂那种事啊?”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听多了、见多了,一点直觉还是有的,”池非迟道,“其实很多人心里都有决断了,只是不想惹事上身,或者等着看热闹,甚至有森园家的敌对企业在故意煽风点火,而我,选择直接跟你谈,仅此而已。”
用自己的肯定,打破森园菊人的侥幸心理,再次暗示‘我是自己人,发现了也没有对外说什么,而是选择跟你说’,同时也给森园菊人指出真正的敌人……
森园菊人沉默下来,神色如常,只是目光不时闪烁,一片纠结、挣扎之色。
池非迟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现在就等森园菊人主动跟他谈谈了。
如果没动静,闷一会儿之后,还可以再加点火候……
两人都不说话,车里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
影院里的气氛也变得压抑。
坐在黑方的安室透和白方、红方的同伴们一样,刚刚才握紧的拳头,现在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松开了。
是啊,如果只是一个森原菊人,或许还有池真之介,他们可能还能有所作为。
——但若是整个日本的上流社会都是如此呢?
作为一个资本主导的国家,国家政权实际也由资本家操控。他们警察、乃至公安,说到底也只是维持阶级统治的工具罢了。
这种触及深层隐规则的事情,他们即使看到了,也做不了任何事情。*
安室透揉了揉太阳穴。
——不过,顾问虽然说的势利了点,但确实是在阻止森园菊人杀人不是吗?
不管受害者人品如何,以杀人处理总是不对的。
顾问做的还是件好事啊。
安室透庆幸(或许是侥幸)地想。
与白方和红方这边一片愁云惨淡不同,琴酒看着池非迟的心理活动,内心毫无波澜。
与红方出身的安室透不同,琴酒是正宗的在黑暗里土生土长的人。他既不会对自钻牛角的森园菊人产生无所谓的同情,更不会将池非迟想成什么乐于助人的好人。
他看的很清楚,池非迟这么做,看似是保下了森园菊人或者那个重松明男的命,其实还是为真池集团的利益。
森原家的体量,虽然和组织相比还远远不够看,但在日本境内掀起一场风波还是绰绰有余。
风波对于那些从下从下往上爬的人来说或许是机遇,但对已经在高层盘踞多年的池家而言,不过是徒增变数而已。
如果真让森园菊人动手(琴酒可不认为这个两句话就把底透的干干净净的大少爷能做出杀人于无形的悬案),紧接着就会是森原家名声扫地被其他集团瓜分,说不定还会牵连到拉克的家族;真池集团能从这场混乱中虎口夺食多少也是个未知数。
况且,即使真池集团底子够硬抢到了大头,这趁火打劫的吃相也太难看了点。
实在有损大家族的风度。
与其放任森园菊人制造麻烦,不如事先出击打掉这个麻烦:既维持森原家的现状,还帮他们解决一个家族丑闻得了人情,从中可取的长远利益可比杀鸡取卵要划算的多。
至于拉克与森园菊人的“友情”?
不过是最次的价码罢了。
琴酒舔了舔嘴角的酱汁。
商场如战场,兵不厌诈。
比起这种司空见惯的桥段,他还不如关注关注拉克要去找哪个女人。
和八卦没关系,但若是拉克找的对象不牢靠的话,他还得多费一颗子弹解决掉。
琴酒想着,摸了摸原本放枪的地方。
【一直到车子开进了米花町,森园菊人才长长舒了一口气,低声确认,“非迟,真池集团比我家强多了,你同时还是菲尔德集团的继承人,没必要图森园家什么,更没必要害我,我可以信任你的……对吧?”
森园菊人又沉默了,将车子开到二丁目二十二号附近,停了车,才咬牙低声道,“外面的风声是真的,我原本最信任的人背叛了我!”
还真好忽悠,这就坦白了……
池非迟心里感慨,虽然有两人身份差距的原因,森园菊人考虑的也对,他确实不用图森园家什么,但无论心机还是经验,森园菊人比起记忆里跟着便宜老爸见过的那些老狐狸,都差太多了。
“是重松管家?他好像在帮你处理公司的事物。”
“嗯,”森园菊人神色阴沉,“他还要挟我,让我取消明天的婚礼,否则就会将这件事告诉我父亲,他在我家做管家已经好些年了,几乎是看着我和姐姐长大的,我没想到他……”
“等等,我找的人出来了,我尽快处理一下手头的事,”池非迟低声打断,打开车门下车,“回去再说。”】
来了来了!
期待已久的八卦终于来了!
话题终于转向轻松,白方的人大口吐气,急切地祈盼那位“神秘女孩”的出场。
那些大户人家该愁的东西就让他们去愁吧!
他们这些普通人嘛,吃点余粮不就行了吗!
坦然.jpg
屏幕上画面一转,车门打开。
【森园菊人压下心里的倾诉欲望,点了点头,看向车外,就看到有个穿着红外套的小姑娘走出大门,顿时有些无语。
是,这确实是女孩子,不过年纪也太小了一点,跟他想的女孩子根本不一样……
池非迟带灰原哀上车后,对森园菊人报了养殖点的地址,才从口袋里拿出一管血,从副驾驶座递给后座的灰原哀。】
本来还燃烧着一腔八卦之魂的白方群众(以及部分红方成员):……
已经做好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准备的柯南:……
本来还打算体非迟哥把关的灰原哀本人:……
就,就这?
这不是他们想的女孩子!
这个虎头蛇尾的空间!
虽然灰原哀也是女孩子没错……
脑回路正常的人一腔热情都被灰原哀的年龄冰水浇了个透透彻彻。
不过,在座如此多的鱼龙混杂,也不是没有脑回路清奇的人。
比如——
“啪嗒!”
清脆的开关声从池非迟左边的座位冒出,在此刻尴尬的沉默中格外明显。
池非迟一瞥,只见琴酒冷着一张脸关上了已经清空了的饭盒,墨绿的眼睛扫过他,最后落点于灰原哀身上:
“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众人:???
池非迟:???
他斜瞟了琴酒一眼。
这人又想了什么神奇的东西?
池非迟又看了一眼还没腿高的灰原哀:
“……我不炼铜。”
众人:Σ(っ °Д °;)っ?!
他们在说什么恐怖的东西?!
白方震撼地盯着黑红交界处的两人。
啧,贵圈真乱……
白方集体风中凌乱。
琴酒冷笑一声:“她是雪莉。”
雪莉早就年满十八岁了。
池非迟听出了琴酒的言下之意,沉默了一会儿:
“她是我妹妹。”
琴酒继续冷笑:
“她是雪莉。”她和你可没有血缘关系。
池非迟侧身挡住灰原哀:
“她现在是我妹妹。”他认下的妹妹,与血缘无关。池非迟顿了顿,“还有,你这么关心这些事情干什么?”
难不成琴酒的业务还涉及婚恋方面的吗?
池非迟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看琴酒的眼神也奇诡起来。
“哼,”琴酒一眼就看出这家伙想些什么,第三回冷笑,“我只怕你成为第二个宫野明美。”
当面领教琴酒毒舌的池非迟:……
没提名字但确实被cue到的赤井秀一:……
几天不见,琴酒这阴阳怪气的本事渐长啊?
拿池非迟比宫野明美,那雪莉灰原哀是什么?
赤井秀一吗?
池非迟略为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被恶寒得直抖鸡皮疙瘩。
与两人遥遥相望的白方群脸懵逼:……
他们在说什么加密通话?
好不容易开了口,能不能讲两句他们听得懂的?
这让他们很没参与感诶!
对此,早已习惯的伏特加先生表示,这种对话他们还是别参与的好,以免被误伤。
屏幕上,画面重归黑暗。
【【找女孩子玩】片段观影结束】
女声响起,表格出现,打断尴尬。
【人物抓取成功,分配候选卡牌】
【卡牌分配完毕。 】
【接下来,有请毛利小五郎先生抽卡】
卡牌标题为:
【无聊的乌鸦】
【拉架的乌鸦】
【长寿的乌鸦】
除毛利小五郎和黑衣组织外的人集体豆豆眼。
……怎么这么多乌鸦?
今天乌鸦过节了吗?!
TBC.
如大家所见,下一章放非墨
现在假期结束了,我的重心会放到Heritage,池琴的更新会变慢,但是绝对不会坑
还是那个问题,大家想看哪个乌鸦?(趴)
<・)))><<红心蓝手是创作动力
逃婚会上黑名单吗(1)
凯多×卡塔库栗
标题说明一切,是糖,真的
————————————————————————————
“取消婚礼吧。”这句话出现在凯多和卡塔库栗婚礼开始前的两个小时。
时间再往前推一个小时,在他们婚礼前的第三小时,杰克大惊失色的找到烬跟前,平时稍显木讷憨直的脸上明晃晃的表现出了慌乱。
烬见到他这幅模样,在面具下皱起了眉,今天是凯多大哥的婚礼,这么慌乱像什么样子。烬喝住了他,问出了什么事。
“凯多大哥他、他——”杰克被烬呵斥后总算清醒了点,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他好像,好像是不想结婚了。”
“你说什么!”烬反而没忍住提高了嗓...
凯多×卡塔库栗
标题说明一切,是糖,真的
————————————————————————————
“取消婚礼吧。”这句话出现在凯多和卡塔库栗婚礼开始前的两个小时。
时间再往前推一个小时,在他们婚礼前的第三小时,杰克大惊失色的找到烬跟前,平时稍显木讷憨直的脸上明晃晃的表现出了慌乱。
烬见到他这幅模样,在面具下皱起了眉,今天是凯多大哥的婚礼,这么慌乱像什么样子。烬喝住了他,问出了什么事。
“凯多大哥他、他——”杰克被烬呵斥后总算清醒了点,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他好像,好像是不想结婚了。”
“你说什么!”烬反而没忍住提高了嗓门,惹来周围一群夏洛特的目光。
他连忙给杰克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边上偏僻的角落,烬仔细问起是怎么回事。
杰克刚从凯多大哥的准备室出来,被赶出来的。
起先一切正常,婚礼前的准备工作繁杂,更何况是百兽和夏洛特两个庞然大物间的婚礼,各种人员来来去去,到了换礼服的时候,杰克看见凯多大哥换好衬衣后,就再没下一个动作了。
他盯着巨大的镜子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随着凯多站在镜子前的时间越来越长,以他为中心,周围的人逐渐停下了动作和说话,诡异的安静出现在了本该是嘈杂忙碌的婚礼准备室里。
然后,凯多转身,对所有人说,出去。
杰克迟疑了一下,没走,他想着是不是凯多大哥另有什么事要交待他的。在所有人安静又无比困惑的出去后,凯多看向仍伫立在原地的杰克,对他说:你也出去,让我一个人待着。
这个走向给人的预感很不妙,令杰克不由自主地问道:马上就是婚礼了……不准备了吗?
我要想想。凯多是这么说的,然后就把杰克赶出去了。
在关上的门前愣了两秒后,杰克火速去找了烬,接着就是最开始出现的那一幕了。
听完杰克的转述,烬藏在面具下的表情是什么暂时不得而知,他还没开口,另一道声音就插嘴了。
“凯多大哥这是,不想结婚的意思吧。” 看乐子永不缺席的奎因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说了这么一句,在他嘴里直接把杰克那个不确定的猜测给坐实了。
发现烬和杰克鬼祟的凑到一起后,奎因的直觉告诉他有事发生了,不过,奎因得承认这事他也没猜到。
“如果凯多大哥真的不想结了,那也不要紧,只是,”烬沉吟道,“凯多大哥的结婚对象那边有点麻烦。”
“姓夏洛特的,不好处理。”奎因跟烬已经开始考虑起凯多大哥悔婚后他们该做怎么做了。
他们没嘀咕两句就被打断了——“你们在说什么?让我也听听啊?”
三人同时看向声音来源,他们看到了排在“目前最不想见的人”这个名单上前几名的人。佩罗斯佩罗站在离他们稍远的地方,脸上正洋溢着符合婚礼气氛的灿烂笑意,穿着打扮比往日还要讲究以及……浮夸些,混在盛大绚烂又热闹无比的婚礼现场中,再有一群没比他朴素到哪儿去的夏洛特们做背景,一时间还真没法立刻分辨出来。
三个大看板就见佩罗斯佩罗一手轻巧的拄着手杖,一手扶了扶宽大的帽檐,稳稳的向他们走来。帽子上蓬松招摇的羽毛高高扬起,行走间轻轻晃着,整个一斯文败类的做派。只不过,这笑面狐狸每走一步,脸上的笑就阴冷一分,到他们跟前,已是看死敌的冰冷眼神了,“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来着?不结婚……是吗?”
躲的地方都已经够偏了,怎么还能被听到?大看板们互传了一通眼色,打算先把人骗过去再密谋。
还没等他们说话,佩罗斯佩罗倒是先状似好心的提醒:“想好了再说。不然,圆不上来的话,闹到妈妈跟前就没必要了,对不对?”
嗓音轻柔甜腻的让人直起一身鸡皮疙瘩。
凯多突然让一堆人出去自己单独待着,自然会有人把这个异常反应上去。佩罗斯佩罗听到的时候,眉心一跳,心里转了一圈,升起了不好的猜想。
没办法,夏洛特家上下都对婚前变卦的各种征兆熟到不能再熟了。他们见过不少次,已经能从一点迹象瞧出婚礼的主角是不是反悔了。
佩罗斯佩罗维持着体面从宾客们面前离开,想了想,却没有立即把异常告诉妈妈。在去见凯多的路上,他撞见了鬼祟的百兽大看板们。
用这种临到跟前结果凯多翻脸的方式取消婚礼,即使这婚礼不是百兽有求于夏洛特,百兽后续也会很麻烦。况且,他们并不是成心要阻挠婚礼,幸而还没闹到大妈跟前,还有余地,烬和奎因心里合计了一遍,不过,到底是交好还是翻脸,最重要的都得是要有个凯多的准话,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比起夏洛特长子在边上虎视眈眈,不知道凯多那边是怎么想的,这点才让大看板们更忧愁。最后,糊弄是没糊弄了,反而变成了百兽的大看板们和夏洛特的长子一同去见凯多。
被选定为婚礼地点的这处城堡占地广阔,风景宜人,因为这场空前盛大的婚礼,目之所及,连庭院和城堡外的原野上都做了相应的装点,更有宾客源源不断的到来。一行人避开人多眼杂的道路,往凯多位于东侧翼的准备室。
登上对应的楼层时,他们发觉这一层只走廊入口有两个百兽的人守着,其余不见任何人出入,幽深纵长的走廊极为安静,和外面热闹喧哗的婚礼气氛截然相反。唯有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份安静。从走廊深处传来了拍门的声音,而且久久不停,还零星夹杂着几句话。
“凯多你怎么回事!开门!”
“你喝酒喝糊涂了是不是!婚礼怎么办?给我开门!”
听出来拍门的人是谁后,四个人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大和少爷!您别添乱了行不行!奎因捂脸,心中高声呐喊。佩罗斯佩罗冷笑着不说话,而烬呢,烬看着扯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一个头两个大。倒是杰克,一路上垂着脑袋沉默不语,这会儿居然是看上去最稳重的一个。
烬交待那两个守卫不要再放别人进来了,佩罗斯佩罗则是先一步往里走了。
匆匆到了准备室的门口,他们才看清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大和梳着发髻,顶着一对精巧的角,换了礼服,就是整个人都气鼓鼓的。门被砸的砰砰作响,大和的声音却更响。可那门纹丝不动,一点也没有要开的意思。
要不是大和事先跟守卫确认过凯多没出来,他都要怀疑里面是不是压根没人了。
“砰!”
一声闷响,从门的另一侧传来,像是什么东西被摔到门上了。
好哇,这下起码确定凯多是在里面了。大和正准备歇口气再接再厉,一转头却看见四个神色各异的人站在身后,惊了他一跳。
让人没想到的是佩罗斯佩罗最先开口了:“您在这儿干什么呢?”
“我去替卡塔库栗取戒指的,本来打算先把凯多的给他然后再去卡塔库栗那里,结果,嗯……”大和老实回答了,但是说到后面他也说不下去了。咋说?说凯多死活不开门不理人,戒指都不看吗?
不用大和说,佩罗斯佩罗都看出这是什么情况了,他冷笑愈盛,“戒指啊,先放您那儿吧,今天未必用得上。”
这话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大和一下子没了声,站在一边,看上去是他们中最失魂落魄的那个。
大和今天其实一直是跟在卡塔库栗身边的。
他最近是难得的无拘无束自由身,百兽上下全在为临近的婚礼忙碌,没人管他。今天一早到了婚礼场地后,除了小心别撞上正忙的人和别弄坏婚礼上的东西,大和就在城堡里四处晃悠。
到处都是忙碌之景,所有人都有要做的事,只有大和一个人无所事事,他东晃晃西看看,哪里都感兴趣,也哪里都没请他久留。
无意中推开一扇门后,大和对上了卡塔库栗看过来的眼神,对方坐在椅子上,手底下抚摸着一只狮子幼崽的脑袋,同时看过来的还有围在卡塔库栗身边或站或坐的许多夏洛特。
大和连忙说打扰了并想退出去时,卡塔库栗叫住了他。
“有事要忙吗?”卡塔库栗问。
大和摇头说没什么事。
卡塔库栗点了点头,看上去并不意外,边叫大和过来,边把那只狮子幼崽抱起递给倚在他身旁的一个小姑娘。大和安分的走过来,站在卡塔库栗身边,不知卡塔库栗要他做什么,他卡塔库栗面前几乎不会像对凯多那样势不两立。
大和安静的看着卡塔库栗低声对那小姑娘说这回的宠物好乖,那小姑娘接过幼崽抱着,得意地笑起来,看样子是跟哥哥炫耀新宠物来了。
卡塔库栗没要大和做什么,他只是在大和站定后,对其他人说这是凯多的儿子,然后,他向大和介绍起其他人来。
夏洛特第几子第几女,名字,包括亲眷是谁,卡塔库栗说完一句,就有一个人站出来跟大和见礼。
不同于以往见到时轻巧的跟大和打招呼,这更像是……初次见面的正式礼节。
之后,大和就在卡塔库栗身边,看着许多夏洛特走了,又许多夏洛特来了。有少部分人大和以前见过,在卡塔库栗和凯多在一起的那些年里,他也接触过一些夏洛特,但是更多的他是第一次见。各种年龄、肤色、种族,无不涵盖,大和在心底咂舌,不知是该感慨自己见识短浅还是该佩服夏洛特的家族构成。
大和看着他们进来向卡塔库栗道祝福,卡塔库栗忙中也会跟他们说些话,他今天没怎么皱眉,看上去……很放松。
大和在旁边听了那些话,无非是些家人间的事,严格的要求,温和的夸奖,大概卡塔库栗平时太忙了,有些地方他顾及不到,所以他还会关心些生活上的细致问题。有年纪小的跑来找卡塔库栗时,他会从桌上的糖盒里抓一把糖分给小家伙们。
每一个夏洛特都是在卡塔库栗开口向大和介绍他们之后,才正式与大和见礼。
到后面大和已经数不清他到底跟多少人见过了,卡塔库栗注意到大和的状态,让他去缓一下,大和犹豫着没离开这里。
卡塔库栗在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家族,意识到这一点,大和心里格外的严肃起来了。他的回礼由最初的惊讶匆忙到后面的熟练正式,大和都快把这当做修行一样认真对待了。
偶尔有点空隙,没有其他夏洛特在场,卡塔库栗问大和记住了吗?大和决定实话实说:基本记住了,年纪小的有几个没分清。卡塔库栗点点头,只说不要紧,今天认个脸熟就行,以后还会见面的。
听说戒指的最终成品已经送来现场了,正要派人给卡塔库栗拿过来时,大和抢了一句话:我去拿。
卡塔库栗正在镜前整理袖扣,他看了大和一眼,大和坚持着又重复了一次:我去拿来给你。
他今天都没做什么事,他也想做点什么,小事也行,大和想。
得到应允后,大和飞快的跑出去了,青白相间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他顺利拿到了对戒,心情很好,好到他觉得自己也可以顺便把凯多那一只拿过去,然后他再去卡塔库栗那里。再然后,大和就在凯多这扇门前遭遇了意想不到的大问题。
此刻,百兽的三个大看板和佩罗斯佩罗轮番上阵,没人注意到一旁失魂落魄的大和,他心里想到的是卡塔库栗那句“以后”,以后……
依旧是大门紧闭,大看板们也没辙后,佩罗斯佩罗上手去敲了敲门,没人应。佩罗斯佩罗在门外问凯多是不是另外有什么要求,措辞还算委婉,礼仪也很得体。
由于良好的隔音效果,他不得不把音量提高,各种好话说一通下来,他嗓子都干了,神情也愈发阴森了。要不是百兽的大看板们全在场,不好一下把事情做绝了,佩罗斯佩罗恨不得直接叫人来轰门了。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佩罗斯佩罗惯常的笑里透出一股子阴寒来,终于好话说尽了,顾不上百兽的人在旁边听着呢,佩罗斯佩罗骂道:“凯多!你婚礼当天反悔你还有理了?你想过卡塔库栗吗!你凭什么这么给他难堪!出来!”
佩罗斯佩罗这下是真打算轰门了。
身后传来一声佩罗斯尼,熟悉的音色当即让佩罗斯佩罗僵在原地,有趣的是,其他人的反应也和他相差无几。先前大和是转身被他们几个吓了一跳,现在是他们几个被吓了一跳,不敢转身。
来谁都好,怎么偏偏是卡塔库栗来了!
“……卡塔,你听我解释,”佩罗斯佩罗慢腾腾地挪过身,语气艰难的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对,怎么说得好像是他对不起卡塔库栗一样,佩罗斯佩罗气得直咬牙,给凯多又记了一笔账。
“布蕾跟我说过情况了。”
卡塔库栗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侧的另一个人身上。布蕾挽着卡塔库栗的手臂,笑眯眯的对佩罗斯佩罗挥了挥手,见状,佩罗斯佩罗无力扶额。
大和拿戒指拿了半天也没回来,布蕾怀疑是不是人迷路了,一问才发现大和似乎去拿戒指给凯多之后就一直没再出现过。
不会办婚礼前先办葬礼吧?大和跟凯多什么状况,布蕾也有所耳闻,怀着这样的担心,她找去了东侧翼凯多的准备室。
结果布蕾却被百兽的守卫拦住了。布蕾站在走廊入口,张牙舞爪的威胁了一通也没让人给她放行,可是,异乎寻常的无人走廊,深处隐约的说话声,以及,越来越大的砸门声。即使布蕾被拦下,她也差不多能猜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看人是不是要悔婚逃婚拒婚这方面,夏洛特的天赋可能已经点满了。
布蕾没再试图硬闯,她站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她做了一个决定:告诉卡塔库栗哥哥。
最终的结果就变成卡塔库栗看着眼前这乱糟糟的情景,皱了皱眉,神情冷淡。
这会儿大和可找不到卡塔库栗面上的温和了。
卡塔库栗让烬他们去外边忙他们自己的事去,他来问问凯多的情况。
别无他法了,烬他们只好交给卡塔库栗处理。看着他们三个往外走去,卡塔库栗转向佩罗斯佩罗,语气要好不少:“佩罗斯尼,外面不少宾客都到了,少了你怎么行?”
佩罗斯佩罗不搭腔,抬起一根手指,指着紧闭的大门,这个,怎么办?
“在我出来之前,一切如常进行,不要惊动妈妈。”卡塔库栗冷静的说:“如果婚礼需要取消,我会亲自告诉妈妈。”
佩罗斯佩罗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为自己之后要在妈妈面前做戏而感到胃疼。
“哥哥,帽子歪了。”卡塔库栗轻声说,佩罗斯佩罗闻言扶了一下帽子,心里暗恨要不是凯多,难道他想像个神经病一样在那里砸门吗!
余光瞟见百兽的大看板们已经稍微走远几步了,大和也被布蕾拉到一边去了,卡塔库栗的声音越发轻了,“如果婚礼取消,到时候……”
这场婚礼即使放在夏洛特历来举办过的当中也算是数一数二了,在婚礼当天被百兽这么戏弄,妈妈必然震怒,后果……佩罗斯佩罗略微抬起一点帽檐,露出一双与卡塔库栗相似却更加细长阴柔的眼睛,眼里冷若冰霜,轻浮的笑意尽数化作阴毒的狠劲。卡塔库栗垂眼直视着自己大哥的眼睛,眼中是如出一辙的漠然。
只有他们两人听清了下一句话。卡塔库栗说:“不用留情。”
佩罗斯佩罗拉下帽檐,嘴角勾起一个笑来,瞧着转瞬又变回那个笑意晏晏,圆滑到滴水不漏的夏洛特长子了。
先走出几步的大看板们突然背脊一凉,森森寒意爬上来,转头看见佩罗斯佩罗快步追上来,冲他们歉意一笑,表示他刚刚在整理帽子。
随后就见佩罗斯佩罗对自家妹妹叹了一声,埋怨说干嘛要告诉卡塔库栗。
“诶?可是,佩罗斯尼,让凯多开口这种事,你办不到吧。”布蕾理所当然的说道,她说完仰头对同行的三个大看板怪模怪样的笑了一下,似乎心情不错,用轻快的语调说:“你们,也不行吧。百兽的大看板劝不动自己的总督,真是大开眼界哇。”
……收回那句话,这对兄妹明明都在生气!被刺了一句大看板们无言以对,因为,每个字,都没说错。
快到走廊出口的时候,烬装作无意的对佩罗斯佩罗说:“没想到你会这么用心来劝凯多大哥啊。”
既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大妈,又在这里积极的拜托凯多给个回应,好话坏话都说了,最后连礼仪都顾不上了,看上去,佩罗斯佩罗是真的很希望这场婚礼能正常进行。
烬想,以他所知道的,佩罗斯佩罗向来是反对态度居多,这么积极简直不正常。
佩罗斯佩罗听见烬的话只客气的笑了下,说是应该的,毕竟是婚礼嘛。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在狂吼,但凡凯多敢早一天露出这苗头,他说什么都要让妈妈把这婚礼取消!他死都不答应!
结果凯多偏就是婚礼当天来这一手!今天,是卡塔库栗的婚礼,佩罗斯佩罗绝不想让卡塔库栗今天难过,所以他才瞒着妈妈,瞒着卡塔库栗,自己来劝凯多,即使他不愿意,但他更不想让卡塔库栗在今天难堪。
今天,绝对不行!
佩罗斯佩罗是撕了凯多的心都有了,脸上却一幅再客气不过的笑,还不如刚才在凯多门前的情绪来得激烈。
烬没再说什么。
出了这条走廊,两边的人默契极了,一左一右从不同的方向下楼去。
刚转过身,烬和奎因的气场就沉下来了。
“让其他人有个心理准备。”烬冷声道:“不知道最后有多少人能活着走出去。”
“论在婚礼上杀人的经验,夏洛特可比我们丰富太多了。”奎因开了个地狱笑话。
只有杰克一脸茫然,好像跟不上两位大哥的思路。
见他这样,其他两人真是恨铁不成钢,奎因真想戳戳杰克的脑子看是不是豆腐做的,“你没见刚才那对兄妹的样子吗?动动脑子想想夏洛特最出名的是什么。”
退一步讲,今天不会在婚礼上直接动手,明天呢,明天带着更齐全的准备来轰百兽,奎因想了想,懒得跟杰克说这话了。
可是……真会动手的前提婚礼不进行啊,杰克耿直的一如既往,他说:“但卡塔库栗来了啊,凯多大哥会见他的吧?”
吃了闭门羹的三人悻悻的想,他们好像还真没法肯定说凯多大哥也不会见卡塔库栗。
“总之,叫你提高警惕就对了,”奎因摇着头说了一句,“几条命啊,够你这么松懈的。”
这群短暂同行又迅速分开并在心里暗暗提起戒心的人暂时按下不表,另一边独自留在走廊的卡塔库栗双手抱在胸前,背靠上冰冷的墙面,他右侧的窗户下方时不时传来一阵笑闹声。
确定其他人都走远了之后,卡塔库栗站直身体,来到这扇厚重紧闭的大门前,他没像其他人那样砸门,只是和平常一样,敲了三下门,“凯多,是我。”
没有反应。卡塔库栗等了一会儿后,又敲了三下。
“开门。”
没有反应。这回卡塔库栗等待的时间更长了一点。
“我去取消婚礼了。”
说完这句卡塔库栗就干脆的转身了。
他被拽住了。
卡塔库栗回头,看见凯多从半开的门中探出身来,拽着他,却也再没有其他动作了。
卡塔库栗挣开被拽住的左手,转而搭在腰间,和凯多面对面对峙着。
说是对峙也不太恰当,因为凯多的关注点主要放在另一件事上。
他出神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卡塔库栗,穿着纯白礼服的卡塔库栗。
真的很好看,凯多想。他几乎没见过卡塔库栗穿一身纯白的样子,而且这还是结婚礼服。之前试穿时,身边总是围着很多其他人,询问哪里需要改动,哪里不满意,那会儿的感觉和现在,不太一样。
然后,凯多就看见了卡塔库栗的眼神,冷沉沉的,好似冰凉的水面下卧着一把刀,冰冷的刃身泛起寒光。
卡塔库栗推了一把凯多,直把没回神的凯多推得往后一趔趄,卡塔库栗顺势从半开的门进去,反手关上门。门外的走廊重回安静,门内的休息室,也依旧安静。
卡塔库栗的眼神扫过地板上碎开的一座小雕像,绕过凯多,径直朝房间里面走去。说是用作婚礼的准备室,其实面积很大,拿来做起居室也绰绰有余了。
卡塔库栗在沙发的正中央坐下,翘起腿,眼神落在桌上的酒瓶上,是被喝了一点,但这量还远不到凯多会醉的程度。他抬眼打量着凯多,面无表情的问:“听说,你不想跟我结婚了?”
凯多还站在原地。
沉默片刻,卡塔库栗接着问:“……是我的问题吗?”
“不是。”凯多终于开口了。
沉默更久,直到,卡塔库栗当着凯多的面说了那句话。
“我们,取消婚礼吧。”
“……然后呢?” 这是凯多问的,他走过来,在卡塔库栗边上的位置坐下。
“然后……然后妈妈会很生气,今天别想善了。你会上夏洛特的黑名单,准备好面对暗杀吧。百兽和夏洛特两边再加一重仇怨,想必会比以前更势如水火。”卡塔库栗事不关己的一条条列出来,“不出半天,摩根斯那只鸟就能把这场婚礼是怎样收场的添油加醋散布出去。”
凯多听完不为所动,只问:“我们,然后呢?”
卡塔库栗看着他,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他极快的笑了一下。
“没有然后了。”卡塔库栗轻声说:“凯多,我们,没有然后了。”
“我不会和别人结婚了。”卡塔库栗接着说。在凯多看过来时,卡塔库栗正视着这双眼,说:“我也不会再想见你了。以后,我们没有关系了。”
在紧随而来的这漫长沉默里,卡塔库栗久久的看着凯多,最终,他像是哄着一个让人失望的孩子般说道:“凯多,你知道我对结婚这件事的看法的,不是吗?”
凯多像是被狠锤了一下。他知道。
这里就不得不提凯多求婚时的事了。凯多的求婚,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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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发这个脑洞了,不容易啊,然后,脑的时候很快乐,写的时候……谢谢,代入感太强,已经在生气了。
写的时候全程都在“我婚礼誓词都写好了结果和卡塔库栗站在圣坛前的人竟然不是我,我要哭了,我会哭的,真的会哭的”和“凯多快给我去结婚啊快去让卡塔库栗幸福啊可恶,后面可是有美好的像金子一样的新婚生活等着你啊”这两种心情之间反复横跳。
咳,正经点,其实我写的时候是很正经的在想,人总是高估自己在没有爱的婚姻里的忍受程度。如果大家都知道自己对情感的依赖度到底是多少就好了,有高有低,都不一样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