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婴【弘历x宜修,3800字已完】
这里高亮:
是影视剧向,意识流,各种稀奇古怪转场,大量造谣,有隐晦的车。比较病态的互动关系,不是传统意义的爱,因此雷请慎入。
好久之前写的,因为感觉太怪了一直没发,今天整理文档看到了还是发一发吧。
省流版:关于弘历生命中母亲们。
“儿臣也是皇帝,如果儿臣恨您,您会为此而爱我吗?”
有一天深夜,皇帝声音平静地问左右,自己的额娘是怎样的人。
他已经将近而立年纪,不再是个少年天子,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学得精熟。以故,领班子的大太监腰上如同绑了十斤铁块,再直不起来,把门的侍卫如是,......
这里高亮:
是影视剧向,意识流,各种稀奇古怪转场,大量造谣,有隐晦的车。比较病态的互动关系,不是传统意义的爱,因此雷请慎入。
好久之前写的,因为感觉太怪了一直没发,今天整理文档看到了还是发一发吧。
省流版:关于弘历生命中母亲们。
“儿臣也是皇帝,如果儿臣恨您,您会为此而爱我吗?”
有一天深夜,皇帝声音平静地问左右,自己的额娘是怎样的人。
他已经将近而立年纪,不再是个少年天子,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学得精熟。以故,领班子的大太监腰上如同绑了十斤铁块,再直不起来,把门的侍卫如是,御前侍奉的宫女亦然,只齐刷刷地禀出一句:“太后福泽深厚。”
皇帝摇头,重新问道:“我的额娘是怎样的人?”左右将腰弯得更低,直到他们的脊椎支撑不起,沉重的避讳将他们的腰胯拖向地面,宫殿内只剩下了沉默跪下的人们,一深一浅地磕头。
皇帝从鼻腔里挤出冷笑,不消他们的话,他从前随身的嬷嬷是告诉过他的。那时皇帝还不被称为皇帝,他被宫女太监叫四阿哥,被主子们叫弘历。嬷嬷在圆明园冰冷的秋夜,压低声音讲给他关于他母亲的事,他的额娘那是个极伶俐极清俊的女娘,刺绣的手艺阖宫难觅对手,她自十六岁就攒起了积蓄,搁在一个小小的木匣中,里面藏着主子们碎缎和内务府淘汰下来的零碎首饰,满心盼着二十五岁出宫。她孝敬嬷嬷,给她上了头油,梳头盘发,扎色彩古朴的绢花戴到她头上,又熬夜缝些香囊荷包送她玩儿。
弘历看着嬷嬷从袖子里掏出的荷包,上面的纹样色彩鲜丽,针脚细密,纹的是喜鹊栖枝,明月悬空。喜鹊用的是曜石一样的黑,明月使的是银线,在烛火底下发光,他便想着未曾见过的额娘也该有明月也似的脸庞,黑曜石一般的眼睛。
弘历头一回听到几个擦地洒扫的小太监嚼舌根时是十岁,他们谓四阿哥亲娘形貌粗陋,方才没名没分,为圣上不喜。弘历发落了他们,他手中的权力很小,只够让他们从打扫前庭转去打扫后院,少在他面前晃悠。但流言如下腹冰凉的蛇,无声无息地在圆明园流窜着,越来越多条舌头议论他额娘的丑陋与不检,直到他习惯了他这天渊之别的血脉如附骨之疽,戕害了他的母亲,又慢慢地没过他的咽喉。
皇帝屏退了左右,殿内变得空荡,更漏声缓慢,与他万人之上的地位也算相宜。皇帝作为爱新觉罗家后嗣的眼睛望向玄窗外的月子,他的重新想起来那个不能得解答的问题,他的额娘究竟是怎样的?他有一个未曾谋面的生母,给不知道什么东西害死了,皇考?人言?亦或他本身?他有一个养母,只年长他区区几岁,正是风华绝代的一个美人,如今却只好雕琢得古拙老气,做瑶池的端严的王母。他又有一个嫡母,是金玉点翠堆砌出的一个黑衣观音,憔悴怆然,悲恸老去。她瞎了眼睛,仍是皇后。
皇后眼中的世界开始模糊,她的眼睛或许亡因是景仁宫玄窗外来回往返的灰色鸽子,又或许毙命于先帝皇辇归天后带来的苦涩眼泪。
先帝驾崩次日,景仁宫被草草装饰上了白底黑字的楹联,没人强迫她为亡夫换上素白。皇后仍穿着那件绣着血红花卉的黑底旗装,她端坐在景仁宫正殿,手指抓紧了座上的锦绣,眼睛像两潭井水。布置完毕的太监行色匆匆地离开,皇后在榻上陷入短暂的沉眠时,发现自己并未落下任何眼泪。
她在梦里见到她刚嫁入王府的日子,梦境中的四王爷面目朦胧,声音与她像隔着层水波,如同一把走音的旧琴。她只只看清楚了年轻的自己,发丝乌黑,脸颊红润。她纤细的手腕上伶仃地挂着一对玉镯,衬得她皮肤雪白剔透。
然后她看到柔则,她的姐姐,她曾经无数次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这张脸,她的姐姐盛装打扮,步履端庄,言笑晏晏地向她走来,如此年轻,如此美丽。她是一副永不褪色的美人卷轴,世界上从未有人见到过她真正衰老的那天。
这个柔则款款地坐在失明的皇后面前的,慢悠悠地昂起精巧的下巴,她的头面上缀着玫瑰色的金线,周围人叫她太后。
皇后在这样的梦中惊醒,发现她自先帝崩逝后流的第一次眼泪是在甄嬛面前。
皇帝在深夜的烛火前大部分时间与他的妻子度过,有时是与他的妾妃们,她们都长着安恬的美人面孔,为他研墨铺纸,或者按揉他疲倦的肩膀。但皇帝独处时很少想到她们,他从百忙之中拨冗,望着月亮时,他想到额娘,凑在烛火底下,他会想起嬷嬷。
嬷嬷在弘历念书懂事的年纪已经老迈,她在昏黄的烛火底下看不清楚针线,他会帮她将线穿进针的孔洞里去,嬷嬷笑着夸奖四阿哥就是能干。
他幼时喜欢缠着老人,问老人他的额娘到何处去了,他的阿玛又缘何不要他回宫请安?懂事之后他变得矜持,不再追问这些没有结果的问题,开始将自己端起来——他知道在宫里,这样更不易被人轻贱。
他只是弘历,弘历只能帮嬷嬷穿针引线,但如果他是皇帝,那将大不相同:皇帝将赏赐嬷嬷京郊的二十顷良田,城内一座宅邸,四个看门跑腿的小厮与五个乖巧懂事的丫头,一斛珍珠,一匣钗环。皇帝还将感恩她烛火般的一生,在失去他额娘这轮皎月的长夜中,颤巍巍地照亮了他脚下的路。
弘历感觉在圆明园的日子过了很久,即使后来在禁宫之内也没差,这些日子像一条被扯长绷紧的琴弦,嬷嬷先他登上九五至尊之前死去,正如他的母亲先他看清楚这个世界前一步离开。嬷嬷死去之后,弘历,年轻的弘历在夜色中惊惶地疯跑,疾风骤雨里一只失衡的乳燕,将偌大的一个会食人的紫禁城抛诸身后,有个幻化成蛇形的美人吐着长信,腹部贴在青色的地砖上,蜿蜒着在身后撕扯他,用舌尖的分叉舔舐他的脖颈。
皇帝在跑,直到他精疲力尽,朝珠飞起来,穗子打痛了他的脸颊,让他在夜色中寒冷而清醒。他就这样推开了景仁宫的门,在一片漆黑中,他看到皇后耳垂上东珠的微光。那妇人仍端坐在正殿中央,珠宝的微光映亮了她的脸颊,她的面容枯竭衰败,但没有眼泪。
年轻的皇帝嘴唇翕动,但并未开口说出任何话。他想问的是:“皇额娘,我的额娘是怎样的人?”或者:“皇额娘,您能把嬷嬷还回来么?”但他最终没有言语,年轻的皇帝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地仍叫这个女人皇额娘。她是他的皇后,也是他的母亲,不同于真正母仪天下的太后,不同于一轮皎月,不同于一豆烛火。
她是什么?皇帝向前迈了一步,他踏过景仁宫的门槛,迈入这片黑暗中,开始感到后颈湿润疼痛,如同遭蛇类的舌尖舔舐。
皇后在一个深夜看到年轻的四王爷站在门口,拨开黑色的夜幕向她走来。她仍然保持着安静的坐姿,手指碰上自己的手腕,才想起那对过去被她视若瑰珍的玉镯已经摘下,轻飘飘地收进了妆奁。她又抬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是消瘦的,还有细纹在吻着她的掌心。
四王爷的呼吸沉重,像来自另一个人间。他的步伐慌乱急促,皇后曾以为这样的步伐只属于走向柔则的雍亲王,或者走向甄嬛的皇帝。但等到这步伐与呼吸真切地属于她时,她眼中却已经不再有一个清晰完整的丈夫。
皇后闭着眼睛等待这个梦醒来。四王爷的呼吸是真的,脚步声是真的,甚至连拥进她鼻腔中的酽墨与檀香的气味都是真的。四王爷的头颅缓慢地放在她干瘪的大腿上,她指尖被他的长辫剐蹭过,感受到了他头发的丰盈与青春。他茸茸地蜷在她膝旁,伸着手缓慢地环住她的清瘦的腰身,他手臂有力,体温只能属于一个热忱的年轻人。
四王爷的呼吸拓印在皇后的黑色旗装上,似乎想要上面血红的牡丹鲜活盛放。皇后思索着这场梦境的尽头,她的手指已修去了指甲,变得短而圆润,不再伤人。她垂着头注视他,将手放在来人的头上,像个真正温贤的妻子那样抚摸他的鬓发。
然后她听见他轻唤道:“皇额娘。”
皇帝此刻不是皇帝。他想,但他也不只是弘历,更不是他那崩逝的父亲——他此刻是那死于紫禁城宫闱中的婴孩们,有的未及得上长出手脚,有的成为了一滩肮脏黏稠的月信,有的像一块透明的玛瑙,有的是太医金勺刮下的碎末,有的呱呱坠地没来得及发出哭嚎,就随着他虚弱的母亲一命呜呼。其中也有,健康活泼地长到了懂事的年纪,发着高热死在了他额娘冰冷的怀中,被大雨浇得破碎淋漓后,被母亲铭记一生,被父亲永远遗忘。
他是他们,他们哀愁地攀附在皇帝身上。皇帝抱着他的嫡母,他叫着皇额娘,环着女人枯瘦的腰身,脸颊贴在她已无法孕育出任何生命的子宫上,他声音低沉,问道:“皇额娘有过孩子吗?他是在这里长大的么?”
女人用尽全身的力气无声地挣扎,但是并没有奏效,年轻的皇帝将她抱得很紧,他感到自己正拥抱着一只濒死的鸾凤,华贵的羽毛遭到他的撕扯揉捻,再无法栖上梧桐,翱翔九天。
良久,皇后不再挣扎,她甚至比以往更加平静。她将手放在软榻上,已经不打算再触碰他。年轻的皇帝手掌追着她的手指,覆盖在上面,它们交叠得严丝合缝。
皇后分不清楚。
那些代表爱与眷恋的,甚至是恨意——那亦是为爱而生的情感,曾附丽在先帝杀伐决断的皮囊之上,属于柔则,匀给甄嬛,从始至终都未能关于她。但在他死去之后,她突然地拥有了这些。
新帝的脸在她眼前晃着,在她模糊的视野中她拥有和四王爷一致的面容,又或者这样年轻不安、近乎痴迷的她丈夫的面容,她只在自己窈窕貌美的十七岁见到过,那之后她靠这些过了一生,聊以填补那些与丈夫渐行渐远的漫长岁月。
年轻的皇帝隔着旗装,将脸颊贴在她瘦削凸出的锁骨上,她的腹部在与他适才的接触中温暖,像酝起了一团文火。但这团火焰已不足以让一朵枯落的花蕊重新燃烧,不够重塑一尊黑衣观音衰颓的法身,更不够一名苦涩的母亲诞下哭嚎声音响亮的孩儿——他在她的挣扎与反抗中坠地,在她的阴谋与暗害中迎风长大,成为擒捉着她动脉的皇帝,一名由她枯萎的子宫诞下的死婴。
年轻的皇帝站起身来,他看着适才由着他拥抱轻亵,一对眼眸如同井水的女人,那两个疑问又如同珠子般衔在他舌苔上了。良久,皇帝没头没尾地说道:“皇考恨您。”
憔悴的女人幽幽地笑,她整理着自己的鬓发,声音在夜空中宛如鬼魅:“他不会恨任何人,他是皇帝,皇帝只有厌憎。他厌憎谁了,就惩罚谁,而他深谙此道。”
年轻的皇帝闻言蹲到她身边,他抓起她干枯的手指,在黑暗中他唯有一双清亮炽烈的眼眸。
“儿臣也是皇帝,如果儿臣恨您,您会为此而爱我吗?”
——————the end—————
【进卫】到了现代要好好恋爱
现背
到了现代,
豹豹猫猫要好好恋爱哦。
OOC我的,轻松快乐风。
————————————————————
01.
身为紫禁城管有限公司的总裁秘书,进忠每天过着枯燥而乏味的生活。
两点一线,公司到家到公司。
事情又多又杂就算了,偏偏总裁还是个事精。
大到和对家公司洽谈合作,小到给即将被正宫太太捉奸在床的总裁本人打小报告,再小到给总裁的情妇们安排礼物,进忠一度在无边无垠的工作中忙到两眼发昏。
不过,虽然顶头上司不拿员工当人看,公司福利却是极好的,五险一金当然是基本配置,每月账头多出来的几位数和年终厚厚的一沓奖金足以让进忠闷头苦干。
02.
不是没有想过谈个恋...
现背
到了现代,
豹豹猫猫要好好恋爱哦。
OOC我的,轻松快乐风。
————————————————————
01.
身为紫禁城管有限公司的总裁秘书,进忠每天过着枯燥而乏味的生活。
两点一线,公司到家到公司。
事情又多又杂就算了,偏偏总裁还是个事精。
大到和对家公司洽谈合作,小到给即将被正宫太太捉奸在床的总裁本人打小报告,再小到给总裁的情妇们安排礼物,进忠一度在无边无垠的工作中忙到两眼发昏。
不过,虽然顶头上司不拿员工当人看,公司福利却是极好的,五险一金当然是基本配置,每月账头多出来的几位数和年终厚厚的一沓奖金足以让进忠闷头苦干。
02.
不是没有想过谈个恋爱,只是进忠每每看到老板和老板娘和小三小四小五们的爱恨情仇就一阵牙疼。
久而久之竟觉得单身挺好的。
只是梦里总是会出现一抹橙黄色的倩影,因此他还寻思过要不要养只橘猫,后来工作一忙也就抛之脑后了。
03.
卫嬿婉今年23岁,刚读完本科,今天正式成为公司的一名实习生,暂时在后勤部门干活。
抱着谨慎小心的态度,工作第一天她几乎准备好了一切,杯子本子笔和送给同事们的小糕点。
好歹是有惊无险的熬过了第一天,却在傍晚被一场雨困在了廊檐。
卫嬿婉止不住地气恼,今天一整天自己竟然没看一眼天气预报,都没能提前准备一把伞。
这下好了,就算打车也得先出园区吧,总不能淋着。
眼见这雨没有半分停歇的意思,卫嬿婉叹了口气,举着包就往雨里冲。
却被人一把揽住。
04.
卫嬿婉被吓的直哆嗦,下意识往地下蹲,眼前人却嗤笑出声,那人温柔地讽刺:“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你至于吗?”
卫嬿婉怯生生抬起头,进忠默默把伞往她那边挪了一点。
“谢……谢谢您,进秘书。”卫嬿婉看着他说道。
进忠探出手扶他,不自觉想逗弄她。
他轻声问:“你是后勤部新来的小丫头吧,第一天工作觉得怎么样?”
“还……还行。”卫嬿婉回答。
“还行?那你怎么加班到现在,怕是他们把工作都推给你这个新人了吧。”进忠揶揄道。
卫嬿婉小嘴一撅:“那当然不是了啊,不属于我的工作我肯定会拒绝啊,我又不是资本家的奴隶!大清早亡啦!只是……我第一天上班还不熟悉流程罢了。”
她这么一说,反倒把进忠逗乐了。
“加油。”于是他说。
05.
看着挥舞着小手和自己告别的女孩,进忠保持着友好的微笑。
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疼痛。
他将此归功于这烦人的下雨天。
但是想了想卫嬿婉的笑颜,他又矛盾地觉得这雨也挺不错的。
06.
女孩坐上计程车离去,她下班了,自己却还要负责把即将抱着小老婆下楼的大老板送回家。
发动总裁的大奔,进忠把空调打低,获得了总裁赞许的目光。
进忠一心开车,假装看不见后排调情的两人。
“老公~我的足美吗?”
“美。”
钱难挣,X难吃,进忠此时有一种把车开进河里的冲动。
07.
初见在下雨天,第二次见面却是艳阳天。
进忠跟着老板出差归来,刚进公司就和冒冒失失的小姑娘撞了满怀。
眼看着卫嬿婉连声道歉,进忠眼珠子一转,说那你下班后请我喝杯咖啡吧。
卫嬿婉愣愣地说好。
08.
冰美式简单还苦,但是进忠很喜欢。
让他没想到的是,卫嬿婉也很喜欢。
09.
周末的约饭,清晨的咖啡,傍晚的啤酒,两个孤单的人渐渐走到一起。
也不是没有犯过浑,进忠曾借着酒气和卫嬿婉说些“只要你跟了我……我保你转正。”之类的混账话。
然后就被卫嬿婉一巴掌扇醒了。
小嬿婉含着眼泪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就跑掉了。
于是全公司都发现有人往新来的姓卫的女实习生工位上送了一礼拜的鸢尾燕子花。
10.
像紫禁城管有限公司这种大型家族企业,内里肯定少不了争权夺利。
光父辈几房的恩怨情仇都够总裁喝一壶。
不过这些与单纯的打工人进秘书和卫实习无关。
“我又不是他老X家的大太监,给老板买套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最隐私的事情了。”进忠如此说到。
11.
至于公司内部环境,员工内的明争暗斗肯定是不可避免了。
但是卫嬿婉意外的职场系数拉满,人际关系和业务水平两手抓。
再加上进忠有意无意的帮助,不到两个月,卫嬿婉就以优秀的成绩提前转正了。
12.
在一起是一件很水到渠成的事情。
在卫嬿婉勤勤恳恳成功转正后,进忠终究是按耐不住了。
于是,在这个风轻云淡的星夜,进忠把定制的戒指藏到了小蛋糕里。
卫嬿婉一如往常地揪起蛋糕顶上的大草莓,玉戒就埋在草莓下。
一瞬间时间好像暂停了。
卫嬿婉噙着眼泪抽泣,进忠哭笑不得地给她擦眼泪。
进忠说:“别哭啊小祖宗。”
卫嬿婉嘟了嘟小嘴,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
进忠反问:“那你愿意让我一辈子对你好吗?”
卫嬿婉哽咽着点头。
于是,他们在一起了。
13.
其实这俩人能走到一起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嬿婉来之前,五楼的后勤部人员一年都不一定能见到工位在顶层的总裁秘书几次。
而就在卫嬿婉入职之后,三天两头就能看到某人打着帮老板办事的旗号下楼游走。
搞的同事们摸鱼率大大降低。
不过同事们当然表达了真挚的祝福,这一点从卫嬿婉工位上堆积的小零食就能看出来。
眼见着部长又想递过来一袋薯片,卫嬿婉忍不住笑着嚷嚷:“你们是想撑死我吗?”
隔壁传媒部的春婵一边啃苹果一边调侃她:“吃不下带给你家那口子尝尝啊!”
卫嬿婉笑骂:“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吗?”
众人嬉笑一片。
14.
然后她们马上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总裁带着秘书下来视察了。
嘻嘻哈哈的五楼的所有在职员工喜提批评教育。
正在总裁发表演讲之际,茶水间跑出来一位冒冒失失的女生,她咣当一声直接砸到了总裁面前。
总裁伸出手扶她起身,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眼见着中年偶像剧上演,而进忠已经了然地在30秒内搜索打包好该女子的所有资料发给总裁大人。
总裁瞄了眼手机,投来了赞许的微笑。
看着微信上总裁发来的大红包,进忠决定晚上带婉婉吃顿好的。
15.
很遗憾,你的婉婉拒绝了这个提议,因为她还得加班。
没事,可以改夜宵。
于是在进忠把总裁和茶水间小妹开车送走后,他顺势去花店定了束玫瑰,然后再返回的公司。
却看到本该等着门口的嬿婉正在和楼下保安聊闲天。
进忠走上去一把扒拉开他俩,假笑着和保安打招呼,然后拉着卫嬿婉转身就走,他说“聊什么呢?”
卫嬿婉满脸无所谓地说:“没聊什么啊,他说他姓凌,是总裁夫人的朋友,问我最近有没有看见总裁夫人。”
进忠把花递给嬿婉,状若不在意地问:“那宝贝你怎么回答的呀?”
卫嬿婉撇了撇嘴:“我说你天天站在门口都看不着,我个坐办公室的就更看不着了。”
进忠笑的很开心。
“说来,总裁夫人是出什么事了吗?”嬿婉那一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
进忠斜睨嬿婉,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卫嬿婉piu地亲了他一口,然后美好的烛光晚餐就变成了紫禁公司八卦分享大会。
但是两位主人公却乐在其中的很。
16.
直到吃饱喝足,那傻姑娘呆愣愣地和自己告别,进忠才觉出几分不对劲来。
不行,就这么让人走了感觉自己很亏啊。
于是,在沉静的夜色中,在墨色的云天外,进忠借月光看清了爱人的脸庞。
然后他虔诚吻上。
17.
他们在月色中拥吻。
自此以后的每个清晨,都是奔赴幸福的征程。
————————————————————
想要支持我的话点点彩蛋吧,免费的粮票就能看!
彩蛋讲进忠大战婉婉的穷亲戚(妈and弟)。
断钗(四十八)
48 再次怀孕
皇帝再次南巡并不是只顾着来玩乐的,他一直私下里动作频频,进忠被他支使的溜溜转,卫嬿婉整个南巡期间都没见着几回。只不过卫嬿婉自己倒是很悠闲的欣赏了一番这座南朝古都的杳杳春色。“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古人诚不欺她。
她能这么悠闲,倒不是狗皇帝终于开始当人了、不拿卫嬿婉当好刀使了,她身子都没恢复好就被皇帝拉来南巡,原本就是存了使她的心思的,可惜的是——她又怀孕了。
卫嬿婉都有些自豪自己肚子的争气能力了,自从皇帝停......
48 再次怀孕
皇帝再次南巡并不是只顾着来玩乐的,他一直私下里动作频频,进忠被他支使的溜溜转,卫嬿婉整个南巡期间都没见着几回。只不过卫嬿婉自己倒是很悠闲的欣赏了一番这座南朝古都的杳杳春色。“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古人诚不欺她。
她能这么悠闲,倒不是狗皇帝终于开始当人了、不拿卫嬿婉当好刀使了,她身子都没恢复好就被皇帝拉来南巡,原本就是存了使她的心思的,可惜的是——她又怀孕了。
卫嬿婉都有些自豪自己肚子的争气能力了,自从皇帝停了她的那份做了假的避子汤,换上真的坐胎药之后,她就一直在接连不断的怀孕,连番后宫的阴私算计与被算计都没耽误她生孩子。
进忠听说她又怀孕了也是很高兴,同时也大大松了口气。这次她有孕没出什么岔子,让进忠放下了是不是自己作为一个太监会克她子嗣的忧虑。结果得知喜讯他脸上一时被绷住,被卫嬿婉瞧出了他这些个心思,很是不屑的乜斜了他一眼,揪着脸皮骂了一通。她要是能因着一个太监就被克了子嗣运,那她这泼天的富贵命不争也罢,老老实实当她的小宫女去罢。
只不过原本皇帝说回宫就给她办正式册封礼的事因此不得不再往后拖一拖,等她这胎生下来再办。卫嬿婉无所谓,反正早晚都要册的,如今她的月例赏赐、宫人仪仗一概已经是贵妃的规格了,册封礼不过是走个形式。而且如果能再生个皇子的话,她这册封礼还能办的更隆重些。
历来没良心的皇帝顾念她怀了身孕,就没再给她派差事,卫嬿婉揣着皇嗣在江宁很是心情愉悦的玩耍了一番。进忠因着替皇上办差在外头行走,虽忙得没空陪她,却叫人搜罗了不少市井间零碎的小玩意儿给她送了来。他见之前在京城里找的那些个民间玩物卫嬿婉很喜欢,于是这次借着职务之便,又找了好些江宁以至江南的各色民间杂艺手工来讨她欢心。
是以当卫嬿婉跟着圣驾浩浩荡荡又回到紫禁城的时候,永寿宫的库房里堆了一堆新鲜物什,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留守的红云和王蟾收拾入库的时候仿佛是进了江南民间杂品手艺展堂。卫嬿婉也没藏私,叫永寿宫的奴才们都各拿了几件喜欢的去顽。
皇帝来看她的时候见着整个永寿宫都欢欢喜喜、热热闹闹的,问了才知道他这个小菩萨又做了散财童女,摇头失笑的嗔她说真是把底下的奴才都惯坏了,主子的东西也敢随意挑了拿去耍。卫嬿婉又搬出了为皇嗣积福的老说法,被皇帝点着鼻子笑骂,说借口都不知道换个新的,净会拿了朕的银钱买东西赏自个儿的奴才。卫嬿婉才不踩他的语言陷阱,勾着他的手指拍马屁,说天下万民都是皇上的子民,她的奴才就是皇上的奴才,皇上恩泽天下,她不过是借了皇上的花。皇帝被她缠闹得笑了一场,这次南巡感觉诸事不顺的郁气都消散了几分,又赏了她好些东西。
过了几日,轮到春婵守上夜,照旧被拉着睡在卫嬿婉身边的时候悄声回禀,说绿枝似乎注意到了进忠公公偶尔偷溜进永寿宫的事,她私自叮嘱了不叫她管,来给卫嬿婉告个罪。卫嬿婉想了想,又问了春婵对绿枝的看法。春婵也觉得绿枝稳重、办事牢靠,这么些年看下来着实不错,就发觉进忠公公的事来说也是细心和忠心俱存,所以她才敢在没问过卫嬿婉的情况下私自做了主,透了点意思给她,以防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不摸底细去抓自己人,反倒不妙。
卫嬿婉细细思忖过之后,安抚春婵说她做得对,是自己想岔了,绿枝如今掌着自己的耳目消息渠道,总归偶尔会和进忠或者进忠手下的人撞上,叫她知道进忠是自己人也能互相多一份保险。春婵知道自家主儿自从表面上和进忠公公闹翻、进忠公公出事又重病之后,一直十分谨慎小心的护着他在御前的这条线,忙安她的心,说自己会好好盯着绿枝,一有不对、即刻来报她。卫嬿婉才拍了拍春婵的手,放心的睡了。
绿枝在永寿宫侍候的时日确是不短了,倒是之前就察觉到夜间或者黄昏时候会有别的什么人溜进永寿宫。她偶尔能看见似乎是进忠公公的身影,但常常只是倏忽一晃就没了踪迹。因此她在留心了好一阵子之后难掩忧虑的去找了春婵,却听春婵说,进忠公公的事她不必管,只好生做好炩主儿吩咐的差事、忠心伺候主儿就行。于是绿枝知道了,这位表面上与自家主子顶的针尖儿对麦芒的御前大太监,原来竟是主儿的人。
她对自家娘娘的城府手段惊讶不已,心里却也着实钦佩,暗忖自己绝对跟了个了不得的主儿,是以更加谨慎忠心的办差了。进忠公公与自家主儿是怎样盘根错节的关系不是她能管的,只要不是她掌着的底下人出了纰漏或差错,绿枝就松了口气、继续安心做事——在紫禁城里当奴才,最重要的就是闭紧眼睛和嘴巴,不该知道的就不知道、不该管的连想都不要想。
【os:婉婉生太多崽了,紧锣密鼓的安排走流程才怀到九公主。我们的嘉庆帝永琰啥时候能生啊】
【进忠✘卫嬿婉】《轮转》
三十二、求仁
“嬿婉,你听,他们的箭是不是少了。”
“是……是少了…他刚刚说有许多乱党被绿营牵住了,那么官兵很快就会来的。”
意欢心里一喜,益发努力地扒住戏台。她不通水性,敢于浸在水里已经十分不易,此时一颗心跳的如同战鼓,惊天动地的响。
“嘭!”
“是枪声!”
几乎在枪响的同时,卫嬿婉猛地定位枪声响起的地方。
“是凌云彻!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提前知会了绍兴知府。”
意欢虽然有些理不过来情况,眼睛里透着希冀,附和着卫嬿婉连连点头。
枪声渐渐盖过箭声,马蹄达达,由远至近动地而来。
“杀不成了,兄弟们,跟我撤!”
王路没料到官兵来的这么快,他狠狠地再看一眼皇帝躲藏的地方......
三十二、求仁
“嬿婉,你听,他们的箭是不是少了。”
“是……是少了…他刚刚说有许多乱党被绿营牵住了,那么官兵很快就会来的。”
意欢心里一喜,益发努力地扒住戏台。她不通水性,敢于浸在水里已经十分不易,此时一颗心跳的如同战鼓,惊天动地的响。
“嘭!”
“是枪声!”
几乎在枪响的同时,卫嬿婉猛地定位枪声响起的地方。
“是凌云彻!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提前知会了绍兴知府。”
意欢虽然有些理不过来情况,眼睛里透着希冀,附和着卫嬿婉连连点头。
枪声渐渐盖过箭声,马蹄达达,由远至近动地而来。
“杀不成了,兄弟们,跟我撤!”
王路没料到官兵来的这么快,他狠狠地再看一眼皇帝躲藏的地方,摇橹的人飞速将船划远。
“王大哥,你走吧,这仇兄弟今天就要报!”
黑暗里一艘小船斜喇喇冲出来,直直向着皇帝藏身的小船后方撞去。
隆隆声不断响起,那小船上本来人就多,稍微一晃,就有人开始落水。
“快,下去扶着船啊。”承平识水性,所以得以一直紧紧跟在皇帝身边。此时见势不妙,一脚踹下个小太监。
皇帝和如懿由忠心的宫人搀着游走,一开始躲在船后。刚刚见箭矢少了才爬上来,气都没有喘匀,小船就眼见着要被撞翻。
“承平,你也快下去扶,去啊!”
皇帝生平还没如此狼狈不安过。他帽子早丢在水里,一条辫子搭在脑后,望之不似人君。
“奴才,奴才……”
承平不敢再说,咬了咬牙跳进河水,朝着船尾游过去。没办法,乱党的船头正对着船腹撞过来。
“这位壮士,本宫是皇后,本宫知道地方亏待了百姓,只要你弃暗投明,皇上会抚恤闽粤百姓,减免赋税……”
如懿话没说完,不得已收住声音。没有别的原因,一把弓上搭着利箭,正对着她的眉心。
“我全家饿死、战死,足足六口,现在,老子也要你死!”
话音一落,羽箭再不犹豫地射来,只是前一刻他整个人突然和小船一起歪斜。
“海兰!”如懿惊叫一声,连箭矢擦破了脸也顾不得恐惧。
混乱中海兰早早地不见身影,原来一直浮在水里。她在那人放箭的前一秒狠狠压着小船一晃,半个身子扑在他腿上,而后被一脚踹回了水里。
那人待要再开弓,突然如同被定身法定住,茫然地立在原地,而后嘴中溢出鲜血,直直地栽在船头。硫磺木炭激起的硝烟味道在他背后扩散开来。
“海兰……海兰!”
如懿毫不犹豫地下水向海兰游过去,她小时候脾气比男孩还淘,本是会水的。水里能动弹的宫人都乖觉地去援救。
皇帝一个人在船上,一股寒湿直冲心头,不免支撑不住,一下子坐下,嗬嗬地大口喘气。
喊杀声,求救声,火焰烧裂物品的嘭啪声,一股脑涌入所有人的耳朵。
戏台一侧的火已经烧完,另一侧平平整整。卫嬿婉被赶来的人拉起。意欢也被救上来,气还没喘匀就向着皇帝的方向走过去。
“还不快把进忠公公扶起来,他救驾有功,都眼瞎了不成。”
卫嬿婉留下一句话,而后越过进忠离开,没回头看一眼。
进忠的意识在卫嬿婉迷迷糊糊的背影里沉入身体。先是透进骨髓的冷,而后是长的不知时间,短的亦不知时间的黑暗。
一阵阵鞭响从意识深处传来,进忠疑惑地循着声音来处,脚步虚浮地走过去。
偌大的空地上,一片白茫茫,只有紫禁城中轴线上的几座宫殿立着。大臣们都肃立在乾清宫门口,只是一个个面目模糊,看不真切。
走在人群里,一个个木雕人偶般的朝廷大员动也不动。进忠扭身转头,皱着眉漫无目的地走到乾清宫台阶上。
“师伯。”小柳儿还是孩童模样,手里持着鞭子,往空中猛地一挥。响亮的鞭哨声响起,众臣于是山呼皇上,悲戚之意溢于言表。
“穿白戴孝,谁死了?”
进忠看着眼前的一幕,茫然不解。只知道一种莫大的喜悦从胸腔里升腾,让他居高临下地放声大笑,笑的脊背后倾,寰宇皆惊。
笑到心里那个空洞逐渐放大,乐极生悲,眼泪挂满面颊,不知缘由。
这片天地迅速地染上色彩,变的鄙陋,变的薄俗,最后又坍塌成黑暗。现实的触觉涌到四肢百骸,重极了。
进忠觉得累极,恨不能再昏回去。但口干舌燥,求生本能让他挣扎着睁开眼睛。
不知道昏了几天,胸前的伤有种干燥而紧绷的感觉。进忠等了一会力气蓄积,自己慢慢地坐起来。
“难不成真的死了,一个人也没给小爷留。”
他摸一摸茶壶,水还算烫。可惜了,想来皇上是没死成,否则丧仪办起来,他就是死在屋里也没人知道。
水一下肚,最后一丝散逸的魂魄也回到躯体里。进忠摇了摇散成鸡蛋黄的脑子,正准备出去问问人,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进忠?”“师父。”
李玉一个怔愣,深深感怀进忠生命力之顽强。那一箭放了他不少血,躺了三天竟然还能下地活动。
“您不应该正在忙着吗?”进忠眯起眼睛,伤处一阵阵抽痛。
“幸亏你没在我这个位置,不然今天还不吃心吃死。”
李玉摊摊手,拂尘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承平当时那个样子,事后倒会阿谀奉承,现在我在御前是没有落脚的地方了。”
“哟,那徒弟给您找身道袍去,我也得预备着。”
李玉苦中作乐,笑着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说道:
“以你如今的面子,只怕做不了道士。人人都说你忠君救驾,这不,上好的红糖,太医刚刚搜罗来的。”
“这东西如今也稀罕了?”进忠正待慢条斯理地打开纸包,李玉看不过眼,动手给他泡了一杯糖水递过去说道:
“烧死的,呛水的,宫里乱成一团,底子差的当天就没熬过去,愉妃娘娘现如今也还没醒。对了,绍兴知府不单收到了凌大人的报信,宫里也递了消息,凌大人来之前你想说的就是这件事?”
“正是。进保当日亲手撕下祥瑞上的布条,认得乱党字迹。京中被他们同时分发童谣,散布谣言,只怕也十分危急……”
进忠皱起眉头,仿佛十分在意一切,踌躇着开口说道:
“师父,宫里的消息是进保传来的,还是……”
李玉陡然抬头,他连轴转了几天,又不得时刻在御前侍候,有些事情尚且未在他的脑海里连成线。
“你是说进保把消息给了你,没理由再传一份,这消息是荣亲王传来的?”
“荣亲王?”
进忠睁大惯会扮乖的眼睛,李玉是结结实实地悚然而惊。
“皇上两日前下旨封五阿哥为和硕荣亲王,褒奖愉妃娘娘的勇举和荣亲王安稳都城的功劳。当时皇后娘娘劝过,朝廷封赏亲王五年一次,是否应该延缓。”
“皇上,怕是等不得了。”那话语少见的失去圆滑,令李玉听出一丝讥诮。
“进忠,你放肆!”
李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进忠装作吓了一跳,心里其实已经骂了起来,真他妈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师父,我若拿瞎话骗您,能说出一箩筐不止。纯皇贵妃前车之鉴,就在眼前。”
李玉汗透了后背,手足都有些发软。他有心辩论几句,纯皇贵妃最后病骨支离的模样在眼前闪过。
“师父,这几日皇后娘娘和您,没少劝诫皇上吧。您就听徒弟一句劝,有时候学学人家承平,名字应景,话也好听,皇上的脾气您都知道。”
“昔日在上书房伴读,夫子所授你一概不记得了吗?”
“上书房的事,不该奴才记得。敬事房还差不多。”
进忠笑的自嘲狷介,李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背脊都被打弯了似的,偏过脸不想看进忠。
过了半晌,就在进忠以为李玉就要这么离开的时候,对方突然侧首问他:
“你既然不记得,为什么要扑上去,这箭离你的心窝就差一寸。”
进忠不想掩饰,于是咧开嘴笑出声音,震的胸前伤口疼的差点让人忍不住。
“想起自己这辈子没人疼,落得好名声死了没准还能风光大葬。”
“哎……”李玉叹了口气,先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最终柔和下来说道:“何必说这些话,好了,你先养着,我先走了。”
进忠堪称明媚的笑脸在李玉离开的一瞬间沉了下来,胸口疼的有些不像话。他自顾自地慢慢又冲了一杯糖水,就像这伤口自顾自地的疼痛,只有落到胃里的甜水才是自己的,即使它躺在纸包里,离自己不过一伸手的距离,也不是自己的。
想到卫嬿婉做的每一个正确的选择,蓦地,进忠想起当初她还是御前宫女的时候,那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糖水混了咸味,自己真是越过越回去了,几十岁的人比小孩还爱哭。
船有些摇晃,应该不是往常为了随侍方便而呆惯的龙船。受了伤的奴才被这样精心地包扎医治,在旁人看来应该是难得的赏赐了。进忠攥紧了茶碗,干脆把糖水一饮而尽,伤口由内被牵动的疼让他爽快。
愉妃生死不知,自己又早早教了小柳儿如何透露事情。现在荣亲王应当非常非常清楚闽粤的事情,就让他的仁心为自己挖坟,看看能不能把这个万事不放在心上的愉妃一并拖到地狱里去吧。
被进忠下了套的海兰正躺在床上。她生养过,年轻时又受了搓磨,纵然水性不错也经不住水里的湿寒。何况那一扑直接拉伤了肩背,胸下卡着船帮,几根肋骨应是撞出了裂缝,再加上窝心的一脚,当场人就闭过了气。
好在是如懿把她搂在怀里,一声一声的“海兰”硬是把人从鬼门关前拽了回来。此刻屋内没有旁人,如懿暂时充当着她的专属医女,在她袒露的肌肤上抹着药。
“海兰。”
如懿很笃定海兰醒了。人在没醒的时候一口气是闭在身体里的,醒了那种不自在藏也藏不住,何况海兰此时上衣基本全无。
“姐姐……”
海兰说出这两个字便耗去了积攒好几天的力气。如懿端上早就备好的参汤,喂到她嘴边。海兰下意识喝了一口,突然脸似火烧,眼神直往被子上瞟。
“太医说了,你不能动。”如懿说这帮她盖上被子。锦被触碰到裸露的顶点时,海兰彻彻底底地静止,再不能多思考什么。
“她们,活着吗?”
像是隔了很久很久,海兰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如懿点点头,毫不掩饰笑意地说道:
“附近都没有女人的尸首,她们应该又像那天一般,泛舟怡情,自由自在。”
海兰的紧张在如懿的笑颜里被化解。她此时重伤,理智失去缰绳,没有体验过的感情失控如千吨洪水,一波一浪的冲击着心房。
“你为什么要陪……要陪他。”
“海兰。”如懿笑了一下,很轻很轻地解释给她听
“其实我也很想问他,为什么在六宫都能活下来的时候,要如此怯懦。作为皇后,我不能甩开皇帝的手。其实从那一刻起,戏台上的所有人就都没有退路了。否则嬿婉不会那么快地拉着你站出来,她不想你们被猜忌。”
海兰呼吸都畅快不少,压抑不住的快乐随着如懿的解释,一点点释放出来。她此时笑一下都要疼的抽冷气,可还是笑着,笑到眼角带泪。
如懿闭上眼睛,单薄的身子也发出一种笑声,更类呜咽。衣服上一支杏花斜喇喇枝繁叶茂,也被她哭的几欲枝摇花落。因为被欺骗?被厌弃?她分不清自己在哭什么,只知道脊背弯成了一个弧线,整个身子都发酸。
“姐姐,我……有话和你说。”海兰艰难地从被子里升出一只手,手指勾住如懿的手。
如懿茫然地将耳朵贴在她的唇边,突然感到脸颊一热,什么很温柔又干燥的东西在耳侧落下。她蒙住了,以为是靠的太近,刚想抬头便听到海兰适时地开口:
“当初你在冷宫,我在外头描眉画眼,曲意逢迎,那时我便只想着,为你,一切都值得。”
结缡
第28章孔雀之冬
润玉走后,穗禾清算了隐雀一党,从这一刻开始,她终于成为了鸟族说一不二的族长,成为鸟族真正的王。她去牢狱里探望了一番隐雀。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隐雀长老,早已没了往日的养尊处优,落魄如同丧家之犬。他透过昏暗的光亮看向穗禾:“穗禾公主长大了,心机手腕连我也不是对手了。”
“隐雀长老还在这里倚老卖老,穗禾若是你就乖乖认罪,总好过吃苦头。”
“成王败寇,隐雀认栽了。穗禾族长有什么想知道的,隐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请族长对我一族高抬贵手。”
“我想知道,当年父王母后死的真相。”穗禾知道,以父王的骁勇善战不可能死的无声无息,必是小人作祟。而且当初最大的得益人,一个是荼姚,一个就是...
第28章孔雀之冬
润玉走后,穗禾清算了隐雀一党,从这一刻开始,她终于成为了鸟族说一不二的族长,成为鸟族真正的王。她去牢狱里探望了一番隐雀。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隐雀长老,早已没了往日的养尊处优,落魄如同丧家之犬。他透过昏暗的光亮看向穗禾:“穗禾公主长大了,心机手腕连我也不是对手了。”
“隐雀长老还在这里倚老卖老,穗禾若是你就乖乖认罪,总好过吃苦头。”
“成王败寇,隐雀认栽了。穗禾族长有什么想知道的,隐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请族长对我一族高抬贵手。”
“我想知道,当年父王母后死的真相。”穗禾知道,以父王的骁勇善战不可能死的无声无息,必是小人作祟。而且当初最大的得益人,一个是荼姚,一个就是隐雀了。
“大明王赫翊和云姚王后之死确实不是巧合。”隐雀倒是干脆承认了,“这要从太微谋求帝位说起。当年太微设计谋害当时带兵征战魔界的太子廉晁,与固城王勾结,将焱城王和当时的魔界主力都引去对付廉晁。太微为了永绝后患,阻断了当时的一切支援。但是你的父亲赫翊察觉了此事,就带兵杀入重围想援救廉晁。我发现之后与太微做了交易,将消息传给固城王,让他在忘川天险截杀赫翊,又让队伍中我的人与他们里应外合,偷袭了赫翊。”
穗禾的的瞳仁抽缩着,眼里弥漫着猩红,“然后呢,我母后怎么死的?”
“然后廉晁在那一战中不知所踪,太微趁机求娶了他的未婚妻,也就是现在的天后荼姚。云姚似乎发现了赫翊之死有蹊跷,去找太微试探。太微为了灭口,就杀了云姚,对外称王后为孔雀大明王殉情而死。荼姚知道一些内幕,但为了天后之位,她默认替他瞒下。之后他让荼姚和我瓜分了鸟族的势力,达到控制鸟族的目的,篡位称帝。”
穗禾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她燃成灰烬,她想起父母温柔的笑脸,那么好的人却因为太微的谋权自私而死,太微,太微!贝齿在她嫣红的唇瓣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我父母的尸骨呢?我当时未见到,他们身上的东西,是你拿走了吧。”
隐雀心知今日难逃一死,就说:“在我的密室里。我带族长去取,族长能否承诺不动我族的幼鸟。”
“本族长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但是你没资格谈条件。”
隐雀的密室里穗禾发现了一个特别的匣子,匣子的钥匙孔正对她脖子上的玉坠。穗禾用玉坠打开了匣子,里面有一道秘术:孔雀之冬。孔雀之冬是万年以前一只惊才艳艳的雪孔雀所创,只有雪孔雀可以修习。雪孔雀不能修习孔雀一族代代相传的孔雀圣光,穗禾幼时也没少因此受同族嘲笑,因此只能苦练火系法术。那位天才也一样,所以在火焰一道上另辟蹊径,开创了以火为冰的孔雀之冬。孔雀之冬是一道至寒之火,一道至热之冰,生死同存,向死而生。这就是穗禾重生的秘密,置之死地而后生。
只是修习孔雀之冬需要一位修为高深的水系宗师引导产生的寒气。天界有名的水系大宗师,一位是水神,另一位就是夜神润玉。穗禾眸光幽幽,让人看不真切。
【封神乙女】当他送你定情信物
正文:崇应彪 殷郊 鄂顺
彩蛋:姬发 伯邑考 杨戬
⚠️OOC
⚠️杨戬和姜文焕交替写
【崇应彪】
崇应彪刚到军营下了马就看到你着一袭明亮的红袍奔他而来。
像一头懵懂又莽撞的小兽。
你笑盈盈的扑进他温暖壮硕的怀中,粗糙宽厚的大手一把搂住你的细腰。
在你娇嫩的脸蛋上左右各响亮的亲了又一口带着痞气道:“小丫头片子许久未见想我没?”
你娇痴的看着日思夜想的人儿,嘴角噙着笑嗲声道:“特别特别特别想!”
崇应彪笑笑,松开搂在你腰间的大手,随后从卸下上身的铠甲随意的扔到地上从...
正文:崇应彪 殷郊 鄂顺
彩蛋:姬发 伯邑考 杨戬
⚠️OOC
⚠️杨戬和姜文焕交替写
【崇应彪】
崇应彪刚到军营下了马就看到你着一袭明亮的红袍奔他而来。
像一头懵懂又莽撞的小兽。
你笑盈盈的扑进他温暖壮硕的怀中,粗糙宽厚的大手一把搂住你的细腰。
在你娇嫩的脸蛋上左右各响亮的亲了又一口带着痞气道:“小丫头片子许久未见想我没?”
你娇痴的看着日思夜想的人儿,嘴角噙着笑嗲声道:“特别特别特别想!”
崇应彪笑笑,松开搂在你腰间的大手,随后从卸下上身的铠甲随意的扔到地上从怀中拿出一个用白布包的精细的物件。
崇应彪对你轻挑眉道:“拿着,送你的。”
你带着疑惑一层一层的打开白布直到一只用木头雕刻的簪子映入你的眼帘。
你歪了歪头:“这是?”
崇应彪大手不重不轻的锤在你的头顶上,你一吃痛惊呼出声随后听到崇应彪贱兮兮的声音道:“笨死你,簪子还看不出来?我手艺就这么差?”
你听到这话缓了几秒随机反应过来,这是崇应彪亲手给你雕刻的。
拿起簪子仔细端详着,你甚至能想到崇应彪他在行军途中,一得空便在篝火旁弄几下,不想因为找刀鞘浪费时间,就把刀鞘含在嘴里,对着木头犯难的样子。
你心里泛起阵阵涟漪,湿润的鹿眼痴痴的看向崇应彪:“我很喜欢。”
崇应彪随意一笑,他何时如此用心待人过?第一次送东西给喜欢的人,他希望是自己做的。簪子上每一个刀刻的痕迹,都是他留下的印记,他要你每一次看见它就想起自己。
“喜欢就好,小丫头片子。”
【殷郊】
又是一日无聊之日,你坐在树荫下手里拿着柳条灵巧的手几下就将柳条编织成一个柳枝环然后将它戴在了头上。
以此来打发等待殷郊的时间。
这呆子昨天神兮兮的凑到你的耳边要你在里等他,他有东西要送你。
你也在心中猜测了一番殷郊那傻乎乎的人儿能会送你什么,莫不是会将他宝贝的鬼侯剑送于你?那你可万万不能要。
殷郊离着好远就见你缩成一团坐在树下嘹亮的喊道:“我来了!”
一嗓子变将出神的你喊过神,你抬眸看去就看到殷郊手持鬼侯剑雀跃的想你跑来。
你怎么看怎么觉得殷郊真是头傻狗奔向他的主人。
殷郊一屁股坐在你的身旁,将剑随手一扔,憨声道:“久等了吧?”
你摇了摇头。
随后殷郊从怀里拿出他一个鱼型吊坠像献宝似的送至你的眼前。
“这是我要送你的鱼符。”
你见着鱼符顿时一愣:“这有何用?”
殷郊用着明亮的狗狗眼看着你道:“嘿嘿,你拿了这鱼符以后就可以随时进宫找我了。”
这鱼符乃是王家的信物,凭此可以在宫中畅通无阻,殷郊用他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了许久才向他的父王讨来。
你圆眼微瞪,惊的有些舌头打结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这……着如此殊荣我享不得!”
殷郊崛起嘴见你拒绝,便将这鱼符强硬的塞进你的手中顿了顿道:
“你是未来大商太子妃理当享此殊荣。”
【鄂顺】
鄂顺走到你的房门前,他站在门口伫立迟迟不肯敲门,他在心中不断的安抚着,鼓励着自己。
深呼吸了几次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你的房门,彼时你手拿红胭脂正对镜梳妆。
得到你的准可鄂顺终于推开了你的房门,你回首便看到鄂顺有些拘谨的站在门口手中还持着一黑盒子。
“顺顺你怎么来啦?”你放下手中还未来得及抹的胭脂眼带笑意的看着他道。
鄂顺抬手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头,半晌终于试探的开口道:“我给你送东西。”
你听到这话有些期待的抬手对着鄂顺招了招手道:“什么好东西?快叫我来看看。”
鄂顺挪着碎步走上前将双手捧着黑盒送至你的身前。
你双手接过缓缓地打开,盒内一只莹润罕见的玉镯安静的躺在里面。
你转首惊喜道:“是玉镯?”
鄂顺见你如此反应便知你喜这玉镯。
鄂顺随即扬起嘴角方才那阵不安总算烟消云散,嘴角上扬明亮的狗狗眼一眨一眨,嘴角含笑的点了点头:“这是我朝歌时母亲将她的玉镯交给我,并叮嘱道若他日有中意的姑娘便送与她……”
你听着鄂顺的声音越发的渐小,但依旧用你能听到的音量将这话说完。
你垂眸笑得甜美逗弄道:“那我便是顺顺的中意的姑娘了?”
听到这话瞬间鄂顺的耳根红透垂下眼眸不敢看着你的含蜜的眼睛,但还是实诚点了点头。
你眼珠一转,将玉镯拿起送至他的眼下:“那你帮我戴上可好?”
鄂顺嘴角带笑点了点头,接过玉镯拉起你柔软的手将镯子缓缓地戴到你的纤细的手腕上,还不忘呢喃道:
“若是母亲知道了这玉镯戴到了你的手上肯定会很高兴。”
宝子们,小红❤️,小蓝👍🏻,评论摩多摩多
给胖胖多点鼓励才能产出更多粮哦~
【崇应彪x你】捡到一只缺爱小比格①④
“你是谁?”
“崇应彪。”
“崇应彪是谁?”
“殷商北伯侯。”
听到这个回答,你默然低头。
崇应彪记起了所有的事。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崇应彪的伤也渐渐好了,他对你的态度和之前无异,仿佛依旧是那个入赘沈家的傲气姑爷。
不过他的过往也是横在你们之间的一道坎,虽然谁都没有再提,但你知道崇应彪根本就没跨过去。
他沉默的时间比以往更长了,几次午夜梦回,你听到他辗转难眠,却怎么望都望不到他的眼底。
你也不戳破,只是耐心地等着,等待崇应彪向你敞开心扉的那天。
你知道崇应彪是一个敏感缺爱的人,在完全确认你的可靠之前,他不会轻易选择敞开心扉。
这...
“你是谁?”
“崇应彪。”
“崇应彪是谁?”
“殷商北伯侯。”
听到这个回答,你默然低头。
崇应彪记起了所有的事。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崇应彪的伤也渐渐好了,他对你的态度和之前无异,仿佛依旧是那个入赘沈家的傲气姑爷。
不过他的过往也是横在你们之间的一道坎,虽然谁都没有再提,但你知道崇应彪根本就没跨过去。
他沉默的时间比以往更长了,几次午夜梦回,你听到他辗转难眠,却怎么望都望不到他的眼底。
你也不戳破,只是耐心地等着,等待崇应彪向你敞开心扉的那天。
你知道崇应彪是一个敏感缺爱的人,在完全确认你的可靠之前,他不会轻易选择敞开心扉。
这天,崇应彪似乎终于按耐不住了——
“大小姐…”他欲言又止地看着你。
你深吸一口气,道:“你想和我说什么呢?”
崇应彪咬咬唇,“我有些事想告诉你……”
在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崇应彪和盘托出了他的所有过往。
他的语气从悲伤到迷惘,最后窝在你怀里哭了起来。
你静静地听完崇应彪的诉说,心里不可谓不震撼。
但你似乎也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了。
“崇应彪,你应该回去。”你红着眼框,语气却出奇地冷静。
“回去哪里?”崇应彪抬头,泪眼闪烁,带着迷茫。
“朝歌。”
“回朝歌?”
“回朝歌。”
崇应彪要回朝歌。
你笑笑,并不拦他。
恰恰相反,这个决定是你让崇应彪做的,你太清楚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因果轮回,你种下的因在朝歌,只有回了朝歌,才能解开心结。”你替崇应彪编发,又拿出一套金漆有些发旧的铠甲,“这套衣服是我父亲的父亲留下的,你带去吧。”
崇应彪握住你的手,“大小姐,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娶你的。”
“我不求你功成名就,”你笑了笑,眼底却有一丝愁容,“只愿你平平安安。”
“婉儿…”崇应彪抱住你,语气像被丢掉的可怜小狗:“你一定要等我,不许抛下我去找别人。”
“喂…现在要走的那个貌似是你好吧,”你推了推崇应彪,语气带着嗔怪:“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因为你要相信崇应彪的为人,我已经向天发过誓只喜欢大小姐一个了。”崇应彪嘟了嘟嘴,开始耍无赖。
你挑挑眉,“那意思是你不相信我的为人咯?”
“那不敢。”崇应彪赶紧抓住你的手亲了又亲,“大小姐最好了。”
“哼,你小心我追到朝歌去!”
“大小姐能和我一起走那是最好不过了,”崇应彪咧嘴一笑。
“我走了村子怎么办?”你皱了皱眉,“你去当你的北伯侯,我守我的小渔村。”
“那你要等我。”
“好。”
【未完待续】
❤️彩蛋:【洞房】有夫妻之名也要有夫妻之实
【JOJO乙女】当你被恶意拍照
*设定是你与男性朋友在一起时被恶意拍照了
*内含 茸/承/花/乔尼/杰/
----------------------------------------------------------------------------
乔鲁诺
原本在翻你动态的乔鲁诺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直到点开部下发来的一条消息,笑容渐渐凝固,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碧色的瞳孔里杂糅着些许火星。
你刚与朋友逛完街回到家里,就与坐在沙发上的乔鲁诺四目相对,他的眉梢上挑,一脸玩味的...
*设定是你与男性朋友在一起时被恶意拍照了
*内含 茸/承/花/乔尼/杰/
----------------------------------------------------------------------------
乔鲁诺
原本在翻你动态的乔鲁诺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直到点开部下发来的一条消息,笑容渐渐凝固,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碧色的瞳孔里杂糅着些许火星。
你刚与朋友逛完街回到家里,就与坐在沙发上的乔鲁诺四目相对,他的眉梢上挑,一脸玩味的样子看着你,让你心里一阵心虚。
“乔... ...乔鲁诺,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你脑子飞快转动,想着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坐下来说。”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语气平淡。
你狐疑地坐在了他旁边,然后迅速抱住了他,着实出乎了乔鲁诺的预料。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乔鲁诺的心又沉了沉,本以为期间会有误会,没想到你居然会承认错误,那刚刚与别人暧昧就是铁定的事实了。
“所以说,他是谁?”乔鲁诺没有回抱你,但也没有推开你,就这么任你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
“什么?”你本来秉持着“无论什么,先道歉再说”这一想法,到最后把自己绕了进去。
乔鲁诺拿出了刚刚的照片,上面的你正抬起手,亲密地摸着一个男生的头发。
你瞠目结舌,这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印象中只是见到以前的同学,仅仅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啊。
就在你陷入尴尬之中,冥冥之中发现了转机,连忙指给乔鲁诺看。
“我只是想拿衣架上的帽子而已,这是错位啦!”
听你这么说,乔鲁诺接过手机细细看了看,方才只一味地关注两人靠得太近,并没有注意到。
你见乔鲁诺垂下头,一脸抱歉地看着你,你撅着嘴巴,故作不开心地样子撒娇道:“乔鲁诺刚刚好凶,明明是自己不注意嘛... ...”
“抱歉,是我的不对,我只是... ...很不乐意看到你和别的男生靠得太近。”他搂住你,把脸靠在你的额头上,安慰的语调十分柔和。
至于那个害的BOSS在女友面前丢脸的下属,当然事后被BOSS教训了一顿。
承太郎
当他看到照片时,一股粗气从鼻腔中呼出,承太郎烦躁地闭上眼睛,将手机丢到一旁的桌子上,声响惊得周围其他老师吓了一跳。
下课后,你被同学传话教授找,就急匆匆来到办公室,你在门口踌躇着,将门推开一条门缝,发现里面除了承太郎就没有别人,便松了一口气,推开门大摇大摆走进去。
“叫我来干什么呀?”你坐在他旁边,将胳膊肘靠在桌面上,一脸惬意的样子。
承太郎瞪了你一眼,仿佛要把你吃了一样的眼神,你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坐得板板正正。
他拿起手机调出照片,把手机放在你面前,你凑上去一看,是你在捏同位的脸,但上身几乎要倾在对方身上,在别人看来就像是打情骂俏一样。
“我靠?哪个教授这么闲,都大学了,就算是谈恋爱还管?”你拿过手机不可思议地看着被人抓拍地照片,一脸愤懑不平地样。
“谈恋爱?”承太郎夺过手机,将你的座椅往前扯去,迫使你靠近他。
“不不不,不谈恋爱,也不对,谈恋爱,和你和你,这完全是误会,这个杀千刀的把我口红掰了,我正教训他呢!”你双手合十,连忙解释道。
他就像是没有听到你的解释般,半眯着眼睛看着你,好似并没有平息他的怒火。
“让你不老实,把手伸出来!”承太郎厉声道。
你胆怯地看着他,但在威逼下还是将手递给他,露出手心,可眼睛是紧闭着,缩着肩膀,一副等待受刑的模样。
见你的举动,承太郎轻笑出声,他忍不住调侃,“看样子你没少被打手心啊。”
然而意想中的痛楚并没有传来,你感到好似有一个盒子放在手上,睁开眼发现竟然是爆款的口红。
你张着嘴巴一脸吃惊,然后发出惊喜地欢呼。
“啊啊啊!这个口红,天哪,好贵的!”你连忙拆开包装,打开口红在手臂上试色。
“我就是随便挑得,看你这反应应该是喜欢吧。”承太郎方才冰霜般的面容柔和下来,唇角微微上扬。
“当然啦!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会给我买死亡芭比粉呢,没想到你这钢铁直男还挺会挑颜色的。”
“... ...呀嘞呀嘞... ...”
花京院
人人都传,新来的转校生样貌俊逸,性格温和又待人礼貌,许多女生就对他势在必得,当然,自从知道了你是花京院的女友,那更是像猛虎般虎视眈眈。
这不,一名女生硬是让花京院看她拍的照片,而花京院看了后只是一笑而过。
“花京院同学,你不生气吗?”女生一脸绿茶地样子问道。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和她在一起我已经很快乐了,为什么还要想些不开心的事情呢。”说罢,他对女生告别后就来到你的班门口等你。
说实话,即使自我安慰,刚刚的照片还是让花京院时不时想起,他轻轻抚上自己的月匈膛,不知为什么,本应该平静的这里居然会闷闷得。
“典明!”你一见到他就蹦蹦跳跳跑过去抱住他。
被你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他转过头笑了笑,说道:“不要跑这么急。”随后抓住你的书包带将书包摘下来背在自己的身上。
“因为我想早点见到典明嘛... ...”你挽住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要黏在他身上了。
这时,有个人叫了你的名字,你停下脚步,花京院见前来的男生,对他有抵触,这个男生就是刚刚照片上的人,他下意识紧握你的手。
“什么?明天去看电影... ...抱歉啊,我明天没空。”你拒绝了男生想要邀请你去看电影的请求。
“那后天也行,只要你有空就好。”男生穷追不舍地说道。
“这... ...要是跟你看电影的话,我哪天都没空呀,这是我男朋友,有他在,什么邀请我都不需要啦。”你拽过花京院,仰着头看着他,露出甜蜜的笑容。
花京院也以笑回你,回家时,你一直滔滔不绝在跟他讲述着大小琐事,而他悉心听你分享,对那张照片闭口不提,因为他对你的信任与爱永远超过猜忌,而这份信任,谁都不能打破。
乔尼
“早啊!”你一大早来到乔尼的家,兴高采烈地从身后抱住他,乔尼转过身来俯身在你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你想去的那家剧院我已经买好票了,一会儿就可以出发。”他的目光柔情似水,尽管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你还是能体会到无尽的温柔。
“乔尼最好了!我给你带了早点,吃完再去吧!”你晃了晃手中的餐盒,接着开始摆盘。
就在这时,你的手机响了一声,你不以为意地看了眼回了过去,就继续忙手头上的。
乔尼坐在你身旁,瞥了眼你还亮着屏的手机,却不曾想发来的照片让他心头一颤,他悄悄侧睨着你,之后垂着眼眸,沉默不语。
你不知道为什么,乔尼似乎闷闷得,什么也不说,你将手放在他的手上,轻声问道:“乔尼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他愣了几秒后,不动声色的将手挪开,回道:“没有。”
明明就是开心了... ...你默默收回手,内心吐槽道,如同做错事的小孩子般,坐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随后你又猛然拉过他的手快速说道:“无论我怎么让乔尼不开心都是我的错,乔尼不要不开心,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你露出虔诚的目光,眼睛里星星闪闪,弄得乔尼一怔,他叹了一口气,嘴角上扬,好似被你这幅样子逗笑了。
“乔尼,你笑啦... ... 所以说快告诉我,为什么刚刚不开心吧。”
“没有,我只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而已。”他牵过你的手,轻轻吻了你的指尖。
乔尼不想去猜忌,不想去怀疑,因为你并不像他前女友一样,你看他的眼神充满情爱,他喜欢这样的你,只有不理会才能留住你,这是他真实的想法,殊不知刚刚照片上的人是你亲弟弟。
杰洛
杰洛收到一条信息,他一脸狐疑地看着手机,接着不可思议地看了看你,你瞥了他一眼继续干自己的事情,这时杰洛抓住你的后脖颈,冷不丁地凑上来,说道:“你这家伙,竟然背着我勾搭别的男人?”
杰洛的声音是属于那种浑厚又带着些许玩味,以至于连质问的语调听起来都像是调/情般。
“你别胡说,我哪有?”你反问道。
杰洛将手机摆在你面前,扁着嘴看着你,你看了眼照片,表情有一丝变动,但很快地恢复平静,你静静地回视着杰洛,缓缓开口:“这男的,帅吧!”
他的表情更加别扭了,猛然将你拽向他,有些激动道:“小姐!你就算绿了我也不用这么不当回事吧!”
你见他气急败坏地样子,忍不出笑了出声,嘲笑道:“杰洛!这是我弟弟!”
听你这么一说,杰洛松开了你,拿着手机左看看右看看,在确认之后,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地说道:“我就说嘛,天底下还能有第二个和我一样瞎了眼的?”
你一掌拍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站起身前倾,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上,开口道:“如果我愿意,瞎眼的男人一抓一大把。”
杰洛勾起唇角坏笑着,手掌抚上你的纤腰,用力吻了一下你的嘴,回答道:“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