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你发现冷战宿敌是女人的时候·米受篇
这篇文很雷前提看这里。 能接受再看不接受就划走别评论区或者私信我找不痛快,我家人健在。
伊万×阿尔弗雷德♀
(不是艾米丽只能算是性转,不过不是突然性转而是,阿尔弗雷德一直都是♀)
走wland↓
Wid.9805759
或者搜作者UID83144
最后继续警告一遍⚠⚠⚠⚠⚠能接受你再看不接受就划走拉黑我没必要给大家都找不痛快,就算点开wland我也有很长一段的警告希望不要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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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阿尔弗雷德♀
(不是艾米丽只能算是性转,不过不是突然性转而是,阿尔弗雷德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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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26字母
码完——撒花——
主要是味音痴,花夫妇和金钱组,以及各种个人——
祝大家阅读愉快啦!
有不懂的可以问——我会回答的——(有些是想写的长篇的设定………)
1.Approach(接近) 味音痴
已经离得这样进了啊。
亚瑟注视着面前人的睡颜——平日里明亮的眸子被眼睑盖上,比他稍暗一些的金发不老实地翘起,呼吸平稳——地睡着。
亚瑟突然伸出一只手去,在他脸上方十厘米处停下,他很想抚摸一下大男孩柔软的头发和脸颊,甚至想这时候就向前凑去,吻吻他的嘴唇。
那有些逾越了,他想,阿尔讨厌同性接触啊,我还是他的哥哥,永远也无法做到了,不是吗?
必须要压抑,必须要逃离,不能...
码完——撒花——
主要是味音痴,花夫妇和金钱组,以及各种个人——
祝大家阅读愉快啦!
有不懂的可以问——我会回答的——(有些是想写的长篇的设定………)
1.Approach(接近) 味音痴
已经离得这样进了啊。
亚瑟注视着面前人的睡颜——平日里明亮的眸子被眼睑盖上,比他稍暗一些的金发不老实地翘起,呼吸平稳——地睡着。
亚瑟突然伸出一只手去,在他脸上方十厘米处停下,他很想抚摸一下大男孩柔软的头发和脸颊,甚至想这时候就向前凑去,吻吻他的嘴唇。
那有些逾越了,他想,阿尔讨厌同性接触啊,我还是他的哥哥,永远也无法做到了,不是吗?
必须要压抑,必须要逃离,不能再这么不当回事地接近下去了。
手最终缩了下去,没有任何动作。
月光下,只有一声轻轻的:“晚安,我爱你,阿尔。”
2. Ballad(歌谣) 花夫妇
风再一次吹过草地,引来阵阵细语,路德维希将最后一处缠上,结束了自己的认真,轻手将刚编好的花环戴在了自己意大利恋人的头上。白色的花配棕色的头发,再加上灿烂的笑容,果然不错。
费里西安诺一脸高兴地搬起了高凳,安放好后便一屁股坐在上面,取下自己的吉他拿在手里,朝路德维希大挥手:“路德,看这边——我要送给路德一首新的歌曲哦!”
风再一次吹过草地,歌谣唱明了天空。
3. Centenary(100周年纪念) 王耀
转眼间,100年了。
虽然100年在王耀眼中并不是一个长久的时间,在他长远的生命中甚至有些微不足道,但其实,每个100年他都没忘。
100年前——是了,他还是南/京/国/民/政/府的象征,见证了一场被后来孩子们称为开天辟地的大事的党的诞生。
湖波晃,红船摇,党成立,红星耀。
后面的是一个接着一个,他当时虽归于南/京/国/民/政/府,但他从不归心于任何一个,他看着他们合作,争斗,合作,争斗,然后迎来谁最后的胜利,成为新的自我。
100年过去了。100年来了。
4. Drama(戏) 金钱组
“王耀,我们分手吧。”说此,阿尔弗雷德眼中含上了泪水,“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你说你爱我,和我睡了,我不知道你也和我哥睡了。圣诞节那天,你说你工作忙,许是没法回来吃晚饭,我听信你,自己下楼去吃,哪想瞧见你挽着我哥手往宾馆去。你那高兴的脸,我至今难忘。我一夜没睡,第二天去瞧我哥,脖子上果有痕迹,他还想骗我是与弗朗西斯搞的。可怜我与你过了十年,你竟这样骗我……”他重重地一抹泪,“我们分手吧,王耀。”
玄关响起了开门声,阿尔弗雷德吓得一哆嗦,转手把小说扔回箱子,出房间拥上王耀,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5. Envy(妒忌) 病娇兄妹
又来了。
俄/罗/斯抱着脑袋躲在墙角,即使双手捂住耳朵也无济于事,“刺啦刺啦”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冲进他的脑海里。
“哥哥,结婚,结婚结婚结婚……”缠绕不断地出现,吓得俄/罗/斯又缩了缩,并为“没有人能救我”流下了泪。自上次木门被搞碎后他又换了个铁门,如今看来怕是铁门也要碎。
“哥哥,那几个破男人有什么好,快跟我结婚……”
不,他也没觉得那几个好啊。俄/罗/斯惊恐地摇了摇头。
哦,完蛋,铁门碎了。
6.FBI(联邦调查局) 金钱组
两个“人”刚亲/吻着上/床,就被一阵暴力敲门吓着了。
“开门!FBI!我们怀疑有人窃取了我国机密文件,请配合调查,开门!”
“F/u/c/k.”阿尔弗雷德咒骂了一声,推推人去开了门,眼神几乎可以杀/人。那几个人明显愣了几秒。
不是,他们分明看见一个中/国人拿着公文包鬼鬼祟祟进了这个酒店,怎么开门的是自家祖/国大人?
随即他们意识到了什么,默默地退开了。
7. Grief(悲伤) 费里西安诺
虚无的光自天空落下,忽明忽暗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爷爷牵着孙子的手走在草地上,欢声笑语萦在耳边。突然,爷爷停下了脚步,蹲下来望着孙子的脸。孙子也望着他的——尽管已经有些模糊了起来。
“小费里,爷爷就要走了。”
孙子不相信地问了句:“什么?”然后他哭了起来,“哪里,爷爷要去哪里?”
“去很远的地方,并且不会回来了。”脸更加模糊了,爷爷松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身影逐渐远去。哭泣的孙子赶忙追去,直到光暗了。
虚无的光自天空落下,忽明忽暗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小男孩正奋力地刷着地板,直到有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神/圣/罗/马……?”他叫着他的名字,即使他的脸已经模糊不清了。
“意/大/利,我就要走了。”神/圣/罗/马低着脑袋,只这么说着。意/大/利咬着牙,问他:“你会回来的,对吗?”
“我一定会回来。”神/圣/罗/马重重的点着头,“我会建立一个大帝国,然后回来。”
“那我等你。”意/大/利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他看着神/圣/罗/马的身影逐渐远去。他猛然想到了什么,扔下刷子追了上去,却追不到。
他是骗子啊……他想着,他没回来……
光暗了。
虚无的光自天空落下,忽明忽暗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消失。意/大/利正抱着吉他坐在草地上,轻快的歌声跟着风跑,而德/国安静地听着。
一曲终了,歌声停了,德/国站起身来看着意/大/利——他的脸是那么的清晰……
光忽然暗了。
8. Hug(拥抱) 花夫妇
意/大/利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恍惚地看着自己的手。
真实的光自天空落下,落在他能看到的每一个地方。他转过头去,德/国就睡在他旁边,和梦中的脸一样清晰。他高兴地抹了抹梦中掉落的眼泪。德/国,没走呀,太好了……
他一下子扑在德/国身上,吓得德/国差点一拳打上去,定了定神才发现是意/大/利。
“……怎么了?”
“德/国——我梦见你离开我了,并且没有回来,就像罗/马爷爷和神/圣/罗/马一样……德/国,你不会走的,对吧?”
“这种事啊……肯定不会的吧。”德/国叹了口气,这种事事实上很不好说,居然做这种梦。
“那——德/国可以抱抱我吗?”意/大/利坐起身来,比划着。
行吧行吧,权当是给个安慰。于是德/国也坐起来,抱住了意/大/利。
“Ve——德/国好暖和哦。”
“闭嘴。”
拥抱总算结束,两人一起下了床,随即德/国和意/大/利同时意识到了什么。
“你为什么睡在我床上啊!还有,把衣服给我穿上!”
“今天比德/国醒得早呢!好诶!”
快乐的一天又开始了。
9. Important(重要) 花夫妇
和路德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所以路德是我重要的人哦。
10. Jail(监/禁) 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被关起来了,在一个铁笼子里,单间,一日三餐,一天两次放风。
笼子阻拦了一切,没法出去,连行动都不属于自己。一旦不听话就会受到严厉地惩罚,而所能做的只有竭尽全力地讨好主人。
没有自由,快被驯/服了。
从明天开始,绝食反抗吧。
可爱的美国犬如此想着,愤恨地啃了口狗粮。
11. King(国王) 阿尔弗雷德
黑桃国年602年,黑桃国老国王总算淌干墨水,翘牌子上了天。就在人们期待着皇储马修•威廉姆斯登基的时候,居然传来一道消息——那老国王临死居然改了皇储,小儿子阿尔弗雷德•F•琼斯上位了,他的兄长倒成了亲王。
就在人们还处在整惊中时,又传来一个消息——新国王要将当了三代骑士的王耀处/死。
人们惊于这个国王居然以血为开始,于是他们相信,这必是个残暴的国王了。
12. Loyalty(忠诚) 金钱组
“Kesesesese,本大爷已经魅力大到连黑桃国骑士都忍不住仰慕了吗?”
“爱幻想不是件好事,基尔伯特,我是来交易的。”
“又来?上次你拿他对你的信任换他的平安无事,这次又想换什么?不得不说,我很想要黑桃国骑士的剑……”
“这个你休想。这次我要他当上国王——你知道,他从小就想当国王。”
“当国王可是件大事。如果你出价够高,本大爷就帮忙。”
“拿我余下的命——怎么样?”
“Kesesesese!价够高,本大爷满意!啧啧,真是忠诚的骑士……”
13. Marriage(婚姻) 味音痴
黑桃国年603年,国王终于找到了他的皇后——来自柯克兰家族的亚瑟•柯克兰。在发现他拥有独属于皇后的权杖后,当天就举行了婚礼,普天同庆。
距那天——已经过去了3年了。
“你要对马修下手?”亚瑟端着茶杯皱起眉头,“他是你兄长,并且,我可没看出来他有什么不对劲的——他明确说了不想当国王,不是吗?”
“说了不代表真的,亚瑟。”阿尔弗雷德又啃了口饼干,“指不定他哪天就动手了,真是麻烦。”
究竟是谁麻烦啊。亚瑟叹了口气。国王啊。
他与阿尔弗雷德的婚姻3年了,3年似乎什么都没有。他兢兢业业做着本分的事,不跨一步,不过一步。
他清楚的明白阿尔弗雷德想要什么,忌惮什么,害怕什么,毕竟是国王啊。如果哪一天他表现出什么,怕是也会死——他连从小教自己的老师,亲兄长,都会毫不犹豫地除掉,不是吗?
原来这就是婚姻。不过都是权力的玩具罢了。亚瑟又喝了一口茶,闭上了眼。
14. Novel(小说) 味音痴
“亚瑟,我觉得小说里的人好可怜,任人摆布,作者要他们生就生,作者要他们死就死。”
“笨蛋,我们说不定也活在小说里,所以与其关心他们,不如先关心一下自己。”
“比如?”
“可口可乐涨价了,知道吗。”
15. Origin(起源) 任勇洙
任勇洙跳起来喊了句:世界的起源就是我思密达!然后被联五摁进了地里。
16. Playboy(花花公子) 王黯
“其实京城还有一景,不知诸位可知?”
“王家?”
“不错。听闻王家公子王黯生性风流,不好文不好武,唯爱花天酒地,青楼留名。可惜惹火过了火,为他所情动却被抛弃的女子竟组成一支军队,日日堵在王家门口哭泣,那声音,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常言道:京中三府王府庞,哭啼三声泪沾裳。已成京中名景。”
“这景……着实有些欣赏不来。那王黯可曾收敛?”
“自然不,听闻,他最近好上了男风。”
“……”
17. Queen(王后) 金钱组
赤棋国王后已经厌烦了和小朋友打交道,于是他打算把国王打回老家(?)。
阿尔弗雷德:这就是我老家啊喂!
王耀:你赤吗?
18. Ritual(习惯) 金钱组
王耀:你静一静。把脑子放清醒点。你不要以为我的心是死了,你以为一个人做了一件于心不忍的事就会忘了吗?你看这些家具都是你从前顶喜欢的东西,多少年我总是留着,为着纪念你。
阿尔弗雷德:(低头憋笑)哦。
王耀:(眨眼棒读)你的生日——七月四日——每年我总记得。一切都照着你是正式嫁过(阿尔弗雷德翻了个白眼)王家的人看,甚至于你因为爱吃快餐,受了病(阿尔弗雷德又翻了个白眼),总要关窗户,这些习惯我都保留着,为的是不忘你,弥补我的罪过。
阿尔弗雷德:(浮夸叹一口气)现在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些傻话请你也不必说了。
王耀:?你什么时候上的年纪?
阿尔弗雷德:……………
19. Sex(性) 金钱组
两人记得上一秒还在吵架,下一秒就来到了这个封闭的空白房间。
“什么玩意儿?”阿尔弗雷德一脸震惊,“中国还有魔法?”
“想得美,咱建国后不许成精。”
两秒钟后他们发现这房间有门,门上有字,写着:不sex就出不去的房间。
…………
王耀按了按门把手,好家伙,真锁着。
于是他一脸无奈地望向阿尔弗雷德,一声怎么办刚问出口,就见他猛吸一口手中的可乐,抬起脚就往门上踹,“砰”一声,门开了。
王耀:(目瞪口呆)……
于是两人回到会议室,继续吵架。
20. Theft(偷窃) 弗朗西斯
“美丽的小姐,您为什么要行偷窃呢?”
“我想我绝没有做这种事。”
“不,您做了。您偷走了我的心,让它为您砰砰直跳。您瞧,玫瑰见了您都忍不住低头了。”
“啊……真的吗?感谢您的夸奖。”
今天也是法/国人胜利的一天。
21. Unbalanced(精神失常) 费里西安诺
“哈,哈。”意/大/利将自己蜷成一团,泪已经流干了,他相信自己再也流不出泪来了。他笑,大声笑,他想:果然是这样,没错。
绝对是这样,他们绝对是这样想的。我是如此的无用,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我好?那个世界是假的,都是假的,一个个的都是骗子,利用,猜忌。他们最后会伤害我的人民——他们,他们会杀/死哥哥,这个世界的他们已经这么做了,在这个真实的世界。
没有人会在意我,因为我是这么的没用。哈,哈,他们现在一定在笑吧,在笑着讨论如何摧毁意/大/利——是这样吧,哈,哈。
杀/死他们,杀/死他们,杀/死他们,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这样,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22. Vice(堕落) 亚瑟
阿尔弗雷德来找我决斗了。
我早知道他要来。他问弗朗西斯的每件事我都知道,他问过的:如何摆脱自己的老师?答案是击败他。这是个标准答案,天堂事规上一直有这项。阿尔弗雷德想摆脱我,就必须这么做。哈,他讨厌我,不是吗?
我居然是天使长?我的老师避开我,我的学生讨厌我,我有什么资格在天堂待着?
对,神看错了,我该是个恶魔,我的归宿,是地狱。
23. Waltz(圆舞曲) 美食组
“亲爱的耀,你很不擅长跳这个,嘶……”弗朗西斯又倒抽了口冷气——王耀第五次踩到了他的脚。“啊啊抱歉,毕竟我家宫廷不跳这个阿鲁。”王耀抱歉地回答,随即低下头去专心研究脚步行动。于是弗朗西斯再一次握紧他的手,安慰了一下:“没事,跟着哥哥我就好了哦——打好节拍,一哒哒,二哒哒……”
感谢弗朗西斯耐心的教学,王耀终于在第八次踩到弗朗西斯的脚后彻底学会了圆舞曲怎么跳。
24. Xmas(圣诞节) 红色组
晚安,老师。
25. Yank(美国佬) 阿尔弗雷德
请问你对阿尔弗雷德的印象是什么?
亚瑟:什么?你问阿尔?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嗝,可恶,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变成了个笨蛋!呜……(弗朗西斯:谁让亚瑟喝酒的?快把他抬下去啊!)
弗朗西斯:咳咳,刚刚眉毛是个意外,不用在意。小阿尔的话,是个很热情的美/国小伙子,但很可惜,味觉被某个英/国人彻底带坏了,真可怜。(亚瑟:扒光你的胡子啊!)
王耀:欠钱不还的无赖。
主持人:没了?
王耀:没了。
伊万:这个问题需要回答吗?呼呼,就是个脑子没有长好的,美/国人哪有好的呀,kurukurukuru……
主持人:由于采访中的两位已经开始了打架,剩下两位中的一个太过可怕,本次采访就到这里,感谢大家的收看!(逃)
26. Zeal(热情) 阿尔弗雷德
美/国人在任何方面都很热情。
嗯,任何方面。
嗯,任何方面。
【露米】海天一线
(一)
时间线:1931-1999。
TIPS:经济危机。
关键词:Great Depression(大萧条)
正文:
受眼界与欣赏水平的限制,阿尔弗雷德很少欣赏歌剧或电影,当然也称不上喜欢。作为新生生命,他更情愿把生命燃烧在必要的轨道上用作发展或是争夺世界资源,而非浪费时间去听理想人物的无病呻吟。
几十年的纸醉迷金让他他已不再会像忠诚信徒把自己埋在金钱与欲望中放任沉醉,转性试图得到一方安宁。在意识到他并不能全盘掌握这个世界后,他的确不自负到以为自己扼住金融的喉咙,开始渴望于新生风暴中寻找立足...
(一)
时间线:1931-1999。
TIPS:经济危机。
关键词:Great Depression(大萧条)
正文:
受眼界与欣赏水平的限制,阿尔弗雷德很少欣赏歌剧或电影,当然也称不上喜欢。作为新生生命,他更情愿把生命燃烧在必要的轨道上用作发展或是争夺世界资源,而非浪费时间去听理想人物的无病呻吟。
几十年的纸醉迷金让他他已不再会像忠诚信徒把自己埋在金钱与欲望中放任沉醉,转性试图得到一方安宁。在意识到他并不能全盘掌握这个世界后,他的确不自负到以为自己扼住金融的喉咙,开始渴望于新生风暴中寻找立足之地并试图打破柯克兰为他铺设好的死局。
但说实在的,经济风暴并不由他自己控制,在被拉入整体的瞬间,他就知道明哲保身再不恰当,阵痛必然不能忽视。他曾因此抱怨且不止一次在信件中斥责柯克兰对股市行情的错误预判,被回应说不过是无厘头的发泄,“一味沉溺在失控之下只会模糊你的判断能力,让你接下来频频出错。”
“这正是你的常态,而痛苦也正是你们造成的!”他蛮不讲理地说,然后在宾夕法尼亚大街上不顾形象地嘶吼说他才不去看戏剧或者歌剧,“多亏你在十八世纪为我带来的痛苦,自从战争结束而我宣誓效忠于我的人民并就告诉自己再也不沾染你的喜好,以免你又会搬出我正受你培养的说辞!”
“这就是你对我悉心教育的回馈,简直让我怀疑你比我养在巴尔莫勒尔的马还要桀骜不驯或蛮不讲理。”柯克兰遗憾地叹气,随后跟随阿尔弗雷德去到他的办公室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心理咨询,直到白宫主管提醒他们是时候吃晚餐,柯克兰才将他们抛下说他还有事要忙,没等他们挽留就匆匆离开。“他很混蛋,对吧?”他对主管咕哝说,摆手表示他不打算因此生气,接下来很随和地参与晚餐并在新话题开始前提前溜出去,跑到街上逛圈去了。
他不得不用这种方式逃避现实与责任,这种行为也的确有用。确保他正处于下班时间而不会被临时请回去写报告后,他闭上眼睛仰起头享受夜晚冷风以便缓解头疼症状。看在他的脑袋里每天都像是被放了碾碎的银制铃铛的份上,他只能这么做当作止痛药。但他坚定地否认这是懦弱的表现,更理直气壮地向国务卿声称愈演愈烈的疼痛让他没法思考战略问题,“你们不能再要求我做任何事,显然我什么都做不到了。”
他的确什么做不到,如果他们指望他能指出一条明路,他会毫不犹豫地说那就先想办法治好他该死的头疼和经济周期震荡,如果你不能,那你就滚开。他总不能在经济的倒退中性情温和,对吧?他总不能像投机商人一样享受关税提高,当然也不会像失业者流浪街头或听他们想象美好。当他咕哝着这些没完没了的抱怨走到电影院之前时,他捂着额头想他绝对是疯了,居然真的接受布拉金斯基的邀请来到这里。
后悔追上他之前他已经压下痛苦走进去——有时候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避免退缩的心思,他确信他必须需要一定的精神寄托让他不这么困扰。在简陋棚子歇脚时,他歪在粗糙幕布最远的位置昏昏欲睡,把这归结为他虽然不喜欢粗制滥造的东西,但享受深陷泥潭中的时刻,至少他的头疼会伴随着人群在营造的极乐和被迫产生的共鸣里仿佛梦死。
“您显然不怎么喜欢这个。”布拉金斯基在中途歪过头对身边的人说,“您倒不如选择《群众》那一部影片,我记得它甚至得到了不菲的荣誉。”阿尔弗雷德沉默着看向他的脸,将他的容貌刻进脑海后,他努力微笑着说再多的荣誉也不能让他感到欢欣,“您知道,我一般愿意把这样的行为称为对生命的消耗,我们明明有那么多要紧事,却像几只幼鸟一样蜗居在这样的一个小地方并以为自己找到了避风港,多么愚蠢的行为,是不是?更愚蠢的是,我居然欣然赴约以欢迎您这个外来者。天啊,我在做什么?”
“您在做应该做的。”他捧着阿尔弗雷德的脸,突破他的虚伪表层直截了当地将他也称为外来者,“请您看向我,您发现我有着与您不同的发色和眼睛,甚至因为战争时的炎症造成一只眼睛的轻微视力障碍。”他展示卡进眼窝的单片眼镜,“可是您呢,亲爱的阿尔弗雷德·琼斯,您为什么不承认您也是奇怪的,您从未被这片土地原始的主人接纳?您为什么不肯承认您的血液并不来源于这片土地,更不曾为他们养育?看看您的眼睛,阿尔弗雷德·琼斯,它很漂亮,也极具侵略性,这是您侵占这片土地的象征。”
“您莫非要告诉我,您来到此处只是提醒我这个?”
“什么?不,别这么狭隘。最开始我只是好奇您能把一切搞得多么糟,而您果然没能令我失望,一如既往地发挥了您无所作为的本性。”他在阿尔弗雷德大喊大叫之前捂住他的嘴,举起两只手示好说他的确没有恶意,“只是您看起来实在太差,以至于我不得不为您担心…请原谅,原来一场经济暴动真的能让您如此痛苦,这让我不禁怀疑我是否找错了击败你们的方法。”
“天啊,现在我怀疑您是来吵架的!”阿尔弗雷德在懊恼的驱使下锤了一下布拉金斯基的肩膀,接着把自己的上半身蜷缩到布拉金斯基的怀抱里,用发热的额头贴着布拉金斯基身上冰凉的布料,“但是您走运了,我现在没有任何力气,更没法指责您。除此之外,您知道亚瑟多么讨厌您,而他恰好离开了,几个小时前…真庆幸灾难没有发生。”
“您怎么知道灾难没有发生而不是发生在您没看到的角落?”布拉金斯基抚摸他的头发,“您与亚瑟·柯克兰发生争执之后的一个小时后,他尖叫着说‘什么时候一个极端的理想主义分子也能肆无忌惮地出现在我们的领地’,您能想象到他的神态吗,就好像我曾经差点杀死他时。可实际上我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是一场革命——这甚至根本不是针对他。”
阿尔弗雷德头疼地说英国人已经给了他能给予的最多尊重,“这么说…”他突然直起身看向布拉金斯基捎带来的伞,被布拉金斯基用眼神赠与肯定之后,他猜到这把伞肯定是他从英国人手上抢过来用来搏斗的。他抹一把脸,已经能够预想到亚瑟·柯克兰不久之后寄来的信件会多么严厉地批评他的交往关系,兴许还会带着过度的恼火质问他为什么不对布拉金斯基的入境加以限制。他崩溃地叹了口气,瞪着布拉金斯基说他不应该这么做的,“起码不是这么不尊重我们的同类。”
布拉金斯基耸耸肩,“我努力将他并入我的同类行列,可是他并不想接受我的存在,一再野蛮而且自负地否认与排挤我。您怎么会认为我会对这样的人心存善意。”他对把脸皱起来的阿尔弗雷德笑着说不必担心,“要知道我从未因此苦恼,正如他对我那样。”
“说实在的,”阿尔弗雷德又咕哝起来,“我完全想不明白您与他有什么仇恨,难道您与他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还是说您当初在纽约港或约克敦已经是您能给出的最大善意?”
布拉金斯基并不吝啬地说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享有殊荣,“我情愿给您的正是您应得的。”等电影结束,他拍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示意他起身,轻声说是时候离开,这里可不是适合睡觉的地方。阿尔弗雷德抓着头发爬起来说外面太冷了,“十二月,拜托…离开这里我们还能去哪,您指望我将您带到白宫吗?”
“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很乐意陪您去。”他说,被阿尔弗雷德翻个白眼说那绝对不可能,“他们现在非常不待见您…呃,我认为他们不想见任何人,哪怕是亚瑟。”他站直身体后首次打量布拉金斯基,恍然过去实在太久,时间没在布拉金斯基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他看起来更健壮,体态更好,眼睛明亮得像晶石而且一点没有发烧的症状。
真好,好像一切都没发生,他想,突然扑到布拉金斯基身上,把脸埋进布料后嗅着他的气味磨蹭后槽牙问您到底去哪了,“您不回应我的信件,对我的请求无动于衷,无论我如何请求都不理不睬,而现在却像是幽灵一样出现。”他把手臂勒紧,“您到底要做什么,让我知道您有多么重要吗?”
“是的,的确如此。”布拉金斯基说。被阿尔弗雷德放开并托着脸时,他看向阿尔弗雷德的眼睛,恍惚中以为他们回到约克敦,火光中他们在入海处以西的木屋起舞,直到阿尔弗雷德捂着通红的耳朵说他需要一些酒来解渴。他露出笑容来,握住阿尔弗雷德的手宽慰他说这并非他想看到的,“我只是太忙,很多时候难以顾及到您。而且您知道的,我不能保证您的信件只有我能看到。”
“您到底什么时候不再容忍那些…呃,权欲过头的家伙?”阿尔弗雷德抢过他的伞后又不遗余力地用伞柄敲打对方的肩膀,很快发现的确是柯克兰喜欢在伞上做的装饰,伞尖刻了名字缩写。他放任布拉金斯基握住伞柄将其抽回,无声对峙两秒后拉着布拉金斯基的胳膊离开这里向他的小公寓走去,路上仍旧不肯松口表示友好,毕竟布拉金斯基始终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因此发现俄国人应该是固执的,这种观点直到他开始写信都不曾散去,当他试图从柜子里翻找墨水时,布拉金斯基像一只得逞的动物幼崽腼腆地笑着对他说他记得左手边的柜子里有瓶湖绿色墨水,“我曾经用到过它。”
“这么说,您比我还要熟悉我的家里有什么咯?”阿尔弗雷德把笔平放在桌上,走去摸索外套口袋里的另一只钢笔,回来时请他为他取出墨水来。
乐意至极。布拉金斯基无所谓地说,无视主人的威严走到大理石桌最左边,甚至有心先去取了一个矮脚杯。“您想要一杯波尔多的葡萄酒还是覆盆子果酒?”被无视之后可惜地说这个天气实在太冷,没有酒并不好受。他喝一口酒后把柜子打开,吐着舌头说真希望还能正常打开,“您上次用的时候拧了足足一分钟,天知道那是因为腕骨不适还是瓶子被冻住,不过没关系——”他轻易拧开并递给阿尔弗雷德,“这对我来说很容易。”
“那是因为您当初在上面做了手脚!”阿尔弗雷德不满地说,因为布拉金斯基过分平淡的态度而郁闷。他要过对方的酒杯尝一口,冰凉,他的确忘了温酒,于是吐出舌头说他感觉自己的血管里流动的是冰水。布拉金斯基好笑地说没那么严重。大概吧。他说,低头在便条上画两笔,为晕来原本的色彩学布拉金斯基的样子在舌头上点了点,再动笔时色彩让他感到欣慰。
“不过今年的华盛顿的确有些冷过头了。”布拉金斯基说,等阿尔弗雷德写完又为他取来火漆帮他烧腊,摘下手套时对方才发现他的手仍然冻得通红。阿尔弗雷德离开椅子来到他身边,用脸贴着他的手背说,您原来如此怕冷,他又磨蹭两下,“我以为您享受寒冷。”
“事实上我讨厌一切气温变化,我只喜欢春天。”他把腊倒在信封上让阿尔弗雷德亲手刻印,没来得及收手被阿尔弗雷德捏住虎口攥了好一会。他弯起眉眼笑着说您不会以为这样就不会感觉到冷了吧,接着不顾阿尔弗雷德的反对用食指按灭蜡烛,转移话题问,“您在信里写了什么?”
“只对国务卿的工作建议,如果您想看,现在有些太迟了。”他在布拉金斯基把酒喝完之后干脆补了两杯回来,“让我想想,我应该没有提到您来到这儿…您打算住几天吗?我倒是不排斥这个,不过这样的话您恐怕只能去住酒店,我尽量为您安排好。”
“不,当然不,我现在很忙,只能陪您聊一会就要回去述职。”他说,意识到阿尔弗雷德不满意时笑着说这次的确很匆忙,“我连信都很难寄给您,您却指望我在您身上花费这样多的时间?”
“您总不能只是为了聊天吧?”他说。“当然不是。”布拉金斯基说,“我实际上是来提醒您注意安全,您有没有闻到暴风雨的味道?”
“这是警告吗?”
“这是忠告,阿尔弗雷德,再没什么比此刻更真诚。”布拉金斯基在他第二次要把脸贴到他的手背上时制止他,走过地毯为他投递信件,回来时已经穿上外套准备离开。阿尔弗雷德迷茫地眨眼说您这就要走啦?他点头,担忧地看着他,“我尤其要告知您的是,您亲爱的长辈们总是将我视作威胁,却不曾对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以及路德维希产生应有的危机感,这很愚蠢。”
“这么说有些言过其实了,先生。”阿尔弗雷德试图反驳,“您对他们的敌意同样高于对基尔伯特·贝什米特或者路德维希,就在不久前我还得知您派遣一部分学生去柏林学习军事课程。”
“合作并不意味着没有敌意。”他发觉阿尔弗雷德并不认可他的观点,于是放弃,难过地说时间会证明他的观点。阿尔弗雷德敷衍地说他深信不疑。
开车将布拉金斯基送去机场后,他思考了接近半小时,最终打电话给国务卿说他需要预约一场谈话,“并不十分重要,但却必须要有,请您安排时间。”随后他写了一份评估报告打算在第二天提交总统。
值得一提的是,他对布拉金斯基的信任并没有让他失望,当德国人的政党活动拉开序幕时,他对总统表示这是预料之中,“如果您亲眼见过路德维希,您就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我们的英国朋友大概也已经意识到这一点。”
但柯克兰有时的确让他捉摸不透,他总是能在特殊的场合表现出不合作的态度。被告知布拉金斯基试图拉拢他们构筑集体安全的计划落空后,他头疼地想他们之中肯定要有人为接下来的战争买单,为此他不得不提前策划着保护自己以防战争又一次莫名其妙把他卷入,甚至因此收到布拉金斯基和柯克兰的共同质问。他在回信中无辜地说中立法案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如果你们非要开战的话,想来你们一定具备充足的军事储备,对吗?既然如此,您不必在乎我禁止公民向国际战争的交战国售卖军火这件事。上帝保佑你们,祝你们顺利。”
“您以为这是一种自我保护?”富兰克林·罗斯福犹豫着说,“我并不排斥你这么做或者如此措辞,只不过偶尔我们会受到一些突发奇想开导。您认为我们能够在接下来安然无恙吗?”
“不管怎么说,我们总得弄明白谁会是赢家再下注。”阿尔弗雷德说。得知柯克兰更敌视布拉金斯基,反而放任德国人割走苏台德地区时,他惊讶地说他以为英国人不会容忍到这种地步,“德国人是不是给了亚瑟什么好处,天啊,弗朗西斯竟然也与他一起这么放纵了德国人。”
“你要添加筹码了吗?”
“这还太早了,”阿尔弗雷德对总统挤挤眼睛,“您不是做了更详细精准的评估吗,我以为您会给我更有用的意见。”富兰克林·罗斯福笑着说他并非亲历者,上次战争时他还在海军奋斗呢,“让我预测战争是危险的,你不妨寄希望于你的俄国朋友,也许他会给你最好的建议。”
他说他不一定猜得准布拉金斯基的思维,“如果他要欺骗我,我同样不能做什么,不是吗?”但好在布拉金斯基不屑于那么做,他毫无疑问是干脆而真诚的,当他准确地嗅到战争的气息,在一九三九年寄信到华盛顿时,阿尔弗雷德已经能够猜到他在信里写什么。他敲开总统办公室的门,将信纸在他面前展开,微笑着说他和他的俄国朋友观点一致。
“我们都认为战争时代又要来临。”
【2021露米中秋企划/08:00】巧合
普设 校园pa
我会喜欢上什么人?阿尔弗雷德想。
她,或者,他?笔从五指间依次绕过,阿尔弗雷德是个严谨的人,至少当他在思考的时候。他没有过任何对异性心动的体验,当然,同性也没有。所以,不能排除喜欢同性的可能性。
她,呃不,也许是…他。阿尔弗雷德用一只铅笔,在纸上写下“我的爱人”。
看着这两个词,他眼前浮现了泰坦尼克号的场景,杰克在冰水中看着萝丝,他颤抖着呼气,吸气,呼气,他们的声音被冰水淹没。
那是阿尔弗雷德对爱情电影的初印象,六岁,远没到进电影院的年龄,但是总有机会…
然后,他写下“吻”。
接吻,他见过自己的父母接吻,不是每天上班临走前...
普设 校园pa
我会喜欢上什么人?阿尔弗雷德想。
她,或者,他?笔从五指间依次绕过,阿尔弗雷德是个严谨的人,至少当他在思考的时候。他没有过任何对异性心动的体验,当然,同性也没有。所以,不能排除喜欢同性的可能性。
她,呃不,也许是…他。阿尔弗雷德用一只铅笔,在纸上写下“我的爱人”。
看着这两个词,他眼前浮现了泰坦尼克号的场景,杰克在冰水中看着萝丝,他颤抖着呼气,吸气,呼气,他们的声音被冰水淹没。
那是阿尔弗雷德对爱情电影的初印象,六岁,远没到进电影院的年龄,但是总有机会…
然后,他写下“吻”。
接吻,他见过自己的父母接吻,不是每天上班临走前的轻吻,是一个真正的吻。在一个不愿意睡去的晚上,借着窗口的昏光。琼斯夫妇依偎在沙发上,两个脑袋从靠背后伸出来,脸颊火红,碰在一起。
阿尔弗雷德喜欢接吻,厚嘴唇,干燥的嘴唇,性感的嘴唇,咬上去的时候,他们的鼻尖会撞在一起。
高鼻梁,是个大鼻子。
他们错开,继续深入,一张轮廓分明的脸。
对方的喉咙在振动,可能是低声说话,也可能是在笑。
为什么要笑?
阿尔弗雷德有些生气,他伸手推开对方的脸,但不是离开,只为更好地继续这个吻。
对方笑得更厉害了,长长的睫毛触摸他的手心。
“嘿,这玩意怎么做?”
后排朋友拿笔戳阿尔弗雷德的背,他瞧了眼黑板,划去纸上的三个词汇,翻了个面,写下习题解答,扔过去。
纸张没有被还回来。
清晨雾气模糊了窗外的景色,阿尔弗雷德继续刚才的幻想。
他的爱人有着宽阔饱满的额头,眉下的骨头棱起,有几个他喜欢的歌星就长这样,阿尔弗雷德回忆起她们的舞台——哦,倒不能说是脸吸引了他,这方面还有待商榷。
也许太冷硬的外表不是好选择。诚恳和温暖触动人心,他坚信如此。这节课进教室前,珍妮和他打招呼,短马尾在脑后一跳一跳。有人说珍妮喜欢他,有人说珍妮喜欢所有人。对此,阿尔弗雷德并不像其他人那么在意,不过珍妮的笑令人印象深刻。
他的爱人常常微笑。他的爱人弯起眼睛。
微笑的外表下…尚未解冻的春天里睡着冬虫。他们吵架,他们打架,他们相爱。在傍晚跳上机车,聆听背部浑厚的心跳。半夜的尖叫和怒吼,砸碎的玻璃,耳光,断裂的指甲和血痕。
阿尔弗雷德早就想好,中学毕业之后,他就要去买一辆摩托。父母离婚之后,目前家里只有一辆二手黑色轿车。他假期和周末在音像店里打工,等到毕业的那个夏天,他就攒够了钱。
他和他的爱人会喜欢这辆摩托。
他的摩托,他的滑板,他未完成的游戏设想……他将展现他的一切。他的爱人也将展现一切。
可是这世上真的有什么人值得我去爱吗?我能遇见吗?甚至,一个更严酷的问题,我是否有爱人的能力?
我愿意为我的爱人付出一切吗?阿尔弗雷德质问自己。
他的内心空空的,什么回答都没有。
可是,为什么不呢?难道要像父母那样…
在阿尔弗雷德十岁的时候,琼斯夫妇准备离婚,父亲不回家,母亲终日在门厅和电话机之间徘徊,家里进来陌生的熟悉的客人。
马修在他身旁,小声地、有节奏地啜泣,一半时间是急促地大口抽气,另一半时间哭的无声无息。阿尔弗雷德简直不能明白他小小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他想让他停下,却被那双责备的、愤怒的紫眼睛震慑住了。他跑出去找母亲。
母亲站在电话机前,金发失去了光泽,她对着听筒不断抱怨。阿尔弗雷德试着叫了她两次,她置若罔闻。
阿尔弗雷德走出家门,扯散公园所有的蒲公英,他发誓,永远不成为平庸之辈。
他的邻居结了婚又离婚,再次结婚,孩子跟着父母一起,与陌生的同龄人同居。琼斯的父母自离婚后再未结婚。
阿尔弗雷德每月去看望自己的兄弟一次。马修喜欢在手机上给他发消息,阿尔弗雷德拿出振动的手机,及时回复每一条马修发来的消息。他的爱人也会有这样的礼遇。
仅仅如此?
阿尔弗雷德曾被人指为冷漠,他在球场接下女孩的水,事后却拒绝了她的约会请求。因为这件事情,他和他的队友闹过不愉快——队友正暗恋那个女孩。
阿尔弗雷德不认为自己有任何过错,他缺乏照顾他人心理的能力,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对自己进行了五分钟的幻想感到厌倦。
第一节课结束的时候,晨雾已经散去,阿尔弗雷德单手提着没拉上拉链的书包,和朋友一同走出教室,正看见走廊对面一个人从教师办公室中退出来。
那人对着办公室里的老师最后点了一下头,关门的动作很轻,他侧对着阿尔弗雷德,显出削直的下颌线条。
阿尔弗雷德放缓了脚步,在此期间,那个人已经走到了楼梯口,手里提着一只箱子。
“他是谁?”
“哪个?”
“戴围巾那个。”
“哦,是新来的,在威利先生那儿学琴,好像比我们高一届。”
“什么琴?”
“小提琴……或者中提琴?”朋友摇摇头,“我对乐器一窍不通……”还没说完,就惊讶地发现阿尔弗雷德已经冲了出去。
他跑下楼梯,连扶手都没碰,一口气追到围巾同学的身后。对方转过头来看他,看上去很困惑。
深邃的眼眶,长长的睫毛,梦幻般的紫眼睛。阿尔弗雷德的内心开始尖叫,心跳声震耳欲聋。
见鬼去吧,该死的爱情幻想,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一个愿望——
他伸出手:“阿尔弗雷德•F.琼斯。”
“伊万•布拉金斯基。”伊万顿了顿,补充道,“很高兴认识你。”
End
【赛罗中心】等离子火花塔真的是暖的吗 (上)
👉是一个假如赛罗真的摸了火花塔的妄想(非黑化)
70亲情,两个z纯纯的师徒情,带一丢丢希梦
时间线混乱私设一大堆ooc严重,能接受继续,不能左上角,别看完了再骂我(bushi)
2024补充:迄今为止这篇文已经被抄袭or“借鉴”三次了,感谢厚爱
正文:
光之国大名鼎鼎的奥特赛文在对他咆哮。
但他觉得自己此刻出奇地冷静。
赛罗不明白为什么这位有名的战士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数千年来他孤身一人,也许火花塔能给他力量,让他成为无法被忽视的存在,能让他得到关注,能让他在别人的世界里占有微不足道的一角……
闯进等离子...
👉是一个假如赛罗真的摸了火花塔的妄想(非黑化)
70亲情,两个z纯纯的师徒情,带一丢丢希梦
时间线混乱私设一大堆ooc严重,能接受继续,不能左上角,别看完了再骂我(bushi)
2024补充:迄今为止这篇文已经被抄袭or“借鉴”三次了,感谢厚爱
正文:
光之国大名鼎鼎的奥特赛文在对他咆哮。
但他觉得自己此刻出奇地冷静。
赛罗不明白为什么这位有名的战士竟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数千年来他孤身一人,也许火花塔能给他力量,让他成为无法被忽视的存在,能让他得到关注,能让他在别人的世界里占有微不足道的一角……
闯进等离子火花塔不是头脑一热的冲动,而是可以称得上深思熟虑的行为。他想要力量,他需要力量。
他脚步微动,视线的角落是奥特兄弟们匆匆奔来的身影,而身前的赛文几乎慌张地向他扑来,似乎是想拦住自己。
就好像的确有人在乎一样。赛罗想。但与近在咫尺的、暖融融的光相比,他们都太遥远了。
他在明亮到几乎睁不开眼的光芒中伸出手,于是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奥特兄弟,赛文,以及他自己。是谁在呼喊他的名字?为什么那声音听起来如此痛苦?不再重要了。
他闭上眼,任由自己消失在那片光中。
…………
一个名为赛罗的少年的消失,并没能在光之国投下多大的水花,认识他的本就不多,能熟到追寻其踪迹的更是几乎没有,不过千年的时光,已经足够抹平很多事了。
等离子火花塔在被触碰后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警备队所担忧的第二个贝利亚事件也未曾出现,对于某个少年来说轰轰烈烈的大事没有带来任何轰轰烈烈的结果,多数人对那件事压根儿一无所知,而少数的几位知情人更愿意把真相烂在肚子里。
赛文哥哥已经够痛苦了,作为奥特兄弟排行第六的泰罗有时候会想。
他还记得那个孩子。泰罗曾借着探访孤儿院的名义去瞧过赛罗,在扎堆欢笑着呼喊他名字的孩子们一旁孤零零地站着,一副看似毫不在意的样子,却也偷偷递来仰慕的目光。
那眼神是如此明亮,所以对比之下,赛罗最后消失前留下的仿佛无知无觉的木然一瞥才会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泰罗叹了口气,定了定神,敲响了赛文家的大门。开门的是艾斯,没多说什么就让了进来,不算大的房子里挤挤挨挨,看来他是最后一个到的。
佐菲对他一点头:“来的正好,开饭了。”
于是泰罗让自己露出和平日里如出一辙的笑容:“来啦!”
没有人提起赛罗的死,只是每年的这一天,他们都会不约而同地齐聚在这里,一起吃顿饭,陪一陪赛文罢了。
餐具在数十只手之间传递,大家热热闹闹聚在一起,胳膊肘撞胳膊肘,交流着平日工作上的一些趣事,只是偶然碰到赛文的手,凉凉的,没什么温度。
要说这些年来唯一发生过的怪事,大概就是这一件了。赛罗消失后……光似乎失去了温度。
对于其他人,等离子火花塔带来的光依旧是暖洋洋的,而对于赛文,光仍能给他能量,却再也不带一丝温度了。刚发现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兄弟们还怀疑是赛文失去赛罗带来的心理作用,时间久了才发现,光似乎是真真切切的偏心,唯独照在赛文身上就失去了它应有的温暖。
曼沉默地递来一张毛毯,赛文心里明镜似的,自然知道他的兄弟们在担心自己。他披上毯子,自嘲道:“大概是见证一切的火花塔也在生我的气吧,毕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这么多年,他也早就习惯了,甚至都快忘记,光本该是有温度的。
泰罗迅速打断他:“瞎说什么,没有的事,才不是……”
他支支吾吾半天,又说不出个啥,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拯救氛围的是一阵急冲冲的敲门声,艾斯迅速起身开门,才打破这阵诡异的沉默。
门才打开一条缝,一个小小的身影就扑进了艾斯怀里:“艾斯哥哥!”
“泽塔?”艾斯一把接住还在不停扭动的孩子,“你怎么不在家好好待着跑到这里来了?”
————————
泽塔有个秘密。
他有一个看不见的师傅。
作为被艾斯捡来收养的孩子,在此之前从未踏足过光之国,是以有生以来头回沐浴在等离子火花塔光辉下的泽塔,脑海中产生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好温暖。
好温暖的光啊。
就像艾斯哥哥抱着自己的感觉一样,他任由自己畅想,一点一点地在脑海中描绘着一个少年的轮廓,像一个阳光大哥哥。无数次他在火花塔的光芒下奔跑,想象中的少年同他一起放声大笑。他拥抱光,并且对于光也在拥抱他这点深信不疑。
直到有一天,光真的回应了它。
“你很喜欢我的存在吗?”那个年轻的声音说,迟疑,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你想要我的存在吗?”
“奥特喜欢你哟!”泽塔大喊。
光没有说话,艾斯在门外听到他的喊声过来询问,诚实的泽塔实话实说:“我在和光说话,他是一个很温柔的哥哥!”
至于艾斯对于这番“童言稚语”到底是怎么想的,泽塔不知道,但他逐渐了解到,“光”是个很厉害的人。
小到哪条街新开了什么小吃店,大到宇宙警备队最新的会议内容,甚至科技局又诞生了什么厉害的发明,“光”似乎无处不在,无所不知,并且乐此不疲地与泽塔分享这些秘密。
“希卡利昨天终于下定决心要和梦比优斯表白了……”
“啊有生之年啊!我是不是该提醒艾斯哥哥尽早准备礼物?”
“泰罗昨天被他老爸教训,结果骂的太狠他老爸又被他老妈教训啦!”
“才不想知道这种事情!”
“昨天晚上艾斯偷偷来看你咯,你这小子又踢被子!”
“难怪早上起来……”
泽塔带着一丝羡慕与敬佩:“什么都知道,真是奥特厉害……等我长大了你当我师傅好不好?我也想像你一样厉害!”
那道声音仿佛呛住了一般,半晌才支吾着挤出一句:“……你小子不要总是随随便便就说出这种直白的话!”不存在的少年别扭地回应:“要想当我的徒弟你还早两万年呢!”
泽塔大大的眼睛闪闪发光:“那就这么说定了,师傅!”
“我才没有答应你不要自说自话啊!”
当然,泽塔完全没听进去。他伏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手背:“师父告诉我了这么多秘密,佐菲哥哥,曼哥哥,杰克哥哥——”
“谁是你师父了而且我说小子你不要胡乱认哥哥啊!”
“——为什么从来不提赛文哥哥呢。”
“……”
“师父?”
“……”
“师父?你还在吗?”
——————————
“光”的第一反应是逃走。
他即是光,光便是他,他无处不在,没人能触碰他,没人能挽留他,落荒而逃仅仅需要心念一动。
但是那个孩子,那个第一个对他喊出我好喜欢你我需要你的孩子,正瞪大着眼睛等待答案。
他给予偌大一个星球光明与温暖,因而更珍惜这份独独给予自己的光。
“……你想知道?”良久,他轻声说。
那孩子似乎为他并没有离去而松了口气,接着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我讨厌赛文。”他说,“因为我知道他的一个秘密。”
“这是我自苏醒以来第一个发现的秘密。”
“大名鼎鼎的奥特赛文有一个孩子,而他……似乎并不想要他。”
“那个孩子叫赛罗。”
TBC
文豪野犬观影体 三十三
《猫的忧郁》——猫猫(文中会用【】来表示)
《治愈系月呼》——月时(文中会直接用月宰,月中这样来称呼)
《无敌的咒术师不需要恋爱》——昼时(文中会用昼时宰,昼时中这样称呼)
小学生文笔,人物应该会ooc,我会尽可能的贴近性格,不写崩的。
全篇文章无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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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正文。
时间线是组合战之后。(其实好像哪个时间线都可以来着,毕竟是观影体,最主要还是观影)...
《猫的忧郁》——猫猫(文中会用【】来表示)
《治愈系月呼》——月时(文中会直接用月宰,月中这样来称呼)
《无敌的咒术师不需要恋爱》——昼时(文中会用昼时宰,昼时中这样称呼)
小学生文笔,人物应该会ooc,我会尽可能的贴近性格,不写崩的。
全篇文章无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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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正文。
时间线是组合战之后。(其实好像哪个时间线都可以来着,毕竟是观影体,最主要还是观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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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最后一个病患送出去,季砚笙总算是空闲了下来,她坐在办公室整理好办公桌上被风吹乱的账本,通过一直敞开几乎没怎么关过的窗户看向正对在前面的朱红色神龛。
“叮铃~”
垂挂在办公室窗口的透明风铃在微风中清脆作响,风铃下有着翠绿色眼睛纹路的长方形符纸随之摇曳着,像是顺水逐流的海月水母那般悠哉悠哉,透着令人舒心的轻快。
“那个符纸......”忙着做记录观察的坂口安吾看到方形符纸的时候愣了愣,身为前情报员以及整理数据资料练就的直觉告诉他,那不是普通的符纸。
“怎么了吗?安吾。”种田山头火听到身边的低语声,但是并没有听清,因此出声询问了下。
“额......恩,那个符纸让我有些好奇。”
“符纸吗?”种田山头火抚了抚下颚,“那个符纸看着应该跟神道那边的事物有关,能跟森小姐扯上关系的神道关系,也只有那位被她召唤出来,出场次数并不多的妖怪一目连吧。”
泠泠的空灵之声持续不断的维持了一分钟。
“看来差不多可以去做些小点心了。”季砚笙将账单放进抽屉里锁好,露出了笑容,她脱下了白大褂,把头发挽起来扎成丸子头,虽然人已经是奔三的28岁,但本就因为肤白貌美而显得只有二十岁的季砚笙扎起丸子头就越发得显年轻。
“不愧是使用风的妖怪,这样的声音只是听着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作为情报运输的话,不仅不会被知道,还很迅速,可以节省许多人力输出或者减少不确定性的出现。”森鸥外羡慕的都快落泪了,这是个多么好的钻石啊......
“呀呀~快看看森小姐啊,真是位温柔又美丽的小姐啊~跟森先生就不一样~小姐姐头发一扎越发年轻,而森先生嘛,呵呵。”
“!......”森鸥外僵住嘴角,太宰君你是对我的年龄有什么意见,或者你对我的头发有什么意见,年龄上来了,人肯定也是会老去的啊!!!
“太宰君,我这叫成熟有担当哦,是个有魅力的成年男子了哦~”森鸥外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宰治,内心的小人则是恨不得拿针狂戳对方:我这是为的谁,我这发际线为的可是横滨啊,我为了‘它’付出了那么多。
“并没有哦~我只是为森小姐越发年轻美丽的容颜而感到着迷。”顿了顿,继续道:“并不是为了影射某人哦~我可是个好孩子啊,不能学坏~~”说着的同时,视线不忘看了看对方的发际线。
“......是吗,那当然,我并有怪罪太宰君的意思。”森鸥外忍住想要摸上额发的手的冲动, 完美保持住了外在的形象。
“噗哈哈哈!!!”看到森鸥外吃瘪,太宰治大声笑了出来。
......
她拿出了放在柜子里的黑色风衣和平光眼镜,两个孩子都很聪明,知道她在柜子里藏了东西却完全没有偷看的意思,就是盯着她的眼睛一天比一天亮,无不提醒着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给他们。”
然后各种明示暗示。
面对两只猫猫千方百计的撒娇,为了忍住不提前拿出来,季砚笙拿出了当年练剑时的忍耐力撑了过去,其中拿出最大毅力的实际上应当是这段时间看着两只小猫崽挂在大猫猫身上咪呜咪呜的撒娇,而大猫猫红着脸抖着猫耳硬撑着不缴械投降的缘一。
这样美好的时光终究是要过去了。
缘一惋惜。
“啊~是森小姐的礼物~为什么我就得是一件二手还有男人臭味的衣服啊~~~人家也想要跟漂亮小姐姐贴贴~”太宰治抱怨的说着,两眼柠檬的看着那件黑色长风衣。
森鸥外苦笑了下,不太想接太宰治的话头,总觉得会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社长~”江户川乱步眼睛亮亮的看着福泽谕吉,不断的传达着‘我也要新衣服新眼镜,要社长亲手做的’。
看着江户川乱步希冀的眼神,福泽谕吉有点头秃,他对手工活很苦手,就算答应了也做不出来,无奈只能微微皱眉道:“乱步,不要胡闹。”
“哦”江户川乱步撇了撇嘴,沮丧意味十足,就差头顶一片小乌云了。
‘糟糕!过于可爱了!’被继国缘一的猫猫的现场萌到的中原中也抬手捂脸,当然除了被森小姐可爱到以外,还有点嫌弃,‘太宰那混蛋要是不在画面里我会觉得更美妙,他的存在让构图都差了千百倍,让这幅‘森猫猫名画’都掉价了,呸!’
中原中也内心的吐槽嫌弃即使隔了好几个座位,远距离的都让太宰治感受到了。
“怎么,黏糊糊的小矮人似乎过于可怜了,就让太宰大人可怜可怜你吧。”说着还不忘抬手拨了把刘海,‘哼!小蛞蝓就是可怜,也只能羡慕羡慕我了’
TM拳头硬了,“闭嘴吧你!”中原中也深呼吸几下,感觉只要看他几眼就又要飙血压了,“可做个人吧你!”
“我们回来啦!”太宰治和乱步一回来就熟练的钻进了季砚笙的办公室,风风火火的架势就像是他们刚做完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这个任务太简单啦!”乱步骄傲的扬起下巴,“只要和神明大人表明‘我们都是森老师最坚实的后盾’就行了!”
“的确,只要这一点确定后,连很好说话。”季砚笙不吝啬于自己的夸奖,笑着拍了拍他们的肩,在两个一大一小的男孩注视下,她将提早拿出来的两件礼物递给了他们,“庆祝礼物哦。”
仿佛电光一闪而过,谷崎润一郎想起前面看过的某一个片段,“啊!我记得之前有看到月步先生跟月宰先生两个人去给一目连先生送东西的,看来现在看的这个片段就是他们送东西期间发生的事情,以及后面发生的事了,终于连起来了。”
因为是突然想起来的,所以发出的声音稍稍有点大,突然被其他人围观起来,让这位辍学以后便工作,但实际年龄也不大的青年脸红了起来。
“哦呀哦呀,不错嘛,还记得之前看到的片段,观察力与记忆力虽然没有直美好,但也稍微夸夸你好了~虽然还比不上乱步大人就是了~”眯着眼睛的江户川乱步惬意的坐在沙发上,不走心的边吃边夸道。
“原来是这样,那么现在月步先生跟月宰先生都成功拿到那什么风之力了对吧”安心下来的中岛敦松了口气,微笑道。
“不错的城里人,真厉害!”宫泽贤治眼睛微微发亮。
“嗯哼~”太宰治意思意思的应了下。
“是森老师手工做的!”乱步一眼就看出来了,然后开开心心将带着银色细链的平光眼镜戴上去,“怎么样怎么样?”
“很适合你哦,乱步。”季砚笙欣赏的点了点头。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嘛!”只见江户川乱步脚站在沙发上,双手叉腰大声且得意洋洋说着。
......‘明明那个也不是你吧,为什么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自豪起来了啊。’立原道造无语的看着对方。
太宰治看着自己手里的黑色风衣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看得出做这件衣服花费的时间绝不短,而且这段时间也忙碌,又要瞒着他,大致算一下时间,这件风衣开工时间应当就是季砚笙问他喜欢什么颜色的那一天开始。
“嘁,什么嘛,我也想要啊......”太宰治眼神暗淡,小声喃喃道。
‘真是不公平,为什么我的世界就这个样啊,捡起我的监护人是个利益至上的前不称职监护人,挚友织田作之助也为了报仇同归于尽,剩下那个也可以当不存在,难以再次心平气和的交谈,按照挚友意愿成为好人一方......总觉得自己走着走着就迷糊了......’
——真是不公平啊。
“不试试看吗?阿治。”季砚笙道。
太宰治披上风衣,尺寸很适合他,他一时间就不想脱下来了,他满眼都是不加掩藏的喜爱并且疯狂明示:“森老师~我还小,我会长大的哦~”
“知道了知道了,大概明年就得换,你喜欢这样衣摆长的。”季砚笙哭笑不得,“这样子帅气,对吧。”
“我这样不帅气吗?”太宰治原地蹦跶着转了一圈。
“帅!帅极了!”季砚笙格外捧场。
“森——老——师——”乱步拖长了音调强调自己的存在。
“乱步的准备做了哦,布料已经买好了。”季砚笙面不改色的淡然道,得到乱步猫猫一个成功被安抚下来的大大笑容,“小点心放在冰箱里,想吃就自己拿,不准超过三块,知道吗?”
“是~”
两只猫猫互相争宠真是可爱啊~
“呀!太宰先生小时候真的好可爱啊——!这是什么可可爱爱的小黑猫!!”谷崎直美捂脸。
收拾好情绪后的太宰治听到谷崎直美的赞美,得意洋洋的道:“当然,目前最吃我这款类型的了,我可是美男子哦~”
“直美......”谷崎润一郎看着妹妹捂脸尖叫,有点吃味。
“阿拉~哥哥大人是吃醋了吗~难道哥哥也想要直美好好的爱~护~你~吗~”谷崎直美说着直接动起手来表达自己对于兄长谷崎润一郎的爱,“不要担心哦~直美最喜欢的是哥哥大人了~~”
“直......直美......呜哇!”
“很可爱。”泉镜花捂紧手机小声道,为了表达肯定,还点了点头。
中岛敦赞同这个说法,并为此点了个赞。
就算已经算是脱离掉一头热就往太宰治冲的脑残粉圈子里,芥川龙之介还是赞同小时候的太宰治确实很可爱。
小时候的太宰治:可可爱爱,软软萌萌,吓得人头都没了。
这里将由芥川龙之介认证这句话,太宰先生的可爱将和凶残度成正比,这里指的是心理上。
目送两个孩子跑出去,季砚笙开始研究某个肿瘤病人的手术方案,有太宰治和乱步这两个平时闹腾但正事很可靠听话的助手,季砚笙做事也轻松了不少,至少在给病人做手术的时候不用自己一一去拿工具,还有人帮忙擦汗。
没过一会儿,俩孩子就闹了起来:“森老师!!!你又要养其他孩子了吗?!你有我们还不够吗?!”
“啊?”季砚笙没想到乱步和太宰居然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想法,她近期的确是想要带一对中意许久的孩子回来,但仔细一想,他们知道的应该是今天来过的中原中也,两个孩子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她的想法。
恩恩,原来是这样,看来森小姐近期想要带的应该是芥川兄妹了,只是没想到中间夹带私货了个月中,“啊,真是气死人了,为什么漆黑帽子君会夹在里面啊!”
“不要随便给别人起外号啊!”
“哼!才不管你!”
“你!”
“哟~小矮子,你是在欺负乱步先生吗~人小小的,脑袋却不咋灵活,真是太可怜了,哎~~”说到后面还摇头晃脑,就像为此感到非常的可惜一样。
“滚吧你!”他还不至于被这条青花鱼说脑子不好!!!!
乱步:“你居然给别的孩子泡了热巧克力可可!那明明是属于乱步大人的!”
太宰:“用的杯子居然还是森老师最喜欢的那个!你都没给我用过!”
两个智多近妖的男孩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什么都给分析完了。
“不可以吗?”季砚笙期待的眨眨眼,“因为阿治和乱步的专属杯子肯定不能给别人用,用纸杯招待那样可爱的小客人太失礼了,所以老师就用了自己的杯子。”
什?可爱的小客人?这种充满了偏爱的称呼——
“家里杯子那么多!”太宰治鼓起包子脸,用任性的语气说:“用缘一桑的不行吗?”
他知道自己用这样的语气也不会被季砚笙讨厌,于是干脆放任了自己耍小脾气,反正只要不是重要的事情,季砚笙总是会包容他们的小脾气和缺点。
两个智商极高的人同时摆出一副小孩子耍赖的表情来,太宰治大声吃味的说:“干吗给蛞蝓喝得这么好啊!随随便便给点白水就可以了,需要这么好招待吗!?”
江户川乱步不甘落后,也同样大声道:“就是就是!!”
“还这么亲热的叫帽子君,气死人了!”江户川乱步睁开眼睛,锐利的视线恨不得把中原中也剖析个干干净净的,但是中原中也虽然是个Mafia,但好歹还是个会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差不多能算个三好青年的存在,就算江户川乱步想,他也很难说点什么,只能嘟了嘟嘴耍起赖来,“我不管我不管,为什么对黑漆漆的帽子君那么好啊!!!”
“乱步!不要胡闹!坐好!还有你,太宰!”无奈的老父亲福泽谕吉只能叫停,顺便让太宰治不要带头胡闹。
“是是~我知道了哟~”太宰治懒洋洋的回答。
“给我认真点,太宰!不要懒洋洋的跟社长说话!”国木田独步看不惯这个家伙坐没坐相的样子,呵斥道。
“你们两个是小孩子吗?”中岛敦默默吐槽着,但是抬眼看到乱步先生盯着自己,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不、不是,乱步先生,我说的是太、太宰.....”还没等他说出‘先生’二字,就又看到太宰治转头盯着自己,只觉得冷汗都下来了,只能干笑几声不说话了,内心小人大声道:被两个智囊一起看着好吓人啊!!总觉得出去以后就要被穿小鞋了。
“嘁!”
“因为老师很喜欢那孩子啊。”季砚笙眉眼弯弯的直言道:“很喜欢哦,喜欢到想要收到身边养的那种,那是个虽然没有阿治和乱步聪明,但是很可靠的孩子,学习能力也很不错,阿治和乱步相处一下就知道了。”
意思就是她想要收养那个孩子的想法不会改变。
这个讯息犹如晴天霹雳,两个已经是老师控的脑力派孩子岔岔不平,决定自己倒是要好好考察那个被森老师如此喜欢并夸奖的孩子。
此时身在已基本具备‘羊’雏形的基地的某森小姐吹中原中也背后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中也?怎么了?感冒了吗?”基地里的小孩子小心翼翼的看向唯一能够保护他们的异能力者。
“没什么......大概是天气冷了吧。”该提醒森小姐出门时多加件衣服了——中原中也心中补充道。
“咳咳......咳。”中原中也即便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还是被夸的脸热,耳根通红,只能默默捂脸。“芥、芥川?干吗这样看着我?”
过于灼人的视线让中原中也感到不自在,无奈只能转头轻声询问这个自己很看好的后辈,理智起来的芥川龙之介,他在空间看片段的这段时间已经没怎么感受过这样灼人的视线了,突然被盯着,多少有些怪怪的。
“并无,在下只是想要看看被森小姐所喜爱的月中到底哪里被关注到了,在下想要学习观摩下。”芥川龙之介理直气壮的严肃道,仿佛是遇到什么难题而需要解决的老学究一样。
“不、不是,那你不应该看着屏幕中的月中吗?为什么看着的是我啊?”这槽点满满的,中原中也真的憋得慌。
“嗯,有点道理,在下明白了。”说完以后,芥川龙之介还是紧紧盯着中原中也不放。
“......”拜托别一直盯着我啊!!!
‘芥川前辈既然一直盯着中原干部,想必是有什么需要知道的,这个时候就交给我樋口一叶来完成吧,就算是中原干部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我都会完美完成芥川前辈的任务的!!!’樋口一叶转头也跟着芥川龙之介一块紧盯着中原中也,内心呐喊着‘冲啊!!为了芥川前辈,我将无所畏惧!!!!’
“......”还有你也是啊!!不要一直盯着我!!像被变态舔了一遍一样,中原中也浑身恶寒的抖了一下。
......
【猫猫】
去年年中的时候,武装侦探社有接过一起连环诈骗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