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离掉马】头顶显示好感度引发的惨案
“我的好客卿诶!大事不好了!哎呀,你怎么还有心情描眼线?”
一大清早,胡桃就风风火火的闯进了钟离的房间,语气夸张到仿佛外面的天已经塌了下来。
钟离手里还握着描红的笔,正对着镜子在眼尾勾出一抹赤红,听到动静差点画进了眼睛里。他有些无奈的转头看过去,正想问问这位古灵精怪的往生堂堂主是不是又为了往生堂的业绩闯了什么祸,却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蓦地愣住。
只见胡桃的头顶有个大大的数字正在迅猛的增长着,速度快到钟离几乎不能辨认的程度。终于,那个数字停在了100不动了,却又像是一个不堪重负却还在不停被灌气的气球一般变得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深,最终“砰”...
“我的好客卿诶!大事不好了!哎呀,你怎么还有心情描眼线?”
一大清早,胡桃就风风火火的闯进了钟离的房间,语气夸张到仿佛外面的天已经塌了下来。
钟离手里还握着描红的笔,正对着镜子在眼尾勾出一抹赤红,听到动静差点画进了眼睛里。他有些无奈的转头看过去,正想问问这位古灵精怪的往生堂堂主是不是又为了往生堂的业绩闯了什么祸,却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蓦地愣住。
只见胡桃的头顶有个大大的数字正在迅猛的增长着,速度快到钟离几乎不能辨认的程度。终于,那个数字停在了100不动了,却又像是一个不堪重负却还在不停被灌气的气球一般变得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深,最终“砰”的一下无声的炸掉,只剩一行字孤零零的留在那里。
“最最敬爱之人。”
钟离看的满头问号,正想问问胡桃这是怎么回事,就见胡桃呆呆的看着他的头顶,呐呐得念出了声。
“好感度:90。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钟离:……?
胡桃:???
胡桃:“好你个钟离,我把你当客卿,你却想当我爹爹!”
一阵鸡飞狗跳的解释后,钟离终于明白了现状。
今天人们醒来时发现,自己看见谁,自己的头顶就会显示对那个人的好感度和那个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不知道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除这个现象,只知道到目前为止,这东西并不会对大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不过,精神上的伤害却是非常的多。
胡桃半拖半拽着钟离出门看热闹,钟离即便无奈,却也由着她去。
虽然时间还早,但街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但好在没出什么乱子。
为了防止自家客卿无聊,胡桃一边拉着钟离往人多的地方走,一边语调抑扬顿挫的给他讲她之前见识到的八卦。
“就咱们临街那对儿夫妻,本以为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一对儿,结果今儿这一看,嘿呦!俩人在外面都各自有孩子啦!真是世风日下,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还有那个被一堆人围着安慰的正哭着的姑娘。她的男朋友是个水手,这两天好不容易回了璃月,结果你猜怎么着?”
胡桃神神秘秘的卖了个关子,钟离非常配合的露出洗耳恭听的模样:“怎么着?”
“那姑娘的头顶赫然显示着四个大字:备胎四号!”
这确实是没想到。饶是见多识广的钟离都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嘿呀,你不知道,在周围人齐心协力的友好教育下,这男的后来终于坦白他其实一共有六个备胎!当时大家都被他气到了,直接把那个渣男打跑了!”
胡桃说的义愤填膺豪气万丈,让钟离不禁有些怀疑,她是否也在里面出了一份力。
“哟,钟离先生来啦。”
到了三碗不过岗,田铁嘴看见钟离后招呼了一声:“不过今儿我是没法儿给您说书了,您看这周围……咦?”
话刚说到一半,田铁嘴就顿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钟离的头顶。
胡桃好奇的也看了过去:“好感度:80。不是亲生,胜似亲生。”
钟离:……
田铁嘴:???
钟离飞快的移开了看向田铁嘴的视线,掩饰一般给自己添了杯茶。
胡桃:“这啥情况,客卿你的脑袋坏掉了?”
再看田铁嘴,和胡桃的情况一样,数字先是到了100,然后无声的炸掉,只剩那句“最最敬爱之人。”
钟离已经隐隐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本想找个借口离开人群,却被好奇心旺盛的胡桃拉住。
“不行不行,咱们得再找几个人试试,看看到底是谁的脑袋出了问题?”
三碗不过岗周围的人纷纷被这里的动静吸引,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将钟离围了起来。
尽管很快便借着喝茶的动作垂下了头,但钟离还是猝不及防的看见了几个人。
胡桃的手指抖啊抖,指着钟离的头顶,嘴唇微颤:“原来你不是想当我爹,你是想当整个璃月的爹啊——”
反观其他人,情况与胡桃和田铁嘴居然还是一模一样。
“最最敬爱之人?我确实很敬重钟离先生没错,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啊?”
一位老学究顺了顺自己乱蓬蓬的白胡子,有点琢磨不明白。
“而且钟离先生怎么看谁都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的,他才多大年纪!”
“确实不太对,我们所有人对钟离先生的看法怎么可能一模一样,还都是最最敬爱。”
“是啊,要说最敬爱,还得是帝君吧?”
“就是就是,所以说这东西也不咋靠谱。”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一番,发现脑袋上显示的这东西有可能是假的之后,对新奇事物而产生的热情终于慢慢退却。
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钟离这才在胡桃探究的目光中缓缓抬起了头。不等他松一口气,就见留云借风真君展翅急切的飞到了他身边,速度快到差点将周围的人掀一个跟头。
“帝……钟离大……先生!您没事吧!”
钟离本想问问她出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变回了仙鸟的形态,转头却看见了她小小的头顶上大大的字。
“永远追随之人。”
钟离手一抖,被这句话感动的差点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客卿如何下深渊
Summary:在深渊的摧残下,钟离决定代替他家小孩做一次站场c
新一版深渊,新一版折磨。
在各种配队共重开一百次后,香菱和行秋瘫在地上谁拉都拉不起来,夜兰勉强维持着形象,胡桃和甘雨也一脸疲色。
钟离其实每场都参与了,但他只负责开盾,所以精神还可以,只是看到大家如此疲倦,难免心疼,皱着眉看向旅行者:“旅者,今日挑战就到这里吧。”
“我可以继续!”没想到先反对的是璃月的孩子们,行秋一个支棱弹起来,“我不信我今天杀不死那三只圣骸兽!”
香菱虚弱地说:“我一定要把它们烤了吃……”
夜兰没说话,但明显也和12层那几只怪杠上了。
旅行者左看看右看看,朝钟离不好意思笑了笑:“那个,钟离先...
Summary:在深渊的摧残下,钟离决定代替他家小孩做一次站场c
新一版深渊,新一版折磨。
在各种配队共重开一百次后,香菱和行秋瘫在地上谁拉都拉不起来,夜兰勉强维持着形象,胡桃和甘雨也一脸疲色。
钟离其实每场都参与了,但他只负责开盾,所以精神还可以,只是看到大家如此疲倦,难免心疼,皱着眉看向旅行者:“旅者,今日挑战就到这里吧。”
“我可以继续!”没想到先反对的是璃月的孩子们,行秋一个支棱弹起来,“我不信我今天杀不死那三只圣骸兽!”
香菱虚弱地说:“我一定要把它们烤了吃……”
夜兰没说话,但明显也和12层那几只怪杠上了。
旅行者左看看右看看,朝钟离不好意思笑了笑:“那个,钟离先生,您累了就回去吧,我接下来换个不需要您的阵容。”
钟离道:“旅者,若不介意,下面这一场由我做输出主力吧。”
旅行者眼睛一亮。
与此同时,胡桃大惊失色:“客卿,深渊这么危险,你站场得多痛苦啊?”
璃月人纷纷点头。
“钟离先生,您回璃月休息便好。”
拜托,他们亲爱的钟离先生如此精致柔弱,陪着他们下深渊提供护盾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能去做累成狗的站场主c?
钟离歪了歪头:“我有护盾啊。”
胡桃:“护盾碎了怎么办,那三只可烦人了!”
钟离眨了眨眼:“我的天星可以控体,护盾接上还可以回血啊。”
胡桃沉默两秒,甘雨满脸不赞成接话:“那太疼了,不能这么做。”
钟离:……啊?
好在旅行者馋他很久了,最终拍板让钟离下一次深渊。
胡桃眼泪汪汪:“客卿,你一次打不过就出来啊。”
钟离无奈答应。
行秋拉来云堇:“云先生,一定要保护好钟离先生啊。”
云堇慎重点头。
甘雨拉着七七过来:“钟离先生,带上七七治疗吧。”
七七一脸认真看着钟离:“七七……会保护你……”
胡桃左看右看还是不放心,一拍脑门:“客卿啊,我也陪你下深渊吧!”
眼见几个小孩都眼睛一亮看过来,钟离忍无可忍:“堂主,放心,我就打这一次。”
下半的纳西妲笑眯眯看着璃月这边鸡飞狗跳,不由感叹:“感情真好呢。”
终于,在璃月人千叮咛万嘱咐下,钟离拿着堂主塞给他的护摩,带着云堇和七七进了深渊。
云堇和七七都做好了随时救下钟离先生的准备。
然后,她们看到,璃月人心中战力为0的钟离先生给她们套了个盾,然后一枪一个怪,连天星都没放……
这是深渊十二层吧??云堇目瞪口呆。
七七缩在云堇怀里睡着了。
云堇抱着七七,跟着钟离先生逛菜市场一样逛完了三间挑战。
钟离一出门,就被胡桃黏了上来:“客卿,没事吧没事吧?别太难过,深渊就是这么难的。”
云堇弱弱说:“胡堂主,我们过了。”
胡桃眨了眨眼:“哈?”
钟离这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出的实力有些太惊人了,立刻虚假地咳嗽两声。
云堇大惊失色:“钟离先生,您没事吧!”
呜,钟离先生看着轻松,其实付出了很多吧?
旅行者满心欢喜领完奖励,看着璃月人围着钟离团团转:“这是怎么了?”
钟离欲言又止,璃月这边已是你一言我一语告诉她钟离先生为了深渊付出了太多。
旅行者本来不信,但在钟离虚假地咳嗽后立刻扑上去:“钟离先生,您没事吧!”
钟离:“……”
原来我演技这么好的吗。
钟离陷入沉思,是不是装过头了。
Fin.
彩蛋:温迪下深渊时的蒙德belike
【六神】嗨,一起去兜风吗
胡桃:我家如花似玉的客卿被鬼火带走了啊啊啊啊啊
[图片]
OOC致歉,全员cb~
这对吗?!
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钟离站在往生堂门口,看着摩托上的五神陷入了诡异沉默。
他的目光从温迪身上一路上移到玛薇卡……的头盔上。
你还怪守交通规则的嘞。
——如果这一个摩托没有超载五个人的话。
温迪热情的招呼他:“快来,老爷子!这边给你留了位!”
钟离:“……”
猫猫龙抗拒的呆毛都在颤抖:“这次团建就不必带我了。”
补药效仿三次元某国的超级超载摩托车啊!!!
[图片]
芙宁娜探出头,呆毛晃晃:“钟离前辈,这次我们不是团建啦。...
胡桃:我家如花似玉的客卿被鬼火带走了啊啊啊啊啊
OOC致歉,全员cb~
这对吗?!
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钟离站在往生堂门口,看着摩托上的五神陷入了诡异沉默。
他的目光从温迪身上一路上移到玛薇卡……的头盔上。
你还怪守交通规则的嘞。
——如果这一个摩托没有超载五个人的话。
温迪热情的招呼他:“快来,老爷子!这边给你留了位!”
钟离:“……”
猫猫龙抗拒的呆毛都在颤抖:“这次团建就不必带我了。”
补药效仿三次元某国的超级超载摩托车啊!!!
芙宁娜探出头,呆毛晃晃:“钟离前辈,这次我们不是团建啦。”
纳西妲在玛薇卡的手臂臂弯里出现:“我们是要去天空岛。”
钟离:“……”
就算要打天理也没有体面一点的方法吗?!
事实证明,没有。
胡桃边打着哈欠边推开往生堂的门:“客卿?你今日怎么醒的这么早……?”
客卿只来得及匆匆看她一眼,那眼中似乎蕴含着无限被强迫的悲凉——下一秒,摩托的双侧染上火焰,伴随着强大的嗡鸣声“咻”一下蹿出去了。
胡桃:“……”
胡桃发出尖锐暴鸣:“来人啊有飞车贼抢客卿了!!!”
胡桃掏出护摩一路狂追:“大胆鬼火!快把我家如花似玉的客卿还来!!!”
清晨的风清冽,却因为这样的动静多了些喧嚣。
风中传来嘈杂的声音,依稀辨出是那位蒙德的吟游诗人:“胡堂主不必担心,我们去去就来——”
于是胡堂主不追了。
倒不是不想追了,而是——摩托车当着她的面上天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纳塔鬼火,恐怖如斯。
“咔哒。”
主座上的天理微微睁开眼,面上喜怒不辨。
终于还是来了吗,祂亲爱的……神明们。
五百年过去,这次,你们是否依旧会像当年一般用最尖利的枪锋对着我呢?
五百年前,七神身着神装,眸色冰冷的拉满弓弦。
五百年后……
“哎呀!”
温迪拽扯不及,成功的被摩托车甩尾甩的飞了出去并狼狈的以脸着地。
芙宁娜软着腿从车上下来,和纳西妲互相搀扶的找地方开始干呕。
影冷着脸召出了薙刀。
天理下意识的暗自运起力量。
影将刀插入了底下,抱着刀柄看起来虚弱极了。
天理:“……”
天理无言的看向唯二能站立的钟离和玛薇卡,不由得真诚发问:“你们神……穷成这样了吗?”
六个人骑一辆摩托啊。
“客卿又没带钱包。”胡桃无聊的把玩着桌上的穗子,她有些忧虑的看了一眼变幻莫测的天空,又不由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自从那天钟离和鬼火走了后,提瓦特的天空就呈现了一个很诡异的状态。
有时是绿色的,有时是紫色的,有时是蓝色的。
时不时还伴随着旅行者的尖叫。
“快快快切白芙奶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拳给我大爹盾干碎了!马哈鱼我让你加强我不是加强怪啊!!!”
“纳西妲你别死啊!我提瓦特煎蛋刚喂给影,CD没好呢!!!”
“天杀的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其实……
她,他们都知道他们在为什么而努力。
——提瓦特真正的天空啊。
行秋仰起头,看向有隐隐约约裂痕的天空。
琴抬起手,将手指放在眼前。
神子站在神樱树前,阖眸轻语。
“我们的神明啊……”
“我们就在此处,等着您。”
卡维双手合十,须弥的信仰之力缓缓汇聚。
烈火熊熊,还魂诗在纳塔高歌,宣告着对至高英雄的敬意。
旅行者的手狠狠按下“648×25”:“我和你拼了!!!”
“出来吧!6+5的摩拉克斯!!!”
阳光顺着指缝落下,撒在了琴的脸上。
那一刻,提瓦特的人民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
这片湛蓝的,真实的天空。
璃月发出尖锐暴鸣。
原因无他——一条祥云龙流着摩拉从天上掉下来了啊啊啊啊!!!
某小灰毛被摩拉砸了脑袋,他迷茫一秒,旋即兴奋起来:“妈妈!天上下钱了!”
璃月却顾不得这许多,他们腿都要抡出火星子了:“我的岩王爷啊啊啊啊啊啊!!!”
祥云龙从龙变成了白色神装版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变成了棕色儒雅版钟离。
璃月:“……”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龙龙心爱的马甲先放一边,他们得先救钟离。
“xinxinxin!”
“御风,云散!”
“怒风腾天!”
“巴巴托斯!”
璃月和蒙德会飞的简直在内心吐血。
够辣!你们不要再往纳塔落了啊!我们赶不过去了!!!
眼瞅着要救不上了,特瓦林急得恨不得瞬移过去,枫丹更是小雨转大暴雨。
……
特瓦林紧急刹住了翅膀。
闲云几人刹车不及,一头栽进了特瓦林宽大的背里。
魈下意识皱眉:“帝君!”
你们帝君正在鬼火上奋力拽住往下落的巴巴托斯呢。
魈:“?”
说什么胡话呢?
魈鸟不解,魈鸟探出头——
是的没错,天理打的那么惨烈的一战后,玛薇卡的摩托车还能动。
不仅能动,还借着纳塔天然的燃素硬生生滞空把六神接了个齐全。
谁说这摩托鬼火啊?这摩托可太棒了!
就是有点挤。
钟离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把差点被挤掉下去的温迪捞回来,影则试图和玛薇卡融为一体以便给身后的小伙伴留出空间。
芙宁娜靠在影的背上,晕乎乎的:“我不行了……”
下一秒,一只小纯水精灵从摩托上掉了下去。
啊,小伙伴放弃挣扎了,他们也不想努力了。
猫猫龙,小树枝,风精灵,雷电团子,小火苗争先恐后的从摩托上掉下去了。
只不过这一次……
淡雅的香气传入鼻腔,带来故乡安心的樱花气息。
神子接住了雷电团子。
这一次,有人来给他们兜底了。
娜维娅左手抱着小水龙,右手捧着小纯水精灵,眼圈通红。
但她却轻轻笑了起来。
“我来带你们回家。”
彩蛋是
【七国至宝评选大赛】
璃月:我觉得我们岩王爷的岁数简直就是行走的宝贝!
纳塔:拜托,我们摩托可是救了六神的!
粮票可解锁~
【钟离掉马】假如一天内说话的字数取决于年龄……
私设如山
今日实在安静的奇怪。
晨雾将散未散,青瓷茶盏在石桌上洇开一圈水痕。钟离垂眸望着茶汤里浮沉的叶片思索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杯沿。
今天清晨时分,胡桃单脚抵在钟离房间的雕花木门上,斜倚着门框,屈指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她歪着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钟离整理衣襟,眼瞳中跳动着狡黠的光,却不发一言。
钟离有些疑惑的抬眼看过去,纤长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颤动。
二人无言的对视半晌,见胡桃既不开口也不离开,钟离忍不住在心中轻叹。
他们的堂主何时有这么沉得住气的时候?估计是又想到...
私设如山
今日实在安静的奇怪。
晨雾将散未散,青瓷茶盏在石桌上洇开一圈水痕。钟离垂眸望着茶汤里浮沉的叶片思索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杯沿。
今天清晨时分,胡桃单脚抵在钟离房间的雕花木门上,斜倚着门框,屈指象征性的敲了敲门。
她歪着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钟离整理衣襟,眼瞳中跳动着狡黠的光,却不发一言。
钟离有些疑惑的抬眼看过去,纤长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颤动。
二人无言的对视半晌,见胡桃既不开口也不离开,钟离忍不住在心中轻叹。
他们的堂主何时有这么沉得住气的时候?估计是又想到什么捉弄人的新花样了。
钟离抿了抿唇,嗓音轻缓的问道:“堂主可是有事吩咐?”
胡桃竖起一根手指,连带着小脑瓜一起左右摇了摇。
“那是要与我同去听云先生的戏?”钟离垂下了眸子,沉吟片刻后继续温声问道。
胡桃还是摇头,背在身后的手指掐算着。她盯着钟离翕动的薄唇,细细数着那些温润字句,像在数他在往生堂账簿上的那些额外的记账一般认真。
钟离又好脾气的猜了几次,均是否定的答案,并且胡桃的神情不知为何渐渐凝重了起来。
这是猜不到她的心思,所以生气了吗?
钟离不确定的想着。
胡桃不信邪的在心里数了一遍又一遍。
八十八个字。
已经整整八十八个字了。
胡桃第一次认真端详起钟离的面孔。
钟离的面容乍看不过二十余岁,轮廓清隽如冷玉雕就,眉眼间却沉淀着与外表不符的沉静。他勾勒着绯色的眼尾的弧度天然带着三分温和,但当他垂下眸子收敛笑意时,那鎏金色的瞳仁深处像压着千年磐石般的冷肃。
虽然怎么看都是一副青年人的样貌,但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疏淡出尘的气质……
胡桃看着满脸无辜的钟离,思忖片刻后突然向外跑去,徒留钟离茫然的站在原地。
堂主今日这是……被他气跑了?所以放弃折腾他了?
不多时,胡桃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依旧一语不发,只紧紧攥着钟离的衣袖闷头就往门外冲。
钟离眉心微蹙,左手反射性往回抽了半寸。他垂眸瞥见胡桃兴奋的神情,蜷起的手指又松了力道,顺着胡桃的动作满心无奈的被拽出了门。
走过平日里熟悉的街道,钟离的脚步蓦然一顿,眉头微撇,目光扫视四周。
平日里喧闹又充满人气的街头今日寂静的过分。
不说平日里叽叽喳喳完全不知安静为何物的胡堂主突然惜字如金,甚至大街上几乎听不见买卖吆喝的声音,所有人都静默无声的做着自己的事。但看大家的神色并不慌张,并不像是出事了的样子。
三碗不过港处,田铁嘴的惊堂木安静地躺在案几上。当钟离落座时,原本探头张望的茶客们齐刷刷缩起脖子。
他们像是第一次认识钟离一般,眼神闪躲的偷瞄他,想仔细观察但又不敢细看,在钟离同他们颔首致意时更是直接僵在了原地,虽然都不说话,却猛地站起来给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钟离掉马] 帝君掉马不自知,璃月信众追着宠
Summary:某一天,每个人都能看到自己或别人头顶上的职业标识,众人以为钟离客卿头顶上标的会是“往生堂客卿”,却看到了“岩王帝君”几个字。
璃月人:!!!领导视察!
不知情的钟离:“???”我的子民今日如此奇怪且热情。
[正文]
和裕茶馆。
台上,云堇身披织锦戏服,喉咙咿咿呀呀地唱着缠绵悱恻的哀愁,眉眼婉转间,一颦一笑,一个转身一个抬手,便引得看客红了眼眶,为那曲中的可怜女子感到伤怀。
一曲终了,台下看客诉了一番惆怅,便陆陆续续散了场,唯有那看客之一——往生堂客卿钟...
Summary:某一天,每个人都能看到自己或别人头顶上的职业标识,众人以为钟离客卿头顶上标的会是“往生堂客卿”,却看到了“岩王帝君”几个字。
璃月人:!!!领导视察!
不知情的钟离:“???”我的子民今日如此奇怪且热情。
[正文]
和裕茶馆。
台上,云堇身披织锦戏服,喉咙咿咿呀呀地唱着缠绵悱恻的哀愁,眉眼婉转间,一颦一笑,一个转身一个抬手,便引得看客红了眼眶,为那曲中的可怜女子感到伤怀。
一曲终了,台下看客诉了一番惆怅,便陆陆续续散了场,唯有那看客之一——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还留在原地。
只喝个茶的简单动作,愣是让人看出了几分与生俱来的贵气。
云堇下了台,眼眸不经意间一抬,停了瞬,却是眉眼狠狠地跳了跳,按耐住心中惊骇,盈盈一拜:“钟离先生,云堇这出戏,可还让您满意?”
“这般好戏,甚妙。钟某窥见了云堇先生旧曲新裁下的巧思,俗话说,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想来云堇先生私下用尽心力,才有了这出精妙绝伦的演出。”
“云堇先生下次演出是何时,钟某必定捧场。”
钟离含着笑意,说得不紧不慢,沉稳的声音不由让人静下来聆听他的一字一句,让人莫名感到安心。
“是,多谢……钟离先生抬爱。”
云堇心中喜悦,连眉眼都绽放出明显的笑意,语气轻盈:“云堇明日巳时在此处便再加一场新戏,要是钟离先生能来捧场,便是云堇荣幸之至了。”
按着日程,下一场的演出是在下个月初八,可若是岩王帝君的期盼,那便另当别论了。
钟离捏着茶杯抬手的动作一顿,对云堇忽然转变的态度觉着有些奇怪,好似比往常热情激动了些。
罢了,说不准是云堇今日心情不错。
桌上的茶汤渐凉,钟离也没了品味的兴致,提上堂主要求买的香烛纸钱抬脚便要走,就见茶馆老板和几位侍者围了上来,目光热切。
钟离顿了顿,疑惑:“诸位还有何事?”
“没有没有,钟离先生对今日的茶点可还满意?”茶馆老板激动地颤抖着声音问,怕钟离客卿瞧出端倪,强迫自己按耐住要下跪的冲动。
天老爷,竟是真的岩王爷!
“恩……”钟离沉吟片刻,边说:“这碟糕点,于我而言,倒是腻了些,不如传统璃月糕点得我偏爱——软绵中带些微甜的香气,若是佐些茶汤享用的话,也是不错的选择。”
短短几秒,茶馆老板呼吸都停住了,听闻钟离这般评论,心中紧绷的弦倒是松了松,但还是听出了钟离话里的勉强,赶紧说:“这个糕点是我托人去枫丹学来的甜品,叫缤纷马卡龙,今日也是第一次尝试出品,钟离先生可是璃月港出了名的美食家,我向来相信钟离先生对美食的点评,既然钟离先生如此说,我便打算改改配方,等改完了,不知我是否有幸能请钟离先生来品鉴一番。”
“自然可以。”钟离含笑道:“天色不早,胡堂主该等急了,钟某先行告辞。”
“好好好……钟离先生有空常来,不收钱……钟离先生慢走。”
茶馆老板仿佛是使出了这辈子的热情,让钟离有些不习惯了。
钟离无奈地摇摇头,缓步向往生堂走去,没走多久,路过田铁嘴的说书处,恰逢说到岩王帝君如何如何镇压海兽……钟离脚步一拐,便坐在了空那张桌子上。
后人的文艺创作经过口口相传,到最终的故事版本多是增添了一些奇幻色彩,三分真七分假都是有的。
钟离作为话本里的主角,对当年的战事记忆犹在,此刻在这处听着话本权当听个新故事,也是一番趣味。
田铁嘴正听到兴头上,见着钟离先生落座,目光无意一瞥,看那小字,险些眼睛都要脱眶,这吃饭的嘴狠狠地磕巴了下,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钟、钟离先生,我这、我这说得可还让您满意?”
钟离看了眼田铁嘴,又注意到旁边正襟危坐似乎有些紧张的兄弟俩,沉默半分,道:“钟某是否打扰了各位的雅兴?”
旁边那兄弟俩赶紧摇头,连说没有没有,田铁嘴也是见过世面的,但也没见过这种世面。
他就说!就说岩王帝君不会陨落!
此番神君私服微访,田铁嘴激动得脸色涨红,让侍者拿出老板珍藏的好茶叶,给钟离先生泡上,禁不住抖着声音恭维道:“钟离先生能莅临[三碗不过港],真是让这间茶室蓬荜生辉。”
“众人皆知钟离先生博古通今,不知能不能得到钟离先生一番指点?”
“……作为说书人,田某知道传下来的故事真实性大多存疑,野史大行其道,得人口口相传,若能得了钟离先生的指点修正,我田某,帝君的忠实追随者,必定要将这帝君镇压海兽的故事传入璃月寻常百姓家,让人人都瞻仰帝君风采!”
故事,就得要当事人讲的才具备了真实性。
田铁嘴鼓足了勇气,迎着周围铺子老板敬佩的目光挺起了胸膛。
能亲得岩王帝君指点,这辈子少十年寿命也值了。
各位铺子老板:这田铁嘴是个人物,竟敢请领导做事。
钟离怔然片刻,再怎么迟钝,也禁不住开始怀疑自己做了什么让人改变态度的大事。
细细想来近日闲游的趣事,不过是提笼遛鸟,坐听评书,偶尔兴致来了去轻策庄的竹林寻些新破土而出的笋子做腌笃笋,或是约三俩好友饮酒品茶,未做任何超出常理之事。
嗯……即是盛情邀请,说几句也无妨。
“钟某人微言轻,所说之事不能确保真实性,做个参考便罢了。”
“好好好……钟离先生精通历史典籍,所说故事必定是从阅览中所得,哪有不信的道理。钟离先生,请。”
钟离接过田铁嘴递上的茶,呷了一口,从记忆里抽丝剥茧出当年的境况,随后缓缓道来。
周围人听得如醉如痴,有人掏出枫丹来的留影机将这一幕永久留了下来,有人在奋笔疾书,速度堪比打印机……
后续:
看到<「岩王帝君」摩拉克斯>,下一行<「往生堂客卿」钟离>,胡桃噤了声,沉默良久,钟离察觉异样,抬眼问:“堂主作何一言不发?”
胡桃回过神来,感叹:“我小小的往生堂也是人才济济呀,我就说客卿你身份不简单。”
【观影】五神聚会,但是变异
【芙宁娜认为自己疯了。
她没法解释四个同僚为什么神秘失踪,房间里又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物种。
兰那罗尝试跳到凳子上,却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雷系史莱姆,激化反应一触即发。
芙宁娜几乎是屁滚尿流地滚下了床,她没敢碰刺啦刺啦冒着电的史莱姆,几乎是用着颤抖的声音出声询问:“你你你…你是雷神吗?”
史莱姆努力跳动了一下,算是给了回答。
芙宁娜难掩震惊,她的视线缓缓移到兰那罗身上。
她以三份空心粉的名义发誓,这绝对是小吉祥草王。
“那菈芙宁娜!”
纳西妲的说话...
【芙宁娜认为自己疯了。
她没法解释四个同僚为什么神秘失踪,房间里又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物种。
兰那罗尝试跳到凳子上,却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雷系史莱姆,激化反应一触即发。
芙宁娜几乎是屁滚尿流地滚下了床,她没敢碰刺啦刺啦冒着电的史莱姆,几乎是用着颤抖的声音出声询问:“你你你…你是雷神吗?”
史莱姆努力跳动了一下,算是给了回答。
芙宁娜难掩震惊,她的视线缓缓移到兰那罗身上。
她以三份空心粉的名义发誓,这绝对是小吉祥草王。
“那菈芙宁娜!”
纳西妲的说话方式已经完全兰那罗化了。
芙宁娜最终在床底找到了睡得鼻子冒泡泡的小风精灵,她轻轻地把温迪放在了手心里。
好小一只,比史莱姆还小。
他们是来至冬玩的,毕竟大家都没了神之心,早就不是愚人众的特别针对目标了。
女皇还特意让执行官来接待他们,在堆雪人打雪仗的活动之中,几个神成功地让潘塔罗涅换了三副眼镜。
五神玩的挺开心,可没想到给自己玩成了这样。】
八重神子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拟好了最新的轻小说标题《转生成雷电将军,但是从史莱姆开始!》
她甚至认为,只要这本书一出,一定会大爆!
“可怜的影啊,变成了史莱姆的样子,既不能哭也不能闹,只会电人,好可怜呐~”
影正在认真的思考今晚吃炖狐狸的可行性。
稻妻人被这只雷系史莱姆彻底萌住了,哪怕是只史莱姆,这也是只威严的将军牌史莱姆!
蒙德那边就更不用说了,芭芭拉等修女甚至已经开始画出风精灵的简笔画了。
“风神大人变得好小啊,放在手里都怕被风吹走了。”
须弥的几个学者激动地站了起来:
“我就说兰纳罗是真实存在的吧!随着孩童的长大,他们会将它悄悄遗忘!”
“得赶紧记下来草神大人说的兰纳罗语,这个种族的说话方式真的很特别!”
【潘塔罗涅撞开了门:“容我打扰一下,请你们把摩拉克斯带走!至冬国容下不他这尊大神!他现在已经…”
富人的视线略过睡的香香的风精灵,他惊恐地看见一只兰那罗在尝试和他进行外交沟通,那只巴尔泽布变成的史莱姆威严地瞪着他。
芙宁娜作为唯一一个没有发生异变的存在,勇敢地承担起了责任,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等等,你先回答我,钟离什么情况,他是不是也变成了什么东西,是不是被愚人众给欺负了?”
至今璃月的仙祖法褪都非常畅销,甚至不少人买回去当枕头枕着。
芙宁娜惊恐地连声音都快变调了:“摩拉克斯该不会被愚人众捡去当枕头了吧!!!”
潘塔罗涅带她走了出来。
一条巨龙盘旋在冰之女皇的宫殿上,尾巴尖无意识地上下晃动,女皇的宫殿迎来了灭顶之灾。
潘塔罗涅挂上和善的微笑:“赔偿的事情就算了,芙宁娜小姐,你能先让他下来吗,我怕再过一会,宫殿塌了。”
芙宁娜差点崩溃:“我们可以找一下冰之女皇,这是在她的领域里发生的问题,至少他们不能就以这副姿态回去。”
潘塔罗涅的笑容更加和善了,他指了指宫殿不远处的冰雕:“这是女皇陛下,她也变异了。”
芙宁娜:“你当我没说。”
她做不到和一个冰雕谈话。
想办法把变成龙的钟离叫下来是个问题。
他似乎睡得比温迪还死。
潘塔罗涅自暴自弃地让人拉来了一车海鲜,狞笑着:“既然他不仁,休怪我不义。”
芙宁娜死死拉住他要扔海鲜的手:“不要冲动啊啊啊—”
这样下去冰神的宫殿就彻底保不住了!
风精灵落在她的肩上,利用风造成气流,将沙子聚集在这里,又勾勒出物品的形状。
芙宁娜辨认着温迪画出来的东西,有些讶然:“你是说用喇叭?”
五分钟后,芙宁娜拿着巨大的喇叭,深吸一口气,温迪在她周围飞来飞去,正在给她加油打气。
芙宁娜豁出去了:“摩拉克斯你快醒醒!奥赛尔冲破封印啦要水淹璃月港啦!往生堂要被你花破产了!胡堂主拎着护摩杀过来了!公子被关在枫丹了,北国银行的账户被停啦,你的移动钱包要没了啊!!!钟离你快醒醒!凝光要向天空岛推选新的岩神了,她们要推选你当二代岩神,让你退休返聘从此再也不能随意养鸟喝茶啦!”】
“枫丹的芙宁娜大人还真是活泼啊,一口气不断地说了这么多话!”
“这些话肯定有隔壁风神的授意,几乎每句都戳中了帝君的痛点啊!”
凝光嘴角笑意盈盈:“于帝君来讲,这些事情倒真算是噩梦了。”
留云借风真君痛惜道:“帝君买东西的习惯和本仙一样,向来喜欢买贵的。可他却总是忘记带摩拉…说起来,本仙最近寻到一处好地方,十份东西半价,着实划算。”
那维莱特:“确实不错。”
璃月人与枫丹人痛心疾首:“你们清醒一点啊!别被奸商给骗了!”
通过细微的观察,人们得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结论。
“变成其它种族的神,竟然真的有了一些种族习性!有些小说里说龙喜欢珠宝,岩王帝君真的是在无意识地趴在冰之女皇镶金的屋顶上啊!”
那维莱特:“你们可能对龙族有些误会。”
污蔑!这是污蔑!
【龙龙一个激灵,险些没从房顶摔下去。
钟离彻底清醒了。
龙的体型迅速缩小,变成了差不多一个玩偶的大小,从房顶上爬了下去。
钟离变不回人形了。
其它神还好说,都能打包送回各自的国家,愚人众虽然可能在外交方面被人杀的片甲不留,但好歹也算能送回去。
岩神却有个大问题。
他是假死,现在的样子又跟当初假死留下的仙祖法褪大差不差的,几个仙人时不时就跑到璃月港去玩,把钟离这条龙送回七星处…
芙宁娜:“那他马甲不就彻底没了吗!?什么,当成玩偶送回去,连我都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可行性!”
几个神本来想探讨一下变成这样的原因,却失败在了第一步,听不懂对方的语言。
兰那罗还好,纳西妲至少能说出人类的语言,钟离不懂史莱姆语,影也听不懂龙语,温迪的风精灵语言在龙和史莱姆的耳朵里只是细微的风声。
芙宁娜就这样看见了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兰那罗和雷系史莱姆靠在龙的身上,陷入了深思,中间隔着风精灵,防止他们发生元素激化。
幸好温迪没有发起风的力量,不然那将是扩散反应引起的一场悲剧。
芙宁娜想,真可爱啊,他们真可爱啊。
唉不对!?她怎么说不了话了,这个视觉高度也不对劲啊。
阿蕾奇诺和潘塔罗涅推开门,看见了一只哭泣的荧光水母。
龙龙的身上蒙了一层阴影,潘塔罗涅笑容猖狂:“摩拉克斯,就是你成天通过公子花我北国银行的摩拉是吧,连你们这次旅游的摩拉,都是女皇让我付的!我希望,你们最好有寄人篱下的觉悟…”
影愤怒地扑向他的脸。
他把阳光挡住了,晒不了太阳了!
彩蛋:
阿蕾奇诺:“那维莱特,要不然你在沫芒宫门口竖立个牌子,上面就写珍惜物种参观日,估计会有很多人过去看。”
那维莱特:“我还是想想怎么把他们变回去吧。”
有人看见钟离啃石珀,帝君的身份瞒不住了
钟离发现自己最近总想要吃什么,但是饭菜又不合口。今天和往常一样钟离盯着桌上的饭菜就是提不起胃口,胡桃以为他是和小孩子一样需要吃山楂开胃,但是钟离很抗拒山楂。
“客卿,你要吃饭啊,不吃饭身体会受不住的”胡桃把心疼写在了脸上,桌上明明有这么多好吃的佳肴钟离怎么就不吃呢。
胡桃尝了一口钟离十分抗拒的豆芽菜,明明很好吃啊。
“我没事,堂主我先走了”钟离被胡桃按住,最近因为身体原因胡桃请白术给他配了汤药,以前魈喝的时候自己感觉不到苦,直到自己喝的时候才知道有多苦。
“堂主,我就是没胃口不用这么麻烦的”钟离将自己和胡桃隔开,光是闻着他就受不了了。
“堂主,我真的....”...
钟离发现自己最近总想要吃什么,但是饭菜又不合口。今天和往常一样钟离盯着桌上的饭菜就是提不起胃口,胡桃以为他是和小孩子一样需要吃山楂开胃,但是钟离很抗拒山楂。
“客卿,你要吃饭啊,不吃饭身体会受不住的”胡桃把心疼写在了脸上,桌上明明有这么多好吃的佳肴钟离怎么就不吃呢。
胡桃尝了一口钟离十分抗拒的豆芽菜,明明很好吃啊。
“我没事,堂主我先走了”钟离被胡桃按住,最近因为身体原因胡桃请白术给他配了汤药,以前魈喝的时候自己感觉不到苦,直到自己喝的时候才知道有多苦。
“堂主,我就是没胃口不用这么麻烦的”钟离将自己和胡桃隔开,光是闻着他就受不了了。
“堂主,我真的....”
“这可是本堂主花了高价给你配的中药,客卿你不会让本堂主白白花钱吧?”胡桃的表情像是再说你要是不喝我就给你灌进去。
“罢了,我喝就是了“
这股味道实在是太....钟离从来没吃过这么苦的药。不对,应该是说他就从来没吃过药。
离开往生堂后钟离去了万民堂,本来想看看万民堂有没有他爱吃的菜。结果看了一圈下来没有一个符合他胃口的。
“钟离先生不喜欢吗?”卯师傅开始怀疑自己的手艺,换做之前每次钟离来万民堂吃饭都会点这几样,今天是怎么了。
钟离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很奇怪,而且还是怪的要命。
“吃不下饭没有食欲?”派蒙思前想后也想不出来什么症状和钟离这个搭边。
“该不会是你生病了你不知道吧?“派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一样说道。
“不会,我的身体我很清楚”钟离摇摇头,旅行者游历这么多国家也不知道,难道他真的病了?
钟离叹口气或许他应该离开璃月港一段时间,钟离委托了旅行者帮他请假自己则是去了绝云间。
绝云间的路上有很多石珀,这些石珀的味道倒是让钟离觉得很好闻还很有食欲。虽然他吃石珀,但是从来没有过这中感受。钟离在路边弄了一个石珀边走边吃,吃的还津津有味。
绝云间一般不允许有人打扰,但是那些采药或者寻仙的会进来走一遭。钟离也没想到会有人看见他吃石珀的样子。
“我靠,岩王帝君!”
声音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钟离回过神后发现这附近根本没人,“难道是我听错了”
老君有话说:彩蛋是钟离露出龙角自己不知道。
【钟离中心向】龙龙争夺战
文中有私设,ooc预警!
天理之战那天,地面上的人都无法直视天空,直到这时才知晓神明为了人民所付出了多少,为了打破这片虚假之天。
再自负自己能力出众也无法在这场战役中为自家神明提供什么帮助,即使被称为拥有比肩神明的实力的愚人众前三席也无能为力。
地面的人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筑牢防线,打退这些趁机进犯的深渊魔物,不让神明再为他们费心。
在七国人民紧张的等待中,这场战役终归是神明取得了胜利,即使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蒙德的人民在刚得知原来吟游诗人温迪就是风神大人之后没多久,就迎来了神力耗尽变为风精灵的小黑脸(诶嘿.jpgヾ(✿゚▽゚)ノ),温迪还没来得及交...
文中有私设,ooc预警!
天理之战那天,地面上的人都无法直视天空,直到这时才知晓神明为了人民所付出了多少,为了打破这片虚假之天。
再自负自己能力出众也无法在这场战役中为自家神明提供什么帮助,即使被称为拥有比肩神明的实力的愚人众前三席也无能为力。
地面的人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筑牢防线,打退这些趁机进犯的深渊魔物,不让神明再为他们费心。
在七国人民紧张的等待中,这场战役终归是神明取得了胜利,即使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蒙德的人民在刚得知原来吟游诗人温迪就是风神大人之后没多久,就迎来了神力耗尽变为风精灵的小黑脸(诶嘿.jpgヾ(✿゚▽゚)ノ),温迪还没来得及交代什么就陷入了沉睡,把蒙德众人吓得鸡飞狗跳。
稻妻的人民并没有等到将军大人的归来,只等到衣衫有些破损不如往日优雅的八重宫司大人和她肩上小小的端坐的将军大人的人偶,人偶???将军大人!!!!
须弥的人民也只能看着从城外蹦蹦跳跳向他们蹦来的小绿树枝哭笑不得,还是艾尔海森向前一步捧起了小树枝,将她栽种在净善宫前,注视着须弥的群众。
枫丹参战的审判官那维莱特大人,他回来的时候情况也不是很好,虽说已经获得了古龙之力变成了完全之龙,但天理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被莱欧斯利扶回沫芒宫后,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经变成了海獭,没错就是那个在枫丹水里游来游去拿着小贝壳的悠悠海獭。众人看着眼前的海獭面面相觑,只能先让莱欧斯利和克洛琳德暂时处理枫丹事务。等人们回过神来,在原地玩贝壳的小海獭却不见了,调查了好久才发现小海獭是被芙宁娜趁乱抱走了。
纳塔和至冬还没出,大家自行脑补啊╮(‵▽′)╭
璃月的众人等了许久,其他六国都传回了神明的消息,可自家的神明却迟迟不见踪影,都有些焦躁。
天理之战开始的有些突然,维系者不知是不是发现了冰之女皇的算计,率先发难,第一个攻击的就是璃月,身为维系者的她自然知晓岩神摩拉克斯没死,她要以最强的摩拉克斯威慑众人。
当时,我们的钟离老爷子正在三碗不过岗悠闲地听着田铁嘴说书,维系者的攻击来得突然,一道强光直轰向璃月港。
天权星凝光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应对,人们也一脸惊恐地看着强光的降临。
钟离“啪”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过分了,维系者。”
听到钟离的话跟前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又是一句,“天动万象。”
巨大的天星出现和强光相撞,瞬间使强光消散无形。
“帝君,呜呜X﹏X是帝君。”
强光笼罩下的人们喜极而涕互相抱在一起庆幸着劫后重生,三碗不过岗的人们却陷入呆滞,刚刚他们看到了什么,天星?帝君?钟离先生??!!!
“去告诉凝光,做好戒备,深渊教团可能要来袭了,保护好普通群众。”留下这么一句话,钟离在众目睽睽之下幻化出神装,消失在原地。
这就是璃月百姓与帝君的最后一面,现在久久等不回帝君,众人心里都有了不好的猜测,但看了眼虽然有些暗淡破损但还是矗立在原地的神像,勉强安慰自己,帝君一定是受了重伤,才一时无法回来的,他们要去找帝君!
还未等人们出发,凝光派出寻找帝君的千岩军先带回来了一个人。
“龙王大人。”这几天为了寻找帝君一直居住在群玉阁的仙家们认出了来人。
若陀将手中一直攥着东西露出给众人看,是一颗小小的天星,“这就是摩拉克斯。”
“怎会?帝君怎么会变成天星,帝君不是岩龙吗?”凝光惊呼出声。
“摩拉克斯本就是天星,他并不是提瓦特的本土魔神而是来自星海之外,只是参考我的原型化作岩龙罢了,你们璃月人也一直以为他是岩龙。天理死后,加注我身的磨损也随之消失,我顺着岩元素浓度最高的地方而去,也只找到了这个小天星,这是摩拉克斯耗尽所有能量后才会变成这个模样,我和仙家们可以等到”,若陀环顾了一下四周,“你们,我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等到摩拉克斯的苏醒吗?”
现场一时陷入沉默,还是凝光率先开口,“总会等到的,我相信帝君也还想再看看我们,看看璃月。通知群众吧,帝君回来了。”
经过众人的商讨,将小天星放置在了璃月港的七天神像下,在他身边密密麻麻放置了石珀、夜泊石,这都是经过若陀龙王认证的摩拉克斯喜欢吃的东西。
璃月人也习惯了每天到神像前看一看,期待着神明的苏醒。
普通的一天,去神像前看看小天星已经变成璃月人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这是?帝君!”结伴来到神像前的璃月人,拉着千岩军指着天星说,“帝君!小龙!”
被声音吸引的众人定睛一看,小天星后面藏着一条小龙抱着石珀呼呼大睡。
“快去群玉阁通知凝光大人!”千岩军统领向身后人说去。
在众仙家和凝光她们到来之前,帝君大人苏醒的消息已经传遍璃月港,众人喜气洋洋。
千帆汇集的繁荣海港。在无数契约规约之下,百货迭出,宝飨七国,这便是璃月。
璃月终究还是没有失去他们的神明,依旧还是与神明同行的国度。
END
之后还有个小彩蛋,是龙龙之后的小故事,用免费粮票即可解锁。求求小天使们小红心小蓝手的支持啦ヾ(≧∪≦*)ノ〃
【钟离中心向】禁止无节制投喂战损客卿
●时间线:天理之战后
●养伤团宠向
●娱乐之作,请勿过度探究。创作不易,未经允许请勿私自转载搬运文章!!!
距离天理之战结束已有月余,各国神明也在自家子民哭天抢地祈祷中勉强吊回了一口气。
时至今日,已然恢复到了可以勉强下床走动的地步。
别的神明暂且不论,单说风岩二神,前者昨天靠撒娇......
●时间线:天理之战后
●养伤团宠向
●娱乐之作,请勿过度探究。创作不易,未经允许请勿私自转载搬运文章!!!
距离天理之战结束已有月余,各国神明也在自家子民哭天抢地祈祷中勉强吊回了一口气。
时至今日,已然恢复到了可以勉强下床走动的地步。
别的神明暂且不论,单说风岩二神,前者昨天靠撒娇卖萌外出潜逃,前脚刚走,后脚就被蒙德酒庄的老爷从地窖里揪出来关回了疗养病房。
事迹名扬提瓦特其余六国。
至于后者,那更不是个让人省心的。
他们璃月的岩王爷,伪装凡人担任往生堂客卿的时候,就偏爱在璃月港到处游玩。
上一秒你可能还瞧见他闲庭信步地前往万民堂吃早茶,下一秒说不定就溜达到云先生那看了出好戏。
用他本人的话来讲,“遛鸟要买最贵的画眉,听戏要点最贵的名伶,此即人生。”真真是好不潇洒人间仙!
如今,重伤未愈的人间仙却“游”不起来了。
不只是仙人轮番上岗,严防死守。就连一向无脑维护自家帝君的璃月百姓,仿佛集体祛魅了一样,面对带病出逃的钟离,端的是一副铁石心肠。
面对帝君无意识地恳求目光,全都铁面无私地提溜着人关回往生堂。
如此你追我逃,你躲我找的戏码持续了将近一年,神明们的身体总算都恢复到了能跑能跳的水平。
期间也算是闹出不少趣闻。
呼吸到久违的自由空气,祂们不约而同的热泪盈眶。
总算熬出头了!
以免帝君感到不自在,璃月港的众人合计了一下,私下里都依照着自己的习惯喊帝君或者岩王爷,明面上却都要统一口径,如往日里一般唤他钟离先生。
自从闲到长蘑菇的钟离获得白术先生的批准,“刑满出闸”。
璃月港内的人喜大普奔,开启了愉快的吸龙生活,整日里一副飘飘欲仙的幸福样儿。
璃月人,似乎有个与生俱来的观念。
——那就是受伤了就要吃好的,所谓吃啥补啥,就是这么个道理。
因此,他们总被无理的外国人戏称“养猪能手”。毕竟,到了他们手里,别管是什么动物,都免不了被投喂成球的命运。
此时的钟离显然没想到,未来会朝什么不可预料的情况发展。
清早,天蒙蒙亮。
钟离穿戴整齐,出了往生堂。他肩膀上停着一只蓝绿色的球,啊不,鸟。它黑曜石一样的豆豆眼警惕地盯着四周,外人看来蓬松的小身子时刻紧绷着。
钟离一边微笑着朝周围向自己打招呼的子民颔首示意,一边轻柔地梳理了一下肩膀上鸟儿的绒羽。
然后…鸟绷的更直了。
直接成了个顶天立地的鸟棍。
“钟离先生!这里这里!”
远远的,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红黄配色穿着的少女激动地朝他吆喝。锅巴也在她的边上蹦蹦跳跳,打着招呼。
“香菱,今日是你当厨?”
“是啊,钟离先生,我研究出了一道新奇的美食,要不要来尝尝?”
“恭敬不如从命。”
香菱忙着帮厨,妥帖安排好钟离的位置,见人稳当地落座后,才急匆匆地进了厨房。
周围的人打眼一瞧,纷纷状若无意地围了过了。
那些慢了一步的人见帝君身边的位置已经挤满了人,顿时懊恼地捶胸顿足。
但他们也不甘心就此离开,便自得其乐地蹲在青石路牙子上,看似聊天,实则暗地里关注着帝君的一举一动。
嗯……精神气看起来比一开始好多了,起码脸上有了点血色。
随后,他们不约而同在心里“啧”了一声。
盯着钟离的眼神愈发怜惜,恨不得现场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给他装上去。或许是璃月人特有的滤镜,他们怎么瞧都觉得帝君消瘦的过分,浑身上下加起来都没二两肉。
一阵风刮来,他们都担心自家宝贝岩王爷被吹走。
等菜的功夫,锅巴先端了一盘杏仁豆腐过来,钟离接过言笑晏晏地道了声谢。
蹲在钟离肩膀上做窝的魈浑身不适,凡人自以为隐藏的极好的视线对他来说宛如针扎,可帝君都没说什么,他自然也只能视若不见。
话虽如此,周遭陌生错杂的气息于清净惯了的他而言,简直是一种另类的折磨。
众目睽睽之下,降魔大圣愣是成了个炸毛鸟团子。
然而杀人诛心的是,有个少言无忌的女孩趴在母亲肩膀上,突然指着他大声说:“妈妈,你看帝君肩膀上的那只鸟,它好肥啊!”
它好肥啊!
好肥啊!
肥啊!
啊!
……
不敬仙师!!!
感受到所有人投注来的目光,魈羞愤欲死,更别提他还清晰地听到帝君那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轻笑。
钟离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逗鸟手段一流。
赶在魈把自己气成红色的前一秒,先一步力道轻柔地托住鸟儿胖嘟嘟的小身子,放置在桌上。
苍白的手指捏起玉勺挖了块豆腐,径直递到魈的鸟喙边。
田铁嘴凭借着实力,牢牢占据着钟离对面的位置,见状不由奇道:“原来还有鸟吃豆腐的吗?”
“据说普遍理性而言,鸟并不喜欢吃豆腐,它是特例。”
钟离的身体到底尚未痊愈,不过举了一会儿勺子,指尖便有些不受控制地抖。
魈犹豫不决的心像是被打了一针强定剂,也没空管什么尊卑有序了,小脑袋一点一点,嫩黄的尖喙啄食着勺子里的豆腐,甚至还沾了点碎屑在毛上。
不一会儿,菜上齐了。
钟离盯着满满一桌子菜犯了难,他招过香菱仔细核对起了菜单。
“香菱,我记得我好像只点了绝云椒椒炒肉、杏仁豆腐和腌笃鲜。为何上了这么多?”
香菱笑着回道:“钟离先生,是这样,其余多出来的菜都是大家点给你的。”
钟离闻言看向周围目含期待盯着自己的子民,一股暖流于心尖流淌至全身,他也不推就,直言道:“既如此,先谢过大家的心意。不若寻个圆桌,一起吃吧。”
帝君亲自发话,他们哪还有不应的,一个个喜出望外。这可是和帝君吃饭啊!等百年后下去了,都能和祖宗炫耀一番了!
祖宗:…9。
然而等一桌人坐齐全了,钟离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盯着自己面前逐渐垒成菜山,并且还有继续增长趋势的碗。眼见周围争着给他夹菜的子民已经有了杀红眼的趋势,他连忙弱弱地举手止战:“不用帮我夹菜,诸位吃的尽兴才是最优先的事。”
钟离都这么说了,众人也不好再强买强卖,沮丧的互相瞪了一眼坐了回去。心里都在想:全赖你们,这下高兴了?都别想投喂了!
一顿饭,钟离饱了个十成十。他惯常追求七分饱,今日却在自家子民的星星眼里不知不觉吃撑了。
“嗝…”
回去的路上,他隔着几层布料抚了抚不剩一丝余地的胃,忍不住轻声打了个嗝。
魈漆黑的豆豆眼流露担忧之色:“帝君,可是吃伤了?其实您大可以拒绝他们的。”
钟离莞尔,伸手薅了一把魈幽绿色的翠羽。
“放心,我无碍。”
空气中忽然传来清心的淡雅香气,循者味道望去,远远的只见一大一小两道身影迎面走来,原是从天衡山采药回来的白术和七七。
“钟离先生,午安。”白术牵着七七,额头贴着敕令的小僵尸也有样学样的打了个招呼。
白术凝视着钟离略显不适的神色,警觉道:“先生可是有哪里不适?”
“我…”钟离欲言又止,那简单的三个字“吃撑了”怎么都说不出来。
太丢人了!
但就算他想隐瞒,白术又是何许人也,作为吃货之都璃月的一流医师,每年暴饮暴食导致胃痛的患者送到他这儿的不知凡几。
打一眼他就瞧出了帝君不适的原因,但碍于自家岩王爷的面皮薄,也不好直接点破。
“咳!”白术借着咳嗽的动作,挡住了唇角的笑意,“既然这样,那我便不多过问了。若是钟离先生不嫌弃,还请收下我前段日子制成的一些糖丸吧。”
要是让胡桃瞧见了,定然要扬起调子刺一句“谁家糖丸是山楂味的啊!”,好在那位古灵精怪的堂主不在。
钟离心领神会,道谢后接了过来。
刚和白术七七道别,还没走出三米远,旅行者和派蒙突然在传送锚点旁边出现。
“唉!好巧啊,钟离,我们正准备去往生堂找你呢?刚从香菱那回来吗?”派蒙吸了吸鼻子。
钟离颔首道:“没错,小派蒙是怎么知道的?”
“哼哼!”派蒙得意叉腰,“你可不要小看我的鼻子,我对食物的敏感程度可亚于找宝箱。一闻就知道,你刚才肯定去香菱那边吃了不少好吃的!”
“咦?你手里的是山楂丸吗?”
钟离闻言一顿,摊开掌心,里面赫然躺着几颗白术交给他用来消食的丸子:“没错,小派蒙想尝尝吗?”
“哈!那我就不客气了!”
派蒙喜滋滋地接过,一张“鹰逃小嘴”眨眼就将山楂丸全吞了下去。末了,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
“啾!!”魈发出尖锐爆鸣。
你全都吃了,帝君怎么消食啊!?
派蒙被突然尖叫的魈鸟吓了一跳,瞅了眼炸毛的鸟团子,“钟离,这是你的新宠物吗?脾气好像不怎么好。”
钟离温和地安抚着魈,笑而不语。
旅行者见派蒙竟然一颗不留全吃了,不由得头疼扶额,歉疚道:“钟离,抱歉。派蒙太贪吃了,这家伙明明才刚在蒙德吃完两整份蜜汁胡萝卜煎肉……”
“没关系。”钟离神情随和,失笑地摆了摆手,“小派蒙喜欢就让她吃吧。”
“说来,旅者找我所为何事?”
“哦!”
被派蒙那么一打岔,旅行者差点忘了正事。她在空间背包里翻了一阵,掏出一大盒由白布包裹着的东西。
一阵浓郁的酸涩果香隔着木盒飘出,让闻到的人瞬间口齿生津。
“哇!好香!”派蒙两眼放光,拼命摇晃着旅行者的肩膀,“旅行者!你有好吃的怎么不早拿出来!可恶,竟然瞒我这么深!”
旅行者无语回望,“告诉你了,等到了璃月,怕不是只剩下空盒子了。”
“谁!谁…谁说的…我有那么贪吃吗?”
顶着旅行者鄙夷的目光,派蒙越说越底气不足,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钟离举着盒子,好奇道:“这是?”
旅行者顾不得继续逗派蒙,解释道:“前些日子温迪出逃未遂的事情相信你在璃月也听说了。”
钟离煞有其事地点头,眉眼间的神色无不透露出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不错,据我所知,他后来似乎是在一座酒庄的地窖里被发现的?”
“嗯…”
说起这个旅行者就头疼,那段时间各国因着神明的伤势都紧张的很,一整个草木皆兵。
然而就在这个关头,温迪竟然拖着那副破破烂烂的身子私自逃出了病房。
虽说最后有惊无险地被找到逮了回去,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又感冒了,连续咳了好几天,什么能用的药方灌下去都不见好。
直到丽莎和安柏最后在图书馆找到了一宗秘卷,上面记载着钩钩果混合着骗骗花蜜酿成的糖浆可以止咳,流连病榻的风神大人才得以从日夜不休的咳嗽中得享安睡。
旅行者也借着这次机会,接了一大笔委托,原石赚了个盆满钵满。
至于无端被追杀的骗骗花……
Who care ?
听完旅行者的添油加醋地抱怨,钟离略显心虚地移开视线。
他不敢说,其实自己也想着出去透透气来着,然而念头刚起,蒙德就传来风神逃逸被捕的消息。
之后他明显感受到周身投注的视线多了不少,堪称密不透风,严防死守。肩膀上还多了一只监视鸟,久而久之,他出去溜达的心思便歇了。
旅行者指了指钟离手上的盒子,“琴看见这个方子药效这么好,又听闻其余几国的神明都有些咳喘之症,所以特意让我一人一份送到你们手里。”
至于为什么是旅行者,很简单,有传送锚点这种作弊神器。
只能说幸好旅行者仅仅对原石感兴趣,摩拉对她的吸引力反而不大,否则提瓦特的快递行业怕不是要被她一人垄断。
钟离并未推辞,“多谢挂念。”
旅行者傲娇摆手:“小事小事,倒是你们七个快点好起来才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会的。”
临别时,旅行者老妈子似的嚷着,叮嘱钟离一定要三餐不落的喝一大杯钩钩果酱冲泡的温水。
直到日落西山,她还没说完。
直到亲自来领客卿回去的胡桃止住话头,她这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听完前因后果,她自觉承担起了监督客卿喝药的责任。索性钩钩果制造出来的止咳药酸甜爽口,完全可以当做饭后甜饮,并不似中药那般难以下咽。
就这般持续了几个月,某日傍晚,钟离懒洋洋地窝在铺满绒毯的躺椅里,夕阳的余晖将前者脸上的小绒毛照的清晰可见,他双手捧着温热的钩钩果蜜水时不时嗫一口。
胡桃推门而入,拎着甘雨小姐送来的清心花糕和凝光亲手烤制的吃虎鱼摆在桌上。
她接过客卿散发着霓裳花香的帕子擦了擦细汗,垂着头将塞满了一整张八仙桌的慰问品归纳放好。
心里啧啧感叹,不愧是岩王爷,就是受欢迎啊。
她敢肯定,要不是碍于自家客卿的颜面,那些狂热帝君厨怕是恨不得每天三遍蹲点来问早午晚安。
尽管已经婉拒了一堆礼物,然而推拒不掉的依旧占了大半个往生堂。
胡桃小大人似的忙活好一切,扭头朝自家客卿看去,正对上他回望过来的视线。
于是,在钟离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堂主拧着眉站定在自己面前,神情严肃认真,忽然伸手捏住了自己腮帮子处的软肉。
钟离:“?”
“嘶——!”胡桃夸张地长吸了一口气。
钟离见她如此,下意识摸了把自己另一边没被揪住的脸颊:“我脸上有何脏污吗?”
胡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话题一转,突然催着着他道:“客卿,你变回猫猫龙给我看看,就是前些日子养伤的时候那样子。”
“猫猫龙?”
这是什么称呼……算了,钟离摇了摇头,顺着她的意思变成了迷你版的龙形。
“啊!”
刚准备顺顺祥云尾巴毛的钟离被胡桃一嗓子吓了个激灵,整只龙的金棕色毛毛都炸了起来。还没回过神,胡桃已经一个疾步过来,叉着猫猫龙的两只前爪就拎了起来。
胡桃尖锐地爆鸣声响彻往生堂:“我的个岩王爷啊!钟离你都胖裂了!”
【观影】五神开会 但是掉马
提瓦特大陆上的苍穹上,突然出现一块巨大的黑幕。
凝光等人研究许久,怀疑是地脉异常波动。
枫丹庭的人正准备将异象向沫芒宫方面汇报,却收来了那维莱特大人失踪的消息。
而歌剧团的芙宁娜,也早已不知所踪。
正当大半个提瓦特大陆陷入疑惑之中时,天空之中传来一道温和的少年声音。
“小那维呀,现在可不是审判的时间啊,难得聚一下,不如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那是提瓦特大陆上古老的传说,时间与风的故事在人口中吟唱。”
黑幕亮起亮了,温迪微笑着的脸,出现在天空之中。...
提瓦特大陆上的苍穹上,突然出现一块巨大的黑幕。
凝光等人研究许久,怀疑是地脉异常波动。
枫丹庭的人正准备将异象向沫芒宫方面汇报,却收来了那维莱特大人失踪的消息。
而歌剧团的芙宁娜,也早已不知所踪。
正当大半个提瓦特大陆陷入疑惑之中时,天空之中传来一道温和的少年声音。
“小那维呀,现在可不是审判的时间啊,难得聚一下,不如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那是提瓦特大陆上古老的传说,时间与风的故事在人口中吟唱。”
黑幕亮起亮了,温迪微笑着的脸,出现在天空之中。
芭芭拉吃惊地放下了手里的乐谱:“吟游诗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至于到天上吟游吧。”
西风骑士团中,几个知道温迪真实身份的人,保持着诡异的沉默。
风神不知道为啥飞天上去了,今天不出意外,要出意外,要掉马甲了。
毕竟,没人能解释为啥天上会出现自己的熟人。
所有人都有着类似的疑问,因为天空上还出现了几个人。
稻妻的雷电将军端坐在椅子上,表情有些僵硬,她对面的芙宁娜正在拿着些类似于高光修容的东西,对她的脸进行修饰。
天啊!将军居然真的乖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稻妻人欲哭无泪,将军啊,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睛。
“喂,你们清醒一点啊,将军可是拥有着最强的一刀,怎么可能被人欺负…”
一些民众对于自家将军的武力值有着清晰的认知。
“可将军大人到底在干什么啊,为什么要穿上奇奇怪怪的衣服,还要任由别人往自己脸上画奇怪的妆…”
八重神子将手里的轻小说拍在桌上,《转生到异世界,成为孤独剑客》封面上的女主形象赫然与影此时的妆容别无二致。
“哎呀,影这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还真是可怜呐。”
她拿起留影仪,咔咔咔的对准影进行连拍,随后嘱咐人务必要将这些照片作为下期封面。
神里绫人抿了口茶,露出了抹笑意:“将军大人倒是很少露出这副样子,看来她与芙宁娜小姐的交情倒是不错。”
其它几个国家的人一片沸腾,总觉得稻妻的神,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凶呢…
该说真不愧是稻妻的神嘛,居然会出cos啊!
好几个人泪眼汪汪地咬着自己的小手帕,好想看将军出自己的本命角色啊…
画面中的人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被天理坑了一把,目前正在进行直播。
芙宁娜满意的拍拍手:“呀,不错,我果然是心灵手巧。”
她转过身,看向旁边:“你们的火锅煮好了吗,那维莱特,记得帮我下点川粉,我很快就过来!”
火锅?什么火锅?
画面转动,只见往生堂的客卿,须弥的小吉祥草王大人,枫丹的大审判官,三个人的中间桌子上,放了一口巨大的鸳鸯锅。
吟游诗人哼着轻快的语调,正在往锅里下青菜。
几个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人,凑到了一起,画面看起来居然有一种诡异的和谐。
胡桃往天上一看:“嘿嘿,我家客卿怎么跟这些大人物凑到一起了啊,我就说他肯定是个仙人,哼哼,问他那么多次都不正面回答,这次被本堂主发现了吧!“
她豪情万丈地拍了拍仙人的肩膀,却见魈一脸空洞地盯着天上的火锅,表情迷茫。
唉,魈仙人毕竟不总吃凡人的饭食,哪天请他一顿好了。
钟离刚想拿起茶壶,却被温迪一把夺走。
“老爷子,吃火锅喝什么茶,我都没说带酒哦~”
往生堂的客卿纵容着老友的玩笑,他从橱柜里掏出几双精美的筷子,给几人分发着。
纳西妲礼貌地道谢,她总感觉几位同僚与想象中不太一样呢,都很亲民呢。
须弥的教令院,一阵鸡飞狗跳。
艾尔海森坐在办公室里,看到学者尽数冲出办公室,疯狂为自家草神大人打call。
而一直被因论派迷弟缠着讨论历史的,可怜的阿帽同学,在看见纳西妲与影目光交汇的一刻,眼里有些晦暗。
明明早就不是了…
但再次看到她的那一刻,还是很难保持平静…
可恶…
钟离正在教那维使用筷子,他十分耐心:“我之前带的茶叶是碧螺春,口感极好,你若感兴趣,倒是可以联系凝光,引入到枫丹。两国之间多些贸易,对双方多有益处。”
璃月人民,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我们璃月,每个人都时刻心系国家,哪怕他是这个璃月港独一份的帝君黑!
那维莱特眉宇间却有些忧愁:“抱歉,我是不是有些破坏气氛…”
他瞥见对方唇角的笑意,果断话锋一转:“我是说,茶的味道不错,我会考虑向相关部门提建议。”
大审判官真可爱啊!!!
枫丹人民心里狂呼,是的,我们尊敬那维莱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觉得他可爱。
尽管这份可爱和芙宁娜大人的可爱截然不同。
那维莱特大人很少当众露出脆弱的一面。
然而谁都清楚,这位公正无私的审判官,在这五百年中,到底得到什么。
纳西妲踮起脚尖,往凳子上爬。
她眨了眨眼睛:“话说,我们今天不是来开会的吗,天理把我们叫到这里开会…虽然没说具体干什么。
“唔,真没意料到这里会有火锅食材呢~”
桌子上的食材非常丰富,火锅丸,川粉,牛肉…
应有尽有。
开会?
这几个人凑一起开什么会?
影因为要吃火锅,所以把化好的妆都卸了,她只是图个新鲜而已。
“我倒是觉得,天理召集我们几位开会,其实并没有必要。”
她心里则在想着另一件事,三彩丸子倒入里边的话…
温迪往锅里倒着肉片:“开会哪有吃火锅香,左右不过是想让我们几位发生意外的家伙反省自己,能有什么事,至于小那维嘛,召唤器出错了,意外被卷进来的呗!”
他环视一下四周:“好,我现在发起投票,同意吃火锅的举手!”
凝光敏锐地捕捉到天理两个字眼,她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几个仙人对视一眼,直觉不妙,已经提前打了腹稿。
留云借风真君:“放肆,帝君身份尚未暴露,你们那么紧张干什么,更何况,璃月七星来问,我们直说就是,怕他们作甚?”
理水叠山真君:“此言甚是有理,你待会同璃月港的人交涉。我似乎已经看到了刻晴向你发问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
倒也不是怕,就是总觉得有些心虚。
蒙德的人向来以自由随心著称,挺多人临时起兴出门采购食材,就准备回家开吃了。
一个小姑娘好奇地看着天空上的温迪,这位吟游诗人时常会赊欠晨曦酒庄的美酒。
她指着西风教堂门口的巨大神像:“爸爸,他和巴巴托斯大人一样,都有小辫子啊!”
蒙德人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不会吧…
天啊要是真的话,他们都做了什么啊…
芭芭拉以手掩面:“不,我不相信,巴巴托斯大人不可能去偷自己的琴!你们的猜测是没有根据的!”
可是一个酒蒙子和一位往生堂客卿,能和一堆神或者大人物凑在一起开会,这实在说明了太多了。
蒙德人的心在吊着,久久不敢放下。
风神在上,他到底是不是啊,给个痛快吧!
几个人浑然不知他们的处境,还在开开心心地吃火锅并聊天。
温迪打趣道:“老爷子,听说你们璃月港的说书先生讲书特别精彩,就是有个小黑子特别烦人。气的有人问是你懂岩王帝君还是我懂岩王帝君,哈哈哈,老爷子你懂不懂岩王帝君啊!”
璃月人心里直犯嘀咕,钟离先生博学多才,怎么偏偏这么热衷于“黑”帝君呢。
更新拖尾系统后,钟离他是动都不敢动
*钟离:……旅行者,但我很感动
1
“客卿。”
胡桃背着手,绕人一圈,眼睛一眯,发现事情很是不对。
“你今天一天都没出门啊。”
钟离:“……”
“不对劲啊,非常不对劲!”往生堂的第七十七代堂主就差放个刑讯灯在桌上了,“别的不说,云堇今天排新戏,香菱今天试新菜,茶馆......
*钟离:……旅行者,但我很感动
1
“客卿。”
胡桃背着手,绕人一圈,眼睛一眯,发现事情很是不对。
“你今天一天都没出门啊。”
钟离:“……”
“不对劲啊,非常不对劲!”往生堂的第七十七代堂主就差放个刑讯灯在桌上了,“别的不说,云堇今天排新戏,香菱今天试新菜,茶馆沉玉谷新茶头一茬,港口三碗不过港都出帝君闲游新篇了!你是动都不动一下啊。”
“可疑!”
堂主一拍桌子,目光如炬,斩钉截铁。
“客卿静悄悄,必定在作妖啊!”
“今天往生堂一天都没收到账单!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钟离:“………”
2
“以普遍理性而论。”
至少在这件事上,客卿从不含糊。
“堂主你想要账单的话,随时都可以有。”
胡桃:“……”
“对不起。”
堂主从善如流。
“我收回这句话。”
钟离:“………”
3
“……真的没事吧?”
胡桃很是怀疑地碎碎念。
“真的不对劲啊你……被夺舍啦?”
钟离:“………”
已经一天没有进行高质量闲游的人叹口气,放下手里的杯子,望着面前的上司,开口。
“我的确有件事……”
“哦哦哦!”胡桃热情点头,“你说你说!”
钟离:“……”
并不知道上司已经在默列驱邪用品名单的客卿沉吟片刻,询问,“旅行者……如今身在何处?”
“旅行者吗?”胡桃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笃定,“之前说是去纳塔了,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
“现在应该在被纳塔通缉吧!”
她说的理所当然,信心十足。
钟离:“……?”
4
“你要是有事找旅行者,等我去壶里溜达的时候看看人在不在。”
胡桃顺口应下。
“劳烦堂主。”
钟离很是沉稳。
“若是遇上,务必请人来往生堂一坐。”
他眯了一下鎏金眼睛。
“……只需三个时辰便好。”
胡桃:“……”
堂主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好了好了,不说了。”
胡桃摆摆手,挥散那些莫名其妙的念头,直接派活儿。
“等会儿跟我出去一趟,是大生意。”
钟离:…………
胡桃可不管他那欲言又止的微妙表情,干劲儿十足。
“一桩老喜丧,福寿全归,难得一遇,老人家德高望重,嚯,真是好一个大家族,必须得你去掌一掌。”
钟离:……
“怎么了?”
他一直不说话,胡桃抱臂,脸上真现出些担忧来。
“钟离,你真的没事吗?”
“……”
往生堂样貌俊美,举止高雅的客卿叹口气。
“……没事。”
很勉强的样子。
5
一直落座桌前的人起身,胡桃同他走了两步,突然目光一凝。
?
岩元素,灼灼石珀颜色,随着他腰腹间的动作逸散出来,同古朴鎏金铭文一并显现,宛如一点虚曳的尾影。
胡桃:????
等等,等等???
彩蛋 璃月人:……等等!刚刚什么东西跑过去了?
【原神观影】魈——危途疑踪,生死一刹
·观影内容是《原神》危途疑踪过场动画——「生死一刹」。
·这个视频里的大家都好帅啊,帝君和魈更是帅出了新高度!
【昏暗的地下空间内,一件罗盘状的法宝闪烁着莹润的微光,照亮了围在它周边的人们。
——夜兰、烟绯、久岐忍、荒泷一斗、魈、派蒙、旅行者,这些来自不同地方、性格也各不相同的人却在此时共聚一堂,为了同一个目的共同努力着。】
外大陆播放视频一向跳跃,可能前一个还是充满刀子气息的神明过往,后一个就蹦到了自创的沙雕动画,一路看到现在......
·观影内容是《原神》危途疑踪过场动画——「生死一刹」。
·这个视频里的大家都好帅啊,帝君和魈更是帅出了新高度!
【昏暗的地下空间内,一件罗盘状的法宝闪烁着莹润的微光,照亮了围在它周边的人们。
——夜兰、烟绯、久岐忍、荒泷一斗、魈、派蒙、旅行者,这些来自不同地方、性格也各不相同的人却在此时共聚一堂,为了同一个目的共同努力着。】
外大陆播放视频一向跳跃,可能前一个还是充满刀子气息的神明过往,后一个就蹦到了自创的沙雕动画,一路看到现在,提瓦特大陆的人也多多少少习惯了这种摸不着头脑的作风,习以为常地看着新视频开场,认识荒泷一斗的稻妻人还会跟同伴小声交谈,猜测这个吵闹鲁莽的鬼族青年是怎么跟璃月的仙人混到一起去的。
“其实也不难想象。”同伴如此回道,“荒泷一斗还挺擅长交朋友的,我看附近的小孩子都很喜欢他。”
稻妻人:“……这是两码事,璃月的那位仙人除了身高有点像孩子之外,不论怎么看都不会是跟荒泷一斗交朋友的类型啊。”
【夜兰将手悬浮于罗盘之上,纯澈的水元素力缓缓流动,再持续不断地注入这件上古法宝。
“星罗斗布,速降威灵,群魔邪异,尽解雷霆。”
伴随着夜兰诵读口诀的声音,罗盘里的指针开始咔咔转动,魈见时机成熟,也将自己苍青色中缠绕着漆黑业障的仙力送入罗盘内。
“摄神收鬼,真炁流行,帝敕符命,不得久停。”
“急急如律令!”
瞬间,罗盘上蓝光大盛,如流动的湖水般熠熠生辉,照亮了整个溶洞。
派蒙惊呼:“亮了!”
烟绯了然:“果然,太威仪盘是一件增幅法宝,只要维持这种力量,我们就还有机会!”
魈看着夜兰,不容置疑道:“力量的维系交由我。”
夜兰夜明白以当前的情况而言这是最好的选择,于是收回元素力后撤一步应下:“可以。”
魈看着面前的太威仪盘,再次加大了手中涌动的力量,提醒道:“诸位退开。”
在强大力量的供给之下,太威仪盘的威力完全显现,八个奇异的符文勾嵌联合成玄妙的阵法,在威能攀至顶峰时,魈仿佛听到了浮舍的声音。
——吾将以此身护阵,封印地表。
那是腾蛇太元帅的豪迈与牺牲,他的信念隔着数百年的时光留下了些许残迹,而如今,五大仙众夜叉中的最后一位,同样做好了奔赴命运的准备。
「……夜叉一族,当为此世而战。」
魈猛然睁眼,狰狞的傩面覆盖其脸,遮住了那双如熔金般璀璨的眼眸。
青黑色的元素力疯狂奔涌,以魈为中心狂放地旋转着,风的凛冽与业障的邪恶相互缠绕,勾勒出独属于魈的身份符文。
「金鹏大将,入阵!」
涌动的力量轰然消散,太威仪盘凝聚而成的虚空阵法带领着一行人急速前往出口,而魈维持着仙力的不断绝以供给法宝运转的能量。】
「围着太威仪盘的人,刚好凑齐了五位夜叉对应的元素力。」
「夜兰超级飒的!」
「烟绯,侦探担当。」
「一斗晕过去了,暂时退出群聊。」
「这是浮舍当初封印时说的话啊。」
「魈真的好帅,他真的好帅!」
「金鹏大将,入阵!」
当看见那尘封的古物再次绽放光彩时,浮舍罕见地陷入了过往的记忆中。
外大陆确实称得上是手眼通天,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办到的,总之等浮舍从一片混沌中拥有自己的思绪时,就已经身处提瓦特大陆,身边还有弥怒他们的身影,而不远处的前方传来了金鹏的气息。
他思绪清晰,理智恢复,自然记得在那片黑暗的地下与他共度最后时光的人类术士——伯阳。
“浮舍。”
魈喊着他的名字,语气是照例的平淡,但眼睛里是不容错过的关心:“太威仪盘,你还记得,是吗?”
提的虽是太威仪盘,但意却是指那位可敬的人类术士。
或许是觉得没必要,又或许是逃避,魈自从兄弟姐妹们归来后,就一直没有问过他们还记不记得那些失去理智时的残酷过往,记不记得他们曾经自相残杀,曾经神思全无。
即使是默默守护璃月上百年的金鹏大将,哪怕其心志坚定,亦会有短暂的回避之情。
但这个视频有些特殊,魈也亲身经历了其中的事情,有些问题倒是可以隐晦点说出来。
浮舍把思绪从回忆中挣脱,他当然明白魈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闻言笑道:“怎么可能会忘,伯阳可是我共同作战的战友啊。”
生有四手的雷夜叉伸出一只手啪啪啪地拍打着最小兄弟的背,豪爽的大嗓门得意嚷嚷道:“想当年,我和伯阳的配合那叫一个默契,唰唰唰就把那凶险之地给封印起来了,护得璃月迄今为止数百年的太平!”
“就是可惜我没能陪伯阳到最后一刻……”
浮舍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有些怅然:“那家伙怕黑还怕寂寞,老是说让我不要先他一步,也一直拖着我这个神志不全的夜叉继续走下去……可惜我没能履行对他的承诺,反而把他抛下了。”
魈默然垂眼,细密的眼睫盖住了大半金色瞳孔,显得有些落寞。
所以,其实是什么都记得嘛……
伐难瞥了一眼魈,在瞧见他脸上隐隐约约的哀痛时叹了口气。
他们这位最小的弟弟,哪怕如今活得年岁已经是最长,却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好懂,喜欢把心事都压着不肯开口,宁愿为难自己也不想麻烦别人。
心思敏锐但性格阔达的水夜叉兀自思量了一会后,就扯着笑似抱怨的拉长声音,道:“浮舍大哥就别觉得可惜啦,为璃月万千百姓而赴死本就是我等夜叉追求的最好结局。哪像我,被弥怒这家伙揍得痛死了,等有时间我一定要揍回来!”
她以开玩笑的口吻提起了魈隐隐回避的话题,而本人看得很开的态度也很好地安抚了他担心的事情。
弥怒一愣,而后在对上伐难眼神时心下了然,无奈道:“你可饶了我吧,当时明显是你揍我揍得更用力吧?”
伐难叉腰拒绝这个说法:“那可不一定。”
应达迷茫:“你们为什么一定要争这个?真要说的话,我觉得我更惨一点吧?”
她认真脸道:“我宁愿跟弥怒打架,都不想在恐惧中发狂……真夜叉,就是要战斗到底!”
弥怒:“……都说了,你们饶了我吧,我一个也不想打。”
他想了想,又道:“真要选的话,还是和浮舍吧。”
被兄弟姐妹们这么一闹,魈也顺利遗忘了自己先前一直有些担心的事情,目光犀利道:“你们谁也别想互相打架,夜叉一族只为护法而杀生,不准给帝君添麻烦。”
浮舍感叹:“魈,长大了啊。”
伐难捂嘴笑道:“是啊是啊,明明当年是你打得最凶。”
弥怒满意点头,欣慰道:“已经成长为帝君的左膀右臂了啊。”
应达诚恳道:“就是个子好像没变化,难道你在野外杀魔物的时候还会把雪当正餐吗?”
魈:……
这熟悉的、让人生气的感觉虽迟但到。
不爽.jpg
他的身高明明就很正常,连旅行者都跟他差不多!
【红黑的甬道内,太威仪盘散发的力量带着一行人快速拔高,直冲那唯一的逃生出口。
有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类灵魂体从甬道中出现,并且数量越来越多,目的性极强地冲着封印之内活物而去,派蒙被吓得连忙躲到旅行者的身后。
“小心!”
夜兰用水元素力凝聚成丝线,速度极快地把已经离得很近的亡魂执念缠绕泯灭。
魈眼见那些诡异之物数量正不断增多,唯恐迟则生变,于是咬牙向太威仪盘输入了更多的仙力,以此提高他们离开的速度。
但如此全力地输送仙力,无疑会导致后续法器损耗过度,魈隐约明白这一点,也在心里有了如果真有变故后的决断。
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也想到了启程探查无名夜叉之前的事情。】
「千岩军的亡魂,决不允许任何活物走出封印。」
「那些千岩军的战士,直至死亡之后也在守护封印。」
「如果这次来的人有胡堂主,那该是多么叫人惊喜的事。」
「当年千岩军的灵魂至今还为防止怪物逃出来而与我们战斗。」
“阿阿阿阿阿、阿忍……我、我昏过去的时候,还、还、还有鬼冒出来啊?!”
荒泷一斗抖着嗓子问他心目中一向可靠的久岐忍,怕得连脸都白了三分。
久岐忍纠正道:“如果外大陆所言属实,那些就不是鬼,而是璃月千岩军在死亡时留下的强烈执念,受层岩巨渊特殊地势与封印的影响,执念和他们本人死去后的魂魄产生了微妙的反应,因此得以保存……”
她以科学严谨的方式洋洋洒洒说了一堆,最后总结道:“所以老大,你应该称呼他们为英魂,或者亡魂也可以。”
荒泷一斗大崩溃:“那不还是可怕的鬼吗?!”
对此,久岐忍评价:“如果我们还在璃月,你会被揍的,老大。”
荒泷一斗控诉道:“阿忍,这些事你在我醒来后一句都没提,就只说了是那位小哥把我们送出去的。”
久岐忍再次纠正:“那是璃月的降魔大圣。”然后精准插刀,“就是因为知道老大你会是这个反应,我才不说的。”
“而且老大,派蒙说得没错,你也是鬼,还是换个称呼吧,不然我会觉得很奇怪的。”
荒泷一斗强调道:“我都说过了,我这个「鬼」是族群的名字,才不是那种会飘来飘去的东西!”
“飞行矮堇瓜这么说就算了,阿忍你怎么也这样!”
久岐忍叹了口气:“我只是单纯觉得从老大你口中听到「鬼」很别扭而已。”
“还有,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老大你也不用害怕。”
荒泷一斗嘴硬道:“怎么可能?本大爷怎么可能会怕这些没有实体飘来飘去阴森森扭曲怪异的鬼、亡魂呢?!”
久岐忍随口敷衍:“既然你这么说了,那老大,我相信你。”
荒泷一斗:瑟瑟发抖.jpg.
【望舒客栈,钟离双手环胸而立,有风吹起他的发梢与衣摆,头也不回道:
“……此程或有风险,但你执意要去。”
魈闪现落地,垂眸道:“镇守此地百余年,从不擅离。唯有无名夜叉一事,恳请帝君准行。”
钟离一直不曾转身,只是在魈说到「无名夜叉」时,很轻地叹了口气。
他偏头,终究无言。】
「帝君:此程或有风险,若你执意要去,我便偷偷跟着。」
「啊,这令人安心的背影!」
「记笔记了啊,以后大家出门一定要跟家长报备!」
「帝君无奈叹气。」
帝君叹气,浮舍也叹气。
他稍稍用力地点了点魈的额头,对着面露不解的幼弟无奈道:“帝君是怕你遇到危险,结果你回什么「从不擅离」,这是你镇守的事吗?帝君又不会因为这个就责怪于你。”
明白大哥的意思,魈闷闷道:“我知道……”
他当然明白帝君那时是在担心他,但他面对帝君总是不由自主地怀抱着最大的敬意,而且又怕帝君会因为此事过于危险拒绝他的请求,才不知不觉就那么说了。
“还你知道呢,你能知道什么啊知道。”浮舍恨铁不成钢的又戳了戳魈的脑袋,“没人比我更清楚层岩巨渊的地下到底有多么危险,那封印是特意阻止活物出去的,但凡有丁点不慎,你就会永远地留在那里!”
魈悄咪咪地转了转脑袋,露出了些许心虚的神色。
应达指指点点:“就是就是。帝君那时身边就只有你一个夜叉了,你也不知道体谅体谅帝君,少干点让他老人家担心的事。”
她震声道:“帝君都叹气了啊!”
“等等!”审美在线的弥怒纠正道,“帝君虽然活得很久,但本身依旧处于青年,我拒绝那张完美的脸被称呼为『老人家』。”
帝君可是他的衣架子,万万不能有折损气质的称呼!
伐难倒是明白应达的脑回路:“果然还是现在的帝君太沉稳了吧,虽然以前的帝君也很沉稳,但还是和现在这种不太一样。”
她纠结了一下用词,试图用手比划,在无果后还是选择在兄弟姐妹们面前放飞自我:“帝君和若陀龙王一起征战那会儿可霸气了,现在倒是光华内敛,从气质上而言,很像我曾经遇见过的年长人类,充满智慧与阅历的那种。”
浮舍想起了之前看过的视频,深沉道:“可能是被人类影响的吧,而且魈和那个叫胡桃的小姑娘都很麻烦,帝君也是操心太过。”
魈表示他拒绝这种猜想。
【魈在竭力提高太威仪盘的速度,久岐忍要看顾昏迷的荒泷一斗,旅行者需留心派蒙的安危,于是对着这些阻挠他们出去的亡魂,主力军就变成了烟绯和夜兰。
二者一火一水,行动敏捷又灵巧,其间还配合打出了一次漂亮的蒸发反应,暂时逼退了亡魂,让他们有了一点短暂的喘息时间。
但是千岩军的亡魂坚守着灵魂中最深的执念,面对将要逃离的活物全都暴起,它们汇聚融合般直追而去,把太威仪盘扩散的力量团团包围,形成的球体红得近乎发黑,令人毛骨悚然。
魈只能再一次压榨自己身体里的力量,不顾先前尚未好全的伤势带来的疼痛,全力破开了亡魂们的封锁,带着所有人向那已经能看见微光的出口冲去。
与此同时,太威仪盘形成的阵法因为承受不住灌注的力量而出现裂痕,而魈的傩面也在此刻轰然碎裂,露出他因为力竭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以及愈发璀璨、像是残烛般燃烧着的金眸。
快要……支撑不住了……】
后续见隐藏结局。
【他面对光明,却坠下深渊。
而那位曾经救赎过他的神明,再一次向他投下垂怜的目光。
于是,他又看到了清风。】
沙雕版:
【若陀(不怀好意):在那站了多久啊?走得这么匆忙。
钟离(淡定):不足一刻。】
【观影体】出门一定要和家长报备
【提瓦特安全tips:出门一定要和家长报备!】
提瓦特所有已成年的人:?
“和家长报备?小孩子出门要报备很正常,我们这些成年人就不用了吧?”有人这么说道,顺带讲了个地狱笑话,“再说了,要是家长已经死掉的怎么办?”
总不能这辈子都不出门了吧?
某酒庄老爷某骑兵队长:……
【除了生理意义上的家长外,还有另外一种神明大家长。】
须弥人看了看还没自己高的纳西妲,属实无法把对方和‘大’家长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至少从体型上来看他们反而要更加成熟一些才是。
纳西妲:?
...
【提瓦特安全tips:出门一定要和家长报备!】
提瓦特所有已成年的人:?
“和家长报备?小孩子出门要报备很正常,我们这些成年人就不用了吧?”有人这么说道,顺带讲了个地狱笑话,“再说了,要是家长已经死掉的怎么办?”
总不能这辈子都不出门了吧?
某酒庄老爷某骑兵队长:……
【除了生理意义上的家长外,还有另外一种神明大家长。】
须弥人看了看还没自己高的纳西妲,属实无法把对方和‘大’家长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至少从体型上来看他们反而要更加成熟一些才是。
纳西妲:?
而知道一些实情的枫丹人:他们这种失去了神明的怎么办??
总不能找那维莱特吧??
芙宁娜沉默了,她看着本就事务繁杂的那维莱特,要是之后还要负责每个外出的枫丹人的生命安全……
芙宁娜有些怀疑对方会不会在操劳过度后累死。
“……枫丹是有警局的。”那维莱特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回答了芙宁娜的疑惑,即使对方没有说出来,但是那维莱特还是从对方时不时瞄到自己身上的眼神中看出来了芙宁娜的想法。
“不过真要实行起来也不可能去真的求助神明吧。”艾尔海森摊开手,他的目光扫过须弥人中蠢蠢欲动的几人,“草神大人平日事情很多,整个须弥都需要管理,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注意你们要去哪或者打算去哪。”
蒙德的巴巴托斯现名温迪,在人群中有用力地点了点头。
【危急关头找神明报备有奇效哦!就是璃月的仙人也会去找摩拉克斯帮忙,不信的话请看下面:】
璃月仙人找摩拉克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须弥的提纳里迟疑地看向了自己的同伴,“那位璃月的岩神不是已经……仙逝了吗?”
在他身后的柯莱和赛诺点了点头,他们同样记得旅行者曾提到过的璃月之行的经历,让旅行者在璃月过得那般丰富的原因之一可就是岩神仙逝作为开端。
三人:所以璃月仙人怎么找岩神报备的??
【站在太威仪盘面前的几人看着旋转不停的仙家法宝在被夜兰和魈共同启动之后,太威仪盘变大承载着几人向上飞去,向着能逃离层岩巨渊的出口而去。
“只要维持着这股力量我们就有出去的机会。”半仙半人的烟绯观察着太威仪盘的力量流动,在看出规律之后她这么和自己的同伴说着。
“力量的维系交由我。”魈冷静地说道,手中的仙力源源不断地涌入到法宝之中。
“可以。”夜兰同意之后收回了手,撤走了自己手中的力量。
“诸位退开。”魈进一步加大了自己力量的输出,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意识被拖入了一处漆黑的空间,空间中隐隐有人说这话。
魈闭着眼睛周身青黑的煞气若隐若现,他缓缓开口似乎是与之前同样看护此物的夜叉身线重合,“吾将以此身护阵,封印地表……夜叉一族,当为此世而战。”他陡然睁开眼睛,凶猛可怖的傩面盖在脸上,“金鹏大将,入阵!”】
难得和仙人小聚的魈动作一顿。
当然这也不是他想来的,但实在是甘雨申鹤还有旅行者亲自过来邀请,所以魈才来到绝云间,难得的和自己的这几位同僚坐在一起小聚。
吃着杏仁豆腐的魈当即放下勺子,他从位置上起身眼看就要xinxin三下离开,幸好及时被闲云拦了下来。
“看大圣的反应,这应该是真实的事情?”闲云沉思,她看见了这个故事背后隐藏着的更多的事情,“能让大圣向帝君报备,想来一定是非常棘手的事情,不过我和理水叠山他们却不知道……莫不是与当年那几位夜叉有关?”
魈不语,倒是旁边的旅行者解释起来。
听着过去发生的事情的闲云看了眼天空上坠着的那个屏幕,“这般隐秘之事,还是过去发生的,这块屏幕倒是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棘手。”
【魈吃力地维持着太威仪盘,承载着他们向最上面的出口飞去。
太威仪盘上的其他人也没空着,他们一起对付着想要袭击他们的那些深红色怨魂。即使这样,但仍然有源源不断地怨气从外面袭来,旅行者看着太威仪盘感到了一阵头疼。
血色的怨气很快就包裹住整个太威仪盘。
“喝!”见情况不妙的魈大喝一声,再度输送出来的仙力化作长矛与利剑,刺破了怨气的包围,并带着太威仪盘向最上面逃去。
只是这种长时间输出仙力,即使是魈也感觉到了吃力与即将枯竭的力量,最后他连脸上的傩面都维持不住,只能穿着粗气看着其他人。
“不行,再这样下去你的力量……”烟绯担忧地看着魈。
魈松开了对法宝力量的输送,他仰着头看着天空上的出口,复又低下头打量着自己手中残余的力量。像是做好了什么准备一般魈再度握拳,青色的风元素包裹住了除他之外的所有人。
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的夜兰伸出手,在她阻拦的前一秒,魈已经完成了自己最后的力量的输出——分摊加持在每个人身上,用最后的力量帮助他们逃离。
彻底失去了力量的太威仪盘崩碎,连同上面的魈也向地下坠落。
魈仿佛认命了一般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最后的死亡到来。
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一道金色的光芒穿过封印以飞快地速度裹挟着还在坠落的魈,有所感悟的魈睁开了眼睛。
被金光捞起的魈回到了地上,他半跪着大口大口喘息着平复自己力量失去过多的后遗症。
而在不远处的山上,有人心满意足地转过身,绣着龙纹的衣角一闪而过。】
“哇!真的是岩王帝君现身了吗!”观看视频的小孩惊讶哇了一声,他看见屏幕上那个很好看的哥哥似乎要为了救同伴而牺牲的时候,被一道金光给救了出去,小孩还记得这个屏幕是说找的璃月的岩王帝君报备,“我以后出门也要找岩王帝君报备!”
小孩子的家里人:虽然……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就算住的再近,我们也是蒙德人?
温迪哼哼笑了一声,继续坐在树底下抱着自己的苹果咬了一口,“出尽风头啊。”
但肯定也会有很多事情,幸好不是他被屏幕公开处刑。
而璃月人……
“帝君大人没死!!”
“岩王帝君显灵了!!”
钟·岩王帝君本君·摩拉克斯本人·离: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晚风渡行舟•43】默读非典型阅读体
*ooc预警
*摸鱼产物
*文案,语录,片段等不定时蹦出
*出场:舟渡,市局众人,其他随机
*时间线故事未开始
*高一缘更,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呢
*【】原文〔〕系统
*突然觉得我真的好喜欢常宁和苗苗
————————————————————
当事人某陶都还没来得及走流程面红耳赤之类的,骆闻舟抢戏抢的飞起:“费事儿说好不翻旧账的!”
这是得有多在意啊
费渡扭头偷偷笑了一下,回头正色道:“当然,我对师兄从来不说谎。”
骆闻舟满意了,揽过费渡的肩,在耳根下轻轻一吻?
德性散够了,也确定引不起家庭矛盾了,骆闻舟故态复萌:“陶副队——...
*ooc预警
*摸鱼产物
*文案,语录,片段等不定时蹦出
*出场:舟渡,市局众人,其他随机
*时间线故事未开始
*高一缘更,谁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呢
*【】原文〔〕系统
*突然觉得我真的好喜欢常宁和苗苗
————————————————————
当事人某陶都还没来得及走流程面红耳赤之类的,骆闻舟抢戏抢的飞起:“费事儿说好不翻旧账的!”
这是得有多在意啊
费渡扭头偷偷笑了一下,回头正色道:“当然,我对师兄从来不说谎。”
骆闻舟满意了,揽过费渡的肩,在耳根下轻轻一吻?
德性散够了,也确定引不起家庭矛盾了,骆闻舟故态复萌:“陶副队——解释解释?”
〔这个名字之前出现过(20~21章),据说是陶然长得像赵雅芝的高中女神哦〕
一提醒大家也想起来了,这俩人都发展到同住一栋楼了!
“不知诸位看小说的经验有多少,但依我愚见,这么写的最后都会在一……”郎乔不怀好意地眯着眼睛,言语间满是挤兑
陶然原地表演了一个红烧大虾
他踌躇许久,还是别别扭扭的开口:“那个……我能知道,我和常宁是怎么再见的吗?”
对哦,这事在现实还没发生呢
0264这种看人出殡不嫌事大的货色恨不得连陶副队的暗恋往事吐出来
【 “没事,我们也经常周末被逮过去加班。”姑娘说,“再说,我们加班只是给老板打工,你们还为了公共安全呢——我也在网上看见那起富二代杀人案了,你们得快点破案啊。”
陶然有点结巴:“不、不不一定是富二代,还……还……没确定凶手。”
说话间,出租车已经到了地铁口,司机笑呵呵地停了车,等着那姑娘挥手和陶然告别。
临走时,姑娘想起了什么,又回头跟他说:“在外地能看见老同学挺开心的,就是咱俩见面的方式有点尴尬。”
倘若地上有缝,陶然肯定头也不回地跳进去了。
身在异地他乡,相亲相到高中同学的概率是多少?高中同学恰好是当年暗恋对象的概率又是多少?
当然,这都没值得庆幸的,哪怕他相到了奥黛丽赫本,此时此刻还是得抛下姑娘,回去加班】
“可怜的陶副队。”同事点评
一语激起千层浪,广大工薪阶级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加班的黑暗过去,也不挤兑陶然了,纷纷情真意切地发表数以千字计的愤慨发言
骆闻舟看的心痒,正也想发表一番高见,被费渡拦腰用手肘轻轻杵了一下
费渡做口型:领导
可见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老手
没看见陆局已经看过来了吗
骆队多圆滑一人,从善如流的闭嘴了
“你别说,陶陶眼光还是可以的,多漂亮的小姐姐啊!”长公主一脸心向往之
骆闻舟总算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进行攻击:“你也想?有房吗有车吗有存款吗郎大眼?”
“瞎说什么呢老大!我们单身贵族不需要爱情!”
两个幼稚鬼。费渡几乎是憋着笑想着
其实根据套路,陶然和那位叫常宁的小姐一定会在一起的,提前适应一下也没什么对吧?
【三分钟以后,陶然终于成功地向梦中情人发出了到自己家做客的邀请,常宁略一犹豫,点了头,陶副队就好似中了举的范进,美得快要找不着北,欣然把那两位遗忘了,殷勤地带着常宁和小女孩上楼去了。】
陶然看着语无伦次的自己,默默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
“太不争气了。”陶副默想
陶然这人能处,有自己他是真骂
“进度不错。”费总评价
骆闻舟看着这小崽子,总感觉他是在掩饰“被遗忘”的尴尬
哦,他自己好像也是“那两位”之一
【刚搬家的陶然肯定没预备,费渡只好去楼下找五金店。
临出门的时候,他被常宁的小妹妹晨晨叫住了:“大哥哥,我刚才忘了买作业本,能和你一起去吗?”
……
费渡刚想顺口逗她一句,突然莫名觉得有点不对劲,无端有种被窥视的感觉。
说话间,两人经过一座住宅楼,一楼楼道的窗户正好向外打开,展开了一个弧度,费渡不动声色地让小女孩走在自己前面,一直低头和她说话,走到这里,他毫无征兆地突然抬眼。
在明净的窗户上捉到了一双如影随形的目光!
那人戴了墨镜和口罩,整张脸包裹得严严实实。费渡一把按住晨晨的肩头,飞快地一扭头,与此同时,在他们身后大约两百米处,一个人一头钻进了旁边的灌木丛中,转瞬不见了踪影,费渡只看清了他佝偻的身影和花白的头发。
老人?】
“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这就是那个所谓暗影吧。”
费渡看着小女孩,语中透着不详:“她穿的是碎花裙。”
身边的男人一个激灵
“洛丽塔的故事想必大家都清楚,明显目标是小女孩。”
其实费渡并不知道当年莲花山案的细节,他就是无端觉得那条裙子上的碎花是那么扎眼,就像山雨欲来的前兆
陶然和骆闻舟对视一眼,觉得是时候了
很多事他们听老杨念叨了一辈子,倒着都能背
他俩三言两语解释了一下当年的案子,倒也算意简言骇
只是提到几个受害者都穿着碎花裙时,大家脸色都变了
“那就更明确了,碎花裙加上小女孩,晨晨该是重点保护对象了。”
陶然大概是最心焦的了,无他,这是他心上人的亲人,更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受害人
莲花山恰好也是条目之一,既然他们说了,就用不着系统动手了
0264那叫一个惋惜,自己失去了那么大一个装逼机会,这找谁哭去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答应过陶然一个阶段性奖励(dbq真不记得第几章了),要不趁这次兑了?
反正啥损失没有,顺便草一个一诺千金的人设,简直完美
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瞧瞧那边吵吵嚷嚷热火朝天的氛围,怕也是插不进话,要不……她就勉为其难,帮个小忙?
————
“来来来这次你这破系统没派上用场对吧?给点补偿不过分吧?”骆闻舟乃是薅羊毛一把老手,更别说还和0264有仇,占起便宜来一点不手软
0264因为陶然升起的那点愧疚感顿时烟消云散
〔对,过分,滚!〕
“啧,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火气不要这么大,你看看,不是那什么元气少女吗?这么暴躁小心长痘!”
〔老娘又不是青春期!〕
“不是青春期怎么了?我跟你说……”
接下来的对话没什么好听的了,小学鸡对骂
费渡:“……”
他突然就好沧桑
师兄真的……幼稚
而且他还恍然有一种是自己在跟骆闻舟对骂的感觉,简直了
大家都习惯了,只等着吵完继续抽卡
喧闹中突然出现一个柔和的女声:“陶然?”
————————————————————
总算更新了
一千粉啦,原本想说这篇当千粉福利的,后来想想我哪来的脸QAQ
后天报道了,如果住宿那能码字的时间就更少了,做好心理准备
【晚风渡行舟·42】默读非典型阅读体
*ooc预警
*摸鱼产物
*文案,语录,片段等不定时蹦出
*出场:舟渡,市局众人,其他随机
*时间线故事未开始
*初三缘更,信我不坑
*【】原文〔〕系统
*心心念念了那么久,常宁姐姐终于要来啦
——————————————————————————
中间过程不提,反正当两人最终以衣冠楚楚的形象出现时,还有一个人是跪在地上
——英勇无畏的郎乔女士
这位小姐可能是属水熊虫的,生命力顽强的可怕,对各种环境适应自如。一不小心笑跪后干脆没起来,拿之前开赌|局剩下的纸趴在自己凳子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说写都是美化过的,她那只能叫刷,龙飞凤舞的...
*ooc预警
*摸鱼产物
*文案,语录,片段等不定时蹦出
*出场:舟渡,市局众人,其他随机
*时间线故事未开始
*初三缘更,信我不坑
*【】原文〔〕系统
*心心念念了那么久,常宁姐姐终于要来啦
——————————————————————————
中间过程不提,反正当两人最终以衣冠楚楚的形象出现时,还有一个人是跪在地上
——英勇无畏的郎乔女士
这位小姐可能是属水熊虫的,生命力顽强的可怕,对各种环境适应自如。一不小心笑跪后干脆没起来,拿之前开赌|局剩下的纸趴在自己凳子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说写都是美化过的,她那只能叫刷,龙飞凤舞的
骆闻舟拾戳好自己后就去找系统算账。别说中国队长武断,没证据就乱判,实在是这空间里除了0264没人跟他有这么大仇
骆闻舟跟0264吵了……单方面吵了一架
无他,系统还沉浸在后悔里没空理他
这么长时间没任务也没片段放,剩下人干脆当中场休息,闹腾腾的。闭目养神的倒是少数,多半上了年纪的才这么干
劝架无果的费总干脆放弃,晃晃悠悠地去了郎乔那
……这一看就不得了了
之前那些什么“什么时候doi”和这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
无他,标题和正文的的区别罢了
而且郎乔还很惜命的把人名都替换成了姓的首字母,比如L和F
……怎么说呢,难为她了
这样狡辩起来有没有胜算难说,反正师兄看到了肯定不会放过她。费渡如是想
兢兢业业写小黄|文的郎乔并不知道她给未来的自己挖下了多大的坑
如果能预知后事,她可能会选择剁了自己这惹事生非的爪子
——
骆闻舟吵够了也舒坦了,终于想起来干正事了。他把之前有关何忠义案的资料整理好,又随手记了两笔
陈振意外死亡 举报信
意外下面还用笔划了两道
那种风风雨雨我自安然不动的模样属实是很有气质,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费渡越看越满意
这是他的男人
有句话怎么说的,发情一时爽,一直发情一时爽
几乎同时,0264后悔也后悔过了,跳脚也跳过了,总算又拥有了一个正常系统的智商
4张卡看完了(全程搞事情),试卷做过了(虽然注了很多水),片段也看的七七八八(就那营销号标题?),最重要的是中国队长也玩过了(骆闻舟:c🌿)她也实在想不出来还能干点什么来娱乐大众了
没办法,开新篇吧
猝不及防砸下来的资料把大家都整不会了,0264扫视全场,只看到了一张张问号脸,上书四字:消、极、怠、工
〔?〕
怎么没了我气氛就这么消沉呢?
前脚刚理好一摞,后脚又下来一堆,骆闻舟实在是没脾气了,招呼费渡随手翻了两页,大致猜到0264想干嘛了
“第二个案子啊?”
“说实话看着标题我不太想继续了。我承认我读书少,但亨伯特我还是知道的。”
亨伯特·亨伯特,外国小说《洛丽塔》的男主,是个……恋|童|癖
骆闻舟当然也知道,他看向费渡想询问一下意见,对方摇了摇头
感谢费承宇没有这种特殊癖好,不对,他没有癖好。他不承认自己偏向某一类型的东西,不愿有喜爱的东西,他把这看作会被人利用的把柄
也因此费渡并不太了解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虽然他知道在这座繁华城市的下水道里,有很多像这样阴沟里的老鼠,肮脏而令人生厌
刚刚时间太短,越往下翻他们脸色越差,“人渣”之类的词语没停歇过,陆有良的眉毛能夹死蚊子,张局脸色比那些警员还阴沉
〔本卷内容偶尔会引起一些生理性不适,请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资料里是涉及的小说及嫌疑人,高度概括这个案件,中间具体细节要由你们一点点补全。不瞎扯了,抽卡吧,抽哪个是哪个〕
“可以直接看吗?抽卡麻烦。”陶然秉持着一切从简理念,急不可耐地想知道细节。无他,郭恒的名字实在是戳中了他的high点,难道这么多年前早已尘埃落定的案子还有转机?
更重要的是,这与杨正锋有关
巧合吗?
和郭菲一起失踪的六个女孩的案子仅仅只是一个中标题,备注了吴广川死亡和郭恒入狱,再无别的信息,下面还有大面积空白,明显属于0264口中的“具体细节”,还有很多类似的空白,显得坑坑洼洼的
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陶然和骆闻舟都是清楚的,并不影响什么
〔都说了嘛,这卷很压抑,抽卡偶尔我可以给你们搞点活跃气氛的,我真的是不想再经历上个案子真相大白的时候你们那个全员消沉脸了〕
郎乔也不是不懂事,有正事的时候就干脆利落地从黄色废料里脱身,案子里那些黑暗恶心得她隔夜饭都留不住了,这会听见这话顿时感到活过来了,觉得便宜妹妹终于能担得起一句可爱
〔来个人抽,快〕
众人纷纷怂恿骆闻舟
“老大,上啊!”
“父皇您作为刑警队长不应该身先士卒以身作则给我们这些小的做个榜样吗??”
意思意思怼了两句,骆闻舟到底还是伸了手
那些莹蓝的卡片浮在空中,他点了其中一张
〔楔子:再见面〕
费渡:“这个标题……”
他原本想说有种言情小说开头的味道,就那种女主带球跑,多少多少年以后再回国,总裁或者总裁助理总是莫名其妙能知道女主回国的那种剧情
但这话说出来吧,未免太降低费总的逼格了
“谁再见面?”郎乔抱着胳膊咬着笔,快把前面盯出洞了
陶然好心拍了拍她,说句“注意用眼”,转头对骆闻舟使了个眼色,朝费渡努了努嘴
骆闻舟看懂了,那意思是让他多关心着点费渡
刑事案件么,见血很常见,比如莲花山就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费渡这个菜鸡还晕血,接下来这些破事或多或少他们家娇贵的少爷都是要参与的,可不得多关心点
懂完又不禁自我感叹:老子真是人间好老公
费渡:“……”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师兄的脸活像痉挛一样表情变了又变
【骆闻舟一身咖喱味,还在楼梯间里,隔着老远就被这万恶的资产阶级伤了眼,很是看不惯费渡那德行,心说这货一天到晚也没点正事,不是聊骚就是撩闲,幸亏是家里有点钱,不然出门要饭他都找不着组织。
骆闻舟没好气地走过去,一句“你那腿长出来是出气用的,爬个楼梯能累死吗”的讽刺堪堪到了嘴边,忽然听见身后的陶然倒抽了一口气,险些原地来个稍息立正,带着点颤音说:“常……咳,常宁?”】
当事人某陶都还没来得及走流程面红耳赤之类的,骆闻舟抢戏抢的飞起:“费事儿说好不翻旧账的!”
这是得有多在意啊
——————————————————————————
那些报告大概是这样的?瞎做的,意思意思,后面的再补
啧我是真的有想过攒到四千发的,但这都快三个月了,而且今天出成绩了稳上重点班,高兴就更新啦
@清殇辞 @墨纤辰 @♛ 红尘烟雨醉相思 @忘川河畔* @雨墨
一般说过求踹的我都会关注方便@,但有些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就全@了,不想要的话跟我说一声以后就不踹了,体谅一下考完试脑细胞还没恢复的卑微鸽精😎😎
【晚风渡行舟·41】默读非典型阅读体
*ooc预警
*摸鱼产物
*文案,语录,片段等不定时蹦出
*出场:舟渡,市局众人,其他随机
*时间线故事未开始
*初三缘更,信我不坑
*【】原文〔〕系统
*应该单膝还是双膝呢
——————————————————————————
还剩下7和26,实话说听起来也挺有料的,但在求婚这么个炸弹的余波下就显得有些不够格了
……还有两位当事人气喘吁吁的,不太像能平静下来的样子
权衡一下,0264决定先放后面一个,无情戳破了残酷的阶级矛盾
【骆闻舟好奇地问:“那你猜我工资卡密码是什么……笑什么?”
费渡看了他一眼:“我没事为什么要去猜一...
*ooc预警
*摸鱼产物
*文案,语录,片段等不定时蹦出
*出场:舟渡,市局众人,其他随机
*时间线故事未开始
*初三缘更,信我不坑
*【】原文〔〕系统
*应该单膝还是双膝呢
——————————————————————————
还剩下7和26,实话说听起来也挺有料的,但在求婚这么个炸弹的余波下就显得有些不够格了
……还有两位当事人气喘吁吁的,不太像能平静下来的样子
权衡一下,0264决定先放后面一个,无情戳破了残酷的阶级矛盾
【骆闻舟好奇地问:“那你猜我工资卡密码是什么……笑什么?”
费渡看了他一眼:“我没事为什么要去猜一张书签的密码?”
骆闻舟:“……”
他莫名觉得自己一觉醒来,这待遇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了!那个张口闭口损他“夕阳红”、“不如卖油条”、“老大爷”的混球分明已经阔别已久,现在居然又无声无息地杀回来了!】
骆闻舟也回头看了费渡一眼,突然就觉得好沧桑
那“张口闭口损人的混球”还丝毫不以为意,并且认为自己的比喻生动形象——卡里就那点钱,说不定还真没他一张书签贵
这次大家都不无脑站费渡了,工薪阶级联合起来,一致对外
那可是工资卡啊!是后半生的希望啊!是美好生活的向往啊!是党和政府希望它里头的东西越多越好的金贵物件啊!
书签?
这不就是天堂和地狱,珠穆朗玛峰和死海,皇帝和乞丐之间天谴的鸿沟吗?
要是有手帕,他们就咬了……呸,撕碎了!
陆局摇摇头,觉得是不是该提前知会骆诚夫妇一声,他们的儿子就算是top,那也得是入赘豪门的
(0264:陆局你很懂嘛)
骆闻舟难得没跳脚,叹了一口气,有一种爸爸交到儿子的口气语重心长的说:“儿子……咳咳费渡啊,以后出门,真得开辆防弹玻璃的车了。注意安全。”否则被如饥似渴的打工人们拦车胖揍那可怎么办呢?他们家费渡这细胳膊细腿也干不过啊
费渡没听清他前两个字,只觉得骆闻舟那语气活像在交代遗嘱
〔不好意思还差一句话〕
【果然甜言蜜语和体贴入微都是装出来哄人的,都是为了觊觎他的肉体!】
骆闻舟:“……”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李涛一下,根据上文,这个他指的是骆老大吧?”
“我觉得是。”
于是“轰”的一声,群众的怒火又烧到了骆闻舟身上,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夫唱夫随,被动的那种
费渡笑得整个人趴在骆闻舟身上:“师兄,你可真是……”姓池名鱼
每天骆闻舟都在奇怪他到底哪里得罪0264了,正面中完枪反面接着中,书签那段他特意没数落那小兔崽子,发现0264没做什么,还觉得自己抓住了系统的行动规律——无脑护费渡,不跟费渡杠上系统就不会来找麻烦
结果还没来得及长舒一口气,0264峰回路转的神来之笔差点让他被那口气噎死
他只是谈了个恋爱,为什么附赠一个比亲妈还护犊子的系统?
他真的好怀念那个一口一个哥哥姐姐的0264啊!
〔虽然26看起来很有ghs的嫌疑,但相信我它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郎乔美女震惊:“不会吧不会吧,时至今日你还认为你在我们这里有可信度吗?”
〔…………〕
0264: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爱信不信〕
小爷不伺候了!
【半个小时后,骆闻舟收拾了现场,来到方才那音乐声震天的半山腰,老远就看见费渡靠在一辆车上,衬衫扣子解着,从胸口到小腹,纹身和肉体黑白分明,背在脑后的发梢还在往下滴水。
不需要道具和布景,就他自己往那一站,就无端给人一种酒池肉林的感觉。】
“卧槽好欲!”
“来个人杀了我吧,此生无憾!”
“冷静啊家人们!”
骆闻舟一声冷笑,成功让周围降了8度
鸦雀无声
非战斗人士明智地逃离战场,空间里响起一片拖凳子的声音,出任务前打气都没这么整齐
费渡犹豫了一秒是先逃还是先认错,骆闻舟就天降正义了
于是熟悉的“他认错他不听他再哄他扭头再加把劲啊他好像动摇了”的戏码又上演了
第三视角来看……费渡真是熟练得让人心疼
虽然美人很诱,虽然音乐很燃,虽然这场景真的很不可言说,虽然……但可怜的无产阶级们还是怂了
领导们全摇手表示不想管,陶然论嘴皮子这辈子别想取胜,全场唯二能和姓骆的正面battle的费渡已经自己举双手投降,剩下一个0264在发出一串尖锐的“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后就没了声,合理推测大概跟粉丝面基偶像幸福到晕是一个道理
总之,暂时没人能停下骆闻舟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了
另一种意义上,在经历了千难万险重重阻碍,骆闻舟终于达成了干翻全场成就,可喜可贺!
但老祖宗的某些话还是有道理的,比如得意忘形
现代闲得蛋疼的网友的某些话也是有道理的,比如帅不过三秒
在一种神奇意念(0264:?我们是正经空间啊喂!)莫名其妙的驱使下,上述两句话不知为何通通应验
(0264:我知道为何快来问我🙃)
于是现场一片人仰马翻也就不奇怪了
因为骆闻舟的椅子突然折了腿,他脸上的洋洋得意还没散干净,就顶着一脸“我操!”给大地磕了个大的
因为姿势原因…………对着费渡
骆闻舟:“……”
费渡:“……”
众人:“……”
0264:(/^-^(^ ^*)/
整个空间短暂的寂静了一秒
然后郎乔噗通一声子承父业以一个惊人相似的动作也滑跪了下来,估计是笑到腿软
从肩膀抖动来看,十有八九是笑失声了
以郎女士为开头,嘲笑声轰轰烈烈席卷了这篇空间
骆闻舟愣成了呆头鹅,冻过的那种
费总没忍住也偏头笑了一下,又很快正色,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从善如流地换成了和骆闻舟一样的姿势
他掰过爱人的脸,额头相抵,浅尝辄止地交换了一个吻,一触即分
“其实我应该单膝的,”他看着渐渐回神的骆闻舟,“不过为了和师兄保持一个姿势,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从0264送婚书那刻起费渡就想这么干了
你看,这里时间停驻,日月不沉,他却还是越来越爱这个人
哪怕对分秒已无概念,也仿佛骨子里有个计时器,滴滴答答地走着,踩着脉搏告诉他,这个男人,令他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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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点骆队,0264的哥哥姐姐没有一个是对着你叫的
浅浅采访一下系统
Q:请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A:(抢答)0264:我我我只是想给崽子找点场子回来嘛谁知道最后悔变成这样不过也算客观上促成了一件好事对吧不要骂我不要骂我不要骂我……
Q:那下次……
A:(再次抢答)0264:下次还敢呜呜呜
一边对儿子把自己送出去了表示不爽,一边像某郎姓女士一样激动万分,你们系统都这么分裂的吗?
【晚风渡行舟·40】默读非典型阅读体
*ooc预警
*摸鱼产物
*文案,语录,片段等不定时蹦出
*出场:舟渡,市局众人,其他随机
*时间线故事未开始
*初三缘更,信我不坑
*【】原文〔〕系统
*没想到吧我更了
——————————————————————————
空中突然落下一张红底金字的纸,晃晃悠悠地落在费渡的手中
当骆闻舟看清上面的字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费渡已经僵了
闻风而来的郎乔快人快语,边看边读:“两姓联姻……what?”
这竟然是一张有名有姓完完整整的婚书,字还是烫金的
郎乔一时不知自己是被这金光闪瞎的还是被小情侣秀瞎的
被众人瞩目的罪...
*ooc预警
*摸鱼产物
*文案,语录,片段等不定时蹦出
*出场:舟渡,市局众人,其他随机
*时间线故事未开始
*初三缘更,信我不坑
*【】原文〔〕系统
*没想到吧我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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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突然落下一张红底金字的纸,晃晃悠悠地落在费渡的手中
当骆闻舟看清上面的字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费渡已经僵了
闻风而来的郎乔快人快语,边看边读:“两姓联姻……what?”
这竟然是一张有名有姓完完整整的婚书,字还是烫金的
郎乔一时不知自己是被这金光闪瞎的还是被小情侣秀瞎的
被众人瞩目的罪魁祸首0264语气讪讪,却还是透着止不住的兴奋
〔我快马加鞭做出来的,怎么样,这个新婚礼物是不是诚意满满?还是古风的哦!〕
诚意满不满这个不好说,但被送礼物的其中一位已经快撅过去了
原因无他,问就是0264不做人,好好的婚书后面非要添一张附页,写满了费渡未来干的倒霉事
藏酒、偷偷领了只猫、装病博同情……
应有尽有,为骆闻舟先生提供了非常大的帮助,值得鼓励,多多益善。骆闻舟默默道
“快要撅过去”的费总觉得自己不能再躺尸了,否则容易被刚刚还柔情蜜意的小男友吃干抹净
“小男友”并不想如他所料,没有一点要禽兽的意思,冷静克制的不正常
“兔崽子,你以后要是碰得到一滴酒,我跟你姓!”
费渡心如死灰地想,我应该呜呼哀哉去也
0264真的是站在他那边的吗?为什么干的每件事都在精准地给他添堵?
——
缺德事干完了,系统没有一点愧疚,又丢下了一颗炸弹……不,几副炸弹
纸牌纷纷扬扬的落下,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张
正面是正常的扑克牌牌面,反面却标着数字,还有两条灰色的方格,就像买彩票刮奖的那种
〔请大家用指甲或者别的什么玩意刮开自己手中排面的第一条方格。〕
骆闻舟一边腹诽一边还是照做了
然后他刮出来一个7
大家看着牌上的数字面面相觑,不知道0264想整什么幺蛾子
〔数字为1、26、7、31的朋友请举起你的双手!〕
费渡是1,肖海洋是26,另外一位外勤组的是31
“这……”费渡越看越不对劲,1.26和7.31不正是骆闻舟和他的生日吗?
〔请刚才4位刮开下一条。〕
肖海洋第一个依言,照做后恨不得砍了自己这只手
明明白白几个大字——“26-雨夜湿身诱惑,燃爆你的激情”
小眼镜瞳孔地震:这是我应该看的吗?
他懂0264想干什么了,这不就是故技重施吗?
用最有噱头的标题骗最不该进来的狗杀,偶尔牵连无关群众,还美其名曰为cp做贡献
都是借口!
剩下三张也都是差不多的状况,和之前系统让他们选择的那种差不多
“31-病房遇美人?不那是你的丈母娘”
“1-求婚——猫的连锁效应”
“7-我为什么要去猜一张书签的密码?”
骆闻舟磨了磨牙,觉得自己是不是还该感谢一下天杀的0264,好歹这次没有搞黄色了不是?
和系统一对比,费渡又瞬间变的“可爱”了起来
他这么想着,用一种慈爱(?)的目光注视着费渡
特别像那个地铁上的猥琐大叔。费渡如是想
然而再猥琐那也是自己家的,还能不好好爱着吗?
〔我们按顺序来先看好不好嘿嘿嘿,骆队我跟你讲回去小心点穆小青女士哦。〕
不然会被当成捡来的娃呢
骆闻舟:“……”无脑系统专门挑拨家庭关系来的?
【她显然已经上了年纪,然而丝毫不影响她的赏心悦目,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小香风套装,脖子上的小丝巾让费渡都忍不住赞叹的多看了两眼,背影竟然还称得上窈窕。
费渡不由自主地开足了花花公子的火力,轻轻一推眼镜,彬彬有礼地说:“姑娘,是探病找不到房间了吗?”
对方好像被“姑娘”这个称呼叫愣了,一时没应声。】
费渡:“……”从未设想过的道路
骆闻舟看了过去,对着费渡露出一个“核善”的笑容
别人也就算了,他难道还能认不出自己亲妈?单看衣服,他就知道这是谁了!
万万没想到,爱情道路上的第一个危险人物竟然是穆小青同志,这不就是俗话说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吗?
他难道还能去找人家理论?
费渡最懂得看脸色了,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要坏了菜,赶忙稍微坐远了些,免得一会儿跑路来不及伸腿
“别跑啊,连姑娘都叫的出来了,胆算是肥了。回头我告诉我妈,她肯定得高兴,说不定马上认下你这个儿媳妇了,昂?”
非战斗人士默契地撤离了小情侣吵架现场,以免战火飞溅到自己脑袋上,燎着了为数不多的“青丝”
儿媳妇费渡讪笑着,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郎乔冲她的姐妹们挤挤眼:哦吼,修罗场!刺激!
费渡又怎么能想到习惯性的举动竟然撩到了骆闻舟母亲头上?
但公开处刑还远远没有结束
【后来穆小青对着费渡那张俊秀的脸脑补了一个痴情美少年被臭流氓诱拐的故事,每天到病房来溜达一圈,母爱快要泛滥了。】
痴情美少年:“……”
臭流氓:“……”
围观众人不约而同地想:不愧是亲妈!
“伯母真是……太有活力了。”陶然打着圆场
骆闻舟干巴巴道:“何止,她老人家不打毛衣不跳广场舞,活的比我还潇洒。”
肯定是因为太闲了才有功夫脑补这种乱七八糟没有营养的东西!
【半身不遂也没耽误费总风骚,他病号服外面披了一件深灰色的外套,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鼻梁上架着无框的眼镜,还没说话,桃花眼里先带三分笑意,再从冷冷的镜片里折射出来,气场强大而神秘,简直要带出些妖气来——和病床上那“小可怜”简直判若两人。
现在的小青年谈个恋爱都这么淡定,脸不红心不跳吗?
闹了半天,那天在“重症室”外边,骆闻舟完全就是单方面在吹牛!】
骆闻舟把风骚两个字掰出来,仔细地咀嚼了一下,觉得写下这段话的人文学素养实在是高
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向费渡发难呢, 接下来的文字紧接着让他变了脸色
“重症室是怎么回事?”骆闻舟用手背“削”过正在对手指的费渡,也没心思去细想亲妈污蔑他吹牛这件事了
“ICU那是人能随随便便进的吗?你是干了多大的缺德事啊?!有那个闲工夫风骚,怎么就不知道好好保护保护自己呢?多大的人了!?”骆闻舟深入贯彻爹系政策,嘴上厉害,眼里的担心和心疼已经快要化为实质溢出来了
费渡一方面享受骆闻舟和风细雨的爱意,一边又觉得自己很冤,他怎么可能知道?
这种事儿就跟祖父悖论一样,他要是知道自己会因为什么事进重症,那还用进吗?
未来的我坑死现在的我系列又多了一个故事
【好不容易挨到穆小青起身告辞,费渡立刻趁她转身的时候低头给骆闻舟发了一条信息:“来送饭的是谁?”
这时,他膝头的手机震了一下,费渡垂目一瞥,见骆闻舟在百忙之中回了他俩字:“我妈。”
……
费渡语气有点奇怪地说:“没怎么,师兄我爱你。”
骆闻舟明知道“我爱你”仨字从费渡嘴里说出来,就跟“吃了吗”差不多,还是一不小心撞在了楼道里的饮水机上。】
“哈哈哈哈老大你看起来好憨啊哈哈哈哈……”郎乔笑的放肆的不行
“撞饮水机上是什么鬼啊哈哈哈,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骆闻舟大人有大量,不跟这些愚民计较,他用带点郑重其事的口吻对费渡道:“看来未来的我已经看清你的本质了。”
费渡:“……”说得好像真的似的
“师兄,真要说起来整件事的起因不应该是你没告诉我送饭的是伯母吗?”费渡连委屈都装得很没诚意,语气一点也不软
“费事儿你最好搞清楚,真正的起因是——你进了医院。”骆闻舟一字一句的反驳他,目光如炬
于是费渡从善如流地闭了嘴,否则这天再聊下去谁都别想讨好
旁观的0264很心虚,不知道要不要出来护一下崽,因为如果按照真实情况来说,费渡是因为骆闻舟才进医院的……
但这话讲出来就很奇怪,搞得好像真的吵架一样(0264:小情侣吵架那是吵架吗?那明明是打情骂俏,是爱情!)
三十六计有云,祸水东引是为佳计(ps:胡扯的),聪明的系统决定跳过这一篇,搞下一个事情……不,干另一件正事
〔撞饮水机上哪有求婚好看呢对吧?别急,马上就来!〕
虽然这话说的很像广播里插播广告的,但实用性是在的,不少人都挺直了腰板
郎乔他们的赌|局又在开了
谁会不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呢?
就连费渡心里都是痒痒的
【颇有艺术感的瘦高衣架重心不稳,禁不住十五斤肥猫的暴击,应声一头栽倒,正好从两个人中间削了下来,楚河汉界似的棒打了鸳鸯,接着,那弯曲的长钩又刮到了玄关的小壁灯,在骆一锅的尖叫声中,连灯泡再灯罩一起落地,来了个“碎碎平安”。
……
这一次,他感觉时机终于成熟了,那句曾经仓促出口的话水到渠成地流到他嘴边,他开口叫了费渡一声:“哎,费事儿。”
“……”费渡说,“老大爷,干什么?”
骆闻舟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地板,弯腰抱起了体态厚重的骆一锅,捏着猫爪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给大爷个名分?”
费渡一顿,随后他也没吭声,低头在方才剪下来的铁丝里翻翻找找,剪了一截长度合适的,十分灵巧地用尖嘴钳拧成了一枚三个圈叠在一起的螺旋形戒指,吹掉上面的碎屑,凑在嘴边亲吻了一下,然后转身跪下。
费渡:“尺寸肯定是正好的,你愿意戴上吗?”】
就像世间每个普普通通的家,有灯火,有炊烟。
鸡毛蒜皮的杂事是生活的调味剂,就连铁丝也能当做戒指
这世上的万般烟火,他都见过了
费渡俏皮地冲骆闻舟找了眨眼,狡黠又灵动,跟骆闻舟记忆里那个曾经和他拌嘴拌的不可开交的小屁孩奇迹般地重合在一起,好像从未改变
他匪夷所思地想:我为什么没他妈七年前就和他恋爱?
陪伴他走过这地狱般的7年,那该多好
骆闻舟拉起费渡的手,虔诚地烙下一吻:“回去就给骆一锅加餐。”
“师兄,确定这个时候要说这种事吗?”
“你觉得该说什么?”
“比如,答应求婚什么的。”
“……”
“算了,什么都别说,吻我。”
悠悠的清涟滑过时光的空隙,交缠,分离,填补上空间的鸿沟,衔连出银白的丝线,淫靡蛊人
费渡喘息着,却还是抿出一个笑容:“师兄,我真的好爱你。”
骆闻舟抚摸过爱人的脸庞,未置一词
悄悄告诉你,其实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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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个笑话,费渡是1
还有,15岁是犯法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