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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odborne本篇全NPC对话和过场

——BLABLA同DLC篇

——调戏了6个周目的NPC,剧情槽点巨多,估计得单开一发来写

——统共将近2W字,难以置信我居然真的誊完了。一边整理一边听英文对话,时不时脑内弹幕WTF……知道翻译坑,然鹅没想到居然这么坑。看剧情还是得玩英版或者日版啊


——DLC追加对话看这里http://bd-data.lofter.com/post/1e5769bd_ced0c63——


剧情过场

(开场)

啊,對了…暗淡之血…嗯,你來對地方了。雅南是血療之鄉。你只需要解開它的神秘面紗。但是,像你一樣的外鄉人要從哪裡開始來瞭解呢?簡單,你只需要給自己來點雅南之血…不過,首先,你需要立個約…...

——BLABLA同DLC篇

——调戏了6个周目的NPC,剧情槽点巨多,估计得单开一发来写

——统共将近2W字,难以置信我居然真的誊完了。一边整理一边听英文对话,时不时脑内弹幕WTF……知道翻译坑,然鹅没想到居然这么坑。看剧情还是得玩英版或者日版啊


——DLC追加对话看这里http://bd-data.lofter.com/post/1e5769bd_ced0c63——


剧情过场

(开场)

啊,對了…暗淡之血…嗯,你來對地方了。雅南是血療之鄉。你只需要解開它的神秘面紗。但是,像你一樣的外鄉人要從哪裡開始來瞭解呢?簡單,你只需要給自己來點雅南之血…不過,首先,你需要立個約…

很好,契約完成。現在,我們開始輸血吧。哦,別擔心。不管發生了什麼…你都會認為它只是個噩夢…(笑)

(神父)

…街上到處都是怪獸……你遲早會變成他們一夥的…

驕傲得不想以真面目示人,是嗎?但是,這可是場堂堂正正的獵殺!

…那是什麼氣味?甜美的血液,噢,它對著我唱歌呢。這些就足以讓一個人生病了。

(触摸头骨)

威廉大師,我來向你告別。

噢,我知道的,我懂的。你現在想要背棄我嗎?

不,但你不會聽的。我跟你說,我不會忘記我們的古訓。

…我們生於舊神之血,在舊神之血的陪伴下長大成人,最終也因它而破滅。我們的眼界不夠開闊…

感受舊神之血的恐怖。

我必須動身了。

對神起誓吧,恐懼舊神之血,勞倫斯。

(看门人)

(笑)這密碼…

…密碼…要把這關掉…

(噩梦之主)

啊啊,科斯又名科斯姆…你聽到我們的祈禱了嗎?不,我們不應該放棄夢境。沒人抓得到我們!現在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了!(笑)

(笑)噢噢!好厲害啊!即使是在夢境里,獵人還是獵人。但是,哎呀,不會這麼快!噩夢會一直循環往復下去的!

和你曾經為愚笨的羅姆所做的一樣,賜予我們眼睛吧,賜予我們眼睛吧。

賜予我們心靈之眼,去除吾等野蠻愚昧。無盡泥沼之障,不再障目。當然就是宇宙了!讓我等促膝長談。閒談直至凌晨…新奇想法,高位思考!

現在我已醒來,我將會忘記所有事情…

 

 

Gehrman, the First Hunter

(初见)

啊哈,你一定是那個新的獵人。歡迎進入獵人的夢境,現在這裡會是你的家。我是…傑爾曼,是你們獵人的朋友。你現在肯定有點恍惚,不過別想太多啦。去殺一些野獸吧。這是為你好。拜託,這不過是獵人會幹的事情,習慣就好…

這裡原本是獵人們的避風港。一處獵人們用血液來強化武器和軀體的工場。現在我們的工具沒有以前那麼多了,不過…你能找到的,盡可隨意使用。…即使玩偶也可以,如果你喜歡的話…

(追加)

月亮靠得很近了。今晚將會是個一個漫長的獵殺夜。如果野獸很有威脅性,並威脅摧毀你的精神,就去尋找金杯吧。就如同在你之前的每個獵人所做的那樣。金杯將會揭示神之墓地。…獵人在那裡參加聖餐…大多數金杯都在眾神之墓地的深處。少數金杯流傳出來…卻在人類手中再度遺失。不過如果古老的獵人傳說仍是真的……其中一只金杯供奉在山谷的小村莊。然而,那個小鎮陷入混亂之中…小鎮已被燒毀、遭到遺棄,人們怕遭到禍害早已離開,現在只有野獸住在那裡。最適合獵人的地方,是嗎?

其中一只金杯供奉在山谷的小村莊。滿是野獸的小鎮…最適合獵人的地方…

治愈教會,以及那裡的血療師…從前曾是獵人的守護者,那是獵人路德維希時代的事了。他們在獨特的工場裡鍛造武器。時至今日,大多數血療師不記得獵人了。不過他們能給你的還有很多。所以,要注意你的祖先們留下的訊息。攀登到亞丹小教堂。在那裡,你將找到教堂工場。

[攀登到亞丹小教堂。]在那裡,你將找到教堂工場。

(梦话)

噢,勞倫斯…你怎麼那麼久…我太老了,幹不了這個,恐怕沒什麼用了……

…噢,勞倫斯…威廉大師…來人啊,救救我…解開我,拜託,誰都行…受夠了這個夢…夜晚遮蔽了所有視線…噢,來人啊,拜託…

(结局)

好樣的獵人,你幹得不錯。夜晚即將結束。現在,我會對你開恩。你將死去,忘掉那個夢,並在清晨的陽光下醒來。你將得到解脫…不再受到這個獵人噩夢的侵擾…

再會,親愛的獵人。感受血之恐懼。

 親愛的,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獵殺、血液還是噩夢?嗯,這都不重要。獵人幫手有辦法解決這些問題。今晚傑爾曼將加入獵殺行動…

你必須接受你的死亡。從漫漫長夜中解脫…

夜晚和噩夢都太長了…

 

Doll

(日常)

啊,你發現自己是個獵人了啊…

你好,善良的獵人。我是一個人偶,在這個夢裡面照顧你。光榮的獵人啊,去追尋血之迴響吧。我會把它們融入你的力量之中。你將去獵殺怪獸…而我會在這裡守候你,為你微弱的靈魂壯膽。

歡迎回來,善良的獵人。你渴望著什麼?

啊,歡迎回來,善良的獵人。我肯定是睡著了…你想要什麼?

很好,讓迴響成為你的力量吧。靠近我。現在。閉上你的雙眼…

再會,善良的獵人。願你在甦醒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價值。

善良的獵人,你來了…黎明即將到來…這個夜晚。以及這個夢境,即將迎來終結。傑爾曼正在大樹底下等著你。

傑爾曼正在大樹底下等著你。去吧,善良的獵人…

(DLC杀死玛利亚和孤儿后)

善良的獵人,這聽起來可能有點奇怪,但…我是不是產生了什麼變化?稍早之前,從某個地方,也許是身體的深處,我有一種從厚重枷鎖中掙脫的感受。雖然我本來就不明白…這過程還真是古怪…(笑)

善良的獵人,我聽見杰爾曼沉睡的聲音。他在平時的夜裡總是靜不下來。但今晚他聽起來非常沉靜。也許是什麼東西減輕了他的痛苦。

(交谈)

你跟傑爾曼說過話了嗎?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經是個獵人,但是現在只負責給獵人們建議。他是個朦朧的存在,在夢境世界裡面看不到他。但是,他卻還是在這裡,在這個夢中……這就是他的目的…

啊啊,這些小傢伙,是夢境的居民…他們尋找像你一樣的獵人,崇敬並為他們服務。他們不會說話,但是,你不覺得他們很可愛嗎?

時光流逝,數不清的獵人來過這個夢境。這裡的墳墓在他們的記憶中長駐。感覺一切都逝去已久…

獵人們跟我提起過教會。關於神和神的博愛。但是…神真的愛著祂的造物嗎?我是個人偶,出自你們人類之手。曾幾何時,你們想過愛我嗎?當然…我愛著你。難道不是你把我造成這樣的嗎?

善良的獵人…你的到來頗令我感到安慰…我能感覺到遠古的迴響在你的血脈中回蕩…

(给予发饰)

這…這是什麼?我-我記不得了,什麼都…只能…我感覺…懷念…我從未有這種感覺…我出什麼問題了?啊啊…告訴我,獵人,這是快樂嗎?啊啊…

(祈祷)

噢,芙羅拉,月亮之上的你,夢境之中的你。噢,小傢伙,哦,飛逝的遠古遺願…願獵人安全,願他能享舒適。讓這個夢境,他的束縛…預示快樂的覺醒…終有一日,快樂回憶,永遠不忘……

這是某個我認識的獵人的墳墓。他雖然被夢境迷惑,但還是保持堅強,並在最後目睹了曙光。我祈禱你已在那清醒的世界中找到意義和慰藉。

(结局)

再會,善良的獵人。願你在甦醒的世界中找到自己的價值。

就這樣,獵殺又一次開始了。

你覺得冷嗎…?(笑)噢,善良的獵人…

 

Gilbert

(初见)

噢,你肯定是個獵人。而且也不是從這附近來的。我叫吉伯特,和你同為外鄉人。你肯定過得很高興吧。雅南的人們…對待客人的方式很特殊。好吧,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自如地站起來…但是,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願意幫忙。這座城鎮已經被詛咒了。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原因來到這裡,你都應該想辦法趕快離開。不管你從這兒拿到什麼,那東西也只會弊大於利。

你說什麼?暗淡之血?嗯…沒聽說過。如果你是對血液感興趣的話,你應該去治愈教會碰碰運氣。教會掌握著有關血療的所有知識,也掌控著各種血液。穿過峽谷,去雅南之東,那裡是治愈教會的小鎮,又叫做大教堂區。在大教堂區深處就是古舊的大教堂。…那裡是治愈教會特殊血液的誕生地,至少他們是這麼說的。雅南人不會和外鄉人分享太多。一般來說,他們不會讓你靠近那裡,但是…今晚要進行獵殺。這可能是你的機會…

穿越峽谷,去到雅南之東,你會找到大教堂區。在那裡的深處坐落著古舊的大教堂,據說那裡就是血液的來源。我沒聽說過什麼[暗淡之血],但是…如果你要找特別類型的血液,那裡是最好的選擇…

(追加)

是的,我知道了…但是,大橋是去大教堂區的唯一道路。在獵殺中,橋樑會封閉…嗯…你要試試導水渠嘛?那是個——該怎麼說來著……一個多彩的區域,在大橋的南邊。在那裡,有條導水渠直通大教堂區。(咳嗽)那地方一般沒人會想去,但是…我不認為你有什麼別的選擇。你覺得呢?

從鎮上出來的一條導水渠,從大橋南邊到大教堂區。那地方一般沒人會想去,但是…大橋封閉期間,也沒有什麼選擇餘地…

啊,你不需要太關心我。我恐怕幫不上你什麼了。但是,在我死之前…拿著這個…我用不上它了,但可能你…(咳嗽)我得的是不治之症,但是這座小鎮給了我希望…他們奇怪的血液讓我贏得了些時間。我很幸運,沒有被怪獸的瘟疫所傷。我還可以以人類的身份死去…

啊啊,你別擔心我。

(入夜后)

你問我有沒有聽說過拜爾金沃斯?嗯…恐怕我只能說抱歉了。當地人不怎麼喜歡和人談起這裡的歷史。(咳嗽)恐怕我沒多少時間可以幫你了…

嗯…我不知道拜爾金沃斯,而且,恐怕我沒多少時間可以幫你了。

為什麼…我…為什麼…神啊,我做過什麼了?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咳嗽)

(攻击窗户)

嗯?出什麼事了?(停顿)立刻停止胡鬧。

你已經跨過界限了。真是可憐,又是一個墮落的雅南人。

 

Eileen, the Crow

(初见)

噢,你是個獵人嗎?你是個外鄉人嗎?你身陷混亂的困境,而今晚就跟所有的夜晚一樣。這是歡迎新獵人的。為自己做好最壞的打算。沒人類存活下來了。他們現在都變成嗜啖血肉的怪獸了。

還在徘徊不去?怎麼了?獵人為了幾隻怪獸而氣餒?呵呵…沒關係。心中沒有恐懼的話,我們跟怪獸牠們也差不多。

你還在這兒做什麼?別再緊張害怕了。獵人的天職就是獵殺。

(攻击)

看看你,你這可憐的酒鬼。我要絞死你這邪惡的野獸。你的罪狀必無所遁形!你曾經是個獵人吧?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夠了,現在…沒有人會責怪你…

你還能做夢嗎?…幫我跟那個小人偶打聲招呼…

你不能再這樣下去…

(追杀亨利克)

噢,你好。來的正是時候,我得警告你…別靠近大教堂區內亞丹小教堂下方的墓地。亨利克是一名老獵人,他已經瘋了。還有,他是我的目標…

你沒有必要…但是謝謝你。拼了性命,我們辦到了。你不賴嘛。你一定也殺了蓋斯科恩吧?他已經瓦解了…我肯定它已經結束了。但是,不要捲入裡面。獵人應當獵殺怪獸。獵人的獵殺是我的…(笑)

試著不要捲入裡面。獵人的獵殺是我的…

(血月后)

噢,又是你嗎?我恐怕出了點事了。我要休息一會兒。噢,別擔心。我有足夠的血液了,足夠救一名老女人。我不想再做夢了。這是我最後的機會。我真是蠢!我得小心翼翼的走才行。但是那東西還埋伏等著啊。轉過去,這是我要解決的事。

我的獵物埋伏等待的方式。轉過去,這是我要解決的事。

你從不聽長輩的話嗎?沒關係,你是救了我一命。我好像不再適合這樣的生活了。我輝煌燦爛的歲月已走遠…嗯,我知道…拿著,給你的。這也是獵人的任務,但與榮耀無關。反而,它是個負擔,你可以選擇承擔的負擔。決定只在於你。啊,我眼皮好重…讓我休息一會…我沒事,只要等等…

(发疯)

只有少數獵人可以抵抗獵殺时興奮的快感。看看你,就跟所有人一樣…獵人必須死…噩夢必須終結…只有我能終結這狂亂!(笑)

沒人能阻止那些怪獸。獵人現在有什麼好呢?你的血液是屬於我的!獵人的血是給我的!你的懲罰就是死亡!獵人要死!受夠了這可怕的噩夢!(笑)

這場獵殺讓獵人發狂。(笑)

…啊…你们这些魔鬼…所有獵人都該死!

 

Chapel Samaritan

(初见和收容)

…嗯?噢…你一定是…一位獵人。很抱歉薰香蓋過了你的氣味。很好,很好。我一直在等著你們的來到。這些獵殺讓所有人都躲在室內。等待事情結束…你知道啦,就從好久以前開始,一直都是這樣子。但這一切不會輕易結束,至少這次不會。甚至於躲在室內的一些鎮民都惡化了。女鎮民的尖叫,血液的惡臭,怪獸的咆哮…這些都已經不再罕見。我可以告訴你,雅南已經完蛋了。

但是,如果你看到還沒有迷失心智的人…告訴他們這裡,亞丹小教堂。他們在這裡會得到安全,薰香會趕走野獸。告訴大家吧……讓他們都過來。如果你不介意…嘻嘻…

我知道我不該請求你的,但是…如果你在獵殺中碰到了什麼人,請告訴他們來亞丹小教堂。如果他們看起來值得被告知,那就…噢,我真心希望他們是啦…嘻嘻…

如果你找到了還保有理智的倖存者,那麼…把他們帶來亞丹小教堂,好嗎?(笑)

啊…獵人啊。你還活著嗎?這個地方很安全。你待多久都可以。但是…下次你出去獵殺的時候,請記得我請求的事情。如果你找到了還保有理智的倖存者,告訴他們來亞丹小教堂避難。因為在這裡就可以無所畏懼…哈哈哈!

外面一點氣息都沒了,整個鎮上都沒有……我懷疑外面還有沒有人…神救了我們…雅南已經完蛋了…

沒有倖存者了,不可能有了…雅南已經完蛋了…

(救人,第一段是妓女的)

噢,好心的獵人!謝謝。所以,是你告訴那位女士來這個地方的?嗯,她…她真的跟我說話了!好吧,只是有的時候,而且她很坦率…但是…她很好心的,我很肯定。她是個好女人。

啊啊,獵人啊!謝謝。所以,是你告訴那個老人/聖女/老婦人來這個地方的,對嗎?好吧,他/她沒告訴我太多,不過,還是…無論如何我還是寧願看到他活著。

還有…我希望,我的請求最後都能夠幫到他們…你要理解我從來沒有給別人帶來什麼用處…我只是很高興…哈哈!

啊啊,獵人啊!活得好好的嘛…你送來的另一個人已經安全到達了。這個地方已經成為這麼多人的避難所了。這都要謝謝你。我真是…太高興了。你讓我覺得自己是個有用的人。我不認為外面還有人值得去救。但是你已經做了你能做的,你對這麼多人都有恩。太厲害了,真的。不僅因為你是個獵人,更因為你的人品。

我來想想,破曉之後,或許,我可以,從頭再來。你懂的,要讓承擔這裡的一切變得簡單些。你已經讓我們的生活輕鬆了許多,謝謝。

如果你願意,好心的獵人…獵殺之夜過去之後,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好吧,我知道我可能沒資格,但是…我總得問問,你說呢?是的,有些越軌,或許是這樣,但是,呃…考慮一下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獵殺之夜過去之後,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考慮一下吧,呃,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NPC死亡)

噢,好心的獵人…那位女士,你送來的那個…她死了,硬得像塊石頭…為什麼…一定是怪獸來了,對吧?…或者,你覺得是不是外面那些人…我…不知道…啊啊…好吧。我懂了。都是我的錯,都怪我…(哭泣)

…是怪獸嗎?…或者,是不是外面的誰進來了,然後…?我…什麼都…不知道…

噢,好心的獵人…這是怎麼回事?這裡,怪獸…為什麼…?都是我的錯…殺死了,吃掉了,每個人,這都是我的錯…神啊,我很內疚,很愧疚…(哭泣)

我只想幫忙…一生裡唯一一次…他們告訴我這沒用的…我母親總是這麼說,所有人都一直這麼說…我早該知道的,早該知道的…

(攻击)

呀啊!求求你了,別再這樣了!是我的錯,我知道了,所以…救救我吧…拜託,好心的獵人。/ 我求你停下…停下,求求你!為什麼—為什麼!求求你,停下吧…

善良的獵人,求求你!

為什麼—為什麼!

我求你停下…

求求你停下吧!

停下!求求你!

我只是想要幫…別人…

善良的獵人,求求你…

我只是想要…做你的…朋友…


Lonely Old Woman

(初见)

噢,你是個獵人吧?那麼你知道有什麼地方安全點嗎?

之前我聽人說過。把自己關在室內有時也不夠安全。要是你們這些獵人勤快些,我們的處境也不會這麼糟糕了。你有義務幫我的忙,聽到了嗎!所以怎樣呢?你會不會告訴我呢?

是啊,我早該知道的。你一點用都沒有…一點都不尊重老人!是啊,你們這些外來人真是一無是處。好了,承認吧,你心裡覺得我們都瘋了,是不是!好了,拿起東西快走!你們的花樣我都看慣了!

又怎麼了?跟你說話真是浪費我的時間。除非…你給我找了個安全的好地方了?

啊,你知道些什麼?外來人還有有點用的。喂,別只是站在那兒。你沒事可做了嗎?去給怪獸放點血吧,解決這場混亂。

噢,你怎麼又來了。趕快走吧!

(教堂对话)

哦,不,我還沒忘記呢。你覺得我欠你甚麼了嗎?嗯,我得說,還真是動聽。雅南現在的混亂都是你們造成的,你們這些令人煩躁的外來者!我們的血已經被毀了,被你們這些人給毀了!別靠近我!我討厭你們!

你!離我遠點!你們的花樣我都看慣了!

噢,我們怎麼會捲入這片混亂裡的…

噢,過去的好日子,真是好笑,誒???

(错认)

喔,你回來了。親愛的,你今天早了一點回來啊。發生什麼事了嗎?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的…媽媽會讓一切都好起來的…

哦,親愛的,歡迎回家。發生什麼事了嗎?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的…媽媽會讓一切都好起來的…

怎麼了?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噢,很好。盡情抒發吧。你過去一直都很勇敢的。但你不能老是把東西藏著壓著。你不要害怕分享。

噢,天哪。你真可憐…不過你別擔心,啊…(笑)這個能幫你忘掉…忘掉麻煩,忘掉擔憂…

噢,親愛的,怎麼了?你又陷入困境了嗎?

噢,天哪。你真可憐…現在,現在,耐心點…媽媽會讓一切都好起來的…(笑)

哦,親愛的,歡迎回家。你已經非常,非常地有耐心了。給你,這個能幫你忘掉…忘掉麻煩,忘掉擔憂…

現在,現在,耐心點…

(攻击)

你被惡魔上身了嗎!詛咒你,陌生人!

你怎麼了?我是你媽媽啊,你看不出來嗎?

這是…你爸爸的血…

 

Arianna,Woman of the Night

(初见)

噢,多麼怪異的氣味…但總比血液和怪獸的惡臭好多了。那麼,有什麼事?獵殺期間我不營業,如果你的目的是這個的話,那我只好讓你[自便]了。如果你還是不滿足,親愛的,早晨再來吧。(那麼,是誰?獵殺期間我不營業,而且,這裡也不是女人來的地方。我可不想把你也拖下水。)

噢,我的天啊。你是個獵人,對嗎?也許你知道哪裡安全?漫漫長夜,而我沒剩下多少熏香了…告訴我吧,肯定有好地方可以去的對吧?

噢…真是可惜。好吧,如果你真找到安全的地方,發發好心告訴我。在這附近就只有你能幫我了。你懂的吧?

啊,你好,你是來看我的嗎?你有找到安全的地方嗎?

噢,親愛的,謝謝你。也許我們能在那裡再見!(笑)

(教堂再见)

噢,你好,親愛的…你沒騙我,這是個安全的地方。謝謝,你對我有恩。

我想向你表示謝意,但是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了…只剩下我的血。但是,你會要妓女的血嗎?

是的,我知道了…我想這合乎常情。我不會嘗試引誘你。

噢,是你…對不起…恐怕我幫不上忙。除非…你改變心意了?

是的,當然…對不起,我問太多問題了。我很感激你所做的一切。

噢,你好…你是為我的血而來的嗎?

我知道了…那麼你喜歡的話,隨時再來喲。

是的,我知道了…我想這合乎常情。如果你改變了主意…你知道可以在哪裡找到我…

噢,是你…對不起…恐怕我幫不了你。除非…你改變心意了?

如果你改變了主意…你知道可以在哪裡找到我…

噢,很好。親愛的,靠近些。別擔心,這不是第一次了。

噢,你好…你是為我的血而來的嗎?

噢,很好。親愛的,靠近些。我就知道你會回來要更多的。

噢,你好…親愛的,對不起。你索求得太急了。我只有這麼多血了…夠嗎?

喔,你回來了。這裡畢竟也不是太安全,是嗎?不過我不在乎。我沒有更好的地方可以去了,真是太感謝你帶我來這裡了。我猜,又回來要我的血了?

噢,很好。親愛的,靠近些。任何時候我都樂意幫忙。

噢,你好。整個鎮都變了,對吧?我們現在是個大家庭了,不是嗎?雖然我擔心我會是裡面的害群之馬…我猜,又回來要我的血了?

噢,那真可惜。我隨時在這等你。

(血月后)

喔,你回來了…原諒我,我有點不舒服…所以,今天恐怕不能給你血了…噢,我一定出問題了…(呻吟)

這不可能…這是個噩夢。(又哭又笑)

(攻击)

我做錯什麼了嗎?

 

Bigoted Old Man

(初见)

你…你不是從附近來的吧。跑來加入獵殺的外鄉人?真是個可悲的主意。你說什麼?你認為我是頭怪獸?哦,也許我還認為你是頭怪獸呢。離開我的城堡!

噢,你怎麼又來了…啥,你覺得這很有意思?好吧,我一點都不覺得。你快點離開。我不想跟你們這些怪獸獵手打交道。

噢,你真是煩死了。快點走開啦,可以嗎?

(收容)

你在散播甚麼不重要的廢話?我聽到你告訴那個妓女有關避難所的事。好吧,她真是個十足笨蛋,居然相信外鄉人。為什麼?她這種人恐怕只會去偷你的金幣。(笑)

好了,外鄉人今天說了什麼花言巧語?你覺得我很容易騙嗎?哦?好吧,放馬過來。

(笑)怎麼了,怕你的西洋鏡被拆穿嗎?是啊,我就知道你會退縮的,我就知道。啊啊,你也許是個外鄉人,但至少你知道何時進退。(笑)

什麼?你就不能忍住不來亂說嗎?行,來吧…跟我說說吧。告訴我你那個小避難所的事情。

嗯…抱歉,我言辭太犀利了。我一聽就知道是迷信。外鄉人…就算說謊也能猜得到。

什麼?還在用你那一籮筐謊言來矇騙民眾嗎?好的,來來,放馬過來。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跟我說說你那個小庇護所。

(教堂對話)

啊,是你啊,外來的騙子。你真以為你那套有用?你哄不了我!現在快滾吧,你聽到了沒!快走!我受不了你這騙子的惡毒氣息!

我會給你一條小建議。小心那個瞎子。那個在食物鏈最底層的乞丐。…他就在那裡,就像這個地方是歸他所有一樣…不要信任他。他到底想從所有這些人身上得到什麼來著。我告訴你,那個小滑頭的過去很陰暗的…

…噢,好吧,我會給你一條小建議。小心那個妓女。我能從她眼裡看出來。她很怨恨年輕的聖女。她聽得到人們的私語。知道人們是麼看待她的。是的,她鄙視聖女,因為聖女有她沒有的東西。可惡的妓女,她幾年前就該離開了。

噢,拜託稍微停一下吧。我沒時間聽你的小謊言。走,馬上走開!我受不了你這騙子的惡毒氣息!

啊啊,你在編織謊言啊…但是我已經看穿了!我不是從書本學到,不是不是…全都是從我自己的頭腦學到…

(死亡)

該死的外來者…詛咒你…

(笑)

 

Adella, Nun of the Healing Church

(初见)

噢,仁慈的神啊,救救我…以治愈教會之名,從這個可怖夢境中淨化我們吧…

噢,請讓我待著吧…請不要帶走我…求你了…噢…敬愛的神啊…

啊啊,你穿的服裝是治愈教會的…你是來救我的嗎…啊啊!可親的聖人,謝謝你!我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解脫的感受…至少,你可以拿走這個。它一定能讓像您這樣傑出的教會人員感到快樂。啊啊,非常感謝。敬愛的神啊…

非常感謝。我在大教堂區的街上被一頭笨重的畜生抓住了,然後被他鎖在這裡。還有其他人也被抓了,但是他們都被帶走了…從此我會聽見呻吟聲,不時在遠處迴響…

那麼今晚要進行獵殺嗎?那街上會很危險…每扇門都會緊緊的關著…也許這不該我來問,但是…你知道有什麼地方可以接納我嗎?

是的,我知道了…我明白了,在獵殺之夜是如此危險。我會去找大教堂區的熟人,也許他會給我開門的…大約。是的,是的,我會平安無事的…我不希望再繼續勞煩你了。你是…你是個獵人吧?對嗎?我會為你獵殺成功而祈禱。

我會平安無事的,我不希望再繼續勞煩你了,我會去找大教堂區的熟人。除非你知道有別的地方?

噢,非常感謝你。我會僅早動身。我會為你獵殺成功而祈禱。好心的獵人…

(教堂再见)

啊,勇敢的獵人,你還活著。非常感謝你。這座城鎮處於混亂之中,但還是有人住在這裡。我們一起等待治愈教會的救援吧。我不知道怎樣表達我對你的感激。我可以給的就只有…我自己低賤的血。希望這會足夠…

原諒我吧。我應該更明理一些。勇敢的獵人怎會需要像我這樣低賤的血液呢?請你忘記我問過的問題吧。

啊啊,勇敢的獵人,有什麼事嗎?你改變主意了嗎?

原諒我吧。我不能再胡鬧了。忘掉我曾經提議的事吧。

噢,勇敢的獵人,感謝神,你平安沒事。你希望…我用血來招待妳嗎?或者說,我不值得你的關注?

是的,當然。靠近些…現在…取走我的血液吧…

勇敢的獵人。請給我多一點時間。還有別人需要我的血液。

(谋杀亚丽安娜后)

噢,勇敢的獵人,你完好無恙地回來了啊。你想不想要來點血…嗎?我只是希望能幫上忙。

噢,原諒我吧,我還需要點時間…噢,勇敢的獵人。我會為你的平安祈禱。

噢,勇敢的獵人。我會為你的平安祈禱。過會再來喲…

(血月发疯后)

哈…我親愛的獵人…你的血被污染了…我…我控制不了自己…哈哈哈…

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攻击)

我幹了什麼啊…

 

Young Girl& Older Sister

(初见)

你…你是誰?我不認得你的聲音,但我認出這個氣味…你是獵人嗎?/妳是獵人嗎?那麼,請問你能尋找我媽媽嗎?我爸爸出門打獵就沒回來了,我媽媽去找他,但現在她也不見了…我一個人很孤單…也很害怕…

呃,好…獵人先生,真的謝謝你。至少謝謝你跟我說話。打獵時要小心。/呃,好…獵人小姐,真的謝謝妳,至少謝謝妳跟我說話。打獵時要小心。

你是那位獵人嗎?你可以尋找我媽媽嗎?

真的嗎?噢,謝謝你!我媽媽別著一個紅寶石胸針。那胸針好大…也好漂亮,你一定能看到的。喔,對了,我絕不能忘記。如果你找到我媽媽,請把這個音樂盒交給她。…它會播放一首爸爸最愛的歌。如果爸爸忘了我們,我們就放歌給他聽,他就會想起來了。媽媽很笨,出門時忘了帶這個音樂盒了!

我媽媽別著一個紅寶石胸針。那胸針好大…也好漂亮。你一定能看到的。噢,如果你找到我媽媽,請把這個音樂盒交給她。拜託,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的。

(追加)

哈嘍,獵人先生。還是找不到我媽媽?/哈囉,獵人小姐。還是找不到我媽媽?

是的,好吧,我會等。媽媽知道我非常勇敢,而你這麼善良。我不害怕,我保證我會做個乖女孩。

是的,好吧,我會等。可是,有什麼是是我能做的嗎?也行爸爸媽媽被困在外面了…正等著我去找他們啊。獵人先生,你覺得呢?/獵人小姐,妳覺得呢?

好,我知道…我會等。我不會害怕。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早晨終會到來。

是的,好的。獵人先生,謝謝你。我愛你,就像愛我媽媽,愛我爸爸,愛我爺爺一樣。/是,好的。獵人小姐,謝謝妳。我愛妳,就像愛我媽媽、愛我爸爸、愛我爺爺一樣。

獵人小姐/獵人先生…這真的是她嗎?…媽咪…媽咪…別丟下我一個人…

媽媽,快回家…我一個人很孤單…我害怕…這真是不公平…

(打窗户)

謝謝你跟我聊天。外出時請小心!

謝謝你跟我聊天。外出請小心!

(女孩姐姐)

噢,你該不會恰好…見過我妹妹吧?我要她看家,但她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她還很小,戴著一條白色的大緞帶。你在外面有見過她嗎?

噢,那麼好吧。但是,如果你見到她,能告訴我一聲嗎?她是個小女孩,戴著白色的大緞帶。我可愛的小妹妹…

噢,又回來了?有我妹妹的消息嗎?

噢,怎麼會這樣…她為什麼要到外面去?(哭)至少…我會有些東西可以紀念她。

多麼完美的緞帶…而它現在是我的了…我等不及想要試戴了…(笑)

噢,真是太好了…(笑)

 

Afflicted Beggar

(初见)

呀啊,別這樣嚇我!在這樣的夜晚,我會以為你是一隻怪獸。感謝繁星,你還健在…是你解決了那可怕的野獸的嗎?哦,那東西讓我顫抖不已,雙腿僵硬。接著你出現了。好吧!如果你是獵人…那麼…你知道任何安全的避難所嗎?

是的,當然不會…我早該知道的。這整個地方正在再次瓦解…這是雅南的詛咒…

噢,又是你!你發現美好、舒適、可供藏匿的地方了嗎?

好的,我會去的,謝謝你!(吸口水)我差不多該動身了,我不太能一個人待在外面…噢,你已給了我希望…你真是非常善良。請拿著,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謝禮。

(带回教会后)

嗨,又是你!我欠你一份情!這是個很棒的地方。他們甚至讓像我一樣的乞丐進來。更好的是…我們各自保持距離,井水不犯河水,對吧?恰當的方式,雅南人應該就能存活下去!

喔,我給你看個東西。我秘密收藏的,真正的上等貨…

噢,又是你喔。我真的欠你太多太多了。幫我找到這麼好的地方讓我活下去…這是個很棒的地方。這是雅南曾經擁有過的東西,甚至更多!

噢,你回來了,來的正好。我又進新貨了。看到了嗎?你回来了。噢噢,天哪…你真是貪得無厭。噢,我懂的,我也是一樣呢。

噢,嗨。恐怕我沒多的了。是啊,都賣光了。不好意思啊,朋友。不過,我會試試趕快多進些貨的。你也知道那不容易啊,是吧?

(攻击)

你哪裡不對勁嗎?或者這是你的…動物直覺?你們這些獵人的手上已經沾染了太多的鮮血!

噢,你這隻瘋狗!你喝了鎮上一半的血,現在還這樣!你還有臉說怪獸?你們這些獵人才是真正的劊子手!

去死!去死!去死!獵人就是兇手,就是這樣!你說我是怪獸?怪獸?你懂甚麼!我沒有找你要這個!

我們每個人都是,令人作嘔的怪獸…

 

Alfred, Hunter of Vilebloods

(初见)

你是個怪獸獵人吧?是嗎?我就知道,那就和我開始的時候一樣!噢,對不起,你可以叫我亞佛烈德。我是洛格力斯大師的學徒,獵殺污穢之血族的獵人。嗯,你叫什麼?我們的獵物可能不同,但是我們都是獵人。那我們要不要合作?來交流一下經驗?

呃,這真是太可惜了。但是,如果你改變主意,你知道應該去哪裡的。我們畢竟都是同類的獵人,今晚我們要去獵殺!

噢,我們都得改變下主意了,不是嗎?或許我們可以合作一下,交流一下所學的經驗。

哦吼!非常好,好極了!拿著這個東西來慶祝我們的相識吧。

獵殺怪獸是件神聖的事。願神聖之血指引你的前路。

我們一定有很多東西可以互相分享。來吧,告訴我有什麼東西可以激發你的興趣。

我向你告別,很高興與你同行。願神聖之血指引你的前路。

(三段背景介绍)

如你所知,治愈教會是血療的來源。好吧,我只是個普通的獵人,不熟悉教會的裡裡外外。但是我聽說過血療的神聖媒介在大教堂裡面備受崇敬。而舊教會的神職人員們都住在大教堂區那邊的高層上。如果你希望接受血療,而教會又願意為你進行血療,你應該去他們那裡看看。

拜爾金沃斯是個頗具歷史的學習天堂。每個獵人都應該很熟悉雅南下面的那些舊神的墳墓。唔,一隊年輕的拜爾金沃斯學者在墳墓深處找到了一件神聖媒介。這件事最後促使了治愈教會的成立,以及血療術的發明。從這個意義上說,雅南被崇敬的一切都可以追溯到拜爾金沃斯。但是現在那座學院已經深藏在茂密的叢林之中,被人們遺棄而且破舊不堪。此外,治愈教會也宣佈拜爾金沃斯是禁地。真不知道還有多少學者還在世上……只有他們才知道通過大門的口令。

啊啊,有點事我要告訴你。是從鼎鼎有名的洛格力斯大師哪裡獲得的一小點智慧。曾經有一位學者背叛了拜爾金沃斯的同僚……他把禁忌之血帶回了該隱赫斯特城堡。非人的污穢之血族就在那裡誕生了。污穢之血族是惡魔一般的生物,它們威脅著教會血療的純淨。時至今日,污穢之血族的統治者依然活著。所以,為了達成大師的願望,我在四處尋找。找尋去該隱赫斯特城堡的路。

在洛格力斯大師的時代,他帶領著刀斧手們去到該隱赫斯特城堡,清理污穢之血族。但是一切並不順利。洛格力斯大師便成為了守護者,守護者我們遠離邪惡。…那真是悲劇,一個悲慘的時代……那位洛格力斯大師應該被遺棄在污穢之血族那受詛咒的土地之中。我必須去解救他,讓他的犧牲能受到人們真正的尊崇。

(攻击)

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你要對我拔劍?

你會…後悔的…

你讓血主宰了你…呵呵呵…

(给予招待状)

哦吼!很高興看到你平安無事。現在我們來想想要討論些什麼。告訴我有什麼東西可以激發你的興趣。

噢,那個是…是該隱赫斯特的印記嗎?我聽說過該隱赫斯特貴族們的傳說,和他們那浮華可笑的邀請。太棒了!我真是感激不盡…我要立刻動身。但在走之前,請容我表達謝意。啊啊,我感受到大師的力量了!讚美神聖之血!讓我們清理這些晦暗的街道。

很榮幸能和你在一起,但我必須說再見了。讓我們清理這些晦暗的街道,愿神聖之血指引你的前路。

(该隐城再见)

大師,看啊!我做到了!我做到了!我把這只腐爛的塞壬打成了肉醬!來吧,你們這些污穢的怪物!現在再看你們的不死之身有什麼好處!在這種悲慘的狀態再弄出點麻煩來啊!把你全部弄碎掉,把你的內臟都撤出來,讓全世界的人都來看看!(大笑)

噢,是你嗎?看看這個!謝謝你,我終於做到了!嗯?這個是不是很棒?現在大師能被人們當做烈士來崇拜了!(笑)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再见后攻击)

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你要對我拔劍?你在嫉妒我!是不是?不潔的女人!污穢的怪物!該死的蠢物!你走火入魔了嗎?真是可憐!你應得的!血!你居然讓我流血!

替我為洛格力斯大師祈禱吧…

獵人的怨恨是很可怕的。你必須在這場獵殺中找到你自己的路。一如我有我自己的路一般。

 

Iosefka

(初见)

你是不是…正在執行獵殺行動?我很抱歉,但是…我不能為你開門。我是約瑟夫卡。我不能讓我診所里的病人暴露在感染的危險之下。我知道你為了我們、為了這座城鎮在獵殺,但是我很抱歉。求求你,這是我能做的一切了。現在,走吧。祝你獵殺順利。

你還需要什麼嗎?但是我這裡沒什麼可以給你的了。請你諒解我的處境。我只能為你祈禱,希望你能滿載而歸。

你還活著,謝天謝地。但是,恐怕什麼都不會改變。我不能開門。當然,我會做我能做的。或許這個能幫上點小忙。現在,走吧。我會為你的平安祈禱。

(索取超过三次血瓶后)

啊,你平安沒事,謝天謝地。但是,恐怕我還是不會改變想法,我不能開門。當然,我會做我能做的。或許這個能幫上點小忙。夜還很長,但早晨終會到來。你們這些有能力的人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我很肯定。獵殺之夜結束之後,我們就能面對面交談了。那時我就能看見你長什麼樣子了。我不應該老想著這個(笑),但是我還是很期待。所以請務必要小心一點。

抱歉…我沒有什麼別的可以給你了。我為你的平安祈禱。愿光明照亮這個夜晚,希望它會照亮你的前路。

(打门)

停止!求求你,停下!你獵殺的是怪獸。為什麼你表現得跟怪獸一樣?這一定不是真正的你…求求你,停下…

你冷静下來了嗎?謝天謝地。絕對不要讓獵殺壓倒了你。記住自我,你不是一頭怪獸。

你已經和怪獸無異了。我早該知道的…

 

Impostor Iosefka

(寻求病人)

…噢,你好…太好了。請幫我一個忙。你馬上要去打獵了,是吧?那麼,如果你找到任何倖存者…告訴他們去找約瑟夫卡診所。根據醫師誓言的承諾,只要他們還有人性,我就會照料他們,甚至治好他們。不管是這個病或者這些野獸,都沒什麼可怕的。這將會是漫長的夜晚,我也許會被困在這裡,不過我總得做點什麼。跟我合作,我甚至會獎勵你,心動了吧?好,那麼你就去吧。

如果你找的還有人性的人,直接把他們送到約瑟夫卡診所吧。你可以向他們保證,沒有比這裡更安全的地方了。拜託,幫我這個忙。

噢,你好。你做到了。找到倖存者了嗎?還是說只剩野獸了?請轉告還有人性的倖存者有關約瑟夫卡診所的事。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他們被你照顧著,很快就會由我來照顧他們了…

噢,你好…你還活著吧?有什麼收穫嗎?找到沒變成怪獸的人了?要是你找到了,你知道應該把他們送到哪裡的。(笑)

噢,你好…你還活著吧?我需要更多的病人…已經沒有多少人還是人類了,我懂的,不過還是請求你把能找到的都找來。我們必須找個方法,一個戰勝我們愚蠢自己的方法。你很聰穎,難道你看不出來這多有意義嗎?(笑)

你要是找到了還是人類的人,把他們帶到我這裡來。一切看你了,勇敢的獵人。

噢,你好…你還活著啊。不過我覺得我們快走到盡頭了。我不認為現在還有多少人沒變成怪獸的。真是悲劇,但是,該怎麼辦…

(送病人之后)

噢,你好…看來你過得不錯。很不錯。她/他待在我這兒會很安全。你是不是要謝我一下/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治療很順利,大體上說是穩定的。真的是好極了…這是答應過給你的報酬。

噢,謝天謝地你來了…幫我再找一些人來吧。(笑)

外面可能還有一些人類。如果你見到他們,把它們帶到約瑟夫卡診所來。我會盡力治療每個倖存者的。所以,幫幫忙,做個好人吧。

噢,你好,你平安沒事,真是鬆了一口氣。他/她待在我這兒會很安全。我很高興能有新病人來。這是答應過給你的報酬。沒有你我該怎麼辦?你真是幫了大忙。(笑)

噢,你好…你還活著啊。很好。我收到了另一個病人。這次我會用舊神之血來試試。多虧你的幫忙,我有了不少收穫。拿著吧,這是謝謝你的。為你專門訂做的。讓我們為這份親密關係乾杯吧。你是不是覺得心裡暖暖的?

(打门)

就沒人能理解嗎?我真受夠你了。是時候有人幫你脫離苦海了嗎?

(警告和攻击)

啊,月光的氣息…你是怎麼溜進來的?真遺憾,我對你期望那麼高。好吧,我不會找藉口。能請你馬上離開嗎…?一切都不會改變…你去救人,我來救命…但是,要是你拒絕離開…啊,沒錯…我一直都想試試我的本事對獵人管不管用…(笑)

小聲點,小聲…別動喲…這一點也不痛的…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恢復健康了…去死吧!受夠你了!現在,給我停下來!

啊,多麼興奮…我還從沒在獵人身上動過手呢…

詛咒這微不足道的白癡…

(血月后)

神啊,我覺得噁心…你是不是也一樣?它還在繼續,我看到了…我就知道我與眾不同。我不是怪獸…我…天啊,這感覺真糟…不過這是我受選的證明…你看不到嗎?他們在我腦子裡翻滾…這是…挺…瘋狂的…

 

Vileblood Queen Annalise

(初见)

來訪者…我不需要你的歸順,但是在我們的王座面前,請跪下。在我們面前跪下…或者離開。

如此無禮。吾等雖已遭玷污,但仍為女王之姿。無禮怪獸毫無交談必要。請你離開。

來訪者…帶有月亮氣息的獵人…我是該隱赫斯特城堡的女王安娜莉絲。(笑)污穢之血族的統治者,宣誓與教會為敵。現在,吾的人民被殺害,我們也淪為這個可惡面具的囚徒。汝在尋找何物?

言汝所想。

嗯,嗯…汝實乃怪異之獵人…吾等已厭倦此等可悲夜晚…與我等共同誓約,抗擊教會。若你愿與我等同行…吾愿以吾腐壞之血與汝分享。

明智的選擇…無需多言。立即離開。

很好。縱飲我等之血。感受熾然腐壞之擴散。(笑)如今,汝與我同為污穢之血族。唯吾等二人仍存於此世間。

吾等將等待汝之歸來。以該隱赫斯特之榮光為名。

(加入血族后)

愚昧至極。無論汝是否為污穢之血族,吾等仍為汝之女王。跪下。

無論是否為污穢之血族,汝應顯敬意。跪下。跪下!

吾最親之眷族,吾等血液之承載者。歡迎汝的到來。汝所求何事?

汝之獻禮令吾等快慰。此乃汝之獎賞。縱飲我等污穢之血。

還有何事?

(攻击)

遺憾之至。吾等生命並無如此脆弱…

汝似有二張面孔。沒關係,吾等肉身不死。言汝所想。

(求婚)

请勿多言。吾等無需配偶。此途未來多難。於吾等而言,汝很重要。吾等不願見汝遭受任何危難…

(笑)啊啊,汝依然甜言蜜語…想法已然足夠,汝之價值過於重要。於此時,勿再多言。

(笑)勿再戲言! 

 

Retired Hunter Djura

(這個城鎮早已被遺棄,這裡不歡迎獵人。)

(初见)

嘿,那個獵人,就是你。你沒看到警告嗎?立刻回去。舊雅南已經被燒了,人們已經放棄了這裡,現在這裡只有怪獸。這些怪獸對住在上面的那些人並沒有威脅。回頭吧……否則你將成為我們獵殺的對象…

…你是個熟練的獵人。熟練,無情,體內充斥著多種血液,簡直就是個最佳的獵人。這就是我必須攔住你的原因!

我猜你還能做夢吧?那麼,下次你做夢的時候,好好想想…

但是,記住一件事。你不是在獵殺怪獸。

(打完黑兽回来)

喂,喂…你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啊,這無關緊要。你來舊雅南做什麼?我沒興趣再繼續問下去,但是不允許你驚擾這個地方。怪獸不會上去冒險,所以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傷害。如果你執意要獵殺牠們,我就必須先獵殺你。你懂我說的話嗎?

當然,我想也是這個答案。你是個真正的獵人,這就是我必須攔住你的原因!

是的,很好。我已經不再做夢,但我曾經也是個獵人。沒什麼比獵殺更恐怖的了。要是你沒能領略到…你獵殺的那些東西,牠們不是怪獸,牠們是人類。總有一天,你會懂的…嗯,你應該走了…但是在這之前,給你個臨別禮物。反正它對我已經沒用了。

有什麼事嗎?我肯定不用再說一次了吧。快走吧。你有整晚時間可以做夢,利用好時間吧。

(饶恕怪兽后攻击)

噢呵呵,你這狡猾的老鼠!你這小子裝作是個真正的獵人!/噢呵呵,你這狡猾的老鼠!你這小姑娘裝作是個真正的獵人!很好,不用留一手了!野獸們今晚會大快朵頤的!

那是因為血的緣故,還是你已經瘋了?當脆弱的心靈變得焦躁…獵人就會變成獵物!

我猜你還能做夢吧?你儘管常來吧,我會讓你見識另一種死亡。

…你才是…怪獸…想想看你在做什麼吧。這已經完全瘋狂了…

 

Patches the Spider

(初见)

…噢,你是野獸獵人嗎?天啊,你還不知道你所擁有的價值。…不過,更多的是遺憾…長夜漫漫,野獸多不勝數。真正的獵殺行動永無止境!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帶來慰藉,血液侵蝕著你。哈,多麼可怕的命運啊,天啊!不過我願意幫幫你。輕輕地繞到大教堂的右側,尋找古老,隱藏的教堂。…神性的恩賜將賦予你力量…當然,我非常肯定,嘿嘿…

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帶來慰藉,血液侵蝕著你。尋找隱藏在大教堂右側的古老、隱蔽的教堂。…神性的恩賜將賦予你力量…

(教学楼重逢)

噢,亞彌達拉,噢,亞彌達拉…放過這可憐的傢伙吧…(笑)

(笑)真是美妙,能夠親眼見證神跡。你一定很開心吧。你欠我一個人情,對吧。你幾乎要變成原野的一頭野獸,但你卻在這裡,與眾神共舞。(笑)你的行動和你的腦袋一樣慢嗎?噢,別發抖了!去吧!到狼群中去!(笑)

別磨蹭了,你這個幸運的傢伙!神性的恩賜來了!

噢,這不可能,你不會是…不,你不會…尊敬的亞彌達拉…怎麼會這樣…嗯!現在,等一下…你對我很不滿是嗎?

噢,聽到這個真讓我痛心。你想錯了。我把最秘密的事告訴了你。現在你見證了奇跡,而且變得更強了!事情再清楚不過了。嗯,說句心裡話,你在我的神面前就像是一隻羔羊。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也不是你該知道的。反正皆大歡喜。(笑)

確實,我想也不會!我把最秘密的事告訴了你。現在你見證了奇跡,而且變得更強了!事情再清楚不過了。你如果還有點良心,就該心存感激!(笑)感激吧…(大笑)

不要緊。這種細節只是小事。我們現在已經是好朋友啦。讓這個來表達語言無法表達的友誼吧。噢,別懷疑我,好兄弟。友誼除了偶然的邂逅,還會是什麼?(笑)

啊,很高興見到你。抱歉,不過我有一個深遠的想法…感謝神的眷顧,以及祂施愛予人的方式。(笑)

(开商店的对话)

啊,很高興見到你。這真是最愉快的見面。你看,我馬上就要離開了。我的神離我而去,所以我必須去尋找另一個神。如果命運眷顧,我們很快就會再次相逢。如果你跳出那一步,會更快的…(大笑)

噢,別去想倒楣的亞彌達拉了。你已經拯救那個倒楣蛋了。反正皆大歡喜。

啊!很高興見到你!真的,你是個名副其實,不容置疑的好朋友!另外,我的好兄弟,我再次發誓,一定能減輕你的負擔!

親愛的夥伴,是什麼讓你煩惱?你需要我的協助嗎?

我恐怕時候又到了。不過如果命運向我們微笑,我們不久又會重逢。親愛的朋友,再會。

(攻击)

呃,這可太無情了…親愛的朋友,這太無情了…(笑


Yharnamites

你是那個外鄉人嗎?哦,抱歉,我不想和你扯上任何關係。請你走吧,好嗎?


討厭的外來者。誰會在獵殺之夜給你開門!立即走開。立刻!

啊啊啊啊啊!停下!你別過來!別再靠近了!


我不記得有在附近見過你!啊,居然在獵殺之夜被關在外面!啊,你真是倒楣,倒楣透了…

可憐啊!你真可憐!

 

卑鄙的外鄉人!想要騙我開門嗎?天哪,真是何等的邪惡…

 

詛咒之夜,一個要記住的晚上!朋友,你說是吧?

這是一場慶典,這是一個美好的慶典之夜!

 

感謝你…感謝整個該死的教會…祝你們獵殺好運,一切都好運!

救救我…救命啊…


…噢,天哪…你能阻止那個嗎?你每次來就沒好事!我已經過得夠悲慘了…求求你,讓這個可憐的老女人好好過吧…

 

啊啊,噢噢…啊啊,我們無比感激!教會和教會為我們做的一切。是的,最深、最大的感激!

啊啊啊啊啊!我的孩子!我的小寶貝!滾開!離我們遠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血之名,祝福我們…


聽到墓地的呢喃了嗎?時辰快到了。噢,我等不及了。我真的等不及了!



*3.19再补,卧槽djura杀玩家的话居然一直没看完……后面还有一句to the hunt and its purpose神了大腿们

*17.9.23补:应该是最后一稿了,已完工

**假设真有人看到这里了……个人在考虑把游戏的全小纸条也整理一下,最后出个带链接好查看的总集。这种无聊的东西会有人要吗……

莉莉萨斯

“易碎的宝石蝴蝶,会透光的水晶之瞳”

韩国画师Twi:O_Hyatsu_4 ​

“易碎的宝石蝴蝶,会透光的水晶之瞳”

韩国画师Twi:O_Hyatsu_4 ​

乱
  Blade of Miqu...

  Blade of Mique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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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
  Sword and Flo...

  Sword and Fl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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娲神
一直觉得视神经和大脑半球合起来...

一直觉得视神经和大脑半球合起来很像蜗牛。

一直觉得视神经和大脑半球合起来很像蜗牛。

Kuffskein

诡秘之主 丝袜宴会

  简介:记一次第四纪贵族的银乱宴会。

  

  * 重型沙雕文,全体OOC惨案现场,无CP向,请慎入。

  


  1

  “我要穿女装。”梅迪奇宣布。

  此时此刻,祂正半躺在一张长桌上,一只脚踩在桌子边缘,另一只脚搭在皱皱巴巴的绸缎上,旁边是东倒西歪的香槟塔。祂那头标志性的火红长发已经不再是参加庆祝会前整齐束起的模样,而是乱糟糟地披散着。似乎觉得这样不妥,祂没撑在桌子上的那只手插进发间,将杂乱的红发向后捋去,露出染上绯红的俊美面容,以及醉意朦胧的双眼。

  “听见了吗?”祂的大手向下一捞,抓到一把黑发,“小狼,现在就给我一套女装!”

  在祂垂下的脚边坐着安提...

  简介:记一次第四纪贵族的银乱宴会。

  

  * 重型沙雕文,全体OOC惨案现场,无CP向,请慎入。

  


  1

  “我要穿女装。”梅迪奇宣布。

  此时此刻,祂正半躺在一张长桌上,一只脚踩在桌子边缘,另一只脚搭在皱皱巴巴的绸缎上,旁边是东倒西歪的香槟塔。祂那头标志性的火红长发已经不再是参加庆祝会前整齐束起的模样,而是乱糟糟地披散着。似乎觉得这样不妥,祂没撑在桌子上的那只手插进发间,将杂乱的红发向后捋去,露出染上绯红的俊美面容,以及醉意朦胧的双眼。

  “听见了吗?”祂的大手向下一捞,抓到一把黑发,“小狼,现在就给我一套女装!”

  在祂垂下的脚边坐着安提哥努斯,两条腿笔直地向前伸着,上半身像没有骨头一样被从桌上垂下的绸布艰难地兜住。祂的一缕头发被梅迪奇不客气地抓在手中,身体随着祂的动作左右摇晃,终于哐地一声撞在了桌腿上。祂的双眼迷茫地睁开,似乎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于是垂在身侧的双手胡乱在周围摸索,忽然抓住了什么东西,将其用力扯了出来——

  ——那是乌洛琉斯的一只脚。

  乌洛琉斯的其他部分还藏在幕布一样垂下的绸缎后方,唯有一条长腿被安提哥努斯抱在怀里,银灰色的靴子错误地蹬在祂的脸上,后者还在不停地拉扯着,以至于自己的脸被越蹬越歪,逐渐变形,看起来像什么拙劣的搞笑戏剧。

  至少梅迪奇就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祂垂眼欣赏了一会儿在自己脚边上演的荒诞剧情,终于看不下去,翻身趴在桌上,伸出一只手抓住乌洛琉斯被从桌布后扯出的另一只脚,奋力一拽,像拔萝卜一样把祂从桌子下面拔了出来。

  乌洛琉斯的双手在胸口交叉合拢,长长的银发拖过地上蔓延的酒渍、酒杯碎片、不知谁遗落的蕾丝手帕、以及一只莫名其妙两爪朝天倒在地上的白眼圈乌鸦,就好像一根颜色特殊的拖把。但祂的神色依旧十分安详,平静地注视着头顶上方俯视祂的梅迪奇。

  梅迪奇在观察了一分钟后,下了结论:“大蛇也想穿女装!”

  乌洛琉斯眨眨眼,没有说话,也没有额外的反应。

  于是梅迪奇又转身对着因为祂的巨力而被蹬飞出去三米的安提哥努斯猛拍桌子,大声嚷嚷:“给我来三套女装!”

  可怜的喝醉的占卜家脸朝下趴在地上,五官以令人惊悚地方式融化成一滩。但祂竟然还保持了一些清醒,大约是嘴的位置发出含糊的声音:“为什么……三套,你、乌洛琉斯……两个人……”

  “因为你也要穿!”梅迪奇高声宣布,从桌子上摔了下来,打了个滚,仰躺在地上。祂四肢大大咧咧地摊开,催促道,“快点!我要……要……”祂眉毛困惑地皱成一团,猛地打了个酒嗝,如同醍醐灌顶般高喊出答案,“……要提前扮演魔女!”

  “魔女……”安提哥努斯重复祂发出的最后两个音节,双手像游泳一样缓慢滑动。古代学者很快握住了一只白皙柔软的手,从虚空中薅出了一个面容艳丽身材妖娆的女性,“我抓到了!……嗝,给你!”

  那是一个连半神都不到的魔女投影,在安提哥努斯本身不甚清醒的意念下,相当豪放地双手扯住自己不对称的衣领,狒狒般撕拉一下把裙子扯成两半,然后将那团破布一股脑地丢在了梅迪奇脸上。

  “你有……女装了……”安提哥努斯傻笑,又开始表演空气游泳,“下一个给……嗯……蛇洛乌斯……”

  梅迪奇灌满酒精的大脑令祂无视了女装的神奇来源。祂用两根手指把那团破布拎起来看了一会儿,嫌弃地丢向安提哥努斯:“丑得跟所罗门的审美一样!”然后祂又抓起两条全是网眼的半透明长布条,努力分辨了一会儿,整张脸都皱在一起,“这是什么东西?!”

  安提哥努斯翻身滚过来,跟祂一起聚精会神地盯着看了一会儿,把头摇得像只正在抖毛的狗。

  “是丝袜。”平躺在一旁的乌洛琉斯突然开口,“是主的造物。”

  梅迪奇愣了一下,失神的眸盯着手里的东西,好几秒之后才问道:“这东西是女装吗?”

  “是。”回答祂的是阿蒙。被乌洛琉斯的拖把……的银发盖住的白眼圈乌鸦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迈着两根小细腿跳到梅迪奇膝盖上,歪头盯着丝袜,下了结论,“这是穿在腿上的女装。”

  “……”梅迪奇相当困惑地盯着还没祂巴掌宽的布料,“女人的腿有这么细?”

  安提哥努斯拿到了另一条丝袜,煞有介事地点头。也不知祂快被酒精腌入味的狼脑子里进行了什么思考,总之祂撩起长袍下摆,脱掉裤子和靴子,露出一只毛绒绒的腿。

  在几个人的注视中,占卜家的腿开始变细,很快变得像一根长满了毛的枯枝。

  “这就……可以了!”安提哥努斯满意地点头,把手里的丝袜套在了那根细腿上,大小刚刚好。

  就是丝袜的每一个网眼都顶出了一撮浓黑的腿毛。

  白眼圈乌鸦盯着看了几秒,突然发出嘎的一声,向后仰倒在梅迪奇的腿上,翅膀和腿一起扑腾,发出刺耳的嘎嘎笑声。梅迪奇嫌弃地一巴掌把乌鸦扇飞,又拎起了安提哥努斯的领子,大声咆哮:“你把女装穿了,那我穿什么?!”

  安提哥努斯眼睛里全是圈,两只手抓着梅迪奇的胳膊,肋下又神奇地伸出了另外两只覆满黑色短毛的胳膊,胡乱地在空气中抓握,很快就从不知什么地方薅出了几条五颜六色的丝袜,一股脑地推进梅迪奇怀里:“给……给你……”

  梅迪奇看在满怀丝袜的份上原谅了安提哥努斯。祂比了比自己的腿和丝袜的宽度,陷入新一轮困惑:“女人是怎么把这东西穿上的?”

  “丝袜要有弹性。”乌洛琉斯说,“这是主说的。”

  弹性。梅迪奇接收到了这个关键词语,恍然大悟:“不愧是主!”

  祂两只腿彼此蹬了几下,踢掉了靴子,又抓着自己的裤腿三两下撕开,露出两条苍白结实的小腿——作为天生的神话生物,火焰巨人,梅迪奇的人类形态显然不小心忽略了某些部分,比如腿毛——祂盯着手里的一大把丝袜看了片刻,拿不定主意,于是转头问乌洛琉斯:“哪条好看?”

  乌洛琉斯认真地把每一条都看了一遍,最后抽出了一条荧光粉色。

  “我也觉得这个颜色好看!”梅迪奇对祂挑出的死亡直男色表示满意,并开始动手把它往自己腿上套。

  白眼圈乌鸦方才被梅迪奇甩飞到了桌子另一边,但爬回来的变成了一只戴着单片眼镜的卷发青年。祂趴在桌子上,看着梅迪奇腿上的荧光粉丝袜,顿时一边打滚一边嘎嘎嘎地笑了起来,把本来就一团糟的桌布像抹布一样卷在了身上。

  阿蒙卷滚到桌子边缘的时候,一双手接住了祂。

  那是亚当,祂从始至终一直坐在桌子旁边,脊背挺直,两只手板板正正地放在膝盖上,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祂的存在,直到阿蒙卷摔进祂的怀里。祂手法娴熟地把阿蒙从桌布中剥出来,整个过程中阿蒙都在大声地嘲笑梅迪奇的审美。祂一得到解放立刻从一堆丝袜中刨出了一条纯白带蕾丝的,信誓旦旦地表示:“这才是最漂亮的颜色!”

  梅迪奇礼貌地对祂选出来的丝袜进行了战术后仰。

  阿蒙很不甘心自己的审美被质疑。祂扶了扶自己的单片眼镜,努力让视野中的三个亚当合成一个,但祂失败了。不过没关系,祂很快找到了解决方法——祂把自己分出了三个,然后每个阿蒙都抓住了一个亚当的袖子,大声问道:“偏执狂,你说是不是这条更好看!”

  亚当安静地坐在那里,被三个阿蒙同时往三个不同的方向拉扯住袖子,依旧面带微笑,澄澈的目光在荧光粉和白蕾丝之间转了一圈,坚定地答道:“我认为阿蒙选的颜色更合理。”

  “不算!”梅迪奇在阿蒙的欢呼声中不满地把安提哥努斯的肚子拍得啪啪响,“你明显是在偏心祂!我要求公正的裁决!”不等亚当做出任何回馈,这个醉鬼天使已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执政官!亚利斯塔!我知道你在!你这个最喜欢凑热闹的疯子,给我滚出来!”

  宴会厅安静了几秒,接着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破。不知被谁扯落在地上的窗帘动了动,钻出了一颗黄铜色的脑袋——特伦索斯特茫然地问道:“谁喊我?”

  “……我才是亚利斯塔!”另一个声音从祂身后响起。一只手按在祂的头顶,把祂的脸压回窗帘,然后一个棕发蓝眼、戴着眼镜的男人从特伦索斯特背上“长”了出来。祂钻出窗帘投下的阴影,东倒西歪地走了两步,突然暴躁地一把抓下脸上的眼镜,怒不可遏,“这是谁的破眼镜?!为什么天花板在旋转?!”

  “那是我的眼镜……”特伦索斯特从窗帘上把脸拔出来,茫然地说。祂举起两只手,掰了掰手指,自言自语,“我是执政官,我不是亚利斯塔,我有眼镜……”祂金色的眼睛突然睁大了,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原来我是特伦索斯特!”

  “书呆子喝傻了,哈哈哈哈!”梅迪奇把一条胳膊搭在安提哥努斯的肩上,发出响亮的嘲笑,“大蛇,你看祂的傻样,哈哈哈哈哈哈!”

  安提哥努斯的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迷茫:“……因为祂是特伦索斯特,所以我是蛇洛乌斯?!”

  此时亚利斯塔已经连续跨过三张倒塌的椅子和两个彻底醉死过去的序列2,气势惊人地走了过来。祂在梅迪奇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问道:“梅迪奇卿,你需要本人裁决什么?”

  梅迪奇看了祂几秒,突然一伸腿踹在祂的脚踝上,成功让亚利斯塔打着滚摔了出去。战争天使为此恶劣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另一只手抓过阿蒙,把祂从亚当面前拖到自己旁边,用胳膊卡着祂的脖子用力地来回摇晃,并喝问摔地晕头转脑的亚利斯塔:“说,我和阿蒙谁更像女装?”

  “白色是主的颜色。”乌洛琉斯突然说,“黑与红也是。”

  但没有人理会祂。亚利斯塔、梅迪奇和阿蒙打成一团,在祂说这句话的时间里从无辜的安提哥努斯脸上碾过去了三次。

  另一边,特伦索斯特拿回了自己的眼镜,披着窗帘、跌跌撞撞地靠近了这个角落。这个脸上带着书卷气的青年对眼前的情况手足无措,最后只好在乌洛琉斯旁边坐下,并友善地将窗帘分了半边给这位安静的同僚。

  不一会儿,已经被误伤得不成人形的安提哥努斯也爬了过来,躲进了祂的窗帘里。

  在毁了半个宴会厅后,几个人终于停止争斗。梅迪奇神奇地穿上了那条白蕾丝,而祂原本的荧光粉不知怎么变到了亚利斯塔腿上。阿蒙看起来非常不高兴,跃跃欲试地想从祂腿上把丝袜偷回来,但亚当阻止了祂。

  “阿蒙,做个好男孩。如果你一定要穿,就穿这条吧。”祂诚恳地说。

  阿蒙盯着手里仿佛秋裤一般厚实的纯黑丝袜,嫌弃之色溢于言表。祂转身就把乌洛琉斯从窗帘庇护所下刨了出来,并扒掉了祂的裤子。

  乌洛琉斯终于有了点反应——如果一个人被当众扒掉了裤子都没反应,祂就真该冬眠了——祂坐了起来,对着往祂腿上套黑丝的阿蒙平静地说:“我喜欢金色。”

  于是阿蒙打了个响指,欺诈了光线的反射率,让黑丝变成了灿金色。

  乌洛琉斯满意地躺了回去。

  特伦索斯特欲言又止:“……”

  “你呢?”阿蒙难得决定做个好蒙,友善地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也可以穿吗?”特伦索斯特露出惊喜的神色——从前无论做什么大家都不喜欢带“书呆子”玩,今天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询问祂要不要参与大家的游戏——祂试探着问道,“血月红可以吗?”

  阿蒙郑重其事地点头,给了祂一条绯红色的丝袜。

  特伦索斯特受宠若惊地把它们套在了自己腿上。

  就在这时,一个人恰好从开敞的宴会厅门外经过。祂穿着一身样式华丽却不对称的丝绸睡衣,披着斗篷,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宛如一个趁着夜色在城堡中游荡的吸血鬼。那人被宴会厅中的动静吸引了视线,偏头望来——

  下一秒,祂捏碎了杯子。

  伯特利·亚伯拉罕站在原地深深地吸气,吐气,吸气,吐气……祂终于克制住了现在就把整个宴会厅放逐到星空去的念头,沉着脸大步走进来。宴会厅两扇沉重的大门在祂背后合拢,将荒唐的景象与走廊隔绝。

  “……你们在做什么?”伯特利尽力冷静地问。

  “我们……在扮演梅迪奇。”安提哥努斯傻笑。祂忽然闻到了什么,鼻尖耸动,看向伯特利,疑惑又茫然地问道,“你身上有阿曼……有深眠花的味道?”

  “这就是为什么我今晚会失眠。”伯特利冷淡地回应。

  ——如果不是祂在研究某个封印物时不小心被黑夜女神污染,祂也不会大半夜睡不着到处走,以至于不幸发现了同僚们如此辣眼睛的癖好。

  “哟,伯特利!”梅迪奇也发现了祂的存在。祂盯着伯特利的头发看了几秒,突然乐不可支地抓住安提哥努斯,“给祂薅一条黑白的!所罗门肯定喜欢,哈哈哈哈哈!”

  “梅迪奇卿,请容许我拒绝。”伯特利冷硬地拒绝了安提哥努斯殷勤递上的丝袜。

  “我早就说了,”梅迪奇转头对乌洛琉斯说,“祂一看就是那种什么都不行的男人!”

  乌洛琉斯:“嗯,祂不行。”

  安提哥努斯:“嗯,祂不行。”

  阿蒙:“嗯,祂不行。”

  亚利斯塔:“嗯,祂不行。”

  特伦索斯特:“嗯,祂不行。”

  伯特利眼角抽搐,愤怒地扯下斗篷掷在地上,并挽起了裤腿。

  “……把丝袜给我!”

  

  2

  “这不合理。”亚当喃喃地说。

  两只阿蒙正一左一右趴在祂的两个膝盖上,激烈地争论究竟谁才是本体,但实际上真正的阿蒙正在努力给自己套一条全是破洞的丝袜——那些洞大部分是梅迪奇烧出来的,为此祂付出了惨烈的代价,祂腿上那条原本只有一圈蕾丝的丝袜现在看起来就像两条迷你蓬蓬裙——但阿蒙还是决定穿上这条破破烂烂的丝袜,因为祂突然觉得全是“漏洞”的丝袜和自己非常相配。

  而更远一些的地方,亚利斯塔正掐着特伦索斯特的脖子来回摇晃,逼迫祂跟自己交换丝袜——因为祂觉得绯红色比荧光粉更有男子气概。在他们旁边的是乌洛琉斯,祂正用一盘各种颜色的果酱当做颜料,在自己的丝袜上绘制创世神话,而安提哥努斯两只手帮祂捧着果酱盘,从肋下伸出的四只毛毛爪子都在呱唧呱唧鼓掌,满脸都是惊叹。

  当然,最显眼的还是正在宴会厅中央的梅迪奇和伯特利。祂们两人分别占据了长桌的两边,各自抬起一只脚踩在长桌上,互相叫嚣。

  就在亚当看过去的时候,伯特利正在骄傲地展示祂一腿黑一腿白的丝袜——上面还被祂自己错落有致地镶嵌了几颗从斗篷上抠下来的宝石——祂昂首宣布:“赌上所罗门陛下的尊严,今天就让你——梅迪奇,清楚地明白,就算是比赛穿丝袜,我——伯特利·亚伯拉罕,也是最强之人!”

  梅迪奇的回应就简洁多了。祂斜睥着伯特利,嗤笑一声——“就这?”

  亚当惨不忍睹地收回目光,视野里突然多了三枚放大的单片眼镜——三只阿蒙挤在一起,脸贴着脸,一起目光灼灼地盯着祂,齐声问道:“喂,偏执狂,就差你了!你的丝袜呢?!”

  一时间,大厅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作家的心理学隐形能力被阿蒙偷走了,每个人都盯着祂仍然穿着裤子的双腿,跃跃欲试。

  亚当:“……”

  亚当:“……我可以选一条带蝴蝶结的吗?”

  “粉蓝色那种。”

  

  3

  “我已为迎接您的到来准备了最好的酒。”所罗门傲慢地宣布,“那是足以令‘天使’沉醉的美酒。”

  萨林格尔阴沉的脸上扯出一个生硬的微笑:“吾拭目以待。”

  两位皇帝彼此对视,已然于无声中掀起一场不为人知的战争。

  ——萨林格尔此次特意从南大陆前来参加所罗门举办的宴会,与祂商讨结盟对抗六神的事宜。尽管两位真神都对彼此嗤之以鼻,心里打着把对方推出去挡枪攥取利益的想法,但明面上依旧保持了最基本的礼仪。

  短暂的眼神交锋后,作为地主的所罗门率先开口:“不会令您失望。”

  宴会厅的大门缓缓敞开,浓郁的酒香立刻溢了出来——那确实是足以令真神以下醉到不分南北的珍贵好酒,即使是所罗门的酒窖中也只有几桶,只有每次最盛大的庆功宴会才会开启一桶与祂的臣子们分享。

  所罗门突然轻微地皱了皱眉——宴会厅中本不该有如此浓郁的酒味儿,因为祂不记得自己吩咐过仆从先行开启酒桶——祂心中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而祂的灵性直觉也在宴会厅大门彻底敞开时发出了尖锐的警告!

  但是太晚了。

  祂看见狼藉一片的宴会厅。

  祂还看到了自己宠信的重臣们。

  不,准确来说,是祂看见自己宠信的重臣们都穿着丝袜在狼藉一片的宴会厅里……比赛。

  而且已经进行到了决赛阶段。

  宴会厅的所有桌子都被推到中央拼成了一个大舞台,一边站着阿蒙,一边站着梅迪奇。

  “小乌鸦你只有一票!你就算分出十个分身也只有一票!”梅迪奇叉着两条挂满蕾丝的白袜子,嚣张地指点江山,“还有你,狼耳朵,把你的秘偶给我收回去,否则我全给你烧了!”

  趴在舞台边缘的安提哥努斯挥舞六只手,大着舌头回复:“可是……我,投的,嗝,亚利斯塔,祂半决赛就……嗝,被淘汰了……”

  祂旁边就是在半决赛阶段被淘汰的亚利斯塔,正恼羞成怒地暴揍特伦索斯特,而在同样阶段被淘汰的伯特利不仅无视了特伦索斯特的求救声,还更过分地帮祂按住了可怜的书呆子,以便让亚利斯塔揍得更尽兴。

  “这一票不是我的分身投的,是偏执狂的票!”阿蒙鄙夷,“梅迪奇你是不是玩不起?!”

  “有本事别偷我的票!”梅迪奇反唇相讥,“睁大你的鸟眼看清楚,你手里那张是大蛇投给我的!”

  “你怎么证明?”

  “哈,动动你的傻鸟壳,除了祂谁会在选票背面画《所罗门在工作》!”

  阿蒙把票翻过去,果然看见一副用果酱画成的画,神圣的宴会厅中有八个穿着丝袜比美的天使,站在中央高台上的是阿蒙和梅迪奇,周围环绕着亚利斯塔、特伦索斯特、安提哥努斯、伯特利、乌洛琉斯、亚当……祂们穿着各色丝袜,米粒大的脸上都带着圣洁的神情,更周围的地上还散落着一些彻底醉到不省人事的天使。这张精美的果酱画上几乎囊括了帝国所有序列2以上的天使,其中唯独缺了——

  “这上面根本就没有所罗门!”阿蒙大声反驳。

  “因为所罗门在工作!”梅迪奇更大声。

  “……”

  ‘在工作’的所罗门额头迸出青筋。

  就在这时,萨林格尔身后忽然转出一个黑发褐瞳、五官柔和、肤色古铜的少年——那正是跟随父亲前来长见识的阿兹克·艾格斯。这位出生即半神的年幼神话生物注视了一会儿宴会厅里群魔乱舞的画面,表情依旧淡漠。

  “吾父,这便为北大陆习俗吗?”阿兹克平静地转头询问道,“若吾等与所罗门帝国建交,下次举行多人祭祀时吾也需穿丝袜吗?”

  “……”萨林格尔,“……吾儿,学点好的。”

  “再者——”死神转向因愤怒而濒临失控的黑皇帝,嘲弄道:“——南大陆与北大陆风俗迥异,吾以为此时并非建交时机。”

  “……”

  宴会厅中,梅迪奇和阿蒙已经开始使用武力决定谁是最美丝袜的拥有者。半决赛就被淘汰的亚利斯塔公然违反比赛规则,也加入了进去,并将特伦索斯特强迫拖入战局——很快宴会厅里的众人就打成一致,一时间大腿乱晃,丝袜翻飞,因醉酒而坨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喘息的红唇,交叠的躯体,颤抖的皮肉……

  萨林格尔的神色忽然一动。

  这位连悦神仪式都是多人祭祀的死神郑重地道:“……吾所言并非绝对。若所罗门陛下有意,吾愿携子参加宴会,深入了解北大陆风俗……”

  所罗门:“……”

  黑皇帝额角青筋的数量增加了,披风随着祂大步向前而激烈地扬起,无数阴影窜出,在祂背后将宴会厅大门轰然合拢,只飞出一句冰冷而狠戾的话语——

  “不送!”

  门外,萨林格尔注视着闭合的大门,到底还是顾忌所罗门同为真神的实力,并没有贸然发作。祂冷冷地哼了一声,带着儿子转身离去。

  而门里,所有人都被暴怒的真神一视同仁地按在地上摩擦。确定觊觎自家臣子美色的老蛇批离开后,所罗门重新看向自己的所有重臣们。可怖的阴影在祂身后膨胀,整座宴会厅都在真神的怒火中扭曲,即便是最嚣张的梅迪奇也终于回想起了身为阴谋家趋利避害的本能,噤若寒蝉。

  “现在,请诸卿给我一个解释!”

  所罗门勉强压抑着怒火,神色狰狞地咆哮道——

  “你们的丝袜为什么是对称的?!”

  

  4

  “……当然,伯特利卿除外。”

  所罗门欣慰地补充道。

  

  

  THE END


身体健康最重要

【伏哈/汤哈】巫师也写同人小说?

简介:哈利发现学校论坛有人写他和汤姆里德尔的CP文,为了不让大家嗑CP,哈利做出了各种行为……

预警:可能是沙雕向(?) ooc

      里面提到的内容纯属整活

      私设霍格沃茨能使用麻瓜的电子产品


正文:


    哈利要抓狂了,起因是他的好兄弟罗恩给他发来了一个链接,“哈利,没想到居然有人在学校论坛里面写你和里德尔的CP文,而且底下还一堆读者等更新!我的天啊!”...


简介:哈利发现学校论坛有人写他和汤姆里德尔的CP文,为了不让大家嗑CP,哈利做出了各种行为……

预警:可能是沙雕向(?) ooc

      里面提到的内容纯属整活

      私设霍格沃茨能使用麻瓜的电子产品



正文:



    哈利要抓狂了,起因是他的好兄弟罗恩给他发来了一个链接,“哈利,没想到居然有人在学校论坛里面写你和里德尔的CP文,而且底下还一堆读者等更新!我的天啊!”

    哈利登上学校论坛,发现被加了精华帖的就是《囚笼》,CP赫然标明的是汤姆里德尔和哈利波特,而且点赞量和阅读量都巨高,评论区还看到很多熟人在求更新之类的话。



    哈利咬了咬牙,决定私下先和作者Dark Lord协商一波,于是他顶着“就要抓到金色飞贼”的ID点开了Dark Lord的主页,摁进对话。

    为了显得自己不是那么像是来找茬的,哈利深吸了一口气,打字道:“你好,Dark Lord。”

    没想到信息才发出去一秒,对方就回了个“?”。哈利知道对方有看到信息,本来想好应该要怎么迂回婉转的话都忘在了脑后,“听说你在写汤姆里德尔和哈利波特的同人文?”

    对方过了一会才回复说,“请问您有什么指教?”

    哈利也不知道为什么从这句话里看出了阴阳怪气,于是就更加不客气地回复说,“你不觉得这对CP是在拉郎吗?你有见过哈利波特和汤姆里德尔说过几句话吗?你这样写,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吗?你不觉得这会给对方带来很大的困扰吗?”

  “你是哈利波特的唯粉,还是汤姆里德尔的唯粉?这种类似的信息我已经收过很多条了。不过看你说的话,你大概率是哈利波特的唯粉?”

    哈利气得牙痒痒的,什么唯粉?这是当事人在和他说话!哈利甚至能想到Dark Lord在屏幕后那满不在乎的神色,甚至嘴角还挂着一抹笑。

  “我不是谁的唯粉,我是建议您删帖,而且哈利波特和汤姆里德尔绝对没有可能在一起!”哈利恶狠狠地敲着键盘,似乎他敲的是对面的Dark Lord。

   “就算他们不在一起,也不妨碍我写文?难道我写个文,还要向您报告?”对方的头像暗了下去,显然已经下线了。



    哈利气急了也知道对方是不想再和他聊下去,在和作者Dark Lord评论区底下的读者辩论了一番失败后,以及私聊论坛管理员删帖无效后。

    哈利想出了一个险招,找汤姆这个当事人,请求他帮忙澄清,至于为什么是个险招,是因为里德尔十有八九会觉得是哈利太过大惊小怪而不答应他。而且请求一个斯莱特林去帮助一个格兰芬多是多么奇怪的事情,虽然大家都说里德尔是个好学生、好人。

    于是哈利就把汤姆约了出来。

    里德尔显然不是很想坐下来,因为格兰芬多一向看斯莱特林不顺眼,谁知道这是不是一场鸿门宴。而毛躁的小狮子显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一开口就单刀直入,“里德尔,我想请你去澄清一下,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请同人作者不要再写我们的CP文。”

     哈利看见里德尔愣了愣,“CP文?”显然好学生里德尔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写他和哈利的文,哈利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怂恿里德尔帮他澄清——因为在学校论坛里,大家都知道Voldemort是里德尔的ID,由里德尔澄清无疑更具有信服力,更能证明是本人。

    可里德尔否决了,“显然我不这么认为。如果我亲自出面,显然其他人会更加认为我们俩有关系。你还不如随他们写,等写够了写腻了,自然就不会有人想起这件事。”



    既第三个计划也失败后,哈利已经没有办法了,难道自己就要任由那群同人写手写自己和里德尔的同人文吗?

    有一句话说得好,既然打不过他们,那就加入他们,哈利相信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为了了解汤哈读者们到底喜欢什么,哈利决定从带头写这对CP的Dark Lord研究起。

    于是为了战胜这群CP粉们,哈利挑灯夜战,从Dark Lord的第一部同人《死敌》看起,这篇文一开头就是抛却汤姆里德尔之名的伏地魔杀死了波特夫妇,Harry一直被养到十一岁才来到霍格沃茨,期间还遇见了伏地魔伪装的英俊教授,剧情由此正式展开。

    哈利不得不说Dark Lord的文笔很不错,随着剧情的发展,Harry和伏地魔伪装的教授的感情戏是越来越足,若有若无的暧昧感,感情背后残酷的真相……都深深地吸引着哈利继续读下去。

    不过随着伏地魔的真相暴露,剧情急转直下,曾经深爱对方的Harry不得不拿去魔杖对抗对方。可偏偏是那么残酷的境地,偏偏又能从伏地魔的态度里看出那点藕断丝连的暧昧,就像一只猫挠着哈利的心。

    哈利一口气看到了最后,结局是伏地魔死掉了,对方化成黑雾那般烟消云散,仿佛从来未曾出现过。

    看得哈利差点心脏骤停,他喵的?为什么这年头还有人写虐文啊?为什么还有人看虐文啊喂?!甜甜的不好吗?



    不过这才第一本同人,他就不相信Dark Lord不会写甜文!哈利一口气翻了Dark Lord写的所有完结的汤哈文,发现Dark Lord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虐文写手……

    哈利再次点开和Dark Lord的私聊对话,第一句就开始问候Dark Lord了,“你是不是有毒啊?看了你十本八本汤哈伏哈,你居然全是BE?你不会写HE吗?是不是要我手把手教你写甜文?”

    哈利发完之后,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回复,决定先去补个觉,等醒来再和虐文写手Dark Lord吵架。

    等哈利睡醒吃完饭之后,终于看到了Dark Lord的回复,“你不是唯粉吗?怎么突然要教我写甜文了?”

    哈利从Dark Lord的回复看出了对方实打实的疑惑,哈利虽然觉得从坚决抗拒有人写自己的CP文到开始看自己的CP文这两者之间的变化是有点大,但Dark Lord又不知道他是谁,没什么好尴尬的。

   “你不要管我!你为什么写的全是BE?你知道我昨晚有看得多难受吗?如果我知道你家住哪里,我一定顺着网线爬过来掐死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虐文写手!”哈利一口气打完了一大串字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只是不喜欢写童话。”

    哈利似乎能想象到对方冷漠又坚定的神色,以及敲击键盘的力度。

    哈利心里一抽,也不知道是为Dark Lord写的故事还是Dark Lord这个人而感到难过。“恕我直言,你不喜欢写童话,那你为什么要写CP文?”

   “不喜欢童话和写CP文没有必要的联系。”

     哈利总觉得对方说话的口吻很像是他认识的一个人,而且对方之前的做事方式也和斯莱特林非常相似……虽然是很难想象斯莱特林会写同人文,但写同人文,而且还是悲剧……会不会是哪个同时讨厌他和里德尔的人写的吧?

    哈利试探着打字,“你该不会是马尔福吧?”哈利在魁地奇和马尔福是不折不扣的对手,而里德尔在斯莱特林太过优秀,直接把小马尔福的风头压过去了,小马尔福想着写他们俩的CP文来报复他们俩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觉得是就是吧。”对方的回复敷衍极了,哈利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套话是套不出来了。

     哈利转移了话题,“你写的最新一篇《囚笼》能不能HE啊?”

     对方显然迟疑了一下,“你应该还没看过我这篇文?这篇文几乎百分之四十是车,HE不是那么重要吧?”

    哈利这才发现自己尴尬得耳朵都红透了,他磕磕绊绊地打字回复,“车?不是吧?居然是这种东西吗?”

    “不然你以为呢?”

    哈利似乎能听到对方的调笑声一样,连忙关上了电脑,双手捂着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哈利才鼓起勇气打开电脑,发现消息栏安安静静的,Dark Lord并没有回复他的信息。

    哈利有点失落,明明才认识不久,难道自己是被Dark Lord字里行间所流露出来的魅力给折服了吗?

    哈利点开《囚笼》开始看,如Dark Lord所言,这篇文的剧情并不是很重要,通篇更多的是写伏地魔和Harry之间的各种调情方式,以及各种顺理成章的剧情车,写得是异常香艳,让人浮想联翩。

    虽然哈利确实被这种香艳的内容给吸引了,但也没有无视剧情下的暗流涌动,Harry对伏地魔的猜疑,以及两人互相地角力。不出意料,这篇文写得再香艳也好,最后的结局一定也是悲的。

    哈利看得有点难受,他似乎透过这一篇篇同人文的底下看出了Dark Lord的想法,对方似乎并不是那么相信爱,也并不认为一段感情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哈利这一次真的关上了电脑,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男人,哈利潜意识里觉得他是Dark Lord。然后梦里的Dark Lord把哈利从同人文里看到的剧情全做了一遍,吓得哈利醒了过来。

    哈利茫然地坐在床上,他对一个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的Dark Lord产生了好感,可对方显然不会向他暴露太多信息。

    所以接下来就要找出Dark Lord是谁,哈利可以肯定对方绝对是个狡猾的斯莱特林,因为其他学院的人就没有像他那么不真诚的。于是格兰芬多的狮子天天去闹斯莱特林的小蛇们,终于导致连平时相对比较少凑热闹去看学校论坛的小蛇们也开始议论Dark Lord是谁。

    被哈利骚扰得最惨的小马尔福在斯莱特林高年级开会的时候,忍不住向斯莱特林级长吐槽,“波特这家伙这几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一天天抓着我问什么Dark Lord?我怎么知道Dark Lord是谁?”

    里德尔很显然并不太关心这些事,手上玩着镶着黑色宝石的金戒指,“随他闹,最好把邓布利多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小马尔福看见里德尔轻轻带过的话题,不由得苦了脸,他现在只能希望波特不要再来折腾他了。



    再一次向斯莱特林们套话无果,哈利垂头丧气地坐在格兰芬多的餐桌上,赫敏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由得问哈利,“哈利,你到底是怎么了?”

    哈利捂着头发摇摇头,“我对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产生了好感。我想把他找出来。”赫敏若有所思地说,“Dark Lord?”

    哈利点点头,似乎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别人以为他找Dark Lord,是为了让对方不再写他和汤姆里德尔的同人文。其实他是对Dark Lord这个人本身感兴趣……

   “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起‘Dark Lord’这个笔名?为什么要写你和里德尔的同人文?”赫敏分析道,“而且一个再怎么遮掩自己的思想,文里面还是很难掩藏起来的。”

    哈利努力地回忆他看的Dark Lord所有写过的文字……汤姆里德尔、伏地魔……伏地魔在Dark Lord文里是第二代黑魔王……

    汤姆里德尔的网络ID是Voldemort(伏地魔),伏地魔在Dark Lord的同人文里的设定就是黑魔王(Dark Lord),所以汤姆里德尔就是Dark Lord?

    谁他喵会用黑魔王做自己的网名啊?而且谁能联系到优秀的斯莱特林级长居然是同人文写手?不得不说现实的汤姆里德尔和同人文里的伏地魔的性格实在差太多,谁会联想得到啊!

    不过这个猜测实在太过天马行空,哈利觉得里德尔不会认,再说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哈利拿出电脑,向Dark Lord发送信息,说自己打算跟踪斯莱特林级长汤姆里德尔,如果汤姆里德尔识相,就应该帮他去杀杀CP粉的锐气,否则他就闹得汤姆不得安生。



    里德尔看了一眼手机,越发觉得哈利的难缠了,他一开始就知道“就要抓到金色飞贼”的ID是哈利的,才会回了对方信息。

    说真的,他是一点都不相信哈利会和他里德尔能有什么关联,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对方有着他所不具备的阳光、温暖、乐观、正义等等属于格兰芬多的因素,而里德尔显然不是。

    就算哈利是确实有吸引到他,可里德尔也不打算真的对对方做出什么,他不觉得哈利能接受斯莱特林阴暗的一面,他们迟早会因为理念不合而分开。就像里德尔在同人文里写的所有结局一样,无论交往的时候有多甜,一旦汤姆里德尔暴露出本质的东西,两个人注定背道而驰。

    汤姆也不至于看不出那是个试探的短信,哈利从来没有在Dark Lord面前提过现实的汤姆里德尔,所以哈利是怀疑他了。

    也很好,早点解决问题吧。



    哈利发现他这次跟踪汤姆里德尔格外顺利,当然不是说哈利以前跟踪过汤姆。之前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矛盾很多,有些事情不得不找里德尔谈妥,但里德尔行踪显然很难把握,哈利以前就没有几次成功堵住过里德尔。而这次跟了一路都没有跟丢,本身就是奇迹。

     等走到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哈利发现前头的里德尔停住了,汤姆转过头,“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是Dark Lord?”哈利紧张得咽口水。汤姆没有看哈利的眼睛,只是轻描淡写地反问,“你觉得呢?”

    哈利莫名觉得汤姆默认了自己就是Dark Lord,他终于有勇气问下去,“你为什么要写我们的……同人文?”

    汤姆终于把眼神落到哈利身上,他翠绿的眼睛冒着求知的欲望,不,似乎还有别的……

    汤姆轻声说,“我觉得好玩,所以就写了。”哈利看向汤姆,汤姆的表情正常得很,没有什么异样,哈利应该很恼火,但他又觉得此刻的自己异常冷静,“你不是那种觉得好玩,就会做的人。你是斯莱特林,驱动你做的事情只有利益和……欲望。”

    汤姆的眸色变得更深,他掀起一个假笑,表情还是那副优等生的样子,“我应该说,难得你也会那么了解斯莱特林?”

  “你在你的同人文里告诉我的,不是吗?”哈利想起那些同人文,又想到汤姆近期更新的连载《囚笼》,忍不住耳朵又红了红。

     


    汤姆把哈利的表现都收入眼底,他有点无奈,“是我网上的表现给了你什么样的错觉?以前你从来没有注意过现实的我……如果说几篇文能让你改变对我的印象,甚至产生爱上我的错觉……我几乎怀疑我写的文字是不是变成了迷情剂。”

  “那现实的你,是真实的你吗?”哈利盯着汤姆的嘴唇看,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这些答案都没有意义。”

   “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有意义?”

    汤姆一时语塞,他回答不了哈利的问题,他或许也不清楚什么才是真正有意义的,他只能做他目前能做到的事。

   “我已经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哈利。”汤姆总觉得自己再和哈利说下去,会落入一个未知的陷阱。

   “不,最后一个问题。”哈利手疾眼快地拉住汤姆的手,盯着对方那双漆黑的眼睛看。

  “你爱我吗?”

    汤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可哈利已经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答案。

    哈利扬起一个笑容,亲吻了汤姆的嘴唇。



  “如果不去尝试,就不要往未来增加悲观的猜想,汤姆。”



end



PS:累了,累麻了。想的和写的又是两回事……



  

    

     


千葉玥

One Thing He will Never Know -14(TR/HP)

 

表情僵直的巫師急促地敲著那扇看起來古老的木門,他似乎急著進去,他的身形不曾如此消瘦過,眼眶也不曾如此凹陷,這幾天來的事情讓他夜夜無法入睡,光是傳聞與批評都足以讓他感受到地位的動搖。

 

那扇門敞開之後他快步走進去,看到穿著花俏藍色長袍的巫師好整以暇地等待著他,他脫下帽子在桌前坐下,拿起桌上擺著的奶油啤酒一口灌下,彷彿許久沒有時間喝點東西了。

 

「你看起來糟透了,Rufus,我聽說了那不幸的消息。」

 

「你還沒有聽說更多不幸的事情,簡直要瘋了,全英國都不會再相信魔法部可以保證他們的安全——就在你讓『那個不能出名字的人』為所欲為以後。」...

 

表情僵直的巫師急促地敲著那扇看起來古老的木門,他似乎急著進去,他的身形不曾如此消瘦過,眼眶也不曾如此凹陷,這幾天來的事情讓他夜夜無法入睡,光是傳聞與批評都足以讓他感受到地位的動搖。

 

那扇門敞開之後他快步走進去,看到穿著花俏藍色長袍的巫師好整以暇地等待著他,他脫下帽子在桌前坐下,拿起桌上擺著的奶油啤酒一口灌下,彷彿許久沒有時間喝點東西了。

 

「你看起來糟透了,Rufus,我聽說了那不幸的消息。」

 

「你還沒有聽說更多不幸的事情,簡直要瘋了,全英國都不會再相信魔法部可以保證他們的安全——就在你讓『那個不能出名字的人』為所欲為以後。」

 

Rufus Scrimgeour,現任魔法部長,他的焦慮與Dumbledore的平靜成了明顯對比,猛搖腦袋。

 

「這是個大失敗,Dumbledore,我相信魔法部的意外是那些人幹的,而且就在我們內部,天知道他們已經用蠻橫咒控制了多少人。」

 

「我曾要你先仔細調查魔法部內的人員,但顯然你將所有的正氣師都布置到霍格華茲,或許這也是Voldemort的目的之一,」Dumbledore的表情顯得凝重,「我更想知道的是,他這次到底又從神秘部門拿走什麼。」

 

「一切都亂成一團,誰知道呢?神秘部門什麼事情也做,變成那樣以後我們也搞不清楚……」

 

「Rufus,這不是隱瞞真相的時候,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必須知道他想得到什麼,才能看清他的計畫。」

 

Scrimgeour的表情一瞬間有些扭曲,他隱瞞著重大的事實不想讓Dumbledore知道,因為他很清楚這件事情若是讓任何多事的人知曉,他魔法部長的位置將會傾垮。

 

「這很重要嗎?」

 

「他耗費這麼大的風險想要得到的東西,我認為這值得我們深入探討。」

 

「魔法部之前就對於時間控制還有延長生命這類的魔法特別小心管制。」Scrimgeour瞪著Dumbledore,臉部表情猙獰好一會兒後,最終只能不甘願地開口。

 

「我相信魔法部研究這些立意良善,我猜想,他對時間控制沒有興趣,是盜走關於延長生命的項目吧。」

 

「你也知道,神秘部門在延長生命的研究上只進行過生物實驗…但有個很好的範本,Nicolas Flamel製造出的魔法石,一個偉大的發明,從此以後那東西就變成嚴格禁止的實驗,而且除了他沒有人製造得出來,五年前你勸Nicolas Flamel把僅有的魔法石銷毀,我承認這是很明智的舉動,但在魔法部的立場認為——」

 

「魔法部的神秘部門開始試圖複製魔法石?」

 

「……你說的沒錯,」然後Scrimgeour就像是在為自己辯解一般補充了另一句,「在我接任魔法部長之前,這計畫就在進行了,從Fudge還是魔法部長的時候,但我敢保證他們從沒有成功過,他們沒辦法從NicolasFlamel那兒套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魔法部認為這項研究的成果是偉大的發明,不能就讓它這樣隨著NicolasFlamel的死遺失了。」

 

「所以魔法部讓他的犧牲看起來像是個玩笑,」Dumbledore接著Scrimgeour的話,表情看來相當嚴肅,「神秘部門還是很可能有做出幾個沒那麼強大,但具有類似魔法效力的東西。」

 

Scrimgeour並沒有反駁那樣的猜想,不情願地點點頭,他的臉色比剛剛更加蒼白,因為他也不確定那些成果落入誰手中,很可能已經在一個最差勁也最可怕的黑巫師手中。

 

「你不能做些什麼嗎?『那個人』就在霍格華茲。」

 

「這恐怕是我目前所知最糟糕的事情,Rufus,若他真的已經拿到了,他的力量將會再次增強。」

 

「那也是我想跟你說的,」Scrimgeour的身體往前傾,他黃色的雙眼透著飢渴的慾望,「我必須殺了他,Dumbledore,我要利用這個好機會殺他,在他還不能夠隨便動彈的時候,在他還自願留在霍格華茲的時候,而他甚至不能夠對你用不赦咒。」

 

「確實這是個好選擇,別說我不想要這麼做。」Dumbledore平靜地將他半月形的眼鏡往上推,發出嘆息,「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並不是我珍惜我自己的生命,我能夠預言我在半年後會死,就像查德利砲彈隊在今年注定要是最後一名,可是還不是時候。」

 

「你要死了?你從沒告訴我這個——」Scrimgeour在Dumbledore將他那條乾枯的手臂抬起來時閉上嘴。

 

「不是什麼好炫耀的事情,但我要強調的不是這個,」Dumbledore繼續說下去,「你必須等待,再等一段時間,我想,到我幾乎要死透的時候就差不多可以了,因為Voldemort也在等待那個時機,他會那麼放心地和我立下不破誓也是因為他知道我不會現在試圖殺死他,若只要拼上我一命,我一直都很願意犧牲自己。」

 

「那到底是指什麼樣的時機?」

 

「他最衰弱的時機,但同時也會是最危險的時候,」Dumbledore緩慢地斟酌字句,他並沒有告訴Scrimgeour關於Voldemort正在復原靈魂的事情,他認為這只會引來更多麻煩,魔法部大肆動作可能讓Voldemort察覺到他們的目的,「那個時候你才可能真正殺了他,但你必須一次就成功,否則他就會反過來殺死我們。」

 

「我還必須等?而你不告訴我那到底是什麼時機。」

 

「別輕舉妄動,Scrimgeour,我認為你想利用這個機會殺了他的勇氣確實值得讚賞,但你現在這麼做不過是會迎接第二次的黑魔王歸來,他的僕人目前都在外頭活動,而且現在的他無法被殺死。」

 

Scrimgeour的表情很明顯並不相信Dumbledore所講的那些話,Dumbledore也沒指望他會相信。

 

但事實如此,在分靈體尚未復原為一以前,就算殺了Voldemort那也只不過是和十五年前一樣的狀況,最終是徒勞無功,這過程說不定還會賠上其他人的性命,而他們可不像Voldemort那樣可以隨時復活。

 

Dumbledore有預感,Voldemort其實知道他們在等待他的分靈體剩下非常少數幾個的時候行動,Dumbledore也感覺到Voldemort和他同樣在等那個時機,只是不確定那男人心中有什麼計畫。可是,不管Voldemort怎麼打算,要殺了Voldemort就必須摧毀所有分靈體的這項條件並沒有絲毫改變,更何況是在Voldemort已經得知他們正試圖一個一個破壞他的分靈體的現在,等待對方把所有分靈體復原,才是殺死Voldemort的最佳方式。

 

「那麼你有辦法殺了『那個人』?」

 

「有,但你必須答應我幾件事情,」Dumbledore嚴肅地望著Scrimgeour,「到我即將要死去的前幾天,當一切都準備就緒我會通知你,並且必須在Harry不在場的時候,以及,你要先殺了那條蛇,才有可能殺死Voldemort。」

 

「『那個人』常帶在身邊的那條蛇?這真是我聽過最奇怪的要求,好吧,我會當作參考,但這不代表魔法部會聽從霍格華茲的指示。」

 

「當然,當然,但這是你可以立下大功的機會,為這個世界除掉一個邪惡的巫師。」

 

Scrimgeour的嘴角微微抖動,一瞬間就像是要笑一樣。

 

他戴回帽子,站起身來有些僵硬地朝Dumbledore點點頭,他的表情依然像隻禿鷹那樣乾澀而不近人情,可是Dumbledore也知道他並不是會妥協的人,他會堅持和Voldemort對抗到最後,所以作為一個魔法部長,比Fudge可靠多了。

 

「你說的事情我會考慮,希望你一切安好,Dumbledore。」他瞧了一眼Dumbledore的手臂。

 

「我相信你會聽取我給的意見,別忘了,Rufus,我比你更想殺掉Voldemort。」

 

「我知道。」

 

Scrimgeour說完後便轉身離開,而Dumbledore還留在位置上,他輕聲嘆口氣。

 

如今他待在鳳凰會的基地中,看著自己逐漸乾枯的手臂以及身體,他知道這樣的計畫非常冒險,以前還可以在Voldemort不知情的狀況下尋找他的分靈體,但不幸的,那個人發現他們的打算,這讓Harry以及他們所有人的處境都變得更加艱難、更加危險,獲勝的機率也越來越低。

 

因此,當Voldemort主動提出要停戰的時候,Dumbledore忍不住思考是否有不需要犧牲那個孩子的方法,不需要由他背負殺害Voldemort的責任,不需要由他面對自己的死亡。

或許,自己也有些太過流於感情了吧,他不知不覺太過重視Harry的感覺。

Dumbledore忍不住在心底輕嘆,並感覺到身後一個安靜的腳步聲接近門邊,Dumbledore看向對方。

 

「喔,你身體怎麼樣?休息好一段時間了,那些傷痕還好嗎?」

 

「你知道這沒那麼容易復原,」男人低沉的聲音非常冷淡,「交給魔法部,你腦袋沒有瘋嗎?」

 

「我並沒有打算全部交給魔法部,只是想讓他們放慢腳步,我擔心他們會等不及。」Dumbledore聳聳肩,然後露出溫和微笑,「Severus,我死了以後恐怕就是這和平的時光結束的時候,到時可以交給你嗎?我當然希望Harry那孩子可以自己做出決定,但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你能代替他殺死Voldemort,還有……」

 

Dumbledore闔上雙眼,他感覺自己也難以吐出那個字眼。

 

「…Harry Potter。」

 

Snape似乎很不想回答那個問題。

於他而言,保護Lily的兒子似乎是他人生唯一的生存意義,從十五年前持續至今,即使他真的很討厭那個男孩,但Dumbledore告訴他那個他花費心力克服心中憎惡感去保護的男孩是Voldemort的分靈體之一,最終必須要死,這樣一來Voldemort也才可以被殺死,這一切真是胡扯,忍不住嘲笑自己多年來在這個沒有Lily的世界裡所承受的忍耐和煎熬。

 

Dumbledore並沒有聽到Snape的回答,他理解地嘆息,這是個艱難的選擇,對他們任何人而言都是,並且不存在對錯,儘管他知道最終他們都必須面臨抉擇。

 

 

 

「不管如何,很高興看到你康復,你也差不多可以重返學校了,Severus。」

 

 

 

 

 

 

 

 

 

 

 

Harry感覺昏沉沉的,腦袋中有人在不斷喊著什麼,憤怒的口吻,或者充滿怨恨,有人在痛哭,有人發出刺耳的尖叫,那些嘆息的聲音,指責的聲音,嘲笑的聲音,他感到煩躁卻無法做出任何反應,令人恐懼的黑暗將他困著,他的身體在不斷向下沉,彷彿會跌到無底的深淵之中再也浮不起來,冰冷將他吞噬使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以及軀體,黑暗蓋住他的雙眼,感覺快要被淹沒了。

 

『我希望他能長得像他爸爸。』

 

『他是個很不尋常的孩子,而且他還會對別的孩子產生特別的影響。』

 

『要是他有黑暗的一面,也是在內心深處。』

 

『通過邪惡的行為——最邪惡的行為,通過謀殺。殺人會使靈魂分裂,想要製造分靈體的巫師則利用這種破壞,把分裂出的靈魂碎片封存——』

 

『當然,以這種形式存在……很少有人想那樣,Tom,少而又少。死去還痛快些。』

 

『偉大引起嫉妒,嫉妒導致怨毒,怨毒滋生謊言。這你一定了解,Dumbledore。』

 

『凈化學校,清除所有不配學習魔法的人,完成薩拉札.史萊哲林高貴的事業。』

 

『我被剝離肉體,比幽靈還不如,比最卑微的遊魂還不如……但我還活著。』

 

『我們都知道還有其他方式可以摧毀一個人,Tom。我承認,僅僅取你的性命,不會讓我滿足——』

 

『殺死Harry Potter的必須是我,也必定是我。』

 

那些吵雜的聲音充斥他的腦袋,彷彿從四面八方而來,Harry感覺自己就快要承受不住。

試圖掙扎,可是他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正在被抽取,黑暗之中一個非常小的光點,外型像是個孩子捲縮著身體,看不見它的臉,它正從自己的體內將源源不絕的某種力量吸走,彷彿是自己的生命正在流失,正在往那裡靠攏,正在被那東西吸引過去。

 

有什麼非常疼痛,但他卻沒辦法分辨疼痛的部位或者是疼痛的感覺。孤獨的感受讓他窒息,誰也不存在的這個黑暗深處讓他感覺瘋狂,就好像他已經在這個地方待上好幾百年,未來也將永遠留在這裡。

 

永遠,永遠,永遠。

 

『Harry Potter。』

 

然後,Harry驚醒過來,他爬起身,還沒能穩住身體就已經翻滾下床,他大口喘息,頭上的汗水不斷滴下,開著的窗子吹進夜風讓他背部發涼,若不是月色微微照亮他的床邊,他會以為自己還在剛剛那個可怕的地方,無法動彈,不斷陷落。

最後有個人叫了他的名字,他因此醒來,那個聲音他非常清楚是誰,他有種感覺,對方在呼喚他。

他的腳暫時沒有知覺,卻掙扎著站起來,明明哪兒都沒有撞到,但全身都痛。

 

「該死的腿,快點…動啊……」

 

頭上的疼痛讓他暈眩,他站起來又差點翻身跌回床中。

 

直到他扶著床好不容易站直,他便開始沿著牆壁一跛一跛往門口走,抓上魔杖離開宿舍,也不管自己一路上到底有沒有發出聲音,他只是在腳可以動之後開始拔腿狂奔,一路穿過長廊然後跨越黑夜的草皮,他有點不確定自己為什麼著急,他只是飛快跑到那座塔,來到門前把熟睡的畫中少女吵醒後大喊密語,接著一把扯開門。

 

Harry感覺這一切在他來到這裡以前,就像是他早已經知道的那樣,他也不曉得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看到那個人倒在地上而有一半的衣服浸在倒翻的魔藥中時,他一點也不驚訝,Harry跑上前。

 

「Tom Riddle!!」就算大聲叫喊,Riddle看起來也沒有清醒的跡象,臉色非常蒼白,毫無血色,如果不是Harry知道手臂中的人還有呼吸,他肯定以為這個人已經死了。

 

Harry不曉得為什麼自己要拼命地趕到這裡來,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曉得這裡發生了一些事情,但他就是知道,就好像有誰在他腦中命令他到這裡來,然後他的腳就自己行動了,夢中那個像嬰兒的東西,不是自己,卻是自己的一部分,而那彷彿要窒息般的無盡黑暗肯定就是Riddle目前的精神狀態,藉由著連結傳達到他的意識中,而這份連結看起來比以前都更加強烈。

 

那些聲音,那些記憶,都是屬於Riddle的東西。

 

這感覺很差,光只是分享一部分的連結就讓Harry感覺胃部翻滾想吐,他差點被那漆黑的世界以及吵雜的耳語吞噬,大量痛苦、醜惡、邪惡的記憶以及充滿負面情緒的思想湧入他的腦袋,讓Harry一瞬間無法承受,因為擁有太多的訊息,讓他沒辦法仔細思考自己為什麼會擔心眼前的男人會這樣一睡不醒。

 

明明覺得Tom Riddle死了也無所謂,死了最好,像這樣邪惡的巫師,殺人兇手,不會有人為他感傷。

眾人都會歡呼,他們會喜悅得唱出歌來,因為黑暗遠去而大肆慶祝狂歡。

沒有人會替他感到難過,因為這世上不可能有人愛一個罪大惡極的靈魂。

 

可是Harry卻莫名其妙地發覺自己竟在這裡,而且努力地將那比自己高出許多的身體給拉起來,避開在地板上來回焦慮滑動的Nagini,好不容易才把那低溫的身體給扛上肩,但對方完全沒有醒過來。

 

「這是…融合了靈魂嗎?是……最後一個…?」Harry不確定,但他看見掉落在魔藥旁的金杯,而那金杯已經沒有之前給予他的那種吸引力,只是個普通的漂亮裝飾品,Harry知道Riddle一定又那麼做了。

 

這時候Nagini對著他威脅似地扭動身軀,發出低啞的嘶聲,Harry連忙往後退,那條蛇並不想讓他接近徹底昏厥的Riddle,忽略他打算將Riddle拖上床的舉動。

 

「嘿!嘿!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好嗎?要殺他的話我早就動手了。」Harry撐著比自己沉重的Riddle,一邊怒目瞪視那雙可怕的黃色眼球,他不敢隨便移開視線,深怕那條巨蛇會在他鬆懈的瞬間將他的脖子咬斷,就當他兩眼酸澀快要流出淚水的時候,他身上的重量突然發生變化,一隻手緊壓住他的左肩。

 

「夠了,」低沉而且冷酷的聲音與往常不同,那一霎那看不見Riddle的臉,Harry還以為對方恢復成為Voldemort而使他渾身顫抖,無法動彈,「放我下來,還有Nagini,安靜點。」

 

Harry有些緊張地在床邊放下對方,所幸映入他眼中的仍然是那個英俊優雅的青年。

然而,當那雙暗紅色的眼睛看向Harry時,忍不住被那深處的寒意所懾,他都快忘了,這對非常冷漠、危險且飽含惡意的目光,染著邪惡的艷麗,雖然外表並無改變,但在Harry的感覺上卻更接近Voldemort的本質。

 

Harry口乾舌燥,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只能夠看Riddle挪動身體緩緩靠上身後的長枕,並且像是從漫長的休息中醒來那樣長長呼出一口氣。顯然Riddle正因為身體惡劣的狀況而心情不好,一時半刻沒想要理會Harry,讓Harry覺得自己似乎是多餘的,更不懂為什麼自己會在這兒。

 

「真意外,Harry Potter,」不曉得過了多久,那雙眼睛才再度盯上Harry,嘴角的笑容帶著疏遠與冷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那聲音聽起來已經恢復平時的溫度,讓Harry稍稍安心。

 

至今雖然和Tom Riddle相處了一陣子,他卻依然不擅長面對Voldemort。

 

但轉念一想,不管這個人的態度如何,他是Voldemort的事實都不會改變,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Tom Riddle,眼前這個看似溫柔、英俊有禮的外殼才是他假裝自己是人類的偽裝,真正的他是殘暴而邪惡的,一頭裹著人皮的怪物。

 

「我是……」

 

Riddle沉默著等待Harry回答,但許久Harry都講不出話來,他於是帶上嘲諷地低聲一笑,「…擔心我,特別過來幫助我……告訴我,男孩,什麼時候你變得對我如此上心了。」那句諷刺令Harry臉頰發燙,他想反駁,卻沒有好的理由,別說Riddle了,連Harry自己都不懂為什麼特地來到這座塔,他大可無視那個該死的夢境。

 

「並不是那樣的,我怎麼可能——」

 

「不是出自對我的忠誠,那麼,就是發自真意的關心了,真是令人高興。」Riddle輕柔的聲音彷彿一條引誘獵物的毒蛇,吐露著毒素正緩緩侵入Harry的神經,麻痺並混亂Harry的感覺,「老實說吧,是什麼讓你到這裡來的?我想知道,Harry,你的心思是不是已經開始靠向我。」

 

「不是!!我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麼…反正你一直很不屑我的想法,又有什麼差別呢?」Harry沒想過自己這麼說的時候會被自己的話語刺痛,他想把話題引開,不讓Riddle繼續在自己身上挖掘樂趣。

 

「確實,光是連結你的思考就能讓我反胃。」很突然的,Riddle伸手抓住Harry的手腕,那力氣大得不像剛剛還虛弱得昏過去的人,彷彿有一股不可抗力將Harry拖過去,「你的內心那麼脆弱,我可以輕易看見你想隱藏的東西,脆弱的鎖心術、軟弱的心智,即便你不希望,你毫無防範的小腦袋自然會告訴我答案。」

 

當對方的臉與自己僅距離五公分時,Harry屏住呼吸,然後死命閉上眼睛,彷彿他以為這樣就可以防止對方入侵他的思緒,不讓Riddle知道他在想什麼。

 

耳邊聽到讓Harry胃部發冷的低沉笑聲,惡魔,該死的惡魔,Harry全身微微顫抖。

但當冰涼的吻輕輕撬開他緊閉的雙唇,比自己更低的體溫囚住了他,柔軟的唇瓣封閉了聲音,Harry驚訝之餘試圖掙扎卻發現下巴被緊緊扣住,比想像中更強烈的壓力迫使他抬起頭來承受那個吻,甚至令他的頸部酸澀不堪,對方強硬的行為帶來一絲痛楚,令他無法呼吸。

 

「你…這個……」想抗爭什麼,卻能清晰感覺到那個吻變換了角度,Harry很快發現自己的氣息竟也變得灼熱起來,本想扳開扣緊自己的手指,不知不覺反過來抓住對方的袖口,帶著誘惑的舌探入唇齒之中,Harry也沒能夠作出絲毫反抗,反而背部竄上一陣戰慄,指尖微微發麻,舒適的感覺像要從體內溢出來,讓Harry渾身無力。

 

「唔…」Harry雙眼矇矓,意識昏沉,直到耳邊傳來對方冷酷卻柔和的笑聲,他馬上撐大眼睛,只見Riddle冷靜而無波紋的深紅雙眼近在眼前,黑暗中摸不著任何感情,Harry忍不住張口大叫,「——不!!」

 

他猛地站起身來並一口氣後退三大步,回過神來才發現汗水滑下頸部,就像是被倒了一桶冷水,全身發抖,強烈的恐懼侵襲他的思考,他不曉得自己是生氣還是害怕,雙腳突然無力地滑落地面,竟難以站立,和稍早前從那個夢境醒來時的感覺很像。

 

那雙始終非常冰冷的眼睛閃著妖異的紅光,Harry無法分辨那是否是自己的錯覺。

 

他不曉得,或許對方的親吻是真的很好,但更讓Harry恐懼和訝異的是自己的順從,只有自己一個人露出如此醜態,還是在這個最可惡的男人面前。

 

「什麼時候你才可以表現得好一些?」Harry發現Riddle蒼白的手臂上被他的指甲抓出三道深紅的血痕,那裡正蔓延著一整片紫色的血管,顯然並不單單因為Harry抓傷對方,抓痕很快消失,紫色的血管印痕卻沒有消失,那片皮膚看來簡直不像人類的。

 

「見鬼的你到底在做什麼?」Harry一點也不想再次靠近對方,他遠遠瞪著坐在床上臉色依舊蒼白的男人,「你是不是…是不是腦袋哪裡有問題?例如說靈魂復原出了什麼問題…或是魔藥失敗了,所以……」

 

Riddle聽Harry那麼說只是微微挑動了一下嘴角,一瞬間看起來像是想笑,隨後深深嘆了口氣,「冷靜些,Harry,我以為這並不是第一次?」異常平靜的回答就好像在指責Harry莫名其妙亢奮,「你的叫聲可以把整座塔的人都給吵醒,或是你其實更希望那樣的結果?」

 

「我並沒有…我是……」Harry撇撇嘴,用手背使勁抹嘴,他看Riddle一點動搖都沒有,反而動搖的自己像個笨蛋,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別受Riddle的刺激起舞,但還是死都不想靠近Riddle,只好選一塊地板坐下。

 

「這就對了。」Riddle滿意地說,他用魔杖召喚來裝著魔藥的金色小瓶子,喝了一口,Harry發現Riddle喝下那魔藥的同時,臉色也顯得比剛剛好些,至少,手臂上數條如同蛛網般的紫色血管印痕正慢慢消失,效果相當明顯。

 

「你…真的沒事嗎?」Harry尚未仔細思考就已經脫口而出,那瞬間他感到非常後悔。

 

Riddle望著他露出一個訝異的表情,如果是平時,Harry會非常高興他可以讓Riddle如此吃驚吧,但不是現在。

 

「真感人,Harry,你是真的沒有打算加入我嗎?」Riddle微傾著頭問。

 

「一點都沒有。」

 

Harry毫無猶豫的回應讓Riddle忍不住笑出來,很意外這個男人看起來如此愉快,表情也因此變得柔和。

 

「如你看見的,我並不好,這種狀況Dumbledore恐怕都要站起來跳舞了。」

 

「Dumbledore不像你會因為別人的痛苦而高興,就算是你這種人也一樣。」Harry皺起眉頭,沉默一段時間,然後才有些猶豫地再次開口,「我…並不認為自己是因為擔心你才來的,連一丁點兒都沒有,你要是死了我會非常高興,只是……突然…我說不明白,那就好像……」

 

那種感覺就像是靈魂的某處被一股力量牽引一般。

他自己無法控制,至少他沒辦法去糾正那種感覺,他也備受困擾。

 

「……你有看見那個夢嗎?那個夢是你的夢?」Harry這時候陰鬱地問,他幾乎是肯定的,他沒辦法在那個可怕的地方待上一會兒,光只是那一會兒就讓他渾身發冷,感覺自己像是死過了一次。

 

Riddle卻沒有利用這個機會嘲笑他,也沒回答他,反而若有所思地半闔上眼,安靜思考的側臉顯得英俊,沒有屬於Voldemort的暴戾與殺伐氣息。

Harry望著眼前的人,忍不住思考到底是什麼讓這看似完美的人寧可變成那副可憎而令人害怕的模樣,如果想要掌握權力,其實可以成為魔法部長,他會擁有很多支持者,他肯定可以輕易得到很多擁護他的朋友,不管在哪裡做什麼工作都可以過得很順遂。

 

但那肯定不是Riddle期待的東西,甚至可能不曾在他腦海中停留過。

 

『表現我們真正的自我,是我們自己的選擇,這比我們所具有的能力更重要。』

 

Harry突然想起Dumbledore曾對他說的話,Harry老是擔心自己的心底某處和Voldemort很相似,也深怕自己受到這個男人的影響而逐漸產生改變,但他大概永遠不會和Voldemort一樣。

 

「Harry,」Riddle的聲音喚回Harry的思緒,Harry抬頭對上暗紅的眸,「明天別遲到了。」

 

「你是指什麼?」

 

「黑魔法防禦術,」Riddle說,Harry愣了一下,不曉得為何Riddle在此刻提起這個,「大概是最後一次,我想Severus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主人。」

 

「Nagini,」Riddle雖然躺在床上,但並無入睡,儘管他闔著眼,他睜開眼看向慢慢爬向他的巨蛇,房內只開著一小盞黃色的燈,「怎麼樣,Harry Potter已經乖乖回房間了?」

 

「我跟蹤他到宿舍,上床睡覺了,沒去找Dumbledore也沒跟其他人交談。」

 

「是嗎。」Riddle溫柔輕撫靠近他的女孩,「他比我想像中更不謹慎,這樣很好,對我有利。」

 

「您讓Wormtail帶回來的石頭沒有效果嗎?我親愛的主人,您看起來似乎很痛苦。」

 

「不,效果已經比我需要的更好,魔法部可以模仿出這樣的東西可說是超乎我的預期,儘管真正的魔法石被Dumbledore銷毀依然是非常可恨的事。」

 

Riddle用手輕覆住眼,嘴角微微上揚,在黑暗的靜默之中發出細小而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他的肩膀微微抖動像是隱忍著喜悅,那笑聲漸漸變得冰冷而殘酷,雖然依然非常溫柔,卻聽得出其中隱藏的某種瘋狂。

 

「就快了,離開這個無趣的囚牢的時間就快到了,恢復力量的時機就近在眼前,殺死Dumbledore,然後推倒魔法部——Harry Potter,那個男孩確實是我最後一個分靈體,毋庸置疑,我能感覺到他的接近,那些呼喚,他體內的那片靈魂在渴望著回到原位,回到我身邊。」

 

他在黑暗之中伸出蒼白而修長的手指,彷彿看見就在眼前的勝利,一把握進掌中,嘴角彎起完美的弧度。

 

「——那已經是我的東西。」

 

 

 

 

 

 

 

Harry在結束黑魔法防禦術課堂後沒有立刻離開教室,他和Hermione還有Ron都留著,並不是他們有多留戀黑魔法防禦術的課,雖然Riddle昨天晚上告訴他今天會是Riddle的最後一堂,但沒有任何關於Snape要回來的消息,所以Harry不確定這之後到底會由誰來教導他們。

 

他們在最後一小段自由練習時間,Ron提到之前Voldemort給Harry的聖誕禮物,那本可以記錄咒語的筆記本,Harry基本上隨身攜帶著,Hermione也難掩興趣地想嘗試,所以他們在Riddle半默認的狀況下,在練習時間中途就開始往上頭寫一些簡單的咒語,然後用它來施咒,他們嘗試的時候也有不少人湊上去圍觀,事實是那些咒語都能夠如想像般發揮作用。

 

Harry看Hermione正埋頭在書本上書寫,便利用時間觀望遠處正和Malfoy談話的Riddle,Malfoy和那一干人等都覺得Riddle不再繼續當教授實在太可惜,而那個傢伙居然擺出一副溫和耐心的教師嘴臉,Malfoy更是志得意滿彷彿在向周邊其他史萊哲林炫耀他能夠和Riddle說上話,這讓Harry的心情特別彆扭,不,除了在自己的面前會顯露那副邪惡殘酷的嘴臉外,Riddle對其他學生一直是親切的態度。

 

Harry還在猶豫是否該將昨天的事情告訴Dumbledore。

 

Riddle嘗試將分靈體融合並且已經接近完成,或許是該讓Dumbledore知道,但最近Harry幾乎沒有見到Dumbledore,也沒有主動去找對方,所以還沒有機會和Dumbledore討論最近發生的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這段時間真的發生太多事情了。

 

「Granger小姐,」當Harry心不在焉想著時,那個聲音從他們後方傳來,Riddle就站在那兒帶著觀賞的目光看他們在書上留下一堆咒語,「Weasley先生,我喊了你們幾次,但我的話顯然沒有那本書那麼有趣。」

 

Riddle一邊說著一邊將作業的羊皮紙交到驚呆的Ron手上,他們剛剛顯然錯過Riddle發放作業的聲音,Harry也是,所以Harry只是伸出手來一臉什麼話也不想說的緊繃模樣,Riddle不在意地一笑,將其中一卷放到Harry手上,卻遲遲沒有把Hermione的作業交給她。

 

「Granger小姐,妳的父母都是麻瓜?」Riddle的那句問話激起Harry內心某種危險的電流,他抬起頭瞪視Riddle,Hermione則一臉不知所措,她大概從沒想過Riddle會跟她搭話。

 

「是、是的,他們……」Hermione看上去有點驚恐,被一向對她沒有興趣且對麻瓜懷有惡意的Riddle那樣問,任何一個麻瓜出身的巫師都會非常恐懼,那是可想而知的。

 

「你想幹什麼?」Harry不客氣地問,他不希望Riddle把注意力放到Hermione的父母身上。

 

「沒什麼,只是很意外妳是個麻瓜出身的巫師,Potter總是在我面前誇獎妳有多聰明,」Riddle發出一陣彷彿不願相信的嗤笑,但接著他臉色溫和地看著Hermione,「不過,一個麻種居然可以做出這樣的結果,我相當意外,這確實是妳寫的吧,而且還要額外幫Weasley和Potter準備答案。」

 

「你怎麼可以這麼叫她!!」Harry站起來正面對著Riddle低吼。

 

Ron聽到這裡時表情脹紅,Hermione給他們的答案都是經過改編,其他老師看不出來,被Riddle這樣直接指出讓他膽戰心驚,相較於他,Harry對於Riddle口中那懷疑Hermione的作業不是出自她之手的說法非常有意見。

 

「Harry,我在跟Granger小姐說話,當然,如果你可以把作業寫得更好一點,我也不是不能聽你的建議。」Harry攤在桌上的那份作業只得到A的成績,其實以Riddle而言那已經是很不錯的分數,可還是不夠好。

 

「就算你討厭麻瓜,你可以不用這麼無禮,Hermione是整個學校最聰明的學生,任誰都會同意這點,只是你的眼睛被那些該死的偏見給戳瞎了。」

 

「但她永遠都會是麻瓜出身,你無法改變。」 Riddle像是在嘲笑Harry的幼稚輕哼一聲,一手將作業丟給Hermione,「你就算瞪著我也無法改變深植在我腦中的看法,麻瓜出身的巫師沒有價值,在我眼中他們一直如此,但我不否認偶爾在低賤的東西之中也會有出類拔萃的存在。」

 

Harry無法繼續聽下去,馬上沉默地收拾桌上的所有東西,頭也不回往外面走掉。

 

Ron和Hermione都想要追上前去,但是礙於Riddle似乎還有話想要對他們說,他們無法像Harry那樣在Riddle面前毫不在意地行動,Riddle似乎對於Harry的態度已經習以為常,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他總是如此愚蠢又衝動,妳不覺得嗎?Granger小姐。」

 

「先生,剛剛那是——」Hermione難以啟齒,她知道Harry會如此急躁正是因為這個男人,自從Riddle出現在霍格華茲以後,Harry就比以前更容易因為一點事情而大發脾氣,也不是不能夠理解Harry的焦慮,殺害自己父母同時也想殺自己的人就在眼前,無論是誰都無法保持冷靜。

 

「繼續我們的談話吧,雖然妳是麻瓜出身的巫師,但是答案很精采…沒有妳,恐怕Potter活不了這麼久。」

 

Hermione的臉上一瞬間浮現震驚以及喜悅的色彩,儘管她努力掩飾,但那並沒有逃過Riddle的眼睛。

Riddle並沒有打算誇獎一個麻種,這只是一個習慣,身為Tom Riddle的習慣,作為Voldemort,他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殘酷、易怒且危險的,但Tom Riddle是一個溫柔的人,至少表面如此,何況他只是述說事實。

 

他出的作業題目並不容易,幾乎沒有人可以回答正確,但看到Hermione的解答時他心中難得有些複雜的情感。

不管是Malfoy家的孩子或者Harry Potter,甚至是那些在他記憶中認可的純血巫師都無法寫出這樣的答案,恐怕更高年級的人也不會有更接近這幾乎讓他滿意的答案,即便他不願意承認。

 

Hermione和Ron兩個人在被放行之後好不容易才追到一臉怒氣沖沖往前走的Harry,Hermione跑過去抓住Harry的手臂,Harry的表情像是指責Hermione和Ron居然乖乖待在那兒聽Riddle講完話,而不是跟他一起跑出來,但Hermione沒有理會他。

 

「Harry,他是Voldemort,你能夠要求他什麼?沒有突然對我施酷刑咒已經很好了。」

 

「他敢這麼做?他立了不破誓,他自己會先死透。」Harry詛咒,有些不甘願又抱歉地看著Hermione,「他對妳很無禮,而且我也擔心妳的父母會因為…呃,我的關係…妳知道……」

 

「謝謝你,Harry,但是你看他給我的成績,Snape教授從來沒有給過我這麼好的成績。」Hermione攤開她的羊皮紙,居然是一個O,而且上面還有Riddle的不少註記寫出Hermione沒寫完整的部分,像是單純出於學術上的探討,Hermione對於這樣的評分忍不住興奮,即使她努力壓抑自己。

 

「那、那他說話可以更好一點,為什麼他一定要這麼說話?他明知道妳很好……」

 

「Harry…我沒關係,你不必為了我生氣,我只是擔心你,你最近和以前有點不太…一樣。」Hermione這時候緩緩開口,接收到Harry懷疑的目光時她忍不住徵求旁邊的Ron同意,Ron聳聳肩又模稜兩可地點點頭,看上去他完全不曉得Hermione在說什麼。

 

「你突然那麼生氣,是為什麼?」Hermione問。

 

Hermione總覺得Harry會如此失望又憤怒的原因,並不是單純因為Riddle對她的稱呼。

畢竟所有人都知道憎惡麻瓜對Riddle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們也都很清楚部份純血者對麻瓜的偏見,只是因為Riddle一個不尊重的稱呼而發脾氣真的太小題大作了,Malfoy等人的無禮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

 

「我只是…只是覺得…這不公平…他不該否認妳的才華,我以為這段時間他至少會有點變化,但……」

 

Hermione看起來很驚訝,因為在她和Ron不知道的某些狀況下,Harry跟Riddle的交流似乎變得更深了。

 

「Harry,你真的覺得他有可能…」Hermione有點擔憂地看著Harry,「但如果你是試圖說服他…」

 

Harry發出一陣嘲諷的乾笑,別開視線,表情充滿自嘲和自暴自棄的情緒。

 

「我瘋了,我知道。」Harry說,「就算我真的想讓他對自己做的事情懺悔,那又怎樣,他自己也說過,不管其他人試圖做什麼,他也不屑那些…原諒或同情之類的,被人憎恨我看他還高興得很呢…我簡直瘋了…我居然覺得經過這段時間,也許他會反省一下他迫害別人的行為…」

 

「別這麼說,你會在意這種事情是很正常的,我只是擔心你這段時間跟他接觸過多,變得太過關心他。」Hermione小心選擇自己的用詞,不想讓Harry感覺自己懷疑他,但她確實有所懷疑。

 

Harry皺起眉頭,「我沒有。」

 

儘管他無法否認,當他從Riddle那裡知道分靈體的復原必須打從內心懺悔時,他心中就有類似的想法,『懺悔』,聽起來像是Voldemort永遠不能做到的事情,所以Voldemort才硬是選擇更加痛苦、甚至可能失去魔力的方式來復原靈魂——然而,Harry漸漸覺得也許這段時間會發生一點奇蹟,結果卻讓他失望透頂。

 

「拜託,Hermione,妳別傻了,Harry怎麼可能關心他,除非梅林復活才會發生那種事!好吧,如果『那個人』…呃…懺悔道歉了,Harry也不會原諒他,『那個人』可是殺了Harry的家人欸,還想殺了他!」這個時候Ron斬釘截鐵地打斷他們,從剛剛開始他就聽著Harry和Hermione的談話,可以的話他根本不想談關於Voldemort的話題,長期在巫師世界烙印下的觀念,令他現在聽見那個名字依然會渾身打顫。

 

然而,Ron絕對想不到他無心的發問,卻成為今天為止最動搖Harry的一句話。

 

「不,當然不會。」Harry搖搖頭,眼底沉澱著濃厚的憂鬱,這最不可改變的事實讓他胸口沉悶,「你說的對,這永遠也不可能。」

 

 

 

 

 

 

 

 

Harry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疲倦地闔上雙眼,他拒絕Hermione和Ron拉他去吃飯的邀請,只想一個人待著冷靜一下,把胸口騷動的情緒都沉澱下來。每次一回想到父母的事情他就難以忍耐對Voldemort的痛恨,他知道Riddle也一樣,他們彼此都有深刻痛恨對方的理由,可是,Harry有些不明白自己內心的焦慮感。

 

Harry很清楚在他面前的男人是個邪惡、瘋癲又危險的人渣,卻忍不住思考對方的所作所為是否因為未曾擁有愛與關懷的過去,或許只是沒有機會成為一個好人,討厭Voldemort的殘酷冷漠、殺戮無數,討厭那種偏激而無愛的價值觀,卻不禁被被內心某種難以割捨的期待所牽動,他知道他所寄望的是存在於Voldemort靈魂深處的一點點人性。

 

 

 

「Harry Potter。」低啞的嘶聲驚醒Harry,他慌張地爬起來往床底下看,看見那條侵入他寢室的巨蛇。

 

「Nagini,妳怎麼會進到……該死,那傢伙要妳闖進來嗎?妳是從哪裡?水管嗎?」

 

「主人要我把你丟下的東西還給你。」巨蛇鬆開纏繞在她尾巴上的一本書,Harry這才想起他在教室中研究的那本筆記本沒收起來,就這麼放在那兒。

 

「喔,謝了。」Harry馬上撿起那本筆記本檢查有沒有被做什麼手腳,那條蛇一溜煙消失了影子。

 

Harry有點擔憂這東西會被Riddle利用,這麼說有點奇怪,因為這本來就是Riddle送給他的。

他很快發現比起稍早,筆記本中多了一頁,那漂亮的字跡讓Harry印象深刻,是Riddle的字,那上面竟然被寫上Harry壓根不願意使用的咒語——不赦咒——這讓Harry心情差勁,他一點也不需要不赦咒。

 

對方寫給他這些東西的意義是什麼?

希望他使用這些咒語對付誰嗎?像引誘他對付Snape那樣,嘗試把他拖到Voldemort所在的天平之上?

 

Harry覺得他們似乎在互相拉扯,Voldemort想讓他靠過去黑暗那一側,想摧毀他的意志,但Harry希望至少能夠從Voldemort身上找到一絲不需要毀滅對方的理由,但就算自己抱著不切實際的期望,對方也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相同的希望,這讓Harry內心感到萬分煎熬,他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產生這樣的心情。

 

Harry將那本筆記本揣在懷中闔上痠疼的眼睛,不知不覺間就這麼睡著了。

 

 

 

 

 

 

 

 

 

那日之後,就如同Riddle所說的,Snape重返學校擔任教授,Riddle自然就從這個他並不算是非常喜歡的職務解脫了,接著他就像是從眾人面前消失那樣幾乎不再出現在學生們的面前,眾人好幾日都沒有見著他一眼,甚至不確定他是否還待在霍格華茲,但看Dumbledore一臉平和好像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情的樣子,預言家日報也沒有重要的新聞頭條,可知那個人還沒有離開霍格華茲。

 

Harry找了機會將Riddle又再次恢復靈魂的事情告訴Dumbledore,Dumbledore沒有太多表情變化,只是很高興Harry通知他這件事情,不知為何,Harry覺得Dumbledore看他的神情中參雜著憂愁,像是有很多不得已的事情。

 

Harry當然沒有忘記Riddle那個時候對他說的話,暗示他真正害死他父母的另有其人,而且那個人並不是Wormtail,反而被Dumbledore小心隱藏起來。他想問Dumbledore,可是在他受到引誘傷害Snape後,Harry實在無法向對方坦白自己又和Riddle談了那樣的事情,甚至去懷疑Dumbledore對他的關心。

 

「Potter,這種時間你要上哪裡去?」

 

Harry在長廊上聽到這個聲音時有些不耐煩地抬起頭來,迎上眼前對他毫不隱瞞厭惡的黑色雙眸,Snape即便在受傷回來後也不願意放過他,當然,害他受重傷的是Harry,Snape對Harry比以前更加警戒小心,但就算Harry對Snape懷有多少歉疚也好,他永遠也無法喜歡這個人。

 

「我要回宿舍去。」Harry說,Snape瞇起眼來,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

 

「這個方向不是葛來分多塔,而是——」Snape往Harry走的方向看去,剛好可以看見Riddle所住的高塔,那張臉立刻變得陰沉,「看來我們的救世主男孩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場,還自以為虛名與關注可以保護你躲過黑魔王的攻擊,Potter,即使他現在立下不破誓,要操控你的方法還是數之不盡。」

 

「關你什麼事情?我被他殺死,這樣你不就高興了。」Harry皺起眉頭瞪著Snape,儘管他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某些話是對的,「而且我沒有要去他那兒。」

 

「說謊,就算我不是黑魔王也看得出來你的謊言。」

 

「就算那樣,現在是我的自由行動時間,我想去哪裡晃蕩你也管不著。」

 

「阻止你去自殺,我當然有那個權力。」Snape冰冷冷地諷刺,他指著葛來分多塔的方向,「頂撞教師,葛來分多因此少掉十分,你最好在我扣滿五十分以前回去,別再讓我看到你自己跑到黑魔王面前送死。別忘了,你那可憐的父母好不容易犧牲生命換來的東西,最好不要愚蠢地將它浪費掉。」

 

Harry憤恨地握緊拳頭,他沒辦法反抗Snape說的話,因為Snape說的話很對,他這樣去找Riddle確實很不謹慎,但Riddle現在沒有什麼魔力,感覺沒以前危險,Harry一直覺得他應該利用這樣的時機多了解敵人。

 

他幾乎每天都會跟Riddle談話,那不知不覺成了一種習慣,對方晚上似乎也在等他過來,而且,他想知道關於自己父母的事情,只有Riddle能告訴他答案,他沒把這些夜晚的會面告訴Ron和Hermione。

 

眼看Snape不可能讓步,Harry只好打消今晚去找Riddle的念頭,折回頭。

但那一刻,Harry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這樣做,只是下意識開口詢問,猜想說不定Snape會知道些什麼,畢竟是Voldemort常掛在口中的優秀僕人,如果Voldemort有什麼秘密,說不定會告訴對方。

 

「你知道除了Wormtail以外,還有誰害死我爸媽嗎?」

 

Harry驚訝地發現這個問題比他想像中對Snape的影響更大,那凹陷的雙眼睜大,蒼白的臉龐浮現一種近似恐懼的表情,Harry不曉得是什麼原因讓Snape有那種反應,但他確定Snape知道這件事。

 

「你知道?他說的果然是真的?是他告訴你的嗎?」

 

「我什麼也不知道,Potter,回你的宿舍。」Snape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後陰沉地回答。

 

「為什麼不跟我說清楚?那個人是誰?他做了什麼?那是我的父母,我有權利知道!」

 

「回去。」Snape僵硬地命令,身體微微顫抖,「別讓我再看到你去找黑魔王。」

 

「Snape,如果你知道些什麼…我也不想一直去找那傢伙,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但話還沒有說完,Snape不理會Harry的請求往另外一側快速遠離,彷彿要逃離Harry的問題一般,Harry站在原地久久都不能夠離開,他咬住下唇,不曉得自己該怎麼做才可以問出那件事情。

 

但知道了又如何?

知道那個害死他父母的人是誰後,難道打算要殺了對方嗎?

 

做不到的,肯定還是做不到,因為他並不是Voldemort……他和那個男人不一樣。

 

 

 

 

 

 

Snape一個人走向他不願意踏入的高塔,每次來到這裡就會產生一股難耐的恐懼以及懊悔情感,踩上階梯的第一步彷彿有無限距離一般,往前進一些,身子就向下沉陷一些,沉重無比。

魔法階梯將他送到門前,站在門外,敲響門後那人允許他進入。

 

Tom Riddle慵懶地坐在壁爐前的沙發上,側臉溫和卻冷漠,即便是最普通的座椅,當那男人存在時就像是個高高在上的王座,分明是一個人,但在Snape眼中卻如同一團漆黑、混濁的怪異存在,黏稠的壓力壓得Snape低下頭,他不願意直面那對暗紅色的眼眸,若被對方抓住弱點,就會被看透內心,那麼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瞧瞧是誰,Severus,我終於把你給盼來了。」

 

「主人。」Severus說完就打算要跪下來,卻在那之前被對方的笑聲打斷。

 

「不需要,你可不像Lucius那樣擅長這些表面工夫,更何況虛偽的忠誠對我來說只是浪費時間,」Riddle朝著旁邊的空位揮揮手,微微一笑,「坐吧,我的朋友。」

 

Snape沉著臉,儘管看不出黑魔王的喜怒,卻能分辨得出黑魔王並不滿意他最近的表現,即使如此這個男人還是能夠笑著稱呼他為『朋友』,即便眼底連一絲一毫的溫暖情感也沒有。

 

「主人,您找我嗎?」Snape乾澀地問。

 

「就讓我先準備點喝的東西,」魔杖輕輕一揮,一個透明的水晶酒杯出現在Snape面前,「很好,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赤色的雙眼盯著Snape陰鬱的臉,Riddle的身體微傾讓他的側面輪廓形成一道完美斜線,「Severus,再一次加入我吧。」

 

「您是指什麼……主人,我一直都是……」

 

「不需要拐彎抹角,我沒什麼太多要求或期待,只是要你再次效力於我,重回我方陣營,你一直是個能夠派上用場的僕人,當然你也可以拒絕,」Riddle往後靠上椅背,露出危險而輕柔的笑意,「代價是和那些反抗我的傻瓜一樣,悲慘而孤獨地從這個世界消失,Lord Voldemort不會寬容逃離者,你知道,從你決定背棄我的那一刻,便注定將不會有安寧與幸運降臨在你的生命中。」

 

Snape閉上嘴,感到眼前一片黑暗,他知道在這裡Riddle不會殺死他,但是不管他說出什麼話來,除了重新加入之外,他的未來恐怕都會籠罩在死亡的威脅之下,除非Dumbledore真的有把握在Riddle從這個學校走出前殺死對方,可他們的勝算一直以來都不算高。

 

「Lily Potter,你想要的只有那個女人,但她已經不存在這個世上,不會再一次回到你的懷抱,永遠。」

 

「主人…我…我不想談……」

 

「是身體嗎?那麻種算是長得不錯,還是愛情?但你的自我犧牲到底讓你得到什麼?她成為你最痛恨的人的妻子,為他生了一個兒子,她死前那漂亮的腦袋裡甚至不曾有一刻浮現出你,因為你不存在於她的世界,你毫不重要,就算你自願犧牲一切換回她的生命,她仍然不會屬於你,不會愛你。」那些冷酷的話語從表面上看並沒有影響Snape,但Riddle觀察著Snape平淡冷靜的表情,看見那對黑眼中翻騰的苦痛。

 

「……那時是你,讓我去殺死Potter的。」

 

那句話造成的變化多麼賞心悅目,Riddle發自內心地竊笑。

Snape的臉從平靜變得蒼白緊繃的瞬間,如果要說世界上Riddle最喜歡什麼,那就是看見人們因為自身的無力露出懊悔痛苦的神情,看著道貌岸然的人們因為他所說的話或者他所做的事情變得瘋狂扭曲的嘴臉,看他們因為絕望與痛苦扒開虛偽的面貌,再也回不到原本的模樣。

 

他喜歡將脆弱的心靈加以破壞,折磨它們至體無完膚,但Snape並不脆弱,所以才更加有趣。

他像個發現玩具的孩子,毫無節制、毫無同情,只想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想看看那張面具碎裂的模樣。

 

「不…不是我……那個時候…是你說……」

 

「是你,」Riddle繼續說下去,像是述說無聊事情一般平淡輕鬆的語氣,「當然是你,『若是一定要殺了他們,殺了James Potterr、殺了那個男孩吧,但不要殺那個女人,不要殺Lily』,呵,你那偏執的愛,某方面而言也許比我更殘酷,也更自私,你是否有一刻…或者打一開始你那麼求我時,想著讓我除掉你的敵人,而你就能擁有你無法得到的東西?你能佔有那個女人,其他人的生命不重要,她的孩子不重要、她愛的人不重要。喔,但我喜歡你這一點——可惜那麻種只留下那個男孩,自己卻愚蠢地犧牲了生命。」

 

Snape的臉色蒼白,嘴角顫抖,他花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夠壓抑自己握緊魔杖的手以及內心那股不願意再聽下去的恐懼,那些讓他無地自容的愧疚和煎熬,努力不要在這個男人面前露出破綻或者顯露更多動搖,但他知道他恐怕早已經無法隱藏,全部都被對方掌握著。

 

「你不想知道嗎?她死前的模樣,她是怎麼求我不要殺她的孩子,要她做什麼也可以,拜託我大發慈悲……你真該欣賞她抓住我的長袍痛哭著、被拖行著卻還不斷哀求,那美麗的綠色眼睛充滿絕望和恐懼,她的丈夫死了,沒人可以保護她,你也不在那裡保護她,我本來是打算最後才讓她死,先讓她好好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殺死,再對她用酷刑咒慢慢折磨她——但她的哭聲實在太吵鬧,所以我只好先下手殺了她。」

 

下一秒桌子發出很大的響動,Snape站起來擺出了很奇怪的姿勢,他用左手壓住他拿魔杖的右手,全身顫抖,雖然還沒有失去理智,但也到幾乎要崩潰的邊緣,他拼盡所有力氣才能夠控制住自己。

 

Riddle從容欣賞著他的一時失態,勾起一道滿意的笑容,接下來的氣氛卻完全轉變。

 

「加入我,我就保證Harry Potter不會死在我手下,你拚死也想保護的Lily Potter的唯一獨生子,他會好好活著,甚至比任何人都更好。」

 

「為什麼…你會知道…你……」Snape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Nagini突然竄高身體撲向Snape,Snape整個人往後一退撞上沙發,瞪著那激動威脅他的巨蛇。

若是被Nagini咬上一口就必死無疑,血液會從傷口流乾直至死亡,Snape不清楚那是否會觸發不破誓的效力,但慶幸的是Riddle還沒打算在這裡要了他的命。

 

「憎恨我也沒關係,我需要的不過是你的力量,沒要求更多。」Riddle嘴上的笑容消失,輕聲呼喚Nagini離開Snape的身邊,「答應我,我就會保護那個男孩不受到任何傷害,但如果你拒絕我,等我恢復力量後,我會用最殘酷的方法殺了他、取走他的靈魂。雖然這聽來和以前沒什麼變化,但現在我有了不殺他的理由,你不想讓他活下來嗎?」Riddle聳聳肩,輕描淡寫的話語讓Snape感到不安。

 

「Harry Potter…似乎會來這裡,主人,你對他做了什麼,難道蠻橫咒——」

 

「這你沒必要知道。」看Snape那麼慌亂,Riddle的眼中染上一絲愉快的情緒,「是那個男孩自己靠過來的,不管你如何嘗試,都無法阻止這些事情的發生,Severus,你唯一能做的只有選擇。」

 

Snape沉默地望著Riddle,沒有回答,但他的眼睛充滿著複雜扭曲的情緒。

Riddle輕聲嘆息,因為Snape沒能夠立刻回答他。

 

「似乎是個久違了的選擇,和十五年前的那一日一樣,你可以選擇是不是要讓他因你而死。」

 

Riddle知道他雖然不會在現在得到答案,但幾乎已經肯定結果,他勢在必行。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那個時候自己還活著。只要自己還活著,一切都會如他所想,而Riddle的心中並不存在『死亡』的未來。他若活著,就表示Dumbledore將會死,Dumbledore離開後,這個世上就再也沒有會讓Riddle感到擔憂或懼怕的存在,當他帶著勝利離去,就算Snape不願意也必須追過來,為了Harry Potter。

 

「我會給你一點時間,但我知道你最終會回歸我方的,Severus。」

 

 

 

 





TBC


作者廢話:

我不知道自己寫啥了,Riddle先生真的能戀愛嗎(懷疑中

至少這篇中他感情這塊真的沒殘渣存在了...

目前也有在構思另外一篇,雖然要貼出來會很久以後,但那篇中應該就不會像這裡這樣這麼慘。

不管是教授還是Lily我都覺得很可憐。

這裡整篇的設定開始於"如果Voldemort發現Dumbledore正在破壞他的分靈體"的假設下出發的文,也就是說基本上在原作中第六集本來他們想計畫的事情都全毀了,於是Dumbledore只好構思新的方法來除掉Voldemort,所以原作中當初的勝算就不高,在這裡就更加低了,加上沒了Snape的內應,而且Snape和Dumbledore也無法預測Harry被殺了是否可以像原作那樣莫名復活,所以請大家不要疑惑為啥校長不讓Harry直接去殺Voldemort就一切解決了。


Foxteaaaar

【伏哈】注定为敌 by windvo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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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去搜才发现晋江居然把这篇锁了

气死


这是我最最最最最最喜欢的一本伏哈,也是我最最最最最最喜欢的一本hp同人

文笔A,剧情A,人物A,与原著契合度A,感情线A

我和我认识的伏哈同好都觉得这是篇非常值得看的神文

剧情线和感情线相辅相成都很强大

我个人已经六刷了


它剧情接邓布利多的死亡

但是引入了吸血鬼作为反派,促使凤凰社和食死徒联手


我个人认为这篇文描绘的V,是我见过同人文里最有魅力,也最能说服我Harry愿意和他在一起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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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剧情接邓布利多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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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人认为这篇文描绘的V,是我见过同人文里最有魅力,也最能说服我Harry愿意和他在一起的V

而这篇的Harry,说实话,强大地出乎我的意料,从实力到心态各方面都很强大,我感觉他综合实力确实可以和V正面刚(当然这有一个成长过程),而且他确确实实有领导者的风范


我断头推荐


【我还有一些伏哈老文(都是我看过而且觉得不错的长篇,短篇我没怎么看过,不知道质量,而且很多被和谐了,我还没来得及整理,没有办法分享)的txt,但是以为之前放过一次评论区撕了一场,所以如果确实非常需要的,可以私我,我就不放上来了(可能不能及时,但是一定会回复的)】

Emerald

【汤哈/伏哈】Oasis(4)

第四章《Interest》

汤姆·里德尔曾经也做过梦。

当他还在伍氏孤儿院时,他和那些孩子们做过同样的梦。梦见湛蓝的天空。梦见无边的大海。梦见自己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睁眼。

眼前是灰蒙蒙的天空、低矮的天花板、还有孤儿院其它小孩肆意的嘲笑与打骂。

或许因为他比同龄人更加瘦弱,或许因为他平时寡言少语、眼眸阴沉。

一个群体中总需要那么一个弱小的对象来彰显强者的力量与正义。

于是他被迫成了怪胎。成了一个不被任何人同情、伤痕累累的怪胎。他开始意识到,这个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只有成为强者,才有支配弱者的权力,才能站上金字塔的顶端。

然后他获得了力量,一份强大、无与伦比、令他...

第四章《Interest》

汤姆·里德尔曾经也做过梦。

当他还在伍氏孤儿院时,他和那些孩子们做过同样的梦。梦见湛蓝的天空。梦见无边的大海。梦见自己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睁眼。

眼前是灰蒙蒙的天空、低矮的天花板、还有孤儿院其它小孩肆意的嘲笑与打骂。

或许因为他比同龄人更加瘦弱,或许因为他平时寡言少语、眼眸阴沉。

一个群体中总需要那么一个弱小的对象来彰显强者的力量与正义。

于是他被迫成了怪胎。成了一个不被任何人同情、伤痕累累的怪胎。他开始意识到,这个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只有成为强者,才有支配弱者的权力,才能站上金字塔的顶端。

然后他获得了力量,一份强大、无与伦比、令他欣喜若狂的力量。

他要报复那些殴打过他、辱骂过他、对他冷眼旁观的人。他要看那些所谓的强者痛哭流涕、后悔莫及、苦苦哀求的样子,他渴望人们的恐惧,他要成为世间万物的支配者。

 

黑发黑眸的男孩静静地从睡眠中睁开眼,然后瞳孔骤缩——一个头发凌乱的男孩正呼吸均匀地睡在他枕边,四肢随意地摊开——在拿出魔杖对眼前的男孩进行施咒之前,他及时制止了自己。

他想起来了。是他——汤姆·里德尔——他自己对着那个绿眼睛的男孩提出共睡一张床的邀请,但他没有想到男孩的睡姿居然如此差劲。他厌恶地皱了皱眉,迅速地下床洗漱穿衣。

“哈利·波特,”汤姆心里冷笑了一声,“你要是什么时候让我觉得无趣了,我就杀了你。”

若说让汤姆·里德尔感到害怕的东西,那只有一个。

死亡。他渴望强大,而强大的对立面正是死亡。在死亡面前,每个人都是弱者,谁都无法拒绝死神的来到。

平和的、缓慢的、对世人微笑着的死亡。

因衰老导致的死亡。因人为导致的死亡。

对于前者,他的研究已经有眉目了,接下来只需一点点睛的理论和大量的实验。而对于后者...汤姆·里德尔眯了眯眼睛。打心里说他是不相信那个瘦弱得不堪一击的哈利·波特有资格成为他的劲敌。但是他没有掉以轻心,仍然决定杀掉这个男孩以绝后患。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男孩的额头,他窥探到了男孩的记忆。

像,太像了。

悲惨的出身,还有童年被欺辱打骂的经历。最关键的一点,通过血缘检测魔法,他发现这个男孩和他一样都是混血。

强烈的好奇心如同烈火在他心里熊熊燃起。他改变了主意,他决定带领这个有如他的双生子一般的男孩走上他的道路。他要让这个还未被黑暗诱惑的男孩堕入深渊,成为他最忠诚的信徒。

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觉得有趣。

趣味。多么美好的一个词。可他的人生中就是缺少了趣味。

没有什么能够吸引他的注意力,没有什么能让他驻足久伫,更没有什么能让他狂热盲目。

可这次不一样。他听见了自己的心在狂跳,为这个想想就使他热血沸腾的点子而疯狂。太有趣了。真的是太有趣了。命运相同的双生子,最后肯定会走上相同的结局吧?还是说,会为了得到相同的东西而自相残杀?

暂且忍耐男孩的无礼吧。他对自己说道。

反正马上,他就会被你培养成你心目中的样子。

 

哈利眼睁睁地看着汤姆微笑着将一摞比他还要高的书堆在了他的身前。他不可置信地惊道:“这就是我要在两周之内补完的内容?”

“是的。”汤姆慢条斯理地说道,在他身边坐下,“哈利,你必须比其他人更加优秀。”

“我能问问原因吗?”

汤姆笑着看了他一眼:“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呀,哈利。我不允许我的朋友是无名之辈。”

“朋友...”哈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明媚的笑容,“我们真的是朋友吗?!”

“是的,”汤姆的笑容太过于完美以至于哈利丝毫没有察觉他有那么一瞬皱起的眉头,“所以,让我们赶紧开始补习吧。”

 

大雪纷飞的戈德里克山谷里,只有一间屋子亮着灯。

暖黄的灯光映照着妇人红彤彤的脸庞。她愉快地哼着走掉的圣诞歌曲,手中的羽毛笔在纸上“沙沙”地写个不停。

忽然,她停下了书写,轻轻地放下了笔。

片刻之后,她打开了门。

一阵寒风吹过,门外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

她犹豫地张了张口,试探地问道:“盖勒特?”

月光清浅地洒向柔软的雪地,只见一个金发男人慢慢显出了身形。他礼貌地亲吻了她的手背,脸颊上勾勒出一丝微笑:“晚上好,巴沙特。”

巴希达·巴沙特缓缓地笑了,并没有因为这个恶名昭著的黑魔王的突然到访而感到惊讶。她说道:“欢迎回来,盖勒特·格林德沃。”

“不,”格林德沃缓缓地摇了摇头,“我只是来看看您。我已经有好久没有来这里了。”

“是啊...”巴沙特喃喃道,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怀念的神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啊。”

格林德沃站在原地,湛蓝的眼睛氤氲着几抹色彩,仿佛在回想着什么。

突然,他皱了皱眉,眼里的情绪瞬间被杀气取代。他迅速地抽出了魔杖,挡在了巴沙特的身前。只见他们前方的雪地上,深深浅浅地印着几个脚印。

几秒之后,格林德沃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般,慢慢地放下了魔杖。他轻轻地笑了,歪了歪头。

“是你啊,阿不思。”

听到他的话语,巴沙特吃惊地张大了眼睛:“阿不思?是那个孩子?”

在那一串脚印的末端,阿不思·邓布利多掀开了一件流水般柔滑的斗篷,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我可不是个孩子了,巴沙特夫人,”他说道,又看向格林德沃,“你好,盖勒特。”

巴沙特夫人晕晕乎乎地将两人请进了家中,看着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和谐地聊天。若她什么都不知道也就罢了,可她是知道的,她亲眼看到阿不福思打断了阿不思的鼻子,也亲眼看到了阿不思和盖勒特二人的决裂。紧接着就是殊途——一人成了霍格沃茨的教授,温和强大、厌恶名声;一人名声鹊起,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魔王,残忍且冷酷。

她颤颤巍巍地揉了揉眼睛,然后说道:“我去给你们倒杯茶。”

看着巴沙特的背影消失在了厨房,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邓布利多首先打破了凝结的空气。

“你是来找我的。”他肯定地说道。

德林格沃挑了挑眉,然后说道:“你也是来找我的。”

两双蓝色的眼眸审视地看着对方。

最后是格林德沃先放下了全身紧绷的状态。

他说:“阿不思,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43年了。”邓布利多轻声吐出一个数字

随着他话语刚落,格林德沃的视线瞬间锁定了他,如同捕猎者一般锋利。邓布利多却没有看他。

“那么言归正传,我想我们要说的东西应该大同小异。”格林德沃移开了视线,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也注意到了啊。”邓布利多抬起头,玻璃镜片折射出他眼里沉思的光芒。

“那真的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格林德沃轻笑了出来,“两个天赋异禀的少年…携手创造出来的空间魔法…我原以为这个魔法一辈子都不会受到破坏。”

“没想到我们所在的空间受到了干扰,”邓布利多顺着他的话说道,对上了他肯定的目光。邓布利多嘲讽地笑了:“创造出这个魔法的,同样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少年。可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我担心…”

格林德沃知道他要说什么,突然转移了话题:“刚才你穿着的,是隐形衣吧?”

“是的,我找波特家借的。”邓布利多没有否认。

格林德沃轻嗤了一声:“虚伪的熊蜂。”

“谁不是呢?”邓布利多眨眨眼,“在面对自己的好奇心时,人们总是容易妥协。”

“阿不思,我还有一个问题。”格林德沃从椅子上站起来,紧盯着邓布利多的眼睛。

“你来找我,紧紧就只有这一个原因吗?”

邓布利多看向他的眼睛,又移开目光,唇角边溢出一声叹息:“是的。只因你是世界上唯一能和我匹敌的巫师,只因你强大的魔力和感知力。”

“阿不思,”格林德沃温柔地说道,语气和二十年前别无两样,“真的吗?除此之外的理由呢?”

“茶来啦。”巴沙特脚步欢快地从厨房走了出来,却只看到格林德沃一人。她惊讶地问道:“咦?阿不思去哪儿了?”

金发男人顿了几秒,然后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逃走了吧。”


阿瓦达索猫  ⃒⃘⃤

【GGAD】教书是不可能教书的(序)

灵感来自@Guiix-鬼克斯 老师的《立场对调》

请原谅我这个起名废吧(•́ω•̀ ٥)

黑魔法防御课教授GG&黑魔王AD


1926年,纽约晴朗明媚的一天,海鸥在头顶上空盘旋。一艘大客轮从自由女神像旁驶过。乘客们倚在栏杆上,兴奋地看着那片越来越近的陆地。

纽特·斯卡曼德正坐在板凳上,把信纸铺在皮箱上给恩师写信,希望他能为自己即将出版的书写序。想到这位恩师,纽特心中充满了感激,当初自己被开除的时候,是他力排众议为自己说话,才让自己得以保留魔杖。他清晰地记得被开除的那天,他的老师亲自来为他送行。

“别担心,纽特,不就是被开除了吗?你的魔杖还留...

灵感来自@Guiix-鬼克斯 老师的《立场对调》

请原谅我这个起名废吧(•́ω•̀ ٥)

黑魔法防御课教授GG&黑魔王AD


1926年,纽约晴朗明媚的一天,海鸥在头顶上空盘旋。一艘大客轮从自由女神像旁驶过。乘客们倚在栏杆上,兴奋地看着那片越来越近的陆地。

纽特·斯卡曼德正坐在板凳上,把信纸铺在皮箱上给恩师写信,希望他能为自己即将出版的书写序。想到这位恩师,纽特心中充满了感激,当初自己被开除的时候,是他力排众议为自己说话,才让自己得以保留魔杖。他清晰地记得被开除的那天,他的老师亲自来为他送行。

“别担心,纽特,不就是被开除了吗?你的魔杖还留着呢!”那是霍格沃茨最年轻的教授,盖勒特·格林德沃,此人外表风流倜傥性格狂放不羁,一言不合就能和同事对骂,在教学方法受到质疑的时候直接抄起魔杖和校长对打,最后以校长的妥协退让告终,校长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曾私下表示后悔自己当初到底招了个什么玩意儿进来。

但年幼的纽特仍然在为自己的未来担忧,魔法部是不会接受一个被开除的学生到部里任职的。他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格林德沃,格林德沃冲他翻了个白眼。纽特觉得那双异瞳用来翻白眼实在是暴殄天物,但是他很明智地没有提出来。

“魔法部都是一群废物,不待也罢!”

他听到老师这么说,想到自家哥哥也在魔法部任职,但之前与格林德沃的相处过程让他学会了闭嘴。

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被开除和天塌下来没什么区别,家里人会怎么说啊?想到这,年幼的纽特直接哭了出来。

“诶诶诶!别哭啊!”格林德沃看到小孩子哭就心烦,“开除就开除呗,我当年也被德姆斯特朗开除了,现在不也好好的在霍格沃茨教书?”

纽特一时忘记了哭泣,他呆呆地看着格林德沃,心想还能有这种操作?格林德沃看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拿出手帕嫌弃地给他擦干净脸,然后把手帕塞进他手里。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我当年被开除的时候可不像你这么窝囊。”

纽特瞬间把眼泪憋了回去,少年人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冲淡了被开除的悲伤。他想不愧是格林德沃教授,当年哪怕是被开除,也一定是昂首挺胸地走出学校大门,可能还会回头放几句“什么破学校老子早就不想待了”这类狠话。

“教授,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开除的?”纽特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天真无邪地问。

“哦,这个嘛。我炸了学校半个塔楼。”格林德沃随意地说,风吹起他黑色的大衣,让他看起来更加桀骜不驯了,纽特心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像他这么帅气。

“我自己也被炸晕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学校开除了。”格林德沃继续说。

“……”纽特抬头最后看了一眼霍格沃茨最高的建筑物,那是校长办公室所在地,不知道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室是不是也在最高的地方,但至少霍格沃茨的塔楼至今为止还安然无恙。

随着回忆结束,纽特也写完了信,他将信纸小心翼翼地收好,下船以后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将信寄了出去。

傍晚时分,纽约市政厅地铁站附近的街道旁的一座褐砂石住宅已经变成一堆碎砖乱瓦。一名衣冠楚楚,英俊倜傥的红发中年男子走上已成废墟的房屋的台阶,他仔细察看破坏情况,举止风度迥异于周围的人。

风势渐起,在房屋周围旋转,伴随着一种高亢尖厉的叫声,唯有那个男人显出好奇的神情。

街面突然传来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响声。所有的人都扭头寻找声音的来源:一面墙裂开,地上的瓦砾开始抖动,如同遭遇一场地震,随即轰然爆炸,从建筑物脱离开去,在街道中间猛冲向前。动作凶猛、急促,人和车辆被撞得飞了起来。

神秘力量升至空中,在城市里盘旋,在大街小巷穿梭,最后横冲直撞地钻入一个地铁站。

那名男子正低头在察看街道被毁坏的情况,这时,有人毕恭毕敬地向他递上了一个信封。

“邓布利多先生,这是刚截获的信件。”

邓布利多随意把信封翻转过来,只见上面潦草地写着【霍格沃茨教工休息室,盖勒特·格林德沃收】。

地底深处传来咆哮和号叫混合的声响,盖过了地面上的一切嘈杂,也包括邓布利多幻影移形发出的声音。



大家积极评论呀,第一次写反转AU,我担心把握不好,希望各位能给点建议(ゝω・´★)

其翎呀迩

迷情剂

两个人互喂了迷情剂是什么样子的,一定会闪瞎人眼吧། – _ – །

ooc预警,可能会雷,看不下去的不要勉强。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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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盖尔,请尝一尝这块苹果派吧。里面包含着我对你满满的爱意!来~,啊~”

         阿不思用勺子捧着自己刚刚做好的苹果派,想喂给盖勒特。...


两个人互喂了迷情剂是什么样子的,一定会闪瞎人眼吧། – _ – །

ooc预警,可能会雷,看不下去的不要勉强。orz

——————————————————

        “哦!盖尔,请尝一尝这块苹果派吧。里面包含着我对你满满的爱意!来~,啊~”

         阿不思用勺子捧着自己刚刚做好的苹果派,想喂给盖勒特。

      盖勒特则双手托着阿不思拿着勺子的手,用着抑扬顿挫的语调说: “不!阿尔,你先吃,这块派是如此的甜蜜,是你最爱的口味,我不愿你的胃还是空的时候,我先吃下这用了枝头上最饱满的苹果做的派。”

        “天啊!你的手指那让我看到就心疼不已的伤口,原来是你为了我摘下苹果而造成的吗?”

        “为了你能吃到最新鲜的苹果,我受一点伤算的了什么,阿尔,我只要你开心~”

       阿不福思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他今早就不应该为了让自己的小羊羔吃上鲜嫩的草而早早出门,而且还带上了阿利安娜。但凡迟一点,就能阻止这两个人喝下迷情剂……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拥有着当今最聪明的大脑。但有时候聪明人就是会做出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吗?

        阿不福思看着餐桌前互相喂食的两个人,能够感受到粉红色泡泡不断地从他们身边冒出来,自己快要窒息了。

        而他的小妹妹阿利安娜则非常乐意见到跟平时不一样的阿不思哥哥。特别是看到对人比较冷漠的盖勒特,现在是如此的热情。虽然盖勒特的热情全是冲着阿不思去的,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哦,看着他们这么有爱的举动,怕不是很快就能迎来一个可爱的侄子或者侄女了呢。

       不,安娜,男巫是不会生小孩的,你现实一点啊!阿不福思看着自己的小妹妹,尽管她什么也没说,但从她期待的眼神里,仿佛能预见些什么了。

      盖勒特昨晚从书上阅读到迷情剂的制作方法,当即写了封信派猫头鹰告诉阿不思。没有想到阿不思今早向盖勒特提议,想要试一试迷情剂的味道。

       阿不思在霍格沃茨的时候遇到过女生在送他的礼物蛋糕里添加迷情剂,不过很快就被他发现,然后委婉拒绝了那位女生。

      昨晚接到盖勒特的来信,阿不思突然想实验迷情剂是否有传说中的效果,而且对着盖勒特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现在他们已经立下了血盟,怎么样都不会伤害彼此。

       盖勒特觉得阿不思的想法十分大胆,而且他觉得两个人一起喝下更刺激。毕竟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互相喂对方迷情剂,之后会发生什么,就要靠他和阿不思来发掘了。哦,多么棒,多么令人激动的做法啊!

       于是乎,阿不福思牵着阿利安娜进入家门的那一刻,想着是不是自己走错了屋子。他看到平时只会和格林德沃那个家伙出去鬼混的阿不思,今天居然留在了家里。还带着平时并不会踏进屋子的格林德沃在厨房?

       盖勒特搂着阿不思的腰轻轻晃着,“亲爱的阿尔,你为什么要一直专注于这个盆,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你不想亲亲我吗?”

      阿不思回过头,重重地在盖勒特嘴唇上撮了一口,“我的小太阳盖尔,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我会伤心的,我是那么爱你,我的心跳每一次跳动都是爱你的频率,每一次吸气只想吸入只有你在的区域的空气,每一次呼出的气体都在述说着我爱你。”

       “哦~阿尔,我的爱人,我为刚刚的误会向你道歉,为什么不再亲亲你的盖尔宝贝呢?我最喜欢你如同玫瑰一般的嘴唇了。”盖勒特眼睛直勾勾盯着阿不思说道。

      “盖尔,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我怕再亲一次,我就不愿意放开你了,苹果派的底需要不停揉制才行,我不想你饿肚子。”阿不思微微低着头,为难地说道。

      “阿不思,如果……”

       “够了,你们两个没完没了是吧?!!!打情骂俏的能不能出去再进行啊!”阿不福思冲进厨房,看着这两个巴不得黏成一团的人,火气不打一处来。

      阿利安娜还没见过阿不思哥哥和别人靠得那么近呢,她走上前去,疑惑地看着他们。阿不福思想拉着妹妹上楼,可是看到那两人还紧紧抱在一起,当刚进门的两个人像空气一样,愤怒道:“你们两个!!!是吃错什么药了吗?听不见人说话吗?”

      阿不思的神魂被阿不福思的大声吼叫从盖勒特能溺死人的眼神中拉扯回现实,有点害羞地推开盖勒特,说:“嗨,阿不,老实说我和盖勒特确实是喝了药,如果迷情剂算是的话,剂量只有一点。”

      盖勒特平时最烦这山羊小子,不过现在可能是迷情剂的影响,他完全不把阿不思这个讨人厌的弟弟放在眼里,因为他的眼睛只能看见阿不思。盖勒特把脸埋进阿不思的红发中,深深吸了一口,“阿尔,为什么要理会不相关的人呢?是我的魅力还不够大么?”

      阿不思一听到盖勒特的声音,他的灵魂仿佛又被盖尔吸走了,于是他不再理会阿不福思,重新和盖勒特抱在一起,继续做他们爱的苹果派了。

       当热气腾腾的,还往外散发出一些可疑的粉红色泡泡的苹果派出炉时,阿不福思是不想坐下来的。但阿利安娜相当感兴趣,拉着翻着白眼的阿不福思一起坐在餐桌旁。

       终于苹果派被瓜分完毕,而迷情剂的药效似乎也过去了。阿不思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过来。盖勒特还有一点晕晕乎乎的,还扯着阿不思不放。

      阿不思看着翻着嫌弃白眼的弟弟,眼里闪烁着可疑光亮的妹妹,想起喝下迷情剂后的自己和盖勒特,慢慢把头埋了下去,用手盖着脸,耳廓红通通的,他不想见人了。

      盖勒特也清醒过来,放开了拉着阿不思的手,但看着这一家人的反应,嘴角慢慢地勾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四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这一家人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Qurainbow(昆宝)

【GGAD】史诗时代·卷一:逝者归来(九)

“出去。”

 

格林德沃尽力压制着声音里的戾气。

 

莉塔慌忙向门口奔去,落在她身后的奎妮急得扯住她往后拽了一把,得以比她快半步跑出房间。

 

莉塔紧随奎妮冲出门,关上门时无暇注意力度。

 

房门砰然紧闭,邓布利多的心跳也随着关门声猛地一顿。

 

仍在小弧度摇晃的吊灯烛火拉扯着影子,衬得格林德沃异瞳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邓布利多下意识移开视线。

 

他和格林德沃曾经是恋人关系。这一事实丝毫没能解开他之前的疑惑,反而将他目前面临的情况弄得更加复杂。

 

他无法确定他们分开的原因。是谁...

“出去。”

 

格林德沃尽力压制着声音里的戾气。

 

莉塔慌忙向门口奔去,落在她身后的奎妮急得扯住她往后拽了一把,得以比她快半步跑出房间。

 

莉塔紧随奎妮冲出门,关上门时无暇注意力度。

 

房门砰然紧闭,邓布利多的心跳也随着关门声猛地一顿。

 

仍在小弧度摇晃的吊灯烛火拉扯着影子,衬得格林德沃异瞳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邓布利多下意识移开视线。

 

他和格林德沃曾经是恋人关系。这一事实丝毫没能解开他之前的疑惑,反而将他目前面临的情况弄得更加复杂。

 

他无法确定他们分开的原因。是谁先离开?平静从容或是愤恨惨烈?是否相互祝福?又是否互相咒骂?

 

不,他俩都不像是会吝啬给彼此一个体面告别的人。

 

又或者,他们从未正式分开?

 

中年教授暗自抬头,打量着眼前据说曾是自己恋人的黑巫师,努力探知着自己的情绪变化。

 

除了心底的迷茫和不知来由的隐隐慌乱,他并不能察觉多余感情的存在。

 

直到格林德沃突然靠近。


点我进纽蒙迦德主卧 


第二天早上,格林德沃小心翼翼地松开怀中人,离开了房间。

 

推开书房门的瞬间,迎面砸来的琉璃摆饰在距他半尺的地方被悬浮咒逼停。

 

“你这是做什么?”

 

“我昨天等你到后半夜!”

 

书桌后的人转动转椅面向他,墨色眼瞳中满是怒意。

 

“别表现得像个怨妇,你不是让我住在主卧吗?”

 

“所以我才一直在等着你被赶出来。”斯莱特林咬着牙说,眼中的不甘更加明显,“说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片刻的静默,格林德沃将摆件放回桌上。

 

透过雕花窗的朝霞映在眼中,眼睫掩映下的神色近乎疲惫。

 

“他失忆了。”

 

“是谁——”斯莱特林猛地撑起身,又转瞬了然。“好吧,只能是他自己。”

 

苍白修长的手指穿过黑发,掌心抵上前额,斯莱特林突然低声冷笑起来。

 

“难怪……我之前侵入过他的思想,看到过他的一些痛苦回忆。那些最能影响他情绪的片段,没有一项与你有关。”

 

他之前以为是格林德沃对邓布利多的影响不够深,现在看来,邓布利多分明是怕自己下不去手,才抽走了关于格林德沃的全部回忆。

 

“我没想到他为了打破血誓居然能做到这一步。”格林德沃声音平静。

 

斯莱特林笑声中的嘲讽更显无力。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他失忆了也好,我能蛊惑他一次,就不难有第二次。”

 

即便如此,格林德沃眼中丝毫不见欣喜。

 

“难不成他还能跟你再结一次血盟?”

 

金发巫师沉默了片刻。

 

“不需要了,邓布利多已经过了会因为情感动摇立场的年纪。”格林德沃也早已没有当年的心力去换取一颗真心。

 

走廊里的地毯阻挡不了女巫奔跑时鞋跟踏在上面的哒哒声。格林德沃回过头。

 

“先生,邓布利多教授不在房间里!”看见斯莱特林时,推开房门的奎妮明显后退了半步。

 

英国的冬天白昼太短,下午四点便已天色昏暗。

 

暮色掩映下,霍格沃茨草地厚重的积雪上凭空出现脚印。

 

没人会在这种动荡不安的特殊时期留在学校度过圣诞假期。

 

学生们选择与家人待在一起,学校草场上无人触碰的积雪垒了半尺高。

 

脚步接近城堡,披着斗篷的身影渐渐显形。

 

门廊里的烛火亮起,兜帽投下的阴影罩住巫师的红发和湛蓝色眼睛,只留下半张线条精致的脸和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火光中。


 这已经足够部分画像认出他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没有理会它们,径自去往城堡七楼的走廊。

 

心中默念三次他需要一个隐藏物品的房间,他太熟悉打开有求必应屋的流程。

 

门内烛火昏暗,几排货架上满是千年来历届师生不为人知的秘密。

 

第七排的角落。他直觉自己会把东西放在那里,而且在上面施了抵抗飞来咒的反咒。

 

邓布利多沿着货架仔细寻找,那些曾被人视作珍宝的杂物上满是尘埃蛛网,丝毫没有刚被碰过的痕迹。

 

“好吧,我早该料到。”

 

他抽出从那个黑巫师那夺来的蛇木魔杖,指向货架。

 

速速现形。

 

架子的一格快速变化,一个精致的银质盒子周围被清理得一尘不染。

 

邓布利多打开盒子,丝绒内衬中,一个小玻璃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

 

是他的字迹。

 

瓶内银色的液体光华流转。邓布利多打开瓶盖,银色雾气般的记忆腾空而起,陆续回到它们主人体内。

 

过于温暖甜蜜了。

 

它们全都关乎戈德里克山谷的夏日。

 

没有争吵,没有误解。少年们明朗的笑像是夏日暖阳照入霍格沃茨的冬夜。

 

过多记忆挤入脑内时引发了短暂眩晕。白巫师扶住身边木架。

 

这些记忆被剪裁过,只留下了美好的一面。

 

即使脑中仍因记忆复位而混沌昏沉,邓布利多还是立刻做出了判断。

 

只有他自己知道它们被放在这里,但他为什么要修改自己的记忆?

 

厚重的木门打开,门口的身影背了光。

 

邓布利多抬头,透过货架的间隙,对上绿袍巫师黑玉般的眼瞳。

 

“晚上好,小狮子。”


紫一蒸菌_不授权任何无料自印

一个小日常
双黑感觉就是两个明明觉得对方很重要,但是不仅嘴上不说,而且自己都没办法理解这种心情的小孩

我画的好无聊我忏悔()

一个小日常
双黑感觉就是两个明明觉得对方很重要,但是不仅嘴上不说,而且自己都没办法理解这种心情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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