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精英干员组」我们有九个人,要上了,国王游戏!
全员存活线。本文纯属虚构,干员风评被害与他们本人无关,全是我的错()
一、
“你自己去,还是我们陪你去?”博士关心地问。
Scout毫不领情:“你只是想去看热闹吧。我自己去就可以。”
“是吗,那真可惜。”
“如果你的神情能更真诚一些,而不是露出这样看热闹的表情的话,指挥官,我会很相信你的。”
“别说了,快去吧!”煌幸灾乐祸,“能不能把Logos一次性拖出来就看你的了!”
“我会告诉他这是煌的馊主意。”狙击手说着壮士断腕般站起身,不顾煌在身后“不要出卖我啊”的惨叫,认命地去上楼敲响精英干员办公室的门。
年轻的女妖习惯做完手头的事再应声,这让他表现得不那么热情,甚至有些许高傲。...
全员存活线。本文纯属虚构,干员风评被害与他们本人无关,全是我的错()
一、
“你自己去,还是我们陪你去?”博士关心地问。
Scout毫不领情:“你只是想去看热闹吧。我自己去就可以。”
“是吗,那真可惜。”
“如果你的神情能更真诚一些,而不是露出这样看热闹的表情的话,指挥官,我会很相信你的。”
“别说了,快去吧!”煌幸灾乐祸,“能不能把Logos一次性拖出来就看你的了!”
“我会告诉他这是煌的馊主意。”狙击手说着壮士断腕般站起身,不顾煌在身后“不要出卖我啊”的惨叫,认命地去上楼敲响精英干员办公室的门。
年轻的女妖习惯做完手头的事再应声,这让他表现得不那么热情,甚至有些许高傲。然而这是一个习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Logos尤其不喜欢做事时被人打断罢了。Scout倚着墙等他来开门,后脑轻轻在墙上一下一下撞着,略带忧愁地叹了口气。
只能说,不愧是煌,想出来的整蛊简直让当事人窒息,尤其是当对方是个极其难以言说的存在的时候。假如Logos不那么小心眼地因此给他施加什么“走路时每迈出五步就会左脚绊右脚摔倒在地”的诅咒的话,他很愿意单方面勾销“罗德岛办公室圆凳滑行大赛”输给对方的私人恩怨。
纸张窸窣声。办公椅滑动声。脚步声。
咔哒。
“何事?”Logos问。
Scout转过身去,一手撑在门框,另一手僵硬地撩过头发。他(被迫)深情地看向Logos,温柔地说:“女妖,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Logos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当时我的鼻尖离门只有一个厘米。”回去后Scout如是说,“我敢打赌,如果不是办公室的门足够坚固,今天我就要去医疗部躺着了。”
“医药费我会给你报销的。”博士把牌递给Scout,让他洗牌,这是被点到名字的倒霉蛋同样要做的事。
“感谢你不合时宜的体贴,指挥官。”
四张纸牌没什么需要洗的,Scout草草换了顺序,拍在桌上让他们选。Ace从脚边的啤酒箱里取出一罐递给Scout,煌见状也想要一罐,手被斐迪亚无情地拍开了:“Misery多半也会来。别让他看见你又吐一地。”
煌撇撇嘴。大猫委屈地缩成一团,尖尖的耳朵塌成飞机耳,若不是Ace对自己刚才做的事非常有印象的话,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什么强迫了良家少女的恶霸了。
Ace叹了口气:“最多三瓶。我会记着数。”
煌欢呼一声。
“噢。我抽到王了。”博士说。她把牌光明正大的摊在桌上。
精英干员们都知道的一件事,当她突然露出兴致盎然的神情时,往往意味着有人要倒霉。这个人可能是敌人,也可能是伙伴,也可能……是自己。
“方块A,带上武器,去和Logos说:‘帅哥,约吗’。”
Ace把牌翻过来。他和托腮微笑着看着他的博士对视两秒,同样认命地起身,只是这次,他高大宽阔的背影比Scout多了几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仿佛他不是去执行国王游戏的败者惩罚,而是真要上楼和Logos打架。
叩叩叩。
这次Logos来得很快,想来手头工作已经全部做完,现在是私人时间,近段时间以来罗德岛的运转越来越好,员工们也越来越优秀,需要处理的文书终于不再像深冬飞雪那样堆满他的书桌了…虽然还是挺多的。办公室内流淌着音乐,空气中弥漫着甜腻勾人的香精气息,即便是稀少的男性女妖,Logos的面容也十分具有欺骗性,尤其是他略带无奈地看过来的时候,Ace牙疼地抽了口气,在被Logos诅咒和回去被嘲笑中毅然选择了前者。
“帅哥,约吗?”
一看就是博士的手笔。不去的话怕是还有第三轮轰炸。Logos无奈地点头,折回去关掉音乐。
“挺好的。”Ace感叹地说,“这下有人可以制裁博士了。”
他们回到房间,不出所料,博士果然猜到他会与Ace一起下来,摆在空位上没开封的啤酒不是给他的还能是给谁的。
“新来的先罚一杯。”博士说。
她甚至连杯子都替他准备好了。
“蓄谋已久?”
“今天我们的目的是把能来的大家都烦过来。你最难搞,所以先把你请出来。”
Logos点点头,收下这或许能算得上是赞美的赞美。女妖没有用杯子,仰头喝干一瓶啤酒,喉结滚动间,从唇角溢出的酒液顺着颈线没入衣领,留下暧昧的水痕。
Logos把啤酒瓶翻过来示意没有多余的啤酒被剩下,他这么豪爽直接自罚一整瓶,自然没有人会不乐意,或者说,没人不好奇这位年轻的咒术大师喝醉了是什么样的。
“下一个目标是谁?”他接过煌递来的牌,问。
二、
据在场的其他食客所说,那个传说中身高三米浑身冒火的菲林气势汹汹地一路冲到同僚面前,抬腿就是一脚——蹬在Misery坐着的椅子上。如果Misery没有下意识岔开双腿并往后挪了一些的话,悲剧也许就要发生了。
“Misery!!你怎么敢!抢我的女人!”
煌怒吼。
Mechanist一口酒喷在Misery脸上。
注意力瞬间集中在他们身上。萨卡兹沉默两秒,在擦掉脸上的酒和拍开煌的脚中选择先放下手中的酒杯。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女人。”Misery斟酌着问。
“十分钟前刚交的。”
“十分钟前我已经坐在这里了。”Misery心累地说,“你们又在玩什么?”
煌嘿嘿一笑,跑了。
Outcast乐不可支地递给好友几张纸,Misery摘下那个样式奇特的护目镜,Mechanist感觉那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十岁。
“我很心疼你们。尤其是你,Misery。我常年在工程部加班,他们整不到我。Outcast还好,倒是你,老被他们整。要我说,哪天你风评变成十恶不赦的渣男,绝对是他们害的。”
“什么?原来是假的吗?”周围不知道谁开始窃窃私语,“我还以为精英干员内部真的经常争风吃醋。”
“前几天我听说那个叫Sharp的近卫干员从古堡里抢了一个菲林出来呢,我一直以为他好这口。”另一人低声说。
“啊?不是那个Stormeye绑回来的吗?”
“你们的消息哪里听来的?明明是那个叫Touch的卡普里尼把他扛回来的好吗?”
“?不是Pith吗?”
Misery深吸一口气。
“嘿,那不是Logos吗?这个点儿了他不在办公室,跑到这里来?”Mechanist用手肘拐了他一下,“他往这边看过来了。大师不会也参加了整蛊游戏吧?”
“噢,Misery,我猜他还是来找你的。”Outcast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面对现实吧,孩子,抗拒是没有用的。”
宽大兜帽挡住了半张脸的男性慢条斯理地走了过来,停在Misery身边。他抬了下手,圆凳便带着Misery转过身面对他。
Mechanist震惊地看见Logos把手伸向Misery的大腿。
“?!”
要不是Logos正好站在他身前,Misery整个人就要弹起来了。他一把捏住Logos的手,这位一向沉稳平和的精英干员鲜少外露这么明显的情绪,震惊中带着狐疑,难以置信中带着差点被高冷神秘优雅实力强劲的女妖同事摸大腿的恐惧。
Logos手腕一扭便挣脱了Misery瞳孔地震而忘了施加力度的手,勾起他左腿的战术绑带,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龙门币,展平塞进腿环里。
松手时腿环弹回腿上,啪的一声发出清脆的声响。
Misery停止了思考。
Mechanist不忍心去看同僚的表情,默默扭过了头。
做完这一切后Logos施施然收回手,甚至还有闲心整理实际上并没有被弄乱的衣袍。
Outcast忍着笑,又拍了拍Misery的肩:“走吧,我们也参加吧。Mechanist,既然手头没有图纸要画,也没有灵感,一起来吧。”
“行。感觉蛮有意思的。”Mechanist说,“所以,之前我是不是错过了很多?”
三、
“噢,Mechanist,稀客!”煌举起啤酒,Mechanist从桌上捞起一瓶,单手扣开拉环,和她碰了下杯。
Misery进门后第一件事是把那箱暂时还没少几瓶的啤酒搬到煌够不到的地方。
Outcast把捎来的甜品与零食摆在桌上,笑道:“下次用其他方式喊人吧。”
“刚才Misery的那个表情我可能这辈子都忘不掉了。”Mechanist说,“说不定明天罗德岛岛内八卦报纸的头条就是Logos往Misery腿环里塞钱。”
“劲爆。”Scout落井下石。
“刺激。”Ace语气中肯。
“‘震惊!神秘咒术大师Logos初次现身小摊,竟是为了包养萨卡兹同僚’?”煌幸灾乐祸。
“你们真不怕风评一路走低啊?”Mechanist问。
“习惯了。他们还在流传我一天之内爬完了所有六星近卫们的床呢。”博士往嘴里塞了一块马卡龙,把牌递给Mechanist,“对外,我已经是个情债累累、男女不忌、奢侈地用瘤兽奶和玫瑰花瓣泡澡、有一百零八个情人并且夜夜笙歌的神奇女子了。”
“……你肾真好。”
博士咽下嘴里的甜品,含糊说:“Mechanist第一次来,这轮他当国王,可以吧?”
自然可以。
Mechanist一边洗牌一边问:“下一个打算把谁弄过来?”
“云龙兄。”
“?”
“噢,我是说Sharp。”
四、
突然有一天,炎国某部电视剧在罗德岛内广泛流传,其中一部分原因是食铁兽出演了这部电视剧,另一部分原因就要问Sharp和Stormeye手下的的队员们了。
前段时间进古堡找傀影时,不知道谁心血来潮给四位被派来作战的精英干员们做了表格,由于情报缺失,大部分数据都是胡诌。大概制作表格的小家伙还没过中二年龄,手一挥,给每个人都起了个狂霸酷炫拽的技能名。
“因为……队长你亮剑的时候特别帅!唰的一下,把刀抽出来,刀刃反着寒光,酷毙了!”他的队员如是说。
而后因为这部电视剧和这张表格,他莫名多了一个称呼:云龙兄。
若不是那天煌没把住嘴,脱口一个“云龙兄”,他还不知道他多了个名字。
“咳。就是这样。那个技能名字和电视剧一模一样,电视剧的主角叫x云龙,他们就开始亲切地称呼你为云龙兄了。顺便一提博士也会喊。”
“……你说的二营长又是谁?”
“就,Stormeye嘛。你看,你和他是好朋友,他又是狙击,那时候去古堡只有你们两个男精英干员。”煌神神秘秘地凑过去,压低了声音,“你可能不知道,现在有个表情包,是你在大喊电视剧里的名台词:‘二营长,你他*的叙拉古炮呢,给老子拉上来!’然后Stormeye站在一旁。”
“……”
因此,风评被害不一定是因为精英干员们与博士的整活,也可能是因为闲得蛋疼的吃瓜群众。
五、
开门看到博士端着一碗热腾腾的不知名液体的时候,Sharp就觉得大事不妙。
“大郎,该吃药了。”博士柔声说,“你日夜操劳,喝了它补补身子,早些休息吧。”
“……这里是男寝,您怎么进来的?”
“奴家在楼下碰见西门棘刺,他正巧要进宿舍,奴便跟着混进来了。”博士把碗往上举了举,“大郎,奴家手累,你且喝了吧。”
极境拍了拍因为不小心弄出爆炸而被赶出工程部的西门·爆炸头·棘刺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酷哥很想朝他翻个白眼,但那样一点也不酷,因此懒得理他,拨开他拦住自己的手准备进门。
极境不让,他就是要让兄弟和自己一同欣赏这个除了Sharp在尴尬以外都很好玩的剧目,以此处刑“西门棘刺”。棘刺无语,弯腰从他手臂底下钻进寝室了。
“大郎在担心奴家与西门官人有苟且吗?大郎不必担心,你身强力壮,奴家喜欢得紧。”
这人说话不会羞耻的吗?Sharp无语凝噎,一点也不想去思考到底是哪个家伙想出来的主意。极境吃瓜吃得两眼放光炯炯有神,仿佛他再不喝,就要冲过来帮博士按住他重演历史强行灌药了。Sharp叹了口气,端起碗一饮而尽。
甜的。糖水。但糖放多了,很腻。Sharp咂了咂嘴,抹掉嘴边的糖液:“然后呢,要我和您一起下去吗?”
“喔,这么自觉?”
“我怕你们再来一轮。要是Ace这么来问候我我可吃不消。”
每个吃过(很多)亏的人都知道要及时加入,省得他们再整出什么让人血压升高两眼一黑的活。
“帅鸟。”博士回身招呼这个游走在吃瓜看戏第一线的先锋,“要来吗?人多热闹。”
“虽然我很想,但果然还是算了。一想到队长不能和你们一起玩,我却和她的同僚们玩得那么开心,良心会痛的。”极境遗憾道,“博士,以后整点不用讲话也能玩的活儿呗?队长也能参加,我也想来!”
博士比出一个收到的手势。
六、
“好!我是国王!”
煌跳起来,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摸着下巴。大猫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满意地点了点头:“方块A和方块5站起来深情对视半分钟!”
Scout看了眼自己的牌,站起身。在他之后,Logos也站了起来。
啊这。
萨卡兹中为数不多的隐匿大师和神经质的天才咒术大师不知道深情为何物,两个人对视对着对着,空气中便开始弥漫起火药味,Scout原先漫不经心站着的身体越站越直,Logos一点一点抬起了下巴,连Misery的下颌线条也绷紧了,随时准备冲上去拆开这两个不知道为什么碰在一起就会特别幼稚的大男人。
他们互相瞪着对方,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过去抢这里唯一一张圆凳并开始比谁滑得远了。
博士默默从旁边捞过一张木头小板凳,把坐着的圆凳推到一旁,生怕神仙打架殃及她这条倒霉的池鳞。
充满了火药味的半分钟,漫长的半分钟,终于过去了。
“女妖。”Scout抬起下巴,“下次圆凳滑行,我不会输的。”
“我随时恭候。”Logos说,“输了我就把代号倒过来写。”
至于愚人节活动时Logos成了sogoL,那就是后话了。
煌权衡了一下是否要讯问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深情这两个字怎么写、这两个字的含义,最终还是决定揭开这一页不谈。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也能算得上是深长悠厚的情感……虽然并不是很积极。
“轮到我了吗。”Outcast笑眯眯地翻开国王卡,“方块6公主抱方块3,半分钟。”
Misery站起身。他看了眼随后起身的面色复杂的博士,又一次陷入沉默。
“这轮会不会太简单了?”煌说。
“……我才是方块6。”博士说。
她痛苦地看了眼依旧是一身作战制服的Misery,这就是让Logos往Misery腿环里塞钱的报应吗?
博士把眼一闭:“得,来吧。我拳打红刀哥脚踢大鲍勃,w见了我连夜逃走,卢西恩带着30血都创不死我,泥岩的石头人我生吃完了还能打个嗝。区区Misery……”
“你清醒一点,那是别人给你加的设定,你别真信啊!”
“……我还真抱不动。”
Misery把背包放在地上,身上大大小小能拆掉的东西都拆了个遍,即便看着纤细高挑,肌肉也是实打实的重量。他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成年男性,博士把头塞进深海猎人引以为豪的抽水马桶里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要公主抱一个一只手就能把她举起来、一拳就能把她打飞、一脚就能把她从龙门踢到乌萨斯的精英干员。
我是个连煌都抱不动的铁废物。博士想,现在我却要抱一个比煌不知道重多少的男人。
博士深吸一口气,叉开马步,摊开双手,示意Misery自己上来。Misery没有对这个把他当成会动的举重杠铃的行为发表评论,搭着博士的肩,先放上一条腿,然后才脚尖一蹬,算是“跳”进博士怀里,而博士出乎意料地轻松地把精英干员抱起来了。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Misery用源石技艺作弊了。
“Misery的术式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也看不出施术的痕迹。”Logos说。
“反正我没看出来他用源石技艺了。”Ace说。
“同上。”Sharp说。
Mechanist对这群人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叹为观止。
“……Misery,谢谢,谢谢。”博士感动地上下摇着Misery的手,为他的配合热泪盈眶,“我以后再也不打你腿环的主意了。”
Mechanist于心不忍:“别说那个了,博士,再说下去Misery又要停止思考了。”
新一轮。洗好牌。
Sharp翻开国王牌:“方块8做十个俯卧撑,方块A坐在方块8的背上。”
煌把牌摊在桌上:“我是方块8!方块A是谁?”
Ace站起身。
煌紧张咽了口唾沫:“你……能不能把盾放下?”
“重装干员哪怕粉身碎骨,也永远不会放开手中的盾。”
“你不放下的话我就要粉身碎骨了!……呃,重死了,呜……一……二……三四五七九……十!嗷!!”
“叫什么。”Ace好整以暇地坐在煌的背上。第十个俯卧撑结束,煌一松劲,被Ace的重量压得啪叽一下拍在地上,尾巴毛都炸起来了。然而斐迪亚稳如泰山,煌感觉自己就像一张被摊开的煎饼,而煎饼上压着一千块异铁组。
“大猫,你还欠两个。”Scout说。
“你这样也能算精英干员?”Sharp说。
“你这样我们怎么放心把博士交给你,让你拎着跳来跳去?”Misery说。
“差不多得了!”煌龇牙咧嘴地捂着腰爬起来,“你们来背Ace和他的盾一起做俯卧撑试试?”
Mechanist对这群人堪称双标的行为叹为观止。
洗牌。
“这次是我了吗?”Misery说。萨卡兹扫了眼同事和上司,决定来一个温和的惩罚:“方块6和方块2跳一支舞。”
Outcast放下茶杯,Mechanist嘶了一声:“话先说在前头,我不会跳舞。”
“我跳男步,你跟着我动。”Outcast拉过机械师的手,Mechanist后知后觉地发现去喝酒前刚维护完煌的武器,手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机油,手被气质干净的萨科塔引导过去搭在对方肩上时他感到尴尬。
“机油的味道。很好闻。”Outcast说,“早年我在外游历,每当停下来给车加油时,柏油路面被炎热炙烤的沥青味与加油站的机油味总是那么让人心安。有一次我遇到Misery,他的车坏了,自己修不好,反而搞得满手满脸都是黑色的机油,连头发上也是。最后还是我把他的车拖到修车厂。”
Mechanist脑补了一下萨卡兹浑身机油的样子,忍不住想笑:“那确实挺狼狈。我以前第一次接触这玩意儿的时候,也不知道哪个坏家伙把胶水装在润滑油的瓶子里,我本来想自己把脚踏车修了,结果把链条粘死了,我一蹬车,人差点飞出去。”
第一次跳舞的机械师没有踩到Outcast的脚,虽然跳得磕磕绊绊,肢体僵硬,但对一个新手来说的确是非常珍贵而有意思的体验了。博士偷偷拍下了这支舞蹈,Mechanist并不知道它会在新年晚宴上作为精英干员的彩蛋之一被放出来。比起那些冲锋在最前线的精英干员,机械师在许多普通干员眼中查无此人,而直到那时他们猛然意识到,在背后支撑他们作战的,也有着一名又一名低调的精英干员。
他们也许不在乎赞扬,不在乎名声,那些被修好的设备、静心设计出来的图纸、倾注了所有心血的武器,是他们会为之双目闪闪发亮的存在。如果你有事去工程部,不妨用心去感受,无视嘈杂的声音与难闻的气味,用自己的眼睛去见证干员们的真实。博士如是说。
Mechanist给这段话打了三分,97分扣在博士的话煽情做作,剩下的分数勉强看在博士的面子上,“礼让三分”。但对于这支舞蹈,他会毫不犹豫地打上一百分。
有空我会去找Whitesmith学跳舞的。Mechanist说。
七、
Mechanist把国王牌扔在桌上:“方块3壁咚方块8,微笑对视半分钟。”
Logos摊开牌,方块3。
Scout瞥了他一眼,揭开自己的牌,方块7,松了口气。
Ace翻开牌,方块A。他方块A的概率特别高,可能是代号A字母开头的缘故。
Sharp翻开牌,方块6,满意地点了点头。比起中奖,还是当路人看戏更快乐。
Outcast翻开牌,方块5,女士兴致盎然的目光投向了剩下三位。
刚才偷偷溜过去拿酒喝的煌跑回来,先一步翻开自己的牌,方块2,把被Logos壁咚的悬念交给了博士和Misery。
Misery,非常,非常,非常,不想翻牌。光是想起之前的事,他就想原地施展源石技艺跑路了。博士同样面色凝重,她伸出手,拇指挑起牌的一角,紧张地看着Misery,目光似乎在说:朋友一生一起走,谁先翻牌谁是狗。
第一秒。Misery沉静地看着博士。
第二秒。博士看见Misery滚了下喉结。
第三秒。博士把牌往前推了一小截,Misery眯起了眼。
第四秒。Logos似乎叹了口气。大师抬起手,准备施术让这两人翻牌。煌紧张地站起身。Mechanist把啤酒放下。Outcast不吃甜点了。Ace探出头。Sharp抱起手臂。Scout事不关己地抖腿等着看Logos笑话。
第五秒!博士和Misery同步翻牌!博士竟然追上了精英干员的速度,只见两张牌被拍在桌上,方块4和方块8,Misery吐出一口浊气,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放松了身体,博士抱头仰天长啸,动作幅度大的差点整个人翻下小板凳。
Sharp拿膝盖抵着她的背把她拱了回去。
博士咽了口唾沫:“我要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你一定要原谅我。”
Logos挑了下眉,绅士地比出一个请的动作。
“要侧面对着我们,让我们看清脸!”煌用手当小喇叭喊,“是对视,博士你把头抬起来,又不是第一天看见大师的脸了,你害羞什么,这么好看的脸你就应该多看看!你怕啥啊!”
我怕犯下一个致命的错误,从此Logos离开罗德岛,用一生治愈伤痛,从此被大女妖之主列入暗杀名单,永世不得翻身。
博士整个人贴在墙上,就差用手扒着直接上墙,恨不得能学Misery融入墙壁里。Logos的手臂支在耳侧,女妖的面容近在咫尺,鬓边长发挂下来垂在脸上搔出细小的痒麻,连呼吸都清晰可闻。他身上不知道是什么香味,天生的味道亦或心机地涂抹过香精,纠纠缠缠地织成甜腻的网。换个人来可能真的会溺毙在女妖直直注视着自己的视线里,博士却觉得身上仿佛有一万只源石虫在爬,她强迫自己和Logos对视,终于还是忍不住动了。
刚抬起来一点的脚被Logos闪电般踩了回去,萨卡兹的营业微笑有那么一瞬间差点碎裂。Logos终于明白为什么博士对被壁咚这件事反应这么大,甚至还提前预警了。
但凡他反应慢上一点,这一记断子绝孙的膝袭他就要吃上全套了。
Logos咬着牙微笑。
半分钟一到,Logos立马松手。博士尴尬地回到位子上,谁料Scout拍了拍她的肩,认真地说:“攻击的前摇不要太长,指挥官。别让敌人察觉到你的意图。”
“……我这一脚真的下去,女妖们会掀了罗德岛的。”
“那还不是Logos的错。”Scout把锅直接扣在同僚头上。
Outcast往博士嘴里塞了颗糖:“以前有人壁咚过你,是吗?”
“……也不算壁咚。”博士艰难地说,“之前我和他在进行含妈量极高的友好交流,我不想吵了准备要走,然后他伸手一掌拍在墙上,突然靠那么近,我…呃…条件反射……给了他……一膝盖。”
Mechanist倒抽一口冷气:“谢谢,代入感很强,已经开始痛了。”
“……然后呢?”煌问。
“……我向他道歉。现在他见到我不凶我了,但是会发自内心地真诚问候我。”
“我能问一句是谁吗?”Mechanist问。
博士飘忽地移开了目光。
后续一、
Sharp沉痛地拍了拍炎客的肩。
炎客莫名其妙。
后续二、
「有关罗德岛精英干员惊天绯闻八卦,我们找到了几位当事人。据他们所说,当时那位传说中的从未露过面的精英干员Logos走到精英干员Misery面前,以一种非常暧昧的、让人看了眼红心跳的手法将一叠龙门币塞进干员Misery的腿环里,疑似职场x骚扰,小摊不愿暴露姓名与外貌的摊主对此发表评论,“老板玩得真大啊”,因此我们可以判断,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人前如此表现。这是两名萨卡兹的爱情,我们将会跟随时间一同见证这份爱情开花结果……」
孑拿着上面印有放了只有眼睛被打了一条黑色马赛克的自己的图片的报纸,忽略一路听到的“我不允许Misery爱上除我之外的其他人”、“我刚爱上Logos就要失恋了吗”、“妈妈啊上帝啊赐给我一个萨卡兹帅哥吧”等奇怪言论,手足无措地敲开博士办公室的门。
“老板,你看今天的报纸了吗,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Misery看见孑手里的报纸前,博士复制了斯卡蒂小姐的迅捷出击勇猛地扑过去用身体将印着Logos塞龙门币的照片的报纸挡得严严实实。
“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在说我玩国王游戏玩这么大。”博士低声和孑说,“会有人制裁可露希尔的。”
送走孑,博士又叮嘱Misery:“你这段时间先不要看报纸,也不要逛各种论坛。我会解决这一切的。”
Misery点了点头。
但百密一疏。博士说话时忘了关门,于是她的叮嘱被路过的人听见,在吃瓜群众的歪曲之下,多了另一种意思。
“博士终于要对精英干员下手了?我以为她只对其他上岛的干员感兴趣。”
“这次可刺激了,Logos看上了Misery,博士要和Logos抢人啦!这可是宣战!而且博士势在必得!”
“我压三百,Logos大师胜!”
“我压五百!我可是见过博士公主抱Misery的照片的!听我的,肯定是博士赢!”
“怎么就不能是博士把Logos和Misery全收了!都一百零八个了,也不差这俩。”
“你们真幼稚,我站Logos和博士,Logos壁咚她的图可是也流出来了!”
后续三、
“Logos!Logos大师!开门啊!阿嚏、啊、啊、阿嚏!对不起!大师!我错了阿嚏!请不要再继续诅咒我了!阿嚏!我会撤掉热搜的!”
“嗯。”
“阿嚏!我会澄清、阿嚏、你们之间是清白的,这些只是精英干员们的团建!”
“嗯。”
“你也和博士说说!阿嚏!让她别把我亲爱的无人机都砸了!”
“呵。”
“啊——我的可露希尔一千九百七十六号无人机!阿嚏!博士,你住手,阿嚏,你住手啊!”
“阿能,三点钟方向,扫射。”
“好嘞!”
“Scout,狙击所有半空的无人机。”
“了解。”
“阿葬,把可露希尔拦住。别伤到她的头,那是罗德岛的重要资产。”
“接受任务,目标,排除可露希尔的干扰。任务判断,拳掌可以直接解决。”
“阿嚏!哇!不要抓我!博士你住手,呜,我的可露希尔一千……呃,阿嚏,多少号来着?”
“可露希尔一千九百七十六号。”
“噢噢,谢谢!我的,阿嚏,可露希尔一千九百七十六号无人机——”
“煌,把它砸烂,拿到可露希尔面前砸,放她眼前,慢慢地砸,用力地砸,让每一拳都暴力美观到极致,让可露希尔听见无人机的悲鸣与分崩离析。费斯特,求情是没有用的,别让我知道洛洛也参与了,不然她的无人机下场和可露希尔一样。还有你,卡达。”
“呃,洛洛应该没参加。”
“我没有参与!”
“暂且信你们。Scout,还剩最后一架,打完收工,我们找Outcast吃甜品去。阿葬,煌,阿能,走了。”
“收到。”
“走咯。”
“呜,阿嚏,呜……我的可露希尔,阿嚏,一千,呃,嘶,九百四十九号?”
下次整点傀影看了会连夜暗杀我的剧目排练,迫害精英干员,从铁血推做起(?)
【Logos x博士♂】古老情话
伦蒂尼姆回来之后,logos和misery跟博士亲密关系前提
可以配合合集里其他文一起阅读,本篇是一个夜晚小甜饼
含有对于王庭的猜想和私设w
仍然是我流私设博士,人设各篇通用
-----------------------------------
古老情话
他们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亲近的机会,因为在忙碌的工作之下,显得那样少得可怜。
(不足百字的撩边描写,请去爱 fa 电 看)
尽管是被索取的那一方,博士有时却觉得自己可以吃掉这只女妖。......
伦蒂尼姆回来之后,logos和misery跟博士亲密关系前提
可以配合合集里其他文一起阅读,本篇是一个夜晚小甜饼
含有对于王庭的猜想和私设w
仍然是我流私设博士,人设各篇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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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情话
他们从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亲近的机会,因为在忙碌的工作之下,显得那样少得可怜。
(不足百字的撩边描写,请去爱 fa 电 看)
尽管是被索取的那一方,博士有时却觉得自己可以吃掉这只女妖。
他对logos说起过一次,女妖的表情没有丝毫惊讶,反而淡淡出言:“这是自然,我也时常觉得自己在享用您,性`欲和食欲总是纠缠不清的两种欲望。”
云收雨散之后,他们照例会靠在一起说话,博士突发奇想,拎出一个话题:“我之前和misery闲聊的时候,说起过你老家。”
Logos把毯子向上拉了拉,遮住二人的身体,略带打趣地回答:“博士,我们还在床上,就算是misery,此时我也不乐于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博士听了只是笑,他们贴得很近,女妖侧躺着,手肘下用柔软的枕头做垫子,支着脑袋望着身边的人,他的长发丝丝缕缕的落下,垂在指挥官光裸的肩头,室内属于情热的旖旎正在散去,只剩下带有余温又令人惬意的慵懒,罗德岛的船舰航行在海上的夜色里,窗外寂静得听不见一丝风声和浪潮,似乎所有喧嚣都随着他们的巫山雨云一起歇息了。
博士继续说:“我没有去过你的王庭,但是我知道,在你的族群里美女丽人众多,我跟misery聊天时惊讶你在家乡的时候,身边从来没有人作陪,萨卡兹对于这事一向看得很开,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洁身自好吗?”
“为了留着奉献给您。”
Logos隐晦的说了一句极情色又极深情的宣言,一贯如此,在语言技巧上,女妖格外擅长撩拨,“真动听,不过你也不知道以后会遇见什么人,我很好奇你之前的生活。”
“既然不知晓未来会跟和人相遇,又何必急着寻欢作乐?我过去的生活对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特殊,唯一特殊的只剩下身份,”说到这,他想着自己的同伴们,微微一笑,“在加入巴别塔之后,这一特征也逐渐淡去了。”
“我就直说了,”博士用手指绕着他的发梢,“misery觉得,是因为那是你母亲的地盘,你不愿意跟任何女性有牵扯,是不想你母亲知道你私生活的细节。”
“似乎也是很合理的解释,不过我之后要找misery对峙一下,”logos摇头,“但也并非如此,我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咒术和古籍的钻研上,以及,还有另一个原因……”
“你好像要开始跟我讲一些家族秘密了。”
“谈不上是秘密,只不过您经历过一次失忆,对于萨卡兹王庭某些不会宣之于口的特殊性已经遗忘了,女妖也有自己的种族特征,我的其他族人不介意纵情寻欢,但鲜少投入真心,因为她们掌握保护自己的方式,可作为指名的王庭继承人,我不能冒险留下自己的血脉,”他轻描淡写道:“哪怕只是一个私生子。”
博士转过头,脸上仍然挂着一丝笑意,目光却安静地望着他。
logos慢慢抚摸着枕边人的肩臂,凸起的骨骼和肌肤的细滑让女妖爱不释手:“因为受这一种族的特殊性影响,她们的身子都是孕育生命的极佳母体,可也同样,若是本人不愿意,她们不会怀上任何人的孩子,这与之她们,不过是一种最简单基础的咒术,也只适应于我的族人,我这样说,您应该已经明白了。”
博士内心了然,女妖只会把爱物赠与心上人,无论是香氛还是项链,也同样,只会跟心仪的对象达到真正意义上的结合,在子嗣这件事上全看愿与不愿,王庭之中并不缺乏对于权力和王座的觊觎,王庭的血脉更不能冒险被留下,指挥官笑着叹了口气:“明白了,她们可以不让自己受生育的困扰,但是也有办法,一次就中。”
Logos颔首,缓缓道:“我是独子,但我一样也有虎视眈眈的亲眷,”注意到博士的眼神,他又缓声安慰,“只不过她们都不敌我,并且在未来,差距会拉开的更大,执迷于力量本身,沉醉于野心,终归走不了太远。”
注意到博士在低声笑个不停,女妖问:“您又在高兴什么?”
“Logos啊,我的好女妖,”博士一边笑,一边甜蜜的称呼他,“这样看,你的处境很危险啊,你看你多么诱人,过去在王庭,真的没有哪个打错主意的美人,用药把你放倒,然后骑到你身上去,试图把你榨干,反正要是我,我一准这么做。”
“同族之中很难有什么药剂和咒术是对我起效的,胆敢这么做的人……”logos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不过,博士,从您口中说出来,这个污秽大胆的想法就变成诱惑了。”
博士笑道:“没关系,跟我一起倒不用担心这个了,我反正是不会怀的。”
“是啊,”女妖抛出一句,“可惜了。”
“可惜什么,不怕我这外族人的血脉跟你结合生不出纯正的女妖继承人吗?”
“那便不继承就是,”logos说得平淡,并不像是开玩笑,“倘若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未必要因为出身被束缚。”
博士不说话了,logos不会放过他目光垂下的微小神态,便又道:“您不必多虑,我是自愿的,也从未后悔过。”
博士笑着摇头:“不,我并不担心这一点,王庭中执着于子嗣的才是极少数,以女妖一族漫长的生命而言,是否需要继承人并不是重点,不是吗?”
“您说的没错。”
博士伸手把他拉近自己,埋首去嗅闻女妖颈窝和发丝里令人心醉神迷的温暖香味,二人亲昵了一会,女妖抬起头,望着他说:“对了,我有礼物要送给您。”
他看着女妖披衣下床,轻轻拨弄卡在领口的长发,拉开抽屉,取出来一卷用缎带系好的羊皮纸卷,当接过来展开后,博士又发现这并非羊皮纸,摸上去更细滑,也更加柔韧一些,不同于羊皮纸卷的象牙黄,纸张泛着古铜色淡淡的金,博士坐起来,摊在膝头摸了又摸,女妖坐在他身旁,唇角噙着笑,静静欣赏指挥官专注又珍惜的模样。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外表有一些像古铜色的纸张,”博士抚摸纸张的动作如同抚摸情人的皮肤,“这是哪来的?”
“是我们一族的造物,也只在王庭中才会出现,”logos细细讲述,“经过女官的巧手,数十道工艺,用蕘花的茎皮作原料,因为融入植物纤维,所以更加珍贵耐磨,就算是我,也鲜少奢侈到使用它来书写文字。”
“我有印象了,似乎某次在你桌上的一本古籍里看到过它,纸寿千年,说的就是它吗?”
“是这样。”
“书写本身就是一种浪漫的行为,”博士笑了,侧头吻了吻他的耳尖,“并且没人比你这位咒术大师更懂这种浪漫了。”
博士是唯一被logos运行靠近女妖工作台的人,不止一次,其他精英干员看见博士倚靠在桌边,轻手轻脚的翻弄这位咒术大师书写的一笔一划,直到某天,在一旁干活的Mechanist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忍不住出声询问:“博士,你真的看得懂logos都在写什么吗?”
博士抬起头,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Mechanist说:“我是说,他书写的东西,不是咒语就是女妖一族的古语言,我知道博士你说萨卡兹的语言跟说自己故乡的话一样流利,可是女妖一族的古老文字,难道你也看得明白吗?怕是一般的萨卡兹都看不懂吧。”
博士摇着头,笑得很无所谓,“看不懂,每个王庭都有属于自己古老的语言,我只是在看logos的字而已,他的字写得非常漂亮,欣赏起来让人舒服。”
“不会跟看天书一样吗?”
“怕是难有字迹这么美的天书。”
Mechanist表示:“我觉得他写的天书都没有微波炉使用说明书看着让我舒服,读看不懂的东西,太难受了。”
在门外听见他们对话的女妖慢慢走进来,对着搭档不冷不热地说:“原来如此,你原来对我的手笔这样不屑一顾,我甚至可以用古文字写下微波炉使用说明书。”
Mechanist露出疑惑的眼神。
Logos说:“只不过写完后,我要按照一个字一台微波炉的价格收费。”
Mechanist说:“拉倒吧,谁要啊,五百块的微波炉,五千万的使用说明书,难道你这样写,那个微波炉就会变成魔法微波炉吗?”
“你猜会不会。”
“它能不能干活我不知道,但我猜它爆炸起来肯定地动山摇,卖微波炉的会被人告到破产,到时候你准备拿你的五千万去赔偿吗?”
“怎么会?五千万的收益是我撰写说明书的酬劳,微波炉的制作者将承担全部责任。”
“我问一下,”Mechanist进行了一个死亡凝视,“你说的那个制作者,他不会是我吧?”
“炸的是微波炉,并不是使用说明书,希望你可以理清这二者的关系。”
Mechanist左看右看,拿出一副尼龙手套戴上,开始疯狂摩擦起电,然后扑向女妖的一头长发:“Logos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事后,博士拿着湿雾小喷瓶,一边帮女妖在炸毛的长发上喷水,一边用借来的防静电梳子慢慢梳理,直到那一头发丝重新变得顺滑如丝绵,他把细长的手指抄进女妖的长发里,看着它们丝丝缕缕落下,忽然说:“要是有一天,能收到你亲手抄的书就好了。”
女妖回头看向他,眼神很是玩味,博士开玩笑:“你的字写得真的很漂亮,所以我总是爱去你的工作台翻看,不过我也只是说说,毕竟我付不起一个字一台微波炉的价格。”
logos静默了许久,回答道:“也许有一天我会帮您实现这个愿望。”
眼下博士拿着女妖送给自己的纸卷,logos说:“我想这比抄一本您根本看不懂文字的书要来得更好。”
博士细细端详着纸卷上美丽古旧的文字,一笔一划都是女妖的手笔,在古色古香的纸卷上宛如珍宝,他看了又看,末了笑着说:“可是我依然看不懂你们一族的文字,既然这是一份礼物的话,可以给我翻译一下上面的话吗?”
女妖轻巧地回答:“不可以。”
博士惋惜叹气:“说起来,我也非常想要知道,当我们在床上时,你在我耳边说的究竟是什么,我真的非常好奇,你半点也不愿意透露?”
“比起透露真实的内容,我更希望留给您想象和揣测的空间。”
“是情话吗?”
“是的。”
“是古老的情话?”
“没错。”
博士不再追问他,不知内容的情话似乎包含了举世的千言万语,每每他们纠缠在一起,女妖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廓,声音温柔的如同在诉说一个秘密,他向他吐露着自己一族独有的古老语言,而他在困惑和享受之中转过头,寻找对方的嘴唇来亲吻,深深相拥,彼此占有,博士知道每当自己又去猜想logos言语的内容,便是又多想念了他一次,这正是女妖聪明的爱情伎俩。
“可以的话,真希望有一天你能教一教我你们一族的语言,”博士温言诉求,“如果我学会了,大庭广众之下,也可以跟你调情了。”
“这要看您自己的表现,如果您能改掉那些困扰我的毛病,或许我真的会考虑。”
博士懂得他在暗指什么,欣赏够了纸卷的文字,指挥官珍而重之的把它系好,logos拿出一直攥在掌心里的另一件物什,“还有这个。”
“哦,这个我倒是认得,女妖之吻,”博士拿起项链,根据赠送者力量强弱的不同,这一小小信物能够带来的作用也不同,细细的链子下吊坠泛着水波一样剔透的色泽,似乎蕴含某种隐秘的法术,博士看着看着,忽然嗤笑一声,“到底是我们关系更深了,这样好的东西,你以前都没有送过我。”
岂料女妖当即平静地反驳他:“这样好的东西,以前送过您不止一次,那时战乱,危机四伏,也在抵御敌人法术攻击时一次次碎裂了,” 他并没有像以往玩闹时故意去追究博士,让指挥官给予他一些甜蜜的补偿,而是格外宽容耐心:“看,您还是有些事记不起来。”
博士看他的目光里有柔软的内疚:“抱歉。”
Logos又一次回忆起了巴别塔,那段历史明明还不算遥远,却让他感到恍如隔世,无论他们与之博士,还是博士与之他们,多少都品尝到了失而复得的幸福与苦涩,命中注定之人,百转千回也终会再相遇。sharp跟博士从谢拉格回来后形容博士:‘变得宽和了,愿意拯救人了’。说完之后,久经沙场的老兵叹了一句:“跟过去对比,那时死于博士布局之下的人,多到我都害怕。”
过去博士是如何处理棘手的问题的?至少巴别塔时期,博士从没饶恕过任何敌人,logos也曾经痛下杀手替博士结果了一个萨卡兹亲王和他扈从们的性命,那是场血流成河足以载入萨卡兹史书的战斗,双王决裂,萨卡兹的军队与四面八方涌来的雇佣兵和民兵,在首府进行了一场大规模的混战,所有的精英干员都投身了那场战斗,算进当地的群众,战争开始前的人数在结束之后,甚至只剩下了一半不到。
Logos至今还记得对方精心构建的法术工程是如何在自己的咒术下分崩离析,狂风呼啸,大地裂开伤口,那时博士陷得多深,战争本身根本不足以让这个人泥足深陷,博士当然会无数次言明他的自愿,但在失去博士的那三年,logos开始明白,亦是他们所有人,一步步彻底把博士跟萨卡兹的生死存亡绑紧在一起,博士忘记了自己局外人的身份,也舍弃了所有退路。
博士没有后悔过走入这个局,他也没有后悔过把博士绑紧,这似乎已是跟命运最好的和解。
“永远不要怀疑我对您的感情,”女妖轻声说道,“那只会比您想象的更深。”
博士看着他,并不回答,指挥官安静地把项链戴好,接触到人的体温,吊坠的晶石闪烁出一丝幽柔的光亮,他听到他的女妖在说:“您无需担心我,我并非那种以死明志的那种萨卡兹,更不是一个极端主义者,即便是爱也不会致使我改变,我会珍惜和您在一起共度的时光,也知道或许在未来,时间会成为穿过你我之间的河流,但我断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从一而终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所以,如果有愿望,也请您毫无保留的告诉我,我会为您实现它。”
“我还真有一个愿望,”博士露出隐秘的笑容,“希望有一天,一切都尘埃落定,萨卡兹们又能回到故乡生活,我可以看着你继承王庭,然后我就去你的领土养老,到时候,我什么也不操心,只当个闲人,可是你得拿最好的东西供我吃供我喝,还要给我看最新奇的法术,我偶尔也跟其他美女调调情,惹你生气一下,其实,我还挺喜欢听你阴阳怪气的说话的。”
他轻轻咬了一下萨卡兹尖尖的耳朵:“就算以后变成老女妖了,也别忘记要时不时耍耍小性子啊。”
灯光熄灭了,他们一同沉眠到海上的黑暗中去,在同一艘船舰,在星辉满布的夜空和可以永远航行下去的海面上,缓慢而平静的向着世界另一端流淌而去,博士错觉自己又听到了寂静黑夜中的浪潮声,一遍遍涌上甲板,更像是温柔的喟叹,是logos俯身在他耳畔,用古老的语言向他倾诉,他不再询问,既然听不懂,大可以看到世上所有的情话都当做是内容,他不知道女妖在款款低诉:
‘我无法分辨出你的轮廓,
只因你时刻伴我左右,
我的眼中满是对你的爱意,
我的心早已臣服于你,
只因你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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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句来自《水形物语》的结尾念白
是一个早就想想写的小甜饼,大部分都是私设,但是古老的语言真的很浪漫呀
If博士先遇见了血魔大君
防雷tips:
含有普瑞塞斯魔王传承猜想(即特蕾西娅白月光文学(笑
内含血魔大君→博士→←特蕾西娅(普瑞塞斯)
博士性别男女皆可,文中以“他”代指
Summary:千年老妖精血魔大君被空降白月光特蕾西娅ntr
01
新王携手六位英雄击退外敌,着手重建卡兹戴尔,愿给天下萨卡兹一个得以归乡的故土。
报纸的油墨在飘渺的烛焰下泛着火光,一张黑白的照片占据了大半纸面,白色的魔王正对镜头微笑。看过那些对她战绩的详实记述后,没人会对这样一个纤细的女性头顶黑冠提出任何质疑。
温和的,悲悯的,仁慈的,却又是坚定的,决绝的,威严的。魔王在微笑,对她的子民,对这片大地。那双眼眸在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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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普瑞塞斯魔王传承猜想(即特蕾西娅白月光文学(笑
内含血魔大君→博士→←特蕾西娅(普瑞塞斯)
博士性别男女皆可,文中以“他”代指
Summary:千年老妖精血魔大君被空降白月光特蕾西娅ntr
01
新王携手六位英雄击退外敌,着手重建卡兹戴尔,愿给天下萨卡兹一个得以归乡的故土。
报纸的油墨在飘渺的烛焰下泛着火光,一张黑白的照片占据了大半纸面,白色的魔王正对镜头微笑。看过那些对她战绩的详实记述后,没人会对这样一个纤细的女性头顶黑冠提出任何质疑。
温和的,悲悯的,仁慈的,却又是坚定的,决绝的,威严的。魔王在微笑,对她的子民,对这片大地。那双眼眸在跳跃火焰下明明暗暗,一双纤瘦的手抚上了其中菱形的瞳孔,博士凝视着这熟悉却又陌生的双眼,唇瓣上下启合几次,无声地读出一个名字。
烛光忽闪一下,一个冰凉的吐息忽然贴近博士的颈侧。
“新的魔王。”
白发尖耳的血魔瞥过照片,低下头在博士的耳边轻吻,又用白到病态的指尖握上温热的手腕。
“她叫…特蕾西娅吗,特雷西斯是她兄长?”博士像品味般一字一顿念出了这个名字,血魔轻易拿去了他手中的纸张,用另一只手遮住了他的双眼,隔绝了人类的视线。
“她的野心和理想不及他兄长的一半。”
血魔开始用和吐息同样冰冷的唇轻蹭博士肩胛上那两点细小的血斑处,他的动作那样轻柔,像是怕弄坏这个被黑色包裹的人类,像昨夜在那伤处狂热痛饮的不是他一样。
博士轻轻的笑起来,他能感到冰凉的獠牙正摩挲着自己的后颈。
“特雷西斯的一半也确实不少了。”
“你很在意她?”
血魔收回了双手,无声的移到博士座前。蜡烛微弱火光被他遮挡,血魔用瑰丽的血色双目注视着目光仍飘向桌角的人类。他用黑色指尖扶正博士略显消瘦的脸颊,然后附身用冰凉堵住了人类的回答。
烛光熄灭了,黑色漫上博士身下柔软的皮革座椅,血魔阖起又睁开的眼睛依旧泛着血光。
什么东西刺入肉体的声响,吮吸声,衣角摩擦的声音,满足又带着丝许癫狂的哼笑声,不知是叹息还是喘息的气音,在静谧的漆黑的夜里晕开。
灯火又亮起了,博士感到些许眩晕,眼前黑红交杂的身影分成三两个又聚合在一起,笼罩在身上。血魔用带着血气的唇蹭着他的嘴角,惬意的眯着眼,回味着绝顶佳酿的滋味。
“我能见见她吗。”
人类的指腹轻轻刮着血魔的尖耳,疑问句的声音太低,像情人的耳语。
血魔没有说话。博士知晓欢愉过后这高傲的萨卡兹最好说话,又低声问一遍。
“她的王冠很别致,我能去瞧瞧吗,远远的看一眼就好。”
他找的借口很奇怪,却有效。
“你想要那顶冠冕?”
血魔睁开眼,博士从他的眼中看到一种奇异的冲动,仿佛他真能把那顶黑冠摘下给自己把玩一般的询问。
“不,只是觉得那王冠飘在头上,好像萨科塔的光环。”
血魔听他说出这不着调的比喻后笑了好久,本就精致的脸更显出一份无性的美艳。
血魔与他额头相抵,冰冷的体温从他额间传来。
“我会在前去觐见她的时候带上你。”
血魔又吻上他,挥手灭去了火光。
02
卡兹戴尔像是废墟和尘土的代名词,一路走来,博士没见到除了王殿以外完好无缺的建筑。素来精致的血魔附身擦去他袖口沾染的一点灰烬,带他走进王殿恢弘古老的庭院。
三次毁于大火又得重建,萨卡兹的王殿比起维多利亚或是高卢的王殿简陋许多,没有雕梁画栋,没有曲水流亭,只是灰白交加的石柱支起高远的穹顶。比起王的居所更像是临时作战的议会聚点。
越过这简陋却沉淀着古老文明的石道,一面高大的门扉挡在身前。推开这扇门,就是王座。
似乎有人比他们早到,如果浑身缠满布带的东西也能被称之为人的话。
他的着装比我的防护服还古怪,博士漫无边际的想着,心中却始终有一丝小小的雀跃在鼓动,催促他快快走进那扇门,去见那个有着菱形瞳孔的白色的王。
血魔停在距那人数十步之外的地方。
“血魔。”
举着法杖的布条人问候了血魔,不咸不淡的口气。
“食腐者”
他们似乎在互相招呼,不用姓名,而是种族。
博士感到那个萨卡兹的布条微微晃动,一股沉重的视线朝他压来,他正在被端详。
“这就是你捡到的那只新宠物吗,这么久了,你还没厌倦吗,血魔?”
新的声音从一旁黑暗的石缝里挤出,这声音好像不是从一个人口中发出,更像是众多的男女老少的声音的集合,一滩流动的液体状的东西正不断变大变多,凝成一个带着兜帽的少年的身形。
“就算再好喝都该腻了吧,还是说你吃坏东西了?听说你最近连宴会都不开了。”
绿色的不止是少男还是少女的人对血魔说话,却盯着他同样藏在兜帽里的眼睛。
“至高的佳酿值得慢慢品尝。”
血魔用理所当然又略带轻蔑的语气回答,好像不屑跟贫民讲授红酒品鉴的贵族。
“呵。”
少年或是少女不置可否的无视了这份不屑的高傲,也收回了打量他的眼神,走到了食腐者的身侧。后者早已转身面对着紧闭的大门。
门扉打开了,带着金色面具身形纤长的人走出,白色的长角对称地从黑帽中长出,男人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
“几位请进,两位殿下已经恭候多时了。”
于是他们一同走进了这厚重的门扉。血魔等前面两位迈出好几步后才动身,悠悠走进大殿。博士走在他身侧,经过门槛时他闻道腐臭的味道,他不禁疑惑食腐者究竟是依靠啖食腐尸而活,抑或是本身就由腐尸组成,像疯狂科学家缝成的怪物。
一些片段的记忆在他脑中回放,也许是哪次实验的间隙,他曾和带着发箍的棕发女性聊起了弗兰肯斯坦的故事,讨论的重点却不是其中科学家的那份癫狂和顽固,而是是否真能用电击给死尸的拼接体带来生命。话题是怎么开始又是怎样结束的已经记不清,模糊的记忆片段一张张飞速翻过,清晰刻在回忆里的,只是她柔软的发丝和笑起来泛着光的紫色眼瞳。
最近他总想起她的事,在看过那张照片后。这些不知是几万年还是几百万年前的事就像潮水般疯狂涌出,不分昼夜。有一次,他被血魔品尝完后,又被圈在怀里嗅闻,血魔按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缓慢的心跳,把他放进棺材般的寝床,缠眷地俯视着他,嘴角弯起了本人都不知道的弧度。那个瞬间,他脑海中闪现出那个女性握着他手的画面,他想起那句不准忘记我,哪怕他身下是比冰凉石棺柔软数倍地床褥,他也下意识地想挣扎,却因吸血欢好后的疲惫逐渐陷入沉眠。于是棺盖合上了,他被她送进了石棺制成的方舟,他被血魔藏进了棺材般的寝床。
他又沉入了记忆闪回,以至于被血魔领进大门时,丝毫没有察觉到带着金面的赦罪师的注视。
王座在何处,那个与他故人无比相似的王在何处,他现在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03
“这是你给王的贺礼吗?”
魅惑人心的声音唤回了他的心神,美艳的女性站在王座的台阶下,回首嫣然地笑着。他看向了说话女人,那妖媚的不输他身侧血魔的女人对血魔和他笑了,他感到清醒的神思再度陷入迷茫,但不是铺天盖地的回忆,而是心跳暂停般的空白。
血魔冰凉的手拂过他的眼睛,那种时间停滞的感觉消逝了,他的清醒再度归来
“女妖。”
血魔淡淡地说着,透出威胁的意味。
“知道了。”
女妖又笑了一下,像是放弃夺取他人猎物般转过身。博士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到了王座上的魔王。
“见过魔王。”血魔未曾倾身行礼,傲慢和高贵似乎是他生来如此。
“特雷西斯。”他对王座身边站着的男人轻笑一下,像维多利亚的贵族间相互虚情假意问好时的笑容。身负盔甲的男人点了点头权当回应。
女妖和血魔攀谈起来,似乎在说不久前的那场战役,他们像聊下午茶一样聊着杀死的数以千计的生命,女妖似乎在虚情假意地恭维血魔惊世骇人的战绩,血魔哼笑着挑出女妖从壁上观的轻松。两人笑着一来一往着什么,博士已经不再在意了。
他与王座上的人目光相接。
她不是她,他瞬间明了。
她当然不是她。
王的眼神是平和而悲悯的,即使是注视着他。最开始她似乎有片刻的惊讶和小小的震撼,但那很快散去了,王眼中的回忆和眷恋那样短暂,像是听到了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但她仍很温和,她的温柔与荆棘的王座那样格格不入,那王冠和王座似乎成了她的枷锁,她好似不该是生性狂暴好战的魔族的王。
身边的言语是何时停下的,女妖和血魔都无言的注视着,温和的王从王座上起身,走下漫长的石阶来到他们身前。
“萨卡兹今日的团结两位都功不可没,”王女制止了他们。
“这场战争…”说到“战争”这个词时,她短暂地垂目停顿,像是用片刻缅怀了那些逝去的生命,她又抬目说到“…胜利了,卡兹戴尔的发展短时间内将不再受他国阻挠。”
“建造移动城市的建材正在运来,”王座旁的特雷西斯也走下台阶,“我们将重建卡兹戴尔,为了萨卡兹。”他的语气坚定,带着战争磨练出的果决,特雷西斯的剑在披风下闪着光,那是战场上取胜的兵器,是萨卡兹的立国之基。
“为此我们召集诸位,萨卡兹应该团结,共同建造家园。”特蕾西娅面对着大殿里的王庭成员,她用温和的语气说出理想。她对着这些或是嗜血成性,或是食肉饮血,或是捉摸不定的同胞演讲。她的温和掩盖不了她的鉴定,她赤诚地、慈爱地希望建起萨卡兹的故土的,她畅想着和平,那个词与萨卡兹实在相去甚远,但从她口中说出又是那样合乎情理又令人憧憬。
她的理想是她的剑和法杖。
博士每听她多说一句,就越发清醒她与普瑞塞斯的不同,却越发生出对她的倾佩和认可。她的理想那样耀眼,也许那顶黑冠就是她的光环,她像萨科塔一样光芒闪耀。这片陌生的大地上,他听到了平等与和平这样熟悉的字眼,它们出自纯白的魔王口中。
特蕾西娅的演讲结束了,听众只有王庭的寥寥几人和他这个“异族”。
没有人回应,古老的诸王认可魔王的实力,却并不都认可魔王这“离经叛道”的理念。
博士抬起手想要鼓掌,却先被血魔握住了手掌。血魔凝视着他,摩挲着他的掌心,冰冷的感觉冷却了他的心。
血魔没有听魔王的演讲,他从不在意和平与否,他甚至更喜欢战争。
“狩猎总归能带来些许愉悦,”他曾这样说过,彼时他正环着博士一同阅读那些古老的书籍,博士那时问他为何自己从不见他热爱狩猎。他们相遇后,血魔鲜少再亲临战场,只是赐福了随从,使唤它们出去“狩猎”。“现在我有更好的欢愉。”血魔在他肩头舔食血丝,沉迷于那份芬芳,又带着血腥吻他。
他想起女妖口中那血红的山谷,想起血魔嗜血好战的本性。血魔在乎的很少,仅有的几项都带着血腥和享乐。他当然不屑理解魔王的理想,如果不是博士的要求,他只会让使节出席这次王庭聚首。
于是他收回了手,冲血魔笑了笑,去看那孤独着走向理想的王女。
她的理想那样崇高。
04
特蕾西娅的演讲收获了沉默,最终特雷西斯提出了新的议题——建立军事委员会,诸王赞同这项提议,他们讨论起分工和建设,食腐者和特雷西斯分担军务,特蕾西娅主管建设,一切迅速地被敲定了。
庆功的晚宴在深夜举行,血魔一向善于安排这些,于是博士有了片刻的空闲,在花园散步。
他遇见了特蕾西娅。
王女从花坛中走出,裙角和袖口带着泥土,她正栽完花。侍从急忙献上手巾和净水,一旁的园丁脸上交杂着惊恐和震撼,魔王竟亲手参与了他的工作,甚至满脸微笑的问起花期和雨季,他毕恭毕敬的回答,王女叫他不必拘谨,说起自己很喜欢参与大家的工作,又询问他的姓名,慰问他的家人。
博士在魔王身后旁观着这一切,和幼苗一样嫩绿的枝条在他心中发芽生长,他久违的感受到希望。
魔王转过身,他们对视着,片刻的缄默,他听见王女叫了他的名字,他从未告诉特蕾西娅的名字。
他回应了,于是他们像老友一样交谈,话题从花坛里的花种跳到哥伦比亚旷野里的植株,又飞驰到高卢剧院里的新剧目。漫无边际的,他们谈论历史,谈论战争,谈论种族,谈论天灾和矿石病,谈论理想和希望。
等到月色上头,宴会的乐声传来,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话题,又相视一笑,他看着她的瞳孔,看着他的故人和新友。
王女朝他伸出手,他握上,他们并肩走向殿堂。我们来跳开场舞吧,她提议。
他的舞步并不熟练,数万年前他是研究者,只在朋友的聚会上跳过一些简单的舞步。醒来后他遇见了血魔,对方为他的血液目眩神迷,曾在月下环着他贴近身躯,轻轻地优雅地旋转,他从血魔的眼中读出夹杂着沉迷的狂热以及那份朦胧不清的微小爱意。现在,他和纯白的魔王共舞,她带着他行走和旋转,他的手搭在王女手上,感到同自己一样的温热。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在和普瑞塞斯跳舞,两人伴着轻快的爵士随意挪动着步伐。但那个瞬间马上消失了,他看见理想和温和。数万年后,他在和特蕾西娅跳舞,萨卡兹的宫廷配乐依旧带着沉重和战意,他们像是在刀尖起舞。
血魔大君赤红的双眼闪过,他看到血魔向他们走来,灯光下的血魔矜贵而危险,眼中盛满占有和渴求。
特蕾西娅仍在舞蹈,那粉红的双目温柔地注视着他。
-fin-
后续大概是这样:打是不可能打的,萨卡兹王庭聚会变战场这是不合适的,大概是大舅哥下场拉架,博士安抚大君两句顺毛这种。
其实非要打的话大概也能打,大君说阿斯卡伦你师傅也不能轻松拦下我,所以血魔大君应该能和特雷西斯过几招,兄妹俩武力值应该差不多,所以大君气急了估计也能和魔王过几招(笑
想写出 “ 可怜的血魔大君,几千岁的老妖精以为找到真爱了马上被ntr(悲 ”这样的效果,结果写着写着就变成博和特蕾西娅(普瑞塞斯)灵魂伴侣的纯爱故事了,自割肉产的文,难为大家看到这里(鞠躬)
血魔大君真的好香,希望有更多太太动笔(嘿嘿嘿,老婆
【精英干员/博士】杀死“恶灵”
游戏原作背景,这一篇请当做独立故事阅读
有all博倾向,但并非典型的那种
博士第一人称自述,含有肢体伤害情节,不正常
仍然是我流私设博士,人设各篇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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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恶灵”
开始播放录音文件——
“上午好,先生,”
“你好,医生。”
“最近这些天你感觉如何?”
“不太好。”
“你有遵照医嘱,保持睡眠,按时服药吗?”
“是的,只不过最近,...
游戏原作背景,这一篇请当做独立故事阅读
有all博倾向,但并非典型的那种
博士第一人称自述,含有肢体伤害情节,不正常
仍然是我流私设博士,人设各篇通用
--------------------------------
杀死“恶灵”
开始播放录音文件——
“上午好,先生,”
“你好,医生。”
“最近这些天你感觉如何?”
“不太好。”
“你有遵照医嘱,保持睡眠,按时服药吗?”
“是的,只不过最近,我已经渐渐分不清给我药的人究竟是护士,还是……”
“还是你想象中出现的那些人?”
“是的。”
“你仍然会时不时的看见那些自称是你的干员,以及那个地方,罗德岛,是这样吗?”
“是的,并且最近,越来越频繁了,甚至在我早上睁开眼睛时会看到唤醒我的是他们,还有用餐的时候,他们出现的频率很高。”
“他们都在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能确定,当我尝试和他们进行对话时,我发现在他们眼中,我似乎才是个精神不正常的对象,他们会向我提问,跟我交流,但我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会称呼我为博士,要求我信任他们,配合治疗,但是他们每一个人看起来都非常的……异常。”
“异常?”
“我只能用异常去形容,他们并非人类,每个人的外貌都有奇怪的特点,他们是我想象中的人物,但是他们所处的世界似乎有一套完整的生存体系,我唯一能够确认的就是,在他们的世界里,我才是唯一的异类。”
“他们会伤害你吗?你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尝试控制他们吗?”
“我没有办法。”
“可以说得更清楚一点吗?博士?”
“又开始了……”
“博士,请不要这样,回答我的问题,我在尝试帮助你。”
“又来了,就像现在这样,医生,我根本分不清坐在我面前的是你,还是那个叫做凯尔希的女性。”
“我就是你的医生。”
“她也是这么说的。”
“博士,看着我,回答之前的问题。”
“我想我必须结束这一切了……”
——————录音中断
————————————————
我被人关进了一个叫做罗德岛的精神病院。这里所有的人都是疯子,有病。
我开始后悔做出向心理医生求助这一决定,毕竟按照后续我所遭遇的一切,我本该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我忘记自己是从何时起出现这种幻觉的了,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
我无数次去想,如果我没有被送进精神病院,我原本应该在南半球享受我的假期,或许去塞舌尔,把自己苍白的皮肤晒成健康的颜色,找一个视野良好的酒店,租一辆奔驰去深夜兜风,本来该是这样的。
我对于奔驰一向情有独钟,想知道为什么吗?
1955年在法国勒芒举行过一场24小时的耐力赛,结果是八十四名观众死亡,那一年的比赛,除了当时的知名赛车手外,参与比赛的赛车包括三个炙手可热的汽车制造商,法拉利,捷豹,和梅赛德斯奔驰。当比赛进行到2小时36分钟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十五圈,意外发生,驾驶6号捷豹赛车的车手为了不错过进站,开始猛踩刹车,紧跟在捷豹身后的26号车,注意到6号车正在减速,于是不得不左转让路,可惜,由于他自己驾驶的26号车没有更先进的盘式制动器,他的车直接转向了赛车中央,这个操作挡住了后面追来的20号赛车,也就是那辆奔驰300-SLR,于是,这辆每小时240公里速度的赛车瞬间撞上护栏,一路翻滚直到车体完全瓦解,车手当场死亡,头骨炸裂。
奔驰车的前轴,以及着火的发动机和引擎盖,全部飞向了观众席中。锋利的金属就和断头台上的铡刀一样,许多无辜的观众直接被斩首,几十人身首异处,接下来,燃烧的碎片也如同雨点般散落在看台上,油箱紧接着也破裂了,爆炸,大火,再加上镁合金制成的车身,又收割了一波生命。
比赛仍然继续下去了。
是的,在那么多人瞬间死亡之后,比赛仍然继续下去了,直到冠军胜出。
在知道这个故事之后,我对于奔驰就情有独钟,因为它让死亡变成了一个疾驰而去的意外,我竟从中品味到了粉身碎骨的痛快。
请别误会,也不要害怕我,我没有想加害别人,我只是希望假如有一天自己遭遇不幸,可以死得像个那个赛车手一样肝脑涂地,又瞬间结束,也许我骨子深处有着隐秘的自毁欲望,总渴望把自己摔个粉碎,只有那种时候,生命才是值得一看的。这些年来,我在自我克制,因为,你明白的,当疯狂降临时,人生也随之不复存在。
自我摧毁是一件恐怖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去解释这一点。
扯得太远了,还是说回我眼下的处境吧,说回这个名为罗德岛的精神病院,在这里,我甚至见不到一个外形正常的人类,除了镜子里的我自己,每个人身上都存在非人的特征,比如他们头顶的兽耳,尾巴,还有那些经常和我接触的,自称是我干员的人,他们头顶长着黑色的角,他们称呼自己为萨卡兹,也就是魔族的意思。
除了萨卡兹之外还有其他一些人,我能接触到的角色始终就那么几个,但是我能够确认的是,他们都极度讨厌我。
或许比讨厌更沉重一些,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失望,冷漠,厌恶,这一切都非常像恨,但又不似恨意那么单纯,我不认识他们,一个都不认识,可是他们跟“我”却有非常深的渊源,如果没有一段往事做支撑,人是不可能有这么根深蒂固的感情的,我虽然不明白,但我感受得到,生活在一个人人都厌恶你的环境是一件很艰难的事,尤其是你不明白这种感情从何而来,我只能被迫承受他们的负面情绪,我知道他们都有病,即便如此,很多时候他们的质问仍然让我感到难以承受。
那个卡特斯小女孩,每次见到我的时候都会问我为什么杀害了那么多人?可是有时候,她的眼神又表现得很依赖我,这种矛盾让我开始怀疑她会通过我看到另一个对象,究竟哪一个才是她想要的,哪一个是她不想要的,我始终搞不明白。我不记得我杀过任何人,至于那个叫做凯尔希的菲林医生,她总是乐此不疲的跟我玩着这种医生和病患的游戏,而我深知,如果不断掉药物服用,我将永远不可能清醒,遗憾的是,这些人虽然很厌恶我,却也不愿意放弃我,我没有办法抵抗他们。
如果我不吃药,她就会吩咐“我”的干员进行强制执行。
那些萨卡兹,他们的力气真是大得可怕,不像认知中正常人类应有的力气,也许是因为他们本身的存在包含了我的臆想,潜意识里,我们总是夸大自己恐惧的事物,我不能确定,也可能他们的行为里多少包含了报复的成分,所以才会那么用力的抓紧我的胳膊,按住我的手腕,他们掰开我嘴巴的时候,我就尝到了血的腥锈味,然后,那些药片就被灌进来了,凯尔希会说:“别让他吐出来。”,而他们会呵斥我:“老实点!”
这真的是为了治疗吗?因为我很确定他们对我说的话是:你不配活着。
那些药物多少都影响了我,我的记忆力,我的判断力,都越来越模糊,我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因为我只能当“博士”,我记不起自己的身份,所以只能留在“罗德岛”,他们到底想安排我扮演什么角色?我要怎样才算是配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也许我真的有某种疾病,吃了药之后,我就开始犯困了,有人关掉了灯,但我眼前并不是一片黑暗,因为一望无际的黑暗世界里,远方有一道冰冷白亮的光在闪烁,我开始感到痛苦,每一次呼吸都是窒息,有些事情我必须要搞清楚……罗德岛是真实存在的吗?那些自称是我干员的人呢?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想象,我必须要醒过来。
我要回到真实的世界里,我需要我的奔驰车。
可是他们却把我绑在床上。
我尝试醒过来,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他们却把我绑在床上。
然后惩罚就开始了,他们用刀片在我手臂上一道一道的划伤口,又把伤口缝合,然后再度撕裂,我流血,惨叫,但无济于事,这些人都是疯子,可是他们说的话,总是伤我很深。
我没有求他们饶恕我,我只想知道“我”到底做过什么,可是他们回答:“无知本身就是一种罪无可赦,你应该记得你自己做过什么的。”
他们说:“你让我们很失望,非常失望。”
他们还说:“所有人都付出了代价,信任你的代价,凭什么你可以什么都不支付?”
我拼命挣扎,又很快被按住,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有人拿来食物给我吃,我只喝了几口粥,却吐了一地,他们开始对我生拉硬拽,地狱离我越来越近了。
我觉得我快要死了,以最不舒服,最不体面的方式,我可以配合这些人,但是前提是他们要停止对我的伤害,无论是肢体伤害还是语言暴力。我可以付出他们口中的“代价”,但我必须先搞清楚“我”究竟做了什么。
有人要来见我了,那个叫做凯尔希的“医生”告诉我的,另一位“干员”想要见我,他刚才一次长途任务中归来,她说那是另一个熟悉我的人,“还记得吗?他总是在工作室里待到半夜,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会去找他,然后一起宵夜,巴别塔时期你们经常这样打发时间,或许你跟他说过更多的话,总之,他很担心你,想见你。”
我自然是不相信我将要见到的那个人会用友善的态度对待我,所有的“精英干员”们都对我抱有不同程度的抵触和厌弃,不过这让我窥见了一个能够了解真相的契机,我同意见那个萨卡兹(她告诉我的,我为什么认识这么多萨卡兹?),但我要求私密谈话,在房间的抽屉里,我找到一支录音笔,我并不知道这是何时遗留在这里的,不过它能派的上用场,到时候,我会开始录音,然后想那位“干员”提问,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他们对“我”如此仇视。
一条灵魂要怎么在这地狱般的地方生存下来?我只想要找回对于事物的感觉,至少,我想要清醒的痛苦。
我见到了那个人,来人是个外貌颇为精致的长发男性,和大多数萨卡兹一样,有着尖尖的耳朵,看上去年纪轻轻,我对他毫无印象,logos,这是他的称呼,这些人都用奇怪的代号来称呼自己,和我想象的一样,他看着我的眼神是厌恶的,相较其他人更冷淡些,我开始向他提问,他看了我许久后,轻声冷笑:
“你以为,”他说,“这样你就可以获得原谅,摆脱过去的所作所为,跟我们相安无事的共处么?”
“你为什么拒绝承认自己的身份?因为你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你什么都做不好,对吗?”
“你究竟是怎么说服scout和ACE为你去送死的?为了你这种不值得的对象,他们牺牲了。”
“你应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因为你是个冷血的疯子,你就应该受尽折磨,直到你内心深处的恶灵被处死。”
他的嘴唇很薄,形状漂亮,可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像刀锋,不断的割裂我的神经,我只能无力的尝试告诉他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可是这样反而激怒他了,他真的按住我,开始用一把小刀割我的皮肤,尖锐的顶端刺进去,用力往下划,划破,戳烂,剧痛,我又开始流血了,和以往一样,我不出声也不求饶,只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他虽然是在伤害我,但是凑近了细嗅能够闻到他身上有某种令人心安的香味,这种味道越来越浓郁,软化了我的情绪,不知什么时候,我躺在了地上,头脑昏沉,久违的困倦,伤口的疼痛不值一提,我的眼睛逐渐合上,黑暗开始吞噬我。
在那之后,我开始漫长的静养,并且总是闻着那种香味陷入睡眠,即使不再服用安眠药物也能睡上很久,至少,比服用药物要强得多。
房间里有很多家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大抵是我越来越配不上良好的居住环境,录音笔也被搜走了,我一点都不在意他们听到我和logos谈话的内容,毕竟他们才是彼此的同伴。我开始有大量的时间去思考,尽管我的脑子已经不算好用了,曾经应该还算好用,只不过现在被毁坏了,但我仍旧努力从阴影中梳理出了一些线索:
而所有的线索都指出,他们这些人,我的“干员们”,他们把我当做另外一个人了。
如果我当真记不起我所做过的他们口中的任何事,我想这就是唯一的答案了,我被当做另外一个人了。
我应该向他们解释吗?关于我并不是“博士”这件事,可是他们会相信吗?如果他们仅仅只是一群执着于惩罚“我”的疯子,他们曾经也是受害者吗?我开始分不清楚了,或许他们说得未必是全错的,当我开始按照他们的说法去思考时,我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在这个罗德岛上,在我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家伙存在。
他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容貌,我姑且就称呼他为“恶灵”吧,因为他并非人类,只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对象,一个有罪的影子。
恶灵的存在是导致这所有发生的原因,而我正在承担他所犯下的罪过,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利用我的身份,杀死了我最信赖的伙伴,对我来说无比重要的人,因为他,死了。我的干员们当然有充分的理由憎恨我,就像他们曾经喜爱我。恶灵仍然存在于罗德岛内,在那些我被绑在床上,被迫接受治疗,我被恶言相向,殴打和拷问的时候,他就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冷眼旁观,甚至幸灾乐祸,之后他会顶着和我一样的脸,欺骗我的干员,迷惑他们。这一点都不公平,我替他承受了所有的折磨,而他竟然在我身边,享受这一切。
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我必须要结束这一切,即便是我的臆想也好,真实与否已经不再重要,无论如何,我找到了一条能够逃脱出困境的道路,至于哪些是我的臆想,哪些是真实的,我可以在解决完之后慢慢梳理,我总是能自己把自己处置好,一贯如此。
每天傍晚,我都有一个小时放风的时间,我被允许来到罗德岛的甲板上看风景,直到夕阳完全消失,天色开始混沌。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很多禁令,比如不能靠近栏杆,出门前要搜身,不可以有人靠近我,我也不能从任何人手中拿取物品,和坐牢差不多,负责看护我的还是那些精英干员,只不过他们会和我保持一定距离,能够看得见我,却又不需要跟我交流,不交流对我来说也是好事,反正他们一张口就是冷嘲热讽,我每天都琢磨着各种死法,当我沉浸于这种极端思维时,我就可以听到“恶灵”的声音。
听着某一个人用和你一模一样的声音来诅咒你自己,这种感觉真是诡异。
我越来越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恶灵”,说过了,我必须解决这一切。
到了最后的最后,主动为我提供机会的还是那个“恶灵”,他告诉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我记得那一天,陪伴我放风的是stormeye,这位干员在之前按住我强制服药是总是出体力的那一个,我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在他的抓握下咯咯作响,他另外一个朋友,sharp,会负责把我绑在床上,我真的不想再回忆他们是怎么用刀片割破我的皮肤,缝合再撕裂的了,因为那些伤口很久都没有愈合。
人灵魂的一部分会和所爱之人融为一体,当他们死去时,这部分灵魂也将被撕裂,伤口太深了,以至于无法愈合。
在他护送我回病房的路上,在即将进门的那一刻,我主动喊住了他,我必须伪装得像什么都想起来了一样,我必须伪装得足够像那个“恶灵”,这样他才会相信,否则他是不会照我说的去做了,我必须先骗过自己。
“stormeye,”我说,语气稳重,清晰,直视着他,“我想起来了,关于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现在可以回答凯尔希的问题了,趁着我暂时还是清醒的,趁着我还能记起,快去,把凯尔希找来,我必须要见到她。”
他没有立刻回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这的的确确是我第一次准确叫出他的名字,他在犹豫,探寻的目光在我脸上梭巡,“博士,”他尝试呼唤我,“你真的……”
我深深地看着他:“在我还能开口求救的时候,你就要立刻回应我。”
这句话终于打动了他,他把我推进房间:“好的,我明白了,你先进去,我马上去找凯尔希医生。”
他关上门,但是没有锁,看得出他真的很急切,我想这一方面是出于他对于那位“恶灵”的信任,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些天我服用的药物减少了,而那些药或多或少都对人的思维有影响,他多半认为我是真的想了什么。
他走之后,我冲出房间,时间紧迫,而我终于可以去见那位“恶灵”了。
找到那间办公室对我来说简直轻车熟路,恶灵就坐在那张桌子后,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见他,一模一样的面孔,只不过我穿着和精神病患者无异的病号服,而他穿着那件代表博士身份的防护服,“你还是来了,”他冷淡地说着,带着讥讽,推开椅子站起身,“你就是不愿意安分守己的躺着,明明那样对你来说更好。”
我看着这个必须被我杀死的对象,“因为那样你才能继续冒充我,让我受罪,看我去死?”
“反正所有人最后都会恨你,与我无关,”恶灵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黑漆漆的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恶意,“人人都恨你,因为你没有做好任何一件事,你许诺了太多,可你什么都没回报给那些付出的人,从始至终,你接受他们的保护,你承受他们的希望,你答应过你会赢,但是你没有,你搞得一塌糊涂,然后你扔下所有人,消失了,你甚至害死了最亲近最信赖的人,再也不会有比他更了解你的人了,告诉我,你怎么还配活着?你不感到耻辱吗?”
“不过没关系,”他随即轻快地耸肩,“他们喜欢我,但人人都讨厌你,都恨你,因为你让他们失望透顶,所以行行好,你快点去死吧,反正你不也觉得活着是煎熬吗?”
他从抽屉里找出那把锋利的拆信刀,我隐约记得这是某人送给我的礼物,他把刀子扔给我,刃面折射出寒光,“只要你死了这些都可以结束了,你的逃避,你的羞愧,你所有若无其事的言不由衷,你难道不是无数次被这种自我隔离的孤独折磨吗?算算你撒过多少谎,你只是个废物,你从来都没有立足之地,所有聚集在你身边的人,早晚都会一个一个离开你,因为你留不住他们。”
他不断的说着话,而我举起了刀。
实际上,他的抵抗比我预想得要微弱得多,几乎是不反抗的,我很轻易就把刀刺进了他的身体里,一次又一次,我看见大片湿润的血迹从他腹部扩散开来,连厚重的防护服都被晕染,他最后一次看向我,露出微笑,然后闭上眼睛。
我成功了吗?
忽然之间,一种轻盈的超脱感充盈了我,而超脱的代价就是,我的肉体重重跌落在地上,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沉到了时间的河底。
很多人冲了进来,是我的干员们,我的旧部,我的肋骨,我终于认出他们来了,我回来了吗?我还会再离开吗?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了,我的视线从他们苍白惊惶的面孔落在此刻正把我抱进怀里的卡特斯少女身上,阿米娅,印象中我很久没有见过她哭泣的样子了,可是现在,她哭得像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那时她还只是个孩子,恐惧,无助,战争,还有她自己都不知晓的力量,都会让她哭泣,我想要安慰她,还好有一只手,没有沾到血,可以帮她擦眼泪。
“没关系的,没关系,都结束了,我已经解决了一切……”我说,“看啊,我杀了“恶灵”……”
Misery拼了命为我止血,没有任务,他也没有戴战术手套,很快双手就被染红,血是一样比水更聪明的液体,从不喧嚣,但是狠,一旦决定要离开谁就再也不会回头,“您都对自己做了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断重复着这句问话,“您都对自己做了什么?”
不需要镇定剂,我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渐渐的,所有声音都听不到了。
没关系了,这里谁都不在,不需要再说自己没事了。
不会有人听到,我终于可以允许自己惨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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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勒芒的赛车是1955年的真实事件,感兴趣可以查一下
从logos身上闻到的香味实际是logos担心博士长期服用安定类药物对身体不好,所以拿了自制的安神香精来,logos是回来后第一时间就去看博士了。
精神出现问题的患者接收到的外界信息会和对方口中真实的内容不一样
“若能斩破天穹,裂解大地,将那高傲之人-------”
新主线「箱庭之钥」的剧情感想。
有点长,总共分为五个模版,在此给出目录,希望看哪一块的可以自己跳一下。
1.「白夜之笼」与晏华
2.对开服一年来各类剧情细节,人物初设定的解释与印证:「羁绊」(有争议)
3.区域讨伐新剧情:对开服全主线的微缩概括:「重生」
4.「神之一闪」与珈儿(有争议)
5.「神明坠落」:黎明。
“我已为此,尝试了千百万次。”
所以,我不在乎,再多上千百万次。
“终有一日,你会终结这一切。”
我,毫不怀疑。
「白夜之笼」
先谈晏华。
白夜笼所揭露出的有关晏华的信息,可以说是自我掉入七都坑来,爆出的最多的一次了…
此条线内初次揭露晏华家庭背...
“若能斩破天穹,裂解大地,将那高傲之人-------”
新主线「箱庭之钥」的剧情感想。
有点长,总共分为五个模版,在此给出目录,希望看哪一块的可以自己跳一下。
1.「白夜之笼」与晏华
2.对开服一年来各类剧情细节,人物初设定的解释与印证:「羁绊」(有争议)
3.区域讨伐新剧情:对开服全主线的微缩概括:「重生」
4.「神之一闪」与珈儿(有争议)
5.「神明坠落」:黎明。
“我已为此,尝试了千百万次。”
所以,我不在乎,再多上千百万次。
“终有一日,你会终结这一切。”
我,毫不怀疑。
「白夜之笼」
先谈晏华。
白夜笼所揭露出的有关晏华的信息,可以说是自我掉入七都坑来,爆出的最多的一次了…
此条线内初次揭露晏华家庭背景。
我小声bb一句,真是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爹(不是)
晏华的父亲,按照赛斯的说法,是一位“在什么场合都能说得上话的”政治家。不仅仅是能“说得上话”,更是能“说得起话”。
一封家书,解决了丽召开董事会都拍案决定不下来的事情。晏华父亲的话的分量,可见有多重。
如此强势的家人,也难怪晏华最初只能忍气吞声,听从强硬老爸的安排进入公务机构(虽然最后还是起来造反了hhhhh)
这里还提到了一个既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地方。赛斯告诉指挥使:“我还以为他想拿中央庭对抗他老爸呢~”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不,他可能真的这么想过…
能称得上家人,能称得上同伴的人,对晏华而言,都是价值极为高昂的存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到对这个世界的走向将产生直接影响的利益冲突的时候-------参考安线里的指挥使和晏华-------他断然不愿与他们为敌。冷静如他,也有温软的一面,而他的温软,正出于他身而为人的羁绊。
所以,我难以想象-------他和他的父亲究竟是产生了怎样剧烈的分歧,会使得他有过想用中央庭对抗父亲的想法。
不过,也有可能他只是想向父亲证明些什么吧。
但身为他的亲人,晏华的父亲不可能不了解儿子的才干与能力,否则就不会想方设法,为了阻挠他从政,动用了各种关系将他上升的路赌死。
(结果儿子却叛逆的走上了一条更危险的路23333这么说我好想笑)
晏华的家庭背景,晏华父亲重要性的揭露,再加之晏华的昔日故人-------一位嘲笑幼年晏华填字游戏的失误而被小小晏1.2s的大叔(不是)……这些消息的倒出,个人感觉是在为教会线中就曾透出要实装意向的军方线做背景。
军方一定会牵扯到政府,应该说,这也是相当让我期待的一条主线,预感晏华和他的父亲都会在这条线里占有一席之地。期待永七能在未来给我不一样的惊喜~(比如父子反目成仇什么的)(搓手手.GIF)
(好了我开玩笑的2333)
本次主线开荒时,最令人难受的,大概就是…开局就营造了一种晏华跪了的假象。
“神器失去幻力,意味着死亡…”“当这条录像被播出的时候,我已经死了…”“神器使,晏华,已经离开了你。”
这上来三连撞把我折腾的连午饭都没吃好,就在想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谁死了他都不会是那种开局就跪,甚至刷新了赛姐的最快便当记录的人啊(不是)
后来发现他还是有活着的可能性,比如在梦境中找到了通往迷宫的入口,当时看见他的剪影跳出来简直就激动地要大哭一场,疯了一样的敲“他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后来去中城时,他的通讯纪录把指挥使的行踪揣摩的实在太过精细,就像指挥使怀疑的那样“你不会在监视我吧”,我当时就觉得他在某个地方默默布局着一切,等待着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最后是在晚上放学后等到了体力,才继续打下去的。来到第三天时,选项跳出来我第一反应是开枪。但那个无法选择的选项让我一下反应过来了-------这很可能是三结局分歧点之一。
于是冷静下来思考了一下,秉着小不忍则乱大谋的想法,选择了忍耐。
得到特权能去看望涅瓦的时候,当时就觉得形势明朗起来了,有一种“希罗终于被我给骗了哈哈哈哈”的感觉。
于是,最后,最后…我终于又见到了他。
当晏华把光线调亮,清清楚楚地缠着厚厚绷带,出现在我面前,承认了自己没有死的时候,我差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着实松了一大口气。
和指挥使一样欣喜若狂之后,接下来我特别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冲进屏幕里狠狠揍他一顿-------害我苦苦担心你将近七个小时。
但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
(他还在嘴硬说自己是个AI的时候,我真的好想怼一句“你以为你是在神器使之家里藏着吗”hhhh)
接下来,一切就如同另一个时空里的晏华所安排的那样,局势逐渐好转,而他的目标也放在了那高高在上的神明的身上-------塞拉菲姆。
与晏华和涅瓦,一同抵达了尽头。
无数轮回中,我们或许会失败百次千次万次,但也正如你所说的那般:“我不在乎,再试上千百万次。”
时刻保持着最初的,那颗想要奋起斩断命运枷锁的心。
面对穷途末路,却从不放弃挣扎,这是人类最古老的美德之一,那便是,勇气。
「羁绊」
(印证的剧情以及人物设定细节)
我自知这可能是会产生极大争议的一节,但我依然要说出来。
其一,是我在上个月就曾发帖谈过的:涅瓦性格里的冲突-------极致温柔与迫不得已的残忍。
第六天时,也是开服一年来的第一次-------希罗,指挥使,安托涅瓦三人,能以最直接的方式站在一起,当面对峙中央庭对待活骸,最残忍也最无奈的处理办法:尽数消灭。
这里也终于再次强调了安托涅瓦的想法:就算再残忍,再痛苦,哪怕双手沾满鲜血,她也必须走下去。
对-------哪怕,为了这个世界-------她必须杀了眼前这些,曾经的伙伴。如果必要的话,也会包括站在她面前的你。
她从未有过“因实现理念的代价”而失控的状态,甚至没有动摇过一丝一毫。这与其说是残忍,不如说是坚定到可怕。哪怕这代价是她宝贵的生命,是她深爱的零,是她并肩作战的同伴,是她微弱无比的希望------身为指挥使的我们。
而对于温柔的涅瓦来说,牺牲自己是无所谓的,可牺牲他人,尤其是她爱的人又是极其痛苦的。所以,为了理念而不得不这样做的她,在我看来,对他人更对自己------残忍至极。
“为了理念,为了这个世界的存在。“我觉得这一次,她这种不得已的残忍,官方已经讲得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希望有些角色厨明白一点,你不接受我的看法,可以。你坚持涅瓦不残忍,可以。你觉得我这么说是胡扯-------好吧,也行。
只、是,我绝不会改变自己的这一观点:她是最温柔也最残忍的神使。
就算某些吧友把我比作古街线的暴民,说我为自己的软弱找借口也好,说我不懂得站在涅瓦的角度看问题也罢…
我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这一点,毋庸置疑!!!
其二,中央庭在城市中的复杂立场。终于得到了最简单最直观的解释。
庭月棋声主线刚上时,疯狂吐槽中央庭无法还手的人大有人在。(好吧,我还是决定用“吐槽”这个显得还算文明的词)
当时,我为了这一段剧情专门做了个问答集锦,不亚于一篇小论文。因为当初不觉得官方会对这个做过多解释,所以就想自己尽可能解释的通俗易懂些。
没想到的是,在这一次剧情中,文案竟然借希罗把这个地方说清楚了:
“你知道安托涅瓦为什么不大闹一场,而是乖乖顺从吗?”
“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外面有大量记者。中央庭,可是个不能有一点负面消息的地方。”
有这两句话------我想,中央庭的立场之难,不需要我,再过多解释了吧。
其三:关于希罗的仓促离场
此次主线中,大多数玩家对除「白夜之笼」以外的其他希罗退场方式似乎都还算满意。
应该说,很多人都对树人线希罗的死感到困惑吧。事实上我也一样,要我说,树人线的希罗才是完全被剧情杀了好吗(苦笑)
「白夜之笼」中,我原本也对希罗的仓促离去惊讶不已。但后来仔细想想,其实还是合理的。仅给出三点理由,代表个人看法:
1.白夜笼是晏华与希罗再次棋逢对手的结局。双方都很明白,两人针锋相对到最后,必然会出现你死我活的结局。
所以,在晏华的计划中,希罗是必须要退场的。而晏华也一直在为此准备,直到最后,借伊斯卡里奥之手杀了希罗,又将伊斯卡里奥也陷害进去了。
所以,并不是说因为到最后一天了,大boss必须赶紧挂掉配合下剧情杀,而是在晏华最初的设想中,希罗退场就是计划中极为重要的一环。就如同希罗一直将晏华和涅瓦也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从一开始就想除掉他们,并一直在做着相关的准备-------是一个道理。
2.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是晏华亲自动手,而要让伊斯卡里奥来做?
两句话完事。
中央庭------是个不能有负面新闻的地方。
同僚相残,说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3.那么,为什么又非要让伊斯卡里奥把希罗捅上天?
晏华的双关计:可以为教会向伊斯卡里奥下达绝杀令,再添一个筹码--------“杀害了极负声望的中央庭领导人。”
如果晏华愿意,他甚至可以召开一个以“誓要为希罗报仇”为主题的发布会,来得到群众对中央庭的支持。
「重生」
(区域讨伐新剧情一览)
每一个区域,都藏着这一年间来,我们所共同经历的故事。
这是此次主线让我十分感动的一点。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打完一个区域,简直像把当时的主线又重走了一遍。
我主要谈谈三个最让我感动的区域:中央城区,旧城区,港湾区。
中央城区的最后,安坦言自己不愿被重塑,希望一切都能在这里结束。
看到她流着泪,说“果然,人类的怀抱最温暖了…”的时候,恍然间,我又在呼啸而过的风中,看见时间的另一头,她冲着我,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终于,一年了啊-------安得到了一个对她而言,最好的结局。直到最后,能挺起胸膛好好道别,能做出顺从自我心意的选择,能在最冷的时刻,躲入指挥使温暖的怀抱中--------一年之后,她又一次得到了幸福。
中央城区对安而言,真的是个很重要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她遇见了那个同为异类的小怪物,第一次向指挥使袒露了心声,在仓皇逃跑时被追上,被人拉着手,带回了最温暖的家。
无论今后如何,安,此时此刻,痛苦的话,就请允许我,以人类之名--------给你一个最温暖的拥抱吧。
旧城区中,教会势力纠缠错隔。更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大概就是瑟雷斯对伊斯卡里奥的那份模糊的,没有界限的朦胧感情。
像是姐姐一般的感情。但-------在白夜笼结局的最后,她作为处刑人,亲手杀死了伊斯卡里奥。
何等讽刺。
旧城区的另一高潮,是关于伊萨克的。
在面对家与谎言,面对真相与未来,面对身边之人的呼唤与不远处敌人的诱人邀请。再三犹豫,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伊萨克,又一次动摇了。
好在,那个拥有未来的人-------正如同之前无数次轮回之中,他/她所做的那样。
指挥使又一次自然而然地向伊萨克伸出了手,说要带他回家。
最令喜欢教会与伊萨克的朋友们开心的地方,大概就在这里了。毕竟,这可是在伊萨克线中都未了的遗憾啊!
-------伊萨克对格雷穆与赛斯的误解,尤其是对如同父亲一般的格雷穆-------
误会,终于解开。伊萨克,也在真正意义上的------
回「家」了。
港湾区时,一直被戏称为中央庭第一划水预言师的爱缪莎,以我们都不曾见过的严厉口吻说:
“现在,立刻,跑。不要回头。”
如果没有她赢得宝贵的逃跑时间,这之后的一切,包括涅瓦如何去异时空将晏华接回来-------都将无法完成。
请不要忘记,爱缪莎也是在濒临活骸,身体极度虚弱的状况下与达尔维拉战斗的。希罗一直想找神器使进行活体的活骸化实验。如果说,后续不是指挥使能及时赶回,顺利接手中央庭------谁都不敢保证,希罗的第一个试验品,会不会就是仍奋战着的爱缪莎。
港湾区的最大高潮,是安托涅瓦开启异界之门,将自己与利维丽坦都送入了异时空的时刻吧。没听错的话,当时的bgm应该是未来之钥。
非常应景的一首曲子。
安托涅瓦,最初的神器使,拥有空间之力的神使阁下,能够驱动着拥有穿梭轮回的力量的诺亚方舟的奇迹之人,她是我们在通往未来的道路上,必不可缺的同伴之一。
在海水掀起巨浪,狂风肆虐,安托涅瓦微笑着告别众人,担负起前往新世界的重任,高声吟唱着通往异界的咒语,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动摇与犹豫之时-------
我仿佛,看见了那个在我面前,化为碎屑,飞向青空边缘的她;
仿佛看见那个盈盈笑着,泪水却止不住的流的她;
仿佛看见------那个白发如雪,将手伸向我的她-------
“你是不能停留在这里的。”
“所以,下次,请一定要……”
「神之一闪」
我老实说一下心里话,第一次看到这个结局的名字时,我差点没笑喷。实在不知道为啥,就是想笑…
这个结局比较让我心碎的两点是:一,安托涅瓦不可避免的活骸了。二,晏华也迷失在了异时空里。
虽然最终,珈儿与指挥使也抵达了神明的面前,手牵着手,向那最高傲之人发起进攻--------
但,结局已注定。正如神明所讽刺的那样:
“回头看看吧!你们的世界,依然逃不过毁灭!!”
…
……
………
那么,这个结局存在的意义,到底又是什么呢?
我个人认为,是信念。
此条线路,总体凸出了珈儿心中那种人定胜天的力量。即便知道努力很可能没有用,很可能会白费…
但也依然,要向天穹发动那关键的一击,不为其他,只为尽力的自己,无怨无悔。
所以这里,我要理智地谈一谈,珈儿为什么不愿接受增幅器。
先抛出个人观点:我是百分之三百接受增幅器的。一方面关键时期,理性角度出发接受增幅器更保险。另一方面,这也是晏华拜托雷切尔做出来的。无论是神之一闪还是白夜之笼,两个结局的前沿线路里,指挥使与珈儿都在遵循着晏华的指示走下去。所以,到这一步,我认为-------接受晏华经过慎重考虑的决定与建议,要比一味的相信自我好得多。
所以当天开荒的时候,如果不是贴吧里的那位以血的教训救我一命的老哥,及时说了不能选增幅器,不然我首结局就要凉凉。
(天知道开荒那天我是怎么做到的,一部手机打着珈儿线另一部打着晏华线。不过后来发现忍耐是进入晏华线后那边的珈儿线就被我搁置了)
那么,珈儿为什么会觉得,选择增幅器是你不信任她的证明呢?
因为,珈儿是深深相信着自己与伙伴的力量的人,是坚信人们可以通过自我,来创造奇迹的人啊。
如果说珈儿和晏华最大的差别,那大概就是-------一个擅长用“心”说话,一个则擅长用“脑”说话。
从各段对话剧情里,都能看出珈儿在任何时刻都是一副直言不讳的模样,会以最简单不过的方式,将自己心中所想,真实的表达出来。哪怕是面对希罗的苛责,或是面对作出了不符合她信念的举措的指挥使。
为什么最初给珈儿的设定是“闪闪发光的校园偶像”?因为珈儿的确具有那种能够耀眼到发光的品质。她坚信着自己,更全身心的信赖着伙伴。她信念中的“信”,要比寻常人都更加凸出,亦更为闪耀。
她是那个,在牺牲的末路,仍笑着请求你将她消灭的人。她同时,也是那个拒绝了安托涅瓦的请求,直言自己做不到葬送同伴性命的人。
她坦言:“那我还是永远都不要成熟好了。”
何其珍贵的信念,又是何其珍贵的信仰。如此闪耀,为了相信你而选择信赖的人,究竟为什么会为你的选择痛心疾首,甚至离开-------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答案吧。
(所以我要皮一下)
(珈儿的结局告诉我们)
(真的不能崇尚过分夸大意识作用的唯意志主义啊,我们要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
还是希望,诸位在各种疯狂骂珈儿不理性,骂指挥使没骨气没血性的时候,请-------多尊重别人的选择。
珈儿的这一翻车点,很多人都觉得她不懂事,把所有人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可正是珈儿的这一举措,才更丰满了她的人物形象,那是珈儿作为一个人本就该有的负面情绪。你不能不允许一个角色只能以最正面的形象出现在你身边,在你的选择已经明显违背了她的意志的情况下。
就像曾几何时,很多人也不理解中央庭为什么不给指挥使自我选择的权利一样。那时,被告知净化黑核就会死亡的时候,很多人不也和珈儿一样痛心疾首,指责中央庭隐瞒事实,不信任自己也不给自己一份选择的机会吗?
那么现在,是你站在中央庭的角度上,去看珈儿的决定了-------指责珈儿不尊重你的时候,你原本的选择,是不是同样不尊重她?
你可以生气,可以为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而对中央庭冷嘲热讽,那么你就没权利拒绝珈儿对你生气,选择离开你。
因为她也一样有选择的权利,她若不想将这重任扛在肩上,你又何必强迫她,做到如同晏华和涅瓦的那般决绝?
另外,指挥使的求和。
我只有一句话 。
这个世界,凭什么不允许为了挽回至亲至爱,而不惜将尊严踩在脚下的人-------存在了呢?
「神明坠落」:黎明
“那你就下来看一看吧。”
这大概是晏华有过的,最深刻的嘲讽。
在历经无数轮回后,两个最先突破了极限,斩破天穹,裂解大地的神器使-------晏华与珈儿,终于将那一直高高在上的神明,拉入了箱庭之中。
晏华所射出的那颗子弹,突破了时空的限制,扭曲了空间,飞跃了未来,将那屏障洞穿。
对神明宣战的珈儿,飞身上前,将塞拉菲姆拉下王座。
最燃的结局,自指挥使于神之棋盘中,以惊人的反应扣下了扳机之后-------奋力挣扎的人们,又一次抵达了天穹,将那高傲之人,也推入了轮回。
这会是黑夜的结束吗?不是。因为箱庭之外,仍有另一双不知所踪的双目,正注视着这个世界。想要彻底解救这个世界,将它从七日,甚至是七年轮回中解放出来,指挥使、晏华、希罗、零、安托涅瓦、珈儿、羽弥、伊萨克、赛斯、格雷穆、雯梓、钟函谷、阿岚、安、濑由衣、幽桐、爱缪莎……
以及众人之中,最为关键的那位神明,塞拉菲姆。
为了终结这轮回的日日夜夜,为了能拥有一个让大家都能幸福的世界。每个人都已全力以赴,却仍不知疲倦,从不畏惧这条路上的牺牲与鲜血,痛苦与别离。
即便弱小如我们,也拥有与这命运相搏的勇气。
这是破晓的黎明,这是希望的光。这是我们,仍有勇气为所爱而战的象征。
“你们看到了吗?”
未来,就在那遥远的彼方。
The end
(我最后再皮一下,神明坠落结局告诉我们,我们既要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又要尊重客观世界的规律,才能取得成功233333我这总结是不是很棒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