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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各位我要投敌了!!!!!

愚人众我来了!!!

冰神你看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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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空】《旅行者,你忘拿你的婚契了》

♢字数3800+,一发完结


日暮西陲,吃虎岩的热闹与喧嚣却不减半分,从万民堂中飘出绝云椒椒的干香勾得小精灵心神不宁,空一边安慰着“不用那么着急,香菱给我们留了位置”,一边在冒险家协会的招待台处提交每日委托的清算。


在这个位置能听见隔壁铁匠铺中传出的叮叮当当的金属锤炼声,空摸了摸自己的剑,昨天其实还安然无恙,今早却发现剑身上有战斗过后留下的损耗,应该……嗯……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应该顶多和野外驻扎的丘丘人们打了几场?毕竟如果误伤了路过的普通民众,今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估计得是璃月牢房的铁栅门。


“感谢您完成了今日的委托,这是给您的额外奖励。”凯瑟琳小姐将装有原石和摩拉的袋子...

♢字数3800+,一发完结



日暮西陲,吃虎岩的热闹与喧嚣却不减半分,从万民堂中飘出绝云椒椒的干香勾得小精灵心神不宁,空一边安慰着“不用那么着急,香菱给我们留了位置”,一边在冒险家协会的招待台处提交每日委托的清算。


在这个位置能听见隔壁铁匠铺中传出的叮叮当当的金属锤炼声,空摸了摸自己的剑,昨天其实还安然无恙,今早却发现剑身上有战斗过后留下的损耗,应该……嗯……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应该顶多和野外驻扎的丘丘人们打了几场?毕竟如果误伤了路过的普通民众,今天早上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估计得是璃月牢房的铁栅门。


“感谢您完成了今日的委托,这是给您的额外奖励。”凯瑟琳小姐将装有原石和摩拉的袋子交付给空,这一切甚至连对话都与往日无异,只是那本鎏金点缀的暗红色封皮书册怎么看都不像是日常奖励。


空有些疑惑地接过,问道:“这本册子是要我转交给谁吗?”


凯瑟琳眨眨眼,嘴角的一成不变的笑意不知为何加深了几分,她解释道:“本来按照一般流程的话,证件的办理至少需要五至十天,但考虑到您平日里对璃月日常委托的贡献,上头特地为您加急办理,并委托我们冒险家协会转交给您。”


“??”


证件?我的?


他捧着那本看着虽薄分量却不轻的册子,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反应过来。仔细想想,璃月的有些文字晦涩难懂且一词多义,这封面上的这几个字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婚、婚契?”派蒙好奇地飞过来,一字一顿地将上面的字念出后,当即吃惊地呜哇了一声,“旅行者!你、你什么时候结婚了啊!?是谁!是谁趁派蒙不注意把旅行者拐跑了!”


“不……派蒙,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怎么可能……”空扶了扶额,这开展着实是太出人意料了,更何况记忆中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啊!非要说失去记忆的时候,也只有昨天傍晚……


空愣了愣,昨天傍晚?他记得那个时候是在天衡山附近清理驻扎的丘丘人营地,后来是?


啊,晚餐,晚餐是野菇鸡肉串,作为冒险家,在郊外就地野炊本来就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只是昨天的蘑菇是派蒙摘回来的,自己当时也没有仔细检查,吃完之后不知不觉就失去意识了。


可是今天早上明明就是在自己的房间中醒来的,真要说起来的话,是谁把自己送回来了吗?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脑袋隐隐作痛,若隐若现的记忆如同指缝中滑落的碎片,在这之中一个高大身影逐渐清晰了起来。


“那么,祝您和达达利亚先生新婚快乐。”


凯瑟琳小姐没有察觉到空的异常,她的这一句话化为隐形的线,将所有支离破碎的画面串了起来,那些被遗忘的对话倏忽被唤醒,空默默地捂住了脸。


“竟然是「公子」那家伙吗!肯定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吧,哼!旅行者,我们去找他算账!”派蒙捏紧小拳头,气愤地在空中跺了跺脚,转头就朝着北国银行的方向飞去。她飞了一小段距离,回头才发现空还停留在原地,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旅行者?”


“北斗大姐启程去稻妻的日子就在这两天了,我们也差不多该准备出发了。”


“可是,我们不去找公子……”


“听说稻妻的鸟蛋烧很好吃,三彩丸子之类的小吃也颇受好评。”


受到食物诱惑的小家伙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虽然还念叨着下次见到公子一定要好好讨个说法,但吃到万民堂水煮鱼后瞬间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归根到底,这件事谁向谁讨说法还不一定呢。虽然有些细节尚未想起,但“婚契”其实是他自己先提出的——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啊!


这个璃月港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生怕下一刻就有某个愚人众执行官从哪个角落突然冒出来。当天,空收拾好家当,逃难一般连夜登上了前往稻妻的南十字号。


◇◆LOADING◆◇


“呦伙伴,真是巧啊,在这种荒郊野岭竟然也能偶遇,要不要陪我切磋两下?”


那是在天衡山的山坡上,即便暮色深沉、林影阴翳,战斗狂人达达利亚显然无需担忧会有哪个没有眼见力的盗宝团来打劫他——当然,如果能有的话就再好不过了,他向来不介意主动上门的战斗,可是单方面的实力碾压总归是索然无趣的,如果能碰见旅行者的话……


当一个人的愿望足够强烈的时候,命运总会制造些小小的巧合,比如他正念叨着好些天没有见到空了,下一秒空就在视线中出现。


奇怪的是,听见招呼声的空看向他,眼神中却没有平常那分防备与警戒,倒不如说看起来有点呆滞的。达达利亚眸色暗了暗,脸上笑意倒是不减半分,背在身后的手上却握着一把水刃。


他的脚步看起来稳当中带着一点放松,手臂的肌肉则绷紧,以确保面前这个看起来像“空”的家伙主动发起进攻时自己都能不落下风。


金头发的少年随着达达利亚的靠近总算有了反应,扶着膝盖站起身时还踉跄了一下,冲刺的速度倒是半分不减。


会从哪个方向攻击呢?执行官血液中的战意又沸腾了起来,可惜他的内心尚且来不及为酣畅淋漓的战斗而欢呼,就先被人扑了个满怀。


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伙伴?真的是你吗?”


他方才以为又是什么璃月的鬼怪化身成了空的模样来搞偷袭,但是应该没有以这种形式来偷袭的,怀中温热的触感也表明这确实是个实实在在的人。


达达利亚一低头便对上空委屈的眼神,只听旅行者语气沉重,神情悲痛地说道:“荧,你在那里过得是不是一点都不好?你看你的腹肌,怎么比我的还结实了,是哥哥没有照顾好你……”


这是喝醉了?但是空身上明明没有什么酒味。达达利亚环顾四周,见着了呼呼大睡的小精灵和角落剩下的几个花蘑菇,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缘由。


“荧,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没有,我没有生气。”应付平常状态的旅行者他倒是绰绰有余,这种样子的空却是第一次见,委屈巴巴地不依不饶,而且……太近了。


达达利亚无可奈何地把紧紧环在自己腰上的空推开一点,双手搭在少年的肩上,弯下腰,以一种两人额头几乎快要贴在一起的距离看着他,说道:“伙伴,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我不看,你肯定是生气了,你甚至都不愿意喊我一声哥哥。”空皱眉,紧闭双眼,颇有一副不喊哥哥就不看你的气势。要不是达达利亚清楚旅行者平日为人坦荡,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存心来占便宜的。


从来只有别人喊自己哥哥的份,不成料想这也有风水轮流转的一天,然而跟神志不清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达达利亚叹了口气,道:“好好好,哥哥,你现在能睁开眼好好看看我了吗?”


“唔……”少年缓缓睁开了眼,他看着那双蓝色的眼眸,好半晌才开口道,“啊,原来是你啊。”


“对,总算认出来了?”


“果酒湖里的鸭子。”


“?”不是,那个又是什么。


空没再搭话,他使劲晃了晃脑袋,将执行官大人冷落在一边,自顾自地收拾起了散落在篝火旁的装备。


天色已经完全沉了下去,零星的星光点缀着夜幕,浮动的火光在空的面庞渡了层暖色,达达利亚正琢磨着这会儿离不卜庐的歇业时间还有多久,少年又开始自顾自地念叨了起来:“真羡慕达达利亚你有那么多家人,我却连我的妹妹都还没有找到。”


达达利亚笑了笑,说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来当我的家人,毕竟托克他们可是很喜欢你的。在你找到妹妹之前,把我这里当做家的港湾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


少年沉吟片刻,发现确实是个不错的提案,但如果不是血缘关系的话,又有什么理由成为一个人的家人呢?


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问题,那就是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好比雷泽和狼群,班尼特和他的老爹们。但兴许是这段时间和钟离待久了的关系,在契约之神日常行事的耳提面命下,空无意识下的第一反应也变成了“签订合理有效的契约”。


“那么达达利亚,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执行官大人眉头微皱,没想到这种蘑菇还能通过空气来影响附近的人,连自己都出现了幻听的症状,等会儿果然还是得去找白术医生看看。


而另一边,没有得到答案的空已经拎着剑站了起来:“执行官大人,要不还是用你最喜欢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就当我的家人,如果你赢了的话,唔……”


即便在北国银行向来负责以武力为主的事务,但这些年在各种耳濡目染下,达达利亚也清楚这世上存在着稳赚不赔的买卖。风吹动少年的发梢,连带着心脏都鼓噪了几分。


“啊哈哈哈,伙伴,我可是很乐意和你一直走下去的,毕竟在你的身边,永远不缺纷争与战斗。”达达利亚也站起了身,流动的水在他的掌中化作利刃。“不过这不是唯一的理由,也许在你的身上,我还追寻着其他的东西,这可真是令人期待啊。”


◇◆LOADING◆◇


“旅行者,你还好吧?你看起来脸色好差啊。”派蒙担心地拍了拍空的肩膀,试图让空无精打采的神色缓和一些。自从前两天离开璃月之后,空在船上就一直神情不振,连吃饭都没什么胃口。哼!一定是因为公子那个坏家伙!这个仇,派蒙记下了!


“谢谢你派蒙,我只是有点晕船,没关系的。”空牵出一抹微笑,摸了摸小精灵的脑袋。


这几天他自己也冷静了很久,这说白了不过是误会一场,虽然把别人打赢后硬是拉着对方去登记结婚这件事,怎么想都是强盗行为,但好好解释一下并赔礼道歉的话,怎么样也不至于到现在这种落荒而逃的地步?


“呼……算了,还是先离开一段时间好了,如果直接去见他的话怎么想都觉得尴尬啊,而且……”


空望向波澜壮阔的海面,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在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中,还混杂着几分庆幸。


在遥远的海的另一边,达达利亚负手而立,讨债人站在他的身后禀报道:“大人,那位在前天登上了前往稻妻的船只,是否需要替您也安排相应船只?”


“你还记得我们一般上门收债是什么时候吗?”


“即将逾期的时候……”


“璃月有一成语叫‘来日方长’,意为未来的日子还很长,表示事有可为。”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执行官大人气定神闲,很是胜券在握的模样,“而这份契约可没有逾期的时候,所以不急这么一时半会儿。”


•Fin.












“但是属下听闻女士近日正是在稻妻。”

“……”

“而且散兵大人似乎也在那里。”

“……给我安排一下公费出差,这么热闹的地方可不能少了我啊哈哈哈。”

FISHintheTEA

摸到一半我家楼下警铃大作(是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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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绫

当你有一只犬系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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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欢欢欢鸭

家里有麻烦大人的两个dk,p2是那个麻烦大人宿。

被晾在家里了呢,宿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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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晾在家里了呢,宿傩。

木木今天更新了吗?

【all虎】东京幽灵

后日谈在这里:点我


是一个奇怪的设定,全员上赛道系列


有幼虎,养成,父子虎,克系,高亮慎入


算是2K或者3Kfo的综合点梗文(?


OOC属于我,男神属于你们


全文1W+,欢迎食用


————————————————————————————————————————


祂是加缪所描述的荒诞。”


伏黑甚尔第一次遇到虎杖悠仁这种存在的时候,是在一个下雪的极夜


那时他刚结束一单饭后运动,锋利的刀锋上流淌的鲜血尚有人体的余温,在他漫不经心的甩刃动作里,那道带着腥涩苦咸的液体像是大片的艳红蒲公英,被杀戮的画家玩笑一般泼洒盛开在了豪宅里米白色的高档羊毛地毯...

后日谈在这里:点我


是一个奇怪的设定,全员上赛道系列


有幼虎,养成,父子虎,克系,高亮慎入


算是2K或者3Kfo的综合点梗文(?


OOC属于我,男神属于你们


全文1W+,欢迎食用


————————————————————————————————————————


祂是加缪所描述的荒诞。”


伏黑甚尔第一次遇到虎杖悠仁这种存在的时候,是在一个下雪的极夜


那时他刚结束一单饭后运动,锋利的刀锋上流淌的鲜血尚有人体的余温,在他漫不经心的甩刃动作里,那道带着腥涩苦咸的液体像是大片的艳红蒲公英,被杀戮的画家玩笑一般泼洒盛开在了豪宅里米白色的高档羊毛地毯上。


复古的壁炉还在噼啪燃烧,桌上的红茶还在散发袅袅的白烟,阳台外东京难得一见的大雪还在沉默的一层层飘进因为入侵者而窗户大开的室内,然后因为温差凝结成血红蒲公英上的露珠和冰刺。


黑发的死亡画家就站在他的艺术品上,看着最顶级的红色颜料从坠落倒地的作品下晕染开,嗤笑着点燃一根于豪宅并不匹配的劣质烟草。


呛人的烟雾从男人的指间飘起,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木料燃烧炸裂的声响。


“噗—咳咳咳。”


“?!”


安静的室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幼童稚嫩的咳嗽声,伏黑甚尔几乎是在听到的那一刻,手里的铡刀就激射而出,刀尖猛地钉死在壁炉上,发出嗡鸣。


失手了?身经百战的术士杀手还没来得及感受敌人的方位,他就感受到自己垂落的小拇指被轻轻的拽了一下。


那触感虚幻又的确存在,冰冷又柔软,像是窗外的雪花降落在他眼球里的冰凉,亦或是他年少第一次屠宰咒术师血液溅射到他脸上的那股恍惚的痒意。


“你们虫子之间也会自相残杀吗?”


幼童稚嫩的声音带着好奇和不为生命惋惜的残忍,仿佛一边的惨状只是祂在艺术馆看到的一副不明深意的画作。


于是,伏黑甚尔顺着被拉扯的力道,回了头。



……


…………



虎杖悠仁曾经在四岁时,收到过一份很棒的礼物,那个礼物里布满棉絮一样的云朵,一朵朵软乎乎的坠落下来,纷纷扬扬如同天降之物,露出云层内侧黏腻黑黄的斑点。


那脏污之处吸引了孩童绝大部分的注意力。


他看着云层像是剥落外壳一般一层层把脏的地方蜕下去,留下洁净的内里,但是很快,那白色的云朵又被更深一层的存在污染。


如此反复。


所以年仅4岁的虎杖悠仁有些生气的伸出手,把那块一直污染其他云朵的地方,狠狠的揪掉了。


与此同时,东京这座城市灵在云层的最深处发出了人性的喟叹。


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虎杖悠仁多出了一个看不见的朋友,他开开心心的听从祂的指示,从冰冷的池塘里爬出,在游乐园的大门口等到了面露焦急的爷爷。


往后的日子和以前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搬到东京后身子骨越发健朗的老人,再也没有和别人说起过自己外孙的样子。


“帮帮我吧,悠仁。”


“在东京,你将不再惧怕死亡。”


看不见的朋友在那个雪夜的云层下诚恳的拜托他,年幼的孩子不清楚死亡的定义,他把清理害虫的事当成了一种朋友之间的约定,玩伴之间的小游戏。


人类的虎杖悠仁死于他四岁那年,东京的某个雪夜。


城市的清道夫虎杖悠仁重生于他四岁那年,东京的那个雪夜。



……


虎杖悠仁按照朋友给的地址来到那个东京豪宅区的时候,是被雪花堆砌的云朵载到屋顶上方的烟囱旁边的。


冰凉的雪花把孩童温柔的包了起来,裹着人送到了屋内。


屋内有两只虫,一只记录在案的恶劣毁坏东京灵基数次的虫子已经失去了游戏资格,而另一只,体内并没有灵基的存在,但是身上的味道比之前的害虫还要更加浓重。


虎杖悠仁有些好奇,所以拉住了那只奇怪黑色虫子询问。


……


面容模糊的幼童周身是绵延不断的雪花,明明是深冬,温度已经接近零下7℃,但是他还是穿着单薄的夏衫,仿佛根本感受不到寒冷,光光是被牵住的那一刻,伏黑甚尔就不能动了,空气也成为了孩童用来禁锢他的帮手。


“你是什么东西。”


伏黑甚尔打量了会孩童固执拽着他的手的地方,倒是把叼着的烟给啐掉了,嘴角的伤疤在他偏头的时候不经意的扭曲了一下,传导在孩童的眼里就是那种害虫的味道又重了一点。


认真和小伙伴定下规则,绝不错抓任何一只虫的虎杖悠仁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他把高个子拽了下来,有些小心翼翼的摸上男人嘴角上的伤疤,里面的黑气在肉窝窝的手指碰到的那一刻,彻底逸散开来。


“讨厌啊,我真的分辨不出来。”虎杖悠仁捧着男人的脸看了半天还是放弃了,他在一边自言自语,像是和看不到的存在交谈,最终选择在跑到餐桌边的花瓶里取下一朵尚未盛开的蔷薇花。


五官虚无的孩子举着蔷薇对无法动弹的男人说: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让城市决定你是否是害虫。”


稚嫩的嗓音还未说完,东京不可能存在的极夜降临了。


一只只空白空洞的眼球在这栋别墅内绽开,最大的一个眼珠就出现在幼童的脚下,分泌出的粘液晶莹剔透的在地毯上生长出一把小巧的椅子,虎杖悠仁看到后,乖巧的坐下了。


于是所有的视线都朝着伏黑甚尔压过来,那种内脏都被揪出来看的窥视感让男人咬牙忍住了呕吐的谷欠望,这么相比较而言,面前的孩童竟然还是最安全无害的存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秒又或是一年,时间在这个空间成为了最无用的计量方式,而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脸上已经淌满了冷汗,所幸他在闻到一股蔷薇香后,那些眼球终于离开了。


“啊,花开了。”


虎杖悠仁笑眯眯的把盛开的蔷薇插在了男人的领口处,窥视感退却后,伏黑甚尔瞬间从地上暴起,抬起手就掐住椅子上幼童细弱的脖子,阴郁的眉眼里是被压制而显露出来的不快。


只是他这种不快,被孩子的举动打碎了。


粉发的孩童快乐的捧起人的脸吧唧了一口,像是看到不及格的小伙伴终于完成指标一样,想想还是不够,所以又在男人另一边脸亲了第二口,留下还带有奶香味的口水。


东京欢迎你呀!不是害虫的大哥哥!”


伏黑甚尔在那一瞬间的愣然里,看到了面容模糊的孩童,露出了一双璀璨鎏金的眼。


……


…………


“哈?东京港区出现特级咒灵的[帐],要我们现在去一趟?”


“是的唷。”黑发的DK朝着旁边一脸不耐烦的友人挥了挥手中的手机,尚未熄灭的屏幕上还有来自高专的信息文本。


“啧,最近的任务也太多了吧。”五条悟咬碎了嘴里的水果糖,咯吱咯吱的把甜腻的糖块当做咒术高层,咀嚼成碎末咽下。


甜到发齁的糖水宽慰了白发少年有些烦躁的心情,他跳上同伴的那只长得像飞蛇一样的咒灵,双手插兜的站立在夏油杰身边,惹来友人了然的眼神。


“难得看你不用术式赶路,可别掉下去啊,悟。”夏油杰挑高了眉,侧过脸露出半边勾起的嘴角和狭长的眼,看似认真实则玩笑的叮嘱了搭档一句。


“废话太多了,杰。”五条悟打了哈欠,顶着急速飞行的狂风岿然不动,冰晶色澄净的眼底是脚下东京迷幻斑斓的夜景。


……


而另一边。


虎杖悠仁很认真的把记满稚嫩字迹的小本子怼上面前那个仿佛被石油包裹的咒灵。


“你损坏了3处河流道路,吞噬了5次地脉的灵基哦。”


戴着狐狸面具,穿着金红鲤鱼和服的小孩子扳着手指一个个细数面前“大人”犯下的错误,光看孩子很正常,但是加上一米远的咒灵那扭曲丑陋甚至还流淌着粘液蠕动的身躯,原先充满童趣温馨的场面瞬间变成了诡谲荒诞的怪异场景。


“虽然都被我修好了,但是犯错的孩子就应该受到惩罚呀。”


“你要被埋在地底,直到得到东京的原谅。”


幼童白嫩的手放在了咒灵的头顶,只是触碰了一下而已,周身围绕着浑厚咒力的特级咒灵就惨叫着被无数的藤蔓拉进一个深邃不见底的缝隙。


……


五条悟和夏油杰来到任务地点的时候,恰好是那只咒灵被毫不留情拖拽吞噬的场景。


幽深的地洞突然的出现又在吞吃食物后消失,祂只存在了地表一秒,但是逸散出来的污秽让不小心看到的五条悟一瞬间惨白了脸被同伴扶住了。


旁边的杰面露焦急的在说什么,但是听不见,听不见,他此刻的耳膜里都是嘶叫的高频率呓语,有某种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半睁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先是一小滴一小滴的沁出,然后是无法阻拦的流淌,猩红的血丝蛛网一样交缠上顶级咒眼的巩膜,而五条悟就在他一片血红的世界里,看到不远处的孩童,“望”了过来。


只是做出了目光上的对视,再眨眼的时候,那孩子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不小心误伤到了唉。”


狐狸面具的孩子捧起了他的脸,明明面具眼部只是装饰图案,但是五条悟的确是感受到了注视感,那目光和常人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像是被有生命的微风打量,连触摸他脸颊的指尖都是轻盈虚幻的如同冬日的雪花。


……


“还好你们都不是害虫。”


虎杖悠仁在接连观察了两人之后,很高兴的得出结论,他并指点向白发哥哥的额头,驱散了不小心被人吸收的污秽。


接着又握住身边黑发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主动的踮起脚尖蹭了一下人的掌心。


“我和东京都很喜欢你们哦。”


“再见啦。”


说完,这只粉色小狐狸就消散在了空气里,只留下咒灵残留的咒力。


还在原地的两个最强DK面面相觑,半响,五条悟擦干净脸上的血迹,把掉落在地的墨镜捡起佩戴好,遮住还有些模糊的双眼。


“要汇报吗?”


“你说呢?”


被称为最强组合的两人,他们默契的握拳碰了一下,脸上是少见的兴奋笑容。


……


一时间的心软,给年幼的城市清道夫带来了困扰。


虎杖悠仁已经不下于五次在害虫的聚集地看到一黑一白的大哥哥了。


有的时候他们会先一步把咒灵击杀,然后在原地等待狐狸面具的幼童从不知名的地方冒出来,吧嗒吧嗒跑到咒灵死去的位置。


但是更多的,是孩童比他们更早的发现咒灵。


明明有的咒灵隐藏的极深,但是小狐狸就跟开了挂似的,总是精准的把异种揪出来,然后法官一样对咒灵进行审判。


“你要被埋进地底哦。”


“没救啦,祓除你吧。”


“好像不是很严重唉,那就给你一个机会啦。”


五条悟试过在小狐狸面前踩碎被祂放过的咒灵,原本以为小孩子会生气,谁知道那只小狐狸看都没看他一眼,火速离开去往下一个地点了。


倒是一边的夏油杰在一次任务中抓到机会,和幼童搭上了话。


“不会生气吗?”


当时的小狐狸换了另一幅更为华丽的白狐面具,身上的和服也换成了手工打造的黑红色彼岸花图案,主人似乎不太在乎这样繁重华美的衣饰,靠近他的夏油杰还能在孩子有些长的和服下摆和衣袖处看到不明显的污秽痕迹,像是泥土,像是水渍,更像是……大量的血迹


这件衣服,感觉是从别人的收藏品里抢来的。


听到黑发哥哥问话的虎杖悠仁茫然的停下,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直到他在看到另一个白发墨镜的哥哥一脸不爽的走近后,孩童才恍然大悟理解了话里的意思。


“因为我是好孩子啊。”


“好孩子是不会生气的。”


他如实回答,但是那个白发的哥哥好像更生气了,就连不是很理解感情的虎杖悠仁都能感受到,面前那个少年所表露出来的负面情绪。


五条悟冷着脸走近那只小狐狸,也不管人是不是愿意了,他直接弯下腰把人抱了起来:“走了,杰。”招呼了一声后,白发少年凑近那幅白狐面具,恶狠狠的告诉怀里的小孩子。


“好孩子不可以拒绝大哥哥。”


于是。


家入硝子第二天睡眼惺忪的来到教室时,就看到一黑一白疑似她同窗的两人,宛如JK聚众喝奶茶还要拍个不停一样把桌子拼到了一起,而被拍照的是个带着白狐面具的小孩子。


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呀!”


那个粉发的幼童看见硝子后,惊讶的叫了一声,瞬间从两个DK的夹心里窜到少女的面前。


硝子困惑的蹲下来,还没开口询问人有什么事情,就被拿下面具的孩子抱住脑袋在额头上吧唧了一口。


姐姐你身上很干净哦。”


悠仁喜欢你。”


摘下面具的孩子有一张相当纯净的脸,鎏金的瞳孔中流淌着碎钻一样的色彩,婴儿肥的双颊上还带着不明显的红晕,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


硝子回过神来时,双手已经捏在幼童的脸上了,那孩子甚至没生气,反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激的少女有些恍惚的看向同窗,想问这个孩子从哪里拐来的,她也想要一个。


没想到另外两个DK看上去比她更恍惚。


“为什么我看不到小狐狸的脸,杰。”


“……我也是。”


“哈?你们在说什么啊,这孩子长这么可爱!还有人家有名字啊!”硝子忍无可忍的冲着同窗喊了一句。


结果迎来了五条悟和夏油杰有些恐怖的眼神注视。


“为什么你只见了一面,样子和名字你都知道了啊?”


……


结果后面的日子,虎杖悠仁不但会在任务地点看到这一黑一白的两位哥哥。


还会被不定时的抱走带到咒术高专里,忍受两人突然摘下他的面具,仿佛这样就能乘其不备看到孩子的面容。


又一次看清小狐狸脸无果后,五条悟趴在课桌上咬牙切齿的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嘎嘣响,眼睁睁看着硝子把他的小狐狸抱在怀里喂食小蛋糕。


而他只能看到孩子的脸被一团迷雾笼罩住,别说五官了,迷雾在他这几天茶思夜想的努力下都大了一圈。


“这几天我要去京都哦。”


虎杖悠仁努力咽下嘴里的蛋糕后,举起手把他这几天的行程给他们说了一声,然后又被硝子塞了一嘴。


“是去祓除害虫吗?”被孩子科普过咒灵和虫子区别的夏油杰,虽然看不到人的五官,但还是语气温和的询问并且朝人递上了一杯温牛奶。


“是去送东西啦。”


粉发的城市清道夫想起前一天东京对他说的话,就皱起了脸,他有些不情愿的补充到。


“是给和我一样存在的人送东西,但是他好像是个坏孩子。”


“那我和悟会在新干线那里等你的,送完东西就回来。”


有着和孩童面具图案上相似狐狸眼的黑发少年,不露声色的对着白发DK使了一个眼色,他看着幼童抱着玻璃杯一小口一小口的饮用,压下眼底的情绪,穿过灰雾准确的落到了孩子的头顶,安抚的揉了一下。


……


————————————————————————————————————————————


这是东京的城市灵第一次语气愤慨的和自己的清道夫说话。


祂痛斥了隔壁京都的执行人整整十二条罪责,然后告诉虎杖悠仁,丢下盒子就赶紧回来,不要去见京都的大魔王,会被污秽感染的。


“放心吧,我还回去就走啦。”


粉发孩童顺着东京给的京都地图标记,在乡间小道上左拐右拐来到一栋宅院面前。


光是从宅院上空看到的黑光就让虎子有些不舒服了,和盒子里的咒物力量如出一辙,一定是只大号的虫子,但是这是京都的执行者,又不能抓。


知晓这个事实的猎虫达人虎杖悠仁,小大人似的深深叹了一口气,上前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您好,请问您找谁。”


来开门的是一个容貌秀美的小哥哥,随着门的开启,里面飘来一阵很浓重的酒气,似乎有人在宅院里开启了宴会。


“打扰啦,我是来送东西的。”


虎杖悠仁从身后的袋子里翻了一下,把之前找到的盒子递给这位小哥哥,礼貌的鞠了一躬就离开了。


他没注意到,随着他的走远,原先一半身体在门内的小哥哥,露出了另一边被鲜血染红的白衣。


……


里梅,那家伙是个什么人?”


是个好孩子。”


无趣。”


……


————————————————————————————————————————————


七海建人听到高专里有人传闻,五条悟和夏油杰拐带了一个年幼孩子养成这件事的时候,是不相信的。在他眼里,虽然五条悟学长的确很不着调,但是夏油杰前辈好歹是个正经人。


绝对,不可能做出传言里的事情……的吧?


然后他就亲眼看到了正、经、人,笑的一脸温柔的单臂抱着一个粉发孩子在给他念故事书,而不着正行的五条悟在认真的雕刻面具。


???


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很可靠的娜娜明,在这一刻瞳孔地震起来。


良心过不去的金发学弟在委婉询问了硝子前辈之后,得到了面前的学姐有些怪异的表情,她说:“你可以自己去问那孩子,他会回答你的。”


所以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七海建人就直接冲到学长的座位之间,蹲下身子看着那个小孩子认真的询问了一句:


“需要我的帮助吗?虽然他们是我的前辈,但是我是不会容忍他们违法的。”


虎杖悠仁茫然的抬起头,让看清孩子面孔的七海建人倒吸一口气,远距离看着就挺小的,近距离看上去更小了。


“七海学弟,你能看清这个孩子的样子吗?”


不知不觉中,他头顶上的光线被两个人遮住了,笼罩下来的阴影把孩子和他裹在里面,他听到夏油杰学长询问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总觉得承认了自己会死的很惨的娜娜明,谨慎的没有回答。


五条悟在学弟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烦躁的挠了下自己的头发,捞起座位中央的粉发小狐狸就抱起来,把头埋进了孩童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才抬起头,不满的嘀咕了一声:“我什么时候才能看清你的样子啊,悠仁。”


并不理解这群大人在烦恼什么的虎杖悠仁,凑上去啵唧了五条悟和夏油杰一人一下。


不要烦恼呀,东京祝福你们。”


……


五条悟曾经询问过他的小狐狸,之前穿过的和服和带过的面具是谁给的。


虎杖悠仁难得心情有些雀跃的告诉他的饲养者,这些是另一个杀虫达人送给他的。


“你好歹搞搞你的脸吧。”


粉发的孩童学着之前甚尔对他说过的话,连那种不屑的表情都模仿的惟妙惟肖,还捏了一个手势比在嘴边,模拟出那道伤疤的形状。


看着七海建人和硝子都在为孩子的精彩表演发出笑声,最强DK二人组在一边只能默默的给孩子递道具。


“不过,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


第一次从虎杖悠仁声音里听出沮丧情绪的五条悟,头一次呼吸不稳捏碎了手里的道具,白发少年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


而这种危机感在和夏油杰接到高层的决策,护送一名少女去献祭的任务后到达了巅峰。


他们三人在路上被伏击了。


伏击他们的男人,是曾经叛离禅院家的天与暴君—伏黑甚尔。


臭名昭著的术士杀手一个照面就击晕了队里的少女,他没对三人下死手,像是猫捉老鼠一样戏弄对他来说相对稚嫩的少年。


男人攻击他们的地方都是非致命伤的四肢,但是只要被他手上那柄透明的刀刃划伤,少年们体内的咒力就如同被莫名的存在吸收一样,只几刀,最强的组合就受到了从未拥有过的挫败感,和之前初次遇到虎杖悠仁的感觉不同,伏黑甚尔带给他们的只有玩闹和不屑一顾。


还有莫名看向他们,黑瞳里所蕴藏的轻蔑。


“不过如此。”


天与的暴君半蹲下抓住五条悟的白发把人拖拽起,有着禅院一惯好基因的凌厉高冷美人脸的男人恶劣的用刀柄拍了拍人的脸蛋,强制让白发少年看向一个方向。


“这就是你新的饲主?小老虎?”伏黑甚尔对着突然出现的狐狸面幼童咧开一个放肆的弧度,男人嘴角的伤疤也嚣张的伴随他的笑容和对人特别的称呼,透露出一种暧昧黏稠的味道。


我不想祓除你们唉,停手吧。”


粉发孩童有些不开心的吧嗒吧嗒跑过来抱住伤痕累累的少年们,新换上的玉藻前狐狸面具拥有相对狭长的眼部图案,就算是隔着面具,伏黑甚尔也觉得面前的虎杖悠仁在瞪他。


下马威给过了,羞辱也给过了,男人无趣的丢下手中的少年,意味不明的看着小老虎救治他们,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这么弱的家伙真的养的住你?”


“走了,惠很想你。”


虎杖悠仁安慰的拍了拍听到这句话就想挣扎起身的少年们,回头对着甚尔认真的说:“要带他们走哦。”


男人不耐烦走过来的啧了一声,说房子是你的,随便你,说完就一个手刀击晕了五条悟把人扛起。

但是意识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夏油杰,清晰的看到那男人用着最妄念的表情对着背对他的粉发孩童做出了一个口型。


小女表子。”


和曾经在他脑海里昙花一现的念头,诡异的重合了。


……


东京给予虎杖悠仁的房子是在东京港区的一栋价值亿万的观景别墅。


早早的就挂上了他的名字,只是幼童一般晚上都在抓虫很少回去住,所以在一次偶遇到伏黑甚尔后,就把人带回了家。


惠和津美纪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虎杖悠仁。


和他的父亲不同,伏黑惠对悠仁有一种异样的保护欲,孩童所有的狐狸面具都是少年一个个亲手雕刻的,和男人送的和服错开,父子两个既是无言的竞争者,也是默契的合作者。


快点长大吧,悠仁。


住进这座房屋的野兽们,怀抱着这样甜蜜的隐愿,主动的套上了樱色的枷锁,东京呵护着祂宠爱的孩子长大,如果就这样发展下去,可能终有一日,野兽们会迎来它们共同的雌兽,心甘情愿的供奉。


但是十年后的一天,五条悟出门就被门口的猫咪引起了注意。


那猫咪的瞳孔是似曾相识的一片虚无和空洞,它爪子下压着报纸,一声声叫着如同婴儿哭泣,猫爪颇通人性的在报纸上点着字,五条悟一一分辨着。


“珍宝……我的孩子……京都……诅咒……不见……了?”


白发男人站在门口貌似很平静的蹲下捡起了那张报纸,只是在他指尖触及到报纸的那一刻,距离东京一百里的森林地面,被一股庞大的咒力硬生生压塌了半寸。


“五条老师?!”


感受到咒力的伏黑惠从二楼阳台跳了下来,还没等他询问,他就被五条悟那对仿佛用各种负面情绪一层层晕染堆砌的浑浊成深蓝色的瞳孔给惊到了。


“悠仁不见了。”


……


————————————————————————————————————————————


两面宿傩是在身体被分开封印后,被京都选择为执行者的。


来自地底深处的古老存在为他讲述了城市和人类之间的关系,以及损坏灵脉和灵基的判决方式。


无聊。


不管是人类,神灵还是其他存在,只要按照规则行事,都是一样的枯燥乏味。


吞噬污染灵基的存在才能祓除?尚未造成破坏的弱小咒灵罪不至死?


无趣,无趣,无趣。


最恶的诅咒之王用最扭曲的方式完成了他的任务:祂把京都一整条的灵基都压在了自己的宅邸之下。


百里之内,皆是地狱。


不恕恶,不渡善,众生平等,万物予杀,天上地下,唯吾独尊。


……


乏味的日子结束在了东京的执行者第五次来还木盒的那天。


孱弱的孩子包裹在浅蓝色的五条花纹的和服里,腰间别着一个同色的狐狸面具,他被里梅牵进来的时候,宿傩难得好心情的在饮酒,清列的酒香混杂着血液的腥臭,人类形态的咒灵就坐在庭院里血肉尸山上独酌。


“再不制止一下,你要变成虫了。”


赤脚站在血洼里的粉发少年抬头仰望着他,语气平稳的说出了上面的内容。


“哦?东京想越界?”


少年摇摇头,他把腰间崭新的狐狸面具解下连着盒子一起递给了里梅,第一次没有礼貌的道歉,看了立于顶端的宿傩一眼直接离开了。


那眼神,是猎人发现令他满意猎物的狩猎眼神。


东京的执行者,虎杖悠仁,真的把他当成了需要祓除的虫。


……


再一次见到虎杖悠仁的时候,少年已经不再需要里梅带他进来了。


凛冽的寒风混杂着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季节的暴雪,直接从门口的方向席卷而来,一寸寸冻住蜿蜒到道路上的鲜血,大片大片的绽放眼球形状的雪堆,而带着金色狐狸面具的少年就在寒冷的雪花当中一刀斩向庭院里的人型咒灵。


极寒雪夜对峙骨肉王座。


秩序对峙混沌。


宿傩只用了一只手就抵住了虎杖悠仁全力下压的刀锋,咒灵甚至还有余力去扯下少年脸上的面具丢掉,没了阻隔的存在后,乌黑锋利的指甲就掐上了人的下颚强制抬高,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少年无悲无喜的眼神,开口:


“再加把劲啊,小鬼。”


“让我看到更多。”


……


第一次的祓除行动失败了,虎杖悠仁和宿傩单方面战斗结束后,里梅交于他一副新的面具,上面的般若图案雕刻的极为精致,俊秀的男子半蹲下来,想帮少年系上,语调柔和的告诉他这是宿傩大人踩碎他面具的赔礼。


“很适合悠仁。”


那种粘稠的眼神,说不上来的奇怪。


危机感让虎杖悠仁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人想要帮他带上的举动,面具也没要,裹挟着寒风离开了这里。


……


接下来的日子里,虎杖悠仁去往京都的频率变高了。


他一点一点从和宿傩的交战里获得经验,融会贯通再返还回去,城市的宠爱让少年几乎是不死的,他从雪夜里重生,自然也能从雪花里涅槃。


宿傩用最恶劣的方法将他看中的少年打碎重铸,教导他以伤换伤,血肉交汇。


他在战斗中舔舐少年的嘴角将自己的鲜血送进去,再毫不留情的扯下人的手臂,告诉他如何利用血肉蕴含的力量构建躯体。


导致少年每次和他打完,身上的衣服都会被毁坏得不成样子,只能穿上里梅送上的黑色和服。


最终,宿傩在一次战斗中看到少年右眼的金色混杂出他自己黑红的咒力后。


狞笑着把人钳制在了自己的怀中,折断了他的脖颈。


暴躁的东京城市灵在高空中凝聚成一只巨大的眼球,整个压下来,然后被京都灵凝结而成的血色触手抵抗在了半空中被迫消散。


两面宿傩观看两者交战的盛景,愉悦的抚摸怀中少年的脸颊,把崭新的般若面具,扣了上去。


……




————————————————————————————————————————————


本体被京都压制的东京只得捏出了一只猫咪去野兽的巢穴里求助。


“珍宝……我的孩子……”


祂嘶叫着,咆哮着,哭泣着。


空洞无序的眼球在猫咪形状的存在上炸裂又重聚,滴落大股大股的泪水,整个身躯融化在了庭院的土壤里,又被祂拉扯成细丝捆上白发的男人手腕,固执的指向京都的方向。


“惠,联系其他人。”


五条悟只留下了一句话,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原地,从土壤里拽出的细丝宛若引路的标志,飘摇在空中,一直延伸到肉眼看不见的远处。


咒术界的最强只花了9秒,就从东京来到了那栋林间的宅邸面前。


银白的咒力冲破了阀关,洪流一般击破了大门,然后被大股大股扭结在一起的血红触手挡住,似乎是早就想到这样的结果,五条悟并没有收回咒力,反而加大了输出,顶着恐怖的阻力硬生生踏进了门庭。


如同摩西分海,白发男人闲庭若步的穿过小径,顺着东京指引走到了长廊前站定。


“不要碰我的东西啊。”


这并不是招呼,而是干脆利落的开场。


深邃的像是海底失落之城裂隙的钴蓝瞳孔对上汇聚了人间地狱血海炼化而成的炙热红眸。


黑红与银白,斩击与苍赫,领域与领域……


这是两只野兽之间的争夺战。


……



少年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片废墟上,远处还有极其恐怖的咒力波动,而在他这里只有白色的玉犬蹭着他的脸颊,之前扣在少年脸上的般若面具已经被路过的恶劣男人捏碎成粉末了。


暂时无法参战的伏黑惠把人扶了起来,他把发生的事情简略的和虎杖悠仁说了一遍。


“现在他们应该在群……在混战。”


“啊?”


伏黑惠摸了摸有点茫然的粉发少年,露出一个失而复得的微笑。


而在远处。


伴随着少年的苏醒,那边的力量波动更大了。


远远的就能看到各色的咒力像炸开的烟花一样在不知不觉降临的雪夜里爆发出光亮。


像是众多野兽想急切的第一个脱身而出。


亦或是,为心仪雌兽献上的一次冬日的余兴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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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DK时期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在悠仁不在的时候,询问伏黑甚尔,能不能看清小狐狸的样子。


恶劣的老男人瞥了两个DK一样,告诉他们有的时候能看到,有的时候看不到。


“这不是和没说一样吗?”


五条悟首先就想冲上去给人一个教训,然后被夏油杰拉住了。


伏黑甚尔哼笑着比出一个手势,告诉人,给我这个数我就告诉你。


【到账XXXXXXX元】


“我平时看的清,想着他lu的时候看不清。”


男人的暴言惹来两位纯情DK的瞳孔地震。


原来我对悠仁的感情这么肮脏吗?/原来老子对小狐狸的感情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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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锣打鼓,集齐了众多关键词的文新鲜出炉了(不是


看看看!!海王,修罗场,校园,灵异,游戏,全员存活,理子和律美纪小姐姐我都救下来了!(可把我牛坏了!


夹心,变猫,撩人不自知,惩罚,都有都有!(?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中间的战斗场景我跳过了,因为我实在不想写呜呜呜呜,冬天好冷哦,冻手冻脚。


想要红心蓝手加评论。


拜托啦,我真的很喜欢评论呜呜呜,留个评吧。


你一言他一语,晚上虎子去陪你。


点个心加推荐,甚尔爹咪床上见。


啵唧!



克兰布沃尔♾
午休时间用美图秀秀纯手动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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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就着看吧,反正我知道有这个想法的不止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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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恒

【五条悟x你】青梅竹马养成理想型的可行性

#五条悟单人向,青梅竹马+婚约。

#全文8k+,是给五条老师的生贺哒!ooc致歉。




SUMMARY:十二月七日,大雪。

“积雪浮云端,至此而雪盛矣。”



1.


举世无双、美艳绝伦的容貌,对于一个毫无自保之力的女孩来说……到底是神明的眷顾,还是恶魔的礼物呢?


我不知道。


“每个人这一生都只会经历一个这样的夏天,其余的夏天都是用来和它比较。”


如果按照某种诗意的解读方法,毫不夸张的说,我大概会是所有见过我的人,一生遇见过的最美的夏天。


……但我喜欢冬天。




2.


自小我就怕冷。


由于继承了家族代代相传的有关“霜雪”之类...

#五条悟单人向,青梅竹马+婚约。

#全文8k+,是给五条老师的生贺哒!ooc致歉。




SUMMARY:十二月七日,大雪。

“积雪浮云端,至此而雪盛矣。”



1.


举世无双、美艳绝伦的容貌,对于一个毫无自保之力的女孩来说……到底是神明的眷顾,还是恶魔的礼物呢?


我不知道。


“每个人这一生都只会经历一个这样的夏天,其余的夏天都是用来和它比较。”


如果按照某种诗意的解读方法,毫不夸张的说,我大概会是所有见过我的人,一生遇见过的最美的夏天。


……但我喜欢冬天。




2.


自小我就怕冷。


由于继承了家族代代相传的有关“霜雪”之类的术式,体温.总是在正常值的最低端徘徊,甚至会让人忍不住担心,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因为体温过低而死掉。


盛夏时想要融化在暖融融的太阳里,回到家里也从来不开空调;小时候父母还都在的时候,我都会在冬天被母亲包裹的像一头熊,除了眼睛之外,其余部位都用厚实的羽绒层层防御着,好像是生怕我遇到一丝冷风,就会悄无声息的被冻死在外面一样。


哪怕是后来父亲和母亲都被咒灵所杀,我因为与五条悟尚有婚约在身,而被五条家的分家找到并带到主家之后,也一直被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拖着这幅冰凉的身体,年复一年的畏惧着寒冷,年复一年的长大成人。


这样的我,偏偏热爱着冬天。




3.


从小时候起,见到我的人都总是满脸欢喜。他们望着我,分外怜爱地感叹我的样貌。


“小望月真是可爱呢,简直精致的像个洋娃娃!”


“真是个美人胚子啊,比电视上面的童星都好看不少呢。”


“……”


诸如此类的话语从未停息。


待到我再长大一些,这些充满爱怜的话语就隐隐变得有深意了起来。荆棘从言语的毒汁里生长、生长,最后划破所有人光鲜的皮囊。


在我十二岁时,父母挡在我的面前,和那些恶心的、丑陋又可怕的咒灵同归于尽后,那些本来还顾忌着我富裕美满家庭的声音便突然四处泛滥了起来。连休学在家已经孤身一人的我,都能从在父母死后一直保护着我的保姆口中偶尔愤慨的谴责里听到些许传闻。


有人说我是九尾狐变的,说我的样貌不该是人类的范畴。更恶毒一点的人诅咒我,说我是富江的化身,过分的美丽会害死人。


在我休学半年才终于修养好,重新回到学校后,甚至还有人挂着恶心的笑容,趁我独自一人时将我扯入小巷。


彼时仍然年幼的我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个恶心的油腻男人。


果不其然,在他迫不及待要碰到我的前一刻,与杀死我父母的怪物类似的东西从他背后的墙角爬了出来,恶狠狠地一口把他吞了下肚。


“不、不、不、不可以……”那个东西怪叫着,在我身边徘徊,凸出的眼球转动着、贪婪又渴望的凝视我,但仿佛又不敢接近我,“不可以让……碰、碰到——”


后来五条悟告诉我,那是我因为非人的美貌而受到的过多的爱慕和憎恶所催生出的诅咒。


“如果不是分家的那群人找到你的时间比较及时……”彼时的五条悟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拨弄我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竟有些奇异的兴致勃勃。


“嗯……”他思索了一会儿,“将你当成富江一样的妖怪加上这些对你庞大又扭曲的爱慕……诅咒壮大起来之后,说不定你会真的成为都市传说里的富江哦?”


“那你也会像都市传闻里一样,被我深深的吸引住吗?”我问。


“欸~”


他语调上扬,颇有兴致地将我整个环抱住:“说不定会哦——这不是就已经被吸引住了吗?”


……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


我讨厌这个恶心的,脱胎于所谓爱慕、恶意和扭曲喜爱的诅咒……哪怕它不知为何没有对我发起攻击,甚至在最困难的一段时日里保护了我。


父母去世后一年左右的时间,我的处境突然发生了不知好坏的转变。


有声称是五条家来使的人找上了门,彬彬有礼地递来所谓的信物和带着父母字迹的书信。说是曾经与我父亲定下过关于我的婚约,不曾想最近却得到了我父母去世的消息,所以特来请我随他们一同前往主家,好好照顾我。


在向陪我长大的保姆证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之后的第二天。我只提着一个小箱子,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便踏上了前往五条本家的飞机。


同时踏上了未知的未来。




4.


当我面色沉静,提着手提箱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一道温暖又强大的风迅速的掠过我的耳畔,直直击中了一直隐蔽的、藏在阴影里跟着我的咒灵。


我恍然不觉咒灵的刺耳尖叫,只是怔怔地回忆着方才那道力量掠过我时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温暖感——那种温暖几乎短暂的驱散了我体内与生俱来的刺骨寒凉。然后我抬起眼睛,直直看向了甩出那道力量的少年。


被众人簇拥在中间,如同冬日乌云间的太阳,不管是什么都掩饰不住他的光辉。


旁边送我至此的男人俯身在我耳边,告诉我那就是与我有婚约的五条家少家主。


如白夜覆雪的柔软银发,苍蓝的、透露着不耐的漂亮眼睛,以及冷淡又傲慢的、紧抿的唇。


——是一个像冬天一样的人。


那是我对五条悟的第一印象。


我那时原本是很讨厌冬天的。


寒冷又死寂,连阳光都被沉重的云彩削弱,灰白的世界如此可怕。像我这样惧冷的人,一离开室内的暖意,仿佛已经就离开了热闹的人间,一脚落入了黄泉比良坂。


……但是冬天一样的人,也可以拥有这样温暖的力量吗?


自父母去世后就死寂着的,我曾一厢情愿的认为不会再次跳动的那颗胸腔里鲜红的心脏,再次缓慢地跳动了一下。


大概就是在那一刻,我一无所知又义无反顾的一眼看中他,喜欢上了某个或许并不适宜我生存的冬天。


……


当时我只那样远远的见了一眼五条悟。他随意甩出那一击后,就也没有再管那只咒灵到底死没死透。但我身边的几个人倒是如临大敌,仿佛刚刚才发现我身后藏有一个隐秘的诅咒。还有人请我稍等,他们会立刻帮我将诅咒祓除。


我并不在意这些,于是点点头应下。


在不知是谁的咒术所释放出的火光里,那个因为对我的扭曲爱意和憎恶而生的诅咒尖声叫喊着,变成飞灰的同时,执着地向我爬过来。


当然没有成功。


我的表情静静地,在几个人的保护下,一步也没有后退,看着咒灵不甘的在我的鞋尖前不到半米外散成灰末。而我漆黑又漂亮的眼珠里倒映出渐息的火光,仿佛与荆棘丛生的过去告别。


再次看向五条悟站的地方时,他已经不见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竟然并不意外他完全没有为我的样貌所动——要知道,哪怕是当初训练有素来接我的人,看见我的容貌时也有过片刻的恍神。但他却只是转身离开,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一句话。


我明白他大概是被长辈要求来这里接我一下,任务完成也就走了。


没关系。我想,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感谢自己近乎非人的样貌。


美丽的人或事物,总是会更轻易的得到别人的爱。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我喜欢他,也想要他的喜欢。


毕竟婚约这种事,双方小辈都不愿意时,是万恶的封建残余。


但是双方都乐意时,就是金玉良缘。


我要金玉良缘。




5.


来到五条家后的日子里,通常是五条悟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在首次来到这个偌大的五条家时,我被带领去拜访了家主。出人意料的,原以为会因为我落魄身世而不满或刻薄的人们并没有展露出他们对我的轻蔑,反而好像还对我充满了兴趣。甚至我还能听见身后传来的低低谈论声。


“……确实是,是‘霜息’的后裔。”


“……传闻居然是真的啊……”


我恭顺的垂下头。


“你就是望月先生的独女吧。”坐在首座的男人开口了,“我与你父亲曾是至交,在你出生后,我与他定下了你和悟的婚约……如今听闻你双亲离世,我亦深感惋惜。”


“谢大人怜悯,”这一年来父母双亡的处境让我深知应当如何面对这种大人物,于是攥紧掌心,鼓起勇气试探他对于这所谓的婚约的态度:“晚辈家道中落……或许配不上悟君。”


“除了你,没人配得上他。”男人说,“你继承了‘霜息’的术式,配悟这数百年难得一遇的六眼,再合适不过。”


“‘六眼诞生后,霜息或许会伴生出世’。这哪怕在咒术界,也一直都是个传闻……但当悟出生一年后,你也随之降生时,我们才知道这原来是真实存在的。”男人的语气沉稳,“还是说,你不喜欢悟吗?”


“不,”我停顿了一下,“晚辈……十分仰慕悟君。”


“那么,你就要更加努力的追上他了啊。”男人顿了一下,“……悟是个,绝对不会停下脚步去等待谁的孩子。”


……


果然如五条家主所说。五条悟见我自从来到这里便一直跟着他,眉眼低垂却亦步亦趋,这位天之骄子于是终于纡尊降贵地停下脚步,冷漠地朝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别跟着我。”


然后是:“我不需要摆设一样的花瓶。”


又不是我想成为花瓶。我想。


艳丽的外貌乃是上天赋予。而我的强大天赋也决定了我那并没有什么咒术才能的父母无法教导我,让我从小就成为强者……对于从小什么都唾手可得的御三家的六眼神子来说,我一个空有美貌和天赋,却从未经历过严格训练的落魄未婚妻,除了花瓶又能是什么?


“我会努力的。”但我只是平静地应道。


尚且年少的神子不知对这个回应是满意还是不满,他冷淡地侧过脸来,最后看了我一眼,便毫不在意似地独自离去了。


独留我一人在原地发愣。


……什么嘛。


我想我当时果然还是太年轻,无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后来我仔细复盘,觉得是因为当时的我总能轻而易举地获得人们的喜爱,所以才会对得到五条悟的喜欢这件事抱有过多的自信……故而被他扔在原地的时候,我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和愤怒。


——如果不是因为跟着他的时候我体内的寒意会稍稍消退,我才不想低眉顺眼地到处跟着自己陌生的未婚夫呢。


想到这里,索性放弃一直端着温婉端丽的淑女架子。我抬起手,试探性地蹲下捏了捏路边的小花。


摇曳的花朵从内部向外开始结冰,一直蔓延至根部。我只是稍微释放了一小会儿的咒力,以我为半径一米内的植物就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是我来到这里时学的第一课——如何掌控咒力。


外表虽然还都是盛放的艳丽模样,可是我知道,这一片草地的内里已经全都完全凝结成坚硬的寒冰,再不会摇曳了。


我晃了晃手腕,挪了挪步子蹲到了阳光下面,企图借着灿烂的阳光回暖已经冰凉的指尖。


“对咒力的掌控还不错。”


突兀从身后冒出的声音吓得我一下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调整端庄的姿态,就被对方强硬地扯过指尖。


——他回来了?


“这个模样比之前的花瓶样子好多了,”只比我大了一岁,身高却已经能看出未来高大身形雏形的五条悟垂着眼睛捏着我的指尖,“为什么总是装成一副人偶的姿态,你喜欢那样吗?”


他垂着眼睛的样子居然意外的温柔。


“因为有人在看……”我呐呐失语,“在五条家这样的名门大族……做出太过轻浮的举动会被议论的吧?”


“管他们做什么?”五条悟终于递给我一个奇怪的眼神,然后他环视了一周郁郁葱葱的花园,我不明所地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意料之中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都是垃圾。”


他用平淡的语调,说着最傲慢的话。


……但是,一直能感受到的、周围窥伺的目光就这样消失了。


“你来到这里才开始学习咒术?”五条悟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收回目光问道。


“是。”我忍不住看了眼他还未松开的我的指尖,久违的温暖的感觉让我悄悄祈祷,希望他一直忘记松开。


“以后来和我一起训练算了,”他稀奇地把我的指尖拎了起来,换了个角度握住我的手腕,“这样就不冷了吗?”


“嗯。”我认真的回应道,“《咒术典籍》里说‘霜冻’是六眼的伴生,虽然可以直接作用于敌人的咒力甚至精神……是天生的强大术式,但在让敌人的咒力和身体凝滞的同时,也会使术师自身浸在刺骨的寒意里——除非有六眼的咒力作为补给。”


——所以历代有记载的‘霜息’术师,基本都死于发动大型术式后自己强大的天赋所导致的体温过低。基本没有能突破自我的存在。


但是突破了的,必然在当代位列前端。


我专门去翻看了藏书后,这才偶然知道五条家这种显赫的家族,是为何与这个落魄到只剩我一人的家族定下婚约——据说六眼与霜息的结合,会最大限度的激发两人的后代的潜质和咒术天赋。


……这个还是不告诉他了。


“……我真的有很像花瓶吗?”我再次试探性的问道。


五条悟捏着我手腕的力道顿了顿。


“嗯。”他回应道,“是啊,花瓶。”


不过勉强值得收藏。他想。




6.


从那天后,我如五条悟所说的那样,和他一起进行咒术方面的训练。


或许是从小没有玩伴,又或许是我还算得上聪明,他渐渐对我也稍微有了点另眼相待的意思——我不确定自己的判断。但无论是不是错觉,很显然,我都不会觉得这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


从来到五条家开始,我便利用强大的天赋和术式,企图一步步追上从小就在咒术的世界如鱼得水的五条悟。但哪怕我再努力,也没有办法突破‘霜息’的反噬所带给我的界限。


当我再一次因为体温过低而被勒令卧床休息的时候,我决定剑走偏锋,尝试古籍里记载的一个以毒攻毒的方法。


简单,但是绝对难熬。


年复一年的,一次又一次的适应着体温过低,一次又一次试探着温度的下限……直到自己能在夏季抛开保暖的长袖长裤,学着其他女孩子一样穿上漂亮的裙子;能面不改色地使用出连一级咒灵都能被寸寸霜冻的术式也不会被冷到晕过去……甚至能够名正言顺的喜欢上冬天。


而在这条艰难的路上,我并非孤身一人。


……在我真的用力过猛,被自己的咒力反噬,颤抖着蜷起身体缩在厚重的被子里时,我其实也有感受到五条悟坐在我身边时逸散的体温。


“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意识模糊的时候,我听见他低声嘟囔着。然后有谁轻轻伸出手点了点我的眉心——以一种不符合神子式的温柔的动作。


温暖的咒力自他的指尖流进我几乎冰凉的眉心,驱散了我那从出生以来便一直痛苦不堪的折磨。


“……睡吧。”他说。


……


五条悟似乎总是处于不停的改变之中。


无论能力的强度还是性格,他总是在我自以为已经了解他了的时候,突然再次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改变。


比如两年前的我就绝对想不到他是那种会偷偷抢走我的那份甜点和蛋糕的人,一年前的我也肯定想不到他竟然是能干出偷偷揪我头发这么恶劣又欠打的事情的人。随着他的年龄增大,仿佛他的本性便暴露的越多。


越大越幼稚,这个家伙。我想,当初我是为什么能一眼就因为他而喜欢上整个冬天的?就因为他不熟的时候给人的距离感很能唬人吗?


时至今日,我所做的一切已经不止是一味的为了追上五条悟而做出的努力……也是为了得到更强的力量。


曾经因为我空有美貌和婚约,落魄的来到五条家,依附于五条悟而对我私下指指点点的家伙,都已经崇敬的向我弯腰,恭声称我一声“望月小姐”。如今我哪怕不再活在五条悟的保护下,哪怕我背负着这种非人的美貌,也不会再有人敢随意打我的主意。


力量,多么吸引人的名词。


我想要的总会得到,无论是凭借外貌还是凭借努力。


但我始终没有忘记,当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当我第一次义无反顾的爱上并不适宜我生存的冬季时,我便下定决心追求的东西。


——我要金玉良缘。


……


“你疯了吗?不过是一只特级咒灵,动用这种大型术式,你也会被自己的咒力冻伤的——”


自从一起入学高专之后,五条悟变了不少。


家入硝子和夏油杰两个人以朋友的身份加入了他的生活,这大约让他也高兴了不少。起码不再让人感觉他那么蔑视众生——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大概也有对学校里友善的家伙好好回以等量的友情。


小时候的他又傲慢又冷漠,一副“所有人都是垃.圾”的模样,连多说两句话都不肯,似乎生怕别人的愚蠢和弱小污染了他那双数百年难得一遇的六眼。


现在倒是看起来活泼多了。就是废话也越来越多,一点都没了小时候高傲冷淡的气质——性格的恶劣和无与伦比的强大也全部都随之充分的展示给世人,似乎恨不得将自己的不好惹昭告天下。


但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五条悟的眉头这样皱得死紧。


那双苍蓝的眼紧紧盯着我,像是不安的捕食者盯着自己随时有可能逃跑的猎物。他主动握住了我的手,化解我过度使用术式后深入骨髓的凉意,语气听起来倒很漫不经心:“一个考试而已,你对特级咒灵用这种两败俱伤的术式?”


这些年来,我当然能感受到他态度的软化和心里对我实力的认同。但还不够,我也有骄傲,我心里其实十分介意他当时的看轻。


我要凭借自己的努力,让他亲口否认当初对我的评价,并且让他承认,我配得上他。


我听到自己的牙齿因为寒冷而颤颤碰撞出的细微响声,努力偎进他的怀里,在他的默许下贪婪的汲取着他身上的热度。


“我不要命?不是的。”


我将那双被赞誉过、诅咒过、爱慕过的漂亮眼睛睁的大大的,让他看清我眼底与我的虚弱形成鲜明对比的、灿烂的光:“我想要你。”


“五条悟,刚才我、我自己杀死特级了。”我努力克制着寒冷,一字一句、口齿清晰,“我可是一直记着你对我的评价——我不是花瓶啊——我要你知道,我是配得上你的。”


那一瞬间我几乎看见他墨镜下的眼睛睁大了,像是受到惊吓的猫,和平时“全天下就老子最强”的神情有一点可爱的反差。这让我有了些计划超额完成的小小得意。


“我可真是……”他恶狠狠地捏了捏我的指尖,却在我亮晶晶的眼神里别开了视线。


“好啦,败给你了,”他嘟囔着说,“是我看走眼了。”


“你不是花瓶,是我的未婚妻。”




7.


“说起来,五条老师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


“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也需要这么兴师动众的问吗?”


五条悟被围在学生中间,故作抱怨道:“想知道老师喜欢的类型明明可以下课的时候问吧?干嘛打扰老师去约会——真是一群不贴心的学生。”


虎杖超级惊讶:“诶——!!老师居然有合适的约会对象吗?”


“这种事是当然的吧,毕竟是我啊。”


五条悟一手随意插在兜里,另一手捋了捋顺滑的白发。看见自己面前不懂事的学生露出完全没有相信的表情,他不满地反问道:“为什么摆出这种不信任的眼神啦~老师我不仅实力是最强,脸可也是超帅超受欢迎的哦!”


虎杖还没惊讶完,就又被钉崎一把推了出去。面对老师愈发危险的笑容,他只能勇敢地冒着任务增加的风险站出来解释:“是因为刚才我们和二年级的学长学姐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抽到的大冒险是向遇见的第一个人问这个问题,刚好我们第一个就遇见了五条老师,所以——”


伏黑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明显对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的虎杖和钉崎,犹豫两番,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原来是这样——嗯,真是困难啊,这个问题……”五条悟装模作样地思索了片刻,然后兴致勃勃的比划起来,“嗯,没错!老师我啊,喜欢长得好看的!”


“而且是最好看的那种哦~”他洋洋得意。


恰好我抱着一捧新鲜的雏菊来找半天不见人影的五条悟,不明所以地问道:“嗯?什么喜欢长得好看的?”


被学生围住的人民教师五条悟突然高兴了起来,肉眼可见的想直接抛下学生溜掉——如果能翘掉下午的那节课就更好了:“对对、就是喜欢这种长得好看的~”


“啊……可恶,怎么可以当着学生的面撩妹啊!而且你不是已经有约会对象了吗!”


钉崎的语气里充满了对五条老师枉为人师的愤恨和不爽,然后一转头又朝我问道:“那望月小姐呢,望月小姐的理想型是什么?望月小姐已经够好看了,不可以再学五条老师这样说了哦!”


“哎呀,原来是在问喜欢的理想型吗?”


我稍稍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地捏了捏怀里含苞待放的鲜花,然后对着满脸写着“想要去约会”的人民教师眨了眨眼睛。


“——我喜欢强大的人呢。”


“不,”我低下头,看似苦恼的思索了一下,“与其说是强大的人,不如说这只是那个人最大的特点——其实如果是他的话,我哪里都喜欢。”


我带着笑意悄悄看了一眼五条悟。


果然。在学生面前堪称明目张胆的表白后,他看起来更高兴了。如果这一幕被画在漫画里,大概此时的他连背景板都会闪烁着可爱的小雏菊。


五条老师决定原谅这群不懂事的学生。


“……可恶,五条老师的回答完全输掉了,不愧是望月小姐。”


“诶,等等——最突出的特点是‘强大’的话,虽然不想承认,但那明明就是照着五条老师的人设说出来的话嘛……”


“等等,所以……”钉崎惊恐的问道,“五条老师的约会对象,就是望月小姐吗?”


“……你们入学才一小段时间,不知道也正常。”一直旁观的伏黑惠这才勉为其难地开了口,“望月小姐一直都是五条老师的未婚妻——人尽皆知。”


“……”


“全天下的男人都失恋了。”


钉崎如是说道:“不愧是五条老师,果然是最强。”




8.


不知是巧合还是某种特殊的缘分,我的生日和五条悟的生日是同一天。


“积雪浮云端,至此而雪盛矣”,十二月七日,大雪。


那天真的下了很大的雪,五条悟和我都难得的抛开了工作,踏在清晨厚而干净的雪面,踩出两串并排的脚印。


“我喜欢穿裙子。”我突然开口道。


五条悟反应迅速的意识到了什么,他今天难得换下眼罩,重新戴上了墨镜。薄薄镜片刻意的被他下滑些许,露出一半比天空更剔透的、带着笑意的苍蓝色眼睛。


“嗯哼。”他随意应道。


“所以以后都和我在一起吧?”我晃了晃他骨节分明的、整个包裹住我指尖的手。一向疏离端丽到极致的眉目全部愉悦的舒展开,指引他看向我身上敞开的红大衣里曳出的漂亮的白色裙摆,“——毕竟,只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不会感到寒冷。”


“真狡猾啊,”五条悟低笑了一声,“从小就很狡猾,明知道我对甜口的东西没有抵抗力,还总是故意笑的这么甜……唔,让我想想,这样就想把我绑在你的身边吗?”


我长长的“诶”了一声:“那你愿意吗?顺带一提,我今天的唇釉是甜味的哦。”


“哎呀,完全被掌握住弱点了呀,这可不行呢。”五条悟故作不满的嚷嚷着,指尖却不动声色的滑进我的指缝。


真是温暖呀,冬天里的十指相扣。


“三秒之内给我一个吻的话,我可以考虑喔。”他说。


“一。”幼稚鬼开始数数。


明明是一米九的大高个,却没有一点都要弯下腰,迁就我这个将将一米七的意思。


我单手扯住五条悟的领口。他顺从的弯下腰,漂亮的白色眼睫落了细碎的雪花。在雪色与绝色都无人欣赏的清晨,无人的街道上只剩下紧紧交握住的、我和他的掌心。


我吻了上去,小心翼翼。就像亲吻一整个冬天的暖阳。


“别数了,五条老师。”


我洋洋得意的结束了这个吻,离开他的唇.瓣。这个看似和小时候完全不同,但似乎又根本没什么变化的我的未婚夫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上被我留下的秾艳色彩,评价道:“很甜。”


而我则学着他的样子踮起脚尖,趁他还弯着腰,也舔.了舔.他柔软的唇.瓣。然后在他难得怔愣的视线里,做出了和他的评价完全没有关联的回复。


“生日快乐。”我说。“我爱你。”




9.


“……总之,今天回去就结婚吧。”五条悟说。







#十二月七日的十二点过七分。生日快乐,起码现在我只爱你(什么渣女发言)。

#总之为了甜甜的恋爱,文内设定大部分都是私设quq。

鹤见沅(有问题先看置顶
可甘愿共我抛去这现世长安,策马...

可甘愿共我抛去这现世长安,策马仗剑肆意而战

bgm:当战

可甘愿共我抛去这现世长安,策马仗剑肆意而战

bgm:当战

浅梦~

小小纲吉养成记【ALL27,综漫】

文案


某天,未来黑手党教父沢田纲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回归了童年,变成小孩模样,还意外被某个有名的妖怪大将滑头鬼奴良陆生捡回了家。

从此,小纲吉有了一对监护人,三个伪舅舅,一大群称他为“小少主”的奴良组妖怪,还认识了一个具有移动死神之称的伪小孩江户川柯南。

就这样,在这让他无比震惊又无比想吐槽的情况下,小小的纲吉一边捂紧着自身不知名原因的变小马甲,一边过着被自家守护者和首领控们“照顾”着的温(ji)馨(fei)快(gou)乐(tiao)生活……


温馨提示:【看这里看这里👇...


文案

        

某天,未来黑手党教父沢田纲吉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回归了童年,变成小孩模样,还意外被某个有名的妖怪大将滑头鬼奴良陆生捡回了家。

从此,小纲吉有了一对监护人,三个伪舅舅,一大群称他为“小少主”的奴良组妖怪,还认识了一个具有移动死神之称的伪小孩江户川柯南。

就这样,在这让他无比震惊又无比想吐槽的情况下,小小的纲吉一边捂紧着自身不知名原因的变小马甲,一边过着被自家守护者和首领控们“照顾”着的温(ji)馨(fei)快(gou)乐(tiao)生活……




温馨提示:【看这里看这里👇👇👇】




👉设定纲吉十七岁,彩虹之子战已结束,纲吉在

日本并盛就读高中,期间每年的假期都会被

reborn丢往意大利彭格列总部进行学习。




👉懒癌晚期, 三次元事情比较多,佛系更文,更

新会很慢,很慢,很慢,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综漫,主家教+柯南,估计没什么剧情向,主要

写27和其守护者们的欢乐日常,all27,团宠纲

吉,无cp。



👉篇幅不定,主日常,日常,日常,估计是长篇

吧???绝对不会弃坑的……



👉有滑头鬼出没,这里,滑头鬼的时间线和家教

柯南的不一样,奴良陆生和花开院柚罗的年龄跟

奈奈妈妈差不多,陆柚,阴阳师和妖怪的禁忌之

恋\(//∇//)\。



👉OOC!OOC!文章会有些许私设,不要太在意

文中的细节,不要问我为啥,窝也不知道

╮(╯_╰)╭问就是私设,反正就是一篇脑洞

开的特别大的文文





👉看文愉快,不喜勿喷(ಡωಡ)hiahiahia 



【小小的,萌萌哒的小纲吉很可爱啊有没有

  \(//∇//)\】






某只姓素的鸽子

关于你带着部开挂的手机穿到横滨这件事【2】

本文主要是来圆一下自己的意难平【比如羊的那两个小睿智 黑之时代等】

力求至少没有逻辑漏洞

 “你”可带入自己 cp待定 但只要你愿意所有角色间的互动都可以当糖嗑 欢迎买股

 “你”可能带有一点不太明显的腐女属性 就一点点

本章互动主要集中在羊

 错别字输入法的锅看到可以告诉我。(இωஇ )


——————————————————


“羊”是一个只有未成年的成员,在横滨这里建立了一大势力的互助集团。听说最初是为了抵抗掠夺、斗争以及人口买卖,少年少女们聚集起来组成...

本文主要是来圆一下自己的意难平【比如羊的那两个小睿智 黑之时代等】

力求至少没有逻辑漏洞

 “你”可带入自己 cp待定 但只要你愿意所有角色间的互动都可以当糖嗑 欢迎买股

 “你”可能带有一点不太明显的腐女属性 就一点点

本章互动主要集中在羊

 错别字输入法的锅看到可以告诉我。(இωஇ )

 


——————————————————

 

“羊”是一个只有未成年的成员,在横滨这里建立了一大势力的互助集团。听说最初是为了抵抗掠夺、斗争以及人口买卖,少年少女们聚集起来组成的自卫组织。这个组织的战略是贯彻始终的专守防卫。

 

你调出脑海里关于羊这个组织的信息,看了看眼前融入夕阳的人,激动的要炸成烟花。

 

“我……很抱歉,我不知道。”

 

你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道。毕竟不论是谁都能打破次元壁的,你现在简直开心的能把自己打成中国结。

 

妈妈我看到活的中也啦,面对面的那种

 

“我没有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睁开眼睛就已经再这里了。”

 

“你也没有关于过去的记忆……吗?”中原中也的眸中似乎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绪,像是回忆起什么事情一样。又看看你这一身狼狈至极,连衣服都不合身的,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样子,语气明显温柔了下来。

 

“你……要不要加入羊?就是我的组织。”

 

???小问号你是不是有很多朋友?

 

这年头组织收人都这么随便的吗?

 

随随便便就捡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回组织好吗?

 

你对这个突然的邀请有点震惊,主要表现于你现在一脸懵逼的表情。

 

“啊啊,这个邀请是突兀了点。”中原中也看着你满脸疑惑的表情,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我看你这样子不像是有归处的样子,何况现在港黑的首领疯了似的到处烧杀,一群人在一起有个照应总比一个人好,毕竟……”

 

“好,我答应!”你生怕中原中也反悔,抢着说出同意的话语 。

 

这次轮到中原中也懵了,他似乎没想到你能答应的这么痛快,具体表现在他在被你打断后就怎么哑言了。

 

你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有可能是在问时间点的时候,光注意双黑初见了。

 

双黑为什么会见面啊?森鸥外为什么要派太宰治调查谣言啊?还不都是因为港黑那个脑子有坑的先代。

 

也就是说现在很有可能是港黑先代的血之暴政时期啊!!!你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怎么能忘记这个关乎生死的大事啊。

 

果然,嗑cp使人头脑发昏。是什么蒙住了我的双眼?哦,是那些甜美的爱情。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终于缓过来的中原中也问到。

 

名字?名字……某种意义上还只没有。你皱着眉想了想,毕竟身为土生土长的华夏人,还真没有日语名。大脑在几秒内反复斟酌后,你觉得还是用自己之前叫了近二十年的名字。

 

“素昕,请多关照。”

 

“素昕?你名字的发音有些奇怪啊”

 

你听着被中原中也说的有些怪异的中文名字,选择加了一句。

 

“称呼我素就好。”

 

果然,汉语不愧是最难说的语言,没有之一。

 

然后,一切就很自然而然的发展下去,你跟着中原中也加入了羊,而以上,就是你加入羊的全过程。

 

你一边前往羊的根据地,一遍考虑为什么会有这个意外的邀请,最后得出结论:

 

大概是你看起来与世界格格不入的模样和那句“没有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让同样记忆只从人生中途开始的荒神想起了自己。

 

斯巴拉西~似乎无意间刷了一波好感度呢。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这还带给你一种似乎利用了中原中也希望找到同类的心里,好让羊收留你,这让你感到有一丝愧疚。

 

但这也不算说谎对吧。你尝试自我安慰道,毕竟身为穿越者是真的没有有关这个世界的记忆啊。

 

 


 

话说在这个世界已经快小半年了,事实证明,当初加入羊是个正确的选择,至少在这个不属于你的世界里有了容身之处 。

 

唯一的坏处就是自从加入了羊,白濑这小子就一直针对你,平常也就跑跑腿,这次更过分的,趁着中原中也去调查爆炸一事,竟然让你一个人去搞物资。

 

和他理论吧,又总是振振有词,说什么“在你孤身一人的时候,是羊收留了你,你要之恩图报,理应为组织最贡献。”

 

拜托,又不是我胡搅蛮缠,死缠烂打要加入羊的好吗?人的尊重是相互的好吗?还有大哥您算老几来管我?您配钥匙吗?您不配!哦您配呀,你配几把?

 

你翻了个白眼,无可奈何的走在商业街上 。当初追番的时候就不喜欢这个一脑袋白毛的家伙,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在组织里还有一群帮腔的,以柚杏为代表,一个个都认为这是理所应该的事。

 

理所应当你大爷!不对,淑女不应该骂人

 

唉,真佩服中原中也,竟然能忍他们这么久。

 

算了,看在留在羊可以每天欣赏中也的盛世美颜的份上原谅你们了。

 

酸痛的腿脚提醒你,你已经走了三条街了。现在虽然森先生已经上任,可是毕竟前阵子的几场爆炸闹得这么大,很多路边的店为了自保都是不敢开业的,所以能找到一家可以搞到物资的店还是不大容易的。

 

你随便在路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打算歇歇腿脚,在心里默默“亲切”的问候了白濑那家伙的母亲,然后打开手机,熟练的切换到原页面,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

 

这半年你也通过手机时不时收到不是出处的消息弄清楚了一下事情。

 

来敲黑板划重点了啊!

 

一,本世界可能与主世界有些许差别,而你的主要任务就是要保证故事按剧情发展。

 

二,本世界的故事不可与主世界相冲突,比如白濑在青之时代中捅了中也一刀,也就是剧情规定他会在“未来”出现,所以他至少要活到主世界中有关他的剧情结束。

 

三,如果本世界的故事违背了主世界剧情,你会接收到直接怼到脑子里警告,具体就是耳鸣加满眼又大又红的感叹号。

 

四,关于你的一切都会被抹去,连【书】也不会记录

 

毕竟,你是个外来者。

 

关于你的异能你也有所发现,随着离主线剧情越来越近,你对你那虚无缥缈的异能力似乎有了些头绪。

 

从上星期截止到今天,经过不断尝试,你发现自己可以将左手非实体化。

 

噫~我的异能力不会是把自己变成阿飘叭。(°ー°〃)

 

算了,不想了。你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不管怎样还是先回基地得了。

 

 

 

 


不是,这是怎么了?

 

你看着被一群穿西装打领带带墨镜,一看就是港黑NPC装扮的人围起来的基地,默默的选择走因为一开始因为不被原组织成员接纳,甚至多次在中原中也不在的时候将你关在门外的时候不得不偷偷挖出来的地下通道。

 

“现在这是怎么情况?”你顺顺因为翻地道而有些乱的头发,拍拍旁边的的人问到。

 

“晶和省吾他们在河对岸工厂通路被港口黑手党抓了,只有白濑逃了回来,然后基地就被包围了。真是的,怎么中也还没回来。”那个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埋怨的感觉。

 

“他们为什么要去那里啊?”

 

“还不是去偷酒。”

 

真不理解这个组织是怎么挺到现在的。你四十五度角悲伤望天。

 

现在正是斗争激烈的时候,那里离港黑又近,不被抓才怪!也算验证了当你当年看动漫是的疑惑,中也管理不好羊根本不是他的问题。对于这个组织,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句话大概是最好的诠释。

 

等等!爆炸,黑色的火焰,有人因为偷酒被港黑抓,再加上时间点,难道……主线剧情终于开始了!

 

你不禁热泪盈眶的想放烟花庆祝一下,这半年来每天抓心挠肝盼的着剧情终于开始了。

 

得想赶紧想个办法去看看才行。

 

 

 

 

 

 

 

 

 

 

 

 

 

 

【小剧场】

 

其实第三条【消息】是你自己发现的。

 

在你又双叒叕被白濑以奇葩的理由赶出去后【就是你不得不挖地道那次】,你终于忍无可忍的在他身上验证了一下第二条。

 

然后你就得到了第三条。

 

其后果就是你在未来一天眼前就像蒙了条红纱布不管看什么东西都发红,以及未来三天内都在时不时的耳鸣。

 

素昕:算你白濑运气好!你等着你戏份结束的!

 








以下是碎碎念:


离上次更新的时间有点长了真的十分抱歉,所以开了个小剧场。orz


下章“你”觉醒异能力

那个都看到这了可以请点一个红心吗?我是个俗人,还是比较在意有没有人看我的文章的……如果不想点红心的话点个蓝手也行啊,不想占用推荐位的话留条评论也行啊,如果你觉得公开出来有点害羞私信我你看过也行啊。(இωஇ )


800热度更下章?



二次编辑:这800热度达到的也太快了叭……真的多谢大家喜爱,非常非常感谢,抱歉能不能再多给这只鸽子几天(°ー°〃),

我会努力在卷子和作业的空隙里码字的!

我错了我下次不立flag了QAQ

十恶不赦未知数

【文野乙女】当你熬夜写作业时,他... ...

内含太/中/芥/陀/乱/森/国

激情肝2k,ooc慎入,ky莫看

【太宰治】

网课和作业总是那么让人头疼,你无精打采的趴在书桌上,看着一堆天文数字。

"小姐,需要我帮忙嘛?"他笑着坐到你的旁边。

"要要要!!!"你将数学作业打开,放在他的面前,"这个这个!"

"唔,这题啊... ..."他接过作业本,"只要这样... ..."

他清晰的思路与流利的表达让你赞叹不已。

"懂了!!"你一把夺过作业,在自己忘记怎么写之前,将过程详详细细的写了下来...

内含太/中/芥/陀/乱/森/国

激情肝2k,ooc慎入,ky莫看

【太宰治】

网课和作业总是那么让人头疼,你无精打采的趴在书桌上,看着一堆天文数字。

"小姐,需要我帮忙嘛?"他笑着坐到你的旁边。

"要要要!!!"你将数学作业打开,放在他的面前,"这个这个!"

"唔,这题啊... ..."他接过作业本,"只要这样... ..."

他清晰的思路与流利的表达让你赞叹不已。

"懂了!!"你一把夺过作业,在自己忘记怎么写之前,将过程详详细细的写了下来,写完后还得意洋洋的给他检查。

"错的哦!"你本以为会得到他的夸赞,可是,万万没想到啊。

"怎么可能!你刚才就是这么讲的鸭?"你反复检查。

"因为刚才的思路是错的鸭。"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猖狂。

???给爷爬???

你气急败坏的将他推出房间,再一次拿出作业本和草稿纸。

翻页,你笑了。

在你按照他的错误思路奋笔疾书时,他早已将正确的答案和解析写在了草稿纸上,。

【中原中也】

他今天加班,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可是看见你却还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很晚了,去睡觉。"他扶起摇摇欲坠的你,将外套脱下,盖在你的身上。

暖暖的。

"可是我还有好多题没有写出来唉。"你叹气,耷拉着脑袋,活像一个犯错的垂耳兔。

"什么题目?"他接过你的作业本。

"emmm... ..."你看着他盯了半天的作业。

"今天要交吗?"

"明,明天应该也可以... ..."

"那就去睡觉。"

他将你横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穿上,帮你盖好被子。

"可,可是明天可能会来不及。"你推开被子,试图起床写作业。

他在你身边躺下来,将你搂在怀里,用手臂将你禁锢在他的身边,防止你偷偷起床写作业。

第二天,你醒的很晚,发现他将你的闹铃全部关了。

你火急火燎的拿出手机,果然,全是消息,正当你在考虑应该和老师怎么解释时,你的闺蜜给你发来私信,说今天老师总是掉线,所以今天听课,没有作业。

你看着他留在桌子上的早餐,笑了笑。

【芥川龙之介】

"小姐?"他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间的门,"小姐还不休息吗,已经很晚了。"

"唔,我还有好多作业ww."你无力的趴在书桌上,看着那堆作业山。

他径直走到你的身边,随手打开了一本作业,"这些内容在下会做,需要在下帮忙吗。"

"要!"你点头点的似小鸡啄米。

一个夜晚,两支笔,两个人,一个奇迹。

醒来的时候,你发现你靠着芥川的肩膀睡着了,身上盖的,是他的黑色外套。

"唔... ...我昨天竟然睡着了?"你撇过头,无意间看见了他的黑眼圈

"小姐!在下写完了!"他兴冲冲的将已经填写满的作业递到你的面前,像个做了好事求夸奖的孩子。

"什!你全部写完了!"你翻开作业,发现他一晚上把你的所有作业全部写完了。

"好棒!对了,你... ...昨天没有睡觉?"

"嗯... ..."得到你的肯定,他僵硬的扯出一抹微笑,眼睛慢慢闭上,身体逐渐向下倾倒。

"呐,呐,晚安。"

你吻了吻躺在你膝盖上睡着的他。

【陀思妥耶夫斯基】

你以为前几天玩的过于快乐,以至于作业还有好多没有写,不得不连夜赶工。

而他,似乎也很忙。

每一天,除了吃饭睡觉,在你写作业的时候,他都会陪着你,虽然他一言不发,只是时不时来看看你。

你写作业,他工作,有个人陪着,总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几天,你熬夜到凌晨,他也熬夜到凌晨,你不睡觉,他也不睡觉。你倒是没什么事,平时打游戏熬夜熬习惯了,可是他这几天却因为熬夜,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你感到奇怪,因为他平时的工作量好像没有这么多。

直到后来,你问了果戈里,才知道他们这几天一点都不忙。

"费佳!"你扯了扯他的衣角,"今天,早点休息吧。"

他笑着将你搂在怀里,你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谢谢你。"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乱步】

你每天都有网课,每天都有作业,几乎没有时间陪他,可是他这几天似乎很乖。

每天在你写作业的时候,他就会凑过来,在旁边吃着零食陪你,时不时还会递给你几个。

有的时候,你写作业写到很晚,他也不嚷嚷着要听睡前故事了,趴在你的肩头呼呼大睡。而你每次也会细心的减少大幅度的动作。

那天,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在你旁边吃零食,看着你写作业,你撇过头,当你问到他为什么这几天会主动分享零食并且陪你时,他挠了挠头,竟开始闪躲你的目光。

"才不是呢!只是因为大侦探吃不下了!"

呐呐,真是一位傲娇的侦探呢。

【森鸥外】

(很多小可爱说要看森先生的,满足一下!)

他真的是一位很温柔的男人。

在你遇到不会的题目的时候,他总是会笑着安慰你,并且给你讲解思路,不会直白的讲答案,而是一步一步的引导你往正确的路子上走,并且会给你讲解为什么要这么写,以及一些很容易犯错的地方。

当你写完作业后,会抱你上床,帮你盖上小被几,然后会去安排黑手党的工作。

黑手党的部下经常会看见这样的画面:森鸥外一边帮你二查作业,一边在资料上签字。

处理好一切后,他会轻手轻脚的走到你的身边,在你的额头上落下淡淡的一吻,然后搂着你入眠。

【国木田】

(有小可爱给我私聊说要看妈妈的,这是我第一次写国妈,可能会ooc)

你家先生向来是一位一丝不苟的人,这一点,你比其他人都了解。

因为他曾经的工作是数学老师,所以他总是在你上课开小差的时候提醒你。你总觉得你的身边有双眼睛在盯着你。

至于学术上的问题,他几乎是万事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会用异能,帮你变出很多辅导用书,然后针对你不会的题目,分门别类的为你讲解。

你的努力,果然还是有回报的,当你拿着全班第一的成绩回家时,你看见了他的笑颜。

"辛苦了。"他抱着你,在你的脸颊上蜻蜓点水。

————

未知数昨天梦到白嫖党给我三连了

然后我醒不过来了

今天是少有的一天二更,真的不留下三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