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德】乖孩子
#家暴qiu禁,毁三观
#噢耶我是老变态。
【塞德】
“小龙,起床吃饭啦。”德拉科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叫他起床的塞德里克很是不满,他掀起德拉科的被子,昨晚他折腾的痕迹还留在上面,德拉科迅速起身扯回被子裹住自己,瞪着塞德里克。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小龙?”明明是软软的语气,德拉科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他盯着被单不敢说话,而塞德里克坐到床边,伸手搂过德拉科。
“德拉科,告诉我,为什么不听话呢?”
德拉科手脚并用的想要离开塞德里克的怀抱,然而塞德里克笑眯眯的掐着他的脖子将他压倒:“看来小龙不是很想吃饭啊?那我们做点快乐的事情吧。”德拉科掰着塞德里克的手恶狠狠的咬...
#家暴qiu禁,毁三观
#噢耶我是老变态。
【塞德】
“小龙,起床吃饭啦。”德拉科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叫他起床的塞德里克很是不满,他掀起德拉科的被子,昨晚他折腾的痕迹还留在上面,德拉科迅速起身扯回被子裹住自己,瞪着塞德里克。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小龙?”明明是软软的语气,德拉科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他盯着被单不敢说话,而塞德里克坐到床边,伸手搂过德拉科。
“德拉科,告诉我,为什么不听话呢?”
德拉科手脚并用的想要离开塞德里克的怀抱,然而塞德里克笑眯眯的掐着他的脖子将他压倒:“看来小龙不是很想吃饭啊?那我们做点快乐的事情吧。”德拉科掰着塞德里克的手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塞德里克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冷着脸拿起抱枕压在德拉科苍白的脸上,不顾他无助的呻吟和挣扎,直到德拉科感觉自己快死掉的时候脸上的抱枕才移开。
塞德里克把被咬伤的手支到德拉科面前。
“你知道该怎么做。”
德拉科忍着泪水伸出软软的🐍头,小心翼翼的舔舐着伤口。
“乖孩子。”
【汤德】
“你在看什么,亲爱的。”汤姆里德尔不知何时出现在德拉科的身后,德拉科仰起脸张开嘴,里面是一节断舌,他眼泪汪汪的指着窗外。
“啊……啊哇…”他挥舞着手比划着。
“你想要外面的小鸟吗?”德拉科高兴的点了点头,伸出双手,汤姆里德尔温柔的抱起德拉科,原本少年有着修长的双腿,此时却裹着厚厚的绷带。
“啊…啊唔……”德拉科用脸蛋讨好的蹭着汤姆里德尔的颈窝,时不时在上面留下一个软软的吻。
两人就这么抱着亲密了一会,汤姆将德拉科放到床上,出门为他抓了一只小麻雀。
“德拉科,看,你要的小鸟。”德拉科高兴的捧过小鸟,但小麻雀吓的不轻,扑棱着翅膀想要逃离。汤姆眯着眼折断麻雀的翅膀。当着德拉科的面。
德拉科用鼻尖蹭了蹭小鸟的脑袋。
“小龙,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小奖励呢?”
德拉科羞涩的低下脑袋,掀起自己身上裹着的单薄被单。
第二天,汤姆里德尔回家后看到小麻雀躺在地板上,它的腿也被折断了。德拉科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它。
“它不听话,所以你用我的方式来教训它,对吗?”
德拉科点了点头,他指着断气的小麻雀呜咽着。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
【哈德】
“哎呀,又想和我玩捉迷藏吗?”哈利手里握着项圈,在地下室绕来绕去。
地下室十分简陋,德拉科趴在床底,听着脚步声时远时近,如同受惊的猫儿一般。
“唔…真是伤脑筋,难道又跑出去了?”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听到铁门被关上的声音。德拉科长出一口气,等了一会后悄悄探出脑袋。
“找到你了。”哈利的声音悠悠从床上传来,德拉科抬头看到哈利眯着眼勾着嘴角盯着自己。
“德拉科,你真是太棒了,差点骗到我了啊…”哈利十分兴奋,如同饿了几天的狮子看到一大块肉一般。德拉科迅速缩回床底下 ,哈利趴在地板上直勾勾的盯着德拉科。
“快出来啊小龙,地上脏,出来我们乖乖洗澡好不好?我不碰你。乖。”
……
“德拉科,快出来,我们不洗澡,去吃饭好不好,今天我给你带了很多糖果。”
……
“马尔福。”
哈利没了耐心,抓着德拉科的胳膊十分粗暴的试图将人从床底下扯出来。
德拉科嘶吼着,挣扎着,他知道如果自己被拉出去将会面对什么。他不停的哀求着。
“不要,求你了哈利,让我回家好不好…求你了我会给你很多钱…”
他还是被抓了出来。
哈利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他亲昵的舔去德拉科脸上挂的泪珠。
“小甜心你在说什么,我只爱你啊。”
随后扯开自己的领带。
“但是,你要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德拉科任由哈利撕咬着自己的嘴唇,绝望的闭上眼睛不再反抗。
“乖孩子~♡”
【罗德】
罗恩阴沉的推开门,看到坐在床上的德拉科乐开了花,如同一只金毛一般凑上前。
“德拉科德拉科,我跟你讲,今天我在宠物店看到一只漂亮的猫猫,和你一样漂亮!”
“德拉科德拉科,你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不好,外卖还是不太健康。”
“德拉科德拉科,你怎么不理我呀?”
罗恩抱着他已经死去的恋人,不停的撒着娇。
等等,恋人?
罗恩勾着嘴角,开心的盯着德拉科精致完好的脸庞。
无非是他从别人手中抢过来的,已经断气的宠物罢了。
【双子德】
“德拉科,想出去走走吗?”弗雷德看着被乔治捂在怀里的德拉科,将手抚上德拉科的🐻脯
“呜……”刚刚经历一场x事,德拉科明显没有缓过来,但还是吸吸鼻涕点头。
毕竟这是唯一能逃离这两个韦斯莱的办法了。
“哦德拉科,你看这个小裙子怎么样?我敢肯定你会喜欢它的!”乔治抓着一套水手服在德拉科身上比划着。
“……”德拉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看乔治要往他身上套,弗雷德提示道:“你真的想让小龙穿裙子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吗?”
“……”
最后德拉科被两人包的严严实实的带出去了。
“小龙,你想吃什么啊?”弗雷德蹲下问这四处张望的德拉科,德拉科迟疑了一下指了指远处的棉花糖,弗雷德点了点头,握着德拉科的手去了。
德拉科的手已经紧张到出了一些汗,趁着弗雷德接过棉花糖时,他努力挣脱那只温暖的大手想要逃。
“哎呀呀,德拉科真是不小心,差点就把小手松开自己跑丢了。”乔治不知何时出现在德拉科的身后,伸手搂住德拉科。
“但是,还好我抓住你啦,这么可爱的德拉科…”乔治不停揉捏着德拉科的脸蛋。弗雷德蹲下将棉花糖支在德拉科面前,笑眯眯的说道:“你总是能想到一些办法来让我们生气,不是吗?”
“我错了……不要…”
“其实,我觉得小龙穿上裙子会很漂亮。”
“对吧对吧~”
(斯德卢德看置顶)
好耶全员变态我爽了反正。
再次声明,缎支和莲师都只是我的个人xp,确实十分ooc很癫我知道,如有不适请立马退出别看了。也别把这套代到现实生活中。我是根正苗红的好人,感谢。
“高级的隐晦情话”
1.“我横冲直撞 野蛮生长 没成为月亮。”
完整句:
“ 我横冲直撞 野蛮生长 没成为月亮。遇见你,是银河赠予我的糖。”...
1.“我横冲直撞 野蛮生长 没成为月亮。”
完整句:
“ 我横冲直撞 野蛮生长 没成为月亮。遇见你,是银河赠予我的糖。”
--《talking to the rain》
2.“我想在黄昏写上一封书信。”
完整句:
“我想在黄昏写上一封书信,载着落日的余晖和银河的浪漫寄给你,寄给温柔本身。“
--刘文强
3.“你头发乱了哦。“
完整句:
“如果我爱你,而你也正巧爱我, 你头发乱了的时候,我会笑笑地替你拨一拨,然后,手还留恋地在你发上多待几秒。但是,如果我爱你,而你不巧地不爱我,你头发乱了, 我只会轻轻地告诉你,你头发乱了喔。”
--村上春树
4.“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
完整句:
“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王小波《爱你就像爱生命》
5.“陪我到可可西里看一看海。”
完整句:
“陪我到可可西里看一看海,不要未来,只要你来。”
--大冰《陪我到可可西里去看海》
6."春天里的事物都太浅薄。”
完整句:
“春天里的事物都太浅薄,我不要春天,不要玫瑰,不要你眼里的泪光。我只要你,我只要你一个完整的朝夕。”
--余秀华
7."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 看太阳。”
完整句:
“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了解她,也要了解太阳。”
--海子《夏天的太阳》
8.“龙应该藏在云里。”
完整句:
“龙应该藏在云里,你应该藏在心里。”
--沈从文 《月下小景》
9.“我以为我看够了阳光,它泛滥得多廉价而寻常。”
完整句:“我以为我看够了阳光,它泛滥得多廉价而寻常,直到与你人海相望,才知我从未曾真的见过阳光。"
——沃特艾文儿《你眸中有一个宇宙》
10.“我感觉地面好像在移动。”
完整句:
“爱你时,觉得地面都在移动,你是闯进我生命的光,引得心中小鹿乱撞, 兵荒马乱地动山摇。 ”
--海明威
11、我也曾把光阴浪费 甚至莽撞到视死如归。
完整句:
“我也曾把光阴浪费,甚至莽撞到视死如归,直到遇见了你 ,才开始渴望长命百岁。”
——张卫健《身体健康》
12、“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
完整句: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沈从文的《湘行散记》
你老婆不要你喽~
吴邪:
讲真的,吴邪也没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芳龄41)也能遇到真爱,他把你保护的紧,以前他还笑话胖子是个男妈妈,操太多心,结果现在,他也变成了这样。
你感觉自己找了个爹系男友,但是他同样也具备妈妈般的温柔细腻,你什么事儿都不太上心,有个人管着你你反而觉得的比较舒服,所以,你们之前不存在束缚被束缚的问题,你们都很乐意对方这样做。
于是,当你穿着战衣画了个精致的妆,并且,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忘记跟吴邪说你要去见闺蜜了,所以,,,吴邪现在很焦虑。
“我如果打电话问她为什么出去,她肯定会觉得我管的太多,而且怀疑她,但是不问我是...
吴邪:
讲真的,吴邪也没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芳龄41)也能遇到真爱,他把你保护的紧,以前他还笑话胖子是个男妈妈,操太多心,结果现在,他也变成了这样。
你感觉自己找了个爹系男友,但是他同样也具备妈妈般的温柔细腻,你什么事儿都不太上心,有个人管着你你反而觉得的比较舒服,所以,你们之前不存在束缚被束缚的问题,你们都很乐意对方这样做。
于是,当你穿着战衣画了个精致的妆,并且,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忘记跟吴邪说你要去见闺蜜了,所以,,,吴邪现在很焦虑。
“我如果打电话问她为什么出去,她肯定会觉得我管的太多,而且怀疑她,但是不问我是真的心慌,她第一次出去不跟我说,而且还是盛装打扮!”吴邪焦虑的那些手机走来走去,等着电话对面的建议。
“嗯,只有一个结论:你老婆不要你喽~”黑瞎子欠儿欠儿的声音传过来,吴邪“啪”的挂断了电话,为什么自己会想到向黑瞎子寻求帮助呢?
张起灵:
你以为张起灵这几天不会回家,所以,当班长说有个班级聚会的时候,你想了想你前男友也回去,你还是咽不下那口气,决定盛装出席。
你一直走的都是可爱风,今天,你大胆的尝试了性感风,张起灵都把持不住的那种,别问,问就是你试过。
你当时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如何痛击前男友上,没注意擦肩而过的张起灵。
张起灵愣了半天没回过神,所以,刚刚是他的老婆从他身边走过,穿的特别性感,并且没有认出他来?
张起灵感到事情有些不对,给张海客打电话,“……她没有回头看我,她没认出我。”
讲完前因后果,张起灵的最后一句委屈极了,张海客却在电话那边无声大笑,活该!秀恩爱,死的快!
族长又有出生入死的兄弟又有可爱爱他的夫人,他凭什么?过得轻松自在,他却只能每天跟个社畜一样处理族里的事务。
张海客笑完,清了清嗓子,“族长,夫人可能,不要你了。”
解雨臣:
你一直不太喜欢出席宴会之类的活动,因为那样会让你感到很不自在,所以,解雨臣只是跟你说了今天他要参加一个活动,也没有要求你陪他去,所以,你也没有在意。
坏就坏在,闺蜜的哥哥回国了,闺蜜现在在美国,没办法当他的女伴,而且,哥哥也和国内的人都不太熟,需要一个在圈子里有地位有身份的女生做他的女伴。
在闺蜜签订了数条不平等条约后,你勉强答应了她的请求,京圈小公主,回来了!
你穿着礼服大气端庄的站在她哥哥旁边,吸引了全场的目光,解雨臣端着酒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哥哥看到了很开心,他向来不太赞同你跟解雨臣在一起,因为他认为解雨臣就是一个笑面虎你段位太低,玩不过他。
所以,当解雨臣定在那里时,你哥哥凑在他耳边,“哟哟哟~我妹妹不要你喽。”
彩蛋是黑瞎子。
“怎么了,黑爷,我们三对情侣聚餐呢,要不你也来吃口?”
正巫·家暴
“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经常动怒,摔东西,甚至想出手打人什么的……”
巫师无奈挽起自己的袖子,胳膊上全是青紫的痕迹:“何止是想。”
那天是正太生日,他最近又刚被派遣到暮土回来。巫师特地准备了些东西,想给他点惊喜。
门被暴击地推开了,连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都是满满的烦躁。
可能他是太累了吧,巫师这么安慰自己。看到许久未见的恋人,兴奋感即刻涌上心头,他立马凑到他跟前。
“阿正,欢迎回来~”巫师朝他撒娇,“来抱抱!”
“没功夫陪你玩。”正太扶着眉头绕开他坐到沙发上。巫师有点意外,他从来没听过他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充斥着不耐烦。...
“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经常动怒,摔东西,甚至想出手打人什么的……”
巫师无奈挽起自己的袖子,胳膊上全是青紫的痕迹:“何止是想。”
那天是正太生日,他最近又刚被派遣到暮土回来。巫师特地准备了些东西,想给他点惊喜。
门被暴击地推开了,连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都是满满的烦躁。
可能他是太累了吧,巫师这么安慰自己。看到许久未见的恋人,兴奋感即刻涌上心头,他立马凑到他跟前。
“阿正,欢迎回来~”巫师朝他撒娇,“来抱抱!”
“没功夫陪你玩。”正太扶着眉头绕开他坐到沙发上。巫师有点意外,他从来没听过他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充斥着不耐烦。
“阿正,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担忧地上前询问,得到的却只是对方的驱赶。
“别在这里烦我行不行?”正太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他被吓了一跳,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听话,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巫师牵起他的手就要走。
“你TM有病吧!”正太甩开他,反手就是一巴掌过去。
“啪”一声,响得很清脆。巫师呆呆地抬头望向他,眼神里尽是委屈。他的小脸蛋上多了一道红色的巴掌印。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了?”他努力憋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是不是我惹你不开心了?”
本来以为他会生气,然后两人痛痛快快地干一架,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一股负罪感顿时涌了上来,他心疼了。
“你可以打我。但是能不能告诉我……告诉我哪里错了,我会改的!”巫师上前一步,又心有余辜地退了回去。
“别跟我说话。”正太用力把他推到一边,“离我远点儿。”
“生日,快乐?”巫师还有些意犹未尽。
诸多类似的情况,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愈发增加。
他变得越来越消沉,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拿他撒气。正太身上还带着在暮土时收的伤,巫师也不敢还手,每次都只能乖乖听话。
又是一次,正太揪着头发把他摔到一旁的书桌上,上面的玻璃杯由于巨大的撞击摇摇欲坠。巫师扶着地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支撑不住的杯子就掉在他面前,渣子碎了一地。
“跪上去。”他冷冷地命令他,顺便把手里的几根头发丝甩了出去。
“阿正,到底怎么了……”巫师迟迟不敢上前,“你自从这次回来就好不对劲!”
“听不懂人话?”正太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使了劲地向下拽,在他脖子上都勒出一道痕迹。
“扑通”一声,膝盖结实撞在了地板上。碎渣也趁虚而入,灰色的武士裤上几点血梅格外显眼,刻骨铭心的疼让他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你抖什么抖?”正太蹲下去,捏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到他有些吃痛。巫师原本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冷淡的目光,正太强行把他的视线掰了回去。
“我,我没有……”
“哭了?”正太凑近了些看着他发红的双眼,几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主人强行忍耐才让它们没有立刻像瀑布似的飞泄下来。
巫师咬紧牙关不愿意开口,就像是学校里被老师批评的学生一样沉默。
“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怕我?”
几天里,他都是一瘸一拐地走路。每走一步,那股钻心的疼就会立刻涌上来。而他身上早已经伤痕累累。
如果不是实在受不了,他是不会来麻烦长老的。
“或许跟暮土有关系。”长老思索了片刻后回答,“最近暮土出现很多来源不明的黑暗能量,虽然已经派人去镇压了,但还是不见收效。他的变化或许就是吸收了太多黑暗能量导致的。”
“图书室里,有关于此类物体的详细记载。你可以去看看。”
巫师是万年不光临一次公共图书馆的,他想要的炼制魔药的书都在自家书架上。从凌晨到半夜,偌大的图书馆有5000多本藏书,他只能一本本地翻看。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有耐心的一次了,巫师想。
《暮土与黑暗植物》《黑暗生物》《红石相关研究数据》《来自伊甸深处的呼唤》《鸡你太美》。
他偶然翻到了一本无名古书,书页已经很破烂,大概是很早之前的书了。
上面的文字,很多都用着以前的旧式,巫师花了好大力气才看懂个大概。
“红石会散步,呃……什么鬼东西。应该是散布?黑暗……能量!但是单个能量比较弱,一个地域红石集中过多,过于密集时,能量的强度就会影响到光子。初期症状大概,烦躁,耐心逐渐削减。中期症状,暴躁,乐于对其他事物使用暴力以宣泄情绪。后期,呃,会下地狱?不对,应该是鬼火?这是,鬼还有火?”
他难得又翻了古光语词典。
“走火入魔,最后沦为影子的一部分……应该是这个意思。”他托着下巴,“最后一句写的好模糊,什么意思?会危机生命吗。”
他往后翻了翻,中间很多地方都看不清楚了,最后一页还相对完整。
“初期可以通过自身调节,中期可以吃什么鬼药,后期要想恢复,就要……这啥啊这是。”他一手一本大厚书。
刚才的词,是“升华烛光”的意思。
“升华?和伊甸还真有关系。”关于伊甸,献祭,升华,这些词都是爸妈口中不吉利的象征,不能轻易提起。
一整个星期的努力,他就这么点收获了。
一周过去,正太的状况也越来越严重,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巫师把耳朵贴在他房间禁闭的门上听着,里面时不时传出痛苦的喊叫。
“阿正,把门打开!”他一个劲地敲门。
“不要,别过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我不想再伤害你了。”
“宝贝儿听话,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受伤没关系,你快撑不住了对吗?”巫师几乎是贴在门上,一刻都不敢松懈地关注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忽然安静了,他心里一抽。刚想撞门,门却从里面自己打开了。
“阿正?没事吧。”巫师还没说话,就被他拉住一把拽了进去。
正太把他按在床上,眼睛不自觉地弯成了两道月牙:
“他竟然忍得住关我这么久。你的身子,我早就馋上了呢,宝贝~”
“你,不是阿正?”巫师有点蒙圈了。
“啊,也不能那么说吧。”他微微一笑,“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只不过他是主体,而我是影子而已。”
影子?巫师脑海里闪过昨天的书影。一大团疑惑涌上心头:“阿正去哪里了?”
“毕竟我的能力还没有强大到完全霸占这副身体,所以你过不了多久就要和我告别了。呜,真可惜。”说着,他还不忘记在他身上胡乱摸索。
巫师还有太多不知道的了,他恨不得揪住眼前的影子问个彻彻底底,可惜他做不到。
“宝贝,你是不是有好多事情想问我呢?”他故作神秘地笑笑,好像他会读心术一样。
“别那么叫,我们不认识……某种意义上。”巫师嫌弃地退到一边。
“我说了,我们是同一个人。”他抓住巫师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你没有见过我,我在他身体里睡觉的时候,可是有好好地看过你哦~当然,还包括那些地方……”
“你闭嘴!”巫师想要挣脱,反而被他抱得更紧了。
“顾名思义,影子就是一个人的阴暗面,我也是哦。”
“别和他相提并论。”
“这么凶啊,真没想到。那我给你个选择题吧。”
“什么?”巫师皱皱眉,“我可没功夫陪你玩。”
“很简单的,三个选项,单选。①让我c一顿,我回答你三个问题;②让我c一顿,我回答你两个问题;③让我c一顿,我回答你一个问题。当然,你也可以选4,免费在我身下喘~一般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我能选5吗……”
“怎么就这么不情愿呢,给我一顿和给他一顿又没什么区别。”
“有区别。”
“呸,还嘴硬。还想跪玻璃片?”
巫师的膝盖又传来一阵痛感。
“别让我强迫你,乖乖的。想要救他,就得满足我。懂吗。”
“好。”巫师解开了衬衣第一个扣子,“说话算话。”
“谁让你那么高调地穿着蕾丝裙?活该被玷污!”
黑夜里,女孩绝望地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但她的力气太小了,没能成功。
美丽的花朵,还未完全绽放,就被恶臭的人类玷污了,他们甚至怪她不该开得那么鲜艳,诱惑了自己……
一周前,我回到老房子收拾东西。
我是十年前从这里搬去了新房,几乎不曾回来过。
如今的街坊邻居我都已经不认识。
可却有人喊着我的名字,敲响了房门。
1
我警惕地透过猫眼瞧,门外站着两个穿警服的人,一男一女。
男警察看上去很年轻,女警察更有威慑力。
我将门拉开一个小缝儿,老旧的铁门发出咯吱声。
“何潇潇吗?”男警察开口问道。
见我神色警惕,他们拿出自己的证件。
“你认识张如吗?”
我努力思索。
女警察拿...
黑夜里,女孩绝望地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但她的力气太小了,没能成功。
美丽的花朵,还未完全绽放,就被恶臭的人类玷污了,他们甚至怪她不该开得那么鲜艳,诱惑了自己……
一周前,我回到老房子收拾东西。
我是十年前从这里搬去了新房,几乎不曾回来过。
如今的街坊邻居我都已经不认识。
可却有人喊着我的名字,敲响了房门。
1
我警惕地透过猫眼瞧,门外站着两个穿警服的人,一男一女。
男警察看上去很年轻,女警察更有威慑力。
我将门拉开一个小缝儿,老旧的铁门发出咯吱声。
“何潇潇吗?”男警察开口问道。
见我神色警惕,他们拿出自己的证件。
“你认识张如吗?”
我努力思索。
女警察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学校老旧的操场上几个学生玩闹的场景。
我很快从这张照片中找到了自己,一个穿着白色裤袜和蕾丝公主裙的洋娃娃。
那时候学校还不流行穿校服,大家想穿什么就穿什么。在一群人中,我的装扮显得格外突出与新潮。
我依次寻着其他人看去,在记忆最贫瘠勾勒出张如二字。
正是照片里最不起眼的那个人。
我看看眼前的警察,又再次确认了照片,一头雾水地点点头。
2
张如死了。
九月中,气温依旧居高不下,当听见这个消息,为这个夏日带来了一阵短暂的凉气。
“除了高中,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也是上周才回来的,收拾些东西。”
客厅里摆放着一摞摞旧书,厨房外的餐厅摆放着速食包装。
俩警察扫视一周,男警察想说些什么,女警察看向他,两人眼神交流。
男警察的话似乎被吞进肚子里,他有些不服气的向后坐了些,女警察倾身靠近我。
“你和张如的关系如何?”
“我在班上和大家的关系都不错。和张如的关系,只能说普普通通。”
男警察还是找机会插上了话:“但他们都说你们俩是同桌,关系很好。”
我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你们先前问过的人这么说的吗?这件事情是有误会的,我可以解释。”
男警察上下打量我一眼,鼻腔哼出一丝不满:“像你这样的女人,总是油腔滑调的。”
我这样的女人?
我大概能理解他的意思。
我和全天下大部分女人一样,爱美。
我从小长得就不丑,那时候学生们总喜欢说什么班花,我就是那朵花。
再加上,我现在的工作是网拍模特,我为一家服装工作室拍摄棚内照片,我必须要打扮,必须要精致,这不仅是我的生活,还是我的工作。
但我这种女人,很容易给他这样的男人一种印象——
她肯定很会玩,有过不少男朋友,精通人类心理学,三句话就能让一个男人为她花钱。
这多可笑。
“罗振宇。”
女警察无可奈何地呵斥了她脑干缺失的搭档。
我终于明白先前她为什么用眼神极力阻止那警察开口询问了。
我转过身只面向那名女警察:“我和张如确实是同桌。那时候为了班级集体感,我们班进行一对一帮扶小组,不仅仅是成绩上帮扶,还有外向同学帮扶内向同学,融入集体。我是活泼性子,就和张如分在了一个组。张如是一个哑炮,点不燃,和所有人关系都不好,所以就显得好像我和张如关系好。”
我这时回顾张如,才发现这是一个多么沉默的人,我连能说得出口的完整事件都鲜少。张如在我的印象中成绩不高不低,长相不高不低,毫无记忆点。
高中时学生们都喜欢扎堆玩闹,小团体滋生,互相排挤,最后排挤剩下的,就是不想成为朋友,也只能成为朋友的那些人。张如就是这食物链的最底端,和一群同样被排挤的内向又善良的女孩子们,以及作为同桌的我,偶尔说上几句话。
“张如一直都这样吗?”女警察问。
“一直都这样,其实这种帮助并没有用,而且有时候适得其反。”
“为什么这么说呢?”
“内向与外向与身俱来。在团体生活中,内向是一个贬义词,当被划分成小组,就更突显这是一个需要改变的缺点。”我叹息,“所以我后来也能理解张如决定退学。”
警察的眼睛亮了一瞬。
“关于退学的事情,可以具体说说吗?”
我很想具体说说,但我知之甚少:“张如只是给我提过,在学校里自己就像是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在家里父母也更喜欢成绩好的哥哥。所以想退学,出去打工。后来张如便真的退学了,我们也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3
当警察问完话,我没忍住还是问了句:“张如是在哪里出事的呢?”
许是刚刚交了底,女警察对我松了口:“就在这片区中学附近的树林里发现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
在我小时候,这所中学早已存在。
因为是山中之城,房子都长在坡上,连学校也不例外。
那时学校后校门外还是一片草木,人走的路,是用脚踩出来的。正校门外链接大路,但大路又绕得远,不少学生为了回家方便,晚上打着手电筒走小路,时常发生意外。
虽与江还隔着些距离,但夜晚风大,没有高楼建筑格挡,呼呼吹来,夜里的小树林时常传来诡异的声响。
于是就总有传言,小树林里不干净。
这传言是用来吓唬学生的,但学生宁愿闯鬼,也不愿在疲惫学习一天后还要被迫锻炼。
直到我上高二那年,学校后门外才完工一条长长的阶梯,装上了照明的路灯,但如果逆着路灯,树丛里依旧漆黑可怖。
这次我回来时,也经过了那长梯。
如今十年长梯未变,我夜晚走过时依旧心中胆怯,脚步匆匆。
长梯在夜色与灯明中宛若天梯,瞧不见头。
两边草木幽深,就好似凶险万分。
我猛地想起一件事,一把拉住了女警察的手:“上周我回来时,路过那里,听见有尖叫声。这太可怕了,每天走过这条路最多的是学生,为什么不能把路扩宽,把路灯加亮。”
“家长们已经闹过很多次了,所以上个月开工扩宽翻修,结果施工第二天,就出张如这事儿了,只能暂停了。”那个男警察终于抢上了话头,“而且更让人头疼的是,那片小树林成了学生们的约会地,你说的那尖叫声,就是这么来的。”
我反驳:“你怎么就这么笃定不是坏人呢?”
他自信:“没有人报案,我们警察局也不是摆设,离得也不远。”
我很讨厌他这种不谦虚:“如果警察局里都是你这样的人,确实报不报案,没什么两样。”
“你什么意思?”他猛地站起来,很高。
女警察拉他一把,被他甩开:“你不要以为你是女的,我让着你,你就可以乱说话。”
我也站了起来,简直不可理喻:“那为什么张如会死在小树林里?如今都一个月了,那片单纯的小树林,你都抓不到凶手,还需要我的帮忙!”
“什么一个月,是十几年了!”
“罗振宇,你是不是什么都要说出去!”女警察这次用绝对的高音频截断了我俩的争吵。
“你刚刚说,张如不是最近遇害的,是十几年?”
女警察万般无奈:“根据勘查,是这样的。”
“十几年了?张如的家人没有报案?”我一时实在吃惊。
女警察面目闪过一抹悲切:“张如失踪前给父母留了告别信,说要退学去打工。所以父母也没在意,失踪一年后有报过案,一直没找到人,他们以为是张如不要这个家了。现在父母得知张如死讯,也都无法接受,天天来警局守着等结果。”
可怜。
我能想象张如父母枯槁的身躯,那时在江边摆渡的船夫如今已经失业,只能依靠儿子每月供给的赡养费生活,或许俩老人也尝试过其他生计。如今他们鬓角花白,双目无神地坐在警察局里,守望着孩子的尸首。
4
夜里,我守着十二点给父母打去视讯。
电话那头,老两口在云南的乡下,传来虫鸣声,那是我母亲的娘家。
母亲显然有些嫌弃我这么打给她:“干啥,不睡觉啊。”
“生日快乐!”
秒针划过十二,是母亲的生日。
我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举到镜头前,在室内的灯光下,礼物在我手心,火彩绚烂,黄澄澄,充满生命。
我看见电话那头母亲近乎静止,然后从皱纹中深深割裂出的笑意,她转过头,肯定是偷偷擦去眼泪。
父亲凑在镜头前:“哟,不错哦,这有半克拉了,现在黄钻贵啊。潇潇真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什么时候能贴贴爸爸的心。”
我父亲这人就是这样,油嘴滑舌的。
但他打心眼里疼爱我母亲,结婚时,他专程从香港弄回了一颗有着自己腰棱码的50分黄钻送给我母亲,要知道那可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实在难得。
我母亲分外喜欢,从我记事起,就天天听着那颗黄钻的故事,她每天都戴着,戴着它走过江边的每一处。
如今母亲脸上有了皱纹,脖子上空落落的,我想为她补满后半生的爱。
我母亲终于收拾好自己激动的情绪,似要找回自己为人母的严厉:“潇潇,你要是自己不行,那就回去住。那些书,等我和你爸回来了,再弄回去。”
我妈这个人操劳大半辈子,总是喜欢亲力亲为,今年她终于退休,我就提议他们两口趁着夏日炎热,回母亲娘家避避暑,享受下生活。
“妈,我都快三十岁了,不是三岁。你眼里就只有那些书,反正以后也没用了,你要是不开开心心和我爸度蜜月,我就都给你烧了。”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幺儿。”我爸笑得合不拢嘴,“李素珍女士要和我共度她的第一个退休蜜月了,我的幺儿也早点睡。”
我也在屏幕另一头笑。
直至视频变成一团黑。
我吹着窗外熟悉的风,一股没来由的悲伤侵蚀着我。
我这一生,何其幸运,拥有这样的父母。
一生恩难报,我做不了更多,只求他们恩爱如初,幸福安康。
我忽然又想到张如。
点开微信,高中班级群里的消息不断。
这是一群怀旧的人,不知何时操办起的群聊。
但实则没几个人在里面说话。
可一个月前,群里忽然活跃了起来。
才半天没点开,消息已经999+。
我点开了那个微信群。
“我现在当了数学老师,才知道原先咱班主任那个数学,教得真好。”
这是一名如今在学校当老师的同学。
但没人接他的话。
“张如的父母是就住在我们那块,老两口天天哭,造孽得很。你说会不会是,高年级的那些人把张如给弄死了,张如平时不吭气的,谁都能欺负。”
这个话题持续了一个月,但依旧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没有什么事情,比身边的陌生人变成凶案主角,更让人兴奋的了。
“这个不好说,我给大家吃个瓜,我也是听同事说的。除了张如的尸骨被发现,还在尸骨附近挖出了其他东西,但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是在警局工作的同学。
“张如会不会是情杀啊?那时候何潇潇不是说,张如和一个人进小树林了吗,潇潇那时候好单纯,还在全班问,他们到底怎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自己的名字和大家的笑颜,我还是一如既往,让他们喜欢。
上学那会儿,我近乎是团宠一样的存在,成绩好,长得好看,穿得漂亮,喜欢热闹,自己也是热闹。时隔这么久,我活着,不吭声,他们还记得我的全名,就已经是对我莫大的肯定。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就记得瘦瘦的,和张如一样不说话,两人倒挺配。”
“记不得叫啥了,就记得后来转学了。”
“好像是疯了,说有鬼成天缠着自己,听说一年前自杀了。”
“这么说,情杀也很有可能啊,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
你看,有一些人,即使死了,也不被记得叫什么名字。
我突然想,如果不是警察提起张如的名字,是不是也会变成“那个谁”。
我正准备关掉这无聊的班级群,却看见最新的消息——
“张如来学校的最后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不是有人说看见张如和何潇潇放学一起走了吗?”
“@刘扬,校霸,你知道不?”
“我咋知道。”
“你可是当时学校一霸啊,学校里的事儿,还有你不清楚的。”
5
第二天下午,我还是决定去看看张如。
白天看去,确实有施工刚开始的痕迹,周围的草木遭殃,行人的长梯还是能通行的。
警察围起的那一条警戒线,似乎正在拆卸。
如果不仔细辨认,警戒线和未清理感觉的残枝断木混杂在一起,生在泥土中。
看客不少。
长梯本就狭窄,人群排着侧身站在梯子上,有些人索性踩在了泥土中。
我侧着身向下走,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胳膊:“何潇潇?”
我惊讶地转过头,是一个瘦瘦的,戴着眼镜的男人。
因为停顿了一秒,挡住了身后的行人,拍我那人便拉了我一把,将我往草丛里靠了靠。
我的细高跟鞋踩进了泥里,一时险些摔倒。
我刚想开口,却发现泥地里还站着五六个人,有男有女。
他们被树木遮蔽了,像躲在这里窃窃私语。
我隐隐觉得这些人都有些许眼熟,后来在大家的解释中,我才认出这几个人是我和张如高中同班的同学,但我始终没有完全对上号。
这就像是把微信群搬进了现实中。
其中一个男人说的话接上了昨晚微信群里的聊天内容——
“何潇潇现在知道不知道张如去小树林干什么?”
男人们笑着。
女人们似乎不大愿意笑。
男人穷追不舍。
“所以那天晚上,你什么都没看到?”
我坦诚:“我没有跟过去,那个刘扬,他不是跟过去了吗?”
6
我确实没有跟过去。
张如与另一人走进了长梯旁的小树林时,我正巧走过那里。
一个男生蹲在梯子上,往树林里瞅着,我好奇,探过头去。
“嘘——张如进去了。”他悄声对我说。
我刚想问什么,就听见树林里传来哭喊声。
“看来小两口吵架了。”他呵呵笑着,“何潇潇,你和张如是一个帮扶小组的,你现在要不要也去帮助一下。”
那时已经有些晚了,小树林里漆黑一片,还能听见草地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哭喊,就像是在打架。我是有想要冲进去的心,却害怕眼前的黑。
那个男生起了身,朝着小树林里走去:“算了,还是我去帮忙吧。”
他边朝里走,边嚷嚷:“别打了。”
我不敢跟过去,这个男生是班里的“地头蛇”,还有一群跟班一样的小弟。似乎每个学校都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成绩不好,但却嚣张跋扈。
不是这个小团体的男生,看着他们绕道,女生更害怕他们的玩笑,大家都避免惹上麻烦。
我也不想惹上麻烦。
犹豫着,我还是离开了。
但第二天,来到学校,张如坐在我身旁,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我看见张如的衣服上有些口子,身上还有些伤痕。
班上另一个座位空空如也,昨天在小树林和张如打架的人,并没有来学校。
那个进去劝架的男生,倒是一脸坏笑看着张如。
张如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下头,脸红得像苹果。
说实话,张如的内向和父母对其的不管不顾,都让我有些怜悯。
张如的模样也总是这般可怜兮兮,闷葫芦一样,不讨喜,却激发了我的同情。
“怎么了?”我关心张如。
张如低着头不说话。
我翻开书本,等着老师进入教室。
第一节课便是班主任的数学课,气氛更压抑。
李老师走进来就看了看那个空空的座位:“这位同学请病假了,下课张如来一下办公室。”
张如埋着头,我听见极小的声音:“可不可以帮帮我。”
我又确认了一遍,这请求确实是从张如口中说出的。
“求求你,帮帮我吧。”
后来这请求在张如满脸的通红中,不再容许我的拒绝。
“我怎么帮你?”
张如小心翼翼地在纸上写下:“放学,和我一起走。”
那一天的课间,我鼓起勇气向刘扬询问,张如和那人进了小树林,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但刘扬却矢口否认他昨晚看见了张如。
我们吵了起来,刘扬的那几个小弟也加入其中。
全班都看着,原本想开口的人,缩了缩脑袋,又融入课桌中。
他们真的是个麻烦,我那时才深刻的体会到。
刘扬笑着:“真搞笑,他们进树林,你来问我,有毛病吧。”
所以我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放学时,我有些泄气,张如安静又胆怯地站在我身旁:“求求你,帮帮我。”
7
“何潇潇,你不走吗?大家伙说,难得凑这么齐,晚上一起吃顿饭。”
我被一声点名拉回了现实。
这才发现人群已经在朝下走去。
喊住我的人,瘦瘦高高的,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
“我——”
“哎呀,就是因为你大家才说要吃饭的,我们几个经常见,你是稀客。”他又朝上走几步,熟络地拉起我的胳膊,夏日炎热,滚烫的手心落在我的皮肤上,有些难受。
我盛情难却,但还是挪开他的手,跟着他一齐走下去。
我不自觉地多看了他几眼。
他似乎捕捉到某种信号:“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啊,身材也越来越好了,这修身裙,细高跟鞋,当真在我们班,找不出第二个。”
他朝着下面的人呼喊:“你们说是不是,何潇潇在我们班,就是我们班男生的福气!”
“是——”
又是一片笑声和附和。
“其他的女生,不要泄气,只要我们班的,就都是宝。”
文质彬彬,我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不过他刚刚那副嘴脸,我终于将他的人与他的名字对上了号——
他叫刘扬。
就是曾经那个阻止打架的男生。
那条阶梯走了许久,比我记忆中的还要长。
我始终走在最后,倒不是因为鞋跟太细,而是如今竟不太喜欢热闹,看着眼下人的欢闹,突然觉得有些悲凉。
晚饭上,有同学,必然有酒。
有酒,必然有劝酒。
有劝酒,必然有酒话。
我身在这热闹中,却一时感不到欢乐。
有几次我想起身替一个吐了好几次的女生挡酒,却被刘扬拦下。
刘扬对我挤眉弄眼:“瞧不出来吗?那几个对她有意思。就像我对你,就想和你碰一个。”
刘扬喝得有些多,我也不少,幸亏我提前吃了醒酒药,不然今晚能不能回家都难说。
酒足饭饱,到了送人环节,男女搭配,就好似更安全一些。
你送我,我送你,就好像在宣誓什么主权。
刘扬主动说要送我,看着顺路,我也没有拒绝。
分道扬镳后,只有我们要爬上长长的楼梯。
他如今在学校里当美术老师,住在学校的教师宿舍里。
今天他喝得多,走路也摇摇晃晃,我觉得不是他送我,是我送他。
最后他干脆把胳膊搭在我肩膀上。
虽然让人恶心的要命,我也不能把人扔在这里。
“你手机给我。”
他真的拿出手机,递给我:“这还没在一起就要查岗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在一起了?”我真忍不住这种恶心,“密码多少,我给你叫车。”
他贼兮兮地:“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密码多少。”
我每一根汗毛都耸起,想要挪开他的胳膊,却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嘴唇贴上了我的脸。
就像被水洼中的虫子在脸上孵下卵,我惊得大叫,不受控制想要推开他。
“别闹,我会摔下去。”
他像一只蜘蛛,要爬上我的身体,将我卷住,将我吞在怀中。
粘稠的汗液,像蜘蛛的丝网,缠绕在手臂。
我憋住一口气:“你告诉我,密码多少。”
他笑出声,贴在我耳边,伴随着气息,说出了四个数字。
我一下没站住脚,跌坐在台阶上,他顺势将我扯住,朝树林里拖去。
我将他的手机扔进我的包中,伸手在包里摸索着水果刀,大声求救:“救命——”
他猛地转过身,一把捂住我的嘴。
好似酒醒了大半:“你叫什么叫。”
我的口红或许已经印在了他的手心,带着令人窒息的憋闷。
“你装什么啊?不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吗?你都和我走一路,现在来装纯情?”
他疯狂地想要褪去我的连衣裙,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探索,一把将我压在地上,浓厚的酒气,证明他尚存理智,但不多。
我的包跌落在地上,幸好一只手紧紧地捏在包中,才没有落远。
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我能感受他野蛮的气息,甚至能想象出他布满血丝如野兽般的眼眸。
我整个人瘫软下去,万分疲惫,心中遏制不住翻涌,眼泪不由自主滑落。
他感知到我不在挣扎,放松了按压我的力道,继续探索他想要的结果。
我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爬满了幼虫,幼虫吐出粘液,将我的身体分食,它们又要诞下卵,塞满我呼吸里的每一个空隙。它们长出爪,探入我的皮肤,想要将我的心脏一寸寸用那刺痛杂碎。
去死吧。
我心里想着。
去死吧!
“你——”
他发出一声惊叫。
我从包里掏出锋利的水果刀,单手比向他的胸口,他猛地反握住。
一时间他雅兴全无:“混蛋!”
我低估了男人的力量,刀尖被他逼近我的脖颈。
我凭借本能握住了水果刀的刀刃,嗅到血腥,依旧努力地向上撑住。
“你应该去陪张如!”
“你疯了!”他猛地甩开刀,按住我,“你不会真想杀我吧?”
手上的疼痛迟到的袭来,却在这一刻没有那么痛。
“是你威胁了张如,张如都告诉我了。”
“张如本身就不是好东西,好人能被威胁吗,是心里本来就想。”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在咬紧牙关,猛地喊道,“救命!”
刘扬愤怒地甩开我,指着脏东西一般指着我:“张如怎么死的,我有视频!”
我猛地不知该如何说话,浑身血液倒流。
有那么一瞬间,我似乎出现了幻觉,我看见刘扬被一阵黑风席卷,整个人从我身上掀开而下,被黑风,扑向了另一头。
“老实点,不许动!”
这铿锵有力的年轻声音让我为之一愣。
有些耳熟,是那个年轻的男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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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熬九夜猫
原标题:《蕾丝有罪》
【gl】被状元郎渣了后,我睡了他老婆
我是被渣的农妇
她是被娶的丞相之女
我们的共同点是都遇到了这个渣渣
看着躺在我身下的小姐
我觉得真的很幸运
1、
那一年,他说若他得中状元郎,必定三书六聘,八抬大轿娶我回家。
我信了。
因此我替他照顾娘亲,打理家务,甚至连他上京赶考的路费都是我一点一滴攒出来的,可是没有想到,我等来的却是他成亲的消息。
小小的乡村出来一个状元,村里的人都惊呆了,而以我这最为热闹,当时我正在喂猪,就有一大批人进来接老太太,以及警告我。
我能看见丫鬟眼里的嫌恶以及不屑。
“陈姑娘,刘衡大人得中状元,不是你这种小门小户可以痴缠的,不要仗着给了刘大人几个臭钱就妄想当状元娘子。”......
我是被渣的农妇
她是被娶的丞相之女
我们的共同点是都遇到了这个渣渣
看着躺在我身下的小姐
我觉得真的很幸运
1、
那一年,他说若他得中状元郎,必定三书六聘,八抬大轿娶我回家。
我信了。
因此我替他照顾娘亲,打理家务,甚至连他上京赶考的路费都是我一点一滴攒出来的,可是没有想到,我等来的却是他成亲的消息。
小小的乡村出来一个状元,村里的人都惊呆了,而以我这最为热闹,当时我正在喂猪,就有一大批人进来接老太太,以及警告我。
我能看见丫鬟眼里的嫌恶以及不屑。
“陈姑娘,刘衡大人得中状元,不是你这种小门小户可以痴缠的,不要仗着给了刘大人几个臭钱就妄想当状元娘子。”
“陈姑娘,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自己不应该得的,我们大人可是即将迎娶宰相之女,而你又能给大人什么帮助呢。”
“呵,一个小小的农女有什么资格胡思乱想,要不是老太太说非要一个农妇一同进城,怕是这辈子都到不了京城吧。”
我呆呆的站着,浑身发冷。
我的刘郎会给我细心地给我采下山上的花朵,一遍遍的唤着我的乳名。
“燕燕,山上花甚美,但又怎能及燕燕一丝一毫。”
“燕燕,莫要太辛苦,我心疼。”
“燕燕,待我得中状元郎我一定要娶你。”
诺言太美,我又怎么肯相信我的刘郎要抛弃我和别人成婚呢。
嘴巴张了张准备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身后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是老太太,她慈祥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没有任何的嫌弃:“丫头,莫伤心,以后你就陪在我身边吧!。”
2、
我同意了。
我和老太太一起回了京城,以老太太的贴身丫鬟的身份。
我的刘郎绝对不会得中状元后抛弃我,更不会只是派人给我个吩咐就草草了事。
我想这一切一定只是一个误会。
到时是一个傍晚,云朵晕成了一层一层的,夕阳西下,像是佛光普照般落在了地上。
我的刘郎和一个衣着高贵的少女坐在一起。
少女身穿一身红色的衣服,满眼骄矜与不可一世,与我这样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一起的,而我的刘郎则在那小心的伺候着,仔细的挑选了最漂亮的牡丹送给了高贵的少女—柳若婉。
其实心里早就知道了不是么,可是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还是被扎的遍体鳞伤,早该知道的,不是吗?早知多情苦,不应做多情人,我将手里的包掉在了地上。
作为一个下人,竟敢将主子的包裹给掉到地上,那我想这个下人大概绝对是不想活了,很不巧,这个下人正是我,丫鬟们在那七嘴八舌的指责我的罪责,我想一定狼狈极了,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刘郎怎么会舍得我受到伤害呢。
他温润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让我痴迷,可是这次流露的确实厌恶:“本来念在你虽一直痴缠于我,但是一直照顾我母亲的份上,也原谅了你,可你连一个下人的本分也做不好,惩罚总是要的,杖打二十吧。”
我不过堂堂一个农女,又该怎么逃呢,权势还真的是厉害啊,竟然能将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我感觉我已经浑身,麻木,像是长在了地上一般,可是没有想到这个骄矜的少女却在夕阳下昂着头成了我唯一的希望:“站住,刘衡,我要她。”
刘衡瞬间僵住了,“婉婉,别闹,你若想要我会给你找更好的,贱奴笨手笨脚唯恐伤了我的无价之宝。”
曾几何刘衡也是这样对我的吧!只不过眼前的小姐更为骄矜:“刘衡,你别忘了,你也不过是乡下来的贱奴而已,我倒觉得她比你高贵多了”
看着刘衡一脸漆黑的样子,我心里快意极了,恶人自有天收。
3、
但我的日子我想也必然不会好过了。
刚随着大小姐回去,还未站定,就看到大小姐的眉头皱了起来,“啧啧,看着姿色也不怎么样,就是你一直缠着衡哥哥。”
缠着她,刘衡就是这样对这位大小姐说的,这是可笑?!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腔孤勇,还是我看着大小姐琉璃似的眼神莫名的信任:“小姐,并非民女痴缠刘......状元郎,而是当时状元郎对民女许下的承诺,民女才会花钱供他上京,”
说着还拿出了刘衡送我的一根奇形怪状的木头,其实他怎么会送不起簪子,只是不愿意为我花钱而已。
大小姐怎么会信任我呢,打算转身离开,泪水从我的眼眶不断地涌出,那么多年终究是错付了。
可没有想到小姐也从怀了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簪子,开始说起了他们的故事。
那一年,刘衡才中状元郎,正是春风得意。
满城少女的春心都落入了这位俊俏的少年郎的身上,可他却独独对她另眼相待,一遍遍诉说着情意。
这样的独一无二又怎能不让人生死相随呢,谁又想到这一句句话不过都是一场骗局。
大小姐情绪稍缓直直的看着我,脸色也带着一点红晕:“对不起,我不该这样说你。”
不得不说大小姐还蛮可爱的。
看着我嘴角勾起的弧度,大小姐彻底恼了,像个被惹火的小猫:“你不要笑了!”
我看着大小姐的可爱样子,不忍心再笑话她了,停止了笑容。
大小姐总算停止了害羞,进入了正题:“我的家族肯定不会同意我私自解除婚约的,我们肯定要先把刘衡打到泥里。”
我同意了“好”
一句话我们计划起了政策,他要上升就踩着我们向上爬,第一个是我,下一个安知不是大小姐呢。
4、
我主动的接近了刘衡,想要他身败名裂。
我知道这个老狐狸不会那么轻易的就会相信我。
他总是在外面与我保持足够的间距,在内却说着自己的种种不易,明里暗里的暗示我帮助他蛊惑大小姐,让大小姐帮他登上高位。
我会帮他的,但是是帮他彻底失去一切。
醇和元年农历五月
那天刘衡终于出门了,我正打算急匆匆的赶去刘衡的书房去一探究竟,到那里,却发现书房的门早已经打开,而小红正从里面急匆匆的跑出来,仿佛有什么在追一样,腿上还受了伤。
我直觉里面有事,关心的询问了一番,可她并没有说话,还瞪了我一眼,匆匆离去。
小红便是我刚来刘府时讽刺我的那个丫鬟,还记得那时候她全身都散发着很高贵的光芒,看我一眼都觉得玷污了自己的眼睛,何曾到了这个地步?
但这时候书房肯定是不能去了,看来刘衡早有准备,去了反而会把自己折进去,我转身离开。
5、
“小姐,你认不认识小红”我回去立马问了大小姐,我有预感,她会是我们的突破点。
大小姐正端着自己手里的燕窝,喝了一口,放了下来,歪了歪脑袋:“小红么?......到是有点印象,好像那时候刘衡说小红故意勾引他,但是由于被父母卖到这的,出去就无家可归了,就没有赶走”
我震惊了一下:“可是小红父亲是县令啊,又怎么会卖女儿呢!”
我们齐齐对视一眼,我们想我们绊倒刘衡的机会可能来啦,有什么会让一个县令的女儿心甘情愿的做丫鬟呢。
大小姐很兴奋的拿起燕窝:“天天喝燕窝真是令人生厌,便赏给你了。”
我木然的接了过了,我想说这是小姐喝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都没能说出来,顺从的接过了那杯燕窝,看着小姐喝过的那个唇印
我鬼使神差的印了上去,却又很快离开,大小姐怎么是我这种人可以玷污的呢。
大小姐看着我把燕窝喝了下去却表现的很高兴的样子:“这才对,燕燕,你和她们其他那些人都是不一样的。”
我的心那一刻几乎要跳出来一样,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对小姐产生这种情绪,小姐可是女的啊!
我故作镇定,抑制住自己的疯狂跳动的心脏,转移话题:“小姐,我是这样想的,我会吸引刘衡出去,找人与他私通,你趁机捉住刘衡,与他分裂,让他分神,我们趁机找到小红,让刘衡再也翻不了身。”
大小姐开心的同意了:“终于可以摆脱男人了,我早说了我不想结婚的。”
6、
中秋节那天,也是刘衡最为暴躁的那一天。
那一天由于贫穷,他被富家少爷像狗一样的对待,让他从他们的胯下钻过,让他替他们舔舐脚上的泥,刘衡一直是个善于容忍的人,所以他照办了。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我是他耻辱的见证者,所以才让他如此厌恶我,但后来我想清了,只不过刘衡从来就没有心罢了。
中秋佳节正好是我可以利用的日子,我深吸一口气,端着我早做好的银耳莲子羹走了进去。
他果然又在发脾气了,我站到了他的背后熟稔的替他揉起了头:“刘郎,这样可舒服些了。”
刘衡闷闷的恩了一声,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刘衡啊刘衡,你果然还是一样的自负,我怎么可能还爱你。
我一点点服侍着他喝下了我精心做的银耳莲子羹,看着他渐渐的睡熟,放心的将他放在了床上。
我知道接下来的一切大小姐都安排好了。
大小姐早已找好青楼名妓陪刘衡春宵一度,也不枉他陪我的虚情假意。
7、
我拉着小红陪我看了大小姐的捉奸大戏。他终于信任了我们不是与刘衡一伙的。
小红手里真正的掌握着刘衡的贪污手册。
当时小红也不过被刘衡以情爱之名迷惑住的少女罢了,可惜的是刘衡不过是把小红当做了官场的工具,一看小红的父亲竟然还想举报他贪污,竟然对小红的父亲下了死手,小红也被困在刘衡的身边。
听完这个,我们知道刘衡彻底完蛋了。
小红为了更好的一举成功,竟然跪了下来:“我知道你们有办法帮我面见圣上,我想请你们帮我,我想亲自为我父亲伸冤,我想看着刘衡万劫不复。”
“可是这样需要滚滚钉板的,你受不住的啊!”
“这大概就是我该得的吧,我年幼无知害了我们一家性命,从那时起,我每天都生不如死。”
看着小红坚定地眼神,大小姐亲自送了小红一程。
天子易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这场由刘衡而起的事情终究灭于刘衡。
看着刘衡的脑袋落地,我彻底放心。
8、
一切都结束了,我也该离开了。
“大小姐,你......”
我还没说完大小姐就打断了我的话:“叫我婉婉。”
“那样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小姐的脸靠近我,眼睛眯起,近到我甚至能闻见婉婉身上的香气,那是一种淡淡的少女清香,不知为何我的心飞速的跳动。
“好...好的,婉...婉婉”我尝试着叫出了小姐的名字,这个名字的音调真的很好听,就像婉婉的人一样,总能够让我只看见她。
婉婉满意的眯起了眼睛,轻笑一声:“你是叫燕燕吧,燕燕,燕子呢喃,景色乍长春昼。到是一个好名字”
“奴......奴婢不敢”婉婉这样的柔和,倒让我觉得手足无策,我何德何能,配被这样对待。
可大小姐的话却让我颤抖起来了,也让我起了大逆不道的心思。
“燕燕,你跟其他人总是不一样的,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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