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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星斋

【陆沉】当你因为抑郁症加重而如他所愿远离他后

*被蒙在鼓里的陆沉x下定决心离开的你

*重度抑郁/抑郁症复发预警  不涉及过多病症描写  追妻火葬场预警

*全文5k➕一发完 he


  

1.

  主动远离陆沉,对我来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想,对他来讲大概也是吧?


  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费尽心思地阻止我靠近,为此说些冰冷的话,做些伤人的事。


  ——虽然我从不曾因此怪罪他。


  我了解过陆沉的过往,窥见过他的伤疤,知道他的冷静与自持中蕴藏着多少沉重,知道他付出过多少代价。


  我又怎舍得怪罪于他?


  一开始不懂得,甚至痛恨他的后退...

*被蒙在鼓里的陆沉x下定决心离开的你

*重度抑郁/抑郁症复发预警  不涉及过多病症描写  追妻火葬场预警

*全文5k➕一发完 he


  

1.

  主动远离陆沉,对我来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想,对他来讲大概也是吧?


  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费尽心思地阻止我靠近,为此说些冰冷的话,做些伤人的事。


  ——虽然我从不曾因此怪罪他。


  我了解过陆沉的过往,窥见过他的伤疤,知道他的冷静与自持中蕴藏着多少沉重,知道他付出过多少代价。


  我又怎舍得怪罪于他?


  一开始不懂得,甚至痛恨他的后退,到之后的渐渐默许,再后来,是我自己想要走出他的世界。



2.

  起初我不懂,有什么事情不能一起面对,有什么境况让他一定要抛下我?


     后来逐渐理解,陆沉是如此坚不可摧的独行者。他的意志强大而坚定,并且他已经独自走了许久——我不可以突然变成他的软肋。


  否则待到肋骨破碎时,我会被摧毁,他也会被伤到鲜血淋漓。


  只是他用残忍的方式将我推远,自顾自地想让我恨他,也总是让我充满痛苦的。


  而再后来,这种痛苦消失了。


  因为我心中有一把锁。它一直岌岌可危、摇摇欲坠,不需要外力,就可以随时脱落。


  我一直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摇晃太过,它就掉落下来。


  ——可是它要掉下来时,其实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


  不需要我讨厌的大雨天,不需要加班,不需要遇见讨厌的人和事,甚至在那一段时间,我和陆沉的关系明明有了回暖。


  明明一切都在平稳地、安然地度过。


  不知道我自己有了什么毛病,或是在发什么疯,偏要撬开那把锁;又或许早在很久之前,锁头就已经生锈脱落了,只不过我还未察觉而已。


  在一个很好的晴天,周末,我一个人在外面走了许久。


  我突然开始大哭,哽咽着,努力不让声音太大,但毫无作用,周围三三两两的行人开始投来异样的眼光。


  迎面走过来一对母女,妈妈将懵懂的小孩子搂紧在怀里,匆匆远离了我。


  是应该的。谁会愿意靠近呢?


  我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哭到最后竟然变成了苦笑,所幸已经是黑夜,没有人再会靠近,我也看不到他们诧异的目光。


  低下头,手旁不知何时放了一包纸巾,还带着点香味。或许是哪个心善的人递给我的,而我还没向他说声谢谢。


  谢谢他或她小小的善意,虽然这救不了我。


  手机里有未接电话,竟然是陆沉打来的。


  我在这一刻无比理解了他。陆沉应该好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非与我共舞沉沦。


  我拉黑了陆沉全部的联系方式。


 

3.

  生活开始一点点失去色彩,我似乎从其中抽离了,看得见过往,看得见自己的喜怒哀乐,却不能感受。


  仿佛电影的胶卷,过去和现在皆是黑白色,我只默默看着,不知道这一卷什么时候会结束。


  也不知道有没有未来。


  偶尔在万甄遇见陆沉,我轻轻地向他点头问好,和他避嫌,像以前一样。


  不一样的是,我私下里也不会再找他了。我不知道陆沉对此作何态度,也并不想关心,毕竟这会让我们两个都不好受。


  我甚至开始有点怀疑,以前那个我,对他的爱真有那么热烈吗?


  如果有,为什么这样的爱也会随着其他的感情一起,渐渐离我远去,像大厦倾颓一般不可挽回?


  可能到某一天,我会忘记很多,也忘记了我爱他。那也很好,就让他向前走,让我留在胶卷的已有的黑白里。


  

4.

  我没想到陆沉会主动找来。


  他想要见到我,总是有很多办法,被迫让我看见他,或是让我掉入心疼他的圈套主动去找他。


  那一天前面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只记得我们在天台见了面,他问我为什么。


  我反问他:“什么为什么?”


  陆沉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地望着我,我在某一刻领会到了他的问题,也感受到他其实在乎我。在乎极了。


  我本应该高兴,由衷地替那个爱着他的我高兴。可惜在那一刻,我忘记了爱是什么形状,也忘记高兴是什么样的。


  我甚至记不得那个幻想很久之后,一切终了,会成为陆沉的恋人,然后再和他走进婚姻殿堂的人是谁。


  ……应该也是我吧?我应当很爱他的。


  我或许露出了端倪,陆沉一步步地走向我,而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我问:“陆沉,你能想象你未来的恋人或妻子有精神病吗?”


  陆沉露出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神色:“……什么?”


  我替他回答:“一定没有想象过吧。其实我也无法想象。”


  陆沉又怎么能和那样的人在一起?那是再荒谬、肮脏不过的幻想,会把他也染脏的。


  “别找我了,以后。”


  “但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利用的东西,都可以向我来取。”


  ——我会替那个很爱他的我给他。


  只不过陆沉不必再利用我,而我也不必再感觉到痛。


  我不知自己为何愿意让他随意索取我剩余的价值。大概是我的脑袋已经忘记了爱,本能却还记得。


  

5.

  陆沉开始想尽办法,让我和他的一位“朋友”聊聊,我想但凡是像我这种人,都不会认不出心理医生的。


  不过我说过,会答应他一切需要的利用和索取,所以凡是他明确提出的事,我都可以去做。


  出乎意料,我和这位“朋友”聊得不算太差。


  他很真诚而尊重地对待我,告诉我不会将我们谈话的内容再告诉任何人,包括陆沉。


  我于是和他讲了讲我奇怪的处境,讲了讲脑中的黑白胶片。


  他最后问我:“你有想过结束这一切吗,或者,有类似的时间计划吗?”


  我知道他在问什么,是问我会不会结束生命。我在交谈中第一次撒了谎,不过我觉得这是个无伤大雅的谎言。


  我回答:“没有。”


 

6.

  陆沉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生活里——频繁到让我有些惊奇和不知所措。


  许多时候,即便他没有出现,我却能从别的地方望见他的影子。


  是挂在门口的热气腾腾的早餐,是每一天楼下水果摊主偏要热情地塞的水果,下班走回家时身后默默坠着的轿车。


  这实在有点不公平,我想。


  陆沉想要远离我时,我没有任何办法再走到他的身边;而换做我想要离开,他却能无孔不入地出现。


  某个失眠的深晚,打开灯,我看见外面漆黑的夜色,像巨兽张开的喉咙。我想出去走走。


  一开门,竟然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在惊吓中退后两步,我才发觉是陆沉。


  “……兔子小姐。”


  我们相对无言许久,我站在门口看着陆沉,他也慢慢领会了我的意思——我不想让他进门。


  不论是何种意义上的门。


  “抱歉,只是想来看看。希望没吓到你。”


  我望着陆沉的背影渐渐远离,突然很想听他轻轻说一句“晚安,兔子小姐”,或许这样,我会有一个难得安眠的夜。


  但最终我也只是看着他渐渐离去。



7.  

  陆沉很久没有出现了。


  再看到他的消息,是在新闻镜头里,得知他即将订婚——这大概也是他计划中的联姻吧。


  明明就像我期望的那样,陆沉在独自前行,我心中却没有太多喜悦,反而像是有什么东西消逝而去。


  家里没能找到到削苹果的小刀,我才想起之前,我已经把利刃都扔掉了。


  下楼买水果,老板娘问怎么最近都没见你男朋友。


  我愣了一下:“……男朋友?”


  “就是一个高高帅帅的,总穿黑色西服、戴眼镜的大老板……他总买水果之后拜托我塞给你,我一直以为你们吵架呢。”


  “不是男朋友。”


  “哎呦,那也可以发展一下,我看小伙子蛮好蛮沉稳的呀,配得上你!”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陆沉当然配得上一切美好,他值得的,只是我配不上他。


  再想去小卖铺买一把刀,周严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一旁,阻止了小店老板的动作。


  “小姐,这个太锋利了。”


  你笑了一下:“你们可真是神出鬼没。那你让我用什么切水果?”


  周严:“……有这个。”


  他递给我一把小小的木刀。很奇怪,它没有品牌,做工不算精良,也不锋利,看起来没比幼儿园手工课用的塑料刀大多少。


  不像买的,倒像是谁用竹子或者木头刻出来的。


  “你们老板呢?”


  “……等处理完一些人,他很快会回来。”


  “他就在这吧?”


  周严:“……”


  我轻出一口气:“算了。”


  我转身离开时,顺手将那把没成年的小木刀丢进了垃圾桶。


  

8.

  网购的水果刀总是莫名其妙地丢件,于是那天出门时,我买了一支漂亮的银色长簪。


  周严又在旁边跟着,欲言又止。我向他挥了挥手里的簪子,它的尖头段并不锐利,看起来连纸都划不破。


  “这就不用和你老板汇报了吧?我得有多大的毅力,能用它自杀?”


  周严的神色变了变,最后也没说什么。


  摊主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很热情健谈,我挑东西时,和她说的话比平时几天都多。自从那把锁坠落,我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最后又多买了一对银手镯,我们彼此挥挥手,她说以后再光顾,替我把发簪戴到了头上。


  回到家,锁好门,我换上了白色的裙子,和头上的发簪很相配。


  我拔下它,艰难地在手腕刻下痕迹,直到额头上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才终于划破。


  因为它太不锋利了,伤口也坑坑洼洼,怪丑的。


  不过一旦有了能破开的伤口,后面一切就变得更顺利了。我堪称辛勤地埋头动作,希望一切能早点结束,像是一个虔诚的、荒谬的殉道者。


  我不痛,但这样太丑了。


  我大概是太投入了,大门被撞破时才如梦方醒。遥遥地和陆沉对上视线,我知道他一定要阻止我。


  于是下一秒,我握紧了簪子,瞄准的是脖颈上的动脉,狠狠地刺入。


  设计师的手其实很稳,我从没想过自己下定决心时会这么有力气,也从来没看到过陆沉这样的表情。


  像是呆滞,又像悲痛,仿佛一瞬间被挖空了的躯壳。


  他几乎是下一秒就冲到了我的面前,紧紧拽住我的手腕,于是银簪尖锐的那头就只来得及刺入一小段。


  陆沉的手紧紧覆盖住了伤口。他的手掌竟然比我身上要温热,甚至还在剧烈颤抖着,于是有鲜红的颜色开始从指缝溢出,在白色裙摆上绽放一朵朵红梅。


  透过肌肤相贴的地方,我能听见他的心跳,杂乱无章。


  真奇怪,我想,血族的心跳竟然也会这样快,又这样震耳欲聋。


  失去意识前,我紧紧拉住陆沉的衣角,用破败的嗓子问他:“不如放手吧?”


  “就这样放我走吧,陆沉。”


  我看见他的嘴张张合合,好像说了些什么,却没有声音。我差点以为自己因为濒死失去了听力。


  后来才发现,是他一开始没能出声。他的眼泪在下坠,有些滴在了我手背上,是温热的。


  我后来才听清陆沉说了什么,他声音哑到几乎只有气声了。


  他说:“不要这样对我。”


  陆沉说了很多遍。


  “别这样对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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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5k➕一发完he,后续1.9k➕都在彩蛋里啦~是66的真·追妻火葬场,从前是他想方设法地推开你,从今往后是他无数次追逐和恳求你留在他的世界,不要抛下他一人,用所有的筹码和剖白换你不要离开

  任何一个小红心小蓝手关注评论都是对我最大滴支持!!作者因卡文瓶颈正在痛苦发疯,需要集齐n个小红心入药才能痊愈,鞠躬!

  


  

  


  


   

  

自给自足计划

③宠爱一个疯批美人

“此次的送别晚宴来了不少人,那几条大鱼大概会垂死挣扎,争夺主人的第一支舞,借机乞求您的原谅。”
“前来赴宴的,还有以赫罗家族为代表的新贵族派。他们此前被架空已久,主人的造访,让他们看到了破局的机会。”
“若不出意外,赫罗家家主会携他的长子赴宴,争取您的第一支舞。”
长廊上,你与兰戈利孚并肩而行,静静听他向你汇报晚宴情况。
通常,一个人在宴会上的第一支舞,会被视为其态度的象征。
身居高位者的第一支舞,更是能够左右局势,影响ZZ走向,因而,舞者在舞伴挑选上必须极其谨慎。
“赫罗家族世代居住于此,已经有几千年的族史,根基稳固,并曾带领其余数个家族对您表示服从态度。”
你点点头。
“赫罗家长子,是个接手这里的好人选。......

“此次的送别晚宴来了不少人,那几条大鱼大概会垂死挣扎,争夺主人的第一支舞,借机乞求您的原谅。”
“前来赴宴的,还有以赫罗家族为代表的新贵族派。他们此前被架空已久,主人的造访,让他们看到了破局的机会。”
“若不出意外,赫罗家家主会携他的长子赴宴,争取您的第一支舞。”
长廊上,你与兰戈利孚并肩而行,静静听他向你汇报晚宴情况。
通常,一个人在宴会上的第一支舞,会被视为其态度的象征。
身居高位者的第一支舞,更是能够左右局势,影响ZZ走向,因而,舞者在舞伴挑选上必须极其谨慎。
“赫罗家族世代居住于此,已经有几千年的族史,根基稳固,并曾带领其余数个家族对您表示服从态度。”
你点点头。
“赫罗家长子,是个接手这里的好人选。”
兰戈利孚闻言,弯腰贴近你的耳畔,轻声道。
“主人若想选他作舞伴,属下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废了那几条鱼的腿,让他们无法来叨扰您。”
“不用麻烦你。”
你捏捏他的手心。
“他想成为接替者,就自己去争取。”
“怎样才能和我跳舞,今晚后成为众矢之的又该怎样自保和爬上去,都是他要操心的事。”
“赫罗家要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他们凭什么接手这座城。”
兰戈利孚愣了下,随后,看你的眼神越发浓情,唇角向上勾着。
“我的小美人可真厉害,越来越像一个王了。”
你仰头看他,戏谑地问。
“我以前不像一个王?”
“不是说虫族的王,”美人笑着摇头,“是整个星际的王。”
他的小美人早已完全蜕变,变得更加果敢、强大、沉稳,能狠得下心,又能不失本心。
她不再像从前那样自卑敏感,需要他们细心地一点一点捡拾碎片,填补她千疮百孔的灵魂。
甚至有时他会觉得,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会渐渐不再需要他们。
到那时,王虫中能力最弱的他,被历代女王当做花瓶和床b的兰戈利孚,会被第一个丢弃吗?
想到这里,兰戈利孚原本如静海般的内心瞬间被搅混一片,心口绞痛,美艳动人的双眸有些失焦地微微颤动。
不可以……
他早就完全陷进去了……他不能失去你……
王虫眸底突然闪过一丝疯狂,右手狠狠抓向左手手臂,却又在将要碰到时堪堪停住。
因为你说过,他是属于你的。
他不可以在未经你允许的情况下,随意伤害自己。
“兰戈利孚。”
轻颤的左手,突然被一只柔软温暖的小手紧紧握住。
王虫混乱的意识顷刻回笼。
你停住脚步,状似委屈地望着他,撒娇般摇摇他的手。
“星际的王,也是需要美人抱着,唱歌哄睡的……”
你的失眠是老毛病了。
尤其登帝后,第一次学着去治理的你,难免在压力影响下时不时地整夜失眠,需要兰戈利孚像以前一样,抱着你,像对待小婴儿那样轻轻晃着,给你唱歌,哄你睡觉。
兰戈利孚怔愣住。
……是的,主人失眠时,众王虫中只有他能将主人哄睡。
主人是需要他的,她不会轻易抛弃他。
王虫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呼吸渐趋平稳,双眸亦逐渐恢复好看的神采。
“……抱歉,主人。”
兰戈利孚深深呼了口气,向你弯腰欠身。
“属下……又失控了……”
你感受到手心的大手不再颤抖,放下心,顺势搂住他的腰身,安抚地摸摸他的后背。
“没关系,这次也控制住没有伤害自己了,我的小蝴蝶做得很好啊。”
望着你毫无责备的、笑盈盈的眼眸,兰戈利孚有些眼眶发酸。
想吻你。
又怕弄乱你好看的妆容。
于是只能将你紧紧抱住,垂下头,额头抵在你的额头上,眷恋而克制地用鼻尖轻蹭你的鼻尖。
你亦紧拥着他,毫不在意晚宴的时间。
于你而言,眼下没有任何事比安抚你的小蝴蝶更重要。
在你的众多王虫中,兰戈利孚是最让你心疼的,也是你费心最多的。
因为虫型为蝴蝶,历代兰戈利孚皆为样貌俊美绝伦的美男子,他们也因此受到历代虫族女王的偏宠。
女王们不似穿越而来的你,是拥有虫族力量的纯血人类,她们都是真正的虫族,基因里自带独属女王的强势与蛮横。
她们偏爱过于美丽的蝴蝶王虫,像对待自己的专属玩物般,总将他们留在身边,以便随时宠爱欣赏。
这样一代代下来,失去战斗自由的兰戈利孚顺应女王的喜好演变,力量逐渐被削弱,外表却越发美艳动人,面部表情也比其他虫族更加丰富,以便用微笑的表情取悦女王。
然而,王虫之间向来靠力量说话。
比如最强的萨罗莱斯便为王虫之首,优先享有与女王亲近的权力。
然而兰戈利孚却单凭样貌,甚至无需浴血奋战,便能得到女王的偏爱,这引起了整个虫族的极大不满。
于是,获得偏宠的代价便是,兰戈利孚在族群中备受冷落与鄙夷。
他们深知自己得到的并不是真的宠爱,女王们只是贪图蝴蝶的美丽罢了,他们却要因此被同族排斥。
况且,蝴蝶生性喜爱自由,他们并不喜欢被当做花瓶般圈养起来。
王虫的记忆是代代传承的,每一代蝴蝶王虫的诞生,都会继承前任兰戈利孚的痛苦与压抑。
长此以往,蝴蝶王虫们逐渐变得敏感偏执,病娇残暴,甚至逐渐出现了ZC倾向,这种情况发展到这你的小蝴蝶这里时,已经变得很严重了。
你不得不耐心地呵护他,保护他不受族群偏见,给他他喜欢的自由,努力让他感到被尊重,一点一点获取他的信任。
如今的兰戈利孚与往代相比,力量已经变得非常强大,心理状态较为稳定,面对你时会变得有些外向和开朗,ZC的行为也逐渐能被他好好控制住。
你的小蝴蝶本来就很好,他在努力走出阴霾,变得更好。
你愿意一直陪伴着他,见证他的释怀,和他一起走这条路。
兰戈利孚抱着你黏糊了好一会儿,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你,露出平日里只对你展现的温柔笑容。
美人的笑,总是能令人心情大好。
“好啦?”你笑问。
见美人点头,你才松开他,牵起他的手,向宴会大厅走去。
前来赴宴的众人皆已到场,翘首以盼地等待着。
两侧侍卫推开门,朗声宣告女王的到来。
你与兰戈利孚前后走入,瞬间成为了全场目光所至。
两位美人,一个浓颜绝艳,美目勾人,与刻意压制却仍让人遍体生寒的杀伐气场形成强烈对比,华美的衣装不似星际时代样式,整体却出奇地适配和惊艳。
一个气场更加强势,眉眼清冷,环视四方泰然自若,无形的神性力压全场,金碧辉煌下宛若银河加身,硬生生将这一个个光鲜亮丽的贵族,衬成了乳臭未干的小鸡仔。
全场静默,却无一人能移开视线,宾客们皆是各自偷偷倒吸着气,心中感叹艳羡虫族这简直变态的美型基因。
直到你踩着高跟鞋,闲步来到大厅中央,众人才堪堪回神,齐声向帝国的女王、宇宙间唯一的神明问安。

逐星斋

【齐司礼/陆沉】三角关系

*一个有趣的脑洞 或许在66和77眼里都觉得对方是讨厌的“第三个角”

*修罗场预警 为了刺激和暧昧关系张力的脑洞  不要上升哦

*4k➕一发完


1.


  都说暧昧期是一段恋爱里最有趣的时候。

  


2.


  我很赞同提出这个观点的人。暧昧期里每一次眼神的对视、情感的拉扯、若即若离的关系……都能让人心动不已。


  我一直热衷且擅长于和别人保持这种关系。不过偶尔也有翻车的时候——


  比如喜欢的两个男人都和自己在同一家公司,而且还都是自己上级这种情况。


  一个是直属上司兼导师,另一个是顶头boss。按...

*一个有趣的脑洞 或许在66和77眼里都觉得对方是讨厌的“第三个角”

*修罗场预警 为了刺激和暧昧关系张力的脑洞  不要上升哦

*4k➕一发完




1.


  都说暧昧期是一段恋爱里最有趣的时候。

  


2.


  我很赞同提出这个观点的人。暧昧期里每一次眼神的对视、情感的拉扯、若即若离的关系……都能让人心动不已。


  我一直热衷且擅长于和别人保持这种关系。不过偶尔也有翻车的时候——


  比如喜欢的两个男人都和自己在同一家公司,而且还都是自己上级这种情况。


  一个是直属上司兼导师,另一个是顶头boss。按理来说我应该理智地做出选择,但是我没有,毕竟对他们都太喜欢了。


  一个看似很冷淡,但是只要对他欠欠地说点“幼稚”的话,他的耳朵就会开始泛红;一个看似温和绅士,但是慢慢相处就会感受到他的强势。


  ——两种截然不同的乐趣,哪一个我都舍不得割舍。


  

3.


  周一清晨。


  又一次在电梯里遇见陆沉,我已经不算太惊讶。我挥挥手和他打招呼:“早呀,老板。”


  喜欢陆沉最好的一点,就是我可以感受到他不动声色的纵容和偏爱。


  例如现在这样,明明他可以坐自己专属的电梯,却几乎每天早上都在这“偶遇”我。


  “早,”他点点头,“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感觉你很疲惫。”


  “这么明显吗?”我忍不住笑一下,“确实有一点,最近的工作比较多。”


  陆沉:“听说你们在准备新的大秀,你刚刚晋升,还做了负责人,恭喜你。”


  我讶异于他消息的灵通,说:“不愧是老板,连这样一点人事调动你都这么清楚。”


  陆沉摇摇头:“没有,其他的我其实都不太清楚,只知道和你有关的。”


  我忍不住开玩笑:“老板你该不会一直叫周助理在监视我吧,那不打算赔偿我一点精神损失之类的?”


  “晚上请你吃饭?就当恭喜你升职。兔子小姐的优秀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去观察陆沉的表情,却实在看不出什么——他知道我每周一晚上都会去齐司礼家里蹭饭这件事吗?


  大概看出我的迟疑,陆沉很绅士地开口:“今天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我们改天再约就好。”


  “啊,我没有什么事,就是没想到你会突然请我吃饭,愣了一下,”我对他说,“那就今晚。”


4.


  到了设计组的楼层,我和陆沉挥手道别,然后走向自己的位置,路过齐司礼的办公室时张望一眼,他果然已经在工作了。


  午休时,我轻轻敲响他办公室的门。


  “进。”


  “齐总监!”我抱着一个小小的饭盒进去,“午休啦,你怎么还在工作?”


  “因为我不像有些人,就算工作没做完也能偷懒耍滑,自娱自乐。”


  奇怪了,我就上午摸了那么一会儿鱼,这都能被齐司礼抓到?


  “要劳逸结合嘛……”


  我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他的神情反倒不自然起来:“……咳,什么事?”


  “来找你一起吃饭呀,你看,这是我按照你的配方自己烤的小曲奇!”我打开盒子给他展示里面的曲奇,“可爱吧?可以当做今天的餐后甜点。”


  齐司礼看着盒子里那一对奇形怪状的饼干,大概很难违心夸赞说“可爱”,但是我还是用亮晶晶的眼神看他。


  他果然没说什么太犀利的话,只是默默尝了一块:“有待进步。下次还是我烤吧。”


  我立马得寸进尺地凑近,带点期待地问他:“那下次我吃到齐司礼特制小饼干是什么时候?”


  休息时间,我在这时候不叫他总监也不算奇怪。我喜欢这样偶尔直接叫他的名字,往往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齐司礼转过头:“……明天。”


  “好耶——”我欢呼一下,“果然是齐司礼最棒啦!”


  

5.


  吃过午饭,我试探性地跟齐司礼说了今晚有事,不去他家里蹭饭的事情。


  他的指尖一顿,语气微微冷淡下来:“随你,没有笨鸟来捣乱对我来说最好不过。”


  遭了,果然还是会生气。


  “别这样嘛,我下次请你吃饭赔罪!如果以后都吃不到齐总监做的饭,那我的灵感、我的勤奋、我的一些美好品德就会消失了!”


  “自己想不出点子还要偷懒,不要怪到我的头上。”


  虽然说的话很不留情面,但是语气显然和缓了一些,我刚松一口气,就听见他问:


  “你今晚要和谁一起去吃饭?”


  我的心漏跳了半拍,我没有说过是要去吃饭的,齐司礼怎么会如此笃定?


  “一个朋友,说要庆祝我升职加薪,盛情难却嘛。”


  他的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细微表情处比平日更冷了些。我笑盈盈地凑上去,维持着鼻尖几乎碰到他脸颊的暧昧距离:“总监,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呵,”他冷笑一声,“我口味清淡,从不吃醋。”


  果然是怎么也不肯服软的狐狸,我忍不住偷笑一下,心想逗齐司礼可能是全世界最有意思的事啦。


  不过这个想法只持续到了晚上六点,我就又忍不住叛变了——享受陆沉的双标对待或者跟他彼此试探,应该和逗齐司礼恼怒在“有趣榜单”并列第一才对。


  

6.


  因为下班后就直接和陆沉来了餐厅,我没有时间换下高跟鞋。他大概看出我的疲惫,先带着我到路过的商场里买一双平底鞋。


  “不用了吧,老板,这也太麻烦你了。”


  这双鞋子太贵了。我只是想来吃顿饭而已,并不想在暧昧期就收他贵重的礼物——哪怕这种程度对陆沉来说不痛不痒。


  “没关系。是我考虑不周,邀请得太突然,理应向你赔罪。”


  我拗不过他,只能接受了他的“赔罪”。正要离开时,一个女人诧异的声音传来。


  “陆沉?”


  我抬头看见了出声的女人,打扮华丽精致,却很面生,大约是哪家的千金小姐。


  “好久不见了,上次还说想邀请你一起吃个饭,没想到就再没约成了。”


  对面的女人也看到了我,用一种不大友好的、挑剔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这位是……?”


  我轻扯陆沉的袖子,主动开口说:“不知道您是哪位,我是陆总公司的员工,来和他一起吃饭的。”


  她诧异地::“你是他下属?为什么和他一起来这里吃……”


  我笑一下:“年会抽奖二等奖,和boss一起共进晚餐,畅谈人生理想。对吧,老板?”


  陆沉淡淡地笑一下,很配合地点点头:“是的,是抽奖。”


  对面的女人最后悻悻地离开,我看她走远后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太调皮了,兔子小姐。”


  “很好玩呀,陆沉,你有听说过那句话吗?”我告诉他,“有时候胡说八道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陆沉:“我没有听过,不过的确很有趣。只是我没想到,和老板吃饭竟然会是二等奖。”


  我又忍不住笑了好一阵。


  “是因为二等太低了吗?不过在我心里,和老板一起吃饭肯定是特等奖。”


  陆沉问我:“特等奖只有一份吗?”


  我愣了一下,向他眨眨眼:“当然只有一份,那可是特等奖诶。”


  

7.


  晚餐是日料,我们度过得很愉快,在他送我回家前我送出了新做的领带夹。

  

  “这个送给你,是我自己做的,之前你生日的时候不在国内,这个算补上的礼物。”


  陆沉把礼盒打开:“很漂亮,谢谢,我很喜欢。其实你不补上也可以的,毕竟你已经送过我一枚了。”


  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万甄空降的老板,送给他的灰色领带夹。


  “那怎么行,那是随手一送的,不算正式的礼物,”我和他对视,“我也是因为想起了我们的缘分就是从领带夹开始的,决定送这个给你。不过仔细想想,这一类应该算贴身衣物类的,我作为你的下属送这个是不是有些越界?”


  “不,”他眼带笑意地回视我,昏黄灯光下的眸子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我们之间,不存在越不越界。”


  

8.


  “咦,齐总监?好巧哦。”我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在电梯前遇见的会是齐司礼。


  齐司礼:“不巧。你快要迟到了,笨鸟。”


  我闻言赶紧钻进电梯,也来不及细想为什么齐司礼今天也是踩点来的。齐司礼却在外面没上来。


  “齐总监……?你不乘电梯吗?”


  “还有些事。你上去吧。”


  “喔,好吧,”我的视线落在他右手的小饭盒上,“总监,那里面是我的小饼干吗?是吧是吧?”


  “……麻烦。”


  齐司礼上前一步按下了电梯的关门按钮,“不是给你的。”


  电梯门缓缓合上,我再看不到齐司礼的脸,才忍不住笑一下:“说谎。”


  

9.


  两分钟后。


  齐司礼站在电梯前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陆沉向他点点头:“很难见到你这个时间来公司。”


  齐司礼的视线落在对方的领带夹上,复又错开:“这个领带夹不像你平时的风格。”


  “是一位朋友昨天送给我的,我倒是觉得很适合,”陆沉看向齐司礼手中的袖珍饭盒,“要说不合适,这种精致的小饭盒更不像你平日会带的东西。”


  齐司礼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粉色饭盒:“这也是一位朋友送给我的。和你一样。”


  电梯前的气氛陡然绷紧起来。


  下一秒,电梯间的门缓缓打开,刚刚还被他们挂在嘴边的女孩突然出现。


  “咦?!”我看到外面的情形心脏猛地一沉,但还是作出十分惊诧的样子,“……老板?还有齐总监?”


  啧,出大问题,这两人怎么会碰上。

  

  


—————————————————————

  ❤️本篇一发完哈,后续都在彩蛋里啦1k➕,是一些66和77的修罗场

  一直觉得76修罗场会很有趣 和77你处于关系的主导地位 和66则截然相反 因此他们两个对上之后就格外有意思

  任何一个小红心小蓝手关注评论都是对我最大滴鼓励!


逐星斋

【齐司礼】当 你 神 经 衰 弱 失 眠 了 很 多 天 却 被 他 发 现

*又名《当被他撞见你在吞药片》

*被隐瞒了很久的齐司礼x因压力太大而神经衰弱失眠的你   轻微抑郁征兆预警

*非传统追妻火葬场 是心疼你的狐狐

*全文4k➕一发完 he!!!


  



1.


  你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不好,但你并不想让齐司礼知道。



2.


  一切的原因都要归结于很多天前——你在工作中出了纰漏,差点毁掉了一本重要的画稿,最后果然被齐司礼骂了一顿。


  虽然生活里他是无微不至、面冷心热的男朋友,可是工作时,齐司礼还是跟以前一样毒舌的上司。


  你有点沮丧,不禁又回想起你们初见时,他...

*又名《当被他撞见你在吞药片》

*被隐瞒了很久的齐司礼x因压力太大而神经衰弱失眠的你   轻微抑郁征兆预警

*非传统追妻火葬场 是心疼你的狐狐

*全文4k➕一发完 he!!!


  



1.


  你知道自己最近的状态不好,但你并不想让齐司礼知道。



2.


  一切的原因都要归结于很多天前——你在工作中出了纰漏,差点毁掉了一本重要的画稿,最后果然被齐司礼骂了一顿。


  虽然生活里他是无微不至、面冷心热的男朋友,可是工作时,齐司礼还是跟以前一样毒舌的上司。


  你有点沮丧,不禁又回想起你们初见时,他把你比赛的作品批得体无完肤。


  虽然你知道那是源于他对工作的严谨,相处中,你也慢慢发现了齐司礼的温柔之处,但你依旧难以忘怀“初见”。


  你和齐司礼成为情侣以后,反而更加在意起工作中他对你的评价。


  你总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专长、被同龄人羡慕的工作能力,在齐司礼眼中或许什么都不是。


  他的是你的上司,也是设计之路上的引路人,像是启明星,但又比那更耀眼。在他的光芒之下,自己是如此平平无奇。


  ——你也知道这是有点别扭的想法,但你从某一刻开始就突然跟自己较起了劲。


  而现实总是格外残酷的,也是从那一天开始,你的工作总有各种不顺利。残缺的灵感、公司决策的转变、不友善的新人进组的重压……


  很多事情蒙在你心头,于是从某天开始,你失眠了。



3.


  你去看过医生,说是神经衰弱,你也遵医嘱吃了些舒缓神经、帮助安眠的药物,但几乎没什么效果。


  医生说你需要的是休息,远离这种紧绷的重压状态。可你知道自己做不到,大秀在即,你不想因为身体原因做得比以前还差。


  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连你在微博一直更新的《和狐狸先生同居二三事》的可爱条漫都陷入停更。


  你怕齐司礼发觉你状态不对,在平台上只说自己工作太忙,要暂缓更新。


  又是一个不眠夜。你闭上眼睛努力告诉自己快睡快睡,大脑却一直很活跃,想着工作,想着漫画,想着齐司礼……


  你叹了一口气,悄悄爬起来找出药吃,又蹑手蹑脚地躺回去。


  躺在床另一边的齐司礼突然动了一下。你吓得心跳快停止了,僵在床上一动不动,很久后才发现他好像只是挪了挪手。


  你一边平复心跳,一边心想,今天恐怕又是个不眠夜。



4.


  大秀圆满结束,你终于松了一口气,心头的那片阴云却似乎怎么也不肯飞走了。


  就连公司里有胆大的女孩子向齐司礼告白,你都没心思缠他吃醋,反而是心不在焉了一整天。


  “笨鸟。”


  齐司礼的声音将你拽回现实,他轻轻敲了敲你的额头:“不要发呆,好好吃饭。你今天一直不在状态,发生什么了?”


  你摇摇头:“没有,可能是太累了,大秀结束之后不用再加班,反而有点迷茫了。”


  齐司礼微微皱眉看着你:“你有心事,不要瞒着我。”


  你撑着脸看他:“那看在我状态不好的份上,现在可以喝一罐冰可乐吗?”


  齐司礼一向不许你夏天喝太多冰的,尤其是在吃饭的时候。但今天他竟然很好说话地同意了,转身帮你去拿。


  “齐司礼,我想问你个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我,该不会是因为我很笨吧?”


  其实你想问他,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齐司礼背对着你拿可乐,没有看到你问问题时的表情。他淡淡地回答:“嗯,因为你总是提一些笨蛋问题,还爱玩笨蛋游戏……”


  你失望地垂眸,下一秒,齐司礼转身问你:“这是什么?”


  你抬头看见他手里的白色小药瓶,想起上次吃药时正撞见齐司礼回家,你情急下把药瓶塞进了冰箱,假装在找吃的。


  后面一时没找到机会拿出来,你竟然把这件事忘在脑后了!


  医生说神经衰弱会导致记忆力下降和反应迟钝,果然不假。


  “咳咳,维生素吧,我上次拿吃的手不够用,顺手给放在冰箱里忘了……”


  你磕磕绊绊地打谎话,齐司礼看了看纯白的瓶身,问:“什么维生素?你有哪里不舒服么?”


  “没,没有。就是加班时被猫哥他们安利的,其实也不算药啦,就是像钙片那种补补钙什么的……”


  你恨不得敲自己一榔头,这谎话说得颠三倒四,连自己都不忍心听了。


  齐司礼果然皱起眉,你连忙冲上去拿回药瓶:“放心吧,我后来想想,还是狐狐做的饭最有营养啦。我都已经很久没吃这个了,以后也不吃了。”


  “嗯。你的冰可乐被没收了。”


  “什么?!别呀齐司礼——”


  

5.


  日子又平静地过了几天,直到你和齐司礼闹了矛盾,开始和他冷战。


  你知道这回吵架自己有很大的问题。你精神很紧绷,失眠连累得身体也不舒服,比平时更爱闹小脾气。


  今天只是因为齐司礼今天管你太严,对你说话时语气又有点重,你竟然就委屈得想要落泪了。


  你扭过头,故意说了些气他的话,连饭也不肯好好吃,于是两个人的矛盾又上升了一步。


  临睡前你和齐司礼也没跟对方说一句话。你觉得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躺在床上默默生自己的气。


  你不是故意的。不是每个人都天赋异禀不会犯错,你只是生病了,所以很难把状态调节好。


  有些话,在本该最亲密的人面前却说不出口。


  你在心里叹气,现在连“让自己睡着”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悄悄地擦掉自己的眼泪,你轻声拿出了藏在枕头下的小药瓶。


  没想到刚刚往手心倒了两粒药,寂静中身边突然冒出来一只手,扣住了你的手腕。


  你吓了一跳,差点掉下床,下一秒床头昏黄的小台灯亮起来,你看见了齐司礼的脸。


  场面一时间凝固了。


  你手心还抓着药,整个人完全暴露在齐司礼的视线中,心里疯狂想着这回要怎么解释。


  没想到齐司礼第一句竟然没有说“你又在干什么”,或者“你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他轻轻伸出另一只手,碰了碰你的脸颊,抚掉了你脸上的泪痕。


  齐司礼说:“……别哭。”


  “我不是故意凶你的。你最近瘦了很多,电视剧也不嚷着看了,而且脸色一直不好,看起来也没精神。”


  昏黄灯光下,齐司礼的眉眼也被映衬得格外温柔。


  齐司礼这样轻声地说着话,你愣愣地看他,发现他眼睛里盛满的是爱意和担忧。


  “我担心你,笨鸟。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最近都不太开心?”


  你有点愣神,下意识低头看自己手心里的药片。齐司礼的手猛然向上一握,变成了与你掌心相贴的姿势,将药片夹在你们手心之间。


  和他的手掌紧贴在一起,你这才发觉齐司礼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淡然。


  像是怕你把药片直接抓过去一口吞了,他的手掌握得很紧,竟然在微微颤抖着。

  

  ……

  

  

———————————————————————

  全文4k➕一发完he,后续1.7k➕都在彩蛋里啦,甜甜甜的~是一些心疼担忧你、害怕你要做傻事的狐狐,也是难得直球说情话的齐司礼,温柔哄睡陪伴的齐司礼~本篇写给每一个笨鸟,狐狐真的爱你,你在他眼里就是最特别的笨鸟,所以不必对自己有所怀疑

  任何一个小红心小蓝手关注评论都是对我最大的支持!!鞠躬!!最近真的很勤快!

  

  


  


  


逐星斋

【陆沉】当分手后他才知道我患有抑郁症

*真·追妻火葬场预警

*不曾了解你状况的陆沉x放弃救赎的你

*全文6k➕一发完


  


  

1.


  喜欢陆沉,是一件甜蜜又难熬的事情。


  尤其是对我这样的人来说,爱一个人仿佛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2.


  和陆沉在一起的两年里,我一直觉得他像一座静谧的山,可靠、温和却又深远。


  我一直向他的方向走,却始终无法离得太近。


  当我向陆沉吐露爱意,得到他的回应时,我会默默地担忧——这究竟是他对我的爱,还是只是空山上传来的回声。


  我总忍不住地想,那些温情脉脉中吐露出的他的爱语,究竟有多少出自他的真心?...

*真·追妻火葬场预警

*不曾了解你状况的陆沉x放弃救赎的你

*全文6k➕一发完


  


  

1.


  喜欢陆沉,是一件甜蜜又难熬的事情。


  尤其是对我这样的人来说,爱一个人仿佛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2.


  和陆沉在一起的两年里,我一直觉得他像一座静谧的山,可靠、温和却又深远。


  我一直向他的方向走,却始终无法离得太近。


  当我向陆沉吐露爱意,得到他的回应时,我会默默地担忧——这究竟是他对我的爱,还是只是空山上传来的回声。


  我总忍不住地想,那些温情脉脉中吐露出的他的爱语,究竟有多少出自他的真心?

  


3.


  刚刚在一起时,我很确信我们彼此喜欢。


  因为我和陆沉曾经真的共患生死过。在最危机的时刻,我选择在最后一秒牵住他的手,而他放弃了最关键的计划,选择救我。


  我和陆沉在天台上紧紧地拥抱过,他的眼镜已经碎裂掉在地上,我透过他血红色的眼眸,看见了他的真心。


  就像在那一瞬间,剥开迷雾望见了山,一切都有了答案。


  我发现原来陆沉也可以那样不顾一切,做出最不理智的选择,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我。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紧接着我点起脚尖,在他的唇边上落下一个吻。


  陆沉没有躲开,反而搂紧我,继续了这个不在计划中的亲吻。


  我们在那一刻确认了彼此心意。于是我和陆沉成为了情侣,尽管我知道在他身边会是甜蜜又难熬的事。


  我比旁人要更敏感一些。相比陆沉的游刃有余,我喜欢陆沉偶尔失控的时候,那是他爱着我的证据。


  但很快,我没办法再做到如此确信,陆沉的刻意疏远和长久消失,都成了挖空我心脏的东西。


  我忍不住想,陆沉难道就真的那么理智,骗过了所有人,也快要让我开始自我怀疑。


  那么他自己呢?或许某一天,陆沉连自己都能骗过,这个世界上竟然会只有我自己记得他爱我。


  我翻看着和陆沉为数不多的合照,忍不住嘲笑自己。一滴眼泪打在照片上,又很快滚落下去。


  

4.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我遇见了一只小白猫。它呆在小纸箱里一直叫,里面还有两袋猫粮和奶粉,大概是被之前的主人抛弃了。


  我看这猫还很小,心软地把它带回了家。去做过检查才知道,它有很严重的先天心脏问题,很可能活不到成年。


  但我还是坚持养了它。陆沉来时看到了,我笑着跟他介绍家里的新成员。


  “陆沉你看,可爱吧?我看它实在太可怜了,捡回来的。”


  陆沉低头看了看:“好小的奶猫。”


  “好好吃饭就能长大了,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百岁山!”


  陆沉难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说:“因为捡它回来的时候它就在百岁山的箱子里!怎么样,我是不是个取名天才?”


  “很有意思,兔子小姐一向很会取名字。”


  我想,其实还有别的原因。我希望它长命百岁,又把山字加进它名字里,仿佛和陆沉又悄悄地多了一种羁绊。


  我举起百岁山,亲了它一口:“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三口啦!”


  

5.


  陆沉依旧很忙。不过家里有了百岁山之后,生活好像突然多了点色彩。


  我很悉心地照顾它,希望它平安长大。百岁山很聪明,还是只很有猫德的小猫,不捣乱,每天都很优雅沉静地舔爪子。


  只是偶尔陆沉在旁边时,百岁山喜欢抓着他昂贵的西装来回撕咬,玩得很开心。


  我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看来百岁山随我啦,也对资本主义势力充满了愤懑。”


  陆沉轻笑着摇摇头,却没动位置,默许了这只没他巴掌大的小猫继续胡作非为。

  

  我很喜欢那样的时光。


  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着,直到十几天前,陆沉又要远赴英国。


  我大概猜到陆沉要做极危险的事,因为那段日子里,他又和我变得很疏远。


  我给他发消息:“一路平安,陆沉。等你回来,我有事想和你说。”


  良久没有得到回复,我想陆沉大概是有很紧急的任务,不然不会这么久都杳无音信。



6.

  

  事情陡转直下,是在陆沉回来的那一天。他身边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孩,跟着他一起走进了万甄,众人议论纷纷他都没有阻止。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郝帅拉着旁边的人疯狂猜测那个女孩是谁,我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直到郝帅喊我的名字我才回神。


  “……啊?”


  “你怎么啦,心不在焉的。反正我就觉得她和陆总关系肯定不一般,你有没有看到她看陆总的眼神?”


  我笑说:“我只看到了你八卦的眼神。”


  打开手机消息,和陆沉的聊天对话依旧停留在上次的“一路平安”。


  我不想多心,也尝试劝服自己信任陆沉,但杂念像野草一般扰动我,让我无法凝神思考。


  我跟朋友模糊地描述了这种感觉,她却很不以为意地回复:“那不是很正常的吗?就是因为很喜欢才没法冷静思考,那不然游刃有余的,还叫什么喜欢?”


  我有点恍然,觉得心仿佛塌了一个角。


  我其实懂得这个道理,只是不愿意深想,陆沉是否还爱着我,为什么能一直用绝对的理智前行?


  或许也有喜欢吧,我自嘲地想,不过两权相害取其轻,在他心中或许总有更重要的事。


  我给陆沉发消息,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和我聊聊,我在之前的那个天台上等他——那是我们确认彼此爱情的地方。


  依旧是没有回复。

  

  我一个人在天台等了很久,直到夜幕已深,凉风习习,这一次,没再有为我奋不顾身抛下一切的人赶过来。


  我没有再傻等,而是转身回家——到了该给百岁山添粮的时间了。


  其实陆沉没错,人总会有更重要的选择,我也一样。只是我没办法把理智和感情分得那么清,就算回家也是压抑着泪回去的。


  出租车飞驰在马路上,我有一瞬间透过车窗看到了陆沉的身影。


  他还没有离开万甄楼下,而是和周严交代着什么,那个金发女人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即便车很快开了过去,我也依旧有某种直觉,好像有一瞬间和陆沉对视了一眼。波涛惊起,然后又归于平静。


  我在那瞬间想,或许陆沉只是回归理智了。


  我从来抓不住雾中的朦胧高山。雾被吹开的时候我自以为能捉住他,其实握在手里的,只是一缕即将消散的、山间的清风。


  我给陆沉发:“分开吧,对我们都好。”


  

7.


  我回家想给百岁山添粮,竟然发现猫碗里的粮还剩了很多。

  

  这贪吃鬼不可能一天没吃饭,我慌忙地喊它名字,终于在桌下发现了百岁山。


  “百岁山?!”


  小白猫安静地躺倒在地上,我吓得去探它的鼻息,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赶紧背上猫包去宠物医院。


  我一路上都在叫百岁山的名字,被行人的怪异眼神扫视了也不在意,小跑着进了医院。


  接待我的还是上次的医生。


  “不太好……四肢不太有力,心跳声也有点微弱。”


  我颤着声问医生为什么,明明一直很细心地照顾着它。


  “心脏是先天的问题,有些时候人力也没法更改。别伤心,姑娘,它遇上你就够幸运,说不定还会有奇迹发生呢。”


  我把百岁山留在了宠物医院的观察室,回家找到了慌乱中被我丢下的手机。我在设计中心请了几天假,然后带着百岁山最喜欢的玩具去看它。


  我陪了百岁山一整天,它很坚强地又撑过二十四小时。

  

  凌晨时分,陆沉给我发了一条消息,但手机只剩下最后一格电,我没来得及点开就黑屏了。


  我问值夜班的小护士:“请问有数据线吗?我来得及忘带了。”


  她抱歉地笑笑:“本来有的,白天叫京京给咬了,一条都没给我们剩。”


  “你家离得近吗,着急用的话回去取一下吧?诶,或者叫个跑腿……就是凌晨不太好叫。”


  京京是医院前台趴着熟睡的大橘猫。我看看它,又回头看看虚弱地趴着的百岁山,最终摇了摇头:“算了。没什么急事。”


  

8.


  我在那里守了快三天,后来即便护士买来了数据线,也没有心情充电了。我不想接收外界的任何消息。


  ——奇迹没有发生。


  或许老天都不愿意眷顾总是被抛弃的小孩,到最终,只剩我陪在百岁山身边,直到最后一秒。


  它很乖巧地费力爬起来,贴贴我的手心,然后又缓缓趴下,胸膛再也没有了起伏。


  我看着外面的暴雨,有种走到外面不管不顾地大哭一场的冲动。但事实上,我甚至连脚步都挪不开。


  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耳边所有声音也都消失了。


  天旋地转,眼前开始变得漆黑,再恢复意识时,我闻到的还是消毒水味。


  等到看见床边熟悉的人,我才发觉这里是真的医院,不是宠物医院。


  病床边穿着白大褂的人说:“你这两天吃的太少,低血糖了,被急救电话送到这里,吓了我一跳。”


  “……”


  “你还好吗?百岁山……怎么样了?”


  “……”


  “没关系,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这里就只有咱们俩,”他蹲下来,“就算不作为你的心理医生,作为朋友聊聊也好。理理我吧?”


  “对不起,”我对他说,“周恪,我可能好不了了。”


  “你,你这是什么话……”


  话到一半,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出现在门口的是我意想不到的身影。


  陆沉就站在那,看起来竟然焦躁而疲惫,在和我对视的一瞬间停了下来。


  ——明明是最想要在他身上看到的不顾一切的样子,我却好像和所有情绪都隔了堵墙,摸不到自己该有的反应。


  

9.


  我的手机充了电,开机后看到陆沉打来的许多电话,还有两天前,因为电量归零错过的那条消息。


  【陆沉:等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甚至没有标点,不像陆沉的风格。


  周恪突然拍了拍脑门:“哦对,送你来医院的小姑娘说给紧急联系人打过电话。那个,要不我先出去一下?”


  “……”


  我知道他是好意,为了不在这种时候让我暴露自己的状况,尤其在陆沉面前。但我知道,其实已经没这个必要了。


  ——我看到了陆沉手里握着的小药瓶。


  在宠物医院陪着百岁山时,我想吃药却没摸到药瓶,就知道是自己在慌张时把药掉在了家里。


  不知道陆沉是什么时候去发现了这药,但只要搜索一下名字,他就能知道这是抗抑郁的药物了。


  我原本就是陆沉身边最不稳定的因素。幸好,在之前我就已经说了分手,不至于让现在的我显得太过狼狈。


  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对不起。”


  “百岁山死了。”


  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开口。


  

10.


  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句话,泪意上涌。我不想在陆沉面前哭,但是泪水盈满眼眶,他紧紧看着我,我避无可避。


  他伸手想为我擦泪:“对不起,小姑娘,我竟然一直不知道……”


  我下意识向后躲了躲。陆沉后面的几个字消失在尾音里,竟然难得有了话说到一半哽住的时候。


  “百岁山生病时我就常常在想,是不是有些人天生就不会被命运眷顾。我捡到了它,它却和我一样,被病痛折磨,甚至会消逝。”


  “我小时候也养过猫,那时我父母已经不在,我借住在舅舅家里。长辈不喜欢我养小动物,有天我放学回来他们就告诉我,小猫跑丢了。”


  “我其实能看懂他们使的眼色,猜到他们把小猫送人或者赶跑了。”


  “可那时候我哭闹着不明白,明明他们的女儿也养小狗。后来我辗转在很多亲戚家,才知道他们不是讨厌小猫,只是讨厌我而已。”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你来救我那天,坚定了自己的心意吗,陆沉。”


  我的目光转向窗外,看着外面绿色的树、散步的病人和更远处的山尖。


  “因为我从来没有被人不顾一切地选择过。”


  “我从小时候就常常想,长大之后要喜欢一个坚定地走向我的人。只要一步就行,剩下的九十九步我会迈向他。”


  “可能我们确实不是合适的伴侣。你理智强大,我却是敏感脆弱的普通人……甚至还不如普通人。”


  我自嘲地笑了笑:“但是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曾经抛下一切来救我。至少在那一秒,我确信我是被爱着的。”


  “我们俩这样下去,只会有越来越多的痛苦和麻烦。陆沉,不如就像我说的,咱们好聚好散吧。”


  陆沉蹲下来,紧紧握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我抑制不住地焦躁,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我大概正处于病症发作的状态——这种感觉很久没出现过了。但我知道,最近的一切都让我难以支撑,百岁山的离去只是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我很累了。


  陆沉露出了慌张的、恳求的神色,我惊讶于他的神情,再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正握着衣服口袋里摸出来的美工刀。


  刀刃锋利,痛感从指尖传来。我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落在手背,却不是血迹。


  我愣愣地看向陆沉。


  是他哭了。

  

  ……

  

  

———————————————————————

  全文6k➕一发完,后续1.8k➕全部在彩蛋里啦~是一些陆沉的真·追妻火葬场,这次主控是很坚定地要放开手了,66是处在即将丢老婆和情敌出现的双重火葬场里~结局算半开放式交给大家自己选择吧,是从此相忘于江湖、开启新的生活还是再心动一次,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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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晚晚

修罗场求生指南④

    夏天的夜风裹杂着雨滴,拍碎在落地窗上,淅淅沥沥,阴冷的感觉总让人心上也笼了一层乌云,阴冷潮湿,叫人喘不过气。


    施寒站在大厦的顶层,雨水模糊了落地窗外的景色,却又盖不住城市的霓虹灯火,繁华映了满窗。


    从前她最向往的就是站在这样的顶尖,睨视众生,手中握着财权,是最重要的。什么高处不胜寒,都是那些人说来装逼的,她并不觉得会有人身处顶层还向往低处的生活。


    而她如今真的到达了这一阶层,似乎真的有些......

    夏天的夜风裹杂着雨滴,拍碎在落地窗上,淅淅沥沥,阴冷的感觉总让人心上也笼了一层乌云,阴冷潮湿,叫人喘不过气。


    施寒站在大厦的顶层,雨水模糊了落地窗外的景色,却又盖不住城市的霓虹灯火,繁华映了满窗。


    从前她最向往的就是站在这样的顶尖,睨视众生,手中握着财权,是最重要的。什么高处不胜寒,都是那些人说来装逼的,她并不觉得会有人身处顶层还向往低处的生活。


    而她如今真的到达了这一阶层,似乎真的有些理解那句话了。


    她现在想要的不过只是一个人。


    她掏出手机,打开相册,一张一张的翻着照片,两指放大,仿佛要把相片里那个女孩子的全部刻在脑海里。


    照片上的女孩在阳光下,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因为运动后颈出的薄汗在照片里看的一清二楚,眉眼弯弯,看一眼都觉得治愈,内心暖洋洋的。干净又青涩,青春活力。


    施寒喉咙干涩得冒烟,灵魂对照片中的人渴望到发颤。


    再过一个月,再过一个月就可以了。


    施寒告诉自己。


    第二天任佳佳的身体经过检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后续只要吃几天的药就没有什么大碍了,主要还是那天她吃的东西太杂太刺激了,而且在街上的摊贩卫生也不一定过关,究竟是因为吃了哪一个任佳佳她自己也不太清楚。


    后来任佳佳和时薏回到寝室,闲聊的时候问到时薏她住院那天晚上住在哪里,时薏说在段奕家了,顿时任佳佳的眼神就变了,眸子里透着难以置信和探究。


    “你...”任佳佳知道自己的好友很招年上姐姐的喜欢,但是她没想到进展这么快。


    时薏被她的眼神看的发毛,“你想什么呢。”


    “段医生怎么样?”


    合着她打量自己半天就问了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时薏眉宇微蹙,“什么怎么样,她人挺好的啊。”


    任佳佳毛茸茸的脑袋忽然凑得近了些,这个时候寝室只有她们两个人,其他的室友要么出去勤工俭学了,要么就是去图书馆自习了,犯得着这么鬼鬼祟祟吗。时薏正想着,任佳佳的一句话差点没给她送走。


    “我说...段医生在床上怎么样?医生应该人很了解人体结构吧?”


    时薏听完一巴掌拍在了任佳佳手臂上。


    响得整个寝室都回荡着巴掌声。


    “你脑子怎么这么龌龊!”时薏有些语无伦次,气的耳尖一热,脸上臊的慌,“你是不是海棠还是po看多了!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现在翻墙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心被抓去局子喝茶!”


  眼见着时薏的巴掌又要落下来,任佳佳身子一扭便逃开了,嬉笑着说,“那我被抓走了还不是要你来赎我。”  


    “我就是借住了一晚上,没什么,我还给了她住宿费。”


    “好好好。”


    “说真的!没什么,但是我总觉得段医生看着有点眼熟。”时薏说,她脑子里总有一个身影和段奕万般相像,但她总是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见过,她认识的人里也没有姓段的。


    大概是巧合吧。


    她想。


    “我今天晚上要去驻唱,你来看吗?”任佳佳说,没再取笑时薏。


    “啊?驻唱?你不是说这周不用去吗?”时薏说。


    “那个和我轮班的女孩子是家里突然有事,回去了,老板让我顶她的班,假期上班,双倍工资,不去白不去。”任佳佳的眼睛里泛着光,活脱脱一个小财迷,“再说了,我不是欠你钱吗。”


    “……”时薏张口,本来想说不用还也没关系,任佳佳是和她一起申请助学金的,她的家庭情况时薏也清楚一点,但是又想起任佳佳的性子,如果让她不用还,她也会想尽办法还她这个人情,还不如直接让她还钱来的自在,于是没有说什么,默认了。


    看到时薏犹豫了,任佳佳又说,“放心吧,驻唱的是女性酒馆,客人都是女性,不会不安全哒,我们老板人很好的,虽然我没见过。”


    “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到了点我和你一起去。”


    到了黄昏,夕阳将要从天边落下,落日余晖还映在高楼玻璃,橘黄色的光有些刺眼,但过了没多久就消失不见,取之而代的是城市马路的路灯和巨大广告灯牌的霓虹灯火。


    大概是因为清明节已经过了,大多数人都祭过了祖,假期又还没结束,天刚黑,酒馆的气氛才要热起来。


    酒馆是复古欧美装修风格,木质吧台后调酒师长发散在锁骨两侧,穿着黑白竖条纹西装马甲,内搭衬衫的袖子堪堪挽到手肘,露出的小臂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显得白皙,肌肉紧致有力。


    零零散散,客人坐在酒馆里,一个人就坐在吧台,两三个人就坐在卡座。


    有的人来酒馆是想惹桃花,有的人只是想放松工作一天的疲惫。


    而舒缓暧昧的音乐刚好可以满足二者的需求。


    “你就坐在这,我去唱了哦。”任佳佳把时薏安排在一个双人座上,刚要离开,又想起什么似的折返过来,俯身,细长的手指戳了戳时薏的脑袋,“不要喝别人给的酒。”


    时薏被戳得偏了偏头,撇着嘴说,“我知道啦,”又推了推任佳佳的肩膀,嘟囔着说,“怎么跟带孩子的家长似的。”


    “我这不是怕你以为在女性酒馆你就没有戒心嘛。”


    酒馆的驻唱台是合乎酒馆整体风格的木制台,任佳佳走上去发出沉稳的声响,今天任佳佳的装扮也很符合整体气质,黑长的头发微卷散在胸前,脸上是淡妆,简单的修饰没有过多的点缀,白色的外套内里搭着杏色的短袖上衣,朴素简约大的打扮看着舒心。


    任佳佳唱歌好听,时薏之前问过任佳佳是不是学过,但是任佳佳只是笑了笑,说时薏说的夸她夸得太过了,唱歌只是兴趣爱好,恰好唱的好听,才用这点才艺挣点外快。


    不知道是不是酒馆里的暖气温度打的太高,时薏觉得后背有些出汗,于是脱了外套挂在靠椅上,解了内里衬衣的上面一颗扣子,拢了拢头发,挂在耳后,露出纤细白皙的脖子一侧,百无聊赖地撑着脸,看着任佳佳,时不时还给她拍照,殊不知自己早已被人盯上。


    时薏只见一个打扮年轻的女孩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心里默念。


    别找她别是找她的。


    但是那个女孩的眼神过于直白,可以说是直勾勾地看着她走来,时薏很难不去想那是来找她搭讪的。


     果不其然,女孩在时薏的卡座前停了下来,馨香飘飘然围绕着时薏,女孩张口,清丽的声音响起,“姐姐一个人吗?”


    时薏心想,还叫她姐姐,她都还没成年,她说不定还比她小呢。


    “不是,和朋友来的。”时薏指了指台上的任佳佳说道。


    “嗷...”女孩看了眼台上的任佳佳若有所思,又说,“我请姐姐喝一杯吧,就当交个朋友?”


    “嗯...我感冒了,不能喝酒,”时薏抛了个求助的眼神给台上的任佳佳,可那人专心致志地唱歌,自动屏蔽了时薏的求救信号。


    “好吧,”女孩的声音里透着失望,末尾的语调往下耷拉着,可怜巴巴的,又说,“那姐姐加个微信可以吗?”


    或许是女孩的眼神太过无辜,五官干净精致,加上娇软的声音,时薏很难说出拒绝的话,再说了,她总是拒绝人家女孩子也不好,于是妥协地拿出了手机,顺便反思自己,她今天穿的很姐1吗?


    只是普通的外套长裤,可能有点中性风,但是绝对说不上t。


    她要喜欢也是喜欢施寒那种年上姐姐,对妹妹型真的不来电啊。


    她好想和那个女孩子说,姐妹,咱俩撞号了。


    然而现实是她只能跟个鹌鹑似的乖乖交出自己的微信。


    手机界面调到微信页面,时薏刚伸出手给女孩子看,就被人一把夺走,动作之快,时薏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两眼一黑被人揽在了怀里。


    “宝贝,怎么我一会不在,就有人找你要微信了啊?这样我可是会吃醋的。”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人的怀里很温暖,带着成熟女人的香水味,似乎是玫瑰类的香水味,胸很大,甚至压懵了她的脑袋,时薏是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来反抗,轻轻地推开了那人,才看清那人是谁。


    季瑛。


    看到这人的第一眼时薏脑中居然自动响起了施寒的声音——“少和那些人打交道。”


    时薏不自觉地往卡座里面缩了缩,女孩看时薏的反应,对季瑛的说法饱含怀疑,毕竟刚刚时薏还说她是和朋友来的,怎么会又突然冒出来个女朋友,于是向时薏求证,“这是姐姐的女朋友吗?”


    季瑛眯着眼,狭长的眸子盯着时薏,眉宇里透着威胁,时薏如果否认的话就会被拖走卖掉,于是只能顺着季瑛的话,饱含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 ,这是我女朋友。”


    饶是女孩眼里盛满了不相信,但是时薏已经承认,离开的时候只能不服地瞪了季瑛一眼,而季大小姐的脾气也自然是眯着眼,眼神里充满了嘲讽意味。


    等到女孩出了酒馆,季瑛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到缩在卡座最里面的时薏,气不打一处来。


    她从一开始那个女孩和时薏搭讪的时候就注意到时薏了,别人要她微信她不想给也被绑架着还是乖乖给?自己说要给她资助她却不要。


    这是什么双标,难道她长得不好看?


    不可能。


    季瑛忽然想起什么,抬手捏住了时薏的脸颊,眼神落在时薏飘忽的眼睛上,说,“女朋友,我记得你还是未成年吧?进酒馆是不是不太好?”


    “我又没喝酒。”时薏推开季瑛的手,又缩了缩,她不在理,耳朵有些热,但还是嘴硬,“况且我没多久就成年了。”


    “没多久也是未成年,你和谁来的?我送你回去。”季瑛拿起时薏放在靠背上的外套,不容拒绝的样子。


    “我和……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干嘛管我。”时薏刚要说任佳佳,转念一想她干嘛和季瑛交代那么清楚,于是话里带着刺。


    “真要说起来,我是学校校董,那我也算是你老师吧?”季瑛说,“是不是啊?时同学?”


    季瑛说着,俯身,双手撑在时薏身子两侧,凑的近了,温热的呼吸打在时薏的鼻尖,惹得时薏鼻尖痒痒,不由得转过头,往后背后靠在了墙面上,脸颊飞上桃色的红晕。


    这种姿势很像季瑛在逼迫她,说话就说话,干嘛凑那么近。


    时薏想着,推搡了下季瑛的肩膀,“你能不能不要靠我这么近。”


    “我……”季瑛看着时薏这副炸毛猫咪的模样,轻笑着,刚要说什么调戏她的话,就被时薏怀中的手机铃声打断,看到来电界面的那一刻,嘴角立刻就瘪了下去,眉眼笼上一层阴霾。


    施寒。


    明明女孩的温软已经快在怀了,又是她,来打断她的好事。


    时薏身子一缩,从季瑛的手臂下钻了出去,不管季瑛脸色有多差,径直走向门口,走了远点确认过听不到酒馆里的音乐声,才深呼一口气接起电话。


    “喂?姐姐?”时薏还捂住话筒,生怕有杂音传到施寒那里。


    “嗯?小薏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施寒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嗯…刚刚在洗澡。”时薏下意识地扯了个谎。


    “小薏……”施寒的声音低了几个度,时薏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


    难不成她发现自己在外面了?


    不可能啊,这个时候施寒应该还在外省出差,要明天才回回来,要是回来了自己也是在寝室住的,也不应该露馅啊?


    “小薏想我了吗?”施寒沉着声音说。


    还好还好……原来只是这种事。


    时薏张口,哄人的话刚要从口中说出,耳边突然响起了另一道声音,“宝贝走这么远?嗯?背着我接谁的电话?”


    季瑛!


    时薏只听对面的呼吸声沉重,而自己的呼吸几欲停止,而后紧接着她的大名被点。


    “时薏,现在,把你的位置发给我。”


    完了。


    时薏转头,看着季瑛抱着双臂,满眼戏谑,一副等着好戏上演的表情,让她恨不得呼一巴掌上去。


    “季瑛!你幼稚不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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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找玄同,秀秀没空管的事,玄同管。(秀秀你给玄同开多少工资?)

心理疏导、学问探讨、考勤休假、刊物发表、编辑策划、读者来信。

《新青年》当之无愧的二把手~

来信地址:北京市宣武门外后铁厂三号高师教员宿舍 钱玄同先生收 


(图片来源:天津博物馆《曙光伟业》特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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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口大师刘半农》

《不及林老豫才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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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整点甜的 中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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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淮家攻惹受生气

受的表现如下:

楚慈:冷暴力一把手 全程无视韩越,把被子枕头啥的丢在地上,冷冷地对韩越说,∶“今晚给我打地铺睡,敢上我床,把你头掰断。”转身进入卧室,过了一会儿出来把被子拿走∶“别盖被子了,冻死你算了。”


江停:冷暴力二把手,全程低气压,倚在卧室门口笑着对严峫说∶“找你的灵魂小老婆去吧!”接着恶狠狠地关上房门力道大的连挂在墙上的壁画都和严峫一起颤抖。


楚河∶约上其他受一起去逛街,可能要晚个五六个月不回家的那种,独留周晖一人寂寞的在家数绵羊看星星。不过他们很少吵架有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其他淮家攻在做和事佬,因为只要楚河离家出走了,还会拉着其他受一起离家出走。...


受的表现如下:

楚慈:冷暴力一把手 全程无视韩越,把被子枕头啥的丢在地上,冷冷地对韩越说,∶“今晚给我打地铺睡,敢上我床,把你头掰断。”转身进入卧室,过了一会儿出来把被子拿走∶“别盖被子了,冻死你算了。”



江停:冷暴力二把手,全程低气压,倚在卧室门口笑着对严峫说∶“找你的灵魂小老婆去吧!”接着恶狠狠地关上房门力道大的连挂在墙上的壁画都和严峫一起颤抖。



楚河∶约上其他受一起去逛街,可能要晚个五六个月不回家的那种,独留周晖一人寂寞的在家数绵羊看星星。不过他们很少吵架有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其他淮家攻在做和事佬,因为只要楚河离家出走了,还会拉着其他受一起离家出走。



吴雩:提溜着步重华的衣领一边把他往外拽,一边说:“来,咱们干一架。”



嗯,我们小鱼果然是最与众不同的一个淮家受。

寒蝉
“注射器” 未婚妻们中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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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廿七
像不像小时候你爸爸逼着你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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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队的夏天“跳水”现场都有哪些,快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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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十二

“宝贝儿别哭了”

晚上快要三点了,这一天晚上就要过去了,两个人在床上睡得正是安稳的时候,小孩子突然就哭了起来。

行动快于意识,张云雷跟杨九郎几乎是马上就爬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往床边儿的小床上靠,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张云雷低着头捂着眼睛。

杨九郎眯着眼睛扭头看了一眼,就把灯关上了。

大米粥哭的厉害,闭着眼睛嚎啕,眼泪把小脸蛋儿弄得湿漉漉的,紧紧捏着她的小拳头哭个不休,脸都红了。

“怎么了宝贝儿?”杨九郎咳嗦两下,看了看她的纸尿裤,发现没什么异常。

“是不是饿了,”张云雷也凑过去,把床头灯打开,放在床头桌子上的小奶瓶拿在手里,试了试温度给小孩儿递过去:“宝贝儿是不是饿了?”

大米粥不肯吃,摇摇头还是哭。

“好好儿的怎么了这是,”...

晚上快要三点了,这一天晚上就要过去了,两个人在床上睡得正是安稳的时候,小孩子突然就哭了起来。

行动快于意识,张云雷跟杨九郎几乎是马上就爬了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就往床边儿的小床上靠,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张云雷低着头捂着眼睛。

杨九郎眯着眼睛扭头看了一眼,就把灯关上了。

大米粥哭的厉害,闭着眼睛嚎啕,眼泪把小脸蛋儿弄得湿漉漉的,紧紧捏着她的小拳头哭个不休,脸都红了。

“怎么了宝贝儿?”杨九郎咳嗦两下,看了看她的纸尿裤,发现没什么异常。

“是不是饿了,”张云雷也凑过去,把床头灯打开,放在床头桌子上的小奶瓶拿在手里,试了试温度给小孩儿递过去:“宝贝儿是不是饿了?”

大米粥不肯吃,摇摇头还是哭。

“好好儿的怎么了这是,”杨九郎下了床把她抱起来,拍着她的背哄:“不哭了不哭了,好宝儿了不哭了。”

“是不是尿了啊?”

“没啊,”杨九郎在地上来回溜达,拍着她的背哄:“我刚看了也没事儿……哎呦宝贝儿不哭了。”

“好好儿的怎么这样儿了,”张云雷听得也心焦,下了床伸手过去:“给我抱抱,我哄哄。”

孩子这么一倒手,哭的更厉害了。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张云雷睡得脸有点儿肿,眉头紧紧锁着,用脸试了试她的额头:“翔子你去拿温度计过来。”

“行。”杨九郎直接到楼下去了。

“不哭了不哭了,”张云雷在地上来回走,晃悠着他哭个不停的小宝贝:“宝儿不哭了好不好?嗯?爸爸给你唱个歌儿好不好?”他坐下来抱着她,用手臂当摇篮轻轻晃着她:“给你唱个歌儿昂,嗯……唱什么呢……哎呦宝贝儿你别哭了。”

大米粥眼睛睁开一条缝缝,看着张云雷,就是哭,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委屈在受什么罪,她小,也不会说话,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别人知道。

“宝儿难受了是不是?”张云雷给她擦眼泪,晃着她哄她:“小羊爸爸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不怕昂。乖乖。”

这时候杨九郎进来了,后边儿还跟着郭德纲。

“孩子怎么回事儿?”

“姐夫?”张云雷一边儿帮着杨九郎给孩子测体温一边儿问:“您怎么也过来了?”

“起夜,听见了。”郭德纲皱着眉看着杨九郎:“怎么着啊?”

“不烧,”杨九郎把温度计放在一边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突然就开始哭。”

他俩手忙脚乱的拿孩子没办法,郭德纲伸手:“给我抱抱,我哄哄。”

“姐夫别管了,回去睡吧,”张云雷脸上全是歉疚:“我俩自己哄哄就得了。”

“你俩要能哄得好现在还能让我知道啊,哎呦宝贝儿。”郭德纲弯腰把大米粥抱过来了。

这时候小孩儿哭的累了,声音没一开始那么大了,但还是在流眼泪。郭德纲给她擦了,竖着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儿来回走一边儿轻轻的颠着她:“不哭了,没事儿了,噩梦都飞走了。”

小孩儿趴在郭德纲的肩膀上,后脑勺儿贴着他的耳朵,抽抽搭搭的。

“不哭了不哭了,”郭德纲一下一下的捋着她的后背:“不害怕了,没事儿了。”

他就这么一直抱着她颠着她,拍她的背哄她,慢慢的,小孩儿的哭声就弱了,最后抽哒着进了梦乡。

“还真灵。”杨九郎笑了一下,抽了张湿纸巾给大米粥擦了擦脸。

郭德纲把孩子轻轻慢慢的放进小摇篮里,说:“指不定梦见什么了,吓着了。”

张云雷看着重新熟睡的女儿,晃了晃郭德纲的袖子:“谢谢姐夫,您这招儿真灵。”

“当时,郭麒麟就是我这么哄过来的。”郭德纲看着睡熟了的大米粥,看她粉粉嫩嫩的小手儿时不时的蜷缩两下,说:“当时那孩子也是,小时候儿动不动爱哭,就得这么哄,才行。”

他们三个看了大米粥一会儿,郭德纲站起来:“行了,睡吧,我回去也睡了。”

“嗯,”张云雷跟杨九郎把郭德纲送到门口儿:“辛苦姐夫了,早点儿休息。”

“回去睡吧。”

玫瑰园的凌晨特别安静,郭德纲在客厅里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准备回去再一次进入梦乡,这时候门锁开了,郭麒麟一推门儿就看见郭德纲穿着睡衣站在客厅,让人唬了一跳。

“好家伙,”他身上的羽绒服窸窸窣窣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支棱着,也不敢大声说话:“这大半夜的您在这儿干嘛呢,”郭麒麟脱了外套搓搓手过去:“怎么了您这是。”

“你老伯伯,”郭德纲眨眨眼睛:“不会哄孩子,我给哄哄……你怎么又穿这么点儿啊。”

“嗨,”郭麒麟抓抓头发:“我那羽绒服厚。我妈睡啦?”

“早睡了。你怎么回来了?刚下戏?”

“嗯。”郭麒麟眯着眼睛笑:“想吃家里的饭了。”

“还没吃啊,”郭德纲扭身往厨房走:“我给你弄点儿。”

“别别别,吃了,”郭麒麟拉着郭德纲:“我说明儿。想吃家里的饭。”

郭德纲看着他眼底的青色,没说什么:“去睡去吧,昂,那个……洗个热水澡,你那衣裳你妈都给你收拾好了明儿穿厚点儿。……还说羽绒服厚,你那手冰凉。”

“知道了,”郭麒麟笑:“您也回去睡吧昂,明儿见。”

他摆摆手往楼上走了,郭德纲看着他的背影,听他打了个哈欠。

郭麒麟还抱着的时候总是爱哭,长大了就再没怎么哭过了。郭德纲抿了抿嘴,还是笑了。

关了灯进卧室,天气预报说明天是个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