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职猎人/当你给了他发绳
奇犽/库洛洛/侠客
奇犽:
你和奇犽交往以及有一段时间了,你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忘记了,似乎是交往前看过的。
直到有一天你看见对方伸向你的手,腕上挂着几条编织手绳。
“这个手绳是奇犽买的吗?”
“啊,算是吧。”
对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帮你取下了头发上落下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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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库洛洛/侠客
奇犽:
你和奇犽交往以及有一段时间了,你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忘记了,似乎是交往前看过的。
直到有一天你看见对方伸向你的手,腕上挂着几条编织手绳。
“这个手绳是奇犽买的吗?”
“啊,算是吧。”
对方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帮你取下了头发上落下的花瓣。
“......”
你觉得有些遗憾,毕竟你是想着将自己的发绳给他的。
“......干嘛露出这样的表情。”
奇犽皱了皱眉。
“很难看吗?”
说着抬手看了看手腕。
“不是啦,只是想要让奇犽戴上我的发绳,感觉好遗憾。”
你解释了一下,没想到奇犽直接瞪大了眼睛。
“哈?”
“搞什么啊,居然在纠结这种事。”
说着就摘下了手上的编织手绳。
你还听见了他的嘟囔声。
“明明之前说过那个家伙戴的饰品品味很好吧。”
库洛洛:
库洛洛的穿搭总是很干净,白色衬衫核黑色长裤,有时候就是一整套西装。
与此相配的应该是名贵的手表,因此你一直没有提出要送他发绳,虽然你有这么想过。
只是没有提出来罢了。
直到某一天你们正在咖啡店喝下午茶,你懒散的靠在一边刷着手机,对方优雅地看书,身边走过去一对在热恋期的情侣。
“说好了哦,这个手绳和我是一对的,你不许丢!”
“当然喽,我的honey。”
这么腻乎乎地说着。
有点油。
你一边想着热恋情侣的寿命一边忍着笑意,突然感受到了对面人的目光。
库洛洛看着你,似乎在等待什么。
什么?
你很快反应过来。
“发绳吗?”
看着对面的人默认的态度你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西装配发绳也太奇怪了吧。”
“我下次送你一块表吧。”
库洛洛笑了。
“果然是【】的风格。”
“完全没有感受到我的暗示这一点有些过分呢。”
他这么说着你才反应过来。
平日里会突然将你随手放在桌上的发绳收起来,会主动替你挑选发绳,明明一些小发圈更加适合你但是却会推荐一些宽松的款式。
你感觉脸上有些发烫,库洛洛欣赏了一会儿你的窘迫后才开口。
“明明【】也是想给我的不是吗?”
糟糕。
完全被发现了。
侠客:
如果排去侠客危险的工作话,你一直觉得他是很完美的阳光男孩形象。
平时换上卫衣休闲裤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你,对方也能察觉到你对他这种装扮的喜爱,也会主动往邻家少年的模样打扮。
这天你刷着视频突然看见了情侣之间给发绳这个事。
当机立断准备去买发绳。
毕竟平时买的发绳都比较花哨,简单的又因为发圈太小会勒住。
正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被外面进来的熟悉身影挡住了去路。
是侠客,笑眯眯地看着你。
“要出去吗?”
“需要我一起吗?”
你思索了一下,决定给对方一个惊喜,因此摇了摇头。
对方的眼眸在你没注意的情况下似乎沉了一下。
不过你想了一下还是干脆买一对的吧,你也可以一起用,想着索性拉起了侠客一起去了。
“不准问要去哪里哦,是秘密。”
侠客的笑容灿烂了一些,愉快的说“好啊”。
在发饰店里面挑了好久,最终挑到了一对黑白的发圈,编织处都很细致。
你在看着侠客戴上发绳的时候突然想到刚才对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门口。
“不是说今天有事情要晚上才能回来的嘛?”
侠客在你脸上轻轻贴了一下。
“是哦,提前解决完了呢。”
“很巧呢。”
在背后不动声色地收起了天线。
【柯南乙女】最佳拍档
内含琴酒,赤井,安室,志保(雪莉)
第二人称,你的身份根据他们而变化,有真拍档,有假拍档
@送桥下 小可爱点的战斗损友梗~我稍微改了一下!希望喜欢! @Furuya Seyiwa 清和小宝贝想看的透你斗智斗勇梗!比心
还有小可爱们想看的梗可以提出来哈哈哈!
男神女神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琴酒 x 你
身为一个卧底在FBI的组织成员,你最近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为了方便你的行动,组织专程把其他黑.帮近期的活动整理成文件递交给你,你带领着FBI一次又一次剿灭黑.帮,立下了汗马功劳,摇身一变,你成了FBI有头有脸的高管,连入职数十年的前辈...
内含琴酒,赤井,安室,志保(雪莉)
第二人称,你的身份根据他们而变化,有真拍档,有假拍档
@送桥下 小可爱点的战斗损友梗~我稍微改了一下!希望喜欢! @Furuya Seyiwa 清和小宝贝想看的透你斗智斗勇梗!比心
还有小可爱们想看的梗可以提出来哈哈哈!
男神女神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琴酒 x 你
身为一个卧底在FBI的组织成员,你最近可谓是混得风生水起,为了方便你的行动,组织专程把其他黑.帮近期的活动整理成文件递交给你,你带领着FBI一次又一次剿灭黑.帮,立下了汗马功劳,摇身一变,你成了FBI有头有脸的高管,连入职数十年的前辈都对你赞不绝口。
你最不想从FBI接到的任务就是破坏与组织有关的行动,夹在中间你很难做人,尤其是有无数双眼睛正憧憬地望着你时。
所以当你听到这次你要面对的组织成员是琴酒时,你松了口气—
这么强大的对手,一不小心任务失败总说得过去吧?
当你赶到组织交易的地点埋伏时,在暗处,你看到琴酒嘴里含着一根烟,双手插在兜里,让伏特加清点着对方的货物,隐匿了气息的他看上去只像个不好惹的老大哥,你突然也怀念起了自己当初一身黑的模样。自从卧底在FBI,你都快变成花花绿绿的青春女孩了。
你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在伏特加笑着关上货物箱后,你知道,东西已经确认完毕了,于是你一挥手,示意埋伏在这里的探员们可以行动了。
只有确认货物完好无损后,你才能保证组织即使在混乱之中也能不亏损一丝一毫。
随着探员们一涌而上,你看见琴酒一直揣在大衣兜里的手总算是拿了出来,还连带着一把伯莱塔M92F,眨眼之间几颗子弹就冲着你们飞来。
你看见他的眼神扫过了你,不带停顿,几颗子弹就直冲着你招呼过来。
真是一如既往地冷酷,哪怕知道对面是自家人开枪时也一点犹豫都没有。
你一边躲过子弹,一边在心里暗暗谴责道,换个实力差点的,估计就直接被琴酒打成马蜂窝了—卧底在FBI的组织成员最后被组织的头号杀手亲手杀死,这传出去可真是能闹个大笑话。
交易的对家被冲上来的探员一举拿下,你扫视一圈,伏特加带着皮箱坐上了汽车,而琴酒则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你没有迟疑,脚下步伐一变便是冲着琴酒消失的方向跟了过去,同时你示意着别的探员分一部分人把已经拿下的交易对家带回FBI,另一部分人去追伏特加。
少了一半的人马,再加上伏特加优秀的开车技术,你有信心能够让货物和伏特加都完好无损地回到组织。
一边想着,你一边死死追踪着琴酒那一头夺目的银发,兴许是太久未见,你还有闲心去思考着,是不是什么时候要推荐琴酒将头发染成别的颜色,以免别人一看一抹白就知道他在哪里。
琴酒的脚步似乎是慢了些,你拿起枪就冲着他的小腿和后背打去。
你开的枪过于突然,连他也是一个没小心就中了数枪,你想象着他的鲜血缓缓溢出又消失在黑色的衣裤布料上,竟是意外地觉得带感。
骤然,你看见他回头。
即使隔着数十米你也能感受到他眼中的阴冷,宛如一只吞吐着信子的毒蛇,一找到机会就能撕裂你。
完蛋,这人生气了。
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的一瞬间,你也看见琴酒许久未开枪的伯莱塔动了,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肩膀上还中了几枪,手臂也被子弹擦肩而过。
就这样随着子弹的来来往往,你们已经走出了市区的范围,周围渐渐变得荒凉起来。
你看见琴酒闪身进入了一个黝黑的小屋,你粗略判断大概是组织的安全屋之一,于是你也跟了进去。
脚步刚刚踏进门槛,你就被一股大力擒拿住手腕狠狠甩在了墙壁上,后背撞击到木材上的疼痛让你倒吸一口凉气,有些恼怒地抬眸,你看见琴酒的脸色比以往还要阴沉几分,这样的姿态被动得让你觉得很不舒服,抬腿想要踢开他,却被他一拳揍在肚子上,然后他曲起一条腿压在了你的膝盖上,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你的双手腕举过头顶,扣在墙壁上。
“开枪开得很爽?嗯?”
琴酒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
“也不看看是谁先开的枪。”
你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想到刚刚在交易现场他毫不留情地冲着你送来数发子弹就气不打一处来,哪里有这样对自家卧底的?兢兢业业干了这么久升上FBI的高管,要是死在自家人手里,你恐怕下了地狱也不得瞑目。
敢在这种情况下还颇有几分撒娇意味地抱怨着的人,恐怕全世界也就你一个。
虽然琴酒很大力地扣着你的手腕,刚刚那一拳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但你知道,如果他想,你踏进这个安全屋的第一时间就会没了呼吸。在确认他只是生气但不带杀意后,你也就胆子大了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
“让子弹像长了眼一样绕过你?你当你旁边的FBI是瞎子吗?”琴酒的身子近了些,犀利的眼眸紧锁着你,语气几分嘲弄,“还是你不想干了,想让你和组织的关系被公布于众?”
“说得倒是头头是道。”你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那我也有理由,城市里到处都是监控,我要是跟你像玩捉迷藏一样到处乱窜还一枪不开,你也当FBI是傻子吗?说起开枪的狠辣和准星,你也当仁不让!”
你的手臂和肩膀到现在都还疼得咬牙。
特别是被琴酒这么一反扣在墙上,更痛了。
他幽深的目光望着你,深如潭水的眼眸看得你心里顿时没了底,对视几秒你就偏头移开了视线。
你示弱般的逃避似乎让他很受用,你听见他竟是轻笑了一声。
虽然依旧让人毛骨悚然。
琴酒松开了对你的束缚,他后退几步,靠墙坐在了地上,你犹豫片刻,走了过去,蹲下,你看见他抬头扫了你一眼,又继续低头,平缓着因为中弹而急促起来的呼吸。
你靠了过去。
他的肌肉紧缩了一下,应该是出于杀手的本能。接下来他也没阻止你的行为,你甚至感受到他的手臂挪了挪,像是给你腾出了一个位置,让你可以靠在他的臂弯里。
你的心平复了下来。
别人兴许会被他的杀气吓得离他三尺远,可你反倒觉得这样的气息更加熟悉,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你最终是属于组织的人,而不是FBI。
时间流逝得很慢。
你很难感到这么安心,想要让时间再长一些,可情况不允许了,你抬头注视着他,碰巧他也正看着你,四目相对,你们都懂了对方的意思。
该走了,安全屋也不能一直呆。
“拿枪打我。”
你说得干脆。
枪的型号和开枪的方向都可以从子弹和伤口看出来,放走组织重犯的唯一理由就是你自己也身受重伤。
琴酒动手得干脆利落,一连四发子弹打得你差点一口气没呼吸上来,看着腿上鲜血直流的伤口和腹部染红FBI制服的血迹,你怀疑琴酒其实想这么干很久了,现在总算找到了机会。
他没再说话,匆匆离去,他黑色的衣角消失在了你的视线里。
你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是我,琴酒打伤我跑了……对,他很强的,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找到了组织的一个安全屋……拜托,找人来接下我吧,我的腿可能要养好几个月了,让我一个人走回来也太残忍了些。”
挂断电话,你冲着琴酒离开的门口,扬唇一笑。
合作愉快,亲爱的“搭档”。
赤井秀一 x 你
“啊,搭档你好。”
你看见自己车子的副驾驶车门被打开,带着针织帽的男人踏了进来,懒洋洋地对你说道,嗓音有些沙哑,你猜测着他或许在几分钟前才刚刚熄灭一根香烟,说不定现在嘴里都还是一股烟味。
“让女士等,你可真够绅士。”
你一边发动汽车,一边不动声色地指责道。
“两分钟前你的车才停稳在楼下。”
所以说你不喜欢跟赤井秀一讲话。
他总是能一脸平静地说出让你跳脚的话,配上他习惯性扬起的嘴角,你总觉得他的话语中带着些讽刺,那双墨绿色眼眸中泻出的目光更让你觉得总有些傲慢。
“等一分钟也是等。”
“那还真是抱歉了。”
赤井似笑非笑地望着你,语气中毫无歉意,敷衍的意味尽显,眸子深处还暗藏着几分戏谑,这让你很想咬牙切齿地拉开车门然后把他丢下去吹冷风,正好旁边是沿海公路,已经黑下来的天空让你思索着也许把他扔进海里喂鱼也没人会发现——当然,你并不会这么做。
毕竟他是你这次任务的搭档。
你在目标地点两公里外的地方停下了车,打开手机邮件,说道,“东欧最大的毒枭潜逃到了这里,身上还有携带着各个国家犯罪组织的机密信息的芯片,拿到芯片,干掉他的手下,将他绳之以法就行了。”
“听起来可真轻松啊。”赤井睨了你一眼,“那大楼里指不定有多少他的人马,你说得跟去玩游乐园一样。”
“哟,你怕了?”你冲着他扬眉,语气中尽是挑衅。
“我怕你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
赤井耸了耸肩,微微上扬的语音有些轻佻,你本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他突然凑近的脸,鼻尖都顶在了你的鼻梁上,薄薄的嘴唇近在咫尺,你一怔,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却只见他伸出手——
弹了一下你的额头。
然后他快如闪电地退了过去。
你晃神一瞬间,有些怀疑刚刚自己经历的事情是否真实,直到又看见眼前男人玩味的笑容才对他怒目而视,额头上并不疼,可这让你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捉弄了一番。
“赤井秀一,你退化成三岁小孩了吗?”
弹额头这么幼稚的行为居然也做得出来。
“你自己才是吧。”他淡淡地看了你一眼,敛起了笑容,看上去有些严肃,“毫无防备地被身边的人靠这么近,我要是个卧底你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你对上他认真的视线,一瞬间竟是有些底气不足,随即,你又逞强地哼了一声,“那我还真该感恩戴德地谢谢你不是个卧底了?”
他墨绿色眼眸中倒映出你的身影,你看见自己就像一只被电到尾巴的小猫,浑身毛发都竖了起来。
“嘛,也不用这么客气。”良久,赤井才收回看着你的视线,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粗心点也无所谓,反正我足够细心就行了,不会有卧底有命活到你身边。”
突如其来的情话让你脸一红。
咬了咬牙,你不可否认心里有一瞬间的甜蜜,更多的还是满身的鸡皮疙瘩——他说话往往不看时机,比如在执行任务前说这些肉麻的话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那你要是被枪口指着可别指望着我来救你。”
你哼了一声,一板一眼地告诉着他,还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音量,像是在强调自己所言非虚。
“到时候你只需要乖乖呆在我身后就行了。”赤井促狭一笑。
“你……闭嘴!”
你被他说得有些恼羞成怒,说得像你就是一个软绵绵的、只会依附男人的乖乖女一样,能当上FBI的你当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只是每次遇上赤井你就能哑口无言,永远本压了一头。
事实上,执行任务的时候,赤井的确不需要保护。
你们两个人潜入了毒枭所藏身的大楼中,一路上有不少魁梧壮汉冲着你们拔枪挥刀,在车上互相拌嘴的你们在这时就成了默契十足的好搭档,一前一后,将自己的后背暴露给对方,对你们来说,已经是最高程度的信任。前方的敌人被赤井杀了个片甲不留,可你却被后方不断破空而来的子弹打中了腿,一软,你跌落在地。
刚好解决完这一波敌人,发觉你不再神采奕奕地大杀四方,赤井警觉地转过身。
“腿伤了?”
你看见赤井皱了皱眉。
你点了点头,又补充道,“不碍事,继续走吧。”
赤井看了你腿上的伤一眼,金属子弹还镶嵌在里面,白皙的腿已经被鲜血染红,他深深地看了你一眼,在你说出不碍事之后更是微微眯起了眼,几分危险,周遭的气息都低沉了些。
“你待在原地。”
他冷硬地说出这话,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强势。
“不行!我又不是软虫!”你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这个提议。
随后,你就感觉自己被拦腰抱起,不等你反应便是被扔进了一个房间,听见他一句“等我回来”便是听见房门被啪地一声关上的声音,还有物体挪动的声音,过了一分钟,才恢复平静。
你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试图将门推开,确实纹丝不动。
想了想,你脸色铁青——
该死的赤井秀一,肯定拿东西堵在门口了。
当门再一次被打开时,你想也没想就拿着枪送去了几发子弹,你看见FBI的车子到了楼下,知道肯定是赤井来了,就算如此,不发泄一下自己的一腔恼怒你觉得自己快被憋死了——赤井总是这样,将你丢在安全的地方,独自一人去面对危险,这换做普通女孩或许会很受用,可你更想和他并肩作战。
两枪全部落空。
赤井就像会读心一样,轻松躲过了你的子弹,金属子弹打进了他身后的墙壁上。
“张牙舞爪的,你什么时候才能够乖一点啊。”
你听见他似乎是微微叹了口气,你还没来得及发动自己的伶牙俐齿去讨伐他的行为,就被拦腰抱了起来,他带茧的手掌抱着你的肩膀,你的脸颊恰好摩擦着他的皮夹克,外套上淡淡的烟草味窜入你的鼻尖,像是荷尔蒙催生剂一样让你脸一红,原本已经到了喉咙的话被吞了下去。
闷了许久,你才开口,“芯片拿到了?”
“给别的探员了,毒枭和他还活着的手下也被押上车了。”赤井步伐不停,还有闲心回答你的问题,勾起一个戏谑地笑,“你还是腿伤了比较乖,难得看你这么温顺。”
“……赤井秀一,放我下来。”
“那可不行。”
“那你去找个乖的啊?”你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这是一道送命题。
闻言,赤井的脚步停了下来,低着头,他呼吸的热气都打在了你的脸颊上,他又往下埋了几分,眸中似是有些笑意,他的嘴唇轻轻贴着你的额头,随后在你的眼皮上轻轻一吻。
“我还是喜欢不乖的。”他低沉的嗓音性感极了,“我有的是时间来驯服你,不是吗?”
“我的小野猫。”
安室透 x 你
你一直觉得自己更适合独来独往,不仅是因为你对自己的实力足够自信,更是因为你觉得没有人是真正能够值得信任的。看看之前的Rye爬到了那么高的位置,结果最后发现是个卧底,这让你更加坚定了身边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叛徒,与其跟一堆心怀鬼胎的人当队友还不如一个人单打独斗来得强。
所以当你发现安室透是你这次任务的搭档时,你很想甩手走人。
“你这脸色可真难看。”
“也不看看拜谁所赐。”
你没好气地说道,一点不掩饰自己的反感,还带着浓浓的警惕,至少你现在还没让自己的这位搭档有机会哪怕碰自己一下,你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他手一碰就有一个窃听器黏了上来。
“这么大的火气……女孩子火气太大会容易变得暴躁,皱纹会变多哦。”安室不在意地笑了笑,“独来独往惯了,偶尔也要学会团队合作啊。”
“啊,我比较担心跟我团队合作的人会不会转过身就约上别人然后往我肋骨上插一刀。”你若有所指地笑了笑。
“总是这么疑神疑鬼,你活得可真累。”安室目光顿了顿,扬眉道。
“至少是活得可真累,而不是死得可真快。”你哼了一声,“行了,组织今晚有个交易,一会儿你站在旁边看着就行了,我一个人能搞定——真是,不知道配个搭档干什么。”
“太过狂妄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安室偏头看向你,像是你接二连三嘲弄的话语总算是惹怒了他,属于安室透的彬彬有礼彻底退去,属于波本的黑暗气场笼罩着你,他眸中跳跃的光芒如同一只潜伏在黑夜里的饿狼,正在寻觅着理想的猎物。
“我还用不着你教呢,波本。”你嗤笑一声。
一阵震动,安室像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坐在原地,纹丝不动,你眯了眯眼,没说什么——这次你出来可没有带行动电话,这样能够发射出电磁信号的东西早被你丢在了公寓,拿这声震动的来源肯定是眼前这个面不改色的男人,这让本就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你更佳警惕起来,浑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你当然不会对他搜身,这样太过于无理,况且,你也不是一个柔弱到一吹就倒的娇女子。
你在心中冷冷一笑,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刻意走远了些,借着余光,你看见车窗内似乎有一闪而过的亮光,发丝被卷起,模糊过你的视线,却恰好遮住灯塔的光芒,那一瞬间,你的眼里只有黑暗。
过了几分钟,安室才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海风将你们的衣角吹得猎猎作响,衣袂飘飞,翻起的大衣张狂地飞扬着,你望见前方有人匆匆赶来,戴着墨镜,手中还提着一个皮箱。
“我感觉有人跟着我。”
不等你开口,那人就悄声说到。
你眸光一冷,转而淡淡一笑,“先生,我们认识吗?”
“你……你在说什么?”那人又惊又怒,“东西你们不要了?”
“什么东西?”你歪了歪头,扬起的嘴角意味不明,瞪大了眼睛,看上去像个一无所知的小孩,“先生是在等别的人吗?找错人了可不好办,要是让别人等久了,就不太好了。”
还不等他再度开口,闪眼的光芒让你一瞬间觉得有些晕,伴随着几声“公安!不许动!”“双手抱头!”这样的话,你慢悠悠地照着他们的指令做着,你瞥见安室也做出了和你一样的动作,另一个来交易的男人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压倒在地,连带着皮箱也被夺走。
结果自然是你们三个都被带回了警.局。
那男人皮箱里的货物立马就被抓了个现行,你听说他一直冲着警.官怒吼,说你也是共犯,你也有责任,可偏偏警.局里的公安拿你也无可奈何。
“啊,我本来想录录海风的声音,想不到录下了能证明我清白的东西呢。”
你无辜地眨了眨眼,佯装惊奇地拿出自己的手机,如同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给了警.官,里面你一口咬定你们不认识的话语成为证明你清白的最有力证据。
你知道,这群警察心里肯定知道你有问题。
可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你的反应倒是挺快。”
你听见一声说不清情绪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安室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你的身边,你转过头,他的脸似乎是蒙上了一层阴霾,总之,你一点也找不到属于“安室透”的阳光大男孩形象。
“凑巧而已,清者自清。”
你偏头一笑。
还在警.局呢,你当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你看见安室上前几步,身高的差异让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而你只能站在他的阴影之下,压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而你也不甘示弱地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一点不慌张。你不知道导致这样情况的罪魁祸首是谁,但你知道不管安室透出于何种目的都不安好心。
比如这个时候,一个好心的男搭档应该凑上来安慰你而不是还给你施加压力。
“你果然很聪明。”
良久,安室才是轻轻一笑,缓缓退去。
“谢谢,我小时候的考试都是满分。”
你不以为然地一笑。
“不过,如果执着地走一条路不回头,当路灯全部熄灭时,哪怕再聪明,在一片黑暗中,也会摔跟头哦。”安室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比他邻家大哥哥的形象多了几分捉摸不透的灰色迷蒙,他伸出手指,凑近你的脸颊,轻轻点了点你的鼻尖,动作像恋人一样亲昵,只有你才感受到了他指尖的温度,很凉,很凉。
你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锋利的指甲在他手腕处的动脉上反复摩擦,顺带着,还回敬一个甜甜的笑容,“谢谢透君的贴心提醒呢。不过,我都习惯一个人走夜路了,除非有身边的人推我一把,不然,我可不会摔跤哦。”
“你很勇敢。”
“你也很绅士。”
一问一答,你云淡风轻地化解了他每一句若有所指的话,笑得好不自在,旁人看来或许你们像是两个相识许久的朋友,正在谈笑风生,可你知道,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是即将掀起的惊涛骇浪。
“我送你回去?”
安室抬起他的另一只手,将你放在他动脉处的手挪开,看似无力的动作实则劲道十足,你听见自己手腕处的关节似乎是咯吱响了一声,被他握过的地方生起些许淤青。
“不麻烦你了。”
你含笑拒绝了他的提议,迈开步子,走了两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回眸,笑了笑——
“期待与你下一次在海边散步呢,透君。”
安室抿唇,你敢肯定,逆光而站的你此时在他眼里一定只是一团黑色的身影,或许他甚至没有看见你脸上刻意洋气的笑容,这让你有些扫兴,过了几秒,你才听见他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
“荣幸至极,随时恭候。”
宫野志保 x 你
杀手最怕什么?
当然是受伤,特别是一些不到十天半个月养不好的伤。
身为一个杀手,还是在组织这个不是琴酒那样的杀胚就是一群智商为零的猪队友的地方,你每次出任务都会小心翼翼地,生怕落下什么严重的伤痕最后不治身亡,毕竟,在组织,医生是个稀缺的物种。
这么多年你就只听说过一个人的医术还不错。
宫野志保,或者说,是雪莉。
于是你在一周内第三次光顾了宫野志保的研究室,你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她正在电脑面前熟练地敲打着字符,电脑的白光照射在她脸上,将她本就白皙的皮肤照得有几分森冷。似乎是听见了你进门的声音,她抬起头来,你亲眼见到她微微上扬的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耷拉了下来,微微抿起。
“你又是哪里受伤了?”
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肩膀——晚上出任务的时候被砍了一刀,要不是我反应快揍在那人的肚子上让他脱了力,估计那一刀下去,我怎么说现在也已经少了一只手臂了。”
你一边说着,一边毫不避讳地拉下了自己的衣领,肩膀上的刀痕触目惊心,你硬生生地让自己湿了眼眶,一片水光朦胧地望着志保,我见犹怜。
“你确定不是你反应太慢,没来得及躲开?”
志保扬了扬眉,扫了一眼你的伤口,皮笑肉不笑。
你本来正用尽全力装可怜的五官抽搐了下,志保像是被你的行为逗笑了一样,轻轻扬了扬嘴角,随后又仿佛突然意识到自己要维持一副清冷的形象,又将嘴角压了下去,指了指旁边的手术床——
“过去,躺下。”
你笑靥如花,高高兴兴走过去躺了下来,就算志保的语气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听不清起伏,至少你不再感觉到她如同一块冰一样,至少她的情绪会为你有了些起伏,哪怕只是一点点。
戴上口罩和手套的志保走到了你身边,手术灯的强光打在了你脸上。
“志保,你可要下手轻一点啊,我这么细皮嫩肉的,经不起你折磨。”
你躺在病床上,嬉笑道。
你看见她拿手术工具的手顿了顿,随即,冰冷的金属贴上了你的脖颈,冷冰冰的触感让你打了个寒战,睁眼,你看见志保冷冽的双眼正看着你,淡淡的目光仿佛有无穷的震慑力,你其实在幻想,摘下口罩后,说不定她的嘴角正扬起了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你喜欢看她笑,戏谑的,冷淡的,嘲讽的,你都喜欢。
“你是想要把麻药的剂量从减半变成只剩四分之一吗?”你听见她清了清嗓子,声音在口罩后有些闷闷的,但这并不妨碍你听出这是一句威胁,“或者说,你想试试清醒着开刀?”
“志保啊,你舍得吗?”
你起了鸡皮疙瘩,却还是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你总喜欢逗她,乐此不疲。
“你可以试试。”
她扬了扬眉。
“不过,如果是志保你的话,我也不介意啊,毕竟上几次从地狱边缘把我拉回来的人可是你呢,如果没有你,可能我现在已经在太平间躺了很久了。”
你说得半开玩笑半认真,你的命的确是她救下来的,半点不假。
至于前半句,自然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闭嘴吧,如果不想我手滑把刀子从你的肩膀挪到你的脖子的话。”
沉闷几秒,你听见志保才开口道,她的语速稍稍加快了些,似乎是想掩饰自己一瞬间的失态,连带着她后面威胁的话语都失了些力,更像是不满的嗔怒。
你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被减小的麻药剂量让你整个手术过程中承受着锥心刺骨的疼痛,可一想到手术前志保一瞬间的无措和她看见你装可怜模样的轻笑时,你觉得疼痛都少了些。
手术过后,你沉沉睡去,虽说没有麻药,和之后的安眠药还是一点没少,你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点意识都没有,直到你睁眼,看了看时间,才发现已经过去了两天,原本摸索着想将手机放回去,你却摸到了柔软细腻的皮肤,你睁大眼,撑了起来,拉扯到肩膀伤口的疼痛让你倒吸一口凉气,只来得及看见埋在你床上的那一抹茶色。
她一直在守着你。
不等你消化这个信息,就听见一声“别乱动”,随即,原本坐在椅子上稍微趴着假寐了一会儿的志保醒了过来,语气中几分惊怒,将你压了回去。
你愣了两秒,才直视着她的眼睛,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志保,你这么担心我吗?”
“我只是不想你再给我加工作量了!”
志保冷冰冰地快速说出这一番话,语速快得像背课文一样,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最后索性闭上了眼睛,双手抱胸,一副满不在乎地模样,如果不是你看见她这次没有口罩遮掩的脸颊上多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你可能都以为她当真是不喜欢你老是给她一些额外的工作量。
看见她这副模样,你不加掩饰地笑了起来。
“很好笑?”
志保怒视着你,抿了抿嘴。
“不,不好笑。”你连忙收住了笑声,随后讨好地看着她,“志保,你转过去一下。”
“干嘛?”她语气不善。
“你转过去嘛!”
你的语气带了些撒娇。
志保的动作有些迟缓,将信将疑,但最后还是转了过去,你用没受伤的那边撑了下床,整个人跪坐起来,双手绕过志保脖颈的两侧,环住了她的脖颈,还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独特的清香让你感到安心。
“你给我下去……”你感受到她的肌肉瞬间紧绷,僵硬了些,还有她说话的语气都少了些平时的怡然自得。
“下次跟我一起出任务吧,志保。”你轻声说道,看见她的耳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没你在身边,总觉得不安心啊。”
“那你不如少受点伤。”
她冷冰冰的话语中是不一样的关心。
你扬唇一笑,“当然,现在,我总算是不需要理由就可以见到你了。”
东卍乙女:遇到你之前是不洁的他
/喜欢一些觉得愧疚又是对方不愧疚的心理 当然 兰总除外
/不喜左上角而不是评论让我喷你
/ooc预警 赠礼内容是黑川伊佐那篇
佐野万次郎
遇见你的那一年是他的十八岁,他见到你对他笑的时候心头涌上的是数不尽的悲意。
明明他的喜欢并不完整,你为什么还要笑呢。佐野万次郎看着眼前的你专心备考的样子,他干脆打破了缄默。
“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我呢?”
“和他们说的很接近吧…我有很多缺点而且你也知道我十八岁之前做过什么胡闹的事情。”
你还是选择坚定不移地相信他,每个人拥有新的机会,更何况你不是不知道佐野万次郎现在喜欢的人是你...
/喜欢一些觉得愧疚又是对方不愧疚的心理 当然 兰总除外
/不喜左上角而不是评论让我喷你
/ooc预警 赠礼内容是黑川伊佐那篇
佐野万次郎
遇见你的那一年是他的十八岁,他见到你对他笑的时候心头涌上的是数不尽的悲意。
明明他的喜欢并不完整,你为什么还要笑呢。佐野万次郎看着眼前的你专心备考的样子,他干脆打破了缄默。
“为什么一定要选择我呢?”
“和他们说的很接近吧…我有很多缺点而且你也知道我十八岁之前做过什么胡闹的事情。”
你还是选择坚定不移地相信他,每个人拥有新的机会,更何况你不是不知道佐野万次郎现在喜欢的人是你。
“我始终如一地相信着世界第一赛车手。”
你告诉他——这不算他低头的理由,这也不会是他的污点。
灰谷兰
遇见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俱乐部的老板了,潮流染发让他不减当年在学校的匆匆几眼。
相遇的那天他说他从上学时就对你一见钟情。
你只是笑了笑 觉得他在开玩笑便说:“兰君总爱拿以前你不经常去学校的时光开玩笑呢。”
他的眼里忽然发出类似绛紫色的光,趁着和你靠近搂住了你的肩膀:
“我没开玩笑哦。”
灰谷龙胆说漏嘴给你听到灰谷兰年轻气盛时发生的事情时灰谷兰的脸色比灰谷龙胆还要糟糕。
他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可以掩盖过去。
过去了不止几年,看到你脸上寻求答案的表情时还是会忍不住错愣。
“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会产生我是坏人的想法吗,说实话我不在意。”
灰谷兰忍下心来的原因是觉得情感也奈何不了他几分。
“我比任何人都玩得起。”
灰谷龙胆
各种活动的初体验是你常常调侃他的点子之一,直到后来问到了sex方面。
灰谷龙胆明显不想回答,草草结束话题的行为让你产生差异感,明明以前离你那么接近的灰谷龙胆瞬间变成了忽远忽近的人物。
这说什么都不能过意的去。
在你的追问下他才被撬开了嘴。
“和大哥在红灯区时不小心的,”灰谷龙胆低头整理衣服,双手放进口袋里让他能舒服点,“你觉得我这个人不好就不用和我在一起了。”
灰谷龙胆会归结成自己的错,虽然表面上说话的时候让他处于高位,但他心里的芥蒂不断蔓延。
“我……喜欢你才和你说的。”
被你讨好般亲了口后他的头又转向另一边。
“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场地圭介
你和场地圭介在一起是在宠物店工作的时候。比起更多人向往的学生时代走入社会的爱情,场地圭介现在更喜欢充实的生活和刚刚好的人。
他这样和你说的时候,你还问过他有没有初恋。
场地圭介当时不以为然地眨眼频率加快,支支吾吾地憋出一句:“好像有过一个吧,不过你放心就好了。”
…“我现在完全对她提不上好感。”
你越好奇他和他初恋的故事,他就越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和你说这件旧事不值得重提。
在松野千冬的泄密下你才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高中时的场地圭介有一段英雄救美的短暂邂逅,同校的女生被欺负而且还是场地圭介的初恋,他救了那个女生之后就发生关系。
可后来那个女生的本性与外表简直完全不搭,场地圭介看错人的同时又把这件事藏起来。
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对女生不好。
不管生气还是悲伤,场地圭介总是个烂好人。
你知道这件事后在他下班时给了他前所未有的长时间抱抱。
他问你这是怎么了。
你只告诉他要用心感受。
“呐,圭介君知道吗?这个世界总有一个为了爱你而出现的小英雄哦。”
“猜猜我是谁的小英雄?”
场地圭介毫不吝啬地吻上你的唇,侵蚀欲让他单手捏着你的腰,热气扑鼻时低哑一声:“我的。”
场地圭介一个人的。
松野千冬
和他认识是因为一次相亲,先婚后爱的操作让你很快适应了家庭主妇的生活。你爱着你的丈夫,何况是身为丈夫的他。
偶然翻出松野千冬学生时代的照片时你发现了压在相框底下的干花。你承认松野千冬没有和你说过。
他下班回来时看见那干花的瞬间好像想起来什么不美好的回忆,藏不住情绪的脸上透出忧伤。
松野千冬的青春明明在相框里显得纯粹洒脱。
埋葬的伤痛在他抱住你的时候说出。
他确实有一段不怎么觉得光彩照人的往事,那段回忆让他灌上不洁事实,明明想过负责,可那个女生当时却说不需要。这一举动让少年时期的他产生了责任心之下不该有的愧疚心理。
“因为真正的男人是不会让女人担责的,所以我承认那是我的错误。”
“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尽量不去接近你。或者,我去客厅睡也可以。”
松野千冬不敢说出一句你别讨厌他更是因为这种事情带来的自卑。
“我不会讨厌千冬的。”
“你可以准确地告诉十六七岁的你,松野千冬成为了一个超厉害,超有责任心,超善良的男子汉。”
他被治愈了,在流露温暖的语言中。
【文野乙女】他暗恋你,你却怕他
内含宰/中/芥
萌新发文,大概会有不同程度的ooc所以请不喜勿喷,
写完之后才发现这些梗真的好老好烂,所以撞梗致歉
小学生文笔注意
我暗恋的人看上去很怕我,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武侦宰
他总喜欢在你发呆的时候凑到你耳边,用自己独特的声线把你猝不及防地吓一大跳。
“早上好呀,小姐~”
你像触了电一样光速远离他,一脸惊慌地回头看向他。而那个恶作剧的俑作者则笑得一脸人畜无害,脸上甚至带着些宠溺的笑意。
“小姐您,还真是一点警惕性也没有呢~”
“不过也很可爱就是了。”
然而你完全没有get到他的话究竟想表达什...
内含宰/中/芥
萌新发文,大概会有不同程度的ooc所以请不喜勿喷,
写完之后才发现这些梗真的好老好烂,所以撞梗致歉
小学生文笔注意
我暗恋的人看上去很怕我,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武侦宰
他总喜欢在你发呆的时候凑到你耳边,用自己独特的声线把你猝不及防地吓一大跳。
“早上好呀,小姐~”
你像触了电一样光速远离他,一脸惊慌地回头看向他。而那个恶作剧的俑作者则笑得一脸人畜无害,脸上甚至带着些宠溺的笑意。
“小姐您,还真是一点警惕性也没有呢~”
“不过也很可爱就是了。”
然而你完全没有get到他的话究竟想表达什么。他那幅笑容反而叫你警铃大作,又想起上次他满脸笑意盈盈然后跳入水中的样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太宰一副倍受打击的样子,十分苦恼地低下头:“啊……为什么小姐还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呢……难道是我不够帅气吗……?一定是这样的吧……”
微卷的鬓角仿佛受他的沮丧心情的影响也垂了下来。像一只失去了主人宠爱的大型犬委屈的缩在角落。
……有点可爱。你有些鬼迷心窍地想,于是斟酌着开口:
“其实也不是啦……只是上次,看到你突然跳进水里……”
他的眼睛立刻焕发出光芒,一脸雀跃地上前拉住你的手。
“我明白了,小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入水了!”
“所以小姐,可以和我交往吗?”
“我可是认真的哟。”
——我心爱的小姐,一定会和我永远在一起。
中原中也
雷厉风行的作风,骁勇善战武力值突破天花板的男人,堪称港口mafia的神话。
而作为他的部下,你却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并不是因为他作战的冷酷,也不是因为他曾经在教你防身术时对你施以拳脚。
只是他太过优秀,太过耀眼而已。
你将他视为自己追随的目标,但你相信那个目标可望而不可及,因为他从不会转过身为你而停留片刻。
直到被上层派去参加舞会时,你在会场见到他时都下意识地回避。
然而却被他叫住。
“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能和我共舞一曲吗?”
你下意识地僵住身体。他穿着西装,摘下帽子,弯下腰向你伸出一只手。
——你无法想象这个你一直在追随的,高傲的身影,居然也可以有如此谦逊的一面,对你发出邀请。
你们两人已经成为全场的焦点,而他蓝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不耐。
“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他低声问道。
“明明只要说出口,我就会停下来等着你。”
“你作为我的部下,我自然会优先考虑你的感受,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对不起……”你下意识接口。
“不需要道歉,只是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下,你不能拒绝我的邀请吧?蓝色的眼眸流露出笑意。
——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
芥川龙之介
你对他的恐惧超越了对普通事物的恐惧。
原因是你曾经亲眼看到罗生门散发着骇人的红光吞噬掉了两个黑手党的叛徒,残酷的景象从此深深印在你的脑海里,每当夜晚就会化做噩梦纠缠着你。
况且你的上司芥川龙之介本身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仿佛人人都欠了他三点五个亿……除了在提起太宰治的时候,他才像是在追求三点五个亿一样狂热,散发出年轻人特有的激烈的偏执。
……咳,当然,其实没那么夸张。
总之在你眼里,他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人。
平时遇到他时,你都在尽量顺应着他的想法回话,并且尽量避免与他直接见面。
直到某次因为一些无法推脱的原因,你被迫跟着和他一起去处理黑手党的反叛事件,惊讶地发现他并没有亲自动手使用异能力,而是让部下开枪解决了叛徒。
黑暗的小巷中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你几乎绷直了身子,背后冷汗直冒,生怕他会对你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是在下的异能力过于可怕了吗?”他低沉的声线中似乎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郁闷。当然你只觉得是自己的错觉。
“没、没有!属下只是……”
“如果真的是这样,在下会尽量减少异能的使用次数。”
“……哎?”你有些摸不着头脑,“您大可不必考虑属下的感受,属下只是心理素质过差……”
“你不是弱者。”他有些焦躁地打断你。
“在在下的眼里,你绝不是弱者。”
“……哎?”
月光洒在他的面庞上,显得他的表情柔和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似乎看到他的脸上带了几分模糊不清的,难以言表的情绪。
“走了。”
然而他选择转身离去,步伐似乎也比平常快了些。
……终究说不出口啊。芥川内心有些懊恼。
——你是值得在下守护的人啊。
好像还是写砸了。。。
[网王乙女]联谊时的“小动作”🐾
种岛修二/迹部景吾/幸村精市/切原赤也
#是群内几位宝贝抽中的文字奖。
#被骗去几校联谊的你,在联谊会上撞见了自己的男友,甚至还被搭讪了,于是某个醋坛子开始发作。
你:哈哈,你也在这里啊,好巧。
他:?
#已交往设定,地下恋,大概OOC?(我是呆瓜)
VER 种岛修二
你乖乖的待在角落里,拒绝搭讪者的同时还不忘分神留意一下他的脸色,但包厢里昏暗的光线以及来往的人群直接挡住了你的视野,你只能勉强看见他手腕上那条属于你的发圈。
为此而感到欣慰的你,象征性的小声嘀咕了几句,“怎么会有人联谊的时候还把女生的东西带在身上。”
“因为喜欢。”...
种岛修二/迹部景吾/幸村精市/切原赤也
#是群内几位宝贝抽中的文字奖。
#被骗去几校联谊的你,在联谊会上撞见了自己的男友,甚至还被搭讪了,于是某个醋坛子开始发作。
你:哈哈,你也在这里啊,好巧。
他:?
#已交往设定,地下恋,大概OOC?(我是呆瓜)
VER 种岛修二
你乖乖的待在角落里,拒绝搭讪者的同时还不忘分神留意一下他的脸色,但包厢里昏暗的光线以及来往的人群直接挡住了你的视野,你只能勉强看见他手腕上那条属于你的发圈。
为此而感到欣慰的你,象征性的小声嘀咕了几句,“怎么会有人联谊的时候还把女生的东西带在身上。”
“因为喜欢。”
少年玩味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直接挡全了你眼前的光线,毫无顾虑的把你圈在角落里耳鬓厮磨,“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男生的护腕戴在手上?”
你支支吾吾的不敢抬头看他,微凉的耳垂被他抿在唇间,热度急升,“因...因为我也喜欢!”
“原来你喜欢这么玩?”
少年原本轻快懒散的语调沉了沉,低哑的嗓音震得你耳膜酥痒,忍不住缩着脖子,伸手往一边摸去。
隐藏在角落中,身着不同学校制服的少年少女,腕上带着的东西色彩鲜明,却分明属于彼此,相扣的十指不断纠缠着,难舍难分。
而那微不可闻的抽泣声,再度被少年用唇封锁住。
“联谊好玩吗?我比它更好玩,也更会玩。”
“没有下次了?只是说说的话我可没法原谅你,再主动一点吧。”
VER 迹部景吾
作为冰帝绝对的领导者,哪怕他并没有特意的去表现自我,那股凌于人上的王者风范也自然而然的吸引人心。
当然,此时此刻背负着他巨大目光压力的你并不想沦陷其中。
你安安分分的躲在小角落里,拼命冲着前来搭讪的人使眼色,企图让他快点离开。
而目睹了这一切的他,只是优雅的交叠着双腿,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你不断重复那不华丽的面部动作。
直到你一张白嫩的脸都快皱成包子了,他才纡尊降贵的来到你面前将你拯救了出来。
“叫本大爷一声很难吗?”
“还是说公开我们的恋情委屈你了,啊嗯?”
四周的人音顿时小了下来,数道好奇的目光直直朝着你们望来,又被他漫不经心的眼神震慑了回去。
你笑眯眯的被他牵着,空出的那只手乖巧的替他正了正被扯歪的领带。
“我们迹部大人日理万机,别人不心疼我还心疼呢,才不要麻烦他帮我处理烂摊子。”
神色不愉的少年闻言睨了你一眼,哪怕已经识破了你刻意的讨好,但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把你带到自己的专属座位上。
几乎是一瞬间,你就猜出了他的意图,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抱到了腿上坐着。
“我如果不来,以后的你是不是就要改姓了?”
你看着他脱下制服外套搭在你腿上,不明所以的晃了晃小腿,“我为什么会改姓?”
他拧着眉制住你乱动的腿,用外套遮了个严实。
“以后的你本该姓迹部的,不是吗?”
“爱凑热闹的坏毛病什么时候改一改,本大爷不会再出手资助下一次的联谊了。”
VER 幸村精市
几乎是在你出现的一瞬间,少年原本平静温和的目光就立刻聚焦在了你身上。
不过只是不冷不淡的一眼,好像并没有看见你。
你心惊胆战的拒绝了搭讪者,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身边的沙发就凹陷了下去。
四周基本上都是各校分开坐,身着不同制服的你们难免显得有些突兀,你甚至因他的高人气而受到了不少关注。
好在少年体贴的用身体挡住了你,让其他人只能勉强看见你的制服。
“是来这里找我的吗?”
明明还是那样温柔动听的声音,却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薄怒,但对视的那一瞬间,少年言笑晏晏的神情却让你觉得那都是错觉。
说不心虚那是假的,你咳了一声打算为自己辩解,“我只是…”
“要喝点饮料吗?”
接过他递来的饮料,你埋头小口喝着,不敢看他现在是什么神情。
“好喝吗?”
你回答的心不在焉,浑然没有察觉出他的意图,“嗯,很甜。”
他突然叫了你的名字,抬头看向他的你,唇才刚刚脱离吸管,就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覆盖住。
饮料香甜的气息顿时被他掠夺了一大半。
“果然很甜呢。”
少年将你搂在臂间,色泽鲜艳的唇水润又漂亮。
你一下就被蛊惑住了。
“还想喝吗?那就喝吧,我喂你。”
“现在的你也很可爱,真想一直藏起来。”
VER 切原赤也
原本坐在位上和前辈们打闹的他,一看见你就变得安静了许多,那双澄澈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眼尾泛红。
好像你是那个抛弃了他的负心女一样。
坐立不安的你果断拒绝了搭讪者,真担心自己那个单细胞男友会被气哭。
正打算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溜走的你,被他拖进了洗手间里。
少年将你禁锢在洗手台上,两只手死死扣住台沿,皙白的手背青筋怒张,耐着性子质问你。
“前辈为什么要来参加这种活动?”
你心虚的别过脸,“赤也不也来了,为什么要质问我?”
“可我对那些女生没兴趣,是因为前辈们说人数不够我才来的。”他语气委屈,把头埋在你肩上轻轻蹭着。
“但是前辈太好拐走了,我连情话都说不好,前辈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你一时觉得有些语塞,毕竟那个好拐走的人不是你,而是他。
他突然伸手包住了你的手掌,固执的要和你牵手,刚一牵上,他就咬了一口你气鼓鼓的脸颊,再转移至唇前温柔的吻着。
“前辈就只看着我一个人,好不好?”
“以后去哪都带上我吧,前辈只需要牵着我就好了。”
【网王全员x你】分手后你和他的第一次碰面
出场人物:迹部景吾/德川和也/切原赤也/凤长太郎
『正文背景:分手后你和他的第一次碰面……』
【迹部景吾】
再次见面是在公司的周一例会上。
办公室恋情什么的,固然隐秘而刺激,但分手后在同一屋檐下实在尴尬。
更别提让作为组长的你在十几个人的注视下,面对面向不欢而散的前男友述职了。
因为周末连着两天没有休息好,你的述职演讲问题重重。刚一结束,总是为难你的部门副总管就站出来毫不留情地把你制作的月结ppt批得一无是处。
会议室一下陷入了焦灼的沉默中。
“啊嗯…高桥桑,今...
出场人物:迹部景吾/德川和也/切原赤也/凤长太郎
『正文背景:分手后你和他的第一次碰面……』
【迹部景吾】
再次见面是在公司的周一例会上。
办公室恋情什么的,固然隐秘而刺激,但分手后在同一屋檐下实在尴尬。
更别提让作为组长的你在十几个人的注视下,面对面向不欢而散的前男友述职了。
因为周末连着两天没有休息好,你的述职演讲问题重重。刚一结束,总是为难你的部门副总管就站出来毫不留情地把你制作的月结ppt批得一无是处。
会议室一下陷入了焦灼的沉默中。
“啊嗯…高桥桑,今天状态不太好?”男人打破了这份安静,骨感修长的右手虚拢在脸前,让人难以看清他的表情。
相较于你难掩的黑眼圈与浮肿的双眼,迹部一如既往的光彩照人,烫得顺滑贴身的西装,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和精心挑选过的戒指……
等等,这不对劲!按照他吹毛求疵的习惯,每天都会根据衣服的颜色和心情选择佩戴的饰品。
今天,他竟然把你们恋爱期间一起在手工作坊亲手打造的情侣对戒戴在了中指上——那代表戒指的主人目前正处于热恋期,拥有甜美的爱情。
当然,随着迹部的手在众人面前停留的时间越久,看到戒指的人也在不断增多。
你在述职过程中犯的错误似乎在此时变得微不足道,除了几位离迹部较近的主管强忍着八卦的心面上装出平静的样子外,其余众人早在借助眼神示意彼此吃瓜。
有了这一插曲,主管们似乎也变得宽容了,简单提出了几点对你们小组的新要求,又接着进入下一个议题。
会议结束后,众人一哄而散,不难想象,关于迹部少爷正在热恋的消息将在五分钟内传遍整个迹部集团。
或许这就是明星人物的苦恼吧,明明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落在他们身上也会被无限放大地关注。
而刚坐到工位上的你手机正好收到一条简讯。
“原本我在担心这个身份会给你带来困扰,既然你纠结于此,那么从现在起,请和我一起站在万众瞩目中享受这份甜蜜的苦恼吧!
新的一周预祝你开心,我的甜心,期待与你今晚共进晚餐。爱你的景吾。”
【德川和也】
男人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和你们约会时的1000个瞬间一样,你根本无法读出他的喜怒哀乐。
当然,现在的你已经无所谓于他是否能学会和女朋友分享他的心事了,因为…你们已经分手三天了。
“为什么躲着我?”你很惊讶,德川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质问你。要知道,除了接受你的表白外,德川几乎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
为了躲避那些带刺的目光,你拉着这位难得抽风的前男友走向了安全通道。在安静的楼梯间,你再次在他面前宣告了你们的分手。
闻言,德川只是平静地看着你,认真地回应道:“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可是……”
“你不喜欢过分冷静的我是吗?那如果我告诉你,你不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我都觉得难以呼吸的话,你是不是能重新喜欢上我?”德川往前半步拉近了与你的距离,他湿热的鼻息喷洒在你的额前,夹杂着熟悉的冷松气息。
“我不得不冷静,不然我…我在见到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很想亲吻你。”凉丝丝的吻覆盖在你的唇瓣上,他浅尝辄止,但晦暗不明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蛰伏的野兽,霸道而克制。
在光线昏暗的转角处,眉眼锋利的男人屈身投诚:“我会向你敞开我的心房,如你所愿。所以,我可以亲你了吗,我亲爱的女朋友?”
【切原赤也】
“宝贝,该起床啦!切原君已经在门口等你了喔~”
是妈妈温柔的呼唤,正在赖床的你习惯性地喊出了那句:“让我再睡五分钟!”
“切原君?!!”你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在妈妈惊疑的眼神下三下五除二爬到窗边,掀开窗帘一看,正在楼下无所事事地踢墙角的海带头,不是他还能是谁!
妈妈还不知道你昨天已经和切原提出了分手,并且狠心地关机一整天没有搭理他。此刻边递给你校服边乐呵呵地说:“是啊,这孩子半小时前就到了,还特别拜托我不要上来叫醒你,说是想让你多睡会儿呢。”
“他?”你惊讶不已,这个整天除了打网球就是莫名吃各种飞醋的幼稚鬼能这么贴心?对此你表示深深的怀疑。
于是,抱着这种怀疑,你很快洗漱好背上书包走出了家门。
“小葵!”切原看见你立马咧起了嘴角,像是一朵向日葵,见到了太阳就无比灿烂,“喏,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热牛奶。”
“赤也,我们已经……”
“小葵!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切原扬高了声调打断了你的话。他的眼眶微红,像个委屈的孩子,双手紧攥着玻璃瓶,腰杆挺得笔直:“如果今天我能带你坐公交到校,还请拜托你继续和我保持恋爱关系!”
你一愣,这听起来简单的事,对于重度路痴的切原来说,难度系数堪称五颗星了。
你看了看腕表,时间比较充足,即使切原迷路,你也可以带着他准时抵达学校——这时你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今天来得这么早。
当你同意后,切原几乎是瞬间拉起你的手就往一个方向迈开了步子。寻找公交站台的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期间路过好几个岔路口时,切原停在正中间犹豫不决,急出一头大汗来。
万幸,在十五分钟内,他将你安全地带到了离你家最近的一个公交站台。恰巧此时去往学校的公交驶来,你和他一起上了车。
正碰上上学高峰期,切原眼尖地为你占到了一个座位。等你坐定后,他拉着你位置附近的杆子,站在你身边,为你隔绝了拥挤的人群。
你默不作声地抬头仰望少年的下颌线,回想起了刚刚手机开机后看到的学长们发来的消息。
丸井学长:“天黑了,笨蛋赤也还在你家附近认路。明早最最可爱的葵酱一定要好好表扬他喔~”
柳学长:“重复32次,时长5小时48分钟。”
幸村学长:“赤也会是一位优秀的男友,请学妹放心。”
“赤也…”你忽然勾住了切原垂在身侧的右手小指,在少年清澈而懵懂的视线中粲然一笑,“谢谢你这么努力地喜欢我。”
【凤长太郎】
“前辈真的要放手了吗?”
从梦中惊醒,少年声嘶力竭的呐喊仿佛就在耳边。
这是你和长太郎分手的第二十七个小时,天已经完全暗下去了。
昨天下午决绝地从音乐教室离开后你回到了租住的小公寓,吃了两片感冒药空着肚子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漫长的睡眠时间里,你梦到了好多过往曾经。
你和长太郎相识于高中时期的一场钢琴比赛,生于音乐世家的你毫不费力地又一次拿下了第一名。
但和以往任何一次比赛不同的是,在那场争锋相对的音乐盛宴中,你结识了一位将与音乐共同在你生命中比高的少年。
只是现在,你终究要在少年与音乐间做出抉择。
“科蒂斯音乐学院是全美国最好的音乐学院,你的伯父和父亲都曾在那里就读,现在申请通过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是因为那个叫凤的男孩吗?他比你小两届,他有的是时间挥霍,那你呢?你不要任性了!”
家人的责问言犹在耳,你坐在床上呆滞地盯着床头的合照发呆。
突然,手机的提示音打破了房间的空寂。你匆忙在被子里一阵翻找,结果却让你大失所望,是一条天气预报的推送。
“会下暴雨吗?”你无神地看着屏幕,脸上是掩不住的失落和自嘲,“昨天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竟然还指望他会回头来找我……”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仍不可自制地期待着,一遍遍地摁亮熄灭的手机屏幕。
终于,在隆隆雷声夹杂着滂沱大雨到来后,在嘈杂而让人满是安全感的淅沥雨声中,感冒的余劲和夜色衬托的困意让你怀抱着隐隐的难过昏睡了过去。
手机开关键不小心压到了墙壁,亮起的屏幕显示此时为新一天的零点零一分。
在被雨幕模糊的窗外,一个身形高瘦的少年撑着一把黑伞,立在街道边的一盏路灯下,面容憔悴而忧郁。
他像是雨中的一朵雏菊,守着心爱的窗,透过灯影在梦幻中贴近爱人的面孔。明明该生气盎然,却宁愿空守着隐藏在心底的爱,接受风雨吹打。
——🌟解锁:长太郎的隐藏结局——
无意间看到的他的…
『海贼,全员向,ooc预警!!!
咳咳,无意之间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香克斯
“香克斯!你为什么没有穿裤子啊!”
“哈哈~ 抱歉了,裤子都湿了,还没有干。小姑娘不用太紧张”
贝克曼
“对不起,我进来的不是时候,我现在就出去,放心吧!我什么也没看见”
“听话,过来”
马尔科
“马,马尔科,你走光了...
『海贼,全员向,ooc预警!!!
咳咳,无意之间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香克斯
“香克斯!你为什么没有穿裤子啊!”
“哈哈~ 抱歉了,裤子都湿了,还没有干。小姑娘不用太紧张”
贝克曼
“对不起,我进来的不是时候,我现在就出去,放心吧!我什么也没看见”
“听话,过来”
马尔科
“马,马尔科,你走光了”不行了,鼻血要流下来了!
“哟~ 小姑娘看见了,就要负责的”
罗
“罗!你睡觉的时候是什么都不穿的吗!”
“当家的,是你没有敲门就直接进来了,还有这是我的个人习惯。另外,你要支付赔偿”
(等一下,为什么赔偿是我自己啊!)
基德
“哇~本钱还不错,就是形状上太一般了”
“你说什么!蠢女人!你是在嫌弃我嘛!”
路飞
“路飞,你快点把裤子穿上,这样不好”
“这是我的黄金蛋蛋,给xx酱看看也没什么,嘻嘻~”
『我是一个好孩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晓薛】我寄人间雪满头
—原著向后续
—私设是薛洋断臂后没死,在原著结局一年后复活复明了晓星尘
—1w+,一发完
在说书人口中的结局里,那个少年有糖,有家,还有一位白衣道长。
薛洋坐在地上,以手撑着脸,眼皮止不住地打着架。
他的面前是一个血阵,阵法中心,躺着一位白衣道人。
虽是遍地血红,但道人不染一丝泥垢,像是暗夜中的皓月,皎洁而清朗。
“五,四,三,二,一。”尽管疲惫得要命,薛洋还是强撑着自己,一下一下地倒数着。
“零。”白衣道人没有动静,薛洋也不恼,只是单手撑起身子去要检查、修改阵法。
就好像,已经这么做很多次了。
薛洋刚起身,就见一道澄澈的剑芒朝他袭来,他条件反射地一躲,剑气堪堪划破...
—原著向后续
—私设是薛洋断臂后没死,在原著结局一年后复活复明了晓星尘
—1w+,一发完
在说书人口中的结局里,那个少年有糖,有家,还有一位白衣道长。
薛洋坐在地上,以手撑着脸,眼皮止不住地打着架。
他的面前是一个血阵,阵法中心,躺着一位白衣道人。
虽是遍地血红,但道人不染一丝泥垢,像是暗夜中的皓月,皎洁而清朗。
“五,四,三,二,一。”尽管疲惫得要命,薛洋还是强撑着自己,一下一下地倒数着。
“零。”白衣道人没有动静,薛洋也不恼,只是单手撑起身子去要检查、修改阵法。
就好像,已经这么做很多次了。
薛洋刚起身,就见一道澄澈的剑芒朝他袭来,他条件反射地一躲,剑气堪堪划破他的脸颊。
“薛洋,你还想做什么?”
白衣道人已然起身,霜华飞回他的手中。
薛洋看着道人,晦暗的眼中渐渐有了光彩。
“说话!”
道人站在血污之中,剑尖指着薛洋。
薛洋张了张口,想说,自然是救回这你最爱的人间。
可他终究一言未发。
晓星尘不是傻子,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他只是不信而已。
因为薛洋所言,不可信。
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终究还是薛洋先开了口:“四肢活动可还灵活?魂魄对身体是否习惯?眼睛……看得清楚吗?”
晓星尘不知该说些什么,斥责的话说多了也是无趣,可他又不愿顺着薛洋的意答一个“是”字,最终,只点了点头。
“那就滚吧。”'少年的声音懒散又怠惰。
晓星尘愣了一下,拒绝的话,反驳的话,一瞬间全梗在了喉头。他诧异道:“什么?”
“你不是最讨厌和我待在一起吗?”薛洋咧开嘴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一派天真的样子,“可巧,我也不想和你多待一秒。我现在不恶心你了,你可以滚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复活我?晓星尘想问,但又问不出口。他面前的薛洋,笑容戏谑而恶劣,看不出一丝挽留的意味。
晓星尘拂袖而去时想,他什么都能看见了,但他什么都看不懂了。
薛洋看着晓星尘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失落再也藏不住,他想为自己庆贺,庆贺自己又一次骗过了晓星尘。可他心中一点也没有庆贺时的欣喜,连那顽劣的笑也再也维持不住。像是了却了一桩心愿,薛洋缓缓闭上双眼。
他好累了。
晓星尘刚走出义庄,便听见其中传来“扑通”的重物落地声。
他心道这八成又是薛洋耍的花招,不必理会,可向前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折返了回去。
这一回去,他便看见,薛洋倒在了地上。
晓星尘不敢贸然前进,他不想再被骗了:“装神弄鬼,好玩么?”
薛洋没有动。
晓星尘一挥霜华,剑气堪堪擦过薛洋身侧。
薛洋没有动。
晓星尘怀着十二分小心,走进探了探薛洋的鼻息。
很微弱,但还活着。晓星尘将薛洋抱到床上,动作轻柔似对待当初那个无名少年郎。
意识到这一点后,晓星尘暗骂了自己一句:这算什么?他可是害了你半辈子的人!
又或许,自己对薛洋,真的有那么一点情分?
晓星尘自认倒霉地伸手去探薛洋灵流。他不知薛洋为何突然晕倒,想来大约是鬼道邪术所致。如此一来,这责任倒是与他脱不开干系了,也真不知到头来是谁欠了谁……诶?
晓星尘脑中胡乱想到一半,忽而惊诧地睁大了眼睛:薛洋的灵流呢?
晓星尘觉得定是自己这儿出了差错,便又仔仔细细探了一回。
果真是他出了差错。
薛洋不仅没有灵流,连金丹都没了。
晓星尘忽而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或许是因为自己亲身经历过这件事,才会胡思乱想的。
千万不要是真的。
晓星尘闭目凝神一探,几乎是绝望地睁开眼。
薛洋的魂魄也是残破不堪的。
晓星尘从未有过地恨自己那准确的第六感。
所以说,他身体里完整的魂魄,是以这种惨烈的代价换来的?
晓星尘看着眼前睡颜乖巧的人,又是爱又是怪,又是茫然又是心疼,被压抑的,封尘已久的情愫疯狂滋长,开出艳丽的罂粟花。他长叹一声:“孽缘啊!”
薛洋睁开眼时正值天光破晓,借着微弱的晨光,他看见晓星尘伏在自己床边浅眠。道人柔和的眉眼被光晕包裹着,就像被裹在某一段时光里,美好得不真切。
幻觉吧?薛洋揉揉眼睛,见道人还伏在他床边。
“晓星尘?”薛洋试探地叫了一声,声音很小,心中有些后悔。
他如今,大概也只剩这一点幻梦了。
梦中的人醒了过来,笑容比晨光还暖:“醒了?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不是幻觉,幻觉里的晓星尘,没有给过他温存。确信了这点后,薛洋一下坐了起来,狠恶恶道:“你怎么还不滚?”
晓星尘道:“我不会走的。我想留下来……照顾你。”
“照顾我?”薛洋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了几声后,脸色又阴沉下来,“晓星尘,你把我当什么了?又把你自己当什么了?说到底,我们很熟么?”
晓星尘平平淡淡的语调中掺了些责怪:“我想,应该算挺熟的吧。你会为了一个陌生人把自己的金丹碎了,再把自己的魂魄弄得残破不堪吗?”
薛洋闻言,右手握紧了身侧的降灾:“你都知道了?”晓星尘不语,算是默认了。
薛洋“嗤”了声道:“晓星尘,我劝你不要太自以为是。那些事,都是我自愿的,我乐意!你没欠我什么。”
晓星尘复而笑道:“好吧,那我留下来照顾你,也是我自愿的,不是为了还你什么。”
薛洋觉得晓星尘的笑有点流氓,一时间无言反驳,只得哼道:“随你。”
“还有啊……”晓星尘欲言又止。
“有什么屁话快点说!”
“我不会杀你,可以把剑先收起来,万一划到自己……”
“要你管?与你无关!”
薛洋嘴上说着,右手却是松开了降灾。
之后二人迁去了兰陵。这倒不是因为嫌弃义庄破旧,实在是薛洋的身体大不如从前,而义城已经是个阴森森的荒城,实在不是个修生养息的好地方。晓星尘问薛洋想去哪儿,薛洋沉默了一会儿,说:“去兰陵吧。”
于是二人在兰陵的郊外修了座小房子住下。小房子的门口有一颗老树,不太精神的样子,但薛洋意外的很喜欢,晓星尘便把它留下了。
郊外很安静,日子也很安稳,只是薛洋的身体并没有好转的迹象,性子也大不如往日活泼。他最经常做的事,就是坐在门前的老树下,仰着头,透过叶间狭小的空隙,看着支离破碎的天空。
树影斑驳,有时候风一吹,暖黄色的光晕撒进了他的眼里,他也不自知,实在难受了,也只是很慢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一坐可以坐一天。
像是坏了的洋娃娃,很精致,但是已经残破不堪了。
可是他从前明明是个好动的,根本闲不住的少年啊。
晓星尘看了心疼,想方设法地逗薛洋开心:“这兰陵的城内甚是热闹,阿洋可要随我一起去逛逛?”
“我不喜欢热闹了。”
“那,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吃一碗酒酿圆子?这兰陵你比我熟悉,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兰陵呢。”
“兰陵我不熟,以前都是我一个朋友带我逛的。”
晓星尘倒是没想到,薛洋还有朋友:“那正好,我们去拜访一下他?”
“他已经死了。”
晓星尘觉得自己很失败,明明以前薛洋一开口他就笑了,可他逗薛洋开心怎么这么难呢?他一边想着,一边拿起霜华要出门去。
“你要去夜猎?”薛洋难得地主动与他搭话,晓星尘有点惊喜,点点头道:“嗯,阿洋可要与我同去?”
薛洋挑挑眉,颇具嘲讽地笑了:“你还敢和我一同去夜猎?”
面前的少年突然生动了起来,晓星尘正想着该如何回答,薛洋已经拿起了降灾:“那走吧。”
说是一同夜猎,其实都是晓星尘一个人在单打独斗——没办法,薛洋失了灵力又断了左臂,晓星尘还不让他用鬼道上的本事。薛洋对于晓星尘这种行为很是不解:“你出门夜猎带个累赘,不嫌麻烦?”
晓星尘看着月色下薛洋的眉眼,只觉得那个蒙了尘埃的洋娃娃渐渐有了色彩,满心都是欣喜,哪里会嫌麻烦。他摸摸薛洋的头说:“阿洋才不是累赘呢,阿洋可以替我背剑,给我打下手,我一点也不嫌弃。”
薛洋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多年前随口说的俏皮话晓星尘还记着,偏过脸嘀咕道:“你说的那些,我可一样没做。”
自夜猎之后,两个人关系缓和许多。虽然薛洋还是不太爱说话,但至少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气氛不怎么尴尬了,偶尔晓星尘的一两句玩笑话还能让薛洋笑那么几声,虽然这笑似乎不是因为笑话本身:“哈哈,晓星尘,你这笑话,早就过时啦!”
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至少至少,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人生不是非黑即白,薛洋愿意学着放下过去,他也可以试着既往不咎,只要和最爱的人一起前行,生活就会美好起来。
他们是不是可以……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晓星尘在小房子外,一边晾衣服一边想着未来,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黑黑白白的衣服在风中飞舞,像是要飞向未来,又或者,他们本身能组成色彩斑斓的未来。
可是,晓星尘透过未来的缝隙,看见了曾经。
“子琛?”
宋岚站在老树边,凝神着晓星尘熠熠生辉的双眸许久,才张了张口,却又突然想起自己早已不能言语。他向晓星尘走去。
晓星尘立在原地,心下亦是五味陈杂。
如今,他们该以怎样的身份自持?至交好友?或仅是……故人?
宋岚慢慢朝晓星尘踱着步子,十几米的距离,需要从年少走到沧桑。
他走了好久。
晓星尘也不急,只是静静看着宋岚走到他的面前,明明凶尸的双手已经僵硬,可名为“拂雪”的剑尖却微微颤抖着。漆黑的剑身在地上刻下七个字:“对不起,错不在你。”
一笔一划,都似乎用尽了全力。
字体方方正正,字迹工工整整,似某位故友的笔迹。
又好像,曾经某段单纯而赤诚的时光。
“过往……不必再言。”
再言也终究是过往,再言也回不到曾经。
宋岚面色黯了黯,又用拂雪在地上写写划划起来。
“锁灵囊原是在我这,一日忽然失窃,我心甚惶,却不想再这里遇见了你。却是不知,是哪般机缘?”
晓星尘叹了口气道:“非是机缘,此乃孽缘,是薛洋。”
“他为了帮我补魂,割了自己的魂魄,加上又断了一臂,如今连个寻常百姓也不如,我自当在他身边照顾他。”
宋岚听到“在他身边”四字时,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似乎更白了些。
“你不杀他已算还他的了,怎么还……”
“子琛,”晓星尘不待宋岚写完,“没什么还不还的了,都过去了。我只想……和他就这么好好走下去。”
宋岚更是惊诧,写道:“你竟是对他有了情意?”
晓星尘点点头,再抬眼时,眸中缀满温柔:“我也不知道这般是对是错,但师尊有言,凡事,但求个问心无愧,我也只是遵从本心罢了。”
“他犯了那么多错,你都可以视而不见?”
晓星尘盯着“错”字许久,忽而笑了:“要说错了,便是全错了,薛洋,你,我,连着这弄人的上天,谁还没有罪呢?就我来说,我的双手,何尝不是沾满义城百姓的鲜血……”
“这不一样!”
晓星尘摇摇头:“有何不同?说到底,都是一剑斩一条无辜的人命。这八年,我的灵识虽混沌不清,但好歹也悟了些许。人犯错并不可怕,重要的是心怀虔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将罪一点一点赎上,哪怕穷尽一生所赎不过杯水车薪,倒也问心无愧了。”
“他肯同你一起赎罪?”
晓星尘道:“我若明说,阿洋自是不肯的……”
“所以你就骗我说是怀念过去,想一起夜猎?”熟悉的声音传来,晓星尘猛地回过头,看见薛洋满脸阴蛰地站在他身后不远处。
“阿洋,我……”晓星尘想要解释,薛洋却没给他机会。一步一步,薛洋朝屋内退去,一边退一边笑了起来。
是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
“晓星尘,你够可以的啊!当初我在夜猎这事儿上骗你,你如今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不是?”薛洋的右手摸上了墙角的降灾,笑容越来越扭曲,“哈哈,很好,晓星尘,非常好!那我也借你一句话:好玩吗?”
他拿着降灾行至门边,却被晓星尘挡了去路:“阿洋,我并非是要捉弄你,我……”
“够了。”薛洋的笑声停住了,他微微抬起头,眼中的愤怒与憎恨一览无余,“玩够了,就放我走吧。”
似乎有一把尖刀,直扎晓星尘心口。他心中疼痛,脑中还是清醒的,脚步不挪半步:“阿洋,你现在的魂力与灵力皆是衰微,你不能……”
薛洋却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他抽出降灾:“不让我走?是要我陪你玩最后一幕么?”
最后一幕?晓星尘看着薛洋手中的降灾,明白过来,慌慌张张道:“阿洋,你别激动,先把剑放下!”
薛洋冷笑道:“激动?我才没有激动,倒是晓道长好生清高正义,把自己当做人间的审判者了!”
晓星尘道:“我没有……”
“你没有什么?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血海深仇还是没有放下对我的杀心?当初叫你走你不走,巴巴地留下来说要照顾我,亏我还真他妈以为可以……”薛洋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顿了一顿,竟是怒极反笑:“哈哈,赎罪?你想让我赎什么罪?灭了常家五十多个渣滓,还是屠了白雪观?亦或是,为了其他垃圾,如今要一并同我算账?”
晓星尘听他这么一说,火气也上来了:“你怎么能这么说?难道这么多年来,你未生半点悔过?”
“悔过?悔什么过?为什么是我错?凭什么按你们那一套来评判是非?说到底,晓星尘,这些日子你也不过是在装模作样虚情假意,在你眼里我他妈就是个罪犯,就是个还债的,从来都没变过!整天‘阿洋’‘阿洋’地叫,你自己不恶心吗?”说到后面,薛洋直接吼了起来,眼眶也有些红了。
晓星尘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都是冰凉的,他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尽量把语调放得平静些:“你听我说,我不是……”
“事到如今你以为骗我还有用?我他妈不是傻子!”薛洋哪里能好好听晓星尘说,他只觉自己可笑至极,竟会信了晓星尘的话,竟仍迷恋于那一点温存。
他竟是忘了,自己早就背叛了全世界。
也早就被全世界,包括他自己,给抛弃了。
想到这里,薛洋突然觉得好难过,明明是早就接受了的事实,可是现在想起来,还是会难过。
谁不想要一个救赎。
他的眼前渐渐模糊起来,心口很疼,头也有点晕,嗓眼腥甜,忍不住咳了几声,就觉得有温热而充满铁锈味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迷迷糊糊间,他看见晓星尘焦急地向他奔来,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举起降灾指着晓星尘:“别……别过来!”
晓星尘看着降灾的剑尖,心里五味陈杂。
此时的薛洋没有灵力也没有武力,已是强弩之末,降灾微微颤抖着,似乎轻轻一碰就会落到地上。
而薛洋似乎又变回了那个被撕得七零八落又强行拼凑起来的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到底是因果轮回,当年之事,终是不可避。晓星尘如此想着,向前迈了一步。
“噗嗤”一声,降灾入腹。
鲜血染红了薛洋的眸子,他盯着晓星尘的伤处,和当年自己的伤如出一辙。
“哐当!”降灾被扔到一旁,薛洋疯了一般地冲上去用手去堵晓星尘的伤口。
可是哪里堵得住呢?红得刺目的血不断从薛洋指缝渗出,他没由来的怕极了,喃喃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止不住,为什么我什么都抓不住……”
晓星尘面色苍白,但还是忍着痛弯起唇角:“没事的,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好了……”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薛洋抬起头,满脸的泪痕,“老子命都差点没了,好不容易把你拉回来,你就这么糟践自己?”
晓星尘伸手拥薛洋入怀,闭上眼,长叹一口气,道:“我从来没有只把你看作一个罪犯或者一个还债的,我也并不是在糟践自己,相反,还债的人,是我。”
“我说了,你没欠我什么。”薛洋在晓星尘怀里,声音闷闷的。
“对,我没欠你什么,我在还欠我自己的债。”
“薛洋,动情的,不止你一个人,只不过我自欺欺人的本领比你高强罢了。”
“现在,该还了,欠我自己的……情债。”
晓星尘感受到,薛洋愣了一下,继而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胸口的白衣被温热的泪水与血液浸湿了一大块。慢慢的,薛洋安静下来,紊乱的气息趋于平稳,大抵是在晓星尘的怀里睡着了。晓星尘脱力地坐到地上,一回头,宋岚已经不见了踪影,空留地上的寥寥数字:
“见君一面,吾心已安。从古世间多聚散,唯愿星辰如昨夜,白雪照旧年。”
当深秋的风给老树的叶子染上一层黄色时,距离两人的争吵也过去两个月了。
兰陵的秋风惯是会使坏的,专爱往人衣袍的缝隙里钻、往人衣领里灌,把人冻得直哆嗦也不罢休。
薛洋身子弱,受不得冻,更吹不得这风。晓星尘小心翼翼地与他商量着能否在天气暖和起来之前都待在家里,薛洋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继而又转眼透过窗子盯着那老树发呆。
晓星尘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自争吵后,薛洋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那般状态,但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晓星尘说不上来,单觉得薛洋不再排斥自己,也没那么死气沉沉了。
这是好事,可晓星尘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入秋之后,薛洋的身体每况愈下,甚至还出现了嗜睡的症状,而且越来越严重,常常听晓星尘说话听着听着就靠在晓星尘肩头睡着了。晓星尘寻遍兰陵的名医,却除了身子虚没诊出什么别的所以然来。
“算了吧,晓星尘。”晓星尘送走第九个郎中之后,薛洋终于忍不住了,“我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你不是早就一清二楚了吗?你还期待着找几个郎中就能让魂魄不完整的人能长命百岁?”
“我想,总归是要有希望的,阿洋也不要太过悲观,我相信,会有奇迹的。”晓星尘微笑道。
“奇迹?我碎了魂之后还能活这么久 已经是个奇迹了。”薛洋站在窗边,不以为意道。
晓星尘的微笑一瞬间有点破裂了。
薛洋却是没看到一般,朝窗外伸出手去。老树枯黄的叶子在空中打着转儿,似是不甘又似是淡然,最后停在了他的掌心。
“你看,冬天要到了,树叶……也该落了。”
晓星尘也往窗外看去,老树的叶子剩的不多了,没精打采地挂在树上,风一吹,就纷纷扬扬地飞起,而后飘飘荡荡地落下。
像是一场金黄色的华丽葬礼。
“阿洋,你看那一片叶子,不是还在枝头么?”晓星尘发现,有一片叶子的叶柄处还透着点绿,任凭风怎么吹,也不肯落下来,颇为倔强的样子倒是与其他枯叶格格不入。
薛洋也注意到了,他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摇摇头道:“那又怎么样?终究还是会落的。”
“阿洋……”晓星尘实在是不想再听这些话——他不想再失去了。
“晓星尘,”如他所愿,薛洋换了话题,“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
“我以前从来不把自己的命当命,我觉得活着开心就行,管那么多干嘛——说不定明天就死了。”
“而死了又怎么样?死了,活着,又有什么区别?”
“我杀了好多好多人,我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儿,怎么会顾其他人的。我觉得那些人濒死的求饶,以及在生死面前、命运面前变幻莫测的人心,实在可笑。而我,就是掌握他们生死掌握他们命运的人,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当真酣畅淋漓。”
“我……”晓星尘不知道怎么回答,而薛洋也没打算让他回答。
“可我一点也不开心。”薛洋握起拳,掌中的枯叶“咔”地碎了,“喏,就像这样,很爽,但不是开心。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我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稀里糊涂地过了,直到……义城。”
薛洋说出那座荒城的名字时,别样的光彩在他眸中流淌。
“原来这就是活着的感觉。”
“活着,就是不想死。”
“我第一次觉得,我想活着。我在‘死’中看到了一个‘生’字,我发了狠地去抓,去把握。”
他张开手掌,枯叶的碎片自他掌间落到地上。
“可能是我握得太紧了。”
“我这样的人,哪里有‘生’的权利啊。可是那三年里,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我确确实实拥有了曾经没有过的真情实感。而后的八年,我却又觉得那种感觉太过华丽绚烂,像是幻梦一场,醒了就什么都没了。”
晓星尘看着眼前的少年,像是金色蝴蝶折了翅膀,不复当初意气风发;又似迷了路的孩子,漂泊了大半生,寻寻觅觅,穷尽所能,只为求一个归途。他心中百感交集,但下意识的动作是拥薛洋入怀,也就是在这动作做出的那一刻,他心里纷乱的思绪拧成一股麻绳,汇成一束光。
他不是薛洋的仇人,也并非薛洋的恨之入骨,他只是——虽然这么想有点狂妄自大——但他确乎只是薛洋的微光,但足够把薛洋黑暗的一生照亮。想通这点后,他弯起唇角,将一个吻轻轻落在薛洋额上,柔声道:“没事的,阿洋,没事的,不是梦啊,我回来了。”
薛洋被他这一动作惊到,下意识地想推开这个拥抱,可他到底是个贪婪的人,他拿到了,就舍不得放了,这点,九年未变。于是他只得把头埋在晓星尘颈间,闷声道:“你干嘛啊?”
晓星尘能清晰感受到,薛洋的脸正发烫,不用看就知道已经红透了,小嘴一张一合间,虎牙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颈部。他觉得可爱得有些好笑,不禁笑出了声,抬手轻抚着薛洋的后脑。少年的头发细细软软,摸着很舒服。薛洋眨眨眼,睫毛扫着晓星尘的颈窝,仅剩的右手紧紧攥着晓星尘衣角:“你说,究竟是我曾经待的地方是无妄海,还是现在我的所见所感是庄周梦?”
“无论怎样,都过去了。现在的是真的,未来的,也会是真的。”晓星尘笑着答道。等了半晌,薛洋也没有回答,晓星尘感受到喷洒在颈间的热气变得均匀,原是薛洋已经睡着了。
他将薛洋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起身时却被薛洋一把拉住了手腕,少年的口中还嘟嘟囔囔着呓语:“晓星尘,我不想再在那片无妄海里溺死一次了……渡我回家吧。”
晓星尘俯下身,与薛洋额头相贴:“好,阿洋,我带你回家。”
这一次薛洋睡得格外久,晓星尘叫不醒他,只得日日给薛洋输着灵力,日日盼着。终于,盼到了第七天,盼来了薛洋睁眼。
当时晓星尘正看着薛洋的脸发呆,冷不丁就对上了少年的眼神。他欣喜得有些手忙脚乱,要去为薛洋煮碗粥垫垫肚子,薛洋却说:“不用了,我不饿。”
“这都十几天了,怎么可能不饿呢?”
薛洋摇摇头,要晓星尘扶他坐起来。他没有回答晓星尘的话,因为答案太残忍了,残忍到清明如晓星尘都得用自欺欺人来逃避。
“晓星尘,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我做了好多好多的梦。”他转了问题,晓星尘也笑道:“梦见什么了?”
薛洋不语,只是盯着晓星尘的笑看了很久,久到晓星尘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刚要开口问,就见薛洋忽然笑了起来:“你猜猜看?”
这是晓星尘第一次见薛洋如此灿烂地笑着,似乎抛开了时空抛开了恩怨,他们都只是单纯的少年。晓星尘只觉心跳忽地漏了一拍,双颊微微发红:“是糖么?”
“很接近啦。”薛洋双手环上晓星尘颈间,将下巴抵在晓星尘肩上,笑嘻嘻道,“我呀,梦见了给我糖吃的道长。”
自当年霜华入腹后,时隔八年,薛洋再一次用了这个称呼。一时间,似乎万千时光回溯,晓星尘也环住薛洋的腰:“阿洋,不止是梦,醒来后也有糖……和我。”
薛洋低低笑了几声,似当年义庄的顽劣少年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
恍若回到从前,晓星尘想,一切还能回到从前。
薛洋将脸在晓星尘颈窝亲昵地蹭了两下,又贪恋地吮吸了一口晓星尘身上独有的草木幽香,然后说:“道长,对不起啊。”
晓星尘摸摸他的头说:“我不怪你了。”
薛洋歪头想了想,说:“道长当真喜欢我?”
晓星尘温柔道:“自是真的,十二年前,就喜欢了。”
薛洋于是很开心地笑道:“那太好了,我也喜欢你!”
真的,一切都好起来了。晓星尘喜上眉梢,语气也不自觉变得有些激动:“那我们以后……”
“真是太好了。”薛洋却是没听到晓星尘的话,仍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只是他觉得自己又越来越困,声音也便越来越小,“太好了,道长,谢谢你……”
太好了,晓星尘,我梦见我又变回了那个傻傻的小孩子,站在街头,听着说书人讲着白衣善人和黑衣恶人的故事;我梦见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你却在梦里对我微笑着,如三月春风和煦,说“好,阿洋,我带你回家”,洁净的衣袍翻飞,恍若神明。太好了,晓星尘,我一醒来发现,事实也是如此,我满手鲜血,我罪恶滔天,我肮脏不堪,但你真的愿意原谅我,愿意渡我,愿意喜欢我。
太好了,道长,到了最后,我们还能有一个说书人口中那样两相欢喜的结局。
晓星尘,道长,谢谢你。
薛洋是双手自晓星尘颈上滑落,他缓缓闭上双眼。他真的好困,所以这次睡着,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但是没关系的。够了,这样就够了,我薛洋纵横一生,从未欠过这个世界什么,而我欠道长你的,也都还清了。
“真好啊,道长,我还能有那个资格和你说一句,我爱你。”
终于,还清了。
“阿洋?”晓星尘的声音里带上了点颤抖,他感受到薛洋喷洒在他颈间温热的鼻息消失了,怀中的躯体正一点一点冷下去。
他想薛洋可能是冷了,于是他轻柔地托住薛洋的腰让其平躺在床上,为其盖好被子。
他的少年只是睡着了,看,少年的嘴角还擒着笑意,定是做了个好梦。
晓星尘估摸着时间也不早了,和衣躺到薛洋旁边,在薛洋额上落下一吻:“我也爱你。”
他们已经互相表过白,是恋人了,他们以后会像蓝忘机和魏无羡那样结为道侣,他们以后会白头偕老,他们以后会……
兰陵的雪不早不迟,赶巧在这会儿下来了。晓星尘往窗外望了一眼,飘泊的白雪漫天飞舞,沾在老树的树干上,沾在光秃秃的枝头,沾在那片倔强的叶子上。
天地白茫茫,余生好漫长。
晓星尘忽的不敢想下去了,明明是那么美好的未来,可想起来却令他眼眶发红,鼻头发酸,为什么呢?
他决定不想了,他将薛洋拥入怀中:“睡吧,我在。”
门窗关好了,炉火也点好了,阿洋,黑暗和寒冷都远去了,我陪在你身旁。
所以,睡吧,什么也别想了。
我渡你回家。
第二天清晨,雪霁天晴朗。晓星尘吻了一下薛洋的唇,起身。
他该做早餐了,否则薛洋一会儿醒来定要发脾气。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天,他合该好好表现。
他推开门,便瞧见了老树,阳光下,那片唯一的枯叶叶尖沾着点正消融的雪水,仍不屈不挠地挂在枝头。
晓星尘笑笑,刚迈出脚踩在雪地上,便感受到一阵微风拂来。
那么微弱的风啊,温温柔柔的,偏生断了那枯叶与树枝的连接。
枯黄的,干瘪的,早已死去的叶片,终于落到了地上。
轻飘飘地,荡悠悠地,落入一片洁白之中,一片雪花,一丝声响也不曾惊起。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走了。
晓星尘终于忍不住,蹲在雪地里大哭起来。
夏秋更迭,当兰陵的又一片雪花落在晓星尘鼻尖时,他才意识到,冬天又来了。
距离薛洋死去,也已经一年了。
他和薛洋终究是不一样的。当年他身陨,薛洋将自己困于义城八年,最后想方设法地将他拉回人间,但他只是守着二人最后的甜蜜,待薛洋头七一过,便出门云游去了。
非是他薄情,而是他想通了。薛洋死前是开心的,虽然他这一生中多半是悲幕,但好在结局是欢喜的。如今帷幕落下来,他也笑了。
他到底是满意的。
那么,晓星尘想,我也该退场了。
所有的悲欢离合阴晴圆缺,终不过剩执念二字,薛洋都放下了,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他那一场戏还未结束,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他还想为这凉薄世间燃一点星火。
他也想,为自己写一个好结局。
否则若干年后阴间相见,他的小少年该取笑他了。
故地重游,他煮一碗清茶,倚在老树边——那是薛洋的埋骨处。
虽已凋零大半,但从剩下的叶片看,这树今年的长势还是不错的。
“可是多亏了阿洋?”晓星尘笑着抚过树干,树叶沙沙地响了两声,似是回应。
远处有歌声传来,晓星尘凝神一听,唱得竟是蜀州小调:“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欢快的调子载着那些如春花秋月般的往事,同那少年耀目的眉眼,不紧不慢从他身边飘过。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
终不过是过眼云烟。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但爱会一直在。
唱的是蜀地的调,用的是《春日宴•长命女》的词,和词本身所属地域没关系
行文节奏崩坏,ooc有,不合常理的地方有,比如那片树叶为什么之前老半天不掉,咳,浪漫主义,浪漫主义
“余生好漫长”那半句有引用
总之请多谅解_(:D)∠)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