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些不正经欧美圈入坑(坟)屑指南(第一弹)
微博同名,同步更新。
凑了100个没品段子。
都是玩梗,纯属娱乐,切勿当真,杠精退散。
1.
除了好兆头,遍地皆坟头。
2.
好兆头:布鲁斯•韦恩的家。
其他剧集:哥谭市的其他地方。
3.
刚看完《好兆头》的天真萌新:哇!欧美圈好甜!我要入坑!
我:路走窄了呀兄弟。
4.
持续性BE,间歇性SE。
5.
胡说八道!欧美圈哪来的HE......
哦,好兆头啊。那没事了。
6.
帮人帮到底,送船送到西。
7.
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
梅林和亚瑟才修了五年,所以船只渡一人。
8.
猫...
微博同名,同步更新。
凑了100个没品段子。
都是玩梗,纯属娱乐,切勿当真,杠精退散。
1.
除了好兆头,遍地皆坟头。
2.
好兆头:布鲁斯•韦恩的家。
其他剧集:哥谭市的其他地方。
3.
刚看完《好兆头》的天真萌新:哇!欧美圈好甜!我要入坑!
我:路走窄了呀兄弟。
4.
持续性BE,间歇性SE。
5.
胡说八道!欧美圈哪来的HE......
哦,好兆头啊。那没事了。
6.
帮人帮到底,送船送到西。
7.
都说十年修得同船渡。
梅林和亚瑟才修了五年,所以船只渡一人。
8.
猫有九条命,漫威有二十四部电影。
9.
世界第八大奇迹:看完复联四活着走出影院的观众。
10.
一朝远离漫威,从此终生受益。
11.
“你怎么在看漫威?是不是嫌自己命长?”
12.
“你怎么在看《神探夏洛克》?是不是嫌自己命短?”
13.
“跳楼”大甩卖。
福尔摩斯买一赠一。
14.
长寿村的秘密:一定要等到《神探夏洛克》和《大侦探福尔摩斯》的更新。
15.
2012年的攀比:“我爸妈厉害!”“我爸妈才厉害!”
2018年的攀比:“我哥哥敢吃屎!”“我哥也敢!”
2135年的攀比:“《神探夏洛克》更新了!”“明明是《大侦探福尔摩斯》先更新的!”
16.
最后发现,更新的只有上映日期。
17.
《名侦探柯南》完结后的第五十年,《神探夏洛克》和《大侦探福尔摩斯》续作相继横空出世!
18.
若干年后,曾孙子举着手机兴冲冲地跑进我的房间。
“太奶奶!太奶奶!你关注的《大侦探福尔摩斯》出了一个十秒钟的先导预告!”
我戴上一千两百///度的老花镜一看,有八秒都是剪辑了上一部的内容,最后两秒是字幕。
19.
《大侦探福尔摩斯》:我拍了,我装的。
20.
十年度金画饼奖:《大侦探福尔摩斯》。
21.
盖里奇,用挖掘机开坑,用小漏勺填坑。
22.
一年365天,有366天都在辱骂盖里奇。
23.
面对盖里奇,烤熟的鸭子都拍拍翅膀飞走了。
24.
低情商:你又拖更。
高情商:您就是著名导演盖里奇吧?
25.
成语:盖是英雄。
释义:《大侦探福尔摩斯3》上映后,大腐粉眼里的盖里奇。
26.
盖里奇和魔法特: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27.
是兄弟,就来组cp。
28.
是恶魔,就叫克劳利。
29.
不要当着温家双煞的面说“见鬼”。
你有可能会跳预言家。
30.
不要再哭着说自己菜。
除非你今晚就想上汉尼拔•莱克特的小卡片。
31.
欧美cp现状:
男男cp:你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男女cp:你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女女cp:你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狗:你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32.
权力的游戏(x)
维斯特洛兵马俑(√)
33.
“这个女主真不是人!”
——《邪恶力量》观后感。
34.
《邪恶力量》主角温家双煞的日常:
死了,但没完全死。
35.
开始吟唱:Carry on my wayward son~
我:动了动了,DNA动了!
36.
普通人眼中的脸书:社交软件。
欧美铜仁女眼中的脸书:爱的结晶。
37.
普通人遇到黑子:你抗揍吗?
《社交网络》幽灵船铜仁女遇到黑子:你经摔吗?
38.
普通人翻译Bear:熊。
欧美铜仁女翻译Bear:团宠军犬。
39.
普通人眼中的橘猫:小可爱。
欧美铜仁女眼中的橘猫:噬元兽。
40.
攻派:霸道总裁臭屁冲天气场直逼三米八仿佛脚下踩了十吨增高垫!
受派:身娇软萌一双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时常含泪嘤嘤嘤人家不想喝蔬菜汁q^q
原作:钢铁侠。
41.
看到闪电标志,第一时间会联想到什么:
漫威粉:雷神!
DC粉:闪电侠!
HP粉:哈利波特!
铜仁女:对家。
42.
明明是反派大BOSS,配上黑色的烟熏眼妆,却像熬了几个大夜的社畜。
43.
I am Iron Man.
I am Batman.
I am Groot.
I am your father.
44.
旅游胜地哥谭市官方认证5A级景区:阿卡姆疯人院。
45.
曾经沧海难为水,我为EC跪断腿。
于是第二天就坐上了查尔斯•泽维尔同款轮椅。
46.
演讲主题:秀发的维护与保养。
主讲人:洛基•奥丁森/巴基•巴恩斯/萨姆•温彻斯特/阿拉贡/西弗勒斯•斯内普/达里尔•迪克森
原荣誉讲师X教授查尔斯•泽维尔已在后天启时代被踢出群聊。
47.
反水,只有零次与无数次。
——洛基•奥丁森/艾瑞克•兰谢尔。
48.
时间变异管理局TVA:全宇宙最大的同人中心。
TVA的档案室:铜仁女的梦中天堂。
49.
欧美同人文:多元宇宙纪实文学。
欧美同人写手:偷跑的时间犯。
50.
冷圈铜仁女挤破脑袋也要去TVA打工,只为在档案室白蹭一口自家cp在平行世界的官粮。
51.
在TVA面前,普通公司的裁员都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裁员。
52.
初见TVA:这是个什么东西?
当得知TVA的员工拿无限宝石作镇纸:我是个什么东西?
53.
TVA的办公抽屉。
AKA无限宝石盲盒。
54.
欧皇甚至能一口气开出一整套。
55.
但是开出来也用不了。
哎,就是玩儿~
56.
洛基军队的构成。
复仇者联盟1:2%洗脑特工+8%洗脑士兵+13%洗脑科研人员+77%齐塔瑞人。
洛基个人剧:100%我自己。
57.
复仇者联盟:Avengers!Assemble!
洛基个人剧:Lokis!Assemble!
58.
官方认证流动性别:洛基•奥丁森。
非官方认证流动物种:火箭浣熊。
59.
MCU洛基眼中的光荣使命:称霸宇宙!万人臣服!名垂青史!神生巅峰!
欧美铜仁女眼中洛基的光荣使命:好好活着。
60.
钢铁侠: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乔治•R•R•马丁:以凡人之躯,比肩死神。
61.
洋葱新闻。
乔治•R•R•马丁下一部巨作:《死神来了》。
62.
《魔戒》著名近战法师甘道夫,甲方饰。
每当我觉得自己牛逼如炎魔,他总会告诉我,你永远也通不过。
63.
欧美法师。
人均带建筑师。
64.
欧美铜仁女。
人均生命粉。
65.
奇异博士:我预判了你的预判。
66.
漫威三大(红绿灯)法师现状:
旺达停,洛基行,博士亮了等一等。
67.
不要相信所谓的“儿童文学”。
它们只会给你留下童年阴影。
68.
伏地魔主打个人单曲——《Call Me 没鼻》。
69.
只有一种人群,可以在数量上超过格林德沃的巫师团+伏地魔的食死徒+凤凰社+哈利波特一行组建的邓布利多军这四个著名团体的人数总和。
那就是乌姆里奇的黑粉。
70.
每次看到欧美男星胡子拉碴的街拍照,再看看他们的豪宅,我都会不禁发出疑问: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北美野人,能住上这么华丽的山洞?
71.
复仇者联盟打赢终局之战的概率是1/14000605。
欧美铜仁女得高血压的概率是百分之百。
72.
漫威铜仁女请吃紫薯,都是倒贴钱求人吃的。
73.
紫薯精,一块钱四个,嘿嘿!
礼貌灭霸:你吗?
74.
一句话形容我对漫威的感情。
原话奉还:Love is hate。
75.
复仇者联盟:我们玩弄了时间。
神秘博士:我们玩弄了时间。
TVA:我们玩弄了时间。
闪电侠:我们玩弄了时间。
盖里奇&魔法特:我们玩弄了时......
欧美铜仁女:闭嘴!
76.
已知:美国队长在注射血清后被冰封了七十年,布鲁斯•班纳受到伽玛射线的辐射变成了绿巨人,而猩红女巫拥有强大的魔法,巴基•巴恩斯则是在掉下火车后被改造成了冬日战士。
那么请问,猎鹰为什么还是单身?
77.
《说唱漫威》:
蓝脸的星云妹,打灭霸~
红脸的幻视想旺达~
马脸的奇异~
白脸的洛基~
黑脸的猎鹰,被~闪~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78.
雷神:不管怎么样,洛基是我弟弟。
黑寡妇:他在两天内起码杀了80个人。
超人&蝙蝠侠:玛莎?你们的妈妈也叫玛莎?
79.
一句话概括《神奇动物在哪里》:
高质量碳基生物花式求偶合集。
80.
一句话剧透九成以上欧美影视剧大结局:
只要不看,它就不存在。
81.
世界名著:《无人生还》。
作者:欧美影视剧主角配角&欧美铜仁女。
82.
嗑CP嗑到上头,并已经为爱发电激情产出几千字,却偶然得知这对最后是BE的欧美铜仁女 be like:有内鬼!终止入坑!
83.
欧美铜仁女,不是铁打的,是艾德曼金属打的。
84.
欧美铜仁女,同时拥有万磁王的吸铁(刀)超能力和金刚狼的自愈功能,且因此收到过泽维尔天赋青少年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后因还在苦等霍格沃茨的猫头鹰而错过入学。
85.
美人鱼不幸搁浅。
而欧美铜仁女是离她最近的水源。
美人鱼:你可不可以哭一下,滋润滋润我的尾巴。
欧美铜仁女:抱歉,我哭不出来。
美人鱼:山谷里不会再有枪声了。
一个小时后,太平洋诞生了。
86.
欧美铜仁女自愿为全世界跑得最快的汽车代言。
87.
如果不想被扎成老北京胡同里孔最多的糖葫芦墩,建议快跑。
88.
被扎成刺猬的欧美铜仁女从身上拔下一把刀子: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89.
欧美铜仁女和编剧,一般只能活一个。
90.
欧美铜仁女被刀统一撤退口号:
Run Barry Run!
91.
2018年欧美圈过时(世)天气预报:今日局部飘灰。
92.
没戴眼镜看:欧美圈。
戴上眼镜看:墓园。
93.
我悟了,这是克拉克•肯特的眼镜。
94.
冷圈欧美铜仁女 to 外网搬运大佬:饭饭,饿饿!
95.
热衷于雪上加霜的特级厨师冷圈小当家:
是刀片!我加了刀片!
96.
烫知识:Friend,写作朋友,读作爱人。
97.
欧美铜仁女运势等级表。
运气爆棚的欧美铜仁女:嗑的CP国内热,国外也热。
运气一般的欧美铜仁女:嗑的CP国内热,国外冷/国内冷,国外热。
运气较差的欧美铜仁女:嗑的CP国内冷,国外也冷。
我:啊?原来你嗑的这对居然是CP吗?
98.
《权力的游戏》龙妈的自我介绍: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坦格利安家族后裔,风暴降生丹妮莉丝,铁王座的正统继承者,安达尔人与先民的正统女王,七国守护者,龙之母,草海上的卡丽熙,不焚者,解放者。
我的自我介绍: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拖更鸽王家族后裔,拉郎降生CP女孩,我家西皮tag荣誉创始人,一人圈正统镇圈大神,冷圈守护者,粮之母,OOC中的战斗机,腿肉自割者,极地生存者。
99.
路人:你是欧美圈的?
我:是啊。
路人:问你个问题,什么叫跳掉擦离?
我:就是福尔摩斯和华生一起跳舞,美国队长和冬日战士一起掉进了爱河,小舰长吉姆和大副史波克在舰队大扫除时一起擦飞船,X教授和万磁王拯救完世界后一起平安地离开了沙滩。(核善的微笑)
100.
比阿瓦达索命还要诛心的魔咒:
Always.
66.悬溺(正文完)
仪德妃开始慌乱,问她身边的统领:“怎么回事?”
有人进来禀报:“似乎是林昭仪拿了您的印信,没有往宫外叫人,而是去调动了人来包围这里…另外…她手里似乎还有另外一批人。”
“是御林军吧?”我乐了,“我就知道林岚这人最喜欢左右反水。”
仪德妃还在怔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副恨不得去把刘瑜杀了的样子:“你竟然更信任林岚那个贱人!凭什么!”
“林岚她以前从未忤逆过朕…”刘瑜的脸在火光映照下越发惨白,喃喃自语:“明明朕都答应了立她为后…都答应了让易儿当太子…怎么会…”
没错,那次何不群给我传来的消息是,刘瑜在为林岚封后铺路。
多可笑,他要立林岚为后,甚至还给了她至高无...
仪德妃开始慌乱,问她身边的统领:“怎么回事?”
有人进来禀报:“似乎是林昭仪拿了您的印信,没有往宫外叫人,而是去调动了人来包围这里…另外…她手里似乎还有另外一批人。”
“是御林军吧?”我乐了,“我就知道林岚这人最喜欢左右反水。”
仪德妃还在怔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副恨不得去把刘瑜杀了的样子:“你竟然更信任林岚那个贱人!凭什么!”
“林岚她以前从未忤逆过朕…”刘瑜的脸在火光映照下越发惨白,喃喃自语:“明明朕都答应了立她为后…都答应了让易儿当太子…怎么会…”
没错,那次何不群给我传来的消息是,刘瑜在为林岚封后铺路。
多可笑,他要立林岚为后,甚至还给了她至高无上的权柄。
我骗了仪德妃,我告诉仪德妃皇帝要立纯妃为后。
仪德妃以为我是不满纯妃或者不满陈莹才想要对皇帝动手。
怎么可能呢,但凡皇帝换个人,我都不至于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式。
我先前欺辱了林岚那么久,林岚一旦上位能给我活路才怪。
我和仪德妃愣神间,卫则灵不知在什么时候靠近了我和刘瑜。
她从背后环住我,握住了我抓着匕首的手。
我颤声道:“姐姐…你要做什么?”
刘瑜也忽然挣扎起来,他第一次显露恐惧,那样深那样绝望:“卫则灵,你行此大逆之事,不怕辱没卫家世代清流吗?!”
真奇怪,刘瑜被我这个疯子挟持都没有半分恐惧,却在面对沉静的卫则灵时慌成这样。
卫则灵一手捂住了我的眼,一手将匕首下移,猛地插入了刘瑜的胸膛,温热的血溅了我一身。
我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
怎么会?!姐姐的手怎么可以沾染罪孽的鲜血?!
“你把刘家的皇位折腾成这样,你都不怕愧对先皇,我有什么好怕的。”卫则灵依旧淡然。
刘瑜吐出一口血来,没了声息。
仪德妃已经震惊到破音:“卫端锦!!你竟敢弑君!”
火已经蔓延到大殿深处,那个统领急忙拉着仪德妃离开。
仪德妃还不忘下令:“那个婢女手中有遗诏!快抢过来!”
落香和大内侍卫缠斗在一起,卫则灵松开我去护落香,我将插在刘瑜胸口的匕首拔出,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姐姐,他死了,”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看着失去呼吸的刘瑜:“我们拿什么要挟林昭仪?”
仪德妃的人最终在混乱中离开了,殿内充满着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我说动了陈莹与我合作。”她来拉我:“走,先出去,京中兵权都在陈家手中,只要撑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这时横梁断裂的声音传来,我立即扑倒了卫则灵。
带火的横梁砸下,很快地上燃起了一片火海。
我避闪不及,肩背被烫了一下,好在翻滚中扑灭了身上的火。
落香丢开明黄的圣旨来扶卫则灵,我连忙捡起,却大吃一惊:“这遗诏是对我们不利的!”
卫则灵将我撑起,在我耳边道:“事发突然,你真以为我能动作那么快的拟旨?”
我揪紧手中圣旨:“那继位之事…”
“胜者为王。”卫则灵扶着我,十分费力地往火海外走去。
我此时才反应过来,事发突然,卫则灵是不知道我要弑君的。
她所谓的说动了陈莹,仅仅只是在日后某一天和陈家一起胁迫皇帝。
她根本就没有全身而退的准备,只是在听到忘忧宫事发时,不顾一切来了这里。
原来她从未弃我而去。
我的眼泪成串落下。
那边落香有些嫌弃道:“皎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今这么大的事发,哭也没用。”
我止住了眼泪,跟着卫则灵一路躲避,终于到了忘忧宫外的水池附近,火势才小了些。
外面正厮杀成一片,有仪德妃的人有林昭仪的人,但仪德妃的人正处于下风。
但听声音便知道,还有更多的人往这里赶来。
仪德妃一见我们从火海出来,便道:“她们手上有遗诏!”
远远地,林昭仪站在保护圈内道:“本宫看过遗诏!四皇子才是正统!”
我挣脱开卫则灵和落香,拖着受伤的腿,高举手中的圣旨:“不要信林昭仪!林昭仪嘴中的遗诏在我这里!”
林岚一时没来得及反驳,在厮杀中的御林军也动作迟疑了起来。
这时,又有一帮着黑衣侍卫赶来,逼得着银甲的御林军逐渐收队。
为首的是何不群,他举着令牌道:“皇家暗卫前来护驾。”
我高声应和:“你们的陛下被我杀了!连尸体都被林昭仪烧成灰了!”
卫则灵伸手要阻止我,我一把甩开她,又看向落香:“你管好你的主子。”
落香怔愣了一下,当即会意拉住了卫则灵,又去捂她的嘴。
何不群带领的暗卫中有人开始怒骂妖妃,何不群隔着人群远远地看着我。
“周月清!你罪当万死!”林昭仪气急败坏,挥手让手下弓箭手拉弓对准了我们。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仪德妃已经高声道:“林岚,你别忘了是谁给了你站在这里的机会。”
“是你啊,”林岚带着人慢慢走来,“我怎么会忘记,当我在泥沼中绝望时…是你将我打捞起,又让我陷入另一处绝望。”
我有些听不懂林岚的话,但我看出了她的狠绝。
仪德妃道:“不怪我,我给了你机会,是你不中用罢了。”
“我听从你的指示摆脱了贺思蕴,却从此为你所困…我做梦都想当皇后,当上皇后第一件事便是杀了你。”她伸手一指:“还有你们,欺辱过我的人都得死。我要让世间人都知道,即使家世低微,我也能仅凭自己当上皇后。”
仪德妃身子一晃,要不是她身边的宫人扶了她一把,她几乎要昏倒。
这么说来,仪德妃也是机关算尽一场空了。
但是林岚也不可能赢。
我道:“林昭仪,你就算杀了我们,还有陈妃呢。你可别忘了陈家兵权在握,你下场不会好。”
“陈家名不正言不顺,拿什么跟我争?!”林岚咬牙切齿。
我高举着手中遗诏:“何统领,这里有皇帝临死前写得遗诏!上面盖过玉玺!你拿去给那帮大臣随便改都行!”
何不群当即立在了高处:“皎妃娘娘,你抛过来吧!”
“周月清!你敢!”林岚当即派弓箭手全都将箭对准了我。
场面一下子僵持住了。
何不群不敢动手,林岚也不敢轻易放箭杀人质。
但我相信,以林岚此刻的疯魔,她临死前一定会选择先让人杀了我们。
我笑道:“看来你很想要这份东西…不如你亲自过来拿?”
火光的映照下,我拖着一条腿,一瘸一拐地走向她,林岚红着眼不说话。
我在赌,赌她真的会被骗过,赌她此刻疯魔没有分辨之力,赌她不知道我会武。
“林昭仪,你看我腿都受伤了…”我做出痛苦的样子:“你拿了遗诏,能放过我吗?或者…放我们周家一马。”
林岚抬起下巴:“我会给你个痛快,你们周家我自然不会管。”
弓箭手退至两边,我慢慢地移到了林昭仪面前。
林岚伸手来接遗诏,我将遗诏一松,迅速拉过她的手,掏出袖中带血的匕首困住了她。
“周月清,你竟然还会这招。”林岚开始颤抖,她果然不知道我会武。
我一边艰难地带着她往何不群那边退,一边怒视着那些弓箭手:“都别动!你们主子在我手里!”
弓箭手面面相觑,只能任由我动作。
何不群身边有暗卫道:“妖妃这是在整哪一出?”“统领我们怎么办?”“妖妃弑君了又胁迫林昭仪,我们要不要动手?”
何不群一言不发。
这里有太多人了,所有人都目睹了刘瑜的死亡,仪德妃在殿内的尖叫,更是坐实了刘瑜是被杀的。
刺君之罪,必须有人背负,林岚手中的遗诏也应该被销毁。
林岚还在骂:“周月清你这疯子!你放开我!遗诏上写了我是皇后!”
我掐住她脖子,止住了她的骂声,分神间,已有暗卫试图偷袭我。
我身上中了一刀,带着林岚跌倒在地,这才发现,我们一路僵持,即使我腿脚不便,也已经把林岚拖到了水池边。
那边落香死命地拉住卫则灵,何不群还在发怒:“谁让你动手的!”
却有更多人把刀剑对准了我:“交出遗诏!”“放开林昭仪!”
身前是刀剑,身后是水池,我已避无可避。
倒也遂了我愿。
我一把将匕首划过林岚脖颈,在鲜血肆涌中,我尽了全身的力气喊道:“皇帝不仁!本宫心生不满行刺,未曾想成果被他人所夺!本宫这便自尽,只求祸不及家人…”
最后半句我不知道众人有没有听清,因为林岚也在尖叫。
她到死都在尖叫:“我是皇后…”
不甘的声音被我拉入了水中。
冰凉的池水淹没了我,我却看到似乎有人影向池边扑来。
“姣姣不要——”
嘈杂声中我似乎听到了卫则灵在唤我…或许是我的错觉吧,人在死前总是会想起至爱之人。
遗诏和林岚慢慢沉入水底,我也逐渐失去了意识。
这一路我流了太多的血,太疼了,现在能被池水麻痹,反倒是是解脱。
只是我不能亲眼看着她挣脱束缚,登上高处了。
不过没关系,罪孽的一切我都带走了,她会永远干净美好。
她应该永远干净美好。
这该死的深宫,下辈子,我再也不想来了。
……
建昭十四年,皎妃周氏利用手中重权发动宫变弑君,为逃避罪责当场自尽。
同年十二月份,新帝刘铣登基。
(正文完)
[好兆头]一些梗
这层楼用于翻译&搬运一些汤上的#ineffable husbands# 的梗。
1. (转自tumblr pleasesupplymewithyourwahoos)
亚茨:暗恋这事超糟糕的。
克鲁利:没错,每当我身处我暗恋的人身边,我都开始犯蠢。
亚茨:克鲁利,你一天24小时犯蠢好吗。
克鲁利:是啊,这事不能细想。
2. (来自一个常见笑话的整活)
亚茨:我们上个月度了蜜月。
亚茨:克鲁利喝多了,他把我们的结婚证撕了。
亚茨:他说“现在没了小票,天使你休想把我退货。”
亚茨:哦我爱他。...
这层楼用于翻译&搬运一些汤上的#ineffable husbands# 的梗。
1. (转自tumblr pleasesupplymewithyourwahoos)
亚茨:暗恋这事超糟糕的。
克鲁利:没错,每当我身处我暗恋的人身边,我都开始犯蠢。
亚茨:克鲁利,你一天24小时犯蠢好吗。
克鲁利:是啊,这事不能细想。
2. (来自一个常见笑话的整活)
亚茨:我们上个月度了蜜月。
亚茨:克鲁利喝多了,他把我们的结婚证撕了。
亚茨:他说“现在没了小票,天使你休想把我退货。”
亚茨:哦我爱他。
3. (转自 pleasesupplymewithyourwahoos)
安娜丝玛:我枕着一把匕首入眠。
别西卜:弱鸡。我枕着一把剑入眠。
亚茨拉斐尔:你俩太弱了。
克鲁利(还在喝咖啡,没留神听对话):快告诉他们你的答案,天使。
加百列:亚茨拉斐尔,那你枕着什么睡觉??
亚茨拉斐尔:克鲁利。
克鲁利:咖啡全喷了出来
4. (来源同上)
克鲁利:你在生气吗?
亚茨拉斐尔:没有啊。
克鲁利:那凌晨三点忽然开始磨剑只是一种生活习惯咯?
5. (转自tumblr incorectquotesplease)
克鲁利:你明明知道你那样看着我的时候,我没法对你说“不”的,天使!
亚茨拉斐尔:是啊,我故意的。
6. (转自tumblr incorrect-good-omens)
亚茨拉斐尔:我有点想干点什么蠢事了。
克鲁利:我是点什么蠢事。
牛顿:……
安娜丝玛:……
孩子们:……
克鲁利:我刚才说出声了吗?
7. (转自推 wrongomens)
亚茨拉斐尔:亲爱的,你在干嘛?
(站在沙发上的)克鲁利:我也住在这栋房子里好吗,我想站在哪里就站在哪里,谢谢了。
亚茨拉斐尔:……
克鲁利:……
亚茨拉斐尔:……
亚茨拉斐尔:蜘蛛在哪?
克鲁利:桌子底下。
8. (转自tumblr mischevious--misfit)
当天使恶魔一起逛宜家
亚茨拉斐尔:亲爱的,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
克鲁利:手里拿着一大堆黄色的箭头标志,一边窃笑一边把它们贴到地上
克鲁利:他们再也找不到出去的路啦~~~
亚茨拉斐尔:忙于吃瑞典肉圆,没来得及阻止克鲁利
后续:他们自己迷路了。
【原创】我和全社团都穿越进一个被穿成筛子的王朝演戏
/真 被穿成筛子
/沙雕文
/社团所有人演技奇烂
穿越
刘玲玲刚踏进话剧社大门的下一秒,眼前就冒出一阵金光,被刺痛的双眼控制不住的留下泪来,她急忙低头去捂。
等到好些后刘玲玲再抬头,正好看见一片纯白的空间,她侧头再看,正好其他同学对视,忍不住收紧夹在臂弯的书本。
空中荡出幽蓝色的波纹,浮现出的文字倒映在每个人眼前,耳边也跟着响起平静到毫无波澜的男士声音。
[欢迎绑定戏剧系统006号]
“草。”旁边站着的余亚忍不住骂出声,僵硬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在刘玲玲眼里像是开到超大频率的洗衣机一样,自己脑仁都忍不住跟着一起晃。
“余亚!你没事吧!”社...
/真 被穿成筛子
/沙雕文
/社团所有人演技奇烂
穿越
刘玲玲刚踏进话剧社大门的下一秒,眼前就冒出一阵金光,被刺痛的双眼控制不住的留下泪来,她急忙低头去捂。
等到好些后刘玲玲再抬头,正好看见一片纯白的空间,她侧头再看,正好其他同学对视,忍不住收紧夹在臂弯的书本。
空中荡出幽蓝色的波纹,浮现出的文字倒映在每个人眼前,耳边也跟着响起平静到毫无波澜的男士声音。
[欢迎绑定戏剧系统006号]
“草。”旁边站着的余亚忍不住骂出声,僵硬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在刘玲玲眼里像是开到超大频率的洗衣机一样,自己脑仁都忍不住跟着一起晃。
“余亚!你没事吧!”社长琉璃冲过来,扶住余亚的肩用力试图让她平静下来,面上满带焦急。
余亚终于平静下来,双手搭上琉璃的胳膊,缓缓抬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极其用力的说道:“我就说老子是天选之子!”
刚准备冲过去的杉咨动作一僵,默默收回伸出去的脚站定,心里吐槽这家伙的中二病还没好,再抬眸时鼻梁上的眼镜折射出睿智的光:“你自称系统,此番把我们叫来有何用意?”
[不要惊慌,你们只是要去完成一个游戏。]系统如此说着:[演一场戏,完成后我会将排名第一的人送走。]
只是一句话,所有站在这里的人面容都发生了些许变化,余亚面容上的狂热慢慢消散,整个空间的空气近乎凝固。
每个人都不约而同带上了些焦虑,最为明显的是原本琉璃搭在余亚肩上的手收了回来。
刘玲玲左看看右瞧瞧,最后举起手来道:“这么说的话只要第一走了,剩下的所有人都依次往前排,那岂不是每个人都是第一?”
看着气氛按照自己所推算那样凝固,正暗自骄傲的系统:……诶?
被成功离间正在心里隐隐感到不安和恐惧的同学们:……!
被瞬间打破的氛围迅速缓和下来,本就接受过互相帮助和信任此类教育的同学们迅速站在一起,把率先提出此疑问的刘玲玲包裹在中心,每个人都用着提防的目光盯紧了系统。
系统被噎了一下,找遍了数据库也没发现标准答案,只好故作高深继续说:[这就需要你们自己去发觉了。]
刘玲玲换了个手拿书,刚张口准备继续说什么,系统就抢先一步把所有人都传送离开。
稳当落下的刘玲玲只感觉一阵失重,身体异常沉重,她艰难颤动着眼皮张开眼,刚好跟一双黝黑的大眼睛对视。
只见那双大眼睛上上下下看了她一圈,忽然咧嘴笑开,迅速转头如同喇叭成精般大喊着狂奔出门,那一句“小姐醒啦”穿刺了刘玲玲脆弱的神经。
也不知是不是刚来就受到如此大精神伤害的原因,刘玲玲还没来及说什么就两眼一翻当场昏厥。
等到她再睁眼,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宰相。
宰相一看她醒了,手里抹泪用的小手帕随手往后一丢,迅速恢复到严肃稳重的父亲形象,轻咳几声道:“以后莫要再拿为父私藏的桃花酿兑女儿红喝了。”
醒来后就觉得嘴里有怪味的刘玲玲一时愣住,虽然还有些不太清醒,但用她聪明的小脑袋瓜一琢磨,忙点头:“美人说什么都对。”
这句话刚说完,没见宰相有何反应,就被旁边候着的侍女把醒酒汤怼到嘴边:“啊哈哈哈哈哈,小姐你醉了!老爷不要当真啊哈哈哈哈!”
旁边的宰相站起身,扶额无奈道:“果然就不该给你留那么多话本解闷,今天下午刚好公主回宫,你就当散散心出来看看吧。”
来不及否决的刘玲玲只能伸出尔康手留下眼泪看着父亲抬步离去,在这一刻,她就像是被抛弃在医院的病弱女主,只能眼睁睁看着失去双臂的他在雨夜飞奔,从喉咙中挤出悲痛欲绝的一个字:“不——”
于是在双眼放光的侍女们的一番忙碌过后,被赶鸭子上架的刘玲玲呆泄着目光坐在茶馆二楼发呆。
[任务公布:穷书生英雄救美公主,宰相之女茶馆一见钟情]
还没来得及喝一口茶水的刘玲玲急忙扒着窗户往下看,恨不得自己现场变身定位仪从这人潮里分清楚哪个轿子里的是公主,哪个混在人群里的是穷书生。
“找到了同伴后找个地方好好聊聊的想法”在同一时刻出现在了三个人脑中。
忽然,在街上一小撮百姓的呼声中,行队里有一位的马匹抬头嘶鸣,连带着原本井然有序的队伍都被打乱,被稳当拉着的轿子被马匹踹到,轿门大敞。
刘玲玲光是看着就觉得胆战心惊,里面的人若是再被马匹撞一下恐怕会当场侧翻。
百姓很快由轿子为中心散出一个真空地带,而作为身负任务的书生向前快走几步。
只见他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好状态后拿出自己毕生最棒的演技猛然冲上去,伸开双手鼻孔大张,原本俊朗的容貌被硬生生演出了一种贼人趁乱打劫的样子。
“公——主——”书生像是某些电视剧中演技极烂的见到女主被车撞倒在地的男主一样,长大嘴巴露出舌根,眉毛皱起,本就不大的眼睛眯起来,用尽全力去嘶吼着。
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隐藏在轿子中正饱受苦难的身影踩着窗榻跃出,一身华服在空中360度转体完美落地,顺便一拳揍昏过去那匹发疯的马。
所有看到这一番景象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动作,沉醉于着过于华丽又惊险的出场中。
刘玲玲也不例外,直到她觉得耳边轻响,看见一只金簪正正插在自己身侧桌子上。
下方公主芊芊玉手抬起,准备整理了下微乱的发簪,结果却见美人面色一僵,宛如仙子戏凡尘般出场的背后,是她头上的簪子都似暗器飞了出去。
“不好了!王老爷子家的门槛上插了根簪子!”这是某位嘴快人的惊慌声。
“娘!娘您别昏啊娘!娘您的衣领被定在柱子上了啊!”这是孩童带着哭腔的焦急声。
“不——我的糕点啊!!”这是纯属路过的人悲痛欲绝的声音。
“侍卫大哥能扶我一下吗?我有点腿软……”这是一簪子定在自己脚边的书生颤抖的声音。
刘玲玲见有那么多人遇难反而淡定下来,认真的扒着窗口准备表演芳心暗许时却猛然僵住,小脑袋瓜拼命搜索着爱情应该怎么演。
或许是她酒还没醒,或许是被吓了一跳脑子抽了,总之她异常坚决的冲着不知所措的公主大喊道:“嘿!!老婆!!!”
……全场寂静了。
盯着身边侍女难以言说的复杂眼神,刘玲玲一拳砸在墙上,欲哭无泪。
GGAD最最最基本的科普(+辟谣)帖
如果你对设定不是非常了解但是又想磕一嘴,请收藏。不过还是强烈推荐读完原著再嗑粮产粮…不读原著很难对角色有正确的理解。
1.
两人相遇在1899年。
GGAD是年下;
邓1881年8月下旬出生,1997年6月30日逝世;
格1882-3(尚且不明)年出生,1998年3月末逝世。
2.
身高:
格188cm
邓180.4cm
肤色:
格的皮肤比邓要白
3.
老邓的鼻子不是鹰钩鼻,这是翻译错误,原文是crooked nose,扭曲的鼻子。(被阿不福思在阿利安娜葬礼上打歪的)
4.
邓布利多一家...
如果你对设定不是非常了解但是又想磕一嘴,请收藏。不过还是强烈推荐读完原著再嗑粮产粮…不读原著很难对角色有正确的理解。
1.
两人相遇在1899年。
GGAD是年下;
邓1881年8月下旬出生,1997年6月30日逝世;
格1882-3(尚且不明)年出生,1998年3月末逝世。
2.
身高:
格188cm
邓180.4cm
肤色:
格的皮肤比邓要白
3.
老邓的鼻子不是鹰钩鼻,这是翻译错误,原文是crooked nose,扭曲的鼻子。(被阿不福思在阿利安娜葬礼上打歪的)
4.
邓布利多一家的发色:
帕西瓦尔(邓爸):无锤
坎德拉(邓妈):黑色
阿不思:红色
阿不福思:无锤
阿利安娜:金色
强调‼️阿利安娜是金发‼️
5.
邓布利多一家在阿利安娜出事前住在沃土原,随后才搬到戈德里克山谷。
6.
邓是混血巫师。
【父亲巫师,母亲为麻瓜出生的巫师(像赫敏/莉莉一样)】
7.
盖的眼睛不是一白一灰,是一白一蓝;
原著是两只蓝眼睛;
异色瞳与预言能力无关,并且是演员后期添加的设定,为性格的体现。
(预言能力并没有不确定一说,是罗琳亲自说的,设定集里也有写)
8.
三人混战时先抽出魔杖的是阿不福思;
盖勒特在之后对其用了钻心咒;
还未确定是谁先出手。
9.
杀死阿利安娜的人未知!!三个人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默默然反噬,原文:
“一道道闪光和一声声巨响刺激了我妹妹,她无法承受——”
对于盖的离开没有任何动作描写,跳窗是其中一种民间说法,切勿当真。
10.
1899年的夏天盖还在用那只酷似树枝的魔杖,偷老魔杖是之后的事情。
11.
格的理念是打破《保密法》,实行巫师统治,和纯血主义没半毛钱关系。他看重的是能力而非血统。
12.
圣徒并不是格林德沃追随者的官方名称,是同人设定。官方译名巫粹党,但是仍有歧义,他的组织英文为The Alliance,就只是联盟的意思。追随者称为Gellert Grindelwald's acolytes,acolytes只是追随者的意思。
鉴于巫粹党这个翻译容易使人产生误解,在此放上原文仅供参考,创作者们请随意沿用巫粹党或者圣徒。
13.
在FB系列中,格林德沃没有用复方汤剂,而是变形术。
14.
德语的羊毛袜子发音真的不像格林德沃。邓布利多在老年时看到的“羊毛袜”指家人。
15.
格林德沃在1945年决斗输了之后一直被关在他自己建造的位于奥地利的纽蒙迦德,不是阿兹卡班。
16.
奥地利是内陆国家;
纽蒙迦德不是海边的监狱;
阿兹卡班才是。
17.
格林德沃联盟的标志是双G加死亡圣器,不是单纯的死亡圣器。(见下图)
18.
格林德沃的确是典型日耳曼人长相,但国籍未知,没有锤是哪国人。
19.
在第五部凤凰社的电影中伏地魔与邓布利多看似平分秋色,实际上在原著里邓布利多是明显占上风的。
20.
邓布利多的博格特是阿利安娜的尸体。喝了绝望药水看到的是类似三人混战那天的景象(最痛苦的一天)。
21.
巫师们对同性恋者(性少数群体)往往是宽容或漠不关心的,巫师们的偏见往往是关于一个人的血统和魔力。即使在19世纪,巫师世界对格邓这样的同性恋人也是没有偏见的。
22.
青年格林德沃穿的不是黑高领,仔细看的话应该能看出来那是黑色的领巾和衬衫。
23.
“黑魔王”这个称呼是伏地魔自号,书或者电影中还没有人这样称呼过格林德沃。
24.
戈德里克山谷的地理位置在英国的西南部(属于英格兰)。
25.
沃土原也在英格兰,具体的地理位置未知。
先写那么多,想起来会直接编辑更新。
其他科普/分析相关:
如果穿越成为虐文的女配该怎么办?
1.
那得看穿越的时代背景和文章类型了。
要是现代文、都市文,
那我还就得读个博士!
2.
管你什么
男主女主双出轨,
堕胎车祸打断腿,
自杀上吊都后悔的。
抱歉,
老板叫我做实验了,
我爱实验室,
我得喂耗子,
我爱加班!
来微信不看,
打电话不接,
朋友圈拉黑。
等到了男主或者女主,
哭着跟我说,
这都是命运的时候。
我就把新发的SCI论文狠狠甩在他们脸上,
然后告诉他们:
对不起,知识改变命运!
2.
那要是穿越文穿回了古代,
女子不能读书。
不能读书咋办?
那就锻炼身体啊!
3.
跑步会吗?八千米,跑!...
1.
那得看穿越的时代背景和文章类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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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就得读个博士!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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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胎车祸打断腿,
自杀上吊都后悔的。
抱歉,
老板叫我做实验了,
我爱实验室,
我得喂耗子,
我爱加班!
来微信不看,
打电话不接,
朋友圈拉黑。
等到了男主或者女主,
哭着跟我说,
这都是命运的时候。
我就把新发的SCI论文狠狠甩在他们脸上,
然后告诉他们:
对不起,知识改变命运!
2.
那要是穿越文穿回了古代,
女子不能读书。
不能读书咋办?
那就锻炼身体啊!
3.
跑步会吗?八千米,跑!
俯卧撑,引体向上,卷腹都跟上。
女配那就得有钱,
大鱼大肉随便吃,
拿石磨做力量举。
嘿,
等到到时候功成了,
甭管什么你什么虐心剧情,
看见姐姐颤抖的胸肌和手里的大刀了吗?
双掌劈开生死路,
我一刀斩断你是非根!
哭去吧弟弟!
4.
修仙文就更有意思了!
修仙世界那就得搞科研。
仙是什么啊?
法力是什么啊?
元神是什么啊?
这个世界有没有物理法则啊?
生物是不是细胞构成的啊?
修仙的基本原理是什么?
高魔世界里也有高魔世界的规矩!
5.
那等我实验室建成了,
招那么几百个散仙来做实验,
都给他们封成博士博士后的。
把这个世界琢磨透了以后,
任凭你魔君帝君宗师强者的,
知道姐姐手里的修真大炮和修真坦克吗?
九百年义务教育批量大乘期见过吗?
五百年成仙三百年模拟了解一下?
优势火力,
钢铁洪流,
人民战争。
6.
到时候把那个男主角帝君抓起来,
叫女主小散仙代表修仙世界人民公审了他。
三界六道四海八荒全程直播!
我就坐在实验室里,
杀着小鼠,
放着国际歌。
一边看着直播一边给她点赞!
完。

如果是胖鼠子穿越了,那就是继续吃吃吃( •̀ ω •́ )y!!!
【父亲节】韦斯莱先生们和波特先生和许多猫头鹰
*男人永远是孩子?父亲们的烦恼?
*让迫害来得更猛烈些吧
韦斯莱先生们和波特先生和许多猫头鹰
“爸爸,父亲节快乐!”
星期天上午十点钟,陋居门前清脆的爆鸣声就没停过。许多韦斯莱先生、韦斯莱太太和一位波特先生、一位波特太太赶来为亚瑟·韦斯莱庆祝节日。
“啊哈,割草机!”亚瑟望着哈利送给他的礼物,快乐地拍起手,“等等,我好像没有看到插头?”
“这是用油的,”哈利耐心地指导,“加油口在那里,需要把盖子拧开——”
“太妙了!”
毕竟陋居没有通电。
一分钟后,亚瑟已经跃跃欲试地坐上割草机,紧张又期待地活动着胳膊:“那么,哈利,我该怎么……启动它?”...
*男人永远是孩子?父亲们的烦恼?
*让迫害来得更猛烈些吧
韦斯莱先生们和波特先生和许多猫头鹰
“爸爸,父亲节快乐!”
星期天上午十点钟,陋居门前清脆的爆鸣声就没停过。许多韦斯莱先生、韦斯莱太太和一位波特先生、一位波特太太赶来为亚瑟·韦斯莱庆祝节日。
“啊哈,割草机!”亚瑟望着哈利送给他的礼物,快乐地拍起手,“等等,我好像没有看到插头?”
“这是用油的,”哈利耐心地指导,“加油口在那里,需要把盖子拧开——”
“太妙了!”
毕竟陋居没有通电。
一分钟后,亚瑟已经跃跃欲试地坐上割草机,紧张又期待地活动着胳膊:“那么,哈利,我该怎么……启动它?”
“亚瑟!小心园子里的番茄!”莫丽从厨房的窗子探出头去警告。
“好啦,妈妈。”金妮搂了搂她,“什么危险都不会发生的。我们为什么不来看看中午吃什么呢?”
“真拿他没办法……算了,他过节。”莫丽摇摇头,用魔杖点了点堆成小山的土豆和胡萝卜,让它们自己削皮切块,“罗恩说会带点馅饼来——噢,那是他吗?”
院子里有人造访。
“是乔治,”金妮探头,“和安吉丽娜。”
“你好啊,傲罗头子!”门外,乔治跟哈利击了个掌,“嘿,爸爸!不错的坐骑。”他打量着崭新的割草机,“它能飞吗?”
“不能,乔治。”亚瑟乐呵地笑着,“暂时——”他心虚地望了望厨房。莫丽和金妮正在说话,没有看他们这边。
哈利只得装作耳聋。
“我也带了礼物!”乔治从袍子里拿出一顶鲜绿色的尖角帽,就要往亚瑟头上套,“父亲节快乐!”
“唔,这天气可能不太需要给脑袋保暖……”亚瑟往头上瞄,这些年他的头顶秃得愈发厉害了,“不过如果你坚持的话。哈,大小很合适,谢谢!也祝你们节日快乐,先生们!”
“它可不止保暖一个功效。”乔治神神秘秘地说,似乎在期待什么事情发生,“说到过节,今天没有小家伙要来吧?”
“没有,他们都在学校呢。”哈利说。
“是啊,莉莉和雨果去年都去霍格沃茨了。”亚瑟感叹道。
“不过我记得维克托娃已经毕业了?”安吉丽娜问。
“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亲爱的,”乔治环住她揉揉她的肩膀,“二十岁的年轻姑娘,有的是过周末的好方式。”
“据我所知,她正在度假。”哈利点点头。
“你为什么这么清楚呢,波特先生?”乔治的笑容富有深意,看哈利真的打算开口解释,他马上说,“好了,我只是怀疑连比尔都不知道小丫头的去向……他可能自己也在外面不知道什么地方晃悠呢。啊,真经不起念叨。”
话音未落,砰砰两声。
“乔治,”比尔和芙蓉手挽着手凭空出现,他笑道,“看来我在你开始说我坏话前及时赶到了?”
“你的神经过于紧张了,比尔。”乔治拥抱他时实实在在地在他背上拍了两下,“我只是在夸你心态年轻。”
“好吧。”比尔知道乔治软硬不吃,也就作罢,转而向父亲打招呼,“帽子不错,爸爸,以及这是——”他疑惑地望着亚瑟所乘坐的大铁壳家伙。
“割草机。”哈利说。
“见到你真高兴,比尔。”亚瑟笑得眯起了眼,“不过我得说,乔治,太阳晒得我有点头皮发热。我可以回屋里再戴上吗?在我兜一圈之后。”
“当然了,爸爸。”乔治笑嘻嘻地,“而且我认为它应该已经起效了。”
“起效?”芙蓉问。
男士们摸不着头脑,而安吉丽娜轻轻摇了摇头。
谜底很快在亚瑟摘下帽子后揭晓了。
“哇哦。”大家惊叹。亚瑟原本亮堂堂的头上冒出了一层火红的、毛茸茸的新发。
“不可思议!”亚瑟伸手一摸,喜不自胜。
“把戏坊新产品,生发帽!”乔治骄傲地说。
于是,亚瑟趁着兴头开着割草机转了一圈又一圈,像小孩儿一样欢呼着。陋居的前院从来没有这么规整过,哈利不由想起了女贞路上那些一丝不苟的草坪,亚瑟应该会跟那些邻居很有话聊。不过事实上,他非常热衷和格兰杰夫妇共进下午茶。现在他退休了,有着大把时间投入爱好。
莫丽的番茄安然无恙,但有好几只看热闹探出头来的地精挨了撞。他们骂骂咧咧地跑开了,琢磨着从另一个方向再潜回来。
砰!
“见鬼!什么玩意儿——”
罗恩幻影显形,踩到了一只地精。他腿下一绊,大食品托盘脱手飞了出去。
“羽加迪姆勒维奥萨。”哈利成功让托盘飘在了空中。
“谢了,哈利。”罗恩整了整上衣,把地精踢开,接过盘子。
“小意思。赫敏呢?”
“紧急猫头鹰,你知道的。”罗恩早已习惯了赫敏没有真正周末的事实,“不过她应该能赶上午餐。哟,爸爸玩得很开心嘛。”
突突突,嗡嗡嗡,割草机狂野地撒着欢。
“你和乔治的礼物也不错。”
“乔治?”罗恩疑惑。
“我是说那顶帽子——好吧现在他暂时摘下来了。”哈利解释道,“乔治说是新产品,戴了能长头发。”
亚瑟的头发迎风招展,已经长到和珀西的头发差不多长了。
“大概是他刚捣鼓出来的,没上架呢。来吧,要不要先尝一块?”罗恩慷慨地掀开盖子,露出里面切成一份一份的牛肉馅饼,“我猜妈妈一定说你又瘦了……”
“这话她说了快三十年。”哈利笑着挑了一小块。罗恩的手艺完美继承了莫丽,馅饼的风味都是一模一样的。
大家都进了屋,有的在厨房帮忙烹饪,有的布置餐桌,有的坐着闲聊。
“伟大的珀西和赫敏谁会先到呢?”乔治向罗恩和哈利暗示一场赌局。
“或许一起?”金妮在与安吉丽娜讨论女巫周刊上的夏季新款轻便长袍中抬起头。
“看呐,猫头鹰。”芙蓉指了指窗外。
“该不会是他们加班来不了了吧!”莫丽放下手头活计,有些失望。
“别急,妈妈。”比尔安慰她,伸出手向猫头鹰挥了挥,一张明信片精确地落进他手中,“噢,是查理!”
“他怎么说?”
“祝爸爸节日快乐。”比尔读道,“以及,他说他又当爸爸了。”
查理是韦斯莱这一辈中唯一没有结婚的,但没人对此话表示吃惊。
“谢谢查理!”亚瑟在长桌那一头隔空举起了茶杯。
“让我们来猜猜,”乔治讽刺道,“这回是罗马尼亚长角龙还是乌克兰铁肚皮?”
“看起来是那条你们送去的挪威脊背龙有了第三代。”比尔翻回明信片照片的那一面,火龙衬托下渺小的查理抱着一窝龙蛋热泪盈眶。
“诺贝塔?”哈利望一眼罗恩。
“那查理应该是当爷爷了。”罗恩干巴巴地笑道。
“是外公。”金妮纠正他。
壁炉里突然蹿起了绿色的火苗。
“……关于线路连接到国外壁炉的提案,我认为权限非常重要。”
“我完全同意,而且要登记,否则会助长走私。哦,珀西,我们已经到了。”
“哈,我赢了!”金妮向乔治做出胜利的手势。
“赫敏,亲爱的。”莫丽小跑过来,向小儿媳张开双臂。赫敏热情地拥抱了她。
“爸爸,节日快乐。”珀西对亚瑟点点头,依然公事公办地,“顺道一提,家里的壁炉有点堵了,这有可能造成碰撞事件——”
“行啦,交通司长大人,您需要先吃饭。”乔治将他推到餐桌边坐下。
“看来今天都到齐了?”亚瑟愉快地双手合十,他的发型现在有点儿像罗恩了,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愈发年轻,“那我们不妨开饭——”
他被又一只猫头鹰打断了。这只直冲哈利而来,带着一个红色的信封。
“这可不妙,伙计。”罗恩心有余悸地说。
以防万一,哈利抽出了魔杖。信封自己跳起来展开,响亮地念道:“嗨,爸爸,祝你父亲节快乐!”
是詹姆的声音。
“噢,多有心的孩子!”女士们——除了金妮——纷纷赞美道。
“还有外公、比尔舅舅、珀西舅舅、乔治舅舅、罗恩舅舅!”信继续唱歌儿一般地读着,“我们都非常期盼和你们一同过节!爱你们的,詹姆,”声音突然掉下去,“阿不思……”又换成脆生生的,“和莉莉!”
“我们也爱你们!”莫丽慈爱地说,桌边的人们鼓起了掌。
哈利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儿子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金妮怀疑地问。
“我也认为……”哈利喃喃地说。
这时,又一只猫头鹰找上门来。
“霍格沃茨的信封?”珀西眼尖。
哈利沉默地拆开读了起来。
“……来自校长办公室。”这不算什么有突破性的信息。
“得了吧,哈利,别那么严肃。”乔治大声说,“既然他们还能给你写信,就说明事态还没那么严重。”
金妮把信夺了过来。
“……下次再犯将面临停学警告。”金妮读着,望向哈利。哈利脸上有点发烧。
“他做了什么?”乔治饶有兴趣地问。
“他似乎想重新疏通那几条被捣毁的密道。”
“那工程可大!”罗恩啧啧感叹。
“但是很有可能会坍塌!”赫敏瞪他一眼,“詹姆就会困在里面,而且没有人知道!”
罗恩不说话了。
“有意思,他一个人干的?”乔治仍然看热闹不嫌事大。
“唔,他找了个帮手。”哈利轻声道。
“阿不思?”
“弗雷德·韦斯莱。”金妮冷冰冰地说。
“哈!”乔治放声大笑,“这才像话!哎哟……”
安吉丽娜大概在桌底下踩了他一脚。
大家开始吃饭,陆陆续续又有别的祝贺信寄过来。雨果和他的堂哥堂姐们一起在信里合唱了一首歌,听得罗恩骄傲地挺起胸膛:他的儿子可没有像哈利的那么调皮。
直到赫敏收到一封来自罗丝的长长的信,她足足读了两分钟。
“为什么罗丝给你写信不给我写,”罗恩总想越过去看信,但赫敏抬起手不让,“明明今天是我的节日。”
“羡慕我吧,罗恩!”比尔扬了扬手中刚接到的贺信,“维克托娃在度假都不忘写信祝爸爸节日快乐!”他继续读着,笑容突然收住,“噢,‘以下只有妈妈能看……’”这句话她用了法语,后面空了一大段白,显然只有芙蓉知道她们母女间通信的小窍门。
人们笑了,罗恩笑得最响。
“女儿总有些事情只能,或者只想先和妈妈说的。”芙蓉轻笑。
“比如呢?”罗恩不服气道。
“比如,”赫敏冷冰冰地放下罗丝的信,“你儿子偷偷跑去禁林了,和斯卡曼德家那对双胞胎一起。梅林啊,他们三个才一年级!”
“这……”罗恩噎住了,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桌子对面幸灾乐祸冲他笑的哈利,“罗丝给你打小报告?”
“纳威前几天‘委婉’地提醒过我了,”赫敏哼了一声,“我只是向罗丝求证。夜里,去禁林,找弯角鼾兽!”
“呃……好的方面是,弯角鼾兽并不存在,不是吗?”罗恩试图缓和气氛。
“你忘了洛夫古德家那只兽角了吗?”赫敏好像更生气了。
“海格说禁林里没有毒角兽……”
“是啊,没有毒角兽。”赫敏冷笑一声,“但他们看到了点儿别的。”
“什么?”
“一辆狂野的福特安格利亚车。”
哈利突然不笑了。亚瑟也为了掩饰尴尬,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毕竟没有他最初的杰出创意,那辆车就没有机会出现在禁林里。而且他刚刚又悄悄给割草机施了一两个魔咒,准备等孩子们走后试试效果……
他的微小变化成功吸引了妻子的注意。
“亚瑟,”莫丽惊呼,“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在愉快的用餐期间,亚瑟的头发不知不觉超过了乔治的长度,现在直逼比尔了。
“这个嘛,看来咒语强了点儿……”乔治若有所思地说,“那帽子回去还得改进。”
“你拿你爸爸!”莫丽咆哮道,“做试验!”
“别急、别急,莫丽,”亚瑟和着稀泥,“你看,我刚好能找回一点儿年轻时的感觉……”
“噢,长头发丑死了!”莫丽嫌弃地说。
“妈?”比尔摊手,他觉得无端卷入了一场风波。
亚瑟却完全没办法违逆,带魔法的剪子在他头上嗖嗖舞动。不久,他的头顶比先前更凉快了。
芙蓉似乎是餐桌上唯一心情还不错的母亲,她读着维克托娃的信,笑了出声。
“是什么,亲爱的?”比尔决定让爸妈自己解决他们的矛盾。
“噢,维琪说她玩得很开心,”芙蓉眨眨眼,“而且她今晚应该就能回家。”
“瞧瞧,”他自豪地宣布,“多懂事的孩子,晓得赶在父亲节当天和爸爸一起过!”
乔治就偏要戳他痛点,他大声地问哈利:“对了,教父也算是半个父亲了。哈利,泰迪今天怎么没过来?”
比尔很合乔治心意地皱起了眉头。
哈利一怔,他好不容易从和金妮的教育讨论中脱开身,才又吃了没几口菜,乔治分明想把他拖进另一个战场。
“泰迪在出差。”哈利尽量避免与比尔或乔治目光接触,他不太擅长说谎。
“在哪儿呢?”乔治不嫌事大。
“不清楚到哪儿了。”哈利努力抬头向他笑一笑,“跨国的案子,上级少一点人知道好,有利于保密工作。”
“保密工作,当然了。”乔治附和着,又问比尔,“维克托娃在哪里度假来着?”
“泰国。”比尔说,“她当时告诉我,‘爸爸,我想去泰……’我还以为她又要上泰迪家去呢,其实她只是和闺蜜去东南亚度假……”他脸色突然一变。
人们都安静下来,刀叉声甚至也停止了。
“呀,是哪位闺蜜呢?”乔治装作很感兴趣地托起了腮,并未理会安吉丽娜推他的胳膊。
偏偏此时,又一只猫头鹰降临陋居,看上去像是赶了很远的路。
“给我的……”哈利虚弱地说。
“是谁的?”比尔冷冷地问。
哈利求助似的望金妮,金妮握住他的手,然后勇敢地直视大哥。
“泰迪。”
“读出来。”比尔悲壮地闭上眼睛。
哈利无望地把明信片递给金妮。金妮清了清嗓:
“亲爱的哈利:祝你父亲节快乐!泰国很棒,我们尝了各种味道的咖喱,这里的巫师喜欢骑飞象!不过最重要的,维克托娃答应我的求婚了!泰迪”
比尔在芙蓉和罗恩的搀扶下才没有摔到地上。
“你知道,亲爱的,”芙蓉惋惜地扬了扬维克托娃的来信,“有些事情……女儿会选择先跟妈妈说。”
当晚,贝壳小屋,厅里黑着。
“嘿,泰迪,恐怕今天没法请你去里面坐坐了。”维克托娃带着歉意说。
“我也没准备好马上就……”泰迪挠了挠头,“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我会尽快让爸爸接受的!妈妈也站在我们这一边。爱你!”维克托娃急切地保证道,扑上来热情地吻他。
“也爱你!”泰迪用力搂着她的腰回吻。
他们担不起在家门口亲密太久的风险。
维克托娃转动了钥匙,泰迪向她挥手,预备看她进屋就离开。
“我回来——爸?”维克托娃吃了一惊。比尔就站在玄关的阴影里。
“比尔叔叔……”泰迪脸上失去了血色。
“……叫爸爸。”比尔黑着脸盯了年轻人一会儿,最终无奈地笑笑,妥协了。
漂亮男孩格林德沃奇遇记
是我理想主义了,不敢瞎来了,能让它重见天日吗
格林德沃最近际遇艰难,在城市丛林荒野求生。
这事情要怪就要怪他的秃头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逮到文达留长头发,信誓旦旦地宣称她是一个出去卖的。文达非常生气,决定往他的茶杯里放高锰酸钾,格林德沃说这多不好,于是他们愉快地把高锰酸钾换成了钠。
当天教导主任打开水杯,里面的钠嗤嗤冒火星子,像是要乘火箭做太空人,把教导主任为数不多的头发燎得一干二净。
格林德沃就被抓到校长办公室,挨骂了三个小时。中间领导喘气喝茶的时候给他家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来学校一趟,要给他儿子严重处分。
老格林德沃先生听儿子讲...
是我理想主义了,不敢瞎来了,能让它重见天日吗
格林德沃最近际遇艰难,在城市丛林荒野求生。
这事情要怪就要怪他的秃头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逮到文达留长头发,信誓旦旦地宣称她是一个出去卖的。文达非常生气,决定往他的茶杯里放高锰酸钾,格林德沃说这多不好,于是他们愉快地把高锰酸钾换成了钠。
当天教导主任打开水杯,里面的钠嗤嗤冒火星子,像是要乘火箭做太空人,把教导主任为数不多的头发燎得一干二净。
格林德沃就被抓到校长办公室,挨骂了三个小时。中间领导喘气喝茶的时候给他家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来学校一趟,要给他儿子严重处分。
老格林德沃先生听儿子讲了前因后果之后,在学校领导“朽木不可雕”的眼神谴责下,把自己儿子领回家,态度严肃地问:“知道错了吗?”
格林德沃惹谁都不敢惹自己老子,态度良好地积极认错:“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老格林德沃先生恨铁不成钢:“不是说这个,你个傻孩子。”
“以后做这种事你能不能别被发现,我原来都是加崂山蛇草水的。放钠这种手段太不成熟了。我怎么有你这么傻的孩子?”
格林德沃夫人从房间里跑出来:“你这人怎么能骂我儿子,你今晚睡书房去吧臭男人。”
老格林德沃先生惹谁都不敢惹他夫人:“亲爱的能打个商量吗?”
格林德沃夫人摇摇头:“不行。”
老格林德沃先生抹了一把脸,眼神沧桑,看着自己夫人亲亲热热地搂了一把儿子,高高兴兴地跑去看电视剧了。
老格林德沃先生:“为什么她这么偏爱你?”
格林德沃知道他家地位最高的人已经走了,他翻脸如翻书:“不不,她最爱的人是你,我不是她最偏爱的小孩子。”
老格林德沃先生龙心大悦,拍了拍他的肩,宣布作为奖励,他这个学期的生活费取消了。
格林德沃一下子倾家荡产。
他只能出来打工。
他凭借人美嘴甜,高个长腿,成功找到了一份在双休日发传单的兼职工作,还是穿巨大的泰迪熊玩偶服的那种。
夏天很热,格林德沃穿着人偶服直接热成了圣诞火鸡。格林德沃一边发传单,一边被游客拉着拍照。他由衷地祝福老格林德沃先生这辈子都别睡回卧室。
他下班之后把玩偶服还回公司,这个公司一看就很假,买的什么盖里奇的片子,这种片子一看就不会有下集,朝不保夕,令人发指。
他无家可归,在街上游荡,中途路过一个自动贩卖机,他一天都没怎么喝水,赶紧掏了口袋里最后两枚硬币丢进去买了一罐冰可乐。
乐就完事了。
他站在街口吹风,顺便喝可乐,这里是有名的红灯区,到处是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音乐声震耳欲聋。旁边还有画着浓妆,在等第一笔生意的特殊第三产业服务人员。
邓布利多刚来这里留学,人生地不熟,转悠了半天把自己绕得晕头晕脑。他七弯八拐也不知道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反正这里全是酒吧,他还被一个应召女郎嫌弃:“小弟弟你未成年吧?”
邓布利多十八岁,他成年了。脸嫩是好事,但是他真的不想再在路上被人推荐高中课外辅导班了,他都已经上大学了。
他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行走,导航告诉他往左拐,可是左边是厕所,还是女厕所。
导航又让他掉头原路返回,虽然还要穿过红灯区,但也比勇闯女厕所来得实在。
他兜兜转转地回去,在街口看见了一个男生,大概和自己差不多大,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身上的汗水紧紧贴着小腹,站在街头,看起来满脸颓废。顺便一提,身材不错。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如果你看见一个未成年少男,站在红灯街街口,穿着和旁边特殊产业女郎同款的小背心,浑身上下看起来秀色可餐。请问他是一个可怜的失足少年还是一个累得跟狗一样的,在超级厚的玩偶服里裹了一天的打工少年?
邓布利多痛心疾首,他是一个师范生,未来的人民教师,绝对不能容忍未成年人误入歧途。
格林德沃举着自己的可乐罐子,看着面前那个问他要不要跟他走的小朋友,他差一点把可乐呛进他的鼻腔,咳嗽不止。
他看起来很像在沃尔玛走失的小孩子吗?格林德沃低头看自己成熟的小背心,寻思着自己怎么才能变得更加叛逆一点。
邓布利多看见对方咳得眼泪汪汪,还羞愧难当地低下了头,慈父心大起,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小朋友。
格林德沃想自己反正也无家可归,不如跟这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小朋友回家。他拿出手机告诉他的妈妈,他今天就要扬帆远航,请不要担心他,他有快乐和智慧的桨。
格林德沃左等右等没等来他妈妈的信息,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爸爸把他拉进了他妈妈的黑名单里。他感受到了浓浓的父爱。啊,男人,你的名字叫狗。
邓布利多看见格林德沃点点头,软乎乎的金头发很像一只没有家的大狗狗,虽然格林德沃某种意义上真的没有家。他拍拍他的肩,老父亲的心得到空前满足。
崽,跟阿爸回家。
等小朋友站起来,邓布利多才发现这孩子可真高。
等邓布利多带着格林德沃绕了三圈又回到这个街口,格林德沃发现这个孩子真的不聪明。
他们心里都对对方充满了怜爱,男人无论多大都想当人家爸爸。
于是格林德沃就被邓布利多捡回了家。年纪轻轻过上了很多人想要的,被邓布利多养着无所事事的生活
当天晚上格林德沃就围着毛巾坐在出租屋,喝到了邓布利多给他熬的甜粥,用小酒精炉子烧的,里面加了足足三勺白砂糖。邓布利多的床很小,不够两个人睡的,于是格林德沃在沙发上拥有了一席之地。邓布利多帮他铺上了一层毯子,格林德沃闻到了上面的香味,有点像宝宝贝贝霜。
还真是个小朋友啊,格林德沃的良心感到一丝谴责,他怎么能占人家小朋友的便宜呢。
然后他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吓得邓布利多以为他休克了。
过了一会发现对方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橘色的灯光在他脸上照出一圈光晕来,把格林德沃平时的锐气敛去大半,露出他这个年纪男生的一点点稚气。
还是个小孩子呢,邓布利多感叹,觉得自己不年轻了。
星期一上课,文达给格林德沃塞纸条,正中地打在格林德沃鼻梁上,老师问格林德沃那是什么,格林德沃回答是大扑棱蛾子。
你怎么样了?文达在纸上写到。
还好。格林德沃回答。
上次够义气,今天晚上姐请你喝啤酒,一扎一扎的那种。
文达这几个字写得龙飞凤舞,毫无在写小纸条的觉悟,占满了所有空白的地方。格林德沃只好从自己的笔记本里撕下一小张纸,在上面写了答复扔回给她。
小纸条在到达文达的桌子之前,被开着的窗户里刮起的一阵风吹得偏离了航道,掉在了另一个人脚下。
每个班里都会有这么一个人,他是老师的好助手,同学心里的眼中钉,热衷打听各种小报告给老师。格林德沃一直建议让特工部门直接录取这些人才,别让这些神仙下凡霍霍他们普通人的生活。很不幸,纸条正好落在了他们班的小报告脚边。
小报告把纸条捡了起来:“老师,格林德沃上课写小纸条。”
老师本来就已经忍受他们你来我往互通有无很久了,这下终于抓住了他们的把柄,大有报仇雪恨的样子。他敲了敲黑板:“来,告诉我们这都写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情?值得他们上课也不能停止交流。”
小报告得意洋洋地打开那张纸条,看清上面写了什么字以后,他表情变了。文达觉得那像极了吃瓜吃到自家头上,房子塌了的感觉。
“说吧,”老师不满地敲打着讲台,“他们讲了什么?”
小报告在众目睽睽之下,朗读到:“格林德沃说,我家里有人了。”
所有同学齐齐发出了“哦――”的声音。课堂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老师喊了好几下都没办法安静下来,气成一个胖鼓鼓的河豚。
谁能想到呢?格林德沃可是全校最靓的男生了,出现在不知道多少女柔软的心里,简称感情狙击手,一狙一个准。
他家里有人了,这就意味着全校少女心碎德姆斯特朗。
有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已经偷偷拿出手机把这件事贴到了学校论坛上。很快,德姆斯特朗大众情人格林德沃疑似脱单的事情被刷到了论坛热度第一,并且遥遥领先于第二。第二其实也是关于格林德沃的,他是个在学校论坛里独孤求败的男人,只能自己超越自己。
格林德沃本人并不知道论坛的血雨腥风,他和文达被老师要求留校察看。
邓布利多在家里等了好久都不见格林德沃回来,他把奶油洋葱热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他热第三十五次的时候,格林德沃回来了。
“我还以为,”邓布利多激动得打磕巴,我还以为你被人贩子拐走了呢,崽。
格林德沃看见邓布利多话说了一半,嘴角微微颤抖,以为他为自己担心坏了,忙安慰他:“没事,我回来了。”
格林德沃想果然还是小朋友,看把孩子吓得。
邓布利多在微波炉“叮”地响了一声之后把他留给他留的菜端出来。格林德沃看着那盘黑糊糊的焦炭,他有限的人生阅历实在不足以支撑他辨认出这盘东西究竟是个什么。他为了不打击邓布利多,只能艰难地开口:“哈,这是黑胡椒放多了对吗?”
邓布利多摇摇头:“是奶油洋葱,就是热的次数太多了,有一点焦。”
格林德沃难以言喻地盯着这盘宛如被炸弹爆破之后的洋葱,他一向骄傲的银舌头在这时竟然哑口无言。
邓布利多,好绝的一个男的。
格林德沃不能辜负邓布利多期待的眼神,他拿起叉子往嘴里送了一口,一股刺激的焦炭味直冲天灵盖,好像有人在他脑壳子里纵火。洋葱因为多次加热的缘故变得很脆,格林德沃感觉自己的舌头和大脑短暂地失联了一下。
“怎么样怎么样?”邓布利多问他。
他闭着眼睛瞎吹:“好得很,好得很。”
他还能怎么样,还不是得像个老父亲一样把他原谅。
邓布利多点点头:“记得洗碗。”
格林德沃怀疑邓布利多把他捡回来就是为了要一个洗碗工,这个男人他没有心。
一个星期后得知这个消息的邓布利多极其委屈,谁会要一个童工?而且这个童工睡觉还打呼噜。
格林德沃反驳说你睡觉也磨牙,大家都一样。
他们两个同时拿出手机播放对方晚上睡觉之后偷偷录的精彩音频,发现两个人连狗都狗得如出一辙。
我们到底是怎么做到晚上交替开来录到对方的?两个人握着手机蹲在门口陷入沉思。
没错,他们能记得晚上给对方录音,却不记得带钥匙,现在被困在自己家门口。夏天的小公寓走廊把热气牢牢锁住,邓布利多快蒸熟了,脸和他的头发一样红,像个煮熟的火鸡。旁边的格林德沃则像刚出炉的脆皮炸鸡。
“我要湿透了,”格林德沃奇妙断句,“衣服。”
邓布利多用手给自己扇风,越扇越热,格林德沃把他的手避开,对方汗津津的手臂直接往格林德沃脸上招呼,差点打断他线条优越的鼻梁。他吐着舌头哈气,邓布利多觉得这个男人看起来更狗了。
“我们要叫开锁匠来了,”邓布利多摸摸他瘪瘪的钱包,这一笔开支把他可爱的钱包饿成了非洲难民。
格林德沃想了想:“要不我们去借用一下邻居的阳台,我记得可以从里面翻到我们家阳台。”
邓布利多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他敲开隔壁的房门。隔壁邻居挺热心,允许他们借用自己的阳台。
两家阳台离得很近,格林德沃一把翻过阳台,落在自己阳台,还张开光翼,宛如一只金色大鸟在托马斯全旋。
邓布利多想起了什么,他正准备说,就看见阳台上的防盗报警器弹跳着红灯,用超级大的音量播放《好运来》,还滋了格林德沃一头一脸的水。好运突如其来,格林德沃猝不及防。
邻居目瞪口呆。
格林德沃怒视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式摊手:“那不好意思喽。”
“我总有一天要挫一挫邓布利多的棱角,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社会,”格林德沃跟文达抱怨,恨意涌上心头。
文达把沙拉里面的胡萝卜全部挑出来,她抿了抿嘴唇:“邓布利多?就是你家里的那个人。”
她的口红有一点褪色,她啧了一声,拿出口红开始补:“可以啊,你还会金屋藏娇了?”
格林德沃本来想反驳邓布利多哪里是个娇花,他简直是生活在植物大战僵尸里面嘬僵尸脑花的食人花。一口一个小朋友。后来转念一想是自己借住在人家家里,自己才是那个娇花。
格林德沃:恨意又双叒叕涌上心头。
文达补完了口红,旁边走过来学校的篮球队队长。他们两个在一起特别单纯,文达单纯地馋人家的身子。
格林德沃嗤之以鼻:“没我长得好看。”
文达和小男友亲亲密密地摸小手:“我是不会馋你的身子的,你的肉太柴了。”
“滚滚滚,”格林德沃把这对有碍观瞻的小情侣驱逐出他的视线范围。
文达挑了挑眉:“记得下午帮我占个位子啊,选修课。”
她摸了一把男友的胸肌,感叹她又可以了:“记得占两个。”
格林德沃:“让我当电灯泡,你想都别想。”
他掏出手机刷学校论坛,点开那张一直被顶在热度第一的帖子。帖子讲的是他家里有人了。
格林德沃心想怎么哪哪都是邓布利多,他关掉页面,刷到下面的一个帖子,点开一看还是他。
帖子讲得是谁是德姆斯特朗校草,格林德沃领先第二名两百多票,第二名是文达男朋友。
他看见一条刚更新的评论:“妹妹别做梦了,格林德沃他不值得。”ID是“格林德沃这个憨憨”。
格林德沃知道这是谁的ID了,他飞快打字回复这层楼。
文达这个龟龟:别吧妹妹,格林德沃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男人。
帖子里全在猜格林德沃家里的人是谁,德姆斯特朗小王子把自己吊死在了那棵歪脖子树上。格林德沃回复谁是歪脖子树,人家长得好得很,被一群迷妹追着骂。场面极其迷幻,格林德沃的迷妹激情问候格林德沃本尊。
他继续往看,发现还有人拿这个打赌。候选人上至他的好兄弟窝边草文达,下至食堂大妈。格林德沃寻思他实在是看不出食堂大妈有什么爱他的,她对他的魅力免疫,给他打饭手抖得一如既往。
当代青年的精神世界都这么空虚了吗?
邓布利多敷衍说大概吧,一起去家乐福。
他们两个人推着超大号的超市推车,邓布利多往里面塞了好几盒巧克力,格林德沃看着都牙疼。
“我小时候一直想坐这种手推车,”邓布利多有一点怀念,他往里面放了一打鸡蛋。
格林德沃一把把邓布利多打横抱起,邓布利多惊呼一声:“你要干嘛?”
格林德沃无辜脸:“满足你的愿望啊。”
要不是他们站在一堆货架中间没人看见,邓布利多一定会尴尬得头皮发麻。
格林德沃把邓布利多放进购物车里,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你看你像不像促销商品?”
他笑起来,顶着超市里白亮的灯光,和他金光闪闪的头发一样耀眼。
邓布利多脸红了,一把勾住格林德沃的脖子,把他的脸贴到他的眼前。格林德沃可以看见邓布利多毛茸茸的睫毛微微颤动,要扫在他的心上,绵绵密密地痒。格林德沃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他觉得他们应该有一个亲吻。
邓布利多突然变脸,面无表情:“格林德沃,我坐到鸡蛋上了。”
他从购物车里站起来,额头还磕到了格林德沃的下巴。格林德沃捂着下巴看着邓布利多的紧身牛仔裤上那一摊湿漉漉的鸡蛋液。
邓布利多借着高度差异,一把勾住格林德沃的脖子,向上提拉:“去死吧,狗崽子。”
格林德沃被勒得难以呼吸:“在我走之前,让我再说一句吧。”
邓布利多郎心似铁:“在祈祷吗?”
格林德沃挣扎着,用腐朽的声音喊出一句:“有人在看你的裤子,阿不思。”
邓布利多捂住自己的屁股,格林德沃问要不要他把T恤衫脱下来给他挡挡。邓布利多直接拒绝,说公共场合不穿衣服成何体统?
格林德沃反驳说你裤子湿答答的,也很有碍观瞻好吗。
最后两个人只能磨磨蹭蹭地来到超市旁边的海蓝之家,主要是格林德沃大步流星,邓布利多磨磨蹭蹭。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的裤子,尴尬地脚趾抓地。
格林德沃安慰他说他们不是在看你的裤子,他们是在看你的屁股,他们只是馋你的屁股。
邓布利多: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好吗?
格林德沃一想到这些人馋邓布利多的身子,就突如其来地不爽。
邓布利多买了一条新的牛仔裤,顺便给格林德沃买了两件新的T恤,格林德沃拿着自己的新衣服,上面的小猪佩奇对他笑口常开。
邓布利多指指自己的衣服上的猪爸爸:“这是你爸爸。”
格林德沃敢怒不敢言。
两个人走到街上,穿着最拉风的亲子装。海蓝之家,让人更出彩。
格林德沃觉得这一定是自己最丢脸的时刻了,直到他在地铁上打开手机打开学校论坛,发现自己又被刷到了热度第一。上面是他和邓布利多站在街上的照片不知道被谁拍到了,邓布利多还揪着他的耳朵。
下面有好多人评论说他们好甜,格林德沃实在是看不出邓布利多揪着自己耳朵让他回家擦地有什么甜的。还有人说穿的情侣装,格林德沃冷笑一声,这明明是父女装,别说的这么洛丽塔,这群没有童年的人。
邓布利多已经两个星期没有擦地了,现在通通报应到格林德沃头上。
“你怎么掉这么多头发?”格林德沃从浴室的下水道里掏出一大坨头发,“你不怕小小年纪就秃头吗?”
“没事,英国男人到了年纪都会秃的,”邓布利多在看《大侦探福尔摩斯》,“这大概是魔法吧。”
格林德沃对邓布利多的不知上进痛心疾首,他看了一眼邓布利多的屏幕,发现故事发生在巴黎:“我讨厌巴黎。”
“为什么?”邓布利多好奇。
“不知道,反正就是讨厌呗,可能因为我是个德国佬?”格林德沃用拖把狠狠地摩擦地上的一摊油迹,油迹很顽强,格林德沃很恼怒,“我原来梦见我在法国大街上到处撒黑色大垃圾袋,还吸二手烟,所以不喜欢这个地方。”
邓布利多对这个奇妙的梦境产生了兴趣,他趴在沙发上,用手托着下巴:“说说看。”
格林德沃一边洗拖把一边回忆:“好像是我从一个地方越狱了,还把头发染成了白色。然后我还跑到人家坟头拿了个棍子纵火,我老婆还跟人家跑了,对方是一个张了一脸雀斑的小崽子。他还偷了我的定情信物,简直无恶不作。”
邓布利多好奇:“哇,那你梦里的老婆长什么样?”他好好奇格林德沃的理想型是哪一种,虽然他怀疑格林德沃只喜欢他自己,觉得他高贵得很,凡人都配不上他。
还是个小仙男,邓布利多想。
格林德沃默不作声,他总不能说那个人长着和邓布利多一样的脸,实话实说,邓布利多的屁股在梦里看起来很诱人,没人不馋邓布利多的屁股。但是如果直接说出来也太变态了吧。
他闭上嘴,邓布利多问不出什么,只好继续看电影。他很喜欢里面演华生的演员,和他一样帅。
“啊啊啊啊――”格林德沃在卫生间里发出尖叫,邓布利多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光着脚跑到卫生间:“发生什么事了,是灭霸来地球了吗?”
格林德沃一屁股摔在卫生间里,指着从马桶后面突然出现的蟑螂:“为什么我们家会有这种东西?”
邓布利多看看倒在地上的格林德沃,又看看横行霸道的蟑螂,深吸一口气。
“啊啊啊啊――”
两个大男人在卫生间抱成一团,连滚带爬地跑出卫生间,格林德沃还不忘一把把卫生间的门关上,把自己的拖鞋和蟑螂留在里面。
蟑螂在卫生间奇怪地抖了抖触须:真令我摸不着头脑。
“现在我们要派一个勇士进去把拖把拿出来,”邓布利多企图和格林德沃讲道理,“让我看看是哪个幸运的盖勒特小朋友呢?”
格林德沃猛男拒绝:“阿不思我觉得你比我勇敢多了,你超勇的。”
“不不不,盖勒特还是你去,”邓布利多拱手相让,“盖勒特只要你进去,你就是我邓布利多的大哥了。”
格林德沃打住:“还是你去,你要是去你就是我格林德沃的爸爸。”
他们互相谦让,平时抢着洗澡的时候完全没有这种意识。
“你想想,阿不思,我们晚上还要洗澡不是吗?”格林德沃诱哄邓布利多,“你看早晚你都要进去的。”
邓布利多不为所动:“你也可以进去嘛,我比你大,要谦让。”
格林德沃心想你晚上吃饭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谦让我这个长身体的孩子。邓布利多心想你每天晚上洗澡比谁蹿得都快。
两个男人对男人的本质知根知底,不过是骗人的鬼罢了。
他们在沙发上互相推脱,卫生间里的蟑螂按不住寂寞从门缝里爬了出来,正向沙发进军。
蟑螂:想不到吧?爷出来了。
邓布利多先看见了那只蟑螂,一把抓住格林德沃的脖子,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格林德沃也跟着他站起来,两个人屏住呼吸,踮着脚看着蟑螂大摇大摆地从沙发边路过。
邓布利多看见蟑螂顺着沙发旁边的小桌子往上爬,往后一退,直接一脚踩在格林德沃脚趾上。格林德沃条件反射地缩腿,一把绊倒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倒在他怀里,两个人中心不稳地翻到地上。
他们手缠手,腿绊腿,嘴贴嘴地倒在地板上,邓布利多的嘴被格林德沃的牙齿磕破了,他捂着嘴从格林德沃身上坐起来。
格林德沃的脑袋剧痛,撞在地板上这一下可真够狠的:“邓布利多我恨你,我脑袋要开花了。”
蟑螂快乐地爬过来,格林德沃手忙脚乱地一把掀开邓布利多,把他提着领子挡在自己面前:“去吧,神奇宝贝。”
邓布利多放下手,在蟑螂和格林德沃的注视下,缓缓地吐出一口血来。
格林德沃吓坏了:“我的天,阿不思你没事吧?”
蟑螂傻眼了,它呆呆地趴在地上,被格林德沃突然拿起一摞书拍成了瘪瘪的一只。
邓布利多这才开口:“你把我的嘴唇咬破了,盖勒特,不关蟑螂的事。”
格林德沃刚刚打完蟑螂,他发现那一摞和蟑螂亲密接触的书最下面垫的是邓布利多的论文。
他看看邓布利多,邓布利多看看他。
格林德沃:我离当场去世只差那么一点。
“对不起,你打人别打脸,”格林德沃哆哆嗦嗦地把论文抽出来,上面还有蟑螂的眼泪。
邓布利多耸耸肩:“Come on,不要管这些东西了,反正蟑螂也已经死了。我的论文也已经死了。”
格林德沃觉得自己也已经死了。
这时邓布利多吻上了他,嘴唇蜻蜓点水地和他的挨了挨,格林德沃感觉像是被羽毛轻轻地拂过,他还没从中咂摸出一点喜悦的味道就消失无踪。
邓布利多脸通红,一直红到脖子根,格林德沃觉得他有望能红到地板上。但是邓布利多还是把拳头举到嘴边,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拿出自己成年人的尊严:“实话实说,我觉得刚才挺不错的,除了你把我的嘴磕破了之外。”
格林德沃捍卫男人的尊严:“这是个意外,我从来不这样的。”
邓布利多打趣他:“你还有原来?”
格林德沃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有你一个。”
从曾经,到现在,再延展到遥遥无期的未来,格林德沃都只有邓布利多一个。
他捧住邓布利多的脸,带着年轻人的生涩和惶急,还有满腔的滚烫热血和一颗跳动的心脏。他吻上邓布利多。
这是他们之间应该有一个的吻。
地板上躺着蟑螂的遗骸,脏兮兮地粘了一地。论文的纸页皱巴巴地到处飞舞,书本横七竖八地丢弃在茶几上,小出租屋逼狭闷热。格林德沃的T恤衫上还有拖把的水渍,邓布利多头发乱得打结。
他们都狼狈死了,也滑稽死了。
可是这天的夕阳正好,风不喧嚣,夏天坐在尾巴上微笑,他们正年少。
end
“喂,儿子,你爸是不是把你赶出去了?”格林德沃夫人两个月后才发现自己儿子丢了,忙打电话给他,“你别听你爸的,妈给你打钱。”
老格林德沃先生因此被罚在走廊里安家落户,他不配睡书房。
格林德沃握着邓布利多的手,他们在买冰淇淋,邓布利多要求吃一口格林德沃的,这样他才可以决定到底是香草的好吃还是巧克力的好吃。
“啊,没事,”格林德沃被抢走了巧克力味的冰淇淋,“我给你在外面找了个儿媳。”
格林德沃夫人喜从天降,一把拉过老格林德沃先生亲了一口:“亲爱的,没想到还是你有先见之明。”
老格林德沃先生得意地挑眉,笑起来和格林德沃一模一样:“我能睡回卧室吗,亲爱的?”
“不能。”
格林德沃大仇得报,捧着手机笑,邓布利多感叹这孩子傻了。
格林德沃说他才不是小孩子咧,有理有据地翻旧账:“你说要是我能把蟑螂打死,你就认我做大哥。”
邓布利多无所谓地吃了一口冰淇淋:“行行行,这样也能消去一点我和未成年人谈恋爱的罪恶感。”
他笑嘻嘻地亲了格林德沃一口。香草吻上了巧克力。
他们的夏日永远不会结束。
再一次end
蟑螂:kswlkswl,下次还有这种戏份记得叫我,我还可以。
你们到底是从哪里捡到的小奶狗小狼狗,是用纸箱子吗
大哭
愿我们热爱的所有得以保留
愿我们所有的热爱永不熄灭
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创作不死。
这两张图我不署名 它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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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们热爱的所有得以保留
愿我们所有的热爱永不熄灭
也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心血”二字的含义
创作不死。
这两张图我不署名 它属于你们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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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队长4:终局之战 19/25 娜塔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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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灭霸母舰
星云四肢伸展,悬空静止。
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她专属的牢笼。
每一次,她和姐姐竞争失败,他的“父亲”便会拆下她身上的一块血肉,或一个器官,用机械代替。直到现在,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怪物。
这一次时光偷渡,她被过去的自己献给灭霸邀功,生生被拆成无数块...
前文链接:01 ,02 , 03 ,04,05 ,06, 07, 08 ,09 ,10 , 11
灭霸母舰
星云四肢伸展,悬空静止。
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她专属的牢笼。
每一次,她和姐姐竞争失败,他的“父亲”便会拆下她身上的一块血肉,或一个器官,用机械代替。直到现在,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怪物。
这一次时光偷渡,她被过去的自己献给灭霸邀功,生生被拆成无数块——一半是为了折磨,另一半是为了获取信息。
那些不属于此时的信息,通过她畸形的左眼投影给所有人。
灭霸知道了他们已经收集了5个宝石,最后一支小队正赶往沃米尔星。
他还知道了时空传送器,拿走了她身上的皮姆粒子和定位仪。
他甚至知道自己成功毁灭了一半生灵,还用宝石销毁了宝石,最后被复仇者砍下了头颅。
星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犬牙交错的囚笼大门上下打开,红发绿肤的卡魔拉走了进来,灭霸和另一个自己并没有一起出现。
“他们去了哪里?”星云嘶嘶地问。
卡魔拉走到她身边,看了看她。她的手举起来,星云一度以为她会触碰自己,但最终,她转身走到透明操作台前,手指熟练地拨动了几下。
星云狼狈地摔在了舱板上。
非常卡魔拉。
星云苦笑。2014年,两人积怨未解,卡魔拉能来偷偷放了她已是仁至义尽,好态度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他做了什么?”卡魔拉问。
他们都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就像投影中一样。他集齐了原石,一半的人,啪,化为灰烬。”星云说。
卡魔拉摇头:“没人知道灵魂宝石的位置。”
星云看着她:“除了你,而你告诉了他——为了我。”
卡魔拉晃了一下。
星云看得见她眼中的怀疑和挣扎,但这是真的,她没有骗她。
“我们后来成了真正的姐妹,卡魔拉,我用我的全部人生致力于杀死他,为自己,也为你。”
“为我?”卡魔拉尽力稳住自己。
“他杀了你,拿到了灵魂宝石,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吗?”星云坐在地上,向她伸出手:“或者,你不想阻止他吗?”
半分钟后,卡魔拉握住了她。
**
**
沃米尔星
宇宙中有很多神奇的星球,沃米尔是其中最奇特的一个。
它没有居民或生物,却有山川湖泊;
黑暗笼罩,却能看见残阳一般的日食。
遍布星球表面99%土地的是层层叠叠的梯田泥地,簇拥着唯一一座高山,令其显得巍峨而神圣,不可忽视。
娜塔莎和她的小组在六个个小时前, 刚刚详细搜查了整座山,忍着寒冷攀到山顶,见到原石的向导。如今,却只能一筹莫展地停留在原地,四个人的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沮丧。
“也许他只是在胡说八道,又或者,这都是九头蛇的阴谋,我们都知道那个红色的骷髅头是谁。”
克林特抱怨着,风雪太大,他的耳朵已经快要冻得没知觉了:“失去所爱之人才能得到宝石?那太荒谬了!”
娜塔莎坐在地上,把双手拢起,呵了呵红成透明的指尖:“他知道我们父辈的名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有,灭霸都女儿为什么没能离开,这真的是巧合吗?布鲁斯,你怎么看?”
“从科学的角度,我无法作出解释,但是……看看我吧。”
他本身就是无法用科学完全解释的东西。
因为怕被欺骗,她们尝试对使者进行了攻击,那确实并非一个实体。罗迪还用足底的火焰喷射器支持他,侦察了悬崖之下和峭壁,没有发现任何宝石可能存在的地点。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方案了。
“一个灵魂,换一个灵魂。”
这是灵魂宝石献祭的条件。
“无意推脱,”罗迪首先说:“但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即使我跳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宝石上来。”
虽然是战友,但说到爱的程度,那需要是至亲至爱了。他可并不认为面前的三个人爱他,而自从他的父母过世,他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了,还是个残废,谁爱他?
克林特的刀狠狠地劈到了地上。若非失去挚爱,他何至于到今天的地步?如果他跳下去能换回宝石,救回他的爱人和孩子们,他愿意跳一百万次。
浩克一言不发,世界上曾经有两个人爱过他这样的怪物,但他已经浪费了那珍贵的机会,辜负了那两个女孩。
他为自己感到悲伤,他曾尝试了很多自杀的方法,试图摆脱被诅咒的生命,但现在,面对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却没有资格。
娜塔莎站了起来。
“走吧。”她说。
她是蜘蛛,曾孤独的结网,躲在巢穴之中,吊在丝线之下,捕猎,进食,再被别人猎杀。
她曾经迷茫,流离失所,但她在复仇者小队找到了家。
她有朋友,不多,但可靠。
但她不是任何人的挚爱。
黑寡妇没有爱。
她们的任务失败了,以最尴尬和无可奈何的方式。
她得带队回去,把情况汇报给等待着的众人,看看其他人能否想出更好的方法。
“如果,我们回去,找到一个死刑犯,或者临终的病人,让他们……”罗迪提出一个提议。
“带那个人和家属一起进行时空穿越?”班纳表达了谨慎的反对:“而且拿到宝石后,你怎么确定那个人愿意消除记忆,忘了这一切?”他问。
“或者如果他不肯归还灵魂宝石呢……”克林特阴沉地问。
娜塔莎拔出了手枪。
“谁在那里?出来。”
她的眼睛像夜晚的山猫般圆而大,警觉又美丽,在她准星瞄准的角落,五个复仇者们再熟悉不过黑影显出身形。
***
***
焦急等待的复仇者基地,时空传送平台亮光一闪,三个身影凭空出现,各自卸下量子头盔和战服。
满是刮擦和凹痕的战争机器罗迪,
右臂以奇怪的角度扭曲的绿巨人博士布鲁斯班纳,
血从额角淌满全身的浪人克林特巴顿,
“娜塔莎在哪里?”托尼问。
没有人抬头。
“娜塔莎在哪里?”史蒂夫咬着牙。
不,这不可能。
“全员,穿上制服,带上武器。准备出发。”
一定有什么他们能做的,一定还来得及。
娜塔莎不该是个骗子。
除非她是的。
克林特举起了手里的橙色石头。
“没用的,Cap,她在里面——这就是她。”
(tbc)
【GGAD】欧洲醋王阿不思•邓布利多
每天都在被老格吃飞醋的学生们终于忍无可忍了,他们决定以牙还牙。
(时间线混乱,设定在击败伏地魔之后GG在霍格沃茨任教,所有人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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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够了。”哈利又一次从校长办公室回来后一屁股坐进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扶手椅里,“他不能一直这样。”
“至少你是他最喜爱的学生,哈利,而我又做错了什么呢?”罗恩摊摊手:“邓布利多教授只不过送了我一个他自己做的熄灯器,但是看格林德沃那样子,你还以为他把他们的结婚戒指送我了呢。”
赫敏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现在任何学生听到校长的表扬都要绕着走,否则格林德沃就会像费尔奇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某个角落冒出来,质问他...
每天都在被老格吃飞醋的学生们终于忍无可忍了,他们决定以牙还牙。
(时间线混乱,设定在击败伏地魔之后GG在霍格沃茨任教,所有人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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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够了。”哈利又一次从校长办公室回来后一屁股坐进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扶手椅里,“他不能一直这样。”
“至少你是他最喜爱的学生,哈利,而我又做错了什么呢?”罗恩摊摊手:“邓布利多教授只不过送了我一个他自己做的熄灯器,但是看格林德沃那样子,你还以为他把他们的结婚戒指送我了呢。”
赫敏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现在任何学生听到校长的表扬都要绕着走,否则格林德沃就会像费尔奇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某个角落冒出来,质问他们为什么得到了邓布利多的喜爱。”赫敏摊摊手,“说真的,这就是黑巫师吗?”
“不仅如此,”弗雷德和乔治插话:“我们用伸缩耳听到教师办公室也一样,老师们怨声载道,他们想单独见邓布利多已经越来越困难了,因为格林德沃似乎认为每一个发生在他背后的对话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哈利当机立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们不能一直在这里抱怨,我们必须采取措施。”
“什么措施,哈利?”
“我们要让格林德沃知道他的行为让我们多么困扰,”哈利义愤填膺,就和面对伏地魔一般英勇无畏:“难道就不能有种方法让他也感受一下被人乱吃飞醋的憋屈吗?”
赫敏和罗恩崇拜地望着他。“这个主意真好,但你知道邓布利多不会……”
“哦,邓布利多会的!”双胞胎的眼睛忽然一亮,彼此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接着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笑话商店的新产品,前两天刚研发出来——我是说,我和乔治本准备研发一种反迷情剂的药剂,让他们从虚假的爱情中解脱出来,可惜我们失败了。”弗雷德顽皮地眨了眨眼睛:“它只会让喝下这服药剂的人在爱情中充满毫无理由的嫉妒心和强烈的独占欲而已。”
“……我怀疑格林德沃喝了你的魔药。”罗恩惊恐地道,“你们找到解药了吗?”
“他不需要喝药就已经是那副样子了。和迷情剂一样,随着时间过去效力会慢慢消失,现在的唯一问题是……”
“如何将这份药剂让邓布利多吃下去。”乔治道。
公共休息室里的所有人一起看向了哈利,脸上的表情让哈利觉得这些人第一次真的将他当成了救世主。
“呃,等等,”哈利绝望地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默认——”
“因为你是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罗恩喜气洋洋地拍了拍他的肩,“由你来给他下毒——我是说,给他下药更方便些。”
“拜托。”哈利求助地看着弗雷德和乔治,“可是,对邓布利多教授下手——难道我们就不能给格林德沃下药吗?”
“一代黑魔王多疑着呢,他除了自己检验过的东西外什么都不吃,亲爱的哈利。”
“而邓布利多教授就不同了,你推开校长办公室的门走进去——”
“手里拿着一只混了魔药的柠檬雪宝——”
“对他说:‘嗨邓布利多教授,我刚从霍格莫德买了柠檬雪宝,您要来一根吗?’”
“他就会眼睛一亮并且怀念地说:‘柠檬雪宝!我已经好久没吃了,谢谢你,哈利。’然后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纸。”乔治惟妙惟肖地模仿着邓布利多。
“你们真的觉得这个计划会顺利吗?”哈利不抱希望地看着罗恩和赫敏,指望他们会站出来阻止:“这个计划有很大漏洞,比如万一邓布利多教授说,他已经吃过柠檬雪宝了——”
“放心吧哈利。”弗雷德和乔治笑眯眯地塞给了他一个小瓶子,将他推出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我们还用伸缩耳听到,格林德沃禁止可怜的邓布利多教授吃甜食很长时间了。”
哈利拿着柠檬雪宝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徘徊了三圈,终于决定像个勇敢的格兰芬多一样上去。
毫无意外地,格林德沃也在。
“我想单独和邓布利多教授说几句话。”哈利硬着头皮道,瞥见格林德沃的眼神,他立刻补充:“就几分钟。”
后者哼了一声甩袖出去了,邓布利多对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然后和蔼地瞧着哈利。
“有什么事吗,哈利?”
哈利从袖子里拿出柠檬雪宝。
“呃……邓布利多教授,我刚从霍格莫德买了柠檬雪宝,您要来一根吗?”哈利道,心里希望他能拒绝。
“柠檬雪宝!”邓布利多眼前一亮,语气怀念:“我好久没吃了,谢谢你,哈利。”然后迫不及待地去撕包装纸。
哈利忍不住要怀疑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是预言家了。
“不,等一下!先生!请你别吃!”哈利终于被内心的罪恶感打败了:“那里面……有魔药。”
邓布利多的动作停了下来,但并未显得太过惊讶:
“哦?是吗?”
哈利内疚地绞着双手,将事情的原委一股脑儿地全讲了出来。
“对不起教授,”他总结道,“但我们太想让格林德沃先生也尝尝这种滋味了。”
邓布利多眯起眼睛。
“你说得对,哈利。这段时间我确实对他的行为疏于管束——也许是因为我不太擅长应付他,给你们造成了许多麻烦。”
“不,我们不是打算指责您——”哈利真诚地辩解道。
“我在想,这块雪糕里那种神奇的魔药,”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它的效力有多久?”
“三四天左右,我想?”哈利不明所以地道。
“好极了,我认为我们是时候该给亲爱的盖勒特一些教训了。”邓布利多道,开心地把那根柠檬雪宝送进了嘴里,哈利目瞪口呆。
“教授……?”哈利试探地叫道,“您感觉怎么样?”
“我感觉不错,”邓布利多睁开了眼睛,仍然是那副平静的神情,让哈利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拿错了魔药。“为什么不把盖勒特叫进来呢,哈利?”
“呃……好的!”哈利走到楼梯口,朝下喊道:
“格林德沃先生!……格林德沃先生!你可以回来了!”
格林德沃的身影旋即出现在办公室里,脸上带着猜疑的表情。
哈利苦涩地想,一般情况下他马上会开始问:“小子,你刚才与邓布利多说了什么?”每次都是。
然而这次在格林德沃开口之前,邓布利多先出了声。
“你刚刚去哪儿了,盖勒特?”
“我就在楼下。”格林德沃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他把视线从哈利身上收回来瞧着邓布利多:“不是你让我出去的吗?”
“哈利叫了你两声你才上来,”邓布利多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为什么?谁耽搁了你的脚步?”
“……”
格林德沃一脸迷惑地瞧瞧邓布利多,又瞧瞧哈利,怒气逐渐在他脸上显现出来。
“小子,这是怎么——”
“别想转移话题!”邓布利多“砰!”地一声一拍桌子,蓝眼睛里冒着怒火,将哈利吓了一跳,“盖勒特•格林德沃!你最好解释清楚你刚才和谁在什么地方见面!”
“我想格林德沃先生刚才只是在楼下等着,教授。”一阵静默中哈利小心翼翼地道,“时间太短了……”
“哦,你不用替他解释,哈利。”邓布利多道,目光仍然没有离开格林德沃,“你不知道他当初在欧洲的时候。聚集一整个看台的狂热粉丝对他来说只需要一天。”
“你在说什——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阿不思,我又不会现在还和他们联系——”
“哦!那就只有梅林知道了!”邓布利多气冲冲地道,“说起这个,当初那个姑娘可是在心里将你当成了自己的丈夫!”
“那又不是我的错,”格林德沃试图辩解。“纯粹是她自己胡思乱想——”
“那是因为你总是到处散发你那该死的魅力!”
“——”
哈利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待下去了。
“那个,教授,我想我该走了……”他道,然而完全没有人注意他。太好了,哈利想。“那么教授,我走了。”
哈利对自己说着,退出了校长办公室,并体贴地关上了门。
“他真的吃了?”罗恩兴奋地道,“他真的——”
“再问一句我就给你施一个哑口无言咒,”哈利耐着性子道,他已经被迫对着格兰芬多的所有人复述了三遍他刚刚看到的场面,在八卦和乐于看到格林德沃倒霉这件事上,他们简直比打魁地奇还要团结。
“我只是太兴奋了,兄弟。真可惜我们看不到格林德沃脸上的表情。”罗恩幸灾乐祸地道。“那一定精彩极了。”
“哦,你们等着瞧吧,”哈利阴郁地道,“接下来的几天都有你们看的了。”
哈利的话很快成为了现实,第二天当看到阿不思•邓布利多揽着格林德沃的胳膊出现在校园里时,除了早有准备的格兰芬多,其他人无不例外地几乎惊掉下巴。
“邓布利多疯了。”魔药课开始前马尔福惊恐地道,“说不定应该找我爸爸给我转学。”
克拉布和高尔纷纷发出了赞同的声音。
“你不是一直都觉得他疯了吗?”
还没等马尔福反驳,讲台前方忽然传来一声炸雷:
“——安静!”
一身黑袍的斯内普出现了,脸上的表情就像刚刚活见了鬼。当然,他们都能猜想到斯内普究竟看见了什么。
“教授。”马尔福忙不迭地道,“我们觉得邓布利多教授——”
“——脑子出了问题。”斯内普恶狠狠地道,“很明显,他被人下了某种愚蠢的魔药。我提出替他治疗,他居然拒绝了,说他感觉这样很好,并且礼貌地,”他咬牙切齿,“提醒他的盖勒特离我远一点……”他深吸一口气,看到学生脸上惊恐的表情,忽然发现自己对他们说得太多了。
“调你们的膨胀药水!每人三瓶!下课前交!”他对着全班吼道,“否则关禁闭!”
然而,除了斯内普教授外,别的老师似乎对此喜闻乐见。学生们(尤其是哈利)可以放心大胆地走在走廊上,而不必担心格林德沃忽然从某个角落跳出来对他们发出灵魂拷问——邓布利多到底喜欢你什么?
“终于少了他干扰我们的教学。”变形课上麦格教授喷着鼻息道,“让阿不思去对付格林德沃先生吧,他早该这么干了。”
“谢天谢地。”教魔法史的宾斯教授声音有气无力,学生们昏昏欲睡,“那个姓格林的小伙子一直对史实里他的描写很不满意——每隔一周就试图让我修改教材……”
“是你们干的?”海格惊讶道,“哦,我不知道,我想自从格林德沃听说了我被霍格沃茨开除,由于邓布利多求情才被留下,还做了狩猎场看守之后他看我的眼神就变了。纽特•斯卡曼德,你们还记得吧?《神奇动物在哪里》的作者——我一直和他通信探讨神奇动物的养殖问题——他听说格林德沃来霍格沃茨后就专门写信来提醒我注意安全,保持低调,看他写的信,你还以为会被格林德沃念钻心咒呢。不过我回信给他说,只要阿不思•邓布利多还在这所学校,他就不会向任何一个人念咒。”
哈利想提醒海格,适当地保持低调是有必要的,随即就被远方传来的一阵争吵打断了。
哈利立刻钻进隐形衣里。
“……邓布利多先生,格林德沃先生,早上好。”海格僵硬地道。
“早上好,海格。”邓布利多笑眯眯地道。
“嗯。”格林德沃道,更像是哼了一声,四下环顾:“你见到波特那小子了吗?我听说他往这附近来了。”
“哈利?哈利没有来过,先生。”海格慌乱地挥着手,试图转移话题。
“你们要进来喝一块茶吗?我是说,吃一杯蛋糕……”
邓布利多欣然应允,于是两位巫师在海格的小屋里坐下来,格林德沃仍旧怀疑地四处打量着,注视着海格笨手笨脚地泡茶,而邓布利多的注意力被桌面上的一个信封吸引了。
“独有的火蜥蜴图案,”他饶有兴致地道,“不用说,这一定是纽特•斯卡曼德写来的。”
“是的教授,您真厉害,”海格高兴地道,“有时我们会交流一些——”
“哦是吗?”格林德沃尖锐地打断了海格的话,“你是怎么对那小子的信封这么熟悉的?”
“他是我教过的学生,盖勒特,”邓布利多道,“我当然对他十分熟悉,他和海格一样心地良善,从不追逐权力,对神奇生物有着用不完的热情。”
听到邓布利多教授的当面夸奖,海格感动得完全将纽特“要低调”的警告抛在了脑后,“还不是多亏了您,教授,要不是您帮我找到了这个狩猎场看守的工作,我就不会每天都可以接触到……”
不,海格。披着隐形衣在门口偷听的哈利在心底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哀叹。
海格话音未落,放在壁橱上装岩皮饼的小罐子忽然掉了下来砸到了他的头。
“……喔!”海格手忙脚乱地接住罐子:“真奇怪,我肯定是没把它放稳……”
但是邓布利多对格林德沃眯起了眼睛。
“看着我干什么!”格林德沃以一种完全没必要这么大的音量质问道,“难道你以为是我干的?!”
“哦,你当然不会,”邓布利多笑眯眯地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个学生,他十几岁的时候用树枝砸中了他喜欢的女孩的姐姐的头,事后还对她撒谎那不是他干的。可是当然啦,这里不会有人那么幼稚。”
魔药教室里的斯内普忽然打了个喷嚏。
格林德沃恼怒地瞪大了眼睛,头上的发型显得更冲了。
“如果你非要扯这个,阿不思,十几岁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把我的信都烧掉了!”
“你不是也烧掉了那些女孩写给我的信吗?”
“你还把伊戈尔的信也烧掉了!直到他也被关进纽蒙迦德我才听说——”
“你那时候就和他有联系了?”邓布利多语气里带着怒意,“而且记到现在!”
“他只不过是我的一个追随者!”
“好极了,大家都知道你是怎么笼络你那些追随者的——用精神依赖,近身接触和上下其手。”邓布利多举着魔杖气冲冲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要去给伊戈尔施恶咒,把他的牙齿都粘在一起。”
“你以为你的追随者比我少?先是斯卡曼德,接着是他,”格林德沃指着海格,“更不用提那位大名鼎鼎的波特,梅林知道你是怎么让他说出‘彻头彻尾是邓布利多的人’这种话的!”
海格不知所措地瞧着他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将话题引到了这一步;大名鼎鼎的波特缩在门外,衷心希望自己不要再在他们的争吵中拥有姓名。
哈利耳边传来嗡嗡声,然后他看到一只熟悉的甲壳虫从海格的窗边飞过,迅速消失不见了。
天啊,不会吧,哈利惊恐地想。
不幸的是,第二天哈利就发现他的担忧成了真。
《世纪之恋惨遭第三者插足?小木屋里爆发激烈争吵,被救世主和黑魔王同时争夺的男人将情归何处?》
丽塔•斯基特风格明显的标题用大大的黑体字印在今日的《预言家日报》上,底下配了中年邓布利多教书时和格林德沃过去集会时的大幅照片,它们被一只只的猫头鹰投递到各个学院的早餐桌上。礼堂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和喧闹。
在随之而来的沉默中,哈利发现他正在被所有人注视着。
“我一点儿也不想看那些报纸,”哈利双眼无神地靠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椅子里,但是弗雷德和乔治正唯恐天下不乱地用一种音乐般的语调大声朗读着报纸上的文字。“也不想出去。”
“你不用太担心,哈利。”赫敏道,她已经本能地将所有送到她眼前的文字资料读了个遍:“只要有点儿脑子的人看了都会知道这是斯基特的胡编乱造。”
“而且你必须得出来,哥们儿。”罗恩同情地道,“今天的第一节课是格林德沃的黑魔法防御术。”
“……我宁可和摄魂怪一起喝下午茶。”
十分钟后,他们在空荡荡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室门前撞上了抱着一捆报纸杂志的卢娜。
“你们还不知道?”卢娜以一种梦幻般的语调道,“这门课取消了,邓布利多教授和格林德沃先生一刻钟之前双双离开了学校。”
哈利如释重负,觉得自己像个已经上了绞刑架后又被宣判无罪的犯人。
“他们离开了?为什么?”赫敏问道。
“我想是因为这张照片。”卢娜说着,打开了一份《预言家日报》,翻到第二页:“丽塔斯基特在这里贴了一份格林德沃以前的专访:格林德沃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所以呢?”哈利摸不着头脑,“我们都知道他当年的口号。”
“是的,不过今天邓布利多教授看了后说,原来他爱的一直都是最伟大的利益。”
“???”
“所以他就离家出走了,格林德沃先生出去追他。”卢娜道,“我刚才在走廊上撞见他,他看起来焦头烂额,为究竟在哪儿才能找到邓布利多教授大伤脑筋,还一直背诵着一些听起来像是道歉的话。”
“……这完全不像邓布利多教授了,”卢娜走开后哈利沮丧地捂住了脸,“我到底做了多可怕的事?”
“放松点儿,哈利。”赫敏拍了拍他的肩,“至少格林德沃先生一定会从这次的事件里吸取教训的。”
魔药的效力终于在第四天完全消失了,邓布利多回到了校长室,学校里一片和谐,风平浪静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打扰了,校长,不过本月的教职工大会即将开始。”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看着两个老头手挽手跳着没有音乐伴奏的华尔兹,“我想你不会介意把格林德沃先生借给我们一会儿?”
“当然不介意,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爽快地道,一个转身将格林德沃推了出去:“什么时候归还都行。”
被翻脸无情地推出门外的老头看起来很是不满,他和斯内普一起走在学校长长的走廊上。
“您有什么意见吗?”斯内普对前任黑魔王挑起眉。
“听说你是个魔药天才,”格林德沃像当年收服手下一样昂起头,言谈中恍惚能看出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黑魔王的影子:“所以我想问,上次阿不思吃的那种魔药,还能从哪儿搞到?”
END
[ABO][A锤O基]原作向]活在谎言里的谎言之神 番外 Fimbul-vetr Rósa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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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又双叒叕上不去了o(╥﹏╥)o,只好更在这里以防你们看不见
番外 Fimbul-vetr Rósa 17
彩虹桥的传送光芒还没来得及在视网膜上褪去,Fandral的眼角就瞥见一抹绿色的身影直挺挺地倒下了。他本能地朝着那个方向移了一步想要接住那个倒下的人却发现还有两位跑得比他还要快。
“Loki!!!!!!!”Thor的嚎叫响彻整个希敏约格,而Loki却倒在了Frigga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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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又双叒叕上不去了o(╥﹏╥)o,只好更在这里以防你们看不见
番外 Fimbul-vetr Rósa 17
彩虹桥的传送光芒还没来得及在视网膜上褪去,Fandral的眼角就瞥见一抹绿色的身影直挺挺地倒下了。他本能地朝着那个方向移了一步想要接住那个倒下的人却发现还有两位跑得比他还要快。
“Loki!!!!!!!”Thor的嚎叫响彻整个希敏约格,而Loki却倒在了Frigga的怀里。
“你这傻孩子,阿斯加德多赔一点又算什么,干什么要为那些死物受那么重的伤!!”Frigga语气焦急,手里的治疗魔法也不停,而一向在她身边的Eir也迅速加入了治疗的行列。
“小殿下失血过多,体内的魔力也几乎耗尽,先暂时补充一些生命能量再取出箭头比较好。”
而Frigga怀里的Loki仍旧撑着最后的意识,他的眼神越过握着他一只手哭到已经开始打嗝的Thor看向了他身后沉默站在原地的Odin。神王依旧威严高大,似乎什么事情都无法让他有丝毫的动摇。
“我……我做到了……父……亲…………”Loki虽然声如蚊呐,但在场全是神明,所以每个人都听见了这句更像是祈求的成果报告。
Loki完成了连Thor都没有做到的壮举,他在对方的主场俘虏了一位奥林匹斯的主神,虽然过程里掺杂了部分阴谋诡计使得这场战役不如阿斯加德传统定义中的完美,却依旧无损它本身几乎无可企及的辉煌,而Loki在等待众神之父对于它的最终评语。
Odin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几乎控制不住脸颊上肌肉短暂的抽动,只可惜整个视野都已经暗下来的Loki察觉不到这样微小的细节。众神之父维持着他的面无表情,直到Loki眼里那微弱的希冀光芒慢慢熄灭变回一片死寂,然后谎言之神在她的母亲的怀抱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是Fandral第一次目睹Thor哭到完全失控的样子。
Loki醒来时觉得自己感受不到自己的右手了,他努力地转了转头朝那个方向望了一眼才发现Thor的那颗金色毛茸茸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睡着了,所以被压到血脉完全不通的右手才会传回一片麻木的感觉。
“Th……or?”
大概是躺太久了吧,Loki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像是卡了一把沙子一样,声音粗糙又难听。然而本在熟睡的Thor就像是听见了什么仙乐似的猛地抬头看向Loki的方向,他的眼角又开始不自觉地飙泪。
“太好了!!Loki,你终于醒过来了,你都昏迷三天了,吓死我了。”
“吓什么?你拉着我喊救命玩的时候不是每次都说你弟弟快死了吗?难道这次我是真的要死了?”Loki的脸上除了嘲讽就是嫌弃,但他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嫌Thor哭得太假还是太真,只好准备转身当做什么也没看见。然而才刚刚用力Loki就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他反射性地哀叫了一声。
“Loki!!!”Thor扑过来掀开盖在Loki身上的绒毯,露出其下赤裸着上身的纤瘦男孩,他胸口上缠绕的绷带果然都被染红了,Thor开始凄惶地呼救。
Eir进来时看见Loki盯着自己的胸口,他自己手上治疗术的光芒也还未散去,他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担心自己身体的害怕,反而好像还是搞不清为什么治疗术不起作用的不解更多一些。
“Artemis的神箭箭头留在你胸口里的时间太长了,所以她的神力的借机完全入侵了整个伤口周围,而奥林匹斯的神力结构和阿斯加德不同,我们无法主动驱散这股月华之力,也因此你的伤口根本无法收口愈合。在你依靠自身神力磨去这股入侵的神力前,你恐怕都要一直躺在床上尽量不要乱动,避免牵动伤口造成大量流血。”
Eir的解释里没有掺杂任何安慰用的委婉语,她常年随侍Frigga的左右,自然知道神域的小王子有着足够的学识和心智承受完整的真相。她替Loki解开已经染血的绷带,露出里面发白的伤口,那里保持着箭头被取出来时的样子,一道朦胧的银白光芒困在那些已经有些肿胀的碎肉周围。Loki面色平静地用右手手指使劲按了下伤口周围,然后皱着眉头看着那里滋滋地往外飙血,一旁的Thor屏住了呼吸,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噪音。
“没错,是神力的残留。”Loki声音里的冷漠就好像他刚刚正检查了某个第三者的伤情,“看起来要个一年左右吧。”
当Eir重新替Loki更换绷带的时候,Thor一直在一旁抽泣:“对不起,对不起Loki,都是我想去中庭看看,才会这样……”
“哥,我觉得你不适合当雷神。”Loki却用一句不相干的话让Thor楞在那里,一时他连哭泣都忘了,“我看雨神大概更适合你,从我醒过来开始你哭到现在了,你是水做的吗?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可以流?”
“可是,可是你——”
“伤口又不深,也没有伤到大血管,不碰不疼。我能确定我一时半会死不了,所以你也可以放心地回去训练场继续锻炼你的肌肉了。如果你真的觉得对我有所亏欠,下次少点突发奇想我就不胜感激了。”
Loki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正在迁怒对面那个哭得惹众人怜爱的阳光大男孩,只是从醒来开始,一股焦躁的情绪就一直萦绕着他,毕竟他自知一文不值是一回事,当着众人的面再确定一遍那就是另一种感受了。他抛开一切冷漠伪装卑微地祈求父亲的肯定却还是不得回应的失落和羞耻尴尬混合而成的恼羞成怒让他想找个无人知晓的角落跪地尖叫一阵子好来发泄一番。只可惜,在九界范围内Loki找不到这么一个地方,而躲到某处自以为阴暗的角落发一阵疯然后被无处不在的Heimdall的眼光发现再被Hugin和Munin一起回报到Odin那里的羞辱程度简直不亚于要Loki当众脱光。所以Loki只能任由这股无处可去的焦躁如同的龙卷风一般在他体内不停盘旋,直到磨尽他本就少得可怜的同情和共理心,让这个全阿斯加德仅剩的为了他使劲哭泣的Thor在Loki眼里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嗡嗡叫的烦躁苍蝇。
Loki有一万个理由可以证明Thor是他落到如此悲惨境地的主因,然而Loki却一点也恨不了Thor,这比看清了他天生不如Thor这一点更让Loki感到厌恶。
人人都爱Thor,Loki只是那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份子。
大锤靠哭哭出了基妹的一片真心,范少表示不服。
范少:凭什么因为我面对真爱比较冷静自持深刻内敛就只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若干年后,小耶凭借大锤的真传用哭哭出了范少的一片真心。
范少:真香。
【锤基】流氓家族养成记 04【高甜沙雕】
★从小备受冷待的洛基意外被奥丁森家收养,从此拥有了后盾与避风港,开始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奥丁森。前文>>01 02 03
永远怀念背锅壮士范少爷!
16.
夜空星光闪烁,海面一片茫茫迷雾。临海的别墅被寂静夜色笼罩,像是已经沉入安稳的梦境。
斯塔克夫妇的确已经睡了,但斯塔克少爷还在招待一位特殊客人。
“你确定不住客房?”第一次遇到要求住地下室的人,托尼的表情十分古怪,“你太紧张了,索尔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不会揍你的……好吧,我也不知道。”
索尔前来索命的四个小时后,从后花园匍匐逃跑,狂蹬自行...
★从小备受冷待的洛基意外被奥丁森家收养,从此拥有了后盾与避风港,开始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奥丁森。前文>>01 02 03
永远怀念背锅壮士范少爷!
16.
夜空星光闪烁,海面一片茫茫迷雾。临海的别墅被寂静夜色笼罩,像是已经沉入安稳的梦境。
斯塔克夫妇的确已经睡了,但斯塔克少爷还在招待一位特殊客人。
“你确定不住客房?”第一次遇到要求住地下室的人,托尼的表情十分古怪,“你太紧张了,索尔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不会揍你的……好吧,我也不知道。”
索尔前来索命的四个小时后,从后花园匍匐逃跑,狂蹬自行车到飞起,成功跑路到斯塔克家的范达尔依旧没有缓过神来。
他的脑子里循环播放着一个诡异场景:在庄严肃穆的葬礼上,灭霸为他跳拉丁,红骷髅为他唱美声,场面竟十分和谐。
托尼神色沉重地拍了拍范达尔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和海拉订过婚的托尼曾经觉得自己很惨,大魔王亲自来退亲的那天,他们全家上下喜极而泣,那边农场的母鸡都想打鸣了。
现在他觉得这点惨在和洛基订婚的范达尔面前简直不值一提,范达尔可谓是背锅大壮士。
“谢谢你,托尼。”范达尔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感激道,“患难见真情,真是好兄弟。”
“小意思。”托尼潇洒地挥挥手,“我去睡觉了。”
托尼谨慎地确认了一遍别墅附近的监控,然后回到房间悠闲地躺在床上,一边吃饼干一边推测剧情走向。
用史蒂芬的话来说,接下来有一百万种走向,没有一种范达尔能全身而退。
托尼不忍直视地捂住眼睛,微微勾起嘴唇,低声道:“妈的,幸好不是我。”
范达尔好兄弟,你将永远活在我心里。
17.
斯塔克家安静了,奥丁森庄园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奥丁先是训了怂恿索尔偷听的洛基一顿,又把差点搞出命案的索尔骂了一通。
他板着脸把两个儿子打发去整理地下仓库,紧接着又很骄傲地跟弗丽嘉感叹:“有我们以前的风范。”
弗丽嘉微微一笑:“还是太年轻了,不够沉稳。”
两位还需要磨练的小少爷正灰头土脸地打扫着卫生。
“你冷静了吗?”洛基神色凝重地看向索尔。
索尔挠挠脸,眼睛里闪过那么一丝心虚,扬起笑容道:“我一直很冷静。”
“………”洛基沉默片刻,微微眯起眼睛怀疑地看着他,“你没把范达尔关在某个不知名的地下室吧?”
“当然没有!”索尔毫不犹豫地否认,然后一脸复杂地看着洛基,语气还有点惆怅,“你现在就开始心疼他了?”
一句话关乎一条无辜的生命。洛基无奈地按按眉心,安抚道:“索尔,他是你的朋友。”
“那就更不行了。”索尔目光灼灼地看着洛基,语气十分认真,“我希望你幸福,洛基,你的婚姻不需要和利益捆绑。”
洛基看着索尔,像是被他的目光灼伤了一样,下意识要地退后一步。但他又动不了,那片波澜壮阔的大海在这一刻好像只属于他,让人不舍得脱身。
“我不会被一个婚约困住。”洛基跟他错开目光,偏过头去看角落蒙尘的壁画,“你也不能。”
索尔松了口气,拍拍洛基的肩膀,自信地笑笑:“我们都不会,我们可是奥丁森。”
兄弟俩沉默了一会儿,索尔又开口道:“你说,如果你是劳菲森,那么我……”
洛基微微收拢掌心,故作镇定地看着若有所思的索尔。
海拉特地放着的唱片歌声低沉优雅,黯淡的灯光斜斜地打在冷色调的壁画上,像是一场迷离又柔软的梦境。
“我的婚约可以和……”
索尔没有说完,奥丁在门口叫他们上去吃夜宵。
利用留声机偷听墙角的海拉:日。
18.
“让我教你怎么悔婚?”海拉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道,“我看范达尔一家求之不得。”
怕不是要买上八百个意大利炮疯狂放炮庆祝。
“但这是爸爸定下的。”洛基蹙眉,谨慎道,“毕竟也算契约。”
“我的是,索尔的也是。我早就退了,索尔根本没当回事,你同样不用在意。”海拉漫不经心地擦擦自己的小匕首,扬起嘴角道,“在我们家,爸爸说的都不算数,外人也习以为常了。”
流氓家族远近闻名,奥丁卑微人人皆知。
每次吐槽奥丁的时候,海拉的话就会变得格外的多。前来虚心求教的洛基正襟危坐,认真地听姐姐传授经验。
海拉讲了各种流氓方式,最后总结道:“按自己的方式来,没人敢动你。”
就看是直接耍流氓,还是迂回耍流氓了,如果想搞点悲情色彩和喜剧效果来娱乐大众也不错。
洛基屈起手指敲敲木桌,思考几秒后舒展眉头,对海拉微微一笑。
倒是不用娱乐大众,安抚一下某位就可以了。
后来传出了范达尔只爱艺术不搞其他的消息。大家时常能看见他去听红骷髅唱美声,看灭霸跳拉丁,一脸恍惚,沉迷其中。
红骷髅和灭霸:这个人就很有品味。
有海拉眼见为实,托尼金口玉言,还有索尔真诚劝告,洛基决定成人之美,让范达尔与艺术相爱相守,两人婚约就此作废。
范达尔:你妈的,噩梦成真。
托尼:哈哈哈哈哈哈哈雨我无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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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讨评论!!今天太短小了我忏悔,我真的对不起范达尔,还有锤哥和基妹都很聪明地在试探对方啦。
睡前看评论区我活活笑死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