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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borg,左右无异议，

是孤独呆家的uki

是卑微集训的fu chan

根据作者经历改编

集训的意思是集中训练，这里指美术生的集中训练，加上是住宿生的缘故要交手机的。

OOC预警

  明天就是七夕了，uki望着窗外的夜空叹了口气，看了看手机，朋友都在聊天，准备卡点送祝福。

   要是在过去，他和fu chan也会干这种事，可是fu chan 因为集训不在，手机也上交了。

   看着群里欢声笑语，uki觉得有些想哭，突然他发现fu chan 的头像换了，是他在吗，uki不禁猜测

   “你在？”消息发出去了一会，却没有回复，uki想应该是他的朋友吧。

      正准备退出，“在偷偷拿舍友手机看消息。”

      uki那异色的瞳孔瞬间冒出了亮光，“我说怎么头像换了呢！”

      “七夕快乐 fu chan ”

      “七夕快乐，我的宝贝”

         望着屏幕上平静如水的几个字，uki此时内心却是无比的高兴。

          与fu chan 聊了一会，时间到了，查寝的人来了，两人互相道晚安

          “I love you”uki只来得及发这最后一句，巧的是它刚好卡点。

            短暂的聊天过后是无尽的寂寞啊！

“微风虽轻，却也能搅得心底那一池波澜，爱虽渺小，却也能抚慰人心。在漆黑的夜晚，你得到了最美的祝福。”——海棠

祝uki,fu chan 七夕快乐，白头偕老

夜总会躁动的音乐声盖住了觥筹交错，浓酒与胭脂的味道在封闭的空间之中混合、发酵。或有人大声吵吵几句，盖过了全景音响，但很快就被摇骰子碰杯的又一阵欢呼声再次盖过。

 包房外，红釉抿着一片唇脂，专心地为嘴唇上色。

 “红釉，今天这客人来头不小，可得哄着来。”夜总会的老板娘站在红釉身后，说，“要是客人再投诉你，你头号招牌的名儿就要不保了。”

 红釉仔细放下唇脂，望了望镜中自己的容颜，淡然一笑：“知道了，上次的情况不会再有第二次的，我保证。”

 “那便是最好了。”老板娘笑着拍了拍红釉露在旗袍外的肩颈，飘然离去。

 当她款款步入包房，那坐在桌前的客人正抬头看着她。红釉愣了一瞬，那张脸不论如何易容她都不会认错——

 “江庭！”她小声惊呼道。

 寒暮微微勾唇，道：“突然来访，吓了一跳吧？”

 红釉也笑了，她放松下来，坐在了寒暮旁边，为他们二人倒了两杯威士忌，两人轻轻一碰杯，而后抿下一口烈酒。

 敏感如红釉，从坐下的那一刻就感觉到寒暮的不对劲。“怎么了？”她轻轻问道，“你尽管说，这个房间很安全，没有监听和摄像头。”

 寒暮点了点头，放松了一些，道：“人民社已经入驻了莺城，但是目前莺城内蒂社的眼线和势力还没有完全铲除。影子和羌笛正在配合上面清剿残余势力。这两天还是尽量别出去。”

红釉看着寒暮的表情，总觉得不怎么对劲，虽然莺城还有残余势力，但好歹也被人民社占据，又为什么说“尽量别出去”呢？

红釉突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轻轻问出心中所想：“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惊蛰呢？”

寒暮垂眸看着面前的酒杯，缓缓道：“药铺的盆栽撤掉了。”

 “什么？”红釉一惊。寒暮说的是惊蛰的药铺，他们以二楼窗户上的盆栽作为暗号，撤掉盆栽则代表这个地方已经不再安全。

 “所以惊蛰呢？”红釉急切地关心惊蛰的下落。

 寒暮轻叹一口气：“失联。”

 “多久了？”

 “三天。”

 红釉倒吸一口气，道：“也就是说，从那天分头行动后，就再没见过他？”

 “对，就是这样。”寒暮点了点头，有些沉重地说。

 红釉一时间失了神，等到她回过神来时，寒暮已经将第二杯酒喝了下去。

 “我们以后的接头地点换到这条街上的景华饭店吧。那边有我熟人，安全。”红釉说。

 “嗯。”寒暮点了点头，“我通知影子和羌笛。”

  一阵无言，寒暮又将第三杯酒一饮而尽。

 “江庭？”红釉试探着叫了他一声。她总觉得，寒暮心里的事似乎不止这一件。

寒暮抬头看了她一眼：“嗯？”

 红釉默默拆开了一包烟，拿出一根递了过去。

 “我……”寒暮看着她递过来的烟，微微搓了搓手指。

 他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红釉的双眼，红釉浅笑，向着露天阳台摆了摆头，道：“去吧，那边有阳台。”

 “谢谢。”寒暮接过烟，掏出打火机，走到了阳台上。

红釉看着寒暮的背影，陷入沉思。

认识他这么久，何曾见过他这般颓废落魄的样子？

单单是惊蛰失联，不会带给他这么大的打击。他还有什么事瞒着她？

莺城被人民社夺回后，城内就变了天。蒂社的势力被抓的抓赶的赶，已然所剩无几。这夜总会的高官们本不是政府人士，只想做个良民，甭管上面势力怎么换，只要不妨碍他们做小本生意，他们都愿意乖乖听话。

人民社自然不会妨碍他们，夜总会老板娘乐得自在，自然也没什么异心。

至于红釉，老板娘知道她可能不是小人物，也并不太想得罪，甚至想要献殷勤。所以红釉时不时能从老板娘那里得知一些外面的消息，比如人民社已经做好了治安工作，莺城内各行各业的运转都已经恢复了正常；比如昌国又派来了一名司令前来坐镇指挥，大有打持久战的想法；再比如昨日有一批冲国人想摸进租界，竟然从多个方向分头行动，但没能抵得住租界外围的防御，无一例外被击毙了。

但是从整体来说，人民社算是逆风翻盘，夺回莺城，占据了一次小小的优势。

红釉分析了很久，最后得出结论，近日确实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新闻，能值得寒暮惆怅满怀。

……

 阳台上的夜风灌入衣领，寒暮清醒了些许，但心头的悲伤依然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细长的手指夹着烟尾，向着阳台外的空气轻弹烟灰。他回过头，看了看坐在屋里的红釉。

 寒暮是在去年出岛做任务后学会抽烟的。秘岛上不禁烟，但他回到秘岛后几乎没有抽过，上一次抽烟还是毕业典礼前的晚上，彼时他一直在想着和红釉即将到来的比赛以及以后的未来。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抽烟的？

 寒暮没什么烟瘾，只是会在心情极差的时候，抽一根调剂心情。他从来没有在夜莺小组抽过烟，更没有在红釉面前抽过。

 “今天的空气很好呢。”红釉也来到了阳台上。

 寒暮瞟了她一眼，走到了下风处，道：“站远点，二手烟不好。”

 红釉歪着头笑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你从来不在我面前抽烟，我才更容易察觉出你会抽烟。”说着，红釉将一只手伸到了寒暮面前，模仿了一下寒暮抽烟时的手势。

 “这个是你平时抽烟的手势吧？”红釉说，“这次为什么换手法了？”

 寒暮下意识换了一个更酷的手法执烟，但却被红釉看了出来。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寒暮看着红釉近在咫尺的手，带着几分无奈说。

 红釉笑得明艳动人：“这么说，你想瞒过我什么？”

 寒暮被她夺目的笑容刺得移开了目光，转过头躲避着红釉的视线，只怕再对视一秒，心中所有的秘密都会无处潜藏。

“论心理学，我定是比不过小柚子的。”一声小柚子叫出口，寒暮感到自己的脸烧了起来，赶忙侧了侧身子，吸了一口烟。

 但他烧红的耳朵背叛了主人，红釉看着背过身去的寒暮，无声地笑了起来。

 红釉走到茶桌前坐了下来，唤道：“抽完了？来，坐过来。”

 即使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根烟蒂已经燃到了尽头。

 “……”寒暮看着手上正好燃尽的烟头，感到十分没辙，无奈地踱步到茶桌前，将烟头顿在了烟缸中，坐在了红釉旁边的茶椅上。

“江庭，有什么话，不用憋着。”红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而坚定，“可以和我说。”

寒暮侧过头，正对上红釉的双眼。

“华琚……”寒暮闭了闭眼。

如果连红釉都不信任，他还剩下谁呢？如替他分担痛苦，他有什么必要非得一个人扛着？

寒暮苦笑了一声，暗骂自己自作自受。

睁开眼时，红釉依然在深深地看着他，似乎一眼望进了寒暮的心里。

“你可以信我。”红釉轻轻点头，道。

“我父亲走了。”寒暮轻轻吐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道。他现在真的很需要她，急迫的需要。

失去至亲的痛苦淹没了寒暮，他此时如直冰窟，他及其需要一个人关心他，如饥似渴地想要从他人身上汲取一丝热量。

红釉看着面前瘦削的男子，这般脆弱地暴露在她的眼前，仿佛蝴蝶翅膀一般易碎。

红釉突然升起一种想要好好保护他的想法，她小心翼翼抱住了寒暮，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着他。

  “我父亲……是银月的……前任老大。”寒暮仿佛临时得到了一口气，断断续续说，“银月，是一个黑-/道组织。”

 “我父亲加入黑道，是因为我母亲。我母亲交友不慎，认识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是流霜组织的管理人员之一。她本是我母亲的朋友，但是她因为嫉妒，和一些和母亲的小矛盾，背叛了我母亲。”

考虑到红釉也是女人，大抵是听不得一些辱骂女人的脏话，寒暮在说出“女人”两个字的时候简直咬牙切齿，近乎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绅士风度，才把侮辱性的词汇生生咽了下去。

”那女人把我母亲骗去流霜，流霜的几个领袖看上了我母亲，想要迫害她。”寒暮说到这里，感到一股寒流正在沿着脊椎一节一节攀附上自己的后脖颈。

那时候寒暮还很小，不知道“迫害”一词的含义，但如今面对这个词，寒暮禁不住一阵胆寒。他的母亲都经历了些什么？

这也难怪他父亲为了复仇打入敌人内部，用他的一辈子，瓦解银霜，报仇雪恨。

“我母亲宁死不从，惹怒了他们，被他们用乱刀捅死了。”寒暮轻轻的讲述着，原本十分明亮的眼睛早已完完全全地黯了下去，显得更加病殃殃的，仿佛是病房里风烛残年的病患。

“从那以后父亲就带着我一起加入了黑-/道。他先跟人打工，后自立门派……”

“而我，被迫在黑-/道中，自力更生。”寒暮说着有些哽咽。那时候他不理解父亲的行为，只觉得父亲心狠。

如今才知道这世道财狼虎豹、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而今正值世界大战，狼烟四起、生灵涂炭。

如果不是当初父亲狠心把他扔进黑-/道里磨练，他还哪里有命活到现在？以他如此瘦弱的身躯，大抵在秘岛的初次筛选比试就被人杀死了。

寒暮猛地摇了摇头，将自己从回忆中拉出，继续叙述道：“就在去年，我父亲带着银月灭掉了流霜，流霜一派，无人生还。”

“但是……他自己的势力也因此折损大半，被觊觎他的对手乘机击溃……”寒暮如鲠在喉，再也说不下去，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张信封，递给了红釉。

 红釉默默将信封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封遗书。

  “庭儿启：你母亲大仇得报时，为父曾一度迷茫过。尚想金盆洗手，然涉水已深，作恶无数，早已不复往日。为父唯有一条道走到黑。

  如今世下昌国入-/侵、黑-/道横行、蒂社叛-/乱，乃知吾大限已近矣，故提前留遗书与庭儿。

 庭儿，你与为父不同。你被人民社的人选中，能为祖国效力，将来攘除奸细与暴徒，除恶扬善。

  为父不甚骄傲自豪，望吾儿能成大事、成大器，亦翘首期盼我冲国早日趋尽黑暗，重见光明。如若有朝一日天下安定，吾儿勿忘告我泉下之灵。

  为父未能尽父之责，愧难自容，然身不由己，无法弥补，唯愿化为魂灵，一直陪伴庭儿，保佑庭儿，一生顺遂。

——你的父亲”

红釉轻轻放下信纸，眼中已噙满了泪花。

分明全信之中没有一个“爱”字，但又好像把“爱”字镌刻进信封的每一个角落，繁密而琐碎。

分明仅仅只是求一个“一生顺遂”，却像是要摘下天边最遥不可及的星。

聪明如寒暮，自然能看出这“一生顺遂”的含金量。但是哪怕他此时意识到父亲有多么爱他，也永远不能听到父亲亲口说出来了。

一个人一生能遭遇的最大痛苦，不过众叛亲离，不过家破人亡。红釉心中有万千言语，却觉得那些言语在现实脆弱得一文不值。她只有默默起身，从背后抱住了寒暮。

  寒暮感受到有人贴在后背，身子猛地一震，僵在了原地。

 “你知道吗？我父亲和我，都是恶魔。生于黑暗，趋于黑暗。”寒暮叹了一口气，道，“你现在抱着的，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蛋。”

 他认为惊蛰是变-/态，可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少时自己便成为了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恶魔，冷漠地悄然杀死一个又一个目标人物，又悄然离去。红釉有多么明媚，他就有多么污浊。

 “你错了。”红釉抱着寒暮，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上，轻轻地说，“虽然方式有些偏激，虽然过程误入了歧途，但你们的心，一直都向着光明的地方。”

 “你和你的父亲，都希望重见光明，不是吗？”红釉轻轻问他。

 寒暮本是陷入了极度的自卑之中，此时闻言一愣，方才升起了一个念头：“她说得没有错……”

 一直以来，他都如同恶鬼一样，在泥淖中挣扎到窒息，拼命地想要爬出深渊，只为了在被阳光烧死之前，看一眼光明。

 红釉身上仿佛就自带着光明，但沐浴在这光明之下，却则更加坚定了他想要爬出去的决心。他想为她扫除这一切隐患，想让她活在一个和平且阳光的时代，想让她幸福。

 “没关系的，江庭。”红釉并不知道寒暮在想什么，只是说道，“人民社，就是为光明而建。总有一天，我们能够拨云见日。”

 她顿了一顿，而后坚定地说：“而现在，我们就走在通向光明的路上。”

 寒暮回过头，与红釉四目相对，突然道：“所以，这是你加入秘岛的原因吗？”

 “是的。”红釉说着，将椅子搬到寒暮身前坐了下来。

 “我哥哥就是在和昌国打仗的时候牺牲的。他们整个团的人，无一生还。”

 “为了尽可能减少这些悲剧，才会有特务，有我们这些暗地里的杀手。”

 寒暮愣愣地看着红釉的双眼，视线来回看向红釉的两只眼里，而不论是哪一只眼，都倒影着星光。

 只听红釉又道：“请放下过去吧，不要一味沉浸在自卑或罪恶之中。”

 “江庭，你父亲说得对。你还年轻，尚能补救曾经的过错，回归正道，做些正事。”

 “既然想要见到光明，那就为之付出努力吧，像我们平时做的那样。”

 寒暮身子一震，重复道：“像我们平时做的那样？”

 “嗯，像我们平时做的那样。”红釉点了点头，一字一顿地说，“一直以来，我们的任务都是完美地完成了，不是吗？”

 一直以来，寒暮都敏锐的观察力和准确的判断力，精准地完成各类任务，哪怕是现在，都凭着这份天赋，发出不少高质量的稿件，使自己在记者界有了一定影响力。

 寒暮眼里的光慢慢倒流回了原本该在的地方。他想要说“谢谢你”，张了张嘴，声音却不争气地哽在了喉咙里。

 红釉冲着寒暮笑了。她的表情分明是在说：“我听见了。”

 “上次还是江庭救了我，我才能全须全尾地回到秘岛……害得江庭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啊……”红釉说，“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寒暮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红釉的手，轻轻唤了一声：“小橘子……”

  红釉意识到这声“小橘子”是在叫自己，被这突如其来冒出的字眼吓了一跳，脸上窜起两抹飞红。

 寒暮手心的温度近乎冰凉，手上的力度也很轻。似乎只要红釉微微抽手，就可以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江庭……”红釉见他这样，便明白寒暮是有多么患得患失，以至于这般小心翼翼，生怕被自己抛弃。她同样轻轻握住寒暮的手，低着头，道，“既然拉住了手，就不要再松开了，好吗？”

  说完，她羞赧地蹭进了寒暮的怀里。

 “好。”寒暮紧紧拉住了红釉的手，展臂将人儿拥在怀中。

  都到了这个地步，寒暮哪里不明白红釉的心意，他心下一暖，仿佛有一瓶蜜罐在胸腔炸开，洒得角角落落都是甜的。

  寒暮勾起唇，忽然低头在红釉的嘴角亲了一口。

  “唔。”红釉有些害羞地偏了偏头。

  可她这般反应却是激发了寒暮想要继续索取的欲望，他伸手扣住红釉的后脖颈，低头吻住了红釉。

  红釉闭上眼，溺在了温柔缱绻之中，她下意识地搂住寒暮的腰肢，蠕动嘴唇汲取着属于寒暮的味道。

一吻终了，红釉整个人软绵绵靠在寒暮怀里，脸颊微红，嘴唇也红得火烈。

“我爱你。”红釉仰起头，轻轻地说。

她呼出的气打在寒暮的脖子上，寒暮抱着红釉，一时间心旌摇曳。

“我也爱你。”寒暮哑着嗓子回应道。

错过了父亲的爱，不要再错过身边的美好了。想说的话就要趁着机会说出来，而不是只能空留一纸遗恨，一纸未竟的心愿。

但哪怕二人再贪恋着一丝缱绻，此时的姿势和氛围都太过于旖旎。寒暮感到一阵燥热，再这样下去就要擦枪走火了。他忙将红釉轻轻推回椅子上，自己走进屋子里，用凉水洗了把脸。

红釉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唤道：“江庭，今天晚上有流星，我们一起看好不好？”

寒暮将脸埋在池中冷水，几秒之后果然冷静了下来，此时闻言便返回阳台，抬头一看，只见天上星子繁多，星星点点装饰着天空幕布。

“快过来看，马上就有了。”红釉揽着他，将寒暮拖到了窗户旁边。

 寒暮侧头看向红釉，只见她绽出了一个明媚的笑颜。他一时间出了神。

 “就在那边，快看！”红釉碰了碰寒暮，说。

 寒暮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抬头，只见一颗流星正沿着天际滑落，拉出一条极长的流芒。

 “真巧，刚好赶上了。”红釉笑得开怀，道，“寒暮也是第一次看到流星吧？”

 “是啊。”寒暮再一次低头去看红釉，而当他的视线触及她，就再也无法离开。

 红釉笑的时候，眼里有星星。周遭空气似乎都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更加清新。她一笑起来，整个人像是发着光，连带着寒暮一起照亮。

  比起红釉，流星算什么。寒暮突然这样想道。

 “快许一个愿望吧。”红釉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戳了戳寒暮提醒他，而后自己低下头闭上眼，认真地许起了愿望。

 寒暮轻轻笑了笑，看向天际。那颗流星正拉出长长的尾迹，向着地面滑落，闪耀着流芒，美丽而炫目。

 寒暮也闭上眼，在心中许下了祝愿——“愿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