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穹乙女】天生病弱的你,使大家的保护欲爆棚
#你即开拓者,自由代入
#狗血病弱梗,团宠向
#内含列车组/刃/卡芙卡/景元/彦卿
1.
——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真的能在危机四伏的宇宙里活下去吗?
但凡是见过你的人,都情不自禁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
许是星核栖息在体内的缘故,你的身躯承受着万界之癌的冲击,无时无刻不在濒临崩溃的极限。
这便导致你被卡芙卡等人带到这世上的最初,便是体虚多病、弱质芊芊的可怜模样。
“咳、咳咳……”
汤药浸润你的五脏六腑,你的唇舌几乎要被这股苦味麻木,你的房间里到处都飘满了苦药的气息,浓郁刺鼻。
然而你无法摆脱汤药,即使你再如何抗拒,当丹恒亦或是三月七端着药碗走进...
#你即开拓者,自由代入
#狗血病弱梗,团宠向
#内含列车组/刃/卡芙卡/景元/彦卿
1.
——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真的能在危机四伏的宇宙里活下去吗?
但凡是见过你的人,都情不自禁浮现出了这样的想法。
许是星核栖息在体内的缘故,你的身躯承受着万界之癌的冲击,无时无刻不在濒临崩溃的极限。
这便导致你被卡芙卡等人带到这世上的最初,便是体虚多病、弱质芊芊的可怜模样。
“咳、咳咳……”
汤药浸润你的五脏六腑,你的唇舌几乎要被这股苦味麻木,你的房间里到处都飘满了苦药的气息,浓郁刺鼻。
然而你无法摆脱汤药,即使你再如何抗拒,当丹恒亦或是三月七端着药碗走进来时,你依然要在他们的监督下乖乖把药喝完。
太苦了。
你的味蕾甫一接触到药汁,便苦得脸皮都皱了起来,你不小心被汤药呛到,连连咳嗽,更加喘不过来气了。
紧接着,你就被搂入了一个温凉却安心的怀抱。
丹恒的气息笼罩了你,你的视角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还有那紧抿到发白的唇瓣。
“很苦吗?”丹恒低声说,“抱歉……”
看到你被汤药苦得脸色发白,看到你走三步都要喘一喘的虚弱身体,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丹恒便感觉心脏被人揪紧了似的,呼吸不过来了。
“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维持住你的身体机能……再忍一忍就好,对不起,再忍一忍……”
万界之癌的载体,你所承受的痛苦是他们无法想象的。
一颗星核,能轻易将一个星球摧毁。
这样的宇宙毒瘤,却全然被你包裹在内,由你来接纳这足以毁灭一个星球的恐怖能量。
丹恒闭上双目,抱住你的手臂愈发用力,心田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一样。
要保护好你才行。
不单单是丹恒,这是列车组所有人的共识。
要小心地、珍重地将你存放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把你藏在安全密闭的砝码盒内,把盖子合上,把通道封死,把所有窥探的目光挡在外面。
……如此,才能保护好你。
2.
贝洛伯格的星核危机,你原本想出面解决的,谁知列车组的大家都不由分说把你按在了原地。
三月七拦在你面前,直接挡住你的去路,笑嘻嘻地把你的肩膀扳了个方向,原路推回。
“好啦好啦,咱们的小病号就不要再勉强自己了,你好好休养身子,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了。”
“可是……”你回首,欲言又止。
“三月说得没错。”丹恒附和道,“你留在列车上,等我们的消息就好。”
你走了没两步,便忽然全身被抽去力气,软了膝盖,若不是丹恒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你抱起,你估计要瘫倒在地上。
好在,列车组的大家都习惯你病弱的身体了。
你郁闷地低下头来。
丹恒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口气,在三月七看不到的死角,他稍稍俯下头,薄唇轻碰了一下你柔软的额前发丝,传来零星丁点的湿暖。
他不放心你自己走路,索性抱着你回了卧室,你发现卧室已经被姬子和瓦尔特布置好了。
床是姬子垫的,地毯是瓦尔特铺的,因为丹恒和三月七要前去贝洛伯格照顾不了你,瓦尔特这回连房间里的尖锐物品都统统收了起来。
此时,姬子在熬煮汤药,见你被丹恒抱着进来,她毫不意外地笑了笑。
“躺上来吧。”
姬子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你可以枕着她膝盖。
她端起汤药,吹着热气,怜爱的目光投落到你的脸上。
“……可怜的孩子。”
瓦尔特留了一大把的糖果,专门给你解苦。
在姬子走后,你独自一人坐在床上,闷闷不乐地含着糖果。
每次都被他们保护得死死的,好像你是什么脆弱的瓷器一样……
明明,你的实力不弱啊,你可以帮上忙的。
只不过是病弱而已,这是什么大问题吗?
药效发挥作用,你在郁闷中盖上被褥,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3.
迷迷糊糊的困顿中,你似乎听到了男女的交谈声。
“怎么会……她的身体……”
“人体基因出了差错……阿刃……”
你唔了一声,凭着本能抓住了某个人的衣袖,让女子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撑开眼皮,捕捉到一丝名贵葡萄酒般的紫红色。
卡芙卡叹了一口气,顺着你的手,把你轻柔地搂在怀里。
“宝贝。”她拍抚着你脊背的力道是如此温柔,就像母亲哄着刚出生的孩童,“没事了,我在这里……”
她闭上双眸,把下颌抵在你的发顶,是保护欲极强的环抱姿势。
她和刃此次前来,是趁着列车组注意力集中在雅利洛六号,偷偷来看你的。
毕竟,你的身体出了差错,他们得负一大半的责任。
按照他们的设想,你的身体基因由星核猎手的四名成员共同构成,将会是一个完美的星核载体。
只是……他们低估了万界之癌的破坏力。
你的确承载住了星核,随之而来的却是夜以继日的、对身体机制的破坏和折磨。
“对不起。”
卡芙卡喃喃自语,贴着你的脸颊,她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刃被暗处的阴影吞没,沉默而死寂地望向你这边。
唯有看到你因疼痛而偶尔哆嗦的手时,他死水般的眸子里才会泛起丝丝波澜。
可以说,在所有人当中,他是最明白你痛苦的人。
你的身体被星核一次次破坏,又被一次次修复,如此反复地毁坏、湮灭、痊愈如初,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的基因。
他的身体受丰饶不死的诅咒,这份诅咒随着基因延续到了你的身上,因而不论星核如何破坏你的身躯,你都不会彻底死亡。
然而痛苦却无穷无尽,延绵不绝。
刃的性格决定他不会像卡芙卡那样拥抱你,贴近你,再轻声哄着你。
他只是用目光,几近自残似的注视着你,任由无形的刀在自己心脏上剜下一片片血肉来。
【对不起。】
刃一路走来,困囿于生死夹缝之中,他知道自己做了太多错事,有时候他连自己都看不清这个被血污模糊的世界。
但唯有一件事,他无比确信。
“唔……”
“她开始发热了,刃,拿注射剂过来!”
刃一言不发地行动起来,他以最快速度取出药剂,走到你们身边,把急救的药品递到卡芙卡手里。
你无意识地挣扎,刃伸手扶住你,你本能地寻求冰凉舒服的源头,把额头贴在他的手心。
刃的手指轻颤了一下。
他低下头,刘海的阴翳掩住了他所有的情绪。
——你不应该这样亲近他的,你应该恨他的。
——是他把你带到了这个充满痛苦的人世间啊。
4.
击云长枪携裹汹汹杀气,盯准了男人的头颅,以杀人的气势猛然刺来。
刃持剑格挡,打飞了长枪,无机质的冰冷视线落在匆匆赶回的列车众人身上。
丹恒的脸色差到了极致。
他凝望着刃,倘若说此前他对于刃只有烦不胜烦的前世纠葛,本人却并无多少杀意……可他这一回,却是真真切切对刃动了杀心。
“离开她的身边。”
丹恒说,“我不介意再杀你一次,就在这里。”
三月七已然举起了弓,瓦尔特的手杖上是凝聚的虚数黑洞,姬子的无人机蓄势待发——
刃短促地笑了一下。
他说:“仙舟的医疗科技水平完善,迄今已解决超过三千七百种疑难杂症。”
丹恒微怔。
刃这回并无和丹恒纠缠的意愿,他只深深地看了你一眼,便转身离去。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丹恒已经明了未尽之意。
……仙舟。
他扶着额头,深深吐息。
也许在那里,你能寻到救治之法。
虽然他真的不想再回去,但是……看着你,便什么都能让步了。
列车组连夜开会,最终敲定了方案。
带上你一起去仙舟,但你的身边必须有人随行保护,能联系上仙舟的将军就更好了。
嗯,计划是很完善的。
可惜的是,第一天就出岔子了。
你孤零零地站在星槎海的港口,看着那逐渐朝你围拢过来的魔阴身,又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背后,你陷入了沉思。
这个传送通道,多少有点问题啊。
5.
你太久没动手了,也就刚出生那会儿打了几场架,几乎连棒球棍都用得生疏了。
好在,你的实力并未消退。
你提起棒球棍,运气,蓄力,瞄准敌人的弱点,正中红心。
咔嚓。
敌人被打飞了,你的手腕也因为反作用力脱臼了。
你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手腕,托正掰好。
继续!
你独自一人和魔阴身缠斗许久,若非途中一个金发少年及时前来相助,恐怕你要先被自己的身体拖垮了。
冰寒色的剑气从天而降,生生劈开魔阴身逼近的步伐,少年御剑而至,一来就将局势反转。
有他的加入,你们三下五除二便将魔阴身解决。
彦卿舒气,收剑入鞘,含着笑意回头:“没事吧?刚刚那招是怎么做到的,你很厉……”
“害”之一字还未出口,彦卿便被你倏然喷出的一口血给吓到失声了。
你猛烈地咳嗽着,殷红鲜血从嘴角滑落,你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眼前阵阵发黑。
糟、糟了……
视线向上移,被黑暗吞没的最后,你看到金发少年慌忙向你跑来的场景。
“你、你怎么样?喂——”
彦卿险之又险地接住你,见你脸色惨白,气息微弱,他脑袋嗡嗡作响,只有一个念头。
救人。
必须要救你!
还好彦卿心理素质不算太差,就算被你忽然喷血晕倒给吓到了些许,他仍然能背起你稳稳当当地御剑,径直飞向白露所在的丹鼎司。
白露一给你把脉治疗,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搞成了这样?”
“伤得很严重吗?”彦卿忧心忡忡。
“何止是严重……”白露难以置信地说道,“你能想象一个人的身体里时时刻刻都在癌化病变吗?就像埋了一千万颗炸弹,每一秒都在承受着剧烈的爆炸。”
白露:“她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不对,应该问怎么到现在还没死?看她也不像是丰饶民啊?”
彦卿愣住了。
他怔怔地看向你,你面如金纸,气息奄奄,他本以为是你被魔阴身伤得太重,现在看来……竟远远不止如此。
怎么会这样……光是听描述,都觉得毛骨悚然,你是怎么受得住的?
他回想起不久前与你的初见,你与他并肩而战,意气风发,虽面色苍白,眼眸里却充满生机活力。
如今不过一转眼,你就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像是随时要被风吹散了一样。
“不要。”
彦卿突兀出声,他牢牢地抓紧你的手,生怕你会突然消失,执着地盯着你的脸庞。
“她不会死的,我不会让她死的……有没有办法治好她,我想让她好起来。”
白露幽幽地看了他一眼:“也不是没有办法,但你要去向寿瘟祸祖祈愿吗?”
彦卿一怔。
然后他攥紧被单,沉沉地低下了头。
6.
在那之后,彦卿便时常来看你。
你这一回是伤到了根本,许久都没有醒来。
彦卿却慢慢地养成了习惯,不论当天有多忙,即便压缩练剑的时间,他也要赶来看望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你与他不过萍水相逢,一面之缘,可他就是对你上了心。
有时候丹鼎司里白露不在,他便独自坐在你床头边,絮絮叨叨地对你讲述许多琐碎小事。
“最近仙舟还挺热闹的,听说前不久将军接见了一些无名客……但是那些人好像在找什么似的,焦急上火得很,交涉并不顺畅。”
“星核在仙舟上爆发了,不过问题应该不大,云骑军能解决的。”
“诶……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彦卿,你知道吗?我很想听你叫我一声彦卿……”
说着说着,彦卿的声音低下去了,他安静地凝视着你,在脑海里勾勒出初见时惊鸿一瞥的那个眼神。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念念不忘的是什么了。
当初御剑飞过仙舟上空,从高处眺望,却猝不及防撞进你那蕴藏着璀璨星河的眼眸里——
那一瞬间,他忘了如何呼吸。
他喜欢你的眼睛,喜欢得不得了。
长生种的世界,从未见过如此热烈地、豁出一切活着的眼神,那是他们早已麻木的、源于生命的至美之物。
可是这份让他心悸不已的生机快要消逝了。
彦卿垂着头,紧握你的手,嗓音低哑,染上了些许苍白的绝望。
“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陷入这种境地。”
所以求你了,醒来吧。
7.
自家徒弟不对劲啊。
景元如是想。
其实他不怎么关注弟子的隐私问题,更何况近来仙舟要应付那些好像丢了什么导致集体发疯的无名客,一边又要抵挡星核暴动带来的骚乱。
将军也很忙的。
直到他无意间听到丹鼎司那边透露的话语。
一个化外民,病弱的女孩子,就是彦卿这段日子心神不宁的根源?
景元抚着下颌,顿觉有趣。
他的小徒弟居然还会对练剑以外的事情感兴趣吗?木头也能开窍?
景元动身去了一趟丹鼎司。
结果一看,好家伙,这位不就是那些无名客发疯的根源吗。
他可是看过照片的。
景元沉默了。
他拿起手机:“喂?请问是瓦尔特先生吗?”
不到二十分钟,列车组齐聚丹鼎司。
三月七第一个扑向你,看到不省人事昏迷的你,她的眼泪说来就来:“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啊……”
瓦尔特推了下眼镜,满是懊恼:“抱歉,如果当时再谨慎一些……”
丹恒沉默地看着你,他走近你的病床,手指探到你的脉搏处,几息之后,他将额头抵在你的手心。
他与你十指相扣,牢牢地抓着你。
“是我的错。”他沉声道。
景元看着这一幕,内心暗叹。
丹恒重新踏上仙舟,本是违规,但……见到当时那样情状的他,饶是景元都说不出反对的话。
就好像,他要是再拦他一下,丹恒便真的要告诉全仙舟什么叫持明龙尊的怒火了,被驱逐的龙尊也是龙尊。
这个女孩,究竟是什么人呢?
景元无意间扫到了旁边的身体检查报告,将之拿起,粗略地看了一眼。
他的眼眸定格住。
这……?!
8.
“将军!”
彦卿愕然地伫立门槛处,看着里面一大堆人。
所有人齐刷刷扭头看他,彦卿不自在地走了两步,把新摘下来的花藏到身后。
景元轻咳一声:“彦卿,你知道你捡回来的这位是什么人吗?”
“彦卿不知。”彦卿的目光看向列车组,“彦卿只知,她被自己的同伴抛下,以至于身陷险境,至今昏迷不醒。”
景元:……
这孩子今天的攻击性有点强啊。
被彦卿敌意相对的列车组众人皆默然,三月七讷讷开口:“我们才不是有意要抛下她的……”
如果可以,他们比谁都想好好保护你啊。
彦卿轻哼一声:“无意之过也是过。道歉有用,要云骑军干什么?”
“彦卿……”
景元蹙眉,正要开口,房间里突兀响起一声微弱的鼻音。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你投去。
彦卿继三月七之后,第二个扑到你身边,很快你床边就围满了人。
你差点以为是自己起猛了,眨巴眨巴眼睛。
“大家?”
见你呆呆的宛如兔子般的神色,景元好笑之余也不免心生怜惜。
如果他没看错,那张身体检查报告上写的,应该就是你面临的困境。
那么列车组为何要特意前来仙舟,原因也昭然若揭了。
只是……
景元叹息。
仙舟,也治不了你的顽疾啊。
9.
列车组还是帮了仙舟不少忙的。
于情于理,景元都该有所表示。
即使以仙舟现存的医疗技术无法令你根愈,但能缓解一下也是好的。
景元当仁不让揽下了照料你的职责。
彦卿高兴坏了,天天来神策府探望你。
然后被景元扫地出门,美其名曰“今日课业还未完成”。
彦卿:……
他看明白了,将军这是也动心思了。
景元关紧门窗,防止冷风灌入导致你感冒,他又拾起薄毯,披到你的身上。
连递给你的水杯都要试温看看是否凉了,如此无微不至,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咳……麻烦你了,将军。”
“不麻烦。”
景元看着你,以手指拂过你的鬓发:“你,可还好受一些?”
你苦笑:“只是习惯了,哪有好受一说。”
景元默然片刻,接着便说道:“你也知道了仙舟的过往历史,便全然没有心思吗?”
“什么?”
“丰饶,长生,不死。”景元缓缓吐出几个词,盯着你的眼睛,“科技治不好的顽疾,丰饶说不定能治好。你难道完全不动心吗?”
你哈哈大笑:“将军不必试探我啦。我怎么会……”
“不是试探。”景元平静地说,“我是认真在问你,以个人的名义,与将军无关。”
你笑声一顿。
半晌,你抬起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
“要说完全没心思,是不可能的。”你说,“实在太痛了啊……每分每秒,每时每刻,凭什么是我在受这种折磨呢,为什么我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呢。”
景元抚摸着你头发的手静了些许,转而揽过你的肩膀,让你依靠在他怀里。
他在听着,你便也断断续续地说了下去。
“可是,后来我不会这么想了。”
你笑着,眼里有光:“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爱我的人,我感受到了那么多的爱——弥足珍贵的爱,所以,就算再怎么痛苦,我也会咬着牙活下去,为了他们活下去。”
“我不会向神灵祈愿,我不会向任何人乞求,我不会输给神明,我才不要向神低头!”
“赋予我生命的是人,让我感受到生命意义的,也是人。我只会为了他们而活下去,为了我爱着的人……”
说了这么多话,你有点累了,便伏在景元的肩头,闭目歇息。
而景元,在这一刻感受到的,是不可磨灭的艳羡,甚至于嫉妒。
超越神明的爱。
这就是他们得到的吗?这就是你愿意抗争病痛,咬着牙也要活下来的理由吗?
景元的视线黏在你的脸上,一时间忘了挪开。
明明是这样脆弱的生命,却比他见过的任何事物都要顽强啊。
怪不得彦卿那小子喜欢你到这个地步。
景元不动声色地把你抱得紧了一些,鼻尖在你脸颊轻轻磨蹭。
糟了。
他好像也有一些……
(彩蛋是你久病初愈后,众人保护欲爆发的场景,字数1k8)
【原神乙女】当所有人更喜欢你的副人格时,你选择永久地沉眠
⭐阿贝多,凯亚,神里绫人,艾尔海森,卡维,钟离。
⭐关于病症有一部分是杜撰,并不完全真实。正文3800+,隐藏结局3500。
正文:
你的朋友们最近变得有些奇怪。
具体该如何形容呢……比如今天,凯亚邀请你晚上去猫尾酒馆。
你一边按时出门,一边思索他为什么要邀请你,明明你从来不喝酒,也从不去酒馆。...
⭐阿贝多,凯亚,神里绫人,艾尔海森,卡维,钟离。
⭐关于病症有一部分是杜撰,并不完全真实。正文3800+,隐藏结局3500。
正文:
你的朋友们最近变得有些奇怪。
具体该如何形容呢……比如今天,凯亚邀请你晚上去猫尾酒馆。
你一边按时出门,一边思索他为什么要邀请你,明明你从来不喝酒,也从不去酒馆。
推开木门,葡萄酒的浓郁香气铺面而来。酒馆内的人零零散散,凯亚坐在靠近前台的位置,听到声音转头过来,嘴角立刻上扬。
“这儿。”他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抬起来挥了挥。
袖口挽起,结实的小臂肌肉流畅。
你依言坐上他身旁的座椅,见他笑着把身前的鸡尾酒推过来。
指腹抵着透明的玻璃底座,动作懒散又从容。
“幽梦,很清淡的酸甜味道,你应该会喜欢。”凯亚简单介绍到。
你低下头,看着那杯冰蓝色的酒液,不知从何下手。
明明你最喜欢的口味是甜……
“嗯?”凯亚看你半晌没有动作,疑惑地哼出一声,然后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眼睛眯起,“是小姐啊。”
他用含着一点笑意的嗓音,说着意味深长的话。
你抬起头,疑惑不解地望向他。
异域肤色的骑兵队长曲起手指,抵着下巴,双腿交叠起来,眯起的眼眸中透出审视的意味:“小姐,出于朋友的角度,我应该提醒你,你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题。”
“什么?”你皱了下眉,又很快地恢复平静,想起这些天发生的怪事——突然移位的装饰品、纸团里意义不明的线条、经常性的走神、消失的日期,以及,出现在完全没印象的地方。
你果然出问题了。
“阿贝多知道你的情况,你可以去找他。”
凯亚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慢悠悠地给出了建议。
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他的眼神十分深邃和没有焦点,好像是……在透过你看另一个人。
感觉很别扭。
你下意识把侧脸的发丝拢到耳后,起身和他道谢,离开酒馆。
转身关上木门的间隙,你看见凯亚一直盯着那杯鸡尾酒,没有移开目光。
……
太奇怪了。
“砰”的一声,木门合起。
你三两步走到合成台旁,没有看到阿贝多,便去到了他的实验室,敲响房门。
“咚咚咚。”
隔着一道门,你心情有些紧张。
阿贝多在龙脊雪山的实验室你曾经见过,但蒙德城里的这间堆了太多实验器材,你还是第一次过来。
虽说是朋友……但也只是普通朋友,你依然对他天才的身份有些敬畏。
想着,木门从里面“咯吱”一声拉开。
少年模样的阿贝多随意地扫了你一眼,让开身体:“随便坐,找我什么事?”
他没有和往日一样寒暄,也没有阻止你进门,而是单刀直入地询问起来。
你控制住有些许激动的心情,走进实验室,四下环顾了一番,坐在了离手边的最近的椅子上。
阿贝多关门的动作一顿,视线微垂,停顿了一瞬后又将门打开,任由阳光撒入实验室内。
“小姐来找我,是为了身体问题吗?”
他坐上离门口最近的椅子,那是个很安全的距离,不仅会被门外的人看到,还有一种开诚布公的感觉。
……也是,以你们的关系,在实验室这样狭小的地方独处一室,的确有些不合适。
“对,凯亚先生说你知道我的情况。”
你努力忽略相处中的别扭感,为对方的行为寻找着理由,却又无法控制地对未知感到恐惧。
他们的截然不同的态度,显然说明了一些你不想去考虑的问题。
“据我目前的观察,你应该患上了解离性人格障碍,也就是所谓的多重人格。或者说双重人格,因为我只在你身上见过一个副人格。”阿贝多讲述着。
你沉默下来。
这并不完全意外的事情,在很久以前,你也有过类似的情况,所以查找过一些相关资料。
“他……是什么样的人?”
犹豫了良久,你嘴唇翕动,询问道。
阿贝多看着你,视线焦点却明显已经游离:“性格大方的女孩子。”
性格大方……好像是与你完全相反的人。
你点了点头,和阿贝多告别回到了家里,翻看起日历,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上红圈。
没有画圈——代表了空白的日期有两天。
作为记忆空白的“奖励”,你知道自己忘记了一件事情。
不想去回忆的事情。
——
第二次醒来,空白的日期已经过了四天。
你从神里府邸的客房醒来,拿起手边的日历,画上红圈。
——这不是你带来的日历,而是她。
可上面没有她写的东西,你翻看了一番就放下日历,出去参观神里府邸。
你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是在这里留宿还是第一次。
这一切都归功于神里府邸的奉行大人——神里绫人。你路过假山池塘遇见他时,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她能留下来。
那位向来与人交往十分克制的青年,回头看见你的容貌时,歪了下头露出一个微笑。
他正在练习剑术,长长的蓝发扎在脑后,脸颊上一滴汗珠滑落脖颈,隐没进领口。
这样放松又愉悦的笑容,你从来没有在神里绫人脸上见过。他以往总是礼貌又温润的形象,笑容轻而浅。
“早安,早餐还有十五分钟,要稍等一下。”
神里绫人把剑交给身旁的侍从,接过毛巾擦干脸和手掌,走过来屈起右手的胳膊,撑在腰侧。
被汗水打湿的额发顺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发什么呆呢?”他自然地伸出手,轻弹了下你的额头。
细微的痛感传来,你瞬间从呆愣中回神,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神里绫人面露疑色,很快又有些不自然地收回手臂,抵着唇角轻咳一声:“抱歉,我以为你是——”
说到这里,他似乎意识到说法有问题,声音戛然而止。
遮住唇痣的手掌下落,垂在身侧。
你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然后转身离开。
……没关系的。
——
第三次。
日历上过去了七天,你没有在意,也没有画上新的红圈,随手把日历扔在了一旁。
“在闹什么?”
低沉的男声响起,你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好像只是小憩一会儿。
坐起身体,你视线转动,看见侧对面坐在单人沙发里的艾尔海森。
他坐的笔直,纤长的手指握着茶杯的杯柄,视线垂落,望着地上的日历。
“……我不是她。”
你深吸了一口气,揉着太阳穴说。
“我知道。”艾尔海森点了点头,“你和她很不一样。”
说完,他起身撤掉你这边冷掉的红茶,换了一个茶杯,倒上香味清新的绿茶。
你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桌上的红茶,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示你什么,还是你在多想。
——他在喝红茶。
这个场面就好像在说,应该在这里的是另一个喝红茶的人,而不是你。
莫名的窒息感笼罩过来,你呼吸停滞了两秒,才重新恢复。
……不是的。
艾尔海森不会玩这种无聊的猜谜游戏。
可他不会,客观的现实却会。
毕竟以前,他可不会允许你在他住处的沙发上午睡,或者说,你们的关系甚至没有熟悉到可以拜访对方住处。
“咦,你醒了?”
正想着,一个金发的青年从内里的卧室推开房门,眼睛一亮,一点也不客气地坐过来,把建筑设计图扔在你怀里。
“感觉怎么样,喜不喜欢?这里我是这样想——”
“卡维,这是我的客人。”
……艾尔海森的室友。
这样的人你应付不来,卡维刚坐下你就头皮发麻了。
“喂,也是我的朋友好吗?”卡维激动的演讲被打断,有些不贫地反驳道。
“现在不是。”艾尔海森说。
卡维愣了一秒,恍然大悟地捡回设计图,一边抱歉一边退回了卧室。
“不用在意他。”艾尔海森难得出声安抚了一句,他话音未落,卧室的房门又掀开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睛,“……我们还是去外面说吧。”
你点了点头。
门外,艾尔海森和你简单解释了卡维的事情。
按照他的说法,你的副人格也是个没心没肺的性格,跟卡维很像,所以意外地合得来。
寥寥几句话,你从他的语气里听出,艾尔海森并不讨厌这样的人。
……当然是这样,不然他怎么能跟卡维做朋友。
“我知道了。”你点了点头。
艾尔海森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又皱了下眉,转而和你道别,把日历也送了出来。
虽然他对普通朋友、或者说有交际的陌生人就是这种态度,但你还是莫名有种被人赶走的感觉?
实际上也差不多吧。
你叹了口气,准备找商队回到蒙德。
——
第四次。
你从床上坐起来时,回忆起上次停顿在回程半路上的记忆。
你能保持主导的时间越来越短,不过这件事并没有让你感到恐慌,反而心情十分平静。
坦然接受这一切后,你抬起头,看见床头整齐摆放的日历,看见上次醒来的日期被标注上歪歪扭扭的红圈。
……十天。
你轻念着这个时间,意识到她没有选择继续回到蒙德,而是停在了中途的璃月。
古香古色的装潢风格明显,你走出房门,看见热闹的早市,街道上车水马龙。
温暖的阳光洒落全身,你却觉得有点不真实。
这真的是你的世界吗?
沿着街道闲逛了一会儿,你遇上了往生堂的客卿先生。
或者说,他在主动找你。
“仙家洞府……你若实在想去看看,今日便一起去吧。”钟离有些无奈地拦下你,略微侧着身体,挡住你前行的步伐。
仙家洞府?
“客卿先生知道仙家洞府在哪吗?”你下意识问道。
钟离眉梢微动,无奈的眼神慢慢变得平静,随之礼貌地笑了笑:“我曾是岩王帝君。”
这四个字仿佛闪电从你头顶劈下,你脸色不变,心底却泛起了汹涌的波涛。
……他显然认出了你不是她,却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
因为她。
曾与你相识两年,无论你如何努力,都只是泛泛之交的客卿先生,短短十天内就向她透露出真实身份,这之间的差距之大,让你心脏都仿佛被一只手攥紧,喘不上气。
明明只有这个人……
这短短几天的经历,比起你前半生的碌碌无为,称得上是精彩纷呈。而这一切,都不是因为你。
她比你更适合这个世界。
如果你父母还存在于世界上的话,她应该会讨他们喜欢的吧?
不像你。
不像你缺失的记忆里,无法回忆起的过去。
“……她叫什么名字?”你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很奇怪又很合理的决定。
在此之前,你想认识她一下。
“她说自己没有名字。”钟离回答。
“为什么?”
钟离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原因。
……真是可惜,在离开之前,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面色如常地和钟离告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自嘲地想着她应该从未见过吧。
大概被珍视的人,都不会看见另一个人离开的背影。
回到旅馆,你从日历上撕下一页,在空白的背面写上告别的话。
不是她想占有你的身体,是你越来越不想醒来,不想面对这个世界。
钟离先生。
这大概是你最后想见到的人了,从今以后,你所见到的一切,就不是你的世界了。
她会比你做的更好,她会让所有人都得到快乐。
——
【鬼灭乙女】『颜控是否能被某人拿下』鬼杀队篇·下
★炭/善/猪/炎/风/水/霞/忍/音
★你是颜控气质控沙雕花心大萝卜,鬼杀队甲级队员.撩遍全员不负责.
★全员追求你中.蛇恋不拆.
★因为同为恋爱脑(x)的关系你和恋柱是好友.
★本篇出场:水霞音风.蛇恋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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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整个下午你都赖在蝴蝶忍身边,直到晚上又该去出任务了,你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蝶屋。
你跟着鎹鸦无精打采地走入山里。这次的恶鬼很好对付,但是长得十分丑陋——于是你擦着被辣到的眼睛,含泪用日轮刀斩下了它的头。
“求求你,下辈子长得好看点。”你在它逐渐消散的尸体前双手合十地祈祷:“我的眼睛真的有被伤害到。”
灭杀恶鬼后出...
★炭/善/猪/炎/风/水/霞/忍/音
★你是颜控气质控沙雕花心大萝卜,鬼杀队甲级队员.撩遍全员不负责.
★全员追求你中.蛇恋不拆.
★因为同为恋爱脑(x)的关系你和恋柱是好友.
★本篇出场:水霞音风.蛇恋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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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整个下午你都赖在蝴蝶忍身边,直到晚上又该去出任务了,你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蝶屋。
你跟着鎹鸦无精打采地走入山里。这次的恶鬼很好对付,但是长得十分丑陋——于是你擦着被辣到的眼睛,含泪用日轮刀斩下了它的头。
“求求你,下辈子长得好看点。”你在它逐渐消散的尸体前双手合十地祈祷:“我的眼睛真的有被伤害到。”
灭杀恶鬼后出山时已破晓。下一个任务地点有些遥远,你赶路赶到了中午,打算在路边小店吃点东西再出发。然而刚一进店门,你便看到最里面的桌子边坐了个熟悉的人,穿着两半花纹不一的羽织,埋头吃着东西。
“富冈先生!”你惊喜地打招呼。
是高冷帅哥!!
富冈义勇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缓缓抬起了头,那对深邃如湖水的蓝眸看向你,竟似乎亮了几分。
你十分自然地坐在他对面,开始搭话:“富冈先生也刚执行完任务吗?好巧哦。”
义勇略略一点头。
“老板!再来两碗鲑鱼萝卜!”你向老板招了招手,又转回头来笑眯眯地道:“一碗我吃,另一碗就当我请富冈先生吃了。”
“不,我……”
“哎呀没关系的,平常也受富冈先生照顾了,就当这是个不足为道的小回礼吧。”你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富冈先生一定要吃完噢。”
谁让你是个人美心善的好姑娘呢——
才怪。
你是为了看富冈义勇吃鲑鱼萝卜时的笑容才请客的!
帅哥的笑容就是最好的下饭菜,如果吃饭时能看到富冈义勇的笑,估计你能直接食饭三桶。
“……好吧。多谢。”
然后当鲑鱼萝卜端上来的时候,你的眼睛被义勇的满足笑意闪瞎了。
高冷帅哥的笑容,原来是如此难得的——耀眼!
你一边流着被闪瞎眼也不后悔的眼泪,一边以请求的语气握住了他的手道:“拜托了富冈先生,请您以后务必多笑笑。”
义勇盯着被你握住的手,迟疑道:“为什么?”
“因为您笑起来非常帅气,非常治愈。”你深情地赞美。
“……你喜欢吗?”
“是的,我非常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好吧。”义勇轻轻点头:“我以后尽量。”
……既然是你喜欢的话。
你并不知道你单纯出于颜控的话撩得水柱心神荡漾,于是喜悦地提出请求:“那义勇先生再笑笑?”
义勇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柔和笑容来。
你:爷此生无憾了。
6.
用完餐后你和义勇顺道走了一会儿,接着便因目的地不同而准备分道扬镳。一路上盯着他脸看补满了帅哥能量的你,现在已精神十足了。
拜托,只要一直能有美人看的话,你连着战斗三天三夜都不在话下的。
一路上被你明目张胆的放肆盯脸看的义勇此时脸庞稍微有些发烫,因生怕你又会做出什么离谱事儿导致他难以掩盖情绪,便急匆匆地告辞了。
你看着义勇消失的背影,失落地叹了口气。和帅哥相处的时间总是这么短暂,这可如何是好啊?
没有帅哥美女看的颜狗可是会死的!
这次的任务地点是一个村庄中,据说是有很多小孩在夜里失踪。抵达村子时天色再次入夜,你走入村中还没来得及调查,便听到了村民连连道谢的声音。
“实在是太感谢您了!没有您出手相救,我的孩子……”
你好奇地凑过去,从人堆里探头一看,里面被围着的竟是一名眼熟的面瘫少年。
少年穿着宽松的鬼杀队特制袍服,由黑渐变至青蓝的长发微微飘动,雾蓝色的漂亮眸子呆呆看着天空,仿佛村民的感谢之语都是耳旁风。
“无一郎!”你在人堆外面喊了一声。
少年听到你的声音,瞳孔瞬间重新焦距,视线准确地落在了你身上。方才还面无表情的霞柱瞬间变幻脸色,露出了一个开朗明亮的笑容:“姐姐?”
变脸真快。
时透无一郎拨开人群来到你面前,你一把将他抱住然后使劲蹭了蹭那柔软的头发。
正太赛高!果然跟正太贴贴不需要像跟同龄帅哥亲近那样注意那么多!贴就完事了!
“姐姐是有任务么?”无一郎发问。
“对啊,鎹鸦说这里有鬼吃小孩呢。”
“我路过这里,顺便把鬼解决掉了。”他认真地看着你,略略扬起头,一副要夸夸的模样:“姐姐可以歇息了。”
“不愧是无一郎!”你得知可以偷懒顿时大喜过望,忍不住抱着少年狠狠亲了一口他的脸:“真是太可靠了!”
无一郎没料到你居然会亲他,顿时大脑当机了。
“无一郎?无一郎?”你在他呆滞的眼睛前挥挥手。
无一郎骤然抬手回抱住你,表情十分期待地道:“还要姐姐亲。”
“诶?”你眨眨眼:“怎么……”
“刚刚是姐姐主动亲我的。”他委屈地撇了撇嘴:“为什么现在又不愿意亲了?”
“亲!这就亲!”你见不得可爱正太撒娇的小模样,又抱着他响亮地亲了好几口:“姐姐怎么会拒绝无一郎呢!”
年少的霞柱抱着你的腰蹭你,在你视线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那姐姐,我们一起回本部吧。”
“好呀好呀。”
7.
你牵着无一郎的手,边跟他聊天边往本部走。他一路上都是十分无害可爱的笑容,你瞧得欢喜的很,心情阈值直接冲破了顶。
颜狗今日大获全胜!
没有人能拒绝又萌又帅的双标正太!
“要是以后每次任务都可以遇到姐姐就好了。”到达本部时,无一郎装作失落地叹了口气。
“我也希望以后任务可以遇到无一郎。”你点点头:“能跟无一郎一起执行任务的话,我肯定精神百倍呢。”
“可惜。”你遗憾地说道:“无一郎这么强,我也不太可能会跟无一郎分到同一个任务呢,除非是十二鬼月……”
无一郎:……
第一次有点恨自己太强。
“喂,你们。”一双手分别搭上了你们俩的肩膀。钻石碰撞的声音传来,你回头看去,便见某个整天把华丽挂在嘴边的男人面部表情地站在身后,梅红色的眼睛盯着你:“干什么呢。”
“我和无一郎在任务中遇到了,所以一起回来的。”你答道。
“我不是问这个。”宇髄天元的视线落在你的手上。
你好半天才理解他是问的你和无一郎牵着的手。
“这有什么问题吗?”无一郎又变回了那幅面瘫样子,举起和你交握的手,手腕一翻改成十指相扣。
“嗯?无一郎……?”你对于他忽然改变的动作有点惊讶。
宇髄天元面对这明显的挑衅一皱眉,忽然嘴角一弯,故作无意地道:“啊,头发乱了,我重新梳理一下。”
说罢他便将那镶满宝石的头带和钻石串成的发饰拿了下来,银白的长发披散,顿时晃花了你的眼睛。
啊——帅哥。
你直勾勾地盯着散发的音柱。真是难得一见啊,平常这家伙都戴着那些夸张的装饰还涂了奇怪的妆,这会把这些花里胡哨的首饰一取,可真是赏心悦目……
无一郎感受到了大危机,抓紧了你的手,你却浑然不觉,还在盯着宇髄天元看。
宇髄天元瞅着小个子的霞柱,又看到痴迷于自己颜值的你,嘴角勾起个得意洋洋的弧度。
“哼,被本大爷迷倒了吧。”他自信地开口:“我可是众所周知的最华丽的男人,哪怕没有了这些东西装饰,本大爷的脸也依旧华丽!”
“华丽,确实华丽。”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帅哥说什么都是对的!
可恶,要是以后他能每天散着发就好了!这多好看!
“哈哈!来膜拜华丽的祭典之神吧!”宇髄天元笑得越发张狂。
“祭典之神?我看你是猴子大王才对吧?张牙舞爪的。”无一郎幽幽地吐槽。
“你说什么?!”
“啊,有猴子在说话。”
“臭小鬼——”
眼见两人较起劲儿来,你正要打圆场,然而一道十分不耐烦的声音已先一步响起:
“喂你们,好吵啊,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打扰别人训练?”
8.
你们三人同时抬头向声音的来源地看去,便见风柱不死川实弥扛着他那青色风纹的日轮刀,蹲在围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们。
“不死川?”宇髄天元一挑眉:“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才是要问你们在干什么。”不死川实弥用刀尖指着宇髄天元:“我在这边训练,你们几个吵的我都没法静心练习了。”
不死川先生!好帅!
你的视线从他敞开领口下的饱满胸肌上扫过,又落在那些狰狞的疤痕上。
伤痕是男人的勋章,跟孤狼一样不死川先生实在是太配了!还有那个胸肌……实在是很更难想象手感有多棒!
好想扑上去摸啊呜呜呜。
不死川实弥的视线落在你身上。你亮晶晶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灼热,让他产生了不自然的微妙目移。
宇髄天元看到你饿狼一样的眼神,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打量起自己身上的肌肉。
为什么要看不死川……?明明他也有很多肌肉,而且块头比不死川更大啊。
难道是因为伤疤?伤疤有什么好看的!
无一郎也默默地看向自己。
也不是没有,但是显然不如风音二人那么饱满明显……
……在这一块,他确实是完败。
“不死川先生~”你笑眯眯地朝着实弥招招手。
他稍有些别扭地朝你点了一下头,问道:“刚执行完任务?”
“是的~”
“行了,去歇着吧,别在这闹了。”实弥在墙上站起身,看你不动,又问道:“难道你想被我训练?”
“如果训练完之后可以摸实弥的胸肌的话,我愿意。”你自信地说出虎狼之词。
不死川实弥一个踉跄,差点摔下来。
时透无一郎:?
宇髄天元:?
“哈?”实弥稳住身形,深吸了一口气:“你能不能正常点?”
你委屈地瘪了下嘴。
不给摸就不给摸呗!居然说你不正常!
想和帅哥贴贴怎么了?人不好色那还是人吗?
“大家——”甜美的女声从远处传来,众人同时向道路另一端看去,便见恋柱与蛇柱并肩走来。
甘露寺蜜璃十分开心地跟众人打招呼:“晚上好?我记得今晚上还要开会吧?”
9.
晚上柱们有个小小的会议,虽比不上柱合会议重要,但也不容忽视。
柱们各自离开去准备晚上会议要的东西。就连无一郎也在和你告别后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甘露寺蜜璃跟伊黑小芭内说了晚上见之后,挽着你的手臂蹦蹦跳跳的往她的宅邸走。
“今天怎么样?”她朝你wink了一下。
“帅哥能量!爆满!”你比了个大拇指:“我还能再跟鬼打一百回合!”
蜜璃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接着好奇的问:“话说,要是在你喜欢的帅哥们里选一个,你会选谁呢?”
你一歪头,接着开始哈哈大笑,直到快要笑得喘不过气来才挥着手道:“蜜璃不要取笑我啦,什么选不选的,他们又不喜欢我,我只是仗着和他们关系熟吸吸帅哥美女而已啦!”
甘露寺蜜璃:……
她在胸口攥着手,眼神漂移:“那个,我是说如果的话……”
“这世界上没有如果。”你拍了拍恋柱的肩膀,一把抱住她的腰开口:“与其做没有用的假设,还不如多跟美人贴贴呢!呜呜蜜璃身上好软~”
甘露寺蜜璃叹了口气,回想起某群人的嘱托,觉得自己怕是这辈子都试探不到他们想要的答案了。
你在下一个分岔路口与蜜璃道别。蜜璃看着你的背影,只觉得要愁坏了。
真是恨你是块木头啊!!大家表现得那么明显你为什么还只当是熟人啊!怎么能够迟钝成这样!
唉,今天也是无人能拿下这个臭女人的一天呢。
END.
彩蛋:会议结束后的沉重话题之今天臭女人开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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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乙女】男子高专生根本不可能是草食系
*1k+短打
*ooc预警
交往前你以为不小心碰了下手都会耳朵尖泛红的伏黑惠肯定是草食系。
没想到他完全不是啊!!!
顶着一双剔透的,像小时候奶奶家养的小黑猫一样清澈的绿眼睛,直接把你按在墙上亲了十分钟。虽然后脑勺被手轻柔地托着,腰也被手臂拦着,并没有完全贴上墙,但这完全不影响他强势。
算我看走眼,你伏黑惠浓眉大眼的……根本不是什么天真纯情小猫咪!
起初是被长睫毛绿眼睛勾到直接无视他的冷脸,后来意外摸到并不扎的海胆头,此后次次盯着头毛试图伸手。所以在任务途中被拽着躲开疾驰的咒灵你没有在意,和...
*1k+短打
*ooc预警
交往前你以为不小心碰了下手都会耳朵尖泛红的伏黑惠肯定是草食系。
没想到他完全不是啊!!!
顶着一双剔透的,像小时候奶奶家养的小黑猫一样清澈的绿眼睛,直接把你按在墙上亲了十分钟。虽然后脑勺被手轻柔地托着,腰也被手臂拦着,并没有完全贴上墙,但这完全不影响他强势。
算我看走眼,你伏黑惠浓眉大眼的……根本不是什么天真纯情小猫咪!
起初是被长睫毛绿眼睛勾到直接无视他的冷脸,后来意外摸到并不扎的海胆头,此后次次盯着头毛试图伸手。所以在任务途中被拽着躲开疾驰的咒灵你没有在意,和野蔷薇逛街被半路窜出来的伏黑惠通知临时任务截胡你没生气,虎杖无(gu)意戳穿伏黑手机屏保是你的时候,你盯着他激烈反驳时红得快滴血的耳朵尖反应过来,这原来是个纯情酷哥。
纯情dk伏黑惠。救命,他可是伏黑惠!你回想起此前的桩桩件件,醍醐灌顶,原来他喜欢你这么长时间了吗。结果头脑一热莽上去,跟他告白了。
这下伏黑惠脸红了。他皱着眉,表情有些奇怪,显然在挣扎。
你反应过来这好像不能算表白,毕竟你问的是“你是不是喜欢我”。于是你立刻补上一句“我喜欢你”。
他不挣扎了,他回应了。
本该皆大欢喜。
可你忘了旁边两位同级还在围观,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受尊敬的白毛教师也跟着起哄。社恐延迟发作,你恨不得连夜离开地球。
更可恶的是,你以为你拐了棵含羞草,却没想到,深渊猫猫的坏心思多着呢。
好像也不能这么说,他还是经常脸红。
冷白皮脸红真的很草食系,他垂眼时睫毛翕动在眼下印出颤动的阴影,像蝴蝶从心房里破茧而出,挠得你恨不得把他按在墙上亲得喵喵叫。
后来这种场景真的出现了,可惜被按在墙上喵喵叫的是你。
即使是你也没想到,伏黑惠他、他竟然可以顶着通红的耳朵疯狂上垒!脖子以上都红透了,按着你后脑勺的手也没有移开。后来更是掐着腰把你抱起来,仰着头从颈侧一路向下吻。
虽然他闭上眼仰起头的样子非常可爱,仿佛在向你索吻,但悬空的你不得不用腿夹住他的腰,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惠,你的耳朵和手难道各自有自己的想法吗?
伏黑惠的指节分明而修长,瓷白的肤色在室内也仿佛在发光。你从指根一节节捏上去,绕到指腹戳一戳,再从指腹划到掌心。
啊,被捉住了。
修长的指节在此刻揉开你的拳头,穿过指间,用了点力扣住。像在对你说,请不要闹。
瞳孔地震。
为什么他的手都会说敬语!
伏黑惠整个人都是冷色调的,你以为他的温度会很低。
夏天被结结实实揽到怀里才发现根本不是那样。
无论是呼出的气息、颈侧相贴的皮肤、压在背后的手臂,无一不散发着热气。
救命,要被烫熟了。你晕晕乎乎地回抱,隔着t恤摸到他的背肌也是温热的,没怎么用力所以手指按在上面会陷下去。
这下你们的体温差不多了。
相处过程中他并没有那么坦率。当你的坏心思冒出头,试图戏弄他,他就会开启自我防御打躲避球。你以为他就是这样讷于言的性子了,在咒术师难得的平淡日常里,他又很会打直球。
“因为是你。”
“什么?”
“因为对象是你。”
所以才会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贴近、近一点、再近一点。
人类90%的沟通都不是通过语言进行的。他的肢体语言在源源不断地表达对你的喜欢。
虽然非常讨厌被掌控,但是,偶尔在女友面前展示出强势一面什么的,果然还是好喜欢。
这种强势不会出现在讨厌的地方,所以你全盘接受。
毕竟你也不是非草食系不吃的魔鬼啦。
【原神乙女】你与他青梅竹马,却不敌天降
⭐一些失去过后才意识到你很重要的烂梗,经典追妻火葬场,你he,他be。
⭐含神里绫人,钟离,达达利亚。
⭐为了庆祝明天休息抓7个人抽小奶茶(15r)!具体规则见评论区置顶。
神里绫人
“我可以帮助你的家族脱离困境,但我有个条件——我们之间的婚约就此解除。”
你狼狈地跪在神里府邸的大门前,在仆从们隐晦的嘲讽视线中抬头,牵扯着嘴...
⭐一些失去过后才意识到你很重要的烂梗,经典追妻火葬场,你he,他be。
⭐含神里绫人,钟离,达达利亚。
⭐为了庆祝明天休息抓7个人抽小奶茶(15r)!具体规则见评论区置顶。
神里绫人
“我可以帮助你的家族脱离困境,但我有个条件——我们之间的婚约就此解除。”
你狼狈地跪在神里府邸的大门前,在仆从们隐晦的嘲讽视线中抬头,牵扯着嘴角笑了笑:
“好。”
视线中站姿笔直的青年如今已经褪去青涩,神里绫人眸色微动地垂下眼,伸出手想要将你拉起。
你没有理会,自顾自地站起行礼,转身离开。
他没有叫住你。
你想,他现在应该很开心,总算可以甩开你这个未婚妻,和他喜欢的姑娘在一起,光明正大地成婚,一同出席重要的场合,不必再以官方疏离的口吻邀请你。
从小到大,不过都是你一厢情愿地喜欢他。
你与他青梅竹马,门当户对,从小就定下了婚约。
两个家族的来往随之更加密切,你从有记忆开始,便知晓自己会成为神里绫人的妻子,同他共度余生。
在定亲的宴会上,你缩在角落里,看着神里绫人白嫩的侧脸,好奇地问道:“你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闻言,神里绫人转头看过来,嘴角微扬地点了点头:“当然,毕竟我们有婚约。”
他自小便出挑的样貌笑起来令人心神荡漾,火红的灯笼光下,你恍惚间感到脸颊发烫,心跳加速。
这让你忽略了他那句话巧妙地回避了你的问题。
直到你的家族内部出了问题,濒临破产边缘的那时,你才重新想起神里绫人当初的回答。
“毕竟我们有婚约。”
他说这句话时的笑容柔和而温柔,但与他看向一位你从未见过的少女时对比,什么都不算。
仅仅是简单的闲聊喝茶,他就笑得灿烂,眉梢眼角间又温意十足,视线像是蛛丝般黏在对方身上。
你一眼便看出他藏在笑意后的真诚,看出他不是在礼貌地照顾着少女的情绪,而是真实地为和她一起相处感到快乐。
这样的神里绫人,你从来没有见过。
危机感顿时遍布大脑,你僵硬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想着是不是要调查少女的身份,劝她离开,还是就此退出,大方地祝他们百年好合?
你本来该选后者的。
哪怕喜欢了神里绫人很久,你也从未想过要将对方牢牢握在掌心,不允许他有自己的选择。
——哪怕这个选择是让你离开。
可家族内出现的问题导致你无法放弃神里绫人,你需要他的势力和财力才能解决那些问题,让家族内部稳定下来。
找他帮忙的路上,你已经做好了被看不起和羞辱的准备,毕竟你能要求他帮助你的条件只有写在契约书上的婚约,除此以外没有其他。
见到神里绫人时,他正同那位少女对弈,神色愉悦,连转头望向你时,都没有吝啬施舍一点温柔。
你提出了要同他成婚,神里绫人顷刻间便明白了你的想法,回过头看了眼不小心推倒棋子的少女,眉头微蹙:“你明天再来吧。”
他的声音有些冷,估计是猜到了你逼他做选择的目的。
要么拯救你的家庭,要么与你成婚,你猜他不会选择后者,所以才当着少女的面做出这一场戏。
然后,神里绫人将这件事一拖再拖,拖到你无法承受后果,主动上门服软。
在那一刻,你意识到与他玩这种手段的确太嫩,所以拿出了极为诚恳的道歉诚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等家族内部的问题处理完,你对着独自前来的神里绫人笑了笑。
“谢谢你,神里大人。祝您今后一生顺遂,也祝你们能够长相厮守。”
他站在灯光照不到的阴影里,你看不清他的神色,也不甚在意他此刻的心情。
这一次,你心甘情愿地祝他幸福。
钟离
你与摩拉克斯诞生在同一个时代,经历过许多次魔神战争和人类国度的覆灭。
他永远是战场上最让人放心的战友,亦是生活中性格最体贴温和的朋友。与你们一同的许多人没能陪你们到最后,现如今,还在璃月茶馆喝茶的,只剩你与他二人。
“无论时代如何变换,这里的茶永远是同样的味道。”你用指腹摩挲着光滑细腻的茶杯,突然感叹了一声。
化作人类模样的钟离默不作声,视线一直落在桌面中央空无一物的位置。
你看着他端起茶杯喝茶,好半晌才“嗯”了一声。
他刚刚在走神。
意识到这一点,你拿起茶杯饮尽了其中的茶水,脑海中无法控制地浮现出一个人类少女的模样。
她没什么特殊的,只是钟离对她的态度……让你感到心底发沉。
与摩拉克斯度过的漫长岁月没有磨灭你对他的憧憬,反而让你见到了他战场之外的另一面,让你越发对他情根深种,想要与他更进一步。
但他像一块岩石般不解风情,次次都察觉不到的暗示,更不用谈其他。
上次聊起感情问题时,钟离已经失去了神之心,打算在璃月以人的身份行走于地面,观察和体会人类的生活。
“……作为人类,或许我会遇见一位伴侣。”钟离对这个问题没有抵触,反而露出了回忆般的深思表情,喃喃自语道,“也许……”
你心底当时就咯噔一声,意识到不对。
在听到感情问题时有所回忆,代表着什么几乎不需要思考。你大脑发懵,不知道这短短几天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有人撬开了这颗你用了几千年都未能融化的心。
几天后,你见到了他与一位长相清秀的少女一同喝茶,坐在你们以往的位置。
她就坐在你的位置上,而钟离却坐在她的身旁,并非相隔最远的对面。
一种被替代的感觉浮现在你心中,这样直白的对比碾灭了心底最后一丝希望,你离开璃月,想要彻底抛下这难以从骨肉中分离的几千年。
这么久的时间里,爱他已经成为你的本能,只有离开这里,才能彻底放下一切。
再也不走回头路。
达达利亚
你自幼体质不好,青梅竹马却是个活泼热情的性子,总拿着一把小木剑在院子里追着其他小孩玩。
每当这个时候,你都会坐在门口看他们,身上穿着厚厚的衣服和围巾,难以动弹。
你羡慕能在院子里随便奔跑的小男孩,羡慕他从不感冒,每天鼻头红红地回去,又一脸清爽地回来。
“你怎么不和我们一起玩?”
褐发的小男孩朝着你挥了挥小木剑,在你回答之前释放精力般舞动起来,转身划过半圈,扫飞飘落的细雪,将剑尖刺至你眼前。
一片雪花落在剑尖,你看得清它的形状,放轻呼吸不敢妄动。
剑尖上挑,他掀起你毛茸茸的帽子,看了一眼你的模样:“为什么?”
他放下剑,重新让温暖的帽子盖住你的脑袋和小半张脸。
“我身体不好。”你说。
“身体不好才要多锻炼嘛。”他不容拒绝地把剑塞进你手里,然后拉着你跑到院子中央,踩得地上的雪咯吱咯吱响,“她是我的好朋友,今天带她一起玩。”
你拎着小木剑和其他小孩打招呼,跟着他们跑跑跳跳半天,在黄昏时一头栽进了雪里,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时是在家里的壁炉旁,褐发的小男孩鼻头和眼眶红着,双手攥着你的胳膊,见你醒来立马睁大了眼睛,朝你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壁炉里劈啪作响的火柴中扔着一柄小木剑,你问他剑怎么进去了,他说怕你冻死,扔进去烧火。
你就这样和达达利亚成为了朋友,在温暖的火光之中深深记住了他的模样。
年龄越大,达达利亚就越沉迷于战斗,后来,他失踪了几年,回来时告诉你他成为了愚人众的执行官。
他的气质变得有些冷峻,似乎是刚处理完一场涉及生死的任务,但目光依旧纯粹而清澈。
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加入什么样的组织都不会变。
你笑着叮嘱他注意安全,然后和他讲了一些弟弟妹妹的近况,借此告诉他在外不必担忧,你会替他照顾他们。
“我来其实是想和你说,我想接他们到另一个地方住下。”
达达利亚神情平淡地开口。
屋内温暖的壁炉烧着柴火,发出噼啪的突兀响声,你借着明明灭灭的火光看见他眼里闪过一瞬的犹豫和挣扎,很快又消失无踪。
“你找到了合适的人照顾他们吗?”你问。
达达利亚缓慢地点了点头,再没有下文。
他似乎知道你对他的感情,所以不想告诉你具体的地址,怕你上门打扰他们的生活。
这个想法让你感到深深的疲惫,本来就不佳的精神状态越发萎靡。
……你本来不适合常住至冬国的,如果不是为了照顾他的弟弟妹妹,你早就该搬去四季如春的蒙德,在风与自由的城邦度过惬意的余生。
你本以为你能永远和达达利亚一起住在故乡的,但现在,他不再需要你了。
“我明白了。”你点了点头,释然地朝他一笑,“那么,提前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这一刻,你庆幸自己无比了解达达利亚,才能从这短短一句话和反应中读懂他想告诉你的、但又无法开口的话。
既然如此,那便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原神乙女】当他忙完想起你时,你已经死了
⭐含散兵,博士/多托雷,富人/潘塔罗涅。
⭐隐藏结局是终于想起你了,一些死了才要爱。正文2900+,隐藏2900+
⭐我满脑子都是烂梗,我爱烂梗,有私设。
⭐以上。
散兵
雷电将军其实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捏了许多人偶,只是在赋予他们意识之前,...
⭐含散兵,博士/多托雷,富人/潘塔罗涅。
⭐隐藏结局是终于想起你了,一些死了才要爱。正文2900+,隐藏2900+
⭐我满脑子都是烂梗,我爱烂梗,有私设。
⭐以上。
散兵
雷电将军其实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捏了许多人偶,只是在赋予他们意识之前,就将他们收了起来。
至少,她认为自己要捏个能看过眼的。
你作为那些废弃人偶中的一个,在国崩诞生那日,莫名有了自己的意识。
将军没有摧毁你的意识,而是将你和国崩一起丢出了家门,开始潜心制造下一个人偶。
你对自己被丢弃的事情并不在意,毕竟你只是个残次品,可国崩——与你一同被丢出来的人偶明明无比完美,连相貌都美丽至极。
在荒芜的平原上,你只靠端详他的容颜,便可以收获满满的乐趣。
一开始的国崩是很沉默的,像是被封印了部分意志和能量,直到一些奇怪的人解除了他的封印,将他变成了你无比陌生的模样。
你看着他眼里清晰可见的戏谑和讽刺,忐忑而不知所措。索性他还记得你,将你一同带回了至冬国。
他变成了散兵。
你偶尔能从散兵身上看到国崩的影子,可他们明明是一个人,只是性格大变而已。
散兵和国崩最大的区别在于,他有明确的目标和庞大的野心,而国崩,只是个和你一起浑浑噩噩流浪的可怜人偶。
渐渐地,展示出能力的散兵成为了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距离他的梦想更近了一步,也距离你更远了一步。
他开始忙得满大陆跑,与你许久也见不上一面。
你感到有些伤心,这很奇怪,毕竟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抛弃了。
后来,他去了须弥,即将成为一位神明。你打心底为他感到高兴,也期待着见到他成神的样子。
你或许会是他最虔诚的信徒,永远信仰着他。
可他失败了,不仅失败了,还就此留在了须弥,变成了一个流浪者。
你听说,他加入了阻止他成神的一位旅者的队伍。
心甘情愿吗?你不知道。
或许是失忆了吧,不然以他的骄傲,怎么会承认自己是被丢出来的流浪狗一样的人。
连你,都不愿意这样称呼自己。
为了寻求真相,你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去须弥,但在出门之前,愚人众的标准小队拦住了你,并以叛徒的名义将你抓进了地牢。
叛徒。
你坐在暗无天日的地牢角落里,抱着屈起的膝盖,想着散兵会不会回来救你,告诉他们你不是叛徒,他也不是。
但他没有来,他貌似已经有了新的归处,哪怕自称流浪者,也不用再流浪。
而你,被禁锢在小小的一方世界直到死,也不用再流浪。
临死之前,你看着爬满蜘蛛网的天花板,竟然感到一丝庆幸——真好,我们……都有归处了。
博士
你是在一片绿色溶液包裹中诞生的,睁开眼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戴着半脸面具的青发男子。
他嘴角微微上翘,发梢微卷,气质自信而从容。
仿佛雏鸟般,你下意识对他产生了亲近感。
“唔,14号实验品,成功。”博士托着下巴端详了你一会儿,宣告了结果。
你眨了眨眼睛,奇异地能明白那些话的意思。
紧接着,实验舱中的溶液被抽干,玻璃罩打开,你来到了外面的世界,触碰到了博士的衣角。
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温度是温凉的,但亲近感是满溢的,几乎将你托起来飘在半空中。
“14号,别闹。”
他略微偏头看过来,你望不见他的眼睛,只能听到平缓而磁性的嗓音。
你点了点头,继续拽着他的衣角不放。
他半张的嘴半晌发不出声音,最终只能默默闭上,任由你拽着他的衣角跟着他到处走。
这个地方的路很绕,走廊两边有大大小小的房间,有透明的也有不透明的,你被分到了一间透明的房间,全天24小时都有人观察记录情况。
你很不开心,你讨厌外面的陌生人,想要博士待在这里。
于是你砸了屋子里能砸的所有东西,终于吸引来博士,只可惜引来的不是他的关心,而是批评。
他掐着你的脖子,在你喘不上气时一遍一遍地和你讲这里的规矩,然后让你复述,错一个字就掐一次。
窒息感导致你无意识地挣扎起来,不小心打掉他的面具,蓦然对上了一双冷然的红眸。
“你想死吗?”他淡淡地问你。
面具摔在地上,弹到一边,你艰难地摇了摇头,眼底浮现出生理性的泪水。
“下次再乱来,我会杀了你。”
他语气之平静,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菜。你不寒而栗地点了点头,才被放回了房间,不敢再乱来。
这次过后,博士再没有来看过你。
玻璃外的陌生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直到最后,连陌生人也不来了。
六个月过去,偶然路过的陌生人看见你,轻咦了一声,然后哒哒哒地跑走,拉来了另一个陌生人。
“你看这个日期,超过半年没有提供任何价值了,是不是该销毁了?”
“是啊,可是博士最近在须弥忙事情,原本在国内的切片不知道哪去了,要等他回来再销毁吗?”
“不用吧,实验室手册上说时间到了我们可以自行销毁。”
“哦哦……”
他们三言两语的决定了你的生死,哪怕在被推入火化炉之前,你也不是很明白自己和那些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你和他们都是人,为什么他们能随便决定你的生死,甚至不用问过博士。
哦,也许博士也不在意你的死活吧。
可你……明明很听话,明明再也没有乱来过。
富人
有钱能买来许多东西,包括人,包括你。
你曾经也是富家子弟,坐在拍卖场最豪华的包厢里对着笼子中的拍品指指点点,而如今,你成了被指点的笼中金雀。
坦白说,这种感觉并不好。
身在台上,你能看清楚所有台下之人的丑恶嘴脸,看清他们那副故作上流的扭捏姿态,看清他们眼底的污秽。
这让你很不舒服,很不想落在这些人手中。
幸运的是,买下你的是包厢中的“大人物”,愚人众第九执行官——富人。
他是至冬国最有名的银行家,总是笑眯眯的,身上披着华贵的毛绒裘衣,看起来温和有礼。
“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他看着你,不像是在看一个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拍卖品,而是像是在看着一个初次见面的贵族小姐。
你本可以轻松应付这样的场面,可身上的衣服不断提醒你,你早就不是曾经的富家小姐了。
“潘塔罗涅大人……”你垂下头深吸了一口气,“您为什么拍下我?”
银行家无利不起早,你猜想大约是你家族残余的东西令他感兴趣,他才会拍下你。
“实在是小姐太过精致美丽,让人不忍。”他含着笑意的嗓音缓慢悠扬,语调温柔,“好的人偶,该摆在橱窗中,而非放在谁都能碰的地方。”
他这番话明明是在夸你,你却感到一阵耻辱和恐惧,不敢去想他没有拍下你,你今天该是怎样的结局。
短暂的交谈后,潘塔罗涅邀请你坐下,一同参加接下来的拍卖会。
见到适合女性的拍品时,他会询问你的意见,然后买下那些你予以赞赏的饰品。
等到拍卖会结束,富人依然保持着一开始的笑容弧度,没有一丝变化:“小姐的眼光和学识真令我感到钦佩。”
在这样狼狈的时刻,你得到这般大人物的赞赏,不禁心神荡漾。
不过他并没有与你多聊,很快便让仆从先送你回去。
之后的拍卖会,他大多都会邀请你一同前往,帮他挑选送给各界人士的饰品。每一次,他都会从不同的角度夸奖你,让你感到自己还是有价值的,并不是离了家族的镀金便一无是处的废物。
可后来的一场拍卖会上,他看中了另一个曾是拍卖师的拍品,拍下后再没有来找过你。
你没有妄自菲薄,而是一直努力学习相关知识,想等到他再来找你时,你能给出更好的建议。
可比他来得早的,是一个打扮精致的拍卖师,她笑容面满地向你炫耀潘塔罗涅对她的喜爱和赞赏,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哎呀,不能在外面太久,不然会影响到宝宝的。”
你本来对她前面那番话没什么感觉,听到这一句,突然呼吸一滞。
密密麻麻的刺痛遍布心脏,你想起在无数人觊觎的目光下救下你、认同你价值的富人先生,想到他的笑容和温柔的嗓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很快,你又逼迫自己面对这样残忍的现实。
……原来,他有喜欢的人啊。
你勉强地朝着拍卖师笑了笑:“恭喜。”
她眯起眼睛,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古怪。
你没来得及询问,后脑就是一痛,眼前立马黑了下去。失去意识前,你听见了她冷漠的声音。
“这个不能留,她会威胁我的地位……”
【原神乙女】由于他的误会,导致你死在他面前
*这是一辆开往火葬场的车,车上只有刀,和刀刀刀刀刀刀。
*本篇包含魈/神里绫人,有私设,都可代,隐藏结局是反虐。
*神里绫人篇微血腥,是死士x家主,慎入。正文5900+,反虐4400+。
魈
少年仙人的外表与实际年龄不符,你一边总觉得他太过成熟,一边又觉得他的命运太悲惨。
人总...
*这是一辆开往火葬场的车,车上只有刀,和刀刀刀刀刀刀。
*本篇包含魈/神里绫人,有私设,都可代,隐藏结局是反虐。
*神里绫人篇微血腥,是死士x家主,慎入。正文5900+,反虐4400+。
魈
少年仙人的外表与实际年龄不符,你一边总觉得他太过成熟,一边又觉得他的命运太悲惨。
人总是对历经沧桑的大叔提不起同情心,他们的过往是勋章,疤痕是荣誉,从低谷爬出的勇气是坚持是奇迹。
而他不同,他一旦满身伤痕的出现在你面前,你便只会感到心疼和伤心,认为帝君太过过火,连这般模样的少年也要派去危险的地方。
“……下次小心一些。”
你从抽屉中掏出纱布,一圈一圈地缠在他渗血的狰狞伤口上,叮嘱着这句叮嘱过无数遍的话。
他身形单薄,腰肢窄细,便衬得那些伤口更加严重。你低头咬着嘴唇,忍着泪意辨认那些伤口的区别。长枪、刀、剑、棍……冷兵器的种类繁多,大半常见的都能于他身上找到相应的伤口。
多不胜数。
你见过许多病患,也见过在灾难中存活下来的人。他们伤得大多比眼前的少年仙人还要严重,但你从未有过这般心疼的感觉。
或许是见证多太多生死,你虽没有麻木,也不再为那些病患每天以泪洗面。你的师父当时总说,这样下去你要瞎了。
“嗯。”
他冷淡地应了一声,将你的思维唤回当下。你缠好那些相对不严重的伤口,用其他工具处理起更严重的地方。
他的胸口有一块肉血肉模糊,深可见白骨。那大概是长枪刺入后狠狠地搅了一圈,才会将血肉撕扯成这般。
“……疼吗?”
你放轻呼吸处理着那处伤口,你感觉他该是疼得,现在你也很疼。
心脏抽疼。
你说不清他是什么开始牵动你的情绪,或许是隔几天便来一次医馆的超高频率,或许是他对于帝君的忠诚,或许又是,你师父去世那天,只有他在陪伴你。
他不知道这件事。那时候他被高热烧得神志不清,一直躺在床上休息,你便蹲在门口哭了一场,发泄掉所有的情绪,在第二天重新经营起医馆。
“不疼。”他这样回答道。
你没有深究,亦没有放松,依旧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口。处理完这一处还有其他的,等全部弄好,他已经变成了只有脑袋正常的木乃伊,身上缠满了白色绷带。
你精神高度集中持续了几小时,已经满身大汗精神萎靡,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别过头偷笑了一声。
不该笑的。明明心脏还在隐隐作痛,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
等他睡着后,你走出屋门,蹲在门口望月亮。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上,为万物镀上一层浅薄清冷的月光,影影绰绰的树影轻轻摇晃,沙沙作响。
你总觉得师父那般悲悯天人的善人会化作月亮,给深夜以微光,给万物以宁静。
这一看,你直接看到了早上。
“昨夜霜寒露重,你要休息时记得换一身衣服。”
你脑袋抵在身后的木墙上抬头,看见翻到的世界中出现了一位绿发少年,他已经拆下了绷带,恢复完好。仙人的体质与凡人不同,你笑了笑,拍打着衣摆起身。
“这还是你第一次关心我。”你半是调侃半是打趣地说道,他嘴唇抿成一条凌厉的直线,望着你不吭一声。
你不明所以,与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他才略有些焦躁地到你面前:“你没有别的话要说吗?”
“呃,谢谢?”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半晌烦躁地掐着你的下巴吻过来。
你被亲蒙了,大脑一片空白是听到他说“下次见”。
说完,他的身影于原地骤然消失。
你摸了摸嘴唇上遗留的温度,想说还是别见了,不然又要看他一身伤。不过你心底也是期盼见他的,哪怕只有这种时候也好。
这让你感到自己是个卑劣的人,宁愿喜欢的人受伤,也要见他。
果不其然,短短几天后,他就又一次来到了医馆。这一次很严重,他是昏迷着被人抬进来的,抬他的人焦急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蚂蚁。
“闭嘴,我这刀偏一寸,就会扎进他的心脏。不想让他死,就滚出去。”你被那人吵得一阵烦躁,便出声呵斥了一句。
他顿时安静下来,悻悻走出了门口,临走前还嘀咕了一句“真是什么师父什么徒弟,一出事就往别人身上推,活该被敌军射死……”
你身体微微颤栗起来,不知道该如何控制住震颤的刀尖,最终没办法,你只能拿另一把刀扎向左臂,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魈的血一直在流,不能耽搁。
剧烈的疼痛让你得以抽离出各种情绪,近乎完美地完成了伤口的处理和包扎。
弄完这些,你的左臂已经没有知觉,变得一片冰凉。你正欲处理伤口,突然听见魈闷哼了一声,他那同伴“唰”地一下窜进来,撞在你身上。
眼前天旋地转,左臂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本已经止住的血又一次涌了出来。
你捂着手臂大口喘息起来,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眼前一阵发白。
“哎呦,不好意思啊。”
同伴看向你的方向,声音里充满了歉意,眼神却一片冰冷,无动于衷。
你强打着精神辨认出他当下的眼神,左臂一软,没有了知觉。
……
在那之后,你找遍了璃月的医馆,没有一家能医好你的左臂,甚至其中有一家用的药让情况变得更糟,几乎没有再恢复的可能。
那一刻,连你自己都给自己宣判了死刑。
几天后,你得到了一笔补偿,还得到了一封手写信。
“怎么样?变成残疾的滋味还不错吧,希望我做的安排你会喜欢。”
你的心底顿时变得一片冰冷,这是官方送来的补偿,能塞进这样一封信的人,只有魈的同伴。
你与他从未见过,他为何要加害于你?
你不明白。
直到因为一只手臂彻底废掉,没法再行医,医馆关闭前的那一天,魈来了。
他推开门,许久没有打扫过的屋子飞起一阵尘埃,你抬眼望他。
“他的父亲……是因为你师父死的。”
你没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替同伴辩解,你捏紧了手里那封同伴亲笔写的信,没想到自己钓出来的人会是魈。
之前,你向外透露出你的伤势是有人刻意为之,也透露出将要以一封信作为证据禀报官兵。你希望借此了解事情的真相,以及,为自己寻求正义。
“所以呢?”
你扯了扯干涩的嘴唇,勾起一个自嘲的笑容。
“……他也是有苦衷的。你,不必将事情做的这般绝情。毕竟你失去的只是一只手臂,而他失去了相依为命的家人。”
是啊,你失去的只是一只手臂,只是一生的信念和热爱,只是赖以生存的技能。
而他呢?他可是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啊。
你松开手里那张纂皱的手写信,拿起身边的本子扔了过去。
“他的父亲叫什么。”
魈沉默着捡起滑到脚边的行医记录,从里面找到同伴父亲的资料,脸色微变。这里面的记录和他听说的不一样,同伴的父亲不是死于医师的失误,而是死于一种……极其不堪的病。
“我的师父善良了一辈子,连死都被人骂成活该。”你想笑一声,可是你太累了,不仅笑不出来,反而有点想哭。
师父一辈子救过那么多人,现在却因为这件事情被万人唾骂。你了解师父的性子,便一直没有解释过。
你真为师父感到不值。
“……这不是真的。”他的声音颤抖着,脸色发白,身形晃荡着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是无法接受这个结局。
你歪了歪头,突然明白了什么。
如果只是得知真相,他不会是这样的表现,这说明,他知晓废掉你的计划,甚至这个计划是在他默许下进行的。
你真的很好奇那天的吻到底代表了什么,是为你宣判死刑前的怜悯吗?
真是太……荒诞了。
你和师父不愧是同门,一个死于善良,一个死于一时心软。
从一开始,你就不该选择把他从荒郊野外捡回来,反正对于仙人来说,那种伤分分钟就会好。
你免了他所有医药费,尽心尽力地医治着他,只因那天太孤单,孤单地连一个高热的病人都能给你带来寥寥慰藉。
如果那天,你按照原定的计划死去就好了。
“是啊,你们认可的真相才是真相,而我们想要的,不过是能苟延残喘、能多救一个人、能让病人的家属能快点走出来。我总说师父不是善良,是愚蠢,现在看来,我也好不到哪去。”你把玩着那张皱巴巴的信纸,没有给他一个眼神,“这么久,一只狗也该养熟了。”
“怎么?要不要抢走这个证据,这是唯一的证据,只要你拿走了,你的同伴便永远不会被人追究,便永远能站在阳光下。”
你举起信纸,但其实无论他拿还是不拿,一切都会按照你预定的进行。
这个举动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
你只是太不甘也太累了,所以想要最后试探他一次,看看他愿不愿意哪怕选你一次。
他望着你,一点一点撕碎了手里的行医记录。
“我保证,等这件事过去,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会永远陪着你,直到你死去的那天。”
你扬起的嘴角回落,手臂也突然失去力气般垂在了地上。纸团骨碌碌地滚到一边,你知道,你已经输了,彻底的输了。
对于一个生命漫长的仙人来说,你什么都不是,也远远比不上他的同伴。
“别来玷污我的余生,哪怕只有一秒,我都嫌恶心。”
你缓慢地说着,寻到后槽牙里镶嵌的毒药,一口咬下。
这个药是你亲手配的,效果很好,基本上一秒死,感受不到太多痛苦。
彻底失去意识前,你看到他冷冷地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
神里绫人
对于家主大人来说,你算什么呢?
你坐在华丽的笼子中央,抱紧双膝。
一缕明亮的灯光从上方打下,面积巨大的拍卖场中,你承受着各种目光的打量,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适地将自己缩成一团。
叫价声此起彼伏,很快停留在两千万摩拉这个数字。拍卖师敲下拍卖槌,宣布了你的归属。
买下你的是个大腹便便的商人,脸上肥肉的褶子层层叠叠,几乎看不见两只猥琐乱转的细小眼睛。
你忍着不适承受他的打量和触碰,一路被带到拍卖场地下的房间,粗暴地塞进去扔在床上。你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酒红色的贴身连衣裙,勾勒出明显的曲线,他关上门,视线顿时变得十分恶心,恶狗一样地扑了上来。
“唰——”
匕首划开脆弱的脖颈,鲜红温热的血液喷了你满脸,你面无表情地收回匕首,处理起面前的尸体。
酒店房门打开,穿着月白长袍的蓝发青年缓步走来。
他全身上下干干净净,没有染上一丝血色和脏污,连脚下都有专人铺上毛毯,盖住血液。
“做的不错。”他停在你面前,嘴角微勾,眼神却冰冷无比。
“家主大人还是不信我吗?”你笑了一声,沾满了血液的脸庞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狰狞而狼狈。
“显而易见。”他从旁边扯过一把干净的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抬起上边腿踩在你握着匕首的手背上,“我只好奇你为什么还不回你的主人身边,非要留下来受苦。”
你舔了下嘴角的血液,不顾手背的钝痛:“因为我是你的狗啊。”
你是神里家从小培养的死士,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死士,从小便被教导要向谁臣服。
你不是属下,只是一条狗。
神里家培养死士一直是这样的流程,和你同期的孩子死了不少,你活下来了,被告知今后要效忠的人是神里家下任家主——神里绫人。
房间里的其他人很羡慕你,所有人都知道大少爷心地善良,不会做出残害死士的事情,一个比一个期望分配给他。
这里面的幸运儿是你。
你还记得被带走的那天,其他人都是由马车拉走,只有你是被人接走的。
神里绫人那般干净又尊贵的少爷向你伸手、牵你上马车时,你仿佛透支了余生的所有幸福。
你忠诚待他,却被他身边的其他死士嫉妒,诬陷你与外人勾结。
你百口莫辩,只能期盼以他的聪慧,能找到这件事情里的漏洞,能感受到你平时的忠诚。
他没有信你。
你仿佛从天堂被人扔进地狱,仆人夹着你丢进柴房里,锁上门,早就准备好看戏的几个死士蹲在房梁上,对你指指点点。
你躺在地上冷眼望着他们,他们生气了,不满足于只是嘲讽你,从房梁上依次跳下,羞辱了你一整晚。
你大概是哭了的,大概哭得很惨,把这辈子的痛苦和天真都留在了哪里。
那天之后你是从床上醒来的,医师刚走,你看见神里绫人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地冷笑着:“我居然以为你是被冤枉的,真是愚蠢至极。”
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的大脑是麻木的,感受不到痛苦,感受不到伤心,也感受不到紧张。
“……我给你机会,你走吧,回到你的主子身边。我不追究你做的错事,也不想再看见你。”
你看着他。
“怎么?不想走?”
你点点头。
“好啊,那你就留下来给我当条狗吧,反正你在你主子身边也是这样吧?”
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不能离开神里家,不能离开神里绫人。不然,被几个死士盯上的你,下场会有多惨可以想象。
“你还真是忠诚啊,连这般羞辱都愿意承受。”
……
你留了下来,开始执行一些危险度极高的任务。一开始,你只需要拼着受伤便能完成,后来的,却次次半死不活。
只要有一点失误,你就会死在任务里,死的不明不白,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人在意。
再后来,你开始执行现在这类任务。这类任务并不难,只需要出卖身/体,幸运的话只需要出卖一点se/相。
女性的死士是十分难得的,也是具备很高价值的,神里绫人身边除了你,也没分配到其他女性的死士。
“不管怎样,你做的很好。”
他抬起踏在你手背的脚,重新交叠在另一条腿上,坐姿优雅地询问道,“看来这次成功的很早,不需要喝避/孕药了。”
你歪了歪脑袋,这才知道每次执行完任务后,那几个死士为什么要按着你灌药。
“不用。”你摇了摇头,“我没有生育能力。”
他的目光骤然呆住,仿佛突然变成了一尊雕像,好半晌才嗓音涩然地问道:“……为什么?”
“对于死士来说,这是麻烦的能力。”
你解释着,从你被选上成为的死士的那一刻起,便永远失去了成为一个母亲的权利。
“……”
他突然不再言语,只是看着你的眼神逐渐变得悲痛而哀伤。
你看着他招来身侧等待的下属,一字一顿地吩咐他:“给我查当年那个医师现在在哪里。”
属性领了命,走出了房门。
当年?什么医师?
你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没有在意,这些思考是无意义的,你很早就放弃了这些,能放空的时候便放空。
“你……不用再执行这种任务了。”
他望着你许久,眼神闪动着说道。
你摇了摇头:“这种任务挺好的。”
比那些危险的任务安全许多,也容易许多。
你说完,看见他一向挺直的脊背弯折下来,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浮木那般走过来,踩着满地的血抓住了你的胳膊。
他月白的长袍染上暗红的脏污,脸颊贴着你的手背,有温热的眼泪划过。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爱你的,我太爱你了,才会在听到医师说你怀孕时失去理智,对不起……我明明已经察觉到不对了,为什么还是没有相信你,对不起……”
“神里大人,再停留下去会被人发现的。”
你抽出手,一板一眼地提醒道。话音刚落,拍卖场的私兵便踹开门冲了进来,发出了一声巨响。
“保护大人!”
紧随着他的侍卫迅速抽刀,你没有犹豫,将匕首交到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里,撕开麻烦的贴身裙摆,光着脚冲了上去。
一抹月白色从你身侧掠过,他似乎想要抓住你,却没能如愿。
拍卖场的私兵数量很多,比所有人预想的都要麻烦,刚刚你刺杀的人也是拍卖会暗地的合作者之一。
这个地方已经成为稻妻的毒瘤了,哪怕割下会很疼,也不能再犹豫。
冷兵器的交战的声响叮叮当当,你本就不是擅长保护的人,这会儿在人群中辗转,还擅长一些。
可惜私兵还是太多了,你又穿着一身红裙,显眼无比,所有人的兵器一进来都先往你身上招呼。
神里家在外的兵力来的很快,其中还有些其他家族的,你没来得及辨认,因为你已经中了太多刀,流血过多,看不清楚。
当伤口超过阈值时,身体会开启自动保护机制,让人感受不到疼痛。你只能感知到自己的血液流出,身体慢慢变冷。
你没有童话结局般死在神里绫人怀里,他被保护在最后方,而你在最前方,你们之间相隔的,不止有人,还有跨不过的鸿沟。
……
当一缕天光钻出天边时,打斗的声音停止了,收拾残局的人抬出一具一具失去声息的尸体,其中一具被神里家的家主截了下来。
碍于那的确是神里家的死士,没有人阻拦他,任由他带走了那具鲜红的尸体。
是的,在血液凝固成暗淡的颜色时,她依然是鲜红的。
——
【原神乙女】当他误会你针对旅行者,因此厌恶你
⭐抓人捉3个人送30r的小月卡(具体情况见评论区置顶)
——
⭐涉及角色迪卢克,凯亚,魈,钟离,荒泷一斗,神里绫人,散兵。
⭐你≠旅行者,旅行者是游戏原著向设定。
⭐不知道是不是经典的追妻火葬场,但是是经典的只有火葬场,没有追妻。隐藏结局是反虐。正文3900+,隐藏2600+
⭐是@是饕餮昂 ...
⭐抓人捉3个人送30r的小月卡(具体情况见评论区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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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角色迪卢克,凯亚,魈,钟离,荒泷一斗,神里绫人,散兵。
⭐你≠旅行者,旅行者是游戏原著向设定。
⭐不知道是不是经典的追妻火葬场,但是是经典的只有火葬场,没有追妻。隐藏结局是反虐。正文3900+,隐藏2600+
⭐是@是饕餮昂 小伙伴在群内的点梗。
提瓦特第四位降临者出现了。
她是个热心助人的善良女孩,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身边时常跟着一只不明飞行生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频繁地从同伴口中听到她的消息和事迹,被动地了解到关于她的许多事情。
你的同伴们都很喜欢她,尤其是凯亚。
有天上午你去骑士团的图书馆查资料时,看见凯亚靠在书柜旁,低头望着食指和拇指间捏着的照片,神色沉静。
照片上是个长相清秀的金发女孩,那是你第一次看到旅行者的相貌,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把她和勇斗风魔龙之类的英雄事迹联系在一起。
“……因提瓦特。”
凯亚嗓音低沉地呢喃出声,拇指拂过女孩头上的洁白花朵,仰头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他通过余光瞧见你的身影,略微转头看了过来,勉强地翘起嘴角:“你怎么来了?要找什么资料吗?”
你局促地动了动食指,不知道要不要和他解释你不是故意在这里偷听的。
“我想看看关于葡萄架的材质选择方面的资料,迪……呃,晨曦酒庄的葡萄架有些松垮了。”你摸了摸鼻子,在凯亚心情不好的时候避开了迪卢克的名字。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不知道是好是坏,你不想导致凯亚的心情变得更糟糕。
“用竹子之类不易腐朽的木材就可以。”
凯亚收起照片,随口给出了一个答案。
你有些意外地点了点头,在心底悄悄划掉了凯亚和迪卢克老爷关系不好的猜测。
至少凯亚很关心迪卢克老爷的葡萄架嘛。
得到问题的答案,你没有在图书馆久留,和凯亚打了招呼离开,因此没有看到他望向你背影时慢慢暗沉的眼神。
等到你走出图书馆,凯亚若有所思地拿出旅行者的照片。
“旅行者之前刚问过我葡萄架的材质问题……真奇怪,你想针对她、然后挤走她吗?”
——
离开骑士团,你来到了晨曦酒庄,准备将这件事情告知迪卢克老爷。
前几天你在和迪卢克小聚时,注意到管家和女仆对葡萄架的材质选择有些疑虑,于是你想尽力帮上一些忙,以次来回报他平时对你的好意。
可你没想到的是,当你开心地和他提起已经找到适合的材质时,迪卢克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古怪,像是质疑,又像是疑惑。
但很快,他的神情就淡漠下来,朝着你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你有些诧异地随着女仆走出晨曦酒庄,看着大门在面前无情地合上,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迪卢克今天心情不好吗?
你捏着裙摆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发现酒庄里没有任何人施舍给你哪怕一个眼神,最终只能咬着下唇转身离开。
而这,只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由于在蒙德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你打算去璃月待几天,找钟离先生和魈交流一下这件事,希望得到开解。
钟离的博学多识让他安慰人时说的话十分有信服力,你想他一定可以解开你的心结,不会有任何例外。
因为钟离先生就是这样靠得住的人。
收拾好行李后,你找了他所有常去的地方,没有找见他的人影。
钟离先生不在吗?
你站在原地思考着,然后试探般地喊了一声魈的名字。
他说,只要你喊他,他就会出现。
“魈——”
声音的余音消失,一秒、两秒、三秒……
连风吹草动都没有寂静中,你等了许久许久,也没能等来赴约的人。
或许魈也有什么事吧……
你犹疑不定地在心底给他们找着借口,这时,你突然听见有人在喊“魈”这个字,回头一看,就透过朱红的栏杆看见一道人影飞跃到船只上,走到金发少女的身旁。
你身体僵硬了半晌,才挪动脚步走到栏杆旁,扒着栏杆往下看,仔细辨认着港口船只上的身影。
除了旅行者和不明飞行物之外,一个身材欣长的青年也站在船只上,长长的褐发绑成高马尾垂在身后,嘴角噙着令人舒适的微笑。
……是钟离先生。
你突然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有些喘不上气来。
隔着遥远的距离,你望着他们,隐隐从旅行者破损的衣物下看到道道血痕,辨认出她伤得很重。
你想过去关心一下旅行者,无论她在传闻中是多么勇敢的英雄,你都觉得她还只是个小女孩,肯定也会怕疼和需要关心。
可没等你动作,魈的脑袋就转了过来,精准地望向你。
他以往本就冷淡的神色堪称冰冷,哪怕隔着很远很远,你依旧能感到他身上明显的厌恶和不悦。
这样直白的情绪像是冰锥一样扎进了你的心脏,你身体晃了晃,差点掉下栏杆。
为什么……
你惊疑不定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试图回想起魈为什么会突然厌恶你、不再回应你的呼喊。
但你没有找到。
在极度委屈和不安的时候,你看到钟离先生也回头看向了你,顿时眼睛一亮。
先生一定会告诉你原因的,一定会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你期盼着钟离来到你的身边,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事实是,他只这样淡淡地瞧了你一眼,甚至连嘴角的微笑都消失无踪。
一时间,你如坠冰窟。
夜晚的璃月灯火通明,你看着他们相伴离开的背影,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的小猫,孤零零地站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
也没有人关心你。
以往充满烟火气和人情味的璃月让你感到窒息和难受,你不想再留在这里,于是回到旅馆收拾了行李,逃跑似的离开了这里。
渡过漫天的雷雨和风暴,你逃到与璃月隔着一片大海的稻妻,认为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但你好像来的太晚了,不知道通过何种办法往返璃月与稻妻的旅行者比你早到了好几天,已经和荒泷一斗和神里绫人相处过一段时间。
你迟来地意识到所有人的变化都与这位旅行者有关,恐惧如同病毒一般侵蚀着你的大脑,让你不敢去想接下来的事情。
荒泷一斗和神里绫人也会厌恶你的,对吗?
你问着自己的心,却得不到任何答案。
你不敢去想象曾翻山越岭给你抓大只鬼兜虫的荒泷一斗厌恶你的表情,也不敢去想象运筹帷幄的神里家主会如何看待你,压抑到极致的情绪摇摇欲坠,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把你烧得疼痛难忍。
但为了验证真相,你还是去见了他们。
果然啊果然,以往总拉着你玩那些孩子气游戏的荒泷一斗一看到你,就仿佛看到瘟疫般皱起了眉头。
他的天真直率不仅会将喜爱表现得淋漓尽致,也会将厌恶呈现的直白而锋利。
“走走走,离她远点,我真是看错她了,居然欺负那么好的人……嗯,就是那个帮助你们的姐姐……”
“那她真坏啊!她是坏女人!”
“坏女人!”
围在一起的小孩叽叽喳喳地给你按上了“坏女人”的名头,随手捡起身边的小石子扔了过来,像是在用豆子驱赶鬼一样。
石子砸在脚踝处,不是很疼。比起这个,他们天真的嫌弃眼神,更像是无形的刀,刺得你心脏发疼。
你就这样站在这里,看着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小角落变得空无一人,只剩枯黄的落叶飘飞而下。
“小姐,荒泷一斗是直白了些,不过,人要对得起自己的心,不是吗?”
身后传来熟悉的平缓嗓音,你听见神里绫人疏离地叫你小姐,听见他不再用含着笑意的语气与你说话。
“所以,我能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你牵动着僵硬的嘴角,回过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神里绫人平静的神色微动,但很快,又恢复了从容不迫的模样。
“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
清楚……
你不明白自己该清楚什么,也不明白他们看向你的眼神为什么会从布满笑意变成如今的模样。
你什么都没做,也一点都没变。
变的是他们,是他们……不再喜欢你了。
“所以呢?”你满心悲哀地看着他,试图在他严丝合缝的平静中窥探到一丝不忍,但没有,一点也没有,“因为不喜欢我,所以就要伤害我,甚至毁了我吗……”
“卖惨没用的,小姐。”
一时间,莫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你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丢进了无底的深渊,周围全是扯着你下坠的手臂,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拉你上去。
没有一个人愿意救你。
你怀着最后一丝近乎卑微的期盼去寻找散兵,他也曾经经历过背叛和别离,如果有一个人会愿意救你,那这个人只会是他。
也只能是他。
他会理解你的……
但天理好像故意和你作对一样,等你找到他时,他已经被夺走了神之心,努力伸出的手没有抓住任何东西。
“嘣——”
连接在他身后的能量管绷断,失去了支撑,他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下来。
那位金发的少女远远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的大脑一团浆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眼睁睁看着散兵坠落。
你冲过去接住了他。
没有神之眼的身体柔弱无比,散兵单薄的身体砸下来时,你的手臂瞬间震到麻木,利用技巧卸了力,才保住两只手臂。
“……救我做什么。”
他睫毛轻颤,冷冷地笑了一声。
“会很疼的。”
你半跪在地上,任由他躺在怀里,认真地说道。
“可是我需要疼。”散兵笑着,眼底布满了麻木,“我失败了,失败得彻彻底底。”
“那又怎么样。”
“失败品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你看着他好半晌,认真又诚恳地说道:“你不是失败品,散兵。或许提瓦特有很多人都不喜欢你,但这个世界很大,你又怎么会知道,在遥远的其他地方,或许有许多人都喜欢你、希望你能够幸福。
“我也是。”
他沉默了半晌,嘴角扯动了一下,似乎是想冷笑一声,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那好啊,我们一起去寻找这个地方吧。”
你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突然看到一片绿色的荧光。
景色倒退,你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最终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时,散兵仿佛变了个人。
他换了一身白色与绿色相间的衣服,胸口上挂着风系神之眼,正一脸不耐地抱胸冷笑着,与垮着脸的金发少女抬杠。
你想开口叫住他,小草神却突然出现,告诉你他已经失去了许多记忆,获得了重新再来的机会。
“他已经忘记你了。”
这句话打碎了你心底最后一丝光亮,隔着透明的玻璃,你看出散兵并非如同他所表现出来那般不耐,眼底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或许小草神说的没错,这样的他,才能真正获得幸福。
你不该去打扰他的。
抬起手掌,你摸着冰凉的玻璃,感受着冷气顺着指尖窜进身体,融进每一寸血液中。
……也好,这样就没有会在意你,也不会有人为你的死感到伤心。
你曾经获得的命运每一次馈赠,如今都以残忍的方式被收回,什么也不剩下。
也许从一开始,你的存在就是错误。
——
须弥下午的阳光很温暖,金灿灿地撒在植被和水面上,映衬出一片璀璨的金色。
世界无比美好,河水无比温柔。
你终于还是被扯进了最深的深渊,再也没有爬出来的机会。
【原神乙女】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他喜欢你
双向暗恋 说好的日更甜饼 🍬
这篇我真的很喜欢!
魈 / 钟离 / 达达利亚 / 枫原万叶
魈
魈对旅行者的特殊大家有目共睹。
毕竟能让清冷仙人许下“如遇劫难,便呼我名”承诺的,你是千年来第一人。
就连申鹤这样避世多年、不懂人情世故的人都说魈自从遇见旅行者之后“虽说沉默依旧,但像是比从前轻松了不少”。
然而你一直认为魈这样的仙人不能以凡人的心来揣测,又怎么会像凡人一样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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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我真的很喜欢!
魈 / 钟离 / 达达利亚 / 枫原万叶
魈
魈对旅行者的特殊大家有目共睹。
毕竟能让清冷仙人许下“如遇劫难,便呼我名”承诺的,你是千年来第一人。
就连申鹤这样避世多年、不懂人情世故的人都说魈自从遇见旅行者之后“虽说沉默依旧,但像是比从前轻松了不少”。
然而你一直认为魈这样的仙人不能以凡人的心来揣测,又怎么会像凡人一样动心呢?
魈早在尘歌壶就和你说过为了理解你的生活,想和你一起去璃月港最热闹的地方逛一逛。
这天你终于兑现承诺,和魈并肩走在璃月街头。
一路上你兴奋地介绍个不停,而魈只是认真的听你说着,时不时附和几句,金色眼眸中盛着淡淡的笑意。
“旅行者?降……降魔大圣?”正准备去办案的烟绯路过,看到你们二人不免诧异。
“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降魔大圣在璃月港游玩呢。一定是为了陪旅行者吧。”烟绯说着,露出了然的微笑。
毕竟你们这幅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小情侣逛街吧。
你想要急着否认,解释魈只是为了融入大家的生活。
而魈却先你一步点了点头:“嗯,是为了她。”
你看着他因为心情颇好而勾起的嘴角,一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只知道一颗心因他这句话而雀跃跳动着。
到了万民堂,你一心想要魈品尝美食,点了许多香菱的拿手好菜。
菜逐一被端上,你顾不上自己,一道道为魈介绍着。
“好,你先吃。”魈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率先为你布菜,将你喜爱的一一夹入你的碗中。
“诶?”香菱送菜时注意到你们的举动,忍不住好奇发问:“旅行者,你们是在交往吗?”
“我们……我” 你下意识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不想否认这句话。
“不错,我们是在交往。” 魈冷清的声音传来。
你只感觉脸颊迅速升温,耳尖都变得微微发烫,加速的心跳声在此刻清晰可闻。
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瞥了魈一眼,却看到他同样看着你,脸庞泛着红晕。
你连忙低下头,听到魈的一声轻咳从餐桌对面传来。
“原来是这样,”香菱看着你们二人的反应已经明白了个七七八八,狡黠的冲你眨了眨眼:“那就祝你们甜甜蜜蜜,永不分离!”
夜风习习,回去的路上,有暖黄的街灯打在路面上,身边此起彼伏璃月特色小摊铺摊主的叫卖声,时不时还有孩童嬉笑着跑过。
人来人往,无人顾及你们二人。
你们就在人声鼎沸的璃月街头,试探性的越靠越近,最后心照不宣的牵住了彼此的手。
天边有烟花升起又绽放,你只感到此刻心里也炸开了一朵朵甜蜜的花火。
和魈大人牵手手,如今你美梦成真了。
钟离
和先生一起品着茶听书,你的思绪却早已飘向他处。
你想起昨晚聚会时,大家都纷纷神秘兮兮的表示钟离先生对你很不一般。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个话题一旦被挑起,就开始有很多人加以佐证。
比如有人看到先生在你生日前托人打听了许多路子,为你寻来了你出生那天绽放过后被保存良好的干花。
比如他会看着你吃东西,贴心且及时的用手帕为你擦拭嘴角。
比如你受伤时,他总是在第一时间为你寻来良药叮嘱你服药。还会亲力亲为,一双温热的大手握住你的小手,细心地为你手上的伤口敷药……
“不要再说啦——”你有些羞恼,制止了她们:“你们不觉得这只是一种父亲一样的关爱吗?”
“不觉得。”她们齐齐否认,用看木头的眼光看着你。
“好巧,旅行者,这位是?”一名被你帮助过的冒险家见到你走过来寒暄,打断了你的思绪。
你随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向钟离,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哦,这是我父亲。”
一时间鸦雀无声。
冒险家讪笑着打破沉默:“想不到旅行者的父亲这么年轻,幸会幸会。”
社会性死亡,说的大概就是你现在的状态。
待那人走后,钟离先生轻轻抿了一口茶,一双眼睛平静无波地凝视着你缓缓开口:“不曾想钟某行走世间多年,今日才得以与小女相认。”
“钟离先生你听我解释……”你欲哭无泪,一五一十的将心头的疑惑说了说来。
“所以你怀疑我待你好,是因为把你当成女儿?”钟离有些哭笑不得。
“也不是……”你支支吾吾,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心头的那种感觉,既期待又担忧。
“你的朋友们所言非虚。”钟离先生在此时接过话。
“我的确属意于你。”
“你呢?愿意日后同我携手共度吗?”
茶苦涩过后的余韵此时在你口腔回荡,清冽又纯正的香气丝丝渗入你的胸腔,只感到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
你愣愣的看着他真诚的样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好吧,你承认,你就是对先生一直有非分之想。
达达利亚
“小姐,”达达利亚将刚刚做好的极致一钓递给你,一双蓝眼睛期待的望着你:“回家后我常常对家人们提起你,他们都非常喜欢你。”
“要不要等下次,和我一起回家看看?”
落在外人眼里,达达利亚那只狐狸尾巴已经藏不住了,对你的心思也是昭然若揭。
你捧着热乎乎的极致一钓吹了口气,认真的考量着,然后摇了摇头:“不行,下一站我要去的是须弥。”
“这样啊,那好吧。”他整个人耷拉下来,无奈的回答道。
“不过等小姐到了至冬,一定要跟我报个信,我带你回家。”达达利亚想到什么,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你奇怪的打量着他,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晚上,你和朋友聊天时无意间提到了你和达达利亚的约定,朋友听后却恨铁不成钢的指责着你:“这你都无动于衷?你不是早就说过达达利亚是你的理想型,你们这不是双向奔赴吗?”
“理想型不代表就是喜欢啦!”你反驳着:“虽然……也确实很喜欢……不过他每次和我打架的时候都毫不留情,大概只是把我当作一个互相切磋的伙伴吧。”
再一次和达达利亚在黄金屋切磋时,你的脑海中忍不住回想着朋友对你说过的话,一时分心,被他的水刃擦伤了皮肤。
“小姐,”达达利亚连忙收起武器,内疚地凑上前查看你的伤势:“抱歉,我不是故意伤你的。”
“我知道,”你点点头,看着他担忧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达达利亚,你是不是单纯的把我当做战斗伙伴呢?”
被你这样乍一问,他愣了愣,有些无措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复又认真地凝视着你:
“我很享受和你战斗的快乐,但更重要的是,我喜欢你,因为喜欢你,所以迫切地想要靠近你。”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更快乐。”
“你…别被我吓跑,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担心你会被冒犯到,他连忙解释着。
你觉得他这幅样子既好笑,又可爱极了。
于是你上前一步轻轻抱住了他:
“所以鸭鸭,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呢?”
他被你抱住,激动的不明就里:“小姐,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一起去至冬。”你笑着踮起脚尖亲了亲他通红的耳尖。
你想,在至冬和他一起冰钓应该能见到更美的雪景。
(所以米哈游什么时候让我去至冬——)
枫原万叶
万叶喜欢你,这是整个船上的人都看得出来的一件事。
当然,这个“船上的人”,你除外。
这天你欢欢喜喜的回到船上,看到北斗姐正和万叶谈论着事务。
北斗看到你这幅样子,不免好奇:“哟,旅行者,遇到什么事儿了,这么开心啊?”
“没错,一个朋友为我抢到了我最爱的一本书籍,今天下午约我去取呢!”说到这里,你的脸上都是欢欣雀跃。
待你走后,北斗意味深长的冲万叶挑了挑眉:“看到了吗?还不抓紧点,旅行者可是很受欢迎的。”
“感谢北斗船长的提醒,”万叶微微一笑:“不过我想,她心里已经有人了。”
临近约定的时间,你正准备出门,却听说万叶受伤的消息。
你连忙请人转告推辞了朋友的邀约,焦急的跑到了万叶的房间。
万叶此时虚弱无力地躺在床榻上,衣襟半敞着,锁骨下的一道伤口让你心疼不已。汗水有些打湿了他额间的碎发,他的面色微红,看起来像发热了。
看到你来,万叶连忙强撑着支起身子,冲你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你来了,我没事。”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你心疼极了,伸出手试探他额间的温度:“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不去取书了吗?不要忘记和友人的约定。”
你哪里能真的丢下他不管,当即表示不去了。
“既然如此,书我日后定当为你寻来,”你看着他的眼睛,就要溺进他的温柔里,他有些委屈的望着你:“你、以后不要和别人相约了好不好?”
“因为……我会吃醋。”
“好,我答应你。”你连声回答。
他听到后冲你展颜一笑,整个人气色看上去都好了几分,不由分说的伸出手将你揽在了怀里。
“小心别压到伤口。”你紧张地提醒着他。
“无妨,”他的语调泛着欢快:“让我抱一会。”
你安心的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滞,你和甜蜜喜悦撞了个满怀。
漂泊的游子相互依偎着,成了彼此最美好的羁绊。
(北斗:你的伤不是昨天受的吗,当时怎么不见你卧床不起?)
一切尽在不言中,能追到老婆就好。
——end——
四个人我就写了三千多字 如果写的人多了真的遭不住55555
所以我考虑了一下 热度相对较高的文
以后会继续更新其他男人 ✓
再次感谢宝贝们的喜欢和支持
你们是我更新的动力!
祝大家生活愉快 ^3^
合理占有
温迪/达达利亚/钟离/魈/潘塔罗涅
温迪
他对你的占有欲别人看不出来你可是非常清楚的。
说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和你黏在一起都不夸张,非常不喜欢你和异性朋友一起吃饭聊天,当然同性朋友他也不喜欢。
他可不会做出让你和一些朋友断绝来往这种事,但是会经常会和你表示自己吃醋了,要亲亲。
在你和异性朋友接触后会想要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你,拥抱你,很多时候更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宠物,睡觉也喜欢把你牢牢的圈在怀里睡。
看到你和别的男性走太近可能会失控,也不管周围人震惊的眼神,直接用风把你卷回家。
把你反压在床上蒙住你的眼睛亲吻,舔舐你的唇...
温迪/达达利亚/钟离/魈/潘塔罗涅
温迪
他对你的占有欲别人看不出来你可是非常清楚的。
说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和你黏在一起都不夸张,非常不喜欢你和异性朋友一起吃饭聊天,当然同性朋友他也不喜欢。
他可不会做出让你和一些朋友断绝来往这种事,但是会经常会和你表示自己吃醋了,要亲亲。
在你和异性朋友接触后会想要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你,拥抱你,很多时候更像只没有安全感的小宠物,睡觉也喜欢把你牢牢的圈在怀里睡。
看到你和别的男性走太近可能会失控,也不管周围人震惊的眼神,直接用风把你卷回家。
把你反压在床上蒙住你的眼睛亲吻,舔舐你的唇,在你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直到他冷静下来……
“抱歉,我有些失控了。”
“你…有生气吗?”
他垂眸不敢看你,颇有几分小心翼翼的询问,你见他这幅模样本就不多的气也都消了个差不多。
他保持着把你压在身下的姿势,把头埋进你的脖颈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
你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又帮他理顺了他因为刚才动作蹭乱的头发,猝不及防他拉住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顿时你就因为疼痛眼里泛起了泪花,你皱眉不解的盯着他,疑惑为什么他突然咬你,他却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再次抱住你。
“既然你不能属于我的话…那就让我永远属于你好了!”
“这是契约,灵魂契约哦,我永远属于你,风神的宠儿,从现在开始,神属于你了。”
说完这些他就打了个哈欠再次蹭蹭你睡着了,只留你一个人风中凌乱。
你想说什么,但你张了张口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盯着手腕处被他咬过后出现的契约印记发呆……
被咬了一口,拿自己的一辈子换一个风神……好像也不是很亏……
虽然但是一想到以后要养一个酒鬼,一个占有欲极强出门买个菜回来都要拉着你嗅的酒鬼又好像很亏……
某天蒙德璃月两神见面——
温迪 : 嘿~ 老爷子!我也有神之钱包了!
你 : (¬_¬)
钟离 : ರ_ರ ?
达达利亚
“嗯?小姐,我是不是太宠你了?”
他把你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绷紧了身体不敢动,一点都不敢。
不只是他现在生气了危险还有你坐的位置危险,乱动什么的太容易擦枪走火了吧……
“他们看你的眼神…可真是令人火大。”
“这可不行,他们怎么敢和我达达利亚抢人。”
你咽了咽口水,怎么才能让他消气呢?!自己真的只是去吃个饭就有人来搭讪啊!
你提议不如对外宣布你已经有男朋友,然而他似乎理解错了,拉着你就要去拍婚纱照……
好嘛,拍就拍嘛,他消气了就好,自家男朋友。
拍婚纱照你整个人都困得要死一直折腾到深夜你直接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就发现全提瓦特都在传你和愚人众执行官结婚了……???
他还特意加印了几百张你们的婚纱照寄回给至冬国的弟弟妹妹还有其他执行官……
他还和你说弟弟妹妹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想要带你回老家,你问起其他执行官,他瞬间没了笑意。
“那些同僚?我和他们很多人并不熟,当然他们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也是挺不错的,就是想和他们炫耀一下我结婚了。”
达达利亚 : 结芬了家人们 ~
达达利亚的弟弟妹妹 : 好耶!
愚人众执行官 : (¬_¬)
钟离
龙族对于珍宝的占有欲可不是白说的,你是珍宝他是龙,占有你的龙。
钟离先生想独占你,他不说,他只会天天牵着你在璃月港遛弯尘世闲游,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关系。
自打确认关系以后钟离先生也是去哪都会带上你,有些时候你根本不想出门也不想动,但是!谁能拒绝钟离先生呢?
谁能拒绝钟离先生的摸头抱抱杀!
然后你就被钟离先生抱着出门了,对,没错是抱着,像抱小孩子那样。
还有就是钟离先生觉得你就是整个璃月港最闪亮的珠宝,属实是给你套了一个非常重的情人滤镜啊。
他莫名的很怕你被别人抢走所以很多时候都不会让你离开他的视线。
真的笑死,根本没人敢往你身边凑,想要和你搭话的都被钟离先生一个眼神吓跑了。
见你和除他以外的人走的近了会吃醋,虽然当时不发作但回家了可是有你好受的……
把你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放出龙尾狠狠卷上你的腰,不会弄疼你但也会留下鳞片印上去的红痕,一遍又一遍问你反复和你确认你更喜欢他。
如果说出他不满意的回答他可是会狠狠惩罚你的啊,想逃都逃不走的,他的尾巴可是会把你牢牢圈住。
仪倌小妹 : 被钟离先生缠上了那可就真的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
你 : 谢邀,人已经被钟离先生缠上了,跑不掉了。
魈
以守护为借口天天躲在暗处跟着你,降妖除魔什么的都是放在你晚上睡着后。
会悄悄观察你接触的人,明里暗里暗示你他吃醋了。
有时候会像只大型犬,突然出现抱住你,一言不发脸贴脸贴贴,有时候又会像只小猫,嘴里喊着不敬仙师不给碰。
所以…魈猫猫实锤?
咳咳,回归正题,除了你去璃月港内人很多的地方他偶尔会不在以外的时间里他基本上都在,随叫随到。
其实你也不太喜欢去人很多的地方,因为已经开始有人把你当成仙人开始跪拜了。
起因就是有人搭讪你对你伸咸猪手,被他唰的一下出现,带你唰的一下消失吓到了。
自打那以后就有人猜测你和仙人的特殊关系,也有人猜测你就是仙人。
魈听到以后沉默了好久,然后一言不发消失,第二天就光明正大拉着你在望舒客栈转了一圈。。。。。
魈心里想的是虽然这么做很蠢,但让那些人类知道你们的关系也不是件坏事,挺不错的,断了他们对自己未来老婆的念想,这么发展下去很快自己就能娶到老婆了。
虽然但是,魈仙人确实斩断了你的桃花就是了,以前人家搭讪你是要联系方式,现在看到你就行大礼许愿。
他心理想的你怎么知道啊喂,这可苦了你了,天天去应付那些求仙问神的人。
魈猫猫我真的谢谢你啊。
(彩蛋是潘塔罗涅)
【原乙】不要随便捡男人
你≠荧
设定你是从现实穿越提瓦特,没有走主角路的普通人,他走完被你攻略到满好感线穿过来被你捡到
受害人温迪/迪卢克/魈/神里绫人/达达利亚
【温迪】
总之你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你最近这段时间在蒙德驻足,考虑要维持生计所以应聘了天使的馈赠酒保岗位。也正因为如此,你在某天晚上打烊准备回家时在后门的酒桶旁捡到这个绿色的家伙。
小绿帽自称温迪,是蒙德,啊不是,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诗人。除此之外他说他想不起来更多。
你摸着下巴看着这个赖在你家一个月还不肯走的吟游诗人。温迪没什么不好的习惯,就是会唱一些你现在的艺术水平暂时欣赏不出啥东西的歌,或者偷偷喝酒。对你而言生活最大...
你≠荧
设定你是从现实穿越提瓦特,没有走主角路的普通人,他走完被你攻略到满好感线穿过来被你捡到
受害人温迪/迪卢克/魈/神里绫人/达达利亚
【温迪】
总之你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你最近这段时间在蒙德驻足,考虑要维持生计所以应聘了天使的馈赠酒保岗位。也正因为如此,你在某天晚上打烊准备回家时在后门的酒桶旁捡到这个绿色的家伙。
小绿帽自称温迪,是蒙德,啊不是,提瓦特最好的吟游诗人。除此之外他说他想不起来更多。
你摸着下巴看着这个赖在你家一个月还不肯走的吟游诗人。温迪没什么不好的习惯,就是会唱一些你现在的艺术水平暂时欣赏不出啥东西的歌,或者偷偷喝酒。对你而言生活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他莫名其妙的很黏你。
不过他声称会交“房租”,反正这个房子有空房间,你自然乐意当一回包租婆。
“诶嘿,为了报答你,我以身相许怎么样?”在收房租的那天,温迪眨巴着大眼睛向你卖萌。
“duck不必,你能按时交房租就是最大的报答了,或者赶紧记起事回你自己的家。”
“我已经回家了呀?”
?
你一脸茫然。
“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呀。”温迪发出不干正事的“诶嘿”声。
你顿悟了。
就是不想交房租是吧温迪!
【迪卢克】
你是在外出采集钩钩果的时候捡到的迪卢克。
月色迷蒙,一个看着苍白易碎的美男子昏迷在路边,这个小说般的场景换成任何一个普通少女都会心跳加速。
你确实心跳加速,就是加速的原因不太一样。
哇塞,捡到上司能不能加工资?
你想了想这个可能性,再看面前这个昏迷的老板就像看见数不尽的摩拉。
嘿嘿嘿,摩拉,嘿嘿嘿。
至于怎么把这个老爷带回去,这不是问题,你可是能扛着酒桶就走的奇女子。
于是你一把扛起迪卢克往晨曦酒庄走。
“咳咳,你……”
迪卢克睁开眼看到你坐在床边,小猫批脸似乎有些挂不住。
你昨晚把他们家老爷扛回酒庄,想着尽心尽力说不定能加更多薪,于是自告奋勇的留下来帮忙照顾。本来艾德琳是拒绝的,但是在你拉着她的手进行一番真诚恳切的以“老板的身体就是你的命”“你看不到老板醒来就吃不了饭睡不着觉”之类为核心思想的演讲后,她莫名其妙答应了。
“迪卢克老爷……”
你扭捏地开口。
毕竟是第一次找老板加薪,你不太熟练,还有点害羞。
迪卢克看着你许久,像是顿悟一般开口。
“既然如此,如果你明天有空,就去找一下埃泽吧。”
找埃泽……哦哦,找埃泽加薪是吧!有空有空,当然有空!
想到加薪你不禁兴奋起来,面颊染上红晕,迪卢克不知道为什么也耳根发红。
“我稍后——不,现在就会吩咐下去。”
你疯狂点头。
这个老板好啊,这个老板好啊!
给员工加薪这种事都亲自吩咐,还说现在去,你果然没有跟错人!
你感激涕零,无意识地拉起迪卢克的手。迪卢克注意到你的动作耳根更红了。
“对了,明天我带你去找裁缝量尺寸。”
嗯?
你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但是现在的你能给他找出一堆理由。
懂了,新工作服是吧?
你用无比崇拜的眼神看向他。
连给员工添新工作服都亲力亲为,你决定你从此对迪卢克这个老板死心塌地,肝脑涂地。
“咳……我知道你很期待,我也不应该忽视你的付出。所以……”
对对对,平常酒馆里的醉鬼可不好对付,这话你听着可太舒服了!
你给眼中的迪卢克直接冠上神仙的光辉。迪卢克止住话,将另一只手覆在你的手上。你们对视着,觉得对方都清楚接下来要说什么。
于是你们一齐开口。
“我们结婚吧。”
“加多少薪?”
迪卢克:?
【魈】
你是在山野间某个犄角旮旯里捡到这个仙人的。
说实在,要不是你在满世界找清心,根本不会去爬那些高的离谱的山,也不会失足掉进这个小洞穴,更不会恰好砸在这个血糊糊的东西上。
说是东西有点不礼貌……好像是个人。
这一看多半是躲仇家或者躲怪物藏在这,结果还被你从天而降砸个正着,当了人肉缓冲垫。
瞧瞧,人都晕过去了。你非常愧疚,正好自己学医的,所以把这个重伤少年捡回了家。
说实在,少年醒来的时候你是很慌张的。因为不晓得他知不知道是你加重了他的伤势,你良心想要道个歉,但对方那一本正经的冷漠脸又让你望而却步。
你怕他是个暴脾气,听完后一枪戳爆你头。
你大脑宕机,最后决定还是走为上计。结果你刚转身衣袖就被扯住,你浑身僵硬。
他……他他他不会知道准备动手了吧?
你尬笑着回头,准备狡……解释,却被人扑了个满怀。
?
你看着紧紧搂住你的少年疑惑不已。
在一段不太顺利的对话后,你晓得这少年叫魈,暂时想不起来一些事。
也对,伤那么重,加上被你那么一砸失忆了也好像说得过去。
你又想到自己的“壮举”,这个少年没提这事大概是不知道的。你松了一口气,随后向魈拍胸脯保证他可以安心在你这养伤,房间管够。正当你说完准备离开煎药时,一语不发的魈又拉住你。
“呃……还有什么事吗?”
这人从醒来开始似乎就很想和你做些亲密动作啊。
你讪笑着试图扯回你的衣服,魈注意到你的举动似乎有些失落,沉吟半晌后在你面前变成一只小鸟飞到你的肩膀上。
“也罢,我记得你更喜欢这副模样。”
魈难得说了一长串话,可惜你不精鸟语。
你瞧着这鸟,似乎明白了什么。
懂了,难怪他想和你亲近。
雏鸟情结是吧?
你长叹一口气,安慰自己就当这段时间多了一个好大儿。
【神里绫人】
你对于在稻妻城外捡到昏迷的社奉行大人这件事是非常不解的。
毕竟以他的脑子来看,他断然不会做出什么让自己沦落到这种境地的选择。不过你仔细查看,又很难不认为这是真货。
所以你最终把他带回了社奉行。社奉行大人的真假,还是让社奉行自己判断。
诶嘿。
神里绫人最近似乎很奇怪。
现在每次会议的时候,他看你的眼神显然不同于其他糟老头子。平常你爱去的地方,巧遇神里绫人的概率大幅度提升,就好像卡池出金概率被暗调到十连九金一样离谱。
不过你对此还是喜闻乐见的。
因为你爹让你想办法和神里绫人搭上关系,对方既然愿意主动接近,那不是事半功倍的大好事。你欣然接下橄榄枝,一来一往双方之间越发亲近,以至于时常有人问你们是不是情侣。
哈哈,怎么可能。
你次次都否认,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眼神越发奇怪起来。
直到有一天,你眼睁睁地看着神里绫人将你堵在角落,开口来了个劲爆的。
“看来小姐似乎对神里家家主夫人之位不感兴趣啊。”神里绫人笑吟吟地看着你,雪青的眸子像狐狸一样。
“还是在玩一些……欲擒故纵的情趣呢?”
你:你没事吧?
好耶!
鸭头在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