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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木非林

【All景】封窗的一百种方法(2)

:有一天,罗浮上的所有人都被乐子神下了“他离开罗浮就会死”的无聊暗示

封窗的确不是猫自己的意愿,但这是为了猫好


g向 ,囚禁,互相折磨,很阴间,注意预警食用



“我......不明白。”

“将军,抱歉。”

“不是说这个。”

侍卫沉声道:“符将军有令,您在身体恢复前不能离宅。”

“......”

铁甲覆面的军人看着景元无奈的眼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似的大声道:“对不起将军,军令如山,卑职也不能离开。”

“我已不是将军,叫我景元便好。”景元叹口气,“站一天了,坐会儿吧。”

云骑身体先于大脑地动了一下,但超强纪律性让他立刻收回腿继续不动如山。

确实,如今景元的...

:有一天,罗浮上的所有人都被乐子神下了“他离开罗浮就会死”的无聊暗示

封窗的确不是猫自己的意愿,但这是为了猫好


g向 ,囚禁,互相折磨,很阴间,注意预警食用



“我......不明白。”

“将军,抱歉。”

“不是说这个。”

侍卫沉声道:“符将军有令,您在身体恢复前不能离宅。”

“......”

铁甲覆面的军人看着景元无奈的眼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似的大声道:“对不起将军,军令如山,卑职也不能离开。”

“我已不是将军,叫我景元便好。”景元叹口气,“站一天了,坐会儿吧。”

云骑身体先于大脑地动了一下,但超强纪律性让他立刻收回腿继续不动如山。

确实,如今景元的身份是罗浮热心群众,从前不想让人跟着一声吩咐便好,那会儿有个词叫将军口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被医师三令五申要静养,但腿长自己身上,说溜就溜。

—— 老实说,怪不习惯的。

并不是景元养成了贪恋特权的毛病,他希望宅子里这些人都能各司其职,去围着符将军转、去丹鼎司转、实在闲着没事去把罗浮大街扫了,在他身边围着太浪费了,他有时觉得退休将军管理法案是合理的,只要他在罗浮,罗浮就没法不被他影响。

哪怕他无心政事专心养伤,也会有一大帮人围着他忙前忙后,若他没猜错,符将军正和联盟那些老东西斗法,他不担心符玄吃亏,小姑娘本事和后台都硬着,自己能耐顶天又有玉阙世家背景还是景元举荐元帅认可的将军,这么好的牌,她的当务之急是操持罗浮,而不是把强硬的姿态放在掰扯将军退休去处这等鸡毛蒜皮上。

还有非常强硬的禁足令。

与过去将军身份无二的优厚特权,和阶下囚类似几乎没有的自由度,所有人都是从前熟悉的人,所有事都是熟悉的事,但和他的相处又都变得陌生了。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喵喵这么生气。”景元低头看着脚边绕着他轮椅打转的小猫,今天只吃了四个罐罐,景元有些担心它得厌食症了。

喵喵是脾气非常好的小猫,而这次醒来后景元不止一次看见它对侍卫呲牙、对医师竖尾巴。之前青镞给它添饭,一龙一猫感情非常好,昨日青镞来想抱猫,景喵喵甚至挠了她一爪子,虽然皮没破,但猫自己很抑郁地没有吃晚饭,再加上中午和景元玩也没吃,居然形成了一个轻断食。

“好像是瘦了吧?感觉轻了一些。”景元活动了下手腕,把他家直逼二十斤的超级大胖猫抱起来掂了掂,身侧侍卫赶紧凑上来替他把猫提住,怕景元抱不住。

大白馒头被两只铁甲架住前爪,有点烦躁地挣扎了两下,看见景元凑过来还是很善良地喵了一声,尾巴卷起来一甩一甩遮住毛屁股。

“对不起。”景元诚心诚意地给猫猫道歉,手下却利落地掀开尾巴,看着猫毛绒绒的屁股一挑眉,“是不是真的少了什么。”

啪,喵喵的尾巴打在他手上,侍卫一个没捉住,小猫飞快溜到芭蕉树下夹着尾巴不出来了,太大一坨,委委屈屈缩成一团比起可怜显得更像一辆小猫半挂。

“策士长给它绝育了,摘了蛋。”

景元失笑:“它去欺负别的小猫了?”

“没有,绝育对猫身体更好,延长寿命。”

“之前咪咪也是。”景元不置可否,他摇着轮椅把自己推到太阳底下,晒着暖烘烘的太阳眯起眼,照看他的医师有些担心地跟上来,景元的腕骨和腿骨都没长好,刚才敢抱猫待会儿就敢杵着拐杖溜出去。

“青镞还请了专职沟通师给咪咪做了社会化训练,让它只能在神策府内玩,不然到街上会吓到人。”

不止咪咪,仙舟上带蛋的毛绒绒基本都被摘了,无节制的繁殖会导致更多的流浪动物、以及更多的人畜共患病,捉流浪猫去摘蛋地衡司甚至会给奖励,罗浮清洁美丽的街道建立在完善的管理上。

至于后来神策府聘来的猫,对景元来说,其实咪咪喵喵这些小动物带个对象回来在花丛底下打滚,完事再生一窝毛绒绒,他也喜闻乐见,保准有眼力见地给小猫的对象、小猫的小猫开罐头。

但景元毕竟不是开罐头的那个,这些事都是策士们在负责,青镞转头体检时就让丹鼎司医师顺手把蛋摘了,主要是怕fq时吵得将军睡不好、怕在他房间随地大小便;汇报给景元时说猫fq会很难受,n路系统容易感染积脓、绝育是文明且科学的、猫也会更加长寿——景元当然没意见,仙舟家猫都有的这遭,他家小动物没必要搞特殊。

至于难不难受长不长寿......不管猫怎么想,割了对人比较好。

没了猫撸,只有敛息凝神怕扰了他休息的云骑和医师,院子静得能听见秋叶打卷儿落下的声音。景元懒倦倦地打了个哈欠,躺了几天几夜腰又酥又疼,他坐直伸长上半身,努力往前面趴试图松快自己的腰,琢磨了一下趴着还怪舒服,干脆把手收回来脑袋埋上去。


彦卿下值回来就看见景元在学猫伸懒腰,又就着伸腰的姿势磨磨蹭蹭趴在自己腿上,看起来浑身都在刺挠。

仙舟人柔韧性好极了,这种液态猫专属的姿势景元做出来一点难度都没有,还能动动肩膀歪歪脑袋找舒服的位置,一头雪白的长发从他后颈倾泄而下,遮住了他脸,几周前还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这会儿变成了一滩生无可恋的猫饼。

旁边还有侍卫和医师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像怕他化了。

有些可怜有点搞笑,彦卿忍住不要笑出声,快步上前去远远喊了声

“将军。”

是彦卿——喊了十来年是很难改口,景元已经放弃纠正称呼了,从毛毯里把脸抬起来,一头蓬松的头发乱翘,全身上下只有那双漂亮的金眸有颜色。

自从他救回来卧床休息后就没有束发了,有马尾躺不舒服,他头发本就又厚又蓬,此时潦草得有点可爱。

彦卿戴着他的滤镜走到景元身边,心疼地摸了摸长辈头发:“您瘦了许多。”

“嗯?”景元一阵恍惚,一想到这几天来的待遇,十分警惕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劳什子汤我每天都喝完了。”

他怕彦卿不信,认真道:“你可以问浴铁,药也喝光了,医师说我恢复得很快,可以出门了。”

又十分严谨地打上补丁:“是身体素质好,不是魔阴身,十王司说我离魔阴也还很远。”

彦卿:“.......”

出息了,普普通通一句关心能换出神策将军立体防御的大招。

这是有多想出去玩啊!

看彦卿无动于衷,景元叹口气,把头换了个方向又趴下来,不看彦卿了,看角落的小猫半挂。

随即腰上一冷,年轻人戴着手甲的手揉了揉他腰,空闲的那只手把他塞到衣襟里的长发抽出来别到耳后:“是腰躺疼了吗?”

“嗯......?谢谢。”

真是新奇体验,从前都是还没有剑高的彦卿练完剑后闹嚷嚷自己胳膊疼小腿疼,景元笑吟吟地把人抱进怀里,给小家伙揉揉胳膊揉揉腿,彦卿也不嫌他铠甲冷硬,就坐他腿上玩他鬓发,撒完欢就大大咧咧地半张着嘴睡去,景元把人搂到小臂上抱到家,肩甲上都是小朋友流的口水。

此时彦卿半蹲在他轮椅边上,他半跪的姿势比起景元坐轮椅并不矮多少,一手扶腰一手还能捉他头发,正轻重合宜地揉着他腰,仰起的那张脸清隽俊朗眉目舒展,下巴几乎快削尖了,哪有半点稚气的样子。

说不定此刻站起来,快和自己差不多高了.......从前一直担心这孩子会不会长不高,天天监督他喝浮羊奶,还陪他一起喝,如今风水轮流转,变成彦卿监督自己喝药。

这就很不公平,景元万万不会说喝药要陪那种幼稚话,虽然彦卿绝对会陪,主要是他催彦卿喝的浮羊奶那多好喝,和药能一样吗!

景元有种自己受伤到醒来仙舟已经又翾翔了个千八百年的错觉,观棋烂柯沧海桑田,才会这么不习惯。

“您在想什么?”

景元随口支应:“在想躺了这么久骨头都躺散架了。”

彦卿勾勾嘴角:“那彦卿陪您出去走走?”

“我还以为你们要把我一直关家里。”

“怎么会。”彦卿笑了笑,他抱着剑站起来,“等您身体好了,罗浮上想去哪里都可以去——长乐天又开辟了几处洞天,还没有对外开放,将军想去先逛逛吗?”

景元摇摇头。

“金人巷宣夜大道人多的地方太挤了,等您身体稍微好一些再去好吗?”彦卿小声解释,他把从不离手的佩剑放下,搬来小椅子做到景元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年长者,“医师说仙舟人的腿骨也要长一个月,将军,您被送回来时把彦卿吓坏了......”

“怎么像在哄闹着出门的小孩子。”景元被彦卿和幼时无二的眼神逗笑了,他伸手揉了揉彦卿头发,“我没有生气。”

“但是您看起来不太开心。”彦卿握住他的手,许是他才从军营回来体温偏高,记忆里总是很温暖的手此时半凉不凉,彦卿忍不住攥紧一点试图传递些体温过去。

“我只是觉得,有些......陌生。”面对亲手养大的孩子,自己也退休了,这完全就是最平常的和家里小孩闲聊沟通的场景,景元沉默了一下,轻声道。

“梦寐以求几百年的退休,好像也没有那么好,不若说,更不习惯。”

他自嘲道:“从前受伤想好好睡一觉,难受的是要打起精神到处跑,如今可以放心睡了,又怀念起当初当将军时候可以到处看看......年龄大了,也得了贪得无厌的毛病。”

“在彦卿面前,我没有把心思藏得九曲八弯的必要。”他微微偏过头,侧脸落在清寂的秋里,清亮的金瞳映出一个小小的彦卿,“我在反省,或许我没有那样云淡风轻,仍在贪念将军时说一不二的权势,不习惯从将军到普通人的落差,仍在囿于那一时的身份,是这样吗?”

“这,这怎么可能!”彦卿目瞪口呆,完全自乱阵脚了,“您是主动让位的、符太卜是您钦定、怎么可能是贪恋!是有人对您说了什么吗?是我们忽视了您吗,怎么会这样想!”

“就是有些太重视了。”景元哎了一声,“吃穿用度都和从前一样,而一身清净,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已是闲人一个。”

彦卿急了:“我这就去给您在地衡司找个班上!”

“......”景元哽了一下,“看见案牍只怕也触景生情。”

彦卿没招了,他没想到不让景元出去玩给人造成了如此严重的心理创伤,以至于开始否定自己的人格,他向来是最依恋景元最容易被忽悠着走的那个,忍不住感同身受地开始悲伤了起来。

年轻人几乎在求他了:“那怎样才能让您开心起来呢。”

都别围着我转,把这些人撤了,给我一副拐杖,再让天舶司给个船票,让我杵出门溜达就好起来了。

彦卿品不出言外之意,这话说出来肯定会被驳回,再绕下去这傻孩子怕真会给他找个班上,景元心底涌上了一层淡淡的倦意,他看着自家小孩焦急的样子,干脆别过头。

“其实我开不开心也不那么重要,不是吗。”

彦卿瞬间冷静下来。

——之前那番话怕也是装的。

年轻人轻吐出一口气:“和您的安全比起来,那的确是安全要重要一些。”

“我不明白。”景元头疼起来,“八百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此前受的伤不计其数,为何这次有禁足令——我除了职位变化还有别的什么变化吗?不若说不是将军后应该更自由得多。”

“您以前也不是没有不报备就乱跑过,如果您力量还在,会很轻易就溜出去了,而不是被禁足令关在院子里。”彦卿不想和他争这些,他说不过景元,总是多聊几句又被圈进年长人坏心眼的陷阱里,此刻他姿态前所未有的强硬,干脆利落地结束这次谈心,“您需要休息,要彦卿抱您回房吗?”

景元没有看他。

彦卿软和了一点语气:“不止您在保护罗浮,罗浮也在保护您,罗浮会一直保护您......”

“外面坏人一直很多,对现在的您很危险呀。”

“罗浮人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想让您开心。”彦卿停顿了一下,“在您平安的前提下。”


“我一直在想,大家在害怕什么。”

沉默了许久许久,景元终于缓缓开口。

“我想应当是我回来时的惨状把大家吓坏了,所以怕我会死、怕我魔阴身、怕我受伤,像我掉一滴血就是在剜罗浮的肉。”景元轻轻说,“其实不是这样,也没有那么可怕的,彦卿。”

景元轻巧地把水果刀从手上转了一圈,刀刃轻轻抵住他苍白的手腕。

彦卿脑子轰地一下:“把刀放下!”

“其实割下去也什么都不会发生。”景元偏了偏头,“以天人的自愈力五秒就能止住血,哪怕割破动脉,失血量不超过3500毫升都不会有事,以这把刀的长度,就算往心脏捅都很难造成致命伤。”

“看见我把玩水果刀就会担心成这样.......彦卿,你从前很喜欢我的阵刀呀。”景元真心实意地不理解,这次从他醒来起就有种如影随形的古怪感,“之前大家也会担心我,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彦卿眼里只有那把刀:“您不要激动,先把刀放下——”

“我没有激动。”景元甚至觉得有些好笑,他和彦卿都是自幼习武,还都是天人亚种这种砍掉头都能不死的体质,居然会害怕一把一指长的小短刀,“玩水果刀算激动吗?”

是罗浮有什么变了。

彦卿根本听不进一点,那把景元抵手腕上的刀宛如抵在他心口,他本有十足的把握从重伤未愈的景元手上轻松夺走刀,但此时脑子里只有他会死他会死他会死这样恐怖的东西刷屏,头脑发昏血液倒流,走马灯似的跑着景元泡在血里人事不省气息奄奄的样子,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几乎把人逼疯——

“您不愿意为了我们活下去吗。”他几乎带着哭腔道,“......难道罗浮不值得您留下吗。”

“愿意,值得。”景元答得不假思索,“但不妨碍让大家清醒一点,我没有那么容易死,流血受伤也什么都不会发生。”

话音落。手上的刀也毫不犹豫地划破手腕上白腻的皮肉,狠狠扎入腕动脉。



Tbc



元元意识到了不对劲不过他没有办法,毕竟是更高维度的东西(谢谢背锅侠

这次受伤算个flag,一直真心爱护玉瓶的人,玉瓶碎了会疯,玉瓶摔了几次没碎可能并不是放心随意摆弄,而会因为玉瓶发现容易摔反复发疯,根本就是鸡同鸭讲啊

后面会越来越折磨,口味淡的宝贝务必不要勉强自己食用,这篇文就是在挑战大众口味,我发出来就做好了收到各种评论的准备,都是正常的,我也想要不要把封窗if单独分类,但回头一看我本身就是个很雷的人,不能接受和罗浮有矛盾的吃不了这篇,雷泥塑的不能吃椰子糖,雷生子的不能吃金桔猫,雷be的不能吃猫饭和法则系列,吃恒/刃单cp的不能吃我的all景论坛体,会造成一个pa一个合集完全起不到更新提醒的作用——总之有劳大家多担待,被雷到了很抱歉(捂脸,这个if不会太长,结束后会回归到甜甜的猫猫和船双向奔赴(*´I`*)

总之欢迎评论!这种没底线的if要有共犯才能愉快炒下去w

谢墨(本子余量请私信)

【冴洁/凯撒洁】非自愿支配 09

dom洁与sub冴、sub凯撒的故事。


预警见第一章,私设很多且ooc,能接受的再看。


——


经过大巴的“交心”后,洁世一明显感受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与他相处的朋友们总是以他们自以为的方式关照他,说实话,洁世一并不喜欢这种被队友们当儿子养的感觉。


不过就算他不喜欢,英格兰的队友们也是不会改的。


我天呢,活的童贞dom!


DS圈子的混乱在他们这里已经是常识一般的存在了,洁世一这样的都不能说是稀有,完全就是珍稀动物一样的存在。别看那位边锋一个dom有三名sub,除去那位首位sub,剩下两位都...

dom洁与sub冴、sub凯撒的故事。

 

预警见第一章,私设很多且ooc,能接受的再看。

 

——

 

经过大巴的“交心”后,洁世一明显感受到了周围气氛的变化,与他相处的朋友们总是以他们自以为的方式关照他,说实话,洁世一并不喜欢这种被队友们当儿子养的感觉。

 

不过就算他不喜欢,英格兰的队友们也是不会改的。

 

我天呢,活的童贞dom!

 

DS圈子的混乱在他们这里已经是常识一般的存在了,洁世一这样的都不能说是稀有,完全就是珍稀动物一样的存在。别看那位边锋一个dom有三名sub,除去那位首位sub,剩下两位都是出于各类原因需要而绑定的,在DS圈里算得上是洁身自好的dom了。

 

“英格兰这边私生活真的好开放啊,冴。”

 

洁世一在和糸师冴固定联系的时间里大部分都是他在说自己在英格兰这边的生活,糸师冴安静地听,偶尔也会有回应,但大部分都是以洁世一的倾诉为主。

 

“幸好有位前辈教我怎么拒绝了,有几个简直是不要到电话不撒手,拜托我只是跟队友出去参加庆功宴诶!”洁世一轻声抱怨着,“话说这边登记的dom也不少吧,为什么那群sub就逮着我不放啊……我明明都说了我有首位sub了。”

 

糸师冴倒是见怪不怪了:“有些sub他就只是想玩玩,你这种有首位sub的天生dom正好,到时候想解除就解除了,在生活中也不用担心被不怀好意的dom突然绑定。而且你那张脸一看就很好说话,东方面孔在欧美可是很吃香的。”

 

因为看上去年纪就小,好骗得很。

 

幸好他下手早。糸师冴在心里如此想,洁世一也如他所料,什么事情都跟他说,有很多话不好跟父母说怕让人担心全部都告诉了糸师冴,一副将伴侣当做主心骨的样子让糸师冴很是受用。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下次还是不去有sub的聚会了吧。”

洁世一愉快地做出了决定,直接一劳永逸。

 

糸师冴闻言愣了一下,没忍住低笑道:“你这是什么逻辑啊?算了……你如果这样做也可以,不过要跟教练解释清楚才行,在球队生存跟教练打好关系可是很有必要的,不过我猜他们应该还算关照你。”

 

“嗯,大概再过段时间就可以升上首发了,多亏了冴告诉我的训练方法。”洁世一说的是放松用的瑜伽和冥想,“我最近体能提高了不少哦,冴说的没错,「满城」的风格确实能在短期内迅速把我欠缺的部分提上去呢。”

 

糸师冴给他的建议是先去「满城」,等彻底成长起来在考虑「P.X.G」,两个大概率都不会是他的终点:「满城」本身就有非常多的优秀球员,在他那边出头基本不用指望,而「P.X.G」则是许多年轻球员的跳板,洁世一在「满城」训练成熟后可以在「P.X.G」踢球的同时考虑自己的去向——非常职业球员的想法,少年决定按糸师冴说的做。

 

如果不是糸师冴,他差点都忘了还可以转会这回事。

 

“不过第一个月你大概还处于观察期,他们愿意让你上首发基本上就是认可你的能力了,安心训练就好。”糸师冴看着洁世一那边的比赛回放,少年仅仅只上过两场比赛,不过作为替补而言其实上的频率已经不错了,看得出来「满城」还是有用心培养他的小dom,“之后你大概要帮俱乐部解决一些DS关系问题,我不会介意这个,但是你要提前告诉我一声,知道吗?”

 

洁世一懵懵的:“什么DS问题?”

 

“例如让你帮忙临时绑定一个sub啊,有时候sub自己忘记找又想上场就会找非队内的俱乐部有首位sub的天生dom帮忙,大部分情况下我不建议你拒绝,不然你在俱乐部的优势就会减弱,而且……我猜你肯定会纠结得要死,所以提前跟你说一声。”

 

“我之前想要上场也是需要进行绑定的,教练会找来靠谱的有首位sub的天生dom帮忙,比赛后就解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种商业交易,你不用为此感到负担——只需要简单地对sub说上一句‘请握手’,对方和你握手后说上一句‘谢谢’就好了。”

 

糸师冴末尾还补充了一句:“当然,其他的亲密接触免谈,不许和其他sub长期绑定,比完赛就给我解除。”

 

“好哦。”洁世一都快习惯糸师冴这幅独裁做派了,对方比他这个天生dom更像个dom,这是能说的吗,“不过要怎么接触这个啊……?我还没学到诶。”

 

哦,忘记还有这回事了。

 

糸师冴回忆了一下之前绑定的dom的解除方式,迟疑地开口:“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应该是能自主解除关系的,我那边基本上是比赛结束就解除了。”

 

“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我去问下其他有多个sub的dom好了,我们俱乐部dom还蛮多,我之前都不知道诶!”洁世一恍然大悟,这个事情问sub大抵是没用的,还是得找dom来,“他们前几天还叫我出去聚餐了,我到时候问到了回来跟你说。”

 

糸师冴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

 

不过去问熟悉的dom前辈后,前辈给出的回答不出意外也很意识流:“这大概要等你和另一个sub绑定才好形容,呃……就是你绑定首位sub的时候不是会感觉有一个链接吗?你如果和其他sub绑定的话也会形成差不多的链接,但是你的潜意识会告诉你这个链接是可以切断的,到时候就看你自己咯。”

 

洁世一将这段话原话复述给了糸师冴,远在西班牙的恋人陷入沉默,洁世一也跟着不说话,最后还是糸师冴先开了口:“好吧,那你到时候记得跟我说一声。”

 

虽然他是这么说的,但洁世一显然不能真当对方不在意,他代入自己想想糸师冴要是绑定别的dom都会不爽极了,跟别说是他要绑定别的sub了。

 

能不绑定就不绑定吧。洁世一在心里弱弱地想。

 

或许是墨菲定律,洁世一越不希望发生什么,什么事情就越容易降临到他头上。

 

只是一次普通的训练结束,一个「满城」青训营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出现在的B队的更衣室。

 

“谁是洁世一?”

 

一线队正当红的王牌前锋亚当·布莱克来到了他们的更衣室,直接就报出了年轻dom的名字,洁世一还在套衣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见对方的问话后一边穿好衣服一边举手:“在这里!”

 

等视野开阔了之后,少年一回头就看见一线队的名人与其他队友们都望着他。

 

洁世一:“……?”

 

“一线队这边有事需要你帮忙,过来一下。”亚当拉着他往一线队的更衣室走,对方虽然看上去很不好惹,实际上该说的都跟洁世一解释得很清楚,“你有首位sub吧?”

 

他们一线队有一名无主的天生sub的赛前固定绑定dom最近出差了,明天又有比赛俱乐部本来是想着让替补上场结果对方的替补临时有事,暂时找不到替代人员,刚好洁世一和对方不是一个队伍的,不用担心影响他,俱乐部就让亚当帮忙把洁世一叫过来看能不能帮忙临时绑定一下。

 

好拙劣的理由。洁世一在心里默默吐槽。

 

这分明就是为了试探他作为dom是否愿意为俱乐部帮忙临时绑定无主sub的借口,就像糸师冴所说的,如果他不愿意绑定别的sub,虽然对他本人没什么大影响,但却会丧失许多人脉与机会。

 

少年本来就是作为dom被俱乐部招进来的,结果却像招了一个有点特殊天赋的普通人,虽然这样也可以,但洁世一在队伍里的定位却会显得鸡肋许多。

 

应该说谢谢他们还留了一晚上的时间给自己吗?洁世一苦笑着想。

 

“是明天绑定吧,我先和那位sub见一面吧,我需要跟我的首位sub说一声。”洁世一看着亚当上下打量他的目光,笑道:“他不会阻拦的,请放心,只是我们之前约好了要临时绑定别的sub的话要提前告知他。”

 

亚当沉默许久就憋出来一句话:“……你和你的首位sub感情真好。”

 

“毕竟我们是恋人嘛。”

洁世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回复。

 

他听说过对方的故事,亚当也是一名天生dom,还是少数没和自己首位sub成为伴侣的天生dom。亚当的首位sub与他的关系并不好,绑定也完全是意外,在觉醒前也是普通朋友,现在两人也是差不多的状态,对方不拦着亚当找新sub,而亚当也不会管他去找别人谈恋爱。

 

“你和我认识的其他dom好像不太一样。”亚当如此道。

 

他所见过的天生dom大多都是非常强势的类型,哪怕原先性格可能还不错,在sub的奉承中也会开始飘飘然,从而变成那种非常典型的独裁dom,而从洁世一的话语中可以听出,他和他所形容的那位天生sub是平等的地位,隐隐还有些sub占主导地位的趋势。

 

亚当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你还是小心一点你的首位sub比较好,身为dom可不要被sub控制了。”

 

洁世一:“额……好的?”

 

虽然没理解对方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先顺着他的话说吧。


完全没自觉的年轻dom在心里如此想。

 

——

 

隐藏结局是凯撒线9。

(Ps:两条线都是纯爱走向,没有偷家捏)


感谢大家的评论!!你们的评论就是我更新的动力啊呜呜呜——(泪奔)

拒绝道具评论。

今天的我依旧希望能收获满满的评论!


lemon tower

【快新】刑事总务课的内部八卦

※ 发酒疯的哭包快斗,我终于把这个超蠢的梗写出来了哈哈哈哈

※ 隔壁公安惨遭诋毁


“工藤警官,有人找!”一位警员在办公室的门边喊道。


工藤新一推开椅子站起来,细碎的发梢随着起身的动作从侧脸滑下,衬得脸颊像瓷器一样略带点脆弱的洁白。他抓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一边穿一边向门口匆匆走去,手臂略一伸展,从肩到腰牵拉出一道流畅优雅的线条,又很快被外套遮住了。

他走得很快,并没有注意到办公室里其他警员隐隐约约投来的目光。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工藤警官好帅哦。”看着那道消失的背影,新来的女警员语气梦幻小声道。

“是吗,那下次派你和他一起出警好不好?”有人挤眉弄眼地问。

一群人...

※ 发酒疯的哭包快斗,我终于把这个超蠢的梗写出来了哈哈哈哈

※ 隔壁公安惨遭诋毁



“工藤警官,有人找!”一位警员在办公室的门边喊道。


工藤新一推开椅子站起来,细碎的发梢随着起身的动作从侧脸滑下,衬得脸颊像瓷器一样略带点脆弱的洁白。他抓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一边穿一边向门口匆匆走去,手臂略一伸展,从肩到腰牵拉出一道流畅优雅的线条,又很快被外套遮住了。

他走得很快,并没有注意到办公室里其他警员隐隐约约投来的目光。



“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工藤警官好帅哦。”看着那道消失的背影,新来的女警员语气梦幻小声道。

“是吗,那下次派你和他一起出警好不好?”有人挤眉弄眼地问。

一群人立刻心照不宣地窃笑了起来。


女警员好奇了起来:“怎么,难道他会表现得很差劲?不可能吧,他不是超有名的侦破率一骑绝尘吗!”

“是这样没错啦,只是每一次和他出现场后,都会觉得特别挫败。”旁边的警员插话,“你知道他脑子转得快,反应又敏捷,基本上没有几个人能跟上他的思路。跟他在一块能学到很多,但也真的超受打击。”


“而且工藤警官那个人,虽然人很好,但是进入工作状态后简直六亲不认。”

经常和工藤新一一起出警的几个人立刻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我知道那种状态!他陷入思绪的时候完全不理人,就一个人坐在那里想,想到什么后一声不吭立刻去做,我根本不好意思打扰他……”

“工作时间的工藤警官气场实在太强了,性子又是淡淡的,看着就很难接近。”

“之前也有不少倾慕他的女警员,和他一起出警了几次后都放弃了。如果换成其他职业的女生,看到这样的场面可能会心生向往,但作为同事——”

“高岭之花。”另一位年长的女警员言简意赅地定义。

“对对对就是那种感觉,距离感太强了,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遗憾地叹息着,办公室一时陷入了安静。


过了一会,女警员若有所思地问:“这么说,工藤警官现在还是单身状态了?”


众人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才有人犹犹豫豫地说:“虽然没问过,但不可能有恋人的吧。”

“肯定没有,他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忙的时候直接住在办公室里一个星期都不回家,没有女孩子能忍受这种恋人的。”

“虽然很有魅力,但一看就是单身,绝对是单身。”

“你们听说没有,隔壁公安那边,有个宣称‘我的恋人是这个国家’的人,三十多岁了还是单身呢。”

“诶——工藤警官将来不会也是这样吧?”

“可是很难想象他的恋人会是什么样子啊,首先肯定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吧?不说势均力敌,至少也要能理解工藤警官的想法。”

“也要漂亮,毕竟工藤警官自己就很好看。”

“活泼可爱一点的,工藤警官这样冷淡的性子必须配个主动的人。”

“要有趣,总能带来花样翻新的惊喜和创意。”


“有一个问题。”年长的女警员打断了众人热闹的妄想讨论,“这样一个聪明可爱的完美的人,为什么要找工藤新一谈恋爱呢——我的意思是,虽然他很帅,但一副和工作结婚了的性冷淡样子怎么也不像能谈恋爱的人啊,该是什么样宽容善良的人,才能冒着重婚的风险,忍受一个工作起来六亲不认的男朋友?”

众人面面相觑。


“观音菩萨。”新来的女警员一锤定音。



从那天起,观音菩萨就变成了刑事总务课的共同暗号,用来形容十分美好崇高的事。


或者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们十分默契地对工藤新一隐瞒了这个暗号的存在——可以想象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将之视为一个绝佳的内部笑话,和猜测目暮帽子下面有什么、跟隔壁公安调查厅刷屏互黑、诅咒高木求婚失败等共同列入令人身心愉快的团建活动项目之中。

这样的快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极大地丰富了刑事总务课枯燥的业余生活,抚慰了众人被工藤新一无意识伤害过的心灵。每当有人意味深长又若无其事地说出这个词,大家都会露出心领神会的邪恶笑容,办公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直到某个下午。



事件的发生并无征兆,就像地震常常发生在深夜一样令人措手不及。


“前辈,你要的资料。”小警员气喘吁吁地说。

“辛苦了,放到我包旁边吧,我晚上带回家看。”工藤新一头也不抬地说。

小警员把厚厚的文件放到桌上,眼尖地发现工藤警官平常用的那个黑色公文包变成了漂亮的深蓝色,不由好奇道:“前辈换了个新包吗?很好看的颜色。”

“那个啊,”工藤新一随口答到,“今天早上出来的太急,和我恋人的包拿错了。”


这句话很短,以至于一开始并没有多少人反应过来。

直到小警员结结巴巴的声音响起:“工、工藤前辈,这么说你已经有恋人了?”


办公室陷入一片愕然的安静,所有人都猛地转头紧盯着工藤新一,期望他大喊一声“愚人节快乐”或者“恋人是我家猫的名字”,然而,青年只是扬起了眉毛,镇定地说:“是啊。”


即使黑田管理官冲进来跳脱衣舞,也不能让这一刻的气氛更凝重了。


“你们知道吗?”一位警员震惊地回过头,用近乎指责的语气问。

众人均是一副被这个惊人消息噎住了的表情,疯狂地摇头摆手以示无辜。


工藤新一撑不住脸红了,他恼羞成怒地拍了一下桌子:“至于吗,我到底有多拿不出手,才会让你们吃惊成这个样子!”

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地回避工藤新一的目光,仿佛最喜欢的电视节目被突然宣布停播了一样,一时间感到万分惆怅。


他们遭到了来自工藤新一的背叛。


“太过分了,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年轻的女警员用心碎的语气说,再也不能玩观音菩萨的梗了,她觉得人生的乐趣从此丧失了重要的一块。

“就算道歉也不会原谅你,这是可怕的背叛。”众人纷纷应和,失落极了。


“什么——我为什么要因为自己不是单身向你们道歉啊?”工藤新一,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东京警视厅的瑰宝、从不失手的罪犯克星,在尝试推理自家同事们的思考回路时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惨败。



第二天。

警视厅的工作太过繁忙,起初众人已经忘记了工藤新一对所有人的冒犯,直到午饭时间才被重新想起来。


他们聚在茶水间里小声讨论着那个居然能够和工藤新一谈恋爱的、菩萨心肠的神秘恋人。

“太不可思议了,我是说,他们究竟是怎么在一起的?你们计算过工藤警官今年侦破的案件数量吗,以他的工作量应该每天连睡觉时间都没有才对。”

“那是因为你忽略了他的效率。”有人反驳,“他精准得像专业狙击手去庙会上打气球。”

“就算是这样,他也不会有多少空闲出门约会吧,我怀疑他的恋人是年纪较长的女士,对他充满了慈爱和包容。”

“我倒觉得说不定年纪很小,根本不知道正常的恋爱是什么样子就被工藤警官引诱——哄骗——唔,你们是见过他说瞎话的样子的,完全没有破绽。”

他们热烈地讨论了一会,一直没有说话的年长女警员冷不防地开口:“我说,你们不想亲眼看看这位观音菩萨吗?”

“想是想啦,但是……”

“没什么可但是的,今天晚上我牵头组织聚会,大家都把家属带来,到时候找人把工藤警官支开,我们轮流向观音菩萨敬酒,要不了半小时就什么都能问清了。”她斩钉截铁地说。


茶水间陷入一片敬畏的沉默。


半晌,有人犹豫地问:“这么做可以吗,会不会不太好?”

“工藤新一都能谈恋爱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众人沉思一番,均被这强有力的论据说服了,于是心平气和地坐下,展开了更加详细的计划讨论。



“去聚会?”工藤新一收拾东西的手顿住,海蓝色的眼睛从睫毛下匆匆一扫,困扰地闪动了一下,“我和我恋人都不太会喝酒……”

“虽然去居酒屋,但主要目的还是多聊聊天,也相互认识一下嘛。”立刻有人怂恿道。

“再说其他人都带了家属去,只有你不带,对方知道后心里肯定会误会的。”

工藤新一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地弯起眼睛说:“那我打个电话问问他吧。”


一切都和计划中一样顺利,当天晚上,几乎大半个刑事部的人都收到了消息,前仆后继地奔赴居酒屋准备瞻仰观音菩萨的真容。小小的居酒屋人头攒动,人员密集程度已然达到了如果老板娘是恐怖分子能把东京警力一网打尽的地步。

随着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房间里的气氛也越来越激动,每个人都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但就算是这样也很难听清半米之外的人在说什么,熊熊燃烧的好奇和亢奋如同挥发在空气中的汽油,只差一根火柴就可以燃爆。


门被忽然推开,不知是哪课的一个小警员踉踉跄跄地冲进来,兴奋得满脸通红,他扶着门喘了口气,大声宣告:“观音菩萨来了!”



工藤新一略一低头,从居酒屋的门帘下轻盈地钻进了房间里。他直起身,在屋子里过于拥挤的人群中诧异地环视了一圈,想要说些什么——

藏青色的布帘被刷的一声撩起,有人踏月而来。


门廊的灯很昏暗,来人的面容被隐藏在逆光的阴影中。他穿着浅色T恤和款式普通的牛仔裤,依旧难以遮挡修长漂亮的腿型,月光似乎格外偏爱他,温柔地从背后流淌而下,给他披上一层银色的光晕。

屋子里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他,而他恍若未觉,大大方方地向前踏进暖黄的灯光里。

嘈杂的居酒屋短暂地寂静了一下,有细微的抽气声从各个方向传来。


来人长得和工藤新一像极了,无论是俊秀的轮廓还是清朗的五官,都相似得如同一个枝头的两片叶子,只除了那双眼睛。

工藤新一的眼睛是海一样的深蓝色,蓝得静而纯粹。此人的眼睛也是蓝色,却染着一抹跳跃的嫣紫,透出无尽的狡黠和蓬勃的生机,美得流光溢彩。


“他叫黑羽快斗,是我男朋友。”工藤新一说。



和冷淡的男友不同,黑羽快斗是个活泼健谈的人,他好像早已习惯于成为注目的焦点,完全没被众人灼灼的目光困扰,兴高采烈地和周围的人打了个招呼。

倒是工藤新一自己有些无奈的样子,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准确地从人堆里把当初怂恿他参加聚会的那个人抓了出来,小声问:“怎么回事,我可没听说会有这么多人啊?”

“啊这个……可能最近大家都比较有空闲,想聚一聚也是正常嘛。”此人打着哈哈。

工藤新一微微眯起了眼睛。


被传说中“工藤の凝视”盯住了的警员顿时冒出心虚的冷汗,在背后疯狂地连打手势示意救场。


“佐佐木前辈!”一个小警员举着电话小跑过来,紧张地说,“执勤警官打电话找你,说昨天收押的那个犯人有问题。”

“昨天的犯人?啊那个抢劫运钞车的,不是都走过流程了吗,还有什么问题?”那个叫佐佐木的警官大声说。

“证人突然翻供了,情绪非常激动地说之前是有人威胁了他,还说受不了了要自杀,闹得很厉害,连黑田管理官都知道了,叫你立刻回去处理呢!”

“黑田管理官——”佐佐木大惊失色,瞬间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这就回去,坂本呢?坂本快过来,打电话叫西村,这个案子是咱们三个负责的到时候一个也跑不了。”

坂本从人堆里挤出来,匆忙地说:“幸好没喝酒,车我来开,先接了西村再去警视厅。对了,工藤警官——”


“工藤警官,昨天因为爆炸事件人手不足,那个犯人的收押手续是您帮着办理的吧?方便的话,能和我们一块过去吗,不然提讯流程走得太复杂了。”

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对方一会,又扭头看了一眼像是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已经和一圈好奇的人聊了起来的黑羽快斗,说:“好啊。”

他痛快地转身就走。


工作狂,这种一有工作就毫不留情地抛下恋人的工作狂!

众人一直有意无意投来的目光顿时充满了痛心,工藤警官甚至没和黑羽君打个招呼就走了,太过分了吧!他到底是怎么找到恋人的啊!

黑羽快斗看上去毫不在意,反而冲大家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脸:“对不起,新一就是这个我行我素的性子,平常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吧?别看他一副冷淡的样子,其实很容易害羞的,肯定没有坦率地说过‘多亏大家的照顾’这样的话,今天我得替他敬各位一杯,感谢各位前辈对新一的包容提携。”


笑,笑容好闪亮……

果然像观音菩萨一样,这样的男朋友……


众人的目光愈发痛惜,这么可爱的男孩子究竟是怎么和不解风情的工藤新一在一起的呢?



此时,不解风情的工藤新一正坐在坂本警官的车里,漫不经心地问:“现在可以说了吗,你们把我骗出来是要搞什么鬼?”

佐佐木警官顾左右而言他:“坂本,开快点,西村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别的也就算了,你们是怎么说动黑田管理官陪你们一起玩这个把戏的?”

“什、什么啊,”对方僵硬地说,“管理官哪会和我们玩什么把戏。”

“没有吗?那就是录音剪辑的,你们胆子挺大啊,敢伪造长官的声音。”

“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虽然大晚上还要去提审很辛苦,但是工藤警官不能因为这个就随便抱怨一些奇怪的话啊。”

“啊是吗,那我给黑田管理官打个电话好了,就问一下证人自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别别,大晚上的管理官也需要私人时间啊,说不定他现在正泡在浴缸里做面膜呢,你一个电话打过去多让人受惊吓!”佐佐木警官急到口不择言。


“关于面膜的情况我也会一起问他的。”工藤新一的手指威胁地悬在手机上方。


“不要这样啊工藤警官——我们错了!别别别别真的错了不要拨!”



巡逻车上一片凄风苦雨,居酒屋里的气氛却很热烈。


黑羽快斗天生就是那种容易被人喜爱和接纳的人,他见识广博,活泼有趣,毫不费力地就能攫取所有人都注意力。只是今天,作为人群的中心似乎不是什么特别轻松的任务。

工藤新一之前说他的恋人不太会喝酒,看来倒像是实话。饶是黑羽快斗巧舌如簧,被大半个刑事部的人轮流敬酒也不是好消受的,尤其是这群人打定了主意要灌醉他的时候。


好在黑羽快斗酒品不错,被灌醉了也不说话,就愣愣地坐在原地猛眨眼睛,脸被酒精烧得一片通红,谁跟他说话他就对谁傻笑,看上去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

年长的女警员坐在他对面,酝酿了数次都没能张开嘴,挫败地转过身认输:“不行,换个人来问,我觉得罪恶感好重。”


“我来我来!”另一位警官激动地自告奋勇,一屁股坐到他旁边,“黑羽君,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和工藤警官谈恋爱啊?”


黑羽快斗一开始根本没听懂,只困惑地看着对方,像是在努力理解对方话里的意思。但随着缓慢的思绪,那双蓝紫色眼睛里的茫然逐渐变成了委屈,从瞳孔里湿漉漉地漫出来。

毫无预兆地,他忽然哭了起来。


那位警官被吓得一个后仰,几乎没从凳子上栽出去。

他手忙脚乱地跳起来,面向众人连连摆手:“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我就问了一句话而已!”

而黑羽快斗可怜兮兮地坐在凳子上,看上去像是突然被主人踹了一脚的小狗,委屈得要命,眼泪断了线一样地往下滚。


“完了,工藤警官不会是犯罪了吧?”年轻的女警员喃喃地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没事你慢慢说,别急,姐姐给你撑腰好不好?”年长的女警员把水杯塞进黑羽快斗手里,试探地问。

她难得地感到了无措,但不是因为黑羽,而是因为工藤——不可能吧,那个工藤新一?他该不会真的干了什么糟糕的事吧,那可是工藤新一啊!


“好可怜的……不公平,太不公平了……”黑羽快斗使劲抹着眼睛,抽抽噎噎地说。

“好好,没事,姐姐知道你可怜,不要怕。”她半心半意地安抚着黑羽,情绪却还在难以置信的震惊中。

她做了很多年的警察,接触过无穷的黑暗和罪恶,从不会高估人性。可就算这样,她也没办法相信工藤新一会做出任何违背道德的事,那个青年看上去清清冷冷的,却自有种安然宁静的气度,永远坚定、永远不会迷失方向。


她就是没办法想象——如果——但是黑羽君一听到这个话题就要掉眼泪——



“太可怜了,你们全都太可怜了!”黑羽快斗终于开始嚎啕大哭,“你们都没办法和新一谈恋爱的,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吗!”


“……诶?”


“这个世界好不公平,你们一辈子都感受不到和新一谈恋爱的快乐,想想就觉得实在太惨了呜哇……不能和工藤新一谈恋爱的生活还有什么快乐可言,你们都是怎么忍耐着活下去的啊,太坚强了,太了不起了!”他激动地拍着桌子,哭得直抽抽,“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因为全世界他只喜欢我一个人呜呜呜呜呜呜……”



房间里的气氛,像水泥一样凝固住了,只有黑羽快斗在不停地哭不停地哭不停地哭不停地哭……

“好想揍他。”年轻的女警员,再次,喃喃地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工藤新一推门而入的时候,居酒屋里到处都挥发着荒凉颓废的情绪……


他被吓了一跳,脚顿在了门边迟疑了起来,还是黑羽快斗最先看见了他,兴奋地招手喊:“新一!”

众人听见这个词的时候似乎集体抖了一下。


他快步走过去,一眼扫过去眉毛就皱了起来:“喝了多少?”

黑羽快斗不说话,很执着地伸着双手等在那里。

工藤新一没办法,只好弯下腰去抱了抱他,黑羽快斗立刻顺势扑到他肩头,被酒精烧得高温的呼吸洒在赤裸的脖颈上。


“他到底喝了多少?”工藤新一小声问旁边的人,手稳稳地托着黑羽的背,任由他哼哼唧唧地紧紧攀在自己脖子上。

黑羽快斗死命粘着他,还带了一点哭腔地嘟哝着一些听不清的醉话,什么“众生皆苦”啦,“从一而终”啦,“都是世界的错”啦,不知为何,周围的人听见这些话全都露出了好想死的表情。

工藤新一哭笑不得,只好低头哄他。



工藤新一长相很清淡,却有一种几乎称得上锋利的美感,这使他天然带有一种疏离,让人觉得难以接近、难以把握。

但他看着黑羽快斗的神情是如此的柔和,灯辉洒落,衬得他眉目如画、气质温存,像一泓波光粼粼的春水。


“你在闹什么脾气啊,回家好不好?”他轻声问,手指拂过对方的脸颊。

黑羽快斗坚决地摇头。

“喝这么多明天会头痛的,回去睡一会就不难受了。”

黑羽快斗努力地思考了一会,提要求道:“那你亲我一口。”


工藤新一的脸腾地红了,他窘迫地看了看周围一大圈瞪着眼睛看他们的警员,压低了嗓子:“别闹了,你差不多一点。”

遭到拒绝的黑羽快斗看上去哀怨极了,眉毛慢慢垂下去,眼泪要掉不掉地在眼眶里打转,嘴角一撇一撇的,眼看就要哭。

工藤新一无可奈何,只好顶着一群人直勾勾的目光,飞快地俯下身在黑羽快斗唇角碰了一下,强自镇定地直起腰:“可以了吧,赶快起来——唔!”

环在脖子上的手忽然向下一拉,工藤新一猝不及防,被猛地咬住了嘴唇。滚烫的唇还带着淡淡的酒气,热情又急切地扑上来纠缠碾转,不知是挣扎还是享受的喘息声从吻和吻之间溢出,带着撩人的鼻音若有若无地传进听众的耳朵里……


工藤新一猛地向后一扬,挣开了这个吻。

他努力压抑着急促的喘息,色泽浅淡的唇已被研磨得绯红妍丽,带着湿润的水光。他匆忙地擦了一下嘴唇,羞恼得几乎不敢抬头,一把拉起还坐在凳子上傻笑的黑羽快斗,眼睛紧盯着地板,硬邦邦地说:“对不起,黑羽喝醉了,我送他回去。”


直到工藤新一扯着黑羽快斗风一样地冲了出去,房间里的众人也没有缓过来,仍旧保持着一副目瞪口呆的姿态。

只有一个相同的念头在他们破碎的意识间缓缓盘旋:原来黑羽说的并不是醉话。


那个工藤新一,在恋人面前,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吗?

与其说他的恋人是像观音菩萨一样慈悲才会答应同他在一起,不如说是像拜过观音菩萨一样的幸运才能得到工藤新一作为恋人……




深夜的街道上。


“你就作吧你。”工藤新一深深叹了口气,又嫌弃又纵容地抱怨。

黑羽快斗不理他,正忙着像八爪鱼一样牢牢挂在他肩膀上。


“那都是我的同事,人挺好的,你别总骗他们。”他无奈地戳了戳对方的脸颊。

“没有骗嘛,我说得可全都是真心话。”黑羽快斗打了个酒嗝,软绵绵地在他肩头蹭了蹭,含含糊糊地说,“我家新一本来就是最好的,哪个方面都是最好的——所有人都有义务知道这一点。”



蓝紫色的眸子得意地闪动了一下。



END



渴望得到一点剧情评论——



顺便解释一下最后一段:

快斗是装醉(应该说半醉半醒顺水推舟)

新一知道快斗在装醉

快斗知道新一知道他在装醉,但还是要亲亲,因为他要向其他人示威+证明新一是超棒的恋爱对象,什么观音菩萨胡说八道

新一知道快斗知道他知道快斗在装醉,但还是亲了亲快斗,因为他心里明白快斗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证明什么,只是在找理由撒娇而已


缦宓

穿越时间线的我该怎么拯救他人(七十五)

  “我觉得我们之间大概还有一点问题没有解决,可惜现在没空和你聊天,希望等我们安全下船的时候能有空聊聊天。”

  握着方向盘分辨着路线的工藤新一耸了耸肩。

  爱尔兰沉默了一下看着踩着油门开的飞快的工藤新一还是没忍住出声了:“你认识路吗?”

  “哈哈……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没了解过就会到你的地盘吗?”黑发蓝眼的少年轻笑一声,“爱尔兰,这下我真的有点好奇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了。”

  金发寸头的青年抿了抿唇专心盯着海面防备还没出现的敌人。

  两人之间只有沉默的猎猎风声,但很快直升机螺旋桨的巨大噪音打破了这种寂静。

  三艘武装直升机打开舱门,架着的冲锋枪对准了追击的快艇们。

  工藤新一迅速的转动方...

  “我觉得我们之间大概还有一点问题没有解决,可惜现在没空和你聊天,希望等我们安全下船的时候能有空聊聊天。”

  握着方向盘分辨着路线的工藤新一耸了耸肩。

  爱尔兰沉默了一下看着踩着油门开的飞快的工藤新一还是没忍住出声了:“你认识路吗?”

  “哈哈……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没了解过就会到你的地盘吗?”黑发蓝眼的少年轻笑一声,“爱尔兰,这下我真的有点好奇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了。”

  金发寸头的青年抿了抿唇专心盯着海面防备还没出现的敌人。

  两人之间只有沉默的猎猎风声,但很快直升机螺旋桨的巨大噪音打破了这种寂静。

  三艘武装直升机打开舱门,架着的冲锋枪对准了追击的快艇们。

  工藤新一迅速的转动方向盘,快艇破开海浪一个甩尾紧急掉头,他一只手撑着方向盘转过身看着追击的人笑起来。

  “虽然很可惜诸位听不见我的声音,但是没关系,等你们醒过来的时候我们还是能好好说话的,希望麻醉枪的剂量不会让你们直接睡到见祖母。”

  从直升机上面抛下来的大网直接把几艘快艇罩住,在确保所有人都睡着以后直升机上的人对着工藤新一点了点头,然后调转机身离开。

  爱尔兰看着对方行云流水的程序皱起了眉:“你早就知道有人准备袭击了?”

  工藤新一无言的笑了笑,其实他心里想的是我哪里知道这么巧会撞上有人袭击,这个本来是给爱尔兰准备,毕竟万一对方一个想不开自己也好有后手,结果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

  黑发蓝眼的少年只是拧了拧被打湿的衬衫:“真是可惜,我还挺喜欢这件衣服的,出来一趟完全被打湿了,所以接下来你要怎么处理这些人呢爱尔兰?”

  爱尔兰的视线从那群人的身上扫过,他拧起了眉,“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这次是我的失误,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了。”

  虽然长相粗犷但是性格意外仔细的爱尔兰思索着自己今天的行程都有谁知道,有胆量出卖他的人不会很多,敢擅自调动快艇的人就更少了。

  “我想知道爱尔兰你如果抓住那个人要怎么样处罚他呢?”爱尔兰转头看着注视他的少年,虽然对方说的轻描淡写但是爱尔兰就是感觉到对方很关心这个问题。

  但是对于爱尔兰来说他受到的教诲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所以……“如果您觉得人头太血腥我会把他的手指切下来带给你。”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下,该说不愧是黑暗组织的教育吗。但是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他等着爱尔兰打完电话叫人来把这些人拖走,才走到对方身边。

  “爱尔兰,能够了结对手是一件畅快的事情,但是如果只能做到这样的话我也只能为你叹息了。”工藤新一看着爱尔兰突然开头。

  不解皱眉的爱尔兰看着站在船边姿态闲适的少年,明明看起来还是少年的样子但是说话的时候却让人不由自主的瞩目。亚洲人看起来好像比他们的年龄看起来要更小一点。

  工藤新一伸手抓住爱尔兰的手,他的手指白皙细长搭在爱尔兰粗长的手指上对比还挺明显的。

  爱尔兰低头看着对方的手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看起来好像很容易折断的样子。

  “我听闻你们组织想要更进一步都需要立下功劳,身为你的同期训练生对方的能力应该也不弱吧。”不知道爱尔兰在想什么的工藤新一继续说。

  金发的青年皱起了眉:“我是这一届里面最强的。”

  “但是如果增加一个帮手不是更好吗?让曾经想要杀死你的敌人成为你的助力,虽然难度很高但是如果能做到的话……感觉更有趣呢。”工藤新一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爱尔兰看着工藤新一的表情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一直狡黠的猫,洋洋得意的舔着爪子。

  他冷不丁的开口:“所以你也是这样的吗?”

  “什么……?”工藤新一愣了一下。

  看着少年不解的表情爱尔兰伸手捏着对方的下巴:“你也是这样子喜欢把会伤害你的人留在身边转变成自己的棋子吗?”

  青年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捏着他的下巴让新一有些不自在,他伸手抓着对方的手腕:我只是提出一个建议而已,执不执行是你自己事情。”

  爱尔兰顺着工藤新一的力道放开手,“我从来不会干这种愚蠢的事情。”

  他搓了搓手指,柔嫩的带着一点滑腻的皮肤好像还在手下,“但是如果是你提出的建议那我姑且思考一下吧。”

  工藤新一不明白为什么爱尔兰突然转变了态度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他很想说让爱尔兰抓住对方直接送到自己这边然后他直接把对关进牢里,但是……他现在是一个正在准备涉黑的新人boss,而且鬼知道酒厂会不会为了防止组织成员流落在外炸警局。

  一身湿透装逼吹风聊天的后果就是少年晚上回去的时候还好第二天就发烧了。

  降谷零黑着脸一边拧毛巾一边给少年擦拭身体降温,“那个爱尔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下次还是让他和新一隔开一点吧。”

  萩原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睡着的新一:“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新一想做什么我们都拦不住啊,而且零你也注意到了吧。”

  “哼……你们说快艇重新装修的痕迹吗,黑色的漆胶部分还有血迹是吧,只不过凑的太近容易看起来很像是油漆。”黑卷发的少年抛了抛手上的螺丝刀。

  “小阵平那艘快艇上面居然也有这样的痕迹啊,这样一看那位枡山君的背后一点的不简单啊。”半长发的少年半阖着晶紫色的眼睛双手抱臂在思考着什么。

  “嘘……不管你们想要做什么前提是新一的安全,现在他还发烧,不管你们想做什么都先放一放。”眼尾上挑的少年竖起手指放在唇前看着同伴们,示意他们声音小一点。

  被诸伏景光看着的几个人耸了耸肩,站在一边的伊达航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没事的,医生不是来看过了说只是因为吹风有点感冒,休息几天就好。”

  诸伏景光的情绪稍微好一点,他伸手接过降谷零手里面的毛巾给工藤新一擦脖子,“我知道,我只是有点不太高兴,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不应该把主意打到新一头上。”

  “这一点上我们都是一样的,不管枡山君有什么秘密现在的我们还没有资格去探寻,我们还不够强,等再长大一点吧,在此之前先搜集数据好了。”降谷零看着躺在床上面带酡红的少年。

  对方雪白的脸因为发烧而浮上红晕,明明已经努力喂水但是因为发烧而干燥起皮的嘴唇都让他感觉到有点烦躁,自己应该保护对方的,不应该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

  降谷零感觉到有点烦躁,他的手指有点急切的敲打着手臂,希望能从烦乱的思绪里面寻找到一些思路。

  松田伸手抓住了降谷零的胳膊表情严肃的看着他,“不要在新一醒来之前陷入死胡同,我们可劝不动你。”

  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思路的降谷零顿了一下才拍开松田的手:“我…知道了,我只是有点着急。”

  松田阵平没问降谷零在着急什么,但是他知道他们的心情是相似的,他们都在努力地汲取养分等到能够庇护他的那一天。


    彩蛋是是新一死亡世界的降谷看见重生世界的新一和其他五个人,总感觉会产生很奇妙的化学反应。

  但是内含大刀对降谷先生不太友好。




这种时候就默默地煮红豆饭吧

【景元中心】人间久别

灵感来自以前见过的一个图片,一只小猫跟着一只大猫,大猫边走边回头看它,给大猫配的文字是:接我放学的妈妈,给小猫配的文字是:给她讲今天学校发生了什么事的我

图片名字我只依稀记得,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BGM推荐:惊雀

  


以下正文:

  

   

  

景元小时候,家中院子里有颗银杏树。

  

此树有好有坏。

  

好处是漂亮,晓得依照罗浮不太靠谱的天气系统自个儿换季,冬天光秃秃,春夏绿油油,到秋天叶片转黄,金灿灿的,像给家里院子铺了一层黄金。

  

别的没了,全是坏处。

  

落叶扫撒之类都是小事,最麻烦的是招虫,到结果的日子,人只要懒散那么一...

灵感来自以前见过的一个图片,一只小猫跟着一只大猫,大猫边走边回头看它,给大猫配的文字是:接我放学的妈妈,给小猫配的文字是:给她讲今天学校发生了什么事的我

图片名字我只依稀记得,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BGM推荐:惊雀

  


以下正文:

  

   

  

景元小时候,家中院子里有颗银杏树。

  

此树有好有坏。

  

好处是漂亮,晓得依照罗浮不太靠谱的天气系统自个儿换季,冬天光秃秃,春夏绿油油,到秋天叶片转黄,金灿灿的,像给家里院子铺了一层黄金。

  

别的没了,全是坏处。

  

落叶扫撒之类都是小事,最麻烦的是招虫,到结果的日子,人只要懒散那么一两天,等白果噼里啪啦掉一地,再不留神踩上几脚,好家伙,全罗浮的虫子都能闻着味儿飞这方小院安居乐业。

  

除了这个,这树还不吉利,那叶子,那枝条,跟魔阴身身上的枝枝叉叉不能说一模一样,至少也是个同根同源——听说在古早古早的仙舟老家,这树还因为能活占了个长寿的吉祥名头呢!现在生在街上随便拎个路人都能跟木头比命长的罗浮,全仰仗地衡司出台物种保护法才没被砍了当柴烧,不得不叫人叹一声,此一时,彼一时。

  

在景元还是个说话漏风的小娃娃的日子里,因着学堂离家近的缘故,不爱要父母接,下课就背着书包,追着几个小伙伴,嘻嘻笑笑滴溜溜跑回家,趴在景先生专门给他安置在银杏树底下的小桌椅上写作业。

  

景先生跟袁女士夫妻俩都在地衡司上班,文书工作的小职员,每天工作垒得比房梁还高,常常回家推开院门,就收获一个趴树下睡着的小糯米团子。于是两个人一起扑上去把瞌睡虫揉醒,当爹的把小孩蓬成一团的头发捋顺扎好,当妈的搓着自家儿子粉圆似的小脸,问作业写完了吗?写完了我们下馆子去。

  

景元那时候人小鬼大,一个字儿没动也敢说写完了,说完就一人一只手牵着父母,含含糊糊说自己想吃貘馍卷,街边拐角那家,不给父母一丝一毫的检查机会。等一家三口蹦蹦跳跳去吃了晚饭,又蹦蹦跳跳回家,挨到夜深人静,再自个儿爬起来挑灯夜战。

  

一个人,一支笔,一个夜晚,一个奇迹。

  

此项计划一直实施良好,直到黉学家长会才东窗事发,景元班上的夫子把夫妻两个单独招去办公室,语重心长,说你家孩子聪明可爱哪儿哪儿都好,就是上课老打瞌睡。我问他,是不是晚上没睡够呀。他说他也不想的,是家里父母总是夜晚吵架,让他睡不着。

  

夫子的眼神里充满谴责。

  

夫妻俩对视一眼,倒抽一口凉气。从彼此眼里确定了此子不揍必有后患的决心。

  

咋办嘛,回到家里三堂会审。景元本来就忐忑,老早爬院里银杏树上窝枝桠里侦察敌情,看到父母回家路上那虎虎生风的架势就知道大事不好。于是,景先生跟袁女士回屋里刚坐下,就看见景元提溜着小短腿端来两杯热茶,一人一杯送到跟前不说,一口一个爹爹娘亲也叫得格外亲热,末了,还抱着自家亲娘的小腿,金眼睛眨巴眨巴向上看,波光盈盈的,像映着一轮小太阳。

  

景先生当时就不行了,拿胳膊肘捅自己老婆,说,这咋办,我下不了手揍啊。

  

话音未落就听袁女士用融了蜜糖似的语气,说元元呀,想吃什么?娘亲给你做。

  

得,决心是白下了。

  

事后景元抽抽搭搭给风评被害的两人道了歉,用每天一杯的热浮羊奶发誓绝不再犯。介于这对自家小孩儿来说简直是天大的事,景先生觉得暂且能相信他。

  

不过相信归相信,每天放学后的自由时间景元是暂时别想再有了。夫妻俩给地衡司报备了家里的特殊情况,经过一轮厨艺比拼之后,由当妈的袁女士肩负起接送景元上学兼回家做饭的重担。

  

于是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放学后,景元只能含泪挥别自己的小伙伴儿,跟着妈妈亦步亦趋的往家走,统共没两步路,硬是走出了仙舟轩翔宇宙的艰苦。袁女士看不过眼,拉着自家小糯米团子唠嗑,问今天夫子教了什么呀?学堂有没有人欺负你呀?

  

景元最初还拘束,应了两句自己说话的劲头也上来了,一手牵着妈妈,一手上下挥舞,绘声绘色讲述今天来讲学的云骑军有多么多么威风。

  

我以后要当云骑军!

  

他这样说。

  

袁女士就笑,弯腰把他溜出来的头发别到耳后,说,就你这个小身板?人家怕是不收哦。

  

景元说那我还小,可以锻炼嘛。

  

袁女士说行,今天的仙人快乐茶就先别喝了。

  

景元急得跺脚,说一码归一码,锻炼是锻炼的事,仙人快乐茶还是要喝的。

  

袁女士直乐,说小朋友不坚定呀。

  

景元蹦到他娘跟前,抬起头撒娇,说哎呀哎呀不说这个了,今天有音乐课,我给你唱个歌吧。

  

袁女士说唱什么呀。

  

景元清了清嗓子,张口唱,小雨纤纤风细细……

  

歌曲调子不高,小孩儿嗓音轻软,温温柔柔的,还挺好听。袁女士正要鼓个掌,就见自家儿子卡壳了,歪着脑袋想老半天也没蹦出下一句。

  

于是母亲接着唱。

  

小雨纤纤风细细,万家杨柳青烟里……

  

歌声飘飘扬扬,一路唱到回家。看到自家银杏树树梢的时候,景元率先冲过去打开院门,又折回来牵着母亲一起往家走,一边走一边抱怨,说唱一路了,咱能换一首吗?

  

袁女士说,可惜了了,你亲娘我就这一首唱最好,你爱听不听吧,写作业去。

  

前头说了,景元是个聪明孩子。

  

他从黉学毕业的可快。似乎是一个秋天,又一个春天,小孩儿就能笔直站在景先生面前说,我被罗浮剑首收为徒弟,要去云骑军啦。

景先生看着自家孩子,分明还是个小糯米团子模样,眉眼间却已经有了几分锐不可当的少年意气。

  

仙舟讲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任罗浮剑首是个姑娘,说终身为母也没毛病,总之,拜师是件大事。

  

景元的参军仪式跟这一批入伍的云骑军新兵一起在神策府办,人数不多,毕竟云骑军年年招新,仙舟人又不会老,想什么时候青春一把都来得及。景先生送景元到神策府门口,看着混在一众青年才俊里的小糯米团子,又远远瞥见罗浮声名赫赫的剑首“无罅飞光”,觉得这位镜流好看归好看,就是冷冰冰的,看着有点凶。

  

不会被欺负吧。

  

景先生心里犯嘀咕。

  

镜流心里也犯嘀咕。

  

虽然在收徒前已经通过各种渠道知道这小子天资非凡,但真到她看见面前笑盈盈的小孩,还是担心军伍生涯磕磕碰碰,不留神给这小糯米团子戳个窟窿。

  

镜流,冷静,你可以的。冷冰冰的罗浮剑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想想昨天刚背的《与小朋友沟通的10条法则》,还有狐狸强烈推荐的《如何给小朋友留下美好印象》。

  

镜流拿定主意开口,说,我今天只看到你父亲过来,怎么不见你母亲呢?

  

景元愣了一下,漂亮的金眼睛里漫上了几丝悲伤,把眼角泪痣衬得格外显眼。

  

他说,我母亲前几年被十王司接走了。

  

哦,天呐。

  

镜流在心里说。

  

我要收回请狐狸吃饭的巡镝。

  

好在,虽然有个堪称地狱的开头,镜流最终还是跟景元相处良好。尤其是明白这小子就是看着一团和气,实际是个皮实的小坏蛋之后,操练逐渐向大人靠拢,景元也照单全收。

  

后来在云上五骁的一次摸鱼聚餐上,众人喝的七荤八素,镜流几杯黄汤下肚,不知怎么突然旧事重提。

  

狐女吓一跳,说怎么的,你这会儿提这个莫不是想让我买单?先说好,我今天身上一毛没有!

  

工匠嗤笑,说你还挺骄傲。

  

镜流说你们别插嘴,我跟景元说话呢。

  

她说完扭头看向景元,很是郑重其事,说,我以前确实是不会带小孩,有什么做的不对的……

  

景元手里杯子都要拿不稳了,说师父你别吓我,我最近也没干什么不至于把我逐出师门吧。

  

工匠说她也没说要把你逐出师门啊。

  

狐女说你不知道,话本子都这么写,道完歉的下一步就要话锋一转,说我这里已经留不下你了之类之类。

  

景元说姐姐,你是我亲姐姐,快别说了行吗,别师父本来没往那地方想,受你启发真给我逐出师门了。

  

工匠满脸不屑,说就你懂,就你话本子看得多,话本子还写了啥?

  

狐女满脸坏笑,说那可就多了,什么妙剑首拳打步离人,好龙尊风雪星神庙,小策士倒拔垂杨柳,俏百冶醉入销金帐……

  

饮月龙尊酒也不喝了,把杯子一搁表示最后一个我有兴趣,细讲。

  

工匠说你这话本子不全,都是动作片,不得有个景元儿风月救风尘,饮月月待月西厢记之类的?

  

景元看热闹不嫌事大,说再加个俏百冶怒沉武器库,飞行士独占剑首。

  

镜流看他们插科打诨,自己闷头又喝了一杯,脑袋点了两下,趴桌上睡着了。

狐女凑过去看了眼,确定只是醉了,又坐回来捻了筷子貘馍卷,边吃边说,镜流今天怎么回事?平时也没见醉这么快呀。

  

八风不动的饮月龙尊给出答案,说她紧张,黄的白的红的混一起喝,帝弓司命来了也得脚底打滑。

  

景元颇有种劫后余生的痛快,一边夹花生米一边说,师父怎么就今天有感而发了呢?

  

这回是其他人愣了。工匠放下跟景元抢花生米的筷子,说,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龙尊把酒杯搁下,问,你以为我们今天为什么聚一起吃饭?

  

庆祝工造司在死线前完成任务?

  

这只是原因之一。工匠重新拿起筷子,加入抢夺花生米的战局。

  

摸鱼?

  

我跟饮月天天摸鱼,不值得为这组一局。狐女吃完了貘馍卷,也把筷子伸向那碟花生。

  

我那是修身养性。饮月龙尊向飞行士发射出不赞成的目光 ,忍不住开口问:那盘花生米有那么好吃吗?

  

还行吧。狐女夹走盘子里最后的花生塞进嘴里,举起筷子宣告胜利:美味的是胜利的果实。

  

在抢花生游戏中惜败的工匠选择找回话题。他看向景元,冷不丁说。

  

生日快乐,恭喜成年。

  

景元眨眨眼睛,有些发愣,说,这么突然的吗?我们仙舟什么时候兴过生日了?

  

狐女说,就是就是,酝酿的神秘氛围都没了。

  

龙尊说,我们本来也没打算神秘啊。

  

景元愣神之后恍然大悟,说,那你们还跟我抢花生米。

  

狐女咳了一下,说一码归一码。

  

景元说那行,我礼物呢?

  

狐女又咳了一下,说,我这不是因为星槎追尾事故才被放出来……

  

目光移向下一位,饮月龙尊罕见的移开了视线,说最近持明会议比较多……

  

最末的工匠笑起来,有几分得意,说我给你打了一柄刀。

  

刀呢。

  

……在打呢不是。

  

狐女哼哼,说那不是和我们半斤八两。

  

景元装模作样捧心,说我好伤心呐,你们居然都忘了我的生日。

  

工匠反驳,我说记得呢,刀真的在打。

  

龙尊毫不留情的拆台,说是在打,昨天刚画好图纸。

  

狐女也抗议,说你自个儿都忘了,大哥莫说二哥。而且仙舟从来不兴过生日这档子,咱不记得是情有可原,礼物后补。

  

景元又问,既然我们都不记得,那这局是谁攒的?

  

狐女说,你师父呗。她说你平时辛苦了,趁你生日这天请你好好吃一顿。

  

喝醉的镜流应景的发出一声梦呓。

  

饮月龙尊像是被这一声惊醒似的,悚然一惊,说,你们有带钱吗?

  

狐女说没啊。

  

景元说我从校场过来的,衣服都没换呢。

  

工匠说我下班直接就来了。镜流不说她请客吗?镜流……

  

镜流再次发出一声梦呓。

  

景元把目光投向满脸写着一穷二白的饮月龙尊,说,养龙千日用龙一时,今天就靠你了兄弟。

  

工匠心领神会,拍了拍龙尊的肩膀,说我们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有点喝高的狐女发出最后指示,说看见那个持明账房先生了吗?拿出你龙尊的气魄!告诉他!我们今天要赊账!

  

事实证明,在涉及金钱这类阿堵物的时候,龙尊的面子有时也不那么好使。

  

几人最终被这家店纳入黑名单。

  

仙舟人长生的坏处之一,就是黑名单这种本应该很快撤销的东西,能维持很久。

  

彦卿演武教考夺魁,景元说到做到,让小孩儿自己挑店邀朋友,他做东请客下馆子。好巧不巧,挑中了这家千年老店。

  

景元自从当将军之后,一日三餐不说饮食规律,至少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别说下馆子,中午能吃个盒饭算今日得闲。故此,早把这个故纸堆里的黑名单忘到天涯海角。

  

得亏他心细,记得提前上店里踩点,看看有没有小朋友爱吃的菜肴,结果刚刚进门就被一个夹子音的化外民跑堂拦下,说这位先生,很抱歉,但您在我们店黑名单里哦。

  

景元人都傻了,说你确定?我干什么了就进了黑名单?

  

跑堂说确定哦,您是额,七百八十二年前曾经来我们店里吃过霸王餐,并且同行人试图威胁我们账房先生呢。

  

景元绞尽脑汁,终于从犄角旮旯的记忆里翻出这么一桩乌龙,问,这么多年了,怎么确定是我的?

  

跑堂说我们店从一千年前就已经在门槛上使用了生物识别的技术,非常可靠呢,您老人家的同行人当时还登记了姓名,稍等我看下,您是……糯米团子先生?!

  

跑堂被这个兼顾卖萌与美味的名字震慑到失去了夹子音。

  

当时的姓名登记,依稀,恍惚,好像是发酒疯的镜流写的。

  

景元心怀畏惧的瞄了一眼跑堂的工作屏幕,只见上面赫然登记了五个名字。

  

糯米团子、芋泥波波、蓝莓冰沙、绿豆雪糕、黑芝麻圆。

  

景元大受震撼。

  

而此时,备受冲击的跑堂已经回神,恢复了夹子音状态,客客气气的把这位有霸王餐前科的“糯米团子先生”请出了店门。

  

完蛋。

  

被拒之门外的神策将军一个头两个大,眼看到了黉学下课时间,寻思着不如先去接彦卿回家,把小孩儿哄好了,再从长计议更换请客店面的事。

  

好在好在,彦卿这小孩是个天生的乐天派。见到自家将军接他放学就欢天喜地的,提起要换店铺的事情更是问都不问一口答应,也不急着琢磨新店铺去哪家,等离了学堂门口的攘攘人群,直接呼出七八把宝剑,献宝似的捧到景元跟前一一赏析。

  

这把名唤轻尘柳,乃是工造司最新出品,锐不可当还极具观赏价值。

  

将军别看这把平平无奇,剑衣是黑梨木的,护环跟剑镖也是我精挑细选,怎么样?是不是挺好看的?

  

这把?哎呀,这把确实老气了点,但毕竟是我的第一把剑,可得好生珍爱。

  

小孩儿雀儿似的叽叽喳喳,人在前面走,剑在后头跟,景元一面跟小朋友玩笑,一面还要留神宝剑们脾气一个不好撂挑子不干——至少那柄轻尘柳已经两次试图跑路两回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一条模样看着格外熟悉的街巷。

  

见自家将军停步,彦卿也跟他那七八把宝剑一起驻足回头,叮叮哐哐很有气势,把景元看的直乐,伸手揉了把小孩儿头顶,说巧了,这边是我小时候住的地方

  

彦卿这个年纪,对追寻英雄足迹还怀抱拳拳热忱,听闻此言劲头上来了,牵着自家将军的手说要去拜访英雄旧居。

  

后来怎么没住在这边了呢?

  

好多年前的事,那时候我还没彦卿你大呢,不记得啦。

  

小孩似懂非懂,看着道边一户户似乎无甚区别的人家看得眼晕,问,将军,你小时候住在哪里?

  

景元笑眯眯的,说我家院子里有颗很大的银杏树,很好找的。

  

说完,他抬头欲指,却愣住了。

  

街巷很小,能一眼望到头,鳞次栉比的屋檐里,没有一点树的影子。

  

也许是砍了,也许是死了。

  

他找不到家了。

  

END

  

  

话本子的名字,前头是捏他水浒传章回,后头是捏他三言二拍

分别是: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林教头风雪山神庙、花和尚倒拔垂杨柳、小霸王醉入销金帐;赵盼儿风月救风尘、崔莺莺待月西厢记、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卖油郎独占花魁

  

  

“小雨纤纤风细细”出自朱服的《渔家傲》,全词如下:

小雨纤纤风细细,万家杨柳青烟里。

恋树湿花飞不起,愁无比,和春付与东流水。

九十光阴能有几?金龟解尽留无计。

寄语东阳沽酒市,拚一醉。而今乐事他年泪。

  

  

正义废物

【枫景】请君入梦来

🍁🦁—《神策将军不会做梦》


———————————

景元有时候做的梦也不全是些念旧的梦。


偶尔他会梦见那日重现的场景,梦见饮月龙尊,梦见丹枫,梦见他身上的血,伤口,漠然的眼神,总之都是关于他。


有关他的记忆在刚开始还是清楚,丹枫轮回脱鳞的当天晚上景元就开始梦见他。梦见龙尊还是以前的样子,被他扯着衣袖牵着走,每走一步景元就长大一岁,渐渐他变得和丹枫一样高,手也终于能握完饮月君的手指。走到最后景元就长大了,穿着将军的软甲,他觉得高兴,也觉得丹枫和大家都会高兴,儿时他们就爱问着他何时长大,“如果当上了将军,景元可要对我手下留情啊。”狐狸爱这样说,“星槎超速的罚单太...

🍁🦁—《神策将军不会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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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有时候做的梦也不全是些念旧的梦。


偶尔他会梦见那日重现的场景,梦见饮月龙尊,梦见丹枫,梦见他身上的血,伤口,漠然的眼神,总之都是关于他。


有关他的记忆在刚开始还是清楚,丹枫轮回脱鳞的当天晚上景元就开始梦见他。梦见龙尊还是以前的样子,被他扯着衣袖牵着走,每走一步景元就长大一岁,渐渐他变得和丹枫一样高,手也终于能握完饮月君的手指。走到最后景元就长大了,穿着将军的软甲,他觉得高兴,也觉得丹枫和大家都会高兴,儿时他们就爱问着他何时长大,“如果当上了将军,景元可要对我手下留情啊。”狐狸爱这样说,“星槎超速的罚单太多啦!”


“【】,你不要胡闹。”景元的师父是众人里最早知道消息的人,所以她也一定是最开始就这么想的人。“当上了将军,你万不可再耍小性子,”镜流说,又拍拍他的肩,脸上难得有了笑意:“恭喜你,景元。”


“你长大了。”匠人这么说。“将军什么位置你心里有数,还要我说什么?”


不管是不是梦他都这么讨厌,但是景元不想和他计较,因为他很高兴,从这一刻起他就是大人,景元停下脚步,转头去看丹枫。


“丹枫,我如今成了将军,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梦里的内容到这儿就消失了。景元醒来时还不太清醒,发懵到短暂地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想着梦里龙尊到底说了什么,他现在要去问个清楚。


出了门看到刚来的侍卫,个个神情严肃大气都不敢喘出一个,好像今天有什么严重的事发生了。


景元后知后觉想起,啊,今天已是丹枫轮回后的第一日了。


这样想着,他就不再高兴了。





景元后来变得有些不太爱做梦,因为梦总让他白日里觉得怅然,梦里有的他眼前又没有,做梦做来做去也是徒劳,那还不如不做。


他一开始尝试用公文来逃避,那阵子他桌案上的章子文书堆的很高,也是,饮月龙尊和罗浮剑首的案子要操办的东西很多,多到他终于可以忘记做梦,完全沉浸在那些越看越恍惚的文字里。


只是有一日他或许是累极了,没有睡觉也做梦了,他看见镜流就站在他面前,狐狸也在他面前。他们看着他,景元就慢半拍的笑,手伸出去想去抓眼前人,却捞了个空,神策将军一下子清醒过来,终于明白了,有些事不管是不是梦都逃避不了。


于是景元又开始做梦了。


反正都这样了,以毒攻毒也是可以的。


只是命运好像总爱和他开玩笑。景元第一次梦到丹枫时,他想,可以的,四个人轮着来,大家都有份,于是他迎上去和饮月君说话。


第二次梦到丹枫,景元也没说什么。


第三次梦到,景元有些愣住。


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


景元有些厌倦了。


“为什么我总是梦到你!”景元在梦里哭了。“我的师父呢?狐狸…还有匠人他们…我的父母…”


“丹枫,是你把他们夺走了吗?”他开始说胡话了,只是这是梦,说些胡话也没错吧。“我,我为什么梦不到他们?我只能看见你,为什么?丹,丹枫?我连做梦的权利也被你拿走了吗?”


他大概真的哭的很狼狈。哭到梦里的饮月君也为他心软,擦着他的泪,却什么话都不会说。


“你,你说话啊…”


“丹枫…你入我的梦,为什么不说话?”


景元这时候就忘记了。他梦里的饮月君从来没说过一句话,以前这样,这次也这样,只能用那双眼睛看着他,又让他什么都猜不透。








神策府后来开始多了一笔安眠的开销,只是这事对比起罗浮的民生政要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甚至换不到一个“睡觉将军”的名头。


景元的状态渐渐好了些,吃药总是没错的。


他开始少做梦,往往闭上眼就会死沉着直到第二天天亮,醒来时觉得缺了什么,总感觉哪里都空落落的,但总归比睡得眼下乌青一片好。


日子就这么长久以往的过,一切都慢慢变好了,他不再梦到丹枫,也不再梦到其他人。


再后来也是过了许久…景元有时候自己也记不清罗浮的时间,毕竟对长生种来说时间是最慷慨的东西,总之—


他突然又想做梦了。


这个念头来得莫名其妙,仓促到景元觉得是有人给他下了蛊。可是诺大罗浮之上哪有人敢对他动手呢?景元只好把下毒害他的猜测抹去,开始思考这个想法的合理性。


或许只是因为他也很久不做梦了吧。


人在没有哪样东西的时候总是会格外想要那样东西,这种事情竟然是连罗浮将军都逃不过。


这样想,景元当天晚上就开始行动,他听了民间的法子,小时候母亲哄孩子睡觉就会给他热上一碗浮羊奶,撒些糖,哼着小调守在床头为孩子扇风。


景元没有人给他扇风,但是他已经长大了,他是不需要这些的。


他为自己热了一碗浮羊奶,放了糖,反正罗浮所有孩子喝得大都是那几家的奶,味道又会有多大差别呢?


夜深了,他喝掉甜奶,躺上床,盖了被子,闭上眼想,这次就算梦到丹枫也没关系。


让他见见就好。


然后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景元没有做梦。


他没有做梦。


这个念头让景元一时不知是该愁还是该笑,是这些年的药已经治好了他的“病”吗?


他不知道。睁开眼的时候还是熟悉的恍然,但这次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他在记忆里搜索着梦的残影—完整的当然不会有,跳跃的片段也没有,藕断丝连的印象也没有,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朵花一株草都没有。


景元看着自己的手,想,我已经到了不会做梦的年龄了吗?


他又开始焦虑了。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有些事一辈子忘记了那它就是彻底忘记了,死在了你的心里,记忆里,任由外面天崩地裂都再翻不出什么水花,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想到了线索,你就会抓心挠肺,就像猫咪玩毛线团只能玩到线头,再多的却摸不到了。


景元的心里多了一块疙瘩,小小的,好像风一吹就散了,但是他没有办法剜掉它。


他吃饭时会冒出一个念头:我不会做梦了。


下棋时会突然停下来,想,我不会做梦了。


听着报告和总结,他原本还在想日后的安排,计划,却又在某个瞬间走神,想的也还是那个念头:我不会做梦了。


景元没有办法。他尝试了许多法子,正规的偏方的都有,明明一开始他还在担心是有人要害他,后来他却主动去找人调那些所谓的“助梦剂”,甚至有一次他请来了符玄,请这位太卜司的算士为自己占卜。


符玄问他想要什么。


他说我想做梦。


将军有什么具体的人或事想梦到吗?


景元迟疑着,说,我想梦到故人。


谁都好,丹枫,师父,狐狸,匠人,谁都好,只要再见一面就好。


符玄定定看着卜卦良久,最后说,将军,你会如愿的。


于是景元开始等。


他以前也不觉得做梦是这样让人难耐的事情。

从晴天等到雨天,雨天又等到阴天,太阳升上去,又落下去,月亮星星也出现。


景元终于做了一个梦。


梦还是这样没有逻辑,但是他不在意,因为他终于见到了。


“丹枫。”景元说。


“丹枫…”他等了好久好久,所幸他等到了,景元跑过去拉饮月君的衣摆。


这么多年过去了,丹枫还是这个样子 ,景元把他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看了遍,只觉得怎样看都看不够,就算梦里的龙尊还是不会说话他也满足了。


只是梦总归是梦,很快就会结束。


最后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就要醒来,景元心里泛上久违的心慌,他握紧了饮月君的手,急切地问他:“你下次还会来吗?丹枫?你还会再来见我吗?”


梦里的人不说话,景元还是慌了。


“你,答应我好不好?丹枫,下次也来见我一面吧,只要你来,你来了,师父他们我也不会忘掉,只要我看到你我就不会忘记—”


“丹枫—”


梦就要醒了。


“只要让我见到你我就永远不会忘记—”


“我不想忘掉你们—”


“请你—”


景元醒来了。


天似乎是刚亮,屋里灯芯早烧成了灰,光线十分昏暗,他缓了一会儿,照例穿好衣服准备去整理公文。


过了一段时间,青镞来为他换灯,景元让她进来。只是不知为何这次青镞见到他却先是一愣,然后在他疑惑的眼神里问他:


“将军,…你哭了吗?”


?景元摸到眼睛,冰冰凉凉,还有脸上干涩的泪痕。


他只沉默了一会儿,便笑起来,说。


只是难得做了梦,有些高兴罢了。


end

双木非林

【恒景】雪山乌龙蜜桃冻撞奶

小青龙和钓系猫猫,带点前世枫哥


“丹恒乘客?吃完点心请把碗放回餐车,帕姆要打扫卫生了帕。”

“抱歉。”丹恒才意识到自己对着空碗发了好一会儿呆,他把小玻璃碗放好,“谢谢列车长。”

“很难得见丹恒乘客喜欢甜品,以后帕姆还会给你做。”穿制服的小兔子有些得意地叉起腰,“是开拓者带回来的仿古食谱,雪山乌龙蜜桃冻撞奶。”

丹恒耐心地听列车长说这份点心用的鲜奶有多难得、蜜桃有多难贮存,这是一个食客对厨师的基本尊重,更何况桃子奶的确很好喝。

“不是桃子奶!是雪山乌龙蜜桃冻撞奶!”

“雪山乌龙蜜桃冻撞奶。”丹恒认真地重复了一编,又轻轻笑了一下,他半蹲下来,和列车长平视。

“可以拜托...


小青龙和钓系猫猫,带点前世枫哥




“丹恒乘客?吃完点心请把碗放回餐车,帕姆要打扫卫生了帕。”

“抱歉。”丹恒才意识到自己对着空碗发了好一会儿呆,他把小玻璃碗放好,“谢谢列车长。”

“很难得见丹恒乘客喜欢甜品,以后帕姆还会给你做。”穿制服的小兔子有些得意地叉起腰,“是开拓者带回来的仿古食谱,雪山乌龙蜜桃冻撞奶。”

丹恒耐心地听列车长说这份点心用的鲜奶有多难得、蜜桃有多难贮存,这是一个食客对厨师的基本尊重,更何况桃子奶的确很好喝。

“不是桃子奶!是雪山乌龙蜜桃冻撞奶!”

“雪山乌龙蜜桃冻撞奶。”丹恒认真地重复了一编,又轻轻笑了一下,他半蹲下来,和列车长平视。

“可以拜托列车长一件事吗?我的友人下午要来列车参观,列车长能不能再做一次这种点心。”

这是丹恒极少数主动提要求的时候,还是关于吃的,请帕姆帮忙做点心是开先河了。

他是个口腹之欲很淡的人,也不浪费粮食,车上供应什么他都会吃干净,由此也表现不出偏好,

是很好照顾啦,但是总没有成就感。

列车长高兴地尾巴都抖了抖,还认真地抬着脖子问丹恒,需不需要列车长帮你保密,如果丹恒不想让大家知道他安排了点心的话!

其实也没关系,最多就是被三月七和开拓者八卦两句......但是看列车长很高兴很有参与感的样子,丹恒便点点头。

帕姆又很周密地问,那人是什么星球的,做什么工作的,口味偏好是什么呢,会不会吃不惯帕姆做的点心。

丹恒答是仙舟人,至于工作和口味,便隐去了,列车长的爪子都是圆滚滚的,不必太强求。

仙舟将军,哪怕再不讲究排场,想必能呈他桌前的必然是仙舟最好的厨子精心烹饪的美食,况且景元和他不同,可能成为将军后对衣食住行才变得凑合,丹枫记忆力的那个孩子,像猫一样吃得精细又馋嘴,幼时父母关爱,镜流严厉但护犊子,又是五人组里最小的,模样俊俏漂亮,如果不是久居高位和那身将军制服的端庄威严,几乎压不下他那温柔风流的眉眼。

喜欢吃甜食,比起清茶更喜欢全糖奶茶,像一点苦都吃不得,云上五人谈话喝茶时还要记得给他买浮羊奶。

苦夏,猫舌头,不吃烫不吃辣,天气一热就不爱吃东西,一身公子哥毛病,像活泼娇气的小白猫。

也不知道怎得就成了将军,守了罗浮几百年。

“丹恒乘客,丹恒乘客,你在想什么。”

听见帕姆的声音,丹恒才恍然回神,一不小心又陷入不属于自己的回忆里的感觉并不好,他向帕姆道了歉,便回了自己房间。

他看着智库的页面,压下心底翻腾的情绪,这时让他心烦意乱的人又发了消息来,给他讲终于下班了,表情包是累到蚊香眼的小猫。

列车还停靠在罗浮港口外面,丹恒往窗外看了一眼,这会儿已经天边破晓,这人居然还没睡,丹恒本想问他还会不会来列车,但是别别扭扭地把字删掉,改成了快回去休息。

——累过头了不急着睡,你们列车明天就发车走了,我可以提前一点来吗

就像是在说,我想和你多呆一会儿一样,景元太擅长这种从容又挑逗的手段了,丹恒抿着嘴,莫名有点不开心。

——你不睡觉吗

——我可以来找丹恒睡觉呀,开门


不愧是景元,饶是丹恒也被他的回复惊得尾巴炸毛,那边还好心情地给他发照片,人还真就在列车外面等着。

是从神策府下班就直接过来了,丹恒有点手足无措地环视了自己房间一圈,嗯,没有叠被子,但是景元也不喜欢叠被子,当务之急是把人接上来,他赶到车厢入口,急匆匆推开门。

罗浮的将军大人就站在门口,对他笑吟吟地打招呼。

头发有点乱蓬蓬的,眼底青黑的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看着碍眼极了,平日高高束起的马尾有点塌了,不知道忙了多久。

他身上的颜色太浅了,白发白肤浅唇色,唯一的亮色只有金瞳,也许平日鲜亮的红发绳会更提气色,青绿色的发戴在他头上有点恹恹的。

丹恒张张嘴,最后说出口的只有:“发带不合适吗,感觉松了。”

景元对自己还在门口堵着的待遇有点不满,他拉着丹恒袖子,很自然地走进车厢:“没有呀......星穹列车,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曾在旧书里听闻过先人对神明的描述,执鞭入海驱赤龙,火车勒驾烧长空,现在列车上有车有龙,当真十分有气势。”

“大家都还没起床,不用这么累。”

“......”景元真情实感地叹了口气,“我觉得你很针对我。”

听到动静,帕姆走出来,远远观察着景元。

景元的注意力迅速被吸引过去,他笑眯眯地对帕姆打招呼“你好呀,我是丹恒的朋友。”

......

然后他们两个就十分投机地聊了起来,虽然早就对景元的社交属性有体会,但是才认识半个时辰就让帕姆把自己的耳朵给他摸,将军真是有点东西。

丹恒拜托帕姆另做的雪山乌龙蜜桃冻撞奶景元已经吃上了,小兔子把自己那份给了他,和景元快乐地聊着配方,景元帅气地表示以后由他来供应浮羊奶,并和小兔子拉钩签了一份[资源补给协议]。

再聊快把家底都透出来了,丹恒看景元吃完了他那份美味撞奶,就把人提回自己房间。

“没关系哦,是我私人身份签订的。”景元拍拍丹恒肩膀,安抚了一下护家心切的青年,“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一点小礼物,列车组各位不必介怀。”

他见丹恒神情严肃,还有点无奈开了个玩笑:“这点开销还不如咪咪一个月伙食费,不用担心,罗浮不会对列车不利。”

这次的确是说清楚了,丹恒看着他无奈的表情,心不知为何狠狠地揪了一把。

“我......”我没有担心你对列车不利,也没有完全不在意罗浮。

我只是偏心。

我就是偏心。

丹恒心底飞速划过这句话,他就是偏心列车,哪怕景元告诉他罗浮就是他的家,但是他觉得不是,他只想逃,一个承载了罪孽和委屈的地方,怎么能叫家呢,家应该是景元眼睛里的,暖融融的,温柔的样子。

就像景元,他偏心丹枫,他不是不在意丹恒,但是那双看向自己的暖融融又温柔眼睛里,自己的倒影分明都是那位龙尊的模样。

心态好还是得景元,他从善如流地进了丹恒房间,列车上没有景元私宅的条件,就一间屋子,开拓者甚至好像还没屋,他问丹恒有没有多的睡衣就去洗澡了,似乎还真的是来睡觉的。


“再不睡好像就要猝死了。”说着话的时候景元已经穿着丹恒衣服躺在了丹恒床上,他比青年高一点,上衣有点短,细窄的腰白得晃眼,“但是你们马上要走了......我把工作处理完,然后来这里休息,可以和你多呆一会儿。”

平日穿着铠甲腰封还好,洗完后穿私服他瘦得像根猫条,半湿的头发也没能支棱起来撑体型,丹恒都有点后悔给他拿白色的睡衣,看起来像马上就要化掉的雪。

景元翻了个身,和被子滚在一起,丹恒发现这人在私下相处的时候属于装都懒得装了,之前在罗浮他当主人公的地盘上还礼数周全,一进丹恒房间就和赖床的小动物没有任何区别。

更可恶的是,他快把吃代餐写到脸上了——不然丹恒哪里和他有这么熟?熟到可以用他淋浴间洗澡,穿他的衣服,然后毫无防备地躺在丹恒的床上,把脸埋进他的被子。

景元,景元,景元......

明明这人就在眼前,隔着自己的距离却像最好最快的列车都到不了,哪有列车能逆着跑过时间呢。

在景元面前一直都有的,委屈又酸涩的感觉终于在临别时到了巅峰,丹恒不想余下的属于列车的旅行里都带着这种无法释怀的影子,他都快生气了。

不可以对景元生气,景元已经很不容易很可怜了,不应该对猫生气——

丹恒半蹲到床边,景元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还在嘟囔着床好硬,似乎感觉到了丹恒的靠近,他下意识往丹恒手边靠了靠。

“不要这样,好不好。”丹恒听见自己的声音也挺可怜的,像在求他,“可以不把我当成他吗,景元,我知道你嘴上承认,也撤销了放逐令,但是......”

“对不起。”景元知道他要说什么,干脆利落地道了歉,他睁着那双金色的眼睛看着丹恒,“我答应了你却做不到,理智上知道追寻的人已经死了,但是感情上还是忍不住任性。”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对哦,猫都是任性的,难以想象景元这么多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没人纵容他、也没人包容他的任性。

明明这人说的话过分极了,理直气壮地讲着自己违约,丹恒就是忍不住心软。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再也不会了。”罗浮将军是言而有信的人,景元从床上坐起来,郑重其事地对丹恒伸出手,“是我的错,我违约在先,我可以补......”

“不用补偿,没关系。”丹恒僵硬地伸手,揉了揉他头发,“你太累了。”

他拿景元没办法,默许似的搂过白发将军的身子——像记忆里丹枫做的那样,笨拙地拍了拍他后背:“可以任性。”

“嗯......人疲乏的时候,就很难控制情绪。”景元安静地靠在他肩膀上,笑了一下,“谢谢你。”

“说这些东西,实在是惹人不快,但我想告别前还是该坦诚相待。”

“我喜欢的、追寻的,是丹枫,在拿你当那人的影子。”年长者温柔地说着残忍至极的话,“我知你不喜,但是并无多少愧疚之意,因为,你也不会选择我呀。”

丹恒实在是不明白,这么温柔的人,这么和缓的语气,怎么说得出那样冰冷又残忍的话。

对丹恒,他能轻松地讲出“我就是在把你当丹枫影子”、对他自己,又若无其事地讲“我知你不会选择我”。

“丹恒,我对你说过罗浮是家。”景元摸了摸丹恒的脸,眸色清凉,比起之前黏糊糊的温柔,这回丹恒倒清楚,这回他决计没有把自己当那人看。

“但是有些事情,寻根溯源就难看了,我知道我守护的地方带给如今你的,只有困扰、痛苦、委屈、罪孽,所以我让你走,给你自由,你不会选择我这件事是注定的,并不难接受,也不比长大后要亲手杀掉师傅这件事难接受——总不能快入土了,还不如未成年时的我吧?“

——不愧是景元,在镜流收徒的时候也许就窥见了部分未来,丹恒的有点麻木地想。

“所以,丹恒。”景元的声音温凉,“你还小——嗯,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通过努力和协商能得到好结果,我还算有天赋、也称得上勤勉,终其一生也满是遗憾,如果看不开,早五百年就堕魔阴了。”

他说着,还平淡地分享起了养生心得:“不要把这些冗杂沉重的感情作为人生的重心,当初五人风流云散后我也以为我会崩溃,但因为只有我能守护罗浮了,所以无论发生什么思来想去都还是罗浮重要,你好好地游巡星海,去认识更多的人,也不会觉得被我当成影子很痛苦了。”

“你怎么哭了......”景元有些讶然,他无奈地凑上去,亲了亲丹恒泪湿的眼角。

“不愧是将军。”丹恒其实没感觉到自己在哭,他面无表情,委屈得要命,“反正你是不会改,还在卖惨劝我接受我作为丹枫影子的命。”

“是的,对不起。”景元还笑了,“我很坏嘛,而且任性,仗着比你大欺负你。”


太过分了,步步为营,丝毫不退,一点便宜都不让人占。

甚至称得上铁石心肠,丹恒觉得,景元那颗心除了对罗浮赤忱温暖,对所有人,包括对他自己,都狠心得像块冰。

至情至性者堕入魔阴,断情绝欲者寿至千年,丹恒被他pua地居然有一丝庆幸,至少、至少他后面坦诚相见说的话,是对自己说的。

最气人的是,他说完后,心态特别好地枕着丹恒的大腿呼呼大睡,可能在梦里会见的还是丹枫。

他熟睡的样子毫不设防,雪白的发懒散的披在颈间,泪痣被长长的睫毛遮了一半,乖巧又温顺地伏在丹恒膝上,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像被丢过一次的猫,学会了不能执念,学会了温柔圆滑。

丹恒想起三月七在开拓中曾想带回的那只小动物,会咪呜咪呜地亲人骗罐头,聪明懂事不添乱,得到了列车上全票通过,连帕姆都被折服了,在想把它抱回车的时候却总是轻快跳走,抱着自己守护的玩具冲他们咪咪叫。

后来姬子安慰失落的小三月,说这种品质的猫应该是有过主人又被丢掉了,所以亲人但不信人,不是三月做得不够好。

只要不跟人回家,就不会被丢掉了。

明明自己被当代餐比较惨,丹恒却觉得自己被说服了,擅自替景元觉得他可怜了起来。

虽然景元自己都未必这样觉得。




End


感觉温柔钓系的猫,谈恋爱时候很爽,但是如果太清醒放弃沉溺在他的温柔里,比如不承认前世,攻略难度就会upup,因为猫猫很有手段且通透又心狠,是年上年下混合的味道

任性是对丹枫的,控场是对丹恒的,小青龙:不知所措炸尾巴.jpg

还是太年轻了,在外面成长几年回来给恶劣大人一点颜色康康,这次写了点作为将军心机果断又狠心的一面,免得真成软乎乎的漂亮布偶了,但是景元元就是猫猫

某种程度来说,这篇小青龙比猫猫更心软更温柔更会共情,虽然看起来挺别扭

赏点评论叭我直接梆梆磕头

冉十四

【岩魈/离魈】除障

♦有滴滴滴注意 不是快滴滴滴有铺垫

♦OOC是我的,错字忽视,打的快了没咋检查

♦觉得香求个点赞和推荐!


♧♧♧♧新车点击教导 ♧♧♧♧


啊啊啊啊这个cp为啥这么冷啊我都不能看太太的产粮了都得自己产粮了呜呜呜呜呜!


哎,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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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见花

【all荧】那是一个久远的故事

#all深渊荧,包含离荧/诗荧/戴荧/冰荧(冰之女皇x荧)等元素,是月见花与 @宇文珂 的联合文。没错,我们联合(震声.jpg)。#

#灵感来自官方pv、剧情等,百分之一百要被官方打脸,瞎扯别信。#

#半代入荧,无正面描写,有百合元素,极致苏味,旅行者空,花里胡哨狗屁不通的仿诗歌体,为了押韵无所不用其极,不喜勿入。#


——文人撕逼就产粮,谁产得多谁就赢。


旅行者想要一个答案,关于天理,关于深渊,关于五百年前覆灭的坎瑞亚,关于覆灭了坎瑞亚的尘世七执政。

“我有问题想问你。...

#all深渊荧,包含离荧/诗荧/戴荧/冰荧(冰之女皇x荧)等元素,是月见花与 @宇文珂 的联合文。没错,我们联合(震声.jpg)。#

#灵感来自官方pv、剧情等,百分之一百要被官方打脸,瞎扯别信。#

#半代入荧,无正面描写,有百合元素,极致苏味,旅行者空,花里胡哨狗屁不通的仿诗歌体,为了押韵无所不用其极,不喜勿入。#

   

——文人撕逼就产粮,谁产得多谁就赢。

  

  

旅行者想要一个答案,关于天理,关于深渊,关于五百年前覆灭的坎瑞亚,关于覆灭了坎瑞亚的尘世七执政。

“我有问题想问你。”在见证了曾经的摩拉克斯、如今的往生堂钟离再次封印了昔日的友人之后,旅行者问出了那个萦绕心头多时,尖锐且并不温情的问题。

“事关我的血亲,对我来说很重要,五百年前的坎瑞亚——”

  

话语尚未出口,便被清俊而又讲究风度的客卿语调仓促地打断了。

这是一件很罕见的事,毕竟摩拉克斯,不,钟离——这个古派优雅的璃月人有着天塌下来都不会动摇的从容自若,风骨和礼仪早已随着时间浸润刻进了骨子里。

“很抱歉,我不能说。”他鎏金一样蕴有神性的眼眸凝视着旅行者,认真而又深沉地道,“这是我的契约。”

  

“果然如此吗?”旅行者道,他早已习惯了众人提起坎瑞亚时忌讳莫深的态度,倒也没感到意外。

在钟离说出“契约”二字之后,旅行者立刻放弃了从他这里获取消息的想法。岩神对契约固执到何种地步他是知晓的,没有必要让他人迁就自己。

但其实说到底,旅行者也没有完全信任钟离——在无数个世界的流浪之中,他唯一无条件信赖的只有自己的半身,只有身为血亲的荧。

  

“我还以为钟离见过荧呢。”旅行者转身跟派蒙说着话,没有注意到那个名字脱口而出的瞬间,岩神金棕色的眼瞳微微一深。

……真是,久违的名字了啊。

往生堂客卿垂下了眼帘,漫长的时光磨损了岩石的棱角,如今的摩拉克斯站在稀疏的树影之下,跃动在眼睫间斑驳的碎光衬得他如此温和可亲。

  

——摩拉克斯在契约之上从不吃亏。

  

真是如此吗?他忍不住想,到底是从何时开始意识到——情谊这种东西,不是契约可以衡量界定的。

那是一个并不久远的故事,比起他六千余年的生命而言,那段故事距今确实不算久远。

虽不久远,但记性很好的岩神却想不起当时的细节,想不起当他拿出认真斟酌了十数个日夜的“友谊”契约递到少女的面前时,少女模糊的眉眼勾勒出的表情。

  

“认真的吗?你真的希望我签订这份契约?”

“当然,吾友。人心易变,失衡在所难免。但‘公平’是契约的准则,这是订立、遵循契约者不可忘却之事。倘若失了公平,那契约便成了欺骗的凭据。”

沙沙沙——那大概是少女翻动书页的声音。

  

“不违反契约原则底线之事,你便愿意为我而战,作为交易,我也应是如此。摩拉克斯,若有朝一日你我立场相对,这封契约莫不是当场作废?”

“……”他是皱眉了吗?他不记得了,“这只是一个前提,吾友。”

“是啊,在这个前提之下,契约立时就会作废。但友谊是这么收放自如的东西吗,摩拉克斯?”

   

他那时候是如何回答的?

是当机立断地说不?还是罕见地保持了沉默?又或是自顾自地转移了话题?

他记不清了,他故意不去记的。因为想起一次,人神的心就被磨损一次。大抵是为了保护那残存不多的理智,求生的本能为他选择了忘记。

   

直到宫顷万城化作沙尘,苍穹吃掉大地,而那个本该拥有世界、拥抱天地的人自愿呼吸黑土,沦落污秽的深渊,从此万劫不复……

与友人背道而驰,对于摩拉克斯而言是早已司空见惯的事。他是磐岩,也是刻石,承载着尘世的磨损与苦痛无尽,只为了留下提瓦特沧桑的历史。

但为何那人的剑指向天空,却不曾再看一眼曾经眷恋的大地与故土?

  

“我与天理终有一战。”

她背对着所有人,不让别人看见她的表情。

撕破了所有的谎言,揭开了有心者的粉饰太平,那本该属于他们的战斗被另一个本该作壁上观的外界生灵扛起。

  

契约真的无法界定情谊,更无法丈量友情。

所以当满怀恨意的冰神找上他时,不动玄石之相的岩王帝君第一次签订了价值权衡上“吃亏”的契约,在天秤的一端放上了与契约等价的神之心。

天秤的另一端是冰神放上的筹码——人世变更的价值所在,或许微弱并且无望的未来,还有一份不可提起、也挽回不来的失去。

  

但对于摩拉克斯而言,已经足够了。

那一端的筹码如此沉重,沉重到连神明都拿不起,甚至连用血肉为苍生信用作担保的岩神都无法估量它的价值。

——那是午夜梦回之际在璃月港上空炸开的花火,是杀死八个太阳才能自然生成的黄金之心。

  

……

  

这日,在与急冻树交战后,旅行者罕见的收获了一枚哀叙冰玉。

金色品质的宝石静静地躺在旅行者的手心,剔透澄净,散发着严冬冰凌凌的气息。

他举起那枚冰玉,从其冰寒的质地中聆听到了神明的誓言:

  

【……抱歉,让你们也一起和我背负了整个世界的哀思。】

【你们既然能忍受我的苦寒,那心中一定都有炽热的欲望吧?】

【那么,替我燃烧旧世界吧。】

  

冰玉上承载的情感令这种物质的重量变得格外的沉,仅仅是拿在手中,便能感觉到一种凄冷从心底蔓延而上,仿佛置身冰天雪地,入眼净是峥嵘炼狱。即便旅行者走过千山万水,见过人间无数,依旧为这份凄然感到心凉。

空把那块冰玉收进了背包,对那遥远至冬的冰之神也有了些许好奇。

  

“至冬女皇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女皇大人其实很温柔。但正是因为太温柔了,所以才不得不变得冷酷。也正是因为梦想和平,才要向整个世界宣战。”

这是厚着脸皮挤入旅行队伍的愚人众第十一席执行官达达利亚对于至冬女皇的评价。

  

派蒙飞在篝火旁做出努力思考的模样,重复着达达利亚的话语:

“温柔却不得不变得冷酷的神明?啊,为什么?这不是前后矛盾了吗?”

“嘛,至冬的传说里倒是有提过,不过啊,那就是一个久远的故事了……”

  

有多久远呢?

远到战争还未发生,久到双子星初涉提瓦特的大地,久到“深渊”还未降临。

久到冰神尚未步入高耸入云的至冬宫——那时阳光是灿烂的,稻禾是金色的,尘世中的梦还是如斯温柔的。

  

传说,在那伫立高天之上的天空岛,提瓦特的维系者奏响了起始的号角,呼唤尘世间所有的“原神”,邀请他们共赴高天,抉择出尘世七神。

那是一场残酷的争斗,以至于人们都忘记了自己踏上天空岛的初衷——只有灵魂最为坚韧的人才能脱颖而出,背负着万民的祈愿,成为人神。

尘世间的原神与天理的维系者立下了“最初的契约”,以万物生灵之意志作为划分,成立最初的“尘世七执政”。

  

风的原神说自由:“狂烈的暴风将抵御外来的侵蚀,不歇的流转将撕裂袭来的恶意。我的子民将在我的乐土上自由地高歌。”

岩的原神说契约:“契约是秩序的方圆,不公是混乱的祸根。我之国度,纵使苍天陨落,契约也必须完成。”

雷的原神说永恒:“此身即是尘世最为殊胜尊贵之身,应持天下之大权。此身曾许诺予臣民一梦,既是千世万代不变不移的永恒。”

草的原神说智慧:“智慧是智慧之神的敌人,知识是无知之海表面漂浮的诱饵。求知与好奇会引领人攀向神明的宝座。”

水的原神说正义:“正义手中执掌着衡量的天平,倾斜与高低皆是情与理的闹剧。我来审判一切吧,以正义之名。”

火的原神说战争:“战争是万灵的生命,败者成为战火的余烬,而胜者重燃而起。以此为生吧,我承诺,我允许。”

冰的原神说仁爱:“爱是万物生灵的吐息,是铭刻于灵魂的本能。神应怜爱世人,亦应被世人所爱。”

  

孤高的七神本应站在众生之巅,尝尽永世孤独。

但有朝一日烈风之神迭卡拉比安陨落,新生的巴巴托斯抱着酒瓶,如春风般拂过整个提瓦特大陆。

“他带来了一位朋友,那是风神的宠儿。”

  

“人之子是如此地讨人欢喜,只要她愿意,她能成为提瓦特大陆上任何一个人的友人。”

“她与风神对唱诗文,与岩神谈论万物,与雷神争辩天理,与草神辨析黑土。”

“她能权衡情理以及法度,能与战争之神交手而不落下风,她的心比黄金还要璀璨,善良与勇敢凝聚成她的脊骨。”

  

“神说,那是他们的友人。”

从头到尾,似乎都是一个美好到不现实的童话故事。

  

旅行者托着下巴,也没多想,随口问道。

“然后呢?”

“然后?”达达利亚耸耸肩,将烤好的鱼肉递给旅行者,“然后就是俗套的发展了,战争来临,朋友反目,人之子成了战争的牺牲品,女皇从此心意深锁。”

  

旅行者“哦”了一声,面无表情道:“因为友人的死所以要向全世界宣战?”

“怎么可能——”达达利亚笑岔了气,笑完又变了脸,一脸严肃地道。

“那一战之后,女皇的仁爱之心破碎,至冬,成了无神怜爱的雪国。”

  

在那遥远的至冬,严寒倾覆的国土最北方,至冬宫独树一帜。

高耸入云的尖塔,站在最顶端的宫殿上向下俯瞰,便能将整个至冬纳入眼中。

这座至冬宫象征着至冬人的信仰,是人们敬仰敬爱那位神明的神像,哪怕那位神明不再怜爱世人也不再被世人怜爱,依旧如此。

  

越是坚冷越是脆弱。

越是温柔越要孤高。

总要让世人知晓,神明只能仰望而不适合依靠。

  

但,至冬宫最初不是这幅模样,自那场翻天覆地的巨变之后,至冬宫的宫墙越建越高,宫殿也越垒越高,直到最后变成一座冰晶铸就的尖塔。

尖塔模样的至冬宫常年被冰雪覆盖,那是女皇被冰封的心脏,没有一座宫殿会似这般,似直指苍穹的冰凌,坚冷而又料峭。

不再被世人所爱的神站在至冬宫的最顶端,俯瞰她的国土。繁华盛景之下掩藏着危机,天理高悬在所有人的头顶,摇摇欲坠,不知何日会兜头斩下。

  

神明的生命远比人类要漫长,无尽的生命总会记住许多沉重累赘、应当被人称为历史的东西。

一如坎瑞亚,也一如那位最后的皇储。

女皇总是站在至冬宫的顶端遥望,许多人见过她孤冷的背影。女皇遥望着远方,人们遥望着女皇。

  

女皇究竟在看什么?

  

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那跨越了千山万水、在无垠冻土之上寸寸梭巡、将繁荣与疮痍一同印入眼底的目光,是在寻找还是单纯的守望。

冰雪雕铸而成的神明吐出一口雾白的空气,远方传递回来成功的消息,一同回来的还有风与岩的神之心。

  

——“我的故乡有一句话,叫当你凝视着深渊时,深渊也凝视着你。”

行走在风雪中的冰神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这句话,那一望无尽的冻原苍白得甚至能将神的眼眸看伤。 

冰神闭了闭眼,天理治下的七国与深渊互相敌对,只要沐浴在天空的荣光之下,就无法“看见”属于大地的深渊。

  

但至冬不一样,冰神……也不一样。

偶尔的偶尔,很小的某种可能,在这生灵止语万物噤声的冻土之上,在这不再被冰神怜爱的雪国里,深渊会如同惊鹊般停留极为短暂的瞬息然后很快被人抹去。

愚人众执行官的末席[公子],就曾得到过深渊的青睐。冰神也不知道,在这五百年来无数次的凝望审视之下,她们是否也有目光交错的刹那。

  

冰神垂了垂眼眸,那个身穿异域服饰的少女坐在细软如羽的草地上,听着风神奏响优美的琴曲,哼唱了几句咬字圆融古拙却极为陌生的曲调。

——“……你在唱什么?”

——“螃蟹在剥我的壳,笔记本在写我。漫天的我落在枫叶上雪花上。而你在想我。*”

  

——“这是什么意思?”

——“有两个意思,一是我在剥螃蟹的壳,我在笔记本上写东西,漫天的雪花和枫叶落在我的身上,我在想你。”

——“……第二种意思呢?”

  

金发少女眨了眨眼睛,吐字清晰。

——“螃蟹不可能在剥我的壳,笔记本不可能在写我,漫天的我无法落在雪花和枫叶之上,所以你也不可能在想我。”

  

你也不可能在想我。

  

……

  

那是一个非常非常久远的故事了。

五百年前,双子星自天空陨落,划过苍穹与星海,如漂泊无依的幼子般落入提瓦特大地的怀抱,落在了点燃纷争与战火的坎瑞亚国土之中。

五百年前,有着璀璨金发与眼眸的异乡旅者横空出世,坎瑞亚称她为“人之子”,坚信她与尚未苏醒的另一位旅者都是星海赠予坎瑞亚的礼物。

  

少女击退了袭击坎瑞亚的魔神,率领子民一同抗击天灾,教导他们在荒芜的土壤上种植食物。她说她与兄长在寻找,寻找可以扎根和驻足的“家”。

那时,坎瑞亚的王脱下了发上的冠冕,牵着她的手走上祭坛,亲自将王冠戴在了她的头上。

子民们欢呼着、呼喊着他们的皇储,他们多么希望这颗异世而来的新星能够留下,将坎瑞亚当做自己的“家”。

  

“我需要一场旅行,在我的故乡,继任王位的皇储总要去海中寻找被毒蛇守护的珍珠,只有亲眼去看了,才能在眼中留下这个世界的沉淀。”

公主殿下这么说着,不顾子民的挽留开始了旅行。

坎瑞亚宫廷卫队队长,末光之剑戴因.斯雷布选择了同行,作为公主殿下的旅伴,随她一同丈量提瓦特的土地。

  

——“末光之剑,为何选择如此不吉利的名字?叫‘晨光之剑’不是更好吗?”

——“并非如此。末光意指‘底牌’,我只会在两种情况下拔剑,一是情况已经危急到‘末光’之刻,二是当我拔剑时,已是敌人的‘末光’之刻。”

——“那你还跟我一起出来?”

  

公主殿下这般疑惑地问询着,对自己的尊贵以及特殊之处一无所知,金发的骑士闻言有些想笑,那时他还能那样笑着。

“任何伤害你的人,哪怕只是擦破了你的脸颊,都是坎瑞亚的末光之刻。”

……坎瑞亚举国之力捧在手心上极尽所能呵护的公主殿下闻言,面无表情地恹了下眼,眼中露出“救命你们能不能别那么肉麻”的情态。

  

那是一段即便被写进诗歌也能被歌颂上成千上百万遍的美好旅途。

如果不是因为结局太过惨烈,不符合世人对“英雄”结局的追求,它或许会成为提瓦特大陆传世的经典。

风神拒绝歌唱这段故事,因为诗歌可以歌颂美好、可以调侃虚伪、可以赞美传奇,唯独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揭开那所有人都想埋葬的、鲜血淋漓的疤痕。

  

坎瑞亚是无神的国度,坎瑞亚的子民都是无信徒,那些名为“黄金”的炼金术师不断钻研着世界的本质,妄图以人的智慧挑衅神明的威严。

这个国家的人民凶狠、好战,遍布魔神妖邪的世界没能让这个肉体凡胎的种族屈服,他们保持着永无止境的创造力以及不知节制的对世界的好奇。

怀抱着“土地不是用农具去犁的,而是用血与肉去争夺的”的信念,他们为世界上第一台战争机器命名为“耕地机”,掀起了硝烟和仿佛永不停息的战火。

  

——直到星海而来的“公主殿下”带来了异世界的知识,以耕种为主的文明在坎瑞亚的土地上生根发芽,炼金术师们才放下了烧杯与火-药,研究起水稻与禾苗。

  

他们不信奉神明,但他们敬爱自己的皇储;他们不仰仗神明的伟力,因为他们自己就能点燃文明的火种。

假以时日,或许他们能洗净手上的血污,垢上黄泥与尘土。

但是,没有如果。留给坎瑞亚用于改变的时间,实在太短,太短了。

  

坎瑞亚的无信与曾经掀起的战-乱引来了天理的注视,尘世七执政被天空岛征召,天理赋予了人神覆灭坎瑞亚的使命,奏响了伐挞罪人的挽歌。

那时,神明的友人、坎瑞亚的第一皇储虽然还在等待兄长的苏醒,但也早已将这片国土视为新的家园。

她四处奔波,八方游说,她在诸神面前立下誓言与承诺,只要给她时间,她能改变坎瑞亚,改变这个没有神明的国度。

  

——“坎瑞亚挑起的战争与累累血债总有偿还之日。他们信奉血火交织而出的命运,你何必如此?”

——“那是我的家。不能因为家乱七八糟就不去打扫,反而选择离开它。坎瑞亚已经在一点点地变好了,我会与他们一起偿还亏欠世界的一切,请相信我。”

——“没有人怀疑你做不到。但是,荧,坎瑞亚的罪孽除了挑起战火以外还有傲慢与无信,除非你封神,否则绝无转圜的余地。”

  

人之子,怎么可能成神?哪怕天理是提瓦特的意志,人之子也绝无可能跪地称臣。

于是,谈判破裂,战火重燃。

七神君临之日,坎瑞亚的皇储背负着万民的祈愿,站在与他们对立的那方,手持自己的剑,如精灵般清灵的眉眼只剩霜雪洗练后沉淀下来的冷冽。

  

情感与现实是如此的割裂,有隔阂的魂灵凝望着彼此,相距的岂止咫尺天涯的遥远?

你问风,风无处评说;你问水,水也只能缄默。

磐岩的不动玄石之相裂生出金色的花朵,名为“磨损”的诅咒如高悬天际的达摩克里斯之剑,还未斩落,切肤之痛已如影随形地蚕食着皮囊与骨。

  

不得解脱。

  

……

  

冰神还记得,璃月有一个名为“海灯节”的庆典。

因为新生的风神巴巴托斯喜爱诗歌与酒宴,在他的盛情邀请之下,七神时常齐聚璃月,共饮一坛美酒,共赏一轮明月。

油嘴滑舌的吟游诗人有着能把死人说活的本事,这个毫无架子的神明恨不得一天之内就把风神宠儿的传奇唱遍七国,两天后就能坐享信徒送上的虔诚与美酒。

  

神明都是高不可攀的。

哪怕是七神中以“仁爱”为誓言的冰神,也并不是区区一个没有神之眼的凡人能够亲近的。

但这个身上沾染着星海气息的人之子却毫无阻碍地融入其中,她寡言少语,可说出口的每一句都值得深思。

  

跳出世界局限性的眼界与思想观念赋予了人之子包容四海的胸襟,与她交谈时的感觉令人微妙,仿佛在与更高维度的生命交谈着。

“明明比起我,荧才更符合‘神’这个说法吧?”风神的一次酒后醉言,嘟嘟囔囔地点明了冰神心中朦胧模糊的触动。

她恍然大悟。

  

她终于想明白那似有若无的违和感是从何而来的,那双平静金眸中能倒映出整个提瓦特大陆,始终如过往的看客一般缥缈虚无。

他们花费了漫长的光阴以及心力去构建的国度,在那人的眼中只带起了浅淡惊艳的涟漪。

她似乎目睹过更为璀璨繁华的文明,所以他们引以为豪的成果在她眼中只是一副美丽的风景图。

  

人之子善良、谦逊、高洁、聪颖,但她凝望这个世界的目光有如隔着虚无的次元,虽是动容却只浅浅。

  

所以巴巴托斯才说,“比起我等,她更像神明”。

身处尘世的神明哪怕执掌政权,本身也只是洪流中一樽不动不摇的山岩,看似永恒不变,却终究会磨损、刮擦,留下累累伤痕。

可游离世外、永远都是旅者的人之子呢?她身处这个尘世,还是在无比遥远的星海之外呢?

  

冰神不知道。她有些醉了,这是很罕见的事情,因为七神要论酒量,连巴巴托斯都不能与她相比。

因为她的国土是严寒的冻土,酒水是为数不多能带来温暖、维持生命的东西。有的时候哪怕胃都喝出血了,也要藉由酒精来暖和僵冷的躯体。

“至冬的孩子11岁就能对瓶吹水火”——这种乍听一下很可笑仔细一想却很残酷笑话被誉为至冬的特色,适者生存的法则之下锤炼出无数心冷如铁的战士。

  

他们是冰雪锻造而成的剑刃,冰之女皇也是如此。

“世人都说与熊搏斗是至冬的传统,但实际上,这是因为冬天因饥饿苏醒的离穴兽屡屡袭击村庄,无数人在睡梦中被夺走性命,所以才不得不学会与熊搏斗。”

“家中要常备可以点火的枪-支,要有能随时甩脱的酒瓶子,被饥饿的野兽掐住脖颈时要学会努力地挣扎、努力地呼吸,为家人争取抓取武器或转身逃离的契机。”

  

——那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国度,但……

  

“我——”

她嘴唇微动,璃月的海岸拂来了温暖的海风,明明拥有同一片汪洋,却有着如此迥然不同的温度。

“我能邀请你去至冬做客吗?”

她发梢上用作装饰的霜白冰花悄然消融。

  

砰——海灯节的霄灯在夜幕上空艳艳地绽放,那站在风神和岩神的中间、如白垩般无垢无尘的少女突然回头。

所有人都在看烟花,而她却在看她。

她也在看她。

  

——那双金色的眼眸中映着她发梢上消融的冰花。

  

随后,梦醒了。

“那时候没能把话说出口,想着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

“结果一时没能说出口,一辈子就没能再说出口。”

  

……

  

七神讨伐坎瑞亚,本意是为了阻止战火的蔓延,要尘世回归和平与安宁。但天理的插手却将这场战斗导向了最为惨烈的结果。

成立尘世七执政、守护自己的国土与子民是七神与天理签订而下的“最初的契约”,却没想到代表公正的契约最终变为了名为“磨损”的诅咒。

人类炼金术师的骄傲被轻描淡写地抹去,如同杂草一般,从神明的花园中铲除。[黄金]沦为了罪人,黑血侵蚀了[白垩],黑日王朝覆亡,大地魔物丛生。

  

在那化为废墟的万顷宫城之上,坎瑞亚的子民送别了自己的公主。

他们将文明的火种托付于星海之子,为她的“家”添砖加瓦,期翼着在她的未来中留下一丝属于坎瑞亚的温度。

但即便是这样的愿望都是不被允许,荒唐而又奢侈的。天理拒绝了人之子的僭越,为胆敢觊觎神之座的维系者降下了惩戒,天空流放了大地之国。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未来吗?!”

被迫与血亲分离的少女浑身是血,在家园的废墟之上,坎瑞亚的子民在她的怀抱里一个个地沦为毫无理智的魔物。

“任何昌盛的文明最终都会迎来热寂与覆灭,在这虚假之天笼罩的一叶方舟里做着循环往复的美梦,这就是你们苦苦维系的真实吗?!”

  

天理降下“不死”与“磨损”的诅咒,深渊如恶鬼一般吞噬着纯净以及无垢。这不是诸神想要的结局,这不是他们期翼的结果。

他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若有朝一日,他们庇佑的国度变为了第二个坎瑞亚,他们被诅咒磨损的灵魂能否如人之子一般扛起这撕心裂肺的伤痛?

  

诸神朝着少女伸出了手,明知无望,被拒绝也在情理之中。

“这才是真正的不公。”

谁是对?谁是错?这个腐朽老去的旧世界或许正在等待着一场将尘世付之一炬的烈火。

  

伟大古国的第一皇储、本该拥抱世界的人之子自愿呼吸了黑土,她背负起坎瑞亚的诅咒,率领着渴望毁灭一切的遗民,从荣光的王国向深渊陨落。

那一战过后,风神昏睡百年;冰神仁爱之心破碎;岩神遭受磨损;草神自神位陨落;火神重燃战火;正义之神决意审判诸神;雷神意图以永恒取代天理。

命运的织机在大地上游离,不顾一切地爬上了神明的高地,在烈风的遗骨之上,一次又一次地朝着天空发射导弹,意图击毁天空的岛屿。

  

再没有人见过碎雪般飞扬的少女。

  

……

  

“你们做不到,就由我来做。”永远傲慢的雷神直视苍穹,敢于放话“此身即是尘世最为殊胜尊贵之身”的神明,并不甘心坐以待毙。

“你们无法否认,唯有永恒最接近天理。”

雷神回归了稻妻,敬献出自己尊贵的神躯,向天下发布了骇人听闻的眼狩令。

  

性情大变的冰之女皇碎裂了自己的仁爱之心,成立了恶名昭彰的愚人众,与岩神摩拉克斯签订了“终结一切的契约”。

“神不再爱人,人也不再爱神。”

她讲述过异乡童话中眼中落入镜子碎片的加伊和永不言弃的格尔达,拼凑着永恒的七巧板,但最终,他们也化为了白雪皇后。

  

在看见少女堕落的一瞬,冰神霜雪凝成的心脏化为泪珠夺眶而出。

那么滚烫的泪水,是冰神唯一拥有的温度。

——她只看了一眼,心就这么碎了。

  

残躯早已僵冷,空壳却填满了火焰。

“洗净这个世界的歪曲之源——短视愚昧的诸神、污秽漆黑的深渊。”

一同戴上嗤笑世界的面具,成为与世人背道而驰的愚者,终有一日,我们要将天理改写,将旧世界化为粉尘。

  

……

  

他憎恨天理,憎恨诸神,也憎恨深渊。

——天理是不公的审判,诸神是助纣为虐,深渊是玷污了纯白的污秽与罪土。

它们纠缠为名为“宿命”的枷锁,锁住了本该无忧无虑的皇储。

  

“戴因,对你来说,那缕金发又是什么呢?必须杀死的人,还是忏悔的对象?”

谁知道呢。

“我的记忆已经磨损了太多。但我总还记得,她也喜欢这些花。”

  

……

  

【Kucha gusha/ Unu gusha】

很难想象我会列这么一个词。丘丘人其实没有专门的种植业,但是它们有储存种子的习惯,偶尔心情好了就随便找个地埋进去。

Kucha是丘丘语里带着轻蔑意思的小,而Unu是数字一、丘丘人的神明以及原初之物概念的神圣之词。

在丘丘人的语言系统中,它们都能拿来代指‘种子'。而Manni是手和劳作的意思。

  

——丘丘语言学家艾拉.马斯克的《丘丘语速查手册》

  

“丘丘人明明不信仰神明,为何会如此执着于耕种?”

没有理智只知道攻击一切的魔物,也有无论如何都要铭记的东西吗?

“给他们金色的小麦、和他们做朋友吧,艾拉。他们会为此而高兴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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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三行情诗,原作者:小雨 出处:出自《武汉大学第二届“三行诗”大赛第41号作品》。

PS:引用了愚人众[丑角]、[女士]、[戴因.斯雷布]等故事背景资料。

PS:呼吸黑土则堕落深渊是参考了主线中可以净化特瓦林结晶的旅行者,以及阿贝多“呼吸黑土则污秽,呼吸白垩则无垢。你与我一样,都是未来尚未完全确定的「质料」吧…”这段台词。(我知道这很苏但是我也很绝望啊查完资料写完我简直不敢相信是我写的.jpg)

  

关于喜欢冰神的宇文老师和试图搞离荧的我是如何反复删改友好地用拳头亲吻彼此的脸颊后写出这个玩意儿.jpg

宇文老师说这篇又叫《提瓦特大陆之丘丘人起源传奇》(淦好怪哦.jpg)。

妹妹真的太可爱了

【空荧】惯性

*有r向

*架空背景

*9k一发完结

*从亲友那要到的饭,我是代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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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渐渐深了。空抓着一只兔子回到营地,便看到荧抱着膝盖坐在篝火前面,脸随着夜风地吹拂忽明忽暗,双目直直盯着那团跳动的火焰。


  “荧,今天吃兔肉。”


  空说完等了一下,荧没有回话,他便坐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拿出平日用来战斗的剑——先切开动脉放血,然后刨开胸膛,取出内脏,再从毛皮和肉的间隔处割一刀,像脱衣服一样把灰色的毛皮脱下,留下红色的肉和白色的脂肪。空熟练处理着手上的兔子,最后细致又专...

*有r向

*架空背景

*9k一发完结

*从亲友那要到的饭,我是代发

————————————————————————



  夜渐渐深了。空抓着一只兔子回到营地,便看到荧抱着膝盖坐在篝火前面,脸随着夜风地吹拂忽明忽暗,双目直直盯着那团跳动的火焰。


  “荧,今天吃兔肉。”


  空说完等了一下,荧没有回话,他便坐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拿出平日用来战斗的剑——先切开动脉放血,然后刨开胸膛,取出内脏,再从毛皮和肉的间隔处割一刀,像脱衣服一样把灰色的毛皮脱下,留下红色的肉和白色的脂肪。空熟练处理着手上的兔子,最后细致又专注地把它穿到木架子上,这才靠近了荧所在的那团篝火,耐心地等待热量将肉烤熟。


  油脂不断滴落,肉表面发出呲呲的声音,香气也开始不断发散。空把肉翻了个面,另一只手从行囊翻出一把自制的香料撒了上去。而在做这些事的同时,他的余光一刻也不曾离开过荧——他的妹妹。


  荧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空很自信于对双生妹妹的了解。她的表情很放松,绝对没有瞒着他什么事,只是平时的她又绝不会如此沉默。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吗。


  空没有说出口,他认为这句话有点过于无用和虚伪了,因而只是继续转动着他们今晚的晚餐。当香气彻底散发出来时,空把肉香四溢的烤兔取出来,用剑从中间砍成两半。


  一只兔子变成相等的两份,一半给空,一半给荧。


  荧接过,小口小口吃着。同样的味道也正在空的口中蔓延,香料与火候恰到好处,配合兔肉本身的肥硕鲜香,一口咬下,兔肉略微的韧被牙齿切开,爆出咸香的油脂——好吃,但可能有点腻了。


  空又开始在行囊里翻找,最后只找出了一个苹果,想了想,整个递给了他的妹妹。


  荧摇头:“一半就好了。”


  空把苹果塞到荧手里,又连忙把手缩回来,往嘴里又塞了一口兔肉,故作欢快地说:“男孩子喜欢吃肉,荧不注意吃点水果,小心发胖啊。”


  “肉的分量又没有减少,再多吃水果有什么用。”


  荧狠狠咬了一口苹果,神态放松。


  空笑了笑,但荧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专心享用起了晚餐,他想再说几句,可看着荧的样子总觉得好像会打扰她。气氛非常和谐,和他们漫长旅途中的每一天一样,空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用苹果当引子看来还不够,空想着,往嘴里灌了几口水。


  空并没有觉得不高兴或者担忧,就像荧也非常放松,只是少了一些惯常的闲聊。但空非常明白妹妹心中的想法,就像荧也非常了解他的想法一般,言语在他们之间原本也不是必需品。


  空只是不习惯——这种感觉就像换了一个新枕头。高度、软硬、弧度,那么多和之前微妙的差距。并不是哪里不好,只是像一根柔软的刺堵在心头。平常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一旦注意到了,便始终蔓延出一点点微弱的刺痛。


  这样的日子究竟要持续到何时呢?


  空在内心小小叹了口气,但他实在不能抱怨些什么——说到底,尽管只是无心,但这一切开始的原因,不正是他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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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走afd


另附:一张配图


逐鲸

【零凛】午夜寿喜锅

  • 零凛only

  • “shuffle期间如果同住一个房间的话?”的段子 

——

    朔间凛月发现,现在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他瞟一眼旁边的朔间零。零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此时正坐在他的旁边擦着头发准备吹干。凛月点开聊天的界面又退出,刷了一会儿社交软件,斟酌许久,最后用手肘撞了撞零。

    零把吹风机关上,茫然地抬头:“凛月?”

    凛月没看他:“我饿了。”...


  • 零凛only

  • “shuffle期间如果同住一个房间的话?”的段子 

——

    朔间凛月发现,现在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他瞟一眼旁边的朔间零。零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此时正坐在他的旁边擦着头发准备吹干。凛月点开聊天的界面又退出,刷了一会儿社交软件,斟酌许久,最后用手肘撞了撞零。

    零把吹风机关上,茫然地抬头:“凛月?”

    凛月没看他:“我饿了。”

    零眨了两下眼,等着凛月继续往下说。

    “嗯,那个,楼下不远有家超市……”超市里会卖食材,而凛月是很少愿意一个人出门的,至少要有个人陪他。

    零明了,他们现在住的房间有一间小小的开放式厨房,厨具调味料一应俱全,以凛月的手艺简单做点夜宵还是做得到的。他草草吹干头发,看着穿着睡衣的凛月和自己:“凛月还要换衣服吗?那动作要快点了,那一家营业时间只到一点吧。”

    凛月摁亮手机,11点56分。他收回手机,这次没有刻意不看哥哥,大大方方地看向零:“直接走吧。”

    虽然现在他们两个都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和拖鞋,零和凛月洗完头发以后还有点乱,完全没有镜头前应该360°无死角的模样。

    零也不介意那么多,揣上钥匙和钱包就跟上凛月的脚步出了门。

    “凛月想吃什么?”零在路上问他。

    “……没想好。你想吃什么?”

    “吾辈不饿,”零摇头,“过去看看再说吧,现在想好了,说不定一会儿就改主意了。”

    凛月把手插进口袋里:“那就寿喜锅吧。随便买点都能放进去。”

    “啊,很适合冬天呢。”零说,“这个天气吃寿喜锅会很舒服。”

    凛月已经开始盘算起来了:“培根和牛肉是一定要的,豆腐、嗯还有香菇……我要喝饮料,你要买番茄汁吗?”

    零笑着打断他:“先去看看吧,也许看到了就想吃了。不过事先说好,凛月知道的,吾辈可不擅长分辨食材的优劣,只负责付钱哦。”

    超市不远,盘算这两句的时间就已经足够他们到超市的门口。深夜12点没几个人还在超市里逛,这对向来美貌得能引起骚乱的兄弟静悄悄地混进了仅剩的几名顾客和工作人员之中。

    “你真的不吃?明明导演也跟你说了你太轻了,让你多吃点吧。”凛月抬头在超市的地图上找生鲜区,确认道。

    “至少现在不想吃喏。”零说,“而且吾辈不觉得有必要增重,现在就很好。”

    凛月耸耸肩,不坚持要他跟着自己吃:“那就动作快点,去帮我拿两包青菜,快要关门了。我去拿肉。”

    零说他不擅长购买食材是真的,凛月知道这一点。所以凛月明确地指定了菜式——柴鱼花、大葱、豆腐和胡萝卜等等,零知道他不吃的东西,所以按图索骥他还是放心零去做的。兄弟两人兵分两路,快速地扫荡了一遍,简单地买了两人份的食材,总算是赶在关门前在收银台汇合了。

    在等着收银员工作的间隙,凛月抱起手臂故意问:“这里的东西,我一个人吃的话太多了吧?”

    零笑笑:“买多了的话,凛月做的时候也可以不放那么多。”

    收银员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零看了一眼金额,直接掏出了钱包,还险些带出了房门钥匙。幸好站在旁边的凛月眼疾手快,一把塞回了零的口袋。

    “睡衣口袋还是太浅了呀。”零提起两个装满食材的袋子,想了想又说,“吾等回去要小声点,似乎乱君他们都已经睡了。”

    “做饭能有多大声……”凛月小声反驳,接过零左手的一个袋子。

    不过真的开始热锅的时候,凛月还是尽可能小心了。这里的厨具和家里不一样,凛月用左手用不顺手,于是零自告奋勇接手切菜的工作,好让弟弟去调酱汁。

    零不太擅长做饭,不过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弟弟太会做,他根本没必要学。要他来帮忙不是什么难事,动作很快,切出来的食材也很符合凛月的要求。简单的配合之下,还不到一点就已经处理完了食材。高汤开始咕嘟咕嘟地滚起泡泡,一片一片薄薄的肉类依次排在盘子里,打花刀切好的土豆和解了冻的青菜放在了一起,凛月调好的酱汁也准备就绪。

    凛月没想到的是,零真的做完了准备工作,就放下了东西往沙发上走。

    “你真的不吃吗?”明明买的时候买了两人份,现在却只切了凛月一个人的份。

    零摇摇头。他并不饿,只是陪着凛月出去而已。

    “好吧。”凛月有点失望。不得不承认,他多少有点想和哥哥一起吃饭,就像小时候一样——坐在一起,偷偷地把蔬菜给哥哥,让哥哥帮自己吃掉不喜欢吃的东西;零也会把他不想吃的豆腐偷偷换到凛月碗里,在父母眼皮子底下扮演不挑食的好孩子。与其说是怀念只吃自己喜欢吃的日子,不如说更怀念和哥哥坐在一排一起吃的感觉。

    但他就不信朔间零真的一点都不馋。毕竟他只是说他不饿而已嘛,对不对?

    正如同零深知凛月的喜好一样,凛月也早就摸清楚了哥哥喜欢吃什么。他刻意地把酱汁往哥哥喜欢的口味调了,也刻意地切多了几片培根,只要刷上黄油、然后煎一下的话……哥哥会很高兴的。

    等待的过程中凛月也没闲着,一旁的锅里没多久就被排满了食材,凛月很是用心地想好了煮的顺序,高汤一浇进去,就激出了满屋的香味。凛月慢条斯理地用热锅煎起豆腐和培根来,黄油勾出的香气顺着开放式厨房一路飘到零的身边。

    前后花不到十分钟,零还是坐不住,重新站回了凛月的身边:“凛月,再加个鸡蛋?”

    凛月得意地挑了挑眉,没说话但是加了。

    闻着香味的零过一会儿又说,吾辈去调个酱料,凛月要不那么辣的对吗。

    凛月这次再也掩不住得意地笑一声,开始洗起另一个锅来。两个二十岁的男生,只有寿喜锅里的这点分量是绝对不够的,他还是要再掂量掂量两个人的饭量,这么想着的凛月,往另一个锅里面多下了几把面。


    END


    我也不知道11区超市卖什么,按照我喜欢吃的东西买的菜,不知道零零栗栗爱不爱吃。反正我累瘫了连饭都不想吃,让儿子们胃口好点。

烧卖没有虾仁

[哈德]两哈夹一德

看了一个太太的文突发脑洞衍生物

侵权自删

蛇(腹黑霸道)哈×德×狮(勇敢又有点怂)哈


注:蛇哈用harry  potter

狮哈用哈利 波特

大概简介(?)蛇哈是莫名其妙从另一个平行世界来到狮哈和德这边的。(没有贬低任何学院的意思真的没有!)狮哈和德拉科处于互有好感类型。问就是德拉科和狮哈在互相拌嘴和其他啥的日常中互生情愫!

注意是自设!!!ooc归我了


“马尔福你简直不可理喻!”


“哈哈哈我们的救世主波特什么时候这么经不起玩笑了!”斯莱特林的小王子一如既往的捉弄救世主。


“你这只臭白鼬不要太过分了...

看了一个太太的文突发脑洞衍生物

侵权自删

蛇(腹黑霸道)哈×德×狮(勇敢又有点怂)哈


注:蛇哈用harry  potter

狮哈用哈利 波特

大概简介(?)蛇哈是莫名其妙从另一个平行世界来到狮哈和德这边的。(没有贬低任何学院的意思真的没有!)狮哈和德拉科处于互有好感类型。问就是德拉科和狮哈在互相拌嘴和其他啥的日常中互生情愫!

注意是自设!!!ooc归我了




“马尔福你简直不可理喻!”


“哈哈哈我们的救世主波特什么时候这么经不起玩笑了!”斯莱特林的小王子一如既往的捉弄救世主。


“你这只臭白鼬不要太过分了!”罗恩也在一旁替哈利出气。


赫敏拽了哈利一把,“哈利我们走,不管他。”


哈利  波特:“马尔福,你真该用你那铂金色的脑袋想想这有多么幼稚!”


“你……!”马尔福刚准备掏出魔杖给那只波特一个好看的时候,而后他看到有一双手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一股热气喷洒在他而后,耳边响起一道该死又熟悉的声音:“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德拉科。”说罢,那个声音的主人还轻咬了一下德拉科的耳垂。


大家好,我是德拉科  马尔福,我现在很慌并且怀疑我们伟大的救世主是一个精神分裂的变*态。


“波特——!你,你 ,你怎么在这里!”德拉科 马尔福一把推开抱住他的那个人,在看清那个人是谁的时候,脸上突然浮现了一圈怪异的红晕。


后者则无辜的说道:“怎么,德拉科?我一直在这里啊 ”


“还有你为什么会穿着斯莱特林的院服!?”


  Harry   potter:“我一直是斯莱特林的honey”说着,抬手放在德拉科的额头上,“也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德拉科掏出魔杖指着他,“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波特”梅林的胡子,波特怎么可能会喊他德拉科?


后者愣了一秒,随即以一种极其鬼魅的身手夺走了德拉科的魔杖,而后欺身将德拉科压在了草地上,禁锢了他的双手。


“破特,你给我放开!!”因为这极其羞耻的姿势,德拉科的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


“不放,德拉科你太不乖了,需要点调教”说完,Harry  potter 俯身吻住了德拉科的唇,霸道的啃着德拉科柔软的唇瓣.。


大家好我是德拉科  马尔福,我现在的心情非常的难以言喻。我一个优秀精明帅气多金的马尔福居然被一个波特夺走了初吻!更该死的是,我感觉有点上/瘾。该死的上瘾!梅林的胡子!

上瘾:?我做错了什么



“邓布利多教授,好久不见。”Harry  potter礼貌的说道。


“是啊,好久没见了Harry.”邓布利多丝毫不惊讶的回答道。


“等等?为什么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德拉科 马尔福发出了惊叹。


“well,是这样的。这位Harry  potter 先生是从另一个平行世界过来的,而Harry在那个世界的霍格沃茨里被分到了斯莱特林,所以在这里,Harry也会前往斯莱特林与你一块学习。至于这个消息,我在晚餐时会公布的。”邓布利多教授解释道。


“……梅林的胡子,所以在这里会有两个波特!??”德拉科 马尔福在理解了邓布利多那番话后再次发出惊叹。


“没错”这次回答的人变为了Harry,“那邓布利多教授,我可以拜托马尔福先生带我回斯莱特林的寝室吗?”


“当然,Harry,祝愿你在这里过的愉快”邓布利多教授说完,后知后觉的响起,他不是本来就知道斯莱特林的寝室和口令吗?


“听着,波特,不,potter。你的寝室是在那一间,这里是我的寝室!你给我滚出去!”德拉科 马尔福生气的坐在他寝室的床/上喊道。


Harry  potter眨巴着他祖母绿的大眼睛,“德拉科 ,你都不喊我Harry了”


听罢,德拉科的脸再次诡异的红了起来,(虽然是被气红的)“我为什么要喊我的死对头的名字!无论是这个你还是格兰芬多的那个巨怪,我们都是死对头!okay?”说完,德拉科气愤的背过了身。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德拉科好像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单纯的马尔福小少爷转回头看了看,在他以为potter走了之后,没想到来的人是披着隐身衣只露了半个头的哈利 波特!


“波特!你怎么也在这里!不对,你怎么进来的?”德拉科大喊。


“马尔福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听见你去了邓布利多教授那里有点担心,他发誓他是绝对不会说后半句的!哈利 波特如是想。


“还不是什么?”马尔福抱着手臂问道。梅林在上,听见波特喊我马尔福是多么的亲切,果然那个Harry只是一场梦而已。


事实证明,flag永远不能立太早。


Harry刚刚并不是离开了,他只是去看了一下他的房间。令他失望的是,这里的斯莱特林居然是单人单间。


然后Harry又回到了德拉科的房间,看到了披着隐身衣只露了个头的人,不出意外的这应该就是这个世界的哈利 波特了。


“德拉科,我们该去礼堂了。”Harry的声音自哈利的后面传来。


闻声,哈利转头便看到了一个带着眼镜,额头有闪电疤,依旧是黑色的头发,却穿着斯莱特林院袍的人。


这居然是我??!这是哈利 波特此时脑中弹出的想法。


一旁的Harry自然也没错过哈利的神情,而是直接越过他将还在床上坐着的万分不情愿的德拉科拉起来,准备前往礼堂。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冒充我?”哈利掏出魔杖直指Harry,他(哈利)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后者紧抓着的马尔福的手,心里是极其的不爽“还有,放开马尔福。”


“我没有冒充你,我就是Harry potter。还有,我为什么要放开德拉科?”Harry回答完,随即在德拉科 马尔福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而后挑衅般的朝哈利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马尔福,他说的是真的?还有,你们?”哈利 波特此时的表情有点难以言喻和难以置信。


“是真的,晚饭时邓布利多会说明的。”德拉科 马尔福也认命的闭上眼睛回答道。当然,请忽略他那红的滴血的耳朵。


“走吧”Harry牵着德拉科的手率先走出了寝室。


“噢!那是谁?德拉科!你居然带着一个波特来斯莱特林的长桌?!”潘西在看清德拉科身边的人后惊呼道。


“嘿,我们和格兰芬多是准备破冰之交了是吗?看起来你们好像还…嗯,关系好过头了!”布莱斯调侃道。


“潘西 ,布莱斯,你们好啊。”回应他们的是Harry,随后他坐在了德拉科的旁边。


潘西“?”


布莱斯“?”


梅林在上,他们听见了什么?一个平时和德拉科怼来怼去的破特和他们打招呼了?!还t/m穿着蛇院的院服?!


德拉科 马尔福:“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等邓布利多来了就知道了”


晚餐开始前,邓布利多教授如实介绍了Harry  potter,各个学院听到了这个消息自然是震惊的,当然,最震惊且可能会不适应的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还有斯内普教授。


布莱斯“所以Harry现在在我们的寝室吗?”


“是的”说罢,Harry往德拉科的盘子里夹了块蓝莓蛋糕。


“嗯…怎么说呢?Harry,你说你在那个世界也是斯莱特林的,那按常理来说,这个世界的波特也应是斯莱特林的吧?”布莱斯疑问道。


Harry 笑了笑,“嗯,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格兰芬多的狮子们总会有些勇猛过头的不是么?我会选择来斯莱特林也可能是分院帽的选择吧。总之,我遇到了你们,挺好的。”这句感慨倒是真的,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当然,德拉科也不一样了。看起来他好像更喜欢格兰芬多的救世主……


“天呐!德拉科,你瞧!Harry多通透啊!”布莱斯激动的说道。


“嗯,啊?是的。”突然被点名的德拉科回过神来,极其敷衍的回答道。

“德拉科你没事吧?怎么感觉我们的小王子今晚有点心不在焉?”潘西担心道。

“没事,潘西,我先回寝室了。”

布莱斯揽着潘西的肩膀说道“嘿!潘西,他可真奇怪,平时不把蛋糕干完他可是不走的。”

还未走远的德拉科听到后,不,我当然放弃不了我的蛋糕,但如果我能在两个救世主的目光下冷静的吃完那些蛋糕,恐怕从今天起我就不是马尔福了,而是马尔福牌优秀的筛子。梅林知道那两道目光像要吞了我一样!


德拉科回到了斯莱特林寝室的门口,刚想喊出熟悉的口令,他突然被一阵极其大的力道拽住,肩膀无情的与墙壁亲密接触,等德拉科看清来人,毫无疑问是那个格兰芬多的救世主将他堵在了墙上。


“波特,你又来干什么?还有,快把我放开。”德拉科此时很累,为什么破特们都喜欢将他怼在一些墙上或者地上然后以这种羞耻的方式问话呢?!


“我有话想问你。”哈利松开了德拉科的手,但还是没有丝毫放弃将德拉科堵在墙上的想法。


“问什么?”德拉科抱起手臂,大有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你和potter是什么关系?”哈利紧 紧攥着手问道。


“……应该是朋友。”德拉科有点心虚的转过头。


“什么叫朋友?朋友会亲你额头?!”哈利突然有点怒了,这个笨蛋马尔福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界限?


“会啊!潘西也会!”德拉科又心虚的说着。潘西:不,我不会。


“话说我们的圣人破特手还真长,都管到死对头身上来了吗?”德拉科嘲讽道。


“对!”,下一秒,德拉科的唇便被哈利吻住了,对方的吻技不知是较为笨拙还是故意的,那简直不能称之为吻,说是啃都不为过。


此时令德拉科自己震惊的内心第一想法是,不是传言破特有好多女朋友吗?这吻技居然烂成这样??还有,破特们都是亲吻狂魔吗?去尼/玛的亲吻狂魔!去尼/玛的破特们!(今天小马尔福先生罕见的丢掉了他多年来的教养)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内

罗恩:“嘿,哈利,我还以为你不舒服呢看你走那么早。没想到回来看到你居然这么精神!就好像刚刚去干(教训)完那只臭白鼬一样!太解气了!”


听至此 ,哈利突然说道“那么明显吗?”


罗恩一脸佩服“兄弟你还真的去干臭白鼬了吗?!厉害啊!”


赫敏则在一旁用着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罗恩和哈利。梅林的胡子!他两话题的重点简直不在一个频道!


斯莱特林 德拉科马尔福的寝室内

德拉科看着Harry非常悠然自得的躺在他的床上正抱着一本书看。看到他来了之后,Harry朝他旁边的床位拍了拍,示意德拉科今晚睡那。


德拉科“不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吗?”


Harry合上书本,扶正眼镜,朝他露出一个微笑“那么我想,你也该解释一下为什么格兰芬多的那位救世主会和你在我们休息室的门口分别?”


“你别岔开话题!”德拉科强作镇定的说道,但脸上的红晕还是出卖了他。


“Well,我不敢自己睡,所以我要和你睡。”Harry一脸无辜的回答道。


你/吗/的这什么破理由!“那你可以找布莱斯一起睡!”德拉科不死心的说道。


“他是个有妇之夫。我不便打扰吧?”


行,嘴炮能力极强(自认为)的铂金小王子败下阵来了。他只好认命的去和Harry睡一张床。


“你睡过去点。别靠我这么近…”德拉科非常不适应的翻了个身背对着Harry。


“再过去我就要掉下去了,你也不想我吵醒其他人吧?所以就将就一下吧。”


这床这么大,除非你是宽为两米才会掉下去。德拉科在心里吐槽道。


毫不意外的,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Harry.将头埋在了他的颈间,细碎的发丝弄的德拉科发痒,他不禁出声“走开”


回应他的是在脊背处的酥麻快感。而后,Harry用他那极其好听且低沉的嗓音说道“德拉科,哈利波特亲了你是么?”


德拉科微微一颤,那句“你怎么知道”还没说出,Harry就抢先说道“因为你身上多了不属于我的味道”


“你是二哈吗?这也能闻的出来?”德拉科转过头面对着Harry 无语的说道。


“德拉科,你真的太不乖了。”说完,直接堵住了德拉科的嘴 ,霸道又强硬的掠/夺着德拉科的城池。他们松开后,一道银/*丝也依依不舍的分离。德拉科此时被吻的眼神迷离,苍白的脸上也清晰的浮现出红晕。


Harry凑到德拉科的耳边轻声说道“亲爱的,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怕我把持不住。”


我应该早点去有求必应屋的 ,Harry如是想。





彩蛋第一弹:

德:你是二哈吗破特?

哈利:马尔福你才是二哈!

Harry:只是你的二哈,二哈都要标记心爱的东西的。

德:(脸红ing)


彩蛋第二弹:

我:采访一下,少爷比较喜欢那个哈多一点呢?更想做谁的受?

德:他们都喜欢我,谁能拒绝一个马尔福呢?还有,我才是攻。

我:好的,少爷是“攻”



估计可能有后续吧?我也不清楚。

这篇文纯属写来爽爽自己的,两哈一德什么的我可以!原创脑洞!


































































 

逐鲸

【零凛】七枝玫瑰,和一窗月光

  • 栗栗生贺 

  • 有栗和咪毛奶次贴贴 

——

    影片美伽是最早的一个。

    这里说的是送礼物的人。

    凛月从早上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算不上吵,可是就在耳边的声音总是更容易叫醒人一点。凛月听了一会儿,从有点慌乱的语气词里听出来那是他的室友。

    凛月觉得好笑。美伽在舞台上总是帅气又利落,正如他所说,他就像是动作精细的人偶,能精准地做出分秒不差的动作。但是这都是他平日多加练习的结果...

  • 栗栗生贺 

  • 有栗和咪毛奶次贴贴 

——

    影片美伽是最早的一个。

    这里说的是送礼物的人。

    凛月从早上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算不上吵,可是就在耳边的声音总是更容易叫醒人一点。凛月听了一会儿,从有点慌乱的语气词里听出来那是他的室友。

    凛月觉得好笑。美伽在舞台上总是帅气又利落,正如他所说,他就像是动作精细的人偶,能精准地做出分秒不差的动作。但是这都是他平日多加练习的结果,一到日常生活里,凛月这位可爱的小室友总是显得有点笨手笨脚的。

    而且还在诡异的地方胆小。凛月继续闭着眼装睡,等到了美伽完成任务时如释重负的感叹。

    于是凛月悄悄地从被子里把手抽了上来,在美伽准备从他床头起身离开的时候——

    抓住了美伽的手腕。

    “呜啊啊啊——凛月君凛月君!”美伽毫无防备地被拉了一把,吓得整个人要跳起来,“嗯啊……凛月君要是醒来了就告诉我一声啊,不要欺负我。”

    “哼哼,我倒是想知道,小美伽是在做什么呢?”凛月捻起礼物盒上一枝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在美伽鼻子底下晃了晃,又收回来嗅了嗅,“红玫瑰?”

    “那个,凛月君、凛月君是很好的人。”美伽慌乱起来,眼神乱飘,有点磕磕巴巴地说,“凛月君有点爱撒娇,有时候有点坏心眼,但是是个很好的人。”

    “什么啊,”凛月失笑,“所以就要送红玫瑰?”

    美伽摇摇头:“这不是我给你的,这是别人给你的。礼物是我给你的,玫瑰不是。你再睡会儿吧,还很早呢,凛月君。”

    美伽尽职尽责地给凛月拍拍枕头,让他又能睡个香甜的回笼觉。

    “生日快乐,凛月君。”


    第二个人是衣更真绪。

    比起美伽的遮遮掩掩试图给个惊喜,真绪可以说是单刀直入,在来叫他起床的时候,顺手就把礼物带过来了。

    他拧开门把,果不其然,凛月还窝在被子里睡得不知天昏地暗。他把礼物放到床头上,毫不留情地把凛月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凛月早就睡饱,此时只是不想睁眼,干脆要靠在真绪身上继续补眠,被无情地提着领子拉开了:“不行,今天必须要起床,我们要去考试的,今天有小测,记得吗?”

    凛月坐正,大大伸了个懒腰:“生日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行’吗,真~绪?”

    “好好,对不起,生日快乐,小凛。”真绪认输,然后把礼物拿过来,“美伽君比我还早啊,我还以为我会是第一个。”

    凛月听到生日快乐满意地点点头,看着真绪手里的第二枝玫瑰,一边翻身下床一边说:“你终于打算跟我求婚了吗,真~绪?”

    真绪吓一跳:“这种时候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吧,我可是接到任务来给你送花的哦?”

    凛月再伸一个懒腰,继续假装抱怨:“要不要我委托你帮我送回去呢——给我送花的人自己都不来,我果然还是和真~绪结婚算了。”

    真绪忍不住笑出来,把自己手里那枝和美伽送来的一起收进花瓶里:“不要说这种会让我被零前辈暗杀的话啊,凛月。”

    看着因为提到了今天白天回不来的人而明显不太高兴的凛月,他只好安抚:“工作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不要太怪零前辈了,凛月,他也不想的。好了,走吧,我们要去学校了哦?”

    凛月意义不明地哼一声,就当作这件事结束了。


    第三个礼物和第三枝玫瑰来自鸣上岚。

    真绪走到A班就摆摆手先进去了,所以凛月独自走了一小段路,从后门绕进了班级,准备回座位上坐着。今天只是小测,说不定还能再睡一觉,凛月心底盘算着。

    但是了解他的岚直接把他堵在了门口,先是递给他一枝红玫瑰,然后还自作主张送了一大束粉蔷薇,全塞进凛月怀里。

    “生日快乐,小凛月!虽然不知道他到底给小凛月准备了什么礼物,不过人家给小凛月准备了这个哦。”他眨了一下左眼送出一个wink,“他会喜欢小凛月送的花吧?”

    凛月把一大把都收进怀里好好抱着:“诶——才不要给他,鸣送我的花才不给他,这是我的哦?”

    “啊啦,人家还特意挑这么适合约会的颜色呢,好浪费哦。”

    “那就我和鸣~去约会~”

    “啊呀——小凛月要主动做人家的骑士吗?好感动哦!”

    岚亲密地挽着凛月的手回到座位上,凛月看着满桌面的生日礼物,不由得抱怨一句:“这都没办法睡觉了啊~”

    不过,只要愿意看一眼他的表情,就能看到凛月满意的微笑了。


    第四枝和第五枝是一同送来的,来自月永雷欧和濑名泉。

    晚上Knights被安排了要上节目,五个人一拍即合不如就当是给凛月过生日了。凛月快要进后台的时候,突然就被岚从背后扶住了肩膀,稍稍用力往前一推。

    凛月进门就被嘭地拉了两个小礼炮,月永雷欧上来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生日快乐!凛月!”

    凛月回抱过去:“谢谢你,小月,小濑。”

    雷欧拉着他往里走,一边叽叽喳喳地讲自己新的灵感。大概两分钟之后,泉都觉得烦了,干脆上手把雷欧轻轻往后挪,递上两枝在身后藏了一会儿的花。

    “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就说一句生日快乐吧。”

    凛月笑着接过:“小濑做到这个地步我已经很开心了。”

    “嗯嗯!我还以为他会拒绝零呢!”

    “哈啊?你当我是什么人啊?这是睡间的生日!”

    “可是我觉得濑名就是和零很不熟啊?我没想到你不拒绝他呢!”

    “我认识他不就行了!!又不用关系很好!”

    凛月把这两枝花和岚送来的放在一起,飘过斗嘴的雷欧和泉,从桌上自己捡起自他们的礼物。

    就用小月和小濑的斗嘴做摇篮曲好啦,白天醒着做小测的凛月现在要补个觉了。


    第六枝玫瑰当然是来自Knights最后的成员,朱樱司。

    司今天并不在学校,也不在ES,而是在家里处理事情,好不容易才带着一枝新鲜的玫瑰,小跑进化妆间。

    凛月接过花,顺手暂时插在休息室里的花瓶。化妆师们和Knights算得上熟络,大胆的有一个就直接开始问了:“过生日要集体表白凛月君吗?”司又想争辩不是自己送的又不能供出凛月已恋爱——恋爱不要紧,要紧的是对象是另一个当红偶像,还是凛月的亲哥,支支吾吾好久也说不出一句有礼貌符合大少爷人设的话,急得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前辈们。

    但是不知是不是濑名泉传染了其他人,也或许只是想看个热闹,四个人都没人想解围,反而笑成了一团,没有一个人打算去解救末子。

    最后凛月拍了拍司的肩膀:“没关系哦,我是哥哥嘛,会包容来自司的表白的。”


    最后一枝玫瑰,是赶回来的零带来的,附赠一个吻。

    下了节目,凛月拒绝了接下来的聚会,在Knights了然的眼神中,坦荡地说要回家。

    ……零说过,今晚无论如何都会赶回来的。

    所以凛月一定会在家里等他,哪怕零真的风尘仆仆地归来时已经快要夜里十一点。

    “明明是我的生日,却这么晚啊。”凛月踮起脚索要一个吻,最后舔一下零的嘴角,小声抱怨。

    “对不起,错过了汝的节目,也错过了汝的蛋糕。”零抱歉地对他说,作为补偿,他变了个小小魔术,递上一枝玫瑰。

    凛月接过玫瑰,端详了一会儿,问:“给我带礼物了吗?”

    “带了,不过还在行李箱里,汝要现在拿吗?”

    “那就算了,”凛月说,“我也不是很在乎礼物。今晚月光很好。我们要不要一起去散个步?”

    “好啊。”零撩起他的额发,落下一个吻亲他额头,牵着他的手就要往楼下走。

    “对了,凛月。”零突然停下,披着一身月光对凛月说,“生日快乐。”

    凛月想,其实有这个就够了,有一句零珍重的“生日快乐”就够。什么花和礼物,都不重要。

    “嗯,谢谢,哥哥。”凛月握紧了哥哥的手,踩着一窗银色月光走向了花园。


    END


    还有一个小小后续,没什么内容就不打tag了(


    对不起我过中秋又加班——今天极限码字了!栗栗宝贝妈妈来晚了对不起!!!

    总之祝栗栗生日快乐!我还是个刚上任的制作人,所以今年也请你多多关照——!


月亮没用🌙

[HD]傲罗的择偶倾向调查表

summary:Harry和Draco被魔法部包办婚姻了,但是鬼知道他们在调查表上填了什么东西(双傲罗ABO设定)


第一年


调查人:Harry·potter


具体要求:嗯,这个是必填的吗?我才18岁,需要这么快考虑这个吗?那就,不要金发,不要纯血,不要斯莱特林,总之,与马尔福那家伙就一点点关联的分配对象,我都不想遇见。


调查人:Draco·malfoy


具体要求:梅林的臭袜子!我不敢相信魔法部竟然有这种规定。25岁之后,Alpha和Omega性别的傲罗会被强行分配?该死的,别跟我扯那一套方便工作的鬼话了。我调的抑制剂,可是整个霍格沃兹里...

summary:Harry和Draco被魔法部包办婚姻了,但是鬼知道他们在调查表上填了什么东西(双傲罗ABO设定)




第一年


调查人:Harry·potter


具体要求:嗯,这个是必填的吗?我才18岁,需要这么快考虑这个吗?那就,不要金发,不要纯血,不要斯莱特林,总之,与马尔福那家伙就一点点关联的分配对象,我都不想遇见。



调查人:Draco·malfoy


具体要求:梅林的臭袜子!我不敢相信魔法部竟然有这种规定。25岁之后,Alpha和Omega性别的傲罗会被强行分配?该死的,别跟我扯那一套方便工作的鬼话了。我调的抑制剂,可是整个霍格沃兹里最好的。那只羽毛笔警告我要写具体要求了,这非常明显,纯血统,最好是斯莱特林,不要黑发,不要绿眼睛,不要格兰芬多。



第二年


调查人:Harry·potter


具体要求:为什么部长会把我和马尔福分到一组,还说是为了协调同事关系?我可一点都不想理那个金发小混蛋。虽然他有时候挺可爱,而且他生气时候的样子,显然非常能取悦我。我有点儿后悔了,金发也挺好的。



调查人:Draco·malfoy


具体要求:我觉得跟无脑巨怪一组都比跟波特好的多,他完全不顾及同伴的感受。肆意炫耀他的无杖魔法。最令人忍受不了的,就是他会无意识散发的信息素。一股魁地奇球场的草坪味道。这会让我无心工作,而只想骑上扫把飞一圈。事实上因为这件事,我已经在下班后跟他抓了好几次金色飞贼了。可恨的是,明显是他请的比较多,他一定是作弊了。希望找一个喜欢魁地奇的,最好是找球手。



第三年


调查人:Harry·potter


具体要求:我不得不改变一下我对斯莱特林的看法了,我真的没想过德拉科会帮我挡住那个恶咒。要知道他是那么胆小怕疼,幸好没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否则我会因此自责一辈子的。我去买了他最喜欢的爆炸水果夹心软糖准备带去圣芒戈,他跟我抱怨说治疗师不让他吃糖简直把他逼疯了。这个小混蛋真的一天都离不开甜食,希望能遇到一个为我勇敢起来的,无论是格兰芬多还是斯莱特林都行。



调查人:Draco·malfoy


具体要求:我得声明,那真的只是一次失误。我只是刚好在他后面而且我的盔甲护身没有及时释放出来而已。斯莱特林从来都是自私的。而且那个可恶的救世主竟然临时标记了我!(此处因为用力过猛导致羊皮纸破损)虽然那个恶咒干扰了抑制剂,但如果那个巨怪能学会控制信息素的话,我根本不会发情!我以后绝对要找一个有经验的温柔的Alpha,起码不能在亲吻的时候咬破我的舌尖,而且把信息素溢了我满身,他抱着我冲进圣芒戈的时候治疗师甚至以为是因为我们纵欲过度导致的昏迷!梅林的花内裤啊!我已经用了我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话,在心里咒骂过他了



第四年


调查人:Harry·potter


具体要求:魔法部真的不考虑把禁止勾引搭档列入傲罗准则吗?最后还能细化一点,比如禁止穿紧身裤,禁止舔嘴唇,禁止撩头发……他不用发胶把头发固定上去的样子真的该死的迷人,希望部长能把我和德拉科调开,不然我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因为强暴搭档而不得不去蹲阿兹卡班的傲罗了。呃,如果魔法部真的会强制分配对象的话,我首选性感的金发男孩。



调查人:Draco·malfoy


具体要求:身材很好的魁地奇找球手,起码不能比波特差。他是经历了二次发育了吗?今年整整涨了2英寸!而且他是怎么保持身材?要知道他甚至有八块。要不是我亲手摸过,我一定不敢相信那是真的。所以他现在终于有一点成熟Alpha的样子了,但是我还是希望无法不能规定禁止在办公室裸露上身,因为这不仅野蛮,粗俗,而且,操,我不得不承认他有点性感。



第五年


调查人:Harry·potter


具体要求: 矜持的金发英国贵族。我后悔来美国了。我真的完全不擅长外交事务处理,而且美国人有些过分热情了。我得用双倍的抑制剂才能保证自己不会随便把哪个omega带上床,我真的不可抑制的想起我的搭档了



调查人:Draco·malfoy


具体要求:魔法堡为什么不在给我分配搭档了?虽然我并不是很在乎,因为我一个人一样可以把案件处理的很好。但是我总还是需要一个人来衬托我,并且用来嘲笑的。希望你们不要拿我气走了六位搭档来说事,因为他们的确是蠢的让人无法忍受,甚至不如Harry,梅林知道他为什么会拿到最佳傲罗奖,预言师日报甚至还把她那张傻笑着的照片登上了头条。然而身为他的搭档,整个傲罗部里最优秀的傲罗,我却什么奖都没有拿到。虽然Harry很自觉地用拿到的奖金请我出去吃饭,还送了我礼物,但这掩盖不了魔法部黑幕的事实。



第六年


调查人:Harry·potter


具体要求:我回来了过了六年了,我再也欺骗克制自己了。我根本不想要魔法部明年将要硬塞给我的伴侣,无论谁,我所有的具体要求都是他,Draco·malfoy



调查人:Draco·malfoy


具体要求:没有要求,我只要Harry·potter



魔法部公告:请两位留在此地不要走动,我们将派出人手把婚姻事务司搬过来


白水魇

【寂乱情人节24H/6H】

 @寂乱情人节图文接力 

TDD时期乱数的第一个生日

祝乱数宝贝生日快乐!

【上一棒: @了与世事绝 】

【下一棒:  @YAN-S  】

【寂乱情人节24H/6H】

 @寂乱情人节图文接力 

TDD时期乱数的第一个生日

祝乱数宝贝生日快乐!

【上一棒: @了与世事绝 】

【下一棒:  @YAN-S  】

一支桃花

是第一部分内容
这是个茨木怂恿鬼切穿上女装(顺便女体)混入源氏宴会搜寻童子切线索的梗(真的不是作者的恶趣味),人物性格不ooc,这个梗其实在8月22号就想好了,然后一直鸽到现在,,,就其实总体变了很多不变的是潜入源氏这一事实,时间线是在鬼切获救后再一次去搜寻线索。就,,反正,,,画的不好跪了

是第一部分内容
这是个茨木怂恿鬼切穿上女装(顺便女体)混入源氏宴会搜寻童子切线索的梗(真的不是作者的恶趣味),人物性格不ooc,这个梗其实在8月22号就想好了,然后一直鸽到现在,,,就其实总体变了很多不变的是潜入源氏这一事实,时间线是在鬼切获救后再一次去搜寻线索。就,,反正,,,画的不好跪了

星辰幻蝶—被ZEN气炸

【all晴明】全寮输出警告

1、人物属于网易爸爸,ooc属于妾

2、奶晴真的超可爱!!!!!!

3、堕天起步,最高全寮输出,收好危险想法懂?

4、大岳丸,一个已经没有了排面的ssr。胧车:你还想毁灭平安京?


大家发现,寮内所有成员似乎都对晴明身上发生点变化这件事习以为常了?至少今天早上姑获鸟通知大家的时候大家相当熟练的提出了解决方案。

“晴明大人他又变小了!”

“八百比丘尼呢?”

“昨天出委派没回来。”

“八岐大蛇?”

“他打大岳丸去了。”

“玉藻前呢?”

“跟着去了。”

“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这几天一直是我和桃花妖他们做饭。”

“好的,源赖光出来挨打!”


???

你们的逻辑很清晰啊?


总之,桃花妖习以为常的拿出了一套狩衣...

1、人物属于网易爸爸,ooc属于妾

2、奶晴真的超可爱!!!!!!

3、堕天起步,最高全寮输出,收好危险想法懂?

4、大岳丸,一个已经没有了排面的ssr。胧车:你还想毁灭平安京?


大家发现,寮内所有成员似乎都对晴明身上发生点变化这件事习以为常了?至少今天早上姑获鸟通知大家的时候大家相当熟练的提出了解决方案。

“晴明大人他又变小了!”

“八百比丘尼呢?”

“昨天出委派没回来。”

“八岐大蛇?”

“他打大岳丸去了。”

“玉藻前呢?”

“跟着去了。”

“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这几天一直是我和桃花妖他们做饭。”

“好的,源赖光出来挨打!”


???

你们的逻辑很清晰啊?


总之,桃花妖习以为常的拿出了一套狩衣,然后看见姑获鸟抱出来的还在哭的团子后比量了一下。

“哎呀,有点大了,先让小袖之手改一下吧。”

小袖之手也相当熟练的改起了衣服,姑获鸟一边哄着孩子一边通过通讯纸人告诉外出式神这一消息。于是等超鬼王大部队回来后面对的就是一个大概四五岁还在泪眼汪汪的白团子。

awsl

令人出【xiang】乎【dang】意【ji】料【du】的是白团子看见玉藻前后就直接扑了上去,让玉藻前有点手足无措。其他式神们识趣的离开,毕竟说起哄孩子除了姑获鸟没人能和玉藻前相比。

“玉、玉藻前……妈妈呢?我找不到妈妈了……”

“……你妈妈有点事回族里了,过几天就会回来的。”

“……真的吗?”

“嗯,只有这件事我不会骗你。”

“……”

小团子止住了眼泪,又看了看院子里的式神们,往玉藻前怀里缩了缩。

“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玉藻前……”

“嗯?怎么了?”

“……那个……唔……羽、羽衣和爱花呢?”

玉藻前沉默了一瞬,看着哭红了双眼的小白狐,稳了稳声线回答道

“他们和你的妈妈一起去了,毕竟是我的孩子,总得告诉他们一声。”

晴明似乎不太懂玉藻前的意思,追问道

“为什么不带上我?”

“你还太小,羽衣和爱花可是大了你好几岁呢。”

“……”

晴明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什么都没有说。


等到玉藻前抱着已经不哭了的晴明出来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们身上,晴明的眼眶马上红了,玉藻前有些无奈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他。一些小妖怪凑了过来,萤草看着晴明小心翼翼的说到

“你、你好!我是萤草……那个……请多指教!”

然后红着脸低下头拽着衣角,见状晴明似乎也有勇气说话了,吸了吸鼻子说到

“我……我是晴明。安倍晴明……请多指教……”

玉藻前把他放下和小妖们简单交代了几句后就离开了,晴明看着离开的玉藻前,十分慌张的想拽住对方的衣角,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别怕,他只是有些要事要处理,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扭头,看见了用绷带挡住一只眼睛的神明,对方身上莫名的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感觉,于是他也安静了下来。


这边一目连和其他性子比较温和的式神安抚着晴明,另一边的式神们可就有些头疼了。

“他以前怎么这么爱哭?”

玉藻前有些头疼的扶住了额

“我也不太清楚啊,因为当年葛叶暂住我这里时根本没见他哭过,再怎么逗他也只是炸毛的程度。”

“或许是离开了母亲的缘故?”

“……应该吧。我事先说明,那孩子有点怕生,所以别吓到他。他还有个坏毛病就是比较挑食,要是菜里有一样他不吃的菜那这一整道菜都不会吃的。而且这个时候的他很淘气,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那种,当然要是真打了咱就斗技场见。还有他怕雷,在恢复之前如果有雷雨天最好找个人陪他一下……你们大江山的就别想了。还有他……”

在玉藻前相当详细的解说时,白藏主看着庭院里乖乖地被一目连抱着的晴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见玉藻前的话后转过头。

“玉藻前,你说的真是晴明大人吗?”

“嗯?”

“啊,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从我遇到他开始,像你说的怕雷啊挑食啊之类的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啊。”

一旁的大天狗也开口说到

“上次变小也没见他有那些毛病。”

“……”

玉藻前仔细想了想,然后说到

“上次变小时,是变成他已经进入阴阳寮之后吧?”

“对,而且应该是和我结缔契约之前吧。”


“……”

众人沉默,因为所有人都想起了那时候那个乖巧的令人心疼的孩子。如果玉藻前说的真是他,那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才变得那么乖巧?

玉藻前起身,让鬼切拦下了。

“别冲动,你现在拆了阴阳寮也没用。”

“我很冷静,不用拦我。”

“你拆了阴阳寮最后还是晴明大人给你收拾,以为他平时应对那些贵族不够累吗?”

最终还是白藏主凉凉的说了一嘴,才算是勉强让玉藻前回到座位。

“总之,虽然麻烦了点,你们还是听听我刚才的话比较好。”


有了玉藻前的提醒,留着的式神们也觉得大致把握好了度,玉藻前这才放心和大部队出去揍大岳丸去了。


但他也没想到,也就一周的时间,晴明就和寮里的式神们混熟了……

“金鱼姬,准备好了吗?”

“哼哼~当然了!对于要征服世界的我来说,这点事轻松的很!”

于是荒川之主发现自己的尾巴上多了几个粉嫩嫩的贝壳装饰……然后两人都被拎起来锤。

“夜叉夜叉~好了吗?”

“啧,烦死了,好了好了完事了。”

夜叉虽然一副不耐烦的语气,但看表情很明显也在期待。于是小鹿男睡醒后发现自己的头发被弄了一个相当别致的发型,就是头顶冲天炮那种吧,要不是颜值够硬估计就成车祸现场了。然后夜叉体会到了行动条被顶到下一条的感觉。

“妖狐哥哥!!!”

“哇啊!!!”

尾巴上突然多了一个“挂件”的妖狐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于是他打算好好【chi】蹂【dou】躏【fu】一下这个“挂件”来安慰自己,这时玉藻前出现一把拎走了“挂件”。

妖狐:我恨!

“是我尾巴不好摸了还是九条尾巴不够你摸了?”

“你又不让我摸……”

“所以你摸别人的?说了多少遍尾巴不能随便摸。”

“……可是他们都让我摸啊?”

“嗯????”

这时,白藏主路过,晴明挣下来小跑跑向了白藏主。

“大哥哥,可以让我摸摸你的尾巴吗?”

“可以哦!你能多摸摸我吗?”

玉藻前……玉藻前觉得自己有点脑阔疼……

于是九条尾巴一伸,在背后齐刷刷一展跟孔雀开屏似的,晴明马上被那数量多而且个个油光水滑一看手感就相当好的尾巴吸引了,又小跑着回到了玉藻前身边,碍于晴明在场白藏主把嘴边的脏话生生咽了回去。

“你不是要来摸我的尾巴的吗?我的尾巴每天都有好好保养手感绝对比那个又老毛色又发黄的家伙好!”

“呵,你这种野狐狸上哪儿保养去?毛色发黄的分明是你好吗?”

“怎么可能,小白的毛发可是那位大人亲·手·保·养的,毛质绝对比你这种老狐狸软!”

“九尾狐与天齐寿根本没有年老的概念,我的毛发绝对每秒都是最佳状态!”

看着莫名其妙怼起来的两人,晴明手足无措的站在他们中间不知道劝谁好。一旁的三尾狐悄悄地伸出尾巴

“姐姐比那只小白狐尾巴多也比那只九尾狐毛软,要试试吗~”

于是晴明高高兴兴的抱三尾狐尾巴去了,没过几秒满脸通红的被三尾狐抱在怀里无法挣脱了。

玉藻前/白藏主:……淦!


其余没有毛绒绒的式神,排好了斗技场次。

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你和我。

都是没毛的,一起恰柠檬吧。

然而有些式神注定不想吃柠檬。在晴明从三尾狐怀抱里跑出来之后,在房间里遇到了鬼切。

“主人。”

晴明不太明白为什么对方要叫他主人,然后鬼切说到

“对于刀剑类的付丧神来说,适当的抚摸可以起到安抚作用。”

然后晴明似乎明白了什么,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发现手感还不错。

柠檬树上柠檬果,柠檬树下没有我。

都是兄弟,对不住了。

门口,酒吞童子叠满酒气等鬼切出来。


Noi
因为非常思念老师变的坦率的惠,...

因为非常思念老师变的坦率的惠,以及习惯性调戏突然得到回应现在该怎么办在线等的老师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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