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推文】aph东欧组多cp贴吧老文推荐
预警:东欧组中心,含有众多cp,请谨慎阅读
凭印象找的零碎贴吧老文,年代久远
大部分是未完结坑
各位冷圈爱好者可能看过了,本着考古的原则再推一遍()
1. 《将心遗失立/陶/宛》
原作者:溪与深潭
贴吧:立波吧
cp:主立波,含有微量立白
未完结坑注意
普设,现代设定,大学生导游立x游客波,文笔比较轻松欢乐向,双方比较慢热的恋爱展开,楼中含有大量太太们的立家城拟图
2. 《月影迷蝶》
原作者:ALICE_CHAOS
贴吧:立波吧
cp:立波
短篇已完结
国设史向,含有微量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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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印象找的零碎贴吧老文,年代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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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将心遗失立/陶/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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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未完结坑
普设,架空AU,含有角色死亡情节注意
【aph】在法庭上看直播是不是搞错了什么?6
阅读须知:
国设,正经向,时间线是二战结束后在对德国的审判会议上,算是全员向
本片是正文,忘记剧情的可以回顾一下,谁叫我鸽了那么久呢
前文 _05
要说王耀不惊讶那是不可能的,他记得他之前正在前去提交报告的路上,突然头感到一阵眩晕,眼前模糊一片,不时出现一些斑状的光影,像是有什么糊住了他的双眼。
他捂着额头闭目前进,可等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却出现在了一栋高楼大厦的走廊上。
鉴于他也没法判断目前的情况,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直到隐约听到有谈话声从某间会议室传出,他才匆匆赶来。犹豫了半天是否要敲门,最终下定决心伸手敲了敲门。
最终推开门的他...
阅读须知:
国设,正经向,时间线是二战结束后在对德国的审判会议上,算是全员向
本片是正文,忘记剧情的可以回顾一下,谁叫我鸽了那么久呢
前文 _05
要说王耀不惊讶那是不可能的,他记得他之前正在前去提交报告的路上,突然头感到一阵眩晕,眼前模糊一片,不时出现一些斑状的光影,像是有什么糊住了他的双眼。
他捂着额头闭目前进,可等他再次睁开眼时,他却出现在了一栋高楼大厦的走廊上。
鉴于他也没法判断目前的情况,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直到隐约听到有谈话声从某间会议室传出,他才匆匆赶来。犹豫了半天是否要敲门,最终下定决心伸手敲了敲门。
最终推开门的他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右侧的亚瑟和弗朗西斯上一秒还在互相对骂,下一秒便齐刷刷的看向他。左侧的伊利亚好像还在和阿尔弗雷德对峙这,听到敲门声的他有过头来看到他的一瞬间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阿尔弗雷德也是。
还有来自整个会议室的无数道目光在他身上打量,无不都闪过一丝好奇。
最重要的是,他抬眼看向了法庭的正中央,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紧紧抱在一起的画面狠狠地冲击了他的视野。他俩自他刚才开门时就在抱着。
哦,当然,现在同样也是。
“啊……你们好?”王耀不确定的打了个招呼。
“王耀?!” 阿尔弗雷德猛的眨了眨眼,反复确认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你怎么会在这?这里可是——”
“欧洲。”亚瑟补充道。
“准确的来说,是在德国的纽伦堡市。”弗朗西斯再次补充道。
“唉?”听到这话,王耀不免瞪大了双眼,“什么、这里是德国?我刚才明明是在——”
看到其他人确信无疑的表情,他的话戛然而止,在心里默默比划和计算着自己家到德国的距离,得出结果后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国粹。
自己还会穿越了是吗?
弗朗西斯看着王耀苦恼的样子,语气中不禁添了几分玩味:“哦,Ma chérie(亲爱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虽然语气听起来很暧昧,但却蕴含着几分冷冽。
王耀显然也听出来了,他组织了一会语言,顶着众多目光开口:“很抱歉,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单纯的在我家走着路,忽然眼前一暗便来到了这里。刚才是因为听到这里有谈话声才赶过来查看的,并不知道各位在此谈论重要的事情。如果打扰了各位,实属是抱歉。”
他脸上流露出几分歉意和些许的示弱,语气尽量恭敬,虽然他们是盟友,但他可不想得罪在场的几位实力比他强盛的大国。比起他们家里百废待兴,自己家不仅一穷二白,光现在就还在忙着搞内战呢。
弗朗西斯回头看向了自己身旁的亚瑟,眉毛挑逗了几下,意思再明显不过。
亚瑟叹了口气,无奈道:“真不是我……”
“亚瑟,你确定不是吗?”阿尔弗雷德也凑到了他身边,“不觉得这很神奇吗?今天居然发生了两件怪事。hero严重怀疑你是不是下诅咒了,只不过对象错了而已。”
亚瑟看着这张脸,忍住了想一拳砸他脸上的冲动,“都说了不是我啊!”
“王耀,这不是你的错,不用如此道歉。”一旁看了好久的伊利亚突然开口。
王耀这才抬起头看着这个曾经派兵帮助自己抗争、给予他帮助的国家,脑海中首先想到的是感谢,但记忆深处又有什么在掀起波浪让他思绪万千。
王耀拘谨的点了点头,“好的,我明白了,苏维埃。”
“不用那么紧张,大家都是同志。别那么生分,你也可以叫我伊利亚。”
伊利亚朝他伸出了手。
王耀看着他伸出的手迟疑了一下,“同志……?”
“喂,伊利亚,王耀他现在可还不是你那边的人。别想着这么快就拉小弟。”
阿尔弗雷德不爽的开口讥讽,藏在眼镜后的那双深蓝色眼瞳的寒光扫射出来,包含着一丝冷笑,夹杂着不屑一顾的蔑视,令人不寒而栗。
“美利坚,我发现你真的是多嘴。”
伊利亚瞪着他,那双鲜红的眼眸中翻涌着浪潮,仿佛要将阿尔弗雷德溺死在其中。
“还有你放尊重点,王耀他不是我的小弟,他是我并肩作战的战友,是具有共同理想的同志。”
伊利亚嗤笑了一声 :“再说了,既然他未来已经选择了我(社会主义),我为什么不能欢迎他?就因为你不同意、你不喜欢吗?别想了,美利坚。世界不可能围着你一个人转,你当过家家呢?”
伊利亚的话成功的激怒了对方,阿尔弗雷德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很好。”阿尔弗雷德眼中带着怒火死死盯着伊利亚,“你说得对,世界当然不可能围着我一个人转,但这并不代表我支持你的‘专制’。你都没问过王耀的意见,他也没说是否要走你的路,你这是强迫。这难道公平自由吗?你违背了他的自由选择权。”
“哼,好一个颠倒是非黑白。”伊利亚对这翻话嗤之以鼻,并表示对他的厚脸皮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毕竟我怎么可能比得上‘自由’大国美利坚呢。”
显然他嘴里的自由并不是什么好词,阿尔弗雷德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于是他又看向了王耀。
“well,王耀,你真的打算站在那头北极熊旁边吗?别忘了,那两颗原子弹可是hero帮你投下去的哦。没有我的帮忙,你能赢得了本田菊吗?”①
“简直胡说八道,那是王耀自己多年以来坚持浴血奋战和我们红军帮忙的结果!你只不过是起了一个加速剂的作用。” 伊利亚闻言拍桌而起,“再说了到底是谁在强迫、谁在威胁啊?!你有资格说我吗?”
阿尔弗雷德撇了他一眼:“谁搭腔谁就是喽。”
“你!”
亚瑟和弗朗西斯默默后退了一步,与阿尔弗雷德拉开了一段距离,免得被误伤。
在场的其他国家都默默的低着头,怕稍有一个不慎就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
而王耀却依旧处在一种懵逼的状态,如果说刚才伊利亚向他伸手他可以理解为是作为并肩作战的战友的相惜,阿尔弗雷德的帮助他也很感激,但那之后两人吵来吵去的又为了啥?
伊利亚和阿尔弗雷德的争吵他听的糊里糊涂的,不都是反fxs同盟的吗,这有什么站在谁一边一说吗?
如果说非要站队的话,难不成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道路选择吗?如果是这样的话……
王耀面带疑惑地思考着这些对他来说有些过载的信息。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吓了一跳,猛的回过头去看。
却看见一位身高比他高出了两三个头,衣着有些破旧,但宽大的风衣胸口处却绣着一颗红星、眼神十分坚毅的斯拉夫人。他率先向王耀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刚刚听到他们叫你王耀。我想你就是那位东亚的古老国家,并且在反对日本侵略者时英勇抗争的中国吧?”
他嘴角上挑,展露了一副温暖的笑容。
王耀愣了愣,他显然对这个突然凑过来的人和这个友好的微笑感到有点诧异,“啊……是我。你是?”
“南斯拉夫,我是南斯拉夫。”南斯拉夫笑得更加灿烂。“王耀,虽然看起来很突然,但我想说的是,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很久了。我从你抗战之初就已经关注你了。”
“唉?”
南斯拉夫又拍了拍王耀的肩膀,“真的,你们在遭受日本fxs侵略的同时,我家也在遭受nc的暴行。你们反对日本侵略者的事迹,还有你们工农红军的故事,经常出现在我们游击队的报刊上。我也是从那时起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国家和我们处在相同的困境中。”
“相同的困境……”王耀嘟囔着,“是指我们一样的实力弱小但却英勇反抗,不屈于他们的暴行吗?”
无怪乎他这么想,毕竟他知道在场的很多强大国家都受到了fxs的侵略,但他们的实力可以说是王耀所比不上的。
如果实在要说是相同处境的话,他也只能想到自身实力弱小这件事。
南斯拉夫也笑了笑
“哈哈,也可以这么说。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很崇拜你的。既然都是在fxs的侵略下独自孤勇奋战,我们也可以说是战友了。”
“战友吗?”王耀低着头小声嘟囔着,“唉,我也确实是第一次听说有那么一个国家这么实心实意、不计利益地关心我们。毕竟那些有头有脸的国家都是……”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往那几个国家身上瞅了几眼,他不想做的太明显以至于惹祸上身。
南斯拉夫心里也明白,于是低下身向王耀凑近,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列强或是……侵略者?”
王耀没说话,只是那双黝黑的眼睛投射出明亮的目光在回应着他。
“哈,他们都是这样,自始至终。否则他们怎么可能会有如今地位呢。”南斯拉夫压低音量满不在乎的说。“但请你相信,我绝对不是那种国家。我的初心是为了人民,我们也不会主动找别人的麻烦。”
“希望吧,我也相信你不是。”
“一定。况且能见到你我也很开心,因为那个和我同样命运坎坷国家就站在我眼前,我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你知道吗,在你们抗战期间,有时我们得知你们人民抗日武装力量攻占一个城市的时候,我们就会在中国地图上画上一个红点或插上一面小红旗,以示祝贺。”②
王耀一时之间竟被这种真挚的情谊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在遥远的大陆另一边,会有一个他都没见过面的国家时刻关注他的消息,会为他的胜利祝贺、会将他视为战友。
虽相隔万里,却命运与共,我们彼此渴望着,一起向未来。
他有种暖流从心底里迸发而出,感觉有泪水在眼眶打转,嘴唇微微抖着说不出话。但最终那两片薄唇轻抿,吐露出了那两个卡在喉咙深处的字。
“谢谢!”
南斯拉夫又笑着跟他说道:“而且你未来也是社会主义国家,也就是说我们是同志了。”
王耀半信半疑,“真的?”
“嗯,之后你就会知道了。”
一旁的伊利亚和阿尔弗雷德不知从何时起就停下了争吵,默默地看着这边。
阿尔弗雷德啧了一声:“行,还是被你们抢先了。”
随后他又扭头看向伊利亚,看到他明显的一脸不爽,不禁开口调侃道,“怎么,看到你那小同志跟人跑了你不开心?南斯拉夫可是你同阵营的哦,还是说你吃醋了?”
他故意说的很大声,伊利亚听到后忍不住撸起袖子打算冲过去跟他干一架。
亚瑟捂住脸不说话,只是在心里吐槽,‘哦,老天啊,你这个时候就别拱火了!’
“该说不愧是你教出来的吗……连这方面都这么相似 ”弗朗西斯默默地盯着亚瑟,这个曾经疯狂拱火的老对头此时已经没眼看了。
“行了,你可以闭嘴了。”亚瑟捶了他一拳。
随后他们俩看了一眼基尔伯特和路德维希。兄弟俩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分开了,也纷纷站在那看戏,好像完全忘了这场会议的主题就是为了审判他们俩。
亚瑟and弗朗西斯:喂,你们俩还记得你们才是这场会议的主角吗
王耀听到这话猛的咳嗽了几声,随后他往旁边挪了一步,与南斯拉夫不再亲密接触。
而南斯拉夫在心里默默地给阿尔弗雷德比了个中指,顺带几句家乡的脏话。
伊利亚也觉得自己刚才情绪太激动了,收敛起那副想弄死对面那个烦人精的表情。闭眼深呼吸了几次,随后睁眼看向了王耀和南斯拉夫。
“好了,既然都是社会主义大家庭的一份子,就不要在意那么多了,来这边吧。起码我们有共同的理想和信念不是吗?”
他指了指自己那边观众席的位置,又看向阿尔弗雷德,“还有你,别瞎捣乱。既然王耀已经做出选择了,你就别再干涉了。毕竟这也是他的自由不是吗?”
阿尔弗雷德一时间被堵的说不出话。
‘这家伙反过来用自由教育他!’
为了避免自己竖立的自由民主的国际形象有所损失,阿尔弗雷德沉默的看着他们三个,表示默认他们的动作。只不过他还是在心里骂了伊利亚几句并进一步想着将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王耀和南斯拉夫对视了一眼,在南斯拉夫稍带不悦的脸色和王耀略带疑惑的表情中,两人走了过去。到达位置之后,南斯拉夫选择了离伊利亚较远的位置坐下。
要想和那个在战争期间处处挖苦自己的人坐在一起,他死都不要。南斯拉夫愤恨得想着。
而王耀看着这么诡异的画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调整姿势坐好,再看向那个竖立在法庭中间的大屏幕,其实他从刚才进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只不过没时间问而已。于是他现在开口问道
“那个是什么?”
众人这才将目光转向了这个之前被忽视的大屏幕,结果却发现画面卡住不动了,画面中的基尔伯特依旧保持着抬手展示国旗的动作。
亚瑟皱了皱眉,“是卡了吗?还是说结束了?”
“也许可以物理维修一下。”说话的同时阿尔弗雷德已经攥紧了拳。
弗朗西斯按住面前这位跃跃欲试的“热血青年”,叹了口气,“阿尔啊,你可就别胡闹了,你那力气绝对会一拳砸穿屏幕的。”
亚瑟难得赞同他的观点,并点了点头。
正当众人不知该怎么办时,屏幕的画面又开始动起来了。
【“抱歉各位,这边好像出了信号问题,不过不要紧,现在就可以正常播放了。”
基尔伯特拿着他的手机说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界面还在继续,他在确认情况无误后便挂了电话。
“咱们刚才说到哪了?”
(普爷你要不要跳过)
(啊这个)
(emm)
看到这样的弹幕基尔伯特大概也想起来了,顺便也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哦好吧,本大爷想起来了。那行,接着往后说吧。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中国选择加入社会主义阵营,社会主义阵营扩展至13个国家。”】
王耀瞪大双眼看着那行字,“居然真的……”
南斯拉夫笑了一声:“看吧,我就说小同志你是社会主义国家。”
“10月也是个丰收的好季节呢。”伊利亚也低头看着王耀。
1949年10月1日
王耀将这个时间反复在心里默念。是了,还有四年,马上就能迎来新的时代了,历史的长卷马上就要翻开新的一页了,人民们终于也能过上好生活了。
王耀摘下自己的帽子,看着帽子正中央镶嵌上的那颗红色五星,他又感到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情涌上心头,或是感激,或是欣慰,或是对新日子到来的期待,亦或是其他的什么。他心中五味杂陈。
但最重要的,还是对孩子们的感激。
他知道,现在的国内风起云涌,情况不大乐观,但他坚信这一天会如期来到的。
他期待着。
①其实咱们中国人都知道,抗日战争取得胜利都是咱这十四年来无数英雄豪杰和普通百姓的坚持。但我看过一些资料,资料显示在西方那边认为中国能够赢得抗日战争,主要还是因为美国的原子弹导致的。
不仅如此,就连苏联当时也认为我们能取得抗日战争的胜利,也是因为有他们苏联红军的帮忙,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毕竟不是和我们一条心的。但真相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总之还是那句话,警惕西方的和平演变
②《南斯拉夫兴亡》一书中,里面专门有一小节讲中南两国人民真挚的战斗情谊。
以下是原文
“中国人民反对日本侵略者的事迹和中国工农红军的故事经常出现在南斯拉夫游击队的报刊上。有时,当中国人民的抗日武装力量攻克一个城市时,有的南斯拉夫游击队员就在中国地图上画上一个红点或插上一面小红旗,以示祝贺。”
好了这篇观影的内容比较少,主要是走剧情。还有啊,南斯拉夫真的好好,我好爱他(精神恍惚)而且南斯拉夫和咱中国的友谊真是很深厚啊。我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我本来开这篇观影体是为了普爷,结果越写越不对劲,就这样吧
悄悄说一句,我想要评论可以吗
彩蛋是苏南两国的不正经关系演化(bushi) 其实也不用看
APH经典文及名文
内有早古文章及坑作,大量文章有缺失
@大大打扰到了致歉,真的很对不起!尤其是已退圈大大!
推推未完成的肖像
小白桦老师yyds!
内有早古文章及坑作,大量文章有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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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未完成的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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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组】Found That Beast @冷·草莓芝士蛋糕·吱
【aph×史同】好久不见 @赤梦星火(主页置顶有奖问答快来)
无处可去的旅行 (没有标注作者)
【普洪】Sing lalala le by罗丹
【露中】海上钢琴师 (搬运)
If came the day (搬运)
【黑三角】三位一体
预警:
国设
米→耀←露(苏)
有一定病态爱恋表现;黑三修罗场提及
苏露异体;替身梗提及
姊篇:六尺之下
[图片]
“如友如敌,三位一体。”
正文:
“我还以为你该是个女人。”
这是阿尔弗雷德第一次私下见到王耀时说的第一句话。
欧洲文明是外向性、侵略性、雄性的,与之对应的是,长久以来,在阿尔弗雷德的认知里,东亚乃至于整个亚洲文明一直是去雄化的、被领导的。
就连后...
预警:
国设
米→耀←露(苏)
有一定病态爱恋表现;黑三修罗场提及
苏露异体;替身梗提及
姊篇:六尺之下
“如友如敌,三位一体。”
正文:
“我还以为你该是个女人。”
这是阿尔弗雷德第一次私下见到王耀时说的第一句话。
欧洲文明是外向性、侵略性、雄性的,与之对应的是,长久以来,在阿尔弗雷德的认知里,东亚乃至于整个亚洲文明一直是去雄化的、被领导的。
就连后来他子民中的亚裔形象,都是那么柔弱、沉默、善于忍耐。
所以很久以来,他总下意识觉得,中华的国.家意识体该是个女人。
或许她有着及踝长发、漆黑细长的眼和红若丹蔻的唇,面庞柔婉,骨架娇小;纤细的腰像红酒杯的高脚长柄,在阿尔弗雷德的手里不堪盈盈一握,柔媚而顺驯地像本田家里的艺伎子。
王耀当时额角一跳,抬起下巴傲慢地瞥他一眼,没有和这个年轻气盛的小番邦计较。
又过了许多许多年,有天夜里阿尔弗雷德喝醉了、把王耀按在玻璃上的时候,看着身下人水光淋漓的晕红脸庞,他忽然想起那个有关东方女性的、隐秘而暧昧的久远臆想。
他陡然感到一股异常的兴奋,不禁把王耀拉起来抱在怀里,喘着气贴近他耳廓,呵着热气絮絮道出那些下.流而狂野的疯狂幻想,他如何粗暴、如何恣肆征伐,而王耀又是如何柔顺含泪、如何辗转承欢。
王耀听罢揽着他的脖子,扬起脸大笑。
他放柔声音,蜷起指节拂过阿尔弗雷德的脸。
他说阿尔弗,你靠过来。
美国人果然像受了蛊惑似的俯下身。
王耀突然像豹子般矫健跃起,狠狠咬在他颈动脉旁,尖利的牙几近切入肉中,如刀刃般锋利,一霎割开犹如血液涌出般的贲张沸腾。
他松开嘴,留下一痕危险的牙印,火辣而嚣张的笑,唾了一口道:
“想你妈呢。”
阿尔弗雷德看着他那张潮红又野气的脸嘶了口气。
他由衷地称赞他。
他说亲爱的,你真美。
王耀不再理他,背过去任由阿尔弗雷德紧紧地箍着他慢慢平复。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和你跳舞的那年呢。”
阿尔弗雷德占有欲地掰过他的脸来、凑过去把头偎在王耀的胸口上,像个顽劣而天真的孩子,指腹调皮地抚过王耀漂亮流畅的眉弓线。
“你还记得吗?”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你迷住了。”
他像情人咬耳朵般亲昵道:
“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扒光了狠狠欺负,看你哭出来的样子。”
那语气狠戾又乖张,带着残忍的撒娇意味。
像头皮毛金黄的美洲豹在舔猎人刺刀尖上滴落的、混着蜜的血。
于是王耀也想起那一年阿尔弗雷德和此刻相同的语气。
那大概还是自己回归联合国的那几年。那一年为了做某些姿态,连元旦前夜的晚宴都格外隆重。
他还记得阿尔弗雷德难得穿了件肩章金穗的收腰白色军礼服,前胸和袖扣上的金色垂穗收的利落妥帖,黑长军靴勾出结实的小腿,衬的他高大挺拔,细金丝镜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金发蓝眸里满是意气风发。
他当众笑意晏晏地执着王耀的手邀他跳舞,王耀不愿跳女步,两人只能在轻柔旋转的进退中僵持不下。
“你看那是谁?”
王耀将头回过去,就在他们双目相接的瞬间,伊利亚的脸庞冷漠而高傲地掠过他,视若无物般转开。他一走进来,人群便若有若无的站成了两边,犹如两方对峙的黑白棋子。
大厅金碧辉煌,衣香云鬓,繁复水晶吊灯将地板照耀得如同辉煌的镜面,倒映出在飘散花瓣和圆舞曲间飞旋的裙裾。
国家化身们犹如衣着精致的小小瓷人儿,小心翼翼地点着宴厅黑白大格的瓷砖地面踢踏、避让、旋转、进退。
从露台上往下看,这果然是一盘棋,一盘庞然又令人胆寒的棋。
任何精密的毫微力量都要经过那两双手的冷酷梳理、精巧布置,才能达到最平衡的盘面,一旦两边稍有左右,整张棋盘就会无可挽回地斜倾、滑入万劫不复的无尽深渊。
灯火辉煌的大厅仿佛一霎消失,两方壁垒高耸、刀丛戟林,针锋相对、一触即发。
伊利亚拉响汽笛,琼斯敲起警钟,冷战发出信号,世界往地狱里冲。
“所以,你站在哪一边呢,王耀?”
光束倏然收紧,照亮黑暗中站在棋盘中心的王耀。
此刻,黑暗中的无数双大大小小的眼睛张开,整个世界都侧过耳朵,倾听他的回答。
王耀垂下眼睛,攥起拳头,沉寂不语。
半晌,抬头直视他。
他平静说:
“我哪一边都不站。”
阿尔弗雷德拊掌大笑。
“这可怎么办呢?”
他柔情蜜意地勾起王耀的头发,亲昵地、细细地凑近他耳边:
“你又想发展,又不愿当我的狗,这实在叫我很为难啊。”
琼斯对面,伊利亚无动于衷,一点也没有要伸手的意思。
王耀只好咬着牙硬着头皮,无依无靠、跌跌撞撞地走下去。
他走啊走,直到走到那一年中苏关系回温,他倚在窗炕上打开黑子白纸的报纸,濒临解体的北方巨邻终于这样呼吁道:
“不要轻易去刺痛我们有着7000多公里共同边界的邻邦,即使她所做的一切并非都能博得我们的好感。要知道,她也同样不愿为我们所做的许多事拍手叫好。让我们言谈慎重,爱护我们得之不易的东西。”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呢?
就像今天,伊万紧紧攥住王耀的手,每一个指节都抵死纠缠,用力到泛白、变青。
“为我们的深重情谊。”斯拉夫男人微笑道。
为我们的利害同盟。
“中俄友谊长存。”王耀回以微笑。
直到琼斯衰沉末落。
绥芬河之上,基建巨人甩动他的铁臂,雪盐飘洒的三江大地上警慎观望的桥头堡层层垒起,沉默地注视着岸那头旧伤未愈的欧罗巴弃儿。
伊万确确实实是欧亚大陆的孤儿。
没有人比他更贴近地球上这股左右互搏的东西力量,尴尬可笑的是,他也从不曾被任何一方理解、认同、接纳。
彼得大帝曾将目光远眺至波罗的和黑海出海口,为这个民族勾勒出南下而挟全球的壮阔雄图。
数百年后,他的子孙跌跌撞撞带着血闯出寰球第一的国土面积,终于卸下一口气、直起身子环顾四周,却发现无论是文化认同还是身份归属,他们都是被东西两边你推我攘、拒之门外的漂泊过客。
像头孤独的雪原狼,坐在崖头落月下。
天地如此之大,竟无一个是家。
阿尔弗雷德曾经这么笑着说:假如国.家幼体也上幼儿园,那么俄罗斯一定是孩子群里个头最大、最高傲、孤僻、沉默寡言的小孩,没有人想和他一起玩,他也会别过头去,说自己不屑于和别人傻乎乎的手牵着手。
无论是伊万还是伊利亚布拉金斯基,长期无法得到满足的归属撕裂感和东西心理的矛盾让他们的骨子里都有一种潜藏的偏执和疯狂。
刻在骨血里的惶恐不安和不确定感催促他们时时刻刻把一切都紧紧抓在手里,直到他爱的和爱他的人都感到强烈的窒息。
他们所表现出的民族特性也往往像烈酒一样直白,要么高尚到直通天堂,要么卑劣到下堕地狱,粗犷又温柔,深情而极端。
伊万自觉自己几近疯狂而无望地爱着王耀,却又巴不得他永远身陷囹圄、离不开他。有时候,当他抱着王耀,一种不可思议的甜蜜柔情激荡在他的胸口;然而一转眼,不安的怀疑和嫉妒又涌上心头,让他想把王耀活活掐死在自己怀里。
奇怪的是,他可以默许自己和阿尔弗雷德分享王耀,却无法接受自己是那个已经被击败的前身的替代品。
他会在反复逼问王耀到底要谁的时候残酷地挑逗和折磨王耀,一边吻他一边低声用污言秽语羞辱他,高高在上地欣赏他神志不清咬住枕头角的啜泣,仿佛王耀才是那个乞讨爱情的人。
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最滑稽、最可笑的是:如果真的让王耀选择,他会要他,而不是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他会被王耀选择的原因恰恰是他的失败与衰弱,这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骨子里傲慢的自尊心,这让他感到一种羞愧引起的、超出爱情之外的愤怒和愈发高涨的自尊。
他其实非常憎恶王耀。
每当他们接吻、亲热的时候,两种偏激的撕裂感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连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疯了。
夜里王耀沉沉睡去之际,惊觉自己床边站着一个人。
伊万站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他转身回头,伊万立刻俯身用冰凉的指腹按住他嘴唇。
“王耀。”
他在浓稠的黑暗里听见他轻微发抖的声线。
“我是不是不正常。”
王耀无言地坐起来,抱住了他。
“不是的,万尼亚。”
他说。
“我们都不正常。”
他默然了一会,突然低声道:
“告诉我,王耀。”
“你在透过我的眼睛看谁?”
王耀咧开嘴笑了。
“我亲爱的万尼亚,我的宝贝万涅齐卡。”
他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
“当然是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啊。”
你看,他多诚实,多惹人疼爱。
王耀徒手撕开了他的心。
伊万突然掐住他的下巴将他带进怀里狂风骤雨般吻他。
他柔软的舌尖缓缓滑过王耀因为激烈接吻而破皮的唇边,歪过头贪婪地舔舐吮吻那些渗出的血。
是腥气的铁锈味,刺激的像针扎痛了柔软的神经末梢,让他感到一种残酷而兴奋的战栗。
连心脏都微微扭曲痉挛起来。
夜晚往往更容易流露出那些我们在白天不愿暴露的感情。
“可惜他永远回不来了,他死了。”
年轻的国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地笑起来,得意洋洋地向王耀炫耀他的战绩。
“是我,是我杀死了他!”
伊万布拉金斯基杀过一个人。
在后来的日子里,每当提及此事,他总免不了要不动声色地显出一丝得意和炫耀之意。
他杀死了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王耀撑起肩头吻他年轻的小情人的额头,说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的。
你看,他说,他知道。
连那些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人,打开教科书,也会为“解体”、“导致混乱”、“错误的方向”等具有明显惋惜主观色彩的词汇而叹息。
仿佛他就是个错误、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你根本就不该出现。”冬妮娅曾经这么指责过他。
太可笑了,难道你不是早就想离开他了吗?
如同王耀和王晓梅之间紧张的尴尬关系,他和冬妮娅在克里米亚黑海舰队和不冻港上的问题也同样剑拔弩张。
这是他的逆鳞、这既是是他的阿克琉斯之踵、也是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而阿尔弗雷德向来懂得如何撩拨他。
“我提出取消伊万布拉金斯基的一票否决权。”冬妮娅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她背挺的笔直,坚定而无畏地望向她的弟弟,伊万却没有看他。
她看见他的弟弟弯起嘴角低下头,王耀侧首在他耳边说些什么,神态轻松,而他弟弟的死对头阿尔弗雷德·琼斯居然在笑。
他在笑什么呢?
伊万布拉金斯基转过头来,有那么那一霎,她在他的脸上找到了一丝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神态。
平静、高傲、从容,甚至还有些...好笑?
他转过头来,连轻蔑都吝于给予,轻飘飘地对她掷下当众宣判。
“一票否决。”
而每当伊万看见王晓梅巧笑倩兮地和琼斯或者本田菊柔声笑谈,却不愿给王耀一个好眼色、还夹枪带棍嘲讽他的舰队压根就是“前苏舰队”的时候,他总是觉得十分滑稽。
这小姑娘和他姐姐何其相似。
她到底知不知道,细细一数,地球上居然有两百个多个国.家意识体。而绝大部分的时候,真正有资格出现在人们视线里的,只是海上冰山的一角。
这些意识体中的大部分,不要说和他们交谈、被利用,就连远远见上他们一面、亲吻他们走过的地毯的资格都没有。
就连阿尔弗雷德·琼斯都知道,在这方面逼急了王耀是不明智的。
他今天可以用王晓梅在王耀的红线边缘反复横跳试探,等到第一岛链失去战略意义,他立刻就会毫不留情地将她弃之撇履、拱手相送,掸去西装上的香水味,若无其事地继续缠在王耀身上笑嘻嘻地厮混。
即使他比自己更憎恶王耀。
不过没关系,王耀对他的厌恶一点儿也不比他少。
但若是伊万提议,让阿尔弗雷德现在崩解吧,王耀会明明白白的回答,不,我不愿意。
他不会允许在自己实力不够鲸吞阿尔弗雷德留下的权力真空前让现有秩序发生混乱。
而且,他盯着伊万呢。
至于阿尔弗雷德?比起突然暴毙,还是慢性死亡更合他意。
“如果我只是阿尔弗雷德,你只是王耀、而你只是伊万布拉金斯基,我们三个一定会生活的非常快活。”他曾经这么笑言过。
但是他、他和他不是。
所以我们注定只能这样在极度虚伪、混乱又慎重的三角关系里彼此钳制,笑脸相迎。
像权力壁陇上秩序友爱的圣像,三位一体,巍然堂皇地张贴谕告,严令禁止他人踏入斯门;
也像是混乱狂暴的野兽,撕咬媾交时激情充盈,踏着小小的圈,彼此虎视眈眈,形成恐怖的平衡陷阱。
“那么来吧,”阿尔弗雷德哼小曲似的说,“还是让我们彼此牵起手来吧。”
让我们彼此执手、互相钳制,憎恶欢喜、相爱相亲。
似恨非爱,如友如敌。
如神降世,三位一体。
END
冷战的国象补充:
一个短打拖了四天,有什么办法可以使我摆脱低产…
【国设/米耀】Hurt&Comfort
Sum:时间设定是南海仲裁后,并不全部是事实。
声明我不拥有黑塔利亚的任何角色和故事。
*
王耀把文件夹随手甩到桌子上,二者相撞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表达了男子的愤怒。剪裁贴合身材的西装把男子修长的身型包裹在内,而此时王耀骨节分明的手却扯着系好的领带,一贯是淡漠疏离的眼眸涌起少见的焦躁与不悦。
领带被黑发男子随意丢在桌上,略有些无名燥热让王耀又扯开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在自己的联合国私人办公室里王耀丢掉了在外人前的风度,毫无形象的一把扯过椅子坐下,双手不轻不重的按摩着太阳穴,脑中开始回放让他无比头疼的会议。
“都是一群狗仗人势的混账东西!”王耀想着菲|律|宾在大会里发言要求他遵守那个如同废纸一样的...
Sum:时间设定是南海仲裁后,并不全部是事实。
声明我不拥有黑塔利亚的任何角色和故事。
*
王耀把文件夹随手甩到桌子上,二者相撞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表达了男子的愤怒。剪裁贴合身材的西装把男子修长的身型包裹在内,而此时王耀骨节分明的手却扯着系好的领带,一贯是淡漠疏离的眼眸涌起少见的焦躁与不悦。
领带被黑发男子随意丢在桌上,略有些无名燥热让王耀又扯开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在自己的联合国私人办公室里王耀丢掉了在外人前的风度,毫无形象的一把扯过椅子坐下,双手不轻不重的按摩着太阳穴,脑中开始回放让他无比头疼的会议。
“都是一群狗仗人势的混账东西!”王耀想着菲|律|宾在大会里发言要求他遵守那个如同废纸一样的仲裁书,更甚的是阮|氏|玲那个白眼狼明明强占了他数十个南|海|岛|礁反而责怪自己是霸|权主义。王耀想起自家孩子蔑称东|南|亚为南洋列弱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一个个要不是阿尔弗雷德在这搅混水,东南亚早就被自己调教的服服帖帖的。想到这,一股无名火在黑发男子心里越烧越旺。阿尔弗雷德那个小兔崽子,给我在南海添乱就算了,想着通过一张废纸把我华夏领土分割给他国,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哟,王耀。”正气不打一处来,那被王耀恨的咬紧后槽牙的人出现在门口,西装革履,带着他标志性的眼镜,一穿正装就惹眼的要命的美利坚化身此时在王耀眼里成了四个字——衣冠禽兽,或者人模狗样。
“我没记错的话,美|国你的办公室是在前方100米。“被金发男子俯视的感觉让王耀更觉怒火中烧,于是干脆利落的起身,深吸一口气,把眼中的戾气稍稍遮掩。毕竟,输人不输阵,那小混蛋想要的就是让他方阵错乱,怎能衬了他的心。
阿尔弗雷德略微叹了口气,转瞬即逝,快得让王耀以为是错觉。“我只是来看看你怎么样,没有别的意思。“难得金发男子没用hero作为口头禅,可这话在王耀耳里完全变了味。
“哦?是么?我现在的状态你还满意么?”王耀咪起一双桃花眼,平时满是平淡泛不起一丝涟漪的眼睛少见的起了敌意。就连上次炸了他家的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这人也是一副退让隐忍的样子,阿尔弗雷德玩味得注视着王耀。
碍事的黑西服被黑发男子扔在一边,就连领带也被扯掉,钮扣被解开露出一小片白皙健康的肌肤,阿尔弗雷德很少看到王耀露出这么皮肤,平时禁欲的人诱惑起来真是不得了,脑中不知怎么出现这么句话。一双桃花眼就算沾染了怒气也照样惹人心醉,嘴角抿得紧紧的,像一只随时爆发撕咬猎物的豹子,一只勾着自己心的小豹子。只可惜自己并不是猎物,而是同他一样强大,不,甚至更为强大的捕猎者,两者相遇,必定是要斗个你死我活的。
“啧,”王耀见阿尔弗雷德并没有任何回应,怒火燃烧吞噬了他拼命保持的理智,大步走到还在愣神的美利坚大男孩面前,由于身高差异,黑发男子不得不稍稍仰起头,随即阿尔弗雷德从脖颈处感受到一股向下的拉力迫使他不得不低下头,然后一头撞进一片如同火焰般炙烤着他小小心脏的琥珀金色,由于猝不及防的拉扯,阿尔弗雷德本能性的扶住王耀的腰,两人彼此分享相互呼吸,近的甚至阿尔弗雷德能闻到王耀长年饮茶而熏得一身淡淡的茶香。
真是糟糕,阿尔弗雷德有点不敢用鼻子呼吸。身边萦绕的都是那个人的味道,左手上传来那人的温暖体温更是一步步吞噬着他的理智,而那个此时正在诱惑他的上帝苹果却根本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妥,手上依然紧紧扯住他那条该死的领带。
“琼斯先生,你在会上说你还会到南海来履行你那劳什子的航行自由,那好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你若是敢来,就别怪我履行保卫国土的权利。你不要小瞧我的家人对于保卫领土的决心。你要知道,自那百年屈辱过后,龙有逆鳞,领土问题就是我和我家人的逆鳞!”王耀一字一句的用中文向阿尔弗雷德阐述着他的愤怒,很少出离情绪的王耀此时完全被愤怒掌控,他是国家的化身,更是人民的化身。几百年前家人被奴役,领土被他人任意分割,国家风雨飘摇,如今蛟龙入海,他又怎能忍受在他逐渐走向复兴时任由他人左右领土主权。他也承认他这只是再向阿尔弗雷德身上发泄,国家的化身并不能把控国家的战略行动,可他的情绪难得的不受自己控制。
阿尔弗雷德默默的注视着眼前人,平时多话的他却于此情此景都梗在喉咙里,心里莫名泛起一阵心疼,自己明明也算是让他难受十分的策划者之一,可他偏偏就心疼这个人,想要安慰他,他不得不听从上司的安排,在他心里98%想要打败拖垮中国,他生来就是世界霸主,主保佑美利坚,可那剩下的2%的柔软他想一股脑的都塞给这个黑发男人,可似乎却并不领情。也难怪,也偏偏他是中国的化身。
于是美利坚大男孩低下头,像清风拂过树叶一般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唇角,随即离开。黑发男人连诧异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揽入了一个还称得上温暖的怀抱,一身的怒意在发泄性的宣泄出去后只剩下浓浓的疲倦,放松身体享受着抱着自己的小太阳一般的暖意,就让他沉沦在着温暖快算上虚假的怀抱中一会吧。他想到了很多,伊利亚占有性的亲吻与怀抱,王嘉龙和王豪镜回归时的一家人相拥,亚瑟柯克兰带着算计冷意的拥抱,没有一个能让他安心收起所有棱角身体和灵魂一同放松,而在阿尔弗雷德怀里,在他的敌人怀里,他却放松了须臾。
“放开我,阿尔弗雷德。”王耀轻轻说道,金发男子没有反对。径直跟着王耀走到桌边,也寻了一把椅子坐下,“你整理你的,我就在一边坐着,不会打扰你的。”
王耀像是叹息,“你随意。”便默许了他的陪伴。阿尔弗雷德果真就坐在一旁,看着王耀办公,不置一声。过了许久,久到王耀快要忘了阿尔弗雷德的存在,一阵好听的美式英语传到他的耳朵。
——Do you hate me?
Yes, so much.
我们彼此视彼此为眼中钉,我超越了你的工业制造,你试图让我不再安稳发展。
——Do you have a lot of friends?
Not really.
我们相互仇视,又在仇视中谋求发展,你夺去了印|度,我抢走了巴|基|斯|坦。
——How many friends do you think I have?
None?
我们相互比较,你走你一如殖民一样的盟友战略,我领导着我经济联动的一带一路。
——No, I have you, only you.
Does it mean anything even?
你眼中只有我,因为在你心里只有我有着能夺走你世界霸主的能力。
——Yes.
是的,我们联合把伊利亚送上断头台。我与你并无不同。我们的丑恶相得益彰。
当星辰开始遍布天空,王耀终于停下笔,抻了抻身体,准备离开。
“要不要到我家里去坐坐?我让人准备好了你喜欢的茶。“阿尔弗雷德咧开嘴角微微笑着,像待人表扬的孩童,不含杂质的期待让王耀恍了恍神。
王耀正准备开口,手机震动,黑发男子温和一笑,把手机转向阿尔弗雷德。“我还要和这家伙准备南海联|合军|演。告辞了。”
语毕,王耀拎着外套走向漫漫深夜,阿尔弗雷德盯着王耀逐渐与黑夜融合的身影,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冻成了冰渣,他觉得自己孤独的像个石刻。倏尔走出办公室,熟练的拨打了一串号码。
“告诉本田菊他们,按计划在南|海接着给我闹。“
END
我以为你是我孩子(aph/ch)·完
“咚——”
这一声钝响着实把人吓了一跳,正在翻找通讯录的五国上司也不由得一颤,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去看发生了什么。
哦,是王耀在拿锅砸亚瑟……
等等?!怎么没人拦着!瓷和英呢?
哦,瓷在掐英的脖子……
等等?!这两个怎么也干上了?!
两方上司连忙差人去把两边的人拉开,不明白怎么他们就看个通讯录的功夫,两边就掐上了。
被人拉开后王耀还意犹未尽,举着个中华锅看样子还想扔过去给亚瑟一锅。上司及...
“咚——”
这一声钝响着实把人吓了一跳,正在翻找通讯录的五国上司也不由得一颤,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去看发生了什么。
哦,是王耀在拿锅砸亚瑟……
等等?!怎么没人拦着!瓷和英呢?
哦,瓷在掐英的脖子……
等等?!这两个怎么也干上了?!
两方上司连忙差人去把两边的人拉开,不明白怎么他们就看个通讯录的功夫,两边就掐上了。
被人拉开后王耀还意犹未尽,举着个中华锅看样子还想扔过去给亚瑟一锅。上司及时低头假装咳了两声,王耀蓄势待发的动作明显一僵。
不要冲动,不要冲动,要给上司留个好印象……虽然他们的形象已经碎了一地。
在美提出要给他们每人捅一刀看看恢复速度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了。不然要怎么解释同样是退休的意识体,身为值/明/地的阿尔弗雷德反而是愈合能力最强的?
不过鉴于他们“狼来了”的故事讲的太多,说真话反而没人信,都觉得这后面有更让他们惊掉下巴的事瞒着。
比如美坚持阿尔弗雷德和外星人有不可言说的阴谋诡计。最后,他们只能使出绝招——同事祭天,来证明自己真的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上司们还好,没经历过之前联五那一番骚操作,只是感叹他们这个世界的国家们有些皮。但异世界五常对他们的观感就复杂极了。
大致的心里路程就是:我以为你是我孩子,但其实你是我祖宗;我以为你是我祖宗,但其实你还是我自己。
王耀不情不愿地放下中华锅,分开时还暗搓搓踩了亚瑟一脚,看着亚瑟痛得眉毛抽搐又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心里顿时畅快多了。
“消消气,瓷。”俄及时递上一杯新茶,瓷喝了一口后果然轻松许多。他就说嘛!异世界的中国,怎么可能做饭比英国佬还难吃!
想到这儿瓷又狠狠剜了一眼英,这英国佬不管在哪个世界都坏的很!
英默默撇开视线,心虚地转移话题:“你们这边怎么回事,既然有意识体,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别告诉我单纯只是不想工作,这个理由除了法国佬我一个字都不信。”
弗朗西斯抽了抽嘴角:“你还真看得起我啊!”
“所以呢?”
“zf是桅杆,guo民是风,时代是海,而我们只是船而已。”
“你们也看到我们之间的不同了吧,”王耀指了指自己,“秦是我,汉是我,前朝的余孽是我,另立的新王也是我,这对于一个国家可不是什么好事。”
瓷默然,这确实,哪怕是俄,也对苏的感情无比复杂。而王耀既是“父”,也是“子”,再加上外界政治因素,这怕不是能上演一出“我杀我自己”的精神分裂大戏。
“而且,人类的历史终究是要人类去创造的。”伊万软乎乎地笑着,“这个道理就算是小英雄也懂呢~”
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睛,身体悄悄倾向一侧的亚瑟低声道:“他在内涵hero……对吧?”
亚瑟:“……”
亚瑟表示不想理你并朝你翻了个白眼。
“那辅助呢?”法忽然问道,“不适合做决策者,为什么不做协助者?”
刚刚还侃侃而谈的瞬间语塞,这……当然就是单纯犯懒了。
ch众人见状冷笑,弗朗西斯上司及时圆场,上前拍了拍自家意识体:“哦,没关系我亲爱的祖国先生,爱丽舍宫永远有您的位置!”
弗朗西斯:“……”哥哥谢谢你啊!
弗朗西斯不甘心地碰了碰亚瑟:“喂,原不良,不能把所有人的记忆都消除吗?”
亚瑟看了一眼正在飞速打字发消息的自家上司,已经在联系外面警卫的耀家上司,光明正大打电话指示大洋另一头的阿尔弗雷德上司和联系其他国家领导的伊万上司,于是也给这头笨蛋孔雀翻了个白眼:死心吧,你知道消息都经过多少人手了吗?
亚瑟挥了挥从沙发底下捞出来的魔杖,忽尖端断闪过一丝银光。 亚瑟动作一顿,弗朗西斯立刻察觉到了,赶忙问道:“真的可以?”
“……不是,我的魔法好像感应到了附近有时空的波动,和我们同位体身上的似乎是一样的。”
众人顿时将目光全部放在亚瑟身上,眼里都透露着一丝急切。亚瑟挥着魔杖感应了一下,不确定道:“好像……在隔壁?”
王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记得他家隔壁好像是……王京家?
美是个行动派,立刻大步朝隔壁房子走去。到了隔壁屋门前,不用亚瑟多说,他们这几个异界来客已经感应到了暌违已久的熟悉感。几人互相看了看,然后不约而同地望向联五。
王耀了然,上前给了瓷一个拥抱:“回家去吧,他们也该想你了。”
亚瑟不自然地别过头:“回去之后找一找以前的魔法书,你现在真是一点魔法也不会用了。”
英:“……”要怎么暗示你才懂,我是真的不会啊!
伊万笑眯眯塞给俄一根新水管:“这根是万尼亚第二喜欢的,用来打某个自大的家伙超顺手哦~”
俄:“……”行吧,至少不是把我给你安的假肢送还我。
弗朗西斯难得正经了一回,像王耀一样给了法一个拥抱:“别忘了哥哥,还有,适当罢工有利于身心健康。”
离别总是带着淡淡伤感的温馨,只有唯一的例外……
美不死心地问道:“你真的不是外星人吗?”
阿尔弗雷德:“……”放过hero吧!
……
几天之后,德国的某间公寓里——
基尔伯特翘着二郎腿舒服的靠在沙发上,咕咚咕咚地灌着啤酒,把脸熏得微红。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基尔伯特疑惑的抬起头,这个点阿西应该还没下班才对。
不等他微醺的头脑反应,门外的人直接暴力破门而入,一个西装革履的金发男人带着一队警卫走了进来,看见沙发上的基尔伯特后微微一笑:“祖国先生,终于找到你了,和我们走吧,总理先生很期待见到你。”
基尔伯特晃了晃脑子里的啤酒,迟钝地反应过来,好像之前确实有意识体暴露了的消息……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呢?
基尔伯特放松下来,接着灌了一大口啤酒:“哦……那你们找错人了,本大爷不是德国,是普鲁士,已经退休啦!”
男人面上微笑不变,心里冷笑连连:好好好,继高卢、不列颠尼亚、基辅罗斯、十三州和大汉后,又来一个普鲁士对吧?
男人朝身后的警卫一挥手,几个人高马大的警卫立刻上前,三下五除二把沙发连带着上面的基尔伯特一锅端起。
基尔伯特吓得连啤酒都拿不稳了,死死地扒着摇摇晃晃抬起来的沙发:“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德国先生!”金发男人这次连祖国先生也不喊了,扶着眼镜微笑道:“您这招过时了。”
基尔伯特瞪大眼睛张了张嘴:“不是,本大爷真的不是德国啊!本大爷是普鲁士!真的退休了!我弟弟、我弟弟阿西才是!”
“快把我放下来啊!!!”
“救命啊!!!”
一些沉肃可靠大哥(^_-)≡★
加了一些互动感滤镜~(^◇^)/,拍照视角什么的
这一批我加了水印,可抱图,但不可作背景以外任何用途。但转发希望还是从老福特这里转(⌒.−)=★
谢谢喜欢!希望大家能点赞推荐吖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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