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端同舟】[110]
闲泽闲无差,新帝权臣,事业情感双线并进。
无驾照清水。共创全新盛世,共度细水长流。
强烈建议先阅读完结前篇登基史《他山为玉》
第一百一十章
“如果谢必安没替范闲挡那一枪,现在躺在那的是范闲,你还说得出‘没什么严重后果’这句话吗?”
这句话一针见血,直刺陈萍萍的心脏。当他听闻范闲在文东街遇刺的时候,的确心里一紧,但从来没有去做这种假设。
陈萍萍近乎执拗的相信,范闲无论遇到什么一定能化险为夷,对于范闲会死这个问题,陈萍萍选择性的进行忽视。
可能真的是人老了吧,在陈萍萍这样永远理智的人的心里,也会出现这样的感性的时刻。但陈萍萍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应该做什么...
闲泽闲无差,新帝权臣,事业情感双线并进。
无驾照清水。共创全新盛世,共度细水长流。
强烈建议先阅读完结前篇登基史《他山为玉》
第一百一十章
“如果谢必安没替范闲挡那一枪,现在躺在那的是范闲,你还说得出‘没什么严重后果’这句话吗?”
这句话一针见血,直刺陈萍萍的心脏。当他听闻范闲在文东街遇刺的时候,的确心里一紧,但从来没有去做这种假设。
陈萍萍近乎执拗的相信,范闲无论遇到什么一定能化险为夷,对于范闲会死这个问题,陈萍萍选择性的进行忽视。
可能真的是人老了吧,在陈萍萍这样永远理智的人的心里,也会出现这样的感性的时刻。但陈萍萍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自己应该做什么。
“不会的”,拿定主意的陈萍萍微笑着摇了摇头:“我相信陛下是不会让范闲涉险的,不然怎么特意派了谢统领同去呢?”
这话说的好像是李承泽明知道有危险,特意让谢必安过去挡枪一样。本来就心里难受的李承泽,一听这话更是要炸了。
“这是什么混账话!”李承泽一拍桌子:“朕是舍不得让范闲涉险,可你以为朕就能舍得了必安了吗?”
陈萍萍抿了抿嘴:“身为一个护卫,保护主子本就是应该的事情,难道陛下要因为这件事就要向我兴师问罪吗?
范闲总觉得院长今天很奇怪,以他的智商和情商,断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感觉倒像是……在故意激怒李承泽,可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范闲一时间没想明白。
“你说的没错”,五竹开口到:“有的人生来就是有使命的,所以你也好,我也好,为了范闲做什么事情都是应该的。”
“但是”,五竹顿了顿:“谢必安没有这个义务,因为说到底,他是李承泽的人。”
“你的计划出了纰漏,让范闲差点出事,人家舍命相救,你不但不感谢,反而认为是应该的,你不觉得太过分了些吗?”
陈萍萍饶有兴致的看着五竹:“老五,你怎么了?之前你不还说过‘范闲死庆国亡’这样的话吗?为了范闲任何人都可以牺牲,你现在为了一个谢必安跟我争论这件事?”
“为了范闲?”李承泽冷笑一声了:“我相信院长对范闲的真心,可是您也得考虑一下范闲接不接受得了吧。您设局中已经死了八十四个鉴查院官员,您知道范闲需要多久才能消化这件事吗?”
“如果必安真的因为救范闲死了,您觉得他心里过得去这道坎吗?”
陈萍萍看着李承泽:“那我倒很想知道,如果一定要在范闲和谢必安之间做一个选择,您会怎么选?”
这个问题过于尖锐,范闲和五竹都下意识的一愣,思考李承泽究竟回事什么样的选择。
而正是陈萍萍的这个问题,让李承泽一下冷静了下来,也在这一瞬间明白了陈萍萍背后的真实目的。
“朕不选”,李承泽半眯着眼,闪过一丝狠意:“朕只需要解决掉给朕出这个难题的人就是了。”
“陛下说的这个人是我吗?”陈萍萍微微欠身,盯着李承泽问道。
“院长果然聪明,一点就透”,李承泽两手撑在轮椅扶手上:“既然院长明白朕的意思,不如主动点?”
陈萍萍抬头看着李承泽,露出了一丝无奈又略显欣慰的笑容。
“您东扯西扯,一直吧注意力集中在刺杀这件事上,又故意说一些话来激怒朕,不过是想把整个事情转化成私人之间的恩怨。您知道只要变成我们两个人的事情,无论如何范闲也一定会劝阻朕的。”
“但这件事的重点并不在这”,李承泽摇摇头:“刺杀已经发生,刺客也已经抓到,朕现在需要考虑的不是刺杀事件本身,而是这件事背后的隐因。”
“一个早已离开鉴查院的老院长,居然还有能力调动这么多人,设计出这么大一个局出来,这才是朕最关注的问题。”李承泽表情凝重的说到。
范闲立刻明白过来,之前自己觉得不对的地方是什么。院长这样反常的举动,就是为了转移视线,保存实力。
院长看着李承泽,赞叹于他的思路清晰,并没有被情绪所控制,被自己带到局里来:“那陛下打算如何?”
“您应该清楚,如今的鉴查院院长是范闲,所有的一切调动都应该由他进行安排,而您不应该再插手这些事情了,不是吗?”
“您不仅越权私自调动人手,而且事先没有和朕进行一点点的商量,”李承泽直起身子:“您心里应该也很清楚,没有一个皇帝你能够允许身边有这样的存在。”
这话让范闲微微一惊,他不知道李承泽到底会对院长怎么做。虽然来的时候李承泽保证过,看在自己的份上也会留几分面子,但毕竟这件事情触碰到了李承泽作为一个皇帝的底线,他究竟会怎么做,范闲心里也没底。
“这件事,即便朕说你和林若甫、言冰云一起,串通勾结北齐,朕手里的这些证据想来也足够了吧。”李承泽微微仰着头说到。
范闲一下子紧张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陈萍萍抬手拦住了:“在我看来,陛下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的。”
“当年先帝和我之间的那件事,陛下亲眼目睹,即便我现在已经不是鉴查院的院长,陛下敢拿庆国的安稳去赌我我手里现有的力量吗?”
是啊,这么多年,陈萍萍在朝堂江湖究竟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力量,说也说不清楚,一旦真的撕破脸,必然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你别忘了,朕究竟有多少力量,你也不清楚”,李承泽笑着摇了摇头:“就像您从来没想到,朕不通过鉴查院,也能探查到那八十四个人死亡的真相。”
陈萍萍点了点头:“所以这样看来,陛下不打算对我动手?”
“您刚刚自己不都说了吗,这是一个愚蠢的选择”,李承泽勾了勾嘴角:“朕只是不明白,您为什么不我或者范闲商量这件事?明明是可以避免这场意外的。”
陈萍萍看着李承泽微微一笑:“陛下恕罪,这件事上臣并非有异心,也并非不信任陛下,只是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放心。”
“你在担心什么?”李承泽不明白:“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相信朕对范闲的真心?”
“我相信陛下,但我不放心的是范闲”,陈萍萍看了看范闲,叹了口气:“范闲他对于北齐的整个战略想法,和陛下您绝对是有分歧的,我担心……”
“所以我想要先解决掉北齐太后这个棘手的存在,这样无论今后范闲如何选择,相对来说都容易一些。”
李承泽有些无奈:“您为什么觉得朕和范闲一定会有分歧?”
“因为我了解范闲”,陈萍萍的语气很是肯定:“如果范闲有一天也瞒着陛下做了什么事……”
“不会的”,李承泽打断陈萍萍的话:“范闲不会这么做的,我们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共同面对。”
“您说您了解范闲,其实您根本不懂”,李承泽摇了摇头:“就算我们两个真的有什么分歧,范闲也一定会和朕商量的。”
“朕相信他,他也相信朕,只是院长您不信任朕而已。”
陈萍萍看着李承泽,一时间竟没有话回应。李承泽说的没错,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陈萍萍都始终无法完完全全的放下心来。
李承泽明白陈萍萍对范闲的用心,于是放缓了语气:“朕知道,您一直迟迟不肯放手,是想给范闲留一条后路。”
“但真的不需要,因为朕就是他的后路。”
李承泽和缓而异常坚定的语气,让陈萍萍微微一愣,而旁边的五竹忽然开口,冒出两个字来:“我信。”
“你们三个这是商量好了,准备让我退休啊”,陈萍萍看着面前这三人,忽然笑了:“也好,老五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做个交易吧”,李承泽单刀直入:“朕按照你的意思,给言冰云和林若甫一个应有的待遇,而您从今以后,再不插手任何事情,怎么样。”
“给他俩一个应有的待遇,不是应该的吗?怎么能算作交易?”陈萍萍微笑着问道:“再说了,你对他俩如何决定,不也应该考虑一下范闲吗?”
李承泽也笑了:“那您作为已经离开朝堂的人,不插手任何事情不也是应该的吗?”
“如果您不退出的话,下次再发生相同的事情,朕到底该如何处置?”李承泽耸耸肩:“朕这才是真正考虑范闲呢”
看着李承泽眼中狡黠却又真诚的光,陈萍萍觉得或许自己是时候放手了。也许这次意外导致的计划失败,就是自己退出的一个契机。
陈萍萍低下头,脑海中闪过无数种想法,他也知道了这大约是现阶段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成交。”
范闲脑子转的飞快,却也没有跟上两人的思路。他只听到了最后的结果,看着轮椅上那个永远对自己慈祥和善的老人,心里忽然有些酸酸的。
“院长,你……”范闲有些语塞,顿了顿说到:“您相信我,我和承泽一定能做的更好。”
陈萍萍笑着点点头,李承泽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便也不多留。临出门的时候,李承泽忽然转头:“问您最后一个问题,翟应星到底是谁?”
“他就是真正的萧鹄”,陈萍萍摩挲着扶手:“姜亚把他骗走之后,我派人找回回来,用翟应星的身份特招进入科研院,并且研制了这个有机关的火铳模型。”
“和朕猜的差不多”,李承泽点点头:“之前我一直觉得翟应星聪明过头,一定有鬼。后来才意识到,或许不是翟应星太聪明,而是假萧鹄太笨。”
“陛下能推测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更说明朕今天的决定是正确的”,李承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您的能力果然不只是鉴查院,连新兴的科研院都能插手。”
“谢陛下夸奖”,陈萍萍笑了笑:“那我建议您回去之后,把各个位置都好好检查一遍。”
“这倒不必了”,李承泽转头跨出门去:“既然您答应我朕会退出,想必您也不会言而无信的。”
圣驾浩浩荡荡的从太平别院往皇宫折返,范闲坐在马车上一言不发。李承泽下了几道旨意,处理好言冰云和林若甫的事情,这才闲了下来。
“生气了?”李承泽拽了拽范闲:“我知道院长没有恶意,但是他这样私自行动不和我们商量,真的很容易出问题。”
“我没生气”,范闲摇摇头:“其实我也清楚,如果不是你我的关系,没有一个皇帝能够允许身边有院长这样的存在,我明白的,我只是……”
“我只是有些难受”,范闲叹了口气:“我忽然发现我连自己的下属都保护不好,他们是那样的信任我,甚至不惜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我……但我并不想这样。”
“可能你觉得我太过天真,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失败。”范闲语气中充满了低落。
李承泽伸手摸了摸他的肩膀:“如果不是你,或许死的人会更多,至少他们知道自己是为了信仰而死,知道会有人记住他们。”
“什么时候能结束啊”,范闲往李承泽身上靠了靠:“这样尔虞我诈,整日要时刻提防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快了”,李承泽看向窗外繁华的京都:“给我一点时间,两年之内,我一定把北齐拿下。”
李承泽的计划很好,但北齐那边却不一定能给他这个时间。
“如今这个情形,母后如何打算?”小皇帝问道:“姜亚我们救还是不救?”
“立刻派人去和南庆谈判,一定要把姜亚换回来!”太后皱紧眉头:“他是亲卫军的统领,他能代表的军心远比他本人更重要!”
“这样一来我们就彻底陷入被动了”,小皇帝神色凝重:“无论南庆什么时候动手,我们都只有被动挨打的份,这样可不行。”
太后冷笑一声:“是,他们的火铳我们没有机会了,可我们也有自己的武器啊。”
“母后的意思,不会是想……”小皇帝有些不安,说实话,她本心并不太想动用百里霜这样灭绝性的武器。
太后却是心意已决:“和南庆谈判的同时,派人去南庆江南一带踩踩点,随时准备投放。”
“还有”,太后想了想:“立刻秘密联络辛夷,通知她带着所有的百里霜过来,而且让她想办法给哀家把这个人带过来!”
小海有话说:
终于吵完了,怎么说呢,院长和承泽在这方面算是势均力敌吧,但是这件事情上,确实是院长做的欠妥,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私自行动,虽然他也是为了保护范闲,不让他知道这样惨烈的代价,但对于李承泽来说,这样的事情决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
其实院长一直在拱火,就是想要把整个话题带向刺杀意外这个事情。而承泽算是从中跳了出来,继续抓住事情的重点。在两人你来我往进行了交锋谈判之后,终于算是达成了一致,从今以后院长就好好休息,是时候把舞台让给年轻人了。
李承泽对于北齐有着自己的打算,但北齐显然比他更着急。对姜亚进行谈判的通知,太后也即将真正开始动用百里霜了。范闲和承泽对于百里霜研究进展预判的错误,可能会让他们措手不及。真正最后的决战,就要开始了。
下一章周四见!
【林敬言&方士谦】谦言万语(二)
前文:(一)
设定是退役小伙伴做的一个吐槽节目
写起BB来手速最快
=====================
林敬言:这个时候我们的暗无天日终于不躲在暗处了
方士谦:已经有人背锅啦~开心~
林敬言:过分了,游戏里带人追杀你警告一次
方士谦:社会社会,话说回来,虽然我们的暗无天日前面表现得比较从心,但是这里一波临危救主还是发挥了他的基本作用的,至少阻隔了烟雨想乘胜追击把唐三打也收割掉的脚步。但是说真的……
林敬言:说真的,我感觉我知道你接下去要说谁了
方士谦:你知道了?那你先说一下看看是不是
林敬言:老阮
方士谦:没错,就是阮永彬。诶我说你们老呼啸怎么没一点队友爱,人...
前文:(一)
设定是退役小伙伴做的一个吐槽节目
写起BB来手速最快
=====================
林敬言:这个时候我们的暗无天日终于不躲在暗处了
方士谦:已经有人背锅啦~开心~
林敬言:过分了,游戏里带人追杀你警告一次
方士谦:社会社会,话说回来,虽然我们的暗无天日前面表现得比较从心,但是这里一波临危救主还是发挥了他的基本作用的,至少阻隔了烟雨想乘胜追击把唐三打也收割掉的脚步。但是说真的……
林敬言:说真的,我感觉我知道你接下去要说谁了
方士谦:你知道了?那你先说一下看看是不是
林敬言:老阮
方士谦:没错,就是阮永彬。诶我说你们老呼啸怎么没一点队友爱,人家堂堂七尺男儿总叫他老软老软合适吗?
林敬言: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方锐先带头叫的,不关我事!
方士谦:老阮——啊不是,阮永彬在这一刻的选择,在我看来非常正确。什么选择呢,他没治疗韶光换,除了一开始给了韶光换一个回复术以外,他再也没给过韶光换任何技能。不但如此,他在扛林暗草惊的骚扰的同时,自己拉开了同韶光换之间的距离,最后退到了一个根本奶不到韶光换的位置
林敬言:其实当时直播的时候我就看到有弹幕喷愈灵者卖队友
方士谦:喷的人多半不是治疗,正在观看节目的各位治疗玩家,不管你是要打职业还是自己打竞技场玩,有一句四字真言是在危难关头可能需要拿出来默念的。
林敬言:“沉着冷静”?还是“爸爸救命”?
方士谦:是“关我屁事”。诶你们不要笑,我说真的。如果在一瞬间判断很难救回某个队友,那么你完全可以选择不要在他身上浪费你有限的法力和技能,更不要因此让自己陷入险境。对治疗角色来说,比操作更重要的是判断力。你要记住团队中最宝贵的生命是治疗的生命。
林敬言:此条法则不适用于蓝雨
方士谦:哈哈哈哈哈哈毕竟是蓝雨庙,当然是领头的唐僧比较重要。诶诶诶你们看这里,我倒回去一点,就是这里,愈灵者本来可以奶到韶光换的,但是他没有奶,反倒是后退了。因为他如果还处在这个位置,就会一直被林暗草惊输出,持续消耗血量,还有可能被逼近过来的神枪点到。
林敬言:也就是说,如果老阮,咳咳,小阮还身处这片区域的话,他和韶光换两人都会很危险,而且唐三打也与此同时被耗血,这就是烟雨这个高输出阵容最想看到的
方士谦:而且对韶光换的这一波输出是烟雨准备已久最猛烈的一波输出,愈灵者这里的决定就昭示着他完全放弃抬韶光换的血,把所有技能跟法力都保留到支撑呼啸第六人进入交战圈的阶段,这个决定其实挺勇敢的,挺不怕背锅的,如果这场输了他肯定要背大锅
林敬言:是啊,他这个人平时被方锐一对比显得老老实实的,其实是一个很果断很能下决心的人。
方士谦:这样,虽然韶光换被一波带走了,但愈灵者基本还是一个零蓝耗全技能的治疗,唐三打的血线很快回到健康线以上,他可以放心地去抓刚刚现身输出韶光换的神枪了
林敬言:其实就是从这里开始很多烟雨粉接受不了,为什么明明先集火带走了一个还是被翻盘了。直白地说我觉得有三点原因使得呼啸能翻盘,一是刚刚说的治疗的果断,二是神枪交技能时的小失误,三是唐三打的反打很精彩
方士谦:我同意你的三点,但我觉得有四点
林敬言:你觉得有四点,还有一点是什么?
方士谦:妙脆角啊,五个指头一根套一个,嘎嘣脆
林敬言:都怪妙脆角
方士谦:都怪妙脆角
林敬言:这几点失误里面其实第二点在打得很热闹的时候观众比较难注意到,为什么说神枪交技能的时候失误了,我们再倒回到韶光换被击杀的时候看一下
方士谦:小赵同学又要狗带一次
林敬言:那没办法,人固有一die,或轻于苏沐橙,或重于冯主席
方士谦:你有话好好说,再说一次,或重于什么?
林敬言:我的意思是冯主席在联盟的地位像泰山那么重要
方士谦:可以可以,当过队长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林敬言:看韶光换死的时候,在一片电闪火烤的光线掩映下,他这里其实中了两发狙击,两个神枪的狙击都给他了
方士谦:最厉害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最厉害的是我跟老林当时看比赛的时候都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因为OB这一块把镜头给了韶光换这边没看到神枪们的动作,这两发狙击竟然基本是分秒不差地打过来的
林敬言:反过来说其实真的很厉害
方士谦:无沟通的情况下这么同步真的很厉害
林敬言:双胞胎玄学
方士谦:老叶是不是也有个双胞胎弟弟
林敬言:是啊,我见过一次,还长得挺帅的
方士谦:双胞胎不是应该都长得一样吗,怎么听你口气感觉他比老叶帅啊
林敬言:我也不知道,可能收拾得更精神吧
方士谦:或者是因为他们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老叶就决定把所有英俊的因素都让给他弟,他说:都给你,无所谓,我不要脸
林敬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实!
方士谦:编导举牌骂人了,谨言慎行谨言慎行。我们还是来复盘比赛啊,就是因为两个神枪的狙击都给了韶光换,其实是浪费了一个大技能
林敬言:两个神枪的大招都没有了,唐三打近身抓人的压力就更小了,但到这里还不算被翻,主要是谁不低头被唐三打的预判砖袭打到了,控制链接上了,就很难办了。
方士谦:唐昊这个预判的砖袭是真的精髓,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有一个有故事的青少年时代
林敬言:喂喂喂,本流氓玩家实名警告你下班路上小心点
方士谦:哈哈哈惹不起惹不起……诶,我发现谁不低头的枪体术其实不错,能进四步,就是她走位老不自觉地往左边,唐昊想必也是研究了很多她们的资料
林敬言:我也研究了一点,我发现莫敢回手喜欢往右边
方士谦:双胞胎玄学
林敬言:其实浪费大招和走位瑕疵都不能算是天崩地裂的失误,但是坏就坏在他们这个阵容容错率真的太低了,对手的发挥又实在很不错
方士谦:是啊,这个阵容理论上是能赢,但是太难赢了,就这转瞬之间,谁不低头的血条就哗哗往下掉,而我们的社会主义魔剑士……
林敬言:社会主义魔剑士哈哈哈哈哈哈,人可以乱GAY,话不能乱说哦
方士谦:哈哈哈好吧,我们的暗无天日,开始干他切割战场的本职工作,烟雨的治疗也开始体会到这个游戏的难玩之处了
林敬言:后面的发展大家就可以随便看看了,这一场的转折点就在刚刚这里,这个转折点一出来烟雨基本就已经输了。第一波的输出用掉烟雨太多的爆发技能却没能把对方大部分人员的血线压到健康线以下,集火掉一个人之后赢面有扩大,但是呼啸迅速有效的应对和己方神枪的经验不足,加上这个难玩的阵容,造成了最终呼啸第六人进场烟雨被翻盘的败局
方士谦:你们问是不是楚云秀操作变菜,其实后面的局面跟楚云秀基本没有关系了,跑也跑不掉,带也带不动,等一个慢性死亡
林敬言:压力是真的大,我要是楚云秀我都要秃头了
方士谦:再也不要吃妙脆角了
林敬言:血泪教训
方士谦:诶你觉得如果把烟雨的第六人拳法家换进首发阵容里会不会好一点
林敬言:理论上好一点,但是烟雨拳法家的操作……
方士谦:我觉得还OK啊,你觉得不行?
林敬言:我觉得还差一点火候
方士谦:那是因为你每天看老韩的拳法家操作,你肯定觉得其他人都差一点火候。诶你们流氓界的交接是要高呼“以下克上”……
林敬言:并没有这种规定的
方士谦:拳法家界的交接要高呼什么?
林敬言:呃……叶修是狗?
方士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敬言:是不是应该离你远一点,好像被你感染了一种要完的气息
方士谦:总结一下这把的关键词就是妙脆角、关我屁事、双胞胎玄学和有故事的青少年时代,如果要给这把评一个MVP的话我想给老阮
林敬言:我也想评给他
方士谦:奖励他硬一回
林敬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人太过分了
方士谦: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嘘,你们什么都没听到,不要找我阮哥告状
林敬言:下面我们来看第二场比赛,赶快强行第二场一波
方士谦:是的我们来看第二场比赛,第二场是蓝雨和虚空的团战。说真的我觉得这场打得不像普通的团战
林敬言:那像什么?
方士谦:像“双鬼和剑诅谁才是联盟现役最受欢迎CP”争夺战
林敬言:???你这么说是把我们韩张党置于何地?
方士谦:你开始了?现在又换成你不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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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言&方士谦】谦言万语(一)
注意标题里是&不是x!不是这俩人的CP
设定是退役的老林跟方神一起做的一个吐槽节目,突然的脑洞,随便写写
一切私设都是瞎编的((
你们肯定猜到了CP其实是林方(锐)和王方(士谦)
==============================
林敬言:直播间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林敬言。
方士谦:大家好我是方士谦。这里是我们最近新开的一个节目
林&方:谦言万语~
林敬言:方神好久不见了
方士谦:是吗,有多久了
林敬言:你自己算算,你七赛季打完退役,现在我都退役了,有三年多了啊,三年多都没见了。你还老呆在国外游山玩水的,都不回来
方士谦:这么久没见了,那为...
注意标题里是&不是x!不是这俩人的CP
设定是退役的老林跟方神一起做的一个吐槽节目,突然的脑洞,随便写写
一切私设都是瞎编的((
你们肯定猜到了CP其实是林方(锐)和王方(士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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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言:直播间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林敬言。
方士谦:大家好我是方士谦。这里是我们最近新开的一个节目
林&方:谦言万语~
林敬言:方神好久不见了
方士谦:是吗,有多久了
林敬言:你自己算算,你七赛季打完退役,现在我都退役了,有三年多了啊,三年多都没见了。你还老呆在国外游山玩水的,都不回来
方士谦:这么久没见了,那为什么找了我们俩来做这个节目
林敬言:可能是因为爸妈给我们名字取得好
方士谦: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名字的原因。跟老实人一起做节目就是稳,编导在角落里疯狂举牌子提示我们突出一波兄弟情谊,你们林大大冷静地说:是名字的原因。
林敬言:啊,对不起刚刚没看到牌子,那我重新说一下,是因为我跟方神感情很深
方士谦:比你跟方锐的感情还要深吗?大家都是方家人
林敬言:你等一下我看一下牌子,好吧,那我还是跟你的感情深一点
方士谦:你电话好像响了,是不是有某些方家人打过来了。哈哈哈哈好吧好吧,听弹幕的放我们老林一条生路。在此重申一下,找我们俩来是因为名字合适,下次我俩要是没时间可以请张新杰和吕泊远,修改一下节目名称,改成“瞎杰泊说”
林敬言:以上是方士谦个人的发言,与我无关
方士谦:兄弟情深兄弟情深
林敬言:兄弟情深
方士谦:我们这一档瞎——啊不是,谦言万语这个节目,主要是干什么的,给观众朋友们说一下
林敬言:每周二晚八点,和大家一起复盘近期的比赛。可以说我们这个节目最大的看点,就是隐居三年多的治疗之神以他超凡的游戏理解和亲切的解说方式重新回到荣耀职业联盟的BB一线上来
方士谦:就是这样
林敬言:哈哈,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假意谦虚一下,说两句“哪里哪里”、“谬赞谬赞”之类的,你怎么跟你的名字一点都不相符?
方士谦:在这个现代社会里要脸是活不久的
林敬言:叶修语。
方士谦:没错,是这样的,叶修语。林大大就是上道。
林敬言:弹幕里很多人问方神这三年多在干什么,还是很关注荣耀的比赛吗?
方士谦:就那样,头一年去国外旅了旅游,玩耍了一阵子
林敬言:代购了一阵子
方士谦:哈哈,对,代购了一阵子,攒了几十块钱的巨款。然后在欧洲那边一个战队当了一阵友情指导。
林敬言:据说是在街上被逮走的哈哈哈。
方士谦:哇靠我跟你说当时吓死我了,我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来了一个有两个我那么宽的人拦住我,我还以为光天化日的要打打打打劫,吓得我立刻就警觉地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了
林敬言:你警觉又能怎么样,人家可是有两个你那么宽
方士谦:我可以上微博挂他
林敬言:……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
方士谦:我当时真的慌你知道吗,都开始算身上带了多少钱,结果对方说“诶你是不是方士谦,我是某某战队的经理想请你去指导一下我们队”
林敬言:你就去了
方士谦:是的,我看他的体型,觉得他们队伙食应该挺好的
林敬言:这个理由很OK
方士谦:就这样,带着歪国小伙伴打了一个多赛季的比赛,然后农忙的时候帮微草收割一下药田里的小药苗,收割一下野图里的BOSS
林敬言:跟你们说就你们面前这个人模狗样的方神,前天晚上为了个野图BOSS,带着中草堂的人从湖边挖了个地道阴人阴了半晚上,真的很拼了,不要碧莲的程度跟叶神不相上下,果然你们神字辈都是有故事的人
方士谦:举牌了举牌了,注意兄弟情深
林敬言:兄弟情深兄弟情深
方士谦:言归正传,我们这个兄弟情深的节目主要是带大家一起复盘比赛,那么我们挑的比赛都是观众朋友们之前投票选出来想看的比赛。今天先讲哪一场比赛?
林敬言:我看一下
方士谦:掏出你的老花镜看一下
林敬言:平光镜好吧
方士谦:平光镜有什么好戴的啊,搞不懂
林敬言:有人说我这样上相
方士谦:啧啧啧啧啧啧啧
林敬言:啧什么,当然是我的粉丝说的好吧哈哈哈,心里没有一点B数吗
方士谦:有数有数,大家心里都有数
林敬言:咳咳!今天要先来看一下呼啸打烟雨的这场团队战
方士谦:哇,强行……好好好,不用给我翻白眼。看比赛看比赛……为什么先看这场团战
林敬言:因为有很多观众私信过来问我们为什么烟雨最近战绩一直不理想,是不是楚队真的像传闻那样谈恋爱了,心思不在训练上。你怎么看?
方士谦:啊什么,楚云秀谈恋爱了吗?
林敬言:让你点评你怎么突然八卦起来了
方士谦:就问一下嘛。不过不管她谈没谈恋爱,你们知道楚云秀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林敬言:操作稳
方士谦:是的,真是这样。她操作很细很稳,基本功极其扎实,我觉得她一边生孩子一边打游戏操作都不会变形,何况只是谈个恋爱
林敬言:但是看了什么震动她心灵的电视剧以后操作会变,变更凶。电视剧太虐了她心情低落,上来把对面一顿暴打,电视剧太甜了她超兴奋,上来把对面一顿暴打,电视剧还不更新她等得焦急,上来把对面一顿暴打
方士谦:烟雨怎么老是在季后赛的时候限制队员的娱乐活动,把训练赛改成经典电视剧观影,烟雨早三连冠了
林敬言:哈哈哈哈,所以是怪烟雨的管理咯
方士谦:我先代表自己把锅分给烟雨的管理,说真的,不开玩笑,你们还看不出来烟雨为什么这一两年来成绩总是不理想吗?你们看看烟雨这个团战的首发阵容,一个元素一个忍者两个神枪一个治疗,这也太脆了吧,这TM能打鸡毛?他们老板是不是有毛病,怎么买人的,是准备代言妙脆角吗?
林敬言:姐妹花,就很话题啊
方士谦:话题是话题,就是配置太负重啊,元素又不可能换掉,那是烟雨核心,配合忍者的体系也练了好多年了……我知道了,我给他们出个主意,换一个可以抗伤害的近战,就上一个神枪,每周开启“猜猜今天上场的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竞猜活动,怎么样
林敬言:哇塞,厉害,不愧是欧洲战队高层。诶有弹幕说了,脆是脆,但是爆发高啊
方士谦:光爆发高有什么用,对面也提防你爆发高啊
林敬言:烟雨的阵容搭配是真的不好,如果非要神枪和忍者这种高爆发多位移主单点攻击的角色也行,那就打游击战术依靠地形走单点抓人路线,偏偏核心又是一个短腿群攻伤害高适合打阵地战的元素法师,不单是脆皮的问题,他们还容易出现阵型被拉扯开之后被各个击破的局面,就很尴尬
方士谦:是啊,最大的优点是爆发高,但是你们看看呼啸开场这个走位,特别是刘皓这个走位,往前一步,后退两步,恨不得把自己叠起来躲在唐昊的裤兜里
林敬言:这个走位的潜台词就是:我怕,我超怕,你们不要抓我,不要一套爆发把我带走
方士谦:我不想背锅!尖叫
林敬言:哈哈哈哈哈哈尖叫过分了吧。不过一个魔剑士躲这么后也不太合适吧,为我老东家着想,我建议他们让刘皓和赵禹哲交换一下角色玩
方士谦:赵禹哲,怎么说呢
林敬言:娃是个好娃
方士谦:娃是个好娃,就是太冲动了
林敬言:他这个走位上的失误真的是不应该,元素法师,讲道理还是安分守己地呆在己方阵型腹地比较好,他太靠前了,不知道是一时疏忽,还是想在第一元素面前证明自己
方士谦:还是被经常带头往前冲的唐昊感染得头脑发热了,我经常怀疑现在的呼啸队训是“冲啊向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前进”之类的。你们以前是怎么样的,是不是“苟住就是胜利”
林敬言:你们微草的是什么
方士谦:当然是“爱眼护眼,从我做起”
林敬言:很合理了
方士谦:真的,赵禹哲这个走位,你看他还在往前走,还在往前走,Oh My God
林敬言:突然放了个洋屁
方士谦:就在这个瞬间,烟雨所有的爆发一瞬间全打在他身上,李华进场这个位置找得很好看到没有,放0.5倍速给大家看一下,掉头就把阮永彬缠住了
林敬言:风城烟雨的技能铺得真的一点毛病都没有,在主要输出赵禹哲的同时很好地群攻到了唐三打,并且隔绝了唐三打和韶光换,在己方牧师被骚扰控制的时候唐三打不敢过分深入敌方,也不能及时救到韶光换,怕自己的血线也被压得太低导致己方牧师太快交技能
方士谦:欢声笑语之中赵禹哲打出一波GG,太惨了,游戏体验极差
林敬言:这个时候我们的暗无天日终于不躲在暗处了
方士谦:已经有人背锅啦~开心~
林敬言:过分了,游戏里带人追杀你警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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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瞎编(。
【赤安】Kill Your Darling_05
史密斯夫妇paro,前篇链接
*狐狸化作公子身,灯夜乐游春:与谢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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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He said you look crazy,
Thank you baby, I owe it all to you.
于是烟花散去了。冬天结束了。婚后的第二年,在赤井秀一眼里,这场婚姻仍然是他此生做过最好的决定。
决意不再依靠的孤独。回不了归处的孤独。很久以前你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这里是冷静、舒适而深沉的一片海,无波的黑暗中央。你和你的孤独和平共处——
但是谁会拒绝阳光呢?
然后春天来临。他们仍然分隔两地,但安室会给他发来各种各样的照片,纪录生...
史密斯夫妇paro,前篇链接
*狐狸化作公子身,灯夜乐游春:与谢芜村
-
005
He said you look crazy,
Thank you baby, I owe it all to you.
于是烟花散去了。冬天结束了。婚后的第二年,在赤井秀一眼里,这场婚姻仍然是他此生做过最好的决定。
决意不再依靠的孤独。回不了归处的孤独。很久以前你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这里是冷静、舒适而深沉的一片海,无波的黑暗中央。你和你的孤独和平共处——
但是谁会拒绝阳光呢?
然后春天来临。他们仍然分隔两地,但安室会给他发来各种各样的照片,纪录生活的视频。一个精心打造的vlog频道,只向唯一的粉丝开放。
在安室的镜头下,每一帧风景都漂亮得如同画报。东京下町,日本桥,花园神社的青空古董市集。波洛推出适合春天的新品,白玫瑰抹茶拿铁,使用时令野菜的意大利面。另一些照片可能是梓拍的,当安室忙着给吧台换灯管,或是蹲在咖啡厅门口,修改小黑板上的菜单。有时赤井也收到家里的新变化,庭院里抽芽的樱花,换上白色床单的卧房。
明明都只是再普通不过、小小的事情。简直是最无聊的样板戏——当赤井又一次在工作中途偷看手机的时候,他的同事约翰(单推)会如此批判。我的天,你的口味就真的这么平淡?
“这不就是霸道特工✕纯情服务生吗?你自己都不觉得很烂吗?我是在看《The Stepford Wives》吗?”
“是的,”赤井说,语音输入的回答出现在对话框里,“我喜欢紫罗兰。”
小小的手机屏幕上,安室透正在超市里自拍。他向赤井介绍了日清的面粉分类,依序是百合、山茶花和紫罗兰。很有趣吧?照片底下附上可爱的颜文字。是的,赤井回望他在照片上的眼睛:我喜欢紫罗兰。
花在回暖的季节里盛开。赤井为犯罪调查处的第一科工作,有时也支援国际飞行小组的行动。这意思是他的生活如同一部迈克尔卡特曼执导的《FBI:International》,跨国犯罪的企业集团,潜入搜查,联合作战,和各种JOC中心开会,对一些嫌犯搬出RICO法案。
相较之下,安室发来的日常就显得很新井隆广。不在咖啡厅也不在家里的时候,他会去钓鱼,陪小孩子打棒球,给他们手工制作留声机。他为老太太修理屋顶,送律师的女助理回家,顺便替她解决跟踪狂。
“太庸俗了——太无趣了!”
在指导新进探员的训练里,单推约翰继续嘘声警告:
“这样下去你迟早精神空虚!你需要的是那种,真正的,我是说,那一种——”
“如果我是你就会把它缠在手上,”
赤井按住某个后辈,调整对方手里的枪带:
“增加持枪时的稳定性。哪一种?”
“反正不是现在这种。”
单推约翰绕过另外几个年轻人,坚持不懈地跟在赤井身后:
“可能是刺激一点的,就是,可以完美融入你的世界,再添点辛香料的那一种。至少该懂得欣赏你的魅力,但也不要太欣赏,最好偶尔说点【你的枪是摆设吗】之类的话……老天,这才呛辣。就是那种高高在上的,女王那样的……”
“我家又不是SM俱乐部。”
赤井在一堵掩体墙前方站住,看了看后头的两个人。一对搭配的观察员和狙击手。你该庆幸这只是模拟训练,赤井对负责观察的那一个说。
“如果刚才,”他停下来,朝那个狙击手一抬下巴,“你的名字?”
我叫约翰,长官。年轻的狙击手紧张地回答。赤井转回去看观察员。
“好。如果刚才那是实战,那你现在就得请约翰的爸妈来认尸,再给他们解释一下,由于你使用镭射指示器时暴露了位置,约翰不幸地丢掉小命——”
非常抱歉,长官。观察员低下头。赤井看了看狙击手的瞄准镜。
“你也一样。理论上你该再瞄高两密位,但反正对面已经发现你了,所以我的首要建议是你想一想遗言。给你心爱的……你结婚了吗?”
年轻的狙击手似乎更加紧张了。这是一个合理的反应。赤井秀一当教官的特色是面无表情,分不出下一秒是调侃还是训诫,难以看透的绿眼睛。年轻约翰尽可能深吸一口气,挺起了胸膛。
“还没有,长官!”
“哦。”赤井说,“我结了。感觉很不赖。”
然后他随意地摆一摆手,走开了。年轻的探员们目瞪口呆。世界上有一种非常恼人的寻猫启事:你见过这只猫吗?它很好,我就是想给所有人都看一看。我是一个拥猫人士,我的猫有这——么可爱。
我说已婚是一种病。在他身后,单推约翰恼火地对年轻人说。
“之前还在那里装模作样,哈,‘这是我此生最高规格的机密’——”
日子就这么继续。每一天他们打电话,交换琐事,互道晚安,赤井编造日常的技巧都比前一天更加高明。当他说“我昨天办了点银行业务”,他去的是塞浦路斯的银行,FBI在那里追查纽约黑帮的避税港。当他对安室抱怨“最近我的对手演员不太配合我,并且动作指导认为我意见太多”,意思是他近来抓住的嫌犯都很难缠,律师们还动辄闯进审讯室,警告他“再问我的委托人任何问题,我就以违反第四和第六修正案的罪名起诉你”。
辛苦你了。安室总是这样说,一边露出让人放松的笑容。在他的一天里不会有黑帮,没有被人起诉的风险,只有另一株萌芽的樱花树,水果三明治,焦糖玛奇朵,加上很多很多的鲜奶油。
既不刺激也不危险,咖啡师的一天。没有需要追击的目标,没有神秘失踪的父亲,也没有来自组织的威胁。这是安定、寻常、风平浪静到无趣,在过往的联邦调查局,从没有人相信赤井秀一会被这种生活吸引。
明明都只是再普通不过、小小的事情——
“怎么啦,”视频通话里的安室停下来,“你在想什么?”
说话的同时他正站在波洛的料理台前,用单手同时把两颗蛋打进碗里。赤井回过神,微微对他笑了一下。没什么,他回答:
“真是神乎其技。你可以同时打三颗吗?”
可以。安室的语气似乎有点小得意:但现在不能做给你看。
“因为我们不需要用到更多蛋了。接下来加入砂糖,打发成像缎带那样……”
今天的通话主题是波洛开门前的准备工作。做蛋糕现场直播。赤井对甜点向来毫无兴趣,但是他喜欢漂亮的东西。观看漂亮的人做出漂亮的甜点总归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然后隔水融化这些奶油。我想在开店前确保所有的蛋糕胚都已经放凉……”
安室停下动作,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根据他的说法,今天是22号,波洛会提供特別制作的草莓鲜奶油蛋糕。在日本,每个月的22号是草莓蛋糕之日。
安室总是和赤井分享这种小知识。他似乎知道很多奇妙、冷僻、并不重要但好玩的事。赤井很想给他回礼,但他不确定安室是否会对他的知识感兴趣。远程狙击要考虑偏转的影响,在计算时加入科里奥利效应——好像是一说出来就会使约会陷入冷场的那种话题。
他们确实不是同一种人。同一个世界的人。这正是赤井所有同事都关心的问题;但是它事实上根本不构成问题。
平凡的生活是树枝。爱情的滤镜或许可以让它变成萨尔茨堡的树枝。但如果讲到闪闪发亮的东西,那么安室这个人本身就是钻石。
赤井秀一确实对平凡毫无兴趣,他轻视一切无聊的事情。但是生活被安室过起来就变成让人神往的样子,在遇见他之前,赤井难以想象真有人可以活得这样充满烟火气。连烟火气都是灵的,安室好像知道一千种过日子的方式,他的一天有七十二小时。
他似乎能做所有的事。他尝试所有的事,迅速上手并且乐在其中。浮士德球,室内乐,车库粉刷,研究一百张油漆的色卡。为了配合蜂蜜拿铁的名字,放上一朵蛋白霜做的蜂室花。把能量棒变成一道菜的调理方式;菜谱依照能量棒的口味改良。
“我想试着模仿你在美国活一天的样子,”那时安室在电话里表示,“但我的人类基因不允许我直接吃这种东西。这简直是猫粮。”
“但我亲爱的,”赤井很耐心,“能量棒原本就是设计给不会做菜的生物吃的。”
“比方说猫?”
“我是说我。但差不多。”
安室笑起来。他警告赤井:“不要撒娇。”
每一天他都有不同的花样,分享给赤井的方法把握在最让人舒适的度上。一些精采的,一些毫无负担就能听过去的,另一些是最有可能把赤井逗笑的。
明明都只是再普通不过,小小的事情。但这些事在赤井面前排列组合,成为缤纷而轻快、步调饱满的分镜。一部无与伦比的电影。这就是安室透。
他让人想和他一起生活。
阳光洒落的咖啡厅里,安室打开烤箱,朝着镜头展示端出的蛋糕。好啦,他说:接下来就开始装饰。
“我发现波洛没有蛋糕转台……不过我可以做一个应急的出来。如何,烤得还不错吧?”
“很完美,”赤井回答,“真可惜你看不见我此刻看见的东西。”
安室似乎愣了一下。赤井凝视着他的金发。初春的光从那些透亮发丝间落下,让人想起另一个日子。他们在新家共度的第一个清晨。
那一天赤井比平时还要晚起床。他走下楼,看见阳光洒落的厨房里,安室站在料理台前方。他煮了咖啡又做沙拉,似乎没有听见身后的动静。于是赤井静静地靠在门上,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安室的背影。
真可惜你自己看不见我所看见的风景。
——不是你的手艺,此刻的赤井又重复了一次。
“我说的就是你。”
那时的日子比幸福更幸福,比平和更平和。每一天赤井都佩服自己结了这个婚。虽然偶尔,就只有偶尔,一些微妙、古怪、不太协调的事会发生。
春天很快过去。夏风邪盛行的七月底,赤井设法得到了两天的假期。扣掉飞机前后来回三十四小时,中间半天他回到东京。他们说好在傍晚去参加花火大会。
“我们多留点时间,先去屋台逛逛——我说了不要在卧室里抽烟。你如果很无聊可以看看这个。 ”
安室说,把一本小册子塞进赤井手里,一边替他系上腰带,打出完美的贝口结。浴衣也是他提前替赤井选的,似乎他对这次约会期待已久,并且做足准备。赤井像一只雏人形那样任由他摆弄,随意翻了翻手里的《隅田川花火大会:完全攻略》。
樱桥下游到言问桥上游,浅草站步行十五分钟。从驹形桥下游到厩桥上游;傍晚之后,水户街道成为行人徒步区。千轮,叶落,牡丹物。锦冠和飞游星,另一些他无法理解的烟花命名。很显然是完全不实用的高阶日语。
不过,应该是安室会喜欢的东西。
“坐下来。我得弄快一点,才能在六点前出门……”
安室把赤井按到化妆台前方,开始替他盘起那头长发。全身上下就只有这里了,完全不受FBI各种外勤、日晒、硝烟、浴血和糟糕的作息影响,依然流顺而漂亮,如同丝缎的黑发。那些发丝在安室的指间扭转,盘成优雅的式样,再插上一只细工簪。是用羽二重做出朝颜装饰的簪子,很搭配七月的风物诗。
大多时候赤井秀一是那种超然雄的类型,不过他很尊重自家爱人的偏好。意思是这个男人不介意一只设计阴柔的发饰,或是女人味十足的发型。问题是安室给他盘起头发的方式。
实在是太过细致了。太过熟练了。不知怎么赤井总觉得,安室很有可能为某位女士打理过头发——他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个专长在此刻并不让人快乐。
世界上有些拆家很在意赤井秀一的前女友。但赤井秀一本人比较在意安室透的前女友。不管是前女友还是其他什么身份,总之是和安室亲近到能让他编头发的女人。
“亲爱的。”
赤井开口,一边在镜子里微微侧过头。但在他能问出任何问题之前,安室笑了出来。等一下,他自言自语。他的指尖往下滑,停在了赤井的后颈上。
盘起的黑发之下,冷而白皙的后颈。从微敞的领口后方露出来,在所有和服美人身上都是绝对领域。安室对着那里叹了一口气。
等一下,他重复:我发现这样不行。
“你可不能就这么出门。如果所有人都看见你这种样子,对我未免太不公平。”
赤井欣然接受了他的抱怨。或者这其实不是一种抱怨。一般情况下安室不会吝惜对赤井(的美貌)表示赞赏,如果今天赤井看上去很有魅力,安室的第一反应是直截了当地携他出门转一圈。
所以相对地,如果安室突然显得并不那么愉快,不想出门,还自顾自展现出异常、迂回的占有欲,这就代表赤井现在有另外一种魅力。意思是安室现在只想把他留在家里,做一些非常可能把他头发弄乱的事情。
他想要的时候会有一些可爱的表示。
“我以为你说我们要多留点时间,先去屋台逛逛。”
赤井从镜子里对安室抬起眼睛。安室露出了笑容。他凝视着正前方,在镜中慢慢地俯下身。像一只从人身后爬上肩头的女郎蜘蛛,他在赤井耳边说:没错。
“所以今天我们要快一点——我要在上面。”
赤井也笑了。骑乘总是让他比平常更受不了;这也是事实。但是当安室得意地把他推到床边,他仍然在即将躺下的瞬间翻过身,一把抓住安室的双手手腕,把人压在了床上。
安室发出不满的声音。抱歉,宝貝,赤井俯视着他说:我今天不能让你在上面。
“我不想压到我的头发。它们好不容易才有一次像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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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这样,所谓前女友——其实是贝尔摩德——的话题又如此被搁置了。就是一个这样的paro,距离这对夫夫发现彼此都和组织有关系,还有很多次的错过要发生。
屋台是夜空下的各种摊位,在花火大会开始之前,缭乱地延伸一整条长街。钓水球和捞金鱼,富士山造型的刨冰。苹果糖和鲷鱼烧,日式炒面,玻璃瓶弹珠汽水。某个小学生和他们擦身,匆匆忙忙地往前方跑去。
那里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赤井问。不晓得,安室回答,一边端详烤棉花糖的价位:可能发生了杀人事件。
既不罕见也不值得关心,米花町的夏夜杀人事件。在各种缤纷的浴衣与团扇,被害人与嫌疑犯,风铃与灯笼之间,安室排上五分钟的队,给赤井买了一盒章鱼烧。赤井又花了两倍时间才吃掉第一颗。
“你是猫舌头啊?”
安室笑起来。赤井开始非常小口地吃第二颗。章鱼烧是一些极其烫口的小玩意,如果想一边吃掉这种东西一边穿过人群,同时替安室提着刚刚捞到的金鱼,时不时陪他点评两句路上的太鼓表演,平均每三分钟再婉拒一位搭话的少女,即使对全世界最Bking的男人来说,也是一件颇具挑战性的事情。
这就是日本的夏日祭吗?赤井在游刃有余的面具下努力思考。他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也不喜欢热闹。但是安室走在他前方,自在地穿梭在人流之中,时不时在另一个有趣的摊贩面前朝赤井回过头。他的眼睛在夜空下闪闪发亮,映出水岸边无数光影。流离的灯火如同金鱼,灿烂地游过他眼底。
你喜欢这个吗?
他似乎真的期待了很久。传统的日本庆典,美丽的花火大会。你从前没有来过吗?赤井想。安室看上去那么快乐,不知怎么,几乎有一种让人心疼的天真。
像是很少有空能出来玩的孩子那样。像一只金色的狐狸来到人间,尖尖的耳朵翘起来,灵活而新奇地四处转动。就在火树银花的夜里——狐狸化作公子身,从前的人们这样说。赤井忽然想起他认识安室的第一天。
然后狐狸的耳朵朝某个方向一抬。啊,安室说,一边抓住赤井的袖子。
“你看那个。那边。”
所谓那边指的是射气球的摊位。那个是一只小小的玩偶。摆在所有的奖品娃娃之间,赤井看见一只小小的、淡绿色的由基拉。由基拉用锐利的眼神回望他。
“你想要那个吗?”
赤井问。安室偏过头,露出一种可爱而为难的神情。在小小的由基拉面前,有个牌子写着【32】,可能是要射中三十二颗气球的意思。
“有点难啊,”安室听上去像是真心苦恼,“而且打一局就要三百块呢。”
射击游戏的摊位后方立着一面墙,五彩缤纷的气球钉在墙上。赤井往那里看了一眼,觉得有点想笑。固定靶,短距离,打不中的狙击手可以投海自尽。如果说安室担忧的是没法把由基拉带回家,那赤井担忧的就是如何控制自己,不要在一分钟内就拿下那只由基拉。
“我们玩一局。”
赤井对摊位上的老板说,一边掏出三枚一百元硬币。诶,安室露出惊讶的神色。你会吗?他悄声问。赤井把装着金鱼的塑料袋递给他,自己从老板手里接过一把空气枪。
“你看过《底特律战警》吗,甜心?”
赤井反问,一边装模作样地端枪瞄准:
“我演了里面的枪战那场戏。你喜欢什么颜色?”
这是我的专业——总觉得自己不久前才说过类似的话,关于重机车和工具间的使用方法。幸好安室似乎没有起疑。我喜欢白的,他回答。
“了解。”
赤井说,砰地打穿一个白色气球。噢,真行啊——安室笑起来。赤井把枪让给他:
“你要试试吗?”
当然了,射击很明显不是咖啡师的专长。安室接过枪,认真地瞄准,但是连续打偏了好几发。现在由基拉计划突然有点不妙了,他求助地往赤井看了一眼。
“……”
赤井被他逗笑了。无论是做为狙击手还是安室的老公,这反应都能让人成就感爆棚。没关系,他说,重新拿过那把枪:让我来。
“你看,像这样,重点是降低后座力……”
重点当然不是降低后座力。重点是炫技。赤井扣下扳机,轻松地射掉了所有白色气球。一共十八颗,由基拉很快又唾手可得了。他转过头,对安室眨了一下眼。
“你——”
“那你喜欢什么颜色?”
安室忽然问,一边转了转自己的右手腕。这下赤井的台词被抢先说走了,他原本想让安室再挑一种颜色的气球。
“嗯,”赤井眨了第二次眼,确认自己没有听错。“什么?”
气球,安室重复,再一次从赤井手里拿回那把枪。不知怎么他的语气奇妙地变了。
“我说,你喜欢什么颜色的气球?”
既不可爱也不为难的,既不苦恼也不担忧。这一瞬间赤井看见他的眼睛。
又冷又亮,一点笑意都没有的,几乎不像是人类的眼睛。似乎有那么一秒,狐狸的九条尾巴露了出来。突然冷下去的夏夜里,安室用亮到可怕的眼神看向他。
“……紫色吧。”
赤井不由自主地回答。安室什么也没说。他举起枪,甚至没有瞄准,一整串枪响听上去像是同一声。紫色的碎片漫天爆破,三十一,安室自言自语,枪口一抬,又一颗气球被应声打穿。
赤井眨了第三下眼睛;不是错觉。所有的紫色气球都从墙上消失了。然后安室笑起来,像是有点难为情,又像忍不住得意。那种亮而冰冷的东西突然从他眼里消散了,狐狸尾巴也只是转瞬即逝的幻影。
“别用那种表情看我,”
安室放下枪。他的舌尖抵住腮帮子內侧,在那里微微鼓起不满的一包:
“我认真起来也是很厉害的啊。”
很可爱,赤井想,但是没有说出来。是的,他回答,一手揽过安室,在对方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只是太惊讶了。你真是天才……所以我们可以得到它了吗?”
最后一句是对着摊位老板说的。安室靠在他怀里,期待地望向那只由基拉。当然可以,老板对他们露出和善的笑容:快点把它拿走。
“然后离开这里。你们再多玩一局,我就要报警——”
不知道为什么,仿佛觉得这句话很幽默一样,安室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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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如此过去。那一晚的金鱼和由基拉都被他们带回了家里,赤井回到美国之后,安室偶尔会和他分享这些小东西的日常。金鱼住进起居室的新鱼缸,由基拉睡在他们的床上。安室给它做了一顶黑色的针织帽。
热恋使人盲目,爱情会自己说服自己。即使那一天,赤井确实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在某个地方,肯定有某件事出了某种问题。
赤井秀一的直觉向来很正确。那时他只是还不晓得,所谓问题就是他引以为傲的婚姻。有谁会怀疑一个喜欢由基拉的小甜心呢?我们明年再去射气球吧,他甚至给赤井发来这种可爱的消息,附上由基拉坐在窗边的样子:我想给它配一只胖丁。
然后秋天来临。赤井出了更多外勤,执行了更多任务,照惯例迟交所有的行动总结报告。然后他照例被关进詹姆斯的独立办公室,今天不写完你就不准走出这里——他的上司第1464次慈祥地如此宣告:也不可以直接抄之前的行动计划表。
人类永远年轻,永远在无聊的文书作业里分心。那一天,赤井坐在詹姆斯的电脑前,一边心不在焉地凑出更多字数(主要是把所有的“FBI”都改成“Federal Bureau of Investigation”),又忍不住开始思考同一件事情。
难以名状又若有似无,始于那个夏夜的违和之处。所有天生的猎手都善于侦测危险,赤井秀一曾经无数次举着枪踢开一扇未知的门,闯进情况不明的现场,逃离爆炸,穿过杀机潛伏的黑暗中央。从中他的直觉无数次让他得以生存,而此刻它正再一次亮起红灯。
所以问题到底在哪里?赤井试图回想那个夏夜。不对劲的到底是什么?
“是你老婆!”朱蒂喊道,“秀——”
赤井抬起头。从詹姆斯的办公室门口,朱蒂探进来半边身子。她手里举着赤井的手机,来电显示出安室的姓名。似乎赤井把手机忘在自己座位上了。
“他打第二通了,”朱蒂问,“你要接吗?”
当然。写报告的痛苦正需要天使前来救赎。那点摸不透的违和感立刻被赤井抛到了脑后,他起身接过电话,准备开始向安室大吐苦水,抱怨自己今天有多么可怜,碰上一个非得逼他额外加班的导演。
“宝贝,”赤井按下通话键,“抱歉我刚才有点忙。你今天好吗?”
嗯——。安室在电话那头发出浅浅的鼻音,语尾又轻又软地拖长。我、今天,他像孩子似地重复赤井说的话:
“我过得好吗……”
一句话解构成波折、柔软的音调,水一样的,在他舌尖上支离破碎,和平时充满朝气的样子相比不太寻常。赤井看了一眼手表。
此刻的东京是凌晨三点;确实安室听上去有些半梦半醒的味道。现在、我——他在那头自顾自地继续,用那种浮动在水中的嗓音对赤井轻笑:
“看见金鱼了。”
赤井微微皱起眉头。安室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突然让他担心起来。难道是喝醉了吗?生病了吗?在撒娇吗?心情不好,这是某种闹脾气的方式吗?
亲爱的,赤井谨慎地问:你刚睡醒是吗?
“嗯,你在家里吗?”
但安室笑起来。现在他听上去更加古怪了。仿佛微醺之后心情很好的酒鬼,或是水银中毒的疯帽匠,他的笑声显得错乱而迷幻。我,当然,在家啦——夹在轻笑之间的声音也显得得意,好像他很高兴自己能正确回答赤井的问题:
“我在起居室里。啊……你有没有看过歌川国芳的金鱼?”
没有,赤井耐心回答,几乎像哄着孩子那样:
“你喝酒了吗?你还好吗?”
安室不理会他。我看见金鱼了,他呢喃重复:它们为什么在天空里?
“这是百物语,还有船夫。这是奇稻田姬……”
赤井想着起居室里的那条小金鱼。安室肯定是喝酒了。如果他把鱼弄到天空里,那可不太妙。普通的小鱼离水就会死,世界上没有那么多超级小鱼。
听我说,宝贝。赤井以最温柔的口吻说:金鱼是待在水里的。
“让我看看你好吗?打开镜头……我想看着你回床上睡觉。”
安室没有听话。很可能也没有如赤井所愿、安全地回到床上。下雨了,他自言自语,然后电话那头咚地一响,断线了。赤井几乎想象出安室躺在起居室的沙发里,然后滚下去,摔在地毯上的样子。SOS。
接下来他打去十几通电话,安室都没有再接听。赤井甚至开始反省自己什么没在家里安装宠物摄像头。当他的爱人彻底失联,他只能困在一万公里之外,苦思对方状态反常的原因。归根究底都是安室平时太让人放心。
“……”
这是冷静的沉稳的,永远处变不惊的赤井秀一。现在他开始不太冷静了。
安室的手机和家里电话都没有回应,赤井就在网上查到波洛的号码。接着他重新想起东京是三更半夜,咖啡馆里不会有任何人接听。再然后他想到榎本梓,但当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直到此刻,赤井才终于意识到,他作为安室的丈夫,在紧急情况下居然有可能完全找不到人。
安室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这一点在过去从没困扰过赤井,甚至能算是好事一件:没有人会干涉安室和他恋爱,交往,闪电结婚。他们的假期不必走访双方家庭,不必费心思考如何送礼。
可是就在今天,这件事的缺点浮现出来了。在FBI的所有同事面前,赤井不发一语地抽掉第十根烟,第二十次打给安室又挂断,第三十次几乎要联系美国驻日大使馆,让他们去他家里帮忙看一看。
“他快疯了。”
单推约翰评价,一边审视赤井来回踱步的样子。你能不能別在那里走来走去?朱蒂受不了地抱起双臂:这很恼人。他肯定只是喝醉了——卡迈尔安慰赤井:他睡醒就会回电给您。你报告写完了吗,赤井君?詹姆斯慈祥地问:
“没有的话就回我办公室里坐着。”
“但他从来不喝醉的,”赤井据理力争,“我需要——我担心——”
“我说已婚使人低能。”单推约翰做出结论。
所有的人都不当一回事,好像这场小小的意外根本算不上风波,安室真的就只是喝了点酒而已。对于FBI的探员们来说,世界上多得是比这更加严重、值得关心的议题。
但是,正如我们所知道的,赤井秀一不是普通的探员。他的直觉一向很正确。
那一天安室透确实没有喝醉。事实上他也不是安室透。那一晚他是替组织出了任务的波本,任务里按惯例充满纸醉金迷,名利场的浮华与剧毒,致幻的非法药物。
就是这样的设定,这样的组织,出门交易不吃点药都不能成事。乱七八糟的药效发作之前,波本好不容易谈成生意,还有更多工作要处理。回收事前布下的监控,小心撤离火力点——主要是为协商破局准备的Plan B——过程中保持若无其事,继续朝碰上的每个人微笑,致意或调情。一切收尾之后还得找上头汇报结果,直到凌晨他才撑着自己回到家里。
那时他已经没法正常看清任何东西了。迷幻药在他的血液里吐出泡泡,起居室那只小金鱼化作无数只,游过流光溢彩的空气。白房子成了巨大、空旷的水族馆,午夜的天花板绚烂透明。
波本变回了降谷零。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用小臂挡住了眼睛。世界陷入了黑暗里。
可是幻觉没有消失。黑暗里浮现出更多金鱼,眩目的彩虹色光晕。当然波本不是第一次吃药,降谷零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种风景了。这时他应该等待药效过去,应该好好休息。应该要大量喝水,想办法加速代谢。
他有那么多正确的事能做。全都是他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他拿起手机,打给了诸星。
在恍惚的、半真半假的世界里,在半梦半醒之间。甚至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
或许这一次和过去的每一次相比,确实有哪里不太一样。当他度过乱七八糟的一天,终于能回到这个以家为名的地方。他那么累,但现在他有了爱人,还有自己的家。
我一个人也可以——在不可以的时候,人类就会想起这句话。即使在最完美的、独立的、无懈可击的降谷零身上,也存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要是在最辛苦的日子里,能被某个人轻轻温柔地碰一碰,那就连最戒备的本能也会松懈下来的地方。
你今天过得好吗?
当然了,以上的六百九十六个字,赤井秀一通通不会知道。即使他的直觉再怎么精准,推理能力再怎么高超,也不可能想到他心爱的小咖啡师居然会嗑药。当然他也不会晓得,在迷迷糊糊挂断电话又睡了一会、彻底从药效里清醒之后,降谷零是如何吓出一身冷汗,反复听了几百次通话回放,才确认自己真的没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
彼时赤井秀一仍然在华盛顿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就这么踱了好几个小时,持续无视室内禁烟的规定,并且已经开始查询飞往东京的班机。日本的时间走到天亮,他仍然没有任何安室的消息。
然后他的同事们陆续下班离开了。单推约翰从自己的工位上转过椅子,对赤井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真的要说——”
可惜他没能再发表更多关于婚姻与不治之症的高论。就在这一瞬间,赤井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出安室的名字。
终于,终于,终于。赤井秀一向来是个无神论者,但这一秒他愿意真心感谢神。不管你要说什么反正你是错的,他用口型告诫单推约翰,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按下了接听。
“喂?”
安室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他听上去好像完全恢复正常了:
“是我。啊……你现在能讲电话吗?如果你正在忙的话——”
完全不。赤井立刻回答。他握着手机走到办公室边上,打开一扇正对大街的窗,让安室听见一些自然的、下班时刻的收音。在川流的夜风和霓虹灯之间,对街的大厦有一整面广告墙。BLACKPINK在巨大的墙上跳舞,对着他宣传科切拉音乐节。
我正在休息呢,赤井继续说:今天什么工作都没有。
“你还好吗?”
单推约翰在一旁大翻白眼。是什么工作都没有做完,他朝着赤井举起大字报:看看你这充满谎言的婚姻。能不能快止损下这段有毒的关系——在赤井面前的广告墙上,美女们附和似地对他大喊:Let's kill this love!
我很好,安室笑起来,语气充满歉疚:对不起错过你的回电。
“但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想你了,就喝掉了你的威士忌……”
原来如此。所以他真的只是喝醉了而已——赤井的心终于放下去,融化成太妃糖似的一片,泡进波本酒的蜂蜜香气。我有点想你了;他很少听见安室说出这种话。简直像撒娇一样。
总之你不必担心我,安室轻快地作结:我现在要去上班啦。
“天气很好,让你看看健康的我吧。我可是从来都不会宿醉……”
Let's kill this love。华丽的主打歌词横过广告墙,美女们摆出端枪的动作朝前方开炮。舞台的废墟布景在她们身后爆炸,赤井微微眯起眼,在面前举起了手机。
于是他眼前的墙面从正中央被挡住了。那句歌词的中段消失了。
Let's love.
在那里安室打开镜头,对赤井露出了笑容。他靠在厨房温暖的窗下,在他们的家。赤井的手机里浮出东京的晨光。他看着他们曾共度早晨的地方。
让我们爱吧。
-
他们的婚姻就这么继续。充满谎言的婚姻,纯爱的剧情。再一次,单推约翰没能让赤井听进他真诚的建议;虽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是连BLACKPINK都做不到的事情。
“他说他只是太想念我,所以喝酒了。”
隔天赤井对着詹姆斯宣布:
“意思是我需要休假。我得多陪陪他。我不想再放任他喝醉之后出现那种精神状况——”
此后是更多的职场协商,条件交换,要我准假你得先这样和那样。詹姆斯发下来的各种逆天任务就不再赘述了,无论如何赤井秀一再次得到了休假。是在结婚之后终于补上的、足以让他找座海岛和安室飞过去的小长假。
事情就是如此。虽说史密斯夫妇的精髓在于掉马,但下一章还是甜甜蜜蜜的故事。他们两个要去度蜜月了,非常不好意思。
tbc.
【Thesewt】劫盗者记事
Summary:纽特在晚年时曾多次受邀前往霍格沃茨,尤其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他在那里认识了许多有趣的学生,包括一个以劫盗者著称的团体。
内含会撒娇的抱抱怪哥哥!是几十年后的兄弟组,假如纽特特遇到亲世代的一些小故事。很希望看到亲世代们在他们生命中唯一甜蜜、欢乐又温暖的时光。
全文1.3W完结。这篇写的时候真的很用心,算是最近比较满意的一篇了,希望你也喜欢(´・ω・`)
我真的没脾气了我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就这样吧。
[图片]
Summary:纽特在晚年时曾多次受邀前往霍格沃茨,尤其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他在那里认识了许多有趣的学生,包括一个以劫盗者著称的团体。
内含会撒娇的抱抱怪哥哥!是几十年后的兄弟组,假如纽特特遇到亲世代的一些小故事。很希望看到亲世代们在他们生命中唯一甜蜜、欢乐又温暖的时光。
全文1.3W完结。这篇写的时候真的很用心,算是最近比较满意的一篇了,希望你也喜欢(´・ω・`)
我真的没脾气了我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就这样吧。
"两个人的婚姻信物只有一件,不觉得很奇怪吗?对戒之类的不会比较合理吗?”
非正解:“你生孩子都是成对生的吗?”
正解:“血盟仪式后就没考虑两个人会分开的可能性。”
P.S. 看到评论区的亲友提到麒麟妈妈成对生,想起盖说“每当一只麒麟降生,就预示着一位正义的领袖将要面世”(大意),那这对双生子也可代表两位领袖的诞生。罗姨说格林德沃像是邓布利多的dark twin,也可以对应僵尸麒麟和真麒麟。盖选择的道路让他必须仰仗僵尸,但也许在另一个时空,他们可以双双被麒麟认可😭
另,纽特特的那句“她听不见你,这里不行,但也许在别的某个地方,她在听着”也是...
"两个人的婚姻信物只有一件,不觉得很奇怪吗?对戒之类的不会比较合理吗?”
非正解:“你生孩子都是成对生的吗?”
正解:“血盟仪式后就没考虑两个人会分开的可能性。”
P.S. 看到评论区的亲友提到麒麟妈妈成对生,想起盖说“每当一只麒麟降生,就预示着一位正义的领袖将要面世”(大意),那这对双生子也可代表两位领袖的诞生。罗姨说格林德沃像是邓布利多的dark twin,也可以对应僵尸麒麟和真麒麟。盖选择的道路让他必须仰仗僵尸,但也许在另一个时空,他们可以双双被麒麟认可😭
另,纽特特的那句“她听不见你,这里不行,但也许在别的某个地方,她在听着”也是很好哭。盖勒特的麒麟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死了,他听不到他另一半的呼唤,但也许在某个地方,他仍然在听着,他仍然会记得。
那会是忏悔和救赎的原料。
迷情剂事件所带来的苦难,折磨和醒悟
前言:我想看莱米喝迷情剂对狗狗表达爱意。(在粮仓里翻找,没找到)
西里斯决心把一切怪在詹姆头上。
即使莱姆斯的胳膊正松松的环着他的脖子,额头压在他肩膀上。西里斯一只手安抚的揉着莱姆斯的后颈,另一只手压在他的腰上。
他俩刚结束今天的第八个吻(今天才过去一半,西里斯崩溃的意识到)。
西里斯被莱姆斯被压在墙上。温热的气息扑走了西里斯的理智,于是他把舌头伸进莱姆斯微张的嘴里,下流的吮吸让莱姆斯红了脸,但还是坚定的舔了回去——像西里斯教他的那样。
莱姆斯学习能力一直很强。
西里斯裤子里的东西这样告诉他。
结束这个吻后,西里斯半是痛苦半是欲求不满的把头埋进莱姆斯闻起来超棒的帽子里,呻...
前言:我想看莱米喝迷情剂对狗狗表达爱意。(在粮仓里翻找,没找到)
西里斯决心把一切怪在詹姆头上。
即使莱姆斯的胳膊正松松的环着他的脖子,额头压在他肩膀上。西里斯一只手安抚的揉着莱姆斯的后颈,另一只手压在他的腰上。
他俩刚结束今天的第八个吻(今天才过去一半,西里斯崩溃的意识到)。
西里斯被莱姆斯被压在墙上。温热的气息扑走了西里斯的理智,于是他把舌头伸进莱姆斯微张的嘴里,下流的吮吸让莱姆斯红了脸,但还是坚定的舔了回去——像西里斯教他的那样。
莱姆斯学习能力一直很强。
西里斯裤子里的东西这样告诉他。
结束这个吻后,西里斯半是痛苦半是欲求不满的把头埋进莱姆斯闻起来超棒的帽子里,呻吟出声。
而这一切都是他妈的詹姆斯·波特的错!
詹姆斯·自认天才·波特搞了一个随机圣诞愿望活动,并且靠作弊赢得了给莉莉送礼物的机会。
随即以“为了能送出完美的礼物”为由,每天光明正大的骚扰伊万斯小姐。
而被迫参与的其他人员,在看透了莉莉和詹姆一些“你烦不烦,不要跟着我!”“那下午丽痕书店见好吗?我可以买一本书给你。”的打情骂俏后,决心把这件事情敷衍过去。
——起码在马琳找上西里斯前,她以为大家是达成共识的。
“长话短说,你想要什么?”
找到西里斯不难,他只可能在以下几个地方:詹姆身边,但是詹姆现在和莉莉在一块、厨房、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
马琳像是拎一条狗一样把西里斯从沙发上拖起来。
“我想我妈去死。”
西里斯还是颓废的窝成一团,有气无力。
马琳深呼吸。
“她会死的,只不过不是今天。现在说点实际的,比如帮你搞一瓶酒——你看起来很缺这东西。”
西里斯看上去就要同意了。
“……”
“你刚才说什么?”
马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几乎要蹦起来。
“你是真的西里斯·布莱克吗?是谁喝了复方汤剂?”
“哈——哈——哈,很搞笑马琳。”
西里斯在沙发上扭成一个很复杂的姿势。
“我认识的西里斯才不会有这种‘我只是想有人爱我’的想法,你刚才是这么说的?”
“……有人不爱我啊,斯莱特林那群。”
“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鼻涕精的想法了?”
西里斯叹了口气。
“总之,我突然发现我不再是完美的。而这击垮了我。唯独我家里出点什么意外能让我再次活过来。”
马琳沉默了,忍耐暴打西里斯的冲动,在西里斯发出一声做作的哼唧后这越来越难了。
马琳冲出休息室,丢下西里斯自生自灭。
而就在西里斯快要忘掉这件事的时候,马琳于一个早上冲进男生宿舍,并掀开了西里斯的床幔。
在詹姆的尖叫声中丢给西里斯一个酒瓶。
“提前节日快乐,西里斯!”
马琳脸上带着不正常的亢奋和黑眼圈。
“……谢谢?”
西里斯丝毫不在意自己只有底裤在身,以及詹姆和彼得的二重尖叫。
“这东西会保证所有人为你疯狂的,宝贝!”
“……一瓶威士忌喝不晕全校的人。”
“哦,别介意,我没瓶子装了——里面是强效迷情剂。”
马琳解释道。
西里斯瞪圆了眼睛。
“哦草,马琳——”
“期待你征服斯莱特林。”
女孩打断他的话,冲他眨眨眼睛。
又在彼得惊恐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她有意识到自己刚刚闯了男生宿舍吗?”
为了让彼得闭嘴,西里斯从床上摸索出一个东西丢了过去。
“闭嘴,虫尾巴!月亮脸还在睡觉。”
他探出头,瞥了一眼隔壁毫无动静的床幔——他临睡前给莱姆斯加了一道静音咒,看样子还在起效。
西里斯倒回床上,摇了摇瓶子。
……这东西不会起作用的。
哈——哈——哈。
他妈的。
那瓶子空了。
西里斯目瞪口呆。
而喝了它的人正蜷在西里斯的床上熟睡,旁边守着惊吓过度的詹姆。
“这……这他妈的,发生什么!”
“那个,月亮脸喝多了……”
西里斯冲向自己的床底,拉出装满黄油啤酒的箱子,最中央空了一块——那是他特意把迷情剂放在哪儿提醒自己“这东西不能乱喝”的。
“这有一箱,为什么他就喝了那一瓶?”
詹姆耸耸肩。
“月亮脸说自己得来点猛的——你知道他最近被多卡斯抓走在档案室帮忙吧……”
西里斯绝望的抖了抖酒瓶。
该死,他不知道马琳熬的魔药有没有副作用。
床上的人被吵醒了,莱姆斯打了个哈欠坐起来。茫然的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似乎在分析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看见西里斯。
西里斯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眼神他只在詹姆看到伊万斯时见过,被他形容为“你肯定是被下咒了兄弟”。
不同的是,事实证明:詹姆没被下咒,而莱姆斯是真的喝错了酒。
“你好呀,西里斯。”
莱姆斯的嘴角向上扬起,眼睛里闪着光芒,仿佛西里斯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东西。
“……莱米,莱米——我们得回去了。”
西里斯从第二十个——从第十个之后西里斯就没再计数,梅林知道他俩亲了多少回合,中挣扎出来。
“太晚了,我们得回去……回去继续,好吗?”
莱姆斯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西里斯嘴唇上。
所以西里斯不得已——也是没控制住又亲了他一下。
“听话,莱米。你听我的话,对吗?”
西里斯轻声哄着莱姆斯。
看在梅林的份上,一直都是莱姆斯要求小天狼星听话,没人预见这种关系会反过来。
莱姆斯缓慢的眨着眼睛,露出一个微笑。松开的手在西里斯的袍子上留下一个潮湿的褶皱。
“我当然听你的话。”
“你也好,月亮脸。”
西里斯谨慎的走过去,挨在莱姆斯身边。
——梅林保佑马琳的魔药失败,这东西不会起什么作用。
莱姆斯的目光从西里斯的眼睛转移到在他的嘴唇上。
西里斯脑内警铃大作。
——莱姆斯要是直接亲上来他可没地方躲,他也没把握在嘴唇被咬住的情况下给詹姆一个昏迷咒。
但莱姆斯很快把视线转移,试探着去碰西里斯的手指。
詹姆拎着酒瓶,皱着眉不断嗅着瓶子里的味道。
“这是什么酒,大脚板?”
西里斯吓了一跳,与此同时,莱姆斯固执的把手塞进他的手心里,布满伤痕的手指顺着西里斯的指缝紧紧扣住。
“……我不知道,马琳给我的。”
西里斯机械的回答道。他大部分注意力都在控制自己不要跳起来。血液向指尖流去,手指胀痛,心脏的跳动在血管中无限放大。
十指相扣的两只手手心里像是有两只暴躁的兔子在不停踢腿。
“这好像不是真的酒……”
詹姆把酒瓶倒扣过来想尝试一下。被西里斯眼疾手快的打掉了。
“别——”
——我的人生不要在同一天被两个兄弟爱上。
“哇哦,大脚板……为什么你们两个牵着手?
詹姆往后跨了一大步才避免瓶子咂在脚上,抬起头刚要抱怨却发现西里斯牵着莱姆斯的手。
“因为月亮脸喝多了。”
西里斯强行压制着语气里的暴躁和不知所措。
“……老兄,我不太确定啊。月亮脸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事。”
——那是表象!
“请你注意,我!们!正!在!牵!手!”
在一旁沉默的莱姆斯抬头加入话题。
“你不喜欢我牵着你吗?”
“不不不,莱姆斯,我不是那个意思,牵手很好,和你牵手非常好,你想牵多久都行。”
“……你可以叫我莱米。”
莱姆斯嘀咕道。他脸更红了,比刚才和西里斯十指相扣还要红。
“我喜欢你叫我莱米。”
哇靠,小级长可从没在他们面前这么乖过。詹姆和西里斯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
莱姆斯在其他人眼里是个规矩的好学生。他有礼貌,在功课上也很认真,待人接物态度温和有分寸。
这也就说明没有人会相信掠夺者一些“由詹姆一拍脑袋决定,西里斯随之加入”而搞到一半无法收场的恶作剧之所以没出现大问题,是由于莱姆斯的接手——他会在西里斯和詹姆的恳求下叹口气,轻松化解危机还能把锅丢给斯莱特林。
也许他是很乖,但绝没有大多数人想的那么乖。
“……莱米(他居然就这么直接叫了?西里斯大为不满),你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詹姆小心翼翼的开口,确定酒精真的会损害小级长聪慧的大脑。
莱姆斯疑惑的动了动脑袋。
“没有……而且上个满月刚过去一半,你不要害怕这个。”
他毫无必要的压低声音,还紧张的扫了西里斯一眼。
西里斯觉得有些暴躁。
“我们说的不是——那算不上是问题,再说我为什么要害怕……”
莱姆斯局促的笑了一下。
西里斯喜欢莱姆斯的笑,遗憾的是这不大常见。或者说对西里斯不太常见,他在变成大脚板的时候更容易得到莱姆斯的笑。
莱姆斯摸他的脑袋,甚至会亲一下他的额头。接着大脚板绕着他撒欢,在腿间钻来钻去试图绊倒他,成功了就得意洋洋的舔他的脸。莱姆斯会抱着他大笑起来,笑声让西里斯忍不住狂摇尾巴。
但现在的笑西里斯不喜欢。它让西里斯想起詹姆发现莱姆斯“毛茸茸的小秘密”时,莱姆斯笨拙的试图说笑话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我要带莱米去一趟医疗翼。”
西里斯跳下床,他没有放开和莱姆斯牵着的手——虽然有点诡异,但是感觉挺好的。
“也许哪有解酒药水什么的。”
西里斯胡乱的往莱姆斯身上套衣服,拉着他走出寝室。希望詹姆把莱姆斯这些不太正常的行为归结到喝了一整瓶烈酒上。
西里斯决定去魔药教授哪儿偷解药,在一切还没发展的太离谱前。
他不知道月亮脸能挺多久——药效可能还没发挥作用。莱姆斯安静的被他牵着走,没有异议或者其他动作。
西里斯计划大摇大摆的走进魔药教室——心虚的人才走窗户。
等他晃悠悠来到教室门口才发现教授亲自守在门口。他拦住一个看上去眼熟的同学。
“发生了什么?”
“有人偷了一大份迷情剂的材料。教授说自己看见是一个格兰芬多的女生,你有线索吗?”
——马琳到底搞出了多大的动静?
西里斯火速摇头。
“我可没听说。”
“教授挺生气的。这件事和你有关吗,西里斯?”
——这当然不是我干的!
西里斯为了表达和此事无关,牵着莱姆斯离开现场。反复安慰自己这东西也就二十四小时的药效。月亮脸表现得又那么乖,应该……能挨过去。
西里斯鼓起勇气看了一眼莱姆斯。
然后被莱姆斯咬住嘴唇。
西里斯想不明白:他愿意亲詹姆(只要詹姆不介意),也可以吻几下彼得(只要彼得愿意)。
但对于莱姆斯,西里斯不确定。
他和莱姆斯做过最接近亲密的事情就是缩在隐身斗篷地下躲过拉文克劳级长的夜巡。
西里斯尽可能把自己贴在墙上,张开双臂把躲闪不及的莱姆斯按在胸口。莱姆斯毛茸茸的脑袋正好卡在西里斯的肩膀上。
那大概算个拥抱。
但是亲吻。西里斯不确定这种过于近距离的亲昵会不会冒犯到莱姆斯——要是詹姆知道,捉弄过整个霍格沃茨的西里斯居然在担心一个吻会不会冒犯莱姆斯,大概会认为他兄弟被人施了夺魂咒。
西里斯不确定一个吻会不会惹恼莱姆斯。但现在他觉得把莱姆斯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轻咬肯定会让清醒后的莱姆斯狠敲自己的脑袋。
——但他停不下来。
莱姆斯,莱姆斯,莱姆斯。
西里斯捧着莱姆斯的脸颊,手指缓缓略过伤疤,探进小级长格外柔软的头发里。
莱姆斯颤抖的发出一声哼唧。
西里斯完全失去理智,压着莱姆斯的后脑勺,把舌头探的更深。
这个吻色情超标,但也舒服的要命。
所以当莱姆斯强行推开西里斯时,西里斯发出不满的吠声。
“过一会儿就下课了……这会有很多人。”
西里斯咽了咽口水,带着脑子里的眩晕感拽着莱米随便走到哪个不那么人多的地方,岔开腿保证莱米能扑进他怀里,把他按在墙上继续亲。
——操操操。到底是谁喝了迷情剂?看情况是我自己。
西里斯牵着莱米的手,带着诡异的满足感回到宿舍。
虫尾巴在和詹姆争论什么(“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整个晚饭时间,还以为你被人抓走了!”“没人发现我被关了一天禁闭吗,没有一个人吗?莱姆斯也没有注意到吗?”)。
真好,一切都正常。
直到詹姆的注意到他俩依旧牵着手。
“哦,你们两个终于回来了。庞弗雷夫人怎么说?”
西里斯完全把医疗翼忘了。
“呃……没什么用。月亮脸睡一觉就好了。”
西里斯推莱姆斯去洗漱。
“以及……为了方便照顾月亮脸,他今天跟我一块睡。”
西里斯觉得自己说的很自然。
但詹姆怀疑的眯起眼睛。
“大——脚——板——”
詹姆拖长声音。
“你要对月亮脸做什么?”
——叉子,你可真猜错了!是他要对我做什么。
“……我想跟月亮脸谈谈。”
西里斯硬着头皮接下去。
詹姆却意外的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
“哦——你们两个终于决定把话说开了是吗?梅林呀,终于!”
詹姆欢呼着敲打了西里斯的肩膀作为鼓励。
“需要我和虫尾巴离开一晚上吗?”
“什么?不用,绝对不用!”
迷情剂。
强烈的痴迷或迷恋。
西里斯既没感到强烈也没感觉到痴迷,这让他有点挫败和恼火。
卢平级长的克制似乎写在骨头里。他最热烈的爱就是希望和人牵牵手,讨要一个亲密的称呼。
以及一整个下午的吻。
西里斯跪在床上对床幔施他能想起来的所以魔法。莱姆斯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很自然的跟詹姆和彼得说晚安。
然后爬上了西里斯的床。
莱姆斯看上去很理智。西里斯对此很不高兴。
“晚安,西里斯。
莱姆斯躺在床的一侧,规规矩矩的盖着西里斯的被子。
“……晚安,莱米。”
西里斯觉得刚才自己施了一堆魔法有点傻。他谨慎地倒在另一侧,平复自己不知道哪儿来的恼火。
如果是詹姆或者彼得,西里斯肯定伙同另一个记录下一切以便日后嘲笑。但是莱米莱米莱米……西里斯第一念头是把他藏起来。
莱米可以发疯,可以亲西里斯,可以把西里斯按在墙上从头摸到尾,但是西里斯不喜欢莱姆斯被围观。
——这应该是他的记忆,他的吻,他的……
操。
西里斯悚然。
他不会喜欢上月亮脸了吧?他喜欢月亮脸!这事发生多久了?
“我喜欢你。”
莱姆斯在床上翻滚,脸冲着西里斯坦白。
“……也许你明天就不会这么想了。”
西里斯烦躁的挠挠头发。
现在所有已知证据都指向西里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爱上莱姆斯。
而月亮脸被迷情剂影响,主动敲打西里斯不开窍的脑袋,让他发现自己还没被家庭完全诅咒,可以体会到感情——在大脚板绕着莱米跑圈的时候就该意识到。该死的!
搞不好是一见钟情,而西里斯是个傻瓜,大脚板都比他先明白。
但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月亮脸被该死的迷情剂控制,他才不会真的对西里斯有什么兴趣……
——哦,该死的,没有一点点吗?按常理来说我长得很不错……
“才不会。”
莱姆斯否认。
“我每天晚上都在想明天就不喜欢你了。但是一点用都没有。”
——等等。
迷情剂是让人狂热,但不是让人记忆错乱。
“……每个晚上吗?”
西里斯猛地转头过去。
“从三年级之后的每个晚上。”
莱姆斯的话像是在西里斯心里投下一颗炸弹。
“……我觉得我爱上你了,西里斯。”
莱姆斯喃喃的说。他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西里斯听到。
“我试过不去想你——但这太难了,我想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块。”
莱姆斯摸索到西里斯的手,手指温热的缠绕在他的手腕上。
“就像这样……可是我真的不该这么做,这会,很危险……”
西里斯这才意识到不是药水对莱姆斯没有作用,而是莱姆斯对亲密关系的恐惧盖过了对爱的欲望。
莱姆斯给自己的顾虑太多了。
伤疤,过去,残忍的秘密。
莱姆斯不是没有感觉,他只是习惯把这些感觉收起来。西里斯不知道迷情剂会把痴迷扩大多少,居然能让莱姆斯暂停思考,跨过这些,说出他爱上了西里斯。
西里斯脑子里的警铃响了起来。
这不是一个告白。这更像是一个犯人交代了自己的罪行——这是“毛茸茸的小问题”事件的重演。
莱姆斯没有期待被接受或是被怜悯,他在等待一个审判。
西里斯凑过去抓住莱米,给了他一个吻。
“……你才是聪明那个,你知道你对我什么感情。但我是个傻瓜,莱米。”
西里斯把自己拱进莱姆斯怀里。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想让你看着我,想过偷亲一下你你会不会生气(西里斯抬头,得偿所愿),我想过无数和你相关。但我不知道怎么了。莱米,我是个傻瓜。我现在才意识到我爱上你了。”
西里斯的手摸到莱姆斯的后背上,滚烫的手心贴在伤痕上。
“莱米莱米莱米,我真的希望明天你记得,也别生我的气——我现在抱着你真的好开心。”
莱姆斯的手按在西里斯的头上,像摸大脚板一样。
“……我有一次想跟你说。”
西里斯猛地抬头,差点磕到莱姆斯的下巴。
“什么?”
——操,我求求迷情剂不要现在失效。
“整个暑假我都在想你……我决定一开学就跟你说,还给你做了一只木头小狗。”
西里斯紧急回忆有没有哪个开学莱姆斯送了他礼物。
“我做了一个暑假……把它放到衣兜里,计划一上火车就跟你说。”
莱姆斯垂着头,看不出情绪。
“但是开学前的月圆夜我把它毁了。”
莱姆斯感到一阵被压抑的悲伤,他回忆起那只小狗,被狼踩得四分五裂——就算西里斯出于同情或者什么的同意了又能改变什么?他迟早会亲手毁了这一切。
碎裂的木屑像是他的痴心妄想——那根本不可能实现。莱姆斯受尽了月圆的折磨,心脏和身体一样疼,麻木的把碎木丢进壁炉,看着大火吞噬着一切——他也想走进去。
迟到的眼泪从莱姆斯眼睛里流出来。
他真的很喜欢那只小狗。
西里斯得做点什么,但他没法说“别伤心了。”因为这对于莱米就是很伤心的事情,西里斯对此无能为力——梅林他真的恨这种感觉。
西里斯决心作弊。
“……嘿,莱米。看着我。”
灰绿的眼睛被泪水浸湿。
“看着我,你想做什么?”
莱米的注意力被西里斯吸引,再一次被迷情剂控制,眨掉眼泪。
“……我想亲你。”
“那就来吧。”
西里斯喃喃道,莱米的手还抓在他手腕上,他捧起莱米的脸。
西里斯尝到了眼泪的味道。
在莱姆斯摸到他胸口的时候,西里斯强行停下来。
——我要着火了。
他紧紧缠着莱姆斯的腿,一只手压着腰,另一只手压着肩膀。像只巨大的抱抱熊,半个身子压在莱姆斯身上。
“……我有点喘不上来气,西里斯。”
莱米鼻尖压在西里斯锁骨上,闷闷的说道。
“我要防止你明天偷偷跑掉。”
“我为什么要跑?”
莱姆斯在偷偷亲他的脖子。
“……你明天会知道的。”
莱姆斯亲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被困倦淹没。
“晚安,西里斯。”
“晚安,莱米。你知道我爱你对吧。”
“是啊。简直不可思议。”
莱姆斯在一次艰难的喘息中醒来。
——好像被绑架了。
这是他的第一想法。
但很快他意识到不对。
绑架犯不会那么贴心的用两条胳膊困住他。
他埋在犯人的肩膀上,被死死抱住。两条腿被缠绕,力度大到莱姆斯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骨折。
莱姆斯·卢平,正躺在西里斯·布莱克的床上,一只手被压在西里斯的胸口,另一只手倒是能小规模的移动,移动范围大概是西里斯的后背到脖子。
在莱姆斯被过分的亲近吓晕之前,记忆慢慢找回。他喝了一瓶不是威士忌的迷情药水,他对着西里斯亲了又亲……接下来都是这个动作的重复,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梅林可以带他走了。
莱姆斯猛地闭上眼睛,发出微弱的懊恼声。
这件事显而易见,是西里斯的错。
他不该把迷情剂放进酒瓶——实际上,把迷情剂放进酒瓶这件事一看就是西里斯的做法。
同时,莱姆斯也不应该跑到西里斯的床上酗酒——但是只有西里斯有私藏,要是想喝点什么去西里斯床下翻就对了。
最不该的,是西里斯为什么要这么抱着莱姆斯。这让“莱姆斯悄悄下床永远消失在人间”的计划可执行度降为零。
——梅林梅林,他贴在西里斯胸口的手开始冒汗了。他没办法把手抽出来,西里斯压得太紧,莱姆斯怀疑他已经在西里斯胸前留下了一个完整的掌印。
他试图蜷缩一下手指,却绝望的意识到西里斯的胸肌练的不错。
“哼。”
西里斯发出一声柔软的哼唧,抱着莱姆斯的力度增加了——很神奇,莱姆斯居然还没被压成纸片。
在莱姆斯挣扎之前,西里斯动了一下腰,翻到上面,莱姆斯被迫转了半圈,被控制的死死的侧躺在西里斯怀里。
——靠,他的手还贴在西里斯胸上。
被占便宜的混球眼睛都没睁开,凭借直觉拱在莱姆斯脖子上,接着落下一个响亮的吻。
“早安,莱米。”
莱姆斯不知道自己的脸红是因为这个吻——他被亲的地方火烧火燎,还是西里斯充满对于早起有不满情绪的小狗哼唧。
“让我起来,西里斯!”
莱姆斯低吼道。
“不,我一松开你你肯定就逃跑。”
——不,我会先给你一个一忘皆空。然后在禁林里自杀。
“放开我。”
莱姆斯捏了一把西里斯的胸,意图在于提醒他。
“我们能谈谈吗?”
西里斯丝毫不介意,他睁开眼睛,注视着莱姆斯通红的脸。
——是因为窒息!
“谈谈你惊人的魔药天赋吗?我喝了什么东西?”
“谈谈我能不能喜欢你。”
莱姆斯感恩他此时侧着身子,他只可以在余光里看见一点西里斯。
大狗蜷在他的身上,手掌下的心脏像是安了弹簧。
“我不知道喜欢是怎么样的……但是看看叉子,我猜那会让人变得有点蠢。所以我没法说喜欢你多久,但我一直在你面前蠢得要命,所以我认为那应该有很长时间。”
——那有没有想过是你真的不太聪明呢?
“……我说不能,你会不喜欢吗?”
西里斯的笑脸即使在余光里也太过放肆了。
“所以,你同意了是吗?”
“让我起来!”
莱姆斯再次低吼。
西里斯一副很受伤的样子,他梗着脖子松开莱姆斯,又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莱姆斯把西里斯从他身上抖掉——他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狗狗低着头猛盯莱姆斯睡衣上的扣子,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莱姆斯甚至能看到他耷拉下来的耳朵——大脚板在每个月圆结束后都会这样,对着他身上的伤口呜呜呜呜的哼唧。
让小狗伤心可不好。
所以莱姆斯捧起西里斯的脸,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会再给你做个木头小狗。”
马琳永远能找到西里斯。他只可能在以下几个地方:詹姆身边、厨房、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
她像拖一条狗一样把西里斯从地板上了拎起来。
“你成功征服霍格沃茨了吗?”
西里斯直起腰板,点点头。在马琳开口之前抢先道。
“我可以给你证明一下——莱姆斯!卢平级长!月亮脸!”
两分钟后,莱姆斯怒气冲冲的拎着一大本魔法史走进休息室,并且举起书狠狠地在西里斯脑壳上敲了一下。
西里斯像是被打傻了,仰着头保持着一个傻兮兮的笑容。莱姆斯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弯下腰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亲完又带着魔法史离开。
“我得到了比征服霍格沃茨更好的——一个卢平。”
西里斯顶着脑门上的一块红得意洋洋。
(抄一半作业目送莱姆斯带着书离开一会儿又回来的詹姆:西里斯又叫你过去亲他?
莱姆斯(已经学会不再脸红):我是过去谋杀他的。
詹姆:可我不确定亲嘴能杀死人诶。)
end
【赞丸】过期气球贩卖机·玉露茶
成人向四人局
世界冠军house dancer宇野宣多Senta(23)& 小天才鼓手典型乐队男宇野赞多Santa(23)
当代新锐青年艺术家Riki(27)& 满世界跑的jazz/urban dancer Ricky(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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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玉露茶 (Santa/Riki)by ...
成人向四人局
世界冠军house dancer宇野宣多Senta(23)& 小天才鼓手典型乐队男宇野赞多Santa(23)
当代新锐青年艺术家Riki(27)& 满世界跑的jazz/urban dancer Ricky(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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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玉露茶 (Santa/Riki)by Bad New Days
【赞丸】过期气球贩卖机·接骨木糖浆
成人向四人局
世界冠军house dancer宇野宣多Senta(23)& 小天才鼓手典型乐队男宇野赞多Santa(23)
当代新锐青年艺术家Riki(27)& 满世界跑的jazz/urban dancer Ricky(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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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接骨木糖浆 (Senta/Ricky)by...
成人向四人局
世界冠军house dancer宇野宣多Senta(23)& 小天才鼓手典型乐队男宇野赞多Santa(23)
当代新锐青年艺术家Riki(27)& 满世界跑的jazz/urban dancer Ricky(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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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接骨木糖浆 (Senta/Ricky)by 一滩阿邪
【赞丸】过期气球贩卖机·黑樱桃波本
成人向四人局
世界冠军house dancer宇野宣多Senta(23)& 小天才鼓手典型乐队男宇野赞多Santa(23)
当代新锐青年艺术家Riki(27)& 满世界跑的jazz/urban dancer Ricky(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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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黑樱桃波本 (Senta/Santa/Riki...
成人向四人局
世界冠军house dancer宇野宣多Senta(23)& 小天才鼓手典型乐队男宇野赞多Santa(23)
当代新锐青年艺术家Riki(27)& 满世界跑的jazz/urban dancer Ricky(21)
· 确保以上都可以接受再↓ ↓ ↓ ↓ ↓
05. 黑樱桃波本 (Senta/Santa/Riki)by Bad New Days
【赞丸】泰迪熊
☆吃醋梗,时间线混乱,全是我编的
☆6k+,ooc无脑甜一发完
☆洋崽是工具人,先磕头道歉,妈妈很爱他
力丸做了噩梦。
他回到校园里的夏天,是个很热的季节,蝉鸣躁动,空气被蒸得发闷。
梦中触感格外逼真,墙砖的冰冷渗进骨子里,因为个头小,被三四人围着便看不见自己的影。推他的人在讥笑,姿态居高临下,嘴唇一张一合,却听不见声音。力丸有些恍惚,垂着头,漠然地盯着自己手腕处发青的指痕。
当那些拳头挥过来时,他想起一双手。
那双手常年添伤,多聚在指节处,带着两枚戒指,手指细长而有力。...
☆吃醋梗,时间线混乱,全是我编的
☆6k+,ooc无脑甜一发完
☆洋崽是工具人,先磕头道歉,妈妈很爱他
力丸做了噩梦。
他回到校园里的夏天,是个很热的季节,蝉鸣躁动,空气被蒸得发闷。
梦中触感格外逼真,墙砖的冰冷渗进骨子里,因为个头小,被三四人围着便看不见自己的影。推他的人在讥笑,姿态居高临下,嘴唇一张一合,却听不见声音。力丸有些恍惚,垂着头,漠然地盯着自己手腕处发青的指痕。
当那些拳头挥过来时,他想起一双手。
那双手常年添伤,多聚在指节处,带着两枚戒指,手指细长而有力。
力丸接住拳头的刹那梦境碎裂,地板化作漩涡,他被拖拽着掉进去,任由身子不断下坠,下坠,直到有人掀开床帘,把噩梦撕开一条缝,带着光线闯进来,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
梦里坠落的身体被稳稳接住,还是这双手,力丸记得第一次看见时,尾指的银戒色调冷,他有些讨厌。
仿佛存心要招惹他,那人变本加厉,捏两下脸颊肉,又亲昵地蹭他的耳垂。指腹渡来温热,耳垂不禁撩拨,抹上很软的浅粉。力丸睁眼看见赞多坐在床边,收回手时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侧脸。
床帘压着光亮,床铺因为多了一个人的呼吸显得拥挤。力丸坐直身子,梦境和现实的界限模糊不清,耳侧嗡鸣,嗓子眼直发堵。
赞多看着他,又好像穿进了他的梦里,看着那个被堵在角落里的小孩。
“做噩梦了吗?”赞多靠近了点,眼底的担忧一览无遗,然后稍稍俯身抱住了他。“我小时候做噩梦,妈妈告诉我抱一下就能让厄运退散。”他的味道令人心安,力丸把手搂在他背后,下巴抵在肩上。与对方相拥的一瞬,力丸才感觉真正回到现实中。
力丸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去了。他把自己往赞多怀里缩,难得天真地问:“Santa,抱完之后,我可以拥有一整天的好运吗?”
这句话仿佛悬在半空,让赞多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怀里人像摇摇欲坠的树叶,只差一阵风,他就会被吹到海边,残破不堪。
赞多抿紧了唇,一下一下地顺着脊背摸,轻声哄着:“会的,我的Riki会永远好运的。”
他的Riki闷闷嗯了一声,像刚睡醒的幼兽,心底一角被碾了又碾,软得不像话。
和刚进营那会儿比,力丸腰更细了,几乎能被一只手握住。此时赞多搂着,心疼之余又蹿起一簇火苗,那风似乎吹到他心底去了,火舌跳动着挠他的痒。
赞多结束这个拥抱时眼里情绪正浓,力丸怔愣地看着他,一双眼湿润又朦胧,显得心动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小狗中蛊似地哑着嗓子问:“Riki,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声音很小,力丸睫毛轻颤,没点头也没摇头,仿佛在认真思考。刚睡醒的幼兽对猎犬而言极具吸引力,力丸唇色很淡,耳朵红红的。火苗舔舐喉管,不自觉地咽下唾沫,赞多伸手握住人的后颈,小心翼翼地亲在了下颌。
风终于平息,火安静地烧,心跳脱离正常频率的轨道。他沿着下颌线往颈边吻,直到力丸的喉结处沦陷,难耐地吞咽,发出轻微的闷哼。赞多半垂着眼,指腹擦着吻过的路痕,又问:
“Riki,我可以亲你吗?”
或许没人相信,这并不是赞多第一次这么问他。
力丸微微点头,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快要跳出胸腔。赞多见状咬住他的下唇,把那些未来得及出口的喘息弄得稀碎,继而湿润地缠在一起。
这也不是力丸第一次答应他。
两人有过同居的日子,夜里电视在播润唇膏广告,坐在身旁的赞多突然转过头来这么问他,口吻比现在多出几分漫不经心。
他被这个直白的问题迷晕了神志,看着屏幕上粉嫩的嘴唇,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得了允许的小狗勾过他的脖子,迅速和他贴了贴唇瓣。
好软,好喜欢,赞多摸着下巴说。说完就甩着尾巴跑上楼,躲回自己的房,留力丸在沙发上大脑当机,半晌才回神。
那时力丸只当他是小孩心性,一颗心被搅得乱七八糟,也没想向人讨个说法。隔了段时间,赞多便故技重施,在练习室里趁他犯困又亲了一回。这个窃吻惯犯总是挑他不清醒的时候干这事,还把他拿捏得恰到好处,一接吻身子就发软,像朵任人搓揉的云,无论如何都只有挨亲的份。
一来二去,那些不为人知的情难自禁逐渐合理,接吻变得和击掌一样习以为常。
在此之前最近的一次亲亲,是赞多参加某个街舞比赛。在后台灰暗的一角,力丸替人整理衣领,赞多问他,下一个轮到我了,你不鼓励鼓励我吗。
那个位置透不进什么光,隔着舞台的幕布,力丸主动踮起脚去贴他的唇瓣,差点撞到下巴。触碰的时间很短,足够把赞多上台的步伐打乱,让人踉跄着走到聚光灯下,结结巴巴地进行自我介绍。
那场比赛赞多卡点的力度比平常要猛,结束后他在化妆室里笑着跟力丸讲:“Riki,你像个打火机,我在台上差点整个人烧起来。”
“下次比赛前不要这样了。”
“但是现在,你可以再亲我一次吗?”
赞多还没卸妆,眉尾处的亮片碎得像星钻,弯起来的眼角轻易就能勾走人类的魂。
这个吻格外粘腻,仿佛时间停止,他们躲在俗世一隅里缱绻平生。
神识归位,此刻和他接吻的人敛着眸,晦暗神色被隐去一半,只露出安全的。力丸招架不住先松了齿关,放任浪潮入夜,火烧原野,一路失防至亮起天光。
力丸努力地回应,企图在这场纠缠中争回主导权。察觉到他罕见的主动,赞多安抚似的边亲边捏着他的后颈,遏制泛滥的情意,让唇瓣隔开距离。暧昧拉扯着舌尖,退出时依依不舍,两个人又抱了好一会儿,才舍得分离。
赞多理好他杂乱的鬓发,让人起床。力丸浑身没劲,仿佛刚从水里起身,走起路来脚步沉重,喝掉一杯凉白开后总算彻底清醒。想起方才的冲动,耳根子又开始红,心跳依然飞快。很不真实,但唇上仍有余温。
赞多拉着他的手出门,路上碰到于洋,手自然松开。到了饭堂三个人坐一块儿,力丸脸色不大好,于洋关切地问了好几句,赞多都主动替他回话。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到赞多画的贺卡,于洋趁空教起中文,赞多跟着学,力丸插不上话,默默嚼着米饭,只有赞多看他的时候才会笑一笑。
那个吻似乎夺走了他的味觉,嘴里的饭菜食之无味,同时还把心底里的一种异样情绪放大。
赞多肢体动作丰富,和他相处过的人都知道。这会儿力丸看见他和于洋聊着聊着靠上了肩膀,两个人笑得头歪到一起,赞多蹭到对方的颈窝。
眼前的场面碍眼得不像话。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时把力丸吓了一跳。心跳又变快了,他埋头把青菜吃完,吞咽时把那些不适宜的念想一并压入暗角。他觉得一切怪异都归因于下午的噩梦,那个阴暗的角落依然会使人脊背发麻。
回宿舍路上,赞多和于洋仿佛有说不完的话,并肩走在一起看上去格外亲昵。
力丸在边上走,走到一半又退到二人身后的位置。他听不太清他们的交流,只看见赞多走着走着突然笑得整个人挂在于洋身上,还不忘回头看他。
赞多和于洋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凡是跟他们接触过的学员都这么讲。二创公布排名那会儿,赞多因为担心于洋而直掉眼泪,得知成绩后,还给了于洋一个夸张的拥抱。
力丸坐在A班里,微微笑着看他们的互动。赞多真的很喜欢于洋。这个认知像根细刺在力丸心底扎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像蚂蚁在爬。
过道光线明亮,三个人的影子交错,不知谁和谁的叠在上方,走着走着,距离便被拉长。
力丸莫名想起大家对他的评价,无一例外的,他们都说他是个很好相处,很温柔的人。
每个人对温柔的定义是不一样的,力丸这么想。他的温柔,是沙砾磨过软肉的蚌壳里产生的珍珠。疼痛削减了他的攻击性,留下迟钝的外壳,像只蜗牛,在雨后从湿润的泥土中爬出来,哪怕站在高高的栏杆上,也很难被发现。
赞多是第一个看见蜗牛的小孩。他把蜗牛捧在手里,让蜗牛感觉陷入了柔软的棉花。他的怀抱太过温暖,几度让力丸感觉自己的壳要碎掉。
赞多说过,力丸是个奇怪的人,会吃虫子,可以不恋爱,编舞时不能有摄像头在场。看着走在前面的赞多的背影,影子在地上被拉得变形,力丸叹了口气。以前他并不承认赞多的说法,因为一直以来,他的所有奇怪都在赞多这里被包容和理解,形成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和习惯。
可现在,力丸觉得自己确实不太正常,好像对总是跟在身边的小狗产生了一些偏执的占有。
他盯着脚下的影子陷入深思,赞多这家伙,真诚,自信,勇敢,耀眼得会发光,似乎永远无所畏惧。所以大家都会第一眼看见他,然后被他吸引,想成为他的同伴。
同样是这个人,私下里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沉稳,坚定,有耐心,从不甘于困境,野心勃勃的同时也有可贵的率真。
仍然是这个人,他会在众人面前和他亲密相拥,会在无人角落里和他肆意接吻,会在无数个难以入眠的深夜,反复呢喃着对他的心动。
这条过道明明很短,力丸却走出了梦里和梦外的距离。赞多对他而言没有确切定义,他有点迷茫,要如何讲明白对灵魂伴侣的占有欲作祟,又要如何说清楚在梦里下意识动心的依赖?
力丸忽然有点羡慕于洋了。
因为坦荡的友谊经得起推敲,那些难以理清的爱恋只能被压在箱底,经岁月沉淀变成寂寞时的独家回忆。
于是当晚,力丸再次失眠,他一闭上眼就是赞多抱着于洋的画面。心头泛酸,力丸开始回味他们相识的过往,大脑让他想起隔离时的日子。
两个人住一间房,睁眼和闭眼前都会出现“在和对方谈恋爱”的错觉。他们的房间只有一张双人床,在异国他乡的夜晚,力丸被梦魇缠身,浑浑噩噩之际腰间被人搂住,紧接着后背贴上一个温暖的胸膛。
“别怕。”
他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说话,后背传来炽热的温度和心跳。从梦境中脱身睁眼,力丸在黑夜里看见搭在自己腰间的手,骨节分明的漂亮。
身后人没醒,呼吸抚摸着力丸后脊的皮肤,心脏如同跳入火炉,煤炭烧得正旺。那只手无意识地把人圈在怀里,力丸像只乖巧的玩具小熊。这个动作如同无形的保护罩,扰人的梦魇被隔绝在外,意识神奇地放松下来,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赞多在沙发上吃早餐,力丸梳洗完坐在他旁边,颈侧的发尾有些翘,赞多抬头看了眼,放下手机伸手去给他压。
力丸还在犯迷糊,颈边突然贴上一阵温热,意识打了个激灵,把他从梦境和现实的边缘猛地拉入赞多的眼睛里。
赞多是内双,眼尾泛红,左眼卧蚕下方有颗勾人的痣。现在是早上七点,窗外阴沉,赞多盯着自己掌心盖住的地方,神情专注。
“头发……翘起来了。”或许是发现自己的行为太过突兀,赞多开口解释,松开手后头发依然翘着,像猫咪撩拨人的尾巴。他只好局促地转移话题,说:“我昨晚做梦了。”
“我梦见自己在家里,抱着妹妹送的泰迪熊睡觉。”赞多低着头啃了一口吐司,“而且,那只泰迪熊好软啊。”
回忆结束,泰迪熊让力丸想到PO酱,又从小狗想到赞多,心软得一塌糊涂。同居的日子纯粹又美好,力丸甚至不舍得用它来消磨噩梦。
彼时啃吐司的人就睡在上铺,时不时会掉东西下来。30天中文速成书,签字笔和便条本,还有一次砸下来一个闹钟,很痛,赞多哄了他好久。
力丸躺在床上盯着床板,祈祷此刻能掉只小狗给他。房间里没有窗,周围都是呼吸声。上铺传来翻身的动响,那人似乎在换睡觉姿势,在栏杆边趴着了,被角探出头。
下一秒,一只手从床沿边垂下来。
手指虚虚地拢着,掌心朝向他,小指微勾,像个秘密邀约。力丸目光涣散,最后聚焦在那只手上。他坐起身,不受控地发抖,然后抬手去勾赞多的小指。
轻轻地一搭,他们指腹相触,摄像头的红灯在闪,力丸到底没忍住,与那只手相握。掌心有热量,火苗烧到肌肤,他还是握着,直到被烫得松开。
天快要亮了,那只手马上就要收回去,去拥抱别人了。
力丸重新躺下拿被子蒙住头,仿佛又重回阴暗潮湿的街角,蹲在地上被乌云笼罩,握过赞多的掌心依然滚烫。
灼痛的触感好意提醒,他对赞多的感情正在越界。平日里内敛的人习惯用迟钝来逃避外界的中伤,造化弄人,上天安排赞多把他从深渊里拉上来,让他直面过往,看见头顶的月色,却又把他丢在街边,看人群来往,没人会永远留在他的身旁。
赞多粉碎了他的防线,让他以为自己独一无二,却不曾想赞多对谁都如此。
蜗牛缩回壳里,触角被太阳烧伤。
力丸昏昏沉沉地睡去,第二天起来整个人带着股闷劲儿。人醒后就跑去练习室,没同旁人说几句话,带着鸭舌帽在镜子前跳了一上午。当晚魂不守舍地回到宿舍,另外三个人都在,站在宿舍门口时就听到于洋的声音。
于洋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动听的歌声会带着人穿过有故事的老街。力丸推门而入,赞多看见他招呼他来身边坐,他放下小橘包加入。
音乐没有语言界限,于洋抱着吉他在唱《南山南》。他唱那句“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烟嗓低沉,教人想起从前所有的荒唐。这句音调搅乱了力丸的思绪,心底有石子飞掷,水珠溅落满池涟漪。
AK说,这首歌适合当催眠曲。
赞多插话问,晚上做噩梦也可以听吗?
力丸安静看着于洋弹吉他的手,当最后一个音符落地,于洋把吉他放在地上,接过赞多的话头道:“我之前在网上看过一个说法,说是睡觉前把泰迪熊放在床头边,它能替你驱赶梦魇。”
AK在旁边翻译,赞多听得格外认真,没留意力丸落在他脸上的目光。
真的会有人在这种年纪里相信泰迪熊吗?
富有阅历的年长者明白世俗的残酷,那些无用的浪漫早已死在青葱的夏日。
这个话题没往下聊,可赞多似乎跟于洋提到的泰迪熊较上了劲,后来的几天总是隔三差五跑去问于洋。力丸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默不作声,直到某天赞多在过道里找到他,揽着他的肩膀问:“Riki,你喜欢泰迪熊吗?”
力丸滞了一下。
这几日被他刻意压制的委屈不由自主地开始慢慢翻涌,一寸一寸地蚕食喉咙。他觉得这个问题有些为难——
这个泰迪熊,是赞多搂着睡觉的那只,还是于洋口中的不会做噩梦的那只呢?
“于洋还在练舞室,你怎么不去问他呢?”力丸的口吻云淡风轻,仔细观察才能看到他攥着小橘包吊带的手用力收紧。
力丸没有停下来等人,转身就走。轮到赞多愣在原地,力丸脱口而出的话被他一字一句捡起来斟酌,也没能找到问题根源。他连忙跟上去,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
回到宿舍只有他们两个,门刚关上,赞多把人拉住。力丸低着头,看着这双拉住他的手,想起那些无数个相拥的日夜。
“Riki,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这句话带着示软的情绪,还有点讨好,总归让人难以狠心。力丸放软了语气,说没有,为了增强说服力又抬手去揉小狗的头。
力丸走到桌旁放下背包,赞多委屈地跟在他身后,一声不吭,显然不相信他的说法。力丸拿他没办法,朝他伸开手,让人扑过来抱。小狗身上的味道一下子把自己笼住,带着热量,让力丸眼睛发涩。
“告诉我好不好?Riki,你为什么在难过呢?”
小狗拥有读懂规则的头脑,聪明地摸清营业法则,却在这一刻猜不透年长者的心结。所以他只好低头,只好撒娇,等力丸亲口告诉他缘由。
“Teddy bear.”力丸总算在他的怀里让步,说着郁闷的英文。
“Riki不喜欢泰迪熊吗?”赞多抱着把人压往墙边,等力丸站稳抬头,便对上他情动的眼眸。
“可我很喜欢。”
“po酱也是泰迪,我也喜欢PO酱啊。”赞多说话时又把脑袋埋在力丸肩上,像在低喃,“还喜欢bon酱,寿司,名古屋和樱花……”
“我还很喜欢你。”
最后这句话说出口,如同快要碎裂的气泡,摇摇欲坠地飘在半空,哽咽着发颤。可赞多把每个字的音节都咬得整齐,拥抱的力道像从蚌壳中小心翼翼地捧出珍珠。
这句告白更像一个卑微的请求。
请求爱人不要生气,请求爱人不要离开。
终归是渴望暖阳,蜗牛又慢慢抬起自己的壳,颤巍巍地伸出触角。
力丸感觉被暖流包裹,心跳被温柔地攥紧。当身体切实地被赞多抱住的时候,他的感官短暂失灵,仅剩下胸腔内有力的跳动。
他说不出任何话,在这一刻又好像什么也不用说。
所有无法言喻的恐慌,所有未曾袒露的心伤,都在赞多的拥抱里,一并和解,尽数释怀。
只需要拥抱就好。
就像赞多曾经做过的那样,在初舞台表演的候选场,在二创排名公布后的阶梯,在所有人目光汇聚的地方,在全世界面前,大大方方地拥抱他。
一次又一次,他总是向他飞奔而来,带着赤诚又热烈的爱,扑了他满怀。
直到现在,他才恍然大悟,赞多给别人的和给自己的,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他怎么现在才发现啊。
力丸眼眶酸涩,他从未感到自己如此幸运。他觉得那天晚上的祈祷成了真,上天真的掉了只小狗给他。
“你看看你的床,Riki。”
力丸扭头望过去,发现自己枕头边摆着一只咖啡色的泰迪熊,半截手臂的高度,穿着蓝色睡衣,表情憨厚。
自从于洋提过后,赞多磨了选管好久才松口替他买来,一切都是因为他发现睡在下铺的小熊在做噩梦。
“小熊这么可爱,你真的不喜欢吗?”
当力丸主动踮起脚吻他的一瞬,赞多终于明白他的答案。
原来这个世界上并不止一个人相信泰迪熊。
而力丸也终于发现,他的天真还未死透,甚至被赞多偷偷捡回家里养着,在夜里为他造梦。
当晚AK回到宿舍,一进门就看见力丸枕头边摆着的泰迪熊,走过去伸手拿了出来。
“哎,力丸你怎么还在床上放玩偶啊。”
力丸哼了两声,说是圣诞老人送的。
“还没到圣诞节啊,而且真的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吗?”
AK怀疑地打量着那只泰迪熊,捏了捏它的耳朵。赞多捧着中文书用余光在偷瞄,在心里默默反驳:
小熊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小熊啊。
既然花了钱,就要收到效果
就在连老福特都有人开始带节奏说“视频和声音就是他了”(这样的技能警察非常需要。很多案情记录里都提到,因为监控画面不够清晰,无法确定画面中男子的身份。既然你比警察还厉害,赶紧去协助破案吧)的时候,疯子已经黔驴技穷开始发鱼粮和鱼粮妈妈发的抖音了。证据是没有,营销号买了一堆,说鱼粮妈妈发的抖音是疯子提供的清晰正脸视频(哈哈哈哈哈这些营销号以后还能营销的下去吗)。
我倒觉得这一系列闹剧,再次为“钱花了,事没办”的错误营销提供了新的范例。在新疆棉这么大的事情中,营销号互动+高位热搜,钱花的应该不少,据说微博热搜要几十万,结果屁用没有。唯一的用处,就是让我突然悟了内娱黑人的这种极不成熟且漏洞百出的套路。...
就在连老福特都有人开始带节奏说“视频和声音就是他了”(这样的技能警察非常需要。很多案情记录里都提到,因为监控画面不够清晰,无法确定画面中男子的身份。既然你比警察还厉害,赶紧去协助破案吧)的时候,疯子已经黔驴技穷开始发鱼粮和鱼粮妈妈发的抖音了。证据是没有,营销号买了一堆,说鱼粮妈妈发的抖音是疯子提供的清晰正脸视频(哈哈哈哈哈这些营销号以后还能营销的下去吗)。
我倒觉得这一系列闹剧,再次为“钱花了,事没办”的错误营销提供了新的范例。在新疆棉这么大的事情中,营销号互动+高位热搜,钱花的应该不少,据说微博热搜要几十万,结果屁用没有。唯一的用处,就是让我突然悟了内娱黑人的这种极不成熟且漏洞百出的套路。简而言之,就是把历次的黑料联系起来,可以形成一个循序渐进的闭环。
当然了,我是看过小笔记之后才知道的鱼粮,对于他历次被黑的经历知道也不全面,就我知道的几次来说,就呈现出了逐渐进化的关系(就这几次就写出这么多字了,可见他被黑的有多频繁吧,摊手)
第一阶段 沙海张起灵、2019年的“床照流出”和KTV
不要说鱼粮被黑的力度和他的名气不成正比,你若是细细观察就会发现其实还挺成正比的。我记得那个“睡了沙海张起灵”事件,就连聊天记录都是翻拍的、黑白的、模糊不清的。靠一个看都看不清的聊天记录中的一句话就能黑人,成本方面可以说是0了。所以当时对于黑鱼粮的投资:几乎没有。甚至说现在当事人都亲自出面说不认识他,这一波黑实在是过于低级(和他当时的咖位相符)。
然后就是2019那张所谓的床照了。那时候的他,从名气上来说,应该仍然属于“查无此人”的阶段吧,所以即便是黑他,也无人用心搞文案、编情节,就连前因后果都懒得说,直接一句“床照流出”,哪流出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全没有。好容易在兔区看到一个帖子,贴了那张照片,配文写的意思大概是他床照都流出了为何无人讨论,内娱的底限已经这么低了吗。该贴的结果大家应该也猜到了,就是根本无人理睬。
人糊的时候根本无人吃瓜,那发瓜的人自然也没有干劲,就是敷衍了事喽。
到网红KTV事件的时候,就更过分了,直接在配文上篡改视频内容,把KTV坐着说话改成左搂右抱两个网红在夜店蹦迪,把根本没提过的“张起灵”编造出来说他吸血,把一年不用工作说成3年。为什么视频摆在这还能这样有恃无恐?还不就是掐准了鱼粮没名气,没人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名字浪费流量点开视频,肯定就浏览一下文字就过去了嘛。
所以这一阶段的黑,我倾向于认为是出自原公司白色系的手笔,目的更多的不是防爆,因为那时候他看起来完全没有要爆的样子,而是杀鸡儆猴,震慑其他人,暗示个人是干不过公司的,公司想让你糊,你分分钟翻不了身。
第二阶段 站姐回踩
这个到底是站姐单方面的行为,还是背后有势力给了钱让她们顶着站姐的头衔去黑我不敢确定,但是从那漏洞百出的“料”来说,我倾向于是前者。
前站姐的身份是她们唯一的招牌,因为这个身份让大家以为她们会和艺人离的比较近,知道的消息比较多。但是这个身份也恰恰让她们只有文字没有证据的爆料显得更不合理。
粉丝见到偶像是什么状态,我想诸多的机场接机视频大家都可以看到。没有哪个粉丝只是去和偶像聊天的,所有粉丝都是手里举着手机,全程跟着偶像一边走一边拍,好像生怕错过了什么情节似的。所以任何一个跟行程的粉丝,肯定都会存有很多视频。
那么问题来了,前站姐口口声声说他很脏,天天yp,那肯定就是看到他和女生共同进入酒店了呗,除此之外你还能有什么方式知道啊。天天约那就是你每天都看到他和女生进入酒店了呗,那你还能没拍下视频?
造谣半天,唯一的证据是和鱼洞哥哥那张截去了上下文的私信截图,直到现在也不敢把完整聊天记录放出来,很显然完整版的聊天记录肯定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了。
没有证据就没有证据吧,你把文字料写的令人信服可能也能骗到几个傻子。结果呢,来来去去小作文写了半天,都是漏洞百出的。我就拿那个她在夜店碰到鱼粮,鱼粮说粉丝很烦人那个小作文举例吧。
第一,不敢说哪个地方哪个夜店。第二,夜店那灯光你是怎么发现肖宇梁的。就他那张一天一变的脸,你能在夜店的灯光下一眼认出他?第三,人家都到夜店了,不去和美女跳舞,就在那傻站着等你和他说话?夜店那个音乐的音量你们俩是怎么对话的,根本听不见啊。
所以说,说谎之前先做做功课,尽量逼真一点,注重一点细节。虽然我没有碰到过鱼粮,但我愿用我拙劣的文笔示例一下假料是多么好编:
周六晚上我和两个姐妹一起去工体的夜店玩(有时间有地点),在门口,我看到一个侧脸神似肖宇梁的男生(语气别太肯定,晚上灯光昏暗,你说你一眼就确定是XXX显得太假),我有点好奇到底是不是他,就拉着朋友往那个男生那边走,走近了一看居然真的是他。他正和一个穿白衣服的长腿美女说话,那女生一张网红脸,身材巨好,两个人聊的挺开心的样子(细节多一点,才能引人上当,工体晚上确实有很多美女,用真实细节增加可信度)。后来我们都进了夜店,刚开始他好像和几个其他男生一起在卡座坐下了,我和朋友在另外的卡座,看不到他们。后来他开始和一个女生跳舞,动作很亲密,玩的很开(黑不要太明显,要暗戳戳)。我有话想和他说,但是他正跳在兴头上,过去打扰也不太合适,周围还特别吵,说话基本靠喊,我就暂时没动。过了一段时间他们跳够了,他回到卡座,站着和他的朋友说了句什么,然后他就往洗手间方向走了。洗手间那边不是那么吵,我赶紧过去,在外面等他。等他从洗手间出来我上前去叫住了他 (接下来就可以编你们之间的对话了,但是注意鱼粮的话要编的真一点。你就是个粉丝,他对着你这个粉丝的面骂粉丝,他真没那么傻。)
可能是看小作文是真的不好用,下一步就是假聊天记录和假录音(这一出是近来才有的,但都是前站姐行为嘛,合并到一起)。只可惜,人糊就是这么无奈,连黑料都得不到巨大的投资。录音拼接手段拙劣,背景音忽大忽小,直接从采访中截的句子被人识破,微信语音结束后没有“滴”的一声(不过从鱼粮给她买了奶茶,还留了个字条感谢她就能看出来,两人完全不熟,也没有加微信,不然直接发信息感谢就行了,无需写字条)。
干什么啊,自己手工拼接音频啊,要不要这么寒酸啊。我以前就提到过,2019年1月的时候,康奈尔大学的团队就发表了论文,仅需一个人5秒钟的语音就可以模仿他的语音语调输出语音。现在这项技术就叫“文本转语音”,向系统里输入一个人的语音,然后系统就会模仿这个人的说话方式,把你输入的文本说出来。
这样生成的语音就不会背景音忽大忽小喽,怎么,连这点钱都不愿意花吗,黑鱼粮就这么不舍得投资吗?(他是有潜力的,他值得你们投资,认真脸)
其实这个站姐最傻的就是暗示鱼粮吸毒。咱们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一招可以说是杀敌0自己全损。
为什么黑一个人的时候一般都说他yp,这个经验不是从鱼粮身上来的,而应该是从追星的起源开始就有了。YP是一个完美的黑料题材。第一,男艺人的粉丝多数为女性,而且这些女性大多都对他有情感投射,女性天生爱吃醋,说他和其他女性有染可以最大程度地激发粉丝的怒火。第二,比起恋爱、结婚来说,yp还同时说明了他人品不好,可谓一箭双雕。第三,yp并非违法行为,无实锤造谣顶多造成脱粉,不会造成官方封杀,对方愿意花费时间和金钱来对簿公堂的可能性小。第四,yp难以界定,可以把恋爱硬说成yp,洗脑说他其实就是yp,被发现了才说是恋爱。
所以舞yp料,又安全又有效,是专门针对粉圈设计的黑人方法。但是吸毒可就不是了,那是实打实的违法行为,要判刑的。所以这位大姐的脑子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舞过头了那结果就是没杀到对方,反而先自杀了。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为了追星鱼粮花了小一万,没得到回报才一怒之下开始回踩。所以追星是去鸭店?花了钱没有服务,消费者权益受到了欺骗想讨个说法???您的消费者权益受到侵害,请拨打12315,光在网上造谣其实真没啥用。
前站姐这个行为,不知道是不是背后有人给钱,如果不是,这一阶段可以忽略掉。
第三阶段 豆瓣+营销号联动扒同款
这个阶段,从成本上来说,仍然处在无成本造谣阶段。唯一让我深思的是,谁花这么大力气去扒,为什么偏偏扒到这个女生身上。
北京超级蜂巢,单身公寓,里面装潢结构全是一样的,一栋楼那么多户,任何一个住户以厨房为背景拍一张都可以说“他们曾经出现在同一个房子里”。
虽然说,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那结构是超级蜂巢,大部分人可能会惯性思维,觉得房子都是自家装修的,都是不一样的,厨房一样那一定是同一间房子。
但是即便是不知道那是统一布局的单身公寓,这里面也有一个巨大的逻辑漏洞。那张床照是2019年的,早就已经说明了那是鱼粮的朋友家而不是他自己家(这个朋友的家和他自己的家都在他的社交媒体上出镜过,可以辨认)。也就是说,这位女士的自拍背景,和鱼粮朋友的家是一样的。那第一反应难道不应该是:这个小姐姐和鱼粮那个朋友是什么关系,吗?为什么会认为是鱼粮和她有关系??
这个思维就像是,我去闺蜜家玩,和几个朋友一起合影了。后来有一个男生,以闺蜜家为背景自拍了,大家看到他的自拍之后,认为我和他yp了,因为我们俩都以我闺蜜家为背景拍过照??????这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因果关系吧。
至于同款衣服啥的,且不要说那两件衣服一看就是完全不一样的花纹,就算是一模一样又能说明个啥。我6、7年前买的一件衣服和鱼粮穿过的一件衣服一模一样,那时候我根本不认识他,这种事太正常了吧。
Again, 黑料编造成本低,但是这个阶段已经开始花钱了,花钱的地方就是营销号迅速搬运这个所谓的同款料。但是粉丝很快就拿出了有力的澄清。
这时候黑子们急了,一边继续用原来的话术骂他脏,一边假装理中客的样子说:“他的粉丝的脑子都是什么做的,都锤成这样了还不认,难道非得要女方亲自出来锤才行吗?”
Oh my god oh my god,这不废话吗,人家自己的事,人家自己知道的没你一个外人多?
她们这种傻逼一般的问句,让我不禁写了一个小段子来比拟:
A在路上遇到了B,B对A说:“你知道吗,C把D给打了。”
A:啊?真的吗?
B:嗯,肯定的。
A:你看见了?
B:D发了个朋友圈。
A: 哦,我都没看朋友圈呢,我现在看看。
A打开手机,发现D发了一张在健身房里的照片,拍的是腿上的一块淤青。
A:没说被打了呀,估计是健身时磕着腿了吧。
B:呵呵,你看看C今天发的朋友圈你就明白了。
A再次翻看朋友圈,发现C发了一张在健身房健身的照片。
A:就是在健身嘛,怎么看出他把D打了?
B:呵呵,你这脑子不用可以捐献。他俩同一天,在同一个健身房出现,D还发了腿上有淤青的照片,那肯定是C打了他呀。
A:??不是,这没法证明吧……再说,这好像也不是同一个健身房啊,你看,有几个健身器械摆放的位置不一样啊,这一看就是XX健身,连锁的,店很多啊。
B:你的眼睛如果没用了也可以一并捐献给有需要的人。这还不是同一家健身房,你瞎了?
A:同一天,同一家健身房,健身器材的位置能是不一样的??
B:行了行了别洗了,我知道你和C关系好,但是办事带点智商吧。都这么锤了你还不认,难道非得D亲口出来说C打了他你才能信吗?
A:……对呀,不就是应该这样吗,他被打了,他肯定要说出来呀。
B:服了,真的,这可能就是世界的参差吧。你跪着的样子真的像个奴才。
A:行吧,那我现在就揍你一顿,你就跟D一样,别报警也别跟别人说啊。
假装惊讶于粉丝的自欺欺人,假装自己非常理智,这是黑子的惯用话术手段。
第四阶段 终于有女的亲自出来“锤”了?
经过了之前的三个阶段,鱼粮的整体粉丝情况没有受到多大的撼动,杂志的销量就他目前的咖位来说,算是非常可观。
那时候我就在猜测,黑子到底是会停手还是会再接再厉,加大砝码。
众所周知,“实锤”塌房的标准摆在眼前:当事人亲自锤+完整的事情经过和时间线+录音/视频等实锤证据,缺一不可。
而到这个阶段为止,鱼粮的黑料中,三者一个都没有。如果戏想演的逼真,就要舍得花钱,祭出一个炮灰来自爆+合成录音或AI换脸的视频+根据鱼粮的实际行程撰写完整没有漏洞的时间线。
但是我认为这个的可能性几乎为0,原因很明显,风险太大,合成的录音和视频用技术手段都可以检测出来,这种行为肯定要被告上法庭。
没想到现在来了个低配版的,就是不露脸自爆+用别人的视频冒充。
首先利用人的窥私欲,以一段视频来博人眼球,等到围观的人多了之后,就开始说还有一个锤,但是爱了5年不舍得锤。
估计是吃瓜群众不给力,没看出人家的意思,以为她还有一个姚明明的料没爆。于是营销号扒圈老鬼直接去这条微博下面评论,说感觉这个意思是还有另外一个人(亲自下场引导公众的思维)。
接下来的过程大家都知道了,无需多说,漏洞多到数不清,比如ymm就是高清正脸,鱼粮就是看不清脸;从她和ymm共同给出的时间线上来说她和鱼粮的恋爱时间是鱼粮16-20岁、她自己14-18岁的阶段,她自己九年义务教育都没上完就出来独居了,父母也不管?自称恋爱五年不知道对方职业(鱼粮16岁你觉得他什么职业?)。
凭借如此模糊不清的视频,无法确认视频中人是谁,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未经他人许可就安装摄像头进行拍摄并公开传播视频,该行为已经违法。所以我认为大家无需和他人争论视频中是否是鱼粮,因为对方必然会把视频的清晰度和亮度处理到一个有点像但又无法看清的程度(灯光和角度会极大的影响成像效果,这是日常生活的常识吧,范例见下图),对比刚开始ymm的清晰正脸,这已经可以确定对方没有真实视频,不然直接放出没有争议的清晰视频即可。
这个行为本身就是为了引起争议,真正的实锤不需要靠争论来浑水摸鱼,而是一锤定音。所以没必要去为了一个画质高糊像是地摊上买的二手摄像头拍的、而收音效果却像把录音笔的麦别在领子上一般清晰的拼接视频而担心和生气。
对比上面说的几次黑,这次显然是花了大成本的:买热搜、买营销号、处理视频。似乎是想仿照花儿特别乖的方式来锤死他,但是无论是底气还是力度比起花儿来说都差太远了。
我个人推测的事情过程(没有依据,纯属推测)大致是这样的:ymm和此人的情感交集不是2016年结束,而是2016年开始,算到现在正好5年(期间不一定天天在一起,比如ymm有一段时间是在韩国的。而安装摄像头的原因就是女生知道他是爱豆,想保留证据)。分手原因可能让女生意难平,因为他现在是爱豆,想报复他。推测依据有二:一是2016年ymm仅有19岁,而视频中的高清正面看起来不像那么年轻。二是女性比较偏感性,处于情感中的时候容易冲动。而事情过去五年的话,什么人什么事估计都忘了,这时才锤不符合常理。
所以女生刚开始发的几条微博看起来是正常的,是准备爆料的喊话。但是我认为在爆了那个视频之后,ymm方有和女生联系进行调解,女生也同意了,推测依据就是上面说过的,女生发博说“还有一个锤,爱了五年不忍心锤”的时候,吃瓜群众都理解为她手里还有另外一个ymm的料没发,而营销号“扒圈老鬼”亲自来评论了她这条微博,说怎么感觉这个意思是还有另外一个人(引导大众的思维),这时候资本可能已经介入。
再接下来也许是双方协商的过程,所以最终结果是女方同意不再继续纠缠,将舆论引导到他人身上。或者说ymm是受害者,完全可以起诉这种侵犯隐私的行为,女方还是有所忌惮了。
ymm所发的声明中说2016年结束,这是必须的,因为他2017年参加选秀,想全身而退必须说恋爱都是素人时期。但是这个时间点直接给锤鱼粮的可信度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比2016还早,最晚也得2015-16。大学期间的鱼粮,在美丽寸心知和wonderful night里充分展现了他当时的美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原本是黑历史,现在成了最铁的铁证),而刚出道时的鱼粮虽然造型改变,但脸上还相当程度地保留了大学时期的轮廓。后续所谓的正脸视频,轮廓和那个时期的鱼粮差距甚远,因为观察鱼粮这些年的长相,呈现的是逐渐“长开”的趋势。所以一切说“一模一样,就是他”的人,都是在刻意回避时间线问题,基本是黑子无疑。
在这之后的操作应该都是有团队下场。从女生视频中的居住环境来看,不像是有钱人,不可能承担的起多日热搜的价格。背后买热搜的公司,也许是ymm公司,也许是其他想黑他的势力趁机加入且对方了解鱼粮和公司目前的状况,知道他无法做出回应,想就此导演一起hjj式塌房事件(比如带节奏说,女方锤了之后心虚了不敢回应,不就和hjj一样吗)。公司在背后的推动一是从刚开始的视频爆出时,ymm粉丝并无激烈否认的反应,而在第二天却突然极力宣传视频中的人就是鱼粮可以看出来,二是后来她微博的用语习惯开始有明显的变化,可能是有其他人提供的文案。
但是背后势力花的钱应该还是不到位,具体表现为:1.到目前为止女生不愿意自爆个人信息来当炮灰。2.关键性证据不敢带大名,带大名都是无实质证据的话,一旦被告,可以辩解说我只是发视频,没说是你,都是网友自己的推测。3.完全可以做出高清的AI换脸视频,可以多清晰呢,看这两个链接:
https://m.weibo.cn/1231317854/4609553159949083
https://m.weibo.cn/1402400261/4609276536167154
但是不愿意承担被告的风险,所以选用把视频降低清晰度的方法。
一旦爆料中处处给自己留退路,那料就一定不是真的了。和实锤塌房的爆料者对比一下,人家因为是真的和被爆人有情感交集,所以都是底气十足,敢让大家看到自己长什么样,敢具体描述两个人的交往的时间线。而这位M姐姐,到现在为止对于她和鱼粮在哪年、哪个城市恋爱的,提都不敢提。
因为她没有否认ymm说的2016年,她又说自己打胎时充满恨意、下决心要他付出代价,那您这意思就是不爱了,从此之后就是恨了,那你说爱了他5年,我只理解成2016年之前的5年喽。那么鱼粮那时候正在上大学,每天晚上不在宿舍过夜,室友都会知道这事(嗯,可能黑子会跳出来自称是他的室友,说他确实每天晚上都不在寝室住)。你如果能和他每天约会,那你就是生活在成都。然后鱼粮考研去了北京,怎么,你也跟着去了北京吗?你不是说不知道他的职业吗,不是说他是民工吗,你以为民工要去北京搬砖,然后你还现巴巴地跟过去?就为了跟你的民工男友在一起?你为了他才去的北京,肯定要求和他一起租房同居啊,怎么可能自己去租个房子专门等他有空过来呢。那时候的鱼粮还是素人,恋爱自由,怎么可能到处看有没有监控?
虽然说我明白她试图引导大众相信的时间线是2016恋爱-分手-打胎-找ymm(您这一年过的也忒充实了吧),然后那时候他已经出道了,你就可以说他偶像失格又没有担当。但是excuse me, 你语焉不详不敢说具体时间,那在我一个旁观者看来意思就是你打胎的时候就对她转变成恨了,就不爱了,不然一边爱着一边咬牙切齿地要他付出代价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
所以说从她说的话里可以理解出的两条时间线,没有一条是能成立的,就算是吃瓜群众也只会认为她精神有毛病。我建议大家不要关注此人的微博让她继续赚钱和带货,也不要去看各种黑子趁势带节奏的言论(比如自称是鱼粮粉丝,说自己经过整理这个料,认为这些都是真的。这样的人麻烦像我这样写一篇长文分析一下怎么看出是真的。)
圈内的事永远看圈内人的态度,不要管圈外人怎么说。小营销号收了钱,拼命按头说就是鱼粮,这完全不奇怪。而具有影响力的号,比如我看到新浪娱乐(4200万粉丝,我个人没有看到哪个营销号的粉丝数量超过这个),只发了ymm相关的,对于鱼粮提都没提过一句(要么这个级别的号怕是价格太高,对方的团队花不起这么多钱,要么是人家只发确定的消息)。
几家杂志在每次鱼粮被黑的时候,都会在发带有鱼粮的文章,完全没有要避嫌的样子。所以圈内人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没有吃瓜网友了解的多?圈里谁是什么样的人人家不清楚?杂志是要卖钱的,人家发你肯定说明发你的内容有助于人家盈利,说明人家杂志方知道:1.黑鱼粮的势力一般,没能力把杂志怎么样。2.鱼粮的事没有实锤,最后总会不了了之。3.鱼粮的粉丝有一定购买力。
综合这几个阶段下来,试图黑他的人在不断地根据粉丝的反应来调整战略,黑料进化过程如下:
模糊聊天记录(大家认为没有实锤)→(找一个“实锤”)床照 (大家说自己睡觉连个女生都没有叫什么实锤)→扒出一个在同样布局的房子里呆过的女生(但是人家女生否认了)→ (发现大家只认女生亲自出来锤的)→ 找来一个女生锤(但是不露脸不透露任何个人信息)→ (但是还是没实锤啊)放出画质模糊的视频→ 因为女生无法给出任何具体信息+视频无法证明是他→ 爆料再次失败
不过这次的黑,还是有所变化的,方法由前期规划出一个所谓的“料”改为了“互动式体验”。也就是说下面评论说什么,她就改口说什么(让大家更加确信她是花钱办事的,实际上根本不认识肖宇梁何许人也,连照片都认错咋爱了5年捏)。
本来在她自称打胎之后,有容易被带节奏的人已经快相信她了。因为她通过无法拿出证据的卖惨来博得大家对女性弱势的同情。而她因为说是很多年前就打掉了,自然无法通过鉴定DNA这种证据来锤(另外对方应该已经发现,经过前几个阶段,鱼粮粉对于yp方面的料已经无感了)。但是她说五年都不知道他的职业(真爱的人,却完全不想去了解对方的信息,嗯,我信了)以及她后来又找了十几个爱豆这两条言论,又证实了她真的是臆想症。
我觉得任何喜欢鱼粮的人都不用着急,口口声声说自己相信了这个料的“粉丝”最好尽快脱粉,因为就连最简单的2个道理都不懂的人(1.模糊不清的视频如何确定是他?2.如果是他,他谈了恋爱有什么问题吗?),一般都是容易被他人的话所左右的人,对于鱼粮目前这种没有资本没有后台的艺人来说,类似的黑以后还会有,还不如让人云亦云的人赶紧离开。
说实话,鱼粮的粉丝群体,任何一个人的离开都没什么关系。想想现在的粉丝怎么来的,答案很简单,就是大部分因为终极笔记。终极笔记播出前,被黑的那么厉害,耽误他吸到现在这些粉丝了吗?如果接下来他演了一部很好的剧,根本不会有人在意今天的事,他又会靠作品吸一波新粉。
通过这次的尝试,幕后想黑的人应该明白,鱼粮的粉丝主体没有那么好忽悠,她们需要的锤是:鲜活的真人而不是不知是人是鬼的小号,高清正面露脸视频而不是随便一个路人的高糊视频,经得起推敲的时间线和事情叙述而不是闪烁其词语焉不详的暗示。但是这几点想造假,很难,成本很高。
理性角度来考虑,鱼粮的商业价值还没到需要花这么大成本去黑的地步,但是黑子们一步步的做法又让我感觉他们好像陷在赌场不能自拔的赌徒,一次次地输,却一次次地认为下次我就能赢回来。
高位热搜,虽然不是第一位,但也需要几十万吧,几十万连个黑词条都不敢放,只放个名字。黑词条下面是这种经不起推敲的假料。说真的,几十万不需要可以捐给贫困山区,对那里的孩子来说这是一笔巨款。
或者这笔钱用来给黑子深造、学习,提高职业技能都比用在黑肖宇梁上好,因为他本身也不是吸nc粉的体质,他没有痞帅的外形,没有精心的包装,没有恐女、铁壁、母胎solo等吸粉专用的人设,说话办事不爱维持明星架子,私服造型让很多人不喜欢,背后没有资本捧没有包年热搜。现在的一点粉丝大多来源于终极笔记,是事业上来的而不是营业上来的。终极笔记去年12月才播的,在这之前他都被黑过多少轮了,注重“黑料”的肯定是不信黑料才喜欢他,不注重黑料的黑一百次也不会在意。
就从他的粉丝数和杂志购买量的对比来说,难道还看不出来鱼粮吸什么样的人吗,吸的就是反对炒作营销假人设、喜欢真实个性、注重演技和态度的人啊,这一类人很多都专注于自己的生活,不参与饭圈不了解数据,只在花钱的时候去支持。对于这个人群,在豆瓣和微博这种垃圾场里折腾真的影响不了他们,所以还是省省吧,把钱花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更幸福一点吧。
写这么多,是因为对鱼粮由衷地感谢。高中时看鬼吹灯和盗笔,一直幻想着这场景如果能拍出来该有多好。2015年,我的梦想“成真”了,宝物都被上交给了国家,high少和立方陈倒是被留在了剧中。2016年,出电影了,我想有了电视剧的经验,电影会提高很多,然后我在电影院里看了一部制作很大,但好像和盗笔原著关联反而没有那么大的电影。2019年底,我突然好奇盗笔还继续拍吗,一搜索,还真有,怒海潜沙+秦岭神树,没抱什么期望,结果看了反而感觉不错,就是加的线有点多。2020年,因为怒海而重燃希望的我对重启还是挺期待的,结果受到的伤害居然比之前的几部加起来都大。好吧,重启彻底击碎了我对盗笔影视化的希望,所以听说一部名字都改了的电视剧,叫《终极笔记》时,我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
感谢 @冲矢霞月 告诉我说这剧还是值得看的。前2、3集,感觉一般,再往后,真香,越来越香,原来盗笔是可以基本按原著走的,原来特效不是那么好也没什么关系(流泪)。
二次元的魅力在于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这种魅力无法被真人完全演绎出来,因此任何演员都不可能代替纸片人。但是鱼粮的演绎已经足够,他的付出值得尊敬。终极笔记让我对盗笔ip再无遗憾,所以看到敬业的演员因为自己出色表演带来的热度而受到如此大的伤害,真的很愤慨。不想刨根问底演员的私生活,只想看到对角色的用心演绎。希望鱼粮早日康复,有更好的作品和机会。
【晞宇/ABO】笼中07
*梗授权b站虚拟玫瑰老师的剪辑《血腥爱情故事》
*涉及斯德哥尔摩,囚禁,强制爱etc.
*双A设定,雷者慎入
“这是我第三次试图逃离。”
“是我被囚禁的,第十四天。”
曾舜晞没收了肖宇梁的手机,像养一只宠物一样养着他。
肖宇梁在他在家的时候总是很沉默,穿一身干净宽大的衣服,表情也很清淡。他表现出某种逆来顺受的特质,曾舜晞偶尔对他提出冒犯的要求,或者说命令的时候,他微微蹙一蹙眉,打开自己去接纳的过程却是柔顺而安静的。
曾舜晞总是会压着他舔他的后颈项圈下的一小块皮肤,像在寻找他不存在的腺体,肖宇梁每当这种时候就格外敏感,抬手要挣扎,就会被曾舜晞的信息素压制回去。
(...
*梗授权b站虚拟玫瑰老师的剪辑《血腥爱情故事》
*涉及斯德哥尔摩,囚禁,强制爱etc.
*双A设定,雷者慎入
“这是我第三次试图逃离。”
“是我被囚禁的,第十四天。”
曾舜晞没收了肖宇梁的手机,像养一只宠物一样养着他。
肖宇梁在他在家的时候总是很沉默,穿一身干净宽大的衣服,表情也很清淡。他表现出某种逆来顺受的特质,曾舜晞偶尔对他提出冒犯的要求,或者说命令的时候,他微微蹙一蹙眉,打开自己去接纳的过程却是柔顺而安静的。
曾舜晞总是会压着他舔他的后颈项圈下的一小块皮肤,像在寻找他不存在的腺体,肖宇梁每当这种时候就格外敏感,抬手要挣扎,就会被曾舜晞的信息素压制回去。
(这里有一段过不了沈,等下另放)
曾舜晞并非总是在家,他出门的时候会把门窗和有危险性的东西锁得严严实实,让肖宇梁找不到逃离或自/残的工具。
但没法离开别墅也并非无事可做,肖宇梁对切断了网络信号的电视全然不感兴趣,他会一件件的查看别墅里还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其实并没有多少,因为曾舜晞连能被摔碎的瓷制和玻璃器皿都锁了起来。不过这并不能妨碍肖宇梁偶尔的反抗,他从枭标本的眼睛里把两个针孔摄像头拆出来的时候,颈间的项圈猝然收紧了。
他指尖用力抠着结实的皮质项圈,可项圈丝毫没有放松甚至越收越紧,肺部的氧气再不足以支撑神智的时候,肖宇梁脸涨得通红,倒在地上几近痉挛。
窒息的过程持续了大概一分半,或许两分钟,差一点是一辈子,项圈终于放松的时候他剧烈咳嗽起来,跪趴着像是肺都要从喉管里喷出来。许久缓过一口气来,肖宇梁翻过身仰躺在地上,转脸对着被他随手丢在地上的针孔摄像头,竟然笑了起来:“你怎么不杀了我,嗯?”
既然这栋房子里有这样变态的针孔摄像头,那么墙壁里嵌着监听器的话,想必也不足为奇。
肖宇梁越笑越开心,笑到后来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抬手用袖口重重地抹了把眼睛,放下手时自言自语道:“你最好能杀了我。”
他状似漫不经心地摸索着颈间的项圈,皮质之间一定有一层类似钢丝网,但远比钢丝网结实的结构用来支持电子扣的收放,指尖隐约能感受到电路起伏的细小轮廓,还有……
肖宇梁从地上坐起来,他走到卧室的飘窗,拉开了一角厚重的窗帘,在窗台坐下,身下瓷砖冰凉的触感并不好受,但他的注意力很快被窗外的景象吸引了。
别墅的选址实在优越,卧室的飘窗正对着的就是大海,可惜J市夏季降雨频繁,天空是一片沉沉的雾灰,海面是一片黯淡的深蓝,不过依然是很壮观的景象,肖宇梁想,他坐在这里看去,只觉得自己像面临着一只身躯望不见边界的巨兽,只能躲在房间里,拉开一角昏暗去窥看巨兽的模样,更多的时候是在闭目塞听,装聋作哑。
他百无聊赖的时候会猜测曾舜晞的职业,杀/手?雇/佣/兵?特/工?因为曾舜晞回来的时候身上常常带着血/腥/味,他自己的或是别人的。血腥味越浓,曾舜晞就越兴奋,对他的冒犯就更深。
肖宇梁指尖一下下摩挲着窗框,觉得不论是什么职业,收入一定都非常可观,仅仅是买下这栋别墅的花费,大概都是自己不继承赵家遗产就一辈子也攒不下的。
赵家……
他已经失踪了近十天,刘宇宁一向很敏锐,看风向不对大概早就报警了,肖宇梁失踪的那条路虽然偏僻,但一定是有摄像头的,刘宇宁更是一直知道他失踪前是要去参加葬礼……到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大概率是在警局这一环节上被赵廷压了下来。
学校那边怎么办?刘宇宁去报警的话被赵家盯上怎么办?这种莫名其妙的囚/禁和折磨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肖宇梁想到这些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在学术界是冉冉升起的新星,是天之骄子,但面临这些本不该发生的事情的时候,他却束手无措。
他十四岁之后,就很少再有这么束手无策的时刻了,可那个时候至少还有刘宇宁在暗中帮了他很多,现在肖宇梁却只能自己面对这一切。
他睡眠变得很差,夜里多梦,梦到十四岁的时候母亲去世的晚上,他一个人在破旧的房间里,死死压抑着哭声哭到筋疲力竭,模糊间有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把脱力的他重重按进怀里,他哭着伸手搂住那人的脖颈,问他说,宁哥,我该怎么办。
那人只是把他抱的更紧,并不说话。
肖宇梁满面泪痕的醒来时,发现自己被曾舜晞困在怀里,他瞬间清醒了过来,竭力从曾舜晞的臂弯中挣脱出来,曾舜晞也醒了,只是沉沉地看他一眼,就拿着烟去了阳台。
次日肖宇梁又一个人留在别墅,他坐在飘窗上,看到晴朗明媚的天气时,感觉心头一直积压着的阴云都消散了些许。
但他的视线很快转移到不远处两辆黑色的轿车上,两天前的下午,这两辆车中的一辆就到过别墅区,当时从车上下来三个戴着帽子的人,在别墅区绕了两圈才离开。
而现在,肖宇梁在心里默数着车上下来的人数,从两辆车上陆续下来六七个人,每个人都戴着帽子和口罩,手里提着棍棒之类的东西。
肖宇梁心跳猝然加快了些,他立刻从飘窗上下来,“唰”的一把拉上了窗帘,疾走几步冲到了床头柜边。
他指尖几乎有些发抖,迅速地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一个黑色的两指大小带扩音器的东西,那上面只有两个按键,是曾舜晞留给他的通讯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只能拨通曾舜晞的电话——他这几天来一次也没用过。
门口已经想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肖宇梁按下代表通话的键,经过无比煎熬的十秒后,就听到曾舜晞有些失真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喂?怎么想起联系我了?”声音里甚至还带着难辨真假的笑意。
“你看监控,”肖宇梁用颤抖的气声道,“别出声,别挂断——求你。”
他话音刚落,大门打开的“吱嘎”声在分外安静的室内响起,肖宇梁把通讯器迅速卡在了项圈的电子扣里面,并努力调整到了不易那么容易被发现的角度。
然后他站起身来,神情冷淡地走出了卧室。
TBC.
(过年几天比较忙碌,可能会断更,但不是弃坑
(感谢抬爱,可以拥有评论吗私密马赛
(*๓´╰╯`๓)♡